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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全本] 【重生赵志敬】(全本)【作者:wolui(一挽寒霜妩媚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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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赵志敬】(全本)【作者:wolui(一挽寒霜妩媚生)】

作者:wolui(一挽寒霜妩媚生)
字数:112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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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
  内容简介:

  金庸武侠同人作品非常的多而且专,由于人气女性角色特别的多,所以黄蓉,
小龙女等各个作品的女性角色特别的受同人作者的欢迎,但是这部作品通俗打破
了这个界限,与穿越系列或者是无限类系列同人小说不同。作者新奇的将整个金
庸武侠的世界合并在了一起,蒙古、南宋、北宋、大金、清朝等等金庸武侠里面
出现的时代全部在了一个时间节点,并且作者用了一系列设定将国家与国家联系
起来,比如里面的清朝就是蒙古的附属国,这种设定给人特别眼睛一亮的感觉。

  作者伊始使用了边不负这个小说进行续写,让穿越到边不负身上的现代人在
完成大唐双龙传面位后继续来到了金庸面位,并且让主角进入了一个背负着恶名
的赵志敬身上。大家都知道赵志敬在神雕侠侣里面是多小人的一个角色,这时候,
主角因知道整个金庸武侠的事件,开始对赵志敬这个人进行人格上的改变。

  接下来就是本书出彩的地方了,也就是各种攻略人气女角,用感动的,强迫
的,调教的,骗的,各种方法来获得女角的H值,并且剧情连贯性也不错。其中
有些篇章还有些武侠小说的招式描写,作者在边不负之后又上了一个新的台阶。

  作者在攻略女角的时候,根据不同的女角用了不同的攻略手法,所以各位看
官喜欢任何写法的都能找到自己喜欢的攻略方法。

[ 本帖最后由 皮皮夏 于 2016-12-8 00:13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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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穿越伊始

  ***********************************

  PS:第一章暂无色,下章开始会有。这是延续着《大唐双龙传之重生边不
负》的设定,但没看过前文的也不要紧。

  ***********************************

  清晨,赵志敬张开了眼睛。

  不,或许不应该叫他赵志敬。

  在上一个世界,他被人称为边不负,天命圣皇边不负。

  那个威压整个大唐双龙位面的无上霸主!

  大唐世界崩溃,轮回重置,赵志敬在世界意志明空的帮助下,穿越了位面,
经过漫长而惊险的虚空流浪,终於进入了一个新的位面里。

  在跨入位面壁垒的时候,他的肉身崩溃,只余下一点经过锤炼的强大真灵,
在全面溃散前终於落到了一座山脉之上,并闯入山上的道观中,佔据了一个男子
的躯体。

  他佔据躯体的时候乃深夜,经过一晚的吸收,终於将这个倒霉鬼的原本灵魂
吸收殆尽,正式佔据了这个躯体。

  此人竟然是赵志敬,那个金庸笔下神鵰侠侣中的贱人赵志敬。

  原着中,赵志敬乃是铁脚仙王处一的弟子,乃第三代掌教弟子尹志平的师兄,
论武功,赵志敬比尹志平应该还是稍胜一筹的。所以,他对於自己师弟尹志平能
成为掌教弟子不无嫉妒。

  这个世界看来就是神鵰侠侣的位面了。

  只是,在吸收完原有赵志敬的记忆后,他这位新生的赵志敬却是吸了口凉气。

  尼玛,这,这是什么坑爹的位面啊!

  本来,神鵰侠侣的时代是处於宋代的,故事的主线之一就是襄阳抵抗蒙古入
侵。

  但,在这个世界,却根本不是这样。

  蒙古依然存在,还是那个可以席卷世界,极其恐怖的黄祸。

  但,现在蒙古的大汗依然是早应该死亡的铁木真。

  原本那个只是骑射出色的铁木真,在这个位面竟然是超级高手,修习只有黄
金家族血脉才能修炼的大天魔功。被称为域外天魔,吞天苍狼。

  二十年前,他亲自率领蒙古精兵攻略中原,於阵前与当时的北宋朝廷第一高
手,葵花老祖的嫡传弟子,修炼葵花宝典的大太监童贯决战,并於千招之后击杀
童贯。大宋防线崩溃,中原北部地区沦陷。赵氏宗室无奈之下南渡,建立南宋朝
廷。

  铁木真自持天下无敌,继续南侵。

  但沧海横流方显英雄本色。就在这危难关头,全真教掌教,中原五绝之首中
神通王重阳挑战吞天苍狼铁木真。

  两者决战於襄阳城外。

  这一战惊天动地,王重阳以先天功硬撼铁木真的天魔功,终於两败俱伤。而
大宋军民也士气提升,抵挡住了蒙古军的进攻。

  只是,王重阳受此重创,回传真教后不久就去世,临死前还拼着最后一口气
击破欧阳锋的蛤蟆功,但一代强人,依然是黯然逝去。

  铁木真则撤军回域外,深居简出,这些年来一直疗养伤势。蒙古军的主攻方
向也变成了西进,向欧陆进攻。

  而南方,则主要交给了三个蒙古的附庸种族,与南宋对峙。

  东三省,河南河北,山东山西大体上是属於清国的地盘。

  以西安为中心辐射出去的一圈,还有宁夏、甘肃的一部分,属於金国的地盘。

  西北方面,原本历史上属於吐蕃诸部落的很多地盘,以及宁夏、甘肃的另一
部分,则是辽国的地盘。

  吐蕃依然存在,但面积缩水了许多,不与南宋直接接壤。

  西夏更杯具,面积缩小了一半不止,变成了夹在金国、辽国、南宋中间的一
块。

  大理国则没有什么变化,和历史上相似,依然在云南贵州那边。

  辽国,金国,这两个宋朝前期的主要外族对手依然存在,而后世才出现的清
国则提前出现了,它们都是蒙古汗国的附庸种族,与南宋接壤,经常攻打南宋。

  辽国的掌权者乃萧太后。

  金国的掌权者是完颜洪烈,对,就是那个杨康的便宜老爸。

  清国的掌权者则是玄烨,也就是历史上的康熙大帝。只是现时康熙年幼尚未
亲政,军政大权把持在权臣鳌拜的手里。

  大理的掌权者则是段正明,也就是段誉的伯父。而五绝中的南帝段智兴,却
成了段正明的长辈,在出家后把皇位让给段正明的。

  南宋的皇帝和历史上一样,是宋理宗赵昀。南宋朝廷中是宠妃阎贵妃为首的
外戚显贵与权臣贾似道在争权,十分热闹。

  此外,铁木真的义子汝阳王察汗在清国都城北京城附近设大都城,建立起监
察三个蒙古附庸国的机构,并管理投降的汉人。他的儿女也特意另取了个汉人名
字,分别是王保保与赵敏。

  对了,还有吴三桂,这傢伙的地盘远比原本历史上的小,只在南宋与大理、
辽国之间佔了一小块地方,由於当年响应蒙古入侵,被封为平西王,管理一处弹
丸之地。

  而武林方面,大家以少林及武当为尊。少林分为南北少林,分别以北方嵩山
与南方九莲山为根据地。北少林方丈为玄慈,对,就是虚竹的老爸,威望甚隆。

  而南少林方丈则为方证,也是老成持重之辈。

  而武当派中张三丰依然健在,年过百岁的他隐隐是天下第一高手。不久之前,
在他的百岁寿诞上,却发生了十分不愉快的事件。许多门派为了夺取屠龙刀,胁
迫张三丰五弟子张翠山,让其说出金毛狮王谢逊的下落。最终导致了张翠山夫妇
身亡,其爱子张无忌也被高手用寒毒掌力击伤。寿宴不欢而散。

  峨嵋派掌教则是灭绝师太,手持倚天剑的她是当今武林中最有名气的女性高
手之一。

  崑崙派第一高手乃与张三丰同辈的崑崙三圣何足道,也是现任掌门何太冲的
师祖。

  五岳剑派也存在,嵩山派左冷禅、衡山派莫大先生、恆山派三定、泰山派天
门道人,而本来五岳最强的华山派却由於内乱而衰落。

  剑气之争,使华山派分为了三个部分。

  一个是以岳不群、鲜於通师兄弟为首的气宗,一个是以封不平等人为首的剑
宗,还有一个是不参与两者争斗,以神剑仙猿穆人清为首的隐宗。

  丐帮现任帮主乔峰。前代帮主洪七公,曾把帮主之位传给黄蓉。但黄蓉在与
郭靖结婚后,便全力协助丈夫镇守襄阳,辞去了帮主职务,由长老汪剑通接任。

  汪剑通身故后,便由弟子乔峰接任。乔峰现年虽然只是三十多岁,但一身武
艺之强,只怕不在五绝之一的北丐洪七公之下。

  此外,还有诸如余沧海领导的青城派、白自在领导的雪山派之流的属於正道
的小门派。

  而邪道方面,则是明教与日月神教二者争辉。传说两者於百年前是同一个教
派,后来因内乱分裂。只是两个门派实力都十分强大。

  明教虽然教主阳顶天失踪多年,但麾下的高手众多,像杨逍、韦一笑等都是
一流好手。

  日月神教虽然整体实力不如明教,但其教主东方不败却是邪派第一高手,威
震武林。

  除了正邪两派,还有一些小帮派,如一直在北方异族领地进行颠覆活动的红
花会与天地会之类,还有海外的侠客岛、神龙岛这些神神秘秘的势力。

  反正高手众多,还有如东邪、西毒、南帝、北丐等四绝,昙花一现的逍遥派
高手,曾经被称为剑圣但失踪多年的风清扬,都是最顶级的武者。

  这个世界哪里是神鵰侠侣,明明就是整个金庸大部分小说糅合起来的奇怪位
面!

  而现在的时间段,靠,三天前杨过正式进入古墓,成为小龙女的弟子。

  那就是说自己这个杨过的师父已经和他闹翻,小龙女对自己这个阴毒的传真
弟子估计也没啥好印象。

  尼玛,来迟了一步,若是在杨过刚上山的时候穿越,自己一定会好好待他,
让他为自己所用。就算是要针对,作为他师父的自己,也有大把阴毒方法可把他
借刀杀人的弄死。

  现时的传真教高手就只有周伯通一人,但这位师叔祖却经常玩失踪,不知身
在何方。虽然许多武林人士敬佩王重阳挑战铁木真,阻延蒙古南侵多年的功绩,
把全真教称为武林第一大派。但凭着马钰、丘处机这些傢伙,又如何撑得起天下
第一大派的威严?

  全真教的武功最强的自然是先天功,但这个功法对资质的要求很高。首先必
须把全真教的进阶内功天罡纯阳决练至顶峰的第十层,然后保持童子之身,方有
机会修炼先天功。

  而现在的全真教内,周伯通不清楚,马钰和丘处机都是天罡纯阳诀第七层,
赵志敬的师父王处一是第六层,郝大通也是第六层,刘处玄是第五层,孙不二最
差,只到第四层。而三代弟子中,最强的自己和尹志平都只是第三层。

  可以说,全真六子根本没有人有机会修炼先天功,自己与尹志平也是希望渺
茫。

  先天功这门镇派神功却只能成为摆设了。

  只是,原本是这样,但我既然穿越了,凭自己凌驾一个位面的武学境界与眼
光,绝对会改变这一切。

  虽然金庸得到世界不像大唐世界里面重视武学境界,自己那天人境的境界也
在这里没有用武之地,而肉身的毁灭也让自己一身天人般的功力付诸流水。但,
自己的眼光与经验还在,梳理了一下脑中的内功口诀,大幅加快修炼速度不是难
事。

  先低调点,把武功练起来才是正道。

  赵志敬是绍兴人士,但从懂事起记忆中就只有母亲,生活十分贫苦。母亲经
常念叨赵志敬的父亲是个了不起的男人,一定会来接他们母子。只是,待到母亲
得病去世,也没有见到那所谓的父亲出现。

  乱世中没父没母的小童便如同无根之萍,赵志敬自小便被送到了全真教,当
时的全真教也是刚刚创立,正大力招人,他方得以入教。一晃眼,便过了快三十
年了。

  母亲唯一留给赵志敬的,便只有一个刻有赵字的玉珮,样式挺特别,但材质
也不怎么名贵,大概也不值什么钱。所以幼年的赵志敬便也得以一直保留下来,
便是到了现在也常常揣在怀里,算是对母亲的一种怀念吧。

  现时,全真教上下没有人知道赵志敬已经换了个灵魂,但是,大家却逐渐觉
得赵志敬的性格变得阳光开朗,更好相处。

  之前的赵志敬睚眥必报,阴毒小气,毫无容人之量,无论是同辈还是后辈都
没多少人喜欢他。而这也是他被武功不如自己的尹志平夺去掌教弟子地位的重要
原因。

  但现在的这个赵志敬是穿越者,却是开始铺排人脉,为以后自己的行动减少
阻力。

  他是第三代弟子,「志」字辈。而第四代弟子的徒弟则是「清」字辈,比如
赵志敬也收了个徒弟叫鹿清笃的。

  只是这个鹿清笃资质平庸,不识大体庸俗小气,与原本的赵志敬倒是性格有
点相似。但现在的赵志敬却是十分看不上这个徒弟,不免开始疏远起来。

  以前的赵志敬,在教内看见那些「清」字辈的弟子与自己打招呼,都是爱理
不理,端起架子,一副看不起人的模样。

  而现在,曾经在上一个世界到达巅峰的赵志敬却会端起假面具,笑面迎人,
让人如沐春风,教内的评价自然大大不同。

  此时,距离赵志敬被穿越已经一个月了。他已经把一切都适应了过来,真正
代入了赵志敬的生活之中。

  本来作为穿越者最大的优势就是可以熟知剧情,但现在他处身於这样一个大
杂烩的金庸世界,却是根本把握不到剧情会如何发展。

  而自己体内那枚沉睡着大唐诸女以及大唐位面意志明空的神格碎片也是毫无
反应。

  可以说,现在的赵志敬除了眼光与智谋外,和原版相比并没有太大的优势。

  哼,但是,那些武功秘籍估计还在原本的位置吧。

  金庸小说赵志敬穿越前基本都看过,情节也算熟悉。

  此时最现实的,肯定就是古墓里的重阳遗刻,虽然只是部分的九阴真经,但
入手难度最低,就在终南山上,只要找到水道入口潜入古墓就可以了。

  完整版的九阴真经应该在郭靖和黄蓉的手上,短时间内是没啥机会得到了。

  与九阴真经齐名的九阳神功,联系到张无忌现在的年龄,只怕还在红梅山庄
旁边的某个山洞里面的猿猴肚子里,要寻找难度很大,没有主角光环的话基本可
以放弃。

  同样,襄阳城附近的独孤求败剑冢,没有主角光环去找的话就如同大海捞针,
不用指望。

  比较容易入手的有无量山洞里的北冥神功与凌波微步,有无量山作为坐标,
估计可以找到。但问题是无量山在大理云南,而自己所在的终南山却是在陕西,
路程遥远,自己现在根本没藉口长时间离开传真教自由行动,也只能等待机会再
找。

  当然,还有一个很容易找到的秘笈,便是福州林家老宅的闢邪剑谱,只是赵
志敬对於这个要自宫的东东可是敬谢不敏了。

  对了,还有全真教的镇派神功先天功,放置先天功秘笈的密室赵志敬也清楚,
甚至他本人也是轮候守卫之一,可以说已是他囊中之物。

  用了三个月的时间,赵志敬终於把密室里的先天功口诀记全,当然现在还不
能修炼,但他有信心在三年内把天罡纯阳诀练至巅峰,到时便可以开始修炼王重
阳威压武林的神技了。

  而经过长时间的寻找后,终於发现了古墓的水道入口,几次潜入古墓便把部
分九阴真经记忆了下来。

  暂时倒是没有动小龙女,现在赵志敬的武功估计还是不及她的。虽然利用某
些卑鄙手段有心算无心也有很大机会暗算成功,但现在赵志敬可是瞄着修炼先天
功的,童身却是还要保持一段时间。

  当然,过过眼瘾倒是无妨。

  赵志敬深刻记得自己第一次通过水道潜入古墓,便遇上了那位清丽绝伦的少
女。

  他躲在一处密室内,小龙女却是带着刚刚入门的杨过从外面走过,被他从密
室的墙缝中窥见。

  现时的小龙女大概只有十八岁左右,一身白衣,美得出奇。

  由於长居地下,她的肤色真是白得惊人,冰肌玉骨,简直如同雪里琼苞,即
明净剔透又清丽绝伦。

  缓缓走来,那一袭轻纱般的白衣便随之轻轻摇曳,让她如同置身於轻烟薄雾
之中,如幻如真,简直就像那清水出芙蓉的姑射仙子,人间哪会有这样的美人?

  她的身子十分苗条,如风拂玉树般秀雅娇柔。只是,那发育良好的身段却是
曲线玲珑,饱满的酥胸,苗条的腰肢,挺翘的臀儿都散发着诱人的魅力。

  不愧是小龙女!

  穿越至此,却是不枉了!

  赵志敬也是费了好大的劲儿才把自己从小龙女那让人沉迷的美丽中挣脱出来,
把心思放回修炼武功上。

  重阳遗刻包括部分的九阴真经以及部分的玉女心经,毕竟王重阳是先把玉女
心经列出来,再利用九阴真经的法门一一破解的。

  其实,以王重阳先天功大成的可怕威力,就算招数不如,但光靠内劲也可碾
压对手,他所说的「重阳一生,不弱於人」倒是没错的。但纯论招式,全真教的
武功却真的是被古墓派的武学所克制。

  对於赵志敬而言,古墓派的武学自然不需要练,但作为参考,触类旁通倒也
有几分用处,也便记下了。

  而部分的九阴真经包括的诸如《移魂大法》、《解穴秘诀》、《蛇行狸翻》
等等法门,都是十分高深的武学道理,对赵志敬揣摩金庸世界的武学原理极有用
处。

  是啊,虽然位面规则大不相同,但他曾经在一方位面立於巅峰,又岂是邯郸
学步之辈?所有秘诀被他吃透后,便会修改出最适合自己的修炼方法,大大加快
变强的速度。

  三年,整整三年的时间。

  赵志敬深居简出,苦修武学,终於是把先天功的前置内功天罡纯阳诀练至巅
峰,远超马钰与丘处机。

  当然,为免惊世骇俗,这个秘密没有人知道,赵志敬对外的表现也只是练至
第四层,只比四年前进步了一些,达到了孙不二的水平。

  三年来唯一的下山机会便是和师傅王处一一起追捕在江湖上作恶多端的女魔
头李莫愁,此事发生在赵志敬刚刚穿越过来不久的时候。

  王处一带着几个三代弟子一路往南寻找,跑了好大一圈,却根本找不到人。

  其实,以李莫愁的武功,全真教内怕是只有马钰和丘处机可以与之一战,王
处一肯定是不成的。

  但全真教被称为天下第一大教,名声太盛,李莫愁估计是摄於全真教声势,
望风而逃了。

  只是,在途中,赵志敬独自在一村落探听消息时却是遇到了一事。

  他碰见了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威武汉子带着一个病怏怏的男孩赶路。

  两人风尘仆仆,大汉鬚发浓密,虽然略带疲惫担忧之色,但神态却极为坚毅,
虎目精光闪闪。而男孩约十三四岁,眉清目秀,但脸色惨白,像是身患重病的模
样。

  两人走着走着,那男孩突然浑身一颤,便摔倒在地上,然后浑身不停抽搐颤
抖,像是冷得厉害。

  那大汉连忙扶着男孩,连声道:「张兄弟,觉得怎么样?」

  男孩看上去十分难受,但为了不让大汉担心,还是勉力答道:「常大哥,不
……不用担心,等一阵子就好了。」

  大汉皱起眉头,却也无计可施,只好道:「兄弟你忍耐一下,坚持到蝴蝶谷,
我师伯一定能治好你的。」

  赵志敬心中一动,想到了两人的身份,便连忙走上几步,露出关心之色,问
道:「两位,贫道乃全真教玉阳子门下赵志敬,未知可有在下可供效劳之处?」

  全真教现时的名声还是很响亮的,那大汉一听,便连忙抱拳道:「原来是铁
脚仙王真人高足,失敬失敬。」

  那大汉想来,全真教号称天下第一大教,或许对自己兄弟的伤患会有办法,
便诚恳地道:「在下常遇春,只是一无名小卒,在江湖上混口饭吃。」然后指了
一下那浑身颤抖着的男孩,担忧道:「他是我兄弟,却是被贼人暗算,中了寒毒。
那寒毒十分阴损,天天发作,一天比一天厉害,我正带他寻访医师,却是,却是
让道长费心了。」

  常遇春虽然容貌粗鲁,但却是粗中有细,他摸不准全真教与武当派这两个道
门大派之间有没有什么龌龊事儿,索性便没有提及那男孩的身份。免得眼前这道
人知道男孩乃是武当掌教张三丰的徒孙张无忌,反而起了歹心。

  若是这全真教的道人有歹意,自己料想是敌不过的,但受人之託忠人之事,
自己答应了张真人要把无忌兄弟带去蝴蝶谷治疗,便是拼了命也要保护他。

  赵志敬本来只是想结个善缘,也不揭破,笑了笑道:「贫道所修的功法乃纯
阳法决,料想对寒毒有一定效果。」说罢,却是盘膝坐到张无忌背后,手掌搭上
了他的肩头。

  只是,现在赵志敬才是刚刚穿越过来,一身功力比起武当七侠还差一大截,
哪里有资格去压制连张三丰都觉得棘手的玄冥神掌寒毒?

  幸好,张无忌的寒毒也是发作了一阵便过去了。

  赵志敬却是因为沾染到了寒毒,反倒是自己调息了好一阵才把寒毒驱除。

  虽然没什么效果,但张无忌与常遇春两人却依然对赵志敬这位热心的道长十
分感激,双方闲聊了几句,便各自离去。

  赵志敬望着他们的背影,微微一笑,谁会想到这个看上去命不久矣的少年,
日后竟会成为名震天下的明教教主?

  可惜,若自己是田伯光,无拘无束,此时便可偷偷跟着前往,到蝴蝶谷逼奸
纪晓芙。

  但现在他穿越成的身份是赵志敬,乃正道人士,却是不能像大唐位面穿越成
边不负那样的行事方式了。便是做奸邪之事,也要有所掩饰,起码给人的印象必
须是个大侠的模样。

  特别是现在武功低微需要遵守规则的时候,更是如此。

  转眼间,三年过去了,赵志敬的武功,已是除了周伯通之外的全真教第一人。

  这三年内,逐渐年迈的全真六子武功没啥进步,只有丘处机是把天罡纯阳诀
突破到第八层,其余人都在原地踏步。

  而赵志敬,却是已经可以开始修炼先天功了。

  先天功乃王重阳依仗纵横天下的绝技,最大的特点是只要修炼小成,便可把
一身功力由后天转先天,成为先天高手。

  金庸世界却是层次比大唐世界略低,别说破碎虚空了,就算是先天高手也十
分稀罕。只怕到了准五绝等级的顶尖好手才能从后天返先天。

  先天高手最大的特点就是回气速度快,内息悠长,对每一分功力的利用率比
后天高手高得多。如神雕中裘千仞与金轮法王大战一天一夜,便可知先天高手的
续航能力有多强。

  只是,已经先天功大成,位列五绝之首的王重阳居然也只能与铁木真两败俱
伤。这方位面蒙古铁木真的天魔功岂非也是异常恐怖?

  赵志敬记忆不太清晰,但南宋最多也就撑个十多二十年就会亡国了吧?自己
在这方世界不知会逗留多久,若蒙古南侵,却是不知如何面对。

  虽然在真实历史上,位处北方的全真教从来就不是什么异族抵抗者。王重阳
乃金国朝廷的座上客,丘处机更是大受成吉思汗的看重。

  但在金庸世界里,全真教却是抗金抗蒙的先锋,而现时终南山一带位处金国
的管辖范围内,全真教倒是有几分危险的。

  这天,全真教掌教马钰召集了全真六子与尹志平、赵志敬两名三代核心弟子
一起议事。

  全真教第二代弟子本是七人,被称作全真七子,只是谭处端多年前便被西毒
欧阳锋所杀,现在却只剩下全真六子了。

  分别是掌教丹阳子马钰,长春子丘处机,玉阳子王处一,太古子郝大通,长
生子刘处玄,清静散人孙不二。

  八个人分主从坐落到蒲团上,赵志敬看见马钰与丘处机等人都是神色凝重,
暗道只怕是出了要紧的事儿。

  马钰沉声道:「昨夜,本座收到了一封求援信,你们先传阅一下。」

  丘处机应该已经看过了,便把信件传下去,一个一个的观看。

  轮到了赵志敬了,他仔细一看,落款居然是沐王府。

  这个时代,沐英成了北宋的名将,在抵抗异族的战斗中立下了不少功劳,被
皇帝封王。虽然在抵抗蒙古侵略的战斗中英勇牺牲,但沐王府一系却受到了大家
的尊敬。

  现时沐王府人才较为凋零,少主沐剑声年幼,府中也没什么高手,但却依然
坚持在抵抗异族的第一线,经常在清国境内进行颠覆活动。

  而此时,却是沐剑声等沐王府人员中了埋伏,被清兵抓住,囚禁於清宫天牢
内。

  这封信,便是沐王府的人向全真教的求援信了,希望全真教派高手赶赴京城,
在沐剑声等人被处决前把人营救出来。

  其实不但是全真教,许多位处北方的门派也收到了沐王府的求救信,但能去
冒险救人的,却不知道有多少了。

  赵志敬暗道:「清廷捉住了反贼却不处决,还公告出去,一副等着别人来救
的样子,只怕有陷阱。」

  果然,刘处玄开口道:「此事有点麻烦……」说着,却不往下说了。

  在场的大多是人精,除了孙不二这老女人与尹志平有点迷糊外,其余人都露
出了然之色,一时间竟是有点冷场。

  过了一阵,丘处机乾咳一声,缓缓道:「无论如何,沐王府的义士还是必须
要救的。」

  马钰点点头,叹道:「世人敬重我们全真教,不是因为我们的武功胜过别人,
而是因为我们自重阳先师起便一直坚守的抗蒙信念。虽然我们去清廷救人可能会
激怒蛮夷,但,这是大是大非,我们不能不去!」

  赵志敬此时开口道:「师伯,此次派人去北京,务必允许我一同前往。徒儿
一直练武,便是想为大宋效力,早就想杀几个鞑子解恨了。」

  丘处机讚道:「好!难得你不畏艰险!」

  说罢,便转头向马钰道:「师哥,去的人不宜太多,不如便由我带队,选几
个高手去吧。」

  马钰沉吟了一下,道:「嗯,那便让处一与处玄跟着你,然后再带上志敬以
及志常吧。」

  这样,却是全真六子一下去了一半,算是全力以赴了。

  李志常也是王处一的弟子,和赵志敬熟络,却是马钰考虑到他们的相互配合
了。

  丘处机他们连忙答应。

  赵志敬暗道:「此番却是个好机会,完事后便藉故跑去大理寻那无量山洞,
搜寻那两部秘笈,只盼段誉此时还未到过那儿。」

  这几年,赵志敬却是想明白了。

  虽然这个综合位面诡异古怪,但自己首要的事儿就是要提高武功与建立势力,
那样等明空苏醒后无论什么情况,都进可攻退可守。

  既然自己穿越成了全真教的赵志敬,那天然便拥有正道侠士的身份,这点自
然需要利用好。

  全真教虽然只有周伯通一个不靠谱的高手,但这些年来名气很大,所以弟子
众多,山门内有近千人,各种背景的人都有,却是一笔极大的财富。

  哼,全真教却是必定要控制在自己手上的,尹志平很容易对付,几下手脚就
能让他翻不了身。但即使自己成为了掌教弟子,前面却还有全真六子压着,却是
要想办法把他们压服才行。

  等先天功小成,便开始动手,反正这三年里面自己仔细经营,第三代及第四
代中已有不少自己的铁桿支持者,为自己掌握派中大权打下了有利的基础。

  待到控制住全真教,自己的武功也攀上一个高峰后,便可以此为基础,与少
林、武当、魔教等争雄,成就伟业。

  哈,快了,先天功自己已有头绪,很快就能入门。练至小成后,便不惧怕童
身被破,自己也可解解馋。尼玛,憋了三年,可真是快馋死了。

  赵志敬这肉身的本钱还算不错,胯下那根宝贝挺粗长的,加上自己这三年来
结合前世知识的操练,更是堪称百战金刚。

  嘿嘿,金庸世界的美女们,你们便准备好好享受吧。

  与此同时,在北京城中,一个身穿小太监服饰的男孩偷偷摸摸的连夜出宫,
来到了城里一处隐秘的胡同内。

  对上暗号,他便被接入胡同的屋子里面。

  一进门,便听见一把熟悉的声音:「小宝,你来得正好。」

  说话的人坐在大堂正中,乃是一个中年文士,看上去文质彬彬,两鬓稍稍花
白,眉宇带有一丝些疲惫之色。但脊樑挺直,像是可以担起千斤重担,极有英雄
气概,让人一看就生出信任之心。

  男孩连忙走上去,嬉皮笑脸地道:「师傅,您来啦,可想死小宝了。」

  中年男子却是江湖人称「平生不识陈近南,便称英雄也枉然」的天地会总舵
主陈近南,他看着眼前那刚收的徒弟一副调皮捣蛋的模样,知道他的性子便是这
样,也不斥责,淡淡一笑道:「小宝,先来见见这位英雄豪杰。」

  说罢把他引向旁边一位二十来岁的英俊青年,含笑道:「陈总舵主,这少年
便是在下新收的徒弟,名唤韦小宝,是天地会青木堂香主,现时正潜伏於清宫内,
为我们探听情报。」

  那青年肃然起敬,对身穿太监服饰的韦小宝一揖,敬佩地道:「在下红花会
陈家洛,韦香主年纪小小竟然如此深明大义,不惜牺牲自己,真是个小英雄!」

  陈家洛是以为韦小宝为了当间谍竟竟不惜自宫当太监,心中大为敬仰,哪知
道韦小宝却是阴差阳错顶替了小桂子的身份?

  韦小宝倒是听过红花会的名头,知道是和天地会差不多的反抗异族的组织,
在江湖上名气甚大。此时看见这个英俊的青年竟自称红花会总舵主,不禁为之咋
舌,暗道:「这小子看上去清清秀秀就如兔儿爷似的,竟是红花会的头头?」

  但也不容他多想,连忙向陈家洛还礼。韦小宝自幼在妓院长大,所说的话自
然没啥文化,但天地会与红花会群雄都是不拘小节的人,倒也不觉得失礼。

  此时,一把如同银铃般清脆的声音响起:「我们红花会与你们天地会的总舵
主都是姓陈,大家都叫陈总舵主,倒是妙得很,嘻嘻。」

  这声音让韦小宝心里为之一酥,抬头看去,顿觉呼吸一窒,心道:「辣块妈
妈,死了死了,这小娘皮竟这么勾人,就算丽春院的红牌全部加在一起都比不上。」

  说话的却是个二十来岁的青春少妇,明艳照人,妙目流盼,樱唇浅笑,说不
尽的妩媚多姿。说话间柳腰轻摆,姣好的身材完全展现,曼妙的曲线直让人口乾
舌燥,却是红花会四当家奔雷手文泰来的娇妻骆冰。

  此番说话若是由别人说出,倒是会让人联想到天地会与红花会之间的地位谁
高谁低的问题。但出於骆冰这样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子之口,却是没有人会觉得反
感,反而会觉得骆冰可爱。

  陈家洛轻轻一笑,道:「四嫂见笑了。我乃未学后进,却还是有很多地方需
要向各位学习,哪里能与天地会陈总舵主相提并论?只是自问抗蒙杀贼的决心不
会比任何人弱,又被於总舵主临终重託,所以一路战战兢兢,带着红花会的兄弟
为抗蒙大业尽一份绵力而已。」

  陈近南知道陈家洛所说的是客套话,心中暗讚其说话得体,连忙也客气一番。

  骆冰发觉到那身穿太监服饰的韦小宝正呆呆地看着自己,也不着恼,反而对
其微微一笑,便如百花盛开一般。

  这下,别说韦小宝,就是大堂内正偷偷打量这诱人少妇的男子全都大晕其浪,
甚至有人连手持的兵刃都哐噹一声不小心跌落到地上。

  此时,陈近南乾咳一声,进入正题,向韦小宝问道:「小宝,为师让你探听
的事情,可有消息?」

  韦小宝打了个激灵,回过神来,连忙点点头,道:「沐王府的人被囚禁的地
点我是探听出来了,除了沐剑声,好像还有几个人,一个好像是叫什么什么无头
狮子的。」

  陈近南皱起眉头道:「是摇头狮子吴立新吧。」

  韦小宝点点头,拍马屁道:「师傅你老人家真是明见百里……不对,是明见
万里……也不对……是明见百万里才是……嘿嘿……」

  陈近南打断他道:「废话少说,讲重点。」

  韦小宝连忙点头应是,然后又道:「总共被关的应该是五个人,身份不是太
清楚,但关押的位置距离不是太远,我可以大体上画个地图出来。」

  边说,心中边暗道:「小玄子,不是小桂子不讲义气出卖你,确实是因为关
押人的地方离你好远,不会让你有什么危险的。」

  大家看过了韦小宝所画的草图,便又开始议论起来。

  此时,骆冰身旁的天地会四当家奔雷手文泰来道:「据我所知,沐王府的求
援信北地的许多武林门派都有收到,不知除了我们还有没有其他义士会出手救人。」

  二当家无尘道长冷哼一声,道:「便是只有我们,却也不惧那些清廷狗鞑子。」

  此言一出,群雄顿时人人叫好,一个个摩拳擦掌似乎马上就要去大干一场。

  陈近南轻叹一声,道:「那些北地的大门大派怕会被蛮夷记恨,未必敢来;
而小门小派,潜入清宫却是力有不逮。恐怕到了最后也是主要要靠我们自己努力。」

  韦小宝默不作声,心中却恨不得大家放弃入宫冒险救人的计划,那些什么沐
王府的傢伙死掉便算了。

  红花会七当家徐天宏则道:「此次我们必须小心鳌拜此人,他号称满洲第一
勇士,传说所使用的是西域金刚门的功夫,十分厉害。」

  陈近南点头,沉声道:「单对单,我不是他的对手。」

  此言一出,满座皆惊。

  陈近南可是江湖上有名的好手,一手凝血神爪名气很大,虽然算不上是什么
绝顶高手,但比起一些武林门派的掌门,却也弱不到哪里去。便是红花会上下,
估计也没哪个人够胆说自己一定比陈近南强的。

  此时他竟自认不敌鳌拜,却是让群雄都觉得此次闯入清宫只怕会比想像中更
加危险。

  陈近南笑道:「大伙儿也不用担心,我们此行的目的只是潜入救人,并不是
要明刀明枪的和清兵火拚。能多杀几个鞑虏自然是好,但若没机会,能把沐王府
的义士救出来,也可以了。」

  陈近南领导天地会十多年,极有人格魅力,听到他的话后,群雄的心态也便
放松了一些,开始商讨潜入清宫的具体计划。

              二、夜闯清宫

  全真教收到了沐王府的求援信后,便由丘处机带队,王处一、刘处玄、赵志
敬、李志常几人跟随,前往清国都城北京。

  五人乔装改扮一番,脱去了道袍,化妆成商旅,一路往北京赶。

  二十年前,铁木真南侵佔领中原北部地区,大量汉人被屠杀,整个北方地区
都被异族控制。蒙古人把治下的百姓分为四等,第一等的自然便是蒙古人,像金
国、辽国、清国这样的附庸种族是第二等,而汉人,则是最低下的第四等,被蒙
古人称为「两腿羊」,地位简直如同牲畜一般,悽惨无比。

  直到最近几年,经略北方的汝阳王察汗听取了谋士的建议,才稍微提高了一
点汉人的地位,缓和了统治区内汉人与异族的矛盾。

  赵志敬一路所见,大量的汉人都是衣不蔽体食不果腹,更是被异族人随意打
骂,十分凄凉。

  丘处机脾气火爆,看见汉人被欺负,好几次都忍不住几乎要出手杀人。但总
归想到要潜入清廷救人,不可打草惊蛇,再加上其他人相劝,方才忍耐下来。

  赵志敬第一世是中国公民,第二世是领导南方势力由南统北的大汉族主义者,
虽然为人卑鄙无耻下流狠毒,但总归还是个中国人,有着一定的民族认同感。

  便是在这个奇怪的位面里,看见汉人这副惨状,他也是绝了投降蒙古做汉奸
的念头。

  只是,南宋却是十分不给力,根本不可能抵抗多久,估计在蒙古结束欧洲那
边的战事,便是南宋灭亡之时了。

  那自己又该何去何从?

  算了,现在先练好武功,在江湖上建立势力,把基础打好待明空醒来再作打
算。

  先天功却是已经入门了,一身真气开始由后天向先天转化,再过几日便可完
成,达到小成之境。

  到了北京城,他们先找客栈住下安顿,然后便分头打探消息。

  赵志敬对什么沐王府的死活自然毫不关心,此行的目的就是想在入宫引起混
乱后逃离,然后编个在隐秘处疗伤的藉口离开传真教一段时间,赶赴大理起出北
冥神功和凌波微步。

  全真教在北京城里本来就没有什么势力,胡乱打探又怎么可能探听到什么情
报?便是天地会与红花会已经齐聚北京,准备潜入清宫救人的消息他们也一无所
知。

  晃了几天,全真教诸人再次聚集,除了知道宫内传出消息说三天后准备处决
反贼外,便没什么有价值的情报了。

  丘处机道:「不如我们今晚就入宫,到时候擒住一两个皇宫侍卫或太监,逼
他们说出天牢所在便是了。」

  刘处玄则道:「这样不妥,皇宫太大,估计是天牢附近的侍卫才会知道天牢
位置,一旦我们潜入的位置距离天牢太远,擒拿侍卫不但问不出天牢所在,还会
让清廷警觉,更加难成事。」

  众人一听,都不禁眉头紧皱,不知如何是好。

  此时,赵志敬提议道:「或许可以这样,我们五个人分成四组,从皇宫的四
面潜入,分别查探,一问出天牢地点便先去踩点,其他人则跟着汇合。」

  王处一皱眉道:「我们本来便只有几个人,再这样分组,清宫内侍卫众多危
险重重,却是太冒险了。」

  丘处机沉吟了一阵,却是同意了赵志敬的意见,道:「时间紧迫,现在也只
能这样办。我,处玄,处一各位一组,志敬与志常两人一组,分开四组人各自潜
入。遇到危险则不可冒进,清宫内那些普通的士兵应该是拦不住我们的。」

  话是这么说,但这样分组固然是风险极大,只是没办法之下刘处玄和王处一
也只能同意。

  晚饭时分,全真教五人便在客栈里用膳。

  这家客栈生意却是很不错,客人很多。

  菜餚味道不错,但他们想到今夜便要闯入清宫,心情不免有几分紧张,却是
没什么食欲。

  这时,客栈外又走进两个人。

  两人都是青年书生的扮相,看上去像是个学子的模样。

  丘处机低声道:「来人是高手,小心。」

  赵志敬眼光毒辣,自然也看出,他还看出了其中一个身材较为矮小的书生其
实是女扮男装,皮肤白里透红,秀眉凤目,本来应该是个千娇百媚的少女才是。

  而个子较高的青年则皮肤有些黑,但颇为俊朗,似乎察觉到被人注视,也把
转头看来,与全真教诸人对视。他眼眸神光内敛,虽然年纪轻轻,但内功修为只
怕不比丘处机差多少。

  这少年可是最近在武林中成名的侠士,名唤袁承志。

  他的父亲乃袁崇焕,在这个世界里是宋朝名将,十多年前死於清国的离间计。

  袁承志虽然幼年丧父,但运道却是不差,机缘巧合下拜入华山隐宗穆人清门
下,更得到铁剑门木桑道人垂青,后来还找到了十多年前的着名高手金蛇郎君夏
雪宜的秘笈,身兼三家武学,实力之强在年轻一辈之中堪称个中翘楚。

  而女扮男装的少女名唤温青青,乃金蛇郎君夏雪宜的女儿,是袁承志游历江
湖时认识的红颜知己。

  两人本来就在北京附近,误打误撞之下得到了沐王府义士被清宫所擒的消息,
对於害死自己父亲的清国,袁承志可是深恶痛绝。

  他暗讨自己一身武功在江湖上已经一流高手,便打定主意闯一闯清廷。

  有机会能把人救出自然最好,没机会的也得多杀几个清廷鞑子,出口恶气。

  他们两人打算吃过晚饭,然后歇息一下,便夜闯清廷。只是却不料在这个客
栈里面竟会遇到这么多高手。

  坐在角落的五个商贾打扮的人都是气度不凡,其中几个更是让袁承志都生出
危险之感,显然都不是庸手,更是让他疑虑:「莫非是清廷的高手?只是自己夜
闯清廷的打算并没有在外人面前透露过,鞑子不可能会派人在此处埋伏啊。」

  全真教的人同样摸不准袁承志二人的身份,双方隔着几张桌子静静的用膳,
相互警戒,寂然无语,直至各自离开。

  夜深,清宫外墙,赵志敬与李志常已经换上了黑色的夜行衣,悄然无声的潜
入。

  李志常是个二十来岁的青年道士,同样是赵志敬的铁桿支持者之一,可以说
是唯他马首是瞻。

  清廷的守卫看上去并不是太严密,赵志敬与李志常藏於一处假山之后,静候
机会。

  一会,一个落单的侍卫正快步走过,赵志敬轻哼一声,使出九阴真经里蛇行
狸翻的功夫,身形一闪便贴着地面窜出,在那个侍卫还没有反应过来之际便一指
点了他的麻穴,并把他带回假山后面。

  一番逼问后,发现原来天牢距离他们潜入的位置并不太远,却是撞头彩了。

  赵志敬把侍卫打晕,对李志常道:「师弟,不如我先去天牢附近探一下消息,
而你则先去接应师傅及师伯他们,到时在天牢附近集合,一起救人。」

  李志常见赵志敬主动承担危险的工作,自然没什么异议,嘱咐师兄万事小心
后,便分头行动。

  赵志敬则一路向着天牢方向探去,暗道:「待到天牢附近,便故意暴露行踪
引起混乱,然后杀出去躲起来,风声过后就立刻赶赴大理。」

  突然,只听到远处传来呼喝声:「刺客!捉拿刺客!」

  然后呼喝声、交手声传来,乒乒乓乓的十分激烈。

  原来还有其他人潜了进来,赵志敬便也生出了几分好奇,加快了脚步。

  到达天牢附近,赵志敬一提气,如同大雁翔空般跃上一颗树上,把身形隐在
茂密的枝叶里面。

  全真教的轻功名为金雁功,虽然在腾挪诡变上并不见长,但奔腾纵跃却是不
差,倒有几分玄门正宗的风采。

  定神一看,却见远处有十多个黑衣人正被清廷侍卫包围着,正竭力往外突围。

  而此处的侍卫却是极为精锐,阵势配合出色,阵中还有不少大内高手,与皇
宫别处那些松垮垮的侍卫根本不可同日而语。

  果然,这真是一个陷阱,清兵的精锐都集中到此处了。

  周围的侍卫提着灯笼,把此处映照得如同白天一样,墙上还到处站着密密麻
麻的弓箭手,显然是要把来天牢的人一网打尽。

  而那十多个黑衣人武艺不俗,最好的一两个甚至可以与丘处机相提并论,虽
然带着沐王府的人,但依然杀得清廷侍卫难以抵挡。

  赵志敬来到这方世界已经超过三年,平时也十分注意收集江湖上的传闻与信
息,很快就辨认出那些黑衣人的身份。

  哼,那个当先开路的独臂人,使的是夺命追魂剑,肯定是红花会二当家无尘。

  而另一边与他配合的,那手爪法凌厉无比,估计是擅用凝血神爪的天地会总
舵主陈近南。

  还有那使暗器压制清兵弓箭手的,应该是千手如来赵半山。

  而守在沐王府义士旁边的两人都是空手对敌,一人的手法复杂多变,与各家
各派的路数既有相似又有不同,应该就是使百花错拳的陈家洛;另一人掌法简单
威猛,势若奔雷,大概就是美人儿骆冰的老公文泰来。

  嘿嘿,骆冰也在。

  那个体态曼妙的蒙面女子正使用双刀对敌,紧身的黑色夜行衣把她那惊心动
魄的好身材完全勾勒出来,那胸前的曲线紧绷绷的,随着打斗不停的晃动,让人
不禁会幻想里面那对玉兔该是如何的挺翘丰盈。最要命的是臀部,那被紧身衣包
裹得曲线毕露的肥美翘股,配合纤纤细腰,把少妇的魅力展露得淋漓尽致。

  而沐王府被俘的总共五人,都是年纪各异的男子,衣衫褴褛,满身血痕,显
然是被俘期间受到了不少折磨。只是,方怡与沐剑屏却不在此处。

  虽然在这个综合的世界里,红花会与天地会的人算不上是什么了不起高手,
但比起这些清宫侍卫,还是要胜出许多。

  打斗了一会儿,清兵却是守不住了。

  便在此时,一声暴喝响起:「逆贼受死!」

  声如洪钟,直把人耳际震得嗡嗡作响,显出了极其深湛的内功修为。

  躲在暗处的赵志敬也是心中一凛,清宫中竟然也有如此高手?

  却见一个身穿武官服饰的中年男子带领着一支侍卫团从另一侧快速奔来,他
鬚发浓密,身材高大魁梧,双眼如铃,太阳穴高高鼓起。远远看去便像是一头奔
跑中的凶兽一样。

  看见劫狱的群雄马上就要冲出来,他怒喝一声,整个人腾身而起,如巨鹰般
扑下。

  无尘道人见来人凶悍,便使用迷踪腿踢开身旁的清兵,然后举剑上撩,打定
主意要趁着来人在半空之中闪避不便攻他一个措手不及。

  他的夺命追魂剑也在江湖中赫赫有名,快剑斜出,瞬间便直刺来人胸膛。

  只是那清廷武官却对无尘的长剑置之不理,冷哼一声,竟任由长剑刺中自己。

  噹的一声!长剑刺中他的身体竟发出金属碰击的声音,随之长剑便被荡开。

  无尘道人大吃一惊,同时,那武官的双拳已经如同雷霆般从上而下轰至。

  旁边的陈近南大喝一声:「小心!」便从一旁抢出,运起双掌迎上。

  「砰」地一声!

  陈近南竟被震开七八步,面如金纸,嘴角逸出鲜血,在这仓促一击之下已是
受伤不轻。

  他深吸一口气,沉声道:「是鳌拜!」

  树上的赵志敬万分错愕,鳌拜明明应该只是个有点力气懂摔跤的蛮汉,但在
这儿竟变成了个武功高手!?

  刚才他以身体硬接无尘的长剑,只怕金钟罩、铁布衫一类的横练功夫已经练
至巅峰,尼玛,鳌拜居然这么厉害了!只怕便是自己出手,用上刚刚练成的先天
功,也需竭尽全力方可胜得这傢伙。

  鳌拜大发神威,如猛虎般闯入天地会与红花会义士阵中,无论是拳脚还是刀
剑,竟都不能伤他分毫。而他的劲力极大,挥拳出掌,几下便把反清群雄的阵势
打散。

  再加上鳌拜所带领的侍卫估计是精锐中的精锐,个个身手不俗,分散包围开
来,竟是让群雄陷入绝境之中。

  赵志敬心道:「这方世界的合理性却是更强了,不然以原本鹿鼎记清廷侍卫
的实力,哪里挡得住中原的武林高手入宫行刺?像五绝等级的高手,简直视皇宫
如自家后花园,随意进出。但此方世界,有如鳌拜般身手的统领,以及精锐的侍
卫配合,便是顶级高手被包围也是甚为危险。是啊,在拥有武学高手的位面,若
是双方势力在高手层面的差距太过悬殊,又有何资格对峙?既然真的有内功存在,
中原人会练,异族人自然也会练啊。」

  若是异族的领导者一个接一个被刺杀,南宋根本就是不战而屈人之兵,几下
便能引起异族高层内讧,收服失地不费吹灰之力。

  此时,鳌拜却是打得陈家洛、文泰来以及常氏兄弟都几乎支撑不住了。

  陈家洛的百花错拳变化多端,精妙无比。只是他的内力修为只是一般,打在
鳌拜身上根本不破防,又没有一些削铁如泥的利器,威胁不到对手。

  虽然想找出鳌拜横练功夫的罩门所在,但哪里能这么容易找到?

  便在这危急关头,突然远处传来一声呼喝,却见两个黑衣人竟从一假山后跳
出,身法极好。

  其中一人手持蛇形长剑,舞出一团金芒,竟是瞬间突破侍卫的阻挡,直取鳌
拜。

  来人剑招诡异毒辣,鳌拜心中大起警兆,却是避之不及,撕拉一声,衣服被
划破,肩头被带出一道口子。

  这把金色的蛇形剑,竟是一把难得的利器。

  赵志敬此时却知道来人是谁了,明显是继承了金蛇郎君遗产的袁承志,而另
外一人,只怕就是石樑派的温青青。

  陈家洛道:「感谢英雄相助!」

  袁承志则道:「我来缠着他,你们赶紧突围!」

  说罢,便与鳌拜斗在了一起。

  袁承志此时没有用华山派的功夫,全部是使的金蛇剑法,配合那把特制的金
蛇剑,剑路端的是阴狠毒辣,诡异难测。

  鳌拜长於硬功,身形较为笨重,很快便被金蛇剑在身上划出了多道血痕。

  但他生性凶悍,根本不理受伤,怒吼连连,一掌比一掌重,连向袁承志攻去。

  鳌拜的武功学自西域金刚门,后来被他自己糅合了一些摔跤的技法,极善於
近身搏杀,若是被他击中一次,便是不死也得重伤。

  袁承志小心翼翼,脚踏神行百变身法,与之奋力周旋。

  突然,不远处传来一声娇呼,竟是与侍卫搏斗的温青青被精锐侍卫打掉了手
中长剑,顿时陷入危机之中。

  袁承志大骇,手腕一抖,手中长剑连划几下,然后快如闪电般直取中宫,向
鳌拜胸膛刺去。

  这可是金蛇剑法中的杀招,名唤金蛇吐信,狠辣无比。

  他使出此招,却是想把鳌拜逼退,然后去救温青青。

  只是鳌拜竟然不闪不避,不退反进,待到长剑及胸时猛一吸气,胸膛竟是凹
下两寸,然后身子一斜,金蛇剑便在他胸膛划出长长的一道血痕,但却丝毫影响
不到他前进的步伐。

  他也不等袁承志回剑,蒲扇大的手掌运起金刚掌力,猛然击出。

  袁承志被温青青分神,且招式用老,哪里料得到鳌拜会以伤换伤,急忙间只
能一侧身,便被鳌拜一掌打中肩头,顿时吐血跌开。

  这下真是形势陡转,没了袁承志牵制,鳌拜根本无人可挡。

  袁承志被重重打中,受伤颇重,此时也无力战斗,幸得陈近南拚命抢上护住
他,才没被清廷侍卫所伤。

  不少人眼中都露出绝望之色,只怕此次天地会与红花会的精英会全军覆没於
清宫之内了。

  便在这时,只听见一声长啸,一道人影如神兵天降,从一颗树上掠下,直扑
下来。

  此人自然就是赵志敬。

  本来他是打算趁乱离开的,但此时却是改变了想法。

  赵志敬只是这方世界的无名小卒,今天,便成为自己的成名之战吧!

  其实,全真教在商议时,就定下了隐瞒身份的方针。

  所以他们都换上了商贾服饰,便是害怕被清廷发现自己身份,进而迁怒全真
教山门。

  像原本的小说里面,你全真教明明在金国的控制区,却还大张旗鼓的反金,
山门早就应该被灭几百遍了。

  数万精兵围剿,便是少林武当也绝对不能倖免,你全真教算什么?

  而这方世界里,弱智光环没那么离谱,全真教自然要隐秘行事。

  虽然王重阳拚命重伤铁木真,但铁木真却敬重王重阳是一条好汉,对其大为
称讚。正因如此,这些年来全真教夹着尾巴倒是在北方延续了下来。但若是被发
现你摆明车马参与反清活动,那异族人还能容你?

  只是,此刻赵志敬想成名立威,却也不管全真教死活了,只见他以清兵侍卫
为落脚点,几下腾跃便落到场中。而被他脚尖点中头顶的清兵,全部颅骨爆裂而
死。

  他口中大喝:「鳌拜,今日杀你者乃全真赵志敬!」

  说罢,便运起全真教的三花聚顶掌法,向鳌拜攻去。

  他前世习惯空手对敌,这一世自然也是长於掌上功夫。

  鳌拜哇哇大叫,被连续击中几掌,便是横练功夫已练至巅峰,也被拍得气血
涌动,不禁怒号几声,金刚掌连出,希望把眼前这可恶的傢伙拍死。

  只是赵志敬身法灵活,又如何会被击中?而且此时他并没尽全力,故意让鳌
拜麻痺大意而已。

  而周围正在虎视眈眈的精锐侍卫其实也有几个大内高手的,只是鳌拜来之前
说过不用其他人帮忙,所以也只好在旁边掠阵,若是鳌拜一有危险,便会抢出救
援。

  赵志敬也是明白这点,知道若不把鳌拜一击杀死,便后患无穷。

  此时的鳌拜已经搏斗了许久,身上又被袁承志的金蛇剑划出了多道伤痕,实
力比起一开始时却是下降了不少的。

  又斗了几招,赵志敬大喝一声,掌法一变,使出了全真教最厉害的履霜破冰
掌法,顿时把鳌拜逼退几步。

  然后,赵志敬身形一纵,竟是跳上半空,然后头下脚上,左掌迭着右掌,从
天而降往鳌拜天灵盖击落。

  鳌拜见状顿时狞笑一声,暗道:「你在地上可以腾挪闪避我打你不中,但你
跳上了空中,却是自寻死路了。我的金钟罩最强的地方便是头顶,便是硬挨你一
下,也能把你这逆贼拍死!」

  而深知鳌拜厉害的无尘与陈家洛等人也是惊呼一声,为赵志敬担心。

  他们此时对於全真教却是极为佩服,没想到一个全真教的三代弟子竟然也能
和让他们束手无策的鳌拜斗成均势,天下第一大派真的是名不虚传。

  当然,他们却不知道,经过三年苦修,现时的赵志敬一身武功早就比马钰丘
处机这些二代弟子高出不知多少了。

  赵志敬哪里会不知道鳌拜的想法,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一直隐藏的小成先
天功突然使出。

  只见他本来白皙的脸上竟是闪出一片金黄色,这正是先天功运行的徵兆,全
身功力便都汇聚到了双掌之上,猛然往下击落。

  鳌拜虽然生出一丝危机感,只是已来不及变招,拍的一声,便被赵志敬双掌
直击天灵盖!

  顿时,鳌拜那双铜铃大眼猛的瞪圆,脸上露出不敢置信之色,身子一僵,本
来作霸王举鼎之势准备往上猛击的双手随之软垂下来。

  赵志敬借势跳开,鳌拜便平砰一声扑倒在地上,七孔流血,却是不会动弹了。

  周围的侍卫大惊,连忙抢上。

  赵志敬知道鳌拜已被自己击碎天灵盖,死得不能再死了,随手捡起一把长剑,
施展出传真剑法的杀招连杀几名侍卫,然后向天地会及红花会的人喝道:「趁乱
快走!」

  然后运足内力大喝:「鳌拜已死!鳌拜已死!」

  声音被他浑厚的内力送出,便是半个皇宫都听得见,顿时让围攻的清兵一阵
慌乱。

  赵志敬武功最高,轻易便趁乱杀出,临走前还用传音入密的功夫对陈家洛及
陈近南道:「刚才我杀鳌拜用了拚命的秘法,已身受重伤无力再战,必须立即突
围觅地疗伤,你们好自为之,祝君好运!」

  却是不管正在被围攻的天地会与红花会的人,自行离去了。

  只是,他却没有走远,兜了个圈,换了一身清廷侍卫的服饰,却又趁乱回到
了现场。

  红花会与天地会群雄已是强弩之末,估计是极难冲出重重包围的。

  只是等他回到战场,却发现又来了援军。

  来的人七八个,大多是乞丐装扮,领头一人约三十来岁,浓眉大眼,鼻樑高
挺,国字口面,身体魁梧。面上带有风霜之色,但却英气勃勃、神情豪迈,让人
一看便生出这是个了不起的汉子的感觉。

  清兵的弓箭手一次齐射,数十支箭便射向群雄,形式危急。

  只见那汉子抢上一步,如擎天之柱般立於群雄最前处,然后如暴雷般大喝一
声:「亢龙有悔!」。边说,边左脚微屈,右臂内弯,右掌划了个圈儿,然后呼
的一声猛烈往前击出。

  顿时,一股排山倒海的恐怖掌力随之涌向前方,竟然把清兵射出的箭矢全部
扫落,还把离得最近的十个八个清廷侍卫一击弹开,全部击飞。

  靠!一掌之威,竟恐怖如斯!

  藏於暗处的赵志敬也看得直冒冷汗,这傢伙简直如同战神再世,威猛无双。

  嗯,带着一帮乞丐高手,这人应该是丐帮现任帮主乔峰吧!

  原着中的丐帮也是抵抗异族的先锋,来这儿很合理,虽然来迟了点,但也算
赶上了。

  终於看到了金庸世界的顶尖战力了,乔峰确实是如同人型坦克一般,自己现
时还比不上。

  有了乔峰等丐帮高手相助,红花会与天地会群雄成功突破了清兵的包围,冲
出了清宫。

  望着骆冰那在夜行衣下玲珑凹凸的身子,赵志敬不禁为之扼腕。

  本来他是打算若是红花会的人被打散,便趁乱擒下骆冰掳走好好奸淫一番的,
但此时却是没了机会,只好暗骂清兵不给力。

  他此时决定了走正道侠士的伪君子路线,却是不能肆无忌惮乱来,此时他若
是出手偷袭骆冰,不但会被乔峰阻挡,只怕还会有很大机会被红花会及天地会的
人认出武功路数,那就大为不妙。

  嗯?等等,袁承志一脸苍白被扶着出去,但温青青却不见,莫非这小丫头被
清兵捉住了?

  嘿嘿,此时鳌拜被杀,可是惊天动地的大事,清廷里面起码得忙乱半天,却
是适合自己行动。

  他此时穿着侍卫服饰,趁乱回到了天牢附近,一路寻找,果然让他找到了。

  只见温青青披头散发,双手被绑着,正被几个清兵看管。

  赵志敬身形一闪,便来到几名清兵面前,冷哼一声,运功改变声线,用沙哑
的声音道:「我乃敖少保近卫陆小凤,这个便是反贼吗?」

  他此时站在温青青背后,温青青却是看不见他的样子的。

  几名清兵刚才听见鳌拜已死的话语,正是惶然之中,此时看见身穿高级侍卫
服饰的人到来,下意识就相信了,虽然觉得陆小凤这名字有点奇怪,但依然连忙
点头应答。

  赵志敬道:「那呆在这里干什么,还不把犯人压回天牢里面?」

  几名清兵的头领刚才混乱中被无尘所杀,正是不知如何是好,此时听见命令,
互相对望一眼,也只得遵从,压着温青青进入天牢之内。

  其余那些侍卫正忙着追杀红花会与天地会的人,也没管他们,却是让赵志敬
瞒天过海了。

  进去后,赵志敬冷冷的道:「你们回到天牢外守着,我要亲自审问一下这个
反贼。」

  几个清兵连忙点头答应,便一一退了出去。

  温青青却是感到一丝危机感,娇喝道:「你……你们敢伤害我的话,袁大哥
一定会来把你们全部杀死的!」

  赵志敬冷笑一声,一指点了温青青的麻穴,然后解开了她身上的绳子,再用
一条黑布矇住了她的眼睛,便把她放倒在地上。

  打量了这少女一番,只见玉颊樱唇,娇媚如花,端的是个绝色的美貌佳人。

  赵志敬不禁食指大动,脸泛淫笑,口中却道:「反贼,还不好好交代,你们
潜入宫中到底所谓何事?」

  温青青双眼被矇住,心中怕得厉害,但她性子孤傲,怎么会轻易屈服?

  她呸的一声,吐出一口唾液,然后偏过头去,一副不理不睬的样子。

  赵志敬轻易避开唾液,狞笑道:「既然姑娘不配合,便别怪我了,嘿嘿。」

  他半跪下来,大手一扯,撕拉一声便把温青青的夜行衣扯烂,让那雪白娇嫩
的躯体露出了一大片。

  温青青惊叫一声,怒道:「你!你想干什么!?」

  赵志敬淫笑道:「姑娘乃是反贼,为安全起见,却是要好好搜查一下你身上
还有没有什么暗器。」

  说罢,双手便探到了温青青那苗条的身子上,到处蹂躏起来。

  温青青此时年方十八,那身子简直是娇嫩得出汁,雪白的肌肤摸上去宛如凝
脂,却又充满弹性,手感好得不得了。

  而温青青却是惊骇欲绝,她虽然与袁承志两情相悦,但发乎情止乎礼,并没
有太过亲热的行为。虽然经常女扮男装在外胡闹,但骨子里却是十分传统的女子,
心里总念着到了洞房花烛夜才把自己的清白身子交给爱郎。

  而此时,赵志敬的大手却已经摸到了她的椒乳,她大惊道:「住手!恶贼住
手!啊!你竟敢这样!啊!住手啊!」

  但已经被她那秀挺弹手的乳房吸引着的男人哪里会罢手?

  赵志敬只觉得入手的一对白嫩奶子虽然不是很大,但形状与手感却是极好,
尤其是那嫣红的小奶头更是毫无被开发过的迹象,与雪白的酥胸相映成趣,十分
诱惑。

  赵志敬一边用力捏着这对椒乳,一边邪笑道:「这里怎么会有两团肉,莫非
暗器就藏在此处?真是要好好搜查才行!」

  从未有人碰过的身子竟被陌生男子揉弄,温青青只觉得羞愤无比,眼泪却是
忍不住已经淌出,忍不住哀求起来:「不要,求你不要!啊!别捏!呜呜,不要,
不要这样,啊!袁大哥,快来救青青啊!呜呜……」

  赵志敬此时停下手,问道:「袁大哥?可是反贼之一?」

  温青青见她停了手,连忙道:「袁大哥可是武功极高的大英雄,如果你胆敢
伤害我,他绝不会放过你的。」

  只是,边说,却听见了悉悉索索的脱衣服声音,她不禁惊恐的道:「你,你
在干什么?」

  此时的赵志敬已经把自己的衣服脱了下来,粗大的阳根已经完全挺立,杀气
腾腾的。

  他也不答话,撕拉几声,便把温青青的夜行衣全部扯掉,让她那琼脂白玉般
的赤裸身子完全露出。

  此时身处险地,赵志敬倒是不敢浪费时间,双手分开温青青白皙的双腿,让
那从来没有在外人面前暴露过的处子花房露出,然后问道:「奶子那里是没有藏
暗器了,只怕暗器是藏在这下面的小肉洞里头,让本官好好探查一下,嘿嘿。」

  温青青脸都白了,被点了麻穴又没力气反抗,只能用泣血般的声音哀求道:
「不要,不要看!呜……没有暗器的……呜呜,别看,呜呜呜呜……」

  赵志敬冷笑道:「反贼最喜欢骗人,本官还是要亲自查探一番才行。」说罢,
竟是吧肉棍凑向了温青青的处子花径,硕大的龟头抵在了阴道口。

  温青青眼睛被矇蔽,只觉得有一根像是棒子似的东西在自己的小穴外围不停
磨蹭,又硬又热,不知是什么,但还是惊骇得浑身颤抖。

  赵志敬嘿嘿一笑,抬起温青青双腿,把其压在女子身上,变成了一个M字形,
让那美丽的花房更加突出。

  温青青阴毛不算很多,但芳草萋萋的极为可爱。从来没有被人碰过的处女玉
户唇瓣嫣红,紧致细嫩,那小小的肉洞十分诱人。

  赵志敬深知此时必须快刀砍乱麻,也不顾女子的肉洞还颇为艰涩,挺起鸡巴,
硕大的龟头抵着阴门,腰部用力一挺,就这样侵入到了温青青的处子花径之内。

  温青青只觉得下体突然被一根又粗又硬的东西猛的挤开,哪里还会不明白发
生什么事?自己,自己竟然被清兵强暴!?

  赵志敬凑到温青青耳边,一边呵气一边道:「记住这一刻吧,小妞,帮你破
处的便是老子陆小凤!」

  说罢,鸡巴用力一挺,便猛的插入到深处,直戳穿了温青青的处女膜。

  本来温青青的小穴就不怎么湿润,被阳根插进来已经摩擦得生疼了,此时被
这样猛插入去破处,顿时觉得似乎灵魂都裂开了两半,口唇痛得发白,张开小嘴,
却是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美丽的俏脸上泛起绝望的神色,无比凄凉。

  赵志敬却不管她,鸡巴披荆斩棘般在这紧窄无比的处女肉穴里抽插起来,双
手还不停的大力揉着温青青的美丽乳房,把那对诱人的玉兔都抓出了指印。

  代表纯洁的鲜血从两人交合处流出,随着男人毫不怜惜的抽插,血液流得更
多了。

  温青青只觉得自己无处不痛,特别是那根粗大东西的每一下抽插,都让她宛
如割肉,下体似乎要裂开来。

  剧烈的痛苦让她的神智都似乎有点迷糊了,脑海里却是出现了与袁承志的点
点滴滴。

  自己女扮男装,在船上第一次与他相遇。他傻乎乎的,称自己为青弟,但还
是很义气的帮自己解决了麻烦。

  然后他一直护着自己,宠着自己。

  回到温家堡,自己第一次以女装见他,看到他一脸惊艳,傻得可爱的模样,
自己又是害羞又是得意。

  他为了自己,大破五位爷爷的五行阵,从那时候起,自己便立下决心,今生
今世,便只念着他,爱着他,一定要嫁给他当他的小妻子,为他生儿育女……

  袁大哥,青青……青青好喜欢你……

  这时,男人又一次重重的插入到最深处,龟头狠狠的撞击小穴花心,温青青
顿时从甜美的回忆中被拉回残酷的现实里。

  呜呜……呜呜呜呜……

  这个恶贼污辱了我的身子,我……我哪里还有面目去见袁大哥!?呜呜……

  好痛!呜……好痛!!我,我温青青,一定要杀了他!一定要杀了这个恶贼!

  此时的赵志敬已经越干越顺,抱着女孩修长秀美的双腿扛在肩上,阳根快速
进出,随着交合不停的发出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音。

  温青青浑身赤裸,躺在天牢的枯草堆上,白白嫩嫩的乳房随着男人的撞击不
停的晃动,嫣红的乳头已经硬起,分外诱人。

  赵志敬的肉棒本来就十分粗大,而温青青乃南方女子,身子娇柔苗条,便是
小穴,也是又浅又窄,那花房嫩肉自然是把他的阳根挤压得无比舒爽。

  一边挨干,温青青一边失神的喃喃自语:「陆小凤……杀了你……定要杀了
你!」

  赵志敬得意的道:「杀了我?嘿嘿,你下面的肉洞这么紧,真是爽死老子了。

  不如你加把劲,在床上夹死老子算了,哈哈哈。「温青青也不反驳,但无辜
的泪水却不停的涌出,连蒙面的黑巾都全部沾湿了。

  这时,赵志敬觉得天牢上面似乎传来一些吆喝声,心中一紧,也顾不得调情
了,连忙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如同疾风骤雨般狠狠的在温青青的处子小穴里猛干。

  本来就已经辛苦的温青青被这样毫不怜惜的狠操,顿时忍不住痛呼出声:
「啊!啊啊……痛……好痛……呜呜……痛……呜呜呜……别……别这样……啊
啊……呜……」

  赵志敬噼噼啪啪的连干了上百下,觉得差不多了,便凑到温青青那玲珑的小
耳朵旁,狞笑道:「老子要射了,把老子的阳精全部接着,生个白胖娃儿吧!」

  温青青顿时大惊,她待在闺中时也听娘亲说过这事儿的一鳞半爪,知道若是
被男子的阳精射入,便会怀孕。

  若是,若是被这恶贼弄大肚子,那,那如何是好?

  她急得俏脸惨白,忍着剧痛哀声求道:「不要……呜……求你……不要……
不要射进去……啊……呜呜……别……别射……」

  赵志敬已经感到龟头开始一阵酥麻,温青青的处子嫩穴如同鱼嘴般不停吸吮
着,真是让人难以忍耐。

  他嘿嘿笑道:「你这反贼终於肯求饶了么?好吧,你赞几声老子,说老子操
得你好舒服,让老子心情爽了,便考虑一下你的请求。」

  温青青此时心中之恨简直是倾尽五江之水都难以洗净,这个恶贼不但强暴自
己,还要对自己如此侮辱。

  但被射大肚子的恐惧却是压过了一切,她只好强忍噁心,开始笨拙的咿咿呀
呀呻吟起来,其实她此时下体的痛苦却也是稍微减轻了一些,身体为了适应男子
的粗大阳根开始分泌出淫液润滑,让鸡巴进出更为顺畅。

  赵志敬见她强忍不适开始呻吟,却又笑道:「快说话,老子操得你舒不舒服?」

  边说,边狠干几下,让女孩啊啊的连叫几声。

  温青青咬牙切齿,娇喘吁吁,也只好违心的轻声道:「舒服……呜呜……舒
服……呜呜呜呜……」说着,声音却又呜咽起来,再也说不下去了。

  赵志敬哼了一声,道:「说得这么勉强,呸,好好感受一下被内射的感觉吧,
哈哈。」一边说,鸡巴便已经开始抽搐起来。

  温青青浑身一震,又惊又怒,也顾不得尊严了,连声哀求道:「舒服,啊,
你操得青青好舒服……求你别射……啊……别射进来……舒服啊……呜呜……人
家好舒服……」

  赵志敬狞笑道:「迟了,好好享受吧!」说罢,鸡巴用力一插,顶入少女花
房最深处,龟头抵着花心,大量火烫的阳精便怒射而出。

  温青青惨叫一声,感到男子那根丑恶的东西在自己体内膨胀,然后一股一股
火热的喷涌射击在花房最深处,知道这恶贼已经射在自己体内。

  她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一直梦想的那幅与袁承志相依到老,儿女绕膝的美
好图景被残酷的现实敲成粉碎,转而自己大着肚皮,怀着这恶贼孽种的可怕画面
如噩梦般涌上心头。

  「呜呜……杀了我吧……呜呜……恶贼……呜呜……我……我不活了……」

  温青青的声音如同杜鹃泣血,悽惨无比。

  赵志敬却是爽快无比,憋了三年了,终於释放,破了温青青这美人的身子,
还在她小穴里内射,给袁承志戴上了一顶大大的绿帽,这种快感真是难以形容。

  他缓缓把已经结束射精的鸡巴抽出,看着女孩那刚刚破处的小穴儿一片狼藉,
大量白浊的精液掺着鲜血不断渗出,花房明显已经红肿起来,真是十分的可怜。

  温青青两腿张开的躺在地上,便如同死了那般一动不动,身子微颤,双拳紧
握,贝齿咬着樱唇,大量的泪水止不住的流下。

  这时,天牢外面传来交手呼喝声,赵志敬抓紧时间穿好衣服,又在温青青那
漂亮的奶子上狠抓了几把,嘿嘿一笑,便往天牢外窜出。

  待他窜出天牢,原来竟是恢复了几分伤势的袁承志杀了进来,已经干掉了天
牢入口的侍卫,正要闯入牢中。

  赵志敬身如电闪,从袁承志身旁掠过,连样子都没有让他看到。

  而袁承志也没空管他,疾步闯入天牢之内。

  只听见牢中传来一声惨呼:「青青,青青!」

  然后是女孩凄苦的嚎哭声。

  赵志敬却是已经去远,暗笑道:「袁承志啊,自己和人家相处这么久了,却
还是要端起正人君子的架子不去吃掉,活该被我送你一顶绿帽,嘿嘿。温青青这
美人儿浑身赤裸,张开双腿,露屄流精的样子好看吧?哈哈哈哈……」

  皇宫中依然是乱成一团,赵志敬刻意避开全真教的人可能所在的位置,快速
的在皇宫中疾奔。

  突然,他发现前方的小道上有一个形迹可疑的小太监正在快步行走,而一个
走过来的侍卫看见他,还恭敬的喊了一声:「小桂子公公。」

  赵志敬顿时心中一动,今晚既然天地会与红花会的人闯进来救人,那现在韦
小宝估计也在皇宫中当卧底。

  他顿时改变了方向,隐藏踪迹,悄悄的吊在了那小太监的背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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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这文章依然会是种马后宫向,想看重口味或绿帽的基本上要说句抱歉
了。推的女主会很多,千人一面的问题估计在后期会出现,我只能尽量保证女人
不全部是花痴,推得相对合理点。反正在系统站发文最好的地方就是自己想怎么
写就怎么写,自己会很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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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赶赴大理

  韦小宝鬼鬼祟祟的回到自己的住处,刚一进门,便只觉得白光一闪,颈脖处
已被一把锋利的长剑架着。

  他吓了一跳,却见那本来受伤颇重的女反贼此时站在门边,长剑正抵着他。

  韦小宝为人贪生怕死,被剑架着顿时觉得脚肚子都有点抽筋,站都站不稳了,
他勉强笑道:「方怡大姐,别开玩笑了,先……先把剑放下来吧。」

  只见持剑的乃是一个十八九岁的年轻女子,容貌美艳,身子苗条修长,此时
俏脸有点苍白,似乎是受伤未癒. 她板着脸,沉声道:「桂公公,你已经探听了
多次,不知是否有我们沐王府的人的消息?刘师兄他……他到底是生是死?」说
到了刘师兄三个字,俏脸上却是露出一丝红晕,甚是娇美。

  韦小宝在心里破口大骂,口中却道:「我只不过是个小太监,帮你们探听消
息可是要冒生命危险。你们想知道的东西本就是机密紧要之事,哪里有这么容易
查到?」

  方怡沉吟了一下,也觉得这番说话有几分道理,长剑便垂了下来。

  韦小宝看见危险解除,便哼了一声,端起架子道:「我尽心尽力为你们服务,
你却还不信我,以后便别靠我了,你们自己去查探吧。」

  方怡顿时杏眼一圆,又要发作。

  但房内另一个少女却立刻走上来,挽住方怡的胳膊,然后用银铃般的清脆声
音对韦小宝道:「桂大人,方师姐不过是太过担心刘师兄他们,你大人有大量,
就别计较了。」

  说话的少女大概才十四五岁,身子还没有完全长开,但却极其秀丽,但论容
色怕是比方怡还要出众一点。

  韦小宝却摇摇头道:「小郡主你错了,人家大人有大量,只是我却是小人,
那个量自然也是小的。特别是听到你方师姐整天把那个刘师兄挂在嘴边,我就生
气,大大的吃醋!恨不得那个什么刘师兄被戳十个八个窟窿才好。」

  那个女孩,正是沐王府的小郡主沐剑屏,听到韦小宝的说话有趣,却是不禁
扑哧一声笑出声来,但连忙又掩住小嘴,忍笑嗔道:「哪里有这么咒别人的,真
是个大坏蛋。」

  方怡白了韦小宝一眼,暗道:「这小太监油腔滑调,总是爱口花花,你是个
太监又吃个什么醋啊。」

  她正想说些什么缓解下气氛,突然,一把男子的声音突兀响起:「姑娘可是
沐王府的义士?」

  方怡她们顿时大吃一惊,只见一个蒙面的黑衣人不知何时已站在房内,正开
口发问。

  韦小宝顿时亡魂大冒,连忙退开几步想躲在方怡后面,但马上又觉得自己乃
男子汉大丈夫,躲在女子身后未免太过丢脸,又往前一点,与方怡及沐剑屏并排
而立。

  而方怡与沐剑屏则摆开迎敌的架势,紧张的看着来人。

  方怡暗道:「这人称我们沐王府的人为义士,莫非是我们的朋友?况且他一
身夜行衣,明显是潜入清宫,估计不是敌人。」想到此处,便鼓起勇气点点头,
道:「正是,未知朋友你是何人?」

  来人自然是赵志敬了,他解下面巾,露出白面无鬚的脸庞,道:「我乃全真
教赵志敬。」

  韦小宝一听,不禁脱口惊呼:「你……你就是那个杀了鳌拜的赵志敬!?」

  此言一出,方怡与沐剑屏都惊讶万分,鳌拜乃满清第一勇士,经常与清廷作
对的沐王府对於鳌拜是知之甚深的,那个厉害的如同魔神一般的鳌拜竟然被眼前
这个人杀了!?

  赵志敬看着美貌的方怡与沐剑屏,不禁淫心大动,但面上却一派正气凛然,
沉声道:「没错,鳌拜已被贫道诛杀,沐王府的五位义士也已经全部脱险。现时
清宫一片混乱,贫道正要趁乱闯出,却没想到此处还有两位沐王府的人,正被一
个用心险恶的小太监所矇骗。」

  说罢,他用冷厉的目光望着韦小宝,道:「你既然知道鳌拜已死,那沐王府
义士脱困的消息自然知道,但却故意矇骗两位沐王府的姑娘,让她们勾留此地,
简直居心叵测。」说到最后,言语间已经带上了一丝杀意。

  韦小宝额头冒出冷汗,只觉得这人的目光冷厉如刀,自己似乎置身於冰天雪
地一般,知道若是一个应对不好,便立刻有杀身之祸。

  於是他也不顾那么多了,一股脑把自己的身份给说了出来。

  听到这小太监竟然是天地会青木堂香主,方怡与沐剑屏都不禁惊讶得瞪大了
眼睛,实在是难以置信。

  赵志敬故意沉吟了一番,然后道:「料想你这小孩也编不出这么合理的故事,
姑且相信你一回。但你欺骗两位沐王府的姑娘到底有何目的?」

  韦小宝心里其实倒也并非对方怡与沐剑屏两人有什么歹念,只是少年心性总
爱亲近美丽少女,舍不得两女而已。

  他也是聪明机变,眼珠一转,已有了主意,开口道:「我故意不告诉方姑娘
与小郡主这个消息,却是出於好意。」说着说着,语气便顺溜下来了,继续道:
「我今夜出去为两位姑娘查探消息,历尽千辛万苦才到达天牢附近,却是远远的
看见了赵道长你杀死鳌拜这大奸贼……」

  方怡忍不住插嘴道:「鳌拜这奸贼真的已经死了?」她委实有点难以置信居
然有人能在清宫里面杀死位高权重武功出众的鳌拜,双眼忍不住往赵志敬处上下
打量起来。

  韦小宝连忙大拍马屁的道:「自然是珍珠都没那么真!这位赵道长可是从天
下下凡的仙人,厉害无比,什么鳌拜简直就像是土鸡……土鸡那个狗,完全不是
敌手。」

  土鸡瓦狗这个成语韦小宝听说书的时候经常听见,也就记在心上。只是土鸡
在他的概念里是叫花鸡那一类的东西,比较好记,而瓦狗现实中没有近似的东西,
所以经常记不住,也一直没弄明白瓦狗到底是什么狗,便只好说那个狗了。

  赵志敬为之莞尔,笑道:「那个成语叫土鸡瓦狗。鳌拜确实死在贫道手中,
只是贫道不是什么仙人,只不过是传真教的一个道士罢了。」

  韦小宝连忙点头应是,谄媚道:「仙长真是见识过人,我小时候听母亲讲我
那早年去世的父亲是个秀才,只怕仙长也是和我那当秀才的父亲差不多的才子。」

  他的母亲是扬州城的妓女,说别的男人和自己父亲差不多,便是诅咒那人的
老婆也是当妓女。但转念一想,这傢伙是个牛鼻子道士,多半是没老婆的,这个
诅咒根本没效果,却也不禁有点泄气。

  韦小宝觉得全真教很耳熟,但一时间又想不起是什么东东,怕说错话,便转
回话题道:「我看见鳌拜被杀,沐王府的义士也被救出,心中真是大大的欢喜,
本想立即就回来告诉两位姑娘这个好消息的。」

  说到此处,他顿了顿,看了看方怡,继续道:「但转念一想,却发现这样有
问题。」

  方怡皱眉问道:「有什么问题?你瞒着我们还有道理不成?」

  韦小宝望了不置可否的赵志敬一眼,又道:「当然是有大大的问题,若是现
在就把这个消息告诉你们,方姑娘整天想着那个什么刘师兄的,只怕马上就要跑
去找那人,一刻都舍不得分开。」

  方怡俏脸一红,嗔道:「胡……胡说!人家哪里有整天想……」

  韦小宝打断她话头道:「嗯,没有整天,但一天十二个时辰里,总有八九个
时辰是想着的。」看见方怡快要恼羞成怒的样子,他连忙又道:「若是方怡姑娘
今晚便赶着去找那刘师兄,她身上的伤还未好,而清兵又正好是大举出动的时候,
只怕会很凶险,所以我才暂时不告诉你们这个消息。」

  方怡与沐剑屏对视一眼,倒是觉得韦小宝的话有几分道理。

  特别是方怡,若是知道沐王府的人已经被救出,只怕会第一时间离开此处,
去和自己的师兄他们会合,但那样受伤未癒的她的确会处於很大的危险之中。

  韦小宝打蛇随棍上道:「我打定主意,待到风头稍微过去,便联络北京城内
天地会的弟兄,想个稳妥的法子,才安排两位姑娘出宫,只是这一番好心却是被
你们误会了。」

  赵志敬心道:「韦小宝这小鬼倒真是聪明伶俐口甜舌滑,算了,刚才偷偷骂
我便不与你计较,留你一条命吧。你一直在康熙身边或许以后能发挥点作用。」

  想到此处,他微笑道:「却是我误会韦香主了,抱歉。」赵志敬外表看上去
正义凛然,又没有架子,真是让人如沐春风。

  其他三人没料到赵志敬会当面道歉,既然他能手刃鳌拜,必然是武林中的出
众人物,但竟一点架子都没有,轻易便向一个小太监道歉。

  沐剑屏更是用崇拜的目光看着赵志敬,只觉得这个人就是真正的大英雄,大
豪杰。

  韦小宝却是心中得意,暗道:「沐王府的人木头木脑,这道士也是傻头傻脑,
便是武功再好,不也是要喝少爷的洗脚水?嘿嘿,这么容易就被骗过去了,全都
是笨蛋。」

  此时,赵志敬道:「便由贫道来护送两位姑娘出宫吧。」

  韦小宝一愣,自然舍不得两个美少女离开自己,急道:「现时清兵搜查得正
紧,这样会十分危险。」

  赵志敬微微一笑,道:「有贫道在,不必担心。」

  全真教的名头方怡与沐剑屏自然清楚,知道眼前这人是全真教的道长,又杀
了鳌拜救出了沐王府失陷的人,心中感激之余自然也是十分信任的。听到赵志敬
那平平淡淡却极有自信的话语,马上就心动了,恨不得立刻就离开清宫这个鬼地
方。

  韦小宝心中暗骂:「叉叉你个牛鼻子,最好你一出去便被清兵捉住,然后身
上被刺十个八个窟窿,看你还神气什么!」

  只是他也阻止不了赵志敬的决定,只好笑着说:「有仙长出手,那我就放心
了。那些鞑子兵就算是再凶狠,也绝对不是仙长的敌手,方怡姑娘与小郡主却是
安全了。」

  方怡现在对韦小宝没什么好感,沐剑屏心里把韦小宝当成玩伴,虽然有点不
舍,但想到马上能见到哥哥沐剑声等人,自然也是归心似箭。

  赵志敬带着两女告别了韦小宝,便往外闯出去。

  韦小宝的住处离清宫的围墙不远,他们三人虽然中途遇见几次清兵侍卫的巡
逻队,但瞬间便被赵志敬斩杀乾净,连示警的机会都没有。

  方怡与沐剑屏只看得目眩神迷,这位赵道长的武功之高真是超乎她们想像,
自己以前所遇过的所谓武林高手在他面前简直一文不值,这样的武功,怪不得可
以杀死鳌拜了。

  当年沐英便是被鳌拜的军队所破,最后被围困而死,沐王府上上下下都是把
鳌拜视为最大的仇敌,所以这些年来的颠覆活动主要都集中在清国。

  此时鳌拜被赵志敬杀死,方怡与沐剑屏都是把他视为大恩人。特别是沐剑屏
这小丫头,自幼丧父的她其实是稍微有点恋父情结的,此时却是与对赵志敬的崇
拜与仰慕混合到了一起,形成了一种古怪的感情。

  很快,到了围墙边缘了。围墙有三人高,赵志敬问道:「两位姑娘,你们能
跃上去吗?」

  方怡本来也就勉勉强强能跳上去,现在身上带伤,却是不成了;而沐剑屏更
是不用提,只懂点粗浅拳脚功夫,哪里跳得上去。

  看见两女摇头,赵志敬装出为难之色,踌躇了一下,皱眉道:「那贫道只好
得罪了,事急从权,我抱着你们跳过去。」

  两女顿时俏脸大红,却也知道此时没有别的法子,只好微不可查的轻点螓首。

  赵志敬心中一乐,面上却还是一脸凝重,双手一伸,便把两女搂进怀里,立
刻温香玉满怀。

  方怡与沐剑屏都是处子,身子软弱无骨,轻柔得很,那淡淡的处子幽香如芝
如兰,十分勾人。

  赵志敬此时的身份乃正道侠士,自然不可多佔便宜,所以也不拖延时间,运
起金雁功,便如同大雁般带着两女跳过了围墙,落到了清宫之外。

  落地时,赵志敬却是暗用巧劲,让沐剑屏一落地便立足不稳,向前跌去。

  赵志敬连忙轻呼:「小心!」长臂一伸,便把快要跌到的沐剑屏给抱住,但
手掌碰触的位置,却刚好按住了女孩的酥胸上。

  虽然沐剑屏的身子还没发育完全,但胸前已经稍稍隆起,开始展现出少女的
青涩魅力。她的身子可没有被男人碰过,此时被异性按着乳房,顿时只觉得身子
一软,什么力气都没有了。

  赵志敬趁机用力一抓,感受了一把这小郡主鸽乳的动人滋味,便把沐剑屏扶
稳,随之放开手。

  另外那边他却不敢搞小动作,怕被江湖阅历更丰富的方怡察觉。

  沐剑屏满面红晕,只觉得一股前所未有的奇异感觉从身体深处炸开,蔓延到
了全身各处。她清楚的感到,自己刚才被碰到的奶子此刻依然残留着男子大手那
宽阔温暖的触感,而奶头更是已经硬了起来。

  呜……自己……自己到底是怎么了?

  娘说过,女孩子的乳房就只能被自己的丈夫碰。但是,但是刚才却被赵道长
碰到了,这,这如何是好?

  好奇怪的感觉,但,但自己却一点都不讨厌,天啊,我该怎么办啊?

  沐剑屏偷偷的又看了一眼赵志敬,却见他像是一无所觉的样子。嗯,他,他
只是无意碰到,看来并没有放在心上。

  顿时,沐剑屏宽心之余又不免有几分失落,自己都搞不清自己到底在想什么。

  赵志敬只是偷偷佔点便宜,倒是没想到会让沐剑屏这小丫头如此患得患失,
他轻声道:「你们跟着贫道,贫道带你们去找沐王府的人。」

  方怡与沐剑屏连忙点头应是。

  三天后,在一条偏僻的山道上,一行商旅八、九人正由北往南走着。他们正
是沐王府的人化妆而成的,包括了沐王府之主沐剑声,还有吴立新、刘一舟等人,
方怡与沐剑屏自然也在队伍里面。

  而赵志敬,此时也跟着这个队伍。沐王府现时的驻地在广西与云南边界上,
却正好与他要去的大理无量山同方向。他便对沐剑声说可以护送他们回去,沐剑
声自然无任欢迎。

  三天前,赵志敬带着方怡与沐剑屏找到了天地会与红花会群雄匿藏的地点,
沐王府的人也在此处。

  但丐帮的人却不在,怕是已经离开了。袁承志与温青青也不在此处。

  群雄亲眼看见赵志敬杀死鳌拜,对其自然无比敬重。而赵志敬也是端起假面
具,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与群雄交流。

  这两个组织的人武功虽然不算拔尖,但声望却不差,若是得到他们认可,对
自己日后行事会有不少帮助。赵志敬乃正道中人,名声与口碑自然重要。若是声
望足够,便是作奸犯科别人也会难以相信。像是郭靖,他的名声已经达到了巅峰,
现在若有人诬告他做了什么坏事,天底下绝对没有任何人会信。

  假如赵志敬拥有郭靖般的名望,就算随便强奸一两个侠女,也不会有人相信,
只会认为是那些侠女故意诬陷或被人矇骗而误会。

  沐剑声得知自己妹妹沐剑屏也是由赵志敬救出,对赵志敬更是感激不尽,刻
意结交,声言日后在抗蒙大事上,一定追随赵志敬,听其调遣。

  赵志敬此时提出有事要远赴西南,恰好与沐王府的人同路,更是被群雄认为
是他想护送实力最弱的沐王府众人离开,但又怕伤了沐王府的面子,所以故意这
样说。

  沐王府的人知道自己这些人几乎人人受伤,本来就羸弱的战斗力更是弱了几
分,从北往南回去危险重重,此时听见赵志敬这样的大高手肯与他们一起回去,
自是人人高兴。

  被偷抓了一把酥胸的沐剑屏更是两眼放光的看着赵志敬,这人,这人真是个
顶天立地的大英雄,急公好义,虽然看上去有点严肃,但就像是父亲一般,让人
好有安全感。

  想到此处,不禁又回忆起不久前那羞人的一幕,只觉得乳房像是点发胀,似
乎那人的大手依然停留在那儿一样,顿时俏脸又是羞得通红。

  赵志敬打探了一下,发现没有人知道全真教其他人的消息,估计丘处机他们
已经悄悄走了。

  沐王府的人休整了一天后,便各自乔装打扮,正式起行。

  方怡的刘师兄名唤刘一舟,二十出头,长相不俗,像是白面书生的样子,外
貌倒和娇美的方怡挺相配。

  又走了几天,进入南宋地界了,大伙儿也是松了口气。

  这天夜里,他们在一间客栈投宿。

  吃过饭后,赵志敬便回到二楼的房间打坐练气,这些天下来他都是这样,沐
王府的人也习惯了,还称讚他练功如此勤奋,怪不得练就了一身好本领云云。

  但赵志敬本人却甚为懊恼,这些天下来,竟然没得到什么机会去採摘方怡与
沐剑屏这两朵鲜花。总不可能行邪道之事,把沐王府的人全部杀掉然后直接强暴
两女吧?这样自己苦心经营的形象就毁於一旦了。

  自己的目标可是要接掌全真教,然后称雄於武林。若这两个女人是黄蓉与小
龙女,为了干她们倒是甘心冒险一搏,现时却是不必了。

  夜深,赵志敬却突然听到了一阵脚步声,是两个人,偷偷溜出了客栈,向着
不远处的树林走去。

  他心中一动,便打开窗户,无声无息的从二楼跳了下来,隐藏着踪迹,跟了
上去。

  只见这两人正是方怡与刘一舟这对情侣。

  月明星稀,刘一舟牵着方怡的小手,走入到了树林中,随意找了一处树桩,
挨着坐了下来。

  方怡贴着情郎的身子,俏脸微红,轻声道:「刘大哥,你……你带我来这里,
可是有什么话要对我说?」

  微风吹来,方怡的几根秀发的发梢荡起,撩过刘一舟的面上,那淡淡的少女
香气袭来,让他更是神魂颠倒。

  他看着方怡,月下赏美人,更觉得今夜的方怡分外妖娆,顿时有点张口结舌,
情不自禁的道:「怡妹……你……你真是好美……」

  听到情郎当面称讚,方怡心中又羞又喜,羞意不过一分,喜意却有九分,就
像是吃了蜜糖一样。

  只是她还是处女,脸皮很薄,低下头,用蚊子般的声音道:「你……你叫我
出来……便是想说这样的无聊话么?」

  看见方怡含羞带俏的诱人样子,刘一舟哪里忍得住,猿臂一伸,一把就搂住
方怡,凑到她耳边轻声道:「怡妹,我……我真的好喜欢你……这趟回去后,我
便正式提亲把你娶过门……你……你愿意么?」

  被爱郎抱着告白,男子气息扑鼻而来,方怡只觉得浑身一震酥麻,软软的靠
在刘一舟怀里,轻声道:「刘大哥,人家……人家的心意……难道你还不知道?」

  说完,更是俏脸通红,嘤咛一声便把螓首埋入男人的怀里,不敢见人了。

  刘一舟大喜,紧紧抱着方怡,又道:「怡妹,你知道么,我被清廷鞑子擒住,
最怕的不是被他们杀死,而是怕死后便再也看不见你了。一想到以后不能与怡妹
你在一起,我……我就怕得要命……」

  方怡也想起前一阵那些担惊受怕的日子,不禁心情激荡,她勇敢的抬起俏脸,
美丽的大眼睛水汪汪的,柔声道:「我也是,每天……每天都担心着刘大哥,若
是……若是刘大哥你有个好歹,那……那人家……人家也是不想活了。」

  两人四目双对,情火蔓延,两张脸庞越靠越近,方怡的眸子缓缓闭上,刘一
舟便亲向了她的樱唇。

  两人口舌交缠,那男女之乐让还是黄花闺女的方怡浑身发软,又快活,又紧
张,手心儿都冒出了汗珠,但又舍不得被情郎亲吻的滋味。

  吻着吻着,刘一舟的大手开始在方怡的身子上探索,不知不觉间,已经潜入
了方怡的衣襟之内,直接摩挲着她嫩滑的肌肤。

  方怡嗯嗯的从鼻子发出娇柔的哼声,闭着眼睛享受着情郎的爱抚。

  她和刘一舟以前独处时也亲吻过,但像今天这样被直接摸到身子却还是首次,
虽然觉得不妥,但想到两人都是劫后余生,也不忍弗了情郎的兴致。

  突然,她的眼睛一下张开,眸子里满是水气,原来,刘一舟竟是摸到了她的
奶子,正轻轻的揉捏着。

  第一次被摸奶,方怡浑身颤抖,挣脱开了刘一舟的热吻,颤声道:「别……

  别这样……啊……别碰这里……好……好痒……啊……「却是奶头被男人捏
着,顿时浑身又是一阵酥麻。

  刘一舟只觉得方怡的奶子又滑又挺,手感极佳,哪里舍得放手,不但更加用
力的揉着,还不停的亲吻着女子的颈脖与耳垂等敏感地带,让她无力抗拒。

  方怡也是被刺激起了情欲,只觉得两腿之间那神秘之地已经冒起了湿气,怕
是小亵衣都沾湿了,更是羞得说不出话来。

  此时,赵志敬躲在树木的阴影之中,看着这对男女的缠绵,心道:「此处离
开客栈已有一段距离,哼哼,却是本大爷出场的时候了。」

  这个时候,刘一舟渐渐的把手往下探,缓缓的摸向方怡的下体,只觉得入手
处芳草萋萋,一片潮湿,显然已是动情之极。

  但方怡却猛然一颤,双手用力一推,竟在这样的情况下把刘一舟推开,娇喘
吁吁的道:「刘大哥,我是你的人,但……但我想在洞房花烛夜才把自己完完全
全的交给你……」

  刘一舟欲火也消退了一些,也觉得在这样的环境下要了方怡的身子,未免对
她太过亵渎,便道歉道:「对不起,我……我一时忍不住……」

  方怡俏脸又是一红,主动挨入刘一舟怀里,柔声道:「等……等到了那时,
我一定好好伺候刘大哥……」

  就在这时候,相拥着的两人同时觉得脑后一麻,便失去了知觉。

  赵志敬淫笑着走了出来,先把刘一舟抱走,扔到了远处一茂密的丛林里,用
枝叶遮挡住。

  接着回到方怡处,着手解开她的衣服。

  很快,方怡便被剥光,那白羊般的美丽裸体便呈现出来了。

  赵志敬满意的点点头,方怡这小妮子身材真是不错,身量够高,苗条修长,
乳房不算太大,但却和身材配合得很好,特别是腰细腿长,格外具有吸引力。

  他脱去自己的衣服,暗运玄功,然后解开了方怡的穴道。

  方怡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只见一双混沌的眼睛正瞧着自己,顿时一愣,马
上就被控制住了心灵。

  这正是赵志敬於重阳遗刻中所学得的《移魂大法》。

  移魂大法乃操控心灵的技巧,极其可怕,只要心灵力量比别人强,就可以控
制住对方。但若是心灵力量比不上别人却贸然施展,却会遭到反噬,极其凶险。

  赵志敬第一世乃心理学大师,第二世却擅长使用心魔气场这样的诡异功夫,
对於这些玩弄心灵的技巧自然如鱼得水,甚至还可以推陈出新,让移魂大法的效
果更为强大。

  他对着神情呆滞的方怡道:「我就是你的刘大哥。」

  方怡机械的点点头,回答道:「你是刘大哥。」此时,她在她眼里面,赵志
敬的样子变成了和刘一舟一模一样。

  赵志敬嘿嘿一笑,轻声道:「那便醒来吧。」

  方怡顿时浑身一震,恢复了意识。

  她略带迷糊的周围一望,只见四周都是自己散落的衣衫,自己,自己竟全身
赤裸的躺在草地上,顿时尖叫一声。

  而赵志敬则整个人扑了上去,压在她那柔软的身子上,口手并用的玩弄着她
的身体。

  方怡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以为自己刚才晕了过去,便被情郎脱光了衣
服,顿时又羞又气,一边捶打着男人的身体,一边嗔道:「刘大哥……别……别
这样……啊……不要……不要……」

  只是这个刘大哥却是个假冒的,哪里会管她那么多?

