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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最全] 【欲海花系列(10篇)】(全本)【作者:lucyla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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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欲海花——火影特别篇——井野的欲望

  山间步道,很少有人来人往,西藤大叔在这个僻静的小路上开设的这个茶棚
原本不该有什么生意,但这里却是连接火之国和幻之国的唯一通路,因此过路人
往往会过来歇脚。幻之国只是火之国邻接的一个很小的国家,面积连火之国的二
十分之一都不到,这样的贫瘠小国,本就不会引起太多人的关注。

  然而今天,茶摊却来了三个衣着奇特的年轻人,一个带着一只大狗的灰色风
衣男子,一个穿着墨绿色衣服的胖子,还有就是一个一身深蓝色劲装,身材出众
的金发少女。这三个人,就是接到火之国大名转交的幻之国的委托任务,前来调
查前一段时间女性连环自杀事件的木叶忍者,犬冢牙、秋道丁次和山中井野。

  几天前,忍者村突然接到了一份神秘的委托书,说在幻之国发生了连续四个
女性自杀的事件,花了重金请木叶方面派忍者去破解这个连环案件。其实女性自
杀的事情在这种乱世也是时有发生的,但连续四个女性自杀的事情就十分离奇了,
而且据说,四个女性在死之前,都有明显的痕迹。

  还有三个月,就是五大国三年一次的秋之祭了,所谓秋之祭,就是每三年五
大国大名之间固定举行的会谈,今年秋之祭的会场就在幻之国,因此木叶才这么
重视这种事情,一次排出了三名上忍。

  按照以往的规矩,这种涉及到性行为调查的任务,本应该是派已婚的女性参
加,但由于在第四次忍界大战中,木叶的伤亡实在惨重,村中忍者严重不足,因
此在接到任务的时候,只有原第十班的猪鹿蝶小队三名上忍和牙在村中待命。鹿
丸在忍界大战之后,一直几乎相当于是四代火影卡卡西的副手,很少离开村子。
因此,井野被任命成为这一次任务的组长,一是因为井野经过这几年的历练,智
计也算过人了,加上她本也是医疗忍者,五代火影纲手的亲传弟子,由她担任队
长,可以在验尸分析方面起决定性作用。

  「喂,井野,你知道幻之国为什么叫幻之国吗?」牙一遍吃着手中的手卷,
一遍问道。

  井野放下了手中的茶杯,此时她的一举一动都已经表明她是一个成熟的女孩
了,无论是说话和动作,都显得十分的优雅而潇洒,稍微擦了擦嘴角的茶渍说道
「幻之国以前叫灵之国,以前是小姊路家的领国,很多年之前,小姊路家的家主
残暴无度,欺压凌虐这里的百姓。后来,这里出现了一个出色幻术忍者,叫山路
左监,他用出色的幻术击败打败了姊小路一族,建立了现在的幻之国。」

  「那为什么现在幻之国的领主是出原一族呢?」牙又问道。

  「这是后来的事情吧,也许权力这种东西本来就让人腐化,山路左监在成为
了幻之国大名后,变得比小姊路家还要残暴,他横征很多百姓的财务,为自己建
立了一座黄金城。后来,在第二次忍界大战的时候,由于被当时的雷之国重金收
买,按照阻挠木叶村的行动的行为被识破,因此山路一族被木叶击败和放逐,而
执行当时的清理计划的,就是山中一族。」

  牙点了点头,按照村子的惯例,一般会派同样类型的忍术能力的忍者去执行
这一类的清除计划,一是可以在这种同类的对决中吸收经验,另外也是因为往往
同类型的忍者更能洞察先机。

  「喂,丁次,这些可能对破案有用的信息,你也好好听一听啊,别就顾着吃
……」虽然已经习惯了丁次的幼稚和对饮食的狂热,但丁野还是忍不住吐槽了旁
边只顾低头吃东西的丁次几句。

  「嘿嘿」丁次抬起沾满了饭粒的头不好意思地笑着说:「早上走到现在都还
没吃东西,我早就饿的不行了。」

  「行了行了,」井野无奈地摆了摆手:「吃好了么,吃好了就走吧,今天就
要赶到世水乡呢。」

  世水乡,就是幻之国的本郡所在,这里是整个幻之国最舒适的地方,因为这
里不光气候温润,还有优质的温泉,所以,当初山路左监才会想着在这里构建他
的黄金城。在山路左监被杀后,黄金城的黄金一部分被木叶带走,一部分则流入
民间,成为了世水乡的发展资本。短短几十年间,这里已经成为了及其繁华的所
在,赌坊,酒肆,武馆,妓馆组成了这个男人梦寐以求的温柔乡。

  由于这一次是暗中调查,因此井野三人并没有打算大张旗鼓地进入幻之国的
大名府邸,而是找了一家人很少的温泉旅店住下。

  「这间酒店好奇怪啊,」井野暗忖道。酒店很大,很豪华,从外观到内饰都
很讲究,但人却很少,比起周围别家的人客爆满,这里一半左右的房间都是空着
的。而且里面好多人看到她的到来,都带着好奇的眼神看着她。

  「井野,我们都不知道委托者是谁,那我们怎么开始呢?」晚饭之后,三人
聚在一起讨论下一步的计划。

  「我们来的消息,并没有提前告知任何外人,从来信上看,似乎幻之国的官
家方面,并不想让这件事太多的公之于众。」

  「为什么?」丁次问道。

  井野想了想说:「也许是怕事情闹大了,怕五大国改变秋之祭的举办地,让
他们失去了这样一个最好的巴结五大国机会了」确实,对于这样的小国来说,自
己的生死完全被掌握在五大国的手中,虽说经历过第四次忍界大战之后,五大国
之间都相安无事,但这种表面上的和谐,很难有人真正敢保证他的持久性,因此,
大家其实都想找一个好的靠山。

  「那你说,委托我们的人,会不会是这些死亡的女性的亲属?」牙问道。

  井野摇了摇头「从委托书附上的四个死者的资料来看,这四个女性,都不是
本地人士,有一些只是在这里做一些生意的,还有有一些甚至很少住在这里的人,
他们在被杀后,一直都没有家人来认领尸体,从哪里来,到哪里去,都没人知道,
因此,应该不是他们的亲属。」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我们就等着吧,我想,既然他们说来了之后会有消息,那定然会有人跟我
们联络的」

  牙点了点头到:「那正好,好久也没放松了,不如借这个机会好好休息下也
好,走丁次,我们泡温泉去。」说着,就拉着丁次离开了。

  而这时,旅店的仆人也送来了井野的浴袍,行走了一天了,井野也觉得有些
倦怠,便脱去了身上的劲装外衣,走进了自己房间后面的独立泡汤场。

  刚过二十的井野,身体已经完全发育成熟了,躺在温泉池中的她,轻轻揉搓
着有些疲软的四肢,两条雪白的手臂,不断从水中探出,连带着白皙的肩膀不断
在水中起伏,温泉的热气让井野的头发变得有些湿润,连上也泛着微红。她闭上
了眼睛,享受着这片刻的宁静。

  在第四次忍界大战中,自己的父亲牺牲,在那之后,她就成为了山中一族的
首领,虽然山中一族的人丁并不兴旺,除了自己外,也鲜有实力超群的忍者,但
她作为首领,还是时刻为了家族的荣誉着。说实话,她自己在同期的忍者中,并
不算实力出众。充满传奇色彩的第七班自然不用说,除了鸣人和佐助,自己曾经
的对手加朋友的小樱,也得到了师父的全部真传。而她自己,实力只能算是一个
上忍中的较出色者,因此她也想努力地通过实战提升自己的能力。

  从成为首领以来,她几乎都没怎么休息过,这一年村子重建,她表现得极其
活跃,也让她的威信无论是在族人还是木叶村,都大幅提高,而这,是用她无数
的汗水和泪水换来的,有时候,她真的想逃避,让自己跟着自己喜欢的男人,去
到一个没有人,没有忍术,没有战争的地方…

  但当睁开眼睛的时候,井野的眼神再次变得坚毅,她是山中一族的领主,也
是这次行动的队长,想到那些离奇死亡的女孩,她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为这些
女孩解开真想。

  洁白的月光,照着这具从水中站起的雌豹般矫健的女子胴体。在他们这一代
忍者中,小樱的骨干纤细,雏田的丰乳肥臀,都是让人心驰神往的。但毫无疑问,
井野的身材在他们之中,才是最出色的,高耸的胸部没有一丝的下垂,纤细的腰
肢充满了力量,结实高跷的臀部充满了少女的弹性,而健壮修长的大腿,此时正
支撑着她站在水中,任由周围的空气触摸着她从未被别人触及的少女的躯体。

  从汤池出来,井野换上了一身宽松的便装,喝了点剩下的抹茶,又整了整头
发,打算休息了。此时已经是午夜时分,当周围似乎一点也没有消逝的迹象,作
为感知型幻术忍者的她,本来五感都较常人敏锐数十倍。她自然能听出来,这中
间有将棋的声音,有喝酒嬉笑的声音,有三味线的琴声,也有来往的人的脚步声。
而这些纷繁的声音中,一种特别的声音,缺好似有魔力一般,一下子把井野的注
意力都抓住了。

  这是一种呻吟,一个女人的呻吟,呻吟柔软而有节奏,这是一种男人会异常
喜欢,但只有女人才真正懂的的声音。即使没有任何的体验经历,井野也一下子
能分辨出,这是女人在极度男女做爱状态下的女人发出的声音。

  井野的脸一下就红了,她能分辨出这声音是来自隔壁的房间,虽然已经对男
女之事了然于心,但毕竟没有真正接触过这方面的她,和每个少女一样羞涩。她
闭上了眼睛,让自己的榻榻米上躺下,努力让自己不要去听那种声音。但越是这
样,那种声音仿佛越是充满了穿透力。

  井野的脑中难以自制地构思着隔壁的画面,宽大的榻榻米上,赤裸的女人充
满欲望的颤抖着,任由男人压在她身上用力地运动者,用自己火热的下体耕耘着
女人的身体,两人拼命地迎合着对方的动作,甚至连地板都被带动着嘎嘎直响。

  现在女人是在干什么,是紧紧用双手缠在男人的脊背,让男人解释的胸肌不
断地碾磨自己高耸的乳房。还是分开双腿,让男人更好地进出…井野不断幻想着
隔壁的情形,高耸的胸膛不断地起伏着,就连手心脚心都微微冒出了汗珠。

  但毕竟是幻术忍者,控制心神是他们的基本功,井野从榻榻米上坐了起来,
盘腿而坐,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进入了冥想的状态,山川,河流,不断在自
己脑中飞快地划过,不一会儿,竟然就像僧侣入定一般,再也不受外面的打扰了,
手心不再冒汗,呼吸也变得均匀了起来。

  也不知坐了多久,门外安静了,隔壁也安静了,就连远处的嬉闹声也渐渐没
有了。井野缓缓吐出了胸中的废气,正准备重新进入睡眠的时候,突然,门外传
来一阵脚步声。

  其实说是脚步声,不如说是有人在蹑手蹑脚地来到了她的门前。井野一下警
惕了起来,拿起了放在枕头边上的苦无袋,倘若来者不善,她立即可以做出应变。
当门外的人,似乎并没有闯入的意思,听他的动作,好像是在门口放下了什么东
西,然后迅速的离开。显然这个人没有任何武功的底子,离开的脚步起起伏伏还
很仓促。

  井野小心翼翼地打开了门,从门缝里看出去,自己的房门口放着一个红色的
小袋子,袋子被一块石头压着,显然袋子里的东西很轻。出于谨慎,井野并没有
立即去拿那个袋子,而是立即施展忍足之术,倒贴着天花板,四处打探了一下,
并没有发现任何人。

  井野拿出一只带绳的苦无,用查克拉控制着,掀开了石头,又挑开了布袋。
只见里面只有一张贴好的纸条,然后才放心地拿过了纸条。上面写着一行字:
「欢迎你的到来,木叶的忍者,我们在旅店后的山丘顶部的祭台见。」

  纸条并没有落款,但从信的内容来看,应该是接头他们行动的人。井野来到
牙和丁次的门口,想要叫醒他们。可还在门外就听见了丁次和牙的此起彼伏的酣
睡声。左右也只是接触一下对方,井野料想也不会有什么事,便打算单身赴会。

  回到房内,井野换上了忍者装,短暂地欣赏了镜中自己优美的曲线后,拿上
了苦无和起爆符,消失在了漆黑的夜空里。

  旅店后的山丘祭坛并不难找,如果不是刻意隐藏自己的行踪,井野可以更快
找到目的地的。山丘的祭坛周围点燃了一圈的火把,把祭坛照得亮如白昼。井野
顺着石梯缓缓走上了祭坛,火光中,出现了一个女人的背影。

  这是一个不算高大的女人的背影,穿着白色的衣袍,井野还没有说话,女人
似乎已经感觉到她的到来,缓缓转过头来。

  这是一张苍老的脸,属于至少五十岁以上的女人,但从她的表情和眼神,却
显得很有气质,让人产生一种不知不觉的亲近感。

  「想不到,大名鼎鼎的木叶忍者,竟然是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

  「你是哪位,请告知你的身份?」井野严肃而警惕地问道。

  女人微微一笑,似乎是在笑井野的过度紧张,缓缓说道:「我就是任务的委
托者,十天前我发出委托信,委托你们调查世水乡的连环案件。」

  井野点了点头,神经松弛了下来,问道:「你可以跟我把整个事情的前因后
果讲一下吗?」

  女人看了看井野,说道:「你的同伴呢?把他们叫出来吧,听说你们忍者行
动都是三人的小队,不如让他们一起出来聊聊。」

  井野心里尴尬地笑了笑,总不能跟她说另外两个正在房间里呼呼大睡吧。只
好推脱到:「其他人正在做他们该做的事。」

  女人点了点头,正待要说话的时候,被井野的话突然先打断了:「我们到来
的时间和路线是保密的,你是怎么知道我们的行踪的?」

  女人又是一笑,说道:「因为我就是你们住的温泉旅店的老板啊。」

  「哦?」井野倒是有些意外。

  「傍晚时分,伙计跟我说,来了三个行动敏捷的年轻人,我就料想可能是你
们了,后来他们说从你们身上看到了刃具袋,因此我就让人联系你了。」

  「既然你是这个旅店的老板,那是什么原因让你花重金雇佣木叶忍者来探查
这起事件呢?」

  「因为,在四个自杀的女孩中,其中有两个人共同的一个地方,就是我的店
里。」

  「哦?」这倒很容易解释为什么她会不惜重金发出A 级委托任务,她的旅店
比起周围的旅店要好很多,但相比因为连环事件,倒是生意大不如前,如果不尽
早解开事情的真相,估计很难再坚持下去了。

  「我们要不要换个地方慢慢说,」女人微笑道:「聊了这么久,还不知道你
叫什么名字?」

  「井野。」

  「井野,真是个好听的名字,我叫奈奈子。」

  「我们现在去哪儿?」井野好奇地问道。

  奈奈子看了看井野说道:「最近一个死者的停尸间。」

  片刻之后,两人来到了一个没有任何人烟的巷子,在一个没有挂灯的小门前
敲了敲,过了一会儿,们吱呀地打开了,探出了一个醉醺醺的人头。

  「谁呀?」声音是一个沙哑的中年男人,话中带着一股让人反胃的酒气。

  「是我。」奈奈子说道。

  「哦,是奈奈子啊,你还不死心啊,我说你那店就别开了,姑娘都跑了,还
有什么意思。」男人的说话跟他的酒气一样恶心。

  奈奈子也有些不悦,从包里拿出一个钱币塞在了男人的手里。

  「少废话,带路。」

  男人拿过钱币,打开了门将两人进来,然后指了指里面的房间,说道:「进
去左转第二间的房间。」说着,也不管两人,关上了们径直走了。

  奈奈子从兜中拿出了火折子,点亮了旁边的一个烛台,跟井野一起走进了停
尸房。

  尸体发出的尸臭,跟除臭粉的气味混杂在一起,作为医疗忍者的井野对这种
气味早已经习惯,但奈奈子竟也是丝毫不以为意。

  「在第四个女子死的时候,也就是十天前,我曾经来过一次,」奈奈子显得
轻车熟路,来到了一具盖着白布的尸体前,放下了烛台,然后对井野点了点头。

  井野打开忍具包,拿出了一双手套戴上,这是医疗忍者必备的器材,倒是奈
奈子有些惊讶,她带井野本来只是来看看尸体的,没想到井野竟然开始验起尸来。

  「从尸体看,颅骨碎裂,应该是从高处跳下去了摔死的。」井野一边检查尸
体,一边说道。这是一具少女的尸体,皮肤雪白,身体匀称,只是五官因为摔裂
而变得扭曲。

  「是的,她是在后院被发现的,当时从现场迹象来看,应该是从二楼的房顶
上跳下去的。」

  「身体没有挣扎过的痕迹,要么是自杀,要么是被人突然从房顶推下来的,
现场的情形是什么样的?」

  「那晚我正好在旅店睡觉,半夜突然听到一声响动,由于之前已经发生了女
子自杀的事情,我心中一下有了不祥的预感,结果跟大家赶到外面一看,果然在
后院看到了这个女子的尸体,她的头磕到了石板上,直接死了,没有任何生命的
迹象。我本想隐瞒这个事情,不了已经惊动很多店里的旅客,因此只好通知了官
邸,官家派人来查探后,认为房顶没有任何失足和推搡的足迹,认定女子是自杀。」

  井野一边听着,一边仔细地检查着女子的尸体,每一寸皮肤都不放过,知道
分开了她的双腿,在私密处仔细检查了一番,才抬起头来说道:

  「果然在之前有过明显性爱的痕迹,死者是什么身份,死之前接触过什么人。」

  「这个就说起来比较长了,死者叫长濑,是一个宿屋女。」

  「什么叫宿屋女?」

  「嗯,宿屋女用你们的话说就是妓女的一种,她们在酒馆,饭店之间来回穿
梭,接触客人,他们没有固定的处所,因此服务的对象大多是旅店的客人,上门
为他们提供性事服务。每一次的收入,他们会拿出一部分交给旅店作为报酬,因
此,旅店大多数酒店是鼓励宿屋女的存在的。」

  「长濑死之前接触过哪个客人?」

  「我们不知道,因为长濑是这里最有名的宿屋女之一,她很少公开招揽生意,
只是提供服务,而且次数并不多,但她每次的收费很高,而且每次给我们的报酬
也很阔绰,因此我们所有人对她都是来去自由的。当晚在她死亡之前大约两小时
的时候,有伙计看到她独自一人来到旅店,往二楼去了,但去的是谁的房间,就
不知道了。」

  「那晚有多少男性客人?」

  「很多的,十几个,分住在不同的房间。」

  「有一一排查过他们的可能性吗?」

  「很难,因为其中有些房子,是被一些经常消费宿屋女的男人固定包下来的,
虽然租房是固定的人,但使用的铭牌其实被好几个人轮流用的。所以很难一一排
查,官邸查了两天,也没有什么线索,这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之前的事件也是这么草草收场吗?」

  「是的,每一个自杀的女孩,都是查两天就认定为自杀了,一点官家查定,
大家也就不会去计较,所以现在很多当地人都是我们店风水有问题,稍微在这逗
留久一点的客人都不敢住我们店。同时很多宿屋女都拒绝为这里的客人服务,这
样一来,我们不得不放弃收取上门报酬来招揽宿屋女,但尽管如此,店里的生意
还是一天比一天差。」

  井野终于检查完了,抬起了头,扭了扭有些酸的脖子说:「之前一个自杀的
女子呢?说说她的事吧,她也是宿屋女吗?」

  奈奈子并没有立即回答她,仿佛陷入沉思一般,过了好久,才叹了口起说
「关于她的事,你最好是问问百合。」

  「百合是谁?」

  「百合是这里宿屋女的联系人,我们叫红头。由于宿屋女不是在固定的场合
拉客人,因此需要红头替他们招揽客人,这些红头,有的是酒馆老板,有的是旅
店老板,他们为客人推荐宿屋女,可以说,对于很多宿屋女,红头是他们的直接
经济来源。」

  「你曾经做过红头吗?」井野突然问道。

  奈奈子笑了笑说道:「你的好奇心真重,」,顿了顿说道:「不错,我的确
曾经是一个红头,直到后来百合的出现。」

  「哦?」

  「百合是一个突然出现的女人,没人直到她的到来,只知道四年前她到世水
乡的时候,手上带来了很多美貌的女孩,世水乡虽然也有很多质量不错的妓女,
但毕竟大家固定在这里久了,风气都比较类似,百合的到来,为这里注入了很多
新的血液,一下子让男人们都沸腾,也是在那个时候,我决定退出这一行了。」

  「那你记恨百合吗?」井野问道。

  「记恨?也许每一个红头都记恨百合吧,但大家又不得不认可百合,因为她
的到来,让整个世水乡都火热了起来,宿屋女的身价涨了,那些以前的红头们也
赚多了。有很多宿屋女都想去百合那里接客人,但百合似乎对收纳人极其严格,
要进去很难,据说百合手下只有二十多名女子,但至少有超过两百名宿屋女参加
过她的选拔,这还只是在世水乡的四年间而已。」

  「你店里死的第一个女孩就是百合手下的宿屋女吗?」

  「是的,不光是她,据说自杀的四个人,都是百合的宿屋女。」

  「看来,我要去见见这个女人了…」

  从停尸房回来,天已经快蒙蒙亮了,井野只是在屋中囫囵了一会儿,就被牙
的敲门声吵醒了。

  「喂,井野,怎么了,感觉你很困的样子,昨晚没睡好么?」

  井野没有说话,只等丁次也过来了后,才关上门,将昨晚的经历讲了一边。

  「唔…」牙沉吟道:「尸体上有什么发现?」

  「我只检查了长濑的尸体,并没有任何打斗的痕迹,无论是指甲还是口腔,
都没有流下过任何线索。」

  「你觉得,是自杀的可能性有多大?」

  「这还用问么?井野不都说了,完全没有打斗的痕迹,又不是失足,那肯定
是自杀啦。」丁次插话道。

  井野却摇了摇头说:「我不敢肯定,其实这个楼并不高,倘若是正常人,从
楼上跳下去,由于头部向上,是很难摔死的,最多双腿骨折。但长濑却是头先着
地,这种情况下,是没有任何生还的机会的。但其中有个问题,正常人在选择跳
楼的时候,由于内心的犹豫,是很难真正头朝下跳的。如果真的有人是头朝下跳,
那说明她跳楼的行为是异常坚定的?」

  「是什么原因让她自杀的心如此坚定呢?」

  井野摇了摇头说道:「也许,我应该去拜访下百合了。」

  「你?」牙和丁次有些奇怪,显然,井野是把他们两排除在外了。

  「这种暗访,最好不要引起太多人的注目,况且,我还有事情需要你们去办
一下。」

  「什么事情?」

  「我想你们替我去暗访下这里官家的口碑,连续死了四个人,竟然都是草草
了事,我想知道幻之国的官家是否真的是很认真负责的。」

  牙明白井野的意思,手下的宿屋女死了四个,百合却一点事也没有,足见她
和官家有不少的关系。

  等牙和丁次走了后,井野又躺下睡了一会儿,她知道要去东部的一家酒馆找
百合,而这种通宵达旦的酒馆,一般都是午后才开始营业。

  吃过午饭后,井野换上了一身紫色的袍服,这时奈奈子为她准备的。井野只
是昨晚碰巧给奈奈子说过自己喜欢紫色,随即奈奈子就为她准备好了一身紫色的
袍子,倒是让她有些意外。

  袍子有些紧,但这正好勾勒出她的曲线,当井野出门的时候,立即吸引来了
两旁很多男人的目光。紫色的长袍上,秀满了白色的花朵,和井野一头金色的长
发形成了最和谐的对比。现在的井野,就像是来自中土的名贵玉器一样,让任何
一个人都情不自禁地多看了两眼。

  井野并没有太在意别人的眼神,只是不远处,一个临街的酒馆里,一个正在
往外望的男人,引起了她的注意。

  这只是一个很小的酒馆,只有一个柜台,没有女人,只有一个酒保和一个男
人。这个男人一身玄青色武士服色,头上梳着一个高耸的发髻,男人看上去很高
大,虽然是坐在柜台旁别的凳子上,却不比站着的酒保矮。因为距离的原因,井
野并不能太真切地看着男人的五官,但却能感觉他粗犷的脸庞上,一双眼睛似乎
十分深邃,就像能摄人心魄一般。

  男人看见井野也望着他,并没有回避目光,而是端起手中的酒杯,微微对井
野举了举,似乎是邀请井野共饮一杯。这优雅的的动作让井野的脸微微一热,立
即转头继续前行。

  欲海花居酒屋是在一条繁华的街道上,虽然时间还是下午,但这里的生意已
经十分火爆了。男人,女人,都不断进进出出。井野看着那些搀扶着酩酊大醉的
男人的女孩,只觉得好像个个都是宿屋女一般,但又觉得不像,不过可以肯定的
是,这里的女孩比起其他地方的女孩,确实漂亮了不少。

  井野走进了酒馆,立即有侍从迎了上来,还好这里来喝酒的不光是男人,还
是很多女人,因此井野的出现,并没有让太多的人感到意外。

  「你好,请问喝什么酒?」井野在一个柜台前坐下,酒保立即问了问。

  「额…我是来找人的…请问百合在不在?」井野问道。

  酒保笑了笑说道:「这里每个人都是找百合的。」

  井野其实来得很唐突,也不好说直接亮明身份说自己是来查案的,正在想编
一个什么样的借口的时候,突然身边一个男人出现了。

  男人一身酒气,但看上去一身衣着却十分华贵,他身后跟着几个歪眉斜眼的
刀疤脸,显然是他的跟班。

  「哟,小姐,找百合啊,是想当百合的宿屋女吗?不如别找百合了,大爷陪
你玩玩儿,你把大爷此后开心了,大爷以后养你。」说完就哈哈大笑起来,而那
个男人身后的跟班,也跟着阴阳怪气的哈哈大笑起来。

  井野脸红了,低下了头,小声地说道:「不要。」

  「不要?不要什么啊。是不要我,还是不要找百合,跟大爷走啊。」说完又
放荡地笑起来,一边笑,一边对身边的一个瘦高个说:「你说,她是哪一个不要
啊。」

  那个瘦高个儿也跟着笑起来,说:「我知道,肯定啊,是第二个。」

  井野的脸更红了,又说了声:「我说了不要。」

  男人小的更大声了,就要来拉井野。

  井野突然收起了害羞的神情,突然大吼一声:「不要惹我!」

  男人一下愣了,目光变得呆滞,突然就像中魔一般跪了下来,不断用力抽着
自己的耳光,一边抽还一边说:「我错了,我该死。」

  周围喝酒的人也听了下来,看着这奇怪的一幕,平时嚣张惯了的男人,这么
被一个小女孩一吼,就开始疯狂地抽打自己的脸,这真是奇事一件。

  而这个时候,男人身后的瘦高个儿突然像是明白了什么,拿起凳子,重重敲
了男人一下。男人立即听了了动作,躺在地上抽搐着。

  「好啊,看不出来,竟然会这一手。」瘦高个儿看出了是井野搞的鬼,立即
就要去拔刀。

  原来刚才,井野乘着男人和她对视的一瞬间,发动了幻术,摄住了男人的心
智。虽然她的幻术不如宇智波家的写轮眼,可以通过瞳术任意控制,但毕竟酒馆
里的光线黑暗,因此并没有人注意到她结印的手势。

  长刀出鞘,瘦高个儿就要拔刀往井野头上砍过去,刀的速度在常人眼里已经
属于飞快,但在井野的眼里,就简直和慢动作没有什么区别。井野正在考虑是一
脚直接踢飞对方,还是直接用心转心之术直接控制对方的时候,突然一阵疾风飞
了过来。

  井野立即发动查克拉,却感应到这个疾风并不是飞向她的,而是飞向的瘦高
个儿,就在电光火石间,瘦高个儿已经被隔空扔过来的一个酒壶撞在手腕,钢刀
立即飞了出去。

  井野扭头看过去,只见酒壶是从一个彪形大汉那里飞出来的,而彪形大汉的
身边,出现了一个服色妖艳的女人。

  女人年龄并不算大,估计也就三十几岁,但一开口,嗓音确实十分深沉:
「平八,你敢在我这搞事?」

  那个叫平八的男人一看到女人,恶狠狠的气焰立即消失了,语气又变成那种
趋炎附势的腔调说道:「百合姐,我哪敢啊,我哪敢在你的地盘惹事,还不是这
小丫头,竟然整我老大。」

  原来这个女人就是百合,井野立即上下打量了她几眼,她穿着一身红色的袍
服,乌黑的头发十分光亮,眼角上扬,红唇动人,从她的脸上,看不出任何岁月
的痕迹。

  「我看是龟三郎这混蛋惹事在先吧,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老大是什么东西,告
诉你,在这里就规矩点,下次再这样,老娘揍你是小,一辈子别想来这里。」

  平八立即笑道「是是是,如果说挨揍,只要百合姐你说一声,想啥时候揍我
都行。如果是不让进这里,那大伙还不等于把命丢了。」

  说着,就背起了地上的龟三郎,头也不回地走了。

  百合走到井野面前,显然,虽然见过不少美貌的女子,百合还是在井野身上
多打量了几下。说道:「小姐是来喝酒的吗?不好意思让你受惊了,这一顿酒算
我请客吧。」说着,嫣然一笑就要转头离开。

  「请等等,」井野叫住了百合。

  「哦?」

  「我有点事情想跟你单独谈谈。」

  百合又打量了井野几下,发现她并不是普通的女孩子,虽然穿着普通女人的
衣服,但身上却散发着一种母豹子的气势,边对身边的人说:「请带这位小姐到
内室奉酒。」

  穿过了几个小回廊,井野被人带到了安静的房间,房间两边开着大大的窗户,
空气可以对流,而角落里熏着茉莉花的熏香,让外面的喧嚣一下子被隔开了。

  仆人送来了一盘米酒,又为井野斟满了一杯,井野端起酒杯尝了两口,只觉
得和别的地方的就确实有区别,有一种浑厚的香醇感。

  坐了一会儿,门被从两边推开,百合一个人走了进来。此时她竟然在短短的
时间内换上了一身黄色的衣服,头上的头发也变了一个发饰。井野还是第一次见
到这么在意自己形象的人,也明白为什么她能成为所有红头中,最独特的一个。

  井野没有隐瞒,她直接说明了自己的来意,但是没有跟她提起丁次和牙的事,
只说是自己独自来接受调查的。井野原以为,当自己告诉了百合是来查案的事可
能会她不悦,但没想到百合却并没有表达出什么情绪,只是笑了笑说:「二十出
头的女孩子,漂亮的女忍者,不在家里享受男人的宠爱,却要出来为了家族的名
声和荣誉而战斗。」