  赵志敬双手用力握着方怡的嫩乳,让那对美肉挤了起来,然后伸出舌头轮流
的舔弄两颗粉红的奶头,一会,就感到女孩的奶头快速的硬挺起来。

  奶头却是方怡的重要敏感带,被男人的嘴巴又吮又咬,很快就没了力气,双
手不由自主的搂住了男人的脖子,不停的呻吟起来。

  赵志敬的挑逗技巧可是经过了几世磨练,又岂是刘一舟这愣头青可比?几下
手脚,便弄得方怡娇喘不已,再也无力反抗。

  他的大手下探,伸入了方怡两腿之间,长长的手指轻轻的在女子的大腿内侧
拨动,不时还扫过那芳草萋萋的玉户,每次扫过,都会让方怡的身子引起一阵颤
动。而晶莹的淫液,却早已经渗出,沿着大腿根部不断流下,可见那诱人处子腔
道内已是一片湿滑。

  方怡只觉得一阵阵的舒畅从身子深处不断涌出,眼前的男子是她要付託一生
的情郎,让她根本不能坚定的抗拒。

  她轻声哀求道:「刘大哥……啊啊……等到……等到我们大喜日子那天……
啊……好痒……那天……人家再给你……好么……啊嗯……好舒服……」

  赵志敬摇摇头,柔声道:「怡妹,我忍不住了,我这辈子都会好好待你的,
你便在今天当我的女人吧。」

  方怡暗道冤孽,还想说什么,却又听见男人道:「难道,难道怡妹你不信我?」

  方怡连忙摇头,道:「我……我自然相信刘大哥……」

  赵志敬轻轻一笑,又一次吻住了方怡的小嘴,让她说不出话来。

  他心中暗笑道:「傻妞,你的刘大哥还在那边的树丛里昏迷不醒呢,哈哈。」

  方怡这回却再没有反抗的心思了,心道反正回去后便正式过门当他的小妻子
了,现时把身子给他,虽然早了一点,但,但也不算过分。

  况且,况且刘大哥真是摸得人家好舒服……

  赵志敬一手玩奶一手抚阴,直把方怡这小处女挑逗得春情勃发,浑身发烫,
下面的淫水更像是涌泉般不停流出,淫靡无比。

  此时,赵志敬的鸡巴早已经勃起硬挺,看见时机成熟了,便架开了方怡修长
的双腿,柔声道:「怡妹,我来了。」

  方怡心中一惊,只见男人坐起身来,用手握着下身那团粗大的事物,向自己
凑过来。

  这……这么大!?

  方怡与刘一舟交往时,两人相拥亲吻,刘一舟不时会情不自禁的勃起,把阳
根顶到方怡的小腹,所以方怡也是对男子下身那事物有一点概念的。

  只是,只是为什么会差别这么大?难道男子赤身裸体时,下面的东西也会随
之变大?天啊,这么大的东西,自己,自己能受得住么?

  她却是有所不知,现在要干她的男子并不是她的刘大哥,胯下的鸡巴更是比
她刘大哥粗长多了。

  赵志敬也不管方怡的胡思乱想,分开她的双腿,把龟头凑到她的处子花穴外,
磨蹭了几下,发现整个阴部都已经湿得一塌糊涂,便露出一丝淫笑,鸡巴对准入
口一挺,硕大的龟头便破体而入。

  方怡顿时一声闷哼,哀声道:「轻一点……啊……刘大哥……你轻一点……」

  赵志敬只觉得龟头被女子的花房嫩肉紧紧包裹着,紧致无比,十分的舒服,
便缓缓的用力,把鸡巴慢慢的往内推进。

  方怡只觉得自己下体似乎被一点一点的挤开,虽然腔道已经很湿润,但依然
十分痛楚,眼泪却是已经在美眸里打滚了。

  很快,赵志敬觉得龟头顶端触及了一层障碍,知道这是方怡的处女膜,他整
个人趴下去,压在方怡的身子上,得意的道:「我要破了你的身子了。」说罢,
腰部突然用力一挺,粗长的鸡巴便毫不留情直插而入,一下子就戳穿了方怡的处
女膜,直接顶入花径深处。

  方怡只觉得下体一阵彷如撕裂的剧痛,眼泪顿时流了下来,知道从这一刻起,
自己便正式从少女变成妇人了。

  自己,自己终於把最宝贵的东西,献给了刘大哥,嗯,从现在起,他便是我
的丈夫了。

  想到此处,痛得俏脸惨白的方怡却是感到了一阵甜蜜与幸福,心中不禁涌起
对未来的憧憬。以后,以后自己便不再去冒险了,乖乖当个听话的小妻子,为刘
大哥生儿育女。却是不知,刘大哥是喜欢男孩还是女孩呢?

  此时,感到男子的肉棒插入后却是停着不动,方怡知道是在怜惜自己,便忍
着痛柔声道:「刘大哥,你……你动吧……我不要紧的……」

  听到这话,男人便开始缓缓的抽插起来,享受着少女美好的身子。

  方怡先是不停的雪雪呼痛,但渐渐的,疼痛的感觉缓缓淡了下来,而男女交
合时那种销魂蚀骨的快感却不断增强。

  特别是赵志敬技术出众,一时九浅一深的抽插,一时则用鸡巴在小穴里研磨,
探测着少女最喜欢的方式,很快就干得方怡神魂颠倒起来。

  从轻柔到急劲,赵志敬的抽插变化多端,噼噼啪啪的插得方怡这刚刚破处的
少女如同荡妇般淫叫起来:「啊……啊啊啊……好……好强……呜……好舒服…
…啊啊……人家……人家好舒服……呜……不行了……啊啊啊……」

  方怡那修长的双腿缠到了赵志敬的腰上,双手则紧紧抓着男人臂膀强壮的肌
肉,美眸紧闭,俏脸潮红,小嘴忘情的张着,发出诱人的呻吟声。

  赵志敬也是爽得不行,细细嫩嫩的花房美肉让他的龟头每一次摩擦都带来极
佳的触感,他也没有刻意控制,感到差不多了,便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双手握着
方怡纤细的腰肢,不停的快速抽插起来。

  而此时的方怡已经没有多少疼痛感,被这样连续的猛干了上百下,只觉得一
波一波的强烈快感从下体涌出,有生以来从来没有这么快活过,这极致的男女缠
绵之乐让她快要疯狂了。

  她几乎连思考都停顿了,只能在男人那快速的撞击中,双手双脚如八爪鱼般
紧紧抱着男人,依靠本能的大声呻吟着,发出最摄人心魄的淫声浪语。

  赵志敬却是终於到了,他猛干几下,低吼道:「啊,射了!射了!」然后马
眼一痒,大量的精液便猛烈射出,噗噗的全部射进女人小穴的最深处。

  而方怡被这阳精一烫,顿时浑身一颤,脚板弓起,一股前所未有的强烈快感
涌来,让她不由自主的高声尖叫,到达了生命中的第一个性高潮,浑身发软的颤
抖着,小穴却是连续的收缩,淫水不停的喷洒出来。那不可思议的美妙感觉甚至
让她失去了意识,昏了过去。

  过了一阵,赵志敬才把鸡巴抽了出来,看着昏迷的方怡得意一笑,把湿漉漉
的肉棒在方怡奶子上拭擦了几下,然后穿好衣服。

  他走到刘一舟那边的树丛,脸露狞笑,对着昏睡的刘一舟小腹处一掌按下,
阴狠的真气顿时破坏了他的肾水经络。

  哼哼,从今天起,你这个小白脸却是当不成男人了,哈哈。

  然后,赵志敬脱去了刘一舟衣服,把他搬回方怡处,让他们两人摆出交合的
姿势,才笑着离开了现场。

  悄悄回到客栈的房间内,却是神不知鬼不觉。

  接下来的几天,赵志敬若无其事的跟着沐王府的人赶路,看着藉口扭伤了脚
走路一拐一拐的方怡,以及忧心匆匆,显然已经发现自己身体不妥的刘一舟,不
禁暗自好笑。

  沐剑屏却是不时藉故跑来与他聊天,看着这小妮子含羞带俏又一脸仰慕的可
爱样子,赵志敬暗道:「莫非这小丫头竟喜欢上了自己?」

  於是,赵志敬便施展男性魅力,逗弄着沐剑屏。

  他三世为人,对於这样涉世未深的小丫头真是手到擒来。主要是沐剑屏先入
为主便把他认为是一个挽救了大家的英雄人物,毫无戒心,一路下来,那颗情窦
初开的少女芳心却是系到了他身上了。

  在沐剑屏的脑海里,北京城内那个顽皮可爱的小太监形象渐渐模糊,而赵志
敬这个充满魅力的中年男子形象却渐渐清晰。

  但赵志敬最近干了温青青与方怡两位美貌处子后,心头的欲火消退了一些,
现在时机未成熟,暂时倒是并没有染指沐剑屏这丫头的心思。

  毕竟沐剑屏乃整个沐王府的掌上明珠,若没有好机会或藉口,贸然夺去了她
的身子,肯定会引起轩然大波。现时的赵志敬,还需要谨慎行事。

  到了广西地界,赵志敬便与沐王府众人分别,独自向着大理无量山方向进发。

  沐剑屏依依不舍,看着赵志敬的背影,眸子里却是流下了两行清泪。

  作为哥哥的沐剑声早就猜到了妹妹的心思,只是全真教道人听说是严禁婚配
的,不然的话就算年龄差距较大,若是双方真的情投意合,便把自己妹妹许配给
这位沐王府的大恩人,他也乐意。

  但此时,只能作罢。

  而方怡,在那天之后便一颗心思便全部放到了刘一舟身上,心里面已经把自
己当成刘大哥的小妻子了。但刘一舟此时身子出了问题,鸡巴无论怎么弄都毫无
反应,这个问题出於男性面子又不敢告诉旁人,所以只好对方怡躲躲闪闪,生怕
方怡想要与自己亲近。

  方怡不知道刘一舟苦衷,几次之后,便不免胡思乱想起来,以为刘大哥要了
自己身子后便嫌弃自己,不免自哀自怜,常常暗自垂泪,对刘一舟怨怼起来。

  与沐王府的人分别后,赵志敬便全力赶赴大理,询问了几个山民后,便找到
了无量山所在,开始探宝之旅。

              四、无量山洞

  大理无量山山清水幽,风景独秀,更兼有仙人舞剑的传说,却是大理国境内
一处着名的胜景。当然,古代交通不便,一般的百姓忙於男耕女织,被束缚於黄
土地上,自然没有旅游的概念。一般来登山望远的,不是有闲余的商旅或武林人
士,便是欲穷千里目的学子。

  赵志敬已打听清楚,无量剑派的东西二宫正在进行五年一次的比剑大会,那
也就是说现在的时间段正好处於段誉刚刚上山的时候,他还没有堕崖进入无量山
洞。也就是说那两本秘籍还在!

  赵志敬隐约记得无量山洞是在无量山后山一处偏僻小道下去的,寻找了两天,
终於让他找到了那处悬崖。

  只是这处悬崖颇为陡峭,从崖顶向下望去,只觉烟雾迷濛深不见底,便是以
赵志敬现在的轻功滑下去也有点危险。

  幸亏他早有准备,拿了一根长长的麻绳,系在腰间,然后再捆绑在一些突出
的山石或悬崖横生的树木处,一步一步缓缓下降。

  下降了许久,功夫不负有心人,终於让他抵达了崖底。

  赵志敬站稳身子,四处张望一下,只见左面是一道瀑布,如一条白练般从山
上流下,直落到谷底的一处清澈的湖中,水花飞溅,颇为壮观。

  如按小说所言,这无量山山谷足有百余丈深。刚才一路下来,百余丈怕是真
的不差多少,那这瀑布的高度简直完爆黄果树瀑布。

  而瀑布旁边则是有一大块光滑的玉石,料想这就是无量玉璧。

  那么无量山洞就在这山谷之内,并且当时不懂武功的段誉也能爬得上去,那
就绝不会在什么险要之地。缩小了查找范围,仔细的寻找了许久,终於让他找到
了。

  这是一块大岩石,赵志敬运力一推,岩石就轻轻晃动,仔细观察了一下,这
块石头被一些藤蔓什么的给绊住。於是他扯断了石头周围的枯草藤蔓,却是轻松
的就把这石头给推开,露出了洞口来。

  进入洞中,摸黑走了一段,便看到一扇铜门,却是到达琅环玉洞了。当年无
崖子与李秋水在谷底舞剑,身影被映照了上去,被无量山的人看见,引为仙人舞
剑的佳话。但若是他们一时兴起,便在这席天幕地处做爱,那岂不是惊呆了上面
的人,眼珠子掉满一地?

  只是神仙肏屄,议论这样的事乃大大的亵渎,便是真有人看见,估计也是不
敢流传开去的。

  推开大门,便看到洞中透出光亮,原来这洞中竟是镶满了水晶、宝石及夜明
珠等名贵珠宝,把整个山洞都照得光亮了起来。洞中便是那让段誉痴迷的李秋水
玉像,赵志敬自然不会沉迷,迳自取出了玉像脚下的绸布包。

  不得不说,这个玉石像雕琢得极好,完全把一个绝色美人的特徵给勾勒了出
来,难怪段誉会像中邪一样沉迷下去。

  赵志敬暗道:「李秋水的容貌原着上说被天山童姥所损毁,但身材却保持得
极好,肌肤雪白紧致,一点都看不出年纪。如真像这个玉像一般,倒是很诱人。

  她的女儿王夫人李青萝与孙女王语嫣多半也是继承了她的美貌。嘿嘿,李秋
水与李青萝母女心狠手辣杀人无数,自然算是半个邪派女子,自己掌握大势时便
可替天行道把她们都捉拿下来好好调教,然后再哄骗上王语嫣,让她们三代同床
一起献媚,那可真是人生乐事。「打开绸布包,便是写了北冥神功的帛卷了。

  帛卷上画有李秋水的裸体画像,只见一个混杂着圣洁与妖媚两种气质的绝色
佳人浑身赤裸,在出众的画工下被描绘得纤毫毕现,面貌与玉像一般无异,火辣
的身材却比玉像更加诱惑。

  真是栩栩如生,妙笔生花,让赵志敬都不免生出几分偷看黄书的古怪感觉。

  他定下神来,研究了一下北冥神功的运功路线,脸上顿时露出失望之色。

  北冥神功威力无穷,但却与一般的内功运行方式迥异,若是想修炼这门神功,
必须得先把原有的内功散功,从头开始修炼。但若是要赵志敬放弃辛苦了几年才
练成的先天功,那是绝不可能的。

  其实,他早就思疑,哪里可能会有像北冥神功这样近乎零门槛但又威力无穷
的武学,果然,这功夫是有着限制条件的。必须先废去原有内功才能修炼,倒是
个让人扼腕的前提条件,虽然不像葵花宝典要求修炼者自宫,但也够蛋疼了。

  只怕北冥神功吸收功力也是有着上限或某种限制的,不然当年的无崖子早就
天下无敌了。

  其实,他来到这方世界,一开始的想法是想练回自己大唐世界里的武功的。

  但过了一段时间后,他却发现大唐世界的武功根本不适合这方世界。大唐世
界的战斗首重境界与精神修养,所以任何绝学都是与武学境界紧密相连,因此很
多绝技都能发挥出近乎魔幻般的效果。

  但金庸世界的位面规则却是根本没有境界的概念,如果你在这里修炼天魔功
或慈航剑典之类的大唐绝学,没有精神境界加持,使用出来的效果和在大唐位面
完全是两回事,而且修炼的难度会大幅增加,事倍功半。

  所以,还是修炼金庸世界里原有的绝学效率更高。

  帛卷最后,便是金庸小说里最神奇的身法凌波微步。

  如果说北冥神功是最神话的内功,那凌波微步就是最神话的步法。最特别的
地方是凌波微步是不需求内力的,只要踏对步伐,就能起到不可思议的闪避效果,
甚至会在施展过程中帮使用者积蓄内力。

  帛卷上印着一大堆易经上的名词,如什么「归妹」、「无妄」之类,幸好赵
志敬本来就是道士,对於易经什么的也有研究,再加上穿越以来的几年也是早有
准备,此时自然毫无阅读障碍。

  这套步法最大的特点在於出其不意,各种腾挪躲闪诡异无比,若是敌人追着
施展凌波微步的人来打,却是极易被这飘忽不定的身法所迷惑,根本打不中人。

  但有一个问题,施展凌波微步时极难配合其他武功一起施展,因为踏着这样
古怪诡异的步子本来就很艰难,再要使出复杂招数简直是几乎不可能。

  可以说,能与凌波微步配合的便是北冥神功或六脉神剑这样不需招式也能发
挥惊人威力的神话武学。

  但无论如何,学会了这套步法,却是可以在面对强敌时保住性命,乃极其珍
贵的保命神技。

  室内的石桌上还有一副下了一半的棋局,料想便是那着名的珍珑棋局了。赵
志敬心中一动,却也是把这棋局给记了下来。

  赵志敬用了一天时间,把凌波微步的步法演练了多次,记忆下来,但若想熟
练施展,却是需要大量的练习了。

  事毕,把帛卷藏入怀内,又拿了些最值钱的珠宝,从原路爬上山谷。

  虽然他知道石洞另外有出口,但却要绕好远。反正他下山谷的时候已经把山
崖探明,以他的轻功上去的话并不算太困难。

  并没有用太长的时间,赵志敬便快跳上崖顶。

  就在这时候,崖顶上却传来一阵喧譁,然后是一阵踉踉跄跄的脚步声,紧接
着就是一声惊叫,一个青年男子竟是跌下了悬崖。

  赵志敬心念急转,马上想到此人就是段誉了,他一提真气,整个人腾空而起,
大手一伸便拉着段誉的手臂,然后两个人同时跳上崖顶。

  段誉不慎堕崖,本来自讨必死,岂料在空中竟被人一把拉住,然后腾云驾雾
般跃回崖顶上,简直是彷如梦幻。

  他呆了一呆,抬起头,看见身穿白衣气质不凡彷如神仙中人的赵志敬,便跪
下来连叩几个响头,恭敬的道:「小子段誉,谢仙人救命之恩。」

  原来,他也听过仙人剑舞的传说,此时竟是把赵志敬当成是无量山的仙人了。

  仙人施展法术救了自己性命,不然自己明明已经掉下去了,他却竟能从这无
底深谷中飞上来救自己,明明就是仙家手段啊。

  段誉乃大理王子,自小就饱读诗书,佛道儒三门的各种经典着作涉猎颇丰,
向来笃信佛教,对於世上有神仙妖怪什么的也是深信不疑。原着中他会把玉像当
成是神仙姊姊也有很大部分是这个原因。

  赵志敬笑着摇头道:「段公子请起,我可不是什么仙人,只不过是一路过此
地的商旅,名唤楚留香,你叫我楚大哥就可以了。」

  段誉惊魂普定,对於赵志敬的话却是半信半疑,但想到仙人不承认自己的身
份自然有其用意,也不再说话了,又叩了个头才站起身来。

  心中却道:「楚留香这个名字倒是脂粉气太重了……呸呸呸,段誉啊段誉,
你怎能在暗地里腹诽人家仙人的名字,便是你自己叫段誉莫非又有什么了不起么?

  誉,不过是沽名钓誉罢了。「这时,两道人影在不远处的小道疾奔而来,一
男一女,手上都提着兵器,显然是不怀好意。

  段誉一见,便吓得魂不附体,但马上想到有仙人在此撑腰,胆气又壮了几分,
开口道:「仙……呃……楚大哥,这两个恶人被我看见了秘密,一直要追杀我。

  其实我无论如何也不会把看见他们的事情说出去的,楚大哥可要替我好好劝
说他们。「段誉此人仁厚迂腐,便是被追杀得险些送命,但却并没对来人有多少
恨意。

  只想是用言语说服他们,让他们放弃追杀自己,改过向善,化干戈为玉帛,
那就最好了。

  他心道:「我段誉却是没用,学了这么多的儒家与佛家的典籍,竟连一个恶
人都劝服不了,那些无量剑的人如是,那个神农帮司空玄如是,这两个恶人也如
是,诸子的微言大义真是被我糟蹋了。只是楚大哥乃仙家中人,神仙说理自然天
花乱坠、地涌金莲,岂是我这没用的凡夫俗子可比?只要教化一下,那些恶人自
可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追来的两人正是无量剑派的於光豪与葛光佩这对私奔的男女。他们沿着小道
私奔时恰好被段誉碰见,便想杀人灭口,却是让段誉堕崖找到了无量山洞,从而
展开了《天龙八部》的故事。

  他们看见悬崖边多了一个身穿白色儒服的中年男子,都是呆了一下,但他们
私奔逃走却是要命的事情,绝不能把行踪泄露出去的,所以便想把这男子一同杀
掉灭口。

  只是,就算是他们无量剑最厉害的人都不过是个三流高手,这两人更是根本
不入流。

  赵志敬施展空手入白刃的功夫,瞬间便夺去了他们的兵器,并点了他们麻穴,
两人顿时软倒在地上。

  后面的段誉只觉得眼前一花,那两个恶人就把兵器交出,并主动坐在地上,
不禁暗道:「仙家手段果然了得,这位楚大哥怕是只看了那两个恶人一眼,便感
染了他们,让他们明白到自己的不对,主动服软承认错误。哈,实迷途而未远,
觉今是而昨非,古人诚不余欺矣。」

  此时,段誉只觉得脑后一麻,顿时失去了意识。

  出手的自然是赵志敬,段誉乃大理王子,有极大的利用价值,自己做一些恶
事可不能让他知道。

  说罢,他看着於光豪与葛光佩这对处於恐惧之中的男女,脸上露出邪恶的笑
容,缓声道:「你们两人,是想死还是想活?」

  边说,边拿着刚才夺过来的长剑随手一挥,内力涌出,竟凭空把这长剑震断
成了七八截。

  於光豪与葛光佩两人都看得目瞪口呆,这样的事别说看过,连听都没听过,
眼前这个男子竟是个远远超乎他们想像的大高手。

  於光豪颤声道:「我们冒犯了大人,请,请大人恕……恕罪。」

  葛光佩也同时哀求,她大概二十岁出头,容貌不错,虽然脸上有几点白麻子
稍稍影响观感,但肌肤雪白,身材前凸后翘,倒是个颇有魅力的狐媚女子。

  赵志敬心道:「穿越至此,所遇见的女子里面,除了骆冰,倒是这个葛光佩
的奶子最大。虽然容貌远不如温青青,但身材倒是不差。」想到此处,心中泛起
一丝恶趣味。

  他不置可否的哼了一声,悠然道:「本人有个习惯,就是天天都要杀人,一
天不杀人就浑身都不舒服。」边说,边用凶狠的目光看着两人,狞笑一下,道:
「今天刚好还没杀过,你们来得正好,嘿嘿。」

  於光豪与葛光佩惊得魂飞魄散,眼前这人竟是个杀人不眨眼的邪道中人,那
自己的小命却是只怕不保了,若非身子酸麻,恨不得磕头求饶,真是怕得不得了。

  赵志敬语气一转,又道:「只是,本人每天都是只杀一人,你们却有两个,
那倒是难办了。」

  两人顿时一呆,对望一眼,竟都看见了对方眼内的那丝冷意。

  赵志敬继续道:「你们两人,我到底是杀哪个好呢?」

  於光豪此人生性凉薄,与葛光佩私奔其实主要还是觉得在无量剑派没啥前途,
规矩又多,不如跑到别的地方发展更好。葛光佩他早就干过,也有些腻味,此时
生死关头,哪里还管得了那么多?

  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何况只是恋奸情热的露水夫妻?

  他连忙道:「大人,别杀……杀我,我愿意为大人效力,不要……不要杀我
……」却是再不看身旁的葛光佩一眼。

  葛光佩一听,顿时气苦,咬牙切齿的暗道:「好啊,你这个混蛋哄骗本姑娘
身子的时候说了多少好话,还说为了我就算是不要了性命也心甘情愿。现在倒好,
你,你可对得住我!?」

  想到此处,她连忙道:「大人,他这人见利忘义卑鄙无耻,你可别信他!只
要……只要大人肯饶过我的性命……」边说,她边留意眼前这个中年男子的面色,
发现对方正用淫邪的目光打量着自己的身子,顿时脸上一红,媚声道:「那我什
么都愿意为大人做的……」

  赵志敬哈哈一笑,随手一挥就解开了葛光佩的穴道,淫笑着问道:「哦?你
能做什么?」

  葛光佩知道此时自己的生死全在眼前这男子的一念之间,她也并不是什么黄
花闺女,连忙跪在赵志敬脚下,伸手一扯,便把自己的上衣扯开,露出一道深邃
的乳沟来,白腻的乳肉肉光緻緻,很是晃眼。

  她用憎恨的目光看了於光豪一眼,对赵志敬笑道:「他能做的,我也能做;
他不能做的,人家也能做,嘻嘻。」

  於光豪大惊,破口骂道:「你这淫妇,你……你……大人,别听她的话,这
个烂婊子……啊!」话还没说完,便被赵志敬一掌打在天灵盖上,顿时颅骨爆裂
而死,连脑浆都流出来了。

  葛光佩啊的一声尖叫,真是怕得浑身发软,嘴唇苍白,差点尿都出来了。

  赵志敬像是没事般道:「好罢,剩下你了,你能做什么?」

  葛光佩吓得魂不附体,连忙悉悉索索的把自己的衣服脱下来,露出了白皙的
胴体,乳房果然格外丰满,曲线诱人。

  她颤声道:「请……请让小女子好好伺候老爷……」

  赵志敬点点头,笑道:「好,那先帮老爷舔一下吧。」

  葛光佩知道他意思,连忙跪着爬过来,颤抖着手解开赵志敬的腰带,把肉棒
掏了出来。

  又粗又大的阳根让葛光佩看得一呆,就算是软垂着,竟也和於光豪硬挺时差
不多大小。但性命攸关,她也不敢拖延,连忙张开小嘴,嗯的一声把龟头吞入,
运起浑身解数吸吮起来。

  看着身下为自己尽心服务的女人,赵志敬却是生出了一丝感慨:「三年,足
足过了三年,才光明正大的找到个女人为自己吹箫,却是与众香环绕的上辈子不
可同日而语。」

  葛光佩努力舔弄着,感到这根东西渐渐的在自己口腔里面膨胀,到最后几乎
是要把嘴巴张开到极限才勉强含住,这个男人,真是,真是好厉害。

  耳边却传来声音:「一边舔一边弄湿自己下面,免得我一会操你的时候干得
不爽。」

  葛光佩嘴巴被塞得满满的,唾液横流,但闻言马上嗯嗯的应了两声,听话的
张开双腿,把手探到花房处自慰起来。一边摸,还一边发出咿咿嗯嗯的呻吟声,
让人觉得更加刺激。

  赵志敬弯下腰,双手下探握住了女人的大奶子,乳肉入手,饱满坚挺,滑腻
弹手,手感极佳。他揉着两团嫩肉,腰部有节奏的挺动,不停在葛光佩的小嘴里
进进出出,十分的爽快。

  过了一阵,赵志敬把阳根抽出来,让葛光佩趴在地上翘起臀儿,自己要从后
面干她。

  此时日光日白,要脱光衣服在野外像母狗般趴着挨操,葛光佩自然不想。但
她哪里敢反抗这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只好红着脸,乖乖的趴到草地上,翘起浑
圆的屁股,分开双腿。

  为了讨好男人,她还主动用手指掰开小穴的唇瓣,腻声道:「大人,人家下
面已经湿透了,请……请享用……」

  赵志敬走上去,啪的一声对着这雪白的隆股打了一巴掌,淫笑道:「真是头
淫荡的小母狗,想挨操了么?」

  葛光佩为了活命,已经豁出去了,露出淫荡的表情,摇着臀儿道:「嗯,小
母狗……小母狗下面痒了,好想要……好想要大人的大鸡巴……」

  赵志敬更是兴奋,双手按着女人的腰肢,鸡巴抵着已经湿淋淋的小穴入口,
腰一挺,龟头便狠狠插入。

  葛光佩虽然早就被人干了许多次,但真是没碰到过像赵志敬这样粗大的阳根,
一被插入顿时吸了口凉气,脱口轻呼:「啊……好……好大……」

  赵志敬一边把鸡巴顶入,一边问道:「真的么?真的好大?那小母狗可要开
心了?」

  葛光佩感到自己小穴腔道被撑开到前所未有的尺寸,随着鸡巴深入,强烈的
刺激感传来,便颤声答道:「好……好喜欢……小母狗好喜欢……啊啊……大人
……啊……大人你的鸡巴好猛……啊啊……」

  这女人经验丰富,赵志敬自然不必顾忌,马上就进入节奏,噼噼啪啪的猛干
起来。

  葛光佩本来只是想敷衍一下争取活命,但被这一番操弄下来,却把她真的操
得神魂颠倒,只觉得十个於光豪加起来都比不过此时在身后干自己的男人。

  「好舒服……啊啊……小母狗……好舒服……啊……嗯……嗯嗯啊……不行
了……下面太爽了……啊啊……小骚屄要爽飞了……啊啊……好强……啊……」

  葛光佩三年前失身于于光豪,自己另外却还有两个情人,於男女之事上很放
得开,被操爽了也不必假装,各种淫声浪语喊个不停。

  赵志敬双手上探,握着葛光佩因姿势而垂下来不停前后晃动的大奶,狠狠的
又捏又掐,让两团丰满的乳肉在手里不停的改变形状。

  连续干了几百下,葛光佩已经高潮了两趟,爽得浑身发软,整个上半身都趴
在地上了,但男人依然勇猛无比,每一下撞击都顶入最深处,进出之间淫水飞溅,
弄得满地都是。

  葛光佩只觉得一波一波快感不停的袭来,似乎马上又要被送上下一次高潮,
声音都快要哑了,但依然淫叫着:「来了……啊……又要来了……好爽……大鸡
巴操……操死人了家……啊啊……快来……啊啊……用力……用力干……啊啊…
…好深……呜呜……干得好深……啊……到了……马上到了……」

  赵志敬此时也有点想射精的感觉了,他双手继续上探,掐住了葛光佩的脖子,
冷笑道:「知道么?女人快要窒息时,下面的小穴便会拚命收缩,导致紧凑无比。」

  葛光佩被干得神志昏沉,倒没发觉危险来临,依然咿咿呀呀的淫叫着,身子
不停的颤抖,用尽全身的力气摇着屁股配合男人的抽插。

  赵志敬双手渐渐用力,女人只觉得脖子如同被铁钳夹着,呼吸开始困难起来。

  葛光佩心中惊惶,偏偏下体的快感已经积累到极限,身子一颤便不由自主的
又一次高潮袭来,浑身潮红。

  而赵志敬则狞笑着继续抽插,双手却猛的掐紧。

  葛光佩顿时透不过气,双手双脚开始挣扎着乱动起来,只是在这样的危险中,
本来爽得不行的高潮竟又再度攀上更高的高峰,让她翻着白眼浑身痉挛,下面小
穴的嫩肉更是拚命的紧缩,死死的包裹着男人的鸡巴,为男人带来强烈的快感。

  赵志敬低喝一声,鸡巴猛的插到最深处,大量的精液便喷射而出,同时双手
用力,咯拉一声捏断了女人的颈骨!

  葛光佩被掐着喉咙,连声音都发不出来,脸上露出混杂着惊骇、痛苦、求饶
等多种神色的表情,手脚连蹬几下,从咽喉发出格格的声音,一阵便浑身发软,
香消玉殒。

  便是死了,她的身子依然本能的颤抖着,下面的小穴还像是有生命般的死命
紧缩,直到赵志敬痛快淋漓的结束射精,把鸡巴抽了出来,这女体才开始僵硬。

  赵志敬心满意足的叹了口气,穿越至此整天要戴着假面具装逼,此时发泄一
下邪恶欲望,却真是极爽。

  他穿好衣服,然后随手把於光豪与葛光佩两人的尸体扔下悬崖,稍微掩盖了
一下现场,便神不知鬼不觉了。

  葛光佩这龙套不过是姿色中上的女子,赵志敬一时心动才有兴致干她,否则,
见惯绝色的他对这样的货色还看不上眼呢。干过便算,杀了一了百了,乾手净脚。

  待到段誉醒来,张开眼睛,便看到他那「楚大哥」正站在不远处含笑看着自
己,问道:「段公子,没事吧?」

  段誉拍拍脑袋,迷糊着道:「我,我是怎么了?刚才晕过去了?」

  赵志敬露出让人如沐春风的笑容,点头道:「段公子刚才被人追杀,一路狂
奔,又惊又累,精神却是已经到了极限,所以才晕厥过去,倒是没什么大碍。」

  段誉对仙人所说的话自然深信不疑,望瞭望周围,发觉於光豪与葛光佩两人
都不在,不禁问道:「嗯?那两个人呢?」

  赵志敬淡然道:「他们本来也不是什么歹人,只是一时想偏起了恶念才追杀
你,我劝导了他们一番,保证不会把他们的行踪泄露出去,他们明白到自己错误,
道歉后就离开了。」

  段誉心中欢喜,暗道:「子曰有教无类,却真是没错。那些恶人只要多劝几
次,未必不能使其改过向善。」但马上又想到了司空玄这个恶人,他根本就不听
自己的道理,不但捉住钟灵姑娘,还逼自己服了那断肠草。表情不免垮了下来。

  虽然佛祖说为了教化恶人不惜舍身饲虎,也有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之语。只
是你段誉一个臭男人下地狱便算了,现在却还要连累钟灵姑娘,又如何可以?还
是要尽快赶往万劫谷寻找钟姑娘的家人才行。

  此时,赵志敬问道:「段公子你忧心匆匆,所为何事?」

  段誉便把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却是和《天龙八部》开篇时的情节一般
无异。偷偷离家的他在无量山剑湖宫遇到了钟灵,后来却与神农帮发生冲突,钟
灵的闪电貂咬伤了神农帮多名弟子,但两人也被捉住。

  神农帮帮主司空玄逼段誉吃下了七日后发作的毒药断肠草,并以钟灵为要挟,
打发他去找闪电貂毒的解药。而段誉在去万劫谷路上便遇见了於光豪和葛光佩这
对狗男女,发生了上述一幕。

  赵志敬道:「这样吧,也不必去万劫谷了,返回剑湖宫,我陪你走一趟。」

  段誉摸摸头,道:「楚大哥你就算能说服那些恶人,但他们很多人都中了毒,
需要去钟灵家里取解药啊?如是不管他们,那这些中毒的人可能会死啊。」

  赵志敬笑道:「那样我们先把钟灵姑娘救出来,让她自己回去家里取药,岂
不是更好?」

  段誉顿时一拍大腿,道:「就是,我居然没想到此处。钟姑娘一个年轻少女
被那些粗鲁汉子困住,总是不好的,自是应该先把她救出来。」

  赵志敬此时从怀里拿出帛卷,交给段誉,在他不明所以的眼神中轻轻一笑,
道:「段公子与我颇为投缘,这份帛卷乃一位仙子赐予我之物,但与我无缘,便
转赠给你吧。」

  段誉听到是仙子赐予之物,连忙摇头道:「无功不受禄,我又岂能平白无故
接受此等珍贵的宝物?」

  虽然段誉想推迟不要,但他哪里说得过赵志敬,几下便被说服,收下了帛卷。

  赵志敬悠然道:「我知道段公子心地善良,不喜那些打打杀杀的功夫。这帛
卷内有一套步法与一套心法。步法叫凌波微步,可以让你在遇到恶人时立於不败
之地。心法则叫北冥神功,是一门可以让恶人力气全失的功夫,但不会置人於死
地。你练熟后可把帛卷烧燬. 以后遇到恶人,你先用凌波微步避开他,然后用北
冥神功制服他,等到恶人没了反抗能力,静下心来,你再用圣人之道去消磨他的
戾气,引导他向善,岂非妙哉?」

  段誉只觉得楚大哥所说的话真是极有道理,不用杀伤人命就可以解决争端,
正是他的理想。他轻轻打开帛卷,顿时浑身一震,只见帛卷上竟是一个千娇百媚
的绝色美人,并且一丝不挂,肉体横陈,无比的诱惑。

  段誉立即盖上帛卷,脸上如火烧般,断断续续的道:「怎么,这……这……
这……」一连「这」了七八次,都没把话说出来。

  赵志敬笑道:「心法的运转路线便是记录在画像身上,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这只是记载法决的死物,莫非段公子竟参不透?」

  段誉再一次打开帛卷,只觉得那裸女画像简直栩栩如生,对着他似笑非笑,
让他不禁一阵迷糊。好不容易才静下心来,终於看见了画像上那些密密麻麻的箭
头与说明,确实是记载着心法。

  段誉以后可是武林中的顶尖高手,更是大理国的主宰,现在赵志敬先救他性
命,再教他武功,待到日后,段誉自然会大大报答他。

  况且段誉仁义守信,日后如有必要,却是个极好的利用对象。

  歇了一会,赵志敬便与段誉一起返回剑湖宫。

  很快,两人就靠近目的地了。

  赵志敬带着段誉一路上山,一路上有些不知什么门派的守卫,都被赵志敬点
穴放倒,轻轻松松便进入到剑湖宫内。

  一进入大门口,便看见大殿内竟然有两批人在对峙。

  一边是佔据了剑湖宫的神农帮成员,只是他们现在都是退居二线,站在最前
的却是几个年轻女子,一色的碧绿锦缎斗篷,胸口绣着一只黑鹫,手持双钩。

  另一边却只有三个人,其中一人身穿淡绿色衣衫,身材苗条,但却纤浓合度
极具韵味,头上戴着一顶草笠,垂下黑纱,遮挡住了小嘴以上的面容,但只从那
白皙圆润的下巴和那红润诱人的嘴唇,就已经能看出这是位出色的美女。

  而她身旁则是一个身穿苗族服饰的女子,身材火辣,娇媚迷人,年约二十三
四岁,肌肤微黄,但双眼极大,黑如点漆,双脚却是赤足。

  两女身后,却是一个老者,头顶稀疏已是没多少毛发,但精神矍铄,双眼神
光内敛,显然是内功修为颇为精湛。

  赵志敬大为诧异,身穿绿色斗篷的女子应该就是缥缈峰灵鹫宫的女弟子,但
按照剧情她们没这么快到的啊。而另一边与之对峙的又是何人?

  段誉踮起脚看来看去,在神农帮那堆人里扫了几遍,却没发现钟灵,只道钟
灵被他们抓到了别处。但此时他是跟着楚大哥来的,自然不敢擅自说话。

  对峙着的两方人马也不理赵志敬他们,灵鹫宫领头的少女年约二十,生得十
分美丽,眉宇间却带有点英气,她冷冷的道:「无量山剑湖宫已是缥缈峰灵鹫宫
属下,你们擅闯此地,莫非以为灵鹫宫好欺负?」

  对面领头的少女嘴角勾起美丽的弧道,轻飘飘的声音传遍全场:「剑湖宫属
於谁我不关心,只是五毒教却是我日月神教属下,你们居然也想染指?我却是来
讨个说法的。」

  赵志敬听到她们的对话,再看了下三人装扮,便明白过来了,只怕,自己是
遇上任盈盈跟蓝凤凰了,那个跟在两女身后的高手,估计是绿竹翁吧?

  只是,缥缈峰PK黑木崖?这是什么神展开?

  蓝凤凰叉着腰,哼哼道:「你们真是无耻之极,偷偷的对我蓝凤凰用那生死
符,若不是本姑娘小心,便着了道儿,像那边那些奴才一般了。」说罢,手指便
指向了神农帮帮众。

  虽然不忿,但她说话的声音还是娇柔婉转,荡人心魄,像是小猫的爪子般挠
着人的痒处,令人浑身酥麻。不禁让人想到若是能抱着这带有少数民族风情少女
榻上寻欢,听着她用这又骚又媚的声音叫床,会是何等享受。

  蓝凤凰与任盈盈关系密切,所以任盈盈本来是隐居於洛阳绿竹巷的,但听到
蓝凤凰差点被暗算,便立即替她出头。

  只是灵鹫宫的人行踪诡秘,查探了许久,才知道她们会来无量山剑湖宫,所
以任盈盈她们也马不停蹄的赶来了。

  灵鹫宫少女闻言似乎呆了一下,然后皱眉道:「无稽之谈!你们日月神教若
想寻衅滋事便放马过来,东方不败最近十年号称邪派第一高手,却不知能在尊主
手下撑过几招?」

  赵志敬却是知道任盈盈她们只怕是误会了,或许是中间有其他势力挑拨,因
为生死符只有天山童姥会使,她总不可能从缥缈峰专门跑到苗疆五毒教去对付你
蓝凤凰吧?况且,若真是天山童姥出手,你蓝凤凰绝不可能躲过。

  却是不知天山童姥与东方不败哪个厉害一点呢?

  那,此时自己应该帮哪一边?

  嗯,不对,现在自己没有易容,以灵鹫宫或日月神教的情报系统,过后很容
易便能查到我的身份。那么自己现在却是应该以一个正派弟子的方式行事。

  在场的人里面武功最好的是那绿竹翁,但还是比不上自己,没什么威胁。

  想到此处,他轻轻咳了一声,朗声道:「各位,请听在下一言。」声音不大,
却震得场中所有人耳朵嗡嗡作响,显示出了高深的内力修为。

  在场的人都露出惊讶之色,没想到这个三十来岁的男子竟然是个一流高手。

  灵鹫宫领头的少女眼里闪过一丝忌惮,但却丝毫不肯示弱,对赵志敬道:
「你也是来帮日月神教的么?是的话便一起上吧!」

  赵志敬摇头道:「姑娘误会了,我来此处,却是为了帮一个新认识的朋友来
了结一段纠葛,找的人是神农帮的司空玄帮主。」

  那少女听到这人不是黑木崖的帮手,暗自松了口气,转过俏脸,向司空玄问
道:「怎么回事?」

  司空玄有点畏缩的走上几步,他认得段誉,自然知道赵志敬所为何事。身上
被中了生死符的他不敢隐瞒,一五一十把事情告诉了灵鹫宫少女。

  少女听完后,又皱了皱眉头,对赵志敬道:「你们要找的那个小姑娘刚才已
经被人救走了。」

  赵志敬一愣,这又是与原剧情不同了。

  段誉急了,插口问道:「这位姑娘,请问是谁救走了钟姑娘呢?」

  少女摇摇头,道:「刚才黑木崖的人上山,一片混乱,一个骑着黑马的黑衣
人趁乱把那小姑娘给救走了。」

  骑着黑马的黑衣人,莫非是木婉清?

  赵志敬抱拳问道:「敢问姑娘贵姓?」

  那少女倒也乾脆,轻声答道:「我叫做符敏仪,不知先生是何方高人呢?」

  赵志敬道:「在下乃全真教弟子,名唤赵志敬。」接着,传音入密给段誉道:
「刚才却是跟段公子开了个玩笑,莫怪。」

  全真教有当年王重阳创下的名声,而在任盈盈等人也知道王重阳的师弟周伯
通仍是当今最顶尖的高手,一身武艺比起中原四绝有过之而无不及,而眼前这个
自称全真教弟子的傢伙竟也有武林一流高手的水准,更是不敢轻忽。

  全真教的三代弟子竟然也有这样的武功,那么名满江湖的全真七子岂非更加
厉害?不愧是武林第一大派。

  这又是一个美丽的误会了……

  段誉却是急得跳脚,也没心思理会赵志敬用楚留香这个假名耍他了。钟灵居
然被人救走了?却不知那人是男是女,是老是丑,若也是心怀歹意的恶人,那钟
姑娘岂不是刚出狼穴又入虎口?

  他倒是没有思疑符敏仪说谎,只是一门心思的担忧着钟灵,连自己还身中剧
毒都忘记了。

  此时,赵志敬又道:「还有一事要请教司空玄帮主,这位段兄弟身中贵帮的
断肠草剧毒,未知可否赐予解药?」

  司空玄面露惨色道:「段公子固然是中了断肠草之毒,但老朽帮中二十多名
弟子却中了那该死的小貂儿之毒,却也是命不久矣了。」

  段誉知道此言非虚,暗道:「现在钟姑娘已经被带走,那就算自己去求她的
家里取药,她家人也多半不会理我。算了!便是拼了性命,也得说服钟姑娘父母
解救这儿中毒的神农帮弟子。常言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这儿却已是一两百
级浮屠了。」

  赵志敬却答道:「司空帮主放心,此事包在贫道身上。」边说,他脸上闪过
金芒,运起先天功,一步一步的走到了场中央。

  蓝凤凰一直听着他们的对话,此时看见赵志敬走了过来,便用好听的声音道:
「这位哥哥,你难道想帮那边的坏蛋欺负人家?」语气虽然亲密,但手里已偷偷
扣着暗器,若是眼前这男子是敌非友便马上先下手为强。

  赵志敬被蓝凤凰用勾魂荡魄的声音喊着哥哥,却是连心都酥了,恨不得马上
便把鸡巴塞进她那诱人的小嘴里,让她一边含屌一边咿咿嗯嗯的呻吟,见识一下
大鸡巴哥哥的厉害。

  他表面上却依然是正人君子的模样,先向任盈盈一揖,用恭谨的语气道:
「这位莫非便是日月神教的圣姑?」

  任盈盈没想到这人居然猜到了自己身份,但她生性靦腆,不习惯与陌生男子
答话,也不开口,只是轻轻的点了点头。

  但马上,她的俏眸瞪圆,不可思议的看着赵志敬身后的地板。

  只见他走过来的路上,竟在地上留下了一行浅浅的脚印!

  虽然建造这剑湖宫时改採用的材料并不是很讲究,没有用特别坚硬的青石板
铺地,但这地上终究是石头而非泥土,而这全真教的道人竟可在石上踩出印子来,
这份内力该有多深湛!?

  同时,她的耳际传来了绿竹翁的传音入密:「姑姑,若是一会要与此人动手,
便由老朽挡住他,你们赶快离去,此人不可力敌!」

  绿竹翁已是日月神教中的高手,一般的武林人士没多少能敌住他的,但此时
听他口气却是只能拼了命去阻挡这个全真教道人让自己逃走,却是让任盈盈略略
有一丝慌乱。

  另一边的灵鹫宫与神农帮的人也是看得目瞪口呆,一脸难以置信的模样。

  而蓝凤凰则用力的跺了跺脚,然后看看脚下,就是扬起了些尘土,一点印子
都没留下,不由得嘟着嘴嗔道:「喂,哥哥,你难道是在向人家示威么?」天真
烂漫的神态配合她火辣的身材,真是极有魅力。

  赵志敬微微一笑,向着蓝凤凰道:「蓝教主,请恕贫道冒昧,敢问你从何得
知自己是被生死符暗算呢?」

  蓝凤凰望了任盈盈一眼,任盈盈轻声道:「但说无妨。」

  蓝凤凰道:「前阵子,人家教内有点动荡,我与师妹何铁手把那些叛教的坏
蛋捉住后,在其中一人的嘴里套出了情报。原来竟是缥缈峰灵鹫宫想控制我的五
毒教,所以指使他来挑动叛乱。最可恨的是他竟还带着生死符毒针,若是我一不
小心被他射中,岂非生死由人?」

  对面的符敏仪冷笑一声,道:「生死符毒针?真是篇得好故事,哼。」

  蓝凤凰大眼睛一瞪,便待反唇相讥。

  赵志敬挥手阻止了她,用温和的声音道:「蓝教主,此事恐怕是你们中了旁
人挑拨离间的诡计了。」

  蓝凤凰一呆,皱眉道:「不可能,那人是条硬汉,折磨了他好久都不肯招供。

  直到最后终於抵不住了,要求我们在他说出来后马上杀了他,才把这个情报
说了出来,说完后就死了,这样还会假?「

  赵志敬道:「当年我教重阳祖师曾论及天下暗器,便有提及生死符,贫道师
傅玉阳子当时有幸旁听,所以贫道也略知一二。生死符乃缥缈峰灵鹫宫尊主天山
童姥的独门暗器,堪称天下间最厉害的一种暗器,但只有童姥一人会使用。且该
暗器非针非石,若是那人告诉你有生死符毒针,那绝对是假的。」

  中神通王重阳二十年前号称天下第一高手,更与吞天苍狼铁木真两败俱伤,
在每个中原武林人的心里面便如同神话一样高山仰止。赵志敬把话头扯到了他身
上,却是极有说服力。旁人自然猜不到他这个看上去正气凛然的全真教弟子居然
敢编排祖师,假借王重阳的名头来说话。

  赵志敬转过身,向司空玄问道:「司空帮主,敢问你被中生死符时,是什么
情况呢?」

  司空玄一愣,转头望向符敏仪。

  符敏仪虽然口气冷硬,但实际上也不想平白无故的招惹到日月神教这样一个
敌人,说话时不示弱是为了不堕灵鹫宫的威风。但既然这个全真教的道人出面想
解决此事,那卖个面子给他也是无妨,便对司空玄点了点头。

  司空玄有点尴尬的道:「当时老朽被灵鹫宫的圣使引领上缥缈峰,却只是和
一些同样来自三山五岳的朋友跪在大厅里,尊主坐在帘幕后面,然后白光一闪便
纷纷被赐下生死符,连尊主的面也没幸看见。」

  符敏仪冷哼一声,道:「尊主天颜,又岂是你这等奴才随便可见?」

  赵志敬对蓝凤凰道:「天底下能使用生死符的就只有天山童姥,而她老人家
基本上是不会下山的,更不可能跑到苗疆来针对你们,你九成是被人骗了。」

  蓝凤凰不禁回想起整件事,灵鹫宫做事向来霸道,所以一问出这个情报后她
也便信了。但仔细思索下来,倒是发现了不少疑点。莫非,真是被人愚弄了?

  赵志敬问道:「蓝教主,那个告诉你情报的奸细是什么人?」

  蓝凤凰摇摇头道:「他入教没多久,武功一般,自称是缥缈峰下属,但口音
像是西夏那边的,我也没有太过留意。」

  赵志敬暗道:「西夏?难道这事儿是李秋水的手笔?挑动灵鹫宫与日月神教
的矛盾,然后她伺机找巫行云报仇?」

  想到此处,他道:「据我所知,西夏现时成立了一个叫一品堂的机构,专门
吸收武林好手,对中原有不轨之心。若那人真是西夏人,那九成便是一品堂的死
士,专门来挑拨中原门派势力间的矛盾,达到不可告人的目的。」

  此时,大家却都是对赵志敬的说辞信了七八分。

  因为赵志敬本来就是没有利害关系的局外人,加上又是名门正派全真教的道
士,这样一分析下来,却是都觉得有几分道理。

  任盈盈轻轻的道:「此事我们或有不察之处,便待仔细查清楚一切,再做定
夺吧。」

  对面的符敏仪却不屑的笑了笑,道:「无端打伤我们的人,冲入我们的地方,
然后轻飘飘的说一句或有不察之处,便想把一切都揭过了?」

  蓝凤凰柳眉一竖,喝道:「那妹子有什么想法不妨划下道儿来,我蓝凤凰却
是不怕你们灵鹫宫!」

  说话间,气氛又剑拔弩张起来。

  赵志敬轻咳一声,把众人的注意力集中到他的身上。

  他向蓝凤凰道:「蓝教主,贫道有个不情之请。」

  蓝凤凰嘻嘻笑道:「哥哥你明明就比人家大不了几岁,说话却老气横秋像个
老头子,呵呵,看在你帮人家的份上,人家就先答应你了。」

  说着,她的身子不自觉的微微前倾,却是让那颤巍巍的丰满酥胸轻轻颤动,
让赵志敬差点维持不住那正人君子的面目。

  他暗讚一声苗女丰隆,口中却认真的道:「据闻五仙教主乃天下间屈指可数
的解毒行家,贫道却是想向教主讨一瓶能解百毒的灵丹。」

  蓝凤凰眼珠子一转,已明白赵志敬的用意,便掏出一个小玉瓶交给他,大眼
睛眨了眨,笑道:「哥哥,这是牛黄血蝎丹,能解百毒。嘻嘻,谢谢你的好意,
人家,人家现在可是有点喜欢你了,呵呵。」

  赵志敬接过玉瓶,也不答话,转头走向另一边,却是把那玉瓶交给了司空玄,
道:「司空帮主,蓝教主这能解百毒的灵丹,料想对於贵帮中毒的弟子也有疗效,
便请一试。」

  司空玄却是听过这丹药的名头,知道门下弟子有救了,多日的担心终於放了
下来。

  他激动的道:「谢谢!谢谢道长的救命之恩!」说罢便想拜倒。

  但赵志敬轻轻一托,便让他拜不下去,道:「行侠仗义本是我辈之事,能让
江湖同道免於无谓杀戮,贫道也极为欢喜。」

  说着,他提高声音朗声道:「现时北方异族视大宋与大理的南方联盟为眼中
钉,诸位中既有汉人,也有苗人,但终究都不希望被异族人佔去生养我们的土地。

  而异族联盟却是贼心不死,这回更是阴谋挑拨灵鹫宫与日月神教相斗。若我
们互相残杀,更是正中他们下怀,所以大家还需同心协力,尽力抵抗他们的侵袭。
「这番话正气凛然又忧国忧民,虽然在场许多人都对国家民族什么的没啥感觉,
况且灵鹫宫与日月神教都是不是正派,更是没啥志气。

  但也不得不暗讚一句。这全真教的道士解决了这番争端,倒是一心为公,不
愧是重阳门下,气节却是与那位为抵抗蒙古入侵而不惜牺牲的中神通一般无二,
让人不禁竖起拇指。

  而同一时间,北京城中,清宫御书房内。

  韦小宝站在下手伺候,而康熙则坐在书桌前正写着东西,经常皱着眉头,显
然不太快活。

  韦小宝心道:「小玄子在鳌拜死后一直都心情极佳,虽然对外扮成悲慼的样
子,但实际上却是乐开花的。只是,怎么在接到了那个什么察汗的书信后,便变
成这个闷葫芦般的模样?」

  此时,康熙道:「小桂子,前阵子潜入宫中杀死鳌拜的反贼你确实查清楚了?」

  韦小宝连忙挺起胸膛,点头道:「回皇上,根据当时侍卫的口供,杀进宫内
的差不多有近百人,其中九成都是全真教的道士。而那个领头的,便叫赵志敬!

  敖少保便是死在他手上了。「在韦小宝心里面,天地会与红花会都是老友,
自然要帮他们掩饰一二,而赵志敬那个牛鼻子如此可恶,便多承担点罪责吧。

  康熙笑骂道:「上百人杀入宫中?你以为是打仗啊?你这调查着实不靠谱!

  除了杀死鳌拜的人是叫赵志敬没错外,其他的都是错漏百出。「韦小宝顿时
知道康熙有其他的情报渠道,不敢再说,拍马屁道:」皇上真是英明,不愧是鱼
生鸟汤。小桂子这小妖怪被你这如来佛祖的照妖镜一照,便什么都被看个通透,
嘿嘿。「

  康熙没好气的摇摇头,但却是被这顽童减轻了不少心里的郁闷。

  他的文书已经写好了,却是寄给汝阳王察汗的函件,向其报告这次清宫被刺
客入侵,鳌拜被杀一事。

  清国作为蒙古汗国的附庸国,事事受到铁木真义子汝阳王察汗的监察,让自
小便有雄心壮志的康熙极为闹心。

  他喃喃自语:「搬开鳌拜这座小山,却还有一座大山。蒙古,哼,蒙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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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钟灵婉清

  在湖南桃源县附近,一处不知名山岭上坐落着一座雅緻的小庙,一个身穿青
袍,长鬚垂胸,面目漆黑,拄着铁杖的怪人站在庙外。

  他面容已毁,丑陋不堪,唇齿不动竟从胸腹处发出声音来:「伯父,虽然你
始终不肯见延庆。但当年你传给我父皇的皇位被奸人所纂,我是无论如何都要把
他夺回来。既然你不肯出面主持大局,那以后就别怪我不择手段来对付那些窃国
者了!」

  庙内传出一把温润醇厚的声音:「段智兴早已不在尘世,贫僧法号一灯,施
主请回罢。」

  当年的延庆太子,现在的四大恶人之首恶贯满盈段延庆冷哼一声,却是头也
不回的急奔下山。待他走后,庙内传出一声苍老的叹息。

  此时,赵志敬解决了灵鹫宫与蓝凤凰的误会,五毒教的丹药却是疗效极好,
解除了神农帮弟子所中的闪电貂毒,那么双方也算是两清了。

  此间事了,那瓶牛黄血蝎丹还余下十来颗药丸,蓝凤凰也不要回,那赵志敬
自然把它放到自己怀内。

  任盈盈望着赵志敬,黑纱内那灿若繁星的美眸亮晶晶的,用柔和的声音道:
「小女子有一事不明,未知赵道长可否为我解惑?」

  赵志敬点头道:「圣姑请说。」

  任盈盈微嗔道:「什么圣姑不过是教内那些无聊人乱嚼舌头,岂能当真?道
长不许这样称呼人家。」说到此处她踌躇了一下,俏脸腾的一下红了起来,略带
靦腆的道:「我……我的名字叫任盈盈……」

  赵志敬从善如流,道:「任姑娘,有话请说。」

  任盈盈见他毫不拖泥带水,也是有点欣喜,问道:「日月神教乃是邪派,而
你传真教号称正道第一大派,为什么你这个传真教的道长却肯帮助我们呢?我们
这些邪派互相残杀,不正是你们这些正道人士所希望的么?」

  赵志敬正色道:「正派里面也有坏人,邪派里面也有好人,岂能一概而论。

  便如任姑娘与蓝教主,便向来没有什么恶行传出,虽说是邪派中人,品行却
比许多正派的伪君子更好。此次你们明显是被异族的阴谋挑拨,若因此而发生冲
突甚至出现死伤,那岂非正中了那些异族的下怀?门派相斗只是小事,抵抗异族
却是大事,贫道虽然不才,但一向秉承重阳祖师遗志,便是拼了性命,也要为抗
蒙竭尽全力。「这番话赵志敬却是故意提高了声音,在场所有人都听在耳里,算
是他为自己形象做的一次宣传了。任盈盈其实对於民族大义什么的没啥感觉,但
听了这番话,却也不免有点触动,眼前这个三十来岁的道士在她心里面形象高大
起来,被脑补成一个铁肩担道义又开明奋发的正道高手。

  任盈盈从小时候开始,黑木崖上都是一些阿谀奉承的浅薄之徒,此时听见赵
志敬这刚正不阿的话语,却真是泛起一丝新奇的感觉,再加上赵志敬之前所展露
出的武功与见识,让她略略有了一些好感。

  而蓝凤凰却在一旁挤了过来,火辣辣的目光打量着赵志敬,嘻嘻笑道:「哥
哥,这次谢谢你啦,人家以后有机会的话一定会报答你的。」

  赵志敬轻笑道:「蓝教主不用客气,此等小事何足挂齿?」

  闲聊了几句,任盈盈及蓝凤凰三人先离开,赵志敬与段誉和灵鹫宫的人告别
后,也离开了剑湖宫。段誉所中的断肠草剧毒自然已被解开,他对赵志敬能摆平
灵鹫宫与日月神教的冲突敬佩万分,心中却也是认同了赵志敬的说法,决心要学
会他给自己的那门心法与步法。

  此时,赵志敬道:「段公子,钟姑娘现时不知所踪。我看不如这样,你先去
钟姑娘家里,把此事告知她家人,若是钟姑娘已经回到家里,那自然万事大吉。

  而贫道轻功较好,便沿途打探一下,看看是否有什么消息,彼此分头行动。
「段誉本就没什么主意,自然都赵志敬言听计从,两人就此分别。

  按照神农帮弟子的说法,钟灵被救走不过半天,赵志脚程比段誉快多了,转
瞬就赶到了他的前头几里地处,看见路旁有一茶寮,便走进去询问了一番。

  果然,店家说不久前确实有人骑着一匹黑马经过。

  赵志敬继续沿路寻找,又走了七八里,路越来越窄,走到了一个小山岗处。

  前面却是传来交手打斗的声音,赵志敬悄悄前行,跳到路旁的一颗大树上,
整个山岗便饱览於眼底了。

  却见六个男女正包围着两个少女,正轮着夹攻。

  两个少女一人身穿黑衣,蒙着黑色面巾,看不见面容,但黑发如云,身材苗
条修长,翘臀后翘,极其惹火。

  另一个少女身穿淡黄色衣裳,看上去不过十六岁左右,面容精緻,大眼睛乌
溜溜的十分可爱,身量比黑衣少女矮半个头,但小巧玲珑也是别有一番韵味。

  围攻她们的人领头的是个婆子,白发苍苍容颜丑陋,正不清不楚的骂骂咧咧,
什么「臭丫头」「小贱人」乱喊。但手底凌厉,处处向着两个少女要害处招呼,
恨不得把她们马上杀掉。

  赵志敬心道:「这黑衣的少女,大概就是木婉清,而旁边的,应该是钟灵。

  围攻她们的人,按理就是王夫人派出的人了。按照原着,前阵子秦红棉带着
木婉清跑去姑苏曼陀山庄想暗杀王夫人,之后便被王夫人一直派人追杀。剧情果
然有惯性,若不是我赶在了段誉前面,那碰见她们的就是段誉这傻子了,剧情估
计又会绕回到原着中。「在赵志敬眼中,这些人虽然乒乒乓乓打得热闹,但功夫
连三流高手都算不上,根本就没人是他一合之敌。

  这时,木婉清吹了个口哨,然后手腕一扬连射出几支袖箭,把围攻的人逼开。

  她带着钟灵杀出了重围,而一批神骏的黑马竟也恰好赶到,两女跳上黑马便
要逃走。

  那个婆子大骂一句,射出一支钢镖直取木婉清后心要害,木婉清在马上闪避
不灵,勉强一侧身,便被钢镖射中香肩,顿时闷哼一声险些摔下马来。

  但这匹黑马名唤黑玫瑰,乃是难得的良驹,放开四蹄跑起来,便把追兵迅速
拉开距离,眼看就要逃出生天了。

  隐於暗处的赵志敬此时却捡起地上的一颗小石头,用力一掷,倏地一声,石
块准确的打在黑玫瑰的其中一个马蹄上。那马顿时一个踉跄,竟是将木婉清与钟
灵给摔到了地上。

  两女毫无准备,这下结结实实的被摔下马,顿时浑身摔得发疼,根本没有力
气站起来,而追兵却是已经追至。

  领头的婆子哈哈大笑:「天助我也,两个臭丫头纳命来!」

  钟灵又痛又怕,大眼睛里马上就缀满了泪珠,水雾滚来滚去。

  而木婉清则冷哼一声,强撑着要站起身来,但美眸却也是掠过一丝绝望。

  就在这时候,一把威严的声音突然响起:「住手!」

  然后,一道身影从天而降,落在两女前面,正是赵志敬。

  他喝问道:「你们是何人,竟在野外追杀两个年青女子?」

  那婆子是王夫人的心腹,叫平婆婆,以前常常把误闯曼陀山庄的男子当作花
肥,为人心狠手辣,此时看见有人架樑,不禁恶向胆边生,骂道:「多管闲事,
一并杀了!」

  赵志敬怒道:「如此草菅人命,我岂能容你们作恶!」说罢,身形抢上,几
下手脚,便把那堆不入流的傢伙全部点了穴道制住。

  平婆婆哪里想得到这个突然冒出来的男子竟会如此厉害,又惊又怒,但被点
了哑穴,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木婉清与钟灵也是看得呆掉,让自己险死还生的敌人居然一下子被制服,这
人居然如此厉害?

  赵志敬转头道:「两位姑娘,这些追杀你们的恶徒是什么人?」

  木婉清颤声道:「杀……全部杀掉他们……」

  赵志敬皱眉道:「这些人看来不是好人,但有主犯有从犯,岂能胡乱杀掉了
事?」

  此时木婉清只觉得中了钢镖的肩头又麻又痛,心知已经中毒,脑中一阵阵的
晕眩。她轻哼一声,拚力射出一支袖箭,正中那平婆婆的咽喉,然后自己便天旋
地转的晕了过去。钟灵连忙把她抱住。

  赵志敬却是故意不挡木婉清这一箭,看见平婆婆已死,他解除了其余人等的
穴道,喝令他们赶快离开。

  那些人马上就带着平婆婆的尸体抱头鼠窜了。

  赵志敬走到两女跟前,对抱着昏迷的木婉清一脸焦急的钟灵道:「请问是钟
灵钟姑娘吗?」

  钟灵奇道:「你……你怎么会认得我?」

  赵志敬告诉她自己遇上段誉所发生的事情。

  钟灵听到段誉的断肠草毒药已解,也是舒了口气,但转眼便又不知所措起来,
焦急的道:「赵道长,你,你是个有大本领的人,请你一定要救救木姊姊。她不
但把我从那司空玄坏蛋那救了出来,还因为保护我才会被那些人追上的。」

  赵志敬点点头,道:「扶危济困正是我辈之事,贫道自当效劳,只是此时天
色不好,像是快要下雨了,钟姑娘知道附近有避雨的地方么?」

  钟灵道:「这条路我以前走过,这儿往东走一阵子便有个山洞,我们可以去
那儿。」

  赵志敬横抱起木婉清,正色道:「那事不宜迟,我们马上去那里,贫道定想
办法把木姑娘救回来。」

  说罢,钟灵带路,赵志敬抱着木婉清跟在后面,便往那处山洞走去了。

  哼哼,段誉啊段誉,便是你一会经过这儿,却也是找不到人了。

  赵志敬抱着木婉清,只觉得这身子软弱无骨,极其轻盈,趁着钟灵不注意,
还不时用手掠过木婉清的酥胸与翘股,手感绝佳,还有淡淡的处子幽香不断传入
鼻子,十分刺激。

  而走在前面的钟灵天真活泼,一边走路,那颇有肉感发育良好的浑圆小屁股
一边左摇右摆,配合着盈盈一握的细腰,真让人心头火起。

  赵志敬鸡巴都硬了,暗道:「不如就在那个山洞里把这两个小妞都干了?她
们是同父异母的姐妹,这姊妹双飞一定极爽!」

  但转瞬又把这冲动压了下来,哼,不久之后,便有个名正言顺干她们的机会,
现在先忍一忍。因为若是现在干了她们,便只有杀人灭口一途,但对这漂亮的姐
妹花,赵志敬真舍不得只干一次。

  到达了山洞,洞内比较乾爽,赵志敬找了些枯草枝叶什么的铺在地上,然后
把木婉清放下。

  他查看了一下女孩香肩的伤势,并不严重,但那钢镖却是淬了毒,让伤口呈
紫黑色。

  赵志敬对钟灵道:「钟姑娘,附近可有水源?贫道需要水来清洗一下木姑娘
的伤口。」

  钟灵想了一下,点头道:「那边有处水泉,我去打点水来。」说罢,便急急
急地跑了出去。

  支开了钟灵,赵志敬便一把扯下了木婉清的面巾,露出了她那张美貌绝伦的
俏脸来。

  天龙八部里,木婉清的容貌之美怕是可以与王语嫣相提并论,眼前所见的瓜
子脸庞如新月清晕,又如花树堆雪,白玉无瑕,艳光慑人。或许受伤毒侵扰,不
时娥眉轻敛,配合着那稍嫌苍白的樱唇,却是透露出一股楚楚可怜的味儿,哪有
半分清醒时那动辄杀人的凶悍?

  赵志敬讚叹几声,想到原着中木婉清所发过的那个毒誓更是暗暗得意,先把
一颗得自蓝凤凰的牛黄血蝎丹给她服下,然后稍稍解开她的衣襟,把雪白细嫩的
香肩露出来。

  他拔出毒镖,然后挤出伤口处的黑血,一会黑血渐渐变红,木婉清的呼吸也
渐渐平稳了下来,想来毒伤已是无碍。

  赵志敬完成了一切,看见钟灵还未回返,便嘿嘿一笑,双手潜入到木婉清的
衣襟里头,摸向她胸前那高耸的弧线。

  「哇,这丫头发育得真好!」木婉清身材苗条,但奶子却十分有料,入手的
乳肉细腻弹手,丰盈挺翘,让赵志敬爱不惜手。

  虽然是处於昏迷之中,但小小的乳头依然被刺激得挺立起来,两个小豆豆被
赵志敬捏在手指缝中,十分过瘾。

  捏了一阵,突然,木婉清嘤咛一声,像是要醒来了。

  赵志敬马上把手抽出来,把木婉清抱在怀里,嘴巴凑到她肩头的伤口处,装
出吸吮毒血的样子。

  木婉清悠悠转醒,只觉得身处一个温暖的怀抱中,让人懒洋洋的十分舒服。

  待到稍微清醒,顿时大吃一惊,自己竟被一个男人抱住!

  她啊的一声尖叫,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一把就从男人怀中挣脱出来,跳
开几步。

  定神一看,却见正是刚刚救了她和钟灵的那个高手,他嘴巴处沾着血丝,联
想到刚才的动作,料想这男子是在为自己吸吮毒血疗伤。

  她微微放心,但突然觉得面上空荡荡的,一惊之下用手一摸俏脸,发现用来
蒙面的黑巾竟已被解下,自己的脸蛋被眼前这个男人全部看见了!

  她在师傅秦红棉面前发过毒誓,自己的脸若是被男子看见,要不就杀了这个
男子,要不就嫁给这个男子。

  想到此处,木婉清只觉得羞怒攻心,突然手一抬,一支袖箭电射而出,直取
赵志敬咽喉!

  而洞口处也同时传来一声惊呼,却是取水回来的钟灵看见这一幕,不由得惊
叫出声。

  但赵志敬哪会让她暗算?稍稍一偏头,便躲过了袖箭,还装出愤怒的声音道:
「木姑娘,你干什么!」

  木婉清也不答话,又想射出袖箭,只是身上的袖箭已经用完,便凄厉的尖叫
一声,猛然扑上,双掌毫无章法的往赵志敬身上打去。

  赵志敬双手齐出,如铁钳般握着木婉清的手腕,让她动弹不得,口中问道:
「姑娘你冷静点!到底怎么啦?」

  木婉清如星辰般的美眸流出了泪水,悲声道:「我……我和你拼了!」说罢
又剧烈的挣扎起来。

  只是,她本来衣服就已被松开露出香肩,更被赵志敬偷偷的玩了一会奶子,
更是宽松,被她这样晃来晃去的,那身黑衣竟一下子滑脱下来,整个雪白如玉的
上半身便完全展露出来。

  精緻的锁骨,挺翘的酥胸,嫣红的乳头,平坦的小腹完全落到了与她正面相
对的赵志敬眼里,木婉清只觉得天旋地转,突然啊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便又晕
厥了过去。

  赵志敬马上转过脸,一脸正气目不斜视的对不知所措的钟灵道:「钟姑娘,
男女有别,你快过来为木姑娘穿好衣裳。」看样子竟是对木婉清那美丽迷人的裸
体毫不眷恋。

  钟灵连忙走过来,扶过了木婉清,并帮她穿好了衣服。

  她心道:「木姊姊的样子真好看,那人,那人竟然连一眼都不多看,看来这
就是娘所说的那种正人君子了吧?」

  钟灵自然不知道她的想法有多么荒谬,但此时的赵志敬却是给了她一种安全
感。

  过了一会,木婉清又醒了过来,发现自己躺在钟灵怀里,而那个男人正站在
洞口,背身而立,似乎正守护着她们。

  钟灵连忙道:「姊姊,你醒啦。你刚才怎么啦,那位赵道长可是救了我们的
性命啊,你,你怎么想杀他?」

  木婉清眼神空洞,呆呆的点点头,喃喃道:「是啊,他救了我性命,我又怎
么能杀他?况且,以他的武功,我又如何杀得了他?」

  而赵志敬像是听到了木婉清醒来的声音,便走了过来,柔声问道:「木姑娘,
觉得怎么样?身子好点了吗?」

  木婉清露出悽楚的笑容,缓缓站起身来,轻声问道:「你……你愿意娶我么?」

  赵志敬心中得意,但面上却露出惊愕之色,像是不敢置信的问道:「你,你
说什么?」

  木婉清用淡淡的声音道:「从今天起,我木婉清便是你的妻子了,你是叫赵
志敬么?」

  这下连钟灵也听清楚了,不禁站起身来,摇着木婉清的胳膊,急道:「木姊
姊,你怎么啦?别开玩笑啊。」

  木婉清此时像是已经冷静下来,甩开钟灵的手臂,认真的道:「我没开玩笑,
从今以后,他就是我的夫君,我木婉清这辈子再也不会让别的男人碰到我一下。

  我曾发下毒誓,看见我真面目的男子,要不就杀了他,要不就嫁给他。「赵
志敬与钟灵都露出惊讶的神色,当然赵志敬的是装出来的,他道:」我着实不知
道姑娘竟有此誓言,刚才贫道为了替姑娘疗伤喂药,不得以才解开姑娘的面巾,
常言道不知者不罪,姑娘也不必因为誓言而束缚自己,做出违心的选择。

  女子婚嫁,可是关系到一辈子的幸福,岂能如此草率?「

  钟灵看着木婉清那美艳逼人的绝色容颜,心道:「若我是男子,听木姊姊说
要嫁给自己,估计也绝难拒绝的。这位赵道长可真是个坐怀不乱的好人。」心中
却是对赵志敬生出了一丝好感,只觉得对方即武功高强,又是个谦谦守礼的君子。

  木婉清美目凄迷,淡淡的又问道:「我只想要个答案,你肯不肯娶我?」

  赵志敬叹道:「本来能得木姑娘垂青,天底下任何一个男子都难以拒绝。只
是贫道乃方外之人,清心寡欲,我全真教教规里面也严禁弟子娶妻,只能对姑娘
说声抱歉了。其实以姑娘的绝世容姿,将来自有佳偶,今日之事,便当成是做梦
般把其忘却吧。」

  木婉清轻声道:「那么,也就是说你始终不肯娶我?」说罢,突然从腰间拔
出短剑,决绝的往自己脖子抹去!

  赵志敬连忙一掌切在她手腕上,把短剑打落,惊怒道:「木姑娘,你,你这
样,这……」脸上那又惊怒,又无奈的表情简直可以当选奥斯卡影帝。

  木婉清冷冷道:「我杀不了你,便只能自杀。你既然不肯娶我,我的生死又
关你什么事。」

  此时,旁边的钟灵急得眼泪水都快要出来了,望望赵志敬,又望望木婉清,
真是不知如何是好。她年仅十六岁,对男女之事本就似懂非懂,现时根本就不知
道该如何劝解。

  这时,赵志敬像是踌躇了良久,才开口道:「木姑娘,你可否给我一年的时
间。」

  木婉清稍稍皱眉,问道:「你有什么打算?」

  赵志敬道:「婚姻乃大事,木姑娘也有长辈,怕是需要徵得长辈同意吧?而
贫道也必须回传真教内告知师尊,等待师尊发落。若一切顺利,我便於一年后正
式迎娶姑娘。所以在这一年里面,木姑娘可别随意寻死了。」

  木婉清一听,却是觉得有几分道理,此事倒是需要告知师傅秦红棉,於是点
点头,道:「好,我就等你一年。若你不来娶我,我便杀上全真教,死在你面前!」

  说罢,她就踉踉跄跄的走出山洞,吹起口哨,黑玫瑰便嘀嗒嘀嗒跑了过来,
木婉清翻身上马,却是快速离开了。

  赵志敬像是无奈的叹了口气,转头对钟灵道:「钟姑娘,我把你送回万劫谷
吧。」

  钟灵可爱的歪着脑袋,问道:「赵道长,你,你真的会在一年后娶木姊姊么?」

  赵志敬苦笑道:「只盼望一年的时间能让木姑娘冷静下来,而她的长辈也帮
忙多多劝导,一个女子岂能把一生幸福寄託在如此滑稽的誓言之上?」

  钟灵似懂非懂的点点头,突然道:「赵道长,你真是个好人。」

  赵志敬看着钟灵那可爱的俏脸,微微一笑,也不作声,心道:「本大爷自然
是好人,几天后,我便为你开苞破处,让你尝尝当个快乐女人的滋味儿,哈。」

  之后,赵志敬便把钟灵送回万劫谷,刚过善人渡,便迎面遇上了一个三十出
头的美貌少妇,钟灵欢呼一声扑了过去,紧紧的搂着她。

  这美妇就是钟灵的娘亲甘宝宝,她见女儿出去了许久都没回来,却是出来寻
找女儿了。

  甘宝宝绰号俏夜叉,实际年龄大概三十六、七岁,但看上去就如三十岁左右,
样子和钟灵很相似,十分的俏丽可爱。而身材则比钟灵丰腴了许多,充满了成熟
美妇的迷人风采。

  钟灵向母亲介绍了赵志敬,并诉说了一路上发生的事情。

  甘宝宝听见木婉清与赵志敬发生这样的事情,也不免哭笑不得,同时心中也
对赵志敬更加敬重。不愧是正道第一大派全真教的弟子,行侠仗义又品行高洁,
了不起!

  赵志敬与甘宝宝闲聊了几句,知道段誉还没到,估计可能是如原着中那般碰
上了像南海鳄神那些人。便也不逗留了,潇洒与她们母女作别,离开了万劫谷。

  只是,他表面上离开,但转过头又潜入回来,在万劫谷山庄旁的树林里隐伏
了下来。

  天龙八部初期最精彩的场景便要开始了,他的计划可要在此时完成呢。

  等了好些天,看见段延庆等四大恶人出现,把段誉与木婉清捉到了万劫谷的
石室内,然后下了「阴阳和合散」,想让他们兄妹近亲双奸,破坏大理段氏的名
誉。

  紧接着大理段家的人前来营救,什么段正明、黄眉僧等人粉末登场,与四大
恶人战成一团。最后段式的人想到了挖地道的办法,从地下挖通一条通往石室的
地道,救出段誉。

  原着中,他们便是捉了钟灵,从地道中送入了石室替换木婉清,偷樑换柱,
使段延庆的阴谋失败。

  赵志敬已在这里呆了好几天,整个万劫谷都已探明,便是钟万仇放在药方的
阴阳和合散也被他找到。

  等到大理三公突然出现抓住钟灵之际,从地道入口处潜入的赵志敬却是突然
杀出,神不知鬼不觉的点中四人的睡穴。

  赵志敬着昏睡的大理三公与钟灵,不禁得意一笑,大功告成!

  他先点了大理三公的死穴,像宰鸡杀鸭般杀了三人。然后取出那瓶阴阳和合
散,给昏迷的钟灵服下,接着从地道赶往石室。

  这个被时空中段誉与木婉清之前并没有见过面,木婉清对其自然极为抗拒,
而段誉本是守礼君子,两人对春药的抵抗力量倒是比原着中更强了几分。

  木婉清神志昏沉,浑身发烫,坐在墙角落处。而段誉则运起凌波微步,在室
内不停的走动,一刻不停,神智显然也是昏昏沉沉。石室外面到是砰砰砰砰的打
得热闹。

  赵志敬一下子制住木婉清,一手抱起她无声无息的从地道溜了回去,然后又
回到刚才那儿,抱起钟灵,转回万劫山庄内。

  庄主钟万仇外出迎敌,而甘宝宝则留在房内。

  赵志敬抱着两女撞入甘宝宝房中,让她吓了一跳。

  赵志敬马上道:「钟夫人,钟姑娘中了阴阳和合散,你可有解药?」

  甘宝宝愕然道:「怎么回事?」

  赵志敬道:「估计是大理段氏的人捉住了钟姑娘,对她下了药。我看见他们
挖了一条地道直通段公子所在的石室,怕是想让钟姑娘替换木姑娘吧。」

  甘宝宝看了看脸上闪出不正常红晕的女儿,俏脸上露出杀气,显然是对大理
段氏的人如此对付她女儿极为不满。

  只是她深知这阴阳和合散的厉害,马上跑到了隔壁的药房寻找解药。

  赵志敬抱着两女跟在她身后,面上却露出诡异的笑意,那解药早就被他全部
取走,甘宝宝自然是绝对找不到的。

  果然,甘宝宝翻箱倒笼的找了许久,只找得满头大汗,都是一无所获。

  「奇怪?明明……明明就在这里的……糟糕……怎么找不到了?」甘宝宝急
得如热锅上的蚂蚁,自己的女儿身中淫毒,而解药却在这要命的当儿找不到,真
是让她这当娘亲的急死了。

  这时,赵志敬道:「钟夫人,若是没有解药,要不贫道试试用内力替她们驱
毒吧!」

  甘宝宝知道这阴阳和合散用内力极难驱除,但现在也只好死马当活马医,想
到全真教的内功一定精深无比,倒也燃起了一丝希望,开口道:「那拜託赵道长
了。」

  赵志敬问道:「附近可有僻静之处?贫道运功时可不能被打扰?」

  甘宝宝听着外面传来的喊杀声,知道不能呆在此处,想了想,便道:「离这
里不远有一间空屋,你跟我来。」

  两人运起轻功,带着两个中了淫毒的少女,一路疾奔了八九里地,来到了一
间大屋子旁。

  甘宝宝打开门,道:「这里是我师姊的住处,她一般都不在的,也没什么人
会来。」

  赵志敬心道:「你师姊,那不就是木婉清娘亲修罗刀秦红棉么,倒是有趣。」

  当然,表面上赵志敬神色不变,赶忙把两女放在地上,然后装模作样的替她
们运功驱毒。

  甘宝宝神情紧张的看着他们三人,她深知这淫毒的厉害,可令正人变淫徒,
烈女成荡妇,根本无法抵御。若迟迟不与异性交合,更是会欲火焚身,血液倒流,
有性命之虞。

  赵志敬看似运功,其实却是用内力催化两女体内的淫毒发作速度,不一会,
两女就呻吟出声,浑身扭动,显出一副情难自禁的模样。

  他连忙站起来,焦急的对甘宝宝道:「夫人,这淫毒太过诡异,贫道无能为
力。」

  甘宝宝由於有女儿之前告诉她赵志敬的侠义行为,先入为主之下倒是没有怀
疑。

  她急得团团转,看见两女的俏脸越来越红,彷如滴血般,知道若不尽快想办
法,自己女儿只怕会血液倒流而死。

  踌躇了一阵,她猛然一咬牙,对赵志敬道:「赵道长,希望你救救我女儿!」

  赵志敬装出愕然之色,问道:「刚才贫道已经试过,实在无能为力啊。」

  甘宝宝略略苍白的俏脸上一红,低声道:「不是……哎呀……要驱毒还有另
一个方法的。」

  赵志敬问道:「哦?那夫人赶快说出来啊。」

  甘宝宝看了看赵志敬,只见他表情真诚不像作伪,暗道这全真教道人可能一
直清修,对这男女之事怕是不太明了。

  想到此处她不禁扭捏起来,那可爱娇俏竟与妙龄少女一般无异,好一会才道:
「请……请道长与……与她交合,解除淫毒……」说完这句话,她的娇靥红得如
同火烧一般。

  赵志敬心中哈哈大笑,但脸上却露出为难之色,道:「夫人,贫道乃方外之
人,岂能……岂能如此……」

  甘宝宝暗道:冤孽,自己竟然会求人去奸淫自己的女儿,但这方圆十里都没
有人烟,便只有眼前这个男人可以救她女儿了,实在是毫无办法。

  她只得道:「赵道长,我求你了,若你不肯施救,我女儿与木姑娘都会阴火
焚身而死。木姑娘与你尚有婚约,你也不忍眼睁睁看着她死吧?」

  赵志敬犹豫了好一阵,才为难的点点头。

  他对甘宝宝道:「贫道自幼在终南山长大,一直清修,没有接触过男女之事,
却是不知道该如何去做啊。」

  甘宝宝只觉得一阵头晕,但为了自家女儿的性命,也只好说到:「你……你
先褪去自己的衣服……」

  赵志敬闻言,便听话的开始宽衣解带,而甘宝宝也走过去两个少女那儿,为
她们脱去衣服。

  待她心情复杂的回过头,顿时被吓了一跳,只见那道人已经全身脱光,身材
居然颇为健壮,胯下的阳根惊人的粗大,特别是那颗龟头,更是硕大的惊人。这
样粗长的宝贝,别说是他那丈夫钟万仇,便是老情人段正淳也远比不上。

  甘宝宝与钟万仇的夫妻生活并不和谐,此时看见这样一根大宝贝,顿时连呼
吸都急促了几分。但她马上控制住自己,移开了视线,用平静的声音道:「我现
在解开她们的穴道,拜託赵道长了。」

  说罢,便解开了两女的穴道。

  穴道一解,已经欲火熏心的木婉清与钟灵便本能的扑向赵志敬,一左一右的
抱着他那充满阳刚气息的躯体,拚命的磨蹭。

  只是两女都是未经人事处女,只觉得抱着男人会舒服一些,但却根本不知道
应该如何做。

  而赵志敬则露出惊吓的表情,一脸尴尬,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样。

  甘宝宝看见两个青春少女搂着赵志敬,但那男人胯下的肉棒居然还是软垂,
一点都没有勃起的迹象,不由得想到:「传说中那些道士炼精化气不近女色,这
个赵道长不会已经把下面那东西练到不行了吧?如果是这样我那苦命的女儿岂非
死定了!?」

  此时,赵志敬道:「甘夫人,我……我现在该怎样做?」

  甘宝宝呼吸急促,像是犹豫了很久,终於是一咬牙,走了过去,轻声道:
「你不用紧张,我来引导你。」说罢,颤抖着伸出玉手,一把握住了赵志敬的大
鸡巴。

  赵志敬心中暗爽不已,木婉清与钟灵青春美丽,身子又软又滑,两女的乳房
磨蹭着他的胳膊与胸膛,都不知有多舒服,幸亏他也是见惯绝色,才勉强控制住
下体不勃起。

  而此时,这娇娇怯怯的俏夜叉甘宝宝也是主动伸出手来帮他撸鸡巴,真是让
他忍不住了。

  甘宝宝轻轻的撸着男子的阳根,只觉得那充满了男性魅力的大东西缓缓的在
手中变粗变硬,呼吸又急促起来。

  甘宝宝撸了一阵,却见那根鸡巴依然只是勃起了一点,但硬度还是不够,暗
道用手撸动刺激可能不够。既然都到了这种地步了,她把心一横,便跪到地上,
小手依然握着鸡巴,俏脸却凑了上去,伸出舌头,轻轻的舔了一下龟头,然后便
嗯了一声,把龟头含进小嘴里,开始舔弄了起来。

  这下赵志敬再想控制都控制不住了,实在太过刺激了!

  两个美少女咿咿呀呀在两旁一边呻吟一边用身子磨蹭着他,而下身却是一个
美貌娇俏的少妇跪在地上帮他吸吮鸡巴,他的鸡巴顿时快速的在甘宝宝小嘴里怒
勃而起,塞满了女人的口腔。

  甘宝宝只觉得口中的阳根完全硬起后粗大得难以想像,自己的嘴巴要张开到
极限才能勉强含住,男子性器的强烈气息不停的侵入她的鼻子,让她一阵恍惚。

  天啊,这人,这人的阳根竟如此粗壮,要是,要是被他插进来,岂不是要被
干死了?女儿不过才十六岁,怎么承受得了这根东西?

  想到此处,她又惊又羞,俏脸如同火烧,乳房发胀,便是两腿之间的神秘之
地也浮现了丝丝湿意。

  赵志敬却呻吟着道:「夫人,啊,夫人,我……我下面好胀……啊……好舒
服……」

  甘宝宝又吮了一阵,终究是把鸡巴吐出来,低着头道:「已经可以了,你,
你便为小女解除淫毒吧。」

  赵志敬点点头,扶着鸡巴,便想凑向钟灵下面。

  只是钟灵现在神智昏沉,根本不配合,身子扭来扭去,让表现得如同初哥的
赵志敬摸不着头脑。

  甘宝宝看见这样的情况,便坐在椅子上,然后抱起女儿,让她分开双腿坐到
自己大腿上,把粉红色的处子花房完全露出。

  钟灵受到阴阳和合散影响,下面早已经淫水潺潺,点点淫液更是不停的滴在
地上,形成了一滩水迹。

  赵志敬走上前去,扶着鸡巴,凑到钟灵下面乱捅一气,自然是插不中位置。

  甘宝宝近距离看着那粗大的鸡巴捅来捅去,只觉得坐立不安,心中说不出是
什么滋味儿。而钟灵被那硕大的龟头不停的磨蹭花房,却是本能的觉得舒服,主
动的摇着屁股追逐着男人的性器。

  看着赵志敬与钟灵弄来弄去都没能成功,甘宝宝没办法了,只好双手下探,
一手握着男人的鸡巴,一手却掰开了女儿阴唇的唇瓣,然后轻声道:「这儿,插
……插这儿……」

  赵志敬心道:「钟灵,可是你娘亲亲手握着老子的鸡巴去插你的处女小穴的,
可别怪我哦,哈哈。」

  有了甘宝宝的帮助,早就想插的赵志敬便用力一挺腰,硕大的龟头顿时插进
了钟灵的处子肉洞里头。

  钟灵顿时打了个哆嗦,在春药的影响下,她的渴望已经积累到了最高峰,便
只是刚刚插入,竟也让她达到了一个小高潮,大量的淫水随之喷出,沿着两人交
合处不断流下来。

  甘宝宝又道:「赵道长,请……请尽力忍耐,别太快泄出来,要解除这淫毒,
必须让女子高潮才可以的……」

  赵志敬喘着气道:「我……我会尽力……」说罢,他用力一顶,鸡巴便插穿
了钟灵的处女膜,只顶入阴道深处。

  钟灵浑身一震,便是迷迷糊糊中也觉得一阵剧痛,感到娘亲的气息就在身后,
便哭着道:「娘……灵儿下面好痛……呜呜……」

  甘宝宝心痛的搂着女儿,双手轻轻抚摸着她的身体,安慰道:「女儿,别怕,
娘在这里陪着你,没事的。」

  钟灵年方十六,娇嫩无比,紧窄的嫩穴夹得赵志敬极其舒服,他此时也不必
再装了,粗大的鸡巴不停的抽插进出,像是要把钟灵那小小的身子整个挑起来一
般。

  很快,阴阳和合散又发挥作用,钟灵的痛楚渐渐消退,而快感却不断加强,
她慢慢的遵循着身体的本能呻吟出声:「嗯……嗯……好……舒服……啊……啊
……下面……下面好胀……啊啊……但……好舒服……啊啊……」

  甘宝宝抱着女儿,感受着那根粗壮的阳根一下一下撞击进女儿体内所带来的
震动,听着女儿那欢喜的娇吟,只觉得那根鸡巴似乎也是同时在干着自己一般,
下体早已湿透了。

  「灵儿……灵儿不过是刚刚才破处……竟……竟然会这么享受……是因为那
春药的原因,还是因为……因为……」甘宝宝红着脸看着,想着,观察着那根不
停在女儿小穴处出没的粗大凶器。

  而此时,被放在一旁神智迷糊的木婉清也循着声音爬了过来,本能的从后抱
着赵志敬,秀挺的乳房压在男人后背,不停的摩擦着,小嘴发出意味不明的呻吟
声。

  这时,赵志敬泛起一丝恶趣味,呻吟着道:「夫人,我……我忍不住了……
要泄了……」

  甘宝宝心中一惊,顿时道:「你再忍耐一下,还差一点……忍住……拜託你
了……」

  赵志敬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喘着气道:「不行……啊……忍不住了……」

  甘宝宝情急之下只好一手抓着赵志敬的鸡巴根部,用力捏着,减低其射精冲
动。

  而另一只手,则抚摸到了女儿的乳房处,刺激着她的乳头,让她更快到达高
潮。

  噼噼啪啪,鸡巴快速的进出,又干了几十下,钟灵终於到了,她啊的一声,
小小的身子猛的一挺,便被操到高潮,身子随之软倒在母亲怀抱里,还不停的一
颤一颤的。

  而也低吼一声,大量的精液随之喷出,直射入钟灵的处子阴道里头。

  甘宝宝只觉得被自己握着的那根粗大鸡巴猛的一抖,然后一股一股的脉动传
来,那种强大的射击力却是连她也感受到了,不禁一阵口乾舌燥。

  射……射了好长时间……天啊……这么多阳精全部注入灵儿体内,若是怀上
了孩子,那……那怎么办?这道人好厉害,阳根又粗又长,像是铁棍一样,射精
又射得这么多,好……好强壮……天啊,甘宝宝,你在胡思乱想什么!

  甘宝宝依然抱着享受高潮余韵的女儿,神色数变,却是不知想着什么。

  而赵志敬则缓缓把鸡巴拔了出来,眼巴巴看着的甘宝宝顿时倒抽一口凉气,
天啊,怎么这根宝贝还硬挺着,难道刚刚射完精,又马上能硬起来!?

  好……好猛……

  而赵志敬暂时不管着春心荡漾的美妇,转过身来,抱着木婉清,双手在她那
滑不留手的美妙肉体上不断流连。

  木婉清中毒时间长,虽然意志力强死死撑住,但早就到了极限。此时迷迷糊
糊中觉得抱住自己的男人正是自己所认定的丈夫,更是身心放松,只想好好的让
男人抚慰自己那彷如火烧的美丽肉体。

  她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只好把双乳抵着男人的胸腹蹭来蹭去,小嘴不停的
叫着:「痒……呜呜……好痒……啊啊……人家……人家下面好痒……」

  赵志敬此时仍不忘记演戏,他叹气道:「木姑娘,我为了救你性命只能这样
做,得罪了。」说罢,便抱起木婉清一只腿,便用站立的姿势交欢。鸡巴对着她
的处子小穴凑上去,用力一顶,便把龟头顶入。

  木婉清顿时浑身一震,立足脚站不稳,双手无意识的往前一推,赵志敬便顺
势抱着她躺了下来,变成了男下女上的姿势。

  而木婉清顺势一坐下来,高高勃起的鸡巴顿时戳穿了处女膜,整根插进了她
的处女花房之中。

  好在她中毒已久,下面的水早已经让小穴里湿润得一塌糊涂,鸡巴插进去便
如同进入了一片泥泞的湿地之中。

  而神智昏沉的女孩只觉得下面一痛,但也不是痛得太厉害,而那痒入心肺的
渴望才最要命。

  她轻轻抬起臀儿,又轻轻落下,小穴里的嫩肉刮着龟头,让她顿时爽得浑身
发抖,那深入骨髓的奇痒也顿时减轻。

  知道了好处,木婉清便主动的摇起屁股来。她本来就善於骑马,现在便如同
是女骑士一般,双手按着男人的胸膛,臀儿不停起落,花穴吞吐着男人的鸡巴,
如云的黑发散落下来,随着她的动作不停的摇曳。

  此时的她便如同发春的小野猫般,浑圆挺翘的玉乳不停的上下颠簸,晃出阵
阵乳波肉浪,无比的诱人。

  赵志敬扶着木婉清的腰肢,只觉得她的小腹毫无赘肉,平滑如镜,但却有极
富弹力,充满了野性美。

  「啊……啊……好深……啊啊顶得好深……人家……人家好舒服……啊啊…
…下面……下面要飞了……呜呜……要来了……啊啊……」

  木婉清忘情的呻吟着,发出高分贝的淫叫声,显然已经被鸡巴操得神魂颠倒,
舒服无比。

  不远处的甘宝宝此时姿势不变,依然抱着爽晕过去的女儿坐在椅子上,但那
迷人的大眼睛却一刻不离眼前的淫戏,双靥潮红,呼吸急促,两腿不由自主的轻
轻开合,像是受着煎熬一般。

  这时,木婉清腰肢突然弓起,尖叫一声,身子一软,整个趴在赵志敬身上,
却是终於到达了高潮。

  而赵志敬也低喝一声,腰部用力往上一挺,把鸡巴插到最深处,再一次射精,
噗噗的全部射入木婉清的处子花径最深处。

  此时,赵志敬突然道:「钟夫人,这……这春药怕是会通过接触传染给旁人
……」说罢,赵志敬缓缓的抽出了鸡巴,在甘宝宝惊骇的眼神中,只见这根粗大
的阳根依然高高挺立,杀气腾腾,让这美妇不由得吞了一口唾液。

  其实,赵志敬乃真正的淫魔,床上功夫炉火纯青,不应期与射精的量也可以
自由控制。他虽然射了两次,但都刻意控制着每次别射太多,所以还可以勃起,
根本就和什么春药没有关系。

  但甘宝宝看见这样不可思议的场景,却是相信了,不然男人哪里有可能刚射
完精便又硬起来的?

  木婉清与钟灵却是已经昏迷不醒,赵志敬却挺着鸡巴走到甘宝宝的面前,一
脸痛苦的道:「钟夫人,我,我下面好胀,啊,好辛苦。」

  甘宝宝只觉得这根又粗又大,还能不断硬挺的鸡巴诱人无比,恨不得一口就
把它吞下,不禁暗道:「是了,只怕是连我也中了春药,怪不得自己会这么淫荡,
却是没有办法了。」

  为自己找到了藉口,观看了许久淫戏,早就欲火焚身的甘宝宝便放下了矜持,
嘻嘻笑道:「坏蛋,我……我帮你解毒吧……」

  同一时间,丘处机等人已经回到了终南山,他们一行四人,一路从山道往重
阳宫方向走去。

  待到他们走过后,山边的树木后却是转出一人,乃是一个身穿杏黄色道袍的
道姑,看上去年约三十,极其美貌,但气质冷厉,嘴角带着不屑的微笑。

  她喃喃自语:「听刚才的对话,那人便是全真教二代弟子里最厉害的丘处机
了?哼,看来也不外如是,我被全真教的名头吓住,倒是让他们嚣张了许久。」

  接着她抬起螓首望向远方,又道:「师妹,我的好师妹,不知你已经学到了
玉女心经几成的本事呢?全真教的牛鼻子外强中乾,我李莫愁却再也不必顾忌这
重阳宫了。」

  她嘴角一勾,便提气纵身,往终南山古墓方向掠去。

              六、宝宝红棉

  本来属于秦红棉的房屋里头,此时正上演着最淫邪的大戏。

  一个长发及腰,身子苗条修长,玲珑凹凸的绝色女子正一丝不挂的躺在木地
闆上。她的双腿张开,诱惑的花房毛发散乱,狼藉不堪。小穴里刚刚被射进去的
白浊精液混合着处子破瓜的血丝,在花径嫩肉一下一下的收缩中被挤出,不断的
沿着大腿根部淌下。

  显然,这个是刚刚被男人的鸡巴干破了处子小穴,还被大量的精液内射的少
女正是木婉清,中了阴阳和合散的她此时神智依然昏沉,只是身子不时扭动一下,
无意识的从鼻子哼出嗯嗯的声音。

  而在木婉清旁边与其并排躺着的便是她同父异母的妹妹钟灵。钟灵比木婉清
小三岁,不过刚满十六,身子还有点青涩,但却天真烂漫极其俏丽。乳房比木婉
清要小一号,但配合她娇小身子却也颇为陪衬,而臀儿却是肉嘟嘟的,十分挺翘,
却是已有几分女性惑人的风情。

  距离她被破处已有一阵子,流出来的精液与少女的初血以及分泌物混杂成了
斑斑点点的印记,甚至把她的阴毛都粘结起来,即狼藉又淫靡。她此时似乎处于
昏睡之中,但可爱的眉宇不时轻轻皱起,小脸闪过畏惧之色,显然是刚才被男人
的大鸡巴插进来干破处女膜,那可怕的情景依然让她心有余悸。

  而夺取她们处子之躯的罪魁祸首此时浑身精赤,挺着高昂的肉棒,正站在钟
灵的娘亲甘宝宝的面前。

  赵志敬此时得意无比,他脸上装出一副恍惚的模样,像是中了春药般难以控
制自己,粗大的鸡巴往甘宝宝处不停的挺动。

  甘宝宝的玉手握着这根热度炽人的宝贝儿,轻轻的撸动着,眼神迷离,双靥
潮红,视线聚焦在那距离自己不过咫尺的大龟头之上。

  「天啊,为什么,为什么我会变得这么淫荡,这根……这根东西刚刚才插完
灵儿,但,但我竟主动的握着不放……」

  她却是不知,赵志敬在脱衣服的时候,趁其不注意,把衣服里的那瓶阴阳和
合散药液涂抹了一点到了自己鸡巴上面。

  阴阳和合散只有内服才起效,涂到鸡巴对赵志敬没啥影响,但甘宝宝之前被
赵志敬所骗,指导他与女儿交合,曾用小嘴为他吸吮,却是把那无色无味的阴阳
和合散药液吸到体内了。

  当然,赵志敬为了避免被发现,涂得很少,所以甘宝宝药效发作并不强烈,
但一直处于这样淫靡的环境之中,眼中所见耳中所听,都是男女交合的情景,却
是如同催化剂般把她的性欲完全激发出来了。

  又撸动了一阵,男人的鸡巴依然高高挺立,甘宝宝下面却越来越痒,她知道
自己的小肉洞怕是已经早已湿透,真是恨不得把手中的这根东西狠狠的塞进去,
然后忘情的享受一番。

  「不可,呜……不可以……我……我是有丈夫的人……若是真的越过了那条
界线,那……那就回不来了……我,我现在不过是因为他救了女儿,所以才这样
做……」

  想到此处,她脑海中不由自主的闪过丈夫钟万仇的样子,丑陋的马脸,让人
讨厌的体味,还有下面那如小蚯蚓般的东西……若不是当年珠胎暗结,却是无论
如何都不会选择这人的。

  只是,只是丈夫对自己确实是一心一意千依百顺,所以自己也是严守妇道,
明知道老情人段正淳便在外面,心儿早就飘到他身上了,但却依然强忍着心底的
灼热留在万劫谷山庄内不出去见他。

  因为,若是真的见了那个让自己魂牵梦绕的男子,怕是,怕是真的会和他做
出事来,对不起一直被自己蒙骗的丈夫。

  钟万仇也是个可怜人,虽然一直对于灵儿的身世有所思疑,但由于死心塌地
的爱着自己,便强迫着不去想,不去问,视如己出,一直把灵儿养大……

  我……我甘宝宝便是再不堪,又……又怎么可以对不住他!?

  想到此处,她的心中不禁又想起钟万仇这些年的好处来,心中的欲念竟是消
退了几分。

  只是,只是,若万仇你能更有男子气概一点,如同当年的淳哥那般,宝宝可
能便真的会喜欢上你了……但,但你又岂能比得上他?

  这些年来,丈夫与她的夫妻生活简直味如嚼蜡,乏善足陈,钟万仇样子不行,
技术不行,耐力也不行,根本就不能为甘宝宝带来丝毫快感。

  每当钟万仇压在她那白花花的丰腴身体上,甘宝宝总是要闭上眼睛,把其想
象成段正淳的模样,方能获得一丝快感。

  只是,钟万仇的鸡巴却极为不给力,又短又早泄,堪堪捅进来,捣鼓个几下,
便一泄如注,弄得甘宝宝不上不下,恼火万分。

  但,但为了丈夫那一腔深情,以及多年来视如己出般照顾灵儿的辛劳,她却
也只好苦苦忍耐。闺中寂寞,也只好趁夜深无人之时,想着段正淳当年干她的场
景,用自己的手指安慰自己,排解欲念。

  却没想到,安心在钟万仇身边呆了十多年后,竟会在今天碰上这样的情景。

  自己,自己竟然会为刚干完女儿的男子撸鸡巴,还,还欲念丛生,完全被这
根宝贝吸引着。

  这根东西实在……实在太可怕了……别说自己丈夫,便是淳哥也……也大是
不及……这样的粗硬……这样的火热……天啊……我……我怎么了……不行了…
…若是再不赶快让他出精……那怕是真会忍不住了。

  赵志敬享受着这美少妇的揉弄,看着她神色变幻,强忍着自己的欲念,心中
也有点佩服:「这婆娘倒是挺能忍耐,中了阴阳和合散,又被刺激了这么久,还
能保持着理智,哼,便让我加把劲吧!」

  他突然呻吟了一声,身子晃了一下,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

  甘宝宝连忙问道:「你,你怎么啦?」

  赵志敬双手握拳,脸皮一抽一抽,似乎在忍受着痛苦的勉强答道:「那……

  那有点胀痛……没事……我忍得住的。「甘宝宝闻言,顿时觉得手中所握着
的鸡巴似乎更硬挺火烫了几分,不禁想到:」这淫毒真是可怕,竟让他硬了这么
久还不泄,这样下去只怕会对他的身体造成损害……他是为了救灵儿才这样,却
是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他受伤害。「

  想到此处,她一边撸动,一边伸出舌头,轻轻的舔弄着这根骇人的凶器,不
时还吸吮一下龟头,通红的俏脸美艳无比,轻声问道:「你……你觉得舒服点了
么?」

  赵志敬不答话,像是忍着痛般点了点头。

  又过了一阵,鸡巴似乎还没有缴械的迹象,甘宝宝手都累了,不禁心道:
「这样可不行,难道是刺激不够强,所以弄不出来?但,但那怎么办好呢?莫非
……莫非竟要……天啊……」

  甘宝宝和女儿极为相似,身量不高,但娇俏可爱,身材却要丰满许多,鼓鼓
的奶子把衣服撑起了一道美妙的弧线,充满了少妇的诱惑力。

  她踌躇了一阵,俏脸红得像火烧般,轻声道:「你……你摸摸我的身子吧…
…」

  赵志敬本来都要忍不住撕开假面具了,此时听见胯下少妇的轻声细语,只觉
得鸡巴更硬了几分,但却喘着气道:「钟夫人……我……啊……我不能亵渎你…
…啊……」

  甘宝宝又是好奇气又是好笑,暗道你的命根子都已经硬邦邦的对着人家了,
还说不能亵渎,莫非真要干那个事儿才算亵渎么?想到那事儿,心中不禁为之一
荡。

  但这话却也是解除了甘宝宝的最后一丝顾虑,她又道:「你……你摸吧,不
然……不然你再不泄出来……便可能会造成后遗症的……」

  赵志敬啊的一声大叫,像是再也忍不住心中的冲动,双手下探,猛的潜入甘
宝宝衣襟之内,一把便把那对丰满弹手的乳房抓住,狠狠的揉捏着。

  脸上装出痛苦的表情,道:「对不起……钟夫人……对不起……我……我真
是禽兽!」

  甘宝宝本来只想让他隔着衣服抚摸一下,没想到这男人竟这么猴急,一下子
双乳被抓,男人大手的热力传来,摩擦着她早已经硬起的奶头,让她不由得啊的
一声娇吟出声,浑身酥软,反对的话儿,却是说不出来了。

  赵志敬像是刚刚接触到女子身体的初哥般,双手无比猴急的在甘宝宝那白白
嫩嫩的丰腴身子上流连,鸡巴更是不断往前捅,像是不经意般直捅入女人的小嘴
之内,让女人咿咿嗯嗯的呻吟着,说不出完整的话来。

  甘宝宝扭着身子挣扎,但在赵志敬的有意为之配合之下,扭着扭着,便把衣
服给甩了下来,露出了美丽的身子。

  那漂亮的裸体似乎点燃了男人的欲望,赵志敬运动逼红脸面,弄出像是淫毒
发作的模样,然后一把推倒甘宝宝,双手抓着她胸前那对又白又嫩的大馒头,一
边揉捏一边用嘴吸咬。

  甘宝宝心中惊惶,但却隐隐又有一种期待,想推开男人,但身子却又酥又软,
一点儿力气都提不起来,只好哀求道:「道长……你……你清醒点……别……啊
啊……好痒……别这样……啊……奶头……别吸……啊……太痒了……啊啊啊…
…」

  赵志敬此时像是已经完全被淫毒所控制,双手用力,几下便把甘宝宝的衣裙
全部扯掉,让她完全的裸露出来,然后整个人压在她软绵绵的身子上,像是要把
她搂进身体里面一般。

  粗硬火热的鸡巴则搁在女人的白生生的大腿处,本能的就往她两腿之间拱去。

  而甘宝宝此时所中的阴阳和合散也已经催化开来,神智略略迷糊,小穴里痒
得如同火烧一般,恨不得马上就让硬物插进来解痒。

  男人的鸡巴像是不得其门而入,硕大的龟头不断的在甘宝宝两腿之间那已经
湿的一塌糊涂的花房处撞击,不时刮过花径上早已露出的小豆豆,每趟都让甘宝
宝浑身一震,娇吟出声。

  她迷迷糊糊的想道:「淳哥……万仇……宝宝要对不起你了……宝宝受不了
啦……下面……下面痒得受不了啦……呜呜……」先想到段正淳,却是在她心底
里面最深处,段正淳这个要了她初夜的男子始终是在第一位上。

  不知不觉间,甘宝宝的双腿已经张开,茂盛的阴毛下溪谷流水,妖媚的花瓣
沾满了花蜜,盛开着,收缩着,像是在发出无声的邀请。

  赵志敬像是偶尔间用力一顶,总算是把鸡巴对准了位置,一下子就将那硕大
的龟头给顶入,并迅速的插进去了半截。

  甘宝宝顿时啊的一声尖叫,双腿猛的屈起,双手不由自主的搂着男人的后背。

  她虽然已是熟妇,但小穴儿可从来没有被撑开到如此程度,随着粗大鸡巴的
不断深入,一股深入灵魂的强烈刺激便在肉洞里头扩散开来,让甘宝宝再也没有
了任何抗拒之心。

  虽然刚才摸过,舔过,但只有当这根宝贝儿真正插入体内,才能真切感受到
那浓烈得化不开的雄性魅力。那种向着小穴里从来没有人碰触过的最深处进军的
魄力,让甘宝宝的女性本能升起了一种被征服的感觉。

  此时,赵志敬已经把鸡巴完全插入,并用力抽插起来,一边干,他像是恢复
了些许理智,喘着气道:「钟夫人……对不起……啊……贫道没能控制住自己…
…但,但你放心,此事便只有你我知道,贫道绝不会泄露出去半句。」

  甘宝宝听到此话,迷迷糊糊的想到:「对了,我是在为他解毒啊。他是全真
教的道士,倒是不必担心他以后纠缠,这趟,这趟便放心享受好了……啊……好
……好强……比……比自己用手指时舒服多了……啊啊……舒服……呜……舒服
……」

  甘宝宝全部放开身心,尽情的享受,主动的配合着男人的抽插抬起臀儿,让
鸡巴能插得更深。

  那粗长的鸡巴是如此的迷人,深深插入,硕大的龟头一点一点的进入到连段
正淳与钟万仇都没有能够触及的最深处,并快速的对准花心冲撞起来。

  前所未有的强烈性快感如同浪潮般汹涌着,逐渐淹没了甘宝宝最后一丝清明。

  此刻,她忘记了丈夫,忘记了情人,脑海里便只剩下这根狠狠插入她体内的
巨棒。

  噼噼啪啪,赵志敬却是已经干顺了,鸡巴越干越快,直插得淫水四溅,甘宝
宝的呻吟声简直是没有停过。

  「啊……啊……好……好猛……啊啊……用力……用力干……宝宝……宝宝
好爽……啊啊……下面……下面舒服死了……啊啊啊……呜呜……」

  强烈的快感一浪高过一浪,甘宝宝那白白嫩嫩彷如少女的漂亮身子泛起了性
爱时特有的红晕,不停发出妖媚的叫声,小穴的嫩肉更是不停的收缩,像是有生
命般吸吮着,为男人带来极佳的享受。

  赵志敬也是十分满意,甘宝宝这少妇却是内媚的体质,身子不高,但奶大臀
圆,压上去时身子如同枕着棉花般柔软无比,搂着极其舒服。特别是操她的小穴
时,表情欲拒还迎,动作又适度的主动配合,一边叫着不要一边发出像小猫叫春
般的嗯嗯声,下面淫水流个不停。

  又干了一阵,赵志敬故意道:「夫人,啊,我……我腰有点累了……可要歇
一阵么?」

  甘宝宝暗道:「这人……这人弄了这么长时间……会累也是正理……」只是
她这时正被干得极爽,已临近高潮,心中什么丈夫、老情人的模样都抛到九霄云
外了,一心一意追逐着那性爱的快感。

  此时要她歇一阵,那不上不下卡在临界,岂非要命?

  于是,甘宝宝纤腰一用力,多年来的武学底子发挥作用,一下子便搂着男人
翻了个身,变成了骑在赵志敬身上。

  她像是不敢见人般把俏脸搁在男人肩膀,轻声道:「啊……冤家……你累了
……便……便让我来……」

  说罢,两腿分开,膝盖跪到地上,跨坐着男人的鸡巴,翘起臀儿便一上一下
的动作起来。

  甘宝宝的屁股颇为丰满,肥美的臀肉抬起来,再快速落下,发出啪啪的肉体
撞击声音,股肉荡出一片诱人的波动。而花谷中的蜜液更是流个不停,把两人的
交合处都弄得一片泥泞。

  赵志敬双手不由得摸上了女人的肥股,一手一边用力揉着两瓣滑腻柔软的臀
肉,暗道:「钟灵的小屁股也是肉嘟嘟的,这点是甘宝宝的遗传了,哈哈,娘亲
的肥美丰满,女儿的结实挺翘,倒是各擅胜场。」

  甘宝宝用女上男下的姿势干了一阵,便双手扶着男人的胸膛,撑起身子来,
柳腰摇摆,动作得更快,还道:「啊……舒服……差不多了……啊啊……要到了
……呜呜……你……你也动一下啊……啊啊……用力……用力顶宝宝……呜呜…
…宝宝……宝宝好喜欢……啊……」

  赵志敬闻言,自然卖力的往上挺动腰肢,鸡巴快速的抽插,干了上百下,甘
宝宝像是终于要到了。

  便在她要高潮的这一瞬间,屋子的房门突然打开,一个身穿黑色紧身衣的女
人闪了进来。

  甘宝宝大吃一惊,「师姊」两个字刚说出口,便一下子竟到达了高潮,浑身
剧烈颤抖,除了啊啊的呻吟声,竟是再也说不出完整的话来。

  来的人便是此间主人,自称幽谷侠的秦红棉,木婉清的亲生娘亲。

  她是甘宝宝的师姊,年纪或许还要稍大一些,但却生的十分好看,瓜子脸,
柳眉凤目,琼鼻樱唇,和女儿木婉清有七八分相似。虽然由于长期生活愁苦心情
郁结,眼角处已经有了浅浅的岁月留痕,但却依然是位极为出色的美人儿。

  她的性格也是与女儿相近,眼神中透露着凶狠和倔强,给人一种冷厉的感觉,
让人觉得难以亲近。

  秦红棉知道女儿木婉清被四大恶人擒住后,暗道自己绝不是对手,便只好去
找帮手。机缘巧合下遇到了旧情人段正淳,她当年可是口嫌体正直的主儿,二十
年后也差不多,虽然口中对这个负心的男人喊打喊杀,但被他花言巧语哄骗几句
后,便乖乖的听话,参与了段式的营救行动。

  虽然由于时间急迫,她与段正淳并没有真正重温旧梦,但拥抱亲吻早在半推
半就间都做过了,段正淳也是花丛老手,几番挑逗,却是让秦红棉那颗死寂多年
的心活泛起来,恨不得像当年那般好好让情郎爱怜一番,以解相思之苦。

  女子年过三十后便会性欲旺盛起来,此时,她是暗器用光,便来到距离万劫
谷不过十里地的家中,想补给一下,却没料到会见到这样的景象。

  自己的师妹甘宝宝竟然浑身赤裸,露出雪白丰腴的身子,骑跨在一个赤裸的
男子身上,用最淫荡的姿势死命的扭着臀儿,上下晃着丰满的大奶,小嘴不断发
出销魂的呻吟声。

  看到自己后,她明显露出惊愕羞愧之色,但马上就浑身一颤,竟不理自己在
场的快速摇着屁股,大声淫叫,呻吟着道:「啊……啊啊……要飞了……呜呜…
…别看……啊啊……师姊……别看……啊啊……呜呜……宝宝……宝宝高潮了…
…啊啊……好舒服……呜……别看……别看宝宝……啊啊……」

  甘宝宝羞急无比,只是身子的反应却由不得她控制,终究是在自己师姊惊讶
的注视下高潮冲顶,浑身发软的瘫倒在男人的怀抱里。

  而这时,秦红棉终于看到了远处的木婉清与钟灵。

  她如遭雷击,快步跳过去,却见自己的女儿昏迷在地上,浑身赤裸,双腿微
张,花房处一片狼藉,大腿根部满是混杂着血丝的精斑。

  秦红棉顿时一阵晕眩,身子摇晃了一下,自己,自己的女儿竟被人侵害了!?

  场中便只有一个男子,她性格火爆冲动,也不管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场景了,
拔出腰间那把让她博得「修罗刀」名号的弯刀,怒喝一声:「狗贼,我杀了你!」

  说罢,弯刀便挥出一道银弧,在甘宝宝的惊叫声中直向赵志敬的头颅砍去。

  但赵志敬岂会让她得手?早在秦红棉还没有进屋时,他便已经听到了她的声
息,只不过一方面操甘宝宝这妖娆少妇操得正爽,另一方面也听出了来人的功力
不过一般,毫无威胁,所以才装作不知。

  只见赵志敬紧紧搂着甘宝宝柔软丰腴的身子,施展出九阴真经里那蛇行狸翻
的功夫,两个赤条条搂在一起的男女居然贴着地面横移出去,间不容发的躲开了
秦红棉的弯刀。

  然后也不管鸡巴还插在女人体内,抱着女人整个人弹了起来,顺便鸡巴又狠
狠的撞击了花心一下,让甘宝宝又是啊的一声淫叫出声。

  秦红棉不管三七二十一,咬着牙沉默不语,但弯刀却刀刀緻命,向着赵志敬
连连斩去,便是会误伤到甘宝宝也不顾了。

  赵志敬却是泛起恶趣味,抱着甘宝宝轻柔的身子,竟是在面积不大的大厅内
踏起了刚刚练熟的凌波微步,让秦红棉的弯刀不断的落空。

  凌波微步的步伐极为诡异,身形各种腾挪跌宕,便是在空中也会转换方向,
神奇无比。

  甘宝宝只好死死抱着男人的身体,但随着男人那诡异步法的施展,只觉得那
根粗大火烫的伟物正不停的用各种角度撞击自己的小穴,随着身形变幻抽插研磨,
几乎每次都顶入最深处,让还没有结束高潮余韵的她再一次快感如潮,竟再一次
向着更高的性欲巅峰进发。

  赵志敬抱着女人的肥股,脚踏奇步,鸡巴顺势抽插,每踏出一步,都能让女
人发出一声娇媚的呻吟。

  他不禁得意的暗道:「老子一边施展凌波微步一边干女人,却真是推陈出新,
了不起,哈哈。」

  便在这短暂的追逐中,甘宝宝又是一声欢快的淫叫,紧搂着男人身子一阵一
阵的颤抖,花房处大量的阴精喷出,沿着交合部分如同洒水般洒落地面,弄得满
地都是水迹。

  秦红棉看到此情此景,白皙的脸蛋上也不禁冒起一朵红云,骂道:「不要脸
的奸夫淫妇,呸!」

  说罢,弯刀又再度斩落,势要把眼前这个不知来路的男子斩于刀下。

  但她的武功比起赵志敬真是天差地远,待到甘宝宝再一次高潮,赵志敬也不
玩了,手一伸便在秦红棉出刀的间隙中点入,一下子便制住了她的麻穴。

  秦红棉哪里想得到眼前这男子的武功竟如此恐怖,只觉得身子一麻,弯刀哐
当一声跌落在地上,然后整个人也随之软倒。

  而赵志敬此时也把浑身颤抖着的甘宝宝抱起,从那一缩一缩的小穴儿里抽出
依旧硬挺的鸡巴,让她坐在椅子上,轻声道:「甘夫人,她是谁?」

  甘宝宝此时恢复了一些,便用恍惚的声音答道:「她……她是我师姊秦红棉
……啊!糟糕……让她看到了……这……这可怎么办?」却是清醒了过来,望着
软倒在地上,正用仇恨目光盯着这边的秦红棉,不知如何是好。

  赵志敬此时走过去拿起自己的衣服,整理了一下,把外袍披在甘宝宝的身上,
掩着她雪白的裸体。

  甘宝宝知道自己的衣裙刚才怕是已被撕烂,便对赵志敬露出一个感激笑容,
但转眼间又瞅到那根依然硬挺着的大棒,便又想起了刚才那前所未有的销魂感受,
不禁脸红红的低下头来,那扭捏的样子便彷如少女一般。

  只是,她却不知,赵志敬在整理衣服时,却已偷偷的把内衣中的那瓶阴阳和
合散药液涂抹到了手上了。

  秦红棉呸了一声,冷笑道:「奸夫淫妇,甘宝宝,却是没想到你竟会找野男
人,真是不要脸。」

  甘宝宝俏脸上露出一丝怒色,但控制住情绪,走到秦红棉的身边道:「师姊,
你误会了……」然后便把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全部说了出来。

  秦红棉听得目瞪口呆,好一会才道:「你是说,清儿本来想要嫁给这个道士,
但他却不愿意?然后为了解那阴阳和合散的淫毒,迫不得已才发生关系?接着你
为了帮他解毒,才和他交合?」说完后,她脸上露出不屑的笑意,道:「你甘宝
宝把我当三岁小孩么?哪里会有这么巧的事情?」

  甘宝宝皱眉道:「事实如此,等你女……呃……婉清醒来后,你一问就知道
了。」

  秦红棉暗道:「清儿中了那阴阳和合散确有其事,她说淳哥的手下抓了她女
儿下药,恐怕也是真的。不然钟灵这小丫头不会也赤身露体的躺在这儿,状况和
清儿一样。这叫赵志敬的全真教道士竟把两个丫头都破身了,这……这叫什么事
儿?还有,甘宝宝这骚狐狸刚才那淫荡的样子还好意思说帮人解毒?怕根本就是
恋奸情热,但,这倒是不错,起码她不会再去纠缠淳哥了。」

  突然,秦红棉想起一事,脸上又露出一抹冷意,哼了一声道:「甘宝宝,你
说的话却不知有多少是真的。前阵子你怂恿我和清儿去杀姑苏王家的那个女人,
却是不安好心,枉我一直都把你看成是好姐妹。」

  甘宝宝心中微微一惊,没想到自己的用心竟被察觉了。她让秦红棉去杀王语
嫣的娘亲李青萝,却是想让两人两败俱伤,最好是一起死去才好。

  她当年被段正淳抛弃,心中恨透了那些和她抢男人的女人,包括了自己的师
姊。秦红棉去杀李青萝,无论谁把谁杀死,活下来的人都一定会被段正淳所憎恨,
那正遂了甘宝宝的愿望。

  虽然她被钟万仇的爱意所感动,但心底里挂念的却是段正淳,便是不能与其
相守,但也看不得其他女子与他一起。说到底,女人善妒,秦红棉和甘宝宝甚至
李青萝都一样,只不过秦红棉等直接杀人,甘宝宝则更加聪明,想借刀杀人,本
质却是一样。

  秦红棉看到甘宝宝不做声,便又冷笑道:「幸亏,幸亏我又遇到了他,不然
可一直被,蒙在鼓里。」

  甘宝宝一愣,急道:「他!?你……你遇见他了?」

  秦红棉得意的笑了笑,道:「我这几天可都是和他在一起,他说,虽然没办
法和我在一起,但这些年来一直都想着我。」

  甘宝宝呼吸急促起来,欲言又止,终于忍不住问道:「那……那他有提起我
么?他……他可有挂念我?」

  秦红棉道:「没有,他一句都没有提起你,怕是早把你完全忘记了。」

  甘宝宝脸色一白,深吸一口大气,才道:「你骗人,你说的话,我一句都不
会信。」

  看着情敌略带气急败坏的模样,秦红棉不禁得意万分,又道:「当年明明是
我先认识淳哥,你……哼……你这狐媚子却横插一脚,我对自己的好师妹也没有
提防,却是让你勾引他做出事来,可真是不要脸。」

  甘宝宝却是被秦红棉把当年的回忆全部都勾出来了,连连摇头道:「胡说,
淳哥当年最喜欢的明明是我。他还说,我的身子比你更好看,最喜欢的便是我了。」

  秦红棉也被勾起了怒气,冷笑道:「胡说,你当年样子没我漂亮,身材也没
我好,便是武功更不及我,淳哥哪里有可能喜欢你?」

  女人的嫉妒之心升起,说起话来却不再客气了,两女说着说着,便生出火药
味来。

  秦红棉又道:「何况,我一直守身如玉,不像你这狐媚女子,先是钟万仇,
然后又有这个道士奸夫,怕是下面都被捣烂了,淳哥又岂会再喜欢你?淳哥这几
天抱着我,亲着我,说现在最喜欢的人便是我,可根本想不起你。」

  甘宝宝真是气得要命,啪的一声竟打了秦红棉一个耳光,把她的脸蛋都扇红
了。

  秦红棉被打,懵了一下,紧接着也是怒气冲霄,像是泼妇般骂道:「臭不要
脸,自己女儿刚被干完,你这个当娘亲的便抢着挨干,母女同夫,你还要脸么?
呸呸呸!」

  甘宝宝怒极反笑,凑到秦红棉耳边轻声道:「母女同夫?哼,今日便也让你
尝尝这等滋味!看你以后还如何在淳哥面前装那冰清玉洁的高贵模样。」

  秦红棉心中一惊,顿时惊问道:「你……你想干什么!?」

  甘宝宝转过头,对身后的赵志敬道:「赵道长,宝宝没让你发泄出来,不如
这样,你便在这叫秦红棉的恶女人身上发泄出来吧。」

  赵志敬自然千肯万肯,但却摇摇头,用刚正不阿的语气道:「此事不可,贫
道今天已铸成大错,又岂能错上加错。」

  秦红棉还想骂,却被甘宝宝一下子封住了哑穴,吚吚呜呜的说不出话来。

  甘宝宝又道:「道长言重了,你今天可是救了灵儿与木姑娘两人的性命,何
错之有?这位秦红棉可是木姑娘的恩师,为了徒儿的救命恩人,她绝对是愿意献
身的。」

  看到赵志敬依然不为所动的模样,甘宝宝又道:「宝宝没用,用尽办法也没
让道长你发泄出来,若是这样下去,淫毒郁结,怕是会造成可怕的后果。阴阳和
合散乃天下间最可怕的春药,男子也罢女子也罢,只有不断的泄身,才可解毒。

  像道长这样一直……一直那个挺着……「说到此处目光不由得又聚焦到了男
人胯下那根高高挺立的大棒,只觉得小穴又是一阵酥麻,脸上又红了起来。

  顿了顿,她继续道:「一直这样,怕是……怕是会爆阳而死……十分恐怖…
…」

  听到甘宝宝的话语,软倒在地上的秦红棉也不禁偷望过来,只见女儿要嫁的
那个男人浑身精赤,胯下的阳物更是惊人的粗大,还不停一跳一跳的脉动,散发
着恐怖的热力。

  她不禁胆颤心惊:「男人的东西竟然会如此粗大!?天刚才女儿竟被这么可
怕的东西插入破处!?天啊,当年淳哥那话儿的大小尚比这人差一截,插进来时
已经让我痛个半死,我那可怜的女儿到底是如何承受下来的?还有甘宝宝这贱人
的女儿才不过十六岁,竟也被这样的东西插进来……」

  秦红棉胡思乱想,但目光却被男人的大鸡巴给完全吸引住了。

  此时,赵志敬恰如其分露出担忧之色,问道:「竟……竟然会这么厉害!?」

  甘宝宝点头道:「这阴阳和合散可是万仇从一异人手中获得,我对其药性也
是清楚的,道长可别掉以轻心。」

  说罢,她转过头,看着用愤怒目光看着自己的秦红棉,暗道:「若是一掌杀
了她,淳哥怕是会恨我一生一世,何况此时那赵道长在场也不会允许我滥杀无辜。

  哼,我倒要看看你被那根大棒干进去时,还是否能保持住这样一副让人恶心
的清高模样!「想到此处,她嘻嘻一笑,轻声道:」师姊,便让宝宝替你宽衣解
带吧。「

  说罢便弯下腰来,双手齐动,很快便把秦红棉的黑色紧身衣全部脱了下来。

  秦红棉的身子与木婉清十分相似,身高差不多,一样的皮肤白皙,奶子比女
儿还要大上一号,但却稍微不如女儿的椒乳挺翘,乳晕较大,颜色也不像少女时
般粉红,但却自有一份成熟夫人的魅力。

  腰肢纤细,没有丝毫赘肉,美妙的曲线延伸下来,便陡然便大,构成了诱人
的臀部弧线。两腿之间的阴毛颇为浓密,但梳理整齐,花谷的形状与女儿相似,
便是颜色深了一些。

  总而言,秦红棉与木婉清两母女都是肌肤雪白、身材苗条但奶子有料的类型,
十分的吸引人。

  秦红棉用哀求的目光看着甘宝宝,但甘宝宝不为所动,把她衣服脱光后,便
抱了起来,走到赵志敬身旁,轻声道:「道长,你来吧。」

  赵志敬看着两位一丝不挂的美丽妇人搂住一起的景象,不禁大吞口水,用最
大的定力控制着自己,露出痛苦的神色,装逼道:「不可,不可以这样,我是全
真教弟子,怎能这样!啊!钟夫人,你……」

  甘宝宝此时全部心思都放在如何报复秦红棉上了,不顾羞耻的用手握着赵志
敬的鸡巴,撸了几下,轻声道:「好像……好像比刚才更硬了……好……好厉害
……」

  赵志敬被撸得身子震了一下,颤声道:「钟夫人……请……请自重,啊,贫
道,贫道快要忍不住了……」

  甘宝宝却是已经完全豁出去了,脸上露出妖媚的笑意,嘻嘻笑道:「忍不住,
便别忍啊,人家姐妹可等着你来呢。」

  说罢,她把秦红棉放在地上,然后自己整个人趴上去,两人便胸贴胸的压在
了一起,双腿纠缠,两个诱人的花穴却是正对着男人。

  赵志敬此时真的是装不下去了,他运功逼红脸面,造成像是淫毒发作的样子,
低吼一声便扑上去,鸡巴对准目标便直插入甘宝宝依然湿淋淋的小穴内,熟门熟
路的抽插起来。

  甘宝宝整个人压着秦红棉,被干得前后晃动时两女那滑腻柔嫩的身子便相互
磨蹭着,特别是两人的大奶子更是蹭来蹭去,乳头先后硬挺起来。

  甘宝宝却是有点意外的道:「师姊,没想到你这么敏感,乳头一下子就硬啦?」

  秦红棉本来愤怒的面容闪过一丝红晕,像是不好意思似的闭上美眸,不理不
睬。

  甘宝宝也不管她,此时赵志敬用老汉推车的姿势从后操她,插得却是要比正
常体位更加深入,粗长的鸡巴如同打桩机般狠命进出,把她插得神魂颠倒,淫叫
不断。

  一边挨操,她一边把手探下,摸着秦红棉的花房,不停的拨扫挑逗,不时还
揉一下她的阴蒂,女儿最懂女人的身体,一会儿,秦红棉的下体便开始分泌出淫
液来了。

  而赵志敬却像在不经意间把手指塞进了秦红棉的嘴巴里头,阴阳和合散的药
液便让秦红棉给吸进了口内。

  秦红棉虽然也觉得那手指头有点湿润,但却以为是甘宝宝的什么分泌物,只
觉得一阵恶心,全然没想到这居然会是春药。

  又操了一阵子,秦红棉只觉得身子越来越火烫,男人的喘息声,女人的呻吟
声正在耳边不停的放大,特别是那啪啪啪啪的撞击声,更是如同魔咒般撩拨着她
的心湖。

  甘宝宝一边挨操一边笑道:「师姊,你下面好多水,没想到你表面像是冰山
一般,内里却这么淫荡,莫非当年他便是喜欢你这一点?」

  这时,赵志敬狠命的连干了十几下,顿时又让甘宝宝到达了一个小高潮,爽
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她功力不强,所点的哑穴在秦红棉的努力冲穴下却是终于被冲开了,秦红棉
咳了一声,身子依旧酸麻,但已能说话了。

  她骂道:「小贱人,狐狸精,啊……啊……别抠……啊啊……不要……别摸
……啊啊啊……混蛋……我……我要杀了你……啊……」

  甘宝宝此时从高潮中缓过劲来,冷笑一声,便把依旧硬挺的鸡巴拔出,往下
一压,便抵着秦红棉那已经被弄得湿漉漉的小穴入口。

  秦红棉只觉得一个硕大火烫的东西轻轻的撞击了自己私处一下,马上反应过
来这是男人的龟头,先是觉得这触感怎么会如此硕大,然后就惊惶起来,自己一
生只爱段正淳一人,又岂能与其他男子苟合!?

  但她此时穴道被制,根本无力反抗,而早已经湿润的花穴更加不会拒绝男人
的入侵。

  她看到那个名叫赵志敬的道士双眼赤红,恐怕马上就要把那根巨大的肉棒插
入来了,情急之下也顾不得秘密泄露了,喊道:「别!别插!若你要娶清儿的话,
我……我可是她的……呜呜……」

  话说到一半,却被甘宝宝一下子吻住,竟再也说不出来,而赵志敬也趁机一
挺腰杆,硕大的龟头便破体而入!

  秦红棉双眸猛然睁大,闷哼一声,然后两行清泪便直淌下来。

  自己,自己守了二十年的身子,竟,竟被玷污了!

  甘宝宝露出小恶魔般的微笑,凑到秦红棉耳边,用仅可听闻的声音道:「师
姊,你真的想让清儿嫁给他?嘻嘻,那女婿的肉棒可插得你舒服?」说罢,却是
用手掩着了秦红棉的嘴巴,让她说不出话来。

  秦红棉呜呜叫着,被男人粗壮的鸡巴缓缓深入,她的小穴差不多有二十年没
被男人插过,虽然夜深寂寞时也有过自慰的经验,但她那纤纤玉指又如何比得上
赵志敬天赋异禀的大鸡巴?

  肉穴被不停的撑大,撑开到了连她自己都难以置信的地步,有点痛,但因为
早已经流满了淫水,插入时却并不十分艰涩,大龟头一点一点的磨着花径的嫩肉
插入,反而激起了秦红棉久违的性爱快感。

  赵志敬只觉得秦红棉的小穴极其紧窄,这份紧緻度竟是比起她女儿木婉清来,
也并不差多少,夹得他极其舒服。

  而他此时装出被春药控制的样子,喘着粗气,嗬嗬的发出无意识的声音,但
鸡巴却是不停歇的往女人小穴内挺进,坚硬的肉棒如披荆斩棘般冲开紧窄的花房,
直至把整根鸡巴都插进了肉洞里面。

  此时,秦红棉终于是摆脱了甘宝宝的手掌,哭着喊道:「呜……呜呜……我
是清儿的亲生娘亲……你……你怎么可以这样……啊啊……别……别插……太深
了……啊啊……呜……」

  赵志敬此时露出为难之色,如同野兽般低吼道:「啊……好舒服……夫人你
下面夹得我好舒服……对不起……贫道……贫道停不下来……啊……」说罢,鸡
巴更是开始了快速的抽插,噼噼啪啪的猛力撞击。

  秦红棉刚才吞下的阴阳和合散此时也已经发作了,只觉得下身又痒又麻,而
男人那根粗大硬挺的肉棍却正是为她解痒的唯一法宝,虽然口中说着不要,但双
腿却不由自主的大大张开,以方便男人的抽插,让鸡巴能插得更快更深。

  「啊……呜呜……不要……不要……啊啊……用力……呜……不要……停…
…啊啊……不要停……啊啊……呜呜呜……受不了啦……啊」

  秦红棉的身子已经荒芜了二十年,虽然平日被道德以及矜持束缚着,但处于
虎狼之年的女人哪里有不想做爱的?此时简直就如同久旱逢甘霖,再加上春药作
祟,而干她的男人又是世上最顶级的淫魔,本来就颇为敏感的身体哪里控制得住?

  赵志敬的双手探入到两个美少妇的酥胸处,挤入上下两对胸部的缝隙之中,
一时摸上面一时摸下面,两对大奶都是白皙嫩滑,手感绝佳,手掌与手背同时磨
蹭到硬硬的奶头,真是好不过瘾。

  甘宝宝虽然也是颇为饥渴,但终究有个丈夫,虽然不中用,但总可以缓解一
二;而秦红棉却是憋了有二十年,此时一旦放开,压抑了许久的情欲便如同山洪
暴发一样,操着操着,便所以的一切都忘记了,心里便只念着那根狠狠插着自己
的大鸡巴。

  她的淫叫声更是高亢入云,语无伦次:「啊……混蛋……呜呜……杀了你…
…我……我要杀了你们……啊啊……狗男女……啊啊……插……用力……混蛋…
…快点……啊呃……用力插……啊啊……好爽……啊……大棒……好猛的大棒…
…呜呜……继续……插……啊啊……快到了……啊……舒服……」

  或许是她的叫声太大,昏迷的木婉清与钟灵此时也悠悠转醒。

  木婉清被喂下阴阳和合散足足有一天以上的时间,只泄了一次身子却只是缓
解了一些,还未能解毒,此时还是有点昏昏沉沉,迷糊中本能向着发声处走过去。

  当她站起身子走动的时候,被射得满满的花房还流出白浊的精液,沿着她的
大腿缓缓流下,无比的淫荡。

  秦红棉本来是闭着眼睛挨操的,但却突然嗅到淡淡的幽香,这股香气十分熟
悉,分明便是女儿木婉清的。

  她连忙睁大眼睛,只见面红耳赤,双眸迷离的女儿竟已经醒来,此时正挨入
男人的怀里,如同小猫般伸出舌头舔着男人宽阔的胸膛。

  秦红棉想说些什么,但张大嘴巴,却发不出声音来,最后叹了口气,然后便
被下体强烈的快感所支配,竟是达到了前所未有的猛烈高潮。

  赵志敬鸡巴快速进出,把当娘亲的秦红棉送往高潮,而一手却抱着当女儿的
木婉清,手指探到少女的花房,不停的挑逗,让她淫水横流,呻吟不已。

  而钟灵此时也醒了过来,她虽然中毒较浅,但年纪小功力低,比起木婉清也
是好不了多少。

  此时隐约看见甘宝宝,便本能的过来寻求娘亲的呵护,但同样被赵志敬一手
抱住,又摸又捏。

  把秦红棉干到高潮后,赵志敬便把鸡巴抽了出来,让两位母亲的性器迭在一
起,夹着他的肉棒,然后开始抽插。两只手则分别抱着两位女儿,蹂躏着她们的
青春肉体。

  甘宝宝也想不到会演变成这样淫荡的群交局面,但她已经无力控制,也无力
抗拒,只好随着男人的抽插不断呻吟着。

  秦红棉与木婉清母女的呻吟声清澈高亢,而甘宝宝与钟灵母女的呻吟声却是
婉转轻柔,四把声音混合在一起,奏出了最诱人最淫荡的乐章。

  赵志敬鸡巴上下轮流插入,足足干了一个时辰,一直不泄,又把四位美人儿
干出了多次高潮,直把她们的小穴都干得红肿了。

  此时,四女的淫毒其实已经解除了,但连续多次的高潮却把她们完全征服。

  到了最后,她们的心思都已经尽快让男人出精,免得他淫毒郁结爆阳而死上
面。

  在甘宝宝的提议下,她与秦红棉两人跪在一起,一人吮龟头一人舔棒身,努
力的伺候男人。原来她们年轻时为了争夺段正淳的宠爱,一龙二凤的荒唐事却也
是干过几次,虽然彼此讨厌对方,但倒也配合无间。

  而木婉清与钟灵则一左一右的抱着赵志敬,用青春少女的圆翘奶子不停磨蹭
着男人的身体。

  木婉清神情复杂,她是个十分专一的女子,同样也要求伴侣一心一意的对待
自己。但此时其实她对赵志敬的感情并没多少,只是碍于誓言要视之为夫,所以
心中倒不是太过难受。若赵志敬是她全心全意喜欢的男人,只怕她遇到这样的情
况会先把赵志敬杀掉然后自杀,也绝不肯做这样的事情。

  她心中的想法是,自己为救他性命不惜抛下尊严来做这样的荒唐事情,却是
偿还了这个男人救了自己两次的大恩了。

  而年纪最小的钟灵却是没什么主见,也只好学着她木姊姊的样子,捧着奶子
磨蹭着男人的身体。虽然觉得羞涩,但既然其他人都这样做了,六神无主的她也
只好跟着照做。

  终于,赵志敬龟头一麻,大喝一声,猛的抱着木婉清与钟灵往下一按,让两
位少女也跪在他胯下,与她们的娘亲紧紧挨在一起。

  然后,粗长的鸡巴猛的一跳,大量的精液便爆射而出,在龟头肉棒甩动之下,
竟是哔哔噗噗的射满了四女的俏脸与黑发,让她们连眼睛都睁不开来。

  射完后,赵志敬舒服的叹了口气,然后装出站立不稳的样子,踉跄一下,跌
跌撞撞的走了几步,便摔倒在地上,扮作累坏了昏迷的模样,身子刚好压住了自
己的内衣,把那阴阳和合散的小瓶握在手中,免得被这几个女人想帮自己穿衣服
时候发现穿帮。

  干是干得爽了,但善后却难处理,赵志敬是先装晕,等四女自己看着如何处
理,然后再想办法收拾残局。

  四女面面相觑,甘宝宝与秦红棉对望一眼,都看出了彼此眼眸里的寒光。只
是这时她们多次高潮,被干得腿都软了,浑身没有了丝毫力气,根本没能力动手。

  而此时,远在北方的汝阳王府内,一个神态威武的中年男子坐在书桌旁,对
面则站着一个年约十七八岁的绝色少女。

  这少女正是号称当今蒙古汗国第一美女,草原明珠的敏敏特穆尔,也就是赵
敏了。

  她容貌娇美无匹,娇靥如霞,肌肤白里透红,嫩若凝脂,逼人的艳色让一般
人自惭形秽。最难得的是她不单明艳照人,在那十分的美丽之中,竟蕴含着三分
英气,三分豪迈,既有汉族少女的温柔妩媚,又有草原少女的开朗豪爽,极具特
色。

  那中年男子正是汝阳王察汗,他问道:「敏敏,你对这次的事儿怎么看?」

  赵敏看着手中的文书,沉吟了一下,用清脆悦耳的声音道:「鳌拜被杀死,
长远而言对清国只有好处并没坏处。康熙的年纪和女儿差不多,但却极有抱负,
乃不肯屈与人下之辈,必须得小心注意。若他一有反心,必须得毫不留情的尽快
灭杀,不可让其坐大。」

  察汗笑道:「那玄烨的确颇为聪慧,但要说他一个黄口小儿能搞出什么风浪
来,却言过其实了,哈哈。」

  赵敏也不反驳,转过话题道:「但是,杀死鳌拜的竟是全真教的人,名叫赵
志敬,这倒是个好藉口。」

  察汗点头道:「当年义父与王重阳两败俱伤,但为了显示出我蒙古汗国的大
度,当时没有对全真教下手。此时他们竟不顾义父恩典,参和到逆贼的破坏活动
中,哼!本王已经修书一封寄给金国国主完颜洪烈,让他处理此事,全真教所在
的终南山在其管辖范围之内,自然是他要负责。」

  赵敏也是轻轻一笑,那倾城之姿却是流露出一份与众不同的潇洒飘逸与雍容
华贵,缓缓的道:「杀鸡儆猴,便从全真教开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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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毒手药王

  在万劫谷附近秦红棉的住所内,四个刚刚被干得高潮迭起的女子已经穿回了
衣服,甘宝宝随便找了件秦红棉的衣服穿上,衣着整齐,但脸上依然带着极度满
足之后的潮红色。

  赵志敬依然躺在地上装昏迷,女人们把他搬到了旁边的床榻上,还找了条毯
子盖着他,却是没有发现他手中的小瓶子。

  之后,她们便相对而坐,面面相觑。

  良久,秦红棉向木婉清问道:「清儿,听说你……你打算嫁给这个人?」

  木婉此时清思绪不宁,心中不断浮现起与赵志敬相遇以来所发生的事儿。先
是被他救了性命,看到了面容,纠缠不清。

  然后被那四大恶人捉住,点了麻穴下了春药后关在一个石牢中,牢中还有一
个姓段的陌生男子。

  自己以前没见过这个姓段的男子,便是春药发作的时候,也死死的控制着自
己躲在墙角落,手中扣着一块尖锐的小石头,暗道若是那男子想过来侵犯自己,
便用这块石头刺入自己咽喉自杀。

  自己既然已被这赵志敬看过了面容,又不能杀他,那这辈子自然就只可以当
他的妻子。若是被别的男人看到碰到,只可以一死以明志。

  她被秦红棉拉扯长大,相依为命,成长过程中被秦红棉愤世嫉俗的孤僻影响,
养成了比较古怪的性子,行事更是没有半分圆滑。

  但这样的成长环境却也让她的心底十分纯真,如同无垢的水晶一般,藏不住
事儿。

  幸亏那姓段的男子也是君子,后来木婉清渐渐意识渐渐模糊,只觉得身子里
的渴望一波一波涌来,下面那个最隐秘的地方痒得不行,隐隐约约中,那赵志敬
把自己救出了石牢。

  然后,然后自己在恍惚中被他抱着,自己本能想反抗,但想到这人算是自己
的丈夫,又放下心来。接着,便是那让人欲仙欲死的美妙旅程,先是觉得下面又
胀又痛,但这样的胀痛却缓解了那深入骨髓的奇痒,胀痛渐渐变得爽快和舒服,
前所未有的刺激让她简直失去了一切理智。

  她就像是在云端上飘呀飘,一直飘到那梦幻般的境地之中。待到渐渐恢复意
识,却发现自己赤身裸体,与另外三个熟悉的女子一起与赵志敬淫乱,但到了那
个时候,已经停不下来了……

  听见秦红棉的问话,木婉清露出了迷惘之色,轻声道:「我……我也不知道
……清儿十四岁那年曾在你面前立下毒誓,第一个看见自己面容的男子,要不杀
死他,要不就嫁给他……这人救我两次,我……我却是下不了手杀他了……」

  秦红棉也是直性子,皱眉直接问道:「那么你喜欢他么?」

  木婉清摇摇头道:「喜欢?我完全……」本来她是想说完全不喜欢的,但话
到嘴边,突然又想起了刚才春药发作时迷迷糊糊与这个男人欢好的景象,那股销
魂蚀骨的美妙快感似乎还残留在身体深处,让她既有惶恐又有渴望,拒绝的话儿
便说不出来了。

  木婉清为人直来直去,知道若这赵志敬真的再与自己欢好,继续为自己带来
那种令人沉沦的快感,自己怕还是愿意的,况且他夺去了自己最珍贵的东西,这
总是与旁人不同。

  顿了顿,她叹了口气,幽幽的道:「我……我也不知道……」

  秦红棉也叹了口气,摇了摇头,暗道冤孽,自己两母女竟然会同一个人干过,
而这人还是女儿心中认定的郎君。

  木婉清又道:「便是我愿意嫁,他却也未必愿意娶,几天前他说要我等他一
年,只怕是託词罢了。但那也无妨,我连身子都给他了,倒也算偿还了他的救命
之恩。他若为难,那大家日后各走各路,我也不会纠缠他,就算当年所发的毒誓
应验,便让它应在我身上吧。」

  秦红棉怒道:「他吃乾抹净便想走人!?怎么可以!?哼,若他不肯娶你,
就算我们母女不是他对手,就算全真教势力再大,我也要将他的丑事宣扬出去,
让他一辈子不敢见人。」

  旁边的甘宝宝插嘴道:「师姊,这到底是他的丑事还是我们的丑事啊?」

  秦红棉刚才一时激愤口不择言,此时顿时呆了一下,暗道:「甘宝宝这贱人
这回没说错,到时候这件事一抖出来,我们母女同夫被人知道,我……我还哪有
面目见淳哥?」

  虽然心中明白,但此时她心中对甘宝宝又忌惮又厌恶,便冷道:「我和自己
徒儿说话,又关旁人什么事了?」

  甘宝宝被抢白,顿时气得一窒,但她眼珠子一转,冷笑一声,马上道:「哪
里会不关我事,这个男人,可是我女儿以后的夫君!」

  此言一出,其他人顿时呆住,秦红棉反应最快,霍然站起,拔出腰间弯刀,
怒道:「甘宝宝!好啊,以前你跟我抢男人,现在你女儿也要跟我女儿抢男人!?
莫非真当我秦红棉好欺负不成!?」刚说完,便暗道糟糕,说漏口了。

  果然,木婉清用震惊的眼神看着她,问道:「女儿?师傅,你……你刚才说
我是你的女儿!?」

  而同时,钟灵则脸色苍白的摇头道:「娘,我……我不嫁给他,女儿……女
儿有喜欢的人了……」

  甘宝宝颇为聪敏,顿时想起那个来过万劫谷报信的年轻男子,脸色一变,紧
张的道:「灵儿,你老实告诉娘,你喜欢的人是不是那个叫段誉的小子?」

  钟灵俏脸的小脸立刻佈满红晕,不敢出声,却是低下了头。

  甘宝宝暗叹一声,看着旁边被木婉清问得哑口无言的秦红棉,突然道:「既
然如此,不如把事情说开来吧!」

  她对木婉清道:「婉清,你的师傅的确就是你的亲生娘亲。」

  木婉清不禁回想起自己师傅含辛茹苦把自己养大的场景,只觉得眸子里湿润
起来,连忙捉着秦红棉的手,连问道:「娘……你……你便是我娘亲么?」

  秦红棉听到木婉清亲口叫自己娘亲,只觉得二十年来的辛劳不枉了,也是心
情激荡,天性中的母爱迸发,突然一把搂住女儿,激动的道:「女儿……我……
我就是你的亲生母亲……娘,娘对不起你……」

  两母女紧紧拥抱,泪眼相对,而甘宝宝又道:「婉清,你本应姓段,而不是
木。但师姊怕你问起生父的事情,所以才让你以为自己是孤儿,你莫要怪她。」

  此时,甘宝宝却是想起了自己师姊被段正淳抛弃,多年来一个人拉扯大孩子
的苦况,又想到了自己当年大着肚子时的徬徨,感同身受,却也是对秦红棉的憎
恶少了几分。

  这时,木婉清道:「娘,娘,清儿的父亲是谁?为什么你这么多年来都不告
诉我?姓段?清儿父亲可是姓段?」

  秦红棉此时知道瞒不过了,便老实的道:「是的,你生父便是当今大理镇南
王段正淳。」

  木婉清倒是想不到父亲的身份会如此显赫,竟是一国的王爷,但马上又追问
道:「那,那这些年来,娘为什么不去找他?」

  刚刚问完,便想起从小到大,总是听见娘亲痛骂天下男子,什么始乱终弃、
猪狗不如等等,她虽然性子耿直,但却不笨,马上就想到了自己母女怕是被人抛
弃了。

  但她也不懂该怎么安慰母亲,只好把秦红棉紧紧搂住。

  接着,甘宝宝又对钟灵道:「灵儿,你和婉清从小便认识,关系也极好,便
像是姐妹一样。其实,婉清的的确确是你的亲姊姊。」

  钟灵一听,顿时小脑瓜里一片混乱,根本搞不清状况。

  甘宝宝却是知道女儿的迷糊性子,苦笑道:「你现在的父亲并不是你的亲生
父亲,你的亲生父亲正是大理镇南王段正淳,你和婉清是同父异母的姐妹。」

  看着俏脸变白的女儿,甘宝宝轻轻抚摸着钟灵的秀发,叹道:「本来娘打算
把这个秘密藏一辈子的,只是现在你竟喜欢上了那个段誉,段誉的身份你知道么?」

  钟灵摇摇头,眼神中却露出一丝恐惧来。

  甘宝宝正色道:「段誉便是段正淳的独子,也就是你同父异母的哥哥,所以
你们绝不能够在一起。」

  钟灵本来拚命摇头不愿相信,但看着一脸正经的娘亲,只觉得脑子里轰的一
声,不由自主的连退几步,紧接着眼泪水便流出来了,俏脸再没有一丝血色。

  甘宝宝叹了口气,把女儿拉入怀中,轻声道:「就是你不是他妹妹,他贵为
大理王子,又岂会名门正娶你这样的山野丫头?就像他的父亲,当年说尽山盟海
誓,到头来却只会让你伤心流泪。况且,你现在身子已经给赵道长佔了,帝王之
家最看重女子贞洁,段誉就更不会要你。」

  钟灵六神无主,只觉得又是伤心又是委屈,一时之间不知如何是好,便把螓
首埋入娘亲怀里,抽泣着,眼泪珠子不停的流下。

  甘宝宝拍着女儿的后背,安慰着她,本来她说要赵志敬当钟灵丈夫只有小半
真心,大半倒是为了要气秦红棉的。

  但此时细细想来,自己的女儿已经被那男人破了身子,不再是黄花闺女了,
以后若真的出嫁,只怕会受夫家白眼。

  而这个赵志敬虽然年纪三十多岁,但身为名门大派弟子,武功高强,人品出
众,身材相貌也不差,便是娶了自己女儿倒也不算辱没。况且这人乃真正的男子
汉大丈夫,本钱十足,在床榻之上拥有让女子疯狂的魄力……

  想到此处,她那张与钟灵极为相似,彷如少女的俏脸顿时一红,显然是想到
了刚才大鸡巴插入自己体内时那让她高潮迭起的无边极乐。

  唯一的问题是全真教教规似乎不允许娶妻,但他既然答应了婉清那丫头一年
后解决此事,那便让他一并娶了自己女儿吧。反正两个丫头乃姐妹,关系极好,
一律都为平妻不分大小便是了。

  只要两个丫头嫁给了他,那大家是一家人了,今天的荒唐事儿自然不会有人
乱嚼舌根,那对大家都好。

  自己,自己却真的是要感谢他呢,以前从来不知道男女之事竟能带来这样强
烈的快感,自己被他干泄了身子都不知道多少次了,别说钟万仇,就算是淳哥也
不曾为我带来这样的享受。

  想到此处,眼尾余光不由得扫了一下旁边床榻上的赵志敬,只见薄薄的被子
下,胯下那根伟物的形状隐约可见,让甘宝宝竟不由自主的吞了口唾液,心底一
阵酥痒。

  只是她马上控制住思绪,暗骂自己一声:「甘宝宝,你可是有丈夫的人,岂
可像那些荡妇般总想着那般事物?」

  此时,木婉清道:「甘师叔,若他肯娶我,那就只会娶我一个女子;而我,
也自然只有他一个丈夫。若是有别的女子亲近他,我便一箭把她射死!」

  甘宝宝看着木婉清长大,知道她虽然有时行事偏激凶狠,但心底里却十分善
良,不以为然的笑了笑,道:「婉清,灵儿是你妹妹,她的身子也是被这个男子
所佔,那今生今世便不可以再嫁给别人了。你若容不下灵儿,那么就等於要你妹
妹她一生孤独凄苦,你忍心么?」

  木婉清顿时一窒,她就只有钟灵算是唯一的同龄好友,现在更知道她乃自己
的亲妹子,哪里能狠得下心来?

  这个倔强的傲娇少女玉容上神色变幻,似乎挣扎了许久,终於还是叹了口气,
无力的点了点头。

  这时,赵志敬啊的喊了一声,却是终於醒了过来。

  四女谈判的结果却是比他想像中更好,木婉清和钟灵他早就打定主意要弄到
手中的。两个少女不但娇俏迷人,各有特色,又是姐妹,调教后床上双飞真可以
让任何男子快乐无边。

  最重要的是她们可是货真价实的公主殿下啊。

  不久之后段正明便会把大理皇位传给段正淳,那么木婉清与钟灵自然就是公
主之尊了。想想看,在原本的《天龙八部》中西夏的银川公主招亲弄出了多大的
阵仗?大理国虽然国力不算很强,但与西夏、吐蕃这些国家相比也差不到哪里去。

  只是原着中的段式家族都是脑残,根本没把自己当皇族,信奉江湖规矩,被
段延庆搞风搞雨。鸠摩智也有国家当后盾不好暗算,但什么四大恶人哪里抵挡得
了国家的力量?收集好情报,看准机会,机关下毒、高手尽出、精兵围剿,别说
四大恶人,四十大恶人都一样死翘翘。

  要知道,历史上大理国的疆域面积接近现在云南省的三倍,人口八、九百万,
虽然比不上南宋或蒙古,但也绝对不是什么江湖上的势力可以抗衡的。

  到时候把木婉清、钟灵、阿朱、阿紫、王语嫣这些大理公主一一收归胯下,
再揭穿段誉的真正身世或弄死他,那自己甚至可能以摄政王的身份操纵一国朝纲,
哈哈。

  赵志敬对段誉这么好,却是早已不安好心,只不过现时远远还不到发难的时
候罢了。

  用一年的时间夺取全真教大权,改教规,娶了这两个丫头,图谋大事。

  这时,四女发觉到赵志敬醒来,便也围了过去。

  赵志敬像是迷迷糊糊的爬起来,身上的被子便滑落下来,那根又粗又大还沾
着女人体液的大鸡巴便晃荡出来,硕大的龟头看得四女心中一颤。

  木婉清与钟灵终究脸嫩,顿时啊的一声急忙闭上眼睛,满面羞红的别过脸去。

  而甘宝宝与秦红棉也用双手掩到面上,盖着眼睛。但赵志敬分明看到甘宝宝
盖着眼睛的小手漏出了一条指缝,目光正偷偷的透过指缝盯着自己的鸡巴。

  秦红棉羞怒道:「你……你快穿好衣服!」

  赵志敬此时才装出完全清醒的模样,啊的一声,狼狈的穿衣,顺便将那瓶阴
阳和合散又藏到了怀内。

  待到他穿好衣服,四女才脸红红的对着他,特别是甘宝宝,心中暗道:「我
……我刚才竟然被他的那根东西完全吸引住了,眼睛一刻都舍不得离开,天啊,
我……我到底怎么了……」

  这四个女子里头赵志敬操得最多的便是甘宝宝,各种姿势,甚至还一边用凌
波微步一边操她,真是把她干得神魂颠倒,完全被征服了。

  这时,赵志敬突然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上,沉声道:「贫道……贫道犯下弥天
大错,对不起你们……要杀要剐,贫道绝无怨言!」

  四女连忙手忙脚乱的争着把赵志敬扶起,甘宝宝道:「此事不怪你,你也不
过是想救人而已。」

  赵志敬一脸严肃,道:「木姑娘与钟姑娘的清白都坏在贫道手上,罪该万死,
我又有何面目苟活於世上?」

  说罢,竟是抽出长剑,像是要往自己脖子抹去一般。

  这下更是把四女吓快,木婉清按着赵志敬的手,急道:「我……我……我早
把你当成是丈夫了……你别做傻事!」

  情急之下,却是没想到若这个男人真的想自杀,凭你木婉清又如何按得住他?

  甘宝宝最是冷静,她道:「赵道长,你冷静点,我们都不怪你,你不妨听听
我们的意见吧。」

  赵志敬闻言,便放下长剑,满面愧色的道:「钟夫人你请说。」

  甘宝宝道:「你之前答应过婉清那丫头,一年后娶她,可有此事?」

  其实赵志敬刚才的表演是过於夸张的,但四女却都不是什么见识广博的女子,
却是被骗到了。若是有黄蓉或赵敏之类的在场,只怕一下子就看出疑点来。

  赵志敬露出犹豫之色,终究是长叹道:「老实说,当时贫道见木姑娘被那荒
唐的誓言所束缚,这样说不过是拖延时间之举。只是,只是现在发生了这样的事,
女子名节岂可轻辱?贫道便是拼了被开革出门墙,也一定守诺迎娶木姑娘。」

  听到赵志敬的话,木婉清却是觉得心头一松,但又是空荡荡的,说不出是什
么滋味。

  甘宝宝又道:「那么,小女灵儿也於你发生了那事儿,你是否也愿意娶她?」

  赵志敬装出惊讶的样子,道:「这……这……钟姑娘……她……她……」

  甘宝宝幽幽一叹,道:「既然灵儿已经是你的人了,这辈子就不可能再嫁给
别人,若你娶婉清的话,可不能厚此薄彼,到时便连灵儿也一并迎娶吧。两人不
分大小,都当你平妻,这样可好?」

  钟灵年纪小,本来就没啥主见,知道段誉是自己哥哥后便有了点自暴自弃的
情绪,这个时代婚娶又是看重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所以如同扯线木偶般被母亲将
她嫁给人,也没有任何反对。

  赵志敬自然愿意,最好是连丈母娘一起打包,大被同眠,那更好。

  当然,表面上他又是演戏,扰攘一阵,终於是定下了一年内迎娶两女的约定。

  接着,他说赶回万劫谷去尽量调解段氏与四大恶人的矛盾,便匆匆离去。

  秦红棉与木婉清本来就置身事外,虽然恨段延庆把木婉清当做筹码,但发生
了这么多事,倒也没了报仇的心思,刚才两母女都高潮了好几趟,累得很,便呆
在屋里歇息了。

  而甘宝宝也留在此处,毕竟现在相斗的双方有自己的丈夫与老情人,自己也
不便出面,不去更好。至於心底深处到底是担心自己丈夫多一点,还是段正淳多
一点,却是自己都不知道。

  钟灵则呆呆的靠着自己娘亲怀里,这一天,她失去了最宝贵的东西,同时被
告知身世,更被母亲许给了那个夺得她处子之身的男人。太多太多的事,让她的
小脑袋都懵了,真是不知道如何处理。

  赵志敬回到了万劫谷石牢外,却见段延庆等四大恶人还在与段氏的人对峙,
他运起传音入密的功夫,对段延庆道:「房间下有地道。」

  段延庆顿时一惊,本来段氏的人一直在拖延时间他已经颇为思疑了,现在又
突然听到了这个消息,便马上闯入石牢中。

  果然,石牢内便只有段誉一人,而他同父异母的妹妹木婉清已经消失无踪,
房间的角落处赫然有着一个洞口,显然是有人挖了地道。

  段延庆苦心孤诣才弄出了这样一个胁逼大理段氏的机会,居然鸡飞蛋打,顿
时心中涌起一股怒火。

  他也不管那么多了,身子一晃便进入了地道。

  看见段延庆突然开门,段正明与段正淳带着家将,突破了其余几个恶人的防
守,也跟着冲了进来。

  段正淳与家将守住了段誉,段正明和黄眉僧则追着段延庆进了地道。

  当他们追到中段,便发现段延庆站在场中,而地上竟是大理三公的尸体。

  段正明怒道:「延庆太子,你……你如此滥杀无辜,又有何资格问鼎这大理
之主?」

  段延庆知道被人耍了,但生性高傲的他也不屑解释,面无表情,从腹部发出
冷酷的声音:「他们帮你这伪帝做事,那便是乱臣贼子,自然该死。」

  段正明听到段延庆这样说,自然认为杀死大理三公的就是这个恶贯满刑的延
庆太子。而知道是赵志敬救走木婉清与钟灵的四女,本来就对段氏的那些手下漠
不关心,况且她们四女共事一夫,深怕被人知道这荒唐的事儿,所以四人都对那
天的事情讳莫如深。

  所以,赵志敬杀死大理三公的事情,居然一直隐瞒了下来。

  时间距离万劫谷之战已经几天了,四大恶人见计划失败,便离开了。段氏众
人也顺利救出了段誉,至於帮段誉解除淫毒,对於大理国之主而言也是轻易之事,
宫中可多的是宫女丫鬟。

  赵志敬骑着马一路北上回返传真教,途径武昌附近,却是心中一动,想起了
一事。

  武昌白马寺,不就是那药王庄所在么?

  於是,他便改道,一路问人,向那药王庄进发。

  很快,他便遇上了那个十六、七岁身材瘦小,相貌平平的少女。

  赵志敬暗道:「程灵素是金庸笔下为数极少相貌平凡的少女,其实她的眼睛
大而明亮,五官也颇为精緻,只是看似营养不良,导致了面黄肌瘦。」

  既然在此处看见了程灵素,那么就是说胡斐还没到,很好。

  赵志敬装作不知情的求见毒手药王,然后按照原着,把胡斐刷程灵素好感度
的行为全部做了一遍,如帮忙挑粪浇花之类的。

  夜里,程灵素下厨,招待赵志敬吃晚饭。

  席间,赵志敬问道:「程姑娘,未知可否告诉贫道那毒手药王在哪里了么?」

  程灵素饶有趣味的看着他,问道:「道士,你说要找毒手药王去救身中剧毒
的人,那人到底中了什么毒?」

  赵志敬答道:「那人所中的毒叫生死符,十分可怕,料想世上便只有那毒手
药王有办法解除。」

  程灵素摇摇头道:「生死符乃天下第一暗器,似针非针,似毒非毒,跟寻常
毒药是完全不同的,便是毒手药王也解不了。」

  赵志敬装作一愣,问道:「程姑娘为什么竟会对毒手药王这么熟悉?」

  程灵素大眼睛里露出狡黠之色,道:「你既然都来到了药王庄,难道还不知
道我是什么人?」

  赵志敬呆了呆,但马上摇头道:「程姑娘莫要说笑,那毒手药王成名已经数
十年,怎么可能是个漂亮的小姑娘。」

  程灵素自出生到现在,还没有人讚过她漂亮,闻言顿时双靥升起了一丝红晕,
嗔道:「你莫要看不起人家,哼,你吃下去的饭菜,早就下了剧毒,一会儿你这
全真教道士便会七孔流血而死。」

  赵志敬知道程灵素心地善良,是绝不会伤害无辜的,况且他事先已吞下一颗
牛黄血蝎丹,便是程灵素真的不怀好意,以他现在已达到先天境界的功力,倒也
不惧。

  像那洪七公,被欧阳锋那条能毒死N条鲨鱼的毒蛇咬中,又被打成重伤,依
然能扛住不死,虽然是失去了武功,但后来也通过练九阴真经恢复了过来。

  一般的毒药对顶级高手已经造不成致命威胁了,若用毒真的那么牛逼,那天
下第一高手的名头早应该落到欧阳锋或丁春秋等人的头上。

  赵志敬哈哈一笑,道:「程姑娘说笑了,虽然相处时间不长,但姑娘的品性
贫道却是绝对相信。如果真的被毒死,那也只怪我有眼无珠。」

  程灵素轻叹道:「那什么神农帮帮主本是你的对头,但你居然想去救他,像
你这样的傻瓜这世上已经不多了。全真教不愧是正道大派,倒是让人钦敬。」

  赵志敬正色道:「并不是只有那神农帮司空玄一人,而是有许多帮派都被那
灵鹫宫的生死符控制着,受尽折磨。若非贫道势孤力弱,早想杀上那缥缈峰灵鹫
宫,为众多武林同道讨个公道!」

  程灵素看着眼前这正气凛然的你男人,芳心略略有些颤动,这人虽然年纪有
些大,样子也不算很英俊,但五官端正,气度不凡,这一身正气却还是颇有男子
魅力。

  她自幼孤苦,后来遇到了师傅无嗔大师学得了一身本领,但从小到大就几乎
都是一个人生活。

  此时赵志敬突然闯入,帮她做事,陪她闲聊,还讚她漂亮,却是第一个进入
他芳心的男子。

  原着中胡斐轻易就让程灵素一见钟情,固然有胡斐年少英杰之故,但更大的
原因却是程灵素孤独寂寞得太久了。

  附近的人都知道这里是毒手药王的住处,根本不敢靠近,程灵素平时别说朋
友,就连生人都很少看见,此时遇见了赵志敬,便如一颗石头扔进了她那孤寂的
心湖中,荡起了圈圈涟漪。

  虽然赵志敬已经三十多岁,但男子三十多岁却正是最有成熟魅力的时候。不
知不觉中,也是让程灵素有了些好感。

  看着眼前的男人,程灵素道:「我也不瞒你,毒手药王已经去世了,而我不
过是帮他照看下房屋的小丫头,根本没有解那生死符的能力。」

  赵志敬顿时露出失望之色,突然想到一事,用关心的语气道:「既然此处只
有程姑娘一人,那为什么你不搬去城镇里住?总比在这儿孤零零的一个人好吧?」

  程灵素道:「过几天,会有人来探访此处,我却是不能走开。何况,这些年
来,我一个人也是已经习惯了。」说到后来,语气又露出一丝寂寥。

  赵志敬却是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几天后有人会来,那肯定就是毒手药王其余
几个弟子,好像叫慕容景岳还有姜什么的夫妇。

  三人前来问程灵素讨要《药王神篇》,不怀好意,但在胡斐的帮助下程灵素
成功渡过了难关。接下来程灵素这心灵手巧的妹子便一直跟着胡斐在江湖漂泊,
直到最后为救中了三种剧毒的胡斐牺牲了性命。

  哈,运气不错,若是时间太长,我是耽搁不起,但几日的话,却是无妨。

  第二天一早,赵志敬辞别了程灵素,说要到别的名医处寻找生死符的解法。

  程灵素心中颇为不舍,但也只好挥手作别。

  告别时,程灵素给了赵志敬三颗红色的药丸,道:「这叫生生造化丹,是疗
伤解毒的圣药,你……你多多珍重。」

  赵志敬自然收下,说了几句体贴的话儿,他便笑着离开。

  当然,他离开不过是做个样儿,却是来到了几里外,守在了进来药王庄的小
路之上。

  等到了夜晚,他要等的两个人到了,正是前来寻访毒手药王去救治苗人凤的
胡斐与钟兆文。

  胡斐与钟兆文此时正小心翼翼的走着,看来毒手药王的名头却是给了他们好
大的压力。

  突然,一条黑影竟无声无息的从旁边的丛林里贴地飞出,瞬间便已至他们身
后,双掌一分,便同时往两人击落。

  胡斐武功较高,连忙回身一挡,被那强大的掌力直震开七八步,气血翻滚。

  而钟兆文却惨了,招架不及,竟被结结实实的打在背心要害,顿时整个人吐
血飞出,劈啪一声死鱼般摔到地上,顿时没了声息。

  黑衣人自然就是赵志敬,此时他黑布蒙面,身穿黑衣,趁着夜色渐浓暗中偷
袭,一击得手。

  那钟兆文被他全部功力的一掌打中要害,绝对是没有活下来的道理。

  而胡斐,此时的他出道不久,一身武艺不过二流水准,根本毫无威胁。而且,
他的兵器此刻又不在身旁,只能用拳掌对敌,更加狼狈。

  也不等胡斐反应过来,赵志敬悍然扑上,蒙面黑巾下的脸上闪过金芒,先天
功运起,又是一掌往胡斐打去。

  胡斐虽然竭力抵挡,但他的实力却实在与赵志敬相差太远,况且一开始就被
偷袭击伤,对拆了十几招,便被荡开了双掌,门户大开。

  赵志敬狞笑一声,双掌一扬,施展出全真掌法中的杀着履霜破冰掌,砰的一
下,直接打中胡斐胸膛。

  可怜胡斐这位少年英雄还未来得及如原着中绽放出应有的光芒,便夭折於此
了。

  看着胡斐的尸体,赵志敬沉吟了一下,暗道:「奇怪,胡斐虽然实力不济,
但毕竟算是主角之一,杀他居然如此轻易?难道在这个综合的金庸世界里面,胡
斐并没有主角气运?那么,这个奇怪的世界里,主角是谁?郭靖?杨过?令狐冲?」

  赵志敬之所以黑衣蒙面,便是怕杀胡斐这位主角时会有什么意外,所以害怕
身份败露,只是没想到一点阻碍也没有,便成功杀死了胡斐这位主角。

  这其实也是他对这个世界位面意志的一次试探,只是没想到胡斐这么轻易就
死了。

  算了,先不管他,这个世界的秘密,终有一天会被我所揭破。

  又过了一天,药王庄旁边一处树林。

  一个瘦小的少女昏迷在地上,赫然便是程灵素。而她的身旁,则躺着一具死
状其惨的老者尸体。

  赵志敬面上毫无表情,看着跪在他面前的一对中年夫妇,冷道:「慕容景岳
图谋不轨,被我上官金虹诛杀,也算为你们儿子报了大仇。」

  跪在地上的夫妇便是姜铁山与薛鹊夫妇,都是中年人。姜铁山是个农家汉子
模样表情木讷的男子;他妻子薛鹊倒是有点姿色,风韵犹存,但驼背跛脚,面相
颇为刻薄。

  他们两人的面色苍白,满头冷汗,脑海里不断浮现出刚才那恐怖的一幕。

  整整一个时辰,慕容景岳足足惨嚎了一个时辰才丧命。

  一根根骨头被敲碎,一条条肌肉与筋络被撕裂,直至现在这副不成人形的样
子。

  眼前这个自称上官金虹的傢伙做这样残酷的事情,但情绪竟没有丝毫波动,
简直如同恶魔一般。

  半天前,这个黑衣蒙面的可怕男人找到了他们夫妇,不知为何竟对他们夫妇
的事情瞭如指掌,并送来两颗解毒圣药,名唤牛黄血蝎丹及生生造化丹,让他们
成功救治了中毒的儿子小铁。并用恐怖的武功震住了他们夫妇,让他们听他的话
做事。

  然后,在他们夫妇与师兄慕容景岳一起对付师尊的关门弟子时,这人暗中偷
袭,打晕了程灵素。

  慕容景岳不知情况,想用毒粉对付这个人,只是这人竟然是先天高手,毒粉
被他的护身气劲弹开。接下来这人擒住了慕容景岳,用最残忍的办法把他虐杀。

  上官金虹自然就是赵志敬的化名,他用虐杀慕容景岳的狠劲把薑铁山夫妇震
慑住,然后道:「你们夫妇尚算听话,很好,我也不会为难你们,甚至还会给予
你们恩赐。你们的儿子先天不足,然后又被毒药困扰了很长时间,身子元气亏空,
极难调理。但我可以传你们一段练气的口诀,你们让儿子练习,便可以补充失去
的元气,一两年之内就可以像平常人一般生活和练武。」

  姜铁山夫妇都露出惊喜之色,将信将疑的望着眼前的男人。

  赵志敬拿出一张纸,递给了他们,上面却是他默写出来的九阴真经中一些调
理身体的练气法门。重阳遗刻的九阴真经中虽然缺少总纲以及像易筋锻骨篇等心
法,但一些基础的练气法门还是有的。九阴真经乃是武林中的顶级秘笈,虽然是
一些基础法决,却是已经比江湖上不少二三流门派的练气功法高明得多了。

  姜铁山夫妇虽然武功平平,但也看出来这纸上面的功法非常奥妙,绝对是顶
级的练气养生秘诀,自己的儿子若是练习这法决,只怕真的可以把虚弱的身子调
养过来。

  他们夫妇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对唯一的儿子却十分重视,此时不禁真心实
意的磕头谢恩。

  赵志敬笑了笑,道:「你们儿子练好后,我还有进一步的功法可以教给你们,
只要你们对我忠心耿耿,那我便不会亏待你们。」

  说罢,他手指连点,在姜铁山夫妇身上点了两下,又道:「这手法叫截脉逆
血指,却是我的独门功夫,只要你们乖乖听话,一年后我就会帮你们解除禁制。

  否则,呵呵,到时候发作起来,那样子怕是不会比你们那师兄慕容景岳好看
几分。「姜铁山夫妇都没感到身上有什么不适,但听到这话也不禁打了个寒颤,
心有余悸的看了看慕容景岳那惨不忍睹的尸体,哪里敢不信?

  特别是薛鹊,她生性凉薄阴狠毒辣,原着中便与慕容景岳鬼混,害死丈夫,
更抛弃了儿子,若没有关系到她性命的东西来威胁,却真是控制不了这女人。

  其实赵志敬哪里懂这样的功夫,这不过是为了方便控制而吓唬他们罢了。

  姜铁山颤声道:「未知,未知主上要老奴夫妇做什么事呢?」

  赵志敬轻轻一笑道:「暂时只有一件小事,以后有什么安排我自会告诉你们,
呵呵。」一身黑衣,面目被黑布遮掩着的他,在姜铁山夫妇的眼中彷如恶魔。

  不知过了多久,程灵素悠悠转醒,发现自己竟躺在一个陌生的房间内,手脚
均被麻绳绑着,还绑在床的四角,把她扯成了一个大字型。

  而且,她此时竟一丝不挂,全身光溜溜的,青涩的少女胴体完全展露了出来。

  她脑子里真是一遍混乱,当时自己正与慕容景岳及姜铁山夫妇对峙,突然脑
后一麻,就失去了知觉,然后便成了这样的一副样子了。

  她挣扎了几下,发现自己的身上还被点了麻穴,根本动不了,而且整个人都
被水洗过一遍,藏在指甲里头的毒粉也全部被冲掉了。现时的她便和一个普通的
少女没有任何区别。

  这时,房门突然打开,在程灵素的惊叫声中,薛鹊走了进来。

  看到同为女人的薛鹊,程灵素稍稍松了口气,但依然十分紧张,却没有出声。

  她向来聪慧,知道此时叫骂或求饶都没有任何用处,只有让自己冷静下来,
才能想到脱困的法子。

  薛鹊笑了笑,道:「程师妹,慕容师兄以及我那笨蛋丈夫都是男子,所以师
姊没让他们进来。不然程师妹清清白白的身子被人看了去,却总是不那么好的。」

  程灵素淡淡道:「那谢谢师姊了,只是可否把灵素的衣服还来?」

  薛鹊摇摇头,道:「程师妹你用毒的功夫怕是比我们三个当师兄师姊的还要
好,我们可不知道你衣服里藏有什么机关,只好委屈一下师妹了。」

  程灵素便不再说话。

  薛鹊问道:「师妹,把药王神篇藏在哪里说出来吧,不然的话你可有苦头吃。」

  程灵素道:「师尊遗言说得很清楚了,既然你们对他毫无感恩之心,这《药
王神篇》便不能给你们看一眼。我本是孤儿,亲近的人也便只有师尊一个,你们
要杀要剐,我倒也不在乎。」说到此处,心中竟是浮现出几天前拜访她,和她聊
了好长时间的那个传真教道人,暗道怕是以后都看不到他了。

  薛鹊皱起眉头道:「师尊都已经死了,师妹你又何必执着?」

  程灵素轻轻摇了摇头,却没答话。

  薛鹊叹了口气,道:「程师妹,慕容师兄有让你屈服的办法,只是铁山与我
都极不想用。你小时候入门时,我是把你看作小妹妹的,真不想看你受苦。」

  程灵素心中不禁回忆起小时候这位师姊照顾自己的场景,倒也不免有几分唏
嘘,但却依然用坚定的眼神看着薛鹊。

  薛鹊又叹了口气,道:「慕容师兄手里握着我们夫妇的把柄,我们反抗不了
他,师妹,得罪了。」说罢,薛鹊从怀中拿出一个小瓶子,拔掉瓶盖,捏着程灵
素的下巴,灌了她小口。

  这药正是赵志敬从万劫谷中得到的阴阳和合散!

  然后,薛鹊又拿出一个药膏盒子,用手指沾了点药膏,涂抹到了程灵素的阴
部。

  程灵素只觉得冷冰冰的药液涂抹到了自己最敏感的私处,不禁大惊,问道:
「你……你喂我吃了什么?停手,别……别碰我下面!你……你涂的是什么!?」

  薛鹊涂抹的,却是他们夫妇发明的一种淫药,名唤七夜缠绵膏,乃外用药,
对挑起女性情欲有奇效。这本是姜铁山为了在床榻上更好满足薛鹊而研究的助兴
药物,但却出了差错,弄成了针对女子的淫药。赵志敬本是随口问一句,没想到
倒是有了收穫,便让薛鹊配合阴阳和合散一起使用,试看看效果。

  宋朝本就是各种春药发展的飞快的朝代,历史上,有文字记载的皇帝行事历
里,一天里干女人最多的除了神话传说中御女飞昇的轩辕黄帝,便轮到了宋朝的
宋度宗赵?,即现的宋朝皇帝宋理宗的接任者,他虽然是个荒淫无道的昏君,小
时候更是智障,但根据清朝时《续资治通鑑》记载,这傢伙二十多岁时曾在一晚
里面干了三十多名妃嫔,被认为是性能力最威猛的皇帝。

  这样强劲的能力,自然少不了春药的帮忙。

  此时,薛鹊道:「师妹,你若是受不住,就认输求饶,只要你肯把药王神篇
交出来,我和铁山无论如何都要保你性命。」说罢,便不再理会程灵素,快步转
身走出了房门。

  程灵素不明就里,心里十分不安,但又根本没办法反抗,正是心中惶然。

  但很快,她便觉得身子里面像是冒出了一团火,整个人都开始发烫,然后下
身突然一阵奇痒,让她忍不住呻吟出声。

  刚才,刚才的竟是春药!?

  阴阳和合散本就是极其厉害的春药了,再加上这七日缠绵膏配合,对性欲的
挑动简直如同山洪暴发一般不可阻挡。

  程灵素开始还是拚命的咬着牙,尽量收摄心神,控制自己。但很快,那股来
自灵魂深处的强烈渴望便完全冲破了她的防线。

  身子炽热无比,下面那从来没有异性碰过的处子花房不断的涌出蜜液,很快
就让整个阴阜湿润起来,肉洞里头彷如有很多小蚂蚁在爬行,痒得深入骨髓,根
本就不是人能够抵御的。

  程灵素啊的一声叫出声来,她真的没料到自己的师兄师姐会如此恶毒,但她
性子颇为刚烈,也不愿意屈服,便死死咬着下唇,只把嘴唇都咬出血了。双手双
脚都用力扯着绳子,绳套摩擦着手腕与脚腕,都快要磨出血了。

  但是,便是这样的痛楚也对抗不了那汹涌的渴望,她只想有个男子可以抱着
自己,亲吻自己,然后,然后抚弄她下面,为她解痒。

  程灵素是学医的,对生理构造以及男女之事却是从书上看过了许多,不像很
多黄花闺女般一窍不通。她知道男子胯下的阳根,兴奋时就会硬起来,然后插入
到女子下面的小穴里面,最后泻出阳精,而女子也会因此而怀孕。

  她这个年纪正是少女怀春之际,深闺梦回,却也曾梦见过心目中的白马王子
抱着自己,脱去自己的衣服,然后在床榻上对自己做那羞人之事。早上醒来,便
发觉下体亵衣处湿了一滩,让她脸红心跳个半天。

  不能,不能屈服!

  程灵素在心中不停的呐喊,自己既然继承了师尊的遗志,便是牺牲性命也要
完成师尊的遗命。

  只是两种春药的夹击实在太过猛烈了,程灵素虽然拚命坚持,但很快就陷入
了神智不清的处境中,脑海中不断闪过男子的身影,有现实见过的,有自己梦想
中的,到了最后,却是想起了几天前那个为她担水挑粪,陪她说话的男人。

  啊,好……好痒……下面……下面痒得受不了啦……呜……

  程灵素摇晃着臀儿,花瓣儿微微开合,淫水不停的涌出,想找东西来磨蹭,
找东西塞进里头止痒,但双手双脚都被绑着,根本无法成功。

  房间外面,赵志敬却是已经恢复了本来面目,正与姜铁山和薛鹊在一起,听
着程灵素的少女呻吟声。

  赵志敬笑道:「姜夫人你的演技不错,哈哈,现在进行下一步吧。」

  程灵素,小小年纪已经医毒双修,绝对是金庸世界里头最有天赋的医师与毒
师,却是赵志敬一定要控制在手中的人才。

  虽然这小丫头不算很漂亮,皮肤不够白,身材也较为乾瘦。但这可以理解,
程灵素是贫苦出身的农家女孩,什么都要靠自己,整天都要在太阳下劳作,皮肤
白得到哪去?

  只是她年纪还小,五官其实颇为精緻,让她补充营养,脱离繁重的劳作,好
好调理一下,却还是有不错的发展潜力的。

  嘿嘿,干她却有种干未成年小女孩的感觉,也是别有风味。

  此时,程灵素在恍惚中只听到开门的声音,一个浑身恶臭衣着破烂的乞丐竟
走了进来。

  薛鹊的声音响起:「师妹,若你还不屈服,这个被慕容师兄下了春药的乞丐
就会过来,你,你快点把药王神篇交出来吧,算是师姊求你了。」

  那乞丐流着口水,脸上带着猥亵的表情,慢慢的走到了床边。

  程灵素虽然受着淫毒煎熬,但也不禁打了个寒颤,只觉得一阵噁心。

  她接触各种毒物多年,身体对於各种药物有了一定的抗性,所以虽然中了春
药,但却没有像木婉清她们那般完全的神志不清。

  她那大眼睛里湿润起来,却大喊道:「慕容师兄,你,你有本事就杀了我,
师尊的《药王神篇》,我绝不会交给你!」说罢,想到一会将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的悲惨事儿,这坚强的少女终究忍不住,双眼模糊,泪水夺眶而出。

  她浑身赤裸,双手双脚都被绑着,胸部不大,只是微微有点弧度,粉红色乳
头却早已在春药的刺激下硬了起来,小小的身子竟是散发出一种异样的诱惑力来,
能勾起男人暴虐的冲动。

  那乞丐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发出呵呵的喘气声,喃喃道:「女人,光屁股
的小丫头,呵呵,老子赚到了。」

  说罢,他便颤巍巍的伸出手来,摸到了程灵素的身子上。

  虽然程灵素从小就干农活,烈日照射,皮肤不够白皙细嫩,但那小麦色的肤
色却也颇有活力,而且并不粗糙,摸上去挺滑腻的。

  乞丐那肮脏不文的大手一下子按到了程灵素的小腹上,嘴角就流出了噁心的
唾液来,喃喃道:「女人,女人的身子,好滑。」

  程灵素被男人的手一碰到,身子竟顿时如同触电般猛然一震,两腿之间的神
秘之地又是一波淫液涌出,她那点漆般的眸子泪水盈眶,虽然早已经想到自己失
手被擒一定不会有什么好下场,但却没想到师兄如此狠毒,竟找来一个最肮脏下
流的乞丐玷污自己。

  自己,自己可还是黄花闺女,难道清白的身子就要给这个噁心的乞丐糟蹋?

  那乞丐双手在程灵素身上胡乱摸了几把,喉咙中呵呵叫着,然后便扯下自己
的衣服,露出那又老又丑,不知多长时间没有清洗过的噁心身体,更可怕的是胯
下的鸡巴已经勃起,两腿之间散发着可怕的恶臭,估计是患有什么皮肤病。

  程灵素虽然已经被欲火冲得迷迷糊糊,但看到乞丐那可怕的身体,都不由得
连打几个寒颤。

  但她依然没有求饶,她知道,就算是自己交出了药王神篇,那几个已经撕破
脸皮的同门也绝不会放过自己。

  而那乞丐却已爬上床上,身子压落,一股股恶臭传入程灵素鼻子,让她几乎
作呕,而乞丐那丑陋肮脏的鸡巴,竟已经贴向她的下体!

  救我……谁来救我……呜呜……不要……我不要这样……救救我……呜呜…

  …神也好……佛也好……求求你们救救我吧……呜……无论是谁,无论是谁,
谁能救我出这一劫,我程灵素毕生都将偿还他的大恩!呜……不要……我不要这
个乞丐来污辱我……呜呜……

  程灵素身子依然是一片性欲勃发的潮红色,但眼泪却不停的流下,心中发出
绝望的嘶吼。

  就在这个紧张关头,门外竟传来打斗声,然后,房门一下被撞开,一道人影
冲入,一掌打飞那乞丐。

  程灵素先是一呆,紧接着便是大喜,来人竟是那个几天前的那个男人,赵志
敬。

  赵志敬表情严肃,运指如刀,一下子砍断束缚着程灵素的绳子,然后解下外
袍披到程灵素身上,把她小小的身子抱入怀内,安慰道:「对不起,我来迟了,
程姑娘你受苦了……」

  程灵素此时哇的一声大声哭了出来,把俏脸埋入赵志敬怀里,只觉得这个男
人的怀抱即温暖又安全,一时之间竟是痴了。

  赵志敬又道:「我在附近发现那慕容景岳正做着恶事,便杀了他,追查到此
处,制服了房外的那两人,已经没事了,程姑娘你放心。」

  程灵素听到慕容景岳已死,顿时心神一松,但同时那炽热的欲火却终於爆发
了出来。

  她啊的娇吟一声,被赵志敬抱着的身子扭动着,大眼睛里射出情欲之火,呻
吟着道:「赵……赵大哥,我……我好热……啊……受不了了……」

  赵志敬连忙道:「怎么了?程姑娘你可是被他们下药了?」

  程灵素此时已经把赵志敬当成是最亲近的人,连忙点头,道:「他们……呜
……他们在我身上下了烈性春药……啊啊……好痒……呜呜……不行了……好辛
苦……啊啊……」

  赵志敬身形一闪,便冲出门外,瞬间又转了回来,手上却提着姜铁山夫妇,
他沉声道:「你们快把解药拿出来,不然,贫道就要把你们这对邪恶夫妇毙於掌
下!」

  薛鹊装出惊惶之色,连道:「我们……我们也没有解药啊,那药是慕容师兄
给我们的,我们夫妇因为儿子小铁中了他的毒药,所以才被他逼着办事,只知道
这药叫七夜缠绵膏饶命……大侠饶命……」

  程灵素迷迷糊糊的,但也听到了赵志敬与薛鹊的对话,只觉得心中一凉,慕
容景岳应被打死,那岂非自己的淫毒已无药可解?

  赵志敬哼了一声,道:「若你们不知道解毒的方法,那我留你们何用?不如
早点投胎下辈子当个好人!」

  薛鹊颤声道:「这药不是毒药,只要……只要男人与她交合,便可以解毒了。」

  赵志敬又哼了一声,旋风般把薑铁山夫妇扔出房外,然后便回到程灵素身边,
抱着她,轻声问道:「程姑娘,这淫毒异常厉害,不知道你有没有已相约终生的
男子,贫道便立刻把你送过去,让他为你解毒。」

  程灵素心中隐约觉得此事颇为古怪,但此刻淫毒攻心,又哪里能够冷静思考?
听到赵志敬问他有没有相约终生的男子,不禁把从小到大认识的异性过滤了一遍,
只是亲近的便只有师尊无嗔大师一人。真要算起来,就是前几天这个帮她干活、
陪她闲聊的赵志敬,让程灵素有点好感。

  她紧紧抱着男人,赤裸的身子在欲望的驱使下在赵志敬怀里不断的磨蹭着,
口中却道:「我……我没有亲近的男子……赵……赵大哥……呜……求你……求
你杀了我……我……我受不了啦……呜呜……」

  赵志敬感到怀内那小猫咪发春般扭动着,娇小苗条的身子却也颇有几分诱惑,
胯下顿时有了几分火热,沉声道:「我与程姑娘一见如故,你在心里面就像是亲
人一般,无论如何我也会把你救回来的。」

  说罢他像是沉吟了一下,道:「程姑娘,人命关天,贞洁重於性命不过是理
学的腐朽理论,贫道便找个男子来与你交合,只要高潮泄身,那这淫毒便个解除
了。」

  程灵素双手已经不知不觉的分别探往了自己乳房以及下体,不停的抚弄着,
呻吟着道:「呜……啊啊……不要……不要……若是……若是随便把身子交给陌
生男子,那……啊啊……那灵素不如死掉算了……」

  说着,她身子的扭动更加厉害,让赵志敬不由得硬挺了起来。

  程灵素只觉得下面有一根坚挺的东西顶着自己,迷迷糊糊的探手下去,一把
就抓住了赵志敬粗大的阳根,捏了两下,饱读医书的她马上发现这是什么,便是
欲火焚身的时候,也不免一阵羞涩。

  只是,心中那无边的渴望却让她舍不得放开手,小手隔着裤子,轻轻的摸着,
捏着,感受着男子阳根的粗大伟岸、坚硬火烫。

  她的脑海里只余下一个念头:「好……好粗大……好……好想要……呜呜…
…下面……下面好痒……好想要……」

  赵志敬看着程灵素那迷惘的小脸,知道春药已经完全冲垮了她的理智,便缓
缓脱去了自己的衣服,很快便与女孩裸体相对。

  程灵素感受到了男子身躯的健壮与宽厚,雄性气息不断袭来,身子更是剧烈
燃烧,下面的处子小肉洞淫水流个不停。

  迷糊中,男子温暖的声音传来:「灵素,事已至此,我只好得罪了,待帮你
解毒后,一切的责任便由我承担起来。你若要责怪,便全部怪我吧。」

  程灵素喃喃道:「不怪你……不怪……我……我好喜欢……」

  接着便觉得自己被平放到床榻上,双腿被打开,那根硬硬的东西则抵在了自
己下面。

  她马上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情,便是在春药控制之下,也只觉得心中一阵悸
动,生出了几分害怕。

  紧接着,她便闷哼一声,只觉得下体的唇瓣被一根铁棒挤开,然后那超乎想
像的硕大龟头便插了进来。

  赵志敬也是倒吸了一口气,程灵素的小穴竟是紧窄无比,一插进去,便感受
到了那处子花径的强力挤压,佈满了淫水的肉穴像是有生命般紧紧压着龟头,竟
让他这样的顶级淫魔也进退不得。

  舒服,哈,没想到这毒手药王竟长了个好屄,赵志敬心中暗爽,但面上却露
出惭愧之色,道:「灵素,本来只是想为你解毒,但,但我竟喜欢上你的身子了
……」

  程灵素已经感到男人的鸡巴顶到了自己的处女膜,紧张、失落、渴望、害怕、
羞涩、期待、自怜等各种感觉纷沓而至,根本说不清楚,此时听到赵志敬的话,
心中却是一阵欢喜。

  她对於自己的相貌身材极不自信,总觉得自己是一个乡下的丑丫头,很是自
卑,此时被男人讚美,只觉得心里如同吃了蜜糖一般。

  她轻轻抬起头,用力的看了赵志敬一眼,像是要把这个男人的面容刻到自己
心灵最深处般,然后便死命的把男人抱住,双腿更是主动的缠上了男人的腰桿.
赵志敬感到女孩的默许,便把腰桿用力一挺,粗大的鸡巴就毫不犹豫的一插而入,
捅破了程灵素的处女膜,干入了小穴深处。

  程灵素顿时浑身一震,双手握成了拳头,小嘴呜的发出一声短促的哀鸣,本
来已收住的泪水再度流下。

  她虽然觉得下体有些痛,但是却一下子缓解了春药所带来的强烈瘙痒,原本
的空虚马上得到了填补,竟是让她肉洞一阵痉挛,立刻到达了一次小高潮。

  程灵素的样子充其量只能算中上,胸部与屁股也没多少肉,但稀疏阴毛下的
小穴却是个宝穴,湿暖紧浅,让人一插进去便如进入了天堂般。

  感受着少女花房嫩肉的律动,赵志敬舒服得说不出话来,暗道:「胡斐啊胡
斐,你可真是浪费,程灵素虽然样貌不算绝色,但这小肉洞可真是爽,哈哈,既
然你死於我手下,便由我为你品嚐一番吧。」

  赵志敬紧紧抱着程灵素,鸡巴缓缓抽动,轻声道:「灵素……灵素妹子,你
的身子真好……我……我好欢喜……」

  程灵素虽然被破处,但在春药的作用下,早已经湿透的小穴疼痛并不算很剧
烈。而男人鸡巴的坚硬,火烫,粗大,深深的插入,却让她的灵魂也为之颤抖,
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我……我成为赵大哥的女人了……他……他很喜欢我的身
子……太……太好了……」

  随着鸡巴缓缓抽插,一股一股的快感传来,让程灵素觉得无比的舒服,那坚
硬的阳根无比炽热,撑开了她的肉穴,烫哭了她的灵魂,灵魂哭泣时那欢喜的泪
水却化作了春潮,从那痉挛的小穴花心处不停流出,洒在那不断叩问花心的硕大
龟头上。

  赵志敬高大精壮,压在程灵素那娇小的身子上,完全把女孩遮挡住,几乎压
得女孩喘不过气来。

  只是,这种被男人完全包围佔有的感觉,却让程灵素感到一股温暖的感觉。

  自从师傅死后一直孤单的她,此时被一个颇有好感的男人抱着,吻着,插着,
无比舒服,无比安心。这个男人,帮我挑粪淋花,吃我做的饭,陪我聊天,然后,
他在我最危险的时候救了我,如同故事书里那带着云霞的英雄一般。他抱我、亲
我、得到了我所有的第一次。

  而且,啊,好舒服,那……那东西的每一次插入,都……都好舒服……呜…
…我……我明明是处子,但……但为什么会觉得这么舒服?