  百合并没有说案件,却反而说起了井野。

  井野并没有打断百合,经过刚才的事情,她觉得百合似乎有一种特殊的亲切
感,让她并不着急着打听案件的内容。

  「知道什么是宿屋女吗?」百合问道。

  井野点了点头。

  「你,真的知道吗?」百合带着强烈的疑问又问了一次。

  井野只好将昨晚从奈奈子那里听来的关于宿屋女的介绍,告诉了百合。

  百合不禁莞尔,意味深长地说道:「这只是别人那儿的宿屋女,在我们这里,
我们管自己,叫野花。」

  「野花?」

  「是的,野花开得很短暂,却有着另外一种奇香。我们这里的野花,可不是
一般的人。」

  「哦?」

  「她们无论是相貌,才华,床第功夫,还要思想上都很出众才行,一般的那
种平庸的女子,是进不了野花的。在我眼中,任何一个平庸的女子,都会让整个
野花黯然失色。我们这有最好的女子,除此之外,别家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做到的。
所以我们可以对那些一掷千金的土豪不屑一顾,可以对官家人士拒之门外。」

  井野明白百合的意思,只有最出色的人,才能享受吸引力。就像在木叶一样,
忍术出众的忍者很多,但大家在意的,只有鸣人,佐助这样的顶尖人物,也许做
不到卓越,就要注定被大家遗忘吧。

  「那长濑呢?长濑是怎么加入野花的?」

  「长濑?她其实是一个官家子弟,你相信吗?」

  「啊?」

  「她的父亲,是雷之国大名的幕僚,如果她在家,可以享受绝大多数女孩都
享受不到的幸福的生活。」

  「那她为什么会出现做野花呢?」

  「因为她从小就生活在武士的家庭,没有人在乎她作为女人的感受,在十七
岁的时候,她将自己的初夜给了一个路边醉酒的野武士,那之后,她就体会到了
性爱的快感,于是她加入了野花,成为了我这里独树一帜的一员。」

  这种想法,让井野觉得匪夷所思,却又好像能理解,女人的青春本就短暂,
也许错过了,就再也不会有了。虽然师傅靠百豪之术可以让自己的青春长驻,但
毕竟心已经老去,是再也无法挽回的。

  「所以你这里的这样的女孩多吗?」

  「看你怎么理解吧,不过我这里的女孩,大多都是可以靠别的方式出彩的人,
但却更多是充满对青春和性爱的向往,而加入野花。」

  「长濑之前自杀的三个女孩也是?」

  「是的,尤其是江江。」

  「江江?」

  「也就是第二个自杀的女孩,她天生的性欲特别强,总是告诉我她需要男人,
让我不断介绍最好的男人给她。」

  「那你这么做了吗?」

  「不,最好的野花,应该是深藏在山谷的,如果人人都能见到,那就不值钱
了。所以,我只会按照我的想法介绍男人给她。」

  「之前奈奈子说起江江的时候,似乎有些难言之隐,她和江江有什么关系吗?」

  这只是井野通过奈奈子的言行的猜测,没想到百合果然沉吟了下,说道:
「你知道吗?其实江江是奈奈子的儿子曾经的恋人。」

  「啊?」她曾经猜测过两人的关系,结果却完全出乎她的意料。

  「奈奈子以前有个儿子,可惜后来因为出外办事事失足摔死了。当时江江是
她的恋人,在那之后,江江哭了很久,直到有一天,突然她不哭了,换上了最美
丽的衣服,找到了我。」

  「那是什么时候的事?」

  「三年前吧,我刚来这里不久的时候。从那之后,江江就成了我这里最出色
的女孩子,一直到出事。」

  「你觉得四个女孩的死和你有关系吗?」井野突然一问,没想到百合却笑了,
笑得很开心,说道:「真是个不简单的女忍者,你是想趁我不注意的时候突然发
问,看看我的反应能不能暴露什么吧」

  井野并没有否认,其实她完全可以用幻术控制住她的意识,知道她脑子中的
一切。但井野并不打算这么做,因为在第四次忍者大战之前,父亲曾经跟他说,
忍者的幻术拷问,只是辅助,而真正用自己的智慧揭露出的真相,才是最宝贵的
能力。就像父亲亥一信任鹿久一样,她始终在智慧上对鹿丸也是绝对的信任。但
当她独立担任队长的时候,她才逐渐意识到,要用自己的方式和智慧带领小队完
成任务。

  「你是怎么走上这一行的呢?」井野好奇地问道。

  「你是说成为红头吗?其实是在很多年前了。那是我还是帝都一个书舍的学
生,一次意外,我跟我的一个打扮出色的同学参加了一个酒会。在酒会上,我们
认识了一个水之国的外交使,他一直在酒会上勾搭我的那个同学,我的那个同学
一直很犹豫,不肯放开自己。于是,那个外交使就悄悄跟我说,如果我能说服我
的同学陪她一晚,他就愿意给我的同学十个银币。在那时,我一家人的一年的收
入,都不到一个银币。」

  「后来呢?」

  「后来我说服了我的同学,二十个银币成交。外交使如愿以偿得到了我同学
的身体,那一晚上,他们做了很久,我在他们的隔壁的房间里,听着我同学不断
的叫声,一直持续到了深夜。」

  虽然只是简单的语言描述,但井野的心跳却加速得很快。昨天晚上的情景,
就跟百合的情景一模一样,脑中的榻榻米上,赤裸的男女的幻想再一次不断在脑
海中涌现。耳中似乎又萦绕起女人婉转的呻吟。

  「第二天,」百合的话打断了井野的臆想,「外交使满意地给了我二十个银
币,我将其中的十五个给了我的同学,而我留下了五个。那,就是我的开始…」

  井野点了点头,调整了下呼吸道「说说你的那几个自杀的女孩的事情吧,她
们的死,你似乎一点也不悲伤。」

  「悲伤?也许我很久没有过吧,野花的凋零,注定是无人问津的。但并不代
表我不在乎她们的生死。」

  「哦?」

  「我想了很久她们之间的共性,除了都是野花之外,还有什么交集,后来发
现,她们仅有的交集,就是曾经都共同有接待过三个客人。」

  「哪三个客人?」井野立即心里兴奋起来,这可是重要的线索。

  「幻之国最出色的茶人喜原次郎,曾经的水之国大名的而二等家臣,被流放
的落武者山崎庆次,还有就是赏金猎人后藤。」

  「他们三个有什么细节线索吗?比如,是否有心理异常现象,躁狂症什么的」

  「这个就不知道了。」

  「他们三个人中间,谁最特别?」

  「后藤。」

  「那个赏金猎人?」

  「是的。」

  「为什么?」

  「因为他最出色。」

  「哦?」

  「后藤是一年前来到世水乡的,他来的时候就与众不同,在追杀一个强盗头
目,最后与头目和十几个手下在街上血战了很久,最后,他竟然杀光了所有人,
而自己,则完全没有受伤。」

  这种功夫,在井野眼里自然不值一提,但在常人眼里,那可不得了。

  「在那之后,后藤留在是世水乡,也开始来这里,开始接触野花。」百合端
起酒杯,喝了一口,然后继续说道:「而那之后,他才展现出他的另外一项能力。」

  「什么?」

  「床上的能力。」

  井野默不作声。

  「每个陪过他的野花,都对他的功夫赞不绝口。但他并不是夜夜笙歌那种,
他很久才来一次,而且,他从来没有上过相同的女人。因此,每一个野花,和他
都只有一夜的欢愉,一夜之后,哪怕野花主动献身,他也会拒绝。」

  「那他是否会使用迷幻药一类的东西,来控制女人的感觉吗?」

  「别人也许会,但后藤不会。」

  「为什么?」

  「我说过,因为他最特别。」

  「你怎么知道?」

  「因为,我也跟他上过床,但我不现在也好好的么。」百合微微一笑。

  「那」井野低头捋了捋自己的头发,突然抬起头,认真地说道:「我可以接
触一下这个后藤吗?」

  回到旅店的时候,牙和丁次已经等了井野很久了。两人并没有打探到什么有
用的信息,倒是井野今天的收获,让他们也觉得似乎有了线索。

  「什么,你真的要去接触那个后藤?」

  「是的。」

  「我不赞成你的做法,一是觉得直接用幻术可以更快知道真相,其次,也是
担心万一他使用什么幻药,会让你受到伤害。」

  井野回复了以前自己常有的骄傲和神气,笑着说道:「不会不会,我会注意
自己的分寸的,你们俩呢,这两天就在这个温柔窝吃好喝好玩好,不过…」

  「可是井野」丁次想插话,井野却没有被他打断,继续说道:「我们约定三
条规则,第一,不准去逛妓院,第二,我有任务,随叫随到,第三,就是不能过
问我去过那儿,做过什么,除非我主动说。」

  丁次不再说话,也示意牙不要再说话,作为最了解井野的队友,他明白,现
在的井野并不是武断,而是真正开始尝试摆脱对鹿丸的智慧的依赖。因此说道:
「好,那我就去找好吃的了,有事你随时叫我。」

  说着,就要往外走。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旅店的仆人送来了一个红色绣着花朵图案的袋子,说:
「井野小姐,门外一个人叫我把这个送给你。」

  「这是什么啊」丁次正想接过来,却被井野一把抢了过来。说道:「不是说
了,不能主动问吗?」

  「哈哈」丁次悻悻一笑,拉着牙走了。

  等两人走了,井野才拿出那个袋子,从袋子的图案来看,就知道定然是百合
派人送来的,里面放着一张纸条,「我已经跟后藤联系,说你是我新进的一个女
孩,叫幽姬,野花的客人是不能问过往的,所以不必担心他问到你以前的事。明
天晚上午夜,他在北边的秋叶宿屋等你,记住,尽量展现出你的美,但不要打扮
得跟一个妓女一样。」

  落款是,百合。

  井野拿着纸条,呆了好久,其实忍者有些时候为了完成任务,牺牲色相是时
有的时,但那只是一些专门从事情报刺探的忍者,像他们是不会有这样的方式的
任务。但这一次,她为了锻炼自己,必须要进行尝试。不过她也不必太担心,井
野已经想好,只是已性爱交易为名稍微接触下后藤而已,并没有打算真的将自己
宝贵的处子之身交给对方。倘若对方真的打算占有她,她就准备用幻术,让对方
在幻想中和她「上床」而已。

  井野来到了灯边,用烛火烧掉了纸条。

  第二天的上午,井野偷偷出去买了一些衣服,在焦虑中,一直等到了明月高
悬。

  她已经沐浴完毕,换上了刚刚买的一套粉红色的和服,调整了好久,让自己
的身材更多地凸显。但为了以防万一,井野还是悄悄在内袍下藏了一把苦无。接
着又调整了下衣领,虽然看上去和平时没有太多的区别,但只要双臂一抱紧,就
用因为胸部的挤压,在衣领处露出一点点雪白的胸肌,让她端庄的打扮下,可以
露出一丝妖娆的风情。

  虽然不会真的有男女之事的发生,但毕竟此时,井野的身份只是一个「妓女」,
所以当她真的来到秋叶宿屋的时候,心跳已经加快得让自己都觉得窒息了,就算
是面临生离死别的忍界大战,也从未有过这样的感觉。

  其实说是叫宿屋,其实是一个比她现在住的地方还要大得多的旅店,旅店内
饰十分宽敞而奢华,而后藤的房间,就在二楼最里面的屋子。

  屋子并没有上锁,井野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推开了屋门,穿过一个狭长
的门廊。内部空间比她想象的还要大,一间屋子几乎有她住的酒店的两间屋子的
大小,梳妆台,茶几,脚垫,毯子,都是十分精致的。而房间里旁边的一张超大
的榻榻米,更是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房间里灯火通明,却并没有人,井野挺到内屋传来了哗哗的流水声,料想定
然有人在里面用水,便稍微地「嗯」了一声,又敲了敲门板。

  水流声停,内屋的门被打开,一个高大的男人身影从中间走了出来。

  井野一下呆了,男人也有些惊讶。男人正是昨天街上那个狭小的酒馆中,喝
着酒,在一瞬间和自己对视的男人。虽然当时没有看清男人的五官,但身形的感
觉却没有丝毫的差异。

  此时的男人穿着一身墨绿色的武士服,发髻也是才梳理过。井野仔细看了下
男人的面颊,看上去约摸三十出头,瘦削的脸颊上有些沧桑,但更多的是英武的
棱角,而眼神给她的感觉,就像昨天一样,充满了魔性。不得不说,这样一个男
人,就算只凭借这一双眼睛,也能让很多女人投怀送抱。

  「所以,你叫幽姬?」

  井野微微一迟疑,才回过神来,想起如今自己的身份叫幽姬,便点了点头。

  「百合说,我绝不会失望的。」

  井野不知道怎么回答,只好尴尬地笑了笑,说道:「你觉得呢?」

  「要等会儿才知道,」后藤的语气很冷静,充满了磁性:「要米酒还是清酒?」

  「米酒吧」

  后藤并没有要井野为他斟酒,而是拿起一旁的酒壶倒了两倍米酒,一杯自己
拿在了手上,另外一杯递到了井野的手上。

  井野双手结果酒杯,跟男人碰了下,见男人仰着脖子一饮而尽,便也端起酒
杯慢慢抿起来。

  当井野放下酒杯的时候,男人指了指旁边的柜子,说道:「上面有二十个银
币,这是你的报酬」。井野知道,野花们第一次接待客人的价格,基本也只是十
个银币。

  井野拿起银币,假装正经地看了看,说道「二十个?」

  后藤点了点头道:「听说是这个价。」一边说着,一边走到了井野旁。

  男人突然的贴上让井野有些触不及防,一下子两人的距离就只有一尺远,如
果不是男人突然的停止,几乎就要贴上了。

  「你很美」男人说道。

  「谢谢,」井野只觉得手心有些微微冒汗,低头说了句:「谢谢」。

  男人没有说话,只是低着头看着井野,嘴角露出一丝微笑,而这一丝的微笑
和宁静的气氛反而让井野更加心跳加速。她立即把手背了过去,暗中随时准备结
印发动幻术。

  而就在这时,男人突然打破了宁静,说:「走吧,我想我们可以去看一场表
演。」

  「好啊,」井野如释重负到:「什么表演?能剧,还是相扑?」

  后藤哈哈笑道:「不不,不是那种表演。」

  「那是哪一种?」

  井野的答案很快就得到了解答,昏黄的舞场中,几个只是用简单的布料包裹
着敏感部位的女子在三味线和太鼓的声音中,不断缓慢地扭动着自己的身体,时
而不断抚摸用手抚摸着自己的身体,时而趴在地方不断模拟着男女交合的动作。
周围一群男人,围着女人不断地怪叫着,不断拿起面前的一堆铜板,丢向舞台上
的女人,而收到铜板的女人,则一点一点地撕开裹在自己胸前的布料,直到一双
丰满的乳房不断露出,最终完全在胸前没有任何的遮挡。

  另人惊奇的是,台下也有不少的女人,不过大多数看上去都像是妓女,在她
们的怂恿下,男人们的叫声更加的疯狂,继续将自己手上的铜板扔到舞台上,不
一会儿,女人已经开始解开身上最后一片围在腰间的布料了。

  音乐声在女人脱掉最后一片布料后戛然而至,而女人也毫不保留地将自己的
臀部和私处展现给下面的男人。这时,一个女人的声音响起:「感谢她们的表现,
请记住她们,菜菜和麻美。」而周围的男人们已经开始更加疯狂的鼓掌了。

  「表演怎么样?」后藤问道。

  「跟我想象中的不太一样。」井野努力地让自己保持镇静。

  后藤笑了笑,拉着井野来到旁边远处一个空着的桌子前坐下,两边的应童似
乎对后藤很熟悉,立即送上了酒壶和酒杯。而这事,另外一个衣着严实的女人已
经在重新响起的音乐中来到台上,重新开始扭动起身姿来。

  井野目不转睛地看着女人的舞姿,呼吸却也开始慢慢习惯了起来。

  这时,后藤从兜里掏出了一枚银币,轻轻地往前一丢,银币画出了一条优美
的曲线稳稳地落在了舞台上的女人的面前。

  舞台上的女人立即被男人阔绰的出手吸引过来了,在音乐中,缓慢地走到了
离两人最近的地方,一边扭动着身姿,一边突然用力将胸前的衣襟一拽,一对乳
房立即蹦了出来,对着后藤用力地揉捏起来。

  后藤看了看井野的表情,笑了笑,伸出手说道:「来吧,我带你去另外一个
地方。」

  井野很自然地将自己的手放到了男人手中,跟着他站了起来。

  后藤并没有用力地握着井野的手,但井野却能感受到他的手因为常年握剑行
程的虎口的老茧。

  后藤带着井野来到了一间小屋里,让井野坐在了墙边,然后悄悄对旁边的应
童说了两句,不一会儿,应童就回来了,还带着一个衣着暴露的女人。

  女人进来后,立即跟着外面喧闹的音乐声也起舞了,一边舞动,一边走到了
后藤面前,此时他正正襟危坐在井野的对面,用着一贯诡异的微笑看着井野。而
女人立即贴了上去,解开了胸前的遮挡,当着井野的面,在后藤面前不断扭动着
身体,一次次尝试用自己的乳房和肌肤去摩擦后藤的脸颊,又一次次恰到好处地
在快要触到的时候避开。

  后藤一直看着井野,而井野却一直不敢和他对视,一边躲避着他的眼神,一
边却又是目不转睛地看着面前的场景。

  未经人事的井野,只觉得脑中一片空白,只能靠墙壁的支撑才能让自己保持
平衡。嗓子几乎干燥得就要流血一样,但她却发现,自己竟然很喜欢看这样的画
面,一直看下去。

  当两人回到旅店的时候,天色已经有些微微发亮了,后藤并没有要井野跟他
上楼,看他的意思,今天似乎已经结束了。井野暗自松了一口气,看着男人笑了
笑。

  「玩得怎么样?」男人问道。

  「很好的。」

  后藤上前了一部,托起了井野的下巴,快速地在井野的嘴唇上轻轻一吻。其
实井野不是疲倦了,更来不及反应,她只是不想阻止男人的动作,这一吻,似乎
来得很自然,甚至都没有让她的心跳再次加速,只觉得是必然的行为。

  「希望下次能约你去玩一些更好的。」后藤说道

  「好啊,不过,我可是要加钱的」井野有些调皮地说道,却发现男人并没有
拒绝,而是直勾勾地盯着她的脸看着。井野被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只是说:「我
要走了。」也不管后藤的意思,微微一笑后便转身离开。

  在回到旅店后,井野发现牙和丁次这两人似乎也刚回来不久,也无心搭理他
们,用水洗了洗自己火热的脸颊,换上睡衣躺下了。

  这一觉让她这段时间的疲乏尽去,一下睡到了午后。午后,当她再次来到欲
海花的时候,百合已经在那儿等她了。不必再去私密的小屋,井野跟百合只是调
了一个相对僻静的隔间。

  「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

  「后藤,他不会让你失望的。」

  井野点了点头。

  「他没有你上床吧?」

  「你怎么知道的」

  「直觉,你是他喜欢的类型,他不会这么着急和你上床,因为他一旦和一个
女人上床后,就不会再和她有第二次了,所以他付你钱了?」

  井野说道:「是的」,一边说着,一边从衣服里拿出了一个钱袋,里面装着
后藤给她的银币。

  「二十个银币,却不用跟他上床。据说这相当于你们做一个B 级任务的报酬
了,如果那一天不想当忍者了,欢迎来我这里。」说着从钱袋里拿出了五个银币,
说道:「这是我的部分。」

  井野点了点头,把剩下的银币收了起来。

  「对了,你能把昨天我们说道的和四个死者有关的其他两人的信息给我吗?」

  「没问题…我说过,不会是后藤。」

  半个小时后,井野回到了旅店,叫来了丁次和牙,将另外两个嫌疑人的信息
告诉了他们两,请他们两分别去调查。

  「井野,你是幻术忍者,你说,死的女孩是不是中了幻术啊?」牙突然问道。

  「其实我一开始就想过这个问题,但通过检查死者的死体,我发现并没有,
因为只要是中了幻术,无论是宇智波家的瞳术,还是我们山中一族的心转心之类
的感应型幻术,在对目标者控制的时候,都会造成他们的身体的一些细节的肌肉
变化,这一点是通过幻术杀人无论如何也不能消除的痕迹,但死者的尸体上,完
全没有任何的痕迹。」

  牙点了点头,又小声地说道:「其实,我今天发现,这里的老板娘并没有那
么的简单。」

  「哦?」

  「昨天我上,我发现似乎有人来检查我们睡觉了么,等那人走后,我就悄悄
跟了出去。那人给奈奈子报告手,奈奈子就点了点头,将一个小包交给他,让他
拿着包出门了,我一路跟踪,发现那个伙计进了一个西边的房子,由于怕打草惊
蛇,我并没有溜进去探查,只是在屋顶望了望里面,结果发现里面有一个胖胖的
中年男人,接过了那个仆人的包裹,也没打开。我不好停留太久,只好回来了。」

  「啊?牙你什么时候悄悄去探视了啊,我完全都不知道。」

  「那当然,你睡得跟一头死猪一样,别说我起来,估计房子塌了你也不会知
道吧。」

  丁次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而这时井野却笑道:「我看知道响动的不是你,
是赤丸吧。」

  这一次,轮到牙不好意思了。

  「好了,那我今晚就去探一探这个神秘的地方。」

  「你一个人?」

  「是的,只是探查而已。」

  牙明白,忍者的探查任务,都是单人行动,以免出现人数太多,打草惊蛇的
情况。

  横竖还有些时间,井野就出去逛逛。由于已经在公众面前露了脸了,所以井
野还是乔装打扮了一番,一瞬间让自己变成了一个弓腰驼背,到处游走的占卜灵
婆。

  在这个年代,忍者的地位是至高无上的,因此很多灵婆都被当成了江湖骗子,
很多人看也不会看一眼。因此井野可以放心地招摇过市而不怕被别人认出。

  井野无聊地在街上闲逛着,已经是傍晚时分,夕阳将这个地方染得通红,路
上有些小摊贩已经开始收摊,而另外的一些摊位才刚刚开始。看着已经开始慢慢
热闹的酒馆,舞场,井野突然觉得这种感觉有一种说不出的陌生。

  当路过一个前几天一直勾勾盯着她的小贩的时候,井野突然顽皮心起,想要
捉弄一下那个小贩,就走了过去。

  「老板,行行好,能不能给老婆子一个饭团。」井野假装沙哑的声音说道。

  果然,小贩没有搭理她,只顾着叫她走开。

  井野又说道:「老板,行行好吧,给老婆子一个饭团,老婆子给你占一卦。」

  小贩更加不耐烦,怒气冲冲地冲井野吵到:「快走开,你算这么准,能算出
我什么时候要倒霉么?」

  井野嘿嘿一笑说道:「人有旦夕祸福,没准马上你就要倒霉呢。」

  小贩没有理她,只是不断叫她走,没想到却被一个突然倒下的旗杆重重地在
脑门上砸了一下。其实这自然是井野搞的鬼,虽然她不会类似风遁一样的虚空切
割忍术,但要凭空弄断一根旗杆还是不费吹灰之力的。

  就在小贩的怒骂和周围人的嬉笑声中,井野突然发现一辆小轿从街的一脚钻
出来,两个大汉抬着轿子步履飞快,傍边还有一个同样小跑的侍女。轿子刚从箱
子里冒出,就又迅速地消失在了另外一个小巷子里。虽然不知道轿中人是谁,但
井野认得,使用这种轿子形状的,只有幻之国的公家。

  「什么事情这么急匆匆呢」井野有些好奇,就立即跟了上去。巷子十分狭窄,
两边都是墙壁,也没有人家。井野走到一个拐角处,突然看到抬轿子的两人正站
在拐角的地方,立即扭身缩了回去。

  还好没有被发现,井野暗忖道。而轿夫的行为已经激起了她兴趣,于是悄悄
找了个没人的地方,施展忍足之术,跳上了墙壁,绕开了守卫。往前又走了两堵
墙,井野来到了一个开阔的地方,这个开阔的地方是一个废弃的水井,而水井上
的一幕,让井野一下子愣住了。

  一个跟他同样穿着黑色斗篷,却华丽很多倍的女人,正趴在井边,斗篷被一
个男人从后面掀起,露出了洁白的大腿和臀部,斗篷下竟然不着丝缕。而男人正
扶着女人的腰肢,低着头,不断用自己的嘴吮吸着女人的私处。从井野的角度看
去,看不清男人的脸,却见他穿着的,只是一身打满了补丁的麻布衣服,一把同
样破旧的武士刀扔在了旁边,从装束上看,两人的地位应该是千差万别。女人脖
子上挂着一根粗大的黄金项链,上面有一个三角形的图案,井野知道这是幻之国
大名出原家的家徽,从华丽的斗篷材质和黄金的项链来看,这女人应该是出原家
身份显赫的人。

  而这样一个身份显赫的人,正趴在一口废弃的枯井旁,任由一个衣衫褴褛的
人亲吻她最私密的地方,也是骇人听闻了。

  女人不断发出婉转的呻吟,不断扭着身子配合着男人男人的动作。

  井野不好意思再看下去,从墙顶遛了回来,刚才的场景让她想起昨晚的事情,
不禁脸上又是微微一红。

  又逗留了一会儿,太阳的红晕终于伴随着慢慢点起的灯火消逝在地平线,而
也是时候去牙说的地方探查一番了。井野晃荡到了西街,在夜色中,找了个没人
的地方换上了忍者服,跳上了房顶。

  井野轻轻揭开了房顶的一块砖,往里面望了望。只见里面空间也不算小,一
个肥胖的中年男人正坐在茶几的一角。房屋的陈设十分简单,但却放了很多茶具,
从茶碗到茶匙一应俱全,井野家里虽然经营的是花店,但对于茶道也是略懂一二,
只用简单一看,井野就知道那些全是上品。男人似乎是在等人。果然,过了一会
儿,门外有人敲了敲,男人打开了门,一个身形瘦小的男人走了进来。

  「喜原先生,我来了。」

  喜原?井野只觉得这个姓氏好熟悉,看到周围的茶具,猛然想起。原来百合
说的三个跟四个死去的女孩都有关系的三个客人中,有一个就是茶人喜原三郎,
想必很可能就是眼前的这个人。

  这时。喜原三郎从旁边的桌子下拿出了一个布包,从描述来看,应该就是奈
奈子让人送给喜原三郎的布包了。井野见喜原三郎小心翼翼地解开了布包,包里
面是几个罐子。喜原三郎打开了罐子,又拿出了一张纸,小心翼翼地按照比例从
每个罐子中取出了一些药粉,然后包了起来然后交给了那个矮个子。说道:「把
这些拿去试试。」

  井野一下子警惕了,如果说这几天除了从百合那里得到的一些线索之外,那
就是关于迷幻药的一些猜测,倘若这些药粉真的是迷幻药的成份,那喜原三郎就
有很大的嫌疑了。

  矮个子立即答应了一声,接过了纸包转身就走。到底是去追这个矮个子,还
是看着喜原三郎下一步的动作,井野犹豫了,她后悔没有让牙他们来,这样就可
以分别处理。权衡之下,还是打算去跟踪那个矮个子。

  矮个子出了门,就进了一个轿子,快速地离开。其实以井野的身手,跟上这
个轿子并不是难事,但仿佛轿中的人仿佛知道有人跟踪似的,不断选择不利于跟
踪的地形变换着路线,跟了一会儿,竟然跟丢了。

  井野只好再次回到喜原三郎的房间,此时喜原三郎已经不在房里了。井野施
展开缩骨之术,溜进了房间。刚才的包裹已经不见了踪迹,井野轻轻查看了每一
个柜子,并没有发现包裹的存在,没准是喜原三郎带走了。井野甚至都仔细检查
了下那个喜原三郎用来分药粉的桌子,期望能剩下些掉落的粉末,但同样事与愿
违。

  这样一来,矮个子跟丢了,喜原三郎的线索也断了。井野只好离开了喜多三
郎的屋子。就在走的时候,井野突然心念一动,急忙回到了旅店,把牙从将棋的
桌子上拉了下来。

  「井野,怎么啦。」

  「丁次人呢?」

  「他出去找那个流浪武士的线索了。」

  「恩,有件事问你。」井野就把刚才的事情简单跟牙说了一遍,然后问道:
「你能通过喜原三郎房间中残留的气味跟踪那个矮个子的男人么。」

  牙立即得意地说道:「跟踪气味可是我的所长,」指了指自己那灵敏的鼻子,
说道:「我现在就去,只要还有一丝残留的气味,我就能追到。」说完,就动身
离开了。

  井野交待完了任务,只觉得也没什么事情了,等了一会儿丁次,也不见他回
来。经过了一年几天的夜出昼伏后,井野现在并没有一丝的困意,跟周围的仆人
问了问,他们说已经两天没见到过奈奈子,只好也作罢。百无聊赖之下,又换上
了常服,离开了旅店。

  夜已经开始凉了,周围的人群已经开始变得稀少,井野来到了百合的店里,
接待她的还是百合身边的那个高个子男人。但他告诉井野,百合不在店里,而傍
晚的时候,后藤却来过一次。但这一次,后藤另人惊讶地让他们选一个不是野花
的宿屋女去他那里,这反常的举动让酒馆的人都很差异。

  其实井野心里知道,自己一整天心里想的都是后藤。她拼命想打消这个念头,
但越是如此,越是难以控制,其实作为幻术忍者,她的心神控制能力是十分出众
的,不过这次,她的情绪却一直不受控。于是她只能努力找点事情,让自己忙碌
起来。

  听了男人的话,井野不知道为什么,感觉有一些异样。其实她知道,后藤跟
不知道多少个女人上过床,但当经历了昨天晚上的事情后,当她再次挺到这个消
息时,心中泛起了一丝的不悦。

  为什么一向挑剔的后藤,会在昨晚完全不想触碰她,但今天又反常地约了一
个普通的宿屋女,这又是为什么?

  少女的心情,无论你是普通人还是知名的忍者,都没有区别。在这一刻,井
野发现自己的心似乎在这一刻出现了一阵悸动。夜空中,她只觉身上有些凉意,
情不自禁地拢了拢手臂。本来突然被擦出的热情,又仿佛在瞬间熄灭了。

  恍惚间,井野发现自己竟然不知不觉走到了秋叶宿屋的门口,心中不禁一阵
苦笑,自己明明想逃避,却又控制不住自己。在宿屋门口徘徊了好久,还是决定
悄悄溜上去看看。

  回忆了一下后藤的房间的位置,井野来到了后藤的房门口。房门并没有锁上,
井野轻轻地推开了门,走进了门廊。

  果然,最不想听到的声音,在她踏入门廊的时候,就立即钻进了她的耳朵。
女人在床上的淫叫,在房间中不断地回荡着。井野的身体僵硬了,她不愿意去相
信,但又不得不相信,这件事情的确发生了。一下子,井野只觉得整个心都凉了,
她用手努力地捂着自己的嘴巴,让自己不至于叫出声来,但眼泪,似乎已经要涌
出来了。

  就在这个时候,黑暗中,突然,一双手攀住了她的肩膀。

  井野本能地一矮身,掐住了伸过来的手,却听到了一声她最想听到的声音。

  「啊」这一哼是后藤因为突然被抓住手时的一哼,这一哼,足以让井野的心
一下又火热起来。

  房间中的男人不是后藤,这是井野最惊喜的答案,而这时,后藤的头已经伸
到她的耳边,小声地说道:「我说过,下次带你玩一点更好的。」说着,轻轻将
屋子的门推开了一道缝。屋中的景象一下子映入了井野的眼中。

  房间中的长茶几上,一个赤裸的男人,正趴在赤裸的女人身上,不断将自己
的阴茎刺入女人的身体。这个女人,应该就是那个宿屋女了,而这个男人,现在
她知道了,并不是后藤。

  后藤此时正在她背后,如此地贴近,她甚至感觉后藤的身子都要贴着了自己。

  但井野并没有拒绝后藤。

  这时,后藤不止从哪里拿出了一个坐垫,就这样,直接在门口坐下了。井野
看着他当着自己的面坐下,然后又拍了拍自己的大腿,脸一下热得发烫,但还是
慢慢坐了下去,坐在了男人的一条结实的腿上。

  后藤的双手环住了井野纤细而结实的腰肢,常年锻炼的腰肢充满弹性,没有
一丝的赘肉。

  「看过这个吗?」后藤温柔的话语和火热的呼吸喷在井野的脸上。其实在之
前的长期的医疗忍者的经验中,无论是男人的躯体还是女人的躯体,井野都看过
无数次,但男女之间的交合,这还是第一次。

  井野的呼吸越来越重,竟然都没有注意到,后藤的一只手,已经开始慢慢抚
摸她的腹部了。男人的腿有意无意地动着,让井野丰满的翘臀不断在自己的腿上
碾磨。而不老实的一只手不断往上,眼看就要抚摸上井野高耸的胸部时,井野反
映了过来,一把抓住了后藤的手。

  井野并没有从后藤的身上下来,只是用力地捏着后藤的手,手心溢出的汗珠,
几乎将后藤的手背也润湿了。

  这时,房间里的男女的「战斗」更加激烈了,里面男人不知是不是有意,竟
然让女子趴向井野两人的方向,从身后拉着女人的两条纤细的手臂,不断在女子
的体内冲刺着。激烈的动作,带动着女子胸前的一对乳房不断挑逗,就是想两只
雪白的兔子一样。

  这样强烈的刺激,让井野几乎瘫软在后藤的怀中,但更强烈的刺激随之而来,
后藤在亲吻了两下井野的脸颊后,开始不断用舌尖刺激着井野敏感的耳垂。

  在这突如其来的刺激中,井野一个激灵,握着男人的手又紧了紧。

  就这样,在黑暗里,井野看着房中的男女交合,而身下的后藤,用更强的动
作刺激着她的神经。井野觉得,小腹之中的一股热气,不断翻涌着,就像第一次
感觉到查克拉的运动时的情景一般,整个人都觉得温暖。

  这股暖流不断在小腹中挤压,就像是不断膨胀的查克拉一样,翻涌的速度越
来越快,力道越来越强。终于,这股热流冲破了阻碍一般,一下子散入了井野的
身体四肢。

  而少女的脆弱的防线,就在这一刻开始坍塌,井野猛地转过身来,双手环抱
着后藤的脖子,疯狂地和后藤亲吻起来。

  而就在几乎相同的时刻,男人的双手终于也攀上了井野丰满的胸部,隔着薄
薄的衣服,用地地揉捏这从来没有人触到过的少女神圣的双峰。其实在木叶,大
家都会被雏田傲人的上围吸引,但其实他们女孩之间在泡温泉的时候大家才知道,
井野的双胸才是最完美的。因为从胸型,到尺寸,再到弹性,井野的双胸都可以
算上的上毫无瑕疵。雏田的双胸因为硕大,多少有一些下垂,而红豆,静音的胸
虽然坚挺,但毕竟尺寸上和两人相去甚远。其他女孩子都说,井野的胸,就像是
两个充满了水的球一般,让人情不自禁想去触碰。

  井野紧紧地抱着男人,觉得整个人好像都要被揉化了一般,充满弹性的红唇,
不断和男人的嘴唇贴合着,男人伸出了舌头,引导着井野伸出舌头跟男人一起不
断纠缠着。而两人的唾液,也不断在两人的嘴间来回流淌着。

  井野的喉头不断发出呜呜的声音,就好像是在哭泣一样。而这时,屋中的叫
声也越来越大,屋中的男人也不断发出一阵阵的嘶吼。井野已经无限再看屋中的
情景,一边和后藤热情轻吻着,一边又死死拽住自己的衣领,不让男人的手真正
的溜入自己的衣服。

  男人见井野死守着衣领,只好上下夹攻,伸出一只手,抚摸上了井野充满弹
性的大腿。此时井野并没有穿长裤,大腿赤裸的肌肉立即被男人掌握,为了防止
男人进一步探进她的下裙摆,井野不得不用一只手去阻止男人的下面的攻势,而
这时,上面的防御又变弱,男人又转而从衣领处做尝试。

  两就这样僵持了好久,屋中的男女突然发出了一阵近乎尖锐的嘶吼,就在同
时,井野直觉的自己小腹的那一股热流,似乎冲破了身体的禁锢,从下体涌了出
来,火热的少女的体液流在了大腿根上。

  井野生怕体液流到后藤的手上,于是立即将这个身体,就像受惊的小猫一样
缩成一团,蜷在后藤的怀里。颤抖着,享受着高潮带来的激情。

  里面的战斗已经结束,而这边井野也回复了正常的意识,从男人的身上爬了
起来,整了整衣服。

  这时,井野才注意到,自己的胸部的衣服几乎已经失守,袍服已经被拉开了
一大片,里面的小衣也几乎被拽开,露出了一大面雪腻的乳房。井野急忙整理好
了衣服,而这时。后藤也已经从坐垫上爬了起来,点亮了火折子。

  火光下,井野的神态就像是新婚的妻子一般充满了柔媚和娇羞,满脸红润地
低着头,不敢看男人的眼睛。

  「怎么样?我为你准备的这个游戏好玩吗?」后藤的嘴角,又挂上了那一丝
狡邪的微笑。

  井野没有说话,伸出手,娇嗔般在男人的胸口锤了一下。这一瞬间,她仿佛
又变成了那个精灵古怪的她。

  欢愉过后,又是分别,这一次的分别,似乎和上次相比,情绪似乎又有变化。
情欲的花朵,似乎已经开始在井野的体内绽放,她主动地迎向了男人的怀中,跟
后藤温柔地吻了好一会儿,才转身离开。

  「等一下,」后藤叫住了井野。

  井野回过头来,看见男人从腰间解下了一个腰带,递给了她。

  「你说过,下一次要加钱」。

  井野的脸一下又红了,却毫不迟疑地拿过男人的钱袋,也许女人都是这样,
当他们和一个男人相爱后,她们会觉得,男人的所有的东西,她们都应该拿的心
安理得。井野掂了掂,约摸有三四十个银币,想了想,解开了袋子,从中间调了
一个形状最规整的,仔细看了看,然后递给了后藤的手中,说道:「下一次,如
果我高兴,你可以用这一枚银币,买到所有你想要的。」说话,就扭头蹬蹬蹬地
迅速跑了。

  从秋叶到自己的住所的距离,是井野可以说走得最幸福的一段距离。男女情
爱的滋味就像是蜂巢上的蜂蜜一样,明明知道可能有危险,却还是让人想不断尝
试去舔舐。

  带着少女甜美的悸动,井野幸福地睡着了,也许这是成熟以来最甜蜜的一个
梦,梦中似乎只有她跟男人,只有两人不休的情爱。

  但美梦却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吵醒了,推开房门,是丁次着急的眼神。

  「井野,不好了,牙可能出事了。」

  「怎么了?」井野急忙问道。

  「刚才赤丸回来了,对着狂叫,牙没有回来,我想定然是情况不妙。」

  井野的心也立即紧张了起来,因为赤丸和牙从来都是共同战斗的。如果没有
赤丸在身边,牙的战斗力要几乎下降一半。而赤丸独自回来报信,无外乎两种情
况,好一点说,可能是牙要继续执行任务,不能分神,糟糕一点说,可能牙真的
出事了。

  转眼间,井野就换上了忍者的服装,和丁次一起跟着赤丸疾驰着。这就是木
叶忍者的速度,无论是在什么样的状态,一有情况,立即能够最快速度投入战斗。
井野一边奔跑,一边询问着丁次一些细节。

  「只有牙知道赤丸说什么,但从赤丸没有受伤,也没有弄脏的痕迹,希望情
况并不太糟糕吧。」说完,又加快了自己的脚步。

  两人跟着赤丸足足跑了二十里,早已经离开了世水乡的范围,进入了大山之
中。在一个拐角处,赤丸突然停下了脚步,跳上了旁边的一棵树。

  并不完全依赖于赤丸的带路,跳上了旁边的树后,井野立即结印,开始感知
周围的情况。万幸,她很快就感知到了牙的查克拉,虽然有一些变弱,但似乎并
没有太严重。几个起落,她们就来到了一块空地边缘的边缘,此时的牙正手持苦
无站在场地中间,跟几个忍者打扮的敌人打斗着。

  几个忍者都拿着不同的武器,有的远攻,有的近打,倒还算是进退有度。牙
虽然还可以应付,但看上去,动作已经开始迟缓,就在这时,突然两把长剑一上
一下向牙攻来,而在攻击的空隙中,几个苦无带着也随之而到。

  这是十分凌厉的一波攻势,牙几乎避无可避。千钧一发之际,几个苦无从远
处飞来,将那几个袭向牙的苦无撞开,在离牙两三尺的位置爆炸了。而就在爆炸
的同一时刻,一个巨大的手臂从天而降,将两把长剑一起打在了地上。

  「喂,你们总算是到了。」围攻的忍者在爆炸震起来的尘土飞散后,发现两
个人和一条狗,出现在了他们面前。

  「牙,怎么回事?」井野问道。

  「还是等先解决掉这些人后再说吧」牙擦了擦脸上的尘土,手上和腿上多了
几条伤痕,倒也不严重。

  「丁次,你先上,我替牙治伤。」

  「交给我吧。」

  说完,井野就立即运气查克拉,开始替牙治伤。而丁次也放开手脚,发动倍
化术,同那些忍者打斗在了一起。

  几个忍者刚才围攻只有一半战斗力的侦察型忍者牙,虽然占据了上风,但一
直被灵活的牙不断变化位置,不光没有完全击倒牙,反倒被消耗掉了不少的体力。
而这时,面对一个满状态的战斗型忍者丁次,整个进攻体系立即在丁次的倍化术
和肉弹战车的威力下土崩瓦解。虽然人数有绝对的优势,但反而被丁次一拳一个
打飞。

  而当井野和牙进入战场的时候,战斗在瞬间就结束了。

  「牙,这是怎么回事。」

  牙指了指不远处的一个山洞说道:「我追踪到了那个矮个子的气味,一直跟
到这里。我发现,他们好像在这里秘密研制什么东西,我埋伏在这里观察了他们
几个小时,他们一共进出了大概三批人,每次进去的时候,都抬着一个大木箱子,
而出来的时候什么都没有。我暗中让赤丸回来通知你们,然后自己想进去查探一
下,结果一不留神触碰了机关,引来了这群人。」

  「嗯,那我们立即进去探查一下吧。」

  就在三个人走进了山洞之后,立即闻到一股刺鼻的药材气温。

  「小心一点,可能还会有机关。」牙说道。

  井野感知了一下周围的环境,并没有发现任何生命的迹象。

  「没有任何生命的气息,可能是行迹败露后他们已经撤走了。」

  穿过一条狭窄的隧道后,三个人来到一个宽阔的石室中,表情立即严肃了。
石室中留下了几具尸体,尸体穿着白色的外衣,井野知道,这是从事制药研究的
人的衣服。从死状上来看,应该是被人突然袭击身亡。袭击者的踪迹已经消失不
见,牙努力嗅了嗅,发现周围药粉的气温严重阻碍了他判断。现场剩下了一堆仪
器,似乎是在制造什么药品,井野仔细检查了一些药粉残渣后大骇,说道:「这
是一种迷幻药的成分。」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井野感受到一丝不安的气息,惊叫到:「丁次,快用全
部的查克拉打碎那个石壁。」丁次还没反应过来,却发现井野疯狂地将带着起爆
符的苦无扔向一个石壁,丁次见状,知道定有什么要紧的事情,立即发动查克拉,
一拳打在了一个石壁上。

  那个石壁之后果然有一个山洞,石壁碎后,井野立即拉起两人向洞内疾驰,
就在同一时刻,身后传来一阵剧烈的爆炸声。

  「牙,快用牙通牙的反向旋风往背后吹。」井野叫道。

  牙没有问原因,立即和赤丸合体,用牙通牙的反向旋转,像身后转出旋风。
借助旋风的反向气流,三人很快来到了山洞的尽头。

  「啊,终于跑出来了。」井野气喘吁吁地说道。

  「还好有井野在,可以提前感知危险」牙说道。

  井野嫣然一笑,但心念一动,扭头说:「不好,快回世水乡。」

  一路上,井野什么话也没有说。牙几次想问都被丁次拦住了,他已经习惯鹿
丸在思考是心无旁骛的状态,而井野现在的状态,和鹿丸在思考是一模一样。

  过了好久,井野才开口说道:「我已经知道整件事情是怎么回事了。」

  「哦?谁是幕后凶手,快说。」牙连连催促中,他们已经来到了自己住的旅
店。

  「井野,为什么我们要来这里。」

  「因为,」井野说道:「我们要找出幕后的黑手!」

  「黑手是谁?」

  「不急,我们还是先解开这个局吧。」井野笑了笑,说道:「其实这件事情
比想象中要简单很多,四个女孩不是死于什么幻术,更不是因为别的原因,他们
是中了一种叫青虫之幻的迷药。」

  「青虫之幻?」

  「是的,这是一种失传已久的迷药,是从一种叫青虫的虫子身上提取的毒素
制作的一种神经性的药物。这种药物无色无味,而且会迅速扩散在血液之中,因
此,中了迷药的人,身体上不会留下任何的痕迹。」

  「这个迷药有什么效用?」

  「青虫是一种寿命极其短暂的昆虫,寿命只有不到一天的时间。最后一次褪
壳后,他们会变成一种飞虫,这种青虫体内带有一种奇特的毒素,这种毒素是青
虫之幻的主要的成分。传说,中了青虫之幻的人,全部行为会失控,产生强烈的
自杀行为。由于青虫本身十分稀缺,寿命又短,所以青虫之幻的制作极其的复杂。
在以前,有一族人就掌握了青虫之幻的制作方法,这一族人,就是幻之国曾经的
传奇人物,山路将监统领的山路一族。」

  「山路一族通过只做青虫之幻,夺去了姊小路家的领土,而又靠着青虫之幻,
做了很多恶事。因此,木叶才会派遣我们山中一族将他们剿灭。」

  井野顿了顿说道:「听族人说,那一次的战役十分的艰苦,虽然山中一族有
强大的心灵控制力量,但不少族人还是被这种幻药夺去了生命。后来,山中一族
靠着强大的幻术和心灵力量,才击败了山路一族。当时族人曾经将整个青虫之幻
的制作方式和制作设备销毁,而剩余的山路族人也被山中一族施展了幻术,将他
们脑中关于青虫之幻的一切记忆封印。没想到,还是有人解开了这个记忆的封印。」

  「谁?」

  「就是我。」黑暗中,一个身影走了出来,这身影让牙和丁次大呼:「奈奈
子!」

  「不错,是我,不过我其实不叫奈奈子,我本名叫山路甲奈,是山路将监的
玄孙女。当时山中一族灭我山路一族的时候,有一个三岁的小女孩,但你不知道,
其实当时这个小女孩被誉为族里的天才药剂师,族里的人本来十五岁才能开始接
触青虫之幻。但在三岁的时候,她就已经能大概记住青虫之幻的制作原理了。而
在记忆封印的那次,山中一族见她是个小孩子,因此被放过了。」

  此时的奈奈子,脸上完全见不到以前的温柔,她面部的肌肉不断地扭动,眼
睛仿佛要滴出血液一般。

  「山中一族走的时候,将幻之国境内的青虫做了一次大规模的捕杀。就在那
之后,这个女孩就开始尝试重做青虫之幻,为此,她化身成了一个四处云游的采
药女,一直四处游历寻找青虫,但苦苦搜索却一无所获。在这个过程中,她与一
个同样是四处游历的药师相怜,生下了一个女儿,而这个女孩子,就是我。」

  「在我娘死后,我就继承了她的意愿,制造出青虫之幻,重振我山路一族的
光辉。直到大约而是年前,我发现好像之前山中一族并没有完全除尽幻之国的青
虫,在世水乡北面的山中,好像又有青虫的生存迹象。于是我就回到了这里,开
了这家旅店。表面上做起了生意,其实暗中却是在研究药物。」

  奈奈子的眼中,突然流露出痛苦的表情:「三年前,在研制药物的过程中,
我的儿子一个失手,不小心中了幻药,最后离奇身亡。从我娘,到我自己的几十
年时间,这种痛苦,你们谁又懂。」

  「那为什么你会引来木叶的忍者,不怕行迹败露吗?」牙问道。

  井野笑了笑说道:「这个问题我替她回答吧,就在今年,我想,她已经成功
研制出了青虫之幻,或者说是几乎已经研制成功。在这之前,他们一直用暗中抓
捕落单的流浪人来做人体实验。」

  「不错,」丁次说道:「受井野的委托,我暗访了这周围的一些村庄,他们
均有村子中的流浪汉失踪的事情发生。」

  井野继续说道:「而这一次,她之所以名目张胆的用别人做实验,其实是有
三个目的,第一个,是替死去的儿子,除掉那个在他死后就流落风尘的恋人。第
二,研究药物的经费,曾经主要是来自她做红头的收入,而百合的出现,则让她
的这方面的收入一落千丈,若不是这个原因,青虫之幻的研究进度,估计能加快
不少。而第三,就是要将木叶的忍者卷进来。」

  「为什么?」牙和丁次问道。在他们看来,任何一个阴谋者,惹上木叶都不
是明智的选择,即使是宇智波斑这样的绝世阴谋家,都最终败在了木叶忍者手上。

  「我想,因为她必须要实验一下,青虫之幻对木叶忍者,准确说,是山中一
族的作用。她知道,如果幻之国有了委托,很有可能是由山中一族担任。所以,
其实表面上这一些线索,我们都发现得并不算太难,她暗中算计,将我们自然地
引导了百合那里,然后又引向了喜原三郎。其实,就是为了让我们找到那个她们
用来做研究的山洞,她和她的族人本打算在那里对我们动手,但没想到她们尚未
准备好,就被我识破了机关逃了出来。」

  奈奈子恨恨地说道:「不错,本想在那里拿你们成为试验的祭品,没想到竟
然被你们逃了出来,不愧是山中一族的杰出人物,看来这一次,老婆子不得不自
己动手了。」

  战斗一触即发,牙拿出了苦无,丁次也准备发动倍化之术。就在这时,井野
突然伸出手,拦在了两人的面前。说道:「丁次,牙,这是我们一族和山路一族
近百年的恩怨,这件事我来吧。」

  「可是井野…」牙想劝阻她,却见井野继续说道:「况且,这一战是幻术忍
者之间的对决,你们在旁边,反而可能起不到帮忙的作用。放心吧,如果我对付
不了她,再叫你们,到时候你们不要有保留,用处最强力的忍术将这里夷为平地。」

  两人见井野心意已决,便不再强留,只是要井野小心行事。

  两人离开了房间,留下的,只有两个宿命中必有一战的忍者。奈奈子掏出了
两个铁爪装在手腕上,井野也从包里取出了苦无。

  幻术忍者的对决,没有那么多的体术上的比拼,两人并没有你来我往的厮斗,
却实际上是凶险无比。井野不断尝试发动心转心之术想控制奈奈子的心神,但一
直没有寻找到合适的机会。而奈奈子不断往空气中喷洒青虫之幻,这让井野不敢
近身。

  「牙,现在是什么情况」丁次看不到里面的情况,只能寻求牙的帮忙,通过
他灵敏的听力了解里面的情况。

  「现在井野和奈奈子的交手很慢,两人都在不断消耗对方。虽然动作缓慢,
却异常凶险。」

  「那你觉得井野现在有危险吗?」

  「不好说,现在论体术,论查克拉,甚至论体能,井野都是绝对的上风,但
奈奈子不断洒出的青虫之幻,对井野的束缚太大。」

  「那我们要去帮忙吗?」

  「不行,现在井野尽量放缓动作,是为了让青虫之幻不会跟随空气快速扩散,
而你的攻击范围太大,我的攻击又是风属性,都会让气流加速,这样反而增加井
野的危险。」

  战斗环境的掣肘,让两人都心急如焚。

  「井野的动作似乎快了起来。」牙说道。

  「这是好是坏。」

  「这不是好事,因为井野的消耗太大,已经很难用准确的判断放缓自己的动
作了,因此她不得不加快身法的移动来弥补预判上的不足。」

  「我们出手吧」丁次急切地说道:「再这么下去,井野就有危险了。」

  牙点了点头说道:「我用牙灭牙震散气流,你立即用肉弹战车近身攻击,记
住一击不中就立即全身而退。」

  丁次点了点头,然后就在同一时刻,里面的奈奈子突然笑道:「你中计了。」
一掌隔空打出,竟然是带着风遁查克拉的属性,将地上的药粉迅速扩散激荡而出。

  牙和丁次大叫不好,急忙全身而退。而屋中的井野也急忙格挡,就在同一时
刻,奈奈子的铁爪已经攻击到了面前。

  就在铁爪几乎要刺中井野的时候,奈奈子突然发出一声惨叫,药粉消散后,
井野一下叫了出来,声音中充满了惊讶,而旋即又是喜悦。

  一把长剑,从背后重重地劈砍在了奈奈子的背后,而剑的主人,此时神情严
肃而冷酷。但这张脸庞,她再熟悉也不过。

  「后藤…」井野在激战之后,体能虚脱,终于是倒了下去。

  「他来救我了…」

  也不知昏厥了多久,井野才慢慢醒来,一睁眼,发现自己躺在一个狭窄的小
床上,从窗外来看,已经是晚上了。井野挣扎着坐了起来,旁边守候的牙和丁次,
发现了她的动作,立即过来问候道:「井野,你醒啦。」

  「嗯,我昏了多久。」

  「几个小时吧,你激斗太久,体能消耗过大,而又吸入了一些药粉,因此昏
迷了很长时间。」

  丁次又说道:「我们一直守着你,怕你有什么意外,但好像你并没有什么异
常。」

  井野点了点头说道:「我体内因为长期用药物培养治疗查克拉,所以本身对
毒物的抗性就好一些,而且我其实只是被溅射到了一点粉末。」

  「嗯,对了井野,救你的那个叫后藤的男人…」

  「他在哪儿?」井野急忙问道。

  「他救下你就走了…说有缘再和你见面。」

  井野一下怒了,很想发飙,简直想揍放走后藤的牙和丁次一顿,却发现丁次
笑嘻嘻地到:「放心他,他走不了的。」

  「哦?为什么?」

  「因为就在你刚才你昏迷的时候,我出去跟踪了他一段时间,他带走了奈奈
子的尸体去官邸换了赏钱,没想到,这里的官家行事缓慢的风格反而帮了你,现
在你赶到他的旅店去,说不定还能追上。」

  果然还是一起战斗的多年的同伴,虽然平时木讷,但丁次还是比牙跟懂井野
的心思的,于是急忙爬起来,顾不得头晕就往外跑。

  「喂,等等,」丁次说道:「把你的脸擦干净了。」

  井野这才意识到,刚才的激斗让自己的脸上满是尘埃,接过了丁次扔过来的
毛巾,微笑着说了一声「谢谢!」,然后在快速地离开。

  井野来到了秋叶宿屋,想也没想,就直接从窗户跳进了后藤的那个房间。

  一直到那个渴望的背影后,井野悬着的心才发下来。

  「来了。」后藤没有回头说道。

  「嗯,要走吗?」

  「是,任务完成了,要去下一个地方了。」

  「任务?」

  「两年前,我接到世水乡一群村民的委托,来调查村民失踪的案件,后来经
过努力,我终于将线索聚焦到了奈奈子身上。但是我发现,我的能力并不能够战
胜她,直到你们的出现。」

  「所以你是为了任务和赏金才接近我的?」井野有些失落地问道。

  「不,我有过很多女人,但很少有人能给我你这样的感觉。曾经很多年前,
我有一个恋人,她是个坚毅的女孩,也是一个女忍者,但后来因为她的坚毅,她
付出了生命的代价。在那之后,我一直对女忍者保持疏远,但直到你的出现,让
我想起了他。」

  后藤转过头来,表情虽然严肃,眼中却又有一丝温柔,「幸好,这一次来得
及救了你。」

  井野的心中,泛起一阵甜蜜,说道:「谢谢你。」

  「什么时候走?」

  「明天早上,你呢?」

  「明天」

  井野沉默了,她渴望着男人的慰藉。

  但男人却说道:「回去吧。」

  井野有些失望,但却并没有挪动脚步,低着头,一动不动。至用低沉的声音
小声地说道:「其实,我今晚可以不回去的。」

  男人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说道:「对不起,我还是不能接受一个忍者,你走
吧。」

  井野的心一下冷了,委屈的眼泪在眼中打转,几乎就要落了下来,但最后一
丝的倔强让她强忍住眼泪,努力笑了笑,说道:「那再会了。」

  说着就要转身离开。

  但就在这时,男人的声音在背后响起:「如果你愿意再当一次野花,哪怕只
是假扮,我也想再买你一晚。」

  井野的身体开始颤抖,双手也捏成了拳头,突然回头笑着说:「我可是很贵
的。」

  这时,后藤把手伸进怀里,掏出了那一枚上次井野留下的银币,嘴角微笑着
说道:「这个,够吗?」

  「够,」这个词在井野心中说了不知道多少遍,但她已经不需要说出口,她
独自躺在内屋的浴桶里,努力清洗着每一寸的肌肤。透过腾腾的蒸汽,看着门口
放着的那一套粉红色的包袱,井野只觉得心怦怦直跳。

  这事刚才她找老板的女儿强买的一套衣服,老板也很好奇,为什么会突然跑
出一个美貌的女忍者,用十个银币的天价买了一套她女儿的旧衣服。

  井野精心穿好了袍服,即使她知道,这一身袍服在自己的身上可能并不会停
留太久的时间,但还是修整好了自己的每一个细节,从头发到脚底,每一处都精
心打扮。

  当再次推开浴室的门回到房间的时候,男人已经坐在榻榻米上等她了。此时
男人已经换上了一身白色的睡袍,胸前衣襟像两边分开,露出了结实的胸肌,这
让井野的脸一下绯红。

  而这时的她,就像是第一次来秋叶见后藤一样,穿着野花们穿的款式的衣服,
来到男人面前,跪了下去,轻轻伏在地上说道:「野花幽姬,来为先生服务。」

  幽姬,正是第一次井野见男人的化名。

  「幽姬小姐,请到榻上来。」

  世间万物,没有什么事比跟陌生却又相互锺情的男女第一次上床更令人感到
刺激和血脉贲张?