  赵志敬渐渐加快抽插的速度,龟头摩擦着小穴里的嫩肉,让程灵素舒服得忍
不住淫叫出声:「啊啊……啊……好……好舒服……呜……好……啊啊……」

  就算是有春药的作用,但,但还是羞死人了……啊……天啊……我……我竟
发出那么淫荡的声音,他……他要是看轻我……我可怎么办?

  想到此处,她拚命的想闭着小嘴不出声,只是那性爱的快感哪里是靠意志可
以抵抗的?何况赵志敬本钱雄厚经验丰富,更有春药辅助,真是石女都得开窍,
何况程灵素这怀春少女?

  被男人用力的捅了几下,便让程灵素舒服得连灵魂都几乎麻痺了,啊啊啊的
乱叫出声,哪里还顾得上矜持?

  赵志敬越干越顺,程灵素小穴虽然紧窄,但那湿漉漉的泥泞港湾却很好的容
纳下了他胯下的巨轮,进退之间彼此性器剧烈摩擦,带出唧唧的水声,让大家都
极其舒服。

  突然,程灵素突然浑身一震,如八爪鱼般缠着男人的四肢死死抱住赵志敬精
壮的身体,小嘴半张,啊啊啊的连续淫叫几声,花心处射出一大股阴精,竟是到
达了生命中的第一次性高潮。

  赵志敬只觉得女孩本来已经紧窄万分的小穴儿再度收缩,真是把他的肉棒挤
压得动弹不得,那滑腻的花房嫩肉像是有生命般不断律动,若是平常男子,绝对
是立刻便被刺激得泄出精来,实在爽得不得了。

  但他也是身经百战,守着精关,胯下大棒依然缓缓抽插,把程灵素送往更高
的巅峰。

  过了良久,高潮渐渐平服,程灵素此时的淫毒解开了不少,但下面却依然十
分酥痒,想起刚才高潮时那销魂蚀骨的美妙滋味,不禁脱口道:「赵大哥……我
好舒服……」

  话一说出口,顿时羞得把小脑袋埋入男人的怀里,不敢见人。

  她现时理智已经恢复了大半,发现自己竟说出如此不知廉耻的话来,真是恨
不得钻到地缝里去才好。

  我……我明明刚刚才破身,但……但竟如此淫荡……天啊……赵大哥……赵
大哥他一定把我看成了那种轻贱女子……我……我……呜呜……

  程灵素刚被破处,正处於心情最敏感的时候,原本坚韧果决的性子也变得患
得患失起来。

  自己……自己不过是个乡下的丑丫头,他,他不过是为了替我解毒才……才
佔了我的身子,但多半是不喜欢我的……

  只是……只是他刚才又说喜欢我的身子……莫非……莫非也只是为了哄我开
心?

  是啊,除了师傅他老人家把我当做女儿看待,这些年来又有哪个人待我好?

  便是师兄师姐,都把我恨之入骨。镇子里的其他人,都对我畏如蛇蝎,生怕
沾染到毒药。

  只是,我又何时害过任何人?便是镇里的人,我也为他们治过病,救过他们
的性命,但他们依然是对我忌惮不已。

  几年来一个人住在药王庄,一个人种菜,一个人做饭,一个人生活,没人会
给我笑脸,没人会为我流泪……

  除了赵大哥,他为我干活,逗我笑,关心我,还救了我。

  身子给了他,我心甘情愿,但,但我这样的丑丫头,却是配不上他的……

  呜……只是……只是若他想……想我……我便留在他的身边,便是当个伺候
他的丫头也好。若是他不想,我也不能让他为难,便一个人悄悄离开……反正天
下之大,除了他也没有其他人是待我好的,到哪里都一样。

  此时,赵志敬道:「灵素妹子,你终於清醒了么?太好了!对不起……我…
…我竟玷污了你的清白……我……我真该死……」

  程灵素马上接口道:「不要这样说,赵大哥你……你是为了救我才这样……
我……我心里面好欢喜……」

  其实,程灵素天资极高,心思玲珑剔透,只要细细想来,便能发觉到此事的
不正常之处。

  只是,宋代十分看重女子贞洁,女子奴化思想严重。

  便是聪明如程灵素,自小耳濡目染下,也都存在着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思维。
自己已经是这个男人的人了,那便什么都把他往好的那方面去想。

  像他竟然刚刚好在自己最危急的时刻出现,像他身为全真教弟子但床榻上的
功夫竟如此出色,又像……一切一切,都在程灵素心中掠过,但都马上被她否决。

  自己……自己已经是他的人了……又岂可怀疑他?

  赵志敬亲了程灵素一下,道:「灵素妹子,我……我一定会负起责任,以后
……以后你便待在我身边……好么?」

  程灵素听到赵志敬这番话,顿时如吃了蜜糖一般,心坎儿甜得融化了,所有
思维都被这番话佔据,原本的疑虑一扫而空。

  但是,男人迟疑的声音又传来:「只是,只是我已有了妻子,怕是要委屈灵
素……」

  程灵素顿时心中一凉,自哀自怜的想到:「他,他已经有了妻子,一定是个
美貌佳人,我……我这样的农村丫头又如何比得上?他……他说要我待在他身边,
怕是,怕只是出於责任心罢了。」

  想到此处,她勉强以正常的声音道:「赵大哥……你……你不必勉强的……
我……我本来就没想过嫁人……对清白也根本不放在心上……啊啊……」

  赵志敬还没等她说完,便又快速抽插起来,顿时让程灵素再一次呻吟起来。

  边插,赵志敬边说:「胡说什么,我虽然不能以正妻之礼待你,但却绝不许
你离开我。」

  刚说完,心中暗道:「对了,这小妮子十分聪明,若一直带在身边,怕是会
被她识破我很多事情。哼,但说到底不过是个十六、七岁的未成年少女,老子就
不信她能逃出我的掌心。调教一段时间,便可把这情窦初开的丫头弄成忠实性奴,
她在医学与毒药方面的天赋,岂可浪费?」

  但当然,正妻甚至是平妻的位置不可能给她,一个侍妾的位置足以。

  程灵素还想说什么,但刚刚高潮过的小穴还是敏感无比,被男人富有节奏的
一阵抽插,便让她翻着白眼再一次陷入了性欲的狂潮之中。

  「啊……啊……啊啊啊……好……好舒服……呜呜……羞死人了……啊啊…
…不要……不要这么快……人家……啊……人家受不了了……呜呜……好舒服…
…呜……」

  程灵素却是爽得语无伦次起来,虽然身子有着抗药性,但两种春药迭加起来,
岂会这么容易被清除?

  幸亏赵志敬也是火力十足,足足干了程灵素几个时辰,梅开数度,大量的精
液射得女孩的小穴里都装不下了,整个花房一片红肿,阴毛被干结的精斑粘成一
块一块,狼狈不堪。

  而程灵素则是完全被操得失魂落魄,都不知道高潮了几次,到了后来,春药
的效力已经没有了,但在赵志敬的挑逗与抽插下,却又忍不住曲意逢迎,主动摇
着屁股吸纳男人的大肉棒,哭泣着奔向极乐高潮。

  到了最后,赵志敬按着已经失神的程灵素,大鸡巴在那淫水都快要干涩,红
肿起来的紧窄肉洞中作最后冲刺,啪啪啪啪,连干几十下,终於再度吼叫一声,
把阳精再一次射出。

  程灵素连睁开眼睛都没力气了,小嘴无意识的张开,身子颤了几下,便软了
下来,完全的昏迷了过去。

  赵志敬舒了口气,把鸡巴拔出,只见程灵素的小穴如同被拔出塞子的水瓶般
噗噗的往外涌出大量的白浊液体,不久之前还是处子之躯的花房已经一塌糊涂,
穴口都几乎合不拢,真是充满了成就感。

  不知过了多久,程灵素悠悠转醒,只觉得身子十分沉重,两腿之间的私处更
是火辣辣的痛疼无比,马上便想起来刚才发生过的事情。

  她张开眼睛,发现自己已经穿好了衣服,而赵志敬则站在她身前不远处,地
上还跪着姜铁山夫妇。

  赵志敬看见程灵素醒来,脸上露出笑容,走上去,把正在爬起来的程灵素扶
着,把她抱入怀中。

  程灵素看见姜铁山夫妇在场,不禁满面羞红,挣扎着要推开赵志敬,只是稍
微一动,下体便传来一阵阵痛楚,让她不禁闷哼一声,却是一把被男人搂紧了。

  然后,耳边传来男人温暖的声音:「灵素妹子,下面那处还疼么?对不起,
那是我不好,到了后来都不知道怎么的,怎么干都干不够,只想一辈子都这样插
着你的身子,却是把你弄痛了。」

  程灵素又是害羞又是甜蜜,也不知该如何反应,只好低着头,默不作声,却
是连耳根都红了。

  这时,赵志敬又道:「害你的罪魁祸首慕容景岳已被我诛杀,还有两个帮空,
都已被我制住了穴道。要不要杀他们便由灵素你决定吧。」

  这时,薛雀惊惶的声音响起:「程师妹,我们夫妻猪狗不如,你千万别见怪。
这都是慕容景岳逼着我们做的,我们可没想过那样对待你的。」

  程灵素又想起了被他们抓住时候所受到的屈辱,不禁冷笑道:「薛师姊,你
与姜师兄两个人加起来,便是慕容师兄也忌惮几分,他又凭什么逼迫你们啊?」

  薛雀道:「是小铁,慕容老畜生给小铁下了独门剧毒,没有了他的解药小铁
就活不下去了。我们……我们就只有那么一个孩子,所以我们没有办法,只好听
他的指令。」

  程灵素却也是知道他们有个孩子,自幼身体就不太好,被姜铁山视如珍宝的
呵护。此时听到薛雀那声泪俱下的诉说,不禁也动了几分恻隐之心。

  犹豫了一下,程灵素叹了口气,道:「赵大哥,放他们走吧,我不想再见到
这两个人了。」

  赵志敬心中暗笑,程灵素这丫头还真是心地善良,她的反应却是完全没超出
自己的剧本。当然,若程灵素执意要杀姜铁山与薛雀,那赵志敬便会假意点他们
的死穴,而姜铁山夫妇也会将口内含着的那颗假死丹吞下,一样能骗过程灵素。

  赵志敬挥手解开了两人的穴道,背着程灵素对薛雀打了个眼色,喝道:「程
姑娘既往不咎,你们滚吧。」

  薛雀爬起来,突然道:「程师妹,谢谢你放过我们,我们夫妇以后都不会再
与你为敌了。」

  然后像是犹豫了一下,继续道:「你中的其中一种淫毒叫七夜缠绵膏,乃是
慕容老畜生用於糟蹋女子的药物,十分恶毒。便是这次解毒了,但到了明天又会
发作,直至七日之后才会完全解除。既然师妹你肯放过我们,那师姊便把这个信
息告诉你,望你多多珍重。」

  说罢,便与姜铁山相互搀扶着,走了出去。

  程灵素只觉得一阵晕眩,脸庞涨得通红,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赵志敬则道:「灵素你放心,万事有我在。」

  程灵素顿时又想起刚才那高潮迭起的美妙闺房之乐,不禁低下头,不敢再与
男子炽热的眼神对望。

  薛雀所说的话自然是假的,哪里会有这种能定时发作的春药,不过是赵志敬
之前怕程灵素的事情出现反覆,特意交代薛雀这样说,使程灵素逃不开他的控制
而已。

  程灵素虽然才华惊人,但却没有涉足过春药,虽然觉得思疑,倒是不敢不信,
自然也就不可能离开赵志敬身边了。不然,真的淫毒发作,哪里去找男人替她解
毒呢?

  赵志敬暗道:「出来已经很长时间了,必须得返回全真教了。杨过、小龙女,
你们那失去贞洁、违反伦常、亲朋不容、肢体残缺、举世皆敌都不能撕裂半分的
深厚羁绊,便由我,亲手斩断吧!」

               八返回全真

  武昌药王庄,赵志敬已经带着程灵素离开,姜铁山与薛雀却是鹊巢鸠占,在
这里安顿了下来。

  薛雀手里拿着几颗夜明珠,眼里射出贪婪的光芒,对姜铁山道:「那人可真
有钱,这么大的夜明珠,我连听都没听过,该值多少钱啊?」

  她手中拿着的,却是赵志敬从无量山洞里取出的珍宝。

  姜铁山担忧道:「那人名为全真教弟子,但阴险毒辣,比邪派弟子更加可怕。
此番交代我们结识江湖中情报灵通的机构,然后等他通知,却是不知所谓何事?」

  薛雀想起了师兄慕容景岳被虐杀的惨状,也是打了个寒颤,问道:「那人说
在我们身上下了禁制,但我运气检查了多遍都没有觉得任何异常,真是不知真假。」

  姜铁山叹道:「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小铁已经在修炼他所传下来的玄功,
我们也只好听命于他。」

  薛雀也是心有戚戚焉的点点头,但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脸上一红,虽然已经
年近四十,倒也颇为风骚迷人,吃吃笑道:「程灵素那小妮子才刚刚破身,便被
干得哭爹喊娘,足足几个时辰啊,真不知道那骚蹄子是怎么受的住的,嘻嘻。便
是不知道那人为何会看上那没胸没屁股的小丫头。」

  姜铁山看到妻子那风骚妩媚的俏样儿,不禁也是胯下一热,一把搂住妻子,
笑道:「怎么啦?脸红红的,发春么?」

  薛雀白了他一眼,转过身去,记起在房外听了几个时辰的男女交合声音,不
禁幻想起精壮男人的勇猛持久,下面却是已经湿了。她虽然背对丈夫,但那肥硕
的屁股却摇摇晃晃的刚好蹭了男人胯下几下,顿时让姜铁山心头火起,一把便把
妻子推倒,行那敦伦之事。

  很快,咿咿呀呀的呻吟声,噼噼啪啪的肉体撞击声便陆续响起来了……

  而这个时候,赵志敬与程灵素则已经离开了武昌,向着北方进发。

  程灵素小穴被干得红肿,根本走不了路,便是骑马也很勉强,赵志敬便把她
抱到背上,竟是背着她一直赶路。

  赵志敬已是先天高手,气脉悠长,只要不是拼尽全力的疾奔,便是跑上一天
也受得住,而程灵素那彷如小女孩般轻如无物的身子更不是负担。

  程灵素则是糊里糊涂的,虽然心中也愿意跟随着这个占有了自己身子的男人,
但想到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内可能每天都要做那让人又羞又喜的事儿,便俏脸泛红,
不知该如何是好。

  只是,趴在男人的背上,脑袋枕着那宽厚的肩膀,真的好温暖,好安心。

  他怜惜自己,怕自己身子不适,宁愿累着自己也要背着自己走,每每想到此
处,程灵素便涌起一片柔情蜜意,恨不得一辈子都趴在这个男人的背上,这段旅
程永远都不会终结。

  从来没有男子待她这么好。

  虽然他的年纪比自己大了快二十岁,但并不是什么问题。乡里那些稍微有钱
的富人娶小妾,相差二三十岁也是常有之事,别提他这样的武林高手英雄豪杰了。

  唯一可虑之处便是他说已有妻子,却不知是否好相处。只是,我便容忍一些,
退让一些,总是不能让他为难便是。

  一路胡思乱想,却是到达了下一个城镇,南阳城。

  已是傍晚,赵志敬便与程灵素找了间客栈歇息。

  夜里,让江湖上的人闻风丧胆的毒手药王却被脱光了衣服,趴在床榻上,屁
股翘起,两腿之间的花房依然颇为红肿,虽然程灵素已经涂抹了一些生肌消肿的
灵药,但却没有恢复得那么快。

  赵志敬也是一丝不挂,一手拨弄着她的小穴,一手却伸出一根手指,竟插入
了她的肛菊之内。

  程灵素面如火烧,脸蛋埋在枕头内,不安的扭着身子,不时发出嗯嗯的呻吟
声。

  由于她花瓣红肿,再干的话怕更加受创,赵志敬便提议干她后面来替其解除
淫毒。

  程灵素自然不愿意,她本是用毒行家,多番检查觉得身体没有什么异样,根
本就没有中毒迹象,已是不怎么相信师姊薛鹊所说的什么淫毒每天发作一次的说
法。

  只是,看到男人那充满了欲望的炽热眼神,却是心中一颤,暗道:真也好,
假也好,若是他想,我……我也便不揭破,随他的喜欢。反正我已是他的人,整
个身子都属于他的,只好相信他,顺着他,只要他喜欢便好了……那些书中说过,
夫妻敦伦,却是……却是有些男子偏爱女子后庭,什么三扁不如一圆……真是…

  …真是羞死人了……

  程灵素神色复杂,轻轻一叹,却是同意了赵志敬的提议。她乃医生,灌肠的
药物自然不会缺少。为自己灌肠后,拉了几遍,便把脏东西清理干净,此时,小
菊花微微张开,没有任何污垢,十分的诱人。

  赵志敬不停的玩弄着程灵素前后两个肉洞,虽然没有用春药,但赵志敬这样
的淫魔细心挑逗,又岂是程灵素这样的雏儿可以抵御?

  过了一阵,她便浑身泛红,私处的淫水不断流出,一股一股的快意传来,让
她忍不住随着男人魔掌的动作呻吟起来。

  她心中暗道:「莫非,莫非那淫毒真的还残留在身子内?不然,不然的话为
什么会这么舒服……啊……好……好爽……下面,下面好舒服……呜……天啊…
…连……连后面都觉得舒服……我……我好淫荡……啊啊……」

  赵志敬玩弄了一阵,把程灵素弄得浑身瘫软,便取过事先准备的润滑软膏,
涂抹到自己鸡巴上,心中暗道:「干这小丫头倒是舒心,自备灌肠药与润滑剂,
哈哈,对了,再加点料。」

  涂完自己,赵志敬便把软膏涂到程灵素的肛菊之内,趁着女孩不注意,还从
怀里的小瓶里粘了点薛鹊给的七夜缠绵膏,分量很小,混合在一起涂抹了过去。

  程灵素哪里想得到身后的男人竟如此卑鄙?只觉他那修长的手指捅入自己后
庭,把冷冰冰的药膏涂满了肛壁,然后一下一下的抠弄着。

  很快,她就觉得自己后庭竟渐渐火热起来,一阵一阵的瘙痒,花房的淫水流
得更多了。

  赵志敬的声音传来:「灵素,没想到你屁眼这么敏感,一颤一颤的把我手指
都吸进去了。」

  程灵素哪里说得出话来,真是羞得快要晕过去了,只是屁眼却在羞耻的一夹
一夹的,似乎在鼓励男人的手指探得更深。

  又挖了一阵,知道春药已经完全被程灵素所吸收,赵志敬嘴角勾起一抹邪笑,
把手指抽出来,然后把鸡巴压到了女孩的后庭外,柔声道:「灵素,我要来了,
若是觉得受不住便出声,我可舍不得你受半分伤害。」

  程灵素感到那硕大的龟头已经触及自己可怜的小嫩菊,本来十分害怕的,但
听到男人那温柔的话语,只觉得心中一甜,心想就算为了这个男人死去也心甘情
愿。

  她嗯了一声,然后把双手后探,竟是主动的掰开股瓣,把那小巧玲珑的屁眼
露出,方便男人插入。

  赵志敬心中奸笑,暗道:「按理说程灵素应该是个很聪明的女子,只是女孩
一热恋,智商便会迅速下降,这话倒是不错。」

  程灵素本来就觉得自己是个丑丫头,自卑心理很严重,生怕男人会不喜欢她。

  所以,便刻意曲意逢迎,完全满足男人的各种要求。

  赵志敬腰一挺,硕大的龟头便狠狠的插入,整根肉棒便进入了一截。

  程灵素容貌稚嫩身材娇小,虽然已经十七岁,但看上去就像十四岁左右的小
女孩一般,被男子粗大的鸡巴插入后庭,简直完全不成比例程灵素只觉得后庭如
同裂开一样,眼泪珠子马上就在眼眶内打转,额头上冒出冷汗,张开小嘴,吁吁
的不停喘气,身子更是害怕的颤抖起来。

  而赵志敬却是极爽,程灵素不但小穴好干,屁眼儿同样好干。紧窄不用说,
更难得是肛道内十分温热,层层迭迭,插进来时十分舒服。

  特别是这骑在她屁股上的姿势,简直如同肛奸小女孩一般,心理上特别刺激。

  赵志敬稍稍挺住攻势,双手探前,按着程灵素的乳房,在那俏立的奶头上轻
轻拨扫,轻声道:「灵素,觉得痛么?受不受得住?」

  程灵素深吸一口气,答道:「可以的,赵大哥,我忍得住,你……你不用忍
耐的。」

  她身材娇小,那对奶子可能连B CUP都不到,便是垂下来,也没多大规
模,但那小小的粉红色乳头却也很是吸引。

  赵志敬用手指捏着她两个乳头玩弄,肉棒则继续挺进,很快,棒身便挤进去
了大半。

  程灵素喘着气,只觉得男人的阳根就像是铁棍一样,几乎要把她的小屁股给
捅烂,胀痛无比。幸好准备工作做得足够,她的小肛菊已经扩张开来,况且,在
春药的作用下也让敏感度大幅强化,伴随着疼痛,也有着一丝一丝让人迷醉的刺
激。

  赵志敬一边挑逗着程灵素的身子,一边缓缓插入,努力了一阵,终于把整根
鸡巴完全插入。

  小巧的屁眼包裹着粗黑的大肉棒,入口处甚至已经渗出了血丝,实在是无比
的刺激。

  程灵素撅起屁股挨操,呜呜的鸣叫着,眼泪珠子不受控制的掉下,彷如受伤
的小兽,看上去十分可怜。

  只是这个样子却更激起了赵志敬的欲望,他双手扯着程灵素双臂,把女孩的
上半身拉起,腰部则一下一下的挺进,让鸡巴在肛菊内抽插起来。

  其实操屁眼不见得比操小穴舒服,但那种心理上的征服欲却很让人满足,一
个女人连屁眼都心甘情愿的肯让你操,那就说明她已经完全的被你征服。

  干了一阵子,程灵素觉得那股胀痛似乎减退了一些,随着男人阳根的进出,
越干越顺,大龟头摩擦在肛壁,竟也让她感受到一种异样的刺激来。

  啊……我……我竟然连被干后庭都……都觉得舒服?我……我还是第一次啊
……天啊……下面的水流得更多了,他……他一定也看见了……呜……若是他以
为我是个淫贱女子……那可怎么办?

  程灵素咬着嘴唇,拼命的想制止自己呻吟出声,但被赵志敬突如其来的重重
一插,一股深入骨髓的酥痒顿时从体内最深处扩散开来,让她忍不住发出一声如
同小猫叫春般的呻吟声来。

  然后,便抑制不住了,屁眼开始传来快感,而且男人还分了一只手下去,摸
到了她湿淋淋的小穴,在那最敏感的阴蒂处不停的揉捏,让她淫叫不已。

  「啊啊……呜……好舒服……呜……为什么……啊啊……为什么……后面都
会舒服……啊啊……好……好……好喜欢……啊啊……别……别摸小豆豆……好
痒……啊啊……好……舒服……」

  性欲的浪潮涌来,让程灵素失去了思考能力,炽热坚硬的鸡巴插入后庭,让
她的屁眼好像火烧一样,但那种热力,却为她带来极度刺激,完全迷失。

  赵志敬又狠干了几下,让程灵素爽得直打哆嗦,然后又把中指插入到女人的
小穴之内,配合着鸡巴的抽插不停抠挖,前后夹攻。

  赵志敬经验丰富,手指摸索一阵,便已找到了程灵素那紧窄的阴道内壁那处
与别不同的皱褶之处,正是现在所说的G点。

  他对准目标手指一扣,程灵素顿时啊的一声尖叫,一大波淫水涌出,爽得直
翻白眼。

  赵志敬轻轻一笑,鸡巴加快速度猛干,手指则在肉洞里不停的玩弄,很快程
灵素便浑身一震,前后两个肉洞猛的紧缩,语无伦次的淫叫着,已是达到了极乐
之境。

  而赵志敬也没心思多干,放松精关,又是连插十几下,龟头一麻,粘稠火热
的阳精便直接射到了女孩的屁眼之内。

  待赵志敬回过神来,程灵素趴在床上,已经昏睡了过去,眼角挂着泪痕,面
上却泛起满足之色,身子还不时颤抖一下,屁眼儿则噗噗的喷出装不下的精液。

  赵志敬满足的叹了口气,帮程灵素盖好被子,自己则穿好衣服,出了房间,
来到了客栈一楼的大厅处,随便找了个位子坐下,叫了一壶酒以及一点小吃。

  客栈里过往的人不少,天南地北什么人都有,在这儿却是一个能收集到许多
情报的地方。

  只是赵志敬听了一阵,却也没有发现什么有价值的情报,便有几分索然无味,
打算回房了。

  就在这时候,客栈门口的帘布被揭开,走进来一男一女。

  男子年约四十,衣着朴素,但剑眉入鬓,双眼有神,蓄着短须,倒是颇有几
分威严。

  女子三十来岁,容貌秀丽,更难得的是气质极其端庄娴静,温柔似水。只是
面上总是挂着愁绪,不时黛眉轻颦,让人一看就忍不住想去安慰怜惜。

  两人的武功在赵志敬眼中只是一般般,感觉上最多就是全真七子中最弱的孙
不二的水准,只是这妇人如此温柔美貌,料想也是金庸书中的有名人物,会是谁
呢?

  这时,那对男女在距离赵志敬不远处的一桌坐下,随便叫了些菜,便默默吃
了起来。

  过了一阵,那男子忍不住开口道:「柔妹,别担心,事情总能解决的……」

  那美貌少妇默然不语,只是眼泪却簌簌的滴下,那梨花带雨的样子真是我见
犹怜。

  那男子看见自己妻子这样,不禁长叹一声,道:「玉儿,玉儿若真的在雪山
派做出了那样的事,我们,我们找到他后,也是不可偏私的。」说完后,不禁神
色一黯。

  那女子抬起俏脸,柔声细语的抽泣道:「我……我不管……玉儿是我的孩子
……便是天下人都说他不是……我……我总是要待他好的……」

  男子为之一窒,良久才叹道:「慈母多败儿,若非你从小便娇纵他,又岂至
今日?」

  那女子又低下头,不说话,只是泪水却是不停的流下。

  此时,赵志敬却是已经猜出了这两人的身份了,那玉儿估计就是石中玉了,
他在雪山派学艺时企图污辱雪山派掌门白自在的孙女白绣,然后畏罪潜逃。

  这对夫妇就是黑白双剑,石清与闵柔。

  但闵柔倒真是勾人,容貌身材都是不俗,端庄娴静,十分有气质。说起话来
那声音软糯绵柔,娇怯怯的,端的是个极品少妇。

  此时,石清又道:「好啦好啦,柔妹你别哭了,我们此次来南阳拜访那金面
佛苗人凤,不就是为了玉儿的事么。」

  闵柔又抬起头,双眸红红的,轻声道:「那位金面佛真的可以在白老爷子面
前说上话么?」

  石清点头道:「当年白老爷子被仇家暗算,却是被苗人凤机缘巧合之下救了
一命,两人结为好友。便是苗人凤所创的苗家剑法,也曾获得白老爷子的点拨,
有几分雪山剑法的神髓。白老爷子孤高自傲,怕也只有苗人凤一个朋友了。」

  闵柔俏脸上绽放出希望的光芒,道:「那,那我们一定要求得这位金面佛的
帮助,若他肯出面赴雪山派为玉儿说情,那事情尚有转机。」

  石清道:「江湖传闻金面佛苗人凤武功高强,是个正直侠义之士,若是知道
玉儿的品行,只怕未必肯出面,唉……」

  闵柔那美丽的大眼睛又一次湿润起来,喃喃道:「无论如何,也要……也要
他答应我们的请求……」

  赵志敬倒是有几分错愕,这方世界里《侠客行》的白自在居然和《飞狐外传》
的苗人凤拉上关系了,什么乱七八糟的。

  苗人凤,对了,胡斐可不就是为了治疗他所以才来武昌求见毒手药王的么?

  那苗人凤的住处也应该离武昌不太远,倒是不记得就在南阳了。

  哈哈,那毒手药王此时还趴在床上,连屁眼都合不拢呢。

  对了,按照原着此时苗人凤中的毒,程灵素却是有解药的。若我用这解药和
闵柔谈条件,这爱子心切的美人儿是否愿意脱光衣服,让老子奸淫一番呢?

  嗯,不妥,这样做的话自己的奸邪面目很容易会暴露出来,况且程灵素此时
也没有完全收服,这样做的话对以后的布局不利。

  只可惜这个世界的催眠功法如移魂大法之类的限制太大,对施术者的危险性
也高,不然哪里用这么麻烦。

  金庸世界没有大唐世界的精神境界加成,基本上就是功力高、速度快、招式
巧妙者占先,临阵爆种很少出现,以弱胜强极难。

  催眠术可以有条件的使用,但根本做不到像大唐世界里面那种广域精神扭曲
气场的方便效果。

  又呆了一会,没有什么新的信息了,赵志敬便悄然回房,一夜无话。

  石清与闵柔休息了一夜,第二天一早便向苗人凤的住处寻去。

  他们早已打听清楚,很快就找到了苗人凤的院子。

  只是,当他们接近目的地,竟发现该处竟被数十名身穿劲装的男子围困着,
不时传出阵阵呼喝声。

  此时,一声大喝传出:「田归农,你有本事就与我苗人凤单打独斗,莫非你
天龙门都是些以多为胜的卑鄙之徒?」

  石清夫妇心中一惊,这天龙门他们也有所耳闻,知道这个门派一早就已经投
降了异族,现在是隶属于清国。有异族当靠山,在这一带可是横行无忌、称王称
霸。

  而那天龙门门主田归农,在江湖上也有几分名气,武功只怕不在自己夫妇之
下。

  而田归农那如阴风般的声音传来:「哈哈,苗人凤,朝廷曾去信邀请你担任
宫中侍卫教习,你竟然置之不理,肯定是心存反意。此番我可是请得朝廷命令,
要把你抓捕审讯。我们不是江湖争斗,而是兵捉贼,你说什么单打独斗岂不是搞
笑?此时你双目不能见物,无谓挣扎,乖乖的放下兵器投降吧。」

  苗人凤呸了一声,喝道:「我苗人凤顶天立地,又岂可像你那样卑躬屈膝的
当清狗的奴才!呸!」

  田归农冷笑一声:「辱骂大清,罪加一等,暗青子招呼!」

  苗人凤可是石清夫妇此行的目的,看见情况危急,他们连忙快步上前,打翻
几个拦路的天龙门弟子,来到了阵前。

  却见一个身材高瘦,面色淡黄的中年汉子站在场中,双眼蒙着黑布,手中长
剑舞出了一道光幕,竟依靠听声辨器把射向他的暗器全部击落。

  而一个身穿锦袍,颇为英俊的男子却无声无息的一剑刺出,直取被暗器扰乱
的听觉的中年汉子。

  石清大叫一声:「苗大侠小心!」

  只是已经迟了一步,苗人凤虽然觉察到危险,勉强一扭身,但还是被田归农
的长剑刺中腰间,顿时闷哼一声连退几步,伤口处不断的涌出鲜血来。

  石清夫妇赶到,挡住了田归农的追击,把受伤不轻的苗人凤挡在了背后。

  看见有人架梁,田归农眉头一皱,喝道:「尔等何人?竟敢阻拦我天龙门办
事?」

  石清此人颇为耿直,便道:「在下玄素庄石清,这位是内子,此番却是希望
田门主卖个情面给在下。」

  田归农也听过黑白双剑的名头,刚才照过面,暗道这石清的功夫怕是比自己
还要稍胜一筹,而那闵柔则和自己差不多。只是自己现在足有数十人,其中还有
几个乃朝廷派来的高手,却根本不惧他们。

  此时又看见那风姿素雅的闵柔,娇怯怯,斯斯文文,真是半点也看不出武林
高手的模样。

  他不禁起了色心,暗道:「这闵柔号称冰雪神剑,没想到竟这般美貌。黑白
双剑已经成名多年,但这小娘皮看上去白白嫩嫩,却是像连三十岁都不到的样子。
若是把这侠女压在身下蹂躏一番,倒是人生乐事。」

  想到此处,田归农冷厉的道:「哼,黑白双剑,好大的名头,田某早就听说
过你们与天地会以及红花会的反贼交往甚密,此番碰在田某手中,却是容不得你
们再逍遥法外。」

  石清夫妇没料到田归农竟会这样随口胡说,他们都不是什么口舌灵便之人,
也不愿意示弱,一时之间竟不知如何反驳。

  田归农打铁趁热,手一挥,下令道:「一起上,把这三个反贼抓住!」

  此时,赵志敬与程灵素却是已经到达了附近,正伏在不远处的一座楼房的顶
上,观察着这边的情况。

  苗人凤的实力不错,比得上丘处机了,只是现在中毒瞎眼兼受伤,一身武艺
大打折扣。

  而黑白双剑虽然名气颇大,但功夫只是二流水准。

  他们三人被田归农等几十人围攻,虽然勉强抵挡,但却处于绝对下风。

  程灵素皱眉道:「赵大哥,你不是说今天要来拜会那位金面佛苗人凤么?只
是现在他形势不妙,我们可要就他?」

  赵志敬道:「苗人凤乃是一位侠义之士,黑白双剑也颇有侠名,现在竟被天
龙门这样的鹰犬困住,那自然要救的。灵素你躲在这儿别出去,我去把人救出来。」

  程灵素露出一抹忧色,轻声道:「他们人多,不如我用毒来对付他们吧?」

  赵志敬亲昵的摸了摸程灵素秀发,道:「娘子你身子还不方便,就别操劳了,
且看为夫如何杀敌吧。」

  程灵素听到娘子一语,刚被前后贯通,正处于恋奸情热的女孩顿时又羞又喜
的红了双靥,乖巧的点了点头。

  自然,她也准备好了毒药,若是赵志敬处于下风,便马上就要出手了,赵志
敬哈哈一声长笑,身影如电,从屋顶跳出,运起金雁功,如同大雁般掠向十多丈
外的战场。

  这些人的武功都与已练成先天功兼修部分九阴真经的赵志敬天差地远,只见
赵志敬拳打脚踢,都不用什么精妙招数,像是随意拍打便打倒了十多名天龙门弟
子,顿时让天龙门阵型一阵骚乱,对苗人凤及石清夫妇的围攻便也解除了。

  田归农面色阴沉,喝道:「你是何人?」

  赵志敬缓缓走了几步,挡在苗人凤三人前面,沉声道:「行不改名坐不改姓,
贫道全真教赵志敬。」心中却是暗爽,这样装逼的出场,然后巴拉巴拉的说句行
不改名坐不改姓,我是XX,却是他早就想玩了。只是在大唐世界里这样做太过
脑残了点,倒是今天才有机会做出来。

  果然,这种方式在金庸世界里毫无违和感,田归农面色一变,道:「你……

  你竟就是杀死鳌拜大人的那个反贼!?「

  赵志敬一脸正气,道:「鳌拜此人当年杀害无数汉人,贫道早就想杀了,只
是一直苦无机会才让这恶贼苟活多年。便是像你等卖国求荣的狗奴才,今天也要
成为贫道的掌下亡魂!」

  田归农听说过赵志敬的厉害,心中打鼓,却是望了一眼旁边一位身穿黑衣的
白发老者。

  这老者名叫白振,乃朝廷派来助他的高手,一手鹰爪功相当了得。

  此时,白振走上一步,双手摆开架势,冷道:「大言不惭,便让老夫来看看
你这牛鼻子有几分本事!」

  说罢,双脚一蹬,身形弹出,双爪握成鹰爪状,直取赵志敬要害。

  赵志敬冷笑一声,面上闪过一阵金芒,手臂一收,然后双拳猛然轰出,直接
打在白振的双爪上。

  白振顿时惨叫一声,一股沛然莫挡的恐怖力量把他整个人打飞,赖以成名的
双手手指更是被直接震断,如同死狗般直摔到地上。

  赵志敬本来功力就要比二流高手水平的白振高出极多,刚才使用的更是《九
阴真经》里最为刚猛的大伏魔拳,顿时一下就把白振废掉。

  田归农顿时大惊,这白振的武功比起自己有过之而无不及,竟连一招都撑不
住,眼前这个牛鼻子竟然如此厉害?

  他此时心生怯意,隐秘的向弟子做了个手势,却是打算开溜了。

  赵志敬此时喝道:「想逃?走得了么?」

  说罢身如电闪,施展出凌波微步。他此时已经把这门神奇的步法练熟,运转
起来腾挪躲闪快速无比,身形忽左忽右,忽上忽下,简直如同分身术一样。

  天龙门的人哪里见识过此等奇功,只觉得眼前一花,便纷纷被点倒在地。

  石清夫妇武功一般,但眼界却不差,心道这赵志敬的武艺,怕是江湖中都没
有多少人能比得上了。但他却只是全真教的三代弟子,莫非全真教竟真的这么厉
害不成?

  远处屋顶上的程灵素看见爱郎大展神威,真是如有荣焉,开心得不得了。昨
夜才被破处的肛菊依然有点火辣辣的疼痛,但此刻心情激动,恨不得扑进情郎怀
里,分享这份喜悦。便是,便是赵大哥还想干她,无论是前面还是后面,她心底
里却是千肯万肯的。

  最后,便只剩下田归农一人了。

  他此时哪有半分刚开始时候的意气风发,脸色苍白如纸,浑身发抖,看着赵
志敬一步一步迫近,便一步一步后退,头上的冷汗冒个不停。

  突然,田归农道:「赵道长,你若肯放我离去,我便告诉你一个关系到全真
教的重要消息。」

  赵志敬微微一愣,身如鬼魅,一下子便闪到田归农身后,闪电般点了他穴道
把其制住。

  然后他一抱拳,对苗人凤及石清夫妇道:「事关本教,请容贫道离开片刻。」

  说罢,他便提着田归农,身形连闪,几下便掠进了不远处的小树林里头。

  赵志敬提着面目惊惶的田归农,问道:「说,若真是关系到本教的重要消息,
贫道便放你一条生路。」

  田归农颤声道:「你……你……若我说出来,你却不守信诺,那……那我可
怎么办?」

  赵志敬冷哼一声,掷地有声的道:「我乃全真教弟子,又岂会是言而无信之
徒,呸!」

  田归农看见此人一脸正色,又因为全真教的加分,却是被赵志敬骗过了。

  他道:「你们全真教此次闯入清宫杀死了鳌拜,却是让异族起了警惕。我收
到了一条消息,金国已经在调兵,准备围剿全真教。虽然金国主力被襄阳战事牵
制着,但再调集个几万士兵也不太困难,最多两三个月,金国大军就会打到全真
教山门下面。」

  赵志敬默不作声,细细思考了一番,却是相信了。虽然估计到鳌拜被杀后异
族会有动作,却没料到会如此决绝,全真教危矣。

  只是,这样的话对自己来说也并非一定是坏事,呵呵。

  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突然手一挥,便震断了田归农的心脉。

  田归农啊的一声惨叫,眼里射出不可置信的光芒,用尽最后的力气道:「你
……你不守信……啊……」

  赵志敬随手把田归农的尸体抛到地上,不屑的道:「守信是装给活人看的,
傻逼。」

  他又回到苗人凤住处,笑道:「田归农那奸贼胡说八道企图活命,却被贫道
识破了他的奸谋,一掌便把他杀了。如此贪生怕死,真是可笑。」

  而程灵素也过来了,此时正替苗人凤治疗。

  石清夫妇深深一鞠躬,感谢赵志敬的救命之恩。

  只是,闵柔身子弯下,领口处却是露出了一道缝儿,赵志敬趁机望去,只见
一大片浑圆雪腻,晃得人眼都花了,不禁胯下一阵火热,暗道:「靠,好白,而
且奶子不小,真是极品少妇!」

  当然,表面上赵志敬依然一脸正气,与石清夫妇及苗人凤交谈起来。

  程灵素独自生活,消息比较闭塞,此时听见石清等人赞颂赵志敬击杀鳌拜的
事迹,才知道自己情郎竟是别人眼里面的大英雄,不禁为之欢喜。

  只是,这样的大英雄竟会喜欢上自己这样平凡的丑丫头?

  想到此处,又不免有几分患得患失起来。

  后来,石清夫妇提出儿子石中玉的事儿,想请苗人凤出面向雪山派说情。苗
人凤则皱眉道:「石贤弟,你们夫妻为救我苗某人甘冒奇险,你们的事我是一定
会帮忙的。只是,若到最后查清你们儿子真的做出那样对女子图谋不轨的事情,
苗某可不愿为这样的淫邪之徒说情,请见谅。」

  闵柔顿时又是眼泪簌簌而下,哀哀切切的扯了扯丈夫衣角,想让丈夫说话。

  她向来温柔娴淑,对丈夫千依百顺,在有外人的时候总是站在丈夫背后,不
敢提出自己的意见。

  只是,石清为人忠直,此时又有什么话好说呢?

  赵志敬解围道:「石夫人你不必伤心,贤夫妇在江湖上行侠仗义多年,有你
们的言传身教,料想令郎也不会是什么坏人,此事只怕是其中有些误会而已。待
我返回全真教报道后,若有空闲,也一定会替你们调解此事,务必不能让令郎蒙
受不白之冤。」

  此话简直说到了闵柔的心坎儿上面去了,正所谓在母亲眼里,儿子永远是最
好的。雪山派的人老说她儿子怎么坏怎么坏,便是连丈夫石清都整天一副恨铁不
成钢的模样,责怪她慈母败儿。闵柔虽然性子柔顺,从不反驳,但心中却是颇有
几分怨念的。

  她是怎么都不肯相信自己看着长大的儿子会是个坏人,眼前这位赵道长不仅
武功高强,更难得的是明辨是非,顿时让她大生好感。

  若是,若是有这位全真教的赵道长做靠山,雪山派那些人总会忌惮几分,不
会过分逼迫玉儿才是。

  此时,程灵素已经完成了对苗人凤的治疗,道:「苗大侠,你的剑伤不重,
很快就会痊愈。但所中的毒药却十分麻烦,虽然我用七心海棠以毒攻毒的法子总
算有效,但恢复的时间会比较长。估计最快也要两三个月你才能恢复视力,完全
驱除毒素,怕是要接近半年。」

  苗人凤自然千恩万谢。

  由于怕还有其他心怀不轨的人趁苗人凤眼睛不便时偷袭,石清夫妇便邀请苗
人凤南下到玄素庄小住。反正就算是要上雪山派求情,总得要先把石中玉找到才
行,也不急在那几个月时间。

  赵志敬与程灵素便和苗人凤三人分别,继续一路北上。

  路上倒是没有再碰到什么事情,顺利返回终南山。

  当然,这些日子下来,程灵素夜夜挨操,那春药到底有没有效力都没关系了,
只要被赵志敬挑逗一番,便如中了春药一样,在床榻上放浪形骸。

  先帮男人口交,把大肉棒吹硬,然后用自己的小穴与屁眼分别伺候这根东西,
享受男子性器为自己带来的无上性高潮,已经成为了程灵素的家常便饭,也让她
甘之若饴。

  可以说,程灵素已经中毒了,一颗芳心完完全全的系在了赵志敬身上,就如
同一切情窦初开第一次尝到男女之情的脑残少女一样。

  况且她总是有点自卑心理,所以更是对赵志敬千依百顺,不敢有丝毫违逆,
生怕男人因此而对她生出讨厌来。

  回到终南山,赵志敬在山下的小镇找了个房屋让程灵素住下,并把凌波微步
传给了她。

  程灵素内力浅薄,武功不行,但学会了凌波微步,配合她那使毒的本领,却
也是一大杀器。

  而程灵素听说这门步法乃天下第一的神奇步法,珍贵无比,整个全真教就只
有赵志敬一人会用。她只觉得情郎能把这样的一门绝技传授给自己,便是对自己
真心喜欢和爱惜,心里如同吃了蜜糖一样,对赵志敬更是迷恋。

  安抚好程灵素后,赵志敬便返回了全真教内。

  同一时间,远在大理境内,万劫谷中。

  钟万仇正抱着甘宝宝,行那夫妻敦伦之事。

  甘宝宝白白嫩嫩,身子丰腴,压上去柔软又有弹性,钟万仇爱煞了这白花花
的美妙身子。

  他此时嗬嗬的喘着气,奋勇的把鸡巴在爱妻的小穴里抽插着,一脸享受。

  而甘宝宝也咿咿嗯嗯的配合着呻吟,只是,她此时竟一点感觉都没有,所有
反应都是装出来的。

  钟万仇不耐久战,没多久便一泄如注,瘫软的趴下。

  甘宝宝微微一皱眉,把丈夫的身体搬开,自己便去清洗。

  到了淋浴间,甘宝宝蹲在浴桶旁,一手摸奶一手抚阴,忘情的自慰起来。

  刚才丈夫挑起了火头,却完全不能满足她,她只好自己来。

  「啊……啊……大肉棒……干……快点干宝宝……啊啊啊……好粗……好粗
的肉棒……我要……啊啊啊……宝宝……宝宝好痒……啊……」

  甘宝宝用两根手指插进阴阜内,快速抽插,低声呻吟着,脑海里不断幻想出
各种羞人的场景。

  以前她性幻想的对象时段正淳,但最近,那个鸡巴更加粗大,性能力更加强
劲的男子却取代了她的老情人。

  「啊……啊啊……赵道长……啊……你的鸡巴好大……啊啊啊……宝宝……
宝宝好想要……啊啊……呜呜……来了……要泄了……宝宝要泄了……啊啊啊啊
啊……」

  随着压抑不住的淫叫,甘宝宝终于到达了高潮,翻着白眼浑身发抖的软倒在
地上,小穴不停的冒出一波一波的淫水来。

  「哈秋……」赵志敬摸了摸鼻子,自然没想到远在大理会有人想着他的鸡巴
来自慰,他此时在传真教内的一处密室中,全真六子全部在座,都是面色沉重。

  刘处玄叹道:「志敬,你太不小心了,怎么可以说出自己的身份来?若是清
廷有心报复,那我们可就危险了。」

  赵志敬已知道金兵不出三个月就会攻来,但这个情报他自然不会说,低头道:
「弟子一时不慎,请师伯责罚。」

  他此时表现出来的实力就是天罡纯阳诀练到第四层的样子,全真六子倒也没
有思疑。在他们心中,那什么满清第一勇士鳌拜只怕也不过是一介骑马打仗的武
夫,根本没放在心上。所以倒是不奇怪赵志敬怎么能杀得了鳌拜。

  丘处机却道:「哼,处玄你的胆子未免太小,志敬杀死清廷大官,乃是大快
人心的好事。便是那些鞑子要报复,我们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杀他们个片甲不留
便是,何必这样担惊受怕?可别堕了我们全真教的威风!」

  刘处玄知道丘处机性子,不禁摇头苦笑,不知该怎么说。

  赵志敬心道:「丘处机这老道倒是刚直,我是唯一能威胁到他弟子尹志平张
教弟子的人,但他出于公心还是为我说话,这品性倒是值得尊敬。只是如此刚直
的家伙不好控制,以后若他不识时务挡着路,也只好把他除掉。」

  郝大通则道:「此事志敬是有些失当,但事已至此,也不必去责怪他。我相
信他也不是故意暴露身份,无心之失而已。」

  马钰作为掌门,沉吟了一下,最终下了结论,道:「志敬杀了鳌拜这满手汉
人鲜血的恶贼,可谓有大功劳于民族,而泄露身份,不过是小节。自重阳先师起,
我们传真教便秉承抗击异族入侵的根本信念,便是到了现在,也不曾有半分改变。

  所以本座认为对志敬不应责怪,而是应该嘉奖。只是现在乃非常时期,公开
嘉奖要等到过了风头之后。「孙不二本是马钰出家前的妻子,对马钰自然事事听
从,也附和道:」就是,若杀了鞑子大官反而被责怪,岂非令所有满腔热忱一心
抗击异族的弟子寒心?「

  马钰又道:「只是这趟异族吃了亏,迟早会来报复,这段时间我们必须低调
行事,同时多派弟子探听情报,务必弄清楚异族接下来的手段。依附异族的高手
也有不少,我们要多加小心。」

  众人都点头应是。

  他们的思维依然停留在江湖斗殴的阶段,完全没有想到大军压境的可能性。

  此时,王处一道:「还有一事,前几天李莫愁这女魔头出现在终南山附近,
只是最近几天却没有发现其踪迹。若是被她潜伏在左右图谋不轨,倒是件棘手之
事。」

  赵志敬心中一动,暗道:「李莫愁上终南山了?那么神雕的剧情就起动了,
希望自己没有迟到。一会必须找机会溜进去古墓看看了。」

  众人商议了一会,除了多加防范外却也没有别的办法,又讨论了一阵,马钰
便宣布散会。

  而赵志敬则在夜深后,悄然溜出了重阳宫,向古墓的水道入口潜入。

  同一时间,襄阳城郭府。

  名震天下的大侠郭靖正与号称江湖第一美人的妻子黄蓉在卧室里闲聊。

  郭靖浓眉大眼,国字口面,并不算很英俊,但眉宇之间带有一股浩然正气,
不怒而威,让人一见就为之心折。

  他协助守卫襄阳十多年,堪称是南宋边防上的一根擎天之柱,受到了无数人
的敬重与钦佩,侠名之重,实在并非简简单单的大侠二字可以形容。

  他的功绩如此巨大,简直堪称一声郭巨侠。

  只是,郭靖在自己那冰雪聪明艳绝天下的娇妻面前,却还是当年的那副傻哥
哥的模样,笑呵呵的道::「蓉儿,陆贤弟已经答应在他的陆家庄举办此次英雄
大会,但筹备所需的时间却有些长。」

  黄蓉展颜一笑,三十多岁的她看上去和二十六七岁一样,美得让人屏息,柔
声道:「要招待天下英雄,自然不可轻慢,陆冠英他谨慎一些却是好事。」

  想了想,她又道:「靖哥哥,此次英雄大会却是会推选领袖大家对抗蒙古人
的武林盟主,若到时候大家都推选你,你可别推迟哦。」

  这英雄大会召集人名义上是郭靖,其实倒是黄蓉想出来的主意,希望借武林
同道的力量来减轻丈夫所承受的压力。

  郭靖摸摸头,道:「只要大家能同心协力抵抗异族侵略,谁当这个盟主也没
什么所谓。我学识浅薄,若担任这武林盟主的位置怕是担当不起。」

  黄蓉哼了一声,娇声道:「我不管,若靖哥哥你到时候不当这个盟主,那蓉
儿就不理你了。」

  说罢,却是假装出生气的表情,娇俏无比。

  她与郭靖成婚多年,但相处的模式却和刚认识时没多大差别,郭靖见娇妻嘟
起了嘴唇,连忙把她轻拥入怀,连声道歉,哪里有半分武林领袖的模样?

  夫妻两人抱在一起,感受着对方的体温,都觉得今生今世能拥有对方,却是
不枉了。

  黄蓉把头靠着丈夫的肩膀,小手却调皮的在丈夫的胸膛处划着圈圈,含羞带
俏的悄道:「靖哥哥,我们……我们好像很久没那个了……」

  郭靖顿时心中一荡,只是现时正是白天,生性古闆老实的他不敢在此时做出
任何出格之举,便低声道:「蓉儿,那……那我们今天晚上便……便那个……好
么?」

  黄蓉俏脸泛起红霞,嘻嘻一笑,眼波流转,竟是说不出的妩媚多姿,咬着郭
靖的耳朵道:「你是一家之主,你决定的事,难道人家还会反对你么?」

  只是,郭靖却一拍脑袋,像是突然想起一事,道:「哎呀,今晚我还约了襄
阳城的几个领兵将领会面,商讨接下来的防务安排,只怕……只怕……」

  黄蓉善解人意,虽然心中不免有点失落,但表面上却理解的道:「靖哥哥,
抗蒙大事重要,你先把事情忙完再说。」

  郭靖露出歉意之色,道:「蓉儿,对不起……」

  黄蓉却主动亲了郭靖一口,柔声道:「靖哥哥,不用道歉的,蓉儿是你的人,
一生一世都会与你在一起,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

  说着,娇艳无伦的脸蛋却又红了起来,悄声道:「只是,一直没能为郭家诞
下男丁,总觉得对不起你。」

  郭靖正色道:「蓉儿,我不许你说这样的话。当年我这个傻小子能得到你的
垂青,已是最幸运的事情。这一辈子,我都想你快快乐乐,况且我们已经有了芙
儿,也足够了。」

  感受到丈夫的深情,黄蓉不禁为之感动。

  但她知道,丈夫心底里还是希望能生个儿子的,只是镇守襄阳的这十多年来,
丈夫便忙得停不下来,便是那事儿,也是做得极少,黄蓉却是一直没有能再怀孕。

  郭靖安慰了妻子几句,便走出房去,继续开始工作。

  黄蓉留在房间内,呆了一阵,轻声叹了口气,喃喃道:「靖哥哥,蓉儿本来
只是个小妖女,在桃花岛上长大,对汉族异族什么的也不看重。只是,你要帮忙
守那襄阳城,却真是付出太多了,看见你两鬓的白发,蓉儿好心疼,你可知道么?」

  「但你心意如此,蓉儿知道靖哥哥认准了一件事,就绝不轻易放弃,我当初
也是被这样的你所吸引着。所以,蓉儿定要把你捧上武林盟主的位置,让更多的
人听你的号令,减轻你的压力。」

  这时,黄蓉右手下探,摸了摸下体,却是已经有了一丝湿意,只怕是刚才与
丈夫相拥时情不自禁,不禁又是一阵面红耳赤,连忙换过衣服,装作若无其事。

  黄蓉的实际年纪大约三十五岁,正是女人性欲的高峰期。而郭靖这些年来一
方面勤修内功,一方面忙于守城,夫妻敦伦的次数一个月下来最多就一两次,床
上功夫也不过是一般人的水平,却是没能喂饱自己的娇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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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古墓之变

  赵志敬沿着水道潜入古墓,神不知鬼不觉。

  进入后,他屏息闭气,悄然无声的向着小龙女与杨过经常出没的石室探去。

  三年多前他多次进入古墓学习那重阳遗刻,却是已经把墓中的路径摸熟了。

  突然,不远处的石室传来打斗的声音,然后又是一阵吆喝。

  赵志敬连忙循着声音寻去,只见石室之中一对俊男美女正与两个道姑模样的
女子对峙。

  过了三年多,杨过已经长大,成为了一个英俊的少年郎君,朗眉星目,面如
冠玉,真的是俊美非凡。而小龙女的样子则和三年前没多少改变,冰肌玉骨,清
丽绝伦,彷如姑射仙子般毫无瑕疵。

  而对面的道姑年纪较大的那个身穿杏黄色道袍,手中持着银丝拂尘,看上去
年约三十,竟是生得花容月貌,十分美艳。

  不用说,这美貌道姑就是赤练仙子李莫愁了。

  而她旁边那个青春靓丽的小道姑,自然便是她的弟子洪凌波。

  赵志敬藏於暗处,而杨过、小龙女与李莫愁、洪凌波四人的心思都放在如何
应付对方之上,所以一点都没有发现竟还有一个外人在此处。

  本来按照原着,此际的小龙女应该是因为与杨过脱衣练玉女心经时被尹志平
及赵志敬撞破,导致深受严重内伤的。

  但由於赵志敬的生涯轨迹已经改变,这事倒是没有发生,小龙女与杨过却是
顺利的练成了玉女心经。

  只是李莫愁也不是省油的灯,藉着洪凌波为掩护,成功偷袭,击伤了小龙女,
但伤势远比原着中的内功走岔为轻。

  受伤的小龙女倚着杨过,男的丰神俊朗,女的清丽如仙,的确是一对璧人。

  李莫愁自己饱受情伤,最见不得别人相亲相爱,看见师妹竟有一个如此俊美
的男子陪伴,心中顿时冒起了一股嫉恨的火焰。

  但她表面上依然笑眯眯的,道:「想不到,多年不见,师妹竟是在古墓里偷
偷养了个俊男。呵呵,祖师婆婆遗训,古墓中可不许有臭男人踏入一步,只怕师
妹是早已忘记此事了。」

  她说起话来声音娇柔婉转,竟是说不出的好听。

  赵志敬冷眼旁观,看着李莫愁身穿宽松道袍,却依然能在不经意间流露出胸
前的美妙弧线,便知道这女道姑肯定拥有一对硕大秀挺的豪乳,不禁胯下一热。

  明眸皓齿,杏眼桃腮,肌肤白腻,说起话来又娇又媚,兼且豪乳蜂腰,哼哼,
这赤练仙子倒真是诱人得很,不愧仙子之名。

  小龙女本来就不是善於应答之人,此时不禁被问住,不知如何回答。

  杨过则道:「她是我姑姑,我们的事却不必外人多嘴。」

  李莫愁柳眉一竖,杨过这句「外人」却刚好说中她的心病。她当年由於喜欢
上了陆展元,不惜违反师门规矩,所以师傅把古墓传给了小师妹。在心中,她是
一直怨恨师傅处事不公,偏爱师妹的。

  她面色一肃,冷道:「我李莫愁在这古墓呆的时间,怕是比你们都要更长一
些,心中对於祖师定下来的规矩,也是记得清清楚楚。师妹,若是你不给我一个
解释,今天我便要杀死这个臭男人,免得他玷污古墓。」

  小龙女看着李莫愁,幽幽一叹,道:「师姊,你不过是想夺那玉女心经,又
何用这么多藉口?只是当年你没有遵守师门规矩,离开了古墓,师傅才没有把玉
女心经传给你。」

  李莫愁俏脸含煞,显然想起了自己当年遇上那命中魔星时的伤心事,喝道:
「多说无益,师妹你既然私藏男子,那还有什么面目说我违反门规?赶紧把玉女
心经交出来,不然休怪我不顾念师姐妹之情。」

  又说了几句,李莫愁便与小龙女及杨过斗了起来。

  此时的小龙女与杨过还没有发现双剑合璧施展玉女素心剑法的强大威力,可
并不是李莫愁的对手,加上还有一个洪凌波帮忙,更是难斗。

  打了一阵,小龙女便发动墓室的机关,暂时隔开了李莫愁两人。

  赵志敬此时却是已经离开了,他悄然无声的溜回了刻有重阳遗刻的石室,进
入石棺里面,用预先准备的化石粉涂抹到石板上,轻易就把重阳遗刻中关於九阴
真经部分的内容毁掉。

  哼哼,杨过与小龙女他们可就不能像原着中学会这些九阴真经的武功了。

  对了,要把水道出口的信息以及那闭气的功法留下,不然的话一会断龙石放
下,他们可就出不去了。

  只是,王重阳的名字给删掉了,他们估计会认为是他们古墓派的前辈留下的
信息吧,哈哈。

  赵志敬这番动作可不是多余之举,却是他着眼未来的一次佈局,当然,是否
有效用便要看以后的情况发展了。

  在他完成这一切后,便听见轰隆一声,断龙石放下,小龙女、杨过、李莫愁、
洪凌波都被困於古墓之内。

  赵志敬轻轻一笑,知道杨过和小龙女很快就会进来这个放置石棺的石室内,
便悄悄从原路的水道出去,先找来一些麻绳之类的用於囚禁人的工具,然后便静
静的埋伏於出口外的树丛里面。

  而在古墓之中,李莫愁终於确定了小龙女并没有说谎,放下断龙石后便是连
小龙女自己都没有出去的法子了,一辈子都被困於这古墓之中,不禁面色惨白。

  小龙女从怀里掏出一本旧经书,扔给李莫愁,淡淡的道:「你要的玉女心经
就在这儿,只是武功练得再高,在这古墓中也没有别的对手了。」

  李莫愁接过经书,朝思夜想之物已经得到,但却没有半分喜悦。

  正如小龙女所说,一辈子都将困在这里,那武功练得再高又有何用?

  一时之间,李莫愁只觉得一阵气闷,突然一掌便往小龙女打去。

  杨过见状,立刻挡在小龙女身前,喝道:「你若想杀她,便先杀我!」

  李莫愁玉面一沉,掌劲含而不发,问道:「我只杀一人,你究竟是要她死,
还是你死?」

  杨过稍稍回头,与小龙女对视一眼,都看出彼此眼中那份毫无保留的眷恋,
便同时笑道:「自然是我死。」

  李莫愁面色一白,退开两步,长叹道:「师妹,你可以下山了。」

  古墓派的规矩是只收女弟子,若那女弟子想出山,便必须找到一个肯为她付
出性命,真心爱护她的男子。李莫愁便是不肯守这终身不可下山的誓言,所以才
没有能继承古墓派衣钵。

  看见师妹一脸幸福的偎依在这年轻男子身边,李莫愁又是羡慕又是嫉妒,想
起陆展元的负心薄倖,更觉得心中酸楚。

  凭什么?凭什么!

  师妹既得到师傅的喜爱,又能遇上真心爱护她的好男人,我不服!

  我不服啊!

  妒火中烧,李莫愁面色转寒,突然手一扬,名震江湖的冰魄银针便突然射出。

  小龙女与杨过却也是有所防备,躲过暗器,便又砰砰砰砰的打斗了起来。

  到后来,小龙女再度发动机关,又把李莫愁师徒隔开了。

  小龙女带着杨过,来到另一处石室之中,想起杨过在断龙石落下的那一瞬间
毅然钻入古墓陪伴自己,甘愿一辈子呆在古墓中,不禁思潮起伏。

  想着想着,突然她那无暇的玉容染上了一抹红晕,轻声问道:「过儿,你为
什么愿意为我死呢?」

  杨过看着小龙女那秋水般明亮的大眼睛看着自己,清丽绝伦的俏脸在黑暗中
散发着无穷的诱惑力,不禁呆了一下,过了一会才道:「姑姑你待我好,便如我
最亲的亲人一般,我自然要待你好。」

  小龙女咬着咬嘴唇,轻问道:「若是有别的女子也待你好呢?你也待她好?」

  杨过点头道:「若是别人对我好,我自然也要对她好的。」

  小龙女顿时面色一白,身子竟是颤了一颤。

  杨过也是机敏之人,马上反应过来,连忙道:「姑姑,别的女子待我好,我
也不过当她是个好人,是绝不会愿意为她死的。只有姑姑,若是不能与你在一起,
却是比死更难过。」

  小龙女听到杨过的心意表白,顿时转嗔为喜,其实他们这对年轻男女在古墓
里朝夕相处,早已情根深种,此时捅破了那层窗户纸,便明白到彼此的心意。

  小龙女本来修炼的古墓派功法是讲究禁欲绝情的,但此刻已经认定了杨过就
是自己的情郎,被强行压抑的感情爆发出来,却是更为浓烈。

  她坐到了石床之上,让杨过也坐了过来,心中的爱念如热浪般翻滚,看着杨
过的俊脸,略带羞意的轻声问道:「过儿,你喜欢我么?」

  杨过立刻大声答道:「喜欢,我最喜欢姑姑了。」

  小龙女只觉得自己从出生到现在,从来没有一刻像如今这般喜悦,忍不住又
问道:「真的?真的喜欢我?」心中却是只盼杨过把「喜欢」这两个字说上百遍
千遍才好。

  杨过也是心情激荡,忍不住一下就抓住小龙女的小手,只觉得她的玉手娇柔
纤弱,又滑腻细嫩,竟是说不出的好摸,连声道:「喜欢!喜欢!真的喜欢!」

  小龙女俏脸晕红,娇艳不可方物,看见杨过正用炽热的眼神望着自己,情难
自禁之下嘤咛一声,便投入了杨过的怀抱之中。

  杨过把小龙女紧紧抱着,感受着小龙女那玲珑凹凸充满致命吸引力的身子挨
着自己,真是激动得浑身发抖,胯下顿时有了反应。

  小龙女嗅着男子的雄性气息,又感到一根硬硬的东西顶着自己小腹,不禁又
羞又喜,意乱情迷,暗道:「若……若过儿他想要了我的身子……我……我便给
了他罢……」

  只是杨过却是个君子,虽然有本能反应,但心中倒是没有亵渎小龙女的念头,
只是把姑姑紧紧抱着,嗅着那如芝如兰的处子幽香,并没有了进一步的动作。

  他却是不知,若他此时大胆一些,主动一些,早就可以趁小龙女欲拒还迎、
半推半就之际成就好事,避免那一生中最大的遗憾。

  而赵志敬在水道出口外等了大半天,等到了第二天的中午时分,终於,杨过
他们一行四人从水道出口处出现。

  李莫愁与洪凌波都是不识水性,又没有长时间闭气的法门,全靠杨过拉扯着
才渡过水道,却是已经被淹个半死,毫无反抗之力。一出来,便被小龙女点了肩
上的穴道,整个上半身不能动弹。

  躲在暗处的赵志敬大饱眼福,三女刚才水道钻出来,浑身湿透,衣服紧紧的
贴在身上,把那玲珑的身段完全展露了出来。

  小龙女穿的是白衣,湿透后便有几分透明的迹象,浑圆的奶子、挺翘的臀儿
若隐若现,让她那份如冰山雪莲般清纯剔透的气质中添上了几分性感妩媚。

  李莫愁湿身后,却是把自己的好身材完全的暴露了出来,又大又圆的豪乳把
贴身的杏黄色道袍撑起了一个迷人的弧线,甚至连奶头的轮廓,也隐约可见,真
是看得人鸡巴发硬。

  洪凌波身材没有她师傅那么性感,但却也是青春靓丽,别有一番少女风情。

  待到李莫愁与洪凌波恢复意识,小龙女也没有为难她们,径直把她们两人放
走。

  李莫愁师徒对望一眼,默然无语,穴道被封双手瘫痪,但脚下还是行动自如
的,便也只好默默离去。

  她们师徒大概走了几里地,突然,一道人影从旁边的树丛里窜出,双手齐出,
同时点向她们师徒。

  洪凌波应声倒地,李莫愁功力高得多,冷不防的情况下依然躲开了这一偷袭。

  她定神一看,竟是一个身穿道袍年约三十来岁的道士,不禁怒道:「全真教
弟子!?你竟行这偷袭之举,哪有半分名门正派弟子的风范?」

  赵志敬哼了一声,喝道:「李莫愁你这女魔头残害苍生,今日被贫道遇上,
又何必讲究江湖规矩?待贫道今天替天行道、斩妖除魔、脱衣破处!」

  李莫愁本是愤怒,但听到最后一句「脱衣破处」时不禁呆了一下,一时之间
没有反应过来这看似满身正气的道士究竟在说什么。

  赵志敬却是不等她反应,脚踏奇步,再度向她攻来。

  李莫愁功夫虽强,但本就不及现时的赵志敬,况且她双手不能动,那些成名
绝技如三无三不手、五毒神掌、冰魄银针等都通通作废,闪避了几下,终究是被
一指点中穴道,像自己徒儿洪凌波般摔倒在地上。

  昏迷之前,隐约听到男人得意的狂笑声……

  半天之后,终南山下的小镇里面,程灵素哼着小调,收拾着房间,把一切都
摆放得正正有条。这终南山下的小屋,在她心中就如同新房一样。

  走到床边,把床沿擦得一尘不染,再仔细迭了一下她自己去置办的绣着鸳鸯
的红绸被子,脸上却又露出一丝红晕来。

  他……他让我自己拿主意去佈置房子,添置日用品,却是不知道合不合他的
心意。

  传真教禁止婚娶,他说会想办法改变这个教规,唉,只是他不过是个三代弟
子,又岂会这么容易?

  只是,只是就算是一直这样下去,也是无妨。

  只要他心中有我,偶尔抽空偷偷下来与我相会,便是一辈子住在此处,不用
什么名分,我也心甘情愿。

  以后倒是要劝劝他,别因为我而和师门长辈发生冲突,就算不能真正嫁给他,
只要能在他身旁伴着他,看着他,就行了。

  迟点再为他诞下一男半女,也不必给他添麻烦,他在山上修道,我就在山下
为他养育儿女,把家里的事情做得有条不紊。

  只是,现在我的身子还是太瘦弱了些,还是必须听他的话,多吃点东西,调
养好身子才是……

  天啊,我……我可真不要脸……在想……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啊……羞
死了……

  程灵素捧着羞红的脸蛋,憧憬着未来,一时之间竟是痴了。

  又过了一阵,她又想到:「他刚刚过来,找我要了些定时发作用於控制人的
毒药,神神秘秘的,却也不知为了什么?」

  难道,难道他竟有了什么歹念,想去做坏事?

  不会,不会的,他是全真教弟子,一身正气,又岂会为非作歹?

  程灵素脸色动摇了一下,咬了咬牙,又想到:「这个世上,便只有他待我好,
关心我,不嫌弃我,就算他要做什么坏事,也必然是有道理的。嫁鸡随鸡嫁狗随
狗,若是……若是他真的要当个贼头,我……我也便跟着去当个贼婆娘便是了…
…」

  想到此处,她像是突然整个人都松弛了。

  程灵素聪明机智,这些天细细想来,总觉得药王庄发生的一切颇为不妥,疑
点甚多,师姊薛鹊说的话更是值得思疑。

  但心中却有一份恐惧,去制止她不去多想,不去探究,自己既然已经成为他
的人了,又岂可,岂可去怀疑他?

  但那丝疑虑总是堵在心里,让她很是难受。

  此时,她却是放下了这些,反正,反正自己这辈子都交给他了,事已至此,
只要他以后待自己好,那其余的事还有什么所谓呢?

  同一时间,终南山下另一个方向,杨过与小龙女已经在荒山的一颗大树下搭
了间茅屋,暂时栖身,打算等小龙女的伤势痊癒才下山。

  小龙女自小在古墓里长大,对於外面的花花世界其实颇为恐惧的。心中只想
与情郎一辈子都在这山清水秀、了无人烟的荒山中生活才好,只是料想杨过总是
呆在这里会觉得烦闷,也只好违心答应杨过与他一起出世。

  小龙女性子清冷,本就是闷葫芦,可以半天都不说一句话,但想到自己已经
与杨过互相表白过,已算是他的妻子了,却总不可闷着他,所以也用心改变自己,
经常找些话头与杨过聊天。

  其实她这样的行为颇为刻意与幼稚,杨过乃心思玲珑之人,又岂会不明白自
己姑姑是在刻意讨好?心中不免大为感动,也常常说些笑话与外面世界的见闻,
努力把小龙女这冰美人逗笑。

  两人这样一起生活,倒也是郎情妾意,只是在杨过心中,小龙女还是那神圣
不可侵犯的形象,最多也就是拉着手聊天,没有更进一步的行动。

  而小龙女所练的修心功法因为杨过而失效,倒是恢复了几分怀春少女应有的
渴望,但她性子被动,对男女之事也是似懂非懂,一时之间也就这样得过且过了。

  这时,小龙女挑起话题,道:「不知道师姊她们现在怎么样了?玉女心经已
经给她,估计她以后是不会再来找麻烦了。」

  杨过道:「我们已经赢了她一次,就算她再来,我们也不惧她,再和她分个
高下便是了。」

  说到此处,两人同时回想起在古墓李莫愁来袭时的情景,不禁相视一笑。

  而此刻的李莫愁正处於恍惚之中。

  迷迷糊糊,似乎又回到了十多年前,刚刚遇到那个男人的时刻。

  自己二八年华,却是耐不住古墓里的黑暗与寂寞,想着外面灿烂的阳光,想
着清晨鸟儿叽叽喳喳的鸣叫,想着那扶柳春风扑面而来,想着外面的一切。终於,
趁着一个机会,偷偷的溜下了终南山。

  一路流连,却是到了太湖边上。

  湖上碧波荡漾,柳枝轻舞,隐隐有渔家的歌声传来。而他,却在一颗柳树下,
用炽热的目光看着自己。

  自己,心跳得好快,脸上红了起来,怎么,怎么这个男人如此无礼,竟这样
打量人家?只是,只是他长得挺好看的……

  羞颜为君开,从此意不回!

  陆展元,这个深深烙印在心中的名字,我又岂有任何时候会忘记?

  展元,你讚我漂亮,如同湖上的仙子一般,我口中斥责,只是心中却是万分
欣喜,恨不得你再多讚我几遍。

  我神差鬼使的在太湖逗留下来,你还告诉我,我李莫愁是你唯一喜欢的人,
你今生今世决不负我。

  我也相信了,只以为山盟海誓,便能一生一世……

  后来我回到了古墓,忍着师傅的责罚,一直等你来接我。

  一直等,一直等,最终等来的竟是你与别人成亲的消息……

  哈,哈哈,哈哈哈,从那一刻开始,李莫愁便已经死了,那个活泼娇俏,幼
稚温柔的李莫愁已经死了……

  痛……心像是裂开般的疼痛……师傅说得没错,天下间的男子皆是负心薄倖
之徒,又岂会把女子的一腔深情放在心上?

  师傅,莫愁这个名字是你起的?只是,当时你为何不把我的名字改作莫思、
莫想、莫恨或莫怨?

  我已莫愁,只是,怨恨难填!

  我当即下山,再次来到了太湖。

  新娘子叫何沅君,穿着大红嫁衣,十分漂亮;而你,也穿着红色喜袍,英俊
不凡。两人就像是一对璧人般分外的耀眼。

  只是,这份耀眼却把我闪得刺痛,让我喘不过气,血液逆流,恨不得把这一
切都毁灭。

  我出现在你的面前,你眼中有悔、有惧、有怜,让我心中也涌起一丝希望。

  我大声问你,你答道:「你要杀就杀我,沅君是无辜的。」

  我顿时心中一痛,然后裂开成了碎片,这就是你给的答案?

  当时,你明明说过,可以为我而死,一定要娶我为妻。我也在古墓里痴痴等
待,等着你终有一天解开我身上的枷锁,把我接出古墓。

  而现在,你……你……你竟毫不犹豫的为了何沅君这个骚狐狸不惜牺牲自己!?

  若你别这么决绝,说两句好话,求求我,像以前那般哄我,我又岂会不原谅
你?

  甚至以后你若想把这何沅君纳为妾,我也未必一定会拒绝,因为我是那么爱
你的啊,展元。

  只是,只是你竟把我李莫愁弃之若履!?

  哈哈哈哈哈……我疯狂的笑了起来,陆展元,既然如此,就别怪我心狠手辣
了!

  多年复仇,把你的故交好友一一杀尽,成就了赤练仙子的威名,只是你们竟
得善终!?特别是你何沅君,竟然在那负心汉病死后殉情而死!?

  呸!我要你们死了也不能在一起,一人落於山巅,一人沉入海底,永生永世
不能相聚,方可解我一丝心头之恨。

  还有那沅江江畔六十三家姓何的船行,身在沅江竟又姓何,岂非要让我想起
何沅君这个贱人?所以我也一一屠尽,男女老少届遭我毒手。

  江湖上人人怕我,惧我,只是我却没有丝毫的快乐。

  师妹,你身旁有个全心全意待你的男子陪伴,你知道我有多羡慕么?为何上
天对我李莫愁如此不公!?

  对了,那个男子名叫杨过?倒是颇为英俊,只是行事乱七八糟,在古墓时竟
抱住了自己……那感觉,那感觉却是颇为奇特,让人身子都软了……

  男子的气息,怎么我现在好像又嗅到了男子的气息?

  恍恍惚惚,她终於是张开了眼睛。

  天啊!怎么回事!?

  自己竟然回到了古墓里头,置身於一石室中,身体一点力气都没有,丹田空
荡荡的感应不到内息,浑身还被麻绳绑住。

  而那个偷袭自己的道士,正笑吟吟的站在自己自己身前,他,他竟全身赤裸!?

  一个长发垂下的女子正一丝不挂的跪在他胯下,似乎在动作着什么,这个背
影十分熟悉,凌波?竟是自己徒儿洪凌波?

  李莫愁不禁急道:「你!你在做什么!?」

  赵志敬摸了摸胯下为他吹箫的少女的螓首,笑道:「凌波,你师傅问你呢。」

  少女稍稍侧过身子,把小嘴中让她透不过气的大肉棒吐出,神情又惊又怕,
怯怯的道:「师……师尊……」

  自己的弟子竟然脱光衣服,露出少女的清白胴体,帮这个道人做如此污秽之
事!?

  李莫愁心中一片混乱,不知道眼前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

  此时,赵志敬却淫笑着道:「李道长,虽然贵徒青春靓丽,但脱光衣服后却
还是不如你这般妖娆迷人,你看,你的奶子可比她丰满了许多,哈哈。」

  李莫愁一惊,此时才发现,自己竟然也是一丝不挂,赤条条的被绑在石床上!
双脚还被分开绑在床角,连那最私密的花瓣都让人一览无遗。

  她可是黄花闺女,生性十分传统,便是与陆展元热恋时都是发乎情止於礼,
最多也就牵手拥抱,身子可一点都没有让男人见过。

  此时,此时自己宝贵的清白身子,竟被眼前这个恶道人全部看去了!?

  李莫愁几乎气昏过去,只是多年的腥风血雨生涯,让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喝问道:「你到底是什么意思?我知道你是全真教的三代弟子,为何你竟懂得进
入古墓?你这样对我们,难道丘处机、马钰那些牛鼻子会放过你么?」

  赵志敬哈哈一笑,道:「赤练仙子李莫愁为祸武林多年,人人得而诛之。你
落到贫道手上,本应立刻杀了完事,但上天有好生之德,所以贫道才立志洗涤你
的恶念,让你改过向善重新做人。待一会,你徒儿把本道爷的大肉棒吹硬,我便
为你开苞破处,让你明白到当女人的妙处,以后都不会再想作恶了,哈哈。」

  此时的赵志敬面上的表情阴险邪恶,毫无半分正道名门弟子的样子。

  李莫愁顿时打了个寒战,她素来知道自己的相貌身材对於那些臭男人是十分
吸引的,行走江湖时常常有些不知道自己身份的男子接近自己,用下流的目光打
量自己的脸蛋与胸脯,只是那些男子都被自己一一杀死。

  没想到眼前这个全真教的弟子,竟比自己以前所见过的那些下流男子更加邪
恶阴毒。

  赵志敬轻轻拍了拍洪凌波的头顶,洪凌波便浑身一震,又张开小嘴,嗯的一
声把男人的龟头吞入,再度舔弄起来。

  李莫愁面现怒色,喝道:「凌波,你干什么,你,你还要脸么?」

  洪凌波俏脸上露出愧色,本来就稍稍红肿的眼眶马上又缀满了泪珠子,转瞬
便滚落下来,一边吹箫,一边泪流满面。

  她自然知道自己此时的行为是多么的下贱,只是,她是真的怕了。

  一个时辰之前,这个可怕的男人把她弄醒,不理会她的叫嚣挣扎,捏着她的
脖子,把她整个上半身塞到水里去。

  洪凌波死命挣扎,但根本动不了,头被按在水里面,呼吸不了,大量的水涌
入口鼻,几乎让她给活活淹死。

  她生平第一次产生了这次真的会死的念头。

  待到她已经快窒息了,男人把她的头提起,还没等她吸上几口珍贵的空气,
便又把她按回到水里,连续循环了十多次。

  自己挣扎,不停的咳嗽,求饶,哭喊,到了后来眼泪鼻涕横流,害怕得连尿
都出来,但那男人根本不管,彷如冷酷无情的恶魔一般。

  最后,那人把如死狗般的自己拖到石室里面,自己已经没有反抗的心思了。

  洪凌波怕死,真的怕死。

  她自负美貌,又青春年少,岂肯无声无息的死在这个没人知道的地方?

  后来,那人脱她衣服,洪凌波被点了穴道,内息提不起来,那粉拳的捶打简
直像是半推半就般,一下子就让男人脱个清光。

  她大哭,哭着求男人不要侵犯她,她还是黄花闺女,以后还要嫁人的。

  那男人似乎听到了她的哀求,便对她说,让她用嘴巴来伺候。

  洪凌波自小便跟随李莫愁行走江湖,对男女之事倒也并非一片空白,知道那
些勾栏女子在伺候客人的时候便会用嘴亲男人胯下,还名其名曰吹箫。

  但,但自己今天竟要沦落到像那些下贱的妓女一样,做这样噁心的事情?

  洪凌波年方十八,相貌秀美,皮肤白皙,确实是颇为出色的美人儿,她对自
己的容貌也向来自负,平时也挺骄傲的。

  她心中万分不愿,但看到眼前男人那可怕的狞笑,不禁浑身一震,不敢有丝
毫的拒绝。

  待到男人脱去衣服,把胯下的那团事物露出,洪凌波更是呆住,她实在想不
到男人的那个东西竟然会如此硕大,简直是丑恶狰狞。

  洪凌波跪在赵志敬胯下,看着那可怕的阳根,心中挣扎犹豫,静默了良久。

  而赵志敬却狞笑一声,突然点了女孩身上的一个穴道。

  顿时,洪凌波只觉得浑身上下又痛又痒,一会像是无数钢针在皮肤内穿刺,
一会像是千百只蚂蚁在身体内爬行一样,不禁大声惨叫,在地上滚来滚去,不断
哭泣哀鸣。

  过了一阵,赵志敬帮她解除了禁制,洪凌波浑身冷汗,如同刚刚在冰桶里爬
出来一样,簌簌发抖。

  此时,她已经完全贴服,不敢再有丝毫反抗之心,只想把眼前这恶魔伺候好,
不要再受苦就行了。

  当男人再一次把鸡巴拜倒她唇边,洪凌波强忍噁心,一下便把龟头吞入,然
后在男人的指示下细细舔弄起来。

  赵志敬享受着美少女的口舌服务,还冷笑道:「若是你让牙齿碰到了老子的
宝贝,每碰到一次,等会我就在你脸上划一道血痕,让你变成花面猫,血淋淋的
一定十分有趣。」

  洪凌波本来还有一丝拚命之心,想一口咬下去,但此时听到这样的话,想到
自己被毁容的样子,哪里还敢咬?只好打醒精神,竭力的为男人服务。

  初时还颇为笨拙,但吮着吮着,便也有几分似模似样起来。

  只是,男人的肉棒实在格外粗壮,把她的小嘴巴塞得满满的,就算是用尽努
力也只能吞下半截,不时还被那大龟头顶到咽喉,让她几乎呕吐,唾液不受控制
的沿着唇边流下,显得十分狼狈。

  说实话,就算是她的牙齿不小心碰到,赵志敬也绝不会见怪,毕竟这样青涩
的口交服务是别有一番滋味的。口中那吓唬她的话,不过是为了让她不起异心而
已。

  赵志敬一边享受,一边把手往下探去,握住了那对秀挺的少女玉乳,大力揉
捏着,让从没有感受过这种刺激的洪凌波浑身发颤,不由自主的从琼鼻逸出苦恼
的咿咿嗯嗯呻吟声。

  洪凌波的玉乳不算太大,但十分挺拔有弹性,勉勉强强有C- CUP,当然,
和她师傅李莫愁那对起码是FCUP的豪乳不可同日而语。

  就在这时,李莫愁醒来了,发生了上述一幕。

  李莫愁看见弟子伤心流泪,但还是一脸苦恼的帮男人吸吮肉棒,真是气得发
抖,怒喝道:「乘人之危的奸贼,你可有胆解除我的穴道和我单打独斗?」

  赵志敬扶着洪凌波的螓首,腰部一挺一挺,把少女的口腔当作是小穴抽插着,
那湿漉漉的口腔,柔滑的香舌把他刺激得颇为舒服,听到李莫愁的话,不禁笑道:
「单打独斗?不,哪里可以呢。仙子你还是黄花闺女,这样岂非对你不公平?贫
道定会在床榻上让你们师徒双飞,便是以一敌二,贫道也是毫无问题的,仙子请
放心,哈哈。」

  李莫愁几乎被气死,传真教竟然会有这样的淫邪之徒!?

  他如此侮辱我,若被我解脱困境,定要把这淫道千刀万剐,绝不能让他轻易
死去,要把他凌迟处死,方可解我心头之恨!

  这时,赵志敬把鸡巴从洪凌波的小嘴里抽了出来,挺着杀气腾腾的阳根,走
到李莫愁面前,欣赏着她那让人垂涎的丰腴肉体。

  李莫愁看着男子那一跳一跳的肉棍,只觉得心中一寒,脸上不由自主的露出
紧张之色,急道:「你,你别过来!」

  赵志敬自然不理她,淫笑着把手往前探,一把便抓住了那对奇蹟般的豪乳,
口中嚷道:「哇!好大,好,好爽!」

  沉甸甸,颤巍巍,肉光緻緻,雪白细嫩,硕大的乳房上那粉红色的乳晕却不
大,连奶头都是小小的,尖尖的,粉粉的,正是赵志敬最喜欢的类型。

  他又叹道:「面如桃花,巨乳蜂腰,臀翘腿长,真是极品,当年那陆展元竟
没有选你,瞎了眼么?」

  李莫愁生平第一次被男人抓乳房,只觉得眼前一黑,无边的屈辱在心中涌起,
同时男人手掌的热力却又从乳首处传来,为她带来前所未有的奇异刺激。

  此时又听到男人的说话,暗道:「冤家,你当年对这身子弃之若履,如今却
被淫贼给玷污了……」

  但同时,心中却又对赵志敬产生了几分认同,她自问相貌身材都在那何沅君
之上,这些年来江湖上被她迷得神魂颠倒的男子不知凡几,但陆展元居然不选择
自己,真是让她不解之余又心中愤恨。

  是啊,陆展元你这负心的小贼子不选择我,可就是你瞎眼了。

  赵志敬嘿嘿一笑,道:「既然陆展元那负心人不要你,那不如便让本道爷安
慰仙子吧,嘿嘿。」边说,边分出了一只手往下探去,掠过那毫无丝毫赘肉的小
腹,摸到那芳草萋萋之地。

  李莫愁回过神来,惊道:「住手!你这奸贼……啊……我……我定不会放过
你……啊啊……」

  却是男人的手指掠过花房,一股难以忍受的刺激感传来,竟让她忍不住呻吟
出声。

  赵志敬暗道:「李莫愁虽然外表冷漠,但骨子里却是十分敏感的。在古墓里
被杨过抱住,男子气息传来,便满面通红浑身发软,再也没有一丝力气,显然是
发春了。哼,杨过虽然是俊脸佔了便宜,但老子的技巧可是赢你十条街啊。这赤
练仙子奶子硕大阴毛浓密,乃内媚之相,调教好了却是难得的尤物。」

  想到此处,赵志敬便施展出浑身解数,努力的挑逗起来。

  正如赵志敬的判断,李莫愁的身子确实是敏感无比,性欲极强。被男人富有
技巧的挑逗之下,一阵子就俏脸潮红,浑身发软,乳头硬挺,下面的花瓣儿开始
不停的分泌出蜜液来。

  「啊啊……混蛋……啊……住手……啊啊啊……恶贼……杀了你……啊啊…
…我定要杀了你……啊啊啊……住手啊……唔……啊……」

  李莫愁被绳子捆绑着的赤裸身子如同大白蛇般妖媚的扭动着,不停发出苦恼
的呻吟声。

  赵志敬得意的笑着,道:「李莫愁,江湖上死在你手下的登徒子怕是不下百
人,若他们泉下有知,看到心目中那冷若冰霜的赤练仙子此时这副淫荡的模样,
不知该有何感想呢?」

  李莫愁咬牙切齿的道:「恶贼……啊……你胡说……啊啊……我……我不会
放过你的……啊……你……你有本事就立刻杀了我……啊……啊……」

  赵志敬也不答话,伸出手指,按到那花房上已经露出来的阴核处,轻轻一扫,
李莫愁顿时浑身巨震,忍耐不住的发出一声高亢尖叫,然后花房里涌出一大波淫
水来。

  赵志敬不禁大笑,继续抓奶抚阴,让女人娇喘吁吁,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李莫愁心中愤恨,这贼子竟如此肆无忌惮的玩弄自己的清白身子,但是,但
是那从身体深处冒出来的感觉是怎么回事?又酥又麻,前所未有的强烈快感在身
子里肆虐,难以形容出这是什么样的感觉。

  自己想逃避,只是那种感觉像遥远的海面上的涛声,夹杂着一场风暴呼啸而
来,像海浪席卷沙滩,让人无处可逃,转眼间便被卷入,无法抗拒。

  特别是阴阜上面那小豆豆,无比的敏感,被男人粗糙的手指轻轻碰触,便会
带来强烈得让人忘记一切的快感,实在是说不出的舒服。

  天啊,难道自己真的是个淫荡的女子,明明,明明应该愤怒,厌恶才是,但,
但为什么身体会觉得这么享受,像是舍不得这淫贼的手离开?

  而一旁的洪凌波则是看得目瞪口呆,自己那冷若冰霜,动辄杀人,满手血腥
的师傅此时竟双靥潮红,在男人的抚摸下忘情的扭动着身子,不停的呻吟,露出
压抑不住的畅快表情。

  那艳光四射的俏脸,哪里有半分平时狠毒的样子啊。

  只是,真的好漂亮,迷死人了。

  她虽然是女人,自负美貌,但也不得不承认此刻的李莫愁所散发出的惊人魅
力,真是任何人都无法抗拒。

  李莫愁只觉得自己如同浸在温暖的大海里,一波一波的浪涌来,让她忽上忽
下。突然,男人的手指再一次按到了她的阴蒂上,顿时,那小红豆像是火烧一样,
一股炽热的浪潮从阴核传入阴道,然后通过脊柱,直冲脑门,让她脑海一片空白。

  赵志敬觉得李莫愁突然像触电般猛然一震,然后浑身发软,处子花房竟开始
经痉挛收缩,却是已经高潮了。

  李莫愁感到时间似乎完全静止,根本就感应不到外界的一切,所有感官都被
身体内部那强烈得无法描述的剧烈快感所支配。似乎整个世界都被浓缩,挤到了
两腿之间那方寸之地,然后化作滚烫的热流,瞬间爆炸,涌向身体的每一处角落,
体内强烈的刺激感迫使她大幅扭动着肢体,樱唇发出语无伦次的淫叫,像是疯狂
了一般无法自控。

  天啊,好舒服,身体的每一处都好快乐,女子,女子竟然会有这么舒服的时
候?

  迷迷糊糊之中,李莫愁的脑海里便只剩下这样的一个念头。

  赵志敬哈哈大笑道:「哈哈,赤练仙子不是传说中阴险毒辣不近人情的么?

  怎么这么快就泄身投降啦?奶大毛多果然就是淫乱,真是比得上那些青楼的
婊子了,哈哈。「尖酸刻薄的话语传入李莫愁耳际,只让她觉得无穷羞辱,但是,
身体却完全不受控制,沉浸於那不可思议的甜美痉挛之中。

  此时,赵志敬胯下肉茎已经硬得不行了,便淫笑道:「好啦,我让仙子爽了
一把,那你也该让我爽一下了,大家公平交易,呵呵。」

  说罢,粗壮火烫的阳根便搁到李莫愁雪腻的大腿处,蹭来蹭去。

  李莫愁渐渐从高潮的余韵之中恢复过来,依然面红如血,感到男子胯下那根
丑陋的东西竟已经接近了自己的花谷,不禁心中一惊,道:「别……别……不要
……快……快离开……」

  其实,男人那热腾腾的的肉茎戳来戳去,真是让她敏感的身子骚动不已,刚
刚享受过高潮的小穴儿又开始麻痒起来,虽然口中说着拒绝的话儿,但内心深处
却又有着异样的渴望。

  用手,就已经这么舒服了,若真正的做那男女之事,那岂不是要飞到天上去?

  李莫愁不禁回想起多年前与陆展元那冤家拥抱时,他摸着自己的腰臀,胯下
之物总是会硬起,戳着自己的小腹,让自己也为之脸红心跳,两腿之间一片潮湿。

  只是,那冤家肉茎的触感,却是远不如这淫道。

  这恶贼的那话儿,竟然长得如此粗壮硕大,若是真的插进来,岂非要把人给
干死?

  李莫愁向来守礼自持,便是连自慰都没有做过,长期压抑着的强烈情欲都快
让她变态了。

  她的心狠手辣,脾气暴躁,倒是有小半原因是因为长期得不到满足,情欲煎
熬得太过厉害。此时享受到人生中的第一个高潮,虽然心中依然痛恨眼前的这个
男子,但却也是不禁生出异样的感觉来。

  赵志敬眼珠一转,泛起恶趣味,便道:「贫道通常一天只操一个女子,却是
不知两位美人儿哪位献身呢?」说罢,目光已经转向了站在一旁的洪凌波处。

  洪凌波本来还想这个恶人已经放过了自己,岂料现在竟出现这样的情况,不
禁颤声道:「你……你答应过我,只要,只要我用嘴巴帮你那个,你便放过我的。」

  赵志敬双手一摊,对李莫愁笑着道:「哎呀,既然你徒弟心意如此,那本道
爷也无从选择了,李道长你便乖乖张开双腿挨操吧,哈哈。」

  李莫愁面现怒色,她对洪凌波这个弟子却是没多少怜悯之心的,原着中她为
了离开情花阵,不惜拿这个弟子当垫脚石,让洪凌波惨死,端的是心狠手辣。

  她喝道:「凌波,你快过来!」心中只望这淫道干过了洪凌波后,便不再侵
犯自己。就算是,也能为自己多争取时间,尝试冲开被封锁的穴位。

  洪凌波面色惨白,但在李莫愁积威之下,也只好怯怯的走了过来,心中暗道:
「可恶!此番叫我过来,岂不就是说要我当她的替死鬼?」

  赵志敬一手便把畏畏缩缩的洪凌波拉过来,抱入怀里,双手在她那充满青春
气息的白皙身子上乱摸着,笑问道:「你师傅让我操你,你可愿意?」

  洪凌波心中呸了一声,暗道:「谁会愿意?李莫愁虽然传我武功,但向来只
把我当作奴隶般使唤,并不亲厚。只是,只是怕她冲开被封穴道,反过来杀死这
淫道。若我此时不听话,李莫愁为人狠辣,怕是不会放过我。」

  洪凌波不禁望了李莫愁一眼,却见师傅正用冰寒的目光看着自己,不禁心中
一凛。

  可恶,现在又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不知道刚才谁被人玩到大声呻吟,淫叫
泄身呢?哼,这道人如此奸恶,你以为你能保得住清白?只不过是分前后罢了。

  洪凌波想起眼前这淫道的行事手段,只觉得真是狠辣凌厉,怕是师傅都比不
上。

  他身为全真弟子,做了这样的恶事,肯定是不愿意让别人知道的,若他玩腻
后决定杀人灭口,那岂非连自己的命都保不住?

  如果师傅不能反败为胜,那真的只有靠讨好这个淫道才有一线生机。

  虽然清白重要,但性命更重要。洪凌波身为江湖儿女,倒是没有寻常妇人那
般把贞洁视作比生命更重要的事情,当然,这和她本身十分怕死也有关系。

  想明白利害关系,洪凌波暗暗咬牙,现在却是两边都不能得罪。

  她先用恭敬的目光看了一眼李莫愁,然后对赵志敬道:「道长,凌波还是黄
花闺女,请多怜惜。」

  说罢,看了看男人胯下那已经勃起的巨棒,心中不免一片惶然。

  但依然道:「道长用凌波的身子满足后,就请放过师尊,求你了。」

  李莫愁没想到这个不怎么看得上眼的弟子在这个关键时刻竟然如此卖命,倒
是意外之余也有几分感动,概叹自己平常对她不够好。

  赵志敬其实对一切都洞若观火,但也不说破,哈哈一笑,双手依然在洪凌波
挺翘的臀儿处不断揉捏,大嘴则亲吻着女孩的颈脖及奶子,挑逗着她的欲望。

  洪凌波现在下定了决心,倒也是放松了身心,她现在十八岁,身子已经成熟,
心中总有对男女之事的幻想,夜里偶尔也会做一些被俊男拥吻的绮梦,只是一直
跟随者冷酷的李莫愁,不得不把一切都埋在心底。

  赵志敬与年轻英俊是挂不上钩的,但三十多岁并不算老,身材相貌也不算难
看,反正是不至於让女人花痴也不至於让女人反感的类型。

  但他乃花丛老手,本钱雄厚,技巧出色经验丰富,不到一会,就让洪凌波霞
生玉靥,乳头硬起,双腿发颤,丝丝淫液开始沿着男人抠弄花房的手指流出,亮
晶晶的。

  赵志敬得意的问道:「如何?刚才吮了本道爷的大棒那么久,想要操进去了
么?哈哈。」

  洪凌波第一次被迫帮男人含鸡巴,哪里有什么快感可言,只觉得那热腾腾的
的大肉棒呛得她连气都喘不过来,那特有的腥味儿更是让她有点作呕。

  只是她也是识时务,呻吟着道:「凌波想……但是又怕……道长下面太大了,
人家怕受不了……」

  赵志敬见她已经暂时屈服,便拍拍她的屁股,命令道:「趴到你师傅身上去,
翘起臀儿,像是母狗那样,让本道爷在后面操你的处子小肉洞。」

  洪凌波身子僵了一下,被男人喻为母狗,让素来骄傲的她分外难受,自己,
自己竟要以如此羞耻下贱的姿势被夺去清白之身?

  她缓缓走着,内心不断挣扎,只希望一辈子都走不到那石床为好。

  赵志敬冷哼一声,突然飞起一脚,只踢中洪凌波的臀部,竟把她整个人踢到
床上,跌在李莫愁身上。

  洪凌波惨叫一声,虽然臀部肉多,赵志敬也没用多少力度,但依然是火辣辣
的十分疼痛,接着男人的声音传来:「贱母狗,磨磨蹭蹭的,浪费本道爷的时间。」

  洪凌波只觉得一股愤恨填满了胸膛,就像爬起来,也不管生死了,一定要骂
个痛快,出了这口恶气。

  但是,还没等她爬起,赵志敬已经跟着跳上床去,双手提起她的臀部,分开
双腿,硕大的鸡巴对准目标一捅,顿时就破体而入。

  洪凌波顿时一声闷哼,身子一软,整个人便又趴了下去,乳房对乳房的压着
李莫愁。

  赵志敬双手紧握着洪凌波纤细的腰肢,腰部一点一点的往前送,很快,鸡巴
就已经触及了女孩的那层纯洁的象徵。

  他哈哈一笑道:「凌波,为自己的少女时做个告别吧!」

  洪凌波只觉得下体那隐秘的小洞洞正被男人的肉棒不断的撑开,酸、胀、痛、
痒各种感觉纷沓而至,让她也根本分辨不清楚。然后肉洞里猛烈一痛,眼泪又顿
时流了下来。

  虽然已经下了决心,但真正被干破处女膜的那一刻,无穷的悲伤与屈辱依然
涌上心头。

  我洪凌波,竟失身在一个淫道的手上,还,还是用这母狗一般的下流姿势被
破身……呜呜……呜呜呜……

  赵志敬鸡巴挺进,在少女的痛哭声中把肉棒全部插入,粗大的棒身把处子肉
洞完全撑开,享受着无与伦比的紧迫感。

  他一边开始抽插,一边道:「舒服,哈哈,处女的小穴果然是紧窄,凌波,
你哭什么呢?终於被本道爷破处,开心得上下一起流水啦?哈哈。」

  李莫愁被洪凌波整个压着,随着男人鸡巴的撞击,洪凌波的身子也会随之晃
动,乳房磨蹭着乳房,让李莫愁也感到一阵心悸。

  洪凌波只感到似乎整个身子都要被男人插得裂开成两半,幸好之前已经被挑
逗得春水潺潺,才稍微减轻了一些痛楚。

  赵志敬又道:「没想到你这小妮子操起来也让道爷颇为爽快,多操几次也无
妨,原本还打算把你奸完就顺手灭口呢。」

  洪凌波心中一惊,强忍着下身撕裂般的痛苦,配合着男人的抽插扭动了几下
臀儿,连道:「道长,还……还满意人家的身子吗?」

  赵志敬笑道:「还不错,但若是能淫荡一些就更好,本道爷最喜欢一边操女
人一边听她淫叫。」

  洪凌波本来出於少女矜持,是死命咬着嘴唇尽量不发出声音的,此时听见男
人的要求,为了活命也顾不上面子了,心中只盼能把这淫道伺候好,让他别杀自
己。

  她随着男人的抽插,咿咿嗯嗯的呻吟起来:「啊……啊……啊啊……嗯……
啊……道长……你……你下面好大……啊……把……把人家都快干死了……啊啊
啊……好粗……呜……啊……」

  此时,女孩的小穴却也是稍微适应赵志敬的大鸡巴了,抽查起来开始顺畅,
痛苦也渐渐降低,一开始洪凌波是三分感觉七分演戏,到了后来,就是三分演戏
七分感觉了。

  虽然胀痛,但大龟头磨着阴阜里的嫩肉,带来一波一波的奇异刺激,直爽得
洪凌波身子都酥了。

  赵志敬抽插得更加快速,腰身不停撞击在少女的臀肉上,发出??啪啪的交
合声音,淫笑着问道:「凌波,喜欢道爷的鸡巴吗?是不是干得你好爽,哈哈。」

  洪凌波嗯了一声,销魂荡魄,娇喘吁吁的道:「喜欢,啊啊……道长……啊
啊啊……道长的那个好厉害……啊……人家……人家好喜欢……好……好舒服…
…啊啊啊……好深……插……插到底了……啊……」

  赵志敬更加奋勇,每一次撞击都直抵花心,抽插时带出大量的淫液,喝道:
「说清楚点,什么那个,明明就是鸡巴,你的小骚屄是不是被道爷的大鸡巴操爽
了,快说?」

  洪凌波此时真的是被操爽了,加上又是刻意讨好,便带着羞意的呻吟道:
「是……啊啊……人家……人家的小骚屄好爽……道长……道长的大鸡巴好猛…
…操……操得人家快飞了……嗯……啊啊……」

  刚刚说完,却发现自己的师傅李莫愁正目瞪口呆的看着自己,顿时羞不可抑。

  天啊,自己,自己竟在师傅面前露出这样一副不要脸的淫荡样儿,呜,但是,
但是真的好舒服,比,比做那些羞人的梦时更加舒服。

  李莫愁心中悸动,她看出自己这个徒弟现在是真的感到十分舒服,她明明是
处子,书上不是说女子第一次时都会感觉痛苦的么?为什么她现在竟会是这样一
副享受的模样?

  刚才,刚才,那淫道用手摸我,就让我泄了身子,若是,若是把那根东西哎
插进来,又会是什么感觉呢?

  洪凌波浑身发软,整个人压在李莫愁身上,便是连阴阜也贴在一起。赵志敬
的阳根快速抽插时,李莫愁也有几分感同身受,隐隐约约的感受到男子性器的强
大冲击力。

  刚刚才高潮过的敏感小穴,此时却在不知不觉中又湿透了。

  李莫愁暗道:「我……我怎么了……下面又痒了……心里竟有些期待?呸…
…不能……不能这样……讨厌……我……我一定要杀了他!杀了他!」

  她默默运功,想冲开被封的穴道,但赵志敬点穴是用了九阴真经上的法门,
功力也比她更高,李莫愁想冲开穴道不过是痴心妄想罢了。

  洪凌波身材高挑,皮肤白皙,以老汉推车的姿势从后操她的时候,在上方望
去,雪白修长的腰身十分养眼。赵志敬摸着她的腰肢,阳根运用技巧,时而大力
抽插时而细细研磨,不时还抽出大半根肉棍,用找到阴道里的G点,用龟头不停
磨蹭。

  洪凌波从刚开始时半真半假的演戏,变成了全心全意的舒服呻吟,到了最后
更是兴奋得难以抑制的狂呼乱叫,只觉得这辈子的快活,加起来也比不上被男人
大鸡巴奋勇操弄的这一刻。

  舒服……好舒服啊……啊……我……我都要不正常了……为什么会这么舒服
……

  突然,洪凌波身子一颤,肌肉猛的紧绷,似乎在灵魂深处燃起了一道火苗,
然后瞬间变成了燎天之火,不可阻挡的炽热充斥到了身子的每一处,却是被男人
的鸡巴操上高潮了。

  她啊啊啊的连续尖叫几声,花心处喷出大量阴精,洒在龟头上,意识模糊,
只觉得自己真的被体内的那根大棒给送到天上去了。

  赵志敬也是放松精关,猛干几下,低吼一声,大量的阳精爆射而出,炽热而
强大的冲击力,让洪凌波再度攀上了新的高峰,爽得腿都软了,整个脑袋枕在李
莫愁的肩膀上,发出??呜呜的呻吟声。

  李莫愁似乎也能感受到阳具就在上方跳动,那么的磅?,那么的灼热,那么
的威猛,只觉得口乾舌燥,下面的小洞早已经湿透了。

  过了一阵,赵志敬缓缓把鸡巴从洪凌波的处子小穴里抽出来,把依然还一颤
一颤享受着余韵的少女搬开,把鸡巴搁在李莫愁的小腹上。

  李莫愁眼眸顿时瞪圆,这根刚刚才射完精的肉棍,竟然还是硬挺着,杀气腾
腾,无比狰狞。

  同时,耳际传来男人的声音:「仙子,光靠你的徒弟一个人似乎满足不了本
道爷啊,嘿嘿,你看,这根宝贝还硬着呢。」

  然后,敏感的阴阜被男人的手指挖了几下,让李莫愁忍不住又呻吟出声。

  赵志敬笑道:「好多水,既然你的小穴儿早就准备好了,不如就让我们成就
好事,让贫道好好享受一下名震江湖的赤练仙子的处女小穴吧,哈哈。」

  李莫愁大惊,难道自己守了三十多年的清白身子,今天竟真的要被这无耻淫
道夺走?

  这个时候,在襄阳城附近的一个小镇,一个面色憔悴少年书生正神不守舍的
在小道上走着,容貌十分俊俏,却正是女扮男装的温青青。

  她满目凄然,俏脸上似乎还遗留着泪痕,喃喃自语:「袁大哥……呜……袁
大哥……你……你就忘了我吧……青青已经配不上你了……那个阿九……既比青
青漂亮……又是……呜呜……又是清清白白的身子……就是……就是她的那个叫
阿珂的婢女……也是秀丽无双……总比我这个残花败柳要好……呜……陆小凤…
…呜……我一定要找到你……亲手把你杀你……呜呜……」

  原来,那天在清廷,温青青被化名陆小凤的赵志敬强暴,失去了清白之身。

  后来袁承志救回了她,把她带出了北京城。

  虽然两个人在一起,但,那条裂缝却已经藏在了两人心中。

  这个时代对女子贞洁是十分看重的,袁承志虽然口中说绝不会介意,一定会
比以前加倍爱护温青青。但温青青浑身赤裸,大腿张开,一片狼藉的小穴流出混
杂着血丝的白浊精液,这冲击性的一幕经常会出现在他脑中,让他不知不觉中总
有一些异样。

  温青青的心思细腻敏感,却也是感到了袁承志的心态,自哀自怜之余,也是
毫无办法。她有时甚至想一死了之,但,但又舍不得在袁承志身边的温暖,心中
矛盾无比。

  心情郁结之下,有时还会无理取闹,专门去惹袁承志生气,看他是否会因此
讨厌自己,来猜测自己在袁承志心中的地位。

  袁承志一直都是小心翼翼的陪伴宽慰,但温青青有时的难以理喻,却也让他
厌烦,两人的隔阂便又深了一分。

  最近,两人来到了襄阳城附近,却是救了一对被山贼围攻的主仆。

  这对主仆都是十六七岁的年纪,但真是美得出奇。

  女主人叫阿九,虽然年幼,却是容色清丽,气度高雅,如同明珠美玉一般充
满了雍容的气质,当真比从画里面摘下来的人儿还好看。

  婢女叫阿珂,年纪与阿九相若,同样是花容月貌,娇艳之中带着清丽,让男
子一看就心荡神驰。

  天底下居然有如此美貌的主仆!?

  别说袁承志,便是连身为女人的温青青都大为震撼,但马上,心中便又酸楚
起来。

  当天晚上,情绪不好的温青青藉着一些事由,把阿九和阿珂冷嘲热讽了几句,
袁承志自然仗义执言,为两个美丽少女辩驳了一番。

  温青青虽然知道自己没道理,但看见自己的袁大哥竟偏帮旁人,真是觉得心
疼欲裂,不说什么,自己一个人静静的回到房间,背着袁承志,早已泪流满面。

  待到夜深,温青青便悄悄离开,心中悽楚的想着:「袁大哥既然已经有了那
个阿九与阿珂陪伴,那我也不必呆在这儿徒惹人生厌了。待到,待到杀掉那个陆
小凤报仇后,我便找个尼姑庵出家,用青灯木鱼了此残生,常常为袁大哥祈福,
望他一生安康……呜呜……呜呜呜呜……」

              十、赤练仙子

  终南山下活死人墓,本来清幽静寂的墓室里头却上演着淫靡的大戏。

  让江湖上人人闻风丧胆的赤练仙子李莫愁此时被绑在石床上,穴道被封,浑
身赤裸,雪白丰满的身体在烛光下散发着难以抗拒的吸引力。

  虽然年过三十,但还是处子之躯的李莫愁保养得很好,那张充满风情的俏脸
看上去就和二十五六岁的女子差不多,更诱人的是她的豪乳,硕大浑圆,滑腻挺
翘,而大奶子上那粉红乳头却又小小的,彷如雪堆上的红玉。

  此时,这对迷人的大奶正被赵志敬握在手里,充满弹力的乳肉在他的大手之
中不断的变幻着形状,让赵志敬爽得直呼过瘾。

  李莫愁本就是极其敏感的闷骚体质,之前已经被男人的手指弄得高潮了一次,
现在奶子被揉,又让她觉得无比刺激,下体更是不断流出春水来。

  李莫愁呻吟着骂道:「停手!混蛋……啊啊……你……啊……那你这恶贼…
…啊……我……啊啊……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啊……」

  赵志敬狞笑一声:「不放过我?哈哈,那就让你下面的小肉洞不放过我吧,
您的处子小穴一定会把老子的宝贝夹得好紧,想放也放不出来,哈哈。」说罢,
调整腰部角度,早已被女人那丰腴身子刺激得硬挺的鸡巴便凑向赤练仙子的花房
入口处。

  李莫愁只觉得一个硕大滚烫的东西触及自己两腿之间最神秘的地方,只觉得
心中一震。

  难道,难道自己守了三十多年的清白之身,竟真的要失陷在这个淫道的手中?

  李莫愁生性执拗,此时突然涌起一股傲气,把涌动的情欲硬生生压制下来,
暗道:「我李莫愁纵横江湖十多年,杀人如麻,江湖上无人不惧,今日竟被宵小
所乘,这份侮辱,怎可承受!?穴道冲不开,清白的身子马上就要被玷污,哼,
我,我又岂能让这淫道称心如意!?」

  想到此处,心中竟是泛起宁死不屈的念头,心中却是平静下来,又想道:
「陆展元,你这负心的小贼子。你虽然忘记了那些诺言,但我李莫愁可永远不会
忘记。你对不起我,但我,绝不曾对不起你!」

  突然,李莫愁眼眸里闪过一丝解脱的光芒,张开嘴,猛然往舌根嚼去!

  她竟是要咬舌自杀,以死明志!

  只是,一直小心注意的赵志敬又岂会让她如愿?

  只见赵志敬本来揉着她大奶子的右手闪电般伸出,一下就捏着她的桃腮,让
她的嘴巴不能闭合,然后冷哼一声,便从旁边的衣物扯下一段布来,一下子塞到
李莫愁的嘴里,制止了她唯一的自杀手段。

  李莫愁嘴巴被塞满,身子扭曲这,嘴巴不断发出呜呜的声音,眼里闪着恐惧。

  突然,她的眼睛猛的瞪圆,自己,自己下体竟被撑开,男人胯下那丑恶的事
物竟插进来了!

  赵志敬淫笑道:「下面早就湿的一塌糊涂等着挨操,还装着要生要死,这不
就是口嫌体正直么,哈哈。好紧,哈,好舒服,赤练仙子的处子小穴好爽,哈哈。」

  鸡巴慢慢挤入,先是龟头,把肉穴挤开,然后棒身插入,开疆拓土,很快就
触及李莫愁的处女膜了。

  此时,李莫愁嘴不能言,双眸里第一次流露出了哀求之色,似乎还缀上了水
雾。

  赵志敬道:「哎呀,真是可怜的眼神,江湖上大大有名的女魔头竟然还会求
人?你的意思是想求我不插进去?」

  李莫愁呜呜的叫了几声,眼里闪过屈辱的光芒,轻轻的点了点头。

  赵志敬嘿嘿一笑,道:「好吧,我答应你。」

  李莫愁不禁为之错愕,就在此时,男人腰部猛的一挺,大鸡巴一下捅入,毫
不留情的把她最宝贵的处女膜干破。

  然后,男人嚣张的声音传来:「哈哈哈,我答应你,待我干够了就不插进去,
哈哈哈哈。」

  李莫愁只觉得下体彷如被撕裂一般,疼痛难忍,而心中的痛楚则更加厉害,
便像是灵魂也为之裂开一样。

  自己,自己竟真的被强奸破处了!?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她剧烈挣扎着,口中塞着布条,
说不了话,只好不断的发出尖锐的鸣叫声,眼中终於滑下了两行泪水。

  她一生之中,在知道陆展元成亲的消息时哭过,在大闹陆展元婚礼时哭过,
在知道陆展元去世时哭过,在那之后,她便告诉自己,这辈子自己绝不会再流一
滴眼泪。

  只是,今天,她竟然又哭了,还是被这个该死的淫道干破身子惹哭。

  她心中之恨简直倾尽五湖之水都清洗不尽,啊啊啊啊啊,好恨,好恨!

  这个乘人之危的淫道,一定要杀死他,一定要杀死他!

  还有小龙女那对狗男女,若不是他们封住了我的穴道,我又岂会被人捉住。
杀了他们,我要杀你他们啊,我遭人强暴,又岂能让他们幸福美满逍遥快乐?

  不止要杀,还要让他们承受我受过的一切,师妹,师傅偏爱你,那男子也愿
意为你而死。

  呸,岂有这样的好事,我也要尝尝让你被人抛弃,失去贞操,生不如死,方
可消我心头之恨!

  还有,洪凌波你这没用的丫头,竟然泄身一次就晕了过去,若你努力点缠着
这个淫道,让他把淫欲全部发泄在你身上,那我又岂会遇到这样的事。

  教你武功,看护你成长,呸,到今天你就如此报答我,也是该死!

  李莫愁的性子自从被抛弃后本就已经扭曲,此时又遭到这样的打击,简直就
是恨天恨地,恨不得把所有人通通杀死才好。

  杀,杀,杀!

  李莫愁的眼泪不停的流下,每次被鸡巴插入一下,便从那被堵着的小嘴发出
呜的一声哀鸣,被绳子绑着的雪白肉体如大白蛇似的扭动挣扎,使得嫩滑的肌肤
都被绳索勒出了一道道红痕。

  而赵志敬却是极爽,听着那女魔头李莫愁呜呜的惨叫,鸡巴在她那湿润的腔
道内快速进出,双手更是抓着她的那对大奶不断揉弄,不时还俯下身去,用嘴巴
咬着挺立的乳头,往上拉扯,直把乳头根部都拉得长长的。

  李莫愁只觉得下体如刀割般疼痛,而被啃咬拉扯的乳头也是一阵阵刺痛,只
是,那敏感的身子竟在这样的痛楚中反而升起了异样的快感,身子像是被火灼烧
一般,泛起了兴奋的潮红色。

  赵志敬一边使劲抽插,一边道:「道爷就知道,像你这样的闷骚老处女就是
心理变态,爽吧?哈哈,刚刚才破处,现在那小骚屄就懂得夹男人鸡巴了,哈哈。」

  李莫愁也惊恐的发现,自己的小穴儿正如男人所说,正随着那淫贼的抽插不
受控制的痉挛着,虽然依然疼痛,但那痛楚传入脑中,似乎变成了强烈的快感,
涌到身体各处。

  不要!啊啊啊!忍着……啊……不能……不能再这淫道面前再一次认输……
啊啊……

  随着赵志敬富有技巧的抽插与玩弄,李莫愁那性感的身子似乎又回忆起了刚
才高潮时的感觉,快感不断积累,渐渐又到了临界点。

  混蛋!啊啊……忍不住了……不要……啊啊啊……不要啊……泄了……要泄
了……啊啊……呜……混蛋……啊啊……杀了……杀了他……一定要杀了他……
啊……泄啦……啊啊……

  李莫愁突然身子一僵,本来不断的挣扎突然停住,闭上眼睛双眉紧皱,发出
呜的一声长吟,竟又一次被干上了高潮。

  而且,这次的高潮比之前被手指弄上去的高潮更加强烈,小穴被男人的大肉
棒全部插入,无比的充实,无比的刺激,让她完全不能自控,到达了最甜美的顶
点。

  赵志敬暗道:「真是难得,果然是内媚的体质,不但身体敏感度极高,稍稍
刺激就十分兴奋。而且轻易就能到达高潮,便是对於适度的疼痛,也能享受到快
感。确实是极品,这样的女人倒是不能玩完就算,必须完全征服,让她一辈子匍
匐於老子的胯下,哈哈。」

  他鸡巴缓缓抽插,双手则温柔的抚摸,让正处於高潮余韵的李莫愁更加舒服,
等到女人渐渐平服,他嘿嘿一笑,凑到李莫愁耳边,啃了一口那漂亮的小耳垂,
道:「怎么样,舒服么?」

  李莫愁俏眸猛的张开,用羞愤怨恨的目光死死的盯着这个夺去自己贞操,践
踏自己尊严的男人,竟是一点都没有屈服的意思。

  赵志敬把她口里的布条扯出,李莫愁咳了几声,用怨毒的语气道:「你如此
辱我,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今生今世,便是化作厉鬼,我都绝不会放过你!」

  赵志敬不以为然,淫笑道:「很好,我也不会放过你,让我继续享受一下你
的身体吧。」说罢,便又开始抽插起来,双手则继续在她那对丰满挺拔的大奶上
又抓又揉,讚道:「现在已经是Fgup,再让本道爷玩弄一阵子,或许就变成
Ggup的巨乳了,那到时候一只手都抓不下啦,哈哈哈。」

  李莫愁自然不懂得F、G是什么意思,但却知道不是好话,也不答话,只是
对男人怒目而视。

  赵志敬也不理她,继续抽插,坚挺的肉棍进进出出,享受着赤练仙子那层层
迭迭的紧窄小穴。

  插得一阵,李莫愁的眼眸便又迷离起来,她没有再咬舌自尽,因为她也知道
被这男人看着,肯定不会成功的,徒惹笑话罢了。

  渐渐地,快感再度增强,那销魂蚀骨的感觉不断传来,龟头一下一下的撞击
在小穴深处的花心上,便像是敲击在她的灵魂上面一样。

  李莫愁本来死死咬牙,但不知不觉,又开始无意识的呻吟起来:「啊……啊
啊……嗯……啊……呃……啊啊……唔唔唔……混蛋……啊啊……杀了你……啊
……嗯……嗯……啊啊……」

  而赵志敬却越干越快,整个人压在李莫愁那充满弹力的身体上,把那对豪乳
都压扁了,双手紧紧抱着她的纤腰,腰腹不断起落,如狂风暴雨般噼噼啪啪的猛
干。

  过了一阵子,李莫愁又是浑身一震,啊啊啊的大声淫叫出声,再度被送上了
高潮。

  赵志敬足足干了有大半个时辰,而李莫愁也是天赋异禀,足足高潮了七次后,
小穴竟然还不干涩,虽然水量减少,但依然从那被干得红肿的花房处淌出涓涓细
流。

  此时的李莫愁已经爽得小穴都麻痺了,什么都不想,一动都不想动,只是,
随着鸡巴的抽插,强烈的快感又再度产生。

  在她第八次高潮的时候,赵志敬终於是放松了精关,把大量的阳精全部射入
了她的小穴里面。

  射完后,看着连手指头都动不了,浑身一颤一颤,累瘫了的李莫愁,赵志敬
心中极为满足。走过去早已醒来的洪凌波处,强迫她用嘴巴含入鸡巴,用舌头舔
弄一番清理秽物。

  之后,他又重新点了两女穴道,绑好绳子,囚禁於这个石室之中,便施施然
的从水道返回全真教。

  白天一切如常,晚上,赵志敬又悄悄的进入古墓里,进入这个秘密石室。

  这个石室可是重阳遗刻中提及的秘密所在,在他抹去重阳遗刻后,便是小龙
女也不知道打开此处石室的机关。这也是避免杨过或小龙女心血来潮想返回古墓
看看,而撞破赵志敬的好事。

  当他进入石室,李莫愁与洪凌波两人都是满身汗浆,脸色又红又白,身子颤
抖个不停,皮肤更是因为剧烈的挣扎而被绳子磨出了一道道血痕。

  看到赵志敬进来,洪凌波哭着道:「道长……啊……道长……求求你……救
我……啊……身体……身体好痒……又好痛……啊啊……饶命……饶命啊……」
她的表情都快要崩溃了,显然身体痛苦无比,已经到了理智能控制的边缘。

  赵志敬微微一笑,知道是程灵素的毒药发作了。昨天趁着两人昏迷时,他已
经灌两女吃下了由七心海棠改良而成的奇毒,看她们的样子,似乎效果还不错。

  他笑道:「你们中了一种贫道的独门剧毒,名唤三鹿奶粉,若无解药,七天
之内,便会痛苦不堪,全身腐烂而死。嘿嘿,现在只是第一天,到了明天,毒药
发作就会加剧一倍,到了第三天,又会再加剧一倍,基本上到了第三天,就没有
人能扛得住,通通都会痛死或是痒死,哈哈。」

  李莫愁嘴里还塞着布条,但也只觉得一阵心寒,这般让她生不如死的痛痒,
竟只是刚刚开始,接下来竟然还会更加剧烈?

  三鹿奶粉,这毒药的名字如此诡异,虽然从未听过,但竟然如此厉害,真是
堪称天下间一等一的奇毒了。

  洪凌波眼泪都痛出来了,连连哀求道:「道长,求你放过我,我……我什么
都愿意做的……求你……求你赐我解药……」

  赵志敬走上前去,在李莫愁那沉甸甸的大奶上抓了几把,然后把她嘴里的布
条抽出,问道:「仙子,你呢?想要解药吗?」

  李莫愁虽然痒痛难耐,但看着这个用卑鄙手段夺去自己清白的道士,心中徒
然升起一股傲气,咬牙切齿的道:「恶贼,有本事你就马上杀了我,想我李莫愁
低头求饶!?我呸!」说罢,更是像赵志敬的面门吐出一口口水。

  赵志敬轻易躲过口水,也不生气,又把布条塞到她的嘴里,以防她咬舌自杀。

  之后不理她,走到洪凌波身旁,掏出一颗朱红色的药丸,问道:「这便是解
药,你真的想要么?」

  洪凌波连忙点头,哀求道:「想要,啊,求你,求求你,只要你给我解药,
便是做牛做马,我都愿意的。」

  赵志敬笑道:「哈哈,做牛做马倒不用,你乖乖的做条美丽的小母狗便行了。」

  洪凌波此时为了保住性命,自然什么都先答应了,连忙道:「我,我被道长
破了身子,本来就已经是道长的小母狗了。」

  赵志敬戏谑的道:「哦?那么乖?那小母狗先叫几声来听听?」

  洪凌波几乎被气晕,但形势比人强,也只好强忍屈辱,轻轻的叫道:「汪…
…汪汪……汪汪汪……」果然像是条母狗一样。

  赵志敬手指一弹,便把药丸弹进她嘴里,然后顺手帮她解开了穴道。

  洪凌波恢复了武功,绑住身体的绳子自然难不住她,几下扭动便把绳子扯断,
彻底恢复了自由。

  赵志敬却道:「你吃下去的解药可保一个月的效用,若你这个月听听话话,
本道爷便考虑给你永久的解药,看你表现了。」

  本来,感到身子的痛痒渐渐减轻的洪凌波心中畅快无比,此时听到这样的话,
表情便又垮了下来,但马上又露出一副讨好的笑容,恭敬的道:「是的,凌波一
定会好好伺候道长,让道长满意的。」

  赵志敬便指了指胯下,道:「那你这条小母狗就爬过来,让道爷看看你的诚
意。」

  洪凌波心中厌恶,但表面上也只好装出恭敬之色,嘻嘻笑着,真的四脚爬爬
的爬过去,然后解开男人的裤头,张开小嘴,嗯的一声便把鸡巴吞入口中,不断
的吸吮起来。

  待到赵志敬射精,洪凌波还被强迫着把口中的精液全部吞嚥,那浓烈的腥味
儿让她几乎呕吐。

  赵志敬对洪凌波道:「既然你立志当本道爷的母狗,那我也不束缚你了,你
负责看管着你师傅,可有问题?」

  洪凌波此时自然不敢有任何异议。

  赵志敬又道:「你不得离开此处石室,我已经在角落处放了些蜂蜜以及古墓
储存的粮食,你自己吃饱便为你师傅喂食。若她不肯吃,便给她灌下去,若明天
我回来,发现饿到你师傅来了,嘿嘿,后果你自己明白。」

  洪凌波顿时凛然,点了点头。

  赵志敬淫笑着看了李莫愁一眼,点了她下颚的穴道,让她想咬舌自尽也没有
力气,便离开了。

  当然,赵志敬不是真的离开,他已经向师门申请说在终南山附近追查李莫愁
的线索,两三天不回重阳宫也没什么问题。

  他此时进入了另外一个石室,正从缝隙里观察着两个女人的状况。

  虽然洪凌波贪生怕死,但他可不放心啊。

  此时,李莫愁忍着身上的痒痛,喘着气道:「凌波,你过来,试试为我解穴。」

  洪凌波在师傅的积威下,下意识的走前一步,但马上又停住,道:「师傅,
那道人的点穴功夫诡异,凌波是绝对没有法子解开他所点的穴道的。」

  李莫愁却看出了徒弟的心思,又道:「解不了穴道,那么替我解开那该死的
绳子,没问题吧?」

  洪凌波面色数变,犹豫了许久,终於还是摇摇头道:「师傅,你就别逼凌波
了,若我这样做,那道人回来,可是不会放过我的。」

  李莫愁顿时呼吸都窒了一下,然后忍痛大笑,道:「哈哈……哈哈哈哈……

  不愧是我的好徒弟……你好……洪凌波……你好啊……哈哈哈……「洪凌波
面露愧色,低下头,轻声道:」师傅,对不起,凌波也是没有办法。「说罢便走
了开去。

  过了一阵,洪凌波捣鼓了一些干粮与蜂蜜过来,看着咬着牙,死死忍着体内
痛苦的李莫愁,轻声道:「师傅,我们都饿了一天了,先……先吃点东西吧?」

  李莫愁冷笑道:「哈哈,你……你这逆徒倒是听话,那恶贼叫你做什么你就
做什么,若我不吃,你就帮我灌下去是么?哈哈,果然是好徒弟,哈哈。」

  洪凌波僵在那里,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过了一阵,她见李莫愁赤裸的身子颇为狼藉,下体处更是乱糟糟的一片,便
用木盆打了些清水,端过来,轻声道:「师傅,我帮你洗一下吧。」

  身子粘糊糊的,浑身都是交合时各种液体的味道,确实难受,李莫愁便不出
声,任由弟子帮她拭擦身体。

  没有毛巾,洪凌波只好用手去帮师傅清洗。李莫愁的阴毛十分茂盛,大量的
精液从肉洞流出后,便在乌黑的阴毛里结成了斑驳的精斑,黏在一起,十分难清
理。

  洪凌波一边清理,一边劝道:「师傅,现在形势如此,若是你太过倔强,怕
是会受更多苦楚……」

  李莫愁突然闷哼一声,显然是体内的毒素发作得更加厉害,听到洪凌波的话,
更是心烦意乱,她暴喝道:「滚!给我滚开!我就算是死,也不会屈服!」

  洪凌波摄於师傅常年的积威,倒也不敢说什么,讪讪的走开了。

  但她也是飢渴了一天,肚子早已打鼓,也不管李莫愁了,离开远一点,自己
便开始吃喝起来。

  李莫愁其实也是飢肠辘辘,此时听见洪凌波吃东西的声音,心中怨气更盛,
突然又喝道:「凌波!你过来!」

  洪凌波一愣,便快步走过去,来到师傅面前。

  李莫愁颤抖着身子,厉声道:「不许吃那恶贼的东西,哼,他哪里有这么好
心,那些食物肯定有毒药,要把我们毒死!」

  洪凌波则解释道:「若,若那人想下毒手,只要不给我们解药就行了。应该,
应该不用这么麻烦再去下毒吧?」

  李莫愁呸了一声,喝道:「我说不许吃就不许吃!哼,现在你当那恶贼的贱
母狗,拿瞭解药,就连我的话也不听了?」

  贱母狗三个字却是刺痛了洪凌波的神经,她向来自负美貌,现在竟然被那淫
道强暴失去了清白之身,还要像母狗般在男人脚下摇尾乞怜,心中本就已是血淋
淋了。虽然她向来识时务,为了活命也顾不得那么多,但此时被李莫愁这样不留
情面的直斥,心中的怒火也腾地一下冒了起来。

  她暗道:「呸,以为自己好清高吗?刚才不知道是谁被那淫道干得高潮泄身,
还泄了一次又一次,什么淫荡的话都喊了出来,比勾栏妓女还不要脸,骂我?

  呸!现时师傅怕是没有翻身机会了,我若不遵照那淫道的话做事,只怕自己
会受苦。「想到此处,洪凌波也不作声,默默走开,取了一瓶蜂蜜过来,道:」
师傅,都一天一夜了,就算你不饿,总得喝点东西吧。徒儿喂了喝了这瓶蜂蜜吧。


  李莫愁暴怒,破口大骂道:「小贱货,臭丫头,呸,我真后悔当年不把你一
掌打死,啊,滚开!」

  洪凌波也被她骂得心头火起,也不管那么多了,拿起瓶子,撬开她闭着的嘴
巴,就这样把蜂蜜罐进去。

  咳咳……咳咳……咕噜……咳……咕噜咕噜……李莫愁无奈之下,被呛得咳
嗽不止,但终究是被洪凌波灌了整瓶蜂蜜。

  完事后,李莫愁不言不语,用冰冷的目光看着自己的徒弟。

  洪凌波被看得心中发毛,鞠了个躬,低声道:「师傅,对不起,徒儿,徒儿
也不想这样的。」

  在密室中一直窥视的赵志敬暗笑道:「李莫愁这疯女人,必须要把她的傲气
全部打掉,方可收服。嘿嘿,洪凌波倒是不错,识时务知进退,难怪能在喜怒无
常的李莫愁身边呆了这么久。」

  李莫愁师徒的衣服早就被赵志敬扔到了别处,所以两女也只好光溜溜的一直
呆着,却是十分养眼。

  又看了一阵,料想没什么问题,他便悄悄离开了。

  在终南山下转了一圈,找到了杨过与小龙女的临时居所,暗暗记下位置,然
后便转到了程灵素的屋子里,陪了她一个天,自然也在床上好好的满足了这娇痴
的小丫头一回。

  第二天晚上,赵志敬再度进入古墓石室,李莫愁却是已经被毒素折磨得脸无
血色,眼中佈满了血丝。只是,她的神色依然倔强,看见赵志敬出现,立刻破口
大骂,什么狠毒的说话都乱喷。

  赵志敬含笑听着,走到她身前,把玩了那对让人垂涎欲滴的大奶一会,便重
新加固了所封的穴道。然后召来洪凌波,在李莫愁的骂声中以老汉推车的姿势狠
狠操了洪凌波一顿,便施施然的离开。

  然后又跑到了程灵素那处,抱着她睡觉,欢喜得那小丫头在梦中都笑出声来。
当然,赵志敬也趁着程灵素迷迷糊糊的时候,又要到了一些药物。

  到了第三天,李莫愁已经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浑身的痒痛深入骨髓,身体
没有一处不难受,若不是穴道被封,只怕一早就痛苦得在地上滚来滚去了。

  赵志敬进入石室,走到李莫愁身前,嘿嘿一笑,捏着她的那对硕大浑圆的豪
乳,笑问道:「怎么样,想求饶了么?」

  李莫愁眼神都有点涣散了,神智恍惚,无穷无尽的痛苦似乎要吞没她的理智
了。

  她似乎根本听不见赵志敬的问话,用嘶哑的声音喃喃自语:「问世间,情是
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天南地北双飞客,老翅几回寒暑……展元,我……我却
是要来寻你了……何沅君那狐狸精与你分隔於山巅水底,便不能再缠着你了……
呵呵……呵呵……」

  赵志敬皱起眉头,抓着她乳房的大手加大了几分力度,直把那丰满雪腻的乳
肉都按出了指印。

  李莫愁吃痛,似乎稍微清醒了一些,看着眼前那让她痛恨的身影,用如同泣
血般的声音道:「哈……想我李莫愁摇尾乞怜?你……你做梦!」话音充满怨毒,
竟是没有丝毫动摇。

  此时,一旁的洪凌波露出不忍之色,小心翼翼的对赵志敬道:「道长,师傅
她一时想不明白,请你……请你高抬贵手,先为她解毒……不然……不然她可能
撑不下去了……呜……」

  没想到洪凌波本性倒是善良,此时竟冒险为李莫愁求情,赵志敬笑道:「哈,
你这条小母狗尚算听话,那我就给你师傅一个机会。」

  他凑到李莫愁耳边,嘿嘿笑道:「仙子,要不我们打个赌?」

  李莫愁咬牙道:「奸贼!你……你想玩什么花样?」

  赵志敬悠然道:「我先为你暂时压制毒素,然后解开你的穴道,让你与我公
平一战。若你能赢,那自然可逃出囚笼,甚至把我斩杀也不在话下。」

  李莫愁顿时心动,盯着赵志敬,喝道:「你到底有何目的?」

  赵志敬又道:「若是你输了,我也不为难你,只要求你放开怀抱,全情投入,
与我在榻上欢好一番,这就是条件,你是否答应?」

  李莫愁此时已到了山穷水尽之时,暗道自己是绝对熬不过第四天的,反正自
己的身子已经被这恶贼奸淫过,便是输了最多也就是再被奸一次罢了,但若是赢
了,却是可以把这淫道斩杀,报仇雪恨。

  这样的条件怎么可能不答应?

  想到此处,她便咬着牙,狠狠的点了点头。

  赵志敬喂李莫愁吃了暂时压制毒素的解药,并未她解开了穴道,松了绳子。

  解药的效力发作很迅速,痛痒很短时间便被止住了,李莫愁这三天第一次获
得自由,只觉得仿如隔世。

  赵志敬道:「你先调息一番,通下气血,我可不想被你说胜之不武,哈哈。」

  李莫愁道:「我的衣服呢?把我的衣服还来。」

  赵志敬哈哈一笑,道:「早就扔了,反正你身子每一处都被我看过摸过,就
别害羞了,难道光着屁股你就发挥不出本事了?哈哈。贫道还想看你甩着大奶打
架的诱人样子呢?」

  李莫愁几乎气昏,但马上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知道生死存亡在此一举,也不
理那么多了,坐下来运功调息,务必把状态调整到最好。

  此时,她心中倒是感激洪凌波这几天都强迫自己进食,不然此时饿也饿得没
气力了。况且,刚才那不肖弟子还冒险为自己求情,这份师徒之情,倒也是有几
分的。

  过了一阵,李莫愁调息完毕,面色严肃冰冷,运起了名震江湖的赤练神掌,
招呼都不打便向赵志敬攻来。

  赵志敬却是早有准备,运功提气,便与她斗在一起。

  李莫愁纵横江湖多年,杀人如麻,一身武艺绝非浪得虚名,此时拂尘与冰魄
银针都不在,单凭一双肉掌,也是威力无穷。

  赵志敬单纯运功全真教的功夫与其对敌,他此时对全真武学的理解与运用已
经远胜马钰、丘处机等二代弟子,但在不用先天功的情况下,却也只能与李莫愁
拚个平手。

  两人你来我往,斗了上百招,李莫愁暗暗心惊,没想到这个全真教淫道竟然
如此厉害,自己竟然佔不到甜头?

  看着眼前男人那可恶的模样,李莫愁只觉得心中升起一股闷气,暗道:「自
己受此人如此侮辱,若不能保持,苟活於世又有何意义?」

  想罢,李莫愁也不防守了,全部招式都是进攻招数,完全不顾自身空门大开,
一副要与赵志敬同归於尽的狠辣模样。

  但全真教武学乃玄门正宗,越是练到深处,便越是厉害,特别是用於防守时,
更是滴水不漏。

  赵志敬虽然被压制处於下风,但却依然谨守门户,抵挡着李莫愁的疯狂进攻。

  而他早已吃过了避毒药物,李莫愁的毒掌赤练神掌便打了一半折扣,一时半
会,还是僵持不下。

  又斗得十多回合,李莫愁娇喝一声,身子贴着地面掠过,想进攻赵志敬的下
三路。

  这是古墓派的身法名唤「玉女穿梭」,杨过在断龙石落下时钻入古墓,使得
便是这一招,快捷无伦,出其不意之下,往往会有奇效。

  只是,李莫愁却忘记了此时她正是赤身露体,硕大的豪乳暴露在外晃荡着,
这样俯身贴地一窜,垂下来的大奶由於没有衣服的保护便压到了地板上,可怜的
粉红奶头猛的在地上一磨擦,顿时让她浑身一震,乳头先是一痛,紧接着又是一
阵酥痒,竟是产生了一股难耐的快感来。

  这样一来,她本来往前急掠的身形立刻一顿,竟是控制不住自己,背上更是
破绽大露,赵志敬见有机可乘,一下便又点了她的穴道,把她制服。

  哈哈哈哈……赵志敬一阵得意的狂笑,看着一脸愤恨的李莫愁道:「怎么啦?
不服气么?愿赌服输啊,哈哈哈哈,谁叫你的奶子长得这么大,哈哈。」

  李莫愁心若死灰,竟然在正面对决中被这个恶贼击败,虽然是自己一时失误,
但也不得不承认,这个淫道的武功绝不在自己之下,看上去还游刃有余。

  赵志敬看着双眸紧闭,彷如尸体般躺在地上的李莫愁,笑道:「呵呵,你虽
然输了一次,但有赌未为输,或许明天就能赢回来呢?」

  李莫愁顿时一愣,问道:「你什么意思?」

  赵志敬道:「你今天失败了,按照承诺一会就放开身心与本道爷好好享乐一
回,然后,明天我再给你一次公平决战的机会,哈哈。」

  李莫愁一听,绝望的心顿时又活泛起来:「自己与这淫道武功怕是在伯仲之
间,今天一时不慎输了一招,但若还有机会,只要自己小心注意,却也未必不能
战胜他!」

  而这时,赵志敬却是已经抱起她丰腴的身子,放到石床上,同时褪去自己的
衣服,把胯下的阳根露出。

  他淫笑着道:「好吧,你捧着自己的奶子,夹着道爷的宝贝,让道爷享受一
下用这对豪乳打奶炮的滋味儿。」

  李莫愁脸色一寒,便想开口斥责,但赵志敬的声音又传来:「你自己答应赌
约的,可是要放开身心欢好一回,可不能违约啊。」

  李莫愁身子一僵,暗道:「自己输了赌约,若是不遵守,只怕这淫道明天未
必肯给我公平战斗的机会。罢了,便先忍着,等明天战胜他,定要一剑一剑把他
身上的肉逐块割下来,让他生不如死!」

  想到此处,李莫愁依然冷着脸,但却闭上了眼睛,双手听话的按着自己胸前
的大奶往里推,挤出了一道深邃的乳沟。

  赵志敬得意的笑了笑,跨坐在女人身上,已经硬挺的鸡巴便插进了双乳之间。

  「哇,好爽,又大又滑,还很有弹性,你的胸部真是极品,夹得本道爷的宝
贝好舒服,哈哈。」赵志敬一边抽插,一边肆无忌惮的点评着,双手还不断的挑
逗着女人身上的各处敏感之地。

  李莫愁只觉得自己乳房夹着一根烧红的铁棍,粗壮,炽热,坚硬,那惊人的
尺寸甚至是被丰满的胸部夹着但顶端处依然能撞击到自己的下巴。

  而男人的双手却在这雪白妖媚的丰满肉体上流连,掠过颈脖,乳首,纤腰,
小腹,大腿,以及那最敏感的花房重地。很快,李莫愁就觉得下面已经湿了,身
子深处更是涌起渴望,似乎记忆起了三天前被这根大棒插入时的强烈刺激。

  弄了一阵,爽够了的赵志敬分开李莫愁双腿,看着已经湿润的花房,笑道:
「好多淫水,真是敏感的身体,怎么样,想要本道爷的大肉棒插进去吗?」

  说罢,鸡巴凑到女子的花径外,用龟头沿着缝隙掩上磨蹭。

  李莫愁本就已经被挑逗起了情欲,此时被那大龟头扫刮,不时掠过阴蒂,只
觉得无比刺激,小穴深处更是涌起渴求,只盼这根宝贝快点插进来,狠狠操弄一
番。

  只是,赵志敬却像是故意逗她,鸡巴在门外磨来磨去,就是不进来,只弄得
李莫愁面色潮红,娇喘吁吁,臀儿不由自主的扭动着。

  此时,赵志敬道:「快回答,你不说我就不插进去。你可是答应过愿赌服输,
放开身心好好享受的。」

  李莫愁恨得牙痒痒的,羞怒的道:「要插进插,哪有这么多废话!」

  说罢却是偏过头去,闭上眼睛,不敢再看男人一眼。

  赵志敬哈哈一笑,只觉得这傲娇女口嫌体正直真是太有魅力了,鸡巴对准目
标,用力一送,便插了击去。

  一插入,李莫愁就感到自己小穴被那无比坚硬的肉棍狠狠挤开,无力抗拒,
但又无比充实,竟是不可自控的从喉咙里逸出一声销魂荡魄的呻吟。

  赵志敬挺起鸡巴,一边往这破处不久的肉洞深处挺进,一边道:「可不许控
制压抑着自己哦,想喊就喊,不然就违反约定了啊。」双手再一次落到那让人爱
不惜手的大奶子上,不断搓揉。

  「啊……啊啊……混蛋……啊……插……全插进来了……啊啊……可恶……
我……啊啊……我一定要杀了你……啊啊……好深……插得好深……啊啊……恶
贼……啊……」李莫愁一边挨操,一边淫叫着喝骂,自己却怕也是不知道自己在
说什么。

  「杀啊,哈哈,杀吧,你每天想杀我,我明天都想干你。反正你一天杀不了
我,便一天乖乖的张开双腿让我干吧,哈哈。」

  「混蛋!啊啊……呜……啊……谁……谁让你干……啊啊……你这淫道……
啊……不得好死……啊啊……我……我绝不……绝不会放过你……啊啊啊啊啊…
…」

  「哈,我现在就在干你啊,哈哈,还干得好爽,干得你也好舒服,哈哈,你
下面的肉洞收缩得好厉害,好会夹,哈哈,淫水流得满床都是,有这么舒服吗,
哈哈。」

  赵志敬驾轻就熟,此番抽插却是十分顺畅,鸡巴如同永动机般狂野动作着,
真是插得李莫愁魂飞魄散。

  「仙子,我早就知道,你这样的闷骚大奶美人儿最喜欢男人粗鲁点对待你,
怎么样,道爷干得你爽不爽,你这辈子永远都忘不了老子这根大鸡巴,哈哈。」

  「混蛋……胡说……啊……啊啊啊啊……泄了……啊啊……泄了……啊……」
李莫愁在男人的一轮猛插之下,敏感的身子很快就到达了极乐之境,双手双脚如
同八爪鱼般缠到男人身上,全身剧颤,泛起性高潮时特有的潮红,小穴儿一夹一
夹的,只觉得如升上天上,舒服得不能自己。

  好舒服……呜……好舒服……怎么……怎么比几天前更加舒服了……啊……

  李莫愁只觉得灵魂裂成了两半,一半是对这个男人憎恶无比,千方百计想把
其置诸死地;而另一半却对这个男人眷恋不已,只盼他能时时刻刻用那根让人神
魂颠倒的宝贝儿去操弄自己,安慰自己。

  可恶,我……我怎么会这样……啊……啊……

  只是,这种感觉,这种刺激……真是……真是太美了……

  这一夜,在赵志敬强迫她放开自己后,李莫愁享受到了比之前更高一层的无
上极乐,连续高潮后,终於在男人炽热阳精的喷射中爽得失神过去。

  一天之后,赵志敬再次到来,像昨天那样解开了李莫愁的穴道,再给予她公
平挑战的机会。

  他笑道:「若是你这次再输,我的条件暂时不变,但是,若是想再次获得挑
战的机会,就要等到两天之后了。两天之后再输,就再增加一天,变成三天后才
有挑战的机会,如此类推,呵呵。」

  李莫愁冷喝道:「不用说这么多废话,今天我就把你这狗贼的头颅给割下来!」
说罢,便向前扑出,红着眼一副拚个你死我活的样子。

  赵志敬嘿嘿一笑,便再与李莫愁周旋起来。

  这个时候,远在武昌药王庄,姜铁山夫妇一起看着手上的信函,落款乃「上
官金虹」。

  薛鹊皱起眉头,道:「那人第一个命令竟如此奇怪?要我们找江湖上的情报
组织散佈一个叫小龙女的女子的谣言?当家,你听说过这个女人吗?」

  姜铁山想了想,道:「有点印象,好像说是一个什么门派的掌门,容貌很出
色。听说在她十八岁生日的时候,有一帮三山五岳的江湖人还跑去骚扰她,其中
还有一个蒙古国的王子参和在内,搞得终南山胡烟瘴气。」

  薛鹊恍然大悟的点点头,道:「我也记起来了,她好像就是那女魔头赤练仙
子的师妹,只是这个女人与那人又有什么关系?为什么要对付这小龙女呢?」

  姜铁山摇摇头道:「这就不知道了,反正我们也是花他的钱去找江湖上那些
组织做这事,也不必我们夫妇自己出面,他说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薛鹊点头道:「那是自然,我们夫妇的身家性命还捏在他手上呢,却是没想
到他给的那些珠宝能换这么多钱,说什么也够花了。」

  姜铁山沉稳的道:「好吧,我们也不必管那么多,反正他说要诋毁这小龙女,
把这女子说成是下流无耻、人尽可夫的淫荡女子,我们照做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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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一、莫愁沉沦

  终南山下活死人墓,神屌大侠赵志敬却是已经第四次击败赤练仙子李莫愁了。

  李莫愁心中不忿,四次,自己竟然连续四次在公平战斗中输给了这个可恶的
淫道,而且每次都是在百招后一时不慎被他所乘。

  可恶!可恶!本来明明是有机会赢的!啊啊啊啊!可恶啊!

  只是,她想骂也骂不去出声来,因为她的嘴巴里竟是被男人的大肉棒给塞住,
满满的,龟头顶着咽喉,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第二次失败时,赵志敬的要求是让李莫愁变换姿势与他做爱,虽然那傲娇的
赤练仙子不情不愿,但为了保留住再度挑战的权力,保留住那脱困的希望,依然
不得不屈服。

  先是普通的男上女下姿势做爱,被男人那根宝贝送上一次高潮后,她已经浑
身瘫软,不懂得反抗了。接着被男人把身子翻了过来,竟把她摆成了趴在榻上的
模样。

  天啊,太羞耻了,自己,自己竟然翘起屁股,把那最最羞人的地方完全暴露
出来,就像,就像母狗那样。

  她正想叫骂,但男人的鸡巴马上又从后插入,强劲的冲刺让她的骂声马上变
成了销魂的呻吟。

  这样的姿势,似乎可以插得更深,带来了略有不同但同样让人疯狂强烈刺激。

  李莫愁身子丰腴白腻,豪乳肥臀,但纤腰却没有赘肉,背面的曲线十分的诱
人,只觉得那细细的腰线突然扩大,连接到一个又肥又翘的大白屁股上。

  特别是用老汉推车这个姿势,男人的双手可以握着那对垂下来,一手都不能
掌握的丰乳,像是把手般,揉着乳房借力,腰部连挺,小腹狠狠撞击在那充满弹
力的翘臀上,发出噼噼啪啪的角和声音。

  又干了一百几十下,李莫愁已经到达了高潮的临界点,赵志敬却又换了一个
姿势,变成了女上男下,让女人跨坐在自己身上。

  李莫愁此时已经被干得情欲勃发,但男人竟躺在榻上一动不动,粗大火烫的
鸡巴深深插入自己小穴但却不动弹。

  她又羞又气,但在身体的强烈渴望支配下,生平第一次主动出击,双手按着
男人的胸膛作为支撑,自己一上一下的抬着臀儿,用小穴儿吞吐着男人的鸡巴,
口中不停的淫叫着。

  便是旁观的洪凌波都看得目瞪口呆,自己那阴狠冷酷的师尊此刻竟像是一头
发情的母兽般,发出销魂荡魄的淫荡呻吟,骑在男人身上,纤腰如金蛇狂舞般死
命扭动,雪白的肥臀不停的上上下下晃动,肉洞主动吞吐肉棒。

  最后,像是吸精魔女般搾取出男人的阳精,在那火烫炽热的猛烈射击下,终
於也随之到达了高潮极乐,浑身瘫软,香汗淋漓的趴在男人宽厚的胸膛上,任由
男人用双手搂着自己。在男人的抚慰下舒心的享受高潮的余韵。

  接下来的两天,愿赌服输的李莫愁尝试了多种交合姿势,觉得自己淫荡,无
比羞耻,但又在那羞愧中一次一次的冲上高潮,发出甜美的浪叫。

  到了第三次挑战,又是以一招之差败北。这次赵志敬却是要求在操李莫愁的
同时让洪凌波也参与进来,一边用老汉推车的姿势操弄师傅,一边让徒弟用乳房
磨蹭自己后背。或是用观音坐莲的姿势时,一边从下往上操弄师傅,一边让徒弟
趴过来,舔弄两人的交合部位。

  李莫愁向来在洪凌波面前保持着严厉冷酷的师尊形象,但此刻却是彻底破产。
虽然心中不愿,但一边挨操,一边让徒弟舔着阴核,竟是无比的刺激快活。

  甚至那淫道操自己操到一半,却抽了出来,改过去插洪凌波时,自己竟然生
出强烈的不舍与嫉妒,恨不得一把推开徒儿,独佔这根让她欲仙欲死的宝贝。

  赵志敬火力全开,最后让这对美丽的师徒面对面紧贴着趴在一起,双乳互相
压着,阴阜互相贴着,自己则轮流操弄两女,足足干了一个时辰,把两女都干得
高潮迭起,忘却了一切。

  然后,然后便是第四次挑战,失败后,赵志敬提出了要让李莫愁用嘴巴来伺
候自己。

  当然,把鸡巴塞进这赤练仙子的小嘴时,赵志敬的手也扶着女人的下颚,却
是怕这狠毒女人一时发疯,一口咬下去,那就乐子大了。

  虽然点了麻穴,女人是用不上力气的,但牙齿咬到鸡巴,总归会痛。

  李莫愁一开始真想一口咬下去,但知道男人正戒备着,便只好放弃。皱着眉
头,一脸苦恼,任由男人的肉棒在自己口中滑动。

  渐渐,本来软垂的肉棒竟不断变大、变粗、变硬,热气腾腾,塞满了她的口
腔。

  强烈的雄性气息侵袭着李莫愁,让她只觉得一阵迷醉,就是,就是这根东西,
那么粗壮,那么坚挺,好,好猛。

  这阵子每天都经历那无比刺激的性高潮,李莫愁的身体早已经被征服了,心
中的执念仍在,却已经控制不住那本能的渴望。

  李莫愁本来就是十分敏感的内媚体质,又处於虎狼之年,极易兴奋,对性的
渴求很强烈,若是平常男子与她一起生活,在她那妖媚丰满的身子吸引下,怕是
旦旦而伐,不出几年便要精血枯萎,甚至一命呜呼。

  可以说,当年陆展元没有娶她而是娶了何沅君,未尝不是好事。

  当然,像是赵志敬这样三世为人的绝代淫魔自然是毫无问题,操弄起来相得
益彰。

  接下来的几天,每天都是让李莫愁先把鸡巴吹硬,然后再操她。

  试了几次,李莫愁那咬断鸡巴的拚命心思也是淡了,其实含着肉棒虽然心理
上觉得屈辱,但习惯了却并不是太过难受。

  李莫愁甚至泛起了一股心思,就算真的击败了这个淫道,也别杀死他,只把
他武功废掉,砍掉双手双脚,然后圈养着,让他伺候自己。

  反正身子已经被玷污了,而,而这男女之事竟这般舒服刺激,自己怕是永远
都忘不了。这淫道也是夸张,李莫愁在多年纵横江湖的生涯里碰过不少淫贼,出
於对男女之事的好奇,却也是有一丝瞭解的。从没有听说任何男子可以像这淫道
那么强劲,若真的杀了他,怕是以后再找不到这样厉害的人了吧。

  况且,自己就算身体渴望,但总不能随便找个男人交合吧?

  哼!就像养条公狗,让他一辈子偿还这侮辱自己的罪孽吧。

  到了最后一天,李莫愁跪在赵志敬胯下,吸吮着那粗大的肉棍。而她的徒弟
洪凌波则跪在男人背后,双眼含泪,却是用手掰开男人的股瓣,伸出小香舌,强
忍噁心的舔着屁眼,甚至在男人的要求下不时得把舌头尽量伸进去。

  洪凌波从没有想过自己竟有一天会沦落到为男人舔屁股,又脏又噁心,让她
几欲呕吐。只是,又不能拒绝,只能含泪忍受。

  赵志敬享受着这对浑身赤裸的美丽师徒前后伺候,爽得不行,双手下探,抓
着李莫愁的豪乳,扯着乳头,不断揉捏着,淫笑道:「哈哈,仙子,你的乳头好
硬,是不是光含着,就想要了?哈哈~」

  李莫愁本已潮红的俏脸更红了,却是被男人说中了心事,光含着鸡巴,下面
竟然就已经湿润了,脑中不断的幻想着这根粗壮的东西一会就能插进来,狠狠的
抽弄,把自己送上极乐之巅。

  赵志敬按着李莫愁的螓首,鸡巴一下一下的抽插,像是把她的小嘴当成是小
穴一般。

  突然,赵志敬低吼一声,鸡巴一抖,阳精猛然射出,竟就在李莫愁的嘴里射
精了。

  李莫愁却是没有想到,一时之间便被那炽热的阳精射入咽喉,黏黏的,烫烫
的,一股一股射击出来,充满口腔,甚至有许多更是被她吞入肚子里,「呜……
呜……呜呜……」她口不能言,只能呜呜的叫着,翻着白眼,量大得嘴里都装不
下的白浊液体更是混杂着唾液,不断的从她的嘴角流下。

  「好爽,偶尔来趟口暴,真舒服。」赵志敬射了好一阵,才把肉棒抽出来,
却见跪在胯下那几乎喘不过气的女人娇喘吁吁,咳嗽了好一阵子,小嘴里的精液
被咳了出来,落到那惊心动魄的浑圆雪乳上,斑斑驳驳,十分淫靡。

  然后,她抬起俏脸,恶狠狠的盯着男人,喝道:「恶贼!你……你竟然……

  竟然在里面就射了……还一声不响……可恶……你……你……这个混蛋……
「那眼神充满怒意,但又带有几分羞涩与妖媚,竟是说不出的迷人。

  赵志敬没理她,休息了一会,便解开了她的穴道,给予她第五次挑战的机会。

  这趟李莫愁小心翼翼,之前她尝试过拼了命般疯打,但反而被这老辣的淫道
抓住机会。所以,她这次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慢慢的寻找机会。

  其实,赵志敬若是用上先天功或九阴真经上的武功,李莫愁根本就不是对手。
只不过赵志敬是猫捉老鼠般逗弄着她,所以才能对拆这么久。

  这趟足足打了几百招,李莫愁明明觉得自己已经佔着上风了,刚好要把优势
化为胜势时,但不知怎么的,被赵志敬用出了几次怪招,一时不慎之下竟又被他
制住。

  看着眼前那笑眯眯的道人,李莫愁只觉得不忿之余又有点心中发寒,哪里有
可能次次都如此巧合,难道,难道这淫道的武功其实远胜於我,次次都在逗我?

  不,不可能,就算是传真教的二代弟子,那些什么丘处机、马钰之流的武功,
最多也就与我在伯仲之间,他只是三代弟子,又岂会有那么厉害的武功?

  这个下贱无耻奸诈的淫道,怎么可能武功会远胜於我!?

  赵志敬笑嘻嘻的道:「接下来的五天,我们玩个新花样,嘿嘿。」

  看着这笑容可掬的道士,李莫愁一阵心悸,他……他又想出什么新花样来作
践自己了?只是,李莫愁担心之余,竟又隐隐有一种期待,只盼这男人又能带给
自己更高的快乐。

  一个时辰之后,一丝不挂的李莫愁被绳子悬空吊起,双手高举,双脚更是被
捆成了M字型,绳子绕着石室顶的石樑,把这具丰满妖艳的赤裸女体吊得晃荡着,
十分诱人。

  李莫愁脸上露出苦恼、羞怒、痛楚等神色,叫道:「啊……放我下来……啊
……混蛋……肚子好痛……呜……你刚才喂我吃什么了……啊……放开我……」

  赵志敬摸着李莫愁平坦的小腹,嘿嘿一笑,道:「只不过是一些清理肠胃的
药水,嘿嘿,怎么样?有感觉了么?」

  李莫愁只觉得腹中如翻江倒海,强烈的便意袭来,都快要忍耐不住了。她喝
道:「放开我……我……我要去方便……啊……别按……混蛋……呜……」

  赵志敬笑道:「我不是已经叫凌波准备好了么,你身下就有个木盘,想拉就
拉吧,哈哈~」

  李莫愁俏脸涨得通红,却是已不敢开声,因为便意已经忍不住了,怕一说话
把气泻出去,便一泄如注。

  赵志敬有点敬佩的道:「赤练仙子不愧是名闻江湖的女魔头,忍耐力真强,
竟顶了快一个时辰,哈,但也到极限了吧?」说罢,他那摸着女人小腹的手突然
用力一按!

  李莫愁顿时瞪圆眼睛,浑身一震,发出啊的一声惨叫,再也忍不住那排山倒
海般的便意,竟就在赵志敬与洪凌波面前失禁,屁屁噗噗的拉到身下的木盘中。

  无与伦比的羞愧涌上赤练仙子的心头,也不知怎的,她的眼泪夺眶而出,呜
嚥着道:「别看……啊……别看……呜……呜……别看我……」

  她的心理防线几乎崩溃了,竟然在男人面前出了这样的大丑,如果不是被束
缚着,她恨不得就这样一头撞死。

  过了一阵,洪凌波清理掉秽物,又打来清水,帮自己师傅清理了一番。

  而李莫愁则双目无神,面如死灰,吊在半空的身子不时颤抖一下,却是一眼
都不再望赵志敬。

  待到洪凌波清理完毕,赵志敬则走到李莫愁身后,贴着她的身子,双手从后
探前握着那对傲人的豪乳,笑道:「却是没想到,像仙子这样的美人儿,拉的屎
也是臭烘烘的,哈哈~」

  李莫愁扭过头,用仇恨的目光看着这个可恶的道士,突然螓首一伸,张嘴就
向赵志敬咬过去。

  赵志敬微微一缩,便躲了过去,也没有再刺激这女人,迳自拿出了一瓶软膏,
用手指沾了沾,便涂抹到李莫愁的后庭之上。

  她的臀儿本来就十分丰满挺翘,现在被吊起来,则更显得肥美,白花花、肉
嘟嘟的,十分诱人。

  李莫愁只觉得后庭一阵冰凉,连忙问道:「你干什么!我……我最羞人的样
子都已经被你这恶贼看见了,你还……还弄那处干嘛?」

  赵志敬哈哈一笑,道:「帮你涂点润滑剂,不然一会本道爷的大鸡巴插进去,
怕你的小屁眼受不了,哈哈~」

  李莫愁先是一愣,然后一惊,这淫道竟要侵犯自己那处用於排泄秽物的地方!?

  赵志敬又道:「仙子你有所不知吧,女子身上的三个肉洞都是可以让男子鸡
巴插入的,三个地方各有各的妙处。名震江湖十多年的赤练仙子的屁眼肯定还是
处女地,便让贫道开垦吧,哈哈~」

  说罢,双手捧着女人的肥臀,掰开股瓣,露出已经清洁乾净的小菊花,已经
勃起的肉棒凑到了女人后庭外,狞笑道:「仙子,感受一下身子最后一个处女地
被开苞的感觉吧,哈哈哈哈~~」

  李莫愁刚想喝骂,但刚张开嘴巴,声音就戛然而止,却是自己那紧窄的后庭,
赫然已被那淫道的大龟头所挤入撑开,顿时让她感到如同撕裂般的痛楚。

  「可恶!呜……快……快拔出去……啊……那里……那里怎么可以插……呜
……痛……啊……太噁心了……混蛋……别插那里……」

  「哇哈哈哈,赤练仙子的后庭好紧,夹得本道爷都几乎动不了啦,哈哈,难
道你把功夫练到屁眼上面去了?这么会夹?幸亏老子的宝贝乃天下第一棍,看招,
打狗棒法最后一式,天下无处!哈哈哈哈~」

  旁观的洪凌波紧张之余不禁好笑,打狗棒法名满天下,最后一式明明是叫天
下无狗才是。但马上又有点心悸,师傅的样子好痛苦,若是,若是这淫道干完师
傅,便要干自己的后庭,那该如何是好?

  李莫愁真是无比痛苦,不单纯是肉体上,更主要是心理上。她只觉得自己的
尊严已经全部崩塌,竟连那排泄用的污秽之地都被人插入,简直,简直就如下贱
的母猪一般。

  可恶!呜呜……杀了你……啊啊啊……好恨……啊……好痛……要裂开了…
…呜……为什么……为什么我会变成这样……啊啊啊……都怪你!小龙女!都怪
你!若不是你封我穴道,我岂会如此!?啊啊啊!我不服!我不服啊!

  赵志敬的鸡巴不断挺进,李莫愁的屁眼里又紧又热,幸亏涂抹了润滑液,终
於让他在女人的哀鸣声中把巨棒全部插入,顶入了肛菊最深处。

  李莫愁张开嘴巴,泪眼朦胧,不断的喘着气,额头冒出冷汗,面色发白,身
子不时颤抖一下,显然是在强自忍耐后庭那撕裂般的痛楚。

  赵志敬先不抽插,双手开始在赤裸的女体上流连,挑逗着这闷骚的敏感女人。

  他刚才涂抹的润滑液,其实混杂着春药的,在他极有技巧的挑逗之下,李莫
愁很快就兴奋起来。

  「哈哈,后面还被道爷的肉棒插着,前面的小肉洞就流水啦?哎呦,乳头硬
起来了,连阴核都硬了?哈哈,你果然就是条淫贱的母狗,第一次被操屁眼,就
觉得兴奋啦?」

  男人刺耳的声音不断传来,但李莫愁心底却也疑惑起来:「怎么,怎么自己
后面好像没那么痛了,啊,那肉棒好热,像是灼烧着我,痛,但是,但是又好奇
怪,难道,难道我真的像他所说,就是条淫贱的母狗,无论被操哪个地方都会觉
得快活?」

  李莫愁只觉得自己快疯了,但身体的快感是如此的真实,特别是后庭处,从
开始的剧痛,变成了胀痛,再变成酸胀,一波一波的奇异快感开始传来,不同於
小穴,但也十分刺激。

  而赵志敬一边插女人的肛菊,一边却把手指探向花谷,用拇指按压着已经硬
起的阴蒂,食指与中指则并拢起来,插入她的小穴内不停抠弄。

  李莫愁被吊在半空中,浑身不能用力,整个丰腴的身子随着男人的抽插而前
后晃动,丰润圆翘的大白屁股不停撞击着男人的腹部,臀肉一压然后一弹,充满
弹性,却像是配合男人的抽插一样。

  赵志敬笑道:「好多水,你的骚屄里面湿透了,哈,还会吸,小肉穴还吮着
道爷的手指不放,真是淫荡,哈哈。前面爽,后面也爽,道爷好喜欢你的身子啊,
哈~」

  在赵志敬的前后夹攻之下,李莫愁所有的心理防线都被攻破,特别是后庭,
那被下了春药的肛道极为敏感,在男人大龟头的摩擦之下,竟是生出了无与伦比
的销魂触感。

  然后前面的小穴也是十分舒爽,男人的手指细长粗糙,不停的抠弄,却是让
她的春水流个不停,兴奋得浑身不停颤抖。

  没多久,李莫愁就啊的一声淫叫,赤裸雪白的身子一片潮红,就这样被送上
了极乐之境。

  而赵志敬只觉得她前后两个肉洞都不停的收缩,如同有生命般挤压着,便双
手握着她那对丰满的豪乳,把吊在半空的赤裸女体固定着,腰部快速连挺,如暴
风骤雨般在紧窄的肛道中狠干,??啪啪,又干了几十下,便一声低吼,在那刚
开苞的处子肛菊内一泄如注。

  过了好一会,赵志敬把李莫愁的绳子解开,让她如同母狗般趴在地上。

  李莫愁已是浑身瘫软,整个上半身都贴着地面,但屁股却翘起,不时噗噗的
从屁眼里流出一股股的白浊液体。

  接下来的几天,赤练仙子身上的三个肉穴都被不停的玩弄着,先是被强迫用
小嘴把男人的鸡巴吹硬,然后张开大腿,任由男人随意插自己的小穴与屁眼。

  而徒弟洪凌波,也在哭叫中被那淫道开苞了屁眼。

  师徒二人便并排趴在一块,翘起臀儿,像是两条淫贱的母狗般,任由赵志敬
操弄前后两个肉洞。

  到了限期前的最后一天,赵志敬从后抱着李莫愁双脚,像是抱着小女孩撒尿
那样的姿势,鸡巴却插在她屁眼里头,而洪凌波则跪在地上为自己师傅舔弄着小
穴。

  李莫愁爽得思考都停滞了,不一会儿,一大股阴精就猛然泻出,喷了洪凌波
一脸。

  赵志敬哈哈笑道:「哈哈,潮吹了,好,真好,一边被操屁眼一般潮吹,有
这么舒服吗?哈哈~」

  李莫愁娇喘吁吁,骂道:「别废话!要干就干!啊啊……好……好胀……屁
眼……屁眼快要坏了……啊啊……干完,就解开我的穴道……啊……我……我要
杀了你……啊……」

  赵志敬嘿嘿一笑,猛的加快速度,鸡巴每一下都重重的撞击在女人的肛菊深
处,直插得李莫愁直翻白眼。

  干了上百下,赵志敬鸡巴一抖,大量的精液便狠狠的射出,全部注入女人的
后庭里面。

  被阳精一烫,李莫愁顿时又是一震,阴阜猛然冒出又一大股蜜液,显然也是
爽得不行,再度陷入了高潮的甜美之中。

  过了良久,赵志敬依照诺言给予李莫愁第六次的挑战机会。

  两人面对面站定,李莫愁凝神静气,沉声道:「这一趟,我绝不会再输给你
这个恶贼!」

  赵志敬不置可否的笑了笑,轻声问道:「连续输了五次,难道你就没有怀疑
过,为什么每次都是失之毫釐,输了半招呢?」

  李莫愁脸色一变,问道:「你,你想说什么?」

  赵志敬面露戏谑之色,哈哈一笑,道:「难道你就没想过,本道爷的武功其
实远远在你之上,一直都是逗你玩?」

  李莫愁只觉得身子涌起一阵寒冷,但纵横江湖多年的她马上冷静下来,喝道:
「多说无益,手底下见真章吧!」

  说罢,双掌摆开架势,向赵志敬攻来!

  赵志敬哼了一声,这趟却是全力出击,脸上金芒一闪,运起先天功,双掌向
着李莫愁拍过来的手掌迎击而去。

  砰地一声,两掌双交,李莫愁只觉得一股难以想像的大力涌来,竟瞬间击溃
了自己的防御,把自己踉踉跄跄的连续推出了七八步。

  这也是吃了出乎意料的亏,交手多次,李莫愁认为这个淫道的功力也就和自
己差不多,哪里想到赵志敬的底牌竟如此犀利?

  而赵志敬却是得势不饶人,趁着李莫愁立足未稳,猛然扑上,全真教武功与
九阴真经上的绝学交替使出,让冷不提防的李莫愁只抵挡了十多招,便被他一下
点倒,死狗般摔倒在地上。

  李莫愁面色苍白,不可置信的看着如同魔王般制服自己的男人,惊叫道:
「怎么……怎么可能……你……你竟如此厉害?」

  赵志敬则暗道:「打了她个措手不及,然后全力出击,依然要花十多招才拿
下这个巨乳少妇,自己此时的功力怕是依然比不上四绝,嗯,但有凌波微步,真
到了那时候,倒也算是立於不败之地。」

  想罢,他对着李莫愁道:「怎么样?服气了么?」

  李莫愁心神激荡,这个一直被自己认为是靠乘人之危才击败自己的淫道竟然
如此厉害,自己,自己哪里有本事战胜他?难道,难道竟要永远被关在这不见天
日的古墓里头,一辈子当他的性奴隶?

  想到那悽惨的未来,李莫愁只觉得浑身冰冷,再没有丝毫暖意。

  她定神看着眼前的男人,强大,诡异,狠辣,如同猫抓老鼠般戏弄自己……
赢不了……根本赢不了……

  纵横江湖十多年一直没吃过大亏的赤练仙子此刻面如死灰,心丧欲死,只觉
得已经失去了一切的希望。

  不想这样,不要,不要,我李莫愁怎么可以一辈子被关在这暗无天日的墓地
里头!?

  只是,没有办法,这个男人太强了……难道,难道求他放过自己?

  她又看向眼前这个夺去了自己清白之躯的淫道,只见那人正用淫邪的目光打
量着自己赤裸的身子,如同野兽,正打量着已经被它按在爪下的猎物。

  呸!我李莫愁又岂是贪生怕死之徒!?

  想到此处,又是一阵气血上涌,她偏过头,闭上眼睛,道:「你,你杀了我
吧。」

  赵志敬笑道:「你不想出去重获自由了么?」

  李莫愁鄙夷一笑,道:「难道你会这么好心,放过我?哈哈。」

  赵志敬莞尔,又道:「我再与你立一个赌约,若你赢了,我便放你出去。」

  李莫愁看着男人,没有出声。

  赵志敬道:「若你能在我的挑逗下忍住,不求我用鸡巴干你,那就算你赢,
我便放你出去。」

  李莫愁一时之间却没有出声,她在回想最近这大半个月来天天都被这个男人
凌辱,自己虽然每次都极力抗拒,但最终都是被玩弄得高潮冲顶,爽得什么都不
记得,真是没有什么信心能赢过这个赌约。

  赵志敬嘲笑般的道:「哎呀?原来赤练仙子真的是个淫娃荡妇,已经爱上了
本道爷的大肉棒,一刻都舍不得么?」

  李莫愁虽然智慧不差,但素来心高气傲,受不得激将法,顿时俏脸涨红,喝
道:「我只是怕在我赢了后你会反悔!哼,你身为传真教弟子,竟然如此卑鄙下
流,只怕还有更多的龌龊事儿见不得光。难道就不怕被师门发现后把你开革出门
墙么?」

  赵志敬哈哈大笑,像是听到了世上最可笑的事情,道:「哈哈哈哈,你以为,
凭马钰、丘处机这样的庸才,我会放在眼里?不出三个月,他们便会被我统统踩
在脚下,便是整个全真教,都会对本道爷俯首听命。」

  这下李莫愁真是吃了一惊,这人,这人竟敢说这样的话?三个月?难道三个
月之内全真教会有什么大变故?只是,全真教乃名门正派,就算这个淫道武功派
中第一,也不可能随意夺得掌教之位啊?

  赵志敬嘿嘿一笑,抱起李莫愁,又道:「好了,我们别管那些事,好好享受
一下吧。」

  洪凌波站在一旁,面上的愧疚之色稍瞬即逝,暗道:「师尊,对不起,我…
…我只能听那道人的吩咐……呜……我不想的……但……但没办法……」

  李莫愁却是不知道,洪凌波刚才喂给她的蜂蜜,却是已经掺入了少量的阴阳
和合散。本来她的身体已经是内媚敏感,中了春药后,又如何抵御赵志敬的挑逗?

  赵志敬不理会女人的反抗,又把她用绳子吊在了半空中,双手吊起,双脚张
开,捆成M字型。

  李莫愁只觉得身子突然变得更加敏感,光是捆成这个姿势,脑中竟就已经泛
起了被眼前这个男子的大鸡巴狠狠贯穿小穴或肛菊的幻想,都还没被挑逗,美妙
的花谷就已经春水潺潺了。

  赵志敬暗笑着,用手指掰开她的花瓣,露出里面粉嫩的淫肉,只见那腔道内
充满了淫液,手指一勾,便勾出了一丝亮晶晶的银丝来。

  李莫愁被男人的手指勾得浑身一震,心中一阵惊慌,怎么,怎么现在身子好
像比之前更加敏感,便是轻轻一碰,下面就如同着火了一般,恨不得马上就能有
根大东西塞进灭火。

  赵志敬为人卑鄙下流之余却十分谨慎,若是没有必胜的把握哪里会和人打赌?
他怕李莫愁真的执拗起来硬是不求饶,便暗中下了春药,可确保不会出意外了。

  果然,赵志敬一手揉着女人的大奶,一手则在那迷人的花谷里挑逗,不用一
阵,便让李莫愁不受控制的呻吟起来,身子不停的扭动,显然正受着欲望的煎熬。

  「啊……啊……啊啊……好……好痒……啊……别摸……那……啊啊……那
里好敏感的……呜呜……啊啊啊……」淫媚的声音不断传出,女体的快感不断的
积累。

  好舒服……前所未有的舒服……像是整个灵魂都被燃烧一般……无穷无尽的
强烈快感完全佔据了思绪……高潮了……很快……啊……快高潮了……

  看到李莫愁似乎要到达快乐巅峰了,赵志敬插入她小穴的两根手指却抽了出
来,停止了刺激。

  赤练仙子简直如同被吊在半空,真是一辈子都没有这么难受过,这大半个月
来她已经无数次尝过性高潮时候那销魂的滋味,此时被这样玩弄,简直就像是受
酷刑一样。

  就算是先前中毒,浑身又痛又痒,似乎都比现在这个不上不下的状态好受,
高潮……啊……好想泄身……啊啊……呜……

  她的眸子湿润,略带哀求的看着眼前这个可恶的男人。

  赵志敬则笑道:「哈,干嘛?想要道爷的大鸡巴插进去?那求我啊,哈哈~」

  李莫愁俏脸涨红,却是死死咬着牙不出声。

  赵志敬也不着急,再度开始挑逗起来。这次两只手分别玩弄女人的小穴和后
庭,前后夹攻,把这雪白丰满的美妙玉体弄得如触电般一颤一颤。

  呜……呜呜……前面好痒……后面……后面也好痒……好想要……啊……好
想要……

  在男人极有技术的挑逗以及春药的效果下,李莫愁神智都有点昏沉了,脑海
里就只剩下一个念头,渴望尽快能满足自己那灼烧灵魂的强烈欲望。

  看到女人渐渐又快要到达高潮,赵志敬再一次停了下来,这样来回了三次,
简直让李莫愁快疯了。

  看到女人似乎已经到达极限了,赵志敬凑到她耳边,轻声道:「你不必忍得
如此辛苦啊,就算这次输了,我下次还会给你其他的挑战机会,不会就此一辈子
把你关在这里。」

  李莫愁身子一震,不敢置信的望着这个可恶的男人。

  赵志敬又轻声道:「七天之后,我又会给你机会,并且降低难度,所以,现
在你不必强忍啊,以后还有机会的,呵呵。」

  这个淫道虽然可恨,但一直以来倒是说话算话,李莫愁便相信了。

  若是,若是以后还有机会,那,那现在倒是不必再忍耐了,啊,不行,好痒,
真的受不住了。

  名震江湖的赤练仙子此时浑身潮红,如同大白蛇般被吊在半空中,苦恼的扭
着丰满诱人的身体,不停的发出如泣似诉的火热呻吟。

  而赵志敬则把挺起的粗硬鸡巴凑到女人的花房外,硕大的龟头在缝隙处不断
磨蹭,那火烫、坚硬的触感简直让已经性欲勃发的李莫愁疯狂了。

  「别……别逗我了……插……啊……呜……插进来……啊啊……插……插进
来啊……呜呜……」刚把这话说出口,李莫愁就感到心中似乎有什么东西突然坍
塌,眼泪竟不由自主的流了下来。

  赵志敬得意无比,大笑道:「哈哈哈,终於说出来了吗?仙子你的意思是想
贫道用这根大肉棒插入到你的小骚屄里面去吗?哈哈,说清楚啊。」

  李莫愁脸红耳赤,又羞又恼,但听到男人粗鲁不文的话语,竟是兴奋得浑身
打了个颤,呻吟一声,骂道:「混蛋……快……啊啊……快插进来……别废话…
…啊……好……好痒……」

  赵志敬嘿嘿笑着,腰部稍稍用力,把龟头塞进去一点,但马上又拔出来,连
续几趟,喝道:「说清楚,是不是你那淫贱的小骚屄想要大鸡巴了?哼,浪得淫
水都流得一地都是了,还要什么脸皮?」

  李莫愁被男人的龟头稍稍侵入,觉得小穴刚刚被挤开,销魂的感觉马上传遍
全身,但马上却又被抽走,真是空虚得难以忍受。

  她哭着,神思混乱,脑中对於过去的景象竟是模糊了许多,便是陆展元那个
一直深深铭刻在她灵魂深处的样子此时都有点飘忽不定。

  所有的念想都集中到小穴外面的那根又粗又硬的宝贝上,那紫红色硕大狰狞
的龟头,如铁棍般粗长挺直的棒身,还有根部那茂密乌黑散发着雄性气味的阴毛,
好想,好想要……受不了啦……

  这时,男人的喝问又传来:「快说,什么想要,是不是你那淫贱的小骚屄痒
得受不了啦?」

  李莫愁只觉得心中的欲望冲破了所有的顾忌,竟一下子就说了出来:「是…
…快插进来……我……啊……痒得受不住了……啊……小骚屄好想要……啊……
快插……大肉棒快插进来……啊啊……」

  话一出口,李莫愁本人都呆住了,自己竟然真的把这样下流无耻的话亲口说
出,但与此同时,一股冲破所以禁忌的强烈快感从灵魂深处涌出,竟让她欢喜得
啊的一声尖叫,就这样到达了一次小高潮。

  赵志敬狞笑道:「好,好诚实,那道爷就给你大肉棒,哈哈。」说罢,忍耐
多时的大鸡巴猛然一插而入,在那已经湿透了的泥泞腔道内快速抽插起来。

  李莫愁兴奋得连翻白眼,不停的呻吟着:「啊……好粗……好……好热……
呜……啊啊……啊……舒服……啊啊……好舒服……呜……插……用力插……把
我干死……啊啊啊……」

  赵志敬一边插,一边对洪凌波招招手。

  已经成为赵志敬帮凶的洪凌波便乖巧的走过来,趴在地上抬起头,捧着自己
师尊的大屁股,灵巧的舌头钻入她的后庭处,为她舔弄肛菊。

  这样的前后夹攻,不用一会,李莫愁便已经丢盔弃甲,赵志敬用力狠干几下,
便把她送往了极乐高潮,爽得什么都不顾了。

  看着女人高潮时的妖媚样子,赵志敬凑到她耳边,问道:「舒不舒服?贫道
的大鸡巴干得你爽不爽?」

  李莫愁身子一颤一颤,眸子闭上,正享受着高潮的无上快乐,闻言喃喃自语
的道:「好舒服……啊……大鸡巴……呜呜……干得我好舒服……啊……啊……」

  接下来的七天,赵志敬还是天天晚上过来,李莫愁已经如同染上了毒瘾般,
完全放了开来,配合着男人的奸淫追寻着最大的快感,成熟丰满的肉体更是把那
诱人的妖媚风情完全开发出来了。

  像有一趟,赵志敬用像抱小女孩撒尿般的姿势从后抱起她的双腿,大家把插
入到她的肛菊里头,然后一边肛交一边走到墙边,然后用哄小女孩撒尿般的语气
逗她。

  李莫愁羞恼万分,一边呻吟一边嗔骂,但之前已经好长时间没方便的她竟真
的在男人面前尿了出来,金黄色的尿液喷了一地。

  而在喷尿的同时,她也再一次到达了无上高潮,紧窄的屁眼夹得赵志敬动弹
不得,爽得不得了。

  七天后,赵志敬再度给予李莫愁挑战的机会,他道:「我还手光闪避,就在
这个石室里面,如果你能在一百招之内碰到我一片衣角,那就算你赢。」

  李莫愁一愣,这个石室并不大,在这样的空间之内光靠躲闪来避开她?开什
么玩笑!

  已经被干得失去希望的李莫愁此时又回忆起自己在江湖上争雄的辉煌岁月,
暗道:「自己就算武功远不如他,但他光靠步法怎么可能躲过自己一百招?」

  想到此处,李莫愁正色问道:「你说的可是认真的?」

  赵志敬装出骄傲的表情,笑道:「哈哈,道爷还用骗你?你不过是个被道爷
干得小穴与屁眼都开花的下贱淫奴,又有什么本事啦?」

  李莫愁只觉得一股怒气从心底处猛然涌上,死在自己手下的成名高手不知有
多少,江湖上无数人对自己闻风丧胆,这淫道竟这样看不起自己!?

  她冷道:「只怕我赢了,你会不守承诺。」

  赵志敬用不屑的语气道:「你这只配被我干得腿软的淫奴根本不被我放在眼
里,这样吧,如果你赢了我,我不但让你离开重获新生,便是以后听你说话,奉
你为主,又有何妨?」

  李莫愁精神一震,问道:「此话当真!?」

  赵志敬含笑点点头,依然是一副看不起人的模样。

  李莫愁深吸一口气,喝道:「你输定了!」

  说罢,身子抢出,没有丝毫守招,赤练神掌里的精妙招数便施展开来。

  赵志敬身形一晃,便轻松躲过,此时,他已经施展出凌波微步,在这不大的
石室里面,身法如同鬼魅般腾挪穿梭,像是幻影一样。

  凌波微步可是整个金庸世界里面最神奇的步伐,若是你追着打,根本就像是
去追打水中之月般,永远打不到人。

  李莫愁气喘吁吁,连续打了几十招,竟然真的连敌人的衣角都碰不到。

  明明有几次眼看就能击中了,但那淫道的步法神奇无比,竟从根本不可能的
角度躲闪了过去,让她的希望落空。

  越打,李莫愁越是绝望,自己,自己竟然连碰都碰不到他,难道,难道真的
如他所说,自己在他眼中不过是个下贱的淫奴,根本不放在他眼里?

  李莫愁的招数越打越乱,脸色越来越苍白,脚步更是踉踉跄跄,打了八十多
招,竟是一个踉跄,整个人摔倒在地上。

  赢不了,真的赢不了,没有办法,这个人,自己,自己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赵志敬的形象如同地狱深处最强大的魔王,沉重的压在李莫愁的心头上,让
她恐惧,让她颤抖,打碎了她一切的尊严与自信。

  第一次,李莫愁在绝望中涌起了臣服的念头,一种雌性面对强者的本能臣服。

  而赵志敬慢慢走过来,看着趴在地上,面如死灰的赤练仙子,淫笑道:「认
输了么?既然你碰不到道爷,便让本道爷来碰你吧,」

  说罢,大手摸上了李莫愁的大白屁股,然后又啪的一下打了那充满弹性的臀
肉一巴掌。

  李莫愁吃痛,此时她没有被点穴,一身武功仍在,便怒喝一声,回身一掌打
向赵志敬。

  赵志敬冷笑一声,右手一拨一擒,便把李莫愁的手腕捏着,然后左手捏着她
另外一只手,身子压下,把李莫愁压在身下,如同枕着柔软而富有弹性的棉花堆
一般。

  赵志敬哈哈笑道:「反抗?你还能反抗吗?便是不点你穴道,道爷也是像奸
就奸!」

  说罢,在女人的闷哼声中,粗壮的鸡巴便驾轻就熟的插进小穴里头,并快速
的抽插起来。

  李莫愁此时没有被制住穴道,便挣扎反抗起来,但她的功力本就远不如运使
先天功的赵志敬,况且,敏感妖媚的身体早就习惯了男人鸡巴抽插时带来的无上
快感,十分力气最多就剩下两三分,哪里反抗得了?

  但对於她而言,这趟自己竟然在一身武功尚在的情况下被强暴,心理上的屈
辱却更加强烈,只是,为什么,为什么明明是被强暴,但,但下面却还是这么舒
服?

  赵志敬一边抽插,一边道:「好多水啊,哈哈,一插进去,你那小骚屄就湿
透了,一波一波的淫水流出来,哈哈,你的身体已经完全属於我了,永远都忘不
了道爷的鸡巴。哈,你那花径的形状就是道爷肉棒的形状,只要被我的鸡巴一插
进去,就舒服得不得了,哈哈。」

  李莫愁此时已经没有反抗的心思了,根本赢不了,而且,而且也抵抗不了这
种快感。每次被他的肉棒一插进来,明明是不应该的,但,但最终都是快乐得浑
身颤抖,高潮冲顶……

  好舒服……啊啊……好粗……好硬……大鸡巴……干……干死人了……小穴
……小穴要着火了……好热……啊啊啊……

  看到在欲望之中挣扎沉沦,已经心若死灰的女人,赵志敬的眼眸突然闪过一
阵诡异的绿色光芒,正是移魂大法运行的徵兆。

  金庸世界的精神控制武学威力小,危险性大,一旦反噬后果不堪设想,面对
意志颇为坚韧的李莫愁,赵志敬也只有完全击溃她的心理防线后才够胆使用。

  「舒服吗?觉得舒服吗?」他的声音似乎带着奇异的韵律。

  李莫愁身子一震,面上的表情挣扎了一下,但还是平静了下来,道:「舒服
……好舒服……」

  「想以后都这样舒服吗?说实话!」

  「不……啊……啊……嗯……想……好想……好想以后都这样舒服……」

  「那除了舒服,你还想要什么?」

  「想?嗯……想杀了那个狗贼……那个奸淫我的臭道士!」

  「哦,但是,那个道士比你厉害得多,你杀不了他的。」

  「呜……是啊……我杀不了他……怎么打……都打不赢的……呜……」

  「道士杀不了,那其他人呢?你还想杀谁?」

  「哼!小龙女!若是她爽快把《玉女心经》交出来,我又怎么会困於古墓,
又怎么会有这么多事情?」

  「是啊,你那师妹小龙女不但年轻貌美,还继承了古墓派,更难得的是还有
一个甘心为她去死的男子陪伴着她,一起过着神仙似的快乐日子,上天真是太不
公平了。」

  「对,凭什么那小婊子过得那么好,而我李莫愁究竟做错了什么,不但情郎
抛弃我,师傅防备我,更是被人污辱失贞……我……我好恨!啊啊啊!好恨啊!」

  「所以,你就心甘情愿看着你师妹快快乐乐生活,而自己却一个人受苦?」

  「不愿!呸!我不甘心!我也要她被人抛弃,受辱失贞,永远活在痛苦之中,
这样方可解我心头之恨!」

  「那么,若是那个道士想对付小龙女,你愿意帮忙吗?」

  「愿意!哈,我自然愿意!我都忍不住想看到那装纯的小婊子在那淫道身下
痛苦呻吟的可笑模样了!」

  「其实不但是小龙女,你这十多年来,在江湖上被人追杀多次,被人称作女
魔头。你不过是想报复那该死的负心汉而已,又有什么错呢?」

  「是啊,我本来就没错!」

  「对,你也明白了,武林中许多武功不如你,才华不如你的女子被称为女侠,
但却诋毁你,把你说成是十恶不赦的女魔头,难道你不恨她们么?」

  「恨!恨!恨!」

  「是啊,像那黄蓉、宁中则、闵柔之类的女子,丈夫是成名侠士,自己也是
女侠。呸,有什么了不起,只不过是仗着男人耍威风罢了。」

  「对,她们有丈夫宠爱,江湖上更是人人夸奖,若是,若是把她们都弄成那
道人胯下的贱母狗,一定很刺激。」

  「哈哈哈哈,没错,就是如此……」

  而在这个时候,终南山脚下,一个高鼻深目,满脸雪白短鬚,根根似铁,衣
衫褴褛,像是乞丐似的的老者正表情迷惘的像是再寻找着什么。

  「克儿……克儿……你到底在哪里啊?」此人,正是已经因为逆练《九阴真
经》而疯了的欧阳锋。

  他把杨过当成了是自己私生子欧阳克,伤癒后一路寻找,知道杨过在桃花岛
后便历尽千辛万苦潜到了岛上,但知道不是郭靖黄蓉两人的敌手,又摄於岛上的
机关不敢乱走,足足呆了差不多两年,才偶尔听见大武小武谈话,知道了杨过竟
是被送上了终南山全真教学艺。

  他疯了之后又认不得路,一路上有些人见他疯疯癫癫,也便随意耍他,故意
指点他错误的方向。

  竟是到了现在,才寻到了终南山的位置。

  但无论如何,这份执着的父爱简直堪称感天动地。

  ***********************************

  PS:说两句,金庸14本小说里面,连城诀、白马啸西风、鸳鸯刀我都没
看过,所以不会出现这三本书里面的人物。而其他的小说里面,也不可能所有女
角都出场,不然赵道长就忙不过来了。此外,我只能尽量让女角不那么花痴,要
想每一个人都重现原着中的神韵,我是没那样的功力了。这本小说的目的,只不
过是圆童年的一个梦想,干一下那些武侠小说中让自己YY的女角,仅此而已。

  ***********************************

              十二、龙女之殇

  终南山下的城镇内,一处颇为偏僻的住宅,赵志敬正把一个着一个年约三十,
春情勃发的丰满美妇压在榻上,粗大的鸡巴完全插进女人的肛菊之内,不停的抽
插。

  「啊……啊啊……裂开了……啊……后面好胀……啊啊啊……可恶……明明
不让你干后面的……啊啊……混账……啊……」名震江湖的赤练仙子李莫愁此时
却像是发情的痴女般,俏脸潮红,发出苦恼又充满魅惑的呻吟声。

  而两腿之间的小穴,却是狼藉一片,显然刚刚才被男人的大肉棒干完,此时
还不停的往外冒出淫水。

  赵志敬喘着气道:「口中说着不让,但身子却老实得很,哈,你早就爱上被
道爷的鸡巴干后庭的感觉了。你知道么,我们现在叫做肛交,你这个喜欢肛交的
淫贱女人。」

  李莫愁大叫一声,突然一掌就往赵志敬头颅拍去,但马上就被男人一手抓住。

  赵志敬邪笑道:「你恨不得杀了我,哈哈,杀吧,我给你机会一直呆在我身
边,你有本事就杀,哈哈。」

  李莫愁呻吟着道:「混蛋,我……我终有一天会杀了你……啊啊……好……
好深……干得好深……啊啊……」

  突然,李莫愁身子一震,发出尖锐的淫叫,忘情的道:「泄了……啊啊啊…
…泄了……屁眼……屁眼高潮了……啊啊啊……呜……好舒服……呜呜……啊…
…」

  强烈的高潮持续了几分钟,好不容易,才稍稍平服过来。李莫愁叹了一口气,
道:「你不是说要去对付小龙女的吗?以你的功夫,那小婊子与相好两个人都不
是你的对手。何况,我也可以帮你的忙。」说到此处,眼眸里闪过阴冷的寒芒。

  赵志敬缓缓把鸡巴从李莫愁的后庭抽出来,淫笑道:「你是爽够了,但我那
宝贝儿还硬着呢。」说着,大鸡巴却凑到了李莫愁的唇边。

  李莫愁白了他一眼,道:「你不怕我把那丑东西一口咬掉?」

  赵志敬笑道:「真是咬掉了,你以后可就没得享受了。何况,这根东西把你
那师妹小龙女干得骚屄大开的景象,你不想看么?」

  李莫愁看着那依然一跳一跳的粗大阳根,又想起了这根东西给自己带来的无
上快感,只要一插入来,那份硕大就把自己那窄窄的肉穴狠狠撑开,然后摩擦,
抽送,带来让自己神魂颠倒的感觉,忘却了一切。

  是的,就是连陆展元那负心的小贼子,在那一刻都忘个一乾二净,全部心思
都被这充满魄力的男子巨根所佔据,自己,自己是完全的失败了。

  无论是武功,还是身子,甚至心灵,都输了,输给了这个强大得如同魔王般
的男人。

  她只觉得一阵心悸,这根阳物明明粗鲁横蛮的插进来,夺去了自己所有的清
白,捣碎了自己一切的尊严,但,但自己却生不出一丝讨厌,反而是欢喜着,期
待着。

  只怕,只怕自己是真的舍不得了。

  没想到男女之乐,竟会让自己如此沉迷,天啊,我难道疯了么?这个臭道士
卑鄙无耻,下流淫贱,但,但自己竟会这样?