  这是第一次有男人明说要和自己上床,井野又是觉得娇羞,又是觉得刺激。

  脸上就像是被火烧过一般,反正阵阵红晕,井野像下定了某种决心般站了起
来,跨上了后藤的床榻,在男人面前跪坐了下来,深情的眼神,一直停留在男人
沧桑的脸庞上。

  在族人和朋友眼中,井野是个比男人更坚强的女人,她健美矫健的体形也给
人这感觉,加上一直以来的那种高冷,使他们从来不会在井野身上打任何男女情
事的注意。岂知当她动起情来,却比任何女人更温柔娇怯。

  「幽姬小姐,你接待我要多少钱呢?」男人一边坏笑着,一边拿起那个承载
着两人约定的银币,放到了井野的红唇前。

  井野会意,立即温柔地在上面亲吻了一下,男人竖起银币,顺着她的下巴,
脖颈,一路往下划去,直到胸前紧闭的衣襟口。就像是解开少女情欲的银钥匙一
样,男人用银币顺着衣襟往下划去,在银币的作用下,衣襟不断往两边分开,将
井野胸前那道迷人的沟壑展示在了男人的面前。

  后藤握着银币,将右侧的衣襟往边上一分,只是一个轻轻的动作,就让袍服
下井野不着丝缕的半边胴体展露了出来。

  高耸的少女的乳房,就像是挣脱了束缚一般,在男人眼前微微颤抖着。雪白
的胸前肌肤,圆润而光滑,于腰腹上的强健的肌肉形成了一刚一柔饿对比。此时
少女最没的嫣红的乳头,在强烈的刺激下,也倔强地挺立着。

  男人拿着银币,送到自己的嘴前,用舌头在一端涂抹上了一点唾液,然后伸
到井野胸前,轻轻触碰上了井野那已经红涨的乳头。

  「啊……」银币的冰凉带给了井野强烈的刺激,而上面的唾液也被轻轻地涂
抹在了乳头上,凉风拂过,胸前的刺激更加强烈,井野喉头难以自制地和别的女
人一样,发出了娇媚的呻吟。

  后藤又将银币放倒了井野的嘴边,井野照着男人的动作,用舌尖在银币上舔
了几下,然唾液留在了银币上。然后男人有用湿润的银币,去触碰井野的敏感的
乳头。

  井野再也控制不住内心的激情,情欲,就像是打开了闸门的洪水一般狂涌而
出。井野几乎是跳起来,直接扑入了男人的怀抱,疯狂地将自己的红唇送往男人
的嘴上。

  两人在榻榻米山疯狂地亲吻着,他们都知道,也许这是他们在一起的最后的
时候,因而动作更加疯狂,井野胸前的衣襟已经被拉开,男生肆无忌惮地揉捏着
她高耸的乳房,一对玉乳就像是两只兔子一样,在男人的动作下不断跳跃着。

  疯狂的亲吻,让唾液从两人的嘴角难以控制地溢出来,滴在了井野的高耸的
胸前,很快,又被男人的动作均匀地揉抹在了胸前。终于,男人低下了头,开始
亲吻起那两只早已肿胀不堪的乳头了。随着后藤的动作,井野不断颤抖着,只觉
得浑身的肉都紧张地缩起了。男人的火热的呼吸,不断地喷在敏感的胸肌上。

  吸,咬,舔,男人不断动作着,让这个纯情的少女完全陷入了情欲的漩涡中。
当男人从少女的胸前离开的时候,上面已经布满了他的吻痕和牙印了。男人抱着
井野,让她顺从地躺在了自己的怀中,下摆的袍服也在刚才的动作中被完全分开,
而男人的手,已经开始在光滑的大腿上抚摸着了。

  井野紧张地紧闭着双腿,让男人无从下手,虽然几次尝试将手探到少女的身
下私密处,却都被夹紧的双腿拒之门外。男人带着询问的眼神望了望井野,井野
闭上了眼睛,红着脸点了点头。

  男人这才知道,井野还是初尝人士,于是并不着急起来。将井野平放在了榻
榻米上,温柔地趴了上去,开始亲吻起井野的红唇。男人的吻,让井野的防线慢
慢的融化崩塌,而整个袍服也被完全分开,露出了少女完全的胴体。

  高耸的乳房,平坦的腹部,结实的大腿,白皙的肌肤,每一项都是那么的完
美,还有就是下体那柔软如海草般的一片黝黑。后藤从脖颈开始,温柔地让自己
的吻落在了井野的每一寸肌肤,直到那一片神秘的所在。

  在男人的挑逗下,井野终于分开了紧闭的双腿,将那从未向任何人展示过的
私密,暴露在了男人的面前。男人立即将井野的双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欣赏起
少女最纯真的美好。

  此时的井野,就像是受冻的小猫一样,腿部的肌肉不停地颤抖着,带动私处
的两篇花瓣一起轻微地抖动,突然只觉得下体一热,一滴晶莹的蜜汁从秘洞口竟
然快速地涌出来,就像是要飞溅一般。

  就在这时刻,后藤突然伸出了舌头,重重地舔在了井野的秘洞口,将刚才那
滴蜜汁完完整整地吸入了嘴唇的同时,火热的舌头井野的下体紧紧地融为了一体。

  「啊……」呻吟再次响起,比起以前的更加地激烈。即使是丝毫没有男女经
验的人,也会被这种声音惹得欲火中烧,更何况是近藤这种花花公子。单从声音
中,就可以感受出井野的动情。

  后藤一边舔吸着,一双大手也不老实地活动着,一会儿绕到井野的身后,用
力地揉捏着充满弹性的臀部,一会儿伸到胸前尽情把玩那一对跳动的乳房。

  井野的秘洞已经在激烈的热吻下张开,蜜豆也在刺激下充血肿胀地突起,就
像是熟透的果实一样挂在洞口。每一下当后藤的舌尖划过,巨大的刺激就会让井
野双腿一紧,蜜豆立时被两片火热的花瓣包裹。然而后藤只需要在花瓣两边轻轻
舔上一舔,蜜豆就重新出现在他的眼前。

  突然,房间中传出「啊……」这一声并不是来自井野,而是来自身下的后藤,
原来刚才井野收到的刺激太过强烈,双腿一夹,结果夹得后藤的脖颈一阵剧痛。
井野这才反应过来,娇羞着分开了双腿,让后藤的的头能够从自己的下体离开,
此时的床单已经被一大摊的水渍覆盖了,也不知道这水渍中,有多少是后藤的唾
液,多少是是井野的蜜汁。

  井野不好意思地看着后藤,后藤却丝毫不以为意,只是同样狡邪地笑了笑,
问道:「舒服吗?」

  井野轻轻点了点头,撑起身子,对近藤说:「我来服侍你吧。」

  说着,扶着后藤在榻榻米上躺了下来,而自己就像后藤那样,趴了上去。此
时井野的袍服已经几乎是完全从身上滑掉,只剩下一点勉强挂在了手臂上。井野
一边不断用红唇和舌尖亲吻着后藤的每一寸肌肤,一边用自己的乳房也轻轻在男
人的身上摩擦着。从脖颈开始,到胸前的结实的胸肌,腹肌。每一个亲吻,都温
柔和有力,就像是细心的妻子在替自己的丈夫擦拭身体一般。

  作为医疗忍者的她,虽然未经人事,但对男性的身体算的上是十分的了解,
因此每一个男人的敏感带上,井野都精心让自己的舌尖多做一会儿停留,无论是
乳头还是肚脐,井野都打扫得干干净净。

  不一会儿,后藤的上身已经被陆筱芸的晶莹的唾液布满。井野的吻,也来到
了腹肌的尽头。井野红着脸,轻轻解开了系在男人腰间的裤带,将浴袍轻轻的拉
开。

  「好大,」男人胯下的异物让井野一阵惊讶,在以前给别人做手术的时候,
也曾经见识过几次勃起状态下的男根,但基本也就是三寸多四存的样子,而眼前
的男人的肉棒,足足有六,七寸长,不光长,还又黑又粗,上面盘着一根根的青
筋,让整个男人的阴茎都像是一根巨大的木棍一般。鸡蛋大小的龟头,突起来前
端,一张小嘴已经微微的张开,散发着热气了。

  井野只觉得一阵知悉,没有说话,低头仔细打量着近藤的阴茎,轻轻握着套
弄了起来。套弄了一会儿后,突然轻启檀口,在那张小嘴上轻轻一舔。这一舔,
让男人舒服地发出一声粗重的喘息,井野见男人兴奋,于是又是一舔。

  男人有些意外地看着毫无性爱经验的井野,心中好奇为何会有如此娴熟的口
交技巧。井野不断用舌头刺激着男人的阴茎,一只手不断地套弄,一边不断让男
人的龟头在自己的嘴里进出着。井野的动作越来越疯狂,有时对着马眼连吸带舔,
有时又用力亲吻着鹅卵般大的睾丸,更得的时候是用尽全力纳入男人的阴茎,甩
着头吮吸着。金色的长发在男人的胯下不断地摆动着,看得男人一阵心动。不一
会儿,男人的整个阴茎上已经全是井野的唾液了,在烛光下,显得更加闪闪发光。

  此时两人身上的衣服早已经不见,井野弓着身子趴在男人的身前,下体的蜜
汁不断涌出,顺着支撑身体的双腿,流到榻榻米上。后藤心念一动,扶过井野的
身体,让她头朝下趴在自己的身上,一边让井野继续着自己的动作,一边让自己
也可以用舌头和手指刺激着井野的下体。悦女无数的他知道,对于这种初尝禁果
的少女来说,下体的前戏越是充足,破处的痛苦也就越小一分。所以他一点点地
尝试这分开少女那已经紧闭了多年的秘洞,将手指一根根放进去,轻轻抽插起来。

  「啊……啊……」一阵阵轻微的刺痛不断袭击着井野,让她几乎忘记了吮吸
男人的柔阴茎,只是用力握着来勉强保持平衡,过了好久,男人才停止他的动作,
将浑身颤抖的井野放在了榻榻米上。此时两人已经彻底融化一般,即使还没有最
后的交合,但已经达到了水乳交融的地步。

  两具赤裸的胴体紧紧地相拥在一起,井野知道,男人就要真正地占有她了,
将头扭在了一边,却又努力将双腿打开,心中又是紧张,又是期待。后藤扶过井
野的脸,轻轻的亲吻着她的红唇,而就在同一时刻,硕大的阴茎已经分开双腿,
探向了井野的秘洞口了。男人轻车熟路,只是一下,后藤的阴茎就准确地抵在了
井野的秘洞口。

  「啊,」娇柔的声音,伴随着一下猛烈的颤动,蜜汁再一次充秘洞里喷涌出
来,顺着肉棒的间断,流满了整个下身。后藤并没有急着进入井野的身体,而是
轻轻地用阴茎在洞口碾磨着,他知道,对这种少女,一定要耐心,所以他只是让
井野的蜜汁涂满了自己的整个阴茎,而龟头的爱抚让井野的紧张感慢慢消除,两
腿也更加松弛,此时阴茎的顶端已经紧紧和秘洞贴在一起,井野知道,男人就要
拿走她最宝贵的东西了。

  后藤的腰部微微一沉,阴茎已经分开了早已经湿润的秘洞口。虽然只进去了
一两分,但秘洞的火热和惊人的弹性,已经清晰地从男人的阴茎传递了过来。长
期的体术修行,让井野的肉体充满了弹性,连秘洞也一样,带着强大的吸力,吸
附着男人的龟头。

  「好痛……」和所有的少女一样,初尝禁果的井野浑身紧缩,双腿也是紧紧
一闭,破瓜的痛楚即使是这个经常受伤的女忍者也一下忍受不了,叫了起来。

  好在刚才的前戏已经让井野的秘洞足够的湿润,壁肉也开始分开,男人知道,
现在是正常的女人反应,所以并没有停下自己的尝试,努力将自己的阴茎在井野
的秘洞中摸索前进着,知道被一层薄膜阻碍了自己的前进。

  男人看了看井野,发现井野也正看着自己,然后眯上眼,点了点头。男人用
力将身体一沉,阴茎终于冲破了处女膜的阻碍,进入了井野的身体。

  男人立即停下了自己的动作,他知道,现在少女的疼痛还没有过去,不能太
过于激烈,只能让她先适应自己的尺寸。于是停下了动作,只是用阴茎轻轻地在
井野的体内碾磨着。没有了刚才突进的压迫感,两人都长吐了一口气,就像是共
同完成了一次困难的修行一样,两人相拥而吻,开始感受着彼此下体带来的快感。

  「咦?」后藤惊讶地发现,井野的秘深处的弹性,尽然比起刚才在外面的时
候还要强。虽然只进去了一般的阴茎,但已经能清楚地感受井野秘洞深处的魅力。
而且这种弹力并不是依靠刻意夹紧下体造成的,而是与生俱来的一种紧致的感觉。
此时,后藤才开始完全地感受到井野的美妙。

  过了许久,井野的疼痛感终于过去,那天晚上被后藤弄出的那种下体的热流
再次开始盘踞,井野情不自禁地开始扭动着身子。

  男人立即体会到了井野的变化,知道已经是时候了,就开始轻轻地扭动着自
己的身体,轻轻地从下面,在井野的身体里抽插着。

  「嗯~ 嗯……」躺在后藤身下的井野,不需要任何动作,只用放松地享受着
男女交合的美妙。喉间发出的呻吟,温柔而且美妙,仿佛如同黄莺出谷般的歌声
一样,直到男人的动作越来越快。

  后藤坐了起来,将井野抱在了怀里,两人变成了相拥而坐的姿势,男人一边
抚摸着井野的脊背,一边继续不知满足地抽插着。

  「好舒服……」这种强烈的刺激让井野说不出话来,只能轻启银牙咬在男人
的肩膀上。肩膀的疼痛反而让男人的动作更加理解,几乎是要把井野的身子掀起
来。而这时,后藤轻轻地托起了她的身子,井野的眼睛立即顺着后藤的目光往下
一望,正好望见正在自己体内进进出出的硕大的阴茎,肉棒黝黑,却又闪亮,上
面布满了自己少女身子的象征,美不胜收的景色,让井野一下子又娇羞起来,娇
嗔道:「讨厌,就会欺负我…」一边说着,一边努力用双手抵在男人的胸前保持
平衡。

  一阵激烈的运动后,男人的动作有些放缓,而井野也难得的恢复了一点神智。
井野看着男人,心里好奇,男人现在的感觉,是什么样的呢?突然,心念一动,
在后藤耳朵边上说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男人立即被井野的想法弄得好好一笑,却又点头答应。得到了男人的认可的
井野,立即悄悄结印,发动了心转心之术,让两个人的思想得到了交换。

  进入了男人身体的井野,立即体会到的是一种另外的快感,刚才自己的下体,
是一种不断的内收的感觉,期望男人的热流不断涌进自己的身体,而现在的感觉,
则是一种难以自制的希望热流从下体喷热而出的感觉。

  后藤也同样是首次体会到女人的身体在这个时候的感觉,一下子也不太适应,
两人竟然就这样僵持着相拥了很久才回过神来,看了看对方,突然噗呲一笑。

  「感觉好怪,」后藤,其实是在井野的身体内说道。

  「是啊。」

  还是男人的主动,控制着井野的身体,开始不断扭动起来。如果这时有人偷
窥他们的欢好,一定会看到一幕有趣的现象,一个赤裸的女人坐在男人的身上,
主动扭动着身子套弄男人勃起的阴茎,一边嘴角挂着狡邪的笑意看着身下的男人。
而男人则是一只手扶着女人的腰,一只手支撑着身体,红着脸将头扭到了一边。

  这样的感觉实在是让两人不习惯,过了好久,两人始终不得其法,下体反而
没有了快感,变得有些干涩。

  「解开忍术吧。」男人在上面说道。

  井野点了点头,解开了心转心之术,让自己回到了身体。

  重新回到熟悉的身体,井野的体内的欲火又迅速被点燃,没有刚才男人那么
狂野,她开始缓慢地扭动着身子,然后动作不断慢慢地加快,让男人的阴茎在自
己体内疯狂地抽插。

  扭动了很久的身子,井野也觉得有些倦怠,停了下来,趴在男人的身上喘着
粗气,嗓子也因为刚才的嘶吼而有些干涩。

  而这时,后藤抱起井野,轻轻在她耳边说道:「要不要玩些更刺激的?」

  井野望着男人,眼神中充满了肯定的询问。

  「我们去楼顶玩好不好。」男人坏笑道。

  井野一下脸红了,毕竟是初尝人事的少女,无论在房中如何的放荡,也是绝
不敢跟男人跑到户外去野合的,哪怕是没有人的屋顶,也让她难以从思想上接受。

  但看着男人渴望的眼神,井野知道,这是她和男人在一起的最后一晚,她不
愿破坏男人的兴致,于是点头答应了男人。

  男人立即吹面了房中的蜡烛,抱起井野,从窗户边跳上了房顶。

  也不知道是床单还是袍服,男人手中多了一块巨大的布料,将两人包裹起来,
而这让井野的紧张感顿时消除了许多。旅店的房顶是一块巨大的空地,只是在四
周有四个很矮的围栏。男人抱着井野来到了一个围栏前,让井野的双手伏在了围
栏上,而一抬头,两人就可以看到楼下的街道。

  虽然现在行人已经少很多了,但还是有一些店铺亮着等我,有一些行人还在
街上走动。井野紧张极了,深怕有路过的人一抬头,就能看到他们的情景。井野
想起了那天在枯井看到的那个神秘的贵族小姐和一个男人的野战,再看看现在的
自己,心中又是一阵荡漾,想不到短短两天,她也会变成这个样子。

  而这时,男人的阴茎已经重新进入了她的身体,紧张的情绪让井野更加敏感。
秘洞的肉壁也收得更加紧了。

  男人不再怜惜,用最快的速度疯狂地抽插着井野,不一会儿,下体的蜜汁已
经开始横乱飞溅了。井野拼命地咬着一团布料,努力让自己不叫出来,但还是忍
不住在自己的脖颈处发出呜呜的响声。

  月光下,男人扶着井野的腰肢,就像是骑士驱赶烈马一般不断地抽插。此时
盖在两人身上的布料早已经被扔在了身下,只剩下一个角还被井野咬在嘴里。男
人一手扶着井野盈盈一握的纤腰,一手拉着井野四处摆动的马尾辫。两具赤裸的
身体在月光下不断地扭动着,纠缠在一起。

  井野胸前的双乳不断在晃动着,让男人情不自禁地伸出手去托起这沉重的软
绵,而娇臀的巨大弹力,也让男人爱不释手,伸出一只手,重重地在井野的娇臀
上拍打起来。

  两人的动作更加疯狂,这个春情勃发的美少女,已经抛开了一起的矜持,疯
狂地迎合着男人。

  此时两人不再勉力维持平衡,一个翻身,一起躺在了房顶冰凉的楼板上。嘴
中的布料已经被男人拿开,井野肆无忌惮地用小嘴宣泄着自己的情欲。

  「啊……啊……」这个豹子一样矫健的女忍者,此时仰天躺在房顶,已经忘
了自己是谁,自己在哪里。只知道不断用手紧紧抱住男人强健的背脊,不断用脚
缠住男人的臀部和腰肢,疯狂扭动着下体迎合着男人的抽插。

  男人的抽插,也前所未有的疯狂起来,粗重的鼻息,也开始冲鼻中喷射而出。

  「井野,我,我要射了…」男人一边动作,一边说着。

  井野将男人抱得更紧了,用几乎是呜咽的语气说道:「射吧……射进来……
给我留下一个美好的记忆。」

  不再需要任何言语上的表达,两人只需要用最后一丝力气疯狂地冲刺着。直
到一股火热的精液,从男人的阴茎中疯狂地喷射而出,激烈地打在井野的子宫壁
上。

  触电般的高潮一起到来,两人几乎发出了一阵野兽般的嘶吼,男人的射精并
没有瞬间停止,而是一下一下不断射出,将井野送到了前所有为的情欲高峰。然
后,就是长时间的相拥和颤抖…

  「喂,井野,昨晚上你去哪儿了?」来的时候的茶棚中,依然只有井野三人。
牙忍不住多看了这个今天一整天都有些不自然,随时脸上泛着红晕的井野。

  井野没有回答他,只是低头喝着手中的茶。

  丁次叹了叹气说道:「要是后藤是个忍者就好了。」

  而这时,不知道井野有没有听到他的说话,只是轻轻抚摸了一下自己那还有
一些酸痛,但更多是温暖的小腹。对自己说道:「没关系,我的身体里已经留下
了他爱,而且…而且他答应过我…下次我们相遇的时候,他还会和我上床…」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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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欲海花——银饰

  漆黑的夜,吞噬着这个山城,缓慢的西洋音乐,在有些潮湿的空气中慢慢回
荡。这本来让人内心宁静的环境,却因为音乐中穿透而出的一阵阵淫靡的呻吟声
而让人的内心不住激荡。

  我透过墙上一个隐蔽的小孔,看着隔壁的房间中发生的一切。偌大的房间中,
梳妆柜,穿衣镜,留声机,地毯,每一件西洋风格的事物都是极具上层的品质,
然而这一切都只是陪衬,因为房间的正中,一张宽大的床榻上,正上演着让任何
人都目不转睛的一幕。

  一个约莫四十上下,面容姣好的女人,浑身赤裸地躺在床上。虽然岁月的侵
蚀,让她的皮肤开始松弛,但依然纤细的身段,还是让她成为很多男人幻想的对
象。此时趴在她的身上的,是一个看上去只有十几岁的青年男子,正不断地扭动
着自己的胯部,让自己那勃起的肉棒不断在女人的体内进进出出。

  男子一边扭动,一边用一只手不断揉捏着女人胸前不断晃动的玉乳,双重的
刺激下,女人发出撕心裂肺般畅快的呻吟,不断挺动着下体,迎合着男子的动作。
而她的双手,近乎是疯狂般地在男子的脊背上不断抓挠着,凤仙花汁涂抹的指甲
划过男子的肌肤,形成了一道道触目惊心的血痕。

  然而男子却一声不哼,任由她的抓挠,而不断重复着自己冲刺的动作。

  我从兜里,拿出了一部小巧的照相机,透过小孔,拍摄了好几张隔壁床上的
照片,然后满意地离开小孔,回到了一旁的桌案边上,打开了桌上的笔记本写道:
「六月初七,张春伶任务完成。」

  张春伶,这是一个在山城颇有名气的名字,她是已故保安团团长曹金山的孀
妻,是山城出了名的贞洁女子。十几年前,曹金山死在了南京,风华正茂的张春
伶成了寡妇。这个家出当地名门的女子,相貌,文采,在当地都是十分有名的。
因此也有不少人的想要让她再嫁。但她一直拒绝,为亡夫守节。

  然而就在一个月前,这个世人眼中的贞洁女子,却找到了我,让我帮她解决
一个她的麻烦事。在这个战乱的年代,每个人都有麻烦事,所以也有很多人帮别
人解决麻烦事,而我能解决的事情,是很多达官贵人最私密的隐私。

  我,表面上是一个私家侦探,而实际上,我是为达官贵人们解决他们最强烈
的性欲的专家。我有很多眼线,也有很多方法,只要达官贵人们想要什么样的人,
无论是男人,女子,甚至是娈童,我都可以替他们解决。可以说,在这个山城中,
我掌握着很多人眼里,最有价值的信息。

  比如说张春伶吧,一个多月前,她找到了我,说自己守寡多年,本来心静如
水,但这段时间看到楼下银器店的一个小学徒的时候,竟然是十分可爱。她想要
亲近那小学徒,但又碍于自己的身份和形象,于是找到我,让我替她安排一场情
欲盛宴。为此,她愿意接受我二百大洋的报价。

  二百大洋,这个价格是一个十分惊人的数字,要知道山城最好的妓馆的头牌,
睡上一晚也只需三个大洋。她之所以要找到我,是因为我独一无二。对于这种看
中名节的女人,春风一度之后,自然不想惹来麻烦。而我,可以帮她解决后顾之
忧,明天天一亮,这个小伙,就会离开山城。

  通过打探,我知道了这个小伙来打工的目的,是为了替家里病重的母亲挣够
去省城做手术的费用。于是,当我直接告诉这个正做着两个月一块大洋的工作的
小伙,我有一个法子,可以让他很快就赚够手术需要的二十大洋的时候,他想也
没想就答应了。

  但光做到这里,远远不能体现我的价值。对于这样一个未经人事的少年来说,
要让他能够满足这已经饥渴了多年,正值如狼似虎岁月的女人,是完全不可能的。
于是,我请来了一个十分有经验的妓女替小伙破处,并让她耐心教导小伙,如何
在床上取悦女人。等这一切都准备好后,我才将他,送到了张春伶面前。

  这就是我,不光是可以帮你得到你想要的,还可以给你最好的。从隔壁这禁
欲多年的寡妇脸上的痴迷表情,身体肌肉的反应和下体不断如同井喷一样流淌的
体液来看,我可以清晰地感受到这个女人的满足。

  五年前,我那时还是一个默默无闻的小警察,但当我替山城的警察局局长将
一个农家女人勾搭到手,还教会她如何去讨好一个男人的时候,我才意识到,自
己的特长是在哪里。于是,我辞去了警察的职务,变成了一个私家侦探。表面上
帮警察做一些放风蹲点的事情,其实是为权贵们去物色他们最需要的床第伴侣。

  因为我要价奇高,且只接受老顾客的推荐,因此这五年来,我经手的客户,
一共也就十数人而已,但这已经足够让我赚到别人一辈子也赚不到的财富了。然
而,对于我来说,比这高额的收入更诱人的事,我可以以一个旁观者的角度,去
感受那些被情欲困扰的最可怜的人们,最真实的感受。无论是大富大贵,还是贫
下中农,任何人在欲望的牵引线前,都是一个木偶而已。

  而线的另外一头,就是我,我享受着这种控制着别人的情欲的感觉,这种掌
控上的满足感,甚至比我得到最美貌的女子的性爱体验还要重要。在我的工作中,
我不断挑战着道德和伦理,但我并没有任何的压力,因为我一直认为,自己所做
的事情,是为了追求人们的最本质的元素,我是一名性爱大师。

  第二天临近中午的时候,小伙在我的安排下,带着二十元大洋的报酬离开了
山城。看着他那有些无神的眼睛,就可以知道,昨晚的寡妇,几乎榨干了他的元
气。傍晚时分,张春伶派人送来了剩余的一百大洋的尾款,以及一份信。

  我打开了信封,里面用娟秀的笔迹写了一封长长的信,虽然没有落款,但毋
庸置疑这封信是来自张春伶的手笔。信中的感谢之情自然溢于言表,张春伶不断
说昨晚是她人生中最美好的一夜。可以看出,写这封信的时候,张春伶的脑海中,
还停留着昨晚的美好。

  而在另外一张信纸上,张春伶却写到,她有一认识的朋友,也是受到情欲的
折磨。她将我介绍给他,希望我能替他解决他的困难,为此,委托者愿意支付三
倍的报酬。但张春伶也强调,她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事情,但这件事情定然是十分
困难,如果失败,对我来说是极其危险的一件事。

  我看着张春伶的来信,心中却慢慢升起一种想要挑战的想法。这些年,无论
是多么奇怪的需求,甚至是某男性达官想要上一个戏园子的小生的事儿我都替他
满足了。在我眼里,自己就是世界上最聪明的人,这世间,还有什么事情我做不
到呢?

  我嘴角露出了一丝轻蔑而得意的微笑,打算接下这单买卖。我放下手中的信
件,小心翼翼地把信收到了一个保险柜里,这里面是很多我的私密文件,也是我
的护身符。望了望窗外,看着楼下的车水马龙,脑中,浮现起下一个客户的名字:
「黎楚雄」。

  这个名字,属于一个名动山城的富豪,他是大名鼎鼎的黎记银饰的大老板。
这个黎记银饰已经在山城经营了十几年了,而黎楚雄这个名字,基本上已经是山
城最富有的阶级的代表人物了。

  和黎楚雄的第一次见面,被安排在了离我很近的一个西洋用品店,想必这店
的幕后东家也是黎楚雄。表明了身份后,唯唯诺诺的店老板带着我来到了里屋的
一个小小的客厅,在那里,一个约莫五十岁男子,正独自坐在那里。他穿着民贵
的洋服,留着一抹胡须,一脸严肃。

  来之前,我已经做过了功课,这个黎楚雄虽然是富甲一方,但据说此人为人
谦和,口碑很好,但越是这样的人,在欲望面前越发的疯狂。面对这样的人,我
还是需要谨慎一些。黎楚雄今年已经五十二,可惜膝下无子,只有一女。在十一
年前,黎楚雄的发妻因病逝世,在那以后,黎楚雄就再也没有续弦过。不过坊间
传闻,他和不少的当地名媛有着一些暧昧。

  和那些一脸横肉的暴发户不同,已经五十二的黎楚雄,还是一脸的精神,穿
着一身团花的长衫,看着颇有威严。见到我进来,他瞄了我一眼,却也没有动一
动。

  香水店的老板恭敬地对他说到:「东家,您等的人到了。」

  黎楚雄点了点头,那个香水店的老板立即离开了屋子,顺手把房门带上了。

  「坐吧。」黎楚雄的声音中,有着一股威严,相由心生,像他那种名门望族,
对面一个比自己年轻三十岁的青年的时候,自然是这种长辈的语气。

  其实这种场面我见得多了,这种在见面的时候越正经严肃的人,心中隐藏的
欲望,往往越奇葩。所以心中也没有一丝怯懦,大大条条地当着他的面坐下了。

  「黎先生,在之前客户的推荐里,我知道你想委托我替你解决麻烦的事情。」
我开门见山道。虽然彼此已经心照不宣,但我还是没有提起张春伶,这是我的职
业素养。毕竟,这些事情,是他们最隐私的秘密。

  「嗯,那你告诉我,我为什么可以相信你?」黎楚雄的声音,有些挑衅。

  「因为我有能力,解决你最难的麻烦。」我针锋相对道。

  「这件事情,是我最大的隐私,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就算你可以替我解决,
谁敢保证,这件事之后,你就不会以此为把柄,以后处处要挟我吗?」

  这个问题,几乎每个客户都会问,所以我自然也能应到自如:「你已经是我
的第十个客户了,之前的每一位都是名流人士,如果我想要有以此要挟之心,恐
怕早就死了不知道多少次了。你放心,我们是各取所需,这个乱世上,什么都值
钱,就是道德其实最不值钱。所以,对于你来说,最多是颜面扫地,而我,就是
身家性命了。」

  这句话表面是示弱,但其实最能打动这些所谓的名流人士的心,黎楚雄也不
例外,表情缓和了不少,说到:「你就不怕我事后过河拆桥,杀人灭口么。」说
着,嘴角微微一笑,却是笑里藏刀。

  我也笑了笑说到:「我能够做下来这些事,自然有我的自全之道。」其实在
每个委托中,我都会留下足够的证据,这份工作本来就是刀口的钱,如果有一天
我出了事,这些证据自然也会公诸于众,让这些人身败名裂。这是时代,虽然道
德不值钱,但对这些人来说,名声还是比我这个小角色的性命来得重要。

  听到这里,黎楚雄脸上微微一笑,似乎对我的表现有些满意,从怀中缓缓拿
出了一个布包,小心翼翼地打开。里面是一张折叠得整整齐齐,有些发黄宣纸。
黎楚雄打开了宣纸,递给我了。

  我接过了宣纸,却发现上面的内容让我一头雾水。上面是一幅潦草的画,画
中是一个女人的赤裸的背部,他的身上穿着一身交叉样式的铠甲。可以看出,虽
然绘画的人画工不高,却努力想要表达出中间的每一个细节。女人的背部上,铠
甲就像是两条盘踞的长龙一样,严丝合缝地盘踞在女人的身体上,竟然是十分的
贴切。即使是白描的手稿,竟然也将女人完美的曲线表达得入木三分,看上去,
说不出的妖艳。

  我看了一会儿画作,然后有些不解地看着黎楚雄。黎楚雄缓缓说到:「这算
是你的一个检验吧,这是我最想找到的一幅银饰的手艺,我给你三天时间,如果
你能查处这个银饰的来历,我就雇佣你。」

  原来这只是黎楚雄的试探,这样的试探我也不是第一次遇到了,当下我就说:
「对不起,黎先生,我不接受这样的检验。我的专业素质接触过的客户都是有口
皆碑的,所以如果你认可我的能力,我们就合作。」言下之意,如果不认可,就
趁早拉到。

  黎楚雄对我的顶撞并没有在意,而是笑了笑缓缓说,「年轻人,这可是一笔
大买卖,我们必须要这样来建立信任。」

  「你说的是六百大洋吗?对不起,虽然这笔钱对常人来说已经是非常庞大的
数额,但我还没有真的太在意。」说罢,起身就要告辞。

  「我说的可不是三倍,」黎楚雄的声音打断了我:「如果最后事情真的成了,
我给你十倍。」

  回到住所的我,脑中不断回忆刚才的场景。黎楚雄那饥渴而贪婪的眼神,在
我脑海中挥之不去。我也不知道到底是这个委托的报酬,还是本身的挑战性激起
了我的兴趣。总是,我就这样稀里糊涂地答应了黎楚雄的检验。

  「叮玲玲~」电话声响起,电话的另外一头,是我以前在警察局的「老朋友」
阿力。

  「坤哥,你委托我的事情,我已经查了。」阿力开门见山地说到。就在一个
小时前,我从黎楚雄那里出来后,第一时间就给阿力打了电话,让他帮我调查黎
楚雄的家庭情况。这些年,这个曾经我的下属在警察局如鱼得水,着实有些路子。
他之所以还肯替我办事,是因为每年,我至少有一百个大洋的红包,是流入了他
那里。没有警察局的支持,我很多事情都没法办。

  「首先,你让我查一下在山城,还有没有别的技艺高超的银匠,这个我有明
确的恢复,现在山城最好的银匠都在黎楚雄的家里。」

  「那山城有没有比较有名退休的老银匠。」

  「退休的倒是不少,但大多也就是给人打几件首饰的匠人而已。不过,我看
档案说,有一个老人,曾经在山城是个很有名望的银匠,但十几年前,他突然离
开了银匠行,跑到一个学校当木雕老师。」