  自己明明依然讨厌其他男人,依然恨不得杀进天下间一切淫贼,但,但偏偏
却被这个淫道所征服。我的身体,我的身体渴望着,渴望着每天都被他安慰,被
他蹂躏,被他压在身下,然后让那欲望之火把一切都燃烧殆尽。

  这么粗大的鸡巴,若是,若是插入小龙女那婊子的下面,一定很有趣,哈哈。

  脑中浮现起一直嫉妒的小龙女那哀号痛苦的模样,李莫愁突然感到一阵快意,
竟是对眼前这根鸡巴更加喜欢了几分。

  她嗯的一声,便把男人的鸡巴含入嘴里,然后吸吮起来。

  在被关在古墓里时,她已经帮男人口交过好多次了,现在已经颇为熟练,吞
吐之间没有齿感,让男人爽得不得了。

  赵志敬暗道:「移魂大法虽然不能像大唐世界里的心魔气场般完全扭转认知,
但潜移默化下,也是颇有作用,只是反噬的风险很高,不能随意施展。」当然,
他也是小心注意,双手像是夸奖般摸着李莫愁的秀发,实际上则是暗中戒备,若
感到李莫愁真的运力想咬,也可以立刻阻止。

  李莫愁吸了一阵,赵志敬便叫一旁的洪凌波也过来。

  洪凌波乖巧的爬到榻上,与自己师尊并排跪着,凑过来一起为男人舔弄阳根。

  一边舔,一边小心翼翼的哀求道:「道长,什么时候可以给我们解药啊,那,
那毒药好像快要发作了吧。」

  赵志敬笑道:「等贫道出火后,便给你们最近几个月的解药,只要你们不背
叛我,便不必担心毒发。」

  这话听得李莫愁师徒暗暗咬牙,但却无可奈何。那什么三鹿奶粉发作时的痛
苦,真是不想再经历了。特别是李莫愁,此时死志已经淡了,那毒发时的恐怖便
越发清晰起来。

  赵志敬的鸡巴十分粗长,李莫愁还不懂得深喉口交的技巧,最多也就含进去
一半,而洪凌波便主要把伺候的目标集中在鸡巴的根部以及阴囊那。

  这样的性游戏在古墓里已经进行过多次,李莫愁从一开始的反感,到现在也
已经习惯,反而觉得分外刺激。

  说到底,她对赵志敬并没有爱,只是一种肉欲之恋,越是刺激,便越有快感。

  在这对美人师徒的伺候下,赵志敬终於低吼一声,痛痛快快的怒射而出,大
量的阳精射满了两女的脸蛋。

  两天后,夜里,全真教第三代掌教弟子尹志平像是有点心绪不宁,独自出了
重阳宫,向着山下走去。

  他刚离开,一条人影便如同轻烟般跟在他背后,悄然无声,自然是赵志敬。

  他暗道:「终於到时间了么,老子辛苦监察,总算没错过,哈哈。尹志平啊,
这辈子你可没有转职成龙骑士的机会了。」

  尹志平一边走,一边喃喃自语:「龙姑娘,你,你还好吗?我,我只不过是
想远远的望你一眼,绝不是亵渎你……只要,只要偷偷看一眼就好了……」

  尹志平却是对小龙女一见钟情,几年前见过那彷如姑射仙子般完美无瑕的少
女后,就一直泥足深陷,每晚都回想着小龙女的音容笑貌,难以自持。

  此番,却是他打听到了小龙女便在终南山山脚居住,一时间忍不住对心中女
神的思念,便想过来偷偷看一眼,慰藉相思之苦。

  他一路寻去,很快,便找到了杨过与小龙女所居住的茅屋。

  走着走着,他突然大吃一惊,前面不远处的草地上,竟躺着一个白衣女子,
赫然便是自己心中的女神小龙女。

  原来,小龙女与杨过终於被欧阳锋找到。一直以为杨过是自己儿子欧阳克的
欧阳锋便让其跟随自己学武功,怕小龙女偷看,竟点了小龙女的穴道。

  欧阳锋乃天下间最顶尖的高手,功力比小龙女高出一大截,点穴手法也是独
特,小龙女根本没办法冲开被封的穴道,只能一直静静的躺在草地上。

  而杨过还不知道自己的姑姑被义父点穴,他正在几里地外听着欧阳锋的教导,
练着蛤蟆功呢。

  尹志平只觉得一颗心砰砰直跳,神智一片混乱。

  龙姑娘,龙姑娘她竟在草地上睡觉?

  嗯,不对,她,她怕是被人点了穴道,所以才倒在地上。

  可恶,究竟是谁竟然敢伤害龙姑娘,我现在就去救她!

  想到此处,他便想走上前去,解开小龙女被封的穴道。

  但脚刚刚迈出,就停在了半空,他暗道:「不对,龙姑娘明明是和杨过那小
子在一起的,为什么现在就只有一个人在呢?莫非他们遇到了敌人,杨过逃走了?」

  尹志平百思不得其解,也不知道出於什么心理,却是停住了去救小龙女的念
头,反而是偷偷的潜到了茅屋附近,仔细观察了一阵。

  嗯,没人,杨过不在此处,那龙姑娘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呢?什么人点了她
穴道?

  一边想,一边向躺在地上的小龙女望去。

  此时他观察的角度刚好在小龙女背面,没有被小龙女发现。

  只见小龙女如同平常那样身穿白衣,如同白纱般覆盖在身上,黑发如云,此
时却已散开,披落在草地上。月夜朦胧,她就像是沉睡着的仙子般,恬静,神秘,
清幽。

  尹志平看着朝思暮想的女神,不由得吞了一口唾液,暗道:「龙姑娘好美,
实在太完美了,真是像仙女一般。」他不由自主的走上几步,离得更近。

  小龙女那不可思议的绝艳更是冲击着他的心灵,让他不由得呼吸急促。

  虽然从这个角度尹志平看不见小龙女的正面,但小龙女的样子他便是不看,
也没有任何时刻会忘记。就算现在,光看那线条优美的白皙侧脸,那小巧玲珑的
可爱耳垂,还有胸前那稍稍起伏的诱人曲线,都能让他口乾舌燥。

  龙姑娘,龙姑娘的身子好……好好看,尹志平的目光聚焦到了小龙女的胸前,
薄薄的白色纱衣,让发育良好的奶子撑起了漂亮的弧度,简直惊心动魄。

  尹志平脸红耳热,暗道:「若是,若是我摸一把,亲手摸一把,那就是立刻
死了也甘愿。」

  他不由自主的缓缓走过去,距离小龙女已不到十米了。心中天人交战,一直
以来师门的教诲与自身的欲望在剧烈冲突,让他那颇为英俊的脸蛋也为之扭曲。

  啊!不管了!今夜过后,就算是要万劫不复,也不管了!

  龙姑娘,我,我好喜欢你,好想念你!

  尹志平心中嘶吼着,又走近了几步。

  此时,小龙女虽然浑身不能动弹,但耳目没受影响,已经听到有人靠近的声
音了。只是她的头偏向了另一个方向,却是没能看到来人到底是谁。

  她心中十分惊慌,此处荒无人烟,但竟恰好在自己不能动的时候碰上了歹人?

  突然,一条手帕盖住了她的眼睛,让她陷入了黑暗之中。

  小龙女口不能言,心中大急,暗道:「难道过儿那疯疯癫癫的义父竟对自己
起了歹意?」

  尹志平看见小龙女就躺在自己身下,近距离欣赏着,更是觉得她真是清丽绝
伦,风华绝代,便是用尽天下间一切的讚美词句,都难以形容这份惊人美丽的万
一。

  小龙女的美超凡脱俗,不似人间,只有真正从天上下凡的仙子,才有这样的
美态。

  尹志平看得痴了,接着只觉得心中冒起了一团火,他的双手颤抖着,慢慢往
下按去,按向女孩那秀挺的胸部。

  快要按到了,他顿了一顿,又是一阵犹豫,只是,都到了这个时候,他已经
完全被身体的欲望所支配,什么清规戒律,什么师门教诲,都抛到了九霄云外。

  在小龙女这样的美人面前,任何男子都会化身为野兽,这种惊人的魅力根本
无法抵御。

  尹志平狠狠一咬牙,双手按下,一把就握住了那对充满弹性的玉乳,虽然隔
着衣服,但依然感到这对奶子是多么的挺翘圆润。

  小龙女的乳房可是从来没有被异性碰过,此时不禁一呆,然后心中又羞又急,
自己,自己的身子就被人玷污了!

  紧接着,男人压了下来,亲吻着她的俏脸。

  嗯?很光滑,没有鬍子!

  此处荒郊野岭,居住了差不多一个月,都没有见过有人来这儿,所以小龙女
直觉上就觉得这个侵犯自己的男子就是那个疯疯癫癫的老汉。

  但过儿义父脸上有短鬚,而这人面上却十分光滑,那就绝不是了。

  难道,难道这人竟是过儿不成?

  想到此处,小龙女只觉得心中一荡,刚才的着急与担心刹那间化作了又羞又
喜,暗道:「过儿这孩子,真是……真是乱七八糟,竟,竟趁我不能动弹之际来
调戏我……」

  啊,他,他的手……好用力……竟这样摸我那里……

  小龙女以为是杨过,心中自然愿意,虽然觉得过儿抓自己奶子的手法有点粗
鲁,但,但想到他也是激动,反而是涌起柔情,衣服下雪白玉乳的乳头,却是很
快便硬挺了起来。

  而尹志平此时双目赤红,一边亲吻着小龙女,一边为她宽衣解带。

  先是上裳,解开束缚,那对雪白滑腻,娇柔挺拔的椒乳便挺立而出,粉红色
的乳晕,小小的乳头,完全展露在月夜之中。

  小龙女的皮肤雪白晶莹,那如雪堆般的乳肉没有丝毫瑕疵,把嫣红的双乳上
那嫣红的蓓蕾衬托得分外诱人。

  尹志平眼都看直了,也不管那么多了,趴下身去,一嘴就吸着一只椒乳,把
乳头咬到嘴里,又吸又啃,大量的口水便滴落在小龙女圣洁的山峰之上。

  小龙女心如鹿撞,感到自己的奶子被情郎轻轻啃咬,只觉得如同触电般的刺
激不断从乳首处传来,前所未有的刺激感觉让她神魂颠倒。

  她暗道:「过儿,人家明明都已经说明要当你妻子了,但这一个月来你都像
以前那般敬重我,就像仍把我当师傅那样。却是没想到,你也是把一切都藏在心
里面。」

  想到此处,她又暗道:「莫非是自己做得不够好,所以过儿一直没能放开,
虽然心中也想着我的身子,但却一直没敢表露出来?唉,若是,若是你想要,就
算是在古墓里那时,姑姑,姑姑也就都给你了……」

  此时,她又想起了自己与杨过在断龙石放下后互表心迹,自己用机关隔开李
莫愁师徒后,在石室中挨入情郎的怀里,而他也是紧张的抱着自己,胯下……胯
下那处事物却是硬了起来,一下一下的戳着自己的小腹。

  羞……羞死人了……

  小龙女玉颊羞红似火,只觉得过儿的双手越来越不规矩,甚至,甚至摸到了
自己两腿之间那神秘之地。但她无法动弹,只能任人施为,又是害羞又是惊喜,
想不到情郎竟然如此大胆。

  莫非,莫非他今晚就想与自己成了那好事?

  但,但他义父还在附近,他,他怎么会如此大胆。

  小龙女心中忽上忽下,情郎这样的亲怜密爱,她已是期待已久,虽然此时环
境并不舒适,但想到在这席天幕地之下两人便要二合为一,竟也让她心中欢喜激
动,只觉得神思飘荡,心神皆醉。

  我,我今晚便将自己交给你……从今夜开始,我便是你真正的小妻子了,你
就别叫我姑姑了。

  对,以后,以后我便不叫小龙女,就叫杨氏,听你的话,以你为尊,为你生
儿育女。

  此时,小龙女突然觉得下体一凉,知道下裳也被脱去,更是羞不自胜,自己,
自己那处最羞人的地方竟被他全部看去了。

  尹志平也是迷醉了,小龙女双腿雪白苗条,修长紧致,而两腿之间那神秘的
桃花源地芳草萋萋,淡黑色的阴毛不算茂盛,微微卷曲,覆盖在那嫣红的缝隙之
上。而那诱人的花径,玉门紧闭,只留出一道细细的粉红裂缝,只是,晶莹的春
水,却已经缀上了这花谷之中,在月色下闪着淫靡的光芒。

  尹志平喘了口气,脱下裤子,把已经硬起的鸡巴掏出。此时的他明知接下来
自己就要做那十恶不赦的淫邪之事,但已经不能再忍耐了。

  心中只剩下一个念头,把自己的鸡巴,插入到身下女神的花房之内,但求一
夕之欢,虽死无憾!

  而小龙女也听到了那悉悉索索的脱衣声音,手帕下的眼眸更是羞得紧闭起来,
来了,过儿他要来了,心中既紧张,又期待。

  就在这时候,准备提枪上马的尹志平只觉得脑后一痛,眼前一黑,便失去了
意识。

  赵志敬冷笑着,从后提着昏迷的尹志平,悄然无声的把他放到不远处的草地
上。

  嘿嘿,小龙女,今夜为你破处开苞的,可是本道爷赵志敬,哈哈。

  小龙女觉得情郎离开了自己身体后,等了一阵,还没有进一步动作,正觉得
奇怪,但马上就被吻住,然后,下身就感到一根硬邦邦、热腾腾的粗大东西搁到
小腹之上。

  好,好大,过儿,过儿那处竟这么厉害?

  小龙女又惊又怕,但修长的美腿马上被分开,然后,纯洁的处女肉穴便被那
根如铁棍般的东西硬生生的挤了进来。

  其实,没有经过充分玩弄就为小龙女这样的绝色美人开苞,真是有点浪费的。

  只是时间紧迫,按照原着,尹志平刚刚完事,杨过就回来了,所以这个时间
段是很短的。

  就算赵志敬能省下帮小龙女穿回衣服的时间,但也是十分紧迫。

  粗长的肉棒狠狠的插入女子的小穴之内,大龟头把那狭窄的肉洞撑开,毫不
留情的往里面推进。

  小龙女只觉得下体如同撕裂般疼痛,情郎的肉棒毫不停留,一直捅入,而她
自己又被制住穴道,便是想开口呻吟都办不到,更是痛得死去活来。

  这时,赵志敬的龟头顶端感到触及那层薄膜了,他狞笑一声,双手揉着女孩
那诱人的椒乳,腰部猛然用力一挺,鸡巴便直插而入,一下子把小龙女的处女膜
给捅破。

  刹那间,小龙女顿觉一股剧痛传来,似乎连灵魂都被撕裂开来,眼泪止不住
的淌下,完全无法控制。只是,在这份痛楚之中,也有着淡淡的充实与喜悦,自
己,自己终於成为过儿的女人了。

  既像是失去了很多,但更像是得到了很多,小穴处又胀又痛,但同时又有一
股前所未有的充实与满足,让她感到一种特别的幸福。

  而赵志敬却是爽爆了,穿越至此已经三年多,自己也足足等了三年多,终於
把大鸡巴插进了小龙女的小穴里面,干破了她的处女膜。

  杨过啊杨过,小龙女本是你师傅,你和她好可是有违伦常的。而本道爷也曾
是你师傅,这个师傅干你那个师傅,正好是天作之合,哈哈。

  赵志敬看着两人的结合部位,只见自己的大鸡巴正把女人的处子花径完全撑
开,粗长的肉棍几乎全部插入,而一丝处子之血正从交合处滴下,落到草地的枯
叶上,嫣红如血。

  他心中充满了征服感,鸡巴便又再动作起来,征伐着小龙女刚开苞的可怜小
穴。

  小龙女不能出声,但每一次被鸡巴狠狠插入,都让她的身子剧烈一颤,疼痛
难忍,几欲晕厥。

  但她咬牙苦忍,暗道:「听说女子第一次时必然会痛,但,但为了过儿舒服,
我便忍耐一下也是无妨。就是他一会帮我解穴后也不可露出太过痛苦之色,免得
他愧疚。」

  此时的小龙女心中爱意沸腾,全心全意的为情郎着想,却根本没想到,现在
操她的根本就不是她的好过儿,而是赵志敬这个卑鄙狠毒的荒淫道士。

  赵志敬越干越快,小龙女的处子肉洞为了适应抽插也分泌出越来越多的淫水
来,让男人越干越顺畅。

  干了上百下,赵志敬一直揉着小龙女玉乳的双手猛的抓紧,鸡巴顶入花心,
龟头一跳,火热的阳精就这样爆射而出,射满了小龙女纯洁的子宫。

  小龙女被男子阳精一烫,只觉得神魂颠倒,一时间竟也失去了意识。

  杨过此时正与欧阳锋学武,根本不知道她的姑姑已经被人脱光衣服,把鸡巴
狠狠插进处女小穴,夺去了清白之身,还被人痛快淋漓的内射,整个花房都被白
浊的精液给射满。

  欧阳锋因为杨过叫他的名字,一时发疯,像是风一般的跑掉。

  杨过无奈的摇摇头,便像茅屋方向跑回去。

  自己为了义父把姑姑抛下这么久,却是不知道她是否会着恼。

  走到了茅屋附近,竟看见一个道人正压在自己姑姑身上,不禁大吃一惊,喝
道:「你在干什么!?」

  尹志平此时才被这声暴喝惊醒,张开眼睛,顿时呆住。

  自己,自己正跨坐在心中女神小龙女的裸体上,没穿裤子,阳根晃荡着。

  而小龙女则身上一片狼藉,两腿分开,小穴微微张开,正涌出混杂着血丝的
白浊液体。

  怎么回事?尹志平一片混乱,自己,自己刚才明明是失去了意识。

  但,但为什么会这样,难道自己在昏迷中强暴了龙姑娘!?

  杨过扑了上来,尹志平连忙跳开,紧张的穿上裤子。

  杨过暂不理他,急忙解开小龙女的穴道,并扯下盖着她眼帘的手帕。

  小龙女脸色苍白,刚才,她在昏迷中被杨过的暴喝惊醒,但,但身上竟压着
一个男人!?

  过儿,过儿他在远处,那,那自己身上的男人,竟然不是过儿!?

  小龙女简直如同瞬间掉入冰窖,浑身上下再没有丝毫暖意。

  杨过解开了她穴道后,小龙女马上定神一看,只见过儿抱着自己,正紧张的
询问着自己,但衣着完好。

  而不远处,一个身穿道袍的道人正紧张的穿着裤子,而这人自己也认得,正
是全真教的首座弟子尹志平。

  竟真的不是过儿!?

  自己……自己竟被这个道人污辱了……

  一时之间,小龙女只觉得气急攻心,猛然吐出一口鲜血,又晕了过去。

  杨过连忙抱紧小龙女,连声呼喊。此时,他也看见小龙女浑身赤裸,身上一
片狼藉,他出身市井,早年一人在江湖中流浪,哪里会不明白发生什么事?

  自己最亲爱的姑姑,竟然被人强暴了!

  看着那从小龙女小穴不断流出的白浊液体,杨过只觉得心痛欲裂,似乎生命
中最重要的东西被夺走,然后一股愤恨直塞胸臆,整个人都快要爆炸了。

  看见小龙女昏迷,杨过把小龙女放下,双目赤红,狠狠盯着不远处那脸上阵
红阵白的全真教道士。

  突然,杨过怒喝一声,抽出长剑,便向尹志平要害刺去!

  就是这个道士,道貌岸然的全真教妖道污辱了自己姑姑!

  杀了他!无论如何,都要杀了他为姑姑报仇!

  尹志平此时也是一片混乱,机械的拔出长剑应对着,心中一片茫然。

  杨过的武功本就不比他差多少,更修炼有尽破全真武学的玉女心经,不用几
招,便杀得尹志平险象横生。

  又斗得几招,尹志平心神散乱,长剑被荡开,杨过得势不饶人,持剑右手未
收,左掌便已挥出,使出一招「綵楼抛球」,左掌从下而上穿出,一掌打在尹志
平胸腹处。

  尹志平哇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被这结结实实的一掌打伤,跌飞出去。

  而杨过又是一跃而至,手中长剑如追魂索命般,直刺尹志平咽喉,势要把他
诛杀於剑下。

  就在此时,只听到噹的一声,杨过只觉得手上一麻,长剑便被荡开。

  然后,一个身穿道袍的身影从远处疾奔而至,转瞬便拦在尹志平面前。

  杨过定神一看,不禁喝道:「赵志敬!是你!?」

  赵志敬护着尹志平,怒道:「杨过,我们全真教与你古墓派向来秋毫无犯,
你为何在夜里追杀我师弟?」此番言语说得义愤填膺,竟像是真的对一切毫不知
情。

  尹志平满面愧色,根本说不出话来。

  而杨过则怒极反笑,喝道:「你们全真教藏污纳垢,全都是一群道貌岸然的
妖道!我定要一把火,把那什么重阳宫烧个乾净!」

  赵志敬则一脸正色的道:「我不知道你与尹师弟之间有何误会,只是,你如
此辱我师门,却是必须要给我一个交代了!」

  此时,他像是才看见小龙女,装出吃惊的表情,突然道:「我知道了!定是
你们这对师徒在野外苟合,却被我尹师弟看到,所以想杀人灭口?」

  杨过几乎被气得吐血,浑身颤抖,指着面如死灰的尹志平,道:「你……你
问问他,到底做了些什么!」

  赵志敬闻言,便转头望向尹志平。

  尹志平面色惨白,低声道:「我……我违反了门规,我该死,赵师兄,你让
开吧。便让那杨过一剑杀了我,免得辱及师门。」

  赵志敬冷哼一声,喝道:「你身为首座弟子,若违反了门规,自由师门长辈
去责罚,岂能随意把性命交到外人手中?可别堕了我全真教的威风!」

  说罢,他转过头去,对杨过道:「杨过,我全真教乃名门大派,自由规矩!
若是尹师弟真的犯下恶行,我师门长辈绝不会徇私!现在我就把他带回重阳宫,
让派中掌教马真人处理此事。」

  杨过喝道:「不许走,我今天一定得杀了他!」说罢,长剑一挥,又向前抢
攻。

  只是,赵志敬此时的武功又岂是杨过可比的?就算是杨过所依仗的《玉女心
经》,由於在古墓时小龙女交给了李莫愁的关系,让擒下李莫愁的赵志敬也通读
了一遍。古墓派的功夫,对他而言已经全无秘密。

  当然,为了避免怀疑,赵志敬还是与杨过相斗起来,打了几十招,依然是维
持着不胜不败之局。

  杨过心急如焚,恨不得一剑就把眼前这两个可恶的全真教道士刺穿,但赵志
敬剑势沉稳绵实,硬是让杨过灵动快速的玉女剑法无功而返。

  又斗得几招,突然,小龙女动了一下,一声嘤咛,却是醒了过来。

  杨过连忙撤招,跑到小龙女身旁,看见姑姑赤裸露体,方才警觉她的身子被
人看去,连忙解下外袍披在她身上,问道:「姑姑,你觉得怎么样?」

  小龙女渐渐恢复神智,刚才的一切涌上心头,自己,自己的身子竟被外人玷
污,那,那还有什么面目面对过儿!?

  她根本弄不清自己在想什么,惊惶、绝望、仇恨、不甘、愧疚等各种思绪交
杂而来,让她几乎晕厥。

  望着杨过正用关切的目光看着自己,眼里没有责怪,没有鄙视,依然是那浓
浓的眷恋与深情,似乎对刚才的事毫不介意。

  一瞬间,小龙女只想就此扑入杨过的怀里嚎啕大哭,但马上她又控制住自己。

  宋代,女子贞洁十分重要,甚至可以说是重於生命,就是小龙女,也受到了
这种思想的很大影响。

  身子,身子已经不洁了,我已经没有资格呆在过儿身边……

  突然,她觉得自己根本不知道怎么面对杨过,於是,她突然跳起,然后脚尖
一点,竟是想着终南山下疾奔而去。

  杨过一呆,连忙大喊:「姑姑!姑姑!你要去哪里?」

  但小龙女却是头也不回,发足狂奔,怕是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要跑去哪里。

  杨过跟着奔出几步,想追上,但小龙女的轻功本就比他好不少,况且杨过又
失了先机,才跟上几步,就已经看不到小龙女的身影了。

  他身子摇了摇,颓然站定,满心惶然。他这几年都与小龙女一起度过,简直
寸步不离,像是母子,又像姊弟,真是天底下最亲近的人。

  只是此时竟遭逢大变,导致姑辜负气而去,杨过只觉得一股闷气堵住心头,
然后转瞬又化作熊熊怒火。

  都是那个道士!

  杨过又跑了回去,站在赵志敬身前,喝道:「尹志平害我姑姑,赵志敬你是
打定主意要庇护这恶道了?」

  赵志敬默然半响,然后正色道:「杨过,我明白你的心情。只是,尹志平乃
是首座弟子,事关我全真教清誉,必须让师门长辈决断,方可最终下结论。」

  杨过哈哈狂笑,又拔出剑来,大声道:「那你就试试护着他吧,我杨过就算
拼了性命,也要杀了他!」

  赵志敬则道:「杨过,我答应你,此事重阳宫绝不会徇私,若尹志平真的做
下恶事,马钰掌教一定会取其性命,为你与龙姑娘作出交待。何况,刚才你也试
过,你赢不了我,等到天亮,其他全真教弟子到来,你更是绝无机会。」

  不等杨过回答,赵志敬又道:「不如你现在先去寻回龙姑娘,她一直居住在
古墓,不知道人心险恶,若一人在江湖中闯荡,碰到什么奸邪之人,那就麻烦了。」

  杨过冷笑道:「奸邪之人?不就在我面前了吗?」

  说着,心里也颇为踌躇,这个赵志敬的武功出奇厉害,自己用上玉女心经上
的武功,居然也佔不到丝毫上风,而且自己内力不如他,久战之下,更是不利。

  而他说的话也有几分道理,现时还是要先找回姑姑,报仇之事,也不急在一
时。

  只是,天下之大,又该去哪里寻找?况且,若是她一心避开我,那凭为我一
人,简直如同大海捞针。

  这时,赵志敬突然点了尹志平睡穴,叹了口气,道:「杨过,我全真教对不
起你,我便告诉你一个秘密吧。」

  杨过看着他,没有做声。

  赵志敬又道:「你可知道,当年在桃花岛上,郭夫人不教你武功,而来到全
真教,贫道也不教你武功,是为了什么?」

  杨过没想到他会提出这事,略一思索,便道:「你竟然知道桃花岛上的事情?
莫非,是郭伯母叫你如此待我的?」

  赵志敬叹道:「郭夫人教你读书识字,故意不教你武功。而贫道也让弟子鹿
清笃等人欺凌於你,你自然心中不忿。只是,这都是为了打磨你的性子,观察你
的处事方式。」

  杨过冷道:「我杨过当时不过是个无家可归的小顽童,却是有劳你们费心了。」

  赵志敬像是踌躇了一下,继续道:「你可不是无家可归,你知道自己父亲是
谁吗?」

  杨过一震,踏上一步,问道:「你什么意思?这一切竟与我父亲有关?你知
道我父亲的事?」

  赵志敬点点头道:「你的父亲名唤杨康,本来也算是我全真教的弟子,只是,
可惜了……」

  杨过心中一直渴望知道自己父亲的事情,此时眼前这道人竟似是知道当年之
事,不禁把他的注意力全部吸引住。

  赵志敬又像是犹豫了一下,道:「本来,此事乃是个秘密,知情人都不愿意
告诉你的。唉,今天是我们理亏,便把这事告诉你吧。」

  杨过脸上露出紧张之色,没想到在这时竟会听到关於父亲的一切。

  赵志敬缓声道:「你父亲名唤杨康,乃丘处机师伯的弟子。但是,他同时还
有一个名字,叫完颜康,乃当今金国之主完颜洪烈的养子。」

  杨过大吃一惊,自己父亲竟是金国之主的养子?那岂非等於一国的王子?

  赵志敬继续道:「杨康身为汉人,但因为被完颜洪烈养大,最终竟是认贼作
父,投向了金人那边,与我大宋为敌。所以,你知道我们为什么如此提防你了吧?」

  杨过心情激荡,但面上尽量不露声色,道:「你们全真教自诩反抗异族先锋,
而郭伯父与郭伯母更是大宋襄阳城的守护神,那么提防我这个异族后代,也是无
可厚非。」

  赵志敬皱眉道:「杨过,你可不是什么异族后代,你先祖杨再兴,可是汉人
的大英雄。而你祖父杨铁心,也是铮铮铁骨的好汉。却不可学你父亲杨康般认贼
作父!」

  杨过冷笑道:「谁对我好,我便对谁好。谁对我不好,我便报复谁。我问你
一个问题,我父亲杨康是怎么死的?」

  赵志敬摇摇头道:「这事我真的不知道,天底下估计便只有郭靖夫妇比较清
楚。」说到此处,他顿了顿,又道:「或许完颜洪烈也会知道一些内情。」

  杨过心道:「若完颜洪烈真的是我父亲养父,那此处乃金国的地盘,依靠金
人的力量寻找姑姑怕是更加容易。而且,或许还能从他口中得知父亲的死因,只
怕要跑一趟金国都城了。」

  想到此处,杨过又冷哼一声,转身就走。

  赵志敬看着杨过的背影,嘴角却勾起一抹阴寒的笑意,暗道:「本来要想法
分开你和小龙女的,没想到小龙女自己会受不住刺激,自行离开,却是省了不少
功夫。杨过啊杨过,若是在完颜洪烈那知道了是杨康是因为黄蓉而死,你会怎么
样做呢?嘿嘿,郭靖,你这中原第一大侠到时候是否会死保杨过?」

  接着,他又转眼望了一下昏睡的尹志平,冷笑道:「尹师弟啊,你还有利用
价值,师兄我可不会轻易让你死去的。」

  同一时间,大宋襄阳城内。

  郭靖浑身精赤,压在娇妻黄蓉身上,正在奋勇冲刺。虽然女儿都快成年了,
但黄蓉的模样竟和年轻时候没有多大区别,容貌绝色,一点老态也没有。身子更
是既有少女的玲珑,又有少妇的丰腴,这种混合起来的气质,真是诱人无比。

  郭靖低吼一声,身子抖了两下,便趴伏下来,整个人压在黄蓉既柔软又充满
弹性的身子上。黄蓉大腿张开,感受着丈夫精液的喷涌,不断打在肉穴深处,也
是十分快活。

  只是,心中也有一丝遗憾,书上所说的那种女儿家的极乐泄身的境界,这些
年来她却是一直没能享受到,却不知是什么样的一种感觉。

  靖哥哥体格强健,只是未免有点不解风情,对那事也不太上心,这么多年都
是一味横蛮冲刺,干个几十下便射精了事,却是,却是有点单调了。

  当然,这样的想法深深的埋藏在黄蓉的心底里,没有向任何人透露过丝毫。

  郭靖搂着娇妻那软弱无骨的诱人身子,轻声道:「蓉儿,你真好。」

  黄蓉虽然觉得身体里面那股火还未熄灭,但心中却如同吃了蜜糖般,甜甜腻
腻,便娇笑道:「靖哥哥,这么多年,这时候你好像都是说这一句呢。」

  郭靖大囧,摸摸头道:「我,我笨嘴笨舌,对不起。」

  黄蓉连忙掩着丈夫的嘴,柔声道:「不要说对不起,你是我丈夫,能嫁给你,
是蓉儿这辈子最大的幸运。」

  郭靖不懂说情话,便紧紧的搂着黄蓉,把爱恋用行动表达出来。

  过了一阵,黄蓉轻声道:「靖哥哥,你好重,压得人家喘不过气了,嘻嘻。」

  郭靖连忙翻下身来,又要道歉。

  黄蓉却先掩着了郭靖的嘴巴,对其甜甜一笑,然后拉过郭靖的胳膊,枕在上
面,调皮的道:「你压了人家这么久,哼,便罚你把胳膊借给蓉儿枕着过夜。」

  郭靖憨厚的道:「你喜欢,便一辈子枕着也行。」

  黄蓉又是嘻嘻的笑出声来,搂着郭靖,转过话题道:「英雄大会的筹备已经
完成了,现在已经准备发英雄帖,接下来又要忙了。」

  郭靖道:「是啊,这趟邀请天下英雄,为了抵抗异族共同出谋划策,真是件
盛事。对了,全真教这趟不知会派谁来呢?可是许久都没有过儿的消息了,不知
他现在怎么样了。」

  黄蓉想起当年那聪明伶俐的小鬼,叹道:「只希望他别走上他父亲杨康的那
一条路。」

  郭靖皱眉道:「胡说什么,若是当年我们肯多加劝告,杨康兄弟也未必会走
上那条不归路。」

  虽然郭靖小事处处依着黄蓉,但若是大是大非的事情,却十分有原则。所以
在这些大事上,黄蓉倒是分外乖巧。

  看见郭靖有点生气,黄蓉便娇笑着挤入郭靖怀里,柔声道:「靖哥哥,别生
气,最多,最多蓉儿明天亲自下厨,多炒两个小菜,陪你喝两杯。」

  郭靖感到娇妻那滑腻的身子在自己怀里扭动着,丰满雪腻的乳房一蹭一蹭的,
只觉得又冒起一股欲火。只是,他为人木讷,一直认为夫妻敦伦之事过犹不及,
便把欲火强压下来,搂着黄蓉又聊了一阵,便亲暱的睡去了。

  杨过转身离去,但却是向着古墓水道的方向走去的,他心中存在着几分念想,
希望小龙女会回到那个与他一起生活数年的地方。

  此时他已经稍稍冷静下来,扪心自问,对於小龙女被强暴失贞,他心中确实
有点不舒服,但是,在他心里对小龙女的爱意却没有减少半分。

  「找到姑姑后,我便细细与她解释,我杨过并不是那些只会看重女子贞节的
迂腐之人,定要把她说服。到时候若全真教那些道士徇私,那就一起去找尹志平
报仇。嗯,不行,若又看见那道人,怕是会勾起姑姑的伤心事,那可大为不妙。
哼,便由我自己去诛杀那道人,为姑姑报仇。」

  杨过一边想一边走入水道之中,又想道:「若姑姑不在此处,那么就只能去
借助金人的力量去寻找了,赵志敬那臭道士所说的话倒是有几分可信性,郭靖、
黄蓉,既然你们知道我父亲的一切,但竟一直隐瞒,莫非,当年你们曾做过对不
起我父亲的事情?金国都城始终要去一趟,身为人子,务必要弄清楚父亲当年发
生过什么事情。」

  只是,突然又想起小时候郭靖对他的友善及关爱,却怎么也不愿意相信当年
的郭伯伯会是坏人。

  一时之间,杨过思绪万千,神不守舍,却没有发现在水道外的树丛里隐藏着
一条人影。

  李莫愁隐於暗处,看着杨过进入水道,喃喃自语:「那淫道倒是算无遗策,
算准了杨过会来此处。哼哼,那我便听他的话,若一会小龙女在此出现,我便把
她引开,务必使其不与杨过见面。我的好师妹啊,我已经等不及看到你那伤心绝
望的模样了,哈哈哈哈哈……我苟活於世,便是要看看你们这些拥有幸福的婊子
一个个的倒霉……哈哈……哈哈哈……」她脸上露出残忍之色,扭曲着,不停的
狂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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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三、骆冰到来

  一早,重阳宫内便气息凝重,全真六子全部聚集,赵志敬站在下手,而尹志
平则面如死灰般跪在中央。

  马钰脸色沉重,看着尹志平,身子气得发抖,颤声道:「志平,你……你竟
然做出此等禽兽不如之事,你……你……你……」

  旁边的丘处机更是脸色怒得通红,眼里闪着失望透顶的光芒,暴喝道:「我
丘处机平生,第一恨佔我大宋江山的异族,第二恨就是那些污辱女子的淫贼。却
是没想到,我辛辛苦苦这么多年,竟教出一个这么好的弟子。哈哈,哈哈哈哈~
还用说什么,便待我把他一掌击毙,然后割下头颅,弃於那古墓之外罢了!」说
罢,面上抽搐了一下,显然极度痛心。

  尹志平可是他培育多年的弟子,更是下一代的掌教继承人,现在竟出了这样
的大丑事,简直就是辱及师门,全真六子都脸上无光。

  尹志平现在还是一片混乱,他根本不记得自己昏迷过去后发生了什么,但,
但事已至此,说什么都没有意义了。而他自己也的的确确起了歹心,渴望侵犯小
龙女,自觉也是死有余辜。

  所以,他一声不发,低着头,跪在地上。

  马钰勉强稳定了一下情绪,制止了暴怒的丘处机,向赵志敬问道:「志敬,
你可知道那龙姑娘去了哪里?大错已铸成,我们全真教对不起她,倒是要好好补
偿她才是。」

  赵志敬此时装出痛心疾首的样子站在一旁,实际上心中却是幸灾乐祸,看着
死狗般的尹志平,不知有多么惬意。

  听见马钰问话,赵志敬摇头道:「弟子不知,当时他们情绪十分激动,杨过
更是恨不得当场就杀掉尹师弟。弟子向他们保证我们定会秉公处理此事,他们才
作罢。」

  丘处机忍不住又道:「你当场就应该让杨过杀了那贼子,呸,我丘处机竟然
教出这样一个徒弟,便是以后到了地下,也无颜去见重阳先师了。」

  赵志敬神色凝重的道:「尹师弟是我教首座弟子,兹事体大,弟子不敢擅作
主张。」

  马钰此时情绪平服了一些,缓声道:「尹志平犯下大错,还有什么资格当这
首座弟子?若让江湖同道知道我教的首座弟子竟然会做出这样的丑事,简直就是
贻笑大方。」

  此言一出,尹志平脸色更白,他突然砰砰砰的磕了几个头,用呜嚥着的声音
道:「弟子罪该万死……望掌教立刻杀了我……然后,然后替弟子去给龙姑娘赔
罪……希望她念在我们两派之谊,不把此事宣扬出去……弟子让门派蒙羞……真
是万死莫赎……」

  马钰踌躇了一下,吩咐道:「这事非同小可,一有不慎我全真教的名声就将
毁於一旦。先把这贼子压下,好生囚禁,待我们把事情都想透了,再做定断。」

  掌教做了决定,其余人自然点头应是。

  而在这个时候,杨过带着一脸失望之色,从水道离开了古墓,他等了一夜,
但小龙女芳踪渺渺,根本没有出现。没有其他办法的情况下,也只好起行前往金
国都城,去找那完颜洪烈了。

  一方面,希望借助金人的力量寻访姑姑;另一方面,则是希望弄清楚自己父
亲杨康当年的事情。此外,若是那全真教偏袒尹志平,凭自己的力量要撼动全真
教十分困难,说不准就要求助於金人了。

  只是,他却不知,他一直寻找的姑姑,此时就在离他不到几里的树林里,两
人就此错过。

  近在咫尺,却远隔天涯。

  小龙女一夜无眠,双眸红肿,完美无瑕的娇靥挂着泪痕,神思恍惚。

  而李莫愁却站在她身前,脸上却露出关切之色,一直看着她。

  小龙女颤声道:「师姊,《玉女心经》已经交给你了,你……你还来这里干
什么?」

  李莫愁道:「我还有一个徒儿名唤陆无双,本来应该在终南山下等我的,此
时却不见踪影,所以我特来寻找,没想到却会在此处碰见你。」

  说罢,她皱起眉头,装出关心的态度,问道:「你怎么啦,面色苍白,衣衫
不整,神不守舍,发生什么事了?那个叫杨过的小子呢,怎么没有和你在一起?」

  听到李莫愁喊出杨过的名字,小龙女身子猛的一震,顿时天旋地转的几乎晕
倒,踉跄了一下。

  李莫愁连忙上前扶着小龙女,道:「发生了什么事!?难道杨过那小子对不
起你?」

  小龙女只觉得心灵上如同裂开一般,不停的滴血,摇了摇头,道:「不关他
的事,是,是我不好。」

  李莫愁脸色一沉,突然一下挽起小龙女的衣袖,只见一条粉藕般的雪白臂膀
白玉无瑕,但那朱红色的守宫砂已经消息不见。

  看到自己那彷彿受到万千宠爱的师妹失贞,李莫愁心里面简直是舒畅无比,
恨不得大笑一场,但面上不露声息,问道:「师妹,你……你被破身了?难道杨
过那小子要了你的身子但却抛弃你了?」

  小龙女本来修炼静心的功夫,但遇到杨过后动了情,就已经破个乾净。此时
遭逢大变,心灵更加脆弱,本能就想寻找亲人依靠。

  李莫愁虽然与她有过多次冲突,但终究是她师姐,小时候也曾照顾过她,算
是她在这个世上唯一的亲近之人了。

  小龙女的眼泪再度簌簌流下,抽泣着道:「不是过儿……呜呜……我对不起
他……我……我没有面目再去见他了……」

  李莫愁沉声道:「你们可以为对方付出性命,那断然不会随便背叛对方,难
道你竟被恶人强暴失贞,然后那杨过嫌弃你?」

  小龙女身子摇了摇,显然是被勾起了那可怕的回忆,一时之间不知如何是好,
两行清泪滚滚而下。

  李莫愁看见小龙女独自垂泪的样子,也不禁暗道:「这小婊子真是美得出奇,
清丽绝伦,流着眼泪的模样儿更是我见犹怜,便是女人看见也怦然心动,别说那
些公狗般的臭男人了。」

  只是,她表面上不动声色,其实论演技,李莫愁并不是全无破绽,但小龙女
此时不过是一个长居古墓涉世未深的单纯少女,又哪里会知道这么多鬼蜮伎俩?

  李莫愁又问道:「到底是谁污了你的身子,我古墓派的人岂可任人欺凌?便
待我替你杀了那个贼子,为你报仇雪恨!」

  小龙女心中升起一丝暖意,却是没想到李莫愁竟也念着同门之情,肯替自己
出头。

  她略带感激的道:「谢谢,那贼子就是全真教的道士尹志平!只是,那个贼
子我自会亲手杀死,倒是不劳烦师姊了……」

  李莫愁又问道:「那你来这里是想回到古墓?莫非杨过那小子现在就在古墓
里头,而你要去寻他?」

  小龙女苍白的俏脸泛起一丝红晕,道:「是的,现在想来,我昨天突然离去,
却是有些冲动了。」

  李莫愁皱眉道:「杨过已经知道你失去了清白,难道他不嫌弃你?」

  小龙女面色又是一白,摇了摇头,无助的道:「我……我也不知道……只是,
只是若不去看他一眼,问他一句,我……我总是不死心……」

  李莫愁叹道:「以杨过那小子的性子,只怕会装作没事一样,像是以前那样
待你。」

  小龙女面露喜意,道:「我……我也觉得,过儿应该不会太过介意此事。」

  李莫愁突然问道:「师妹,你到底是否真的喜欢杨过呢?」

  小龙女愣了一下,点头道:「自然喜欢,便是为他死去,我也心甘情愿。」

  李莫愁幽幽一叹,道:「只是,若你们重新回到一起,却是苦了杨过。」

  小龙女一惊,连忙问道:「师姊,你的话是什么意思?」

  李莫愁道:「你们本是师徒,彼此相恋就已经有违礼教,天下之人人人不耻。
所有人都会看不起你们的。」

  小龙女轻颦娥眉,轻声道:「我和过儿彼此喜欢,我喜欢他,他也喜欢我,
也没有碍着其他人,又关他们什么事了?就算是他们看不起我们,最多我们避开
他们就是了。」

  李莫愁道:「你从来没有在世上走动,却是不晓得人言可畏,你性子清冷或
许能忍耐,但杨过年少热血,却怕不能忍受。」

  小龙女道:「那么我就和过儿永远的呆在古墓里面,不到外面去,就不怕了。」

  李莫愁稍稍一呆,想起出来之前赵志敬对她说的话,不禁暗暗心寒,为什么,
为什么那淫道连这小婊子会这样回答也猜到了?自然,她却是不知,赵志敬教给
她的话语,实际上就是原着中黄蓉劝小龙女离开杨过时候所说的话。

  李莫愁又道:「你可以一辈子呆在古墓里头,但杨过可以吗?难道他留在古
墓里,不会觉得气闷烦躁?」

  这趟轮到小龙女呆了一下,却是想起自己答应和杨过下山时,杨过那大喜过
望的模样。

  只怕,只怕过儿还是希望到终南山以外的地方生活的,想到此处,小龙女那
清理的俏脸似乎蒙上了一层阴影。

  李莫愁继续道:「况且,虽然杨过表面上不介意你失去了贞洁,但,心底里
头估计还是会有点在意的。毕竟谁不希望自己的妻子是个纯洁无暇的女子?但杨
过喜欢你,便强忍着这些,勉强接受你罢了。」

  小龙女听到此言更是如遭雷击,连退两步,眼眶里的泪水又流了下来。

  李莫愁又道:「既然这事关系到全真教的掌教弟子,以马钰或丘处机那些牛
鼻子的品性,估计是不会徇私的,而你被尹志平污辱之事,怕是瞒不住,早晚会
天下皆知。到时候,人人都知道杨过不但娶自己师傅当妻子,这个妻子还失去了
贞节,真是每一个人都会笑话。」

  小龙女像是失去了一切力气,噗通一下跪到在地上,晶莹的眼泪一滴一滴的
不停滴下来,自怨自怜的想道:「师姊说得有道理,若是,若是到了那个时候,
人人都看不起过儿,那他做人还有什么乐趣?我喜欢他,便是为他抛了性命也行,
但是,若我自私的与他在一起,却反倒是害了他,让他一辈子不快活……呜呜…
…呜呜……我,我是个不祥之人,又失去了女儿家最重要的清白之身,又,又哪
里配再和过儿在一起?」

  李莫愁看着不断抽泣的小龙女,嘴角勾起充满快意的笑容,但马上又装出庄
重之色,道:「唉,我对你说这些话,却也不知道是对是错,反正该如何做,师
妹你自己决定吧。」

  小龙女抬起头,泪眼婆娑,颤声道:「师姊,谢谢你,我……我知道了……」

  说罢,便转过身去,与古墓入口成反方向,踯躅着缓缓离去。

  而李莫愁看着小龙女那孤单的背影,身子微微一颤,竟是一阵快慰,就如同
突然迎来了一阵轻微的性高潮一般,真是舒服得几乎要呻吟出声。

  过了一天,尹志平被囚禁的消息已经传遍了整个全真教,虽然他因何事从尊
贵的首座弟子变成阶下囚还没有准确消息,但所有弟子都是纷纷猜测,众说纷纭。

  而一些比较机灵,本来亲近尹志平的三代弟子就立刻转过来向赵志敬赔笑脸,
所有人都知道,首座弟子本来就是尹志平与赵志敬二人之争,而尹志平被废后,
这掌教继承人的位置就只可能落到赵志敬身上。

  此时,赵志敬却来到了丘处机的房间里面。

  丘处机正因尹志平一事在生着闷气,见到赵志敬进来,也无心招呼,随意扬
扬手,示意他自己找地方坐。

  赵志敬行了个晚辈礼,便道:「师伯,弟子有一事,不知是否该说。」

  丘处机性子急躁,不禁皱眉道:「吞吞吐吐的干什么,快说。」

  赵志敬似乎犹豫了一下,才道:「其实,尹师弟那事,细细想来倒是有几分
跷蹊。」

  丘处机注意力被吸引,点点头,示意他继续说。

  赵志敬道:「按照尹师弟的口供,他是看见小龙女一个人躺在草地上,似乎
被人点了穴道,毫无反抗之力,所以才一时鬼迷心窍。但师伯你想想,那小龙女
的武功不弱,在这终南山附近,又有谁能制住她?而杨过竟然也在这个时候不见
踪影,真是颇为值得思疑之事。」

  丘处机愣了一下,问道:「志敬,那你的意思是什么?」

  赵志敬又道:「我调查了一下,却发现那小龙女在江湖上的风评十分不堪,
根本上就是个人尽可夫、到处勾引男子、淫荡不堪的不要脸妖女,此事的确颇多
疑点。」

  丘处机有点不信的道:「小龙女长居古墓,也没有在江湖上行走,为什么会
有这样的流言出现?」

  赵志敬答道:「那弟子就不太清楚了,只是,小龙女虽然说是长居古墓,但
这些年来也没有外人进入过古墓里,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会否小龙女其实一直有
偷偷在江湖上出没,品行不端,还留下了那些风流韵事呢?」

  不等丘处机回答,赵志敬又道:「所以,弟子有了一些怀疑,既然那小龙女
根本就是个不要脸的妖女,那么是否会使她故意设局陷害尹师弟?要知道杨过那
顽劣小子本就憎恨我教,而那小龙女因为那孙婆婆之死,也不会对我们有什么好
感。若是他们全心设局报复,有心算无心,真是防不胜防。」

  丘处机不禁沉吟起来,尹志平是他亲传弟子,在他心中简直如同自己儿子一
般,心中自然是总会把他往好的一方面去想。现时听到赵志敬的说法,却也是有
点动摇。

  虽然在他印象中,那白衣飘飘、清丽如仙的小龙女怎么看也不像是那些不要
脸的女人,但空穴来风未必无因,若江湖上真有这样的传闻,自己倒是要仔细调
查一番才行。

  想到此处,丘处机沉声道:「好,我知道此事了,便待我把这一切弄清楚。」

  赵志敬恭敬的鞠了个躬,便转身告退了。

  夜里,终南山山脚的小镇,一处偏僻的住所内。

  赵志敬正用老汉推车的姿势干着李莫愁,粗长的鸡巴完全插进女人的屁眼里
头,一边抽插,一边淫笑道:「做得好,骗过了小龙女那蠢丫头,哈哈,道爷现
在便奖励你,舒服么,道爷干得你的屁眼舒服么?」

  李莫愁摇着大白屁股,恶狠狠的道:「混蛋,谁……啊……谁舒服了……变
态……啊啊……你这个只会操人家后面的淫道……啊啊……快点拔出去……啊啊
啊……」

  「拔出去?你舍得吗?你看,你的肉洞流了好多水呢?别掩饰了,你就是个
喜欢肛交的淫妇,哈哈。」一边说,一边把手抓住李莫愁因趴在榻上而垂下来的
两团豪乳,不停的揉捏着。

  「可恶……啊……啊啊啊……插得好深……呜……啊……啊……混蛋……我
……我终有一天……啊……终有一天会杀掉你……」李莫愁一边嗔骂,一边浑身
颤抖,白腻的肌肤染上了性兴奋时特有的潮红,显然是被干得十分舒服。

  赵志敬加快了抽插速度,笑道:「好啊,你杀吧。你的屁眼这么紧,就用屁
眼来夹死我吧,哈哈哈。」

  李莫愁被干得爽了,也不骂了,大声的喘着气,一手撑着床,一手则探到两
腿之间的花谷处,揉按着花房上的阴蒂,为自己带来更大的快感。

  又干了几十下,李莫愁突然浑身一震,狂呼道:「啊啊啊……泄了……泄了
……啊……啊啊……啊啊啊……」却是被送上了极乐高潮,心神皆醉,舒服得不
知今日何日。

  把李莫愁干得浑身发软的趴下后,赵志敬把鸡巴从女人肛菊内抽出来,早就
在一旁等候的洪凌波连忙爬过来,小嘴一张就把肉棒吞入,不停的吸吮,丝毫不
嫌弃这根东西刚刚才插过屁眼。

  赵志敬讚道:「凌波,你的口技越来越好了,吸得我好舒服。」

  洪凌波小嘴被塞满,便抬起螓首,对男人抛了抛媚眼,一副讨好的样儿。

  赵志敬抚摸着洪凌波的黑发,笑着道:「你倒是乖巧,之前教你的玉女心经
心法可记熟了?」

  洪凌波点点头,更加卖力的吸着,小香舌灵活的在龟头四周舔扫。

  赵志敬哈哈一笑,把鸡巴抽出来,然后躺到床上,道:「你自己坐上来,若
是伺候得本道爷舒服,以后便再教你一门厉害的功夫。」

  洪凌波本来根本没有机会能学到像玉女心经这样的功法,能得到传授真是意
外之喜,现在听到那人说还可以传自己其他上乘武学,更是大为心动。

  要知道,一门高深武学在当今武林中可是价值连城,可以带来无数腥风血雨,
像是当年一部《九阴真经》便引来最顶尖的几个高手的争夺。

  洪凌波在江湖中混迹,自然也希望学到高深的武学,这时得到赵志敬的传授,
却是对他的观感大为改善了。

  虽然,虽然这道人夺去了自己的清白,但若是能学到厉害的本领,却也值得
了。自己不过十八岁,若是得到高深的功法,练个几年,或许就能成为一流的高
手,到时候就不必受人掣肘了。

  想到此处,洪凌波媚笑道:「人家没什么经验,若是有什么做得不好,道长
你可要对人家说哦,凌波可以改的。」说罢,便跨坐到男人身上,扶着鸡巴,对
准自己花谷缓缓坐下。

  「啊!好粗,道长,你……你的宝贝好大……人家……人家下面都要裂开了
……」洪凌波虽然容貌与身材都不及李莫愁般艳丽,但青春年少,刻意讨好下却
也别有一番魅力。

  赵志敬感到少女的花房慢慢的把自己鸡巴吞没,便道:「嘿嘿,我们现在是
在肏屄,说话却是不必太过文雅,该说的话可是要说清楚。」

  洪凌波颇能察言观色,一边娇喘吁吁的把男人的大鸡巴完全吞入,一边腻声
道:「是,道长……啊……你的鸡巴好粗……啊啊……插……插死人家了……呜
呜……人家的小骚屄受不了啦……呜呜……啊啊……好深……啊……」

  此时,李莫愁似乎恢复了过来,喝道:「骚蹄子,听到有功夫学,便一副不
要脸的模样。」

  洪凌波虽然心中颇为不服,但在李莫愁多年积威之下,也不禁有点讪讪然,
面红耳赤。

  赵志敬则笑着对李莫愁道:「这门功夫你也可以学,却不知你是否愿意学呢?」

  李莫愁一窒,哼了一声,道:「学!为什么不学!学去了你的功夫,以后便
更方便杀你这淫道。」

  赵志敬哈哈一笑,大手一拉,在李莫愁的惊呼声中把她拉过来,让她跨坐在
自己头上,双手托着她的肥臀,伸出舌头舔着她的小穴。

  李莫愁刚刚高潮过,身子还敏感得很,便男人灵活的舌头一舔,顿时又兴奋
得浑身颤抖,一股一股的淫液随之涌出。

  这对美艳的师徒面对面坐着,一人挨操,一人被舔,过了一阵子便都浑身发
软,身子往前彼此抵着互作支撑,两人的白嫩奶子压到了一起,销魂的淫叫声此
起彼伏,被赵志敬送上了快乐的高峰。

  过了三天,全真六子与赵志敬又聚在了一起议事。

  马钰道:「处机,这几天你去调查那小龙女的情况,结果怎么样了?」

  丘处机哼了一声,有点不齿的道:「这小龙女在江湖上的风评十分不堪,许
多人都说她是个专门勾引男人的不要脸淫贱女子,却是没想到林朝英前辈门下竟
出了个这样的后辈。」

  马钰又道:「此事当真?事关女子名节,可不能轻率处事啊!」

  丘处机其实心中是颇为偏向自己的弟子尹志平的,加上对小龙女的印象也不
怎么样,所以自然希望小龙女不是什么正经女子。但毕竟他为人刚正不阿,此事
听见师兄的话,也犹豫了一下,才道:「这些事我并没有亲眼所见,并不能完全
确认其真假。但若那小龙女真的行事正直,平白无事也不会有谁专门去抹黑她吧?」

  一旁的孙不二最是偏心,便开口道:「我看此事九成是小龙女与杨过那小贼
子专门设局来陷害志平,她的名声已经如此不堪,根本就不是什么贞洁女子,何
必在乎?倒是志平可是我全真教首座弟子,弄出了这一件丑闻,却是让我们全真
教名声扫地了。一个人装作被点穴道睡在荒郊野外引诱男人?呸,好险恶的用心!」

  全真六子争论一阵子,最后竟是倾向於小龙女陷害尹志平,阴谋对付全真教
的结论。而坐在最下首的赵志敬一言不发,嘴角却是勾起了一道不易察觉的弧度。

  又过了一天,伤癒的小龙女夜入全真教,企图杀尹志平报仇,却让全真六子
给挡着。

  马钰看着清丽如仙的小龙女,却是怎么都难以相信哪些江湖传言,便道:
「龙姑娘,此事我们全真教会给你一个交代的。只是此时疑点还颇多,尚需要仔
细调查一番,希望你再给我们一些时间。」

  小龙女向来不通人情世故,一心就是只想杀掉尹志平,哪里会管其他事情?

  看到马钰为首的全真六子挡着她,心里就只以为这些全真教的牛鼻子一心偏
袒,口中娇喝:「让开!」

  说罢,便抽出长剑,直向正前方的马钰攻去,意图是把他逼开。

  而马钰身旁的丘处机则怒喝一声:「放肆!」便跳出来,也是抽出长剑,与
小龙女斗在一起。

  论功力,丘处机自然是要胜过小龙女的,但小龙女修习的玉女心经专破全真
教武功,斗了十几招下来,竟是杀得丘处机没有还手之力,险象横生。

  但是,全真六子足足有六个人,眼看丘处机陷入危险,其他人也顾不上面子
了,便一起上来,围攻小龙女。

  小龙女就算招式再神奇,也不可能是全真六子的对手,混战之中却是被马钰
打了一掌,受伤吐血的跌了出去。

  见事不可为,小龙女怨恨的望了丘处机及马钰一眼,身形一闪,便快速逃离
了。

  马钰内功浑厚,中了他一掌,小龙女怕是要修养一段时间才能恢复过来,而
这个仇怨,也是彻底的结下了。

  小龙女在月夜下的树林中踯躅而行,脸色苍白,嘴角还挂着血丝。本来,从
小在古墓里面生活的她是没有什么感情的,杨过教会了她什么是爱,而现在,全
真教的人却教会了她什么是恨。

  想到这几年来杨过陪伴自己度过的日日夜夜,小龙女又不禁悲从中来,气急
攻心,哇的一声又吐出一口鲜血,竟是晕了过去。

  过了不知多久,小龙女悠悠转醒,慢慢张开眼睛,依然在野外,但身上却多
了一条毯子,然后篝火温暖的光芒映入眼帘,心知是被人救了。

  她仔细一看,只见树林中央的空地燃着一对篝火,一男一女正坐在篝火对面,
此时正用关切的目光看着她。

  男子二十多岁,书生打扮,面白无鬚,颇为英俊;女的也是二十来岁的样子,
少妇装扮,样子十分美丽,明艳照人,身材极好。

  小龙女坐起身子,稍稍运了一下气,除了因为被打中一掌内力稍有郁结外,
并无大碍,便问道:「你们是谁?」

  那书生稍稍皱了皱眉,暗道:「这位姑娘虽然美得出奇,但也未免太不礼貌。

  我们看她晕倒在荒野之中,担心她遇险,把她护在此处,但她却是连一句客
气话也不说。「刚刚想罢,又暗道:」虽然她长得漂亮,但却比不上四嫂的风情。
「想着,不由自主把目光移向一旁的美艳少妇,看着那玲珑凹凸的诱人身子。

  只是刚看了一眼,就马上回过头,心中暗骂自己:「呸!余鱼同啊余鱼同,
你可真是个禽兽不如的畜生。四嫂前不久才原谅了你轻薄之事,你竟又起色心?
真是罪该万死!」突然,他竟是啪的一声,用力打了自己一个耳光,把俊脸都抽
得有点红肿了。

  一旁的少妇连忙问道:「十四弟,你干什么?」

  余鱼同低下头,低声道:「没什么,四嫂,我对不起你,我该死!」

  那美艳少妇正是红花会四当家文泰来的妻子骆冰,她此时轻轻叹气,柔声道:
「十四弟,那事不必再放在心上了。只要你以后谨记我骆冰是你四哥的妻子,一
辈子都是他的人,这样就行了。」

  原来,前不久骆冰与余鱼同一起执行任务,却被金兵追杀,骆冰受伤,余鱼
同则护着骆冰逃走。

  他们在一破庙内歇脚,骆冰沉沉睡去,而余鱼同一直都暗恋着这位风韵迷人
身材火辣的嫂子,一时情动,竟是走到熟睡的嫂子身旁,靠过身去,偷偷的亲了
骆冰一口。

  骆冰顿时惊醒,看见余鱼同竟轻薄自己,差点就要跟余鱼同拚命。但念在大
家相识多年,而余鱼同也诚恳忏悔,说一直暗恋自己,就算是自己现在杀了他,
他也不会反抗,甘心受死。最终,骆冰还是原谅了他。

  其实,文泰来由於受过重伤的关系,最近一年那话儿早已经不行,表面上看
上去是个人间伟丈夫,但床榻上却是条软皮蛇。

  骆冰正是刚刚被男子开发,开始享受到性爱美好滋味的时候,但偏偏丈夫却
不行了,真是难受得很。但面对一脸惭愧的文泰来,骆冰却装出毫不在意,巧笑
善兮的安慰丈夫,甚至偷偷的学了些床笫上的技巧,企图能让丈夫重新焕发生机。

  好几次,她面红耳赤,含羞带俏的穿着薄如蝉蜕的纱衣,让自己丰满性感的
胴体若隐若现,扭着身子,做着最难为情的挑逗动作,把自己的风情与妩媚全部
展现在丈夫面前。甚至,甚至主动跪下身去,强忍羞涩,主动用小嘴吞入丈夫的
阳根,希望用自己的热情来让丈夫恢覆信心,重振雄风。

  只是,只是,丈夫的那根东西依然是软趴趴的毫无动静,让骆冰叹息之余,
还要装作若无其事,娇笑着对文泰来说「我们下次再努力试试吧,没事的。」

  那天,余鱼同偷偷亲吻她的时候,一开始她觉得愤怒,但旋即又觉得一阵旖
旎,男子的气息涌入鼻息,让她脸红心跳,心灵深处那股一直压抑着的火焰似乎
腾地一下燃烧起来。

  所以之后她色厉内荏的怒斥余鱼同,实际上也有几分是为了掩饰自己的失态,
以及处於对文泰来的愧疚。

  小龙女奇怪的看着眼前的一男一女,男的突然打了自己一巴掌,女的则面上
一阵红一阵白,简直就是两个怪人。

  这时,骆冰回过神来,看见对面那清丽如仙的女孩正奇怪的看着自己,便笑
道:「我叫骆冰,未知姑娘尊姓大名?」

  小龙女对礼数什么的颇为不懂,便答道:「我姓龙。」说罢,竟就再也没有
话了。

  面对小龙女的清冷,骆冰也是愣了一下,但也不以为意,友善的道:「龙姑
娘,你好像受了内伤,可是遇到了歹人?」

  小龙女实在太过美貌,简直如同天上的仙女一般,便是身为女子的骆冰看到,
也不禁为之目眩,只道她是碰上了窥视其美色的歹徒,所以受伤逃走,才晕倒在
野外。

  小龙女本来不想说,但说到底眼前这两人毕竟对自己有恩,便用清冷的声音
道:「打伤我的就是全真教的那些道士。」

  骆冰与余鱼同同时一愣,竟然牵涉到了全真教?

  他们两人此行的目的就是要到全真教去,此时听到眼前这出奇漂亮的女子这
样说,不禁对望一眼,留了份心思。

  全真教乃武林正道大派,照理是不会对无辜的人出手的,竟会下手伤害眼前
这个女孩?难道这个女孩竟是什么坏人不成?

  他们两人倒是没有想到是全真六子一起出手才打伤小龙女,只道是某个三代
甚至四代弟子下的手。

  骆冰又看了看小龙女,只觉得眼前这个女孩简直如同冰山上的雪莲花一般,
纯洁、清丽、没有丝毫污垢,真是无论如何都不能相信她会是什么坏人。

  难道其中存在什么误会?

  沉吟了一下,骆冰缓声道:「龙姑娘,我们与全真教的赵志敬道长相熟,他
为人光明磊落,侠义为先,若是龙姑娘你与某个全真教弟子发生了什么误会,可
以通过他来调解一二。」

  小龙女听到赵志敬的名字呆了一下,显然是想起了那个噩梦般的夜晚。

  她暗道:「全真教没个好人,赵志敬那天晚上也在,只怕就是尹志平那奸贼
的帮凶,也是该死之极!哼,便趁机先杀了他。待到伤癒后,再杀上重阳宫,单
对单那些臭道士可没有一人是我敌手,今天杀一个明天杀一双,总要出了这口恶
气。」

  想到此处,小龙女面无表情的道:「赵志敬我也认识,此事倒是可以让他帮
忙,你们要去找他?」

  骆冰道:「我们已经约了他明天早上相会,既然龙姑娘你本就认识赵道长,
那明天也可让他为你主持公道。」

  当初,红花会与天地会群雄在清宫里中了埋伏,几乎被鳌拜把他们全军歼灭,
幸得赵志敬出手杀了鳌拜,他们才得以逃出生天。所以,红花会上下都是把赵志
敬看成是救命恩人,况且赵志敬杀死鳌拜这异族的大奸贼,实在是有大功於汉人,
更是让他们敬重。

  后来赵志敬救出了沐王府的方怡以及沐剑屏,把两女带到了红花会在北京城
的秘密据点,也与红花会及天地会群雄交流了几天。

  在赵志敬的刻意结交下,群雄都觉得这个道人真是英雄过人侠义为先,真是
位了不起的好汉,自然更加亲切。

  到了最近,一直在北方活动的红花会察觉到金兵的调动十分频繁,刻意查探
后,终於得到了一个隐秘的消息,金人竟是准备进攻全真教山门!

  这个消息就是余鱼同与骆冰两人查出的,虽然并未最终确认真假,但两人还
是决定立刻赶赴终南山示警。在这个过程中还被金兵追杀,骆冰也因此而受了轻
伤。

  他们因此也耽搁了一些时间,直到现在才赶到了终南山下,恰好遇上了受伤
的小龙女。

  篝火旁,影影绰绰的火光映照在小龙女那如白玉般的晶莹雪肤上,蒙上了一
层金黄色,更是让她显出异样的魅力来。她默然不语,静静看着噼噼啪啪燃烧着
的火焰,却是想起从古墓里出来的一个月,杨过常常在野外捉一些小动物,然后
也是这样燃起篝火,架起树枝烧烤。

  小龙女在古墓里主要是吃蜂蜜和少量乾粮,对於这些烧烤的食物其实并不喜
欢。但看着心爱的男人为自己为自己弄食物,就算是不吃,也是满心甜蜜。

  自己总是只吃一点点,但过儿却总是希望自己多吃一些,老是变着法子哄自
己高兴。

  想到这些甜蜜往事,小龙女清冷的俏脸上却是浮现起了一阵红晕,更是娇艳
不可方物,让对面的骆冰与余鱼同都不禁被她的艳色所震慑。

  便是余鱼同一门心思都放在自己的四嫂身上,但此刻也不得不承认,眼前这
个龙姑娘也是一个难得的美女,怕是不比自己的四嫂差多少。

  三人又有一句没一句的聊了一阵,骆冰与余鱼同自然不会将找赵志敬的目的
告诉小龙女,而小龙女也懒得询问,反正已经知道那个赵志敬明天早上就会下山
来见眼前这两人,到时候便把这道士一剑杀了,倒是省事,伤癒前不必再潜入重
阳宫。

  至於眼前这两人曾有恩於自己,最多到时候便不伤害他们便是了。

  小龙女虽然受伤,但武功比骆冰与余鱼同还是要高得多,一眼就看出了两人
的虚实,并不太把二人放在心上。

  骆冰与余鱼同两人虽然看出小龙女应该也是身负武功,但无论如何都想不到
眼前这个清丽绝伦娇滴滴的小女孩竟是个高手,却也是没有太过防备。

  一夜无话。

  而远在北京城附近的汝阳王府,北国之花,蒙古第一美女赵敏此时正与父亲
察汗在交谈。

  赵敏沉着俏脸,凝重的道:「郭靖正筹备的这个英雄大会,意图把南方武林
的势力与资源统合,这样会对我们的许多计划造成障碍,倒是要想办法去破坏一
番才行。」

  察汗摸着鬍子,皱眉道:「那郭靖可是以前的金刀驸马,无论是武功还是军
略都是一等一的厉害,这个英雄大会又是在南宋的地盘上召开,要想破坏倒是不
易。」

  赵敏微微一笑,道:「嘻嘻,此事就交给女儿来办吧。既然他们打着江湖的
名号,那自然要用江湖上的手段来解决。哼,郭靖怕是想通过这个大会号令天下,
当上那武林盟主,那我们就去搀和一下,总不能让他如愿。」

  察汗问道:「敏敏你有什么计划?可有需要为父帮忙的?」

  赵敏点点头道:「爹爹,我想你出面为我邀请金轮法王出山,加上女儿手下
的玄冥二老,以及金刚门的几大弟子,应该足以和中原武林的高手抗衡了。」

  察汗道:「没问题,我的面子法王还是要卖的,但是,就凭这些人,怕是会
很危险吧?比如那武当派的张三丰号称天下第一人,就算是法王也估计不是那老
牛鼻子的敌手。」

  赵敏娇笑道:「若是中原武林所有人都齐心协力,自然可怕。但那武当派前
几年才被人在张三丰百岁寿宴上逼死张翠山,呵呵,这芥蒂可不是那么容易消除
的。女儿肯定就算武当真的派人参与英雄大会,张三丰绝不会来。」

  赵敏想了想,又道:「对了,根据情报那吐蕃的国师鸠摩智前阵子跑去了大
理国天龙寺想抢夺那六脉神剑,但听说是无功而返,现时好像还滞留在中原。吐
蕃既然已经归顺於我蒙古,那鸠摩智自然也得出力。有了这人帮手,就算是那些
什么东邪、北丐之类的顶级高手出现,也多了几分把握。」

  察汗点点头,道:「没问题,这事不难办。」

  赵敏笑吟吟的道:「完颜洪烈已经差不多筹备完毕了,马上就可以发兵。先
灭了全真教,然后再把那英雄大会弄得一团糟,却是看那些南宋的武林人还有什
么心气去对抗我蒙古。」

              十四、调戏骆冰

  赵志敬得知骆冰来到终南山,也是出乎意料之外。

  「这个妩媚入骨的美艳少妇到底为什么会来找我呢?嗯,上次在清宫之内我
虽然强奸了那温青青,只是行事隐秘,又用了化名,按理说绝无破绽。还有什么
事值得红花会的人来呢?」想着想着,他不禁又在脑海里浮现出骆冰那美艳如花
的娇靥以及丰满惹火的身材,不由得吞了口唾液。

  「嘿嘿,送上门的大餐啊,不好好谋划一番又怎么能对得起自己?」

  在重阳宫内完成了例行的早课,赵志敬找了个藉口便悄然下山,向骆冰所相
约的地点走去。

  骆冰知道金兵攻打全真教的消息十分要紧,自己与余鱼同也正在被追查之中,
恐怕无意中泄露出行迹,特意没到客栈投宿而夜宿荒野。所以此时也是约赵志敬
在树林中见面。

  小龙女面无表情,站在骆冰与余鱼同旁边,彷如冰雕般的神女石像般,双眼
认真的看着树林入口处。

  这时,一道人影慢慢出现,身穿道袍,赫然便是赵志敬!

  骆冰正要走上前迎接,她身旁的小龙女便已化作一道白影,往前疾奔,腰间
长剑不知何时已握在手上,闪电般向赵志敬刺出!

  赵志敬功力比小龙女高得多,早已经发现了小龙女的气息,心中也是觉得奇
怪,为什么这丫头会和骆冰一起出现。

  此时看见小龙女挺剑刺来,心念一转已经明白小龙女的心态,便装作大吃一
惊的样子,身子斜斜一闪,故意没有避开剑招,被小龙女的长剑在前胸划了一道
血口子。

  口中还惊喝:「龙姑娘,你干什么!?」

  小龙女双眸闪过寒芒,也不答话,手中长剑又再度刺出,誓要把眼前的男人
置诸死地。

  赵志敬踉踉跄跄的连续躲闪,狼狈不堪。

  骆冰与余鱼同哪里知道赵志敬是在演戏,看见他情势危急,不禁同时抢出,
挡在赵志敬身前,一人持双刀一人持金笛,抵挡小龙女的进攻。

  骆冰娇喝道:「龙姑娘,你快住手!」

  小龙女对骆冰没有恶感,便轻声道:「你别挡着我,我今天便要杀了他。」

  骆冰沉声道:「赵道长有大恩於我红花会,更是个光明磊落的英雄好汉,未
知龙姑娘为何突然偷袭?」

  小龙女愣了一下,摇摇头道:「原因我不能告诉你,反正全真教的道士都是
该死。」

  余鱼同则怒道:「岂有此理,我们见你孤身一个女子昏倒在荒郊野外,好心
救你,没想到竟连累赵道长受伤,可恶!」

  小龙女不明所以的皱皱眉头,道:「你们救了我,我也感激你们。但我要杀
他,跟你们救过我根本没关系。」

  装作受伤不轻的赵志敬不禁一乐,这小龙女真是个天然呆,简直天真可爱。
嘿嘿,她的身子玉肌胜雪,滑腻得不得了,压在她身上,抓着她两对挺翘奶子,
肆意操弄,简直是人生乐事!

  而这世上,却也只有老子享受过这般滋味,哈哈。

  但这骆冰也不差,虽然容貌不如小龙女般仙姿美态毫无瑕疵,但风情万种,
妩媚多姿,身材更是火辣得要命。嘿嘿,这屁股可真是又圆又翘,用老汉推车的
姿势从后肏屄一定十分舒爽。

  他此时正跌坐在骆冰身后,一双贼眼却是狠狠的盯着前方少妇那浑圆肥硕的
臀儿,大吃豆腐。

  骆冰一舞双刀,沉声道:「龙姑娘,虽然我们武功不及你,但你若想伤害赵
道长,便先杀了我们吧。」

  她刚才看见小龙女的出手,只觉得快如闪电,简直连看都几乎看不清,惊觉
这个如仙子般的年轻女孩竟然是远胜自己的武林高手,便是自己与余鱼同加在一
起,怕也绝不是她的对手。

  小龙女摇摇头道:「我不会杀你们。」说罢,却是长剑挥舞,向骆冰与余鱼
同组成的阵线攻来。

  骆冰与余鱼同奋力抵挡,但是又如何是小龙女的敌手?虽然小龙女有所保留,
但打了几十招后,先是骆冰被小龙女点中穴道,然后余鱼同抵挡了几招,也随即
被点倒在地,两人都失去了意识。

  而此时,赵志敬装出调息完毕的样子,站起身来,对着正要攻来的小龙女道:
「龙姑娘,且听我一言,与杨过有关。」

  小龙女本来根本不想听他说话的,但听见他说出「杨过」二字,不禁浑身一
震,快要刺到赵志敬心口的长剑收回,娇躯颤抖着,问道:「过儿……过儿怎么
了?」

  赵志敬装出诚恳之色,道:「杨过本来是我的弟子,虽然他一直对我有所误
会,但其实在我的心里面,却一直把他当成是我最重要的后辈。」

  小龙女想起杨过刚刚入古墓时,曾多次对自己说过这个赵志敬如何欺负自己,
难道会是误会?

  赵志敬又道:「其中的原因那天晚上我已经对杨过说明,现在也不妨对你一
说。」

  小龙女露出聆听之色,她心中对杨过的一切事情都十分关注,暂时放下了对
赵志敬的杀心。

  赵志敬继续道:「杨过的父亲杨康,其实是当今金国之主完颜洪烈的养子。
杨康身为汉人,却认贼作父,帮金人去侵略大宋,最后意外身死,也算是死有余
辜。我当年这样对杨过,便是怕他走上杨康的老路,所以想磨一磨他的性子。岂
料世事无常,阴差阳错之下,竟是弄出这么多事端。杨过更是叛教而出加入古墓,
这都是我的错,唉。」

  赵志敬此时真情流露,又是无奈又是唏嘘,不时一阵伤感,真是毫无破绽。

  「其实,我一直想向杨过解释此事,但他对我误会已深,却也是只怕会白费
唇舌。当然,他能遇上龙姑娘,也是他的幸运,我暗中其实也为他庆幸。」

  小龙女皱眉道:「过儿他现在怎么了?」

  赵志敬道:「那天晚上,我告知了杨过他的身世。此时,杨过怕是已到达金
国都城,正在寻找自己身世的真相。」

  小龙女一阵恍惚,喃喃道:「是吗,过儿,过儿已经离开我这么远了啊。」

  赵志敬轻叹道:「龙姑娘,杨过在贫道心里,其实就如同半个儿子一般。而
你与他相恋,虽然为世俗礼教所不容,但却也是被我看做儿媳妇。尹志平竟做出
这样的事情,我恨不得当时就把他一掌毙了。」

  小龙女顿时又想起那可怕的夜晚,眼眶儿又是一红,握着长剑的手又是一紧。

  只是,她暗道:「这个道人若真的告知过儿他的身世,那可能真的并非坏人。
他说,他说过儿等若他半个儿子,若过儿也这样想,倒是不能杀他了。儿媳妇?
过儿……我……我可是已经没有这样的福分了……呜呜……」

  赵志敬看着小龙女呆呆的想着什么,然后眼泪珠子便流了下来,凄美清丽,
绝色无伦,不禁暗笑道:「蠢,真是蠢!这么离谱的谎话都骗过她了,哈。儿媳
妇?老爷的鸡巴便好好让你这小媳妇一辈子享受吧,哈哈哈哈!」

  其实,小龙女并不是愚笨之人,但她简直如同一张白纸,毫无社会经验,不
知人心险恶,又如何是赵志敬这老奸巨猾的淫魔对手?

  赵志敬又道:「杨过很快就会回来,贫道想恳求龙姑娘一事。」

  小龙女又是一震,颤声道:「过儿……过儿很快会回来?」

  赵志敬点头道:「杨过一直在寻找你,而你夜闯重阳宫的消息很快会传出,
知道你还在此处,杨过一定会寻来。到时,贫道希望龙姑娘能提醒他,绝不能认
贼作父当那金人的走狗。」

  小龙女长居古墓,根本没有什么民族大义的概念,幽幽的道:「我不会见他
的。」

  然后她轻叹了一口气,又道:「杀了尹志平那狗贼,我就没有什么牵挂了。」
语气之中,竟是带了一丝死志。

  赵志敬装出歉意之色,惭愧的道:「贫道对不起你们,本来,本来以为师门
长辈会秉公处理此事。但却没有想到在证据确凿的情况下他们居然故意拖延推诿,
贫道也曾问询几次,但,但都被挡了回来。唉,枉我当初保住尹志平的时候还答
应杨过一定会替他讨回公道,真是愧对你们。」

  小龙女被马钰打伤,说到真实功力她是不如马钰与丘处机等人的,受伤自然
不轻,心中也是以为马钰等人偏袒尹志平,便相信了赵志敬的说话。

  赵志敬又道:「龙姑娘你放心,杨过我视若儿子,你所受到的侮辱我一定会
替你讨回,就算是拼了贫道这条贱命也在所不惜!尹志平所犯下的事罪不容诛,
就算师门长辈不允许,我也一定会割下他的头颅,为你们报仇雪恨!」

  小龙女听他这样说,心中不禁泛起一丝感激之意,冷漠的表情稍稍解冻了一
丝,但依然面无表情的道:「这个仇,我自己会报。重阳宫也不是什么龙潭虎穴,
你们全真教那些臭道士也不可能护着那狗贼一辈子。」

  说罢,她望瞭望晕倒在地上的骆冰与余鱼同一眼,又道:「这两人本来就是
来找你的,你自己替他们解穴吧。」说罢,身形一闪,竟是不理不睬的自行离去
了。

  看着小龙女默然离去,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她那仙躯上的幽香,赵志敬喃喃
自语:「倒是急切不得,但机会快来临了。」说罢,他的目光转向晕倒在地上的
骆冰,嘴角却是勾起一抹诡异的弧度。

  他从怀里掏出那瓶阴阳和合散,笑道:「已经没多少剩下了,但用在你身上,
倒也值得。」

  骆冰迷迷糊糊,似乎是在睡梦之中。只是,这个梦竟是个绮梦,她的丈夫文
泰来把她压在身下,火热的亲吻着她,赖以成名的奔雷手却化作禄山之手,猴急
的潜入衣服里面抓着自己丰满的双乳,不断揉捏,让自己情不自禁的发出销魂的
娇吟声。

  「啊……夫君……夫君的手好热……啊啊……好刺激……为什么……为什么
身子会这么敏感……好……好想要……呜……痒……好痒……」

  骆冰不自觉的扭动着身子,那充满着致命诱惑力的性感娇躯就如同蛇一般,
被男人挑逗得难以自制。

  迷迷糊糊中,骆冰终於是缓缓睁开了眼睛,恍惚中,只觉得自己正躺在床榻
上,而一个男子正把她压在身下,不断的亲吻着她,双手已经解开了她的衣襟,
摸到了她的敏感之处。

  不对!夫君……夫君他明明不在这里,这个男人不是夫君!?

  骆冰蓦然惊醒,双眸猛的睁大,只见压在自己身上的是个年轻男子,面容俊
朗,竟然是自己的十四弟金笛秀才余鱼同!

  此时的余鱼同双目赤红,口中喷着粗气,揉着骆冰那对完美无瑕的雪白椒乳,
呵呵的喘着气道:「四嫂……啊……你的奶子好白好大……太漂亮了……啊……」

  骆冰本想用力推开余鱼同,但奶子被男人的大手一抓,竟是浑身一阵酥软,
一点力气都没有。不禁大惊道:「十四弟,你疯了!?快放手,啊,别抓!啊,
快,快下来!」

  余鱼同状若疯癫,压在骆冰充满弹性的身子上,双手撕扯着她的衣服,喃喃
的道:「四嫂,我……我喜欢你……好喜欢你……我……我想要你……」

  骆冰拚命挣扎,双手不停拍打着余鱼同,螓首左右摇摆躲避着男人的亲吻,
但是单凭力气,她一介女流又如何是成年男子的对手?

  而且,最可怕的是,骆冰觉得体内正燃起了一团火焰,是欲望之火,正炙烧
着她的灵魂。男子的雄性气息不断传入鼻息,让她浑身发软,虽然不断抗拒,但
内心深处竟又有一股继续被侵犯的渴望。而两腿之间那已经很久没有男人耕耘的
小穴儿,更是不停的流出淫水,痒得不行。

  天啊,我,我怎么了?怎么竟会如此淫荡?

  骆冰自然不知道,她与余鱼同都被赵志敬下了烈性春药。余鱼同被下的份量
更多一些,此时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当然,余鱼同本来就暗恋自己这位丰满迷
人的嫂子,暗地里不知道意淫了多少次,心底也渴望着能一亲芳泽,对春药的抵
抗力自然更弱。

  就在骆冰正惶急万分的时候,只听见一旁传来一声暴喝:「你们,你们在干
什么!?」

  骆冰大吃一惊,扭头一看,却见赵志敬已经跳入房内,正向大声喝问。

  糟糕,若是让赵道长误会我与十四弟有私情,那可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骆
冰此时终於是运起了力气,双掌用力一推,打在余鱼同胸口,把余鱼同整个人从
床上推倒在地上,还滚了一下,滚到了赵志敬的脚边。

  赵志敬装出愕然之色,问道:「文夫人,这是怎么回事?」

  骆冰连忙扯过衣服掩着酥胸,半撑起身子,急道:「他,他想侵犯我!」说
罢,低头一看,只见余鱼同眼睛紧闭,似乎已经昏了过去。

  赵志敬则转过身去,背对着骆冰,轻声道:「文夫人,请先把衣服整理好。」

  骆冰俏脸一红,连忙整理好被余鱼同扯开的衣服,心中暗讚这位赵道长的确
是个有风度的谦谦君子。

  赵志敬道:「那时我见龙姑娘把你点倒,怕她会下毒手,便拼着受伤起来与
她相斗,终於是把她打退。贫道见余公子并没有受伤,就让他先带你来这镇上的
客栈安顿。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

  骆冰一听此言,顿时脑补了一翻。恐怕是十四弟看见自己昏迷不醒,便又起
了色心。上一次他已经有过前科,此番再犯,也不足为奇。只是,只是自己的身
子为什么会这么热,难道,难道十四弟竟对自己下了药不成?

  骆冰江湖经验丰富,现时觉得身子又热又痒,欲火高炽,便猜到自己被下了
春药。但此时余鱼同不知何故已经昏迷,又有赵志敬这个外人在此,这些事却不
便说出口来。

  她暗叹:「十四弟,我虽然怜你一心苦恋,但你竟做出这样的事来,我却是
饶不了你,只好按会里面的规矩去办了。」

  此时,赵志敬道:「文夫人,那龙姑娘还未放弃追杀,我刚刚便被他偷袭受
伤,所以此处已经不安全,我们需要暂且躲避才行。她,她好像也把你们恨上了,
你们也随贫道一起行动吧,起码多个照应。」

  骆冰此时六神无主,思绪一片混乱,便只好听从赵志敬的建议。

  赵志敬又道:「赶紧离开,迟恐生变!」说罢,便弯下腰来,想拉起余鱼同。

  但他马上面色一变,急道:「余公子,他,他死了!」

  骆冰一听,顿时大吃一惊,连忙走上两步,一探余鱼同鼻息,竟是已经没有
了呼吸,真的是已经死了。

  她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自己,自己刚才那一掌明明没有用多少的功力,最
多就打伤他,不可能置人於死地啊!?

  她自然没看到,当余鱼同滚到赵志敬脚边时,被赵志敬无声无息的一脚踩在
背心上,强劲的内家真力一下子就把心脉震断,当然死得不能再死。

  正在这时候,只听见房外传来一声娇喝,然后传来暗器射击在窗户上的声音。

  赵志敬马上道:「糟糕,那龙姓女子来了,快走!」说罢,也不理骆冰反应
了,一把就将她抱起,从另外一个方向穿窗而出,像是慌不择路般向镇外的树林
飞掠而去。

  过了一会,一个身穿道袍的少女走入客栈,撇了撇嘴道:「真是大费周折,
哼,那红花会的女人也不见得比我洪凌波漂亮啊。」

  原来,刚才的暗器正是洪凌波发射的,却是赵志敬让她来演戏了。

  赵志敬抱着骆冰,运起轻功,如同腾云驾雾一般急速奔走,向树林深处钻去。

  骆冰被男人抱着,本想出声,但想到江湖儿女事急从权,况且赵道长乃传真
派的英雄豪杰,自然不会故意佔自己便宜,便也就默然不语。

  只是,被男人紧紧抱着,浓烈的男子气息不断传来,让她那中了淫毒的性感
身体火烫无比,心神荡漾,暗道:「赵道长常常穿着宽松的道袍,真是看不出来
他的身体这么强壮。天啊,骆冰,你在想什么,怎么能想这些羞人的事儿?」

  但马上又想起余鱼同,他竟死在自己手上,那自己该如何向陈总舵主交代?

  若是照直把一切说出来,不但十四弟,恐怕是四哥和自己都一点颜面都没有
了。

  该,该怎么办?

  骆冰俏脸一阵红一阵白,只觉得从出生到现在都没有这么为难过。

  突然,赵志敬身形一晃,脚步踉跄了一下,跌跌撞撞的摔倒在地上,而骆冰
也被她抛了出去。

  但骆冰的轻功还是不错的,瞬间便站定身子,抬头一看,只见赵志敬整个人
跪到在地上,双手撑着土地,身子微颤,一副很辛苦的样子。

  她连忙走上去问道:「赵道长,你怎么了?」

  赵志敬暗暗运功把面色逼成惨白,喘着气道:「应该已经摆脱那龙姓女子了。
我,我被她的毒针暗器射中右边大腿,暗器上涂了毒药,现时只怕是毒发了。」

  骆冰大惊,道:「那……那该如何是好?不如你赶紧回去重阳宫,料想马真
人或丘真人他们应该有解毒的法子的。」

  赵志敬扶着一棵树,站起身子,摇头道:「那龙姓女子就守在上山的必经之
路,刚才我就是这样被她偷袭射伤的。」

  骆冰不禁道:「可恶,那龙姑娘竟是这样的人,早知如此便不救她了。」

  赵志敬苦笑道:「文夫人,其实是我们全真教对不起她,此事倒是不能完全
怪她。谁会想到我堂堂名门正派竟会闹出这样的丑事来。」

  骆冰正想说话,却见赵志敬身子又是晃了两下,竟噗通一声仰面倒下,整个
人失去了意识。

  这下骆冰更是惊惶,今天所发生的事一件接一件,根本就让她反应不过来。

  本来她也算是颇有决断力的女子,但身中春药,却是让她的思绪一片混乱,
根本理不清头绪。

  「不行,得先想办法替赵道长解毒才行!刚才,刚才赵道长好像说是被毒针
射伤了大腿?」骆冰知道情况紧急,也不管自己体内正在蔓延的欲火了,打定主
意要想想办法救回自己的救命恩人。

  「嗯,得先看看伤口。」骆冰喃喃自语,也不避嫌了,蹲下身子,卷起赵志
敬的裤脚,想看看伤口的情况。

  只是,都把裤子都卷到膝盖上了,依然没有发现伤口,骆冰脸上又是一阵火
烫,暗道:「莫非,莫非伤口是大腿根部附近?天啊,那该如何是好!?」

  骆冰犹豫了一下,但很快就下定决心,暗道救人要紧,也顾不上其他了,颤
抖着双手,解开了男人的裤头,然后便把裤子往下慢慢扯了下来。

  她真是羞得要死,但怕看不清伤口又不敢闭上眼睛,只见裤子缓缓被扯下,
先是小腹下面黑色卷曲的阴毛慢慢露出,然后,便是那男子的阳根,一点一点,
随着裤子的下落渐渐展露出来。

  「好……好粗大……」骆冰目瞪口呆,只见男子两腿中间的那团事物,竟是
出乎想像的硕大粗壮,虽然还是软垂状态,但与自己丈夫勃起时都不差多少。

  天啊,若是这根东西硬起来,那岂不是更加吓人?一时之间,骆冰的视线竟
完全被男子的鸡巴所吸引,只觉得口乾舌燥,情不自禁的摩擦着双腿,以缓解体
内的强烈欲望。

  她深深的吸了口气,红着脸,勉强把注意力移开,仔细观察了一阵,终於被
她在右大腿根部发现了两个针口,只怕就是被毒针射伤的。

  其实,这个伤口是赵志敬问程灵素要来了一些毒性不强的毒药,用针涂抹了
一点,然后自己扎的。所扎的位置就是自己阴囊旁边的大腿根部,十分的猥琐。

  而他现时的昏迷,自然也是装出来的。

  骆冰心道:「被带毒的暗器射伤,一般来说只要把毒血逼出就可以驱毒了。

  但是,但是他竟伤在这羞人的部位,这,这该如何是好?「

  骆冰呆了一阵,却见赵志敬的样子越来越痛苦,就算是昏迷中也不时紧皱眉
头,似乎毒性发作的样子。她把心一横,暗道:「我,我也不是什么黄花闺女,
又怕什么啦?救人要紧,难道我要白白的看着他送命么?」

  想到此处,骆冰终於是下定了决心。

  她羞红着脸,把赵志敬的裤子完全脱掉,分开他的大腿,让伤口更加清晰可
辨。然后深深的吸了口气,弯下腰,螓首凑向伤口处,要为赵志敬吸吮毒血出来。

  只是,伤口的位置离要害部位太近,骆冰的头一靠近,一股男子性器特有的
腥味儿便袭来,让她这个本已是欲火焚身的美艳少妇心中一荡,几乎浑身发软。

  好不容易才稳住身子,小嘴快要碰到伤口处,脸颊却又挨到了男子的阴囊,
鼓鼓的,皱皱的,让骆冰生出一股奇异的触感。

  更要命的,赵志敬不知怎么的身子颤了一下,本来往正下方垂着的鸡巴竟一
下甩到了右边,硕大的龟头刚好挡住了伤口。

  紫红色的大龟头狰狞吓人,离骆冰的俏脸近在咫尺,冲击力强大无比,羞得
这美少妇几欲晕厥。

  天啊,真是冤孽,骆冰无计可施,但救人救到底,总不能就此罢手。

  「只好……只好拨开那话儿……」骆冰娇靥如花,通红似火,颤抖着伸出玉
手,向着肉棒轻轻一拨,马上就如同触电般把手收回,就是这么简单的一个动作,
就已经让她娇喘吁吁了。

  只是,肉棒被一拨后,竟又顽强的倒回了右边,再次把伤口给挡住,让骆冰
恨得牙痒痒的。

  「可恶!这根……整根调皮的坏东西!」骆冰咬牙切齿,这回却是大胆了一
些,直接一手握上了男子的鸡巴,把它整根拨开。

  「真是好大,天啊,简直不可思议。」骆冰那纤纤玉手一握着男子那丑恶的
大鸡巴,顿时如遭电击,浑身发抖,但怕这调皮的东西又倒回来所以不敢松手,
「啊!?它,它怎么开始变硬了!?」

  却见本来软垂的鸡巴,竟在她手中迅速变硬,又粗又长,雄纠纠气昂昂的挺
立起来,把雄性的强大魄力完全展露。

  「硬起来了,好厉害,比想像中更粗壮,若是……若是这样的东西插进女人
那儿,岂不是要把女子活活干死?」骆冰不由自主的伸出香舌,舔了一下红唇,
一时之间竟是呆在那儿了。

  她身中阴阳和合散,就算是三贞九烈的节妇也得欲火焚身变成淫娃荡妇,何
况骆冰本来就是一个长期缺乏男人滋润的成熟少妇?

  此时的她心乱如麻,误以为自己杀死余鱼同的事沉甸甸的压在她胸口,真是
不知道如何向会内兄弟解释十四弟的死因。

  十四弟虽然德行有亏,但人死为大,自己断不可把真相说出来,让他蒙羞九
泉之下。但若是编个藉口,说十四弟英勇战死,又很难编的完满,真是费煞思量。

  何况,这事儿若是被人知道,自己也很难完全撇清关系,连四哥都会被人指
指点点。嗯,却是要恳求赵道长,让他把今天所见的一切守口如瓶才行。

  唉,别说以后,现在,就是现在该怎么办?好痒……下面好痒……呜……好
难受……

  骆冰握着硬挺的鸡巴,低下俏脸,用小嘴为赵志敬吸吮大腿根部的伤口,吸
出毒血然后吐掉。一边吸,男子性器那浓烈的气味就一边传来,让骆冰的情欲渐
渐变得无法自制。

  不知不觉间,她的另一只手已经探入了衣内,摸向自己的双乳,只觉得乳房
已经发胀,嫣红的奶头更是硬硬的,稍稍一碰便涌出一阵销魂的感觉。

  「不行了……呜……受……受不住了……呜呜……」

  骆冰只觉得灵魂里的空虚与欲望简直已经无法抑制,玉手终究是忍不住,探
到了自己下体,阴阜早已经是一片泽国,大量的淫水让她的裤裆也现出了一大滩
水印。

  灵巧的手指掠过茂密的阴毛,拇指揉按着阴核,修长的中指则直接插进骚痒
难当的小穴里,不停的抠挖起来。

  文泰来已经不行有一段时间了,骆冰作为成熟的少妇也只能偷偷的自慰以缓
解身体的欲望,这事儿是绝不陌生的。

  但是,此际她却是一边握着另一个男人已经完全勃起的粗壮鸡巴,一边忘情
的自慰,本来为了吸吮毒血而地下的俏脸更是深深的埋在男人两腿之间,娇靥情
不自禁的磨蹭着这根火烫坚挺的阳根,脑海里已经浮现出了禁忌的幻想。

  赵志敬用来扎自己的毒针本就是毒性不大,骆冰吸了十几口毒血后便看见血
液的颜色变回鲜红,也就放下心来。

  但是,经过这么长时间的积累,春药的发作已经是不可阻挡了。

  「啊啊……啊……好痒……下面……啊啊……痒……痒死了……呜……呜呜
……手指……手指太细了……想要……想要粗的东西……呜呜……」

  她的中指在小穴里快速进出,大量的淫水被她抠挖出来,但那股瘙痒的感觉
却有增无减。

  本来已经不需要握着鸡巴了,但骆冰下意识的没有放手,反而情不自禁的轻
轻撸动起来。

  「这么粗……啊……这么热……若是插进来的话……呜……不行……不行…
…我不能想这样的事……呜呜……」

  她死命的摇着头,企图把脑海里的幻想驱除出去,但手中这根粗大的宝贝儿
却在脑海里越来越清晰,就算是自己那根快速抽插着小穴的手指,也被她幻想成
了鸡巴的样子。

  「一根手指太细了……呜……啊啊……」不知不觉,骆冰连同食指也一起塞
进去了,用两根手指一起自慰,但那瘙痒感却依然没有减少多少。

  阴阳和合散作为顶级的春药,不与异性交合光靠自慰是很难泄出来的。

  骆冰一手快速的抠挖着阴户,另一只手则以同样的节奏撸着赵志敬的鸡巴,
脑海里幻想着这根粗大的东西正不停的抽插着自己那久旷的小肉洞。

  突然,骆冰觉得手中的肉棒一阵痉挛,像是要准备喷射,作为过来人的她心
中一慌,暗道:「糟糕……若是……若是他射精射得满身都是,那……那这事儿
怎么掩饰过去!?」

  眼看这大鸡巴马上要爆发了,情急之下,骆冰只好张开小嘴,嗯的一声含着
龟头,顿时,一阵充实感涌上心头,骆冰不由自主的冒出一个念头:「天啊……

  好……好大,比……比四哥的要大多了……「紧接着,她只觉得这根可怕狰
狞的巨棒在自己口中一阵抽搐,然后火烫的阳精就此狂野的喷射而出。

  好热……呜呜……量好大……好多……好多阳精……呜呜……

  骆冰一只玉手握着鸡巴根部,小嘴死死的含着龟头,大量的精液充满魄力的
在她口腔内爆发射击,让她的小嘴根本不能完全含住。

  无奈之下,骆冰只好一口一口的把男子粘稠的精液吞嚥下去,已确保精液不
会流出来。

  文泰来与她新婚燕尔时,身体完好的文泰来曾让她吹箫口爆,出於对夫君的
爱,骆冰也试过好几趟,但每次都是等丈夫射完,她便把精液吐掉。真正把男子
阳精吞下去还是第一次,粘稠,腥臭,屈辱,但,但又让她觉得无比的刺激。

  骆冰另外一只手把手指插入到小穴最深处,拚命的抠挖,幻想着这根粗壮的
鸡巴此刻正在自己的身体内痉挛喷发,那炮弹般的火烫的精液就是狠狠的射进去
自己肉洞深处。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呃……呜……」小嘴被射满精液开不了口,
但这性感迷人的少妇却从琼鼻逸出无比销魂蚀骨的呻吟声,闭着眼睛,双靥潮红,
浑身颤抖,随着男人在她口中的爆发,竟让她到达了一个小高潮,大量的淫液也
随之涌出,舒服得不行。

  就在这时候,突然一把男子声音传来:「文夫人!?你!你干什么!?」

  骆冰大惊,连忙张开美眸,只见赵志敬竟是已经醒来,正目瞪口呆的看着自
己,一脸难以置信,还不可思议的道:「你……你非礼我?」

  骆冰连忙吐出鸡巴,想开口解释,但嘴里面还满是精液,情急之下不免咕噜
咕噜的吞了几口,一张嘴,混合着唾液的白浊液体便流出,更是狼狈不堪。

  而赵志敬的目光却注视到了她的下身,骆冰一看,自己的手此时还按在下体,
连手指都还在小穴里没有抽出来。

  她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羞急之下,突然,她猛的抽出腰间的鸳鸯刀,一下
就往自己的脖子抹去,竟是意图一死了之。

  赵志敬连忙大手一扬,衣袖挥出一道气劲,打落骆冰手中利刃,惊呼道:
「文夫人!别冲动!」

  说罢,整个人跳起,双手握着骆冰双手手腕,让她不能动弹。

  骆冰刚才一直在自慰,裤子早就松松垮垮的,被赵志敬握着双手提起身子,
那裤子竟一下子滑落下来,茂密的黑色阴毛,粉红色的花瓣,沿着大腿根部一直
往下流的晶莹淫水全部被男人一览无遗。

  骆冰顿时眼前一黑,气急攻心下却是一下子晕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骆冰悠悠转醒,迷迷糊糊中只觉得自己像是置身於一个火炉
之中,浑身火烫。

  怎么回事?

  骆冰缓缓张开眼帘,只见自己依然置身於树林里面,但,但竟然浑身一丝不
挂!

  白皙丰满的诱人胴体完全展露了出来,而两只手掌则按着自己小腹,正散发
着无穷热力。

  她心中大惊,但马上听到一把沉稳的男子声音传来:「文夫人,平心静气,
贫道正运功为你驱除淫毒。」

  骆冰清醒了一些,看清楚了现时的环境,自己的衣物被脱下,正整齐的迭放
在一旁,而自己正赤裸裸的盘膝而坐,背后紧紧挨着一具健壮的身子。

  我……我竟靠在赵道长怀里?骆冰的俏脸上马上通红一片,正想挣扎。

  赵志敬继续说:「夫人你刚才失去了意识,但依然浑身发烫,贫道略略检查,
就发现了夫人身中了烈性春药,所以现在正运功把夫人体内的毒素逼出来。但这
淫毒十分猛烈,贫道不得以之下只得把夫人的衣物全部脱下,使热气从毛孔排出,
实在是得罪了。」

  骆冰确实感觉到赵志敬正向体内输送着一股温暖醇厚的内劲,心中便也信了
几分,但马上又想起自己刚才含着男人鸡巴的羞人模样,真是恨不得马上死去。

  而赵志敬像是看破了她的想法,又道:「刚才文夫人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救
在下的性命,无需多言,贫道明白,深感夫人大恩。」

  意思是叫骆冰不必再提刚才的尴尬事情了。

  骆冰只觉得这位赵道长英雄了得之余又十分的体贴,心中却是升起了一丝好
感。虽然对被他脱光了衣服依然觉得抗拒,但木已成舟,他也是为了自己驱毒才
这样做,自己刚才又做了那么难堪的事儿,却也不好意思再说什么了。

  其实,赵志敬此时真是爽得不行。他虽然策划了这一切,但骆冰居然会主动
含着他的鸡巴让他口爆实在是意想不到。

  鸳鸯有偶春蚕苦,白马鞍边笑靥生。嘿嘿,余鱼同啊,若是被你看见你那笑
靥如花的性感嫂子刚才含着老子的大鸡巴吹箫口爆,还咕噜咕噜的吞精,怕是你
死也闭不上眼睛吧?哈哈哈。

  特别是他此时藉故脱光了这美少妇的衣物,赤裸白皙的丰满身子就这样被自
己拥在怀里,白花花,香喷喷,滑溜溜,便是柳下惠再世也受不住这样的诱惑。

  赵志敬双手按着骆冰的小腹,装模作样的输入着内劲,手指却不停的揉按,
以上一世得来的挑逗技巧十分巧妙的暗中刺激女人的情欲。

  骆冰只觉得随着赵志敬内力的输入,身体里面的欲火似乎更加炽热,两腿之
间的小肉洞更是不断的流出淫水,而男人粗糙的大手在小腹不断摩擦,更是让她
心荡神驰,一时之间竟是忍不住呻吟出声。

  赵志敬着急的道:「文夫人,这春药十分厉害,贫道用尽办法也只能勉强拖
延,根本驱除不出来。余公子竟然如此狠心,对你下了这么棘手的春药。」

  骆冰依然还残留着几分判断力,听到赵志敬这样说,不禁道:「这事怕是有
跷蹊,十四弟,十四弟平日行事周正,他应该不是这样的人。我,我一时失手杀
了他,却也不知是否冤枉了好人。」

  赵志敬却问道:「贫道与余公子不熟悉,但按贫道亲眼所见,在客栈内确实
是余公子企图侵犯夫人,文夫人你虽然错手杀了他,但也是他罪有应得。」

  顿了顿,他又道:「只怕余公子他早就对夫人你有非分之想,只是夫人你没
有察觉而已。」

  骆冰心中顿时想起自己与余鱼同被追杀时,他趁自己睡着偷偷亲吻自己的事
情,却也是有点将信将疑起来。

  「难道,难道十四弟竟是不知悔改,一直包藏祸心,想……想佔有我的身子?」

  赵志敬又哼了一声,一脸正气的道:「贫道生平最恨那些用春药奸淫女子的
无耻之徒,特别是夫人身上所中的淫毒,他是想要你的性命啊!」

  骆冰心中一惊,连忙问道:「赵道长何出此言?」

  赵志敬叹道:「贫道一身内功虽然不敢说当世一流,但毕竟是玄门正宗,本
来对於祛毒正气是特别有效果的。但此时竟对夫人身上的诡异淫毒一筹莫展,若
是……若是一直这样下去,只怕淫毒攻心,危及性命。」

  骆冰摇头道:「十四弟绝不可能这样对我。」

  赵志敬又道:「请恕贫道直言,余公子可有把柄被夫人你握着?」

  骆冰身子一震,轻声道:「十四弟,十四弟曾做过对不起我的事,但我已经
原谅他了。」

  赵志敬沉声道:「这样看来,这件事只怕一直被他记挂在心上,不然他不会
如此铤而走险。」

  骆冰闻言,不禁暗道:「按红花会的会规,调戏义嫂确实是死罪。难道十四
弟他竟怀疑我在回去会里面后揭发他,担心性命不保,所以这样对付我?」

  赵志敬又道:「若非贫道在回重阳宫的半路上被那龙姓女子截击,不得以只
好中途返回,只怕余公子已经得手了。待到夫人死后,死无对证,他大可以编造
谎言,而他所犯过的错事也永远不会有人知道。」

  骆冰此时已经动摇了,暗道:「难道,难道十四弟他的真面目竟是这样的人,
真的这么狠心!?」

  余鱼同因为有过非礼她的前科,让骆冰对其信任度已经下降了不少,此时被
赵志敬这样一引导,竟是让她迷迷糊糊的相信了几分。

  在场的就四个人,她,余鱼同,小龙女,赵志敬。

  小龙女身为女子自不可能做这样的事情,而赵志敬身为名门正派的弟子,又
杀了鳌拜对红花会上下有救命之恩,平时一身正气沉稳严肃,无论怎么看都不会
是这样的人。

  那么,就剩下余鱼同了。

  余鱼同与她相识了许久,在骆冰心里的印象向来也是光明磊落行侠仗义之辈。
但他竟然趁着自己睡觉偷亲自己的面颊,那正派的俊脸之下竟是隐藏着对自己身
子的炽热欲望。

  虽然骆冰当时原谅了他,但心底里却还是有个疙瘩。若是,若是自己当时昏
迷不醒无力反抗,天知道余鱼同会做什么?

  骆冰一直想着,但渐渐的,思绪运转却是越来越慢,无比强烈的欲火已经焚
烧到她灵魂的每一个角落。

  赵志敬的大手在揉弄她平坦的小腹时偶尔会不经意的用手指扫一下她的乳房
下沿,或是不经意的碰一下她阴核上方,让骆冰如遭电击。

  啊……好……好痒……好辛苦……呜……快要受不住了……

  空虚,瘙痒,无穷的渴望从身体深处涌出,让骆冰这成熟的美少妇情不自禁
的轻轻扭动着身子,不时从琼鼻逸出嗯嗯的呻吟声。

  突然,她开口道:「赵道长,你,你杀了我吧!」

  赵志敬连忙道:「文夫人何出此言?」

  骆冰双眸含泪,勉强道:「我,我受不住了,既然驱除不了毒素,我……啊
……啊……我岂可做那失仪之事……呜……」

  赵志敬大声道:「怎可如此,文夫人,我一定要把你救回来!」

  骆冰苦笑摇头,又道:「我先把一个重要的消息告诉你,金国现在正调兵遣
将,正准备攻打你们全真教!虽然消息并未完全确认,但请赵道长务必小心注意。」

  赵志敬装出惊骇之色,然后郑重点头道:「贫道知道了,感谢文夫人不辞劳
苦亲自赶来告知这一宝贵信息,我一会便禀告掌教马真人,认真查探早作准备。」

  同时,赵志敬像是被消息所震惊,揉按着骆冰小腹的大手似乎一时不慎向下
滑落,手指头竟一下子扫到了她的阴核上。

  骆冰此时本就欲火焚身,最敏感的阴蒂被男人粗糙的指头一扫,顿时只觉得
一股销魂蚀骨的快感传来,忍不住啊的一声浪叫出声,浑身剧颤,一大波晶莹的
春水竟从小穴内喷射出来。

  「哈哈,骆冰这少妇竟然还是会喷潮的敏感体质,真是惊喜。」赵志敬心中
得意,但表面上却是惶恐的道歉道:「文夫人请恕罪,贫道一时不慎,却是……
却是对不起了……」

  骆冰还是第一次喷潮,只觉得前所未有的强烈快感涌遍全身,但这羞耻的事
儿竟全部落在外人眼中,又让她羞愧难当。下面的肉洞流水,上面的美眸却流泪,
真是不知道是欢喜还是难过。

  「呜……呜呜……啊……呜呜……我……我不活了……呜……求你……赵道
长……求求你让我死了吧……我……我还有什么面目去见人……」

  赵志敬突然把骆冰拦腰抱起,在骆冰的惊呼声中沉声道:「文夫人,我们都
是江湖儿女,彼此也没有私欲,就算是有身体接触也只不过是为了治疗驱毒,又
何必像那些村妇般要生要死?你还有爱着你的丈夫,还有关心你的同僚,又岂可
轻言寻死?异族侵佔我们大好山河,我们有用之身还需留到将来驱赶鞑虏的战场
上。与其为了这些无谓之事而埋骨青山,不如日后马革裹尸,与异族拚个你死我
活,方不枉我们来一趟这世上啊!」

  骆冰没想到赵志敬竟然会如此严肃的斥责她,但此言堂堂正正,浩气冲天,
一片碧血照丹青之意,竟是让骆冰无法反驳。

  她心道:「是啊,自己加入红花会,历经诸多危险而不悔,就是为了有朝一
日能驱除鞑虏,还我大宋山河。自己也不是黄花闺女,这样要死要活的,却真的
是让人看轻了。赵道长说的话虽然不客气,但却是在理。」

  赵志敬又道:「前面不远处有一水潭,我们试试用冷水能否帮助压制你体内
的淫毒。」说罢,运起轻功,带着骆冰往前掠去。

  不一会儿,便到达了终南山山壁下的一处水潭,一道细细的瀑布从山上流下,
在水潭上撞出一阵阵水花。

  潭水颇为清澈,应该是活水,估计是在潭底有水道通往别处。

  赵志敬也不说这么多了,迅速把骆冰那香喷喷的赤裸身子放入水潭中,然后
自己也脱去了衣物,跟着进入水中,说道:「若是弄湿了道袍,一会返回重阳宫
时诸多不便。」

  骆冰见赵志敬脱衣服先是一惊,但听到他的话,也是瞭然,虽然心中依然有
点不适应,但也没说什么。

  赵志敬表情严肃,心中却是奸笑不已,他游到骆冰身后,沉声道:「文夫人,
此处水潭冰寒清冽,应该对压制淫毒有所帮助,贫道再试试运功驱毒。」

  说罢,却是整个人贴上了骆冰的后背,双手再度按上了她的小腹,开始运功。

  此时与刚才不同,两人都是赤裸裸的,肉体相贴,但幸好除了头部露出水面
其余部分都在水下看不到,却也让骆冰少了几分尴尬。

  虽然她也觉得十分不妥,但刚才赵志敬的那番话却是说得她无话可说,暗道:
「赵道长一心一意为我驱毒,他本是修道出家之人,又岂会有什么淫邪之念?自
己,自己却是太过敏感了。」

  但是,这寒潭的冷水似乎并没有起到什么效果,骆冰体内的欲望与火烫依然
没有半分消退的迹象,而赤裸裸的与男子贴体廝磨,更是让她心荡神驰,心中的
渴望更是强烈了几分。

  骆冰的身子不由自主的轻轻扭动,如同水蛇一般,丰满的翘臀贴着赵志敬的
胯间轻轻的磨蹭,让男人的肉棒迅速发胀,粗长的鸡巴便夹在骆冰的两腿之间。

  「啊!赵道长……赵道长他硬起来了……好……好粗大……」骆冰只觉得自
己正夹着一根如同铁棒般的大东西,火烫,坚硬,就算是在这冰寒的水潭之中,
依然传来一股股炽人的热力。

  赵志敬则尴尬的道:「对不起,文夫人你扭得太厉害,贫道的修心功夫还没
有练到绝顶,却是抑制不住身体的本能反应。」

  骆冰俏脸潮红,心知被自己的大屁股磨来磨去,任何正常的男子都受不住的,
此时羞得不行,也只好用蚊子般的声音道:「我……我不怪你……」

  此时,两人已经在寒潭的中央,两脚早就碰不到潭底,只好用脚踩着水才能
浮在水上。

  只是这踩水的动作却会让身体不停的运动,而男子的鸡巴便也随之不停的摩
擦着骆冰的大腿根部。

  骆冰的大腿内侧本来就是敏感点之一,被男人的大鸡巴这样磨来蹭去,哪里
受得了?

  此时,骆冰被刺激了这么久,又被打消了死念,已经是进入了神思恍惚的状
态,整个思绪都被小穴的瘙痒与空虚所佔据。

  「呜……好痒……痒得受不了……啊……呜呜……啊啊啊……」不知什么时
候开始,这身材火辣的绝色少妇已经开始摇着屁股,用大腿夹着男人的大鸡巴,
让它在自己的小穴外面摩擦,以缓解那难以忍受的瘙痒。

  赵志敬知道时机成熟了,偷偷的摆腰调整鸡巴的角度,骆冰扭着扭着,突然
双眸猛然睁大,啊的一声尖叫出来。她只觉得不知怎的,男人的那根东西竟然突
然插入了自己下面的肉穴,硕大的龟头一下子就把她那几乎一年没有人* 访问*
过的小穴儿给撑开。

  天啊,自己,自己竟主动让丈夫以外的男人把阳根插进体内了?

  骆冰不知道赵志敬搞鬼,还以为是自己扭屁股扭得太忘我,一时不慎把鸡巴
给套了进来。

  自己,自己竟背叛了丈夫!?

  一时之间,过往与丈夫文泰来所拥有过的甜蜜迅速被她回想起来。

  十七岁出师行走江湖,看见异族压迫汉人的惨状,立下了驱除异族的决心。
后来加入了红花会,认识了英雄了得的四哥。

  四哥不算英俊,年纪也比自己大不少,但却诚实惇厚,沉稳刚正,如兄如父,
对自己十分的照顾。

  一次,自己执行任务时遇到清兵埋伏,幸好得他拚死救出。他为了救自己那
浑身浴血奋战不休的伟岸形象一下子撞入了自己心扉。

  一年后,他们成亲,自己十八岁。新婚之夜,自己把清清白白的身子交给了
四哥,并彼此立誓,今生今世,绝不辜负。

  自己是四哥的妻子,一辈子就是文家的人,就算是死也是文家的鬼。

  但,但此时,自己竟然做出这样的事来?

  呜,自己还有什么面目回去见四哥?

  骆冰停住了动作,愣愣的流泪,真是不知如何是好。

  赵志敬的鸡巴只是插进了小半,但已经觉得这美少妇的小穴儿层恋迭嶂,那
肉壁一层层的,十分紧致舒服,竟是个难得的名器,真是爽歪歪。

  但他表面上却是叹了口气,恶人先告状的道:「贫道自幼清修,一心向道,
本想这一辈子都不会沾染女色之事,没想到今天竟是破戒了。」

  骆冰一听,心中只觉得一阵古怪,那委屈悲哀的情绪也散去了不少,「赵道
长……赵道长自幼修道,而传真教的教规也是禁止接触女色,这么说来,他可还
是童男子,自己,自己倒是佔便宜了……」

  赵志敬又叹道:「三十多年的清修,竟是毁於一旦,唉……」

  骆冰心中不禁有点歉意,自己,是自己主动扭着屁股让他的阳根插入,虽然
自己身中淫毒,但却是坏了赵道长的修为了。听说传真教的一些功夫是需要童男
之身才能施展的,自己却是害苦他了。

  想到此处,骆冰轻声道:「赵道长,对不起,我身子用不上劲,你……你拔
出来吧。」

  赵志敬却道:「不必了,既然事已至此,我们用道家双修之法来驱除这淫毒
吧。阴阳交会神奇无比,区区淫毒料想不会太麻烦的。」

  骆冰一惊,连忙道:「不要,我不能对不起四哥,你……你快拔出来!」

  赵志敬怒道:「为了救你性命,贫道已经搭上了三十多年的清修,若还不能
把你救回来,那这一切岂非毫无意义!?」

  骆冰哪里想得到赵志敬明明鸡巴还插在她肉洞里面,但却毫不留情的训人。

  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失贞的痛苦却是减轻了不少。

  这人怎么回事,明明是你佔了便宜,那话儿都插入女儿家最宝贵的地方了,
但,但还开口训人……呜……

  赵志敬声音缓和下来,道歉道:「对不起,贫道一时心乱如麻,说话冲撞了
文夫人。其实,贫道早就想到了用这阴阳双修之法来解毒,但却舍不得自己这三
十多年的童男之身。毕竟我教的许多功夫都是要用童男之身来施展才可发挥威力。
现在想来,却真的是自私了。文夫人不畏艰险来终南山告知我们这一重要消息,
就算是用贫道的性命去换,也是值得的,何况这些身外之事。」

  骆冰此时稍稍平静了一些,暗道:「赵道长一直在终南山上修道,怕是对於
男女之情一窍不通,根本就不明白我因为对不起夫君而痛苦的心情。在他心中,
只怕男女之事是处於最底层的位置,远远逊於生命,武功,大义等选项。」

  想到这儿,骆冰不禁释然,自以为把握到了赵志敬的心理状态,却不知真相
与她所想的差了十万八千里。

  这时,赵志敬突然道:「开始吧!」话音刚落,本来揉着女人小腹的双手变
成环抱,只是插进小半的鸡巴猛然挺进,竟一下子就捅入了骆冰的小穴深处。

  骆冰顿时啊的一声尖叫,螓首不由自主的往后仰起,搁在男人宽厚的肩膀上。

  插进来了!好大!好粗!天啊,下面……下面要裂开了!

  呜呜……四哥……对不起……对不起啊……

  骆冰流着泪,但小嘴却不受控制的张大着,娇喘吁吁,浑身不停的颤抖。

  赵志敬也不管她,便在水中开始抽动起来。

  这美艳少妇的淫洞早就已经湿透了,充满了滑腻的春水,赵志敬的鸡巴虽然
粗长硕大,但插进去却没有受到太大的阻碍。

  赵志敬一边踩着水,一边在潭水里奋勇挺动虎腰,随着两人的交合,整个水
潭都被弄得碧波荡漾,水花四溅。

  骆冰语无伦次的呼喊着:「不要……啊……不要这样……呜呜……拔出来…
…啊啊……对不起……四哥……呜呜呜呜……对不起……啊……好深……插得…
…插得好深……天啊……怎么会这么长……啊啊……呜……」

  赵志敬这个奸夫的鸡巴可是比她丈夫文泰来的要粗长得多,硕大的龟头一直
挺进,插入了从来没有人触及过的小穴深处。

  骆冰心情无比的复杂,一方面,无比的愧疚与悲伤,只觉得无颜再见丈夫;
另一方面,这根伟岸的鸡巴却把她带到了前所未有的仙境。

  她貌美如花,身材火辣,文泰来身体健康时也是爱不释手,虽然不至於旦旦
而伐,但夫妻敦伦的次数还是挺频密的。

  两人结婚数年,骆冰也是尝到了男女之事的甜蜜与快乐,以为床上之事就是
如此了。

  直到此刻,被赵志敬的鸡巴一插,才明白到原来自己远远没有真正瞭解着床
笫之事。原来,男人的那话儿竟有这么粗,这么长,这么硬的。

  完全把下面的肉洞撑开,充满,不留丝毫缝隙,无穷的热量与魄力就从小穴
处散发开来,瀰漫到全身。

  好……好舒服啊……

  丈夫这些年来给她带来的享受,似乎加起来都比不上现在这个大东西的轻轻
一撞。

  不知不觉间,两人已经回到了岸边。

  骆冰站在水潭里,双手撑在一块岸边的石头上,身子趴着。而赵志敬则抱着
她的纤腰,鸡巴则从后插入,快速的抽插着,胯间不停撞击在女人的圆润翘股上,
发出??啪啪的交合声音。

  此时水潭的水位只到腰间,骆冰整个赤裸的上身便全部露出,一对丰满挺翘
的大奶更是随着男人的撞击而不停的晃动,荡出了阵阵乳波肉浪,诱人无比。

  骆冰啊啊啊的大声呻吟,不时夹杂着一两声「不要」的呼唤,但到底是「不
要」还是「不要停」,怕是连她自己都弄不清楚。

  此时,男人沉稳的声音传来:「很好,贫道已经把淫毒逼到一处了,一会这
要文夫人泄身,淫毒也就随之排出。」

  骆冰迷糊中不禁暗道:「难道,难道他真的是从头到尾都是为了替我驱毒,
都,都把人家干成这个羞人的模样了,他竟然还如此冷静!?」

  男人的声音继续传来:「文夫人请放心,贫道乃是出家人,此举虽然玷污了
夫人的身子,但只是为了救夫人的性命,与平常大夫治病救人没有区别。而此事
贫道也将守口如瓶,不会泄露半分。夫人可当没有发生过任何事情,不会有任何
后患。」

  言语之间,竟像是毫不留恋骆冰这美妙绝伦的身子。

  骆冰也不知道是欢喜还是失落,自己的身体在这人的眼里面竟是一文不值?

  但也说明赵道长的的确确是有道之人,视外在的皮囊为无物,心中对赵志敬
的思疑却是放下了。

  赵志敬又道:「文夫人,你不必顾虑,现时请放下负担,只有高潮泄身才能
完全解毒。」

  骆冰闻言,暗道:「事已至此,也只好听他的话,先把这该死的淫毒解除再
说。」下定了决心,她便也暂时放下了其他顾虑,一心一意的感受着这根无比粗
壮的大鸡巴在体内猛烈撞击的销魂快感。

  又干了几十下,赵志敬道:「文夫人,寒潭不起作用,一直浸泡在这里只怕
会受寒,我们还是上岸吧。」

  骆冰现时已经被干得神魂颠倒,哪里还会管他上不上岸?

  赵志敬暗自淫笑,鸡巴不拔出来,一手抱着女人的身子,一手则扳着女人的
一只玉腿,让她转过身来。幸亏骆冰自幼练武身子柔软而富有弹性,却是让他给
转了过来。

  然后,赵志敬捧着骆冰的翘臀,把她整个抱起来,挨入自己怀中。

  骆冰身不由己,只好顺势搂着男人的颈脖,使自己不会摔落。

  现在两人的姿势便变成了正面相拥,骆冰整个人挂在赵志敬身上,被大鸡吧
深深的插入。

  赵志敬就这样抱着骆冰往岸上走去,一边走,随着身体的颠簸,鸡巴便一下
一下的插入,因为骆冰自身的身体重量,每一下都插到难以想像的最深处,真是
把她干得浑身发软。

  骆冰迷糊中想到:「这么多年,四哥也没有用过这个姿势……嗯,就算是用,
也绝对不能像赵道长般插入这么深的……呜呜……我……我在想什么啊……对不
起……呜呜……对不起……四哥……呜呜……我不该这样的……呜……但……但
赵道长的东西真是好厉害……呜……对不起……」

  赵志敬也是极爽,骆冰的身子虽然成熟丰满,但却意外的轻盈,抱在怀里又
香又软,白白的,滑滑的,秀挺的大奶子更是压在自己胸膛上,充满弹性,十分
诱惑。

  更别提被自己抱住的肥臀,又大又白,细腰隆臀简直要人老命。

  已经到达岸上了,赵志敬把骆冰放到草地上,然后便整个人压了上去,继续
快速的抽插。

  两人正面相对,骆冰只觉得男人炽热的目光正不断的在自己俏脸与酥胸上流
连,不禁羞得闭上了眼睛,心中却道:「虽然他说是丝毫不在意人家的身子,但,
哼,但却还是被人家吸引住了。」

  骆冰其实对自己的相貌身材还是比较自负的,刚才赵志敬一副弃之若履的态
度,让她心里不免有点不平。此时见这混蛋也是被自己的身体吸引了目光,明知
不应该,但却还是有几分得意。

  女人就是这样,虽然口中说最恨被人偷窥,但若是真的没人去看她,心中却
又忿忿不平,怀疑起自己的魅力来。

  赵志敬一边干,脸上露出迷醉之色,双手握住了骆冰那对丰满的大奶,轻轻
揉按起来。

  骆冰与文泰来在床上最常用的姿势就是这个男上女下的姿势,这次被别的男
人用同样的姿势操弄,心中却不免有所对比起来。

  「四哥干我的时候,若是以这个抽插的速度,只怕一下子就受不住要泻出阳
精了。赵道长竟然能干得这么快,又干得这么持久。真是,真是太强了……而且,
他的东西好硬,又长又粗,顶得人家都快要疯了。」

  明知道不应该,但骆冰心里也觉得赵志敬这个奸夫无论是性能力还是那话儿
的水平,都完爆自己的丈夫文泰来。

  真是把她干得前所未有的舒服。

  一开始她还勉强抑制住尽量别叫出声,但干着干着,便像灵魂都和小穴一般
被男人的大鸡巴给完全干开,什么都顾不上了,咿咿呀呀的淫叫起来。

  「啊……啊……啊啊……好……好舒服……啊……好强……呜……呃……啊
啊……好厉害了……受不住了……啊……受不住了……快要到了……啊啊……要
来了……呜……出来了……啊啊啊……」

  赵志敬如同狂风骤雨般猛干了几百下,把骆冰这美人儿干得什么都忘记了,
整个思想都陷入到那性欲的狂潮之中。

  突然,骆冰浑身一震,双手死死的抓着男人手臂的肌肉,小穴里的嫩肉猛然
紧缩,夹得男人的鸡巴动弹不得,然后啊的一声大叫,双眉紧皱,浑身颤抖,双
腿勾着男人的腰间,死命的往内用力,企求男人能把鸡巴插得更加深入。

  却是到达了那高潮的极乐之境了。

  过了许久,骆冰才从那如天堂般的绝妙享受中缓过劲来,原来,原来这就是
高潮,以前,以前真是白活了。

  虽然文泰来与骆冰成亲多年,骆冰也从男女的床笫之间得到了许多快乐,虽
然也听说过高潮泄身,但也以为就是这样了。直到今天,她才真正知道原来高潮
是这个样子的,原来女子竟然还有这么快活的时候,那连同灵魂也似乎麻痺的至
高快感。

  看见骆冰似乎恢复了神智,赵志敬正色道:「夫人,你所中的淫毒已经排出,
今天之事贫道自会守口如瓶,但请放心。」说罢,便缓缓的把鸡巴从女人那依旧
微微抽搐的小穴里抽出来。

  骆冰一时之间也不知说什么好,便是自己到底有没有吃亏也说不清楚。

  虽然自己是失身给他,但他却失去了三十多年的童男之身,怎么看都是他更
吃亏。何况,何况他本钱浑厚,把自己……把自己干得这么舒服……让自己到达
了那传说中的至高之境,又哪里还能责怪他?

  虽然对不起四哥,但此事以后也只能埋在心里面……

  但是,但是自己真能当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吗?这狂野的抽插,这销魂的
快感……骆冰想起身体有伤的文泰来,那任凭自己怎么刺激都硬不起来的软皮蛇
……

  她真是如同打翻了五味瓶,对文泰来既有愧疚,又有怨怼,真是不知是何滋
味。

  若是,若是四哥也有一根这样威猛的东西,那该多好。

  想着,骆冰的俏眸不由自主的望向赵志敬下体,只见那根粗壮的大棒依然挺
立向天,耀武扬威,不禁稍稍一呆,道:「你……你还没有泄出来,这,这样对
身体不好的……」

  赵志敬苦笑道:「刚才贫道一心为文夫人驱毒,生怕在夫人你还未泄身前就
射精,若是软下来就前功尽弃了。所以一直拚命紧守精关,幸亏能坚持到解毒结
束。」

  骆冰一听,心中更是歉意,只觉得更是对不起赵道长。不禁道:「这样不好
的,我……我帮你泄出来吧。」

  赵志敬心中暗笑,但表面上却装出意外的样子,踌躇道:「这样……这样不
好吧。刚才是为瞭解毒,所以不得以之下才做这样的事……若,若为了贫道的私
欲而要玷污夫人,怎么可以?」

  骆冰轻轻一笑,坐起身子,主动握着赵志敬的鸡巴,轻叹道:「既然今天的
事,我们都将它当成是一个梦,那么还有什么是不可以的?」

  说罢,却是张开小嘴,再度把男人的鸡巴吞入,小香舌不停的舔扫,却是施
展出吹箫的功夫了。

  而这个时候,远在金国的都城外的一处秘密营帐,大军已经集结完毕了。几
个领军的大将正跪在地上,向大帐中央一个老人汇报情况。

  这个老年人身穿王袍,一身贵气,赫然便是金国之主完颜洪烈。

  完颜洪烈点点头,道:「既然一切准备妥当,那三天后便拔营出兵,本王祝
你们旗开得胜!」

  跪在地上的大将们自然齐声应答。

  完颜洪烈把头转到旁边,对肃立在他身旁的一个英俊的年轻人道:「过儿,
此次攻打重阳宫兵锋战危,你真的要跟着去吗?本王膝下无子,现在就只有你一
个孙子了,可不想你冒任何风险啊。」

  这个年轻人竟然就是杨过!此时的他身穿金国贵族的服饰,面沉如水,躬身
答道:「王上,过儿对终南山附近的地形十分熟悉,相信届时能为几位将军提供
帮助。何况全真教不过一群牛鼻子,在我大金国雄兵之下简直不堪一击,又有何
能耐威胁到孙儿?」

  完颜洪烈微微一笑,看着杨过与其父亲杨康几乎一模一样的面容,便点头应
允。

  完颜洪烈无法生育,所以当年便把杨康这个养子当成是亲生儿子看待,打算
把一切都留给杨康。结果杨康意外身死,完颜洪烈便后继无人,百年之后王位也
值得旁落到外人之手。

  此时竟发现杨康居然有个儿子,简直是意外之喜。

  在他口中,杨康自然样样都好,而害死杨康的郭靖和黄蓉自然大奸大恶。

  而杨过虽然是孤儿,但自幼在南宋长大,也受过郭靖黄蓉的教育,对於汉族
的认同感虽然不强烈,但终究有一些的。

  要是真的认贼作父当汉奸,心里面总是有点疙瘩。

  但是,金人的情报系统传来消息,他的姑姑小龙女夜闯重阳宫,被全真六子
所击伤,现时下落不明。

  杨过顿时心急如焚,只道全真教的人偏袒尹志平,不知道姑姑伤得怎么样,
心中对全真教道士简直恨得要死。

  他心道:「当今世上,对我好的就只有姑姑一人。若是姑姑受委屈,我都不
能保护她,为她报仇雪恨,我杨过活在世上,还有什么意义?哼,全真教的道士
道貌岸然实则污秽不堪,那个尹志平更是该死之极!只要能替姑姑报仇,我叫杨
过还是叫完颜过又有什么区别?」

  於是,便发生了刚才的那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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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五、全真覆灭

  一位绝艳的美貌少妇骑着白马,在官道上徐徐前行。她容色带有几分憔悴,
一副神不守舍的模样。

  「我……我竟做出这样的事来……真是不知该如何面对四哥……呜呜……」

  这位少妇正是鸳鸯刀骆冰,她的脑海里不断回荡着三天前所发生的那些不可
思议的事儿。

  明明已经泄了身子,解除了淫毒。但,但自己竟然主动的用嘴巴含住那人的
肉棒,又吸又舔,简直如同青楼里的下贱妓女那般。

  只是,只是又好刺激,好舒服。赵道长的那话儿粗壮、强悍、炽热、永不知
倦,简直难以想像。那浓烈的雄性气味让自己都要疯狂了,吮着吮着,下面的小
穴儿便又流水了,湿透了。

  后来,自己还不知羞耻的主动捧起奶子,夹着那根大肉棒磨蹭,这本来是自
己偷偷从一些房中术的书上学来,想用来刺激四哥的……

  赵道长似乎也很兴奋,他按着自己的双肩,粗壮的阳根便在自己双乳的缝隙
中不断进出,那大肉菇甚至顶到了自己的下颚。

  本来自己以为那书上写的东西是骗人的,都被自己的奶子夹住了,男子的那
东西怎么可能碰到下颚?像是四哥身体健康时候,那话儿就是硬起来,被自己的
奶子给夹住,就整根都看不见了。

  没想到,那书上写的是真的,男人的那东西竟然真有这么长,这么粗。

  自己迷迷糊糊的一边用手捧起乳房夹着赵道长的阳根,一边伸出舌头舔着那
硕大的龟头。

  最后,他终於射精了,好多,好多滚摊的阳精,就这样射进嘴里,射满脸上,
射到头发里,把自己射得连眼睛都睁不开来。

  那粘稠的液体腥腥的、臭臭的、烫烫的,我是疯了,就算是四哥,自己也没
有让他颜射过,就算是帮他吹箫,也是把射进嘴里的阳精吐出来。哪里会像这样
子,用舌头把唇边的阳精舔进嘴里,然后和着口水吞下去。

  更惊人的是,赵道长就算是射完,那东西竟然还没有软下去,还是杀气腾腾
的指着自己。

  似乎,他也成为欲望的奴隶了,而我,也一样。

  两人抛弃了一切的顾虑与道德,他是一直清修的有道之士,我是个有夫之妇,
但两人就如同被本能支配的野兽一样,互相索取着,在这席天幕地的环境中不停
的欢好。自己完全的放开,甚至如同雌兽般把男人骑在身下,淫荡的扭腰摆股,
用女上男下的姿势吞吐那粗大的阳根,不时把雪白的大奶送进男人的嘴里,让他
吸吮自己的乳头,最后让他把阳精全部射入小穴深处。

  骆冰都不记得自己到底泄了多少次身子,荒废了差不多一年的成熟肉体终於
得到了彻底的满足。

  原来男女之乐竟可以让人如此快活,她只觉得自己打开了一扇新的大门,门
后有着无穷无尽的美好风光。

  「四哥……呜呜……对不起……我……我竟然背叛你了……呜……」

  欢好之后,骆冰的小穴稍微有点红肿,便又多呆了一天,顺便在野外埋葬了
余鱼同的尸体。十四弟的事情要隐瞒下来,只好谎称他被异族的高手追杀,最终
伤重不治。

  临走之前,赵道长来送自己,他,他看自己的目光,却是已经有着欲望。

  而自己被他火热的视线一看,竟也是心中悸动,一股渴求油然而生,下面似
乎便已经有点湿了。

  他突然抱住了自己,紧紧的抱住,自己反抗,挣扎,但他说:「今天之后,
不知是否还有再见之日。」

  自己便心中一软,想到此次金兵攻打重阳宫情势险恶,而听他的意思是全真
教高层决意死守,那更是危险。

  或许,或许以后便再没有机会见到他了。

  就这样,自己被他脱光了衣服,等到他把那根硬起来的宝贝凑向自己的身子
时,自己已经舍不得拒绝了……

  好舒服,纯粹为了满足身体的欲望而去相拥和交欢,他那永不知倦的重重撞
击,简直让自己神魂颠倒。甚至乎,他提出的那个羞人的要求,自己竟然也允许
了。

  他想干自己的后庭,天啊,我真是疯了,虽然那些书上也提到过女子后庭也
可操弄,但,但自己怎么会允许?

  他说,自己是他生命里唯一的女人,想佔有自己那个从来没有被人碰过的地
方。

  已经泄了几次身子的自己根本没有丝毫反抗的意志,任他摆佈。

  自己趴在床上,翘起屁股,他先是涂抹了一点润滑的油剂在自己后庭上,然
后先是用手指探入,轻轻的抠挖。

  弄了一阵子,他便用手掰开自己的股瓣,把那肉菇凑过来,然后,然后就这
样捅了进去。

  天啊,要裂开了,后庭处一阵剧痛,自己手脚并用的想要爬开,但那人却按
着自己的屁股不让自己动弹。

  他的手好有力气,而自己却早就浑身发软了,根本就反抗不了。他按着自己
的臀儿往后拉,阳根却往前挺进,弄得自己后面像是被撕裂一样,真的是要被干
坏了,眼泪不停的流下来,口中喊着不要。

  但他根本不理会自己的哀求,那根可恶的大棒不停的挤入,救命啊,自己那
小小的腔道竟然被他那根粗大得不可想像的阳根给全部插了进去。

  自己满头冷汗,只好拚命的喘气,通过深呼吸来缓解后庭那剧烈的疼痛。

  其实自己也不是那些耐不住疼痛的娇滴滴的深闺少女,在江湖上打滚多年,
多次深入险地,便是被敌人的刀剑加身,也没有哼过一声。

  但这时却不知为什么会如此软弱,只觉得什么尊严,什么意志都完全的被粉
碎,从那阳根插入屁眼的那一刻,自己就完全被恐惧所笼罩。感受着自己的后庭
窄道被被男人毫不留情一丝一丝的缓缓撑开、扩大,自己的恐惧感也在加剧,甚
至又痛又怕的眼泪流个不停,哪里还有半分纵横江湖多年的侠女风采?

  幸亏他插进来之后缓了一下,那对大手一手抓自己的乳房,不停的揉捏。他
的动作很粗鲁,把那对温香软玉都抓得变形了。哼,四哥摸这对奶子的时候每次
都视如珍宝,细细品鑑,哪里会像他这么用力的。

  但是,但是自己真是犯贱,被这样粗鲁的又抓又捏,直把奶子都揉得发红了,
竟然还觉得舒服,甚至觉得比自己丈夫那温柔的抚摸更刺激。

  难道,难道自己竟然是个喜欢男子粗鲁对待的淫荡女子不成!?

  待到后面稍稍适应了点,他就开始了抽插。啊,他不动还好,一动,那大棒
的粗壮与滚烫,便被肛菊里面的嫩肉完全感应。特别是那大龟头,不断的进出,
狠狠的刮着肛壁,又痛,但又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奇异触感,真是让人要疯狂了。

  他一边插,还一边讚叹:「好紧,文夫人,啊,你的屁眼好紧,夹得贫道好
舒服,啊,好爽!」

  哼,混蛋,什么便宜都让你佔了。就是连后面这个最隐私的地方,都给了你。
还喊人家文夫人,呜,我还有资格当这文夫人么?

  「啊……啊啊啊……嗯……呜呜……轻……轻一点……啊啊……人家……人
家痛……啊……啊啊……」自己不停的雪雪呼痛,但那呻吟声中,却有着一丝媚
意。

  那模样,就像自己十八岁那年,第一次把身子交给四哥,新妇破瓜之夜,娇
怯怯的在男人的身下婉转呻吟,缠绵悱恻。

  只是,这趟破处却是后庭,而那男子,也是丈夫以外的野男人……

  这时,骆冰心里面不禁对比起自己生命中的这两个男人。自己爱着的无疑是
那个如兄如父般爱惜自己,包容自己的四哥文泰来。但是,真正让自己明白到男
女之乐的却是这位全真教的赵道长。

  他那话儿比四哥的更长、更粗、更大,持久力更是天差地远。简直就是野兽,
光是那充满魄力的狂野冲撞,就可以让自己完全忘却一切,到达那绝顶高潮。

  不!不!怎么可以这样,文四哥是我的丈夫,是我最爱的男人,我,我怎么
能在心里把他与别的男人相比较?

  呜呜……呜……四哥,你的小妻子对不起你,我不但失去了贞洁,还,还主
动的与野男人媾和。现在,现在还趴在榻上,被奸夫把阳根干进了屁眼里头。

  呜呜……这是,这是连四哥都没有插过的地方啊……我……我竟然……呜呜
……呜……

  骆冰又是痛楚又是愧疚,但又有着丝丝的异样刺激。特别是随着鸡巴的不断
进出,肛道渐渐适应,便没有一开始那么痛了。

  那感觉开始麻痒与酸胀起来,一直紧皱着的黛眉似乎也渐渐的舒展。

  好像,好像没有那么痛了,那感觉好奇怪,像是想排泄那样,但,但又不是,
根本弄不懂……

  小穴,小穴又开始往外滴着水儿,又开始有点瘙痒了。

  嗯,他,他干的速度加快了,啊,好猛,把,把人家的后庭都要干翻了。

  「啊……啊……啊啊……好激烈……啊啊啊……后面……后面好烫……啊…
…啊……干得好深……呜……啊……」

  呜,自己,自己竟然叫得这么大声,明明是第一次被干后面,但,但竟然也
觉得舒服了。呜,这??啪啪的撞击声音好羞人,但是,但是又好刺激。

  呜,小穴,小穴好痒,忍不住了,但是,但是我自己用手指去碰那儿,会不
会让他看不起?

  罢了罢了,自己在他面前还有什么尊严和脸面?

  骆冰双眸紧闭,俏脸潮红,咿咿呀呀的大声淫叫,一手撑着床榻,一手却摸
到了自己的阴蒂,手指不停的揉按着早已经硬起的红色小豆豆,配合着男人在她
屁眼里头那强有力的快速抽插。

  舒服,好舒服,前面和后面,都好舒服,呜,受不了啦,要,要飞了。

  此时,骆冰骑在马上,想起自己那时被操屁眼操上高潮时的场景,美丽的俏
脸顿时通红了起来,娇艳不可方物。

  她转头四顾,周围并没有人,便含羞带俏的呸了一口,轻声道:「混蛋,射
……射了这么多进人家里面,前面和后面都给他射满了,都,都不知道弄乾净没
有。若是回去被四哥发现……」

  一想到文泰来,她的情绪便又低落了下来,自己,自己只怕永远都忘记不了
被那根东西插进来的无边极乐。无论是小穴还是屁眼,似乎都残留着被那根大棒
狠狠撑开扩大的感觉。

  这样的自己,这样下贱的自己,又怎么去面对那个深爱着自己的男人?难道
自己真能把一切都当作没有发生过,骗自己丈夫一辈子?

  骆冰心乱如麻,念头一转,又想起了金兵进攻的事。

  赵大哥,你,你可不要有事啊。若是你有什么不测,我,我也不知道该如何
是好了。

  俗话说阴道乃是通往女人心灵的捷径,被赵志敬痛快淋漓的操过后,骆冰心
中虽然依然最爱文泰来,但也是有了这个为她带来至高享受的男子的影子。

  不知不觉间,心中的称呼也是变成了赵大哥。

  只是,她却不知,她心中的那位赵大哥却根本没有把她辛苦带来的信息告诉
别人,全真教上下至今仍然对金兵进攻的消息毫不知情。

  赵志敬在骆冰离开后便跑到了终南山脚下的小镇,陪程灵素过了一夜。此时
的这位顶着毒手药王名号的小姑娘,却是已经完全把一腔情思完全系到了赵志敬
身上,听话的不得了。

  虽然以她的聪慧,也是发觉到自己爱人似乎有点异常之处,但她却是出身农
家十分传统的女子,可以说是以夫为天,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早已认命。

  只要,只要情郎是对自己好的,那么其他的事都没什么要紧。

  赵志敬则交代了程灵素一个任务,让她赶赴大理,去无量山洞里起出里面的
珍宝,然后换成资金,接着便呆在那边等待自己的命令。

  那无量山洞里可是储藏着无崖子与李秋水倾数十年之力蒐集的大量奇珍异宝,
光是那些照明用的夜明珠就已经价值连城,简直堪称是个宝库。

  如此大量的珍宝,程灵素也只能慢慢的变换,但距离自己需要用到大量资金
的时机还有一段时间,也是正好。

  现时的程灵素虽然武功依然一般般,但已经练成了凌波微步,拥有这样近乎
必闪的身法配合她的施毒功夫,绝对是一大杀器,简直已经可以横行江湖了。所
以赵志敬也颇为放心。

  安排好程灵素后便到洪凌波,她这样的武功在金兵攻山时很危险,所以赵志
敬在给了她半年期的解药后,也安排她先行离开。却是让她去找那姜铁山与薛鹊
夫妇,先取一些银钱,然后让她以李莫愁的名义去各地送钱,补偿那些被李莫愁
伤害过的人。

  特别是沅江江畔那几十家姓何的船家,几乎被李莫愁屠杀一空,赵志敬更是
着重要求洪凌波重点照顾。虽然是血海深仇,但毕竟事过多年,现在有人送钱,
那些船家的亲属也只是穷苦人家,总不可能不要吧。

  赵志敬抱着洪凌波那充满青春少女气息的赤裸身子,轻轻抚摸着,笑道:
「若那几十户船家都能放下对你师傅的仇恨,那其余的就好办多了。」

  洪凌波皱眉道:「只是,我怕会有些死硬份子连钱都不要,那么该怎么办呢?」

  赵志敬阴阴一笑,道:「那些不过是些不会武功的凡人,制造个意外让他们
神不知鬼不觉的消失,对你来说不是难事吧?」

  洪凌波连忙点头应是,顿了顿又问道:「老爷你要做这些事,到底是为了什
么啊?」

  赵志敬轻轻捏了一下女孩的臀儿,喝道:「本道爷做事难道要向你交代么?

  听我说话把事情办妥就是了。「洪凌波立刻装出害怕的样子,娇怯怯的道:」
人家,人家知道了。「说罢,像是小猫咪般舔了舔男人的胸膛,娇声问道:」老
爷,若是人家办妥了这事,可有什么奖励给人家么?你上次教给人家的玉女心经
我已经记熟了。「

  相处久了,洪凌波也发现其实赵志敬并不难相处,这人奖罚分明,甚至比喜
怒无常的李莫愁更好。只要用心替他办事,他就不会难为自己。

  虽然这人阴险好色,但自己却也并不讨厌和他欢好,此次都让他把自己干得
高潮冲顶,舒服无比。

  赵志敬哈哈一笑,道:「只要你尽心办事,我又岂会吝於赏赐?事成之后,
自有你的好处。」说罢,却是掰开了洪凌波那修长的双腿,把鸡巴凑过去,用力
一插,淫笑道:「现在,本道爷先传你一招,名唤如来大佛棍!」

  洪林波啊的一声淫叫,双腿缠上男人的腰际,双手搂着男人的颈脖,娇喘吁
吁的笑道:「老爷明明是道士,怎么……怎么会有根大佛棍了?」

  赵志敬一边插,一边道:「老子化胡,佛道本是一家。本道爷现在正要化身
欢喜佛,与你这小妖女共修欢喜禅。」

  洪凌波则翻起白眼,呻吟着道:「啊……啊啊……老爷……啊……干死人家
了……小妖女……小妖女投降了……请老爷饶命……啊啊啊……好猛……老爷…
…你的大佛棍好威猛……啊啊……」

  过了一阵,被赵志敬命令去监察小龙女的李莫愁也回来了,便被赵志敬这无
耻的淫魔拉到榻上,上演师徒双飞的戏码。

  李莫愁虽然看似不情不愿,但被男人脱光衣服后,那敏感的内媚身子却是不
堪挑逗,被欲拒还迎的玩弄了一阵子,便忍不住主动出击,与男人激情肉搏起来。

  「可恶……啊……啊……呵……啊……混蛋……我……啊……我……总有一
天……杀了你……啊……啊啊啊……啊……」

  李莫愁趴在床上,翘起屁股,让男人的大鸡巴不停在小穴里穿刺,双手死死
的握着拳头,一边呻吟一边咒骂,但那交合之处底下的床单却是湿了一大滩,显
然是已经被男人干得无比舒服。

  其实,李莫愁根本弄不清自己处於一种怎么样的心态之中。当年,她历尽千
辛万苦杀尽陆展元的亲朋好友,得报大仇。然后把陆展元和何沅君两人的骨灰置
於山巅水底,让他们永远不能相聚。

  做完这一切之后,便觉得整颗心空荡荡的,根本不知道活在世上还有什么目
的。

  后来,她想起师尊的绝学玉女心经自己并没有学到,便又涌起了心思,把重
心放在了谋夺师妹小龙女的玉女心经上面,算是又寻找到了人生的意义。

  直到现在,她玉女心经到手,但却被赵志敬所强暴,更被奸得完全失去了所
有的自尊与骄傲。虽然体内被下了毒药,但本来依照她那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性
子,是不会受威胁的。但由於她在古墓里头的失败太过彻底,心底里如同被种下
了心魔,不知不觉中却是已经对赵志敬有了天然的恐惧,下意识的不敢违抗这个
人的吩咐。

  而更重要的是赵志敬操她的时候实在是太爽了,每一次都是高潮迭起,回味
无穷。所以,虽然嘴上喊得凶悍,心里面还是有点牴触,但实际上李莫愁已经被
操得有点习惯了。那成熟的敏感女体已经习惯了赵志敬那凶猛的鸡巴,若是隔个
几天不挨操,反倒是会浑身不自在。

  她对赵志敬自然不会产生什么爱情,但那纯粹的肉欲却让她神魂颠倒。每当
面对这个击溃自己一切的男人,李莫愁都会破天荒的把自己想像成一个无力反抗
的弱女子,任由赵志敬肆意奸淫,在那像是施虐者与性奴的奇异关系中获得无上
快感。

  她对其他男人依然觉得噁心讨厌,但对於彻底击溃她自信的赵志敬,却是完
完全全的被征服,没有反抗的意志。

  某种程度上来说,李莫愁就是个有点虐待狂的歇斯底里精神病患者,行事容
易走极端,但若是击破她的所有心灵障壁后,却是能把那隐藏着的受虐欲望开发
出来。

  赵志敬狠狠的操着她,听着她的叫骂声,便啪的一声用力打了她肥臀一下,
直把那雪白肥腻的股肉打得泛红。然后怒喝一声:「杀?道爷现在就杀你,嘿嘿,
干爆你的屁眼!」

  说罢,抽出湿淋淋的鸡巴,往上一送,一下子就捅进了李莫愁的肛菊里头。

  李莫愁啊的一声惨叫,骂道:「混蛋……啊啊……啊……老……老插人家后
面……可恶……啊啊……啊……拔出去……啊……」

  赵志敬淫笑道:「你这淫妇,屁眼里头的肉又柔软又细嫩,还乾乾净净的,
一定是听从道爷的吩咐,为了迎接道爷的大肉棒每天都有自己洗屁眼。你这个最
喜欢肛交的淫妇,每次干你的时候不插一下后面你就不满足,真是淫贱。」

  被男人一边操屁眼一边骂,李莫愁反而更觉得兴奋,一边用手指插入自己的
阴阜里快速抽插,一边喘着气道:「胡说……啊啊……啊……谁为你洗……洗后
面了……啊啊啊……你这恶贼……啊……每次干完人家后面还要让人家含……啊
……不洗……不洗怎么行……啊啊啊……混蛋……啊……」

  一边骂,屁眼儿却是忍不住不停的收缩,细嫩的肛壁不停挤压着男人的肉棒,
为男人带来极大的愉悦。

  赵志敬最爱她这口嫌体正直的范儿,不禁笑道:「却是不知道你那师妹小龙
女是不是也这样,一边爽得要高潮冲顶了,一边还口是心非的否认,嘿嘿,若是
把她也抓来,让你们师姐妹一起翘起屁股让本道爷操屁眼,一定十分过瘾。」

  李莫愁脑海里浮现出清丽脱俗的小龙女被这淫道脱光衣服,绑住双手压在地
上,然后被大鸡巴插进肛菊里头的可怜样儿,竟是兴奋得浑身颤抖,小穴深处更
是不断的痉挛,涌出一波一波的淫液,沿着大腿根部不停的流下。

  她娇喝道:「奸贼……啊……你……啊啊啊……屁股……屁股要裂开了……
啊……混蛋……你……你若是不干她的屁眼……你……你就是王八蛋……啊啊…
…要到了……快来了……啊啊……」

  赵志敬狞笑道:「你放心,本道爷不但会干她,还会让她心甘情愿的挨操,
哈哈,却是多得你这个当师姐的配合。哈哈,为了奖励你,便让本道爷在你屁眼
里射精吧,啊!」

  李莫愁也娇呼道:「到了……啊啊啊……高潮了……啊啊……屁眼……屁眼
高潮了……啊啊啊……混蛋……又射在人家后面……啊啊……啊……」

  痛痛快快的结束了喷射,赵志敬缓缓的把鸡巴抽出来,然后把趴在床上享受
着高潮余韵的李莫愁翻过身来,接着把鸡巴凑到她的唇边。

  依然紧闭双眸,神思恍惚,浑身一颤一颤的李莫愁便自然的张开檀口,任由
男人把鸡巴塞进去,并主动用舌头舔扫,为这根刚刚操过自己后庭的肉棒做清理
工作。

  迷糊中,李莫愁心道:「这辈子都是战胜不了这个阴毒下流的淫道了,但若
是能看着他把一个一个的侠女拉进地狱,倒也是有趣,哈哈,哈哈哈哈……」

  又过了好几天,清晨,重阳宫内大批全真教的弟子正在做例行的早课,突然,
一个三代弟子跌跌撞撞的闯入宫中,一副神不守舍的模样。

  主持早课的掌教马钰微微皱眉,问道:「何事惊慌?」

  那弟子面色苍白,颤声道:「掌教,山下,山下来了好多金兵,正在杀上山
来呢。」

  马钰顿时色变,霍然站起,便以最快速度奔出门外,显然是去确认事情真伪。

  而也在做早课的赵志敬则面色沉静,暗道:「终於来了。」

  一会儿之后,重阳宫中便响起了紧急事态的撞钟声,全真六子以及赵志敬这
个新任的首座弟子聚在一起,神色紧张肃穆。

  丘处机火爆脾气,喝道:「金兵竟然胆敢进攻重阳宫,我们便和那些金狗拼
了!」

  马钰把目光望向郝大通,问道:「大通,你有什么意见?」

  郝大通平时虽然话不多,但却是全真六子里头比较沉稳多智的一个。

  他咬着牙道:「金兵势大,估计此次攻打我们的兵力不少於三万人,只怕,
只怕我们守不住的。」

  全真教虽然是北方最大的教派之一,但顶多也就一千多的弟子,而此刻在重
阳宫上的更是不足千人。虽然说人人会武,但却也不可能抹平如此巨大的人数差
距。

  何况军队进攻重视方阵配合,就算个体实力不足,但配合精妙,依然能给那
些乌合之众般的武林人士造成巨大的威胁。

  赵志敬走上一步,视死如归的道:「掌教师伯,此次劫难本事因为我杀死鳌
拜引起,不如让我自缚於阵前,让那些金兵捉拿也罢,乱刀杀死也罢,终究要让
我派多一些回旋余地。」

  王处一乃赵志敬师傅,此时开口道:「没有意义的,金兵这次攻来,显然是
筹备已久。便是你自刎於那些金兵将领面前,也无济於事。」

  丘处机也喝道:「我们全真教自重阳先师开始,便都是抵抗异族的英雄好汉,
岂能如此卑躬屈膝,牺牲弟子性命来乞求对方!?哼!我丘处机就算流尽最后一
滴热血,也要把那些金狗杀个够本!」

  马钰沉吟了一下,叹道:「硬拚除了徒增弟子伤亡之外,并无益处。金狗处
心积累要覆灭我教,这重阳宫怕是守不住了。为今之计,便只有放弃重阳宫,率
领弟子从敌人包围圈薄弱处突围!」

  丘处机瞪大眼睛,大声道:「师兄,你的意思是我们要放弃先师传下来的的
基业,不战而逃!?」

  马钰沉声道:「只要我们的人还在,那全真教就还在!难道我们全部战死於
此,与重阳宫共存亡,重阳先师就希望看到!?」

  丘处机涨红了脸,却是说不出话来了。

  一旁的赵志敬暗道:「当年王重阳选择了马钰而不是武功最高的丘处机当这
掌教,却也是颇有见地。武功高低先不谈,马钰这次临危决断颇有魄力,却也是
有一个大派领导者的风采。」

  马钰想了一下,对其余的全真五子道:「山路崎岖,金兵的马匹上山不易,
我们先做好防守,阻延金兵的上山速度,并摆出一副要与重阳宫共存亡的假象。

  拖到入夜,你们五人分别带领一支弟子,趁着夜色从五个方向往山下突围。
「孙不二惊道:」我们突围,那,那掌教师兄你呢?「

  马钰微微一笑,道:「我便在重阳宫中,带着那些愿意留下来的弟子,尽量
拖延金兵。不然的话,你们是很难突围逃离的。」

  丘处机连忙道:「师兄,你是掌教,岂能如此冒险!?不如就等我留在宫中
拖延,你带领弟子突围吧。」

  马钰摇摇头道:「正因为我是掌教,所以才必须留到最后一个,你明白吗?」

  马钰说话不带火气,但却掷地有声极其严肃,便是丘处机这样的烈性子也是
说不出反驳的话来。

  孙不二却道:「不,我也要和你一起留在这重阳宫中。」

  马钰皱眉道:「不二,别任性,我也绝不是留在这里等死,待你们先行逃离
后,我也会突围的。」

  话须如此,但等金兵上山后再突围,危险性极大,成功的可能性很小,马钰
却是拚命了。

  孙不二摇摇头,眼里闪过泪光,柔声道:「马大哥,这辈子我都是听你的,
但这趟,却不想再听了。」

  马钰浑身一震,过去的一幕幕涌上心头。

  眼前这满头银丝的女子似乎突然间变回了数十年前,那个娇俏可人的少女。

  洞房花烛夜,她一身红色嫁衣,披着红盖头,侷促不安的等待着自己为她揭
开头盖……

  她全心全意的爱着自己,在得知自己决意出家修道,她竟然也跟着出家,成
为了全真教的女弟子。

  马钰不禁长叹一声,点头道:「好吧,你想留便留下吧。」

  一旁的赵志敬此时插言道:「师伯,我也要留下,奋战至最后一刻。」

  马钰摇头道:「志敬,身为首座弟子,武功更是三代弟子中最出色的,可算
是日后重建全真教的基石,又岂能白白浪费性命?」

  赵志敬大声道:「此事本是因我而起,若师伯你一定要让我当个懦夫逃走,
那便请先杀了我吧!」

  丘处机不禁讚道:「好!不愧是我汉家好男儿!」

  刘处玄也道:「若是所有弟子都能像志敬你这样视死如归,那又何愁我教不
能再兴?」

  此时,马钰又道:「把尹志平也释放出来,让他留在重阳宫中戴罪立功吧。」

  又讨论一阵,便有了定论。

  马钰,孙不二,赵志敬三人率领小部分愿意留下的弟子死守到最后一刻,其
余四名二代弟子则在入夜后率领其他弟子分别突围。

  此时,终南山脚下的金兵营帐,领军大将用略带讨好意味的声音对一旁的杨
过道:「世子此次却是立下了大功劳,若不是你清楚终南山附近的情况,拔掉了
几个全真教的眼线,我们未必能这样攻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完颜洪烈膝下无子,年纪也渐渐老了,继承人问题一直是个心病。现时突然
蹦出个孙子来,鬼知道这傢伙以后会不会继承王位,成为新一代金国之主?

  所以那领军大将也是对杨过颇为客气。

  杨过淡然一笑,道:「将军不必客气,我也要上山了。」

  此次他跟来的目的就是想为小龙女报仇,并且寻访小龙女的踪迹,自然是要
跟着上山的。

  他十分清楚,全真教的人仓促之下是绝不可能抵挡住这数万金兵的进攻的。

  当然,若是全真教的人要突围,那金兵也不可能把他们全部留下。

  其他人他不管,但那污辱了姑姑的尹志平却是一定要在今天杀死!

  金兵一路杀上山,而全真教的弟子则利用熟悉地形以及单兵作战能力强的优
势,不断狙击,导致金兵的行进十分缓慢。

  挨到入夜,丘处机等几人分别率领弟子突围,而马钰、孙不二以及赵志敬则
带领着小部分有必死之心的忠诚弟子留在重阳宫中,作最后的抵抗。

  金兵将领见状,便把兵力分散开来,一方面追杀逃离的全真教弟子,一方面
继续攻打重阳宫。

  到了半夜,金兵已经杀上了重阳宫,到处放火,把这王重阳一手兴建的道教
宝地烧得火光红红,黑烟处处。

  马钰与孙不二两人披头散发,浑身浴血在金兵阵中冲杀,守着弟子的退路。

  而那些留守的弟子,已经基本死伤殆尽了。

  赵志敬与尹志平则被分隔开来,也是被金兵所围攻着。

  赵志敬看似狼狈,其实身负凌波微步绝学的他,倒是并没有多大的危险,看
着被围困於重围之中,已经受伤不轻的马钰与孙不二,嘴角却是露出一丝玩味的
笑容。

  此时,马钰突然一声暴喝:「突围!」

  然后提起功力又杀了几名金兵,杀出一条血路来,尹志平与赵志敬以及剩余
几个未死的弟子便奋力聚拢过去,一起向后山的密林杀去。

  马钰殿后,勉力提气杀了几个士兵后,便被一枪刺中了小腹,顿时一个踉跄,
血流如注,几乎摔倒。孙不二大惊,此时剩余的弟子已经全部进入密林里头,各
自往山下逃走。她连忙跑了过去,把那偷袭马钰的金兵杀死,然后抱起马钰,运
起最后的功力进入密林之中。

  此时,赵志敬也出现在此处,喝道:「孙师叔,我来助你!」说罢,便挡在
了马钰孙不二两人身后。

  孙不二稍稍松了口气,此时她与马钰都几近油尽灯枯,便在赵志敬的护送性
下不断逃离。

  她叹道:「志敬,谢谢你了。」

  赵志敬杀退几个金兵,跟着退入密林里面,闻言则笑道:「不必客气,我是
特来送你们上路的。」

  孙不二一愣,还没反应过来,便觉得背心要害被狠狠击中,一股排山倒海般
的劲力瞬间涌入体内,把她的五脏六腑都震得几乎粉碎。

  而本来被她搀扶着的马钰,也同时中掌,被打得直飞出去,重重摔在地上。

  两人本已经身受重伤,此时被这样一偷袭,根本无力抵御。

  孙不二惊怒交杂的看着脸上闪过金芒的赵志敬,张开嘴,想说什么,却根本
说不出话来,嘴里的鲜血不断喷涌而出,抽搐了几下,便死不瞑目。

  马钰功力稍稍深厚,用不可思议的目光看着偷袭自己的赵志敬,难以置信的
道:「先……先天功!?」

  赵志敬狞笑着走到马钰身边,点点头,道:「正是先天功。」说罢,便一掌
重击在马钰的天灵盖上,顿时把这位全真掌教击毙。

  这时,树丛里传来一声惊叫,赵志敬抬头一望,竟是自己的亲传弟子鹿清笃,
自己杀马钰的一幕却是让他瞧见了。

  鹿清笃其实并不是什么视死如归之人,本来是不想留在重阳宫中送死的。但
他的师傅赵志敬已经留在宫中了,身为亲传弟子的他又怎么好意思提出要先逃跑?
所以也被迫留在重阳宫内死守。

  但他在金兵上山后却是能躲就躲能逃就逃,机缘巧合之下,竟是让他逃得性
命,此时撞入密林,刚好看见了这一幕。

  他看见师傅赵志敬杀了掌教后,竟像是若无其事般对自己笑了笑,然后一步
一步的走过来。

  鹿清笃只觉得脚肚子在发抖,不禁颤声道:「师傅,我,我绝不会说出去的。」

  赵志敬微微一笑,道:「清笃,你是我的亲传弟子,我自然相信你。」

  鹿清笃刚刚舒了口气,却只觉得眼前一花,赵志敬已经闪至身前,砰地一声,
一掌打在他心口。

  看着被震断心脉,半空中已经断气的鹿清笃,赵志敬又若无其事的笑了笑,
自言自语的道:「只是,我更相信死人。」

  接着,赵志敬拿起马钰的长剑,这乃全真教的掌教信物重阳佩剑,杀了几个
闯入密林中的金兵,便运起凌波微步一路向山下疾奔。

  刚走了一阵,便听见前面林中的呼喝声。

  只见数十名金兵正围着一个道士,而包围圈中,一个身穿金国贵族服饰的年
轻人正与那道士打斗。

  竟是杨过与尹志平!

  尹志平本来就不是练有玉女心经的杨过的敌手,此时更是本就受伤,很快就
已险象横生。

  而杨过则双目喷火,死死的盯着眼前这个玷污自己姑姑恶贼,恨不得一下就
把他亲手刺死。

              十六、重阳之名

  赵志敬夹着受伤的尹志平,在终南山的乱石与密林中快速穿梭,而他身后,
则紧紧跟着两个人,一男一女。男的自然是杨过,而女的,正是白衣飘飘的小龙
女。

  原来赵志敬发现杨过与尹志平相斗,便出手救出了尹志平,而本来早就隐伏
於一旁,但为了不与杨过碰面所以没有出面的小龙女见状便也不顾一切的跳出来,
追杀赵志敬两人。

  杨过突然看见小龙女,真是喜出望外,顿时也跟着追了上去。一边追,还一
边姑姑、姑姑的大喊。

  小龙像是充耳不闻,埋头疾奔,但眼中的泪水却早已在打转。

  她何尝不是对杨过魂牵梦绕?但,但为了杨过今后能挺起腰桿做人,她却又
只好选择避而不见,此番苦楚却是只有她自己才明白了。

  看见已经摆脱金兵了,赵志敬便在密林中停住了脚步。

  小龙女与杨过也紧跟着到达。

  一站定,杨过便惊喜欲狂的走上几步,握着小龙女的柔荑,喜道:「姑姑,
姑姑,过儿,过儿想得你好苦。」

  小龙女先是一喜,接着眼眶一红,神色一黯,竟是把手抽出来,连退几步,
硬生生的转过头去不看眼前那深爱着的男人。

  杨过顿时愣住,但马上又踏前一步,大声道:「姑姑,你可是恼我了?过儿
可是有什么地方让你生气了?」

  小龙女心中酸楚,死死摇着嘴唇,连连摇头,她知道,若是一开口,只怕便
会哭泣出声。

  杨过颤声道:「姑姑,若过儿不对,你骂我,打我,杀我,只要你喜欢便好。」

  小龙女却是不答,只是抿着嘴唇,然后把目光望向了夹着尹志平的赵志敬,
长剑一挥,竟是不管不顾的直向尹志平刺去。

  赵志敬冷哼一声,不再保留,运起先天功,衣袖一拂,便把小龙女逼退。

  正所谓行家一出手便知道有没有,赵志敬此时所表现出来的功力之高,顿时
让杨过和小龙女心中大惊。

  他们对全真教的高手如马钰及丘处机等的实力大体上心中有数,但这赵志敬
只不过是三代弟子,一身武功之高竟是数倍於他的师门长辈!?

  此时,赵志敬看着杨过,沉声道:「杨过,不知道现在是该叫你杨过,还是
该叫你完颜过呢?没想到,你竟真的走上了这一条路!早知今日,当初贫道便该
把你一剑杀死!」

  杨过怕他追击小龙女,便与自己姑姑并肩而立,全神贯注的看着赵志敬,道:
「多说无益,把尹志平这狗贼留下,我的目的就只是杀死他!」

  赵志敬双目赤红,仰天长啸,装出悲愤交加的样子,喝道:「小贼,你带金
兵灭我重阳宫,便是我教掌教马钰也被你们这些异族狗贼害死,此仇不报誓不为
人!」

  小龙女却清冷的插言道:「马钰那道士不是好人。」

  此言一出,赵志敬不禁一愣,但马上想起之前小龙女夜闯重阳宫被马钰打伤
一事,便心中瞭然。

  小龙女自幼便在古墓成长,如同白纸般的单纯,对於民族矛盾、人情世故之
类的常识根本毫无概念。在她的观念里,谁对她好的便是好人,害过她的就是坏
人。

  马钰阻止她杀尹志平报仇,那自然就是大大的坏人了。

  赵志敬沉声道:「对不起龙姑娘的便只是我教的不肖弟子尹志平,其余人等
都是无辜的。我答应过要给你们一个交代,便绝不会食言。」

  说罢,他一手提起身受重伤,萎顿在地上的尹志平,掐着他的脖子,凑到他
耳边,用只有他们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道:「小龙女其实是我干的,她的处子骚
屄好爽,嘿嘿。」

  尹志平双眼顿时瞪圆,张开嘴巴,却只能从喉咙里发出咯咯的声音,很快,
眼里的神采涣散开来,不甘的断了气。

  赵志敬把被捏断了脖子的尹志平抱在手上,对着大为吃惊的杨龙二人道:
「你们要的交代,贫道已经给你们了。」说罢,脸上露出悲哀的神色。

  他低头,看着尹志平的尸体,喃喃自语:「师弟,我们从小便认识,一起学
艺,一起成长,在师兄心中,便一直把你当成是自己的亲兄弟一般。只是没想到,
结局竟会这样。虽说是你自己行差踏错,但毕竟也是我这个当师兄的没有做好监
督之责。唉,天意弄人,委实让人神伤。」

  杨过听见赵志敬的话,心道:「这人倒是个言而有信的至诚君子,小时候恐
怕是真的错怪他了。」

  赵志敬把尹志平的尸体放下,然后从怀里掏出三根香烛,点燃,插在地上。
然后对尹志平的尸体鞠了三个躬,双掌合十祷告,好一会才转过身来。

  他目光转向杨过,射出凌厉的光芒,喝道:「那么,现在是你杨过该给贫道
一个交代了!」说罢,身上竟是散发出强大的气势来。

  杨过与小龙女都感到了巨大的压力,急忙凝神戒备。

  杨过道:「你想怎么样?」

  赵志敬肃穆的道:「贫道告知你真正的身世,便是想看看你到底会如何选择
自己的道路。没想到,你最终选择了这样一条无耻卖国的汉奸之路,就和你那汉
奸父亲杨康一样!既然如此,贫道今天便要清理门户,并为诸多枉死的全真教弟
子报仇雪恨!」

  杨过怒道:「不许你诋毁我父亲!他从小便跟随我爷爷长大,知道身世时已
经成年了。难道你让他立即抛下多年的父子感情,马上去杀掉自己的养父?禽兽
都知道要报养育之恩,若我父亲做这样的事,岂非连禽兽都不如?郭靖和黄蓉为
了逼我父亲去对付我爷爷,想尽办法,最后更是把他逼死!更可恨的是他们竟趁
我年幼无知而欺瞒於我,简直就是噁心!」

  赵志敬长叹一声,像是心痛般的道:「杨过啊杨过,你扪心自问,郭大侠真
的是对你有恶意吗?」

  杨过顿时神色一僵,想起了年幼时跟随郭靖生活的情景。那个惇厚仁义,对
自己无比关心的郭伯伯,却是无论如何都不像对自己有什么恶意的。

  他神色挣扎了一下,便道:「我不管那么多,什么汉人金人,我通通不想理
会。只要能找回姑姑,以后和姑姑在一起,那我就心满意足了。」

  说罢,双目充满深情的望向一旁的小龙女。

  小龙女身子一颤,终於忍不住开口,用带有呜咽的声音道:「过……过儿,
别这样,我……我已经配不上你了……」

  杨过立刻道:「姑姑,我,我对你的心意,从来没有半分变更,难道,难道
非得要我死在你面前,才能让你明白吗?」

  小龙女一惊,也顾不上那么多了,一手把杨过的嘴巴掩着,嗔道:「胡说什
么,谁要你死了。」她此时的样子有点生气,但眼眸里还缀着泪珠,真是说不出
的娇美可人。

  杨过连忙抓着小龙女的手,急道:「姑姑,只要你愿意,我就陪你一辈子住
在古墓里头,永远都只有我们两个人,也不必管外面的人的目光。这个什么金国
世子,我也都不当了。」

  杨过这番话情真意切,小龙女不禁心中感动,泪水滚滚而下,本来死寂的心
再一次燃起了火焰。

  此时,赵志敬冷声道:「师徒情深,真是让人感概。本来贫道对你们师徒相
恋并没有什么异议,但杨过你这次竟然带金兵毁我全真教基业,却是罪不可赦!」
说罢,摆开架势,一副准备动手的模样。

  杨过与小龙女手牵着手,对视一眼,都看出了彼此眼中的情意,只觉得一切
苦难都不算什么,只要此刻能拥有对方,那一生便已不枉。

  小龙女道:「过儿,这道人厉害,我们便用那玉女素心剑法来斗他一斗。」

  杨过听到此言,知道姑姑已经回心转意,真是如吃了蜜糖般甜蜜,重重的点
了点头,心花怒放。

  玉女素心剑法就是玉女心经上的至高秘诀,在没有左右互搏的情况下,必须
由两个心意双通的人来使用,一人用全真教的剑法,一人用古墓派的剑法,构成
了威力奇大的玉女素心剑法。

  杨过与小龙女便是凭藉这门绝学在早期抗衡金轮法王这样的五绝级强敌,可
谓十分厉害。

  但是,玉女心经赵志敬在李莫愁处也看过,这门剑法对他而言根本没有秘密
可言,所以也是毫不担心。

  三人便斗在一起,杨龙二人的玉女素心剑法几乎毫无破绽,剑法连绵,招招
杀着。

  而赵志敬却是运起先天功,一力降十会,稳打稳扎,以功力的优势来压制杨
龙二人的剑招。其中还不时使用一些九阴真经上的绝学,如大伏魔拳,蛇行狸翻
身法等等,起到奇袭的效果。

  赵志敬也是心中暗惊,这玉女素心剑法的威力竟是比他想像中更加强大,就
算是自己明明知道这剑招的道理,但真正面对时,竟然也无法破解。

  若非自己事先已经看过玉女心经,对这剑法瞭解甚深,只怕早就被击败了。

  这玉女素心剑法竟然能让功力远不及自己的杨龙二人发挥出这样可怕的威力,
真是可以与独孤九剑媲美了。

  真是不知这号称毫无破绽的剑法遇上号称专攻破绽的独孤九剑时,会是哪门
剑法厉害。

  三人又斗了一阵,杨过与小龙女佔得上风,把赵志敬压制得只能被动防守,
基本没有多少进招了。

  杨过英俊潇洒,小龙女清丽脱俗,两人一起施展剑法,配合起来圆融无碍,
简直如同一对神仙眷侣一般。

  虽然赵志敬处於下风,但他却并不着急,心中默念时间,暗道:「哼,应该
差不多了。」

  果然,杨过与小龙女的身形慢慢有点凝滞,似乎内息的运转出现了问题。

  这下子,两人的配合便出现了失误,露出了致命的破绽。

  而对玉女素心剑法也瞭解甚深的赵志敬自然不会错过机会,脸上金芒一闪,
左掌全力挥出,便把杨过逼开,破解了玉女素心剑法。

  然后右手一伸,竟是恰好穿过了小龙女的玉女剑法的剑招,一指点中她肩头
要穴!

  杨过大惊,连忙想回身救援,但脚下一软,竟是一点力气都提不上来。

  赵志敬把被点中穴道的小龙女提在手上,对杨过冷声道:「你若有任何异动,
我便先把你姑姑杀掉!」

  杨过顿时停住脚步,惊怒交集的道:「你!你下毒!?」目光却是望向了赵
志敬刚才在尹志平尸体便所点燃的香烛。

  赵志敬哈哈一笑,这可是程灵素专门配置来阴人的香烛,那让人内息凝滞的
毒药一经点燃,便无色无味的随风飘散,让人防不胜防。若是没有事先吞服解药,
等发现时便已经手软脚软,难以反抗了。

  他用手指抵着小龙女的死穴,对杨过道:「贫道恨不得立刻把你这小狼崽子
杀死,以报我全真教枉死弟子的血海深仇。只是今天时机不对。你听着,立刻命
令那些还在追杀我教弟子的金兵停止追击,否则的话我便立刻杀死小龙女!」

  杨过生怕自己姑姑受到丝毫伤害,连忙道:「你若敢伤我姑姑,我绝不会放
过你!」

  赵志敬冷笑道:「废话少说,立刻命令金兵退兵,现在重阳宫已灭,我教掌
教马钰也已身死,金国的主要目的已经完成,那些领军的将领绝对会卖你一个面
子。等到我教弟子安全撤离,我自会放走小龙女。我赵某人向来言而有信,你大
可放心。」

  杨过没有办法,只好应允。

  最先突围的丘处机等人也是死伤惨重,所率领弟子就只剩下三分之一左右,
正艰难的逃避金兵的追击。幸亏他们是选择走山道一路逃亡大宋境内,金国的骑
兵在山路上奔驰缓慢,才让他们有一线生机。

  只是,在他们都要筋疲力尽的时候,却发现金兵停止了追击,终於让他们顺
利的逃进了大宋边境。

  在大宋边境的一小镇上,全真教残部聚拢在一起,人人带伤,个个疲乏,真
是苦不堪言。

  剩下的全真四子倒是没有折损,此时正心急如焚的等待,不知道最后突围的
马钰等人情况如何。

  等了半天,就看见了赵志敬率领着二十多个全真教弟子出现。

  丘处机连忙迎上去,问道:「掌教呢与你孙师叔呢?」

  赵志敬低下头,用沉痛的声音道:「掌教与孙师叔,都已经殉教。」

  全真四子顿时???的连退几步,露出悲愤交加的神色。

  丘处机最冲动,他狂吼一声,拔出腰间长剑,怒喝道:「待我回去,就是拼
了性命也要多杀几个金兵为师兄报仇。」

  说罢,竟是不理会自身伤疲交加,就要返身北上。

  其余的全真三子连忙拉着他,扰攘一阵,王处一沉声道:「邱师兄,掌教殉
教而死,也算是求仁得仁。你现时已经是我们几个中武功及辈分最高的,需要留
下有用之身,为重建我教而努力,岂可轻易言死?」

  丘处机冷静了一些,但依然双目赤红,双手紧紧握着拳头,那指甲把手心都
按出血来了。

  此时刘处玄却是看到了被几个全真三代弟子挟带着的小龙女,不禁奇道:
「那不就是古墓派的龙姓女子么?为何会在此处?」

  赵志敬则叹道:「师叔可知道,我在金兵里面,发现了谁?」

  全真四子都露出倾听之色。

  赵志敬仰天长叹,沉重的道:「竟是杨过,曾经是弟子徒儿的杨过!他身穿
金国贵族服饰,已经成为了金国的高层,显然是和他父亲一般认贼作父。此次重
阳宫之难,少不得他的带路之功!」

  丘处机面色涨得通红,怒道:「那小贼,那小贼竟敢如此!?」

  赵志敬又道:「幸亏我在突围时擒下这小龙女,让杨过那小贼投鼠忌器,喝
令金兵不再追击,方能带领剩余的弟子逃到此处。」

  郝大通想了想,道:「怪不得那些金兵追到半路突然折返,原来竟是这个原
因。志敬,你这次可真是立了大功。」

  丘处机愤恨的看着小龙女,突然喝道:「这么说来,这小龙女也是和杨过狼
狈为奸,便让贫道先弊了他!」说罢,竟是猛然挥掌,向着被制住穴道不能动弹
的小龙女打去。

  赵志敬连忙喝道:「不可!」

  说罢身形急闪,竟后发先至的抢在丘处机身前,脸上金芒一闪,运起先天功,
用力一格。

  砰的一声,丘处机竟是被震退了七八步,差点立足不稳摔倒在地。

  全真四子顿时变色,他们可都是跟随过王重阳的,不禁同时惊呼道:「先天
功!?」

  王处一身为赵志敬师傅,自问对这个弟子的武功进境也是颇为瞭解的,不禁
问道:「志敬,怎么回事,你竟练成了先天神功?」

  赵志敬点点头,开口道:「此处人多,我们先回客栈,志敬将一切都说给师
傅及诸位长辈知晓。」

  在客栈的房间中,赵志敬站在中央,而神色各异的全真四子则围着他。

  赵志敬露出回忆之色,沉痛的道:「当时,我和掌教师伯以及孙师叔走在最
后,金兵派出好几个高手连夹击我们,但为了让其余弟子撤退,我们三个也只好
拚命抵挡。只是金兵势大,孙师叔先被弓弩射中要害,就此仙去……而掌教则连
杀几个金兵高手,但最终也是力竭,为围攻而亡……本来我也是绝难逃出生天,
但就在那最危急的时候,竟是发生了一件异事。」

  王处一急问道:「什么事?」

  赵志敬露出崇敬之色,道:「就在那时候,重阳祖师降临了!」

  全真四子都露出不可思议之色,丘处机颤声问道:「重阳先师!?重阳先师
还没死!?」

  赵志敬摇摇头,道:「不是,重阳祖师确实已经不在这世上。但他临死之前,
一身神通功参造化,已是神仙之境,死后却是羽化登仙,位列仙班。本来仙凡有
别,他是不可再牵涉红尘,但此次祖师在仙界得知我教大难临头,硬是突破仙凡
之隔,把力量投射下来。」

  全真四子都是目瞪口呆,真是不知该如何反应。

  虽然他们都是修道之人,但若是旁人对他们说这些鬼神之说,他们肯定嗤之
以鼻。但现在赵志敬所说的却是他们心中敬若神明的师尊,却是让他们半信半疑,
就算是疑惑,也不敢轻言否定。

  赵志敬继续道:「祖师把力量投射到我的身上,让我瞬间功力暴增,更是学
会了先天神功。这样,我才能再那死境中脱困而出,更把掌门信物重阳佩剑也抢
了出来。」说罢便拿出了腰间的长剑让其他人过目。

  丘处机刚才和赵志敬对过一掌,知道这个师侄的功力远在自己之上,不禁信
了几分。毕竟,若非是这样的鬼神伟力,根本不可能让一个人的功力暴增,更别
提突然学会先天功了。

  赵志敬又道:「若非如此,我也不可能击败那小龙女并把她生擒。」

  全真四子暗暗点头,小龙女夜闯重阳宫,他们可是知道小龙女的功夫的,单
对单,他们这些二代弟子没有一个是那女子的敌手。赵志敬能把她生擒,可是比
杀死她更难,自然是有奇遇而让武功大进了。

  郝大通开口道:「未知重阳先师可有什么吩咐?」

  赵志敬郑重的道:「重阳祖师命令我为下一代的全真掌教,全面主持重建全
真的工作。」

  全真四子面面相觑,一时之间却是不知该如何回答。

  赵志敬又道:「重阳祖师说,终南山的基业已毁,那么我教可向南方发展,
如那龙虎山就是一个重建教派的理想之地。」

  刘处玄插言道:「龙虎山也算是道教名山,此时除了一些小道观,倒也没有
什么大门大派,确实适合我们重建教派发展弟子。只是,重建山门需要大量银钱,
而我们的积累大多都留在了终南山上,此时却是有点捉襟见肘。」

  赵志敬笑道:「师叔不必担心,重阳祖师已是仙人,这些事又岂会没有料到?
他已经告诉了我一个宝藏的所在,可以用来换取资金重建山门!」

  说罢,他叹了一口气,道:「志敬才疏学浅,其实哪里能担任这掌教之位?
只是重阳祖师有此吩咐,我也只好勉力而行,待到重建教派的工作略有起色,我
自当把这掌教之位退让出去,让师傅或师伯你们选一贤能任之。」

  全真四子乃是真正的侠义之士,对权欲的渴望没有多少,倒是没有窥视那掌
教大位。

  丘处机道:「既然重阳先师选择了你,那你就是全真掌教,我们这些做长辈
的自然全力辅助,志敬你不必如此患得患失!」

  刘处玄也道:「我全真教虽然号称与少林、武当比肩的正道大派,但除了不
怎么管事的周师叔外,我们几个二代弟子的武功根本上不了台面。而此时志敬你
既然得到先师垂青,习得先天神功,正好作为我们全真教的代表,打出我们的威
风来。」

  此时,郝大通插言道:「对了,还有一事,我突围的时候竟是遇上了那赤练
仙子李莫愁,她还帮忙我们打杀金兵,这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赵志敬则道:「这事我知道,这和祖师的另外一桩吩咐有关系。」

  全真四子便又露出了倾听之色。

  看着这个几个牛鼻子自然的把主动权交给自己,赵志敬心中暗笑,面上却正
色的道:「祖师飞昇后,反思在尘世之中所做过的事情,一切都豁然开朗。后来,
他施展神通,把林朝英前辈也接到了仙界,与他一起。」

  全真四子顿时露出古怪之色,他们可都是知道自己师傅与林朝英一辈子的恩
怨纠缠的,没想到师傅成仙之后,竟是把老情人也接上去了。

  赵志敬继续道:「那李莫愁会帮我们的忙,就是因为听了林朝英前辈的吩咐。」

  全真四子便露出了然之色,竟是这样,本来那李莫愁乃女魔头,更是与全真
教多番冲突,本应是对全真教恨之入骨才是。原来她竟是因为受到了自己师门长
辈的命令,才救助全真教弟子。

  就在这时候,客栈大厅处却是传来一阵阵的喧譁之声,十分吵闹。

  紧接着,房间的木门竟是被猛的推开,跳进来一个鬚发皆白,不修边幅,形
象颇为滑稽的老者。

  全真四子先是一愣,然后便异口同声的道:「拜见周师叔。」

  来人竟是是王重阳的师弟周伯通!

  周伯通虽然无心无肺,但终究是全真教的镇山之宝,他得知金兵攻打全真教
的消息后,便马不停蹄的赶来。去终南山是来不及了,但却让他找到了此处。

  周伯通一进来,便向王处一问道:「小处子,重阳宫怎么样了?」

  王处一一张老脸顿时涨得通红,这个称呼是他年幼拜师时周伯通对他的称呼,
现时竟然又被他喊了出来,真是连死的心都有了。

  赵志敬也几乎爆笑出来,靠,王处一这大老爷被叫「小处子」,能不能别这
么搞笑啊。

  一旁的刘处玄解围道:「周师叔,重阳宫已被金兵烧成了一片白地,马师兄
与孙师妹,都已经殉教了……」说罢,眼眶却又红了起来。

  周伯通呆了一呆,喃喃自语:「重阳宫没了?」

  说罢,他扯着自己的乱发,数落道:「你们几个怎么这么没用,连师哥的心
血都保不住!」

  全真四子顿时满面羞愧的低下头来,周伯通可是他们师叔,便是没有道理,
也反驳不得。

  赵志敬却站出来,严肃的看着周伯通,沉声道:「师叔祖,掌教以及诸位师
叔师伯浴血奋战,甚至以身殉教,救出了大量的我教弟子。此等功劳,又岂是你
轻飘飘的一句没用所能抹杀!?」

  在场的人都呆了一呆,没想到赵志敬这个辈分最低的人竟会这样直言顶撞。

  但此时的赵志敬一身正气,不畏强权的样子,却是自有一番威仪,让全真四
子都感到全真掌教便该是这般模样。

  周伯通不认得赵志敬,便问道:「你是谁?」

  赵志敬躬身道:「弟子赵志敬,不久前刚被重阳祖师命为新任的全真掌教。」

  周伯通其人心智如同顽童一样,也不记仇,对赵志敬顶撞他其实也不放在心
上,但此时听见他说重阳祖师,不禁大为诧异,急问道:「你说什么!师哥任命
你为新任掌教?师哥,师哥他还未死?」

  赵志敬便把刚才对全真四子忽悠的那番话又说了一遍。

  周伯通皱眉道:「那么,你现在是会先天功了?」

  赵志敬点头应是。

  周伯通露出跃跃欲试之色,突然道:「那我便试一试你有没有骗人!」说罢,
一拳呼的一声便打向赵志敬。

  赵志敬沉声一喝,脸上闪过金芒,双手一格,砰的一声,却是被周伯通震退
了一步。

  他心道:「自己就算是运起先天功,与五绝等级的高手似乎还是稍差一筹啊,
最多也就是和裘千仞比肩的准五绝级数,续航能力只怕还比不上裘千仞。」

  周伯通大为兴奋,喝道:「真是先天功!」说罢,便继续进招,向赵志敬攻
来。

  赵志敬大喝一声,一拳挥出,拳势威猛无比,赫然是九阴真经上的绝学大伏
魔拳!

  周伯通侧身避过,惊讶的道:「这,这是九阴真经上面的武功!」

  赵志敬点头道:「正是,重阳祖师除了先天功,也把九阴真经上的功夫传给
我了。」

  赵志敬当初在古墓里头抹去重阳遗刻就是因为这个原因,众所周知王重阳并
没有把九阴真经留在全真派内,会九阴真经武功的也就郭靖、黄蓉、周伯通等寥
寥数人,赵志敬应该是没可能接触得到的。

  如果说赵志敬能学会先天功,用偷学重阳宫中秘笈的说法还解释得过去,但
懂得九阴真经上的武功,除了王重阳亲自教他,就不知道如何解释了。

  毕竟在这个时空之中,知道王重阳把部分九阴真经刻在古墓石棺里的,就只
有他一个人。

  所以,赵志敬从田归农处得知金兵进攻的消息后,便定下了借用王重阳名头
的计划,自然事先把重阳遗刻抹去,免得杨过或小龙女也学得九阴真经上的武功,
把这个秘密泄露出去,戳破他的谎话。

  看见周伯通又想动手,赵志敬连忙喝止道:「师叔祖,请听我一言!」

  周伯通便收住了脚步,喃喃的道:「这些小牛鼻子就是无趣,连打架都磨磨
蹭蹭的,哼。」

  赵志敬正色道:「重阳祖师共吩咐了我三件事,第一件,就是让我担任全真
掌教,主持重建山门的工作。而第二件,便是让我把九阴真经上的武学传下去,
让全真教弟子也能学习。」

  周伯通惊讶道:「师兄向来都不让人看那九阴真经的,为何会有这样的命令?」

  赵志敬道:「祖师飞昇后,越发感到门户之见害人不浅。现时异族入侵,汉
家江山岌岌可危,我全真教乃抵抗异族的先锋,自然应该把所有资源都用於强化
自身,才能更好的与异族高手争斗。既然九阴真经乃祖师技压群雄夺得之物,如
郭靖黄蓉等外人都能练,我们全真教嫡传弟子为何不能练?」

  在赵志敬心中,王重阳简直就是白痴,坐拥神功竟然敝帚自珍,亲传弟子都
没能学会。若是全真七子在年轻时就能学九阴真经上的武学,实力绝对比现在起
码翻一番,全真教也不会面临没有高手坐镇的尴尬。

  周伯通喜道:「那么说来,我也可以用九阴真经上面的武功啦?哈哈,一直
记得却不能用,可真是憋得辛苦之极。」

  突然,他像是想起了什么,问道:「那,那师兄他可有提起我老顽童周伯通?」

  赵志敬点头,微微一笑道:「重阳祖师也曾提到师叔祖,但却只说了两个字。」

  周伯通连忙问道:「什么字?」

  赵志敬凑到周伯通身边,轻声道:「胡闹!」

  周伯通一听,顿时呆住,不由自主的想起了年幼时跟随王重阳学武的情景。
自己调皮捣蛋,师兄却极少责怪,只是偶尔皱眉说句胡闹。

  而自己这一生,与那瑛姑纠缠不清,困在桃花岛上十几年,然后行为处事一
直都是乱七八糟。

  这岂不正是胡闹二字?