  「哦?什么学校。」

  「就是你的未婚妻,雪琳所在的江北女子学校。」

  「哦?还有这样一号人物。」

  「不光如此,我还替你查处了一条消息。」

  「什么?」

  「黎楚雄的女儿,叫黎欣欣,是你未婚妻的同班同学。」

  阿力的话,让我觉得有些惊讶,没想到,这个黎楚雄家的千金,竟然是我未
婚妻的同学。

  挂掉电话后,我想也没想,就拨通了雪琳寝室楼下的电话。传达室的丁伯对
我早已经熟悉,不一会儿,一个甜美的声音就在电话另外一头响起。

  「喂,阿坤啊。」这个声音的主人正是雪琳,山城的江北女子大学的学生,
也是我小时候订下了娃娃亲,还没有过门的妻子。

  我只说有一个雇主委托我帮了解一些和雕刻有关的事情,想要找一下雪琳学
校一个叫梁永斌的老师。

  「你要找梁老师?」

  「是的,怎么了?」

  「这个梁老师是个奇怪的人。」雪琳有些支支吾吾地道。

  「哦,没事,我就是有些问题想要问他而已。」

  「不,你,你不知道。」

  「怎么了?」我好奇问到。

  「这个梁老师呀,」雪琳突然小声地说:「他是个变态。」

  「哦?」我知道,雪琳经常说那些奇怪的老人是变态。她的语气让我哑然失
笑:「他怎么了?」

  「这个梁老师,哎,不说了,你真要找他么?」

  「是啊,要不,你告诉我地址,我自己去找他吧。」

  雪琳那边顿了顿,说到:「还是我带你去吧,对了,你后天有空么,上次跟
你说的我们实验室搬东西的事,你能帮我一下么。」

  我这才想起,上次分别的时候,她告诉我,她们学校放暑假了,人很少,只
有她们班这种需要暑期实验的学生留下了。最近她们要打算搬迁实验室,因为缺
少男丁,所以希望有汽车的我,能够帮她们运送一下设备。其实她的心思我也明
白,这年头,有汽车是一件十分奢侈的事情,雪琳也是想借我,提高一下在同学
前的面子,于是我当时也就答应了。

  「哦,我想起来了,是运设备的事吧。」

  「是呀,你没有忘吧?」

  「当然没有,后天什么时候。」

  「上午九点吧,来我学校西门,我在那里等你。」

  「好的,没问题。」

  放下电话,我脑中浮现出未婚妻的身影,虽然我见过不少的市面,各色的女
子见过不少,但雪琳这种,可以算得上是天生尤物的女孩,却是万里无一。虽然
雪琳的长相并不算是动人心魄,但也算是生的十分乖巧,而平时标准化的女子大
学校服下,却隐藏着一具连我都叹为观止的身体。

  这个年代,女子都十分保守,雪琳也是一样,所以我并不知道她的身材竟然
如此完美。但就在几个月前那个情动的晚上,当我解开她的紧紧包裹自己的上衣
的时候,才发现一具从未见过的完美身体。紧紧的胸衣和背心,将她那一对硕大
的玉乳束缚着,高耸而富有弹性,上面挂满了薄薄的汗珠,在昏黄的灯光泛着淫
靡的气息。而雪琳的每一个动作,都会带动着乳房的一阵跳动,对于女人来说,
上身的美感,三分在胸,七分在腰。而雪琳盈盈一握的小蛮腰,更加衬托出胸前
的美好。

  那一夜,我疯狂地亲吻着雪琳的双乳,不断听着少女压抑而粗重的呼吸。但
最后,我们始终没有走到最后一步,雪琳一直坚持,只有新婚之夜的时候,才能
将自己的身体完全给我。而我,虽然也深谙挑逗女人之道,但却并没有勉强。我
并不想用工作上的方式,来挑逗她的情欲,在我心里,不知道为什么,隐隐地觉
得,总觉得自己还不能消化掉这一份天赐般的美好。

  第三天的晨昏中,我开着汽车,缓缓驶向位于江北的女子大学。雨后的山城,
薄薄的雾气弥漫在空中,就像是初尝禁果的少女一样迷离。此时我的心里,并没
有和未婚妻见面的喜悦,满脑子里想的,全是我内兜里那张宣纸上的银饰的事情。

  转过最后一个路口,我的未婚妻已经在门口等着了。此时的她,穿着一身女
子学校女生的蓝色校服,蓝色的上衣,黑色的裙子和布鞋,梳着一个少女似的发
髻,上面还插着那根上次见面我送她的小发簪。见到我的出现,她立即开心地跳
上车。和往常一样,她已经提前给门卫打好了招呼,打开了大门。

  「等了你好久了。」雪琳气喘吁吁地说到。

  「这不是才八点五十吗。」

  「我这不是等着你嘛,八点半就来了。」

  雪琳的话让我心中一暖,但接下来我才发现,这份温柔竟是是一个十足的美
色陷阱。说是帮学校的忙,其实出了雪琳和另外一个绵软无力的同学之外,就没
有其他人了。等把所有的设备搬完,我已经累得汗流浃背了。

  「辛苦啦。」同样额头冒汗的雪琳,端来了一杯水递到我手上。

  我结果水,看着雪琳微红的脸颊,心中一荡,直接一把拉过雪琳,将她按在
自己的一条腿上做上,然后双手环过她的纤细的腰肢紧紧抱着她。

  「喂,你干嘛。」雪琳害羞地想要逃走,却被我一把拉住。

  「现在又没人,抱抱怎么了。」

  雪琳害羞地低着头,说到:「万一有人来,看见不好的。」话虽然这样说,
但她也知道,此时已经快到午饭时间,实验室不会有人来,于是任由我抱着她稍
稍来个温存。

  「你真的要找梁老师?」

  「是啊。」

  「什么事呀,非找他不可。」

  「现在暂时不能告诉你。」

  「呸,我还不想知道呢。」雪琳轻轻啐了一声,又接着说到:「我跟你将,
这个梁老师是个怪人。」

  我这才想起上次雪琳的话,问到:「到底是怎么一个怪人呢?」

  雪琳想到了什么,突然表情有些尴尬,小声说到:「我也是听有同学说到,
他有一次在屋里,雕刻了一个女人的裸体。」

  我哑然一笑,对于男女之事已经十分了解的我,自然是对这些事情习以为常,
说到:「这有什么,以前画仕女图的画家,可没少画春宫图哦。」

  「呸,狗嘴吐不出象牙。」雪琳顿了顿道:「虽然这件事不知道真假,但据
说那件事后,他就选择退休了,很少出来上课,最多来参加点雕刻专业班的活动
而已。」

  「你说,是不是他暗恋上了哪个女学生啊,又得不到手,只能雕个假的聊以
自慰。」

  雪琳娇嗔道:「不理你了,脑子里想的都是这些不正经的。」

  「那里不正经了,为夫这可正经着呢,别人对女伴只能幻想,哪里比得上为
夫这样手到擒来。」说着,一只手径直伸到了她的胸前,隔着光滑的校服轻轻揉
捏的胸前的一对雪腻。

  然而就在这时,外面突然传来了一阵轻微的动静,就像是受惊的小兔一样,
从我的腿上跳了起来:「你干嘛呢,被人看到就完蛋了。」说着,就要领着我离
开。

  「是去梁老师那里吗?」

  「着什么急啊」,雪琳白了我一眼「约的下午一点。现在先去吃饭,饿死我
了。」

  来到梁永斌的门口的时候,差不多刚好一点,雪琳终究没有跟我一起去拜访
这个奇怪的老头,我一个人来到了二楼最里面的一个房间门口。

  褐色的房门有些陈旧了,敲上去几乎会让人担心会不会把门敲坏。我轻轻敲
了好一阵,门才吱吖地打开了,一个身穿灰色长衫,神色萎靡的中年男人出现在
了我的面前。这应该就是梁永斌了,他看上去远比他的四十七八的实际年轻苍老。

  不过幸好的是,这个雪琳口中的「奇怪的人」,并不是十分不近人情。我道
明来以后,他彬彬有礼地叫我进了屋。

  屋中的陈设很简单,一个还算宽敞的客厅中,只是简单摆着几个架子,架子
上放满了各式的木雕。除了这些架子,就只有简单的一张书桌和几把椅子。

  「家中贫寒,没有好茶待客,只有一些粗茶。」

  「没关系,白水就好。」

  梁永斌还是不知道从哪里,找了一罐茶叶,冲上了一杯给我。

  「之前李老师说,会有一个年轻人想问我一些问题。」梁永斌坐在我面前说
到。

  「是的,我听旁人说到,梁老师不光精通木刻,还是以为精通银饰的大师。
因此有一些关于银器的事情,想要来请教一下老师。」

  我的话,让本来有些面如死灰梁永斌,一下认真起来,问到:「不知先生是
从何处得知我精通银饰的事的。」

  「啊,既然老师问起,我就不妨直说,我也是受人之托向老师询问。」我并
没有告诉梁永斌我的身份。

  梁永斌却说到:「我在年轻的时候,确实也尝试过银器,但无奈天分有限,
后来也就放弃了。时过境迁这么多年,仅有的一点皮毛,我也是忘得干干净净,
所以先生恐怕要失望了。」

  梁永斌的话显然是推诿之词,于是我一边从内兜想要拿出那张宣纸,一边说
到:「我也是受人之托,好无头绪,既然来了,就想麻烦老师姑且看一下。」没
想到的是,梁永斌此时却站了起来,走到门前。边走边说:「我这些年醉心木雕,
已经不想过问银饰了。先生请吧。」说着,径直打开了房门,做了一个送客的首
饰。

  然而就在这时,我手中的那张宣纸打开了,完整的展示在了梁永斌的面前。
看到画上的东西的时候,梁永斌一下面色变的十分凝重,几乎是一动不动地在门
口站了很久。

  「梁老师,梁老师,你可认得这个东西?」在我连声询问下,梁永斌才回过
神来。仿佛神游天地了一番。

  「不知先生这件事物是从哪里而来的?」

  「方才我已经说过了,在下是受人之托。」

  梁永斌不可思议地摇着头说到:「不,这是不祥之物,我劝现在不要再查下
去了。不然,可能你会遇到危险的。」

  梁永斌的话虽然让我有意外,但却并不吃惊,黎楚雄肯花两千大洋让我调查
的事情,定然是不会简单的。于是我说到:「受人之托,忠人之事。请老师无论
如何要告诉我。」

  「我说过了,此乃不祥之物,请恕无可奉告。」

  我见梁永斌情绪有些激动,只好从兜里拿出了一个证件,其实这是我伪造的
江北刑侦队的证件,有时在调查过程中,经常会用来糊弄别人用。

  果然,见到我「两名身份」,梁永斌也无可奈何地说到:「先生真这么想知
道。」

  我点了点头道:「请老师直言相告。」

  「好吧,」梁永斌叹了口气,说到:「跟我来吧。」说完,就领着我进了里
屋,在狭小的卧室中,一个用红布盖着的雕像,占据了极大的空间。梁永斌径直
走到了雕像前,拉下了红布,一具让我目瞪口呆的等身木雕出现在了我的眼前。

  这个木雕是一个浑身赤裸的少女,坐在一个台子上。飘逸的长发,丰硕的双
乳,纤细的腰肢,丰满的大腿,每一个细节都栩栩如生,但这些细节却让人很难
在意,因为更大的焦点,是此时少女右手的动作。少女的右手,此时正握着一根
男根形状的银器,羞涩地将一头抵在自己的下体。而那跟银器的一头,布满了露
珠一般的突起,显然,此时少女正在用这根「银阳具」在自慰。

  难怪学生们会觉得梁老师变态,倘若这个木雕,尤其是那个银器被女学生门
看到,不被吓到才怪。就连我这种久经风月的人都未免觉得荒唐。

  「吃惊吧?」梁永斌的语气突然变得很平静,他伸手小心翼翼地从少女的手
中,将那根「银阳具」取小,递到了我的面前。

  我端详着这件银器,才发现上面充满了细节,比如这根「银阳具」中竟然充
满了饥荒,竟然可以随意变换角度。倘若真人用这根阳具自慰,定然不会因为银
器的坚硬而受伤,反而会带来更加强烈的快感。

  「这件物品,叫牛舌取蜜,和你带来的图纸上的物品,共称为」烟云十一式
「」。

  「烟云十一式?」

  「是的,这烟云十一式,是一位江湖中的奇侠,为自己和妻子的闺房之乐,
静心设计的十一件床底间的工具。」梁永斌缓缓说道:「看先生年纪以及刚才的
表现,相比早已经历过床第之欢,这烟云十一式,每一件都巧夺天工,就说我手
中这件叫牛舌取蜜的银器。单就他来说,还有一大妙用。」

  说着,梁永斌用手拿起旁边的一个水杯,轻轻倒了一些水在银器的上面,没
想到水竟然顺着上半部分的缝隙,慢慢进入了银器内部。

  我叹为观止地看着这一幕,直到所有的水被吸干。

  梁永斌说到:「据传这位前辈奇侠的妻子,乃是水性体制,每次欢好之时,
有花蜜过多,因此这奇侠竟然想出此法,让妻子每次使用此物时,花蜜可以被银
器吸收,因此此物名为牛舌取蜜。」

  我点了点头,问到:「那不知道其它十件器物是什么。」

  「我这牛舌取蜜,在烟云十一式中排名第七。这其它的十件器物的名录,乃
是先师不传之秘,出了这牛舌取蜜,我也只知道排名最尾的双环印月和花开并蒂。
但你画中所画之物,我是认得的,乃是这烟云十一式之首的白龙戏珠。」

  「哦?」

  「此物我从未见过,只是听闻上面有多处机关,在男女欢好时可以使用,个
中妙处我也无福得知。」

  「不知梁老师的先师是何方神圣,而此物又是从何而来?」

  没想到这个问题一出口,梁永斌的脸色却又冷下来说到:「先生问题太多了,
我今天告诉先生的,已经是冒了大不违了。其它的事,在下无可奉告。如果因此
有牢狱之灾,那也是没办法。」

  我见梁永斌如此坚决,只好作罢。说到:「既然梁老师不肯相告,我也就不
再勉强了。感谢你说了这么多,这就告辞。」

  梁永斌叹了口气,将那根「牛舌取蜜」小心翼翼地放回了少女的手中,然后
一遍盖上那块红布,一边说到:「先生只说受人之托,我倒是劝先生悬崖勒马。」

  从梁永斌那里出来,已经是一个小时以后了,早已经站立不住的雪琳,此时
无聊地坐在一旁的花坛上,看着一遍搬运物品的蚂蚁。

  看见雪琳的坐姿,我突然想起了刚才的那个木雕的少女,倘若雪琳手中握着
一根牛舌取蜜,娇羞地将间断在自己下体碾磨,然后慢慢将银器探入自己的身体,
那是多么美妙的一番光景。

  「喂,怎么这么久啊。」雪琳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意淫。

  「啊,刚才说了点别的,耽搁了吓。这梁老师倒是个奇人异士。」

  「哦?你们刚才说了什么?」

  「没,没什么。」

  「莫名其妙,」雪琳白了我一眼「也不知道神神秘秘的干啥。」

  我哈哈一笑,不做回答。这些事情,还是不要让她知道的好。

  回去的路上,我问起了黎欣欣,其实本来也没什么想法,倒是雪琳告诉我黎
欣欣是她的室友的时候,让我有些出乎意料。

  「你平时有听黎欣欣说起过她的父亲吗?」

  「咦,这也奇怪,虽然我们一起同寝室一年多了,但我很少听欣欣说她的父
亲。」

  「你知道她父亲是谁吗?」

  「谁啊?」

  「大名鼎鼎的黎楚雄。」

  「啊?真没想到。」黎楚雄的大名,连雪琳都知道:「没想到她竟然是黎家
的大小姐。平时她和我们想出很自然的,不过也看得出来,她的经历会比我们丰
富很多。」

  「嗯。」

  「这次你是要调查欣欣?」

  「不是,和她没有关系的。」

  「哦,欣欣人很好的,对我也特别好。你不能欺负她。」

  「怎么会呢。」

  两人,就这样有一句,没一句的走到了雪琳的宿舍下。和往常一样,雪琳低
调地和我告别,跑进了宿舍。每次分别,她都这样小心翼翼,生怕别人看到后在
背后说闲话。

  我看着她已经成熟的背影,心中一荡。猛然想起来的时候带给她的礼物,竟
然忙忘了给她,于是急忙去一旁的车里把那个从黎楚雄的香水铺子「蹭」来的香
水拿了出来,然后走进了雪琳的宿舍。

  雪琳的宿舍是一个两层的青砖房,她的宿舍是在二楼的最里面的一间。此时
已经是暑假,宿管都已经回家了,只有楼下的传达室还开着。前面说过,传达室
的老头是我认识的人,这个人被别人称为丁伯,是一个六十出头的老头。半年前,
他来到山城的第一天,被一个妖艳的女人当成了小偷。

  而正当时我正好路过,闲的无聊就帮了那个丁伯一把。后来,局子里释放了
丁伯,还推荐他到女子大学当校工。这个丁伯,据说为人很热心肠,还颇受女学
生的欢迎。听雪琳说,有一次她和两个同学外出时被外校男生骚扰,还是这个丁
伯帮忙解的围。因此雪琳更是对这个孤寡老头敬爱有加。

  可能是出于对我的感激和敬畏吧,丁伯每次见我的时候都是毕恭毕敬的,为
此我甚至可以堂而皇之地走进宿舍楼。

  不过雪琳却多次说起要我不要直接去她的寝室,所以我便打算让丁伯帮我把
东西给雪琳送上去。也不知道这个丁伯是不是在内屋,反正也有段时间没见面了,
不妨去打个招呼。于是,便推开门进去了。

  传达室的丁伯一见到,急忙站起来说到:「张先生好。」

  我寒暄了两句,然后说明了来意。

  「要不张先生直接上楼去吧,这时已经放假了,没啥人的。或者我带你去。」

  「不必了,麻烦你把这东西给她带上去就好。」

  我将盒子递给了丁伯,看着他枯瘦的手指上的厚厚的老茧,心中不禁泛起一
阵唏嘘。

  从雪琳那里出来,我立即约见了黎楚雄。

  「先生真是神人,」当我说出烟云十一式的时候,黎楚雄的表情立即大变,
看我的眼神也不一样了。

  「现在,可以给我说出你的委托了吧。」我笑着说。

  黎楚雄点了点头,说到:「不知道先生有没有注意到,我们的两次见面,我
都是坐着一动不动。」

  其实黎楚雄说的这个点我早已经注意到了,原以为他只是傲慢而已,没想到
黎楚雄说到:「也许是黎某人享受了太多人间富贵把,这两年,黎某换上了一种
怪病,此时,我的两腿已经慢慢开始麻痹,站不起来了。」虽然他努力控制自己
的情绪,但可以听得出他语气中的难过和愤怒。

  「那黎先生还有什么想法想要在下去帮忙?」

  黎楚雄叹了口气,说到:「先生有兴趣,先听听黎某的故事吗?」

  「愿闻其详。」

  「黎某人的父亲,原本只是一个小银匠。当时家父嗜赌,以至于将很多东西
都输了出去。输到后来,竟然将祖上传来下的一件最为名贵的银器,押给了东家。」

  「这件银器,可是那白龙戏珠?」

  「不错,当时我只有八岁,尚未懂得男女之事。当时是一个夏夜,我正在后
院跟着几个其它的银匠的孩子玩耍,无意中见父亲将一个布包给了东家。东家是
一个行将就木的老头,但得到这件事物的时候,竟然如同枯木逢春一般。我当时
好奇,就偷偷溜到东家的房间门口,结果,我看见了一生中都忘不了的一幕。」

  黎楚雄顿了顿道:「那个老头赤身裸体躺在床上,而一个年轻,皮肤白皙的
女人,此时正同样光着身子,只是穿着那一件白龙戏珠,骑在老头的身上,不停
的扭动着身子。」

  「这是我人生第一次看到女人的身体,当时我惊呆了。现在回想起来,我第
一次感觉到下体肿胀,就是在那个时候。那个女人身上就像盘着两条活灵活现的
龙一样,随着她每一次的动作,龙就像是在上下飞舞一样。而女人在剧烈的动作
下,冒出的一阵阵汗水,让整个人看上去就像是通透的珍珠一样。那一幕,一声
都萦绕在我的脑海中,挥之不去。」

  虽然只是短短的文字描述,但联想起下午看到的牛舌取蜜的奇景,我完全能
感受道黎楚雄当时的震撼。

  「所以,黎先生是要在下帮你寻找这白龙戏珠吗?」我问到。

  黎楚雄点了点头,缓缓说道:「我的这病,会蔓延,现在只是双腿,但医生
估计,大约一年以后,就会蔓延道整个下半身,到那时,我也就丧失了男女的能
力了。」

  我恍然大悟,对于一个男人来说,还有什么比丧失男女能力更可怕的。所以,
现在对于黎楚雄来说,就是和时间赛跑,他想在自己彻底失去能力以前,让夙愿
得偿。

  「不过,还有一事,这白龙戏珠,需要是杏花雨露之体的女人才能发挥他的
妙处。」

  「哦?什么叫杏花雨露之体。」

  「一般女人,在欢好时,如果到了亢奋期,会冒出汗珠,让白龙戏珠得以先
行。而这杏花雨露之体,只要是受到一点情欲刺激,就立即会冒出很多汗珠。让
白龙戏珠可以从头到尾持续。」

  我点了点头,「黎先生是想找寻一个杏花雨露的体质的的女人吗?」

  「不,这种女人非常难找,可谓万里挑一。」黎楚雄正色道:「不过,我已
经找到了一个了。」

  「是谁?」

  「我的女儿,黎欣欣。」我看着黎楚雄的眼睛,里面射出了两股凌烈的火焰。

  我回到家,躺在浴缸里,不断回想着黎楚雄最后那段话:「我女儿的背影,
和我八岁时看到的那个女人几乎一模一样,这白龙戏珠我已经有一些路子,也许
能够找到。而对于你,只希望你能帮我说服她,穿上白龙戏珠,让我看看背影,
再让我看到她转过来的样子,我就死而无憾了。」

  看来这黎楚雄,还没有禽兽到要占有女儿的地步。但这件事也着实难,在这
个年代,乱伦是世俗最难接受的,要搞定黎欣欣,是一件十分困难的事情。这种
事情,光靠亲情牌可不行,一方面得激发黎欣欣对于男人身体的渴望,一方面还
得打破她对世俗礼仪的看法。

  但眼下来说,最困难的事情,是黎楚雄好像和黎欣欣之间有一些误会,正是
这个误会让黎欣欣选择搬到学校去住。要想让黎楚雄的夙愿达成,必须要先解决
父女两的关系。无论如何,是时候会会这个黎家的大小姐了。

  第二周周二的下午,我提前来到了女子大学,一场预谋已久的「偶遇」开始
悄悄进行。我只是借口给雪琳说,黎欣欣和家里关系并不好,我是接受黎楚雄来
帮着改善父女关系的。天真的雪琳自然是深信不疑。将黎欣欣的行踪告诉了我。
我于是提前来到图书馆,在暗中等着他。

  在我的包里,有着一份精心为黎欣欣准备的一份「礼物。」这是一部手抄本
的书,叫《风月奇谈》,书中全是一个个类似老夫少妻一样的忘年不伦之恋的故
事。书里面有去寺庙避雨,结果引诱了行将就木的老和尚的故事,也有金屋藏娇
的少奶奶,与古稀之年的老银匠之间的偷换之事。当然,更多的,还是父女之间
的不论恋情,这些故事我专门让人添油加醋地誊写了一遍,对其中的感官刺激做
了进一步的放大。比起《玉蒲团》、《金瓶梅》这些禁书,对欢爱和性器的描写,
增加了很大的篇幅。

  我从雪琳那里得知,黎欣欣很喜欢去看那些放着手抄本的书籍的书架,虽然
上面没有什么禁书,但一些描写男女之爱的小说,是每一个这个年纪少女的最爱。
我独自躲在书架后面的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默默地等待着。

  不一会儿,一个穿着青色外套的少女,出现在了图书馆门口。我立即认出她
就是照片上的黎欣欣。我假装在远处找书,却暗中用眼睛不断瞄着这个让自己父
亲产生冲动的女子。

  黎欣欣确实相貌出众。清秀的脸庞,瘦削的身段,虽然个头和雪琳一模一样,
但却因为更瘦而显得比雪琳更高挑,整个人看上去有一种超越年龄的成熟感。不
过对于这黎欣欣的外貌,我却有些不以为意,熟话说,瘦姑娘好看,肉姑娘好使。
过于纤细的黎欣欣,虽然相貌出众,但只有雪琳这种表面清秀,内在丰腴的女孩,
才能让男人在床上获得真正的快感。不过对于黎楚雄来说,这打破禁忌的快感,
才是他想要的吧。

  在一本本扫视那些被其他同学新放到书架上的小说之前,黎欣欣的目光已经
被那本我故意放得歪歪斜斜,一个角突出的《风月奇谈》吸引住了眼球。

  不出我所料,本来只是随便看看的黎欣欣,在翻开了其中一页的内容后,立
即被其中的文字吸引住了眼球。这个惊慌的少女,飞速地翻了几下书页,发现文
字有很大的比例都是情爱的描写时,一下紧张了起来。就像是中了魔障一样,开
始仔细阅读起中间的一篇来,一动不动,就像一个木头人一样。

  我看着她目不转睛的样子,心中一阵暗喜,既然她能够被这些书中的内容吸
引,至少说明,这种男女情爱,特别是忘年之恋,是能够对她形成刺激的。黎欣
欣看了好一会儿,才将视线从书上离开,就像是偷吃糖果的小女孩一样,小心翼
翼地看了看周围,见两旁的没有人了,这才放心下来。正想把书放回去的时候,
突然想了想,又悄悄地将那本书,轻轻地放在自己的书包里。、

  这是我最想看到的结果,虽然这样的书籍中,并没有什么类似:「脱掉你的
衣服,回去和你的父亲上床」这些直接的暗示。但这种潜移默化的洗脑,正是我
的计划中的一部分。我不光要让黎欣欣对这种禁忌的游戏充满了新鲜感,也要慢
慢摧毁世俗伦理观念,对她的思想的束缚。而今天的行为,无疑给了我一个颇为
积极的信号。

  如获至宝的黎欣欣,急匆匆地出来。而就在她来到门口时,撞上了早已经等
在那里的我。

  「你好,请问是黎欣欣同学吗?」

  「嗯,你是?」黎欣欣有些心虚地看着这个陌生人,生怕我发现她的秘密。

  「我叫张海坤,你可能知道我,我是雪琳的朋友。」

  「哦,你就是雪琳的未婚夫吧。」黎欣欣很快恢复了平静,虽然是第一次见
到室友的未婚夫,但却显得很自然。这有点冷冷的语气,倒和她的父亲很想。

  「哦,雪琳下午有实验,估计还有一会儿吧。」

  「是的,所以我到处无聊闲逛下,欣欣同学是来借书的吗?」

  「嗯,」我的问话让她看上去有些不自然,这让我暗自好笑,「不过我现在
准备回去了。」

  「那欣欣同学如果不介意的话,我陪你走回去吧,反正我也没事。」

  面对我这个陌生人的邀请,黎欣欣也不好拒绝,只是默默地和我走在清幽的
校园小道上,努力和我保持至少一米以上的距离。两人之间并没有什么对话,事
先准备好的一大堆问题,也找不到开口的时机。

  我正在思忖如何开口的时候,黎欣欣却突然说道:「你为什么来找我。」

  突然的发问,让我一愕。正不知如何回答的时候,黎欣欣却接着说道:「从
你开始出现的时候,我就觉得奇怪,你为什么会认识我,而又像是在等我一样出
现在我面前。」

  我一脸尴尬,没想到这个女孩竟然如此地机智和敏感,我只好将事先准备好
的托辞说出。

  「你是说,你接近我是受了家父的委托。」

  「是的。」

  「我和家父又没有矛盾,为何会有这委托?」

  「哦?真的吗?」我笑了笑,将黎楚雄告诉我的,黎欣欣这一年很少回家,
就算回去也是很少在家待满一整天的事情讲了出来。包括黎楚雄的疾病,也直接
道破……

  「他为何将此事告知与你?」黎欣欣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责备的语气。

  我微微一笑道:「这样反而显示出他的诚意,你父亲不愿意将患病的事情伸
张,却将最隐私的事情,都敢告诉一个外人,说明对比起你来,他自己很多东西
已经是微不足道了。」

  「那你可知道,家父控制欲甚为强烈,虽然视我如同掌上明珠,却总把我像
小鸟一样关在笼子里,即使大学住校这事,也是多次和他交涉的结果。」

  「这我明白,你的父亲从白手起家,做到现在的成就,自然是有无数次的挫
折和决断。他这样的人,专制是一种比较常见的现象,但确实不应该出于关心,
就对你强加干涉。」

  但没想到的是,我深思熟虑的一段话,还没说完,就让黎欣欣得发出了一声
冷哼。我见她如此的态度,也不好说太多。只好转换话题,不痛不痒地说了几句
闲话。

  看着消失在宿舍楼下的黎欣欣的背影,我感觉得出,她和黎楚雄之间,定然
还有一些别的事情,对两人的关系造成了很大的影响。这件事,黎楚雄并没有给
我讲过。不过所幸的是,我还有雪琳这个重要的消息来源。

  果然,晚饭间和雪琳的一席谈话,证实了这一点。我两坐在饭馆的一个清净
的角落里,听雪琳讲着黎欣欣背后的故事。

  「你真的想知道?」雪琳的表情似乎有些害羞,但我无暇顾及这些,只想知
道背后的事情,于是到:「你是说,黎欣欣离开家的原因,是因为她在家遇到过
袭击?」

  「是的,这还是前不久,有一天晚上我和欣欣去参加了一个舞会,她喝酒之
后才告诉我的。」雪琳小声道。

  「那应该是一年以前吧,我们刚入学不久的时间,那时虽然欣欣和我们是室
友,但极少在学校过夜,每天,她家里的司机都会来接她回家,然后第二天一早
送她过来。但有一天,欣欣一上午没有来上课,到了下午,欣欣一脸憔悴地回到
了寝室,从那以后,她就在学校住下了。」

  「在那之后,我们成了非常要好的朋友。后来,就在上个月,我,欣欣,还
有班上的几个女孩参加了一个联谊舞会。」

  「联谊舞会?我怎么不知道。」雪琳他们学校都是青春年少的女孩子,所以
经常会有那些其它学校的青年男生借口联谊跟她们搞关系。不过,以往雪琳参加
这些活动,都会事先告诉我,但这一次,似乎她并没有跟我讲,让我的心中微微
有些不悦。

  「我不是跟你说过么,但那时你不是在忙什么案子,根本没搭理我么。」我
这才想起,当时正好是张春伶的案子的最忙的时刻。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后来,我们喝了一些酒,也不知道为什么,那天晚上欣欣显得很低落。后
来,回到寝室后,欣欣才告诉我,她上一次饮酒,就是她离开家的头一天晚上的
事情。」

  「那一天,是黎楚雄的五十一岁的生日,家里举行了盛大的生日宴会,来了
很多他父亲朋友。后来,父亲喝了很久酒,而几个年轻妖艳的女子,也借着机会,
缠着她的父亲。」

  「像黎楚雄这样的的富豪,平时向他投怀送抱的人,应该是络绎不绝吧。」

  「是啊,但欣欣说,虽然缠着她父亲的女人很多,但她父亲一直洁身自好,
就算是在她母亲离世之后,也从来不会留女人在家过夜的。」

  「但那晚上,黎楚雄却留了女人在家过夜。」

  「是的,」雪琳接着道:「那天欣欣也喝了很多酒,就先去房间休息了。然
而就在半夜醒来的时候,她隐隐约约听到了一阵异样的声音。欣欣的卧房和父亲
的卧房本来只有一墙之隔,所以如果声音大了,传过来是完全有可能的。」

  「哦?异样的声音?」

  雪琳微红着脸颊说到:「是男女欢好的时候的声音。」在男女这方面,雪琳
确实是一个十分容易脸红的女孩子。即使是现在和我的关系,当她说起这些事情
的时候,她也害羞得像只小兔子一样。

  「也就是说,黎楚雄留了女人在家里。那么得知了这件事的黎欣欣,自然是
十分愤怒的。」

  「你以为欣欣是因为这件事和父亲产生隔阂的吗?那你就错了,」雪琳摇了
摇头道:「其实欣欣对男女之事看得很开,母亲离世后,她并没有阻碍父亲和女
人的亲近。好几次,她甚至鼓励父亲纳妾。但却被黎楚雄拒绝了。」

  「那是怎么了?」

  「是那天晚上后来的一件事。」

  「哦?」

  「就在欣欣准备起床要水喝的时候,她突然被一只手从身后伸过来,捂住了
嘴巴。欣欣当时吓坏了,极力地挣扎,但那个袭击她的人,竟然给她下了迷药,
很快就昏了过去。」

  「等她清醒过来的时候,欣欣发现自己被浑身赤裸地被绑在了一的柱子上。
她拼命想喊叫,但却被人用布料塞住了嘴。就在她惊恐万分的时候,她面前突然
出现了一个人。」

  「是谁?」

  「看不清,当时周围都很黑,那个人穿着一身的长袍,手中拿着一盏煤油灯,
煤油灯下,只看见那个人带着一个纯银打造的面具。」

  「纯银面具?」

  「是,那是一个她从来没有见过的面具,做工非常精细。那个面具人不断用
油灯照着她身体的每一部分,仔细打量着。」

  雪琳的声音中,充满了恐惧。我知道,虽然现在相比起明清时期,民风要开
放需求。但依然是十分重视名节的,对于这种身陷险境的少女来说,没有什么比
遇险又失身更可怕的事情。

  「但说来也奇怪,那个人只是不断地扫视她的身子,却并没有侵犯她。甚至
都没有碰她一下。」

  「这倒是让人奇怪。」

  「是啊,后来面具男人做了一件至今都让她十分恶心的事情。」

  「什么?」

  雪琳的脸更红了,支支吾吾道:「那个男人,解开了袍子下摆,掏出了自己
的下体不断对着欣欣套弄,一遍套弄,一边嘴里支支吾吾地念着什么。」

  「欣欣当时吓坏了,想要闭着眼睛,但她转念一想,此时已经获取更多关于
男人的证据,于是只好强行睁眼,看着男人完成了所有的动作。直到男人将阳精
射到她的腿上,一切才结束。」

  听了这段香艳的「奸淫戏」,我去无暇去脑补当时的画面。只是说:「也真
是难为黎欣欣了,在那种情况下还能保持冷静,确实是女子少有的。」

  「是啊,后来,男人离开的时候,将她手后面的绳结一拉。欣欣一阵挣扎后,
原本勒得十分紧的绳索,竟然很容易就被挣掉了。欣欣偷偷离开了那个屋子,才
发现自己原来被绑道了她家的后花园的一个废弃的花房中。幸运的事,此时是凌
晨四点,周围没有任何人,悄悄溜回房间的欣欣,拼命地擦拭着身上的痕迹和勒
痕。事后,她并没有将事情告诉任何人,但却以学习为借口,搬到了学校,极少
在家里过夜。即使是回家,也在没有住过那件房。」

  听雪琳讲完黎欣欣的事情,我感到十分头疼,这种事情对于一个少女的内心
的创伤是十分巨大的,甚至可能一辈子留下阴影。现在别说是让她再穿着一件颇
有捆绑样式的银饰给自己父亲看了,就是哪怕是跟父亲坦然沟通男女之事都做不
到了。

  看来,要帮黎楚雄完成心愿,得先解开黎欣欣的心结。

  从饭馆出来,已经是晚上八点过。我本来打算将雪琳送道寝室就离开,但雪
琳却以要我帮他挪东西为由,拉着我往寝室走去。

  此时的宿舍一楼,黑灯瞎火的,只有传达室的点点灯光还亮着。

  「要不要跟丁伯打个招呼?」我问到。

  「啊?不要吧。」雪琳说到。

  「还是说一下吧。」我料想雪琳是不好意思让丁伯直到带我回了寝室,心想
还是不要让丁伯为难,便拉着雪琳来到传达室门口。

  此时的传达室门正是虚掩的,露出了一个缝隙。也许是职业的习惯,一种莫
名的好奇让哦我弯下身子顺着门缝往里面望了望,结果这一望不要紧,却看到了
一幅让我哑然失笑的景象。

  此时的丁伯,就像一只狗一样蜷在靠里的一张破旧的木床上,背对着门,不
断用粗糙的手,套弄着自己的下体。从我这个角度看去,可以看清他那枯瘦的身
体在随着自己的动作不断地抖动。而更让人意外的,是此时他的手上,有一间墨
绿色的女性内衣。

  这内衣一看就是某个少女的贴身之物,此时却被这个老头用来不断摩擦着自
己的下体,画面是说不出的猥琐。就在此时,雪琳伸手就要推开房门,却被我一
把抓住了。

  雪琳好奇的看着我的动作,然后不解地也往里面望了一下。我本想阻拦她的
动作,却没来得及。

  「啊」地一声,从房内和房外同时响起,一声是惊讶的雪琳,另外一声是达
到高潮的丁伯。雪琳抬起头,只是说了一句:「快走。」就拉着我一溜烟溜回了
寝室。

  回到寝室,雪琳才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此时黎欣欣外出为归,只有我两共
处一室。我默不作声地帮雪琳挪完了柜子,气氛说不出的尴尬。

  「没想到,这丁伯的作风如此的不检点,要不要跟学校举报一下他吧。」我
打破僵局道。

  「还是别了吧,丁伯平时很恪守规矩,从没听说过他有什么不检点的行为。
况且他这也只是自渎,听说他光棍了多年,还是不要揭发他了。」

  「咦,老婆,你居然直到自渎这个词。」我调笑着,从背后保住了雪琳。

  雪琳急忙从我的怀抱中挣脱出来,然后红着脸说到:「都怪你呀,上次说我
是什么都不懂的小丫头,然后我正好,正好在同学那儿的一本讲这些事的手抄本
的书。然后我就知道了。」

  我哑然失笑,原来在女生的世界中,也会讨论这些事情。于是又问到:「那
老婆,你还知道了什么?」

  雪琳白了我一眼,说到:「呸,就知道想这些乱七八糟的,我告诉你啊,你
可不能像丁伯那样做那些事情。」

  看着雪琳娇羞的嗔怒,我心中一荡,来到她身边轻声说到:「那怎么可能,
面对这么个如花似玉的未婚妻,我怎么能保持平静呢。」说着,拉起了雪琳的手,
放到我那早已经坚硬的胯下。

  雪琳吃了一惊,想缩回手,却被我紧紧地按在了胯下。其实在之前,雪琳也
不是没用手抚摸过我的下体,但也只是几下轻轻的套弄。这样堂而皇之地在寝室
里被迫握着我的下体,还是头一次。

  雪琳一脸红晕,却顺从地握着我的下体套弄了几下。

  「雪琳,我,我想弄出来。」男女这方面,雪琳的天赋真的让人惊叹,虽然
只是几下简单的套弄,但我已经舒服得浑身颤抖了。

  「不,不可以在这里。」蜷在我怀中的少女,呢喃道:「欣欣随时可能回来
的。」

  「可是我很难受。」我知道,这句告饶的话对雪琳最好使,果然,雪琳沉默
了一阵后说:「要不我这样给你弄一会儿吧,不要脱裤子,舒服了你就回去吧。」
说着,拉起我的一只手,放在了她高耸的胸部上,熟悉的软腻的感觉再次涌上心
头。

  「你们男人,怎么随时都想这些东西。」雪琳一遍动作,一遍呓语一般地说
到。

  「这是人的本性嘛,」我喘着粗气道:「男女都一样,每个人都有自己表达
欲望的方式的。」

  「我不信。」

  「不信,等哪天你体会到了闺房之乐后,就明白了。」

  我的话让雪琳突然停了下来,仔细看着我,认真的说:「坤,我们约定过,
洞房花烛夜的时候,才能做那种事情。」我明白,良好的家教,让雪琳很难接受
在婚前和我有性行为,不过对我来说,看着她这样娇羞却又努力控制自己那快要
失控的情欲,会比真正得到她的身子,更让我冲动。

  雪琳见我默不作声,以为我是生气了,有些讨好我地握着我的下体接着套弄
起来。

  「雪琳,你知道吗?每个人都有自己发泄欲望的方式。比如就拿丁伯来说吧,
自渎只是他发泄的方式而已,脑海中的幻想,更能满足他的情欲。」我源源不绝
地给雪琳讲到:「有的人,一般来说,正常的男女交合就能满足绝大多数人的需
求,但对于一些特殊的人来说,他们需要一些特殊的方式。」

  「什么方式。」雪琳喘息着问到。

  「比如,有的人喜欢看自己的妻子跟别的男人上床。比如,有的人喜欢将女
伴绑起来,进行体罚,对应的,也有人喜欢把自己绑起来让女伴体罚。总之,有
那么一些人,需要……需要用一些一样的刺激,才能得到满足。……」

  「其实丁伯也挺可怜的,」雪琳说到:「长期压抑自己这么多年,我们就假
装不知道吧。」

  「嗯,只是不知道…他从哪里弄来的那个女孩的内衣,」我喘息着哈哈一笑
道:「他可比不上我,有这么美貌的女孩给我用手弄。」

  但一心认真替我工作的雪琳,却没有被我的调笑打断,小手不停地运动者,
只是嘴里隐隐约约说:「是啊,你幸运,丁伯没有这个运气。所以,他捡到就捡
到了吧。」

  我不明白雪琳的意思,正想问时,突然觉得下体一麻,一股强烈的热流从身
体里涌出来,刚才异样的刺激,竟然让我就这样一泄如注了。

  雪琳尴尬地从我身上离开,我急忙拿了几张草纸,伸到裤裆里,将那一股黏
浊的阳精擦去。

  雪琳微微笑着看着我的动作,脸上还充满了尚未散去的红晕。然后走到我的
身边,在我脸颊上轻轻一吻,说到:「下次不能这么变态了。」

  休息了一阵,我才从雪琳出来。裆部粘稠的不适让我整个人的行动都有些不
便,我无暇顾及丁伯是否已经「完事」,匆匆离开了学校。躺在家中的浴缸里,
最近的事情不断在我脑中浮现,尤其是黎欣欣那浑身赤裸地被绑在柱子上的样子,
更是让我的下体再次挺立。

  我在浴缸中不断套弄着下体,幻想着当时的情景,在我脑海中,甚至隐隐出
现了雪琳被绑在柱子上的样子。我不知道我到底在浴缸中弄了多久,只知道一旦
想起那个样子,我的下体就肿胀得难受,直到后来,精疲力竭我昏昏沉沉地在浴
缸中睡去。

  我将黎欣欣的事,告诉了黎楚雄。一听说这件事情,他的眼神中果然出现了
预料之中的复杂情绪,又是愤怒,又是难以声张的无奈。

  「黎先生,我想,无论出于什么目的,令爱的这个心结,都是需要解开的,
不然一辈子可能留下极大的心理阴影。」

  「嗯,但这件事,我担心欣儿不肯直接面对。」黎楚雄叹息道。

  「是的,所以我想问问黎先生,到底你以往的生活中,有没有出现过什么有
关的迹象?比如,有没有谁对宁爱表现出强烈的欲望,或者是你以前的生意中,
有没有的罪过什么人。」

  我见黎楚雄的脸上,露出了困难之色。便又道:「本来这件事情,和我没有
关系的,要不属于我们合作的范围,但这件事情首先是对于我们的合作会产生十
分巨大的影响。同时,令爱的这段心结,想必先生也不希望她一辈子困扰。」

  听了我的话,黎楚雄沉默了很久,这还是我头一次见这个商界大鳄露出这种
表情。

  黎楚雄缓缓说到:「和这件事情有关的线索,是很久以前的一段往事了。如
果不适今天你提起,我几乎忘记了。」

  「记得我曾经给你说过,家父嗜赌成性。其实虽然如此,但家父在银器届,
可谓是古往今来少有的奇才。」

  我点了点头,要说黎楚雄将银饰买卖发扬得这么大,和家里的传承自然是分
不开的。

  「家父名叫黎强,这个名字你可能没听过,但他在银饰上的造诣,不亚于当
代任何宗师。家父本是当时在省城红极一时的万永银铺的大当手,在家父年轻时,
多少达官贵人不惜花重金请家父打造银器。而那时,除了日常的银饰,家父最得
意的技艺,是家父是烟云十一式的唯一传人。」

  「哦?」想不到这黎楚雄竟然和烟云十一式有如此的渊源,我突然想起一人,
那个梁永斌,他和黎家又有什么关系吗?

  「家父虽然有烟云十一式的图谱,但这烟云十一式每一件,打造起来都是十
分的困难。不过,虽然家父最终也没有完成烟云十一式的打造,但却经过一番努
力,最终制作出了烟云十一式之首的」白龙戏珠「。而这件白龙戏珠,是家父与
家母在新婚燕尔之时共同的杰作。」

  「想不到黎先生令堂,也是银饰制作大家。」

  黎楚雄却摇了摇头道:「家母嫁给家父时不过十七芳龄,并不是什么银饰大
家。但曾经我与先生说起过,这白龙戏珠需要杏花雨露之体的女人才能发挥到极
致。而家母,就是这杏花雨露之体的女子。」

  我点了点头,难怪黎楚雄这么肯定他女儿是杏花雨露之体,原来这是因为他
母亲是这个体质。

  「后来,家父在落魄时,曾经将白龙戏珠献给东家,这个先生是知道的。」

  我点了点头。

  「其实先生不知道的是,当时负债过多的家父,不仅将白龙戏珠献给了东家,
还将家母抵给了东家。」

  其实当黎楚雄说起白龙戏珠和他母亲的关系时,我就已经隐隐觉得,他看到
的裸体女人,是他的家母。此时听黎楚雄说起,自然印证。要知道,这杏花雨露
体质的女人可不是好找的。

  「此事之后,东家替家父交还了所有的欠款。家父失意之下,带着我离开了
省城,来到这山城。从那以后,父亲也再也没有亲自替人打造过银器,不过为了
手艺不失传,父亲先后收了三名弟子,将自己的毕生手艺,传给了连我在内的四
个人。」

  「这三个人,最长的叫李志,老二叫华少钦,老三叫梁文岳。家父曾言,这
烟云十一式他会在五十岁的时候,从四人中选择最有潜力的一个传授制作方法。
这也等于间接宣布,谁得到烟云十一式,谁就会成为家父衣钵的传授者。除了图
谱,还将和我一起成为银铺新的掌柜。」

  「在我们四人中,天赋最高的是我二师兄华少钦,他和大师兄是同一年拜在
家父门下的,尽管入门比大师兄晚,但其实他是所有弟子中最年长的一个,比我
整整大十岁,比后来入门的小师弟要大一轮。」

  「当时,本来大家都以为家父要将衣钵传授给二师兄,但没想到一件突如其
来的的事情,将一切都破坏了。因为二师兄醉心银饰,以至于冷落了他刚过门不
久的妻子。后来没想到,二师兄的妻子竟然和大师兄发生苟且之事。就在家父的
六十寿辰的前一天晚上,二人的奸情暴露。在羞愧之下,二师兄的妻子张氏跳井
自杀。」

  「因为这么一闹,自然这寿宴传班的事情是没法进行了。大师兄也因为此事
被扫地出门,二师兄也因为心灰意冷,在寿辰之后的当夜就离开了师门。」

  「没想到这短短的两天之内,一切都发生了变化。」我惋惜到。

  「是啊,这件事情之后,家父伤心欲绝。很快就病倒了,在临终之际,将我
和小师弟叫到了病榻前,将烟云十一式的图谱当众焚毁,并宣布,黎家门人之后,
再也不可接触烟云十一式的打造。所以,在当世,这烟云十一式就已经失传了。」

  「那在下还有一个问题,虽然图谱失传,可令尊生前打造的烟云十一式,可
曾完整在人间?」我好奇地问到。

  「这烟云十一式,制作极为复杂。家父生平倾一生之力,也只完成了其中四
件,除了之前提到过的白龙戏珠以外,还有三件是牛舌取蜜,花开并蒂,另外一
件是一个白银的面具,叫玉面罗刹。」

  短短的一句话,却让我内心十分震惊。首先,我证实了梁永斌就是曾经的梁
文岳,然后是那晚戴在淫虐黎欣欣的男人脸上的银饰面具,也是烟云十一式中的
物品。

  「黎先生,你觉得那晚袭击令爱的那个面具男,戴的面具可是这玉面罗刹?」

  「听了先生刚才的话,我一直在思考这问题。要说这银饰面具,也不是罕见
之物,我也很难判断。但如果真的是玉面罗刹,那就说明,是故人回来了。」

  「哦?」

  「家父曾打算将他打造的出了白龙戏珠以外的三件烟云十一式,送给没有得
到衣钵传承的其它三个弟子。在大师兄东窗事发之后,家父焚毁了烟云十一式,
却将其它三件烟云十一式,分给了二师兄,我,和小师弟。我得到的是花开并蒂,
小师弟得到的是牛舌取蜜。而二师兄,得到的是玉面罗刹。」

  「黎先生的意思是,你怀疑是华少钦或者他的后人前来寻仇了?」

  「也许吧,二师兄虽然对家父尊敬有加,但一向与我们师兄弟不和,而我和
大师兄交情最厚,没准他因此而迁怒于我呢。」

  「还有一个问题,在那件事之后,黎先生和其它三位师兄弟还有来往吗?」
我问到。

  「首先是大师兄,听说被扫地出门的他去了外地,在大概五年之后,听说他
因肝病逝世了。二师兄在那件事之后就销声匿迹。唯独小师弟,后来在山城开了
个银铺,一时也算声名鹊起。但却在大约十年前吧,突然关闭的银铺。从那以后,
我们也就再也没联系过了。」

  黎楚雄的这番话,却让我心中充满疑惑。倘若不联系也就罢了,倘若梁永斌
就是以前的梁文岳的话,以他在山城的名声,为什么会改头换面去当起了木雕老
师。无论如何,看来我要再防一下梁永斌了。

  送我出来的人我认识,正是那个香水店的掌柜,看来此人虽然唯唯诺诺,但
确实黎楚雄的信服。从黎家出来,我只觉得一身好累,多年的经验告诉我,我仿
佛被卷入了一件十分复杂的案件。也许表面上,我只是需要替黎楚雄完成他的欲
望。但实际上,我好像和这个家族的很多陈年往事纠缠在了一起。

  不过无论如何,已经接受了这笔买卖,也只好先走一步算一步了。

  然而,事情的变化,却在这一刻开始失控起来。

  当我再次出现在梁永斌的楼下的时候,我只能是和周围的人一起,看着这一
片火海吞没的小楼,而火源,正是来自梁永斌居住的那个最里面的屋里。

  在我身边瑟瑟发抖的雪琳,看着这一片火海,紧张的用手捏着我的胳膊。

  「坤,这件事情你不要管好么?」雪琳敏锐的直觉,让她觉得我在从事的事
情,是十分危险的。我只好连声安慰她了一番。

  不一会儿,消防队的人们,从火场抬出了一具白布掩盖的尸体。我立即讲目
光投投向了一旁的警察阿力。

  阿力立即会意,让周围的警察将我放了进去。我走到那具尸体旁边,轻轻揭
开了盖在上面的白布。

  果然是梁永斌,虽然在火焰的灼烧下,他的面部已经有些发黑,但依然可以
认出。

  「听消防队的人说,现场东西摆放整齐,没有打斗的痕迹,我们还需要进一
步调查死亡的原因。」

  「这么个大活人被火烧死,应该不是自杀吧。」我简单看了看梁永斌的尸体
细节,并没有打斗的痕迹。

  「还不好说,可能还要进一步调查。」阿力说到。我明白,因为我现在的身
份,也不好太多干预警察办案,只好盖上了尸体。

  「在梁永斌的屋中还有没有什么可以的东西?」

  「我刚才问过消防队的人,他们说除了一堆木雕,倒是没有别的东西。」

  其实与梁永斌的死因相比,我此时更关心的是那个「牛舌取蜜」。此时就算
是没有被人拿走,恐怕在这样的烈火灼烧下,也难逃一劫。

  等火扑灭后,已经是晚上十一点过了。雪琳却没有回宿舍,而是在我的陪伴
在校园里闲逛着。我一边安抚她的情绪,一边说着关于梁永斌的事情。

  「我去年听过梁老师的课,那时他还在上课的。」

  「那时他给人的感觉怎么样?」

  「他那时给人的感觉挺谦和的,也很儒雅。虽然只是旁听的课,但还是会觉
得他是一个很不错的老师。」

  「那么他雕刻那个裸体木雕的事情,是怎么被人知道的呢?」

  「这我就不知道了,但据说那件事之后,梁老师心性大变。你是说,梁老师
的死,和这个木雕有关?」

  我当然不会将关于梁永斌和烟云十一式的事情告诉雪琳,只说说上次碰巧和
梁永斌谈到了而已。为了避免雪琳继续害怕,我也转换了,跟他聊起了别的。

  「对了,我跟你说个事情,你可要保密。」雪琳有些害羞的跟我讲。

  「什么事?这么神神秘秘的。」我笑着说到。

  「昨天晚上,欣欣不知道怎么了,给我讲了很多奇怪的话。」

  「哦,什么话?是关于黎楚雄还是关于她自己的。」

  「是关于我的。」雪琳几乎声若蚊蝇道:「欣欣跟我讲,她喜欢上了我。」

  我哑然失笑,没想到我被委托的对象,竟然会喜欢上和自己同寝室的我的未
婚妻。

  「她是开玩笑的吧?」我有些觉得好笑地问到。

  雪琳却摇了摇头说:「不知道,昨天晚上她的语气很认真,但今天一整天,
她都好像忘记了说过这件事一样,对我的态度也和以前一模一样。」

  说真的,对于男女之事看得很开的我,对于同性之乐并不太介意,况且大多
数感情,只是因为自己内心的空洞造成的。黎欣欣和父亲的关系僵化,却少亲情
的呵护,平素交情最好的朋友,自然容易变成她的慰藉。

  我本对这种女孩子异常的悸动并不介意,但现在觉得麻烦的事,倘若黎欣欣
真的是同性恋,那黎楚雄的愿望,就又要远一步了。无论如何,我要让雪琳控制
住她这方面的思想,于是就跟雪琳「分析」了很多黎欣欣的内心,并且告诉她了
一些应对这些事情的方法。

  说着说着,我们已经来到宿舍的楼下,此时早已经过了熄灯的时间,但却有
一群人站在窗口,看着渐渐消退的火势。而同样,站在楼下门口的,还有丁伯。

  「丁伯。」雪琳有礼貌地跟他打了个招呼。

  「哦,回来了啊。」令人奇怪的是,这个平时看到我只会点头哈腰的丁伯,
此时却冷冷地只是回应了一句,好像心里有很多心事一样。

  我没有搭理她,而是将雪琳送到门口才离开。等我下楼的时候,丁伯已经回
到了传达室屋内了。

  关于梁永斌的检验报告,在大约三天之后出来了。在梁永斌的身上,找不到
任何的打斗痕迹,所有的法医检验都证明,他是因为吸入了大量的毒气晕厥,最
后被火烧死的。

  而我最关心的那句裸体少女的木雕,已经被大火焚毁了,而旁边的一滩被熔
化后重新凝固的白银,则证明那件价值连城的「牛舌取蜜」,也在大火中付诸一
炬。

  我怅然若失地翻看着调查现场的照片,并没有什么发现。既然线索到梁永斌
这里就断了。根据黎楚雄的描述来看,如果是他杀的话,凶手最可能是华少钦回
来报复。但这里面又有两个疑点,第一是法医的自杀鉴定,第二,就是那件「牛
舌取蜜」,如果是华少钦或者他的后人回来复仇,那为什么唯独这个银器被焚毁
了。

  我琢磨了很久,既然所有的故事的开始,是从李志和华少钦的妻子的奸情开
始的,那我就去寻访下关于李志的消息吧。

  第二天,我独自一人,顺着黎楚雄提供的线索,启程前往山城附近的一个小
乡村里。就在刚才和黎楚雄的通话中,我告诉了他梁永斌的调查报告,也告诉了
他梁永斌就是当年他的小师弟的事情。

  听了消息的黎楚雄,表示要去悼念一下梁永斌,却被我以避免打草惊蛇为由
而劝阻了,在我看来,事情似乎在往一个更加复杂的方向发展。

  经过了几个小时的辗转,我才来到了那个李志的故乡的小乡村。在一个村中
的老头的带领下,我找到了李志的墓。

  这个墓已经很久没人照顾了,上面长满了杂草。

  「大爷,你还记得李志小时候吗?」老头的耳朵已经有些背了,所以我特意
将嗓门提高了许多。

  「啊,这个李志的事情啊,我已经记不太多了。只是记得他从小爹妈死得早,
那时他很内向,也不跟我们周围的小孩子晚。我记得很小就去城里做工了。去了
之后,就很少回来,后来干脆不回来了。本来已经忘了,但就在几年前,突然有
人送他的骨灰回来下葬,说,说什么在外面得了肝病死了。当时还是我给他找的
匠人打的石碑。」

  「那你还记得那个送骨灰回来的人吗?」

  老头却摇了摇头,说:「太久了,已经不记得了。对了,我儿子小时候和这
个李志是一起玩着长大的,李志比他大八岁,你去问问他吧。」

  在老头的家中,我见到了他的儿子,这是一个五大三粗的青年,名叫旺子,
看上去大约三十上下。我说明了来意后,老头让他把李志下葬的消息告诉我。

  「哦,这个李志啊,我也只是听村里的老人说起过,大概是五年前吧,六七
月份的时候,我正在田里干活,这时来了个看上去三十出头的年轻人,来问这里
是不是李志的祖籍。」

  「哦,这个年轻人长的怎么样?」

  「高高瘦瘦的吧,具体记不清了。哦,对了,那人说自己患病,所以用口罩
将脸上遮住了。好像那天他有什么事似的,只说是替送李志的骨灰回来下葬。」

  「那么那个年轻人是李志的亲人吗?」

  「肯定不是,因为李志父母早死,听村里说,也没有什么远亲。而且那个年
轻人将只是草草将骨灰坛让我爹帮着找了个地方下葬,就连石碑也没有立,留下
了一点钱就走了。后来还是最后我爹找匠人帮做的石碑。」

  「那后来这个人再来过吗?或者说是有没有人来给李志上过坟?」

  旺子想了想,摇了摇头说到:「李志没有亲朋,这些年,从没有人给李志来
上过坟。」

  「对了,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情。」顿了顿,旺子突然说到。

  「什么事?」

  「大约是在一年多前吧,有一天晚上,我起床去撒尿,我隐约觉得好像远处
李志的坟那里,有一块白花花的光出现,我以为没看清,也没在意,结果第二天
我路过他的坟头的时候,竟然看见土里有一块闪亮亮的碎片。你猜是什么?」

  「什么东西?」我立即认真起来。

  「那是一片白花花的银子,虽然只是一个碎片,却有三四钱重。」

  「银子呢?」

  「花了呀,你看院子里堆鸡没有,我就是用那些银子买来养着的,今晚我请
你吃鸡肉。」

  我没有在意鸡肉的事情,在李志坟头的碎银,引起了我极大的兴趣。后来我
又问了很多关于李志的问题,但这些连旺子也不知道了。

  晚上,我借宿在旺子家中,他果然让婆娘杀了一条鸡款待我,但我却食不知
味。突然出现的年轻人,以及坟头的碎片,都让我更加困惑。躺在床板上的我辗
转反侧,这坚硬的模板床真让人难受,所以即使舟车劳顿一天,我也难以入睡。

  就在这时,隔壁传来了一阵男女的呻吟,我微微一笑,知道这夫妻两又在床
第交欢了。心想横竖也是睡不着,干脆隔着木板偷看一下两人的「表演」好了。

  结果这一看却让我吃了一惊,此时旺子的婆娘正像狗一样趴在床上,她的脖
子处,被一根漆黑的铁链拴着,而铁链的另外一头,则被旺子抓在手中。旺子一
边从身后不断将自己的阳具送入女人的身体,一边抽查,一边用力地拍打着女人
的臀部。

  「臭婆娘,你给老子争点气,给老子生个大胖儿子。」旺子口中不断嘶吼,
听的出,这对夫妻遇到了生育上的困难。

  铁链捆在女人的身上,竟然让本来肥臃的女人的身体,女人扭动着身体配合
着旺子的动作,一边动,一边也嘶喊着:「好,我给你生娃,如果生个女娃,你
就一起日我们娘母两,如果生个男娃,你就和他一起来日我。」

  这对夫妻的闺房癖好,真是让人哑然失笑。不过在这种封闭贫穷的山村中,
这种乱伦之事也是平常,说不定这个女人,还和旺子他爹有一腿呢。

  想到那个老头子被这个女人压在身下就要榨干的样子,我只觉得一阵好笑。

  就在夫妻两的淫语中,我终于慢慢睡去。

  第二天,我离开了村子,回到山城。我第一时间想约黎楚雄,却被告知他此
时有事情离开了。

  我从以前联系黎楚雄的那个香水铺子出来后,悻悻回到家中。却见到一脸疲
惫的雪琳,此时正坐在家门口发呆。

  「亲爱的,你怎么来了。」我预感有事情发生。

  果然,雪琳看到我,突然眼泪汪汪地说到:「你去哪儿了,我等了你好久,
再不回来我就打算走了。」

  我急忙解释道,我去了一趟山村。又连声问雪琳,遇到了什么事情。

  雪琳没有回答,我只好开门先让雪琳进屋去。

  进屋后的雪琳一言不发,和往常一样问我要了一件衬衫,然后走进了浴室。
这一洗就是整整半个小时,饥肠辘辘的我只好从柜子里拿了几块饼干充饥。

  雪琳一边擦拭着头发,一边轻轻从背后轻轻靠在我的背上。我回过头,此时
的雪琳就像是出水芙蓉一般。身上充满了一层红晕。

  「坤,对不起。」

  「怎么了?」

  「如果我已经变坏了,你还会爱我吗?」雪琳的话,让我心中一下子泛起一
阵强烈的不安,但我却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

  雪琳看见我充满了怀疑的眼神,委屈地说到:「坤,我害怕,这是你第一次
用这种眼神望着我。」

  我这才意识到我的失态,深呼吸了一下,说到:「告诉我,什么事。」

  雪琳沉默了下,说到:「昨天晚上,欣欣很晚才回来,还喝了酒。她看上去
心情很不好,我便问她发生了什么事。后来,她给我讲了很多她和她父亲的事情。
欣欣告诉我,她自幼失去了母亲,她父亲的形象在她心中十分重要。她一直很怕
别的女人,将父亲从她身边抢走。所以小时候每当父亲和别人的女人走得很近的
时候,她就会哭闹。但是当她长大了以后,就不能再做这些事情了。但父亲在她
心中的地位,却从未动摇过,直到发生那次午夜遇袭的事之后,她搬到的学校,
和我住在了一起。」

  雪琳顿了顿说到:「欣欣说,随着时间的推移,她发现她越来越喜欢我,尽
管我已经有未婚夫,但她会觉得,跟我在一起很开心。」说到这里,雪琳突然语
气变得结巴起来:「后来,后来,我也不知道怎么的,她突然吻了我,而我,竟
然没有拒绝她。坤,对不起。」

  我看着雪琳的样子,我心中却升起一种异样的快感,其实这种同性间的亲吻,
我不光不太介意,反而会觉得有一种莫名的撩人的感觉。我幻想着雪琳突然被黎
欣欣强行吻在嘴上的样子,下体一下变得坚硬起来。

  「那后来呢?」我的声音有些沙哑。

  「你还问,」雪琳红着脸说到:「我不直到怎么办,但只是,只是觉得欣欣
的嘴唇很软,我居然没有反抗她,而是和她一起亲了很久。」

  「你们,你们有没有那个?」我狡黠的问题,却换来了雪琳在我头上的重重
一敲。

  「你个大坏蛋,想什么呢。」雪琳气结道:「别人亲了你未来的妻子诶,你
不光不说什么,还显得很高兴。」

  然而,这一句话,反而让我心中的欲火更强烈,我突然保住雪琳,疯狂地亲
吻着她的红唇,喃喃说到:「是啊,我未来的老婆,我就是高兴。我一听到你被
黎欣欣亲吻,我就兴奋得不行。你看,我这里都这么硬了。」一边说着,一边拉
着雪琳的手,握住我的下体。

  没想到,雪琳竟然也没有再次生气,反而握着的我下体开始套弄起来。

  「死变态,我告诉你,你老婆后来被人摸了,摸了很多地方。」雪琳一边迎
合着我的吻,一边呓语般说道。

  「摸了哪里?快告诉我?」

  「哪里都被摸了。她摸了你未来老婆的胸,你老婆也摸了别人的胸。」

  「那,那你们有用胸直接摩擦对方的胸吗?」

  「有,有的。」

  「那是什么感觉?」我更加兴奋道:「黎欣欣的胸可没有你这么大。」

  「欣欣的胸虽然没有我的大,但是,但是她胸上的头头很硬,摩擦着我的那
个,很舒服。」

  「那,她有摸你的那里吗?」

  「哪里?」

  「下面。」

  「怎么可能,那里,是要洞房花烛留给你的。」

  虽然雪琳如此说,但我脑海里却不断浮现她被抚摸下体的样子。心念一动处,
我轻轻拉下了她的裤子。雪琳双腿紧闭,但我的一只手指仍然分开了充满弹性的
双腿根,弹入了雪琳的下体。

  还是处女的雪琳,下体的水并不像一般女子那么多,微微有些干涉,所以我
只是缓慢地抚摸着秘洞口的两块弹软的肉唇,直到那一粒绿豆般大小的花蕊开始
凸显。

  「坤,你,咬一下我的这里好不好。」雪琳的一只手,托起一个肥硕的玉乳,
将粉红的乳头递到我的面前。我这才想起,在情动的时候,雪琳有个奇怪的癖好,
就是喜欢用疼痛刺激乳头。每每此时,她都会让我用牙咬她的乳头。

  我会意地和以前一样,轻轻用牙在乳头上咬了两下。但这一次雪琳似乎对我
的力度并不满意,尽然自己用手,几乎是掐一样地用力捏着自己的乳头。

  我看着雪琳的动作,感受着她慢慢湿润的下体,手上的动作变得更快速。一
遍碾磨,一遍继续问到:「那后来呢。」

  「后来欣欣分开腿,把我的腿分开,把我们两身体贴在一起,摩擦了很久,
直到后来,我…我突然…突然觉得身体好像有什么东西要涌出来一样,浑身一趟,
然后就变得很软,就想是被抛起来了一样,瘫倒在床上。」

  就在雪琳讲述到高潮的时候,我突然觉得下体一麻,此时心念一动,我一把
拉过雪琳,将下体抵在她裸露了一大半的一片娇乳上摩擦了两下,一股滚烫的阳
精立即从我的身体内涌出,浇在雪琳的的娇乳上。

  高潮之后的我,无力地抱着雪琳躺在沙发上,等我回过神来之后,突然发现
胸口一片冰凉,雪琳竟然在我的怀中抽泣起来。

  「阿坤,我变坏了,你还会爱我吗?」雪琳支支吾吾地问到。

  「哪有的事,亲爱的。」我捧起她的俏脸,在上面重重一吻。「我不会因为
这件事对你有什么改变的,不过,后来你和黎欣欣还发生了什么吗?」

  「我们昨天很累,就这样睡着了,早上起来后,我们都十分后悔。我告诉欣
欣我们不能这样了,她发了很久的呆,然后告诉我了一件事。对了,这件事你不
准告诉任何人。」

  「哦?什么事?」

  「你知道吗?欣欣她父亲换了一种怪病,很快下半身就要瘫痪了,所以欣欣
的父亲最近半年一直郁郁寡欢。欣欣虽然表面上离家出走,但其实十分挂记她的
父亲的。后来说起她父亲的事时,她说,只要她父亲能高兴一点,她愿意复出任
何代价。坤,我们要不要帮帮欣欣啊。」

  听了雪琳的话,本来正在高潮后的倦怠感的我,一下子激动起来,就想抱着
她亲上两口。既然黎欣欣这么说了,那让她满足黎楚雄的欲望,也许也不是一件
遥不可及的事情。要知道,这些年,淫乱母亲会被千刀万剐,但父女乱伦虽然为
世俗不容,却时有发生。

  我突然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不过,目前,在没有取得黎欣欣足够
的信任的前提下,我这么说就是作死。所以,要让黎欣欣能够接受我的「建议」,
首先要解开她的心结,也就是一年前那场淫戏的真相。

  第二天,送千万个不舍的雪琳离开后,我将自己关在了小屋里。那块久未使
用的以前当警察时用来分析案情的黑板,被我重新找出来,将我所有直到的线索
都写在上面。

  黎楚雄,李志,梁永斌,每一个和案件有关的名字都被写在了上面,而这所
有的人,都被烟云十一式这条线索串联在了一起。

  如果那个玉面罗刹的面具是真的,那最大的嫌疑自然是和华少钦有很大的关
系。但如果是华少钦的话,她袭击黎欣欣的动机和目的又是什么,这又让这件事
变得扑所迷离起来。

  除了这个信息,那个送李志回来的年轻人,还有李志坟头的碎银,又和这整
件事有关系吗?如果说黎欣欣的事情是李志的亲朋来寻仇,那倒是从清理上讲得
通,据黎楚雄说,当初最先揭破李志和华少钦妻子奸情的人就是他,那李志自然
对黎楚雄恨之入骨的。

  我突然觉得,自己似乎被卷入了一个巨大的漩涡,从黎楚雄的委托开始,到
梁永斌的离奇自杀。我觉得很多事情都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我现在觉得自己看
到的只是冰山一角,也许只是差一个关键的信息,就会让我解开背后所有的真相。
但这个关键信息是什么,目前我还是不得而知。

  就在这时,突然电话铃声响起,电话的另外一头,是阿力的声音。

  「老大,你昨天去哪里了?打了几个电话都没接。」

  「去了外地,怎么了。」

  「梁永斌的验尸结果有了新的进展,我们怀疑他不是自杀。」

  「哦?」

  「你要不要过来一下?」

  「哪里?」

  「验尸房。」

  半个小时候,我来到了久未走进的刑侦队验尸房。那股久未闻到的死人的气
息,让我心中很烦躁。阿力拿着一份报告给我说:「在梁永斌的尸体内,我们提
取出了一种类似氰化物的毒素,你直到,这种毒素毒性极强,只需要一滴就足以
致死。」

  「我听说氰化物从制作到保存都要求及其严格,不是一般人能掌握的。」

  「是的,梁永斌不懂化学,应该没有这个能力,所以用氰化物自杀的可能性
我觉得很小。」

  我看着面前梁永斌发黑的尸体,挪动了一下梁永斌的双手,这是一双属于匠
人的双手,在食指和中指处,形成了厚厚的一层老茧,而掌心,却十分光滑,这
和她们长期握着那种精细的刻刀有关。

  我仔细地检查了一遍梁永斌的尸体,直到阿力叫我:「老大,你已经在这里
折腾了一个多小时了,这里这么臭,你这么呆得下去。」

  我抬起头才发现,我竟然就这样在停尸房,呆了两个小时,直到阿力将迷迷
瞪瞪的我硬从停尸房拉出来。

  「啊,不好意思,刚才在想事情,让你陪我闻了两个小时的死人气。」

  阿力摆了摆手道「有什么发现。」

  「不知道,总觉得梁永斌的尸体在告诉我什么。」我总觉得,刚才看到梁永
斌的尸体,有什么细节似曾相识,但却总想不起什么。

  「不管了,老大,我带你去个馆子吃中午饭,那儿的姐们儿可真不错。」阿
力笑着说到。

  「大中午?你小子到底有多饥渴。」

  「不是,那里的姐们儿真的带劲,她们服务花式可让你前所未见过。」说着,
就拉我上车往城西开去。

  不一会儿,我们来到了一家装修颇为繁华的饭馆,果然这里是男人的风月场,
里面的妓女颇有些姿色,其实自从雪琳来山城上学后,我就再也没来过妓馆。阿
力倒像是这里的常客,老鸨看到他之后一个劲地奉承。

  阿力叫了一桌菜,又叫了两个妓女来服侍。不一会儿,各色菜式流水上来,
到显得精致,一早没吃饭,饥肠辘辘的我急忙拿起筷子大快朵颐起来。

  这时,阿力却在对面笑着一说:「大哥慢些吃,这里的饭食还有一个妙处,
需要慢慢品味。」说完,拿着筷子的另一头在桌上敲了敲,在两个妓女的耳朵边
轻声说了两句。

  仿佛听见命令般的两女微微一笑,说了句:「好的,大爷。」说罢,就相继
钻到桌子下,我感觉到一双柔软的手,温柔地解开了我下摆的袍服,接着,我那
自然勃起的下体,进入了一个火热的空间。

  「大哥,满意吗?这就是这里的服务之一,叫上下齐口。来,吃菜。」说着,
阿力架起一块牛肉放进嘴里嚼起来。

  「你小子,花样可真多。」我笑着说。

  「那是当然,大哥,我说你也别急着结婚。像我一样,趁着年轻,要多玩女
人。有钱就是他妈的好啊,等自己老了才不会遗憾。别像那些孤独的老头,几十
年的没碰过女人,双手撸管都撸出茧子了。」

  阿力的话,突然让我脑中一丝灵光闪过,我想起了什么事情。于是立即一把
推开我胯下的妓女,说到:「阿力,快,带我去户籍档案,查一件事情。」

  「什么事呀?这不正在兴头上吗。」阿力不耐烦地说到。

  「没时间解释了,要快。不过,我想,我大概知道,那个我一直想寻找的人
是谁了。」我说着,硬拉起了下体兀自坚硬的阿力,穿上裤子跟我走了。

  山城夏季的夜,闷热得让人烦躁。每个人都想冲个凉,然后慵懒地躺在凉席
上。但此时,有个人却并没有停下来,门反锁着,这可以让他安全地从床底拿出
一个布包,布包里面是一个约莫一尺见方的匣子,上面布满了蝙蝠和葫芦的雕刻
纹饰。那个人的动作很迟缓,轻轻地拉开了箱子的开关。

  男人转过头,对着床上坐着的一个黑影说到,「你真的想好了吗?」苍老的
声音充满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床上的黑影轻轻点了点,虽然缓慢,但却坚定。一边说着,竟然一边缓缓地
解开了衣襟的鸳鸯扣,将那件水蓝色的外套脱下来,露出了里面的一件白色的贴
身内衣。虽然只有点点的煤油灯光,却能看清灯影下少女完美的曲线。

  男人走到灯前,拨了拨灯芯,让煤油灯的灯光更明亮了一些。明亮的灯光让
少女有些害羞,蜷缩着抱住了双腿。但男人却没有注意这一点,径直打开了箱子。
就在箱子打开的一瞬间,整个房间似乎放出了一阵白色的光滑,在箱子里,竟然
是整整一箱子的白银饰品的碎片。

  「这些真的是白龙抱珠的碎片吗?」床上的少女终于开口了,而熟悉这个声
音的人,见到这个样子,定然会大吃一惊。这个声音的主人,正是平时羞涩清纯
的我的未婚妻,雪琳。

  此时的雪琳,娇羞地坐在床上。简直就像是洞房花烛夜等待着爱人的新娘一
样。在这个年代,她这样的举动,无意义献身。而回过头的男人,更让人大吃一
惊,丁伯那张苍老的脸,此时正一脸严肃,面部表情地看着雪琳。

  「是的,这就是名动天下的白龙抱珠的残片。」

  「你什么时候得到的?」

  「她一直都在我手上。」

  「哦?之前你不是说,这个东西已经失传了吗?」

  「是的,世人都以为这件东西失传了,但其实,这背后有很多你不知道的故
事。以后有机会,我再慢慢将给你。」

  「嗯,时间不多,你开始吧。」

  「我真的很感谢你,」丁伯说到:「要完美地重组这件白龙抱珠,需要寻一
少女,将这一千一百二十八片碎片,用少女为模子,一片一片在她身上组装好。
而这名少女,不光要身材极佳,还要定力十足。」说着,端起那个放慢了碎片的
盒子,往雪琳走去。

  雪琳低着头,不敢和丁伯对视,但浑身完美的曲线,透过内衣,隐隐直接暴
露在了男人的眼前。尤其是胸前的那对丰硕的双乳,将内衣高高拱起,形成了一
副任何男人都行旷神怡的美景。

  但丁伯却没有多看雪琳一眼,握着镊子,从箱子中小心翼翼取出了几根银线,
从雪琳的脖颈处环过,然后一边拉过雪琳的身体,一边调整形状,不一会儿,在
雪琳身上形成了一个马甲的形状。

  雪琳觉得脸更热了,刚才的动作,虽然丁伯努力不和她有什么身体接触,但
镊子却难免在身上划过,冰凉的镊子刺激身体的感觉,让雪琳觉得很异样。尤其
是在双乳下侧的那两次调整,让她觉得就像是被丁伯的指头接触一样。

  丁伯却没有注意到雪琳的变化一般,自己娴熟地动作着,双指如飞,将一片
片碎片不断挂到银线上,然后利用极为精细的榫卯组合起来。不一会儿,已经在
身上形成了两条银甲肩带。

  龙形初现,银光闪闪的银甲,和雪琳洁白的内衣交相辉映,形成了一种皎洁
的诱惑。雪琳紧张的内心,也随着男人的动作而慢慢放松。

  大约两周前,她无意中发现了丁伯的一个秘密,自己那件在大风天被吹丢的
墨绿色内衣,竟然被楼下的丁伯捡到,还被丁伯用来自渎。如果换了旁人,即使
她不主动揭发,但也会很反感那个男人的。

  但对于这个曾经很照顾自己,还帮自己解雇过围的丁伯,雪琳却心软了,尤
其是未婚夫的那番对她的赞美之词,让她竟然心中泛起了对丁伯的一阵怜悯。于
是,她选择了替丁伯保守秘密。

  但人有时候就是这样,越想去忘记一件事,就越会想起。丁伯握着她的内衣
自渎的情景,不断在她脑海中浮现。甚至在夜里,她梦见自己躺在了丁伯的手下,
让他不断揉捏她那贞洁的身体。

  几天之后的一天夜里,她回来的较晚,见丁伯又把自己关在屋里,就想去提
醒一下丁伯,如果以后要干这些事,最好是去别的地方,或者锁好门。结果当她
推开丁伯内屋的时候,她惊呆了,丁伯的桌子上,放着一个精致的木盒子,里面
是一整盒的白银碎片。

  被发现秘密的丁伯本来是十分的警惕,但看到是她后,竟然呆住了。雪琳问
期丁伯关于这些碎银的来历,丁伯在犹豫下,终于对雪琳说出了烟云十一式的秘
密。并告诉她,如果要重新组装好这件银饰,需要用一身材出色且定力极佳的少
女的身体,顺着身体的形状组装而成。丁伯已经年老,且孑然一生,自然是找不
到少女去完成这个心愿了。

  也不知道是怎么地,雪琳心里一热,竟然很想答应丁伯替他完成任务。但终
究没有说出口,其实后来和黎欣欣的夜间激情,表面上是和欣欣到欢好,其实雪
琳内心知道,那是丁伯带给她的一种异样的感觉的爆发。

  终于,在昨晚和未婚夫的激情后,雪琳打定了主意。她告诉丁伯,自己愿意
成为他的模子。

  雪琳的头,在回忆中变得昏昏沉沉,甚至眼神也开始迷离起来,也不知道过
了多久,随着丁伯在自己脖颈初「咔」的一下关合。所有的工作完成了。

  「好了,」丁伯长叹一口气,从雪琳面前站起来。此时的丁伯,浑身是汗水,
就像是完成了一件极具消耗的体力活动一样。然而他却不顾额头的汗水,因为雪
琳此时的样子,已经让他忘记了一切。

  「丁伯,有镜子吗?」雪琳娇声的询问,打破了丁伯的沉思。

  丁伯闻言,拿过了桌上的一面镜子,递给了雪琳。看着镜中的自己,雪琳的
脸上再次泛起一阵红晕。

  此时的雪琳,就像是圣女一般,浑身散发的洁白的光芒,但透过这层光芒,
偏偏又是让人最容易泛起原始冲动的身体。高耸的双乳在银饰的衬托下更加坚挺,
纤细的腰肢,恰到好处地被收敛,形成了完美的曲线。

  「雪琳,我可能要试几下这白龙抱珠的机关。」丁伯说到。

  雪琳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将镜子放在一边,然后轻轻闭上了眼睛。

  丁伯拉动了几下白龙抱珠的开关,雪琳这才明白这烟云十一式的精妙。每一
处机关,竟然都是改变着这马甲的形态,倘若真的是赤身裸体穿上这件银饰,那
定然是将女人身体的敏感部位都刺激了一个遍。虽然每个机关,丁伯只是刺激了
一两下,已经让未经人事的少女,变得虚弱无比,浑身酥软。

  「嗯,这是最后一处机关了。」说着,丁伯伸出双手,在雪琳的背脊一拉,
原本悬在双乳前的一队龙头,竟然自动地低下,一头一颗,准确无误地含住了雪
琳双乳的那两颗蓓蕾。不光如此,那两个龙嘴里竟然伸出舌头,在雪琳的两颗蓓
蕾上快速扫过。

  「啊~」雪琳只觉得就像是抽筋一般,浑身被抓得一紧。情不自禁地发出一
声娇媚的呻吟。

  「怎么了,是不是弄疼了。」丁伯停下了动作问到。

  雪琳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拼命地摇了摇头说到:「没事。」刚才的快感
太强烈,以至于她突然产生一种要丁伯再操纵几次的想法。

  雪琳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想法,对我的誓言,对贞洁的捍卫,让她无法开口。
但刚才的快感,又是那么强烈,甚至让她觉得超过了未婚夫我的每一次抚摸。这
个丁伯,竟然想有魔力一样,不断吸引着她。

  就在情欲的禁区快要崩塌的时候,丁伯已经将雪琳身上的白龙抱珠小心翼翼
地取下,然后温柔地帮她拿过了外套穿上。雪琳回想起刚才香艳的一幕,只觉得
脸颊现在兀自滚烫,低着头,不知道说什么。

  然而就在这时,危险,正向她们走来,一根看不清的绳索,出现在了男人的
背后,就像时阎王索命一般,悄无声息。

  就在背后的人准备出手的时候,突然门开了,一群穿着制服的警察鱼贯而入。

  当我和黎楚雄最后走进房间的时候,一切局势已经被控制住了。

  我不知道雪琳为什么会在这里,我也无暇顾及。揭开凶手的面纱,此时才是
最重要的事。然后径直走向了那个手拿绳索的蒙面人旁边,轻轻拉下了他蒙在脸
上的黑巾。

  「果然是你,」我看着那个黎家的香水店的老板。

  身后,黎楚雄在仆人的服侍下,坐着一辆轮椅走进了丁伯的房子。

  「赵小伟,真的是你。」黎楚雄的语气中,充满了愤怒。「你当年流落街头,
是我救了你一条命,不光如此,我还自己花钱给你开店。在我黎家,你虽然跟我
的时间不长,却成为了我十分信任的人,你为什么会这样。」

  那个叫赵小伟的香水店老板,默不作声,只是冷笑着看着眼前一切。

  我缓缓走到他的前面,仔细看了看他几眼,说到:「黎先生,仔细看看,你
不觉得,这位赵先生,虽然平时看到你都是低声下气的,但他眉宇之间,是不是
很像你的一个故人。」

  顿了顿,我接着说到:「其实,你应该不叫赵小伟,你应该姓李,对吧。你
的父亲,就是当年黎家的大弟子,李志。」

  我的话一出,在场的每一个人,包括丁伯,都震惊了。只有赵小伟,露出了
一阵阴冷的笑容。

  我却没有等他说话,就转头对黎楚雄说:「黎先生,如果说赵小伟因为只是
李志的儿子,时过境迁这么多年你不记得,那这位丁伯你认识吗?」

  听了我的话,黎楚雄仔细看了看丁伯的脸一阵,而这是,丁伯也站了起来,
不卑不亢地和黎楚雄对视着。黎楚雄突然惊叫道:「二师兄,是你!」

  黎楚雄的话一出,众人立时大惊。这个丁伯,就是当年的银器大师黎强的二
弟子,整个事情最大的嫌疑者,玉面罗刹的继承者,华少钦。

  而此时,丁伯身上的那股平时的唯唯诺诺的气息已经荡然无存,异常平静地
看着众人,然后对我说道:「张先生,你说吧。」

  「说什么?」

  「说出你的推断,我想知道你能猜出多少?」

  我却摇了摇头,说到:「我知道的,其实只是冰山一角。我从旺子的口中,
知道了李志的骨灰是被一个青年送回来的,但这个青年和李志的关系我却完全不
知道。我曾经猜测他是李志的后人,但并没有任何证据,但旺子捡到碎银的事情
却让我觉得这两人之间定然是有超过一般人的关系。」

  「梁永斌的死因,让我隐约感觉整件事情可能和二十年的黎家恩怨有些关系。
而真正让我解开问题的关键,就是阿力中午和我一起吃饭时的那一番话。」

  「哦?什么话。」

  「关于手上的茧子。」

  听了我的话,阿力有些尴尬,其实我们当时聊的是男性自渎的事情。

  我没有理会阿力,继续说到:「我才想起,在检查梁永斌尸体的时候,我发
现他的右手中指,有一块十分厚的茧子。我猜测,这是银匠长期手握工具的原因
造成的,而当时,我立即想起,在之前,我曾经见过两次这样的手。」

  说着,我走到赵小伟和丁伯面前,将他们的右手拉起来,果然,在两人的中
指处,都有一块十分厚的茧子。

  「想到这里,我立即去档案馆查了一下档案,不是关于黎家的案件,而是关
于两年前,化工学院的那一次轰动一时的化学品失窃事件。」

  众人立时想起,在两年前,山城发生过一次化学品的失窃案件,虽然失窃的
化学品本身的危害不大,但却可以用这些化学品合成一种非常强力的毒素,也就
是毒死梁永斌的毒素。

  我接着说到:「在确定梁永斌的死和这件失窃案有关厚,我还有一个问题,
就是这种保存期很短,每次都要现做。这种毒素的制作周期很长,而在制作过程
中,会发出强烈的恶臭。于是,我立时想,赵小伟经营香水店,正好可以替他掩
盖这一真相。果然,就在刚才,我们偷偷查探了赵小伟的店铺,发现了很多化学
品的残留。想到这里,我立即觉得,下一个遇害的,要么是黎楚雄,要么就是华
少钦。于是,我立时和阿力行动,所幸,我们终于在赵小伟动手之前阻止了他。」

  众人听了我的话,恍然大悟明白,尤其是阿力直到,这件事情的功劳,一大
半都可以挂在他的头上,脸上露出了得以的笑容。

  但这时,丁伯却摇了摇头,缓缓说道:「先生所知,乃是整件事情的皮毛而
已,剩下的,还是让我来讲吧。」说着,站起身,缓缓走到了赵小伟面前,看着
他,叹了一口气。

  这时,黎楚雄突然说到:「既然真凶已经抓到,那就请刑侦队将赵小伟带回
去严加审查吧。二师兄,你我师兄弟多年未见,不如去我府上一叙吧。」

  丁伯却冲着黎楚雄笑了笑说:「小师弟,二十多年的秘密,你真的就打算让
这件事成为所有下一代人之间深深的仇恨吗?」一遍说着,一遍看了看旁边的黎
欣欣。

  众人听了丁伯的话,很是不解,但黎楚雄却一脸紧张。

  丁伯却不再看他,找了个椅子坐下,缓缓说到:「这件事,要从二十多年前
说起了。当年我们四个师兄弟一起拜在银器大师黎强的门下学艺。家师曾经嗜赌
如命,因此曾经将视为珍宝的两家东西,银器至尊白龙抱珠,和自己心爱的年少
的妻子抵押给了东家。事后,家师自立门户,虽然清心寡欲,但其实整件事情一
直成为萦绕在他心中的阴影。」

  「后来,就在家师五十九岁之时,突然收到了一个箱子,那个箱子里面全是
白银碎片,原来尽然是师母找人给他的,随着箱子,里面还有一封信。信中告知
家师,原来师母是传说中的杏花雨露之体。这种女人虽然可以感受到性爱的最强
烈的美好,但却很难被寻常性爱刺激。家师第一次在师母身上使用白龙抱珠之时,
白龙抱珠给家母带来的快感无可言表。因此,抵押师母给东家之事,其实是师母
得知师父要交出白龙抱珠后,主动找到东家说到。」

  说到这里,黎楚雄突然将手中的拐杖扔出,差点砸中丁伯。接着怒吼道:
「放屁,你污蔑家父家母,我要将你碎尸万段。」须知这个时代,伦理道德十分
严格,黎楚雄母亲的举动,在众人眼里几乎等同于下贱的妓女。

  丁伯却叹了口气道:「师弟,这些都是后来师父在弥留之际告诉我的。师母
在顺从东家后,与东家夜夜笙歌,东家本就年迈,这一折腾,竟然油灯枯竭而死。
在东家死后,师母也患上了一种怪病,不久就离开人世。弥留之际,师母有感于
辜负师父之意,将白龙抱珠摔碎,却命人交给师父,劝诫师父让你不再接触烟云
十一式。」

  「当时虽然师父伤痛欲绝,但毕竟也是对银饰痴狂无比的人。他虽然决定不
再让你接触烟云十一式的打造,但却还是想在这人间留下一手技艺。所以,这件
事后,师父才宣布,将选从弟子中选择一个人,来继承烟云十一式。」

  「但没想到,师弟你那时,对权欲财富已经开始疯狂,你深怕继承了烟云十
一式的人会占据你的家产和银铺。所以你必须要破坏整件事,而师兄弟中,记忆
相对最高的我,自然成为你的眼中钉。」

  丁伯说到这里,看了看赵小伟道:「你父亲有跟你讲过,他曾经犯过一个错
的事情吗?」

  赵小伟点了点头道:「家父曾说过,有一件事情,他深以为耻。但却没说过
是什么。」

  「我想,应该是和丁伯,哦不,是华先生妻子有染的事情吧。」我插嘴到。

  华少钦看着我,点了点头:「张先生所言正是,不过,还是叫我丁伯吧,我
更喜欢这个身份。」说完,竟然无意中瞟了一眼在一旁默不作声的雪琳。

  「当时我醉心银饰,对妻子有些冷落。而师弟就用这件事情做文章,竟然趁
我半夜加工银器的事后,在大师兄和我妻子的饭食中下药,让两人心智迷乱,竟
然干下苟且之事。」丁伯的声音努力地控制着,但众人依然听得出他语气中的一
丝愤怒。

  「后来,我撞破两人的事情,自然也是在师弟的」安排「之下进行的。事后,
我的妻子因为羞愧自杀,大师兄被逐出师门,而我心灰意冷选择远走他乡。师弟
自然是没有了竞争对手。」

  「然而当时,家师虽然已经猜到了真相,但事情已经发生,师弟伙同几个店
里的老辈银匠发难,所以家师也只能敢怒不敢言。在我离开黎家的事后,师父已
经因为长期的积累的戾气而病入膏肓,于是他暗中将烟云十一式的打造图纸复制
本传授给了我,却公开焚毁了图谱,严令后人不得打造烟云十一式。」

  「那么为什么黎先生说,他的父亲曾将玉面罗刹,花开并蒂,和牛舌取蜜三
件银饰传给你们。而你那个玉面罗刹的面具现在又在哪里?」我问到。

  「玉面罗刹?」丁伯一声冷笑道:「哪有什么玉面罗刹,除了白龙抱珠,师
父打造的烟云十一式只有牛舌取蜜一件,是给了后来的小师弟。而那个玉面罗刹,
是师弟为了搪塞你的托词罢了。」

  「不对不对,」我想了想,看了看黎欣欣。

  黎欣欣明白我的意思,默默点了点头说到:「既然一切都挑破,那就说吧。」

  我于是将一年前黎欣欣遇袭的事情,讲了出来,只是略去了中间的凌辱一段。

  「其实,那个面具是黎楚雄让人打造的。」赵小伟突然叫到。

  众人立时大惊,尤其是黎欣欣,难道说那晚凌辱他的人竟然是自己的生父?

  丁伯看了花容失色的黎欣欣一言说到:「这件事,就不点破了,每个人都有
自己的欲望。在欲望下,每个人都是可怜虫。我们还是说说正事吧,说说关于小
师弟的死。」

  「我这个小师弟,心智简单,当初黎家事发后,就因为他内心光明磊落,师
父才将最后的一件烟云十一式给了师弟。师弟本来隐藏得极其严格,但却被一件
事情影响,导致心性大变。」

  「十几年前,师弟在东海市遇到了大师兄,当时大师兄已经娶妻,也就是小
伟的母亲,一个化学药剂员。师弟得知了真相后,深感不安,于是假装对银饰失
去兴趣,改行做木雕,以求三师弟心安。但没想到的是,后来小伟找到了他,说
要为先父报酬。」

  「师弟当时虽然苦劝,但小伟怨念以深,因此,他才写信将我叫到山城,也
就是那一次,我才回到二十年没回来的地方。」

  「对了,我想起了,好像那次告诉我女子学院却少传达室工作人员的,就是
这梁永斌。」阿力说到。

  「我见到小伟时,小伟已经疯狂,他甚至觉得我们每一个人都是迫害他父亲
的凶手,于是,开始了自己的复仇计划。」

  「梁永斌真的是你杀的吗?」我问到。

  「不是,」丁伯说到:「当时小师弟精神出现了极大的问题,已经影响身体
了。于是他选择了自杀。其实你们从小师弟体内提出的毒素,并不是小伟制造的,
而是他几天前从学校实验室偷的。」

  我这才会想起那天和雪琳在实验室温存的时候,听到的那一下动静。

  「后来,张先生找到小师弟,小师弟立即明白,先生定然是接受了黎先生的
委托。于是,他深感事情已经到了失控的地步,他于是情绪失控地选择自杀。」
一边说着,丁伯又从床下拿出一个小盒子:「当那天,这个盒子以及里面的东西
出现在我桌上的时候,我已经预感到了一切。」说着,丁伯打开了那个盒子,那
件牛舌取蜜正完完整整地躺在里面。

  「我为了掩盖真相,于是这才选择将师弟的死亡现场纵火,为次,我还特点
将一件银器放在现场烧熔,造成已经被焚毁的假象。」

  「这件事后,小伟找到我,责问我是不是我是凶手,我告诉他事情真相后,
他立即要扬言找黎楚雄报复,我知道,这件事已经没有回头路了,于是我选择重
新组装好师父当年传给我的白龙抱珠碎片,只是期望用这件器物告诫小伟,不要
执迷不悟,让当年所有的错误一错再错。」

  丁伯看着我,一脸认真地对阿力说到:「长官,整件事情涉及太多历史恩怨,
小伟也是蒙蔽只人,虽然他也有过错,但错不在他,还请长官饶恕他的过时。」

  接着,丁伯又将白龙抱珠和牛舌取蜜小心翼翼地装起来,送到我面前说到:
「这两件银器,已经被沾染了太多的罪恶,我本想毁去,但又怕辜负先人的创意
灵魂,因此想请先生将这两件东西帮我捐给博物馆,不要让这两件器物再流传于
民间了。」

  事情,到了这里才算真相大白。阿力一行人,带着赵小伟,丁伯和黎楚雄离
开。只留下我,雪琳,还有已经神情木讷的黎欣欣。

  我问起雪琳为什么会在这里出现,雪琳只说是丁伯要请她帮忙试一下白龙抱
珠有没有调试好,还刻意强调自己试的时候丁伯是回避的。我没有怀疑雪琳,只
是看着黎欣欣,心里一阵唏嘘。谁能想到,那个对她造成极大阴影的凌辱事件的
始作俑者,竟然是自己的亲生父亲。

  经过这一系列事情,黎楚雄想要窥探自己女儿身着白龙抱珠,赤身裸体供他
淫乐的想法自然已经泡汤,只是这黎家以后还有什么恩怨,我也无法预料了。只
是有关烟云十一式的事情,就让他随着真相大白,而最终消失吧。

  那件事后,我依言将两件银饰送到了博物馆,听说黎楚雄在这件事情中声名
扫地,黎家的商业帝国也开始迅速崩塌。虽然他整件事情最后黄了让我损失了很
多收入,但一开始的订金也算是一笔不错的报酬。

  直到半个月后,我偷偷来到雪琳的学校,想要去看看她和黎欣欣。再次来到
宿舍的楼下的时候,传达室的人已经换成了一个四十多岁的大妈了。听说,这丁
伯已经在几天前请辞,要离开山城了。

  雪琳对我的突然出现感到有些惊讶,她说她的王老师有一门课需要她帮忙处
理一些讲义,正好打算要出发,见我到来,却正好省去了她的一番舟车劳顿。此
时雪琳的寝室只有她一人,雪琳说,那件事后几天,黎欣欣回家,黎楚雄好像病
的十分重,念在生养自己的份上,黎欣欣毁去照顾黎楚雄了,现在还没回来。

  「这都快晚上了,怎么现在去老师家呀。」

  「讲义的实验是明天一大早,我本来想早点去,但被别的事情耽搁了一下,
所以才现在出发,今晚无论如何要去她家里的。」

  今天的雪琳,换上了一套平时不常穿的那种米色风衣外套,穿上了一双黑色
的西洋款式的鞋子,头发也是精心梳理过,散发出一阵成熟女性的风韵。我心念
一动,从背后抱住了雪琳,伸手就要在她那高耸的胸部上大快朵颐一把。

  没想到雪琳却像是触电一般跳开说到:「别碰那里。」看到一脸茫然的我,
小声说到,那里最近有些痛。

  「是不是上次你在我那里玩得太狠了。」我狡黠地笑到。

  雪琳白了我一眼,拎起了背包说到:「走啦。」

  我开车将雪琳送到王老师家住的路口,那是城东的一条小街。已经是晚上八
点了,天已经开始变黑。当雪琳的背影在街口消失后,我心中竟然隐隐冒出一阵
怅然若失的感觉。

  去一旁的小食店买了些吃的后,我觉得一阵无聊,便想要找阿力去「下馆子。」
但就在我开车路过王老师家后门的那个货运火车站的时候,我突然看到一个米色
的身影一闪而过,消失在暮色里。

  「是雪琳,」我心中有些奇怪,不是要去王老师家里的雪琳,为什么出现在
了火车站。我将汽车停在了一旁,悄悄跟了过去。

  此时的火车站已经是漆黑一片,因为是货运站,所以此时已经没有人在这里,
只有远处的一个火车头还亮着灯,不时传来一阵金属敲击的声音。

  我悄悄走近火车头,渐渐听清金属敲击声中传来了很多男人对话的声音。突
然,「呲~」地一阵锅炉放气后,金属敲击声归于平静,而火车里传来了一阵欢
呼声。

  「丁老伯,真有你的,不愧是老匠人,这火车头我们修了两天都没修好,结
果你一来,不到半天就修好了。」在欢呼声中,几个男人的身影从火车头上跳下,
而其中一个,竟然就是已经离开的丁伯。

  几乎是同一时刻,雪琳出现在了黑暗之中,缓缓走向火车头。

  「她来找丁伯干什么?」我心中一阵不安的预感。

  「丁伯,走,忙了一天了,我们请你吃顿好的。」其中为首一个男子,笑着
对丁伯说到。

  看得出,灯光下的丁伯也一脸笑容,但突然,他的笑容停止了,他看见那个
和他一直有着各种暧昧的女大学生,突然出现在了他的面前。他本来打算悄悄离
开,不打扰这个美丽的孩子,但心里还是有些遗憾。但没想到,就在此时,这个
貌若天仙的少女,就这样站在她面前,一言不发地看着他。

  「这位小姐,请问你找谁?」那个为首的男人问到,却被丁伯打断话语到:
「啊,这是我的一个朋友。」

  众人十分好奇,这已经年逾花甲的老头,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一个美丽的少女
做朋友。不过看两人的神情,似乎自己在是多余的。于是,只好说到:「丁伯,
我们去喝酒了,你忙完了来找我们啊。」说完,众人就一步一回头地离开了。一
边走,还一遍议论到着。

  「大哥,你听丁伯说过这样一个漂亮的小妞么?」

  「没有听过。」

  「我看这丫头真是个尤物,这腰身完美得,啧啧…也不知道这丁伯是哪来的
艳福。」

  「你别瞎说,这丁伯比起这女孩打四十多岁。当爷爷都可以了。」

  「那又怎么样,丁伯虽然老,体力可依然强健如牛呢。」

  「就你嘴臭,快走吧。」

  众人的议论,让我心中大大起疑,待众人走后,我急忙欺近火车头,偷听着
两人的谈话。

  「雪琳,你怎么来了?」

  「你这真难找,我问了好几个人。」

  「找我有什么事吗?」

  「我走了好久,你就让我这样站着么。」

  「走吧,去火车厢里吧,虽然没有凳子,但里面有很多稻草,可以垫着坐一
会儿。」

  接着,就传来一阵鞋子踩在钢铁楼梯上的声音。

  我偷偷探出头,两人已经走进了车厢。我打量了周围很久,发现如果爬上我
不远处的一个废弃的车厢,就可以看清车厢里面的情景。于是我悄悄爬上车厢,
急忙往里面看去。

  「你为什么不告而别。」雪琳坐在一个草垛上,问着她旁边在稻草堆中席地
而坐的丁伯。

  「我,我怕影响你。」丁伯沙哑着声音说到。

  「既然怕影响我,为什么又要送我双环印月。」

  「双环印月?」我猛然想起,梁永斌给我提起过,烟云十一式中,有一件就
是双环印月。

  丁伯沉默了很久,缓缓说到:「那晚你帮我重组白龙抱珠的时候,我感受到
了你的才是比杏花雨露更为罕见的媚骨,于是情不自禁想将这双环印月留给你。」

  「你还记得你当时给我说的话吗?」

  「当然,我永远都记得,我告诉你,这双环印月其实才是烟云十一式之首,
不是常人能驾驭的。但因为会对使用的女人身体造成很大的创伤,因此虽然巧夺
天工,却被排在烟云十一式垫底的位置。」

  「那当时我说了什么?」

  「你问我为什么不亲自帮你穿上。」

  「那你为什么选择逃走。」

  「我,我已经老了,我怕玷污了你。」

  「我自己愿意的事情,和你有什么关系。」两人的对话,让我心如刀割,我
想要大声喊叫,打断两人的对话,但突然一阵眩晕,身体中出现了一股强烈的压
力,让我整个人都一下瘫软了,喊不出话,只能无助地看着两人。

  「我不知道,如果今晚我不来,你会怎么想。但我自己,会一辈子遗憾的。
有些东西,是你的,谁也拿不走。」说到这里,雪琳突然站了起来,缓缓走到丁
伯面前,接着做出了我死也想不到的一个动作。

  雪琳站在立丁伯只有三四尺的地方,双手拉住自己的腰带,往两边一拉,身
上的衣服自然顺着两肩往两边滑去。

  如果雪琳当着丁伯宽衣解带已经让我始料不及,那下一幕则更让我惊讶万分。
米色的风衣下,竟然不着丝缕,一瞬间,雪琳就赤身裸体站在丁伯面前了。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雪琳全裸的样子,此时她的身体,释放着一阵圣洁的光芒。
漆黑的秀发,瀑布一样地滑下来,披在了刀削般精致的肩膀上。一双舍人心魄的
眼睛,不断射出情欲的火焰,配合着她微微张开的红唇,让这张本来有些稚气未
脱的脸庞,充满了成熟女人的风韵。

  洁白的肌肤,玲珑的身材,即使是阅女无数的我也从来没有见过的。雪琳的
双乳,前所未有的坚挺。我这才明白,原来在真正的情欲的刺激下,雪琳的双乳
会像男人的下体一样充血膨胀。本来这种水滴型的双乳很容易下垂,但此时,就
像是两个充满了水的圆球一样,浑圆地挺立着。两颗嫣红的乳头,此时也挺立起
来,仿佛等待着激情的降临。

  而更惊人的,是此时雪琳的一双乳头上,竟然挂着一双闪亮的银环,而细看
下,银环竟然是挂在两根从雪琳的乳头穿过的银针上的。难怪今天雪琳会对我触
摸她双乳这件事情噤若寒蝉。

  我曾听人说过,有一种东西叫乳环,会给男人很强的视觉冲击。但因为会对
女人的身体有很大的影响,所以极少女性会接受这种有如酷刑的淫具。

  但此时,雪琳不光还挂着一对乳环,而且一跟粗大的银链从脖颈处缠过,然
后顺着胸前深深的乳沟,一直滑落,在腰肢处缠过,就像是一道新月一样。

  我以前觉得雪琳的胸部完美,有很大的因素是因为她纤细而有力的腰肢。但
现在我才直到,她的圆润的屁股,矫健的大腿,修长的小腿。她身上的每一件物
品,都是完美地搭配在一起,就连下体那堆蓬松的海草,此时也顺滑地贴在身上,
就像是一个三角形的箭头一样,引导着人的实现,去注意那隐藏在两腿简直的桃
源洞口。

  「这…这是双环印月的真面目。」丁伯颤抖着声音说到。

  雪琳一改以往的娇羞,大方地站在丁伯面前,任由丁伯的目光在身体上扫过。

  「为什么你要对我这么好?」丁伯问到。

  雪琳温柔地说到:「我要让一个可怜的老头,真正的享受一次女人。」

  现在这种状态,即使是傻子,也明白雪琳的话的意思了。

  丁伯老迈的身体,因为激动而颤抖不止。突然,他站了起来,把手伸向腰间,
用力往下一拉,将整个裤子拉倒了膝盖处,一根黝黑硕大的肉棒立即跳了出来,
就想一把利剑一样指着雪琳。雪琳也被着前所未见的硕大肉棒吓了一条。我想要
大声呐喊,但嗓子处就想被棉花堵住了一样,让我无法发出声音。

  「我真的能够享受到雪琳的身体吗?」丁伯颤抖的声音问到。

  面对这样的突然的变化,雪琳却显得十分镇静。她微笑着看着丁伯,就像是
一个已婚多年的妻子看着丈夫的身体一样自然。她没有回答丁伯的话,但接来下
的动作,却能说明一切。

  雪琳缓缓走到丁伯面前,最后的一双鞋子也在过程中被主人踢落。踮起脚尖,
终于将自己的香吻,送到了丁伯的嘴边。丁伯自然不会拒绝这好意,低头吻上了
雪琳的香吻。两人的动作,温柔而自然,就像是相恋多年的情人一般。丁伯伸出
舌头,引导着雪琳的动作,就像是新婚夜的丈夫,对妻子的教导一样。而雪琳也
伸出香舌,迎合着男人的动作。

  我从未想过,丁伯的接吻技术竟然如此高明,紧紧是舌头的结合,就让雪琳
招架不住。双手紧紧地抓住丁伯的胳膊来维持自己的平衡。

  终于,丁伯身上的仅有的汗衫,也被雪琳解了开来。骨瘦如材的老头,其身
身上青筋爆出,竟然是有一股说不出的力量感。昏黄的灯光下,两人终于紧紧地
抱在了一起,白皙的皮肤和黝黑的肌肉,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两人不断热吻着,
拼命地将舌头伸进对方的嘴里,而胸部,腹部和大腿则不断地轻轻接触着,双手
在对方的背脊上疯狂地抚摸。没有任何的约束,雪琳打算将她的一切奉献给眼前
这个老迈的男人。

  「疼吗?」丁伯伸出一只手,轻轻抚摸着雪琳的一只被乳环洞穿而过的乳头
问到。

  「嗯,一开始穿的时候很疼,但现在被你摸的时候很舒服,麻麻的。」

  丁伯怜惜地抚摸着雪琳的乳头,却给少女了前所未有的快感。雪琳温柔地将
丁伯推到背后的一大堆草料处,缓缓坐下。

  雪琳的呼吸很沉重,即使只用眼睛也能感受到她的激动。她下意识地想用胳
膊环抱在胸前,却又将双乳撸出来,努力让这份天仙般的美好不会消失在男人的
视线里。

  雪琳慢慢地走到了丁伯的面前,那一堆不起眼的草料,此时竟然成了这一对
男女换好最合适的床榻。丁伯的坐姿很高傲,就像是一个家族的老爷一样,他在
等待,等待着雪琳自己的奉献。

  雪琳分开了双腿,小心地让自己的下体避开丁伯的肉棒,跨坐在了他的腰上。
然后低下头,再一次让热吻送到丁伯的唇上。接着松开了环在胸前的双手,扶着
丁伯的肩膀,接着支起身子,将丰满的乳房送到了丁伯的前面。

  这简直就是哺乳!谁能想到,在其他青年男生眼里,像女神一样圣洁的雪琳,
此时正在一个破旧的车厢的稻草堆上,托着自己珍养多年的乳房,将乳头抵在了
一个六十多岁的糟老头子的前额。完美的胸型,洁白的肌肤,每一寸胸部都透着
这个少女的春情。

  丁伯伸出了舌头,在那颗早已经肿胀的乳头上面轻轻地舔了一下,雪琳立即
浑身一颤,嘴角「嗯」地发出一声充满春情的声音,而丁伯的动作还没有停止,
他突然抱起雪琳,低头在她的乳房上疯狂地亲吻起来。

  「啊…呀……」面对丁伯有些粗暴的动作,雪琳却得到了更多的快感。丁伯
一边使尽将更多的乳肉往自己的嘴里吸,一边用力地用舌头碾磨着敏感的乳头。
快感如电的雪琳失去了力气,只能用下巴抵在丁伯的额头上维持着平衡。

  丁伯果然是有着极高性爱天赋的人,不断变换着自己的力道,一会儿用舌尖
挑逗着突起的如珍珠般的乳头,一会儿又用舌头疯狂地舔着整个乳房直到挂满晶
莹的口水,一会儿手口并用使尽捏着雪琳的乳房直到变形,一会儿又托着她让她
在手掌中晃动,一会儿粗暴地连咬带吸,一会儿又温柔地用脸庞摩擦着。而最让
雪琳感到致命的快感的是丁伯每一次用牙轻轻拉拽乳环带来的异样的快感。

  也许这才是雪琳要的,那种疼痛伴随快乐的感觉。雪琳的呻吟,在男人的动
作下越来越响,就像是刀子一样,一下下清晰地刺在我的心房。

  当丁伯的嘴从雪琳的胸部离开的时候,上面已经布满了吻痕和牙印了。一对
乳环上也布满了唾液,发出闪闪的银光,充满了淫靡。激情冲击下的雪琳颤抖着,
温柔地亲吻着丁伯的脸颊。

  而同一时候,丁伯的一只手,已经悄悄从雪琳的脊背后面摸索过去,用力揉
捏着雪琳浑圆的臀部。只是轻轻往上抬起,雪琳立即会意地将臀部微微撅起,虽
然只是一个缝隙,但足以让丁伯粗糙的手伸了进去。

  从背后探入下体的中指,终于抚摸上了雪琳的小穴。平时要很久才会湿润的
雪琳,此时的下体竟然已经洪水泛滥了。雪琳将额头无力地抵在丁伯额头上,喉
头不断地发出婉转的声音。

  丁伯的手指不断来回在小穴的两片唇肉上抚摸,下体的淫液,很快就将丁伯
的大手完全湿润。而当丁伯开始不断地挑逗小穴的那一粒早已经肿胀的蜜豆的时
候,雪琳的颤抖更加激烈了。

  我心如刀绞,却任凭里面的两人动作着,但一股异样的快感,却从我体内升
起。当我拥抱着雪琳的时候,总是觉得她太近了,近的让我无法看清她的全貌,
而现在,当她在和别人一起承欢的时候,我反而能看清更加完整的她。我已经不
计较她是不是我的未婚妻了,此时,她就想是女神,性爱的女神一样,在用自己
的光芒,滋润着这个枯老的男人。

  雪琳在男人的动作下,情不自禁地扭动着身子,配和着丁伯的动作,直到浑
身突然一紧,然后连续地颤抖起来。

  丁伯将手从她的体下抽出来,故意将布满了晶莹液体的手放到雪琳面前,说
到:「雪琳,你看。」

  雪琳被这淫靡的景象弄得俏脸通红,但却轻轻在他枯瘦的手指上一吻,接着
将男人的食指含在嘴里,吮吸起来。

  此时,天已经漆黑,昏黄的灯光给两人的肌肤披上了一层米色的薄纱。丁伯
将雪琳抱着放在草堆上,轻轻地分开了紧闭的双腿,将自己的肉棒抵在雪琳的秘
洞口。

  这一刻的来临,是那么地自然,没有一丝的矫揉造作。

  丁伯紧紧地趴在了雪琳的身上,一边看着身下动情的少女。雪琳的眼睛眯成
了一道缝,和所有初经人事的少女一样,心中巨大的刺激让自己挣不开眼睛,但
她却又不远放弃和丁伯在一起享受的每一个时刻,努力地让自己的眼睛不再闭上。

  丁伯并没又着急进入,而是不断用粗大的肉棒碾磨着雪琳那从未被我光临过
的秘洞口。比起刚才手指的刺激,肉棒带给雪琳的刺激就更加强烈了。「啊~」
娇柔的声音,伴随着一下猛烈的颤动,淫液再一次从秘洞里喷涌出来,顺着硕大
的肉棒,流满了丁伯整个下身。

  「雪琳,我来了。」雪琳羞涩地点了点头不需要更多的回答,雪琳紧紧地抱
住了丁伯,这就是最好的回答。此时肉棒的顶端已经紧紧和秘洞贴在一起,即将
变成女人的紧张和憧憬,让雪琳的浑身颤抖着。雪琳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在短短
几天内,因为一些莫名其妙的触碰,自己就从一个矜持的少女变成了一个淫娃荡
妇一样女人,但她直到,丁伯能够给她一生中不曾拥有过的快乐。

  丁伯抱着雪琳,腰部微微一沉,肉棒已经分开了早已经湿润的秘洞口。剧烈
的疼痛,让初经人事的少女一下滚出了火热的眼泪。杏口微张,香舌不断地颤抖
着。

  但丁伯却没有任何理会,坚持着自己的动作,肉棒一点一点没入雪琳的身体。
并不是不懂得怜香惜玉,而是丁伯知道,长痛不如短痛,只要突破了那一层阻碍,
一切就好办了。

  也许是天生的对于那种疼痛感的渴望,雪琳虽然觉得下身撕裂一样的剧痛,
但这种快感却也是前所有为的强烈。随着丁伯每前进一分,疼痛的感觉也更加强
烈,但疼痛过后,那种酥麻的快感也更加强烈。

  「雪琳,你可以咬着我的肩膀。」丁伯对努力控制自己的雪琳说到。雪琳没
有任何迟疑,重重地一口咬在了丁伯的肩膀上。「啊……」,丁伯终于突破了最
后的障碍,一下子肉棒钻进了雪琳身体的深处。殷红的鲜血,一下从雪琳的下体
流出,杂乱的稻草,迎接了少女的宝贵的处子之血,破瓜的疼痛,让她几乎要晕
厥。

  不得不说,丁伯在性爱方面真的天赋异禀。感受到少女的变化后,丁伯立即
停下了自己的动作,就像是抚摸一样的力度,缓慢扭动着腰部,让雪琳去慢慢适
应自己的尺寸。

  「啊,」丁伯在雪琳体内的肉棒微微一用力,肉棒的膨胀就让雪琳感觉下体
一阵酥麻。丁伯惊讶地发现,雪琳的下体虽然已经是春潮泛滥,但并没有因为体
液过多而让他的肉棒很容易滑出来。肉壁就像是有吸力一样,让他的肉棒只想留
在体内。这显然不是依靠刻意夹紧下体造成的,而是与生俱来的一种紧致的感觉。
此时,丁伯才开始完全地感受到雪琳的美妙。

  此时丁伯,简直觉得这一辈子没有白活。极品的女人,此时正在接受着自己
的肉棒的冲击,保藏多年的贞节,随着自己的动作,交给了自己。

  过了许久,雪琳的疼痛感终于过去,取而代之的是一阵如同蚂蚁爬过的感觉。
雪琳只觉得下体无比的肿胀和痒麻,情不自禁地开始扭动着身子。

  丁伯立即体会到了这一点,知道已经是时候了,就开始轻轻地扭动着自己的
身体,轻轻地从下面,在雪琳的身体里抽插着。丁伯的动作很温柔,却也很有节
奏,让雪琳慢慢体会着从女孩到女人的转变。

  「嗯~ 嗯……」终于,从雪琳的喉头,发出了那种属于女人在床第间得到满
足后的呻吟。而这种呻吟,就像是兴奋剂一般,让丁伯的动作越来越快。从我这
里看过去,只看见丁伯黝黑的脊背在不断的起伏,每一次抽插,都带来少女强烈
的颤抖呻吟。

  丁伯坐了起来,将雪琳抱在了怀里,雪琳在丁伯的带动下,也情不自禁地扭
动着身体迎合着丁伯。雪琳身上的那一根粗大的银链,此时就像是银铃一般发出
美妙的声音。

  「雪琳的下体好美,我,我老头子活了一辈子,终于享受到这样美好的女娃
了」丁伯一边抽插,一边用言语挑逗着雪琳。黝黑硕大的肉棒,沾满了少女的鲜
血,在雪琳的体内不断进出。让丁伯不禁想起自己曾经年少时的妻子,虽然结发
夫妻在他的心中的地位无与伦比,但雪琳完美的躯体,却是让他体会到男人前所
未有的快感。

  「嗯,那丁伯伯就好好享受雪琳,雪琳今晚都是你的,你想怎么玩雪琳都可
以。」

  动人的情话,粗鄙却让人兴奋。让丁伯一阵兴奋,突然觉得下体一麻,竟然
精关一颤,险些发射。雪琳的下体的弹性实在是过于强烈,对于丁伯这样三十年
没碰过女人的老头来说,这样的刺激险些让他出丑。

  丁伯急忙停下了自己的动作,屏息凝神,才控制住了射精的冲动。

  丁伯长吁一声,庆幸自己没有立即射精。将雪琳抱起,平躺着放在了床上,
接着丁伯突然加速,开始高速地抽插起来。

  「啊……啊……」更加高亢的声音,立即充满了整个房间。硕大的玉乳,并
没有因为躺着而有变型,而身子的激烈的动作,让整个玉乳不断地跳动着,丁伯
立即一手一个,用力揉捏着,此时的雪琳,就像是黎家马场的一匹母马一样,任
由骑士骑在自己身上驰骋。身上的那根银链,就像是骑士手中的缰绳一样,被老
头拽在手中不断拉拽着。

  漆黑的夜晚,冷寂的车站。人迹罕至的地方却因为一对男女的激情而充满了
淫靡的气息。一个即将成为他人妻子的少女,正趴在稻草堆上,让一个枯老的老
头,用自己巨大的肉棒,不断抽插着。

  平时矜持内向的雪琳,此时就像是一直狗一样浑身赤裸地趴在床上,让丁伯
不断地从背后将自己的阴茎刺入她的身体。两人在凌乱的草堆上疯狂的做爱,散
落的稻草因为他们剧烈的动作而不断飞起。在这个火车厢里,两人之间的一切禁
忌被打破,只有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雪琳此时就像是坠入美梦一般,也许对于
丁伯来说,也许这是他人生唯一的机会。因此他只是不断祈求,这样的美梦能够
持续得更久。

  突然,丁伯浑身一抽搐,侧身一下子倒在了床上,火热的肉棒也一下从雪琳
的下体抽出。从我这里看去,这跟肉棒并没有射精,晶莹的淫液和处子的落红,
让他的黝黑的肉棒上多了一层邪异的感觉。

  雪琳急忙看了看倒下的男人,却见他并不是身体出问题,刚才剧烈的运动,
他只是累了,嘴里喃喃道:「老了,不中用了…老了…不中用了…」

  雪琳怜惜地看着老头,温柔地说到:「丁伯伯,今晚就让雪琳好好服侍你吧。」

  丁伯看着雪琳,心中充满了感动。雪琳握着丁伯的肉棒,轻轻套弄了一会儿,
然后跨坐了上去,将身子慢慢下沉,让肉棒重新进入了自己的身体。禁忌的欲望,
伦理的快感。让这种忘年的恋情升华得更高。雪琳不断扭动着身子,让男人的肉
棒在自己的体内进出,而双环印月在她的身上不断跳动着,体现着主人的欢愉…


  「啊~好大啊~~」雪琳动情地呻吟着,从我这里,可以清晰地看见丁伯的
下体,在她的体内抽插。在雪琳的动情的动作中,男人也慢慢恢复了状态,甚至
更胜刚才。

  丁伯突然坐起身来,抱着雪琳,从草堆走了下来。

  雪琳有些好奇地看着男人的动作,但瞬间已经明白。丁伯并没有将肉棒从雪
琳的体内抽出,雪琳自然地用双腿紧紧缠在丁伯的腰间,而双手牢牢地挂在他的
脖子上。整个人,就像是欢喜佛一样,挂在男人的身上。

  丁伯此时也不知道是从哪里获得的力气,竟然就这样抱着雪琳,在房中缓慢
走着。但每走一步,就把雪琳往空中一抛,接着重重地坐在了自己的肉棒上,让
整个肉棒完全没入雪琳的身体。

  前所未有的快感,让雪琳已经失去了说话的能力,只能咿咿呀呀地发出呻吟。
而更加让我紧张的是,丁伯定然抱着雪琳,慢慢走到车厢的窗边,让雪琳的双手
撑在床上抽插起来。

  此时我和两人几乎只有两张距离,但我这里的漆黑让两人并没发现我的存在。
丁伯那布满油污的双手不断揉捏着雪琳硕大的乳房,让漆黑的油脂布满了雪琳的
身体。

  两人的呻吟,比起刚才更加清晰地传进我的耳朵里。而两人剧烈的运动,让
雪琳胸前的乳环和车厢的铁棍不断撞击着,发出阵阵声响。看着两人疯狂的动作,
我用仅有的力气解开裤子,掏出已经肿胀得发烫的肉棒飞快地套弄起来。我从未
听过如此动人的呻吟,但这个呻吟却不属于我。两人的动作越来越快,直到一阵
嘶吼后,车厢中突然安静了,两人就像是无法站立一般,向着地板上滑去。

  就在这个时候,我下体一麻,一股火热的精液从体内,带着我所有的屈辱,
兴奋,快感,欲望,一起喷射而出。射精之后,我看见一条纤细的玉足出现在了
我的视野里。两人已经重新躺回了草堆,那一条白皙的玉足,属于激情过后的雪
琳,而此时,一股混着红色血丝的黄白色的精液,浓浓地从她的小腿滑落,滴在
了地板上。

  射精的快感,让我一阵眩晕。然而雪琳的背叛,又让我我心如刀绞。两人依
偎在一起,说着温柔的情话。

  「带我走吧」雪琳的话,让丁伯沉默。

  「我知道,你不会带我走的。」

  「对不起。」

  「没关系,我不会勉强你。」

  「你把贞操给了我,你以后怎么办。」

  「我有办法的。」

  「你刚才让我把阳精射到你的体内,万一…」

  「没关系,回去之后,我会和他欢好,如果我今晚能够怀上你的孩子,我就
会告诉他,孩子是他的。你放心,我会好好养我们的孩子的。」

  丁伯一阵感动,轻轻吻着雪琳的额头。

  「我想好了,」雪琳轻声说到:「如果我们生的是男孩,我就会教会他最好
的御女之术,让他长大后可以淫尽人间美女,弥补你的遗憾。」说到这里,雪琳
翻身趴在丁伯的身上,继续说到:「你要照顾好自己的身子,如果我们生的是女
孩,等她十六岁的时候,我会带着她来找你,到时候,你要给她开苞,为她主持
她的成人礼。」

  大胆的想法,连丁伯都睁大了眼睛,但下体却在刺激下重新勃起。

  雪琳低下头,趴在丁伯面前,竟然用自己的小嘴,替男人清理着大战过后的
下体。而双腿间的秘洞口,浓浓的精液,还在从里面涌出,悬挂在丝丝晶莹的体
毛上。丁伯的肉棒,在她的口舌的作用下慢慢苏醒,而两人,似乎已经准备好了
下一轮的大战。

  「来吧,在你离开之前,把你所有的精华都射给我。」

  我思如死灰地听着两人的说话,突然,一阵不安的感觉从背后传出。一个瘦
削的身影闪到我的面前,冰冷的少女的声音,就像是她手中的尖刀一样直刺我的
心房。

  「你们毁掉了我和我父亲的一切,我要你们付出代价。」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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