  周伯通只觉得师兄这两字,便像是长辈在爱溺的教训后辈,既有斥责,也有
爱护,想起师兄的好处来,竟是愣愣的流下泪来。

  不多时,更是坐在地上嚎啕大哭,「师兄……师兄……」的叫个不停。

  而全真四子看见周伯通这真情流露的模样,也不禁想起师傅,也都潸然泪下。

  过了许久,大家的情绪平服下来,赵志敬继续道:「传授九阴真经是第二件
事,还有第三件事。」

  周伯通以及全真四子便把注意力集中过来,此时他们已经完全相信赵志敬刚
才的忽悠了。

  赵志敬像是有点尴尬,犹豫了一下,才道:「重阳祖师吩咐,更改全真教弟
子不能婚娶的禁令,让我教弟子也可以娶妻生子。并且……呃……并且让我要娶
古墓派当代两位女弟子为妻……」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惊呆,实在想不到王重阳竟然会有这样奇怪的命令。

  丘处机皱眉道:「我们求道之人修心养性,炼精化气,自该远离女色,重阳
先师此举何意?」

  赵志敬道:「我当时也十分奇怪,但后来便明白到了祖师的苦心。我教遭逢
大难,弟子死伤众多,更是暂时连山门都没有了。而现时我们处於抵抗异族的一
线,却是急需要补充弟子,所以祖师才有这样的决定。」

  赵志敬顿了顿,又道:「我的想法是这样,原来这些一心向道的弟子不作改
变。但另外设立传真下院,用於招纳江湖上那些敢於抵抗异族的有志之士,降低
门槛,不忌婚娶,也没有那么多清规戒律,只要遵守基本的正道行事原则就可以
了。这样便可以迅速补充人手,形成规模。当然,具体的规则,便需要几位长辈
细细讨论。」

  此时赵志敬说话虽然客气,但神色却很强硬,并不是商量,而是真的是以全
真掌教的身份颁佈令谕。

  看到全真四子有点不知所措的模样,赵志敬则转头对周伯通道:「师叔祖,
既然门规已改,那也请师叔祖重新归入派内坐镇,便是那瑛姑前辈也可安置於下
院之内。」

  周伯通一张脸涨得通红,却以为又是他重阳师兄的吩咐,便不敢说什么反对
的说话。当然,在他心里,也是对这个更改这个禁止婚娶的门规大为支持。他本
身与瑛姑在一起,还生过儿子,自然是大大的违反了门规,所以一直以来都不敢
回终南山,便是这个原因。

  此时既然门规更改,他便没了这个心病,对赵志敬的想法自然全力支持。

  现在,全真弟子大概还剩下二百多人,虽然与以前过千人的规模不可同日而
语,但实际上二百多人的门派已经是武林中的大派了。

  就算是江湖上名声极响的五岳剑派,除了嵩山派,其余的四派也都就几十人。
便是武当派这样的正道领袖,估计也未必有现时全真派的弟子多。当然,武当派
弟子的质量应该比全真教的要好,但随着九阴真经的开放,全真教弟子若干时日
后便能赶上。

  而周伯通回归坐镇全真下院,虽然这人不怎么靠谱,但毕竟是天下间最最顶
尖的高手,能自由运用九阴真经的他,加上左右互搏,绝对是五绝第一人。这也
让全真教有了底气。

  赵志敬暗道:「这可是自己未来能够聚拢到的顶级高手之一,还有那段誉、
令狐冲、张无忌之流脑子不怎么好使,也可以大加利用。对了,还有那侠客神功
大成的神级高手石破天,若是以后与那些少林秃驴争雄要面对扫地僧,这就是硬
抗扫地和尚的必然人选,也需要仔细谋划。」

  这时,王处一道:「为什么重阳先师会让你去娶李莫愁这女魔头以及小龙女
这小妖女呢?这两女声名狼藉,岂可配我全真教掌教?」

  赵志敬叹道:「祖师他生前负了林朝英前辈的一腔深情,自绝亏欠良多。现
时看见古墓派两位当代传人竟都如此不堪,便起了补偿之念。祖师让我娶那李莫
愁与小龙女,便是要让我把她们引导向善,重新做人。」

  王处一道:「竟是这样,那,那可真是委屈你了。」

  一旁的周伯通摇头晃脑的道:「女人就是麻烦,一个女人已经麻烦,要是两
个女人,岂不是要把人烦死?哈,莫非师兄在仙界也是被那林朝英烦住,所以才
这样下令?」

  此言一出人人面色古怪,但王重阳终究在他们心中尊崇无比,却是无人敢说
什么。

  赵志敬也是露出无奈之色,道:「我其实也是颇为踌躇,那李莫愁与小龙女
根本不是什么好女子,但我既然继承了祖师的力量,那自然也要担起责任,弥补
他的遗憾。就算那李莫愁与小龙女再有千般不是,我也必定会让她们改过向善,
必然不可让林朝英前辈传下的古墓派蒙羞!」

  金兵攻破传真教的消息很快就传遍了中原大地,人人震惊。

  嵩山派峻极禅院,左冷禅看着手中的书信,面上露出凝重之色,低声道:
「传真教……堂堂传真教……竟这样就没了……」

  沉吟片刻,他提高声音,对下首的心腹道:「取消此次参加英雄大会的行程,
蒙古这次令金国剿灭全真,却是杀鸡儆猴。我派位处北方,若是参加抗蒙的英雄
大会被异族知道,只怕连我们都有危险。正好那刘正风准备金盘洗手,便以此为
藉口吧。」

  同样位处嵩山的武林正道领袖少林派,大雄宝殿年内,德高望重的方丈玄慈
正在与其他几个老僧商议,最终,他长叹一声道:「我们宣佈封山闭门一段时间,
避开这英雄大会。唉,我们本来就是异族的眼中钉之一,此时却是不可当那出头
鸟了。」

  北方的不少门派知道全真覆灭后,都是心中惶然,许多都是推却了那英雄大
会的邀请,怕激怒异族弄得个山门破灭的下场。

  这个时候,赵志敬却来到了囚禁小龙女的客房之中。

  小龙女面无表情的看着赵志敬,冷冷的道:「你说过安全后就将放我离开,
此时安全了么?」

  赵志敬淡淡一笑,道:「你可是想回去找杨过。」

  小龙女点点头,却不答话。

  她知道杨过不介意她失去贞洁,并愿意与她一辈子长居古墓后,心结却是解
开了,死寂的心也重新燃起了希望来。

  突然,小龙女觉得一阵胸闷,竟是干呕起来。

  赵志敬稍稍皱眉,却是握起小龙女的手腕,替她把脉。

  过了一会,赵志敬面色古怪,对小龙女道:「龙姑娘,你应该是怀孕了。」

  小龙女只觉得眼前一黑,顿时天旋地转,怀……怀孕了!?自己,自己竟是
被那尹志平因奸成孕,怀了那恶贼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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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本来想写长点,把H场景也加进去。但是由於本人即将要出外一段时
间,单位组织出国考察,估计十一假期后才回来,要停更十来天了,所以先把写
了的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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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七、龙女之堕(上)

  金兵攻破重阳宫,过千名全真教弟子死伤大半,剩余的二三百人逃到了南宋
境内,在边境的小镇聚拢。

  而刚刚依靠王重阳名头忽悠全真教上下,成功登上掌教宝座的赵志敬,此时
却是乔装打扮,陪着小龙女来到了镇内的一处医馆。

  小龙女玉腕如皓,白玉无瑕,正被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医师诊脉。

  她心中紧张万分,想起了赵志敬之前的说话:「贫道虽然略懂岐黄之术,但
却不敢完全确认判断是否无误。不如我带龙姑娘你到镇子里面的医馆诊断,以判
定你是否真的有了身孕吧。」

  「只望……只望是这道人弄错,不然……不然若真的有了身子……那……那
我……那我又如何能再与过儿在一起?呜……呜呜……呜呜呜……」

  小龙女面色苍白,盯着眼前正皱眉诊断的医师,嘴唇不停的颤抖着。

  过了一会,那老医师抬头望了小龙女一眼,轻声道:「恭喜夫人,你有喜了。」

  小龙女顿时眼前一黑,只觉得整个身子都在下沉,一直沉没到那看不到尽头
的黑暗深渊里面。

  她不死心的再问一句:「有……有没有可能弄错……」

  老医师缓声道:「夫人脉象既缓且滑,脉搏跳动时却又颇为欢快,正所谓滑
脉如珠滚滚来,往来流利却还前。女子脉象缓滑那自是有了身孕,任何懂得医术
的人都诊断得出来,绝不会错。」

  小龙女浑身一软,再也没有一丝气力。

  赵志敬扶着已经浑身瘫软,没有丝毫生气的小龙女,付了诊金,便告辞离开
了医馆。

  小龙女向来不喜与异性接触,但这时被赵志敬扶着行走,却也没有丝毫反抗。

  她那秀美的大眼睛空洞一片,整个人失魂落魄,似乎已经不知道身处何地,
没有半点生气。

  宋朝时候可不是资信发达的现代社会,很多人根本没有堕胎这个概念。

  古代战争频繁,人口是最重要的资源,绝大多数政权都是鼓励生育的,像什
么「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之类的便是这样的宣传。除了像勾栏妓女等这样的特殊
行业,其他人轻易都是不会堕胎的,甚至是连堕胎的信息都接触不到。

  况且,古代堕胎大多是药流配合粗暴的击打孕妇腹部,导致强制流产,十分
容易造成大出血等致命的后果,除非是万不得已,否则妇女也是不会冒险去选择
堕胎的。

  而小龙女,单纯的她根本不知道堕胎这回事,认为女子有了身孕,那么就肯
定会肚子慢慢变大,然后产下婴儿。

  捂着自己的小腹,想到里面竟已经被种下孽种,并无可避免的生根发芽,让
她浑身发冷。

  她脑海中浮现出自己怀着那恶贼尹志平的孩子,肚子一天一天变大,那可怕
的景象简直让她不寒而栗。

  「我……我还有什么面目回去见你?过儿……呜呜……对不起……过儿……
今生……今生龙儿不能再与你相见了……呜……就算是就此死去……我……我也
不愿意你看见我怀着孽种……挺着大肚子的可怕模样……」

  此时的小龙女只觉得生无可恋,突然,她一咬牙,在内力被封的情况下从怀
中抽出玉峰针,直往自己心坎刺去,竟是要自杀。

  赵志敬早有防备,大手一伸,握着小龙女的手腕,装出惊色,喝道:「龙姑
娘,你干什么!?」

  小龙女也不挣扎,淡淡道:「我决意要死,你阻得了一时,阻得了一世么?」

  赵志敬心中暗笑,口中却正色道:「是我全真教对不起你。只是,你是否有
想过,若你就此死去,杨过会怎么样想?」

  小龙女微微一呆,反问道:「过儿?他……他怎么了?」

  赵志敬缓缓的道:「杨过小贼带兵毁我重阳宫,本来这些话我是不应该说的。
但此事说到底总是我全真教有负於你,便向你言明吧。贫道看来,杨过对你用情
极深,若你自杀,只怕他也会觉得了无生趣,怕是会追随你一起自杀。」

  小龙女心中爱煞了杨过,只盼望他能忘记自己,今生平安喜乐,快乐幸福,
但听到赵志敬这么一说,心中真是又喜又忧。

  是啊,过儿他丝毫不介意自己那已经被玷污的身子,依然愿意与自己在古墓
里长相廝守。若自己真的死去,他,他真的可能会随着自己一起自杀。

  呜……呜呜……我……我怎么值得你那么喜欢?

  一时之间,小龙女悲从中来,情绪崩溃,呜呜的哭泣起来,真是杜鹃泣血,
肝肠寸断。

  但是,但是我又怎么能让你看见我那挺着大肚子的丑陋样子?

  一路之上,小龙女都是浑浑噩噩,到底是何时被送回住处也是丝毫不知。

  她却没有看到,在刚才的医馆里,她的师姐李莫愁正得意的站在那老医师面
前,笑道:「很好,总算你没有违反我的命令,骗过了那蠢女人,哈哈。你的孙
子我已经放回来了,此外这一锭金子也给你,算是酬劳吧。」

  那老医师满头冷汗,颤声道:「能替道姑办事,老朽不敢要什么酬劳。」

  李莫愁面色一冷,把金锭扔在桌子上,喝道:「给你就收下,别废话。只是,
若今日之事泄露出去一丝半点,哼,小心你一家老少的性命!」

  老医师连忙点头应是,把金子收了起来。

  其实,小龙女根本没有怀孕,赵志敬都干了这么多女人了,像李莫愁、洪凌
波、程灵素更是不知被内射了多少回都没中招,小龙女才干一次,哪里可能就这
样一矢中的?

  只是,赵志敬暗中下药,让小龙女生出怀孕反应的错觉,然后进行欺骗,骗
那对世间之事糊里糊涂的小龙女而已。

  为了增强说服力,他还故意说自己可能判断不准,把小龙女带往镇上的医馆
诊断,得出了让她绝望的答案。而那老医师,却根本就是赵志敬预先让李莫愁威
胁收买,胡说八道而已。

  入夜,茶饭不思的小龙女呆坐在房中,坐在床沿,一言不发,不时还愣愣的
流下泪来,十分的凄凉。

  赵志敬则守着她,也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

  小龙女容貌绝美,堪称天下无双,身材也是苗条曼妙,极为迷人。

  看着女孩那宛如白玉的俏丽面庞以及白色衣裙下那玲珑的曲线,赵志敬这盖
世淫魔真是食指大动,不断的回忆起自己把她压在身下,揉着她充满弹性的椒乳,
干破她处女小穴的美妙体验。

  只是,面上他却是不动声息,庄严正直,一派有道之士的模样。

  突然,房门被推开,身穿杏黄色道袍,丰满美艳的俏道姑李莫愁走了进来。

  赵志敬见状,轻声道:「贫道先出去,你们师姐妹好好聊聊吧。」说罢,便
走了出去,并带上了门。

  李莫愁看见悲悲慼戚的小龙女,心中大爽,面上却露出担忧之色,也坐在小
龙女身旁,柔声问道:「师妹,怎么啦?那些臭道士欺负你了?」

  由於之前与李莫愁的那次谈话,小龙女对她的印象已经大为好转,此时更是
把这个小时候照顾过自己的师姐当成是救命稻草一般。

  只是,看到李莫愁出现在这儿,也让她十分疑惑,不禁问道:「师姐,你…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李莫愁似乎沉吟了一下,然后才缓缓道:「这件事我至今也觉得不可思议,
但亲身经历,却也容不得我不信,祖师林朝英竟显灵了。」

  小龙女顿时愕然,不敢置信的问道:「什……什么?祖师?祖师她……她…
…」

  李莫愁点点头,继续道:「全真教祖师王重阳功参造化,死后竟然位列仙班,
把林祖师也接上了天界,他们两人在天界一起生活。」

  小龙女只觉得难以置信,一时之间连自己怀孕的事都抛开了,接着问道:
「怎么……怎么可能?人死如灯灭,哪里可能有这些鬼神之事?」

  李莫愁叹道:「本来我也一直不相信这些怪力乱神之事,但,但我亲眼所见,
祖师就在我有眼前显灵,说要取我性命,收回我一身古墓派武学。」

  小龙女顿时惊呼:「什么?」

  李莫愁苦涩一笑,道:「祖师说,我不但违反门规,还滥杀无辜多行不义,
玷污了古墓派的名声,要亲自清理门户。只叹我自问武功已是当世一流,但在祖
师面前竟然毫无反抗之力,只能引颈受戮。」

  小龙女则道:「祖师当年的武功与王重阳差不多,都是当世绝顶,若真的显
灵,师姐你的确远远不及。」

  李莫愁道:「本来我自觉必死,但祖师最后还是饶了我性命,却要求我协助
全真教的道士突破金兵包围,并要我以后跟在全真教的掌教身旁,受其监控节制,
不许再行差踏错半步。」

  小龙女心道:「怪不得刚才那赵志敬竟对师姐出现在此处毫无敌意,本来全
真教多次追杀师姐,应该势成水火才是,没想到竟然会有这样的事。」但心中却
还是有几分疑惑,又问道:「但全真教的人竟也相信你所说的话?」

  李莫愁不屑一笑,道:「若是我来说,全真教的牛鼻子自然半句都不会信。
只是他们的祖师爷王重阳也下凡显灵,那里轮到他们不信?」

  本来小龙女虽然单纯,但对祖师显灵一说还是颇为怀疑的,只是看到现在李
莫愁与全真教的人居然能和平共处,也不禁又相信了几分。

  若非这样,真的很难解释被全真教多番追捕,视作女魔头的李莫愁可以大摇
大摆的出现在此处。

  其实,赵志敬想出来的这番祖师显灵的谎话,若是在现代社会肯定被人喷出
翔。但在古代,这个对天地鬼神祖宗有着无比敬畏的时代,却是有着良好的效果。
这时,李莫愁转过话题,问道:「师妹,你的脸色好苍白,是受伤了么?」

  小龙女顿时回过神来,不禁又是悲从中来,愣愣的流出眼泪。

  在李莫愁的追问下,小龙女终於把自己怀孕的事说了出来。

  李莫愁心中暗笑蠢女人,表面上却露出愤怒之色,道:「这尹志平……这…
…这恶贼竟然这样……却是害惨师妹你了……」

  小龙女呜嚥着道:「呜……我……我恨不得一死了之……却……却又怕过儿
伤心绝望……会做出傻事来……」

  早已经受过赵志敬指示的李莫愁点头道:「这倒是,那混小子对你用情极深,
真是难说得很。」

  小龙女心如刀割,喃喃道:「那……那你叫我该怎么办?呜……呜呜……呜
……我恨……我好恨啊……呜……过儿……呜……」

  李莫愁看着痛苦绝望的小龙女,不禁想起自己当初被陆展元抛弃时的样子,
一时之间竟是大为快慰,恶毒的想到:「小婊子,人人都喜欢你,但你终究也有
品嚐到这番滋味的一天,哈哈,哈哈哈!」

  想着想着,敏感丰腴的身子竟是如过电流,如同被男人的大手拂过性感带一
般。

  但她马上稳住了情绪,轻声问道:「师妹,那你是不想要这个孩子么?」

  小龙女摇着头道:「不想,不想,我恨不得死去……呜呜……呜……」

  李莫愁沉吟着道:「我在江湖上行走时,倒也是听过一些女子流产掉腹中孩
子的事儿,但也只是知道一鳞半爪,没怎么在意。」

  小龙女也是一愣,喜道:「女子怀孕后,还可以不要孩子的?」

  李莫愁点点头道:「是的,我听说过那些勾栏妓女若是不小心怀孕,是有方
法可以把孩子弄掉的。不如这样,我和你一起去问问医师,估计除了青楼那些下
贱女子,便只有行医者知道这事儿了。」

  小龙女连忙道:「我知道镇上就有一个老医师,我们这便去找他吧。啊,但,
但全真教的人定不会让我轻易离去,倒是要想个法子才好。」

  李莫愁则道:「既然赵志敬那道士也知道你的事儿,定不会多做阻拦的,这
你大可放心。」

  不久之后,她们两人又来到了镇上的医馆。

  那老医师却是早就已经被李莫愁所收买,此时便对着小龙女胡说八道起来:
「现时战争频繁,为了增加人口,大宋朝廷已经颁令禁止堕胎之法外传,夫人你
却是要陷老朽於不义啊。」

  小龙女拙於言辞,何况此事本就丢人至极,嗫嚅着不知如何应答。

  李莫愁对老医师打了个眼色,轻声道:「我妹子遇人不淑,怀有身孕本非所
愿,恳请郎中你告诉我们把胎儿打掉之法,便是你要再多的钱财,我们也是可以
给的。」

  刚刚说完,就觉得不妥,若按照自己平时的性格,早就厉声威胁,哪有这么
温柔说话的余地?这下怕是演砸了。

  於是她马上补救,传音入密给小龙女道:「师妹,事关重大,须得让这老傢
伙心甘情愿把法子说出来才行。若是我们用武力胁迫,他乱说一通,那更麻烦。」

  小龙女顿时感动,没想到师姐竟肯为了自己的事低声下气,单纯的她却是没
有发现李莫愁刚才说话的破绽。

  那老医师像是沉吟了一下,才缓缓道:「算吧,老朽便帮你们这一趟。只是,
老朽在这镇子上行医了一辈子,也没有遇上过要求堕胎的妇人,所以这方法也是
以前道听途说,未必一定有效。」

  李莫愁道:「谢谢你,请说罢。」

  老医师想了一下,接着道:「你们可知道,女子怀孕保胎期间最忌讳什么?」

  小龙女自然茫然不知,李莫愁则道:「我听说女子怀孕期间,绝不可与男子
交合,不然怕是会有流产之危,其他的便不知道了。」

  那老医师点头道:「此其一,其二是不可误吃一些可能滑胎的草药。所以,
要想堕胎,便要反其道而行。」

  小龙女虽然单纯,但反应还是颇为迅捷的,顿时浑身一震,惊道:「你……
你的意思是……是……想要堕胎……便要……便要那个!?」

  老医师认真的道:「女子怀孕,却是因为男子真阳与女子真阴相互结合,最
终在腹中形成结晶。但这结晶却具有强烈的排他性,若有其他男子的真阳侵入,
便会对原有结晶内的真阳造成影响,从而导致胎儿不稳。所以,女子怀孕时禁止
房事,便是这个道理。而且,必须要尽快,若腹中胎儿超过二月,便再难打掉!」

  顿了顿,老医师继续道:「除此之外,还需要配合草药。前朝孙思邈所着
《千金方》上曾有这方面的论述……」

  回到了客栈,小龙女依然心中恍惚,不断回想着那老医师所说的话,心中惶
急惧怕,真是不知该如何是好。计算时日,自被尹志平那恶贼奸污,已过去一个
多月了,此时便是出发去找过儿,让他来与自己交合,怕也是来不及的。

  按那老医师所说,若超过二月之期,就只能眼看着肚子慢慢变大,产下胎儿。

  自己,自己受到了那恶贼的污辱,因奸成孕。但若要把那孽种流掉,竟又要
找男子做那噁心之事!?虽然自己身子已非清白之躯,但,但若是再与别的男人
苟合,又如何有面目再见过儿!?

  却是不知道那老医师所说的话是真是假,若真要如此,我便是死了,也不愿
意再受这样的屈辱!

  此时,李莫愁道:「师妹,你先休息一晚,明天我去找找那什么孙思邈的
《千金方》看一看,便知道那老傢伙说的话有没有骗我们了。」

  到了第二天,李莫愁拿着一本古籍,推门进来,道:「终於让我找到了,师
妹,我们一起看一看。」

  小龙女定神一看,果然是《千金方》的搨本。

  孙思邈的名头在此时也是十分响亮的,被尊为药王,便是小龙女也听过这个
人的名头。

  她翻开册子,细细观看,果然让她找到了堕胎的方子。

  这本《千金方》可是没有骗小龙女,真的是孙思邈的方子。但是,孙思邈对
堕胎方子却极少提及,整本《千金方》也是只有那么一两处有提及堕胎的法子。

  这也是赵志敬专门挑选的,不然的话,其实宋代有记载堕胎草药的医书是不
少的,当然不能让小龙女看见。

  而孙思邈名气足够大,用来唬人最好不过。免得小龙女看见其他医书,对照
各种草药与自己身体的实际反应,看穿那什么二月之期的鬼话,露出破绽来。

  千金方上的堕胎方子颇为简单,只是以赤小豆为主,配以简单的辅材,并以
酒水送服。

  李莫愁道:「不管那么多了,我去寻这些药材,然后熬药让你喝几天看看效
果再说吧。」

  小龙女眼见本来与自己不对付的师姐竟如此卖力气的帮自己,却是对其完全
信任了。

  只是,她本来就没有怀孕,吃再多的堕胎药物也根本不会有丝毫反应。

  而赵志敬更是把一些让神智昏沉并且抑制月经到来的药物加入到她的药里头,
让不知就里的小龙女中招。

  小龙女虽然觉得喝了这堕胎药后,总是会昏昏沉沉一段时间,但也是以为这
是正常反应,丝毫没有怀疑是被人下了手脚。

  几天之后,李莫愁与小龙女聚在一起。

  李莫愁皱着眉头问道:「师妹,书上所说的反应你丝毫没有感觉到么?」

  小龙女欲哭无泪的摇摇头,抽泣着道:「没有,根本就没有任何感觉。」

  李莫愁沉声道:「那么,怕是只靠用这个孙思邈的方子也没什么效果了,没
想到这傢伙贵为药王,竟也没什么用。」

  小龙女真是绝望了,在她的认知里面,华佗、扁鹊、孙思邈便是医术最厉害
的,现在连孙思邈的方子都不行,岂非毫无办法?

  李莫愁像是忧愁般的道:「看来,要想弄掉师妹你肚子里的孽种,便只能找
男人与你交合了。」

  此言一出,小龙女俏脸顿时雪白,立刻道:「就算是死,我也不愿再让男人
碰我的身子!」

  李莫愁摊开手,道:「那就只能让胎儿生下来了。」

  小龙女清泪滚滚而下,大哭起来。

  本来,小龙女练的是修心的功夫,情绪是不会轻易波动的。但她爱上了杨过,
便已破功了。后来更被人强暴失贞,又受到因奸成孕的打击,更是情绪化,什么
修心功夫早就抛到九霄云外了。

  过了一会,李莫愁轻声道:「其实,只要神不知鬼不觉,从附近村子里捉一
些年轻男子,交合之后便把其杀死,埋於荒野,或许一两次之后,就可以把你肚
子里的孽种弄下来,也是一了百了之法啊。」

  小龙女沉吟了一下,摇头道:「这样岂非是杀害无辜?何况,我……我真的
是受不了这样的事儿。」

  李莫愁又道:「此时知道你怀孕的便只有几个人,你堕胎后,只要我们不说
出去,杨过也不会知道此事,到时你便可以回到杨过身旁和他长相廝守。而那些
玷污过你的臭男人,通通杀死,也不会有什么后患。」

  小龙女长居古墓,虽然心地不坏,但其实对於是非善恶并没有太强烈的观念,
像是原着里杨过投靠忽必烈,要杀郭靖黄蓉什么的,小龙女也根本不反对。

  可以说,只要事不关己,旁人的死活她根本就是漠不关心。而只要事情一牵
涉到杨过,小龙女可以说是根本毫无原则。

  此时听到李莫愁这样一说,竟是有点心动起来,喃喃道:「我……我这样子
……还可以回到过儿身边去?」

  李莫愁点头道:「有何不可,既然杨过明明知道你失去了清白之躯,依然愿
意与你长居古墓。那只要你能把腹中孽种打掉,自是可以回到他身边。何况,他
也不会知道这件事。」

  小龙女摇摇头,咬牙道:「只是,我……我不会骗他的。我……我喜欢他,
便是为了他死,也心甘情愿,怎么可以欺瞒他?」

  李莫愁心中一震,却是感受到小龙女对杨过那如大海般深邃的感情,心中不
免自怨自怜起来,暗道:「陆展元啊,你这负心的小贼子,我李莫愁当年对你的
爱,又岂会比眼前这小婊子少半分?只是,你却对背弃誓言,把我弃之若履!」

  想到此处,心中却是对小龙女泛起了一阵嫉妒与痛恨:「小婊子,你失去了
清白,但那混小子竟然还不嫌弃你,愿意与你长居古墓。呸!我又岂能让你如愿!?
赵志敬那淫魔污我身子,更用毒药控制着我,这般滋味,又岂能让我一个人承担?
哼,好师妹啊,既然我已经在地狱里头了,你也跟着一起下来吧!」

  想到此处,李莫愁轻轻一叹,用羡慕的语气道:「师妹,我真的羡慕你有一
个如此爱你的如意郎君。只是,男女之间相处,善意的谎言其实是没关系的。你
若告诉他,那杨过肯定也会接纳你,但心中却永远多了一条刺,何必如此呢?难
道你想让自己夫君一辈子都心里不舒服么?」

  小龙女顿时一震,喃喃道:「是么……是这样的么……只是……只是我又怎
么能让别的男子再去玷污?」

  李莫愁道:「其实,你若先喝过那堕胎药,神智本来就昏昏沉沉的,到时候
我再用黑布把你的眼睛蒙上,你就当做了个梦一样,什么事都没发生便过去了。」

  小龙女神色一动,便默然不语了……

  一天之后,夜里,李莫愁带着小龙女来到镇子旁的一处树丛里面。

  李莫愁轻声道:「师妹,等一会你喝下堕胎的药,然后我会蒙着你的眼睛,
你神智昏沉的时候便当成是做梦就可以了,等你醒来,那事情就已经结束。」

  小龙女面带犹豫,却是听到不远处的草丛里有粗重的呼吸声,明显是有不会
内功的人躲在那儿,不禁道:「师姐,你……你抓了人啦?」

  李莫愁点头道:「只是附近农家的青年,被我点了穴道。只是你也不必看他
的样子,一会事了,我便会把他杀死,你便当睡了一觉,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便行了。」

  小龙女露出不忍之色,轻声道:「这样,未免太过残忍,况且,况且……我
……我真是……真的……」

  李莫愁打断她的话,沉声道:「事到如今,难道你还要反悔?莫非你真的打
算挺着大肚子去见杨过?」

  小龙女顿时面色一白,眼眶又是一红,说不出话来。

  李莫愁声音转柔,安慰道:「你也不必顾虑太多,世上横死之人多的是,那
些人和你毫无关系,你也不必同情。就像你若有什么事,除了杨过和我,又有谁
去关心你?何必理会旁人死活?」

  说罢,也不容小龙女多想,把装着药水的竹筒递过去。

  小龙女木然的接过竹筒,愣了一会,喃喃自语:「过儿……过儿……我……
我该如何是好?呜……我舍不得你……不想对不起你……但……但我又不知道该
怎么办……」

  李莫愁又催促了几次,小龙女终於把心一横,便把竹筒里的药水灌进嘴里。

  李莫愁则拿出一条黑布,蒙上了小龙女俏脸,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意。

  过了一阵子,药力发作了,小龙女摇摇晃晃的瘫坐到地上,陷入了意识不清
的境地之中。

  而这个时候,树林里无声无息的闪出一道人影,正是当今全真教掌教真人赵
志敬。

  他露出得意的笑容,先是走到那农家青年的草丛处,脚尖一点,踩在那无辜
青年的心坎上,顿时让其毙命。然后轻轻一笑,走到李莫愁身边,从后抱着这性
感俏道姑的柳腰,胯间紧贴着她丰隆的臀部,嘴巴亲了一下她雪白的耳垂,才夸
奖道:「你的演技真是出色,把那傻妞骗得团团转,哈哈,谢谢你了。」

  李莫愁挣扎了一下,轻声喝道:「我可不是为了帮你,只不过小龙女太让人
讨厌,才想让她倒霉而已。我……我可是从来没放弃过杀掉你这个恶贼的!」

  赵志敬嘿嘿一笑,道:「知道,知道啦,只要你呆在我身边,总有机会杀我
的。但今次我们一起对付小龙女,却是合作愉快,哈哈。」

  边说,大手却已经探入李莫愁的杏黄色道袍之内,抓上了那对浑圆硕大的豪
乳。

  李莫愁天生媚骨,身子敏感无比,被男人一捏到重要部位,顿时就浑身发软,
春潮涌动。她销魂的嗯了一声,按着赵志敬的大手,嗔道:「小龙女那傻妞吃的
药有时间限制,你,你还不抓紧时间去办事?别捏奶头!啊,混蛋,你是专门要
让我难受么!啊!」

  赵志敬呵呵笑着,道:「呵呵,是难受么?奶头都硬了,下面也湿了,只怕
是想念贫道的宝贝了吧!」

  「呸!谁!谁想念了!混蛋,放手!啊!放开我!」李莫愁想挣扎,但身子
却被男人挑逗得浑身没力,浑圆的双腿却是不自觉的摩擦起来,小穴处更是传来
一阵阵的瘙痒。

  耳边传来男人得意的声音:「你的体质本来就是天生媚骨,本性淫荡,若是
别的男人娶了你,只怕被你引得旦旦而伐,不出一年半载就会精血乾枯而亡。遇
上贫道,是你的不幸,也是你的万幸。这世上,便只有本道爷能完完全全满足你,
哈哈。」

  李莫愁被摸得脸红耳赤,不自觉的从琼鼻中逸出嗯嗯的呻吟声,终於是努力
了一把,从男人怀里挣脱出来,发软的双脚还是有点踉跄,但还是板着脸怒道:
「胡说八道,谁本性淫……淫荡!可恶!你……你……你混蛋……你……」

  还没说完,便被赵志敬打断:「好啦好啦,我们先办正事吧,你帮我去把小
龙女的衣服脱掉,嘿嘿。」

  李莫愁一愣,本来想说你要脱自己去脱啊,关我什么事。但双腿却不知怎的,
如条件反射般听从男人的命令向平躺在地,神智昏沉的小龙女走去。只好安慰自
己:「现在自己打不过他,又被他控制着,也只能先听他的命令行事。」

  李莫愁粗鲁的扯开小龙女的衣裳,露出了里面那如同琼脂白玉般的无暇娇躯,
纵然是她心中对小龙女没有丝毫好感,也不禁讚叹道:「好漂亮!哼,真是个勾
人的小婊子!」

  小龙女那碗型的乳房形状完美,拥雪成峰,峰顶上镶嵌着嫣红色的明珠,娇
艳欲滴,暗香浮动,虽然比不上李莫愁的奶子豪硕,但也是丰满挺拔,充满弹性。

  李莫愁露出恶毒的微笑,用力抓着小龙女的椒乳,让双眼被遮,陷於睡梦中
的小龙女也痛得黛眉轻皱,不屑的道:「连自己有没有被干大肚子都搞不清楚,
哼,真是猪脑袋!」

  赵志敬走了过来,一边欣赏小龙女的诱人身子,一边笑道:「小龙女不蠢,
只是太过单纯,容易相信人而已。况且人总是有弱点的。在她心里,杨过就是她
的死穴,为了她的过儿,她可以付出任何代价。若非本道爷还要维持着正人君子
的面目,大把方法可以操得她欲仙欲死。」

  说罢,他看着这已经被扯掉上衣,袒胸露乳的美人儿,狞笑道:「今日,便
让道爷再来好好痛爱你一番,哈哈。」

  李莫愁把小龙女的下裳也脱掉,这具金庸世界里最顶级的美丽裸体便完全展
露,雪白如玉的身子简直让人为之目眩。

  而赵志敬此时也已经把自己的衣物脱掉,粗壮的鸡巴雄纠纠的迎风挺立,笑
道:「你师妹骚屄的形状和你有点相近,但阴毛却是远不如你浓密,哈哈。」

  听到赵志敬这下流的话,李莫愁脸蛋涨得通红,只觉得一阵气闷,恨不得一
掌就把这淫贱的傢伙打死,哪里,哪里有这样比较女人下面那个地方的,还堂而
皇之的说出来。

  赵志敬也不管生闷气的李莫愁,蹲下身子,大手探往小龙女两腿之间的神秘
之地,又笑道:「这趟给她喝的药里本道爷还加了点料,嘿嘿,只怕她现在正在
梦中与她的情郎过儿相会呢,下面都湿了。」

  李莫愁没好气的道:「用春药这下三滥的手段,不正是你的强项么,简直卑
鄙无耻!」

  赵志敬却不以为耻的点点头,得意的道:「谢谢夸奖。只是,李道长你被我
这个卑鄙无耻的傢伙操的时候,便是不用春药,也次次高潮冲顶,下面骚穴还不
停夹着本道爷的大鸡巴不肯放松呢,哈哈。」

  李莫愁顿时被噎住,本想反驳,但这混蛋所说的却是实话,一时间竟是无话
可说。

  赵志敬也不管她,双手分开小龙女那修长苗条的双腿,把鸡巴抵到阴阜入口
处,慢慢挤入,心满意足之际不禁诗兴大发,笑着吟了个对子:「故地重游,蓬
门未改,肉茎依旧,玉户香津润如绸,人间锦绣;龙女俯首,直插深沟,如享醇
酒,经年谋划终梦筹,鸡巴爽透。哈,对了,还要加个横批,百干不够!」

  身旁的李莫愁只听得一呆,却是没想到这淫贼还颇有几分文采,居然在干女
人的时候还随口吟出对联来了。哼,只是,再有才华也改变不了他就是个下流无
耻的卑鄙淫贼这个事实!

  只是,只是自己却偏偏被他所控制,明明恨得要死,但还,还在他身上知晓
了女人的快乐……一时之间,李莫愁只觉得思潮起伏,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

  待她回过神来,只见眼前淫道却是已经把胯下那根硕大粗长的肉棍插进大半
了,小龙女那紧窄的小穴儿被狠狠撑开,却是一阵心悸,但又是一阵快意。

  哈哈,小婊子,你终究有今天。师尊宠你,情郎爱你,世人都艳羡你的绝色
容颜,但那又如何?还不是要被臭男人压在身下,干得腿都合不拢?

  赵志敬双手架着小龙女的美腿,鸡巴不断挺进,挤开紧窄无比的花径,向玉
户深处侵入。

  小龙女容貌清丽如仙,气质更是如同不食人间烟火般一尘不染,此时却被脱
得清光被男人压在在树林的草地里头,白白嫩嫩的身子压着的枯枝败叶不时会发
出杂音,简直如同仙落凡尘一样。

  而此时,小龙女俏脸上露出即痛苦又甜蜜的表情,却是在她的梦中,正与情
郎杨过相聚。

  恍惚中,她看见了心爱的过儿,带着她回到了古墓里头,并告诉她要一辈子
都相守在这个远离烦嚣的世外桃源。

  她自然大喜的点头同意,想着终於能抛却一切,无忧无虑的与情郎一辈子相
拥了。

  而过儿却很是大胆,竟是就这样便向自己求欢。

  而自己,而自己虽然羞得低头不语,但心中又哪里会有半分拒绝?

  只是,他却很急色,在古墓外面的草地就推倒了自己,脱自己的衣服。

  天啊,这儿可是野外,但,但自己为什么竟然没有了丝毫挣扎的力气?

  呜,被脱光了,啊,这……这么快,嗯,插进来了……

  好胀……下面……下面好像要裂开了……呜呜……

  我会忍着的,姑姑没有能把清白之身给你,对不起。但我一定会满足你的,
过儿,你不用顾忌姑姑的,啊,又进来一截了,好,好厉害!

  恍惚中,小龙女看见年少英俊的杨过正分开自己双腿,用温柔的眼神看着自
己赤裸的身子,然后不断的进入自己体内。而自己却含羞带俏的闭上眼睛,不敢
与情郎对视,但偷偷的却在感受着情郎那硕大与炽热正在自己两腿之间的溪谷内
深入与扩散。

  啊,过儿的手,过儿的手摸到自己胸部了,呜,好羞人,他还不停的玩弄那
个地方,奶头好痒,啊,但是又好刺激。

  现实中,只见赵志敬的大手用力抓着小龙女秀挺的椒乳,手指不时捏着奶头
提起,让那嫣红色的乳头更加硬挺。胯下则继续挺动,粗壮的肉棒已经全部插入,
享受着少女紧窄玉户那毫无缝隙的包裹。

  而随着他的缓缓抽插,缀满了春水细腻的肉壁都会摩擦着大龟头,为他带来
极大的愉悦。

  在小龙女的梦中,情郎杨过一边摸她的奶子,一边开始抽插,炽热的情火不
断燃烧,让她恨不得放开一切,尽可能的让情郎去佔有,融为一体。

  赵志敬慢慢的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小龙女也随之发出销魂的呻吟声来:「呜
……啊啊……啊……过儿……啊啊……啊啊……好羞人……啊……别这么用力…
…啊啊……龙儿……龙儿受不了啦……啊啊……」

  赵志敬知道小龙女正幻想着杨过干她,不禁失笑,俯下身来,亲向少女的樱
唇。而小龙女便马上张开檀口,笨拙的接纳男人舌头的入侵,热切的深吻起来。

  在梦幻中沉浸在情郎热吻的小龙女情动不已,浑身泛红,纤纤玉手主动缠绕
到男人宽阔的后背,修长白嫩的美腿不自觉的盘在男人腰间,本能的往内用力,
似乎想让男人插得更加深入。

  赵志敬大为爽快,整个人压在小龙女那柔弱滑腻的绝美身子上,感受着那如
同枕在云朵上的美妙触感,鸡巴不停进出,每进出一下,都带出扑哧的水声,伴
随着少女压抑不住含羞带俏的娇吟,交织成美妙的乐章。

  旁边的李莫愁看见小龙女娇靥如花,性爱特有的潮红让本来如同姑射仙子的
少女变得更是魅惑惊人,纵然向来讨厌,也不得不承认自己这个师妹真的恐怕是
天下间最美丽的女子,便是女人看见也怦然心动。

  只是,哼,双手抱着男人的颈脖,张开大腿缠着男人的腰,一副恨不得让男
人那话儿捣烂下面的淫贱模样,亏她平素还一副不吃人间烟火的清冷样子,呸。

  那淫道似乎也被小龙女这婊子的身体迷住了,干得好起劲,呸呸呸,奸夫淫
妇!

  李莫愁也不知道,她自己现时究竟是怎么样的一种心理状态。

  刚才赵志敬对她撩拨了一阵,又亲又摸,却是让她那敏感的身子勾起了情欲。
但之后赵志敬却把她扔下不管,一心一意的去干小龙女,竟然让她涌起一阵失落
感。

  想到此处,李莫愁悚然一惊,不禁暗道:「难道,难道自己竟真的如这淫道
所说,已经习惯了情欲的滋味,心底里真的已经被他所征服,再也离不开!?」

  看着那根在小龙女湿淋淋的小穴处不停进出,干得淫水翻飞的大鸡巴,李莫
愁一阵心悸,暗道:「自己嫉妒了,刚才竟然真的在渴望真跟可恶的肉棍先插进
自己体内……不可以!怎么可以这样!」

  这时,李莫愁稍稍退后了一点,正站在赵志敬的身后,看着眼前男人的后背,
暗暗咬牙:「他此时已经完全被小龙女这婊子给迷住,毫无防备,若是我突然袭
击,一掌打在他背心要害,只怕他也难以防范!」

  想到这里,李莫愁面露狠色,但又有点犹豫:「只是我身上还有他所下的毒
药,若是杀了他,只怕自己也难以活命……」

  但马上她又把心一横:「李莫愁啊李莫愁,难道你真的是被这淫道干晕头了
么?你可是纵横江湖杀人如麻的赤练仙子,又岂是贪心怕死畏首畏尾的怯懦蠢妇!?
如其是一辈子被这恶贼奴隶,不如就与他同归於尽罢了!」

  李莫愁虽然看似贴服,但其实一直是在寻找机会哄赵志敬解除自己身上的毒
药,所以才如此配合。但她突然意识到,若是自己再这样下去,可能就真的将会
真正沉沦,再没有反抗的志气与动力。

  与其一辈子被控制,倒不如轰轰烈烈的拚个玉碎!

  下定决心,李莫愁无声无息的提气,运起赤练神掌,暗自咬牙道:「淫道,
你不禁制我的武功,便是你的取死之道!」

  只是,还未等她出掌,看似背对着她毫无防备的赵志敬突然道:「呵呵,忍
不住要出手啦?」

  李莫愁大惊,连忙散去掌上的功力,装作不解的道:「你说什么?」

  赵志敬双手按着小龙女的纤腰,不停的在少女美妙紧窄的肉穴里猛干,一边
笑道:「哎哟,赤练仙子也会骗人了啊?」

  李莫愁顿时大怒,她向来心高气傲,最受不得激将法,便喝道:「我就是想
杀你,你若是害怕,不妨先杀了我!」

  赵志敬半侧身,一手把李莫愁扯过来,抱在怀里,同时封住了她的内息,轻
笑道:「你啊,就是太心急了,若你能多等一段时间,让我更放心的时候才发难,
成功率才会高一些啊。」

  李莫愁听出男人的调笑语气,只觉得一阵委屈,但依然冷着脸道:「你不杀
我,我终有一天会杀掉你这个玷污我身子的淫道的!」

  赵志敬哈哈一笑,用手指抬起李莫愁的下颚,看着她那充满风情的娇靥,淫
笑道:「虽然我是要了你的身子,但也让你享受到了前所未有的乐趣,你难道忘
记了么?前些日子,你与凌波一起伺候我的时候,你那淫荡的样子是多么迷人?」

  李莫愁顿时脸上一红,也想起了洪凌波临走前的那夜的事儿。

  那天她放浪形骸,被挑逗得性欲高亢,竟然与徒弟抢着鸡巴。明明这淫道才
刚在洪凌波的淫洞内射精,还没清理,自己就已经迫不及待的用双乳夹着那根火
烫的肉棒,不停磨蹭,让那话儿重新坚挺,然后还女上男下的坐下去,主动摇着
腰肢,让那根宝贝使自己到达高潮绝顶。

  看见李莫愁脸红红的傲娇模样,赵志敬亲了她一口,又道:「这趟你杀我的
计划失败了,但我也不怪你,这个月的解药还是会给你。你便好好的伺候本道爷,
等候下一次的机会吧。」

  李莫愁侧过头,抿着嘴道:「你便杀了我吧,我……我不想再被你玩弄了…
…」

  赵志敬嘿嘿一笑,大手又潜入到李莫愁的衣服里头,淫笑道:「杀你?我可
舍不得,哈哈,让我们先乐一次再说。」

  他一边干着神智昏沉的小龙女,一边则用手挑逗着李莫愁。

  李莫愁看了这么久肏屄的淫戏,食髓知味的她早就已经被挑起了情欲,此时
再被男人的手一摸,顿时就浑身发软的娇吟出声,不禁骂道:「混蛋,别摸……
啊……我……我不要这样……啊啊……啊……」

  赵志敬道:「嘴上不老实,身子还是很老实的,你看,你那骚屄里面多湿?」

  李莫愁也知道自己身体的反应,只好闭着嘴巴不出声,但却忍不住从鼻子发
出快意的娇哼声。

  这时,赵志敬双手齐动,几下就把李莫愁的道袍扯掉,露出了里面那丰满性
感的火热躯体,然后抓着她的一对大奶又揉又咬,爽快无比。

  而这个时候,小龙女已经到了关键阶段,梦中的她满心甜蜜的搂着情郎,感
受着心爱的过儿不断的在自己体内进出,并且速度越来越快,她快乐的娇吟,尽
情的享受。

  突然,一股前所未有的陌生感觉突然从两腿之间炸开,如同电流般瞬间流遍
全身,无比的刺激,无比的快慰。

  她本能的抽搐,大声呻吟着:「啊……啊啊啊……啊……嗯……到了……啊
……出来了……啊啊……啊……好……好舒服……啊啊……啊啊……」

  竟是被送上了人生里面的第一个高潮。

  她被赵志敬破处的那个晚上,由於时间紧迫,赵志敬只是匆匆插了一阵子就
射精了事,这一趟才真正让小龙女在梦幻中享受到男女性爱的美妙滋味。

  小龙女白嫩苗条的完美娇躯不停的颤抖,小穴儿也是拚命的紧缩,夹得赵志
敬的鸡巴想动都动不了,只是这少女肉壁的挤压却无比舒服,若非赵志敬经验老
道,只怕马上就要忍不住泻出火来。

  高潮渐歇,小龙女整个人瘫软了下来,无力的摊开手仰躺在地上,嘴角泛起
甜美的笑意,显然是十分舒畅。

  李莫愁见状,纵然自身难保,但嫉妒心发作下也忍不住呸了一声,骂道:
「小婊子,被人干得骚屄都合不上了,还笑得这么贱,呸!」

  赵志敬也不禁哑然失笑,鸡巴也不抽出来,直接就把光溜溜的李莫愁抱起,
然后把她推到在地上,双脚屈起,臀儿抬起,正好压在小龙女的上方,两人奶子
便挤压在一起。

  李莫愁刚想嗔骂,但马上就闷哼一声,原来已是被赵志敬的大鸡巴一捅而入。

  小龙女躺在草地上,李莫愁则跪在她身上趴下来,正面相对。两位古墓派的
当代传人便一上一下的迭在一起,双丸互挤,小穴紧挨,而赵志敬这淫道便像是
大马猴般,跨在李莫愁的臀儿上,刚刚干完师妹的大鸡巴此时正不断在师姐的小
穴里头抽插。

  「啊……啊啊……混蛋……啊……我……我不要压着她……混蛋……啊啊…
…放开我……啊啊啊……好……啊……啊啊……」李莫愁似乎对於自己与小龙女
压在一起挨操颇为不愿意,不断的挣扎着。

  只是她却不知道自己摇着屁股挣扎时,却为后面以老汉推车姿势不停抽插的
赵志敬带来更大的刺激,白白嫩嫩、圆润丰满的大屁股贴着男人胯间不停磨蹭,
十分性感。

  赵志敬双手按着女人的细腰,兴奋的不停猛干,大笑道:「我全真教与你们
古墓派从师祖开始就纠缠甚深,到了今天,方能放开嫌隙相亲相爱。哈哈,当年
王重阳不解风情,明明林朝英都准备好嫁衣,随时准备献身下嫁了,但王重阳却
懵然不知,为了什么大业一拖再拖,结果爱侣反目成仇。可怜林朝英风华绝代,
到死都是处子之身,真是让人扼腕。嘿嘿,到了现在,你们两个古墓派的传人,
都在本道爷胯下变成了女人,估计你们祖师也必定十分欣慰。」

  李莫愁一边呻吟着一边骂道:「胡说八道……啊啊……你……啊……全真教
竟出了你这样一个淫邪卑鄙的傢伙……啊啊……王重阳……啊……王重阳便是九
泉之下……啊啊……也得吐血……啊啊……」

  赵志敬也不管她骂骂咧咧,专心的抽插,粗长的鸡巴每一次都顶入她小穴最
深处,直撞得这名震江湖的赤练仙子娇喘吁吁,连翻白眼。

  干了一阵,他把鸡巴抽出来,龟头往下一压,便插进小龙女的小穴内,再一
次抽插起来。

  李莫愁本来已经被操得渐入佳境,此时却突然失去了宝贝,顿时露出失望之
色,不自觉的摇起臀儿来。

  赵志敬哈哈一笑,轻轻摸着李莫愁充满弹性的臀肉,道:「怎么啦?舍不得
道爷的鸡巴么?」

  李莫愁面色一僵,红着脸骂道:「谁……谁舍不得啦!有什么稀罕的!?」

  赵志敬嘿嘿一笑,一边插着昏迷的小龙女,一边用手指探入李莫愁的花径内,
极有技巧的撩拨起来。

  只是,手指头的长度不够,哪里比得上每一次都直抵花心的鸡巴?

  李莫愁只觉得不上不下,而男人那该死的手指还慢条斯理的缓缓抽弄,更是
让她痒得不行。

  而这个时候,昏迷中的小龙女被鸡巴插了几下,似乎又在做绮梦,沉静的俏
脸再度染上红晕,嘴角露出甜笑,含羞带俏的呻吟起来:「啊……啊……过儿…
…啊啊……又要么……啊啊……好……好舒服……呜……羞死人了……比刚才还
要舒服……啊啊……」

  几乎是零距离看着小龙女娇靥的李莫愁一阵气闷,这小婊子竟这么快活!?

  特别是听着小龙女随着大鸡巴的抽插,不停的发出美妙的淫叫,李莫愁更是
欲火高烧,恨不得一把就把插在自己师妹小穴里的那根宝贝儿抽出,然后塞进自
己肉洞里解痒。

  她现在的姿势时如同母狗般趴着,臀儿翘起正对男人,无论是湿淋淋的小穴
还是玲珑的肛菊都一览无遗。而赵志敬却再加了把火,另一只手也探往李莫愁两
腿之间,手指直接扣入屁眼内,前后夹攻,不停的挑逗着李莫愁。

  这段日子里,李莫愁身上三个洞都被赵志敬干过不知多少回了,早就尝过了
那特殊的快乐。此时被这样一夹攻,真是怎么也扛不住了。忍不住开口道:「别
弄……啊……别弄后面……啊啊啊……呜……不要……啊……好……好痒……受
不住了……啊啊……别玩弄我了……插……插进来……啊……我……我要……啊
啊……」

  赵志敬得意的笑道:「好吧,那你自己抓着塞进去吧。」

  李莫愁此时已经痒得难以忍受,也顾不上面子了,主动的探手到赵志敬与小
龙女交合处,一手就握着大鸡巴的根部,急急忙忙的往外抽出来。

  而昏睡中的小龙女正被干得爽快,竟是本能的并拢双腿,用小穴的嫩肉夹着
鸡巴,不让其抽出。

  李莫愁不禁大骂:「臭婊子,以前抢我《玉女心经》的秘笈,现在竟然还想
和我抢鸡巴!?」这下绝对是情急之下说漏嘴,刚一说完,便连自己都呆住了,
一时之间羞得不敢动弹。

  而后头的赵志敬更是爆笑出声,主动把鸡巴从小龙女嫩穴里抽出来,往上一
顶,便插进李莫愁那早已湿透的肉穴,同时笑道:「你是人家师姐,自然要让一
下师妹,哈哈。放心,本道爷威猛持久,你们师姐妹一起上来,也包保你们同享
极乐,哈。」

  说罢,硕大硬挺的肉棒便在女人那熟悉的玉户内快速撞击起来,双手则探往
两女胸前,硬挤入两人奶子中间的空隙,一手正握,一手反握,分别抓着两女的
一只奶子,肆意揉弄。

  李莫愁的奶子豪硕丰满,小龙女的奶子秀挺润泽,真是各有特色各擅胜场,
赵志敬手掌里是奶,手背也是奶,稍稍揉按便是上下一起乳波荡漾,真是好不过
瘾。

  「哈,舒服么?本道爷干得你爽不爽?」赵志敬一边大力抽送,一边喝问着。

  李莫愁飢渴的小穴被鸡巴填满,心灵深处的空虚得到了极大的满足,真是舒
服得意乱情迷,一边主动的往后送着臀儿让鸡巴插得更加深入,一边大声淫叫:
「啊啊……好……好舒服……啊……啊啊啊……好深……啊……插得好深……啊
啊……啊呃……啊……呃……啊啊啊……好猛……啊啊……」

  赵志敬如同狂风暴雨般连干几百下,终於把李莫愁送上了高潮。

  但他自己却还未射精,便把鸡巴抽出来,双手按着李莫愁的臀儿下压,让两
女的小穴儿紧贴一起,鸡巴便在两女小穴之间抽插起来。

  李莫愁阴毛过十分浓密,小龙女则相对稀疏,但这样紧紧相贴,却也是分不
清楚了,粗长的鸡巴顶上来,龟头便会没入两女的荒草之中,带来奇异的触感。

  就这样又插了几十下,赵志敬身子压下,贴着李莫愁光滑的玉背,三人便如
同迭罗汉一般。最下面的小龙女黛眉轻皱,显然是睡梦中也被压得颇为辛苦。而
刚刚享受过高潮的李莫愁则是全身乏力,也懒得反抗了。

  赵志敬又插了几下,终於低吼一声,就这样在两位古墓派美女的交缠中爆发,
大量的精液猛烈射出,直把两女的阴毛与肚皮以及胸部都射得白浊一片。

  射完精,赵志敬心情大爽,暗道:「终於是双飞了这对古墓派的美人儿,唯
一的遗憾是不能在小龙女清醒时干她。但也不必等多久,终有一天能让她们这对
美人师姐妹心甘情愿的一起伺候。便是黄蓉母女、王语嫣、任盈盈、周芷若、赵
敏等等,都要一一匍匐在老子的胯下,哈哈。」

  过了不知多久,小龙女迷迷糊糊中醒来,发现自己正靠在大树下,而师姐李
莫愁正守着自己。

  她不禁道:「师姐,事情怎么样了?」

  李莫愁脸上依然带着潮红,但若无其事的指了指远处,却是一具年轻农家男
子的尸体。

  小龙女此时也感受到自己身子一阵酥软,那如梦如幻的回忆涌上心头,原本
稍嫌苍白的俏脸顿时一阵红晕,暗道:「若是,若是能在梦中与过儿相会,那倒
也是不难受。」

  想到此处,竟是不往那具尸体再看一眼,真的是把刚才的经历当作是杨过了。

  之后,李莫愁与小龙女再度拜访了那位医师,那收了钱财的老傢伙自然又是
一阵忽悠,说男女之事一两次未必能有效果,最好是多做几次,方能把胎儿弄掉。

  而当李莫愁再度把小龙女叫去野外,心中盼着与过儿梦中相聚的小龙女,却
是已经不太抗拒了。

  当然,她不知道,每一次她所梦见的过儿,都是赵志敬这绝代淫魔。她的身
体,却是被渐渐的开发出情欲来了。

  距离全真教残部逃到南宋境内已经快十天了,弟子已经修养完毕,赵志敬便
与全真四子以及周伯通议事。

  身穿掌教服饰,佩戴着重阳佩剑的赵志敬面色沉稳,坐在首位,缓声道:
「现在已经休整完毕,我决定明天便向龙虎山出发,在那重建我全真教基业。」

  周伯通与全真四子自然没有异议。

  赵志敬又道:「重建道观所需的财物,我已让人起出,此时正分批运往龙虎
山。且为了安全起见,部分财物我是让人携带,并派遣了三代弟子前往指定地点
接应;另一部分的财物则委託了镖局运送,直接送到龙虎山附近。」

  郝大通心思细密,插口道:「镖局运镖?大理无量山到龙虎山路途遥远,一
般的镖局怕是难保安全啊。」

  赵志敬微微一笑,道:「我委託的是江南最大的福威镖局,当年林远图一手
闢邪剑法威震武林,料想他后人所经营的镖局也不会太差。此事我已定下来了,
不必再议。」

  郝大通顿时噎住,意识到眼前这人已经不是自己的师侄,而是武功地位都已
经超越了他们全真四子的当今全真掌教。

  然后,赵志敬又道:「由於大胜关陆家庄的英雄大会举行在即,於情於理,
我们全真教都必须得有人参加。并藉此机会告诉世人,异族狗贼虽然毁灭了重阳
宫,但浇灭不了我全真弟子的热血。告诉世人,我全真教依然屹立於这世上,并
誓言与异族狗贼奋战到底,至死方休!」

  全真四子都听得热血沸腾,丘处机更是虎目含泪,重重的点头,喝道:「没
错!终有一日,我们要挥剑北上,为马钰师兄他们报仇雪恨!」

  赵志敬轻轻扬起手下压,平服了沸腾的情绪,显出一派当家做主的气度,语
气转缓道:「所以我决定兵分两路,师叔祖与几位师叔带领弟子,先行前往龙虎
山,探索地形,敲定重建道观的位址,待到财货到达便开始重建工作。而我则带
几位三代弟子,前往陆家庄参加英雄大会。」

  王处一开口道:「此去龙虎山没什么危险,不如让周师叔祖也跟着掌教你去
大胜关吧,起码多个照应。」

  岂料周伯通大摇其头道:「不去不去,一想到要见黄蓉那小女娃我就头疼,
郭靖那傻小子也是个闷葫芦,没什么好玩的。」

  赵志敬笑道:「既然师叔祖不去那也不必勉强,就按我说的方案兵分两路吧。
我此时的武功虽然比不上师叔祖,但在当今武林中也算一路好手了,师傅你不必
担心。」

  又商议了一阵子,定下了方略,便决定明天开始分头行动了。

  夜里,李莫愁与小龙女再度来到野外,完事后,她们扔下一具农家男性的尸
体,像往常一样准备回返。

  就在这时候,只听见一声暴喝:「你们干的好事!」

  紧接着,一条身影闪出,赫然正是赵志敬。

  他面沉如水,看着地上的尸体,沉痛的道:「最近附近村落总有青壮男子失
踪,我便留心调查。没想到,没想到,竟是你们师姐妹干的好事!哼,死者全身
赤裸,下体狼藉,分明是死前还被辱没!」

  说罢,他猛的抽出腰间长剑,怒喝道:「想不到江湖传言竟是真的,小龙女,
你竟真的是那般淫邪飢渴的妖女!?贫道今天就要替天行道!」

  而在这个时候,北方的金国边境,杨过正登高远眺,黯然神伤。

  「已经这么多天了,怎么姑姑她还不回来?那赵志敬明明说过,只要他们全
真教能安全逃离,便会放姑姑离开,莫非他竟是骗我的?那姑姑她岂不是十分危
险?」

  此时,他身后一位同样身穿金国贵族服饰,容貌清秀身材苗条的少女走上几
步,柔声道:「完颜过哥哥,你不必担心的,龙姑娘一定会吉人天相。」

  这位少女名唤完颜萍,是金国一位王爷的女儿,她对杨过一见钟情,虽然知
道杨过已经有了心上人,但却依然跟在他身边。

  杨过转过头去,只见完颜萍眼波盈盈,竟是与他日思夜想的小龙女的眉眼颇
为相似。他凝视着眼前的少女,只觉得那清瘦的瓜子脸似乎变成了自己姑姑那清
丽脱俗的容颜,一时之间,竟是心情激荡,竟把完颜萍拥入怀里。

  完颜萍先是一惊,接着大喜,但马上意识到杨过是把自己当做替身,便又一
阵失落。

  杨过颤声道:「我,我想亲亲你的眼睛,可以么?」

  完颜萍秋波流转,娇媚动人,暗道:「别说你想亲我的眼睛,便是你要我当
你的妻子,我……我又岂会不愿意?」

  只是少女终究脸嫩,嘤咛一声不敢回答,但却闭上眼睛,勇敢的轻抬螓首,
一副含羞待吻的模样。

  杨过顿了顿,却还是松开了手,放开了完颜萍,叹道:「是我荒唐了,怎么
能把你当成是姑姑,这对你不公平。」

  完颜萍本来羞红的俏脸变得苍白,咬着牙道:「没关系的,我,我不介意…
…」

  杨过轻轻摇了摇头,又道:「我决定了,我要南下去寻找姑姑。」

  完颜萍惊道:「现在你已是金国世子的身份,怎么能轻易到南宋涉险?万万
不可!」

  杨过轻声道:「若是找不回姑姑,这金国世子的身份又有何意义?我的心意
已决,只盼你能帮我瞒着王上。」

  突然,杨过神色一肃,喝道:「谁!出来!」

  只见山坡处,缓缓走出一道苗条的身影。

  来人是个女子,一个十分美丽的女子。

  她容貌娇美无匹,娇靥如霞,肌肤白里透红,嫩若凝脂,逼人的艳色让一般
人自惭形秽。

  完颜萍已经可算是美女了,但与她相比,却是根本如萤火皓月,相差甚远。

  而且,最难得的是她不单明艳照人,在那十分的美丽之中,竟蕴含着三分英
气,三分豪迈,既有汉族少女的温柔妩媚,又有草原少女的开朗豪爽,极具特色。

  完颜萍却是见过这位女子,连忙行礼道:「完颜萍拜见郡主。」

  来人竟是北方第一美女,有草原明珠之称的赵敏。

  她看着杨过,笑道:「这位定是完颜伯伯新认的世子了,完颜世兄你好。」

  杨过看着赵敏,心中也泛起惊艳之感,但他心中已被小龙女的影子所佔满,
却也没有丝毫动心,便抱拳回礼道:「完颜过拜见郡主。」

  赵敏悠然一笑,娇媚中竟又带着一份掌控一切的大气雍容,道:「刚才听世
兄说想前往南宋境内,敏敏却是有一个请求……」

  南宋武当山山脚,宋远桥、俞莲舟、莫声谷三人正向着大胜关进发。

  俞莲舟轻声道:「此次师尊不允许六弟出来,却是为了他好。」

  宋远桥点头道:「根据情报,此次英雄大会那明教杨逍也会参加。因纪晓芙
师妹一事他们势成水火,师尊是怕六弟会大闹会场,弄得不可收拾。」

  莫声谷则道:「那杨逍这般可恶,要不我们师兄弟几个便趁机把他杀掉,好
为六哥出口恶气!」

  宋远桥摇头道:「杨逍与我们的仇是私怨。而此次英雄大会讨论的却是国家
民族的大事,明教虽然屡有恶行,但历来在反抗异族这点上,倒也是与我们一般
无异。私怨可以在英雄大会之后再解决,英雄大会期间却是绝不可因小失大。」

  而远在四川峨眉山,掌门灭绝师太也带着几个门下弟子往大胜关进发。

  其中一个女弟子身形修长,青裙曳地。容貌秀丽,既有峨嵋山水之清灵,又
有江南水乡之毓秀,亭亭玉立,气质淡雅,竟是个难得的绝色美人。

  灭绝老尼对她说道:「芷若,你武艺初成,此番待你下山,便是想让你多多
历练。英雄大会上什么人都有,便是魔教妖人怕也会参加。你要多加小心,但必
要时也不可堕了我峨眉派的威风。」

  周芷若吐气如兰,轻轻点头道:「弟子知道,请师尊放心。」

  除了各大门派,一些南方的小门派以及江湖散人也在往陆家庄赶去,很快,
大胜关陆家庄便是成为整个武林的中心。

  大胜关陆家庄,英雄大会的筹备正密锣紧鼓的进行着,郭靖与黄蓉夫妇此时
正与一个三十多岁的汉子闲聊。

  那汉子身材魁梧,浓眉大眼,国字口面,身穿灰色旧布衣袍,已微有破烂,
显出一身风霜之色,但却无损他的英勇豪迈。

  郭靖讚叹道:「丐帮有乔帮主这样的后起之秀,七公恩师怕是再也不必担心
了。」

  黄蓉却露出俏皮之色,女儿都快成年的她看上去竟像是比少女还要娇俏,嘻
嘻笑道:「就是,所以他现在一定是躲在某处,尽情享受美食,让人想找都找不
到了。」

  乔峰抱拳道:「郭大侠谬讚,我不过是秉承丐帮诸位前辈的理念,战战兢兢
的去做事,实在没什么值得夸奖的。」

  郭靖正想说什么,突然,门外传来声音:「参合庄慕容世家到!」

  黄蓉一听,立刻喜道:「南慕容到了,靖哥哥,我们去迎接吧。」

  北乔峰南慕容,慕容世家也是武林中传承多年的势力。此次英雄大会,因为
金兵剿灭全真教,北方的各大门包括少林派与嵩山派这样的正道大派也以託词推
却不参加,让大会的声势颇为不足。

  而向来似乎不问世事的慕容世家前来参会,却是有提升士气之效。

  乔峰也站起来,显然是对於他并称的慕容复颇感兴趣。

  陆家庄大门口,一行人走了进来。

  领头的是个年约三十的青年人,身穿淡黄轻衫,腰悬长剑,身形颀长,英俊
潇洒,气度过人,赫然便是凭一手斗转星移神技闻名江湖的慕容复。

  而他身后跟着四个形态各异的随从,便是一直服务慕容世家的四大家将。

  后面还有三位少女,中间的那位少女美得如同天仙化人一般,若是赵志敬在
此,定会看出这少女与无量山洞内的玉像极为相似。

  她正是王语嫣,无崖子与李秋水的孙女。身旁另外两个作婢女打扮的,便是
阿朱和阿碧了。

  而在三女身后,则还跟着一位失魂落魄的年轻人。

  他眼神茫然,不时瞟向王语嫣的方向,面上露出痴迷之色,竟是被赵志敬救
过一命的段誉。

  阿碧心肠最好,退后几步,对段誉提醒道:「段公子,已经到陆家庄了,一
会你可别闹出笑话来啊。」

  段誉脸上一热,连忙道:「阿碧姐姐请放心,我自会小心注意。」

  然后,又摇头晃脑的道:「况且此间主人颇为好客,圣人云有朋自远方来不
亦乐乎,我看……」

  阿碧小脸皱了起来,知道段誉书呆子气又发作,便没好气的打断他道:「人
家知道你饱读诗书啦,不用次次都这么多道理的。」

  段誉却道:「不敢,在下岂敢称饱读诗书?你们大宋的刘彝说读万卷书走万
里路,却是极有道理……」

  阿碧可爱的以手掩面,却是不再去理会段誉了。

  而前方的阿朱则面带微笑的看着段誉与阿碧,她与阿碧情同姐妹,不禁暗道:
「段公子一颗心系在王姑娘身上,而阿碧的一颗心却系在公子身上。唉,公子与
王姑娘乃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他们又岂会有半点机会?只是这段公子心地善良,
见识不俗,虽然有点呆,但人品极好,看上去家世也不错。若阿碧能与他在一起,
倒也是良配。只是不知他们能否发展到那一步了。」

  ***********************************

  PS:出国了十多天,回来时转到澳门又呆了两天,狂嫖滥赌……虽然输了
点钱,但总算骑了洋马。虽然是牙籤搞水缸,但是也算是扬我国威吧,哈哈。真
是够累的……

  ***********************************

            十八、龙女之堕(中)

  英雄大会举行在即,各路参会的英雄好汉都在往大胜关赶去。

  一架不起眼的马车在官道上疾驰,马车内坐着三个人,李莫愁与小龙女并肩
而坐,而赵志敬则坐在她们对面。

  赵志敬面色严肃,沉声道:「龙姑娘,本来贫道答应过你,待到全真教弟子
安全后就放你离开。但没想到你们师姐妹竟犯下杀孽,害死了好几个无辜的农家
青年,若非本教祖师显灵时曾有令於贫道,昨夜贫道就该把你们斩於棍……呃…
……是剑下,以告慰枉死者在天之灵!」

  却是他一边说话一边回味昨夜双飞这对古墓派佳人的诱人场景,差点顺口把
剑说成自己胯下的淫棍了。

  小龙女却不知眼前这看似正气凛然的傢伙一肚子坏水,面色苍白,抿着嘴不
发一语。

  李莫愁打了个眼色,道:「你们全真教的淫道尹志平辱我师妹,还留下孽种。
若不设法把那孽种打掉,难道要我这云英未嫁的师妹挺着大肚皮见人吗?」

  赵志敬沉痛的道:「若非考虑到我教确实有对不起你们的地方,就算是拼着
违反重阳祖师令谕,我也要取你们性命!从现在开始,你们不可离开贫道半步!
本座绝不再容许你们行差踏错!」

  李莫愁冷哼一声道:「你都封住我们的内力了,我们又能跑到哪里去?只是,
这样下去我师妹肚里的孽种怎么办?」

  赵志敬似乎犹豫了一下,然后对小龙女道:「龙姑娘,我师弟尹志平确实是
有负於你,只是木已成舟,既然你肚子里已经怀了他的骨肉,不如就把孩子诞下
来。便是龙姑娘你不愿抚养,我也可把孩子收养,并视为己出,也算是为我那师
弟留下一点血脉。」

  小龙女脸色更白了,摇着头道:「我便是死,也不会把这孽种生下来!」

  赵志敬长叹一声,像是十分失望的道:「既然你心意如此,贫道也不能强求,
唉,尹志平与贫道自小便一起学艺,亲如手足。但天意弄人,他最后竟死在贫道
手上,现在更连他唯一的血脉都不能保住……」说着,脸上恰如其分的露出哀伤
的样子。

  李莫愁不禁暗骂道:「这个恶贼的演戏功夫真是一流,若非我早知道他是什
么样的人,怕也会被他骗过。」

  赵志敬转头向李莫愁问道:「那么你们按照医师的堕胎法子,究竟有没有效
果?」

  李莫愁答道:「暂时没有效果,不知,不知是否有其他办法呢?」

  赵志敬沉吟了一下,道:「既然是我师弟做的孽,那贫道也脱不开关系。这
样吧,反正我们此时离那药王庄也不太远,便先绕去药王庄,向那毒手药王询问
此事。毒手药王乃天下间最有名的医师,总比那小镇上的大夫靠谱。」

  毒手药王的名头还是比较响亮的,连小龙女都听说过,她问道:「你……你
认识那毒手药王?」

  赵志敬微微一笑,道:「毒手药王其实已经仙去,但他的几个弟子还在,一
身本领也不必师傅差多少。贫道曾帮过毒手药王一脉,算是有点交情。反正离那
英雄大会召开还有大半个月,便是绕一绕路都来得及的。」

  赵志敬这倒是没有说谎,毒手药王剩下三个弟子,姜铁山与薛鹊夫妇在他麾
下,而最小程灵素更是直接在他胯下,性交过不知多少回了,「交情」自然深厚。

  此时的药王庄被姜铁山与薛鹊佔去后,在赵志敬无量山洞财宝的支援下,倒
是翻新了一番,还雇了一些仆人,竟是有几分世家的气象。

  到达药王庄附近,赵志敬藉口自己先行探问消息,让小龙女李莫愁留在马车
等候,自己却趁机先找到姜铁山与薛鹊夫妇,交代好一切。

  事毕,赵志敬便回到马车处,带着两女拜访药王庄。虽然早已经暗中沟通好,
但明面上赵志敬还是递了拜帖,然后才在仆人的引领下进入到庄内,见到了中年
美妇薛鹊。

  姜铁山为人比较耿直,拙於言辞,要是忽悠人绝对不是什么好选择,所以赵
志敬索性就让他老婆薛鹊出场算了。

  赵志敬说明来意,薛鹊便让小龙女跟着她进入内室,为小龙女诊脉。

  薛鹊还是第一次看见小龙女,就算是她身为女子,也只觉得被眼前这女孩的
绝色容光所摄,只觉得小龙女真的如同天上那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谪落凡尘一般,
倾国倾城。

  她暗道:「原本还担心程灵素那丫头记恨自己,在那恶道士枕边吹风,会对
自己夫妇不利。只是,那恶道竟连这样的绝代佳人都搞到手了,又哪会把程灵素
那黄毛丫头放在心上?却是自己多虑了。」

  又看了一眼俏脸稍嫌苍白的小龙女,如同那天山雪莲般纯净剔透,不禁暗叹:
「自己还帮那恶道散佈过眼前这女子的谣言,这样如仙女般的人儿,又哪里会是
什么淫邪浪荡的轻浮女子?只怪你自己命不好,被那恶道看上了。」

  当然,薛鹊虽然颇为感叹,但她本来也不是什么好人,又受到赵志敬的禁制,
自然不会同情心氾滥的去把真相告诉小龙女。

  她把脉了一会,便道:「龙姑娘,你的身孕看来已经看快有了两个月了?」

  小龙女默然点头,不发一语。

  薛鹊又道:「你之前可是曾服过《千金方》上的堕胎方子?」

  小龙女虽然心情郁结,但也不禁佩服,这妇人竟然通过把脉就能推断出自己
服过什么药,不愧是毒手药王的传承。

  她点头道:「是一小镇上的大夫开的药方。」

  薛鹊长叹道:「庸医害人啊,你的身子,又岂能用这条方子!」

  小龙女心中一颤,不禁问道:「这方子不对?」

  薛鹊点点头,沉声道:「孙思邈乃前朝药王,医术自然是天下无双。只是他
却是十分不讚同妇女堕胎的,所以《千金方》上关於堕胎的法子也只是只言片语。

  当然,这个方子对绝大多数女子都是有效的,只是偏偏对於龙姑娘你来说,
不但没效果,反而会起到固胎之恶果。「顿了顿,薛鹊继续道:」龙姑娘应该自
小就修炼一种性质阴寒的功法,我应该没有猜错吧?「

  小龙女神色紧张的点头道:「是的,本门的内功都是偏於阴柔,你说的对。」

  薛鹊又道:「男子为阳,女子为阴,一般来说男子比女子强,所以男子阳精
进入女子体内,与女子元阴结合生成的胚胎一般都是偏於阳性的。只是由於怀胎
十月,阳性的胚胎由於长时间在母体内被母体的阴气所沾染,有时胚胎的性质就
会偏於阴性。这就是为何生子会有男女之别的由来。」

  小龙女听得一呆一呆的,根本就没想过原来生男生女都会有这样的理论。

  当然,薛鹊心中也是吐槽不已,这套赵志敬胡编乱造出来的理论简直就是混
账之极,问题是自己还要尽力让眼前这天仙化人般的少女相信这一切。

  薛鹊又道:「正如我刚才所说,女子刚刚受孕时,胚胎绝大多数都是偏於阳
性。所以,千金方上面的方子也是针对这样的情况。这方子是以寒凉药物为主,
确实可以对阳性的胚胎起作用,达到堕胎之效。只是偏偏龙姑娘你精修阴柔内功,
体内阴气极盛,受孕之后的胚胎却呈现阴性。这道药方自然对你毫无用处,反而
是起到固胎之效。」

  看着六神无主的小龙女,薛鹊继续道:「请恕我冒昧,在最近这几天,龙姑
娘可是曾与男子交合?」

  小龙女脸上顿时大红,羞愧的低下头,却是默认了。

  薛鹊道:「在受孕两个月前与男子交合,确实是堕胎的法子。只是,由於你
曾服用那《千金方》上的堕胎方子,却是让这个办法根本起不到作用。」

  小龙女不禁问道:「那,那该如何是好?」

  薛鹊摇摇头道:「太迟了,你现在已经快到二月之期,便是我也都无能为力,
只能把腹中胎儿生产下来。」

  小龙女如遭雷击,俏眸里清泪淌下,泣道:「就算是死,我也不会把这孽种
生下来!」

  薛鹊连忙安慰道:「先别着急,我再想想法子。」

  沉吟了一阵,薛鹊又道:「为今之计,或许只能让拥有至刚至阳内力的高手
与你交合,方能中和你体内胚胎的阴气,然后再辅以药物,才可把那胎儿清除掉。」

  小龙女身子一震,颤声道:「你的意思是,我……我的身子还要被陌生人去
玷污?」

  薛鹊点头道:「这是唯一的法子,女子的子宫不与身体的经脉直接相连,只
能通过拥有至刚至阳内力的高手,直接在体内射出阳精,才能把阳刚之气送入子
宫的胚胎处。其实你也为堕胎而与男子交合过,也不必太过在意。反而是要找到
这样一位高手,却是十分困难。」

  小龙女喃喃的道:「拥有至刚至阳内力的高手?」

  薛鹊嗯了一声,道:「如修炼那武当纯阳无极功或少林易筋经,又或是域外
瑜伽密乘之类的高手。再配以我所开的药物,才能成功。我先把药开好给你,只
是这个高手则要龙姑娘你自己寻觅了。」

  小龙女出来后,赵志敬也没问,直接就带着她返回马车,调头往东去了。

  夜里,他们在一乡镇客栈投宿,小龙女与李莫愁在一个房间内。

  李莫愁装出关心的样子,问道:「师妹,今天那毒手药王到底怎么说的。」

  小龙女此时对李莫愁已经是没有什么戒心,便把薛鹊的话说了出来。

  李莫愁一愣,轻声道:「阳刚内力的高手?纯阳无极功与易筋经是武当与少
林这两大派的绝学,会的人只怕也是极少,根本不可能找到,更别提那域外的瑜
伽密乘了。这事可真是难办。」

  小龙女摇头道:「便是真的找到这样的高手,大多是和尚道士,难道我可以
求着他们来与自己交合?便是我就此死去,也不愿再干这样的事了?我已决定,
找机会再偷偷看过儿一眼,便找个无人之地了此残生。」

  李莫愁连忙安慰,过了一阵,她像是想到了什么,突然道:「且慢,至刚至
阳的高手,不是现在就有一个了吗?」

  小龙女一愣,李莫愁继续道:「那赵志敬被王重阳显灵附体,习得了先天功。

  这先天功也属於阳刚类的绝学,只怕比武当的纯阳无极功还要胜出不少!
「小龙女目瞪口呆,断断续续的道:」你的意思……意思是赵道长……赵道长他
……他……「

  李莫愁点头道:「对!赵志敬那道士虽然对我们不客气,但也算是有道之士,
颇有侠义之风……呕……咳咳……刚才被呛了一下……况且此事本来就是他全真
教的错,他也一定会愿意为此负责。」

  小龙女摇头道:「不可,不可以,虽然我的身子已经不再干净。只是,赵道
长他是熟人,更是过儿第一位师傅。他说把过儿当成是半个儿子的,我若是与他
做出事来,将来如何自处?」

  李莫愁暗骂道:「蠢丫头,他说把杨过当成是半个儿子,就是因为这样在操
你这半个儿媳妇的时候更加刺激!」

  当然,她口中则道:「师妹,既然你都下定决心,连死都不怕了,那还在乎
这些东西干什么?我感担保,为了他自己的清誉,对於此事他一定会守口如瓶。

  只要你能把孽种打下来,那么你曾怀孕的事根本就不会有人知道,总比绝望
寻死要强啊!难道你真的舍得杨过吗?「

  小龙女听到杨过的名字,一时间不禁回想起几年来和杨过相处时的点点滴滴。

  虽然自己很长时间内都是以长辈的态度对他,不假辞色,只是现在想来,每
一个片段都是那么的甜蜜。

  更别提断龙石放下之后,彼此互印心迹,立下永世不忘的誓约。

  过儿,我好喜欢你……好喜欢……但是,现在的我,又怎么再配去爱你?呜
呜……呜……呜……

  小龙女捂着小腹,想到里面正孕育着因奸成孕的孽种,顿时悲从中来,眼泪
珠子再次滑下,神态凄美,真是我见犹怜。

  李莫愁皱眉道:「好啦,不要再犹豫了,若真的过了二月之期,便是想再打
胎都没有机会了。我现在就去跟那赵道士说此事!」

  说罢,转过身,风风火火的走出房间去。

  小龙女心中一惊,连忙伸手想拉住李莫愁的衣服,只是内力被封住的她身手
不够敏捷,一抓之下只碰到一片衣角,便僵在空中了。

  过了一阵,李莫愁回来,看着脸色苍白的小龙女,轻声道:「那道士已经同
意此事,明天便採购那毒手药王方子上的药材,熬药后便开始吧。」

  小龙女苍白的嘴唇颤抖着,摇着头道:「师姐,不要了,还是不要了……我
……我……呜呜……我不能这样……呜……」

  李莫愁喝道:「事已至此,难道你还要半途而废么!?」

  小龙女呜呜的哭着,再也说不出话来……

  第二天晚上,小龙女吃了所谓的堕胎药,不安的坐在房间内。

  此时,赵志敬推门进来,面上的表情十分严肃,轻轻看了小龙女一眼。

  小龙女顿时浑身一震,不自然的身子往后一缩。

  旁边的李莫愁立刻搂着她的香肩,安慰几句,然后转过头对赵志敬打了个眼
色,口中却道:「赵道长,此事你可绝不能对外泄露半句!事后也绝不能再去纠
缠我师妹!」

  赵志敬轻哼一声,冷声道:「贫道一生清修,不近女色,你们在我眼中就如
红粉骷髅般。这等荒唐之事,若非因为是我全真教有负於你,我又岂会答应此事?

  纠缠?你未免太看低我了!「李莫愁心中大骂:」全部都是你这个淫道弄出
来的把戏,混账,装得真像!「只是看着身边不知所措的小龙女,不免又大为快
意,也不计较赵志敬的话了,答道:」不管你怎么说,反正你要记得自己说过的
话!「

  赵志敬又冷哼一声,道:「一会儿龙姑娘你躺在榻上,脱去衣物,然后用被
子盖住全身。」

  这下连李莫愁也愣了一下,不禁问道:「这是为何?」

  赵志敬叹道:「贫道一心向道,对男女之事根本毫无兴趣。反正龙姑娘也只
不过需要贫道的阳刚之气,那只需在被子下部开个洞,让阴阳相接便可。身体的
其余部位,便不需要接触了。」

  小龙女一听,本来万分不愿的心却是松动了一些,暗道:「这赵道长倒是个
正直之士,按他的法子,确实是没有多少淫邪的意味。」本来相反对的话儿,却
是没有说出口了。

  赵志敬又道:「别浪费时间了,开始吧,我先出去,你们准备好了便叫我吧。」

  说罢,竟是头也不回的走出房间去,还关上了门。

  过了一阵,传来李莫愁的声音,赵志敬露出一丝奸计得逞的阴笑,推门进去。

  只见小龙女原来的衣物迭放在床沿的椅子上,而床上则躺着一具诱人的身子,
虽然一张薄薄的锦被却把小龙女从头到脚全部覆盖着,但那玲珑的曲线依然是清
晰可辨。

  李莫愁阴阴一笑,用传音入密的功夫对赵志敬道:「便宜你这淫道了,这可
是小婊子第一次在清醒的情况下挨操,嘿嘿。」

  赵志敬笑而不语,走到榻上,轻轻拍了拍小龙女的身子。只见那锦被之中的
人儿猛的一颤,显然是十分的紧张。

  赵志敬轻声道:「龙姑娘,得罪了。」

  说罢,运指如刀,轻轻一割便把锦被下部割裂了一道口子,然后双手一扯,
便在被子中间扯出一个洞来。

  洞的位置正好在小龙女两腿之间,一扯开,稀疏的阴毛便从洞里露了出来,
十分过瘾。

  此时的小龙女浑身颤抖着,整个人都覆盖在锦被里面,就是两腿之间那处的
被子被扯破,花房却展露了出来。

  赵志敬面露淫笑,拍了拍小龙女的大腿,声音却一如既往的稳重:「龙姑娘,
请你张开大腿,不然的话贫道看不清楚入口。」

  小龙女大羞,那倾国倾城的娇靥已是大红,被子下面的双腿却是听话的分开
来,心中只怕这道人能尽快完事,为自己解除梦魇。

  由於她整个人都被裹在被子下,赵志敬的视线便集中在唯一露出来的小穴处,
小龙女大腿微微分开,阴阜便如同月夜下黑色草地里的花蕾,粉红色的花瓣含羞
带俏的静静开放,散发出妖媚的诱惑力。

  虽然赵志敬这段时间已经干过好几次这美妙的花苞了,但这趟是在小龙女完
全清醒的情况下,却是分外的刺激。

  冰清玉洁彷如那一尘不染的天山雪莲般的小龙女,此时便是以最屈辱的方式,
把自己最私隐的地方完全暴露在男人的眼皮底下,还主动分开双腿,颤抖着身子
被迫等待男人的侵入。

  赵志敬脱下裤子,坚挺的鸡巴便一下弹了出来,耀武扬威。

  他右手探往锦被的破洞,手指头在小龙女的花径上轻轻一扫。

  「啊!」

  一声徬徨的惊呼声从锦被里传出,但又立刻止住,但锦被裹着的娇躯却颤抖
着更加剧烈了。

  赵志敬沉声道:「龙姑娘,不必如此。在贫道眼中,你便如同枯草烂木无异。

  此番交合也不过是权宜之计,若非我教有负於你,贫道也不会舍下自身多年
清修行这苟且之事。所以贫道要你覆盖全身只留下一处暴露出来,便是不想与你
过多牵涉。「小龙女听到赵志敬把她形容为枯草烂木,心中反而是安定了几分,
暗道这赵道士倒也算是有道高人,真的是不近女色,自己也不必多心。

  赵志敬又道:「只是,龙姑娘你下体颇为艰涩,而贫道胯下之物却十分硕大,
若是不弄湿润,只怕会难以进入。」

  小龙女心中一动,这道士为什么像是对这事很熟悉的样子?难道身为全真教
掌教的他暗中违反教规,曾经和女子干出过事来?

  赵志敬又道:「红花会的文夫人前阵子身中奸人春药,为了救人,贫道没办
法之下只好与其交合解毒,这事关乎到文夫人的名节,本来贫道是绝不能够透露
半分的。但龙姑娘也不是多嘴之人,所以贫道也如实相告,免得龙姑娘心中会有
什么疑虑。文夫人此时已经离去返回了其丈夫身边,所以这件事龙姑娘绝不能泄
露半句出去。」

  小龙女倒是出乎意料,骆冰她也认识,还交过手。却是没想到那美貌的少妇
竟然和这赵道长干出过事来。那骆冰由於中了春药而被迫与这道人有过苟合,但
却瞒住了一切偷偷返回了丈夫身边。

  若是,若是自己把腹中孽种处理掉,能否像那骆冰那样,装作什么都没有发
生过返回过儿身边?一时之间,小龙女却是忘记了此刻的尴尬处境,思潮起伏,
却是有几分痴了。

  此时,赵志敬又道:「龙姑娘,你能否把自己那处弄得湿润一些,好让贫道
行事?」

  小龙女覆盖在锦被下的娇靥羞红似火,顿了顿,终於是颤声道:「不必,我
受得住的!」

  天可见怜,小龙女又哪里能在外人面前自己摸自己下面,把那小穴儿弄湿?

  赵志敬叹道:「龙姑娘却是始终心有疑虑,也罢,贫道自己动手吧。」说罢,
脸露淫笑,大手一下就从锦被的破洞处按下,直接覆盖在小龙女暴露出来的阴阜
之上。

  小龙女又是啊的一声惊叫,身子不受控制的扭动起来。

  赵志敬低喝道:「别反抗!」

  小龙女闻言,身子一僵,却是听话的减轻了挣扎。

  赵志敬的食指与中指缓缓在小龙女稀疏的阴毛中划过,然后两指分开,沿着
微微张开的阴唇轻轻拨弄。

  好痒……用锦被把自己包得严严实实,不敢见人的小龙女体会着异样的触感
从两腿之间那最敏感的私密处传来,竟是让她似乎从灵魂深处传出一阵阵的酥痒
来。

  她不知道,她之前所喝下去的堕胎药可是加了料的。虽然只是份量较少的春
药,但是现在被赵志敬这经验丰富的淫魔一撩拨,体内的欲火轻易便被勾引出来
了。

  赵志敬也不着急,手指轻扫,拇指更是按到了小龙女那嫣红色的阴核处,每
次揉按这女子身上最敏感之处,都能让小龙女泛起一阵难以控制的颤抖。

  湿了,赵志敬看着被洞中露出的阴阜渐渐有了水迹,不禁露出得意之色。

  这时,他对不知何时已经走进房内,正兴致勃勃观看小龙女丑态的李莫愁招
了招手。

  李莫愁一愣,不知道赵志敬此时叫她干什么,但下意识的还是听话的走了过
去。

  赵志敬淫笑着指了指自己硬挺的鸡巴,又指了指李莫愁的嘴巴。

  李莫愁一阵头晕,这淫贼竟如此託大,这样的情况下竟还要招惹自己,难道
不怕被小龙女发现么?

  赵志敬传音入密道:「快来帮道爷舔一下,嘿嘿,若是被这傻妞发现,最多
我们便扯下正义面具,把她大奸一顿,那岂不是更合你心意?」

  李莫愁无奈的翻了翻白眼,便只好爬上床,跨坐在被被子蒙着全身的小龙女
上方,弯下腰,双手捧起赵志敬的大鸡巴,无声无息的伸出香舌舔弄起来。

  多亏李莫愁轻身功夫出众,这一切竟是悄然无声,小龙女的注意力完全被自
己小穴传来的刺激感所吸引,根本没有想到还有一个女人正跨在在自己上面。

  赵志敬身子微弯,左手玩弄着小龙女的小穴,右手则探入到李莫愁的衣领内,
抓着她那丰满的豪乳不停揉捏,同时享受着赤练仙子的口舌服务,真是十分过瘾。

  此时,他的左手中指已经深深探入到小龙女的花径之内,不停抠弄,越来越
多的春水随着手指的进出被带出来,让本来艰涩的花谷变成了水汪汪的春泉。

  「嗯……嗯嗯……啊……啊……嗯……呜……不……啊……啊……不要……
…啊啊……」锦被下不停的传出压抑不住的娇声呻吟,小龙女心中不停的悸动,
只觉得男人的手指简直就像是有魔法一样,竟是让她不停的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兴
奋。

  而李莫愁一边为男人吹箫一边忍受着男人大手对自己奶子的揉弄,要知道她
的身子是极端敏感的类型,但此时又不敢发出呻吟声来,真是受苦了。

  过了一阵,她终於是忍受不住,知道自己再被摸下去只怕忍不住会大声呻吟,
便一下子把鸡巴吐出,白了赵志敬一眼,传音入密道:「小婊子都已经湿透了,
你还等什么!?」

  赵志敬轻轻一笑,用沉稳的语气道:「龙姑娘,你已经准备好了,那贫道也
就来了。」

  小龙女心中万分恐惧,刚才她竟是被挑逗得春情勃发,不禁暗道:「我,我
刚才竟被弄得神魂颠倒,连过儿都忘记了,天啊,难道我竟是一个淫荡女子不成?」

  只是也不待她多想,下体一热,只觉得一根粗大硬挺如同烧红铁棍般的器物
顶着,然后狭窄的花径便被撑开,那根东西便毫不留情的捅了进去。

  插……插进来了!

  锦被下的小龙女紧紧咬着嘴唇,双手紧张的抓着锦被遮着自己的脸面,便如
同把脑袋埋入沙中的鸵鸟一般。

  其实,也幸亏小龙女从头到尾都只让赵志敬一个人干过,在她心里面,也只
道男子阳根都是一样大小,浑然不知此时插入她体内的大肉棒竟是难得之物。

  肉棒慢慢插入,赵志敬整个人压在小龙女身上,便是隔着薄薄的被子,也能
感受到女体那令人疯狂的柔软与弹性。

  小龙女看不见东西,被男人压在身下插入,触觉就分外的敏感,一股一股性
刺激快感从被强行撑开的小穴处传来,让她连思考都机会停滞了。

  赵志敬把鸡巴深深插入到小龙女的花谷最深处,开始缓缓的抽送着。一边插
一边道:「龙姑娘,我从你师姐处看过那毒手药王的药方,其中提及怀孕女子必
须把身心尽可能的放开,效果才能出来。你能否感到身体内有一种有东西要泄出
来的感觉?」

  小龙女感受着那粗大的龟头一下一下的在自己体内撞击,似乎每一下都能把
自己体内的某个闸门给撞开,让身子里面的东西排泄出来,便用微不可察的声音
道:「是……是的……」

  赵志敬看着自己的大鸡巴每一下进出,都能带出小穴里头的大量淫水,继续
胡说道:「这便是你体内胎儿的生命精气,只要精气泻出,再被贫道的阳刚之气
一逼,便能把孽种堕下来。」

  覆盖在薄被吓的小龙女又是轻轻的嗯了一声。然后便羞得说不出话了,只是
娇喘吁吁的被不停的操弄,身子更是随着男人强有力的抽插连续颤动,显然是十
分兴奋。

  李莫愁在一旁看着,这一次是小龙女第一回在清醒的情况下挨操,让旁观的
她觉得极为刺激,加上刚才帮男人吹箫时被玩弄了好一阵子,敏感的身子更是火
烫无比,下面早已经湿透了。

  小龙女只觉得无穷的快感正随着男人的抽插不断的传来。这种感觉她绝不陌
生,她喝了千金方上的堕胎药时神智昏沉,便常常在幻梦之中与杨过相会,并与
之交欢,获得无上快感。

  只是,只是此时自己神智清醒,被过儿之外的男子侵入,竟然也会如此快活!?

  「啊啊……嗯……啊啊……啊……嗯嗯……呃啊……呜……啊啊啊……」随
着男人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小龙女忍不住发出了娇媚的呻吟,体内的快感不停的
积累,似乎快要到达极限了。

  赵志敬也逐渐感觉到小龙女的小穴开始有节奏的收缩,沾满淫液的肉壁为龟
头带来了强烈的摩擦感,知道女孩快要被干到高潮了。

  他心道:「小龙女虽然自小修炼养生静心的法门,但她的身子其实也算是颇
为敏感的类型,虽然有春药的效果,但这么快就能到达高潮,也真是一具颇有潜
力的美妙肉体。」

  想到此处,他面露淫笑,但语气却依然是那么稳重:「龙姑娘,若感觉体内
有东西要泄出来,那不要压抑,尽量放松自己,全情投入,把孽种的生气排泄出
去。」说罢,粗壮的鸡巴更是再加重了抽插的力度,每一下都似乎要把小穴干坏
一样,狠狠的撞击在花心处。

  小龙女本来已经到达高潮边缘,突然被这样重重的连干几下,顿时一股源自
灵魂深处的悸动怦然爆发。她浑身一震,柔韧的纤腰往上一挺,让鸡巴在小穴处
插得更加深入,本来紧紧抓着锦被的双手竟下意识的往下一拉,露出了那张千娇
百媚的潮红俏脸,双脚更是不由自主的曲起,盘到了男人腰上。

  「啊……啊啊啊……出来了……啊啊……泄了……啊啊啊啊啊……泄出来了
……呜……好……啊啊……泄了……啊啊……」随着那压抑不住的大声娇吟,小
龙女紧闭双眸,浑身颤抖着到达了高潮。

  赵志敬见她自己扯下了锦被,也不客气了,双手一探,便用力抓着小龙女一
对秀挺的美乳,鸡巴死命的连续操弄,享受着女子因为高潮而不断紧缩的肉洞,
龟头顶着花心,低喝道:「啊……射了……贫道……啊……也要射了!」

  说罢,鸡巴一跳,大量火烫的阳精便直接内射,哔哔噗噗的猛射在小龙女小
穴最深处。

  而被火热的阳精一烫,小龙女似乎再攀高峰,全身泛红,到达了更高一层的
极乐之境。

  看着高潮得神志恍惚的小龙女,赵志敬暗暗好笑,他也大力喘气,装出精疲
力尽的模样,整个人瘫在小龙女那柔软的身子上,一动不动。

  过了一会,小龙女渐渐恢复了神智,只感到男人沉重的身子压着自己,而自
己的双手手脚竟是如同八爪鱼般缠在男人身上,而锦被更是早就扯下,连奶子都
完全暴露出来了,正与男人宽厚的胸膛紧密接触。

  她俏脸大红,放松开手脚,感到男人下面那肉棍依然还被自己小穴儿夹住,
便正想推开男人。但听着赵志敬那粗重的喘息声音,不禁暗道:「他,他似乎好
累的样子?」

  此时,李莫愁早已经偷偷的溜出房间,赵志敬略带沙哑的声音传来:「贫道
刚才运功把所有阳气逼出,射入龙姑娘体内,却是颇为疲累,得罪龙姑娘了。」

  小龙女暗道:「原来这事对他竟然有这么大的负担,怪不得他这样一个高手
也会累成这样。」

  一时之间,竟是不好意思推开赵志敬,便由他就这样压着自己柔软的身子歇
息。

  赵志敬又道:「我看那毒手药王开了七次药,每隔三天方可吃一次。现在才
知道这是为了配合的人着想,若是让贫道天天施为,只怕真是扛不住。现在这样
间隔两天,便是干个七次,倒也无妨。」

  小龙女脸色一白,惊道:「那毒手药王开了七次药,意思竟是要干这事七次!?
不是只干一次就可以了么?」

  赵志敬无奈一笑,用力撑起身子,眼光不着痕迹的扫了一遍小龙女秀挺的乳
房,面露苦色的道:「你师姐早已知晓,只是没有对你明言而已。贫道一心向道,
没想到先是因为文夫人而破了童子身,又为了你而一再破戒,真是人算不如天算,
唉。」

  就在赵志敬发挥演技的时候,突然,他只觉得灵魂深处一动,一个绿色的光
点发出微光,一闪一闪的。

  赵志敬大吃一惊,但表面上不露声息,安抚了小龙女几句,便马上起床穿衣,
走出了房外。他对暗处的李莫愁挥了挥手,示意不要打扰自己,便回到自己房间,
盘膝打坐,心思沉入了灵魂深处。

  「明空!你醒来了么?」

  「嘻嘻……」一把少女的娇笑声传来,赫然便是大唐世界位面意志所化的少
女明空!

  「人家刚刚醒来,便看到爹爹你在操女人,哼,大唐世界里那么多美人儿都
不能满足爹爹么?虽然这个叫小龙女的女子的确是难得的绝色。」边说,一个略
略模糊,但能看出是娇俏少女样子的光影显现在赵志敬意识中。

  赵志敬道:「都三年多了,一直没有你的消息,我还怕你有什么意外呢!?」

  明空的声音凝重起来:「这个位面十分奇怪,明明层次应该是比不上大唐位
面的,但位面抑制力却不知为何十分的强大!我是拼尽了全力才能显现出来与你
对话,时间有限,爹爹你认真听我说。」

  明空继续道:「我本来的计划是缓缓吸收这个位面的游离能量恢复自身,然
后慢慢侵吞这方位面的位面意志,取而代之。到时候爹爹你也可以拥有这方完整
世界。虽然只是低等位面,但总算是一方世界之主,可以为以后的发展铺平道路。
只是没想到这个位面如此诡异,根本不是普通的低等位面。大唐世界已经是低等
位面中的巅峰了,但我竟然也抗衡不了这方世界的位面抑制力,更不要提侵袭位
面意志了。」

  赵志敬沉声道:「那我们该怎么办?」

  明空又道:「幸亏这个位面的位面意志十分混乱,虽然强大,但却不像人家
一般有灵智。所以,人家想到了一个法子。我要转生到这方世界里面来!」

  赵志敬一震,连忙道:「转生?具体怎么样做?」

  明空嘻嘻一笑,道:「很简单,只要爹爹你让一个女子受孕,然后人家就可
以转生成为胎儿,通过这方位面的土着女子生下来,瞒天过海。」

  赵志敬皱眉道:「只怕没有你说的那么简单吧?」

  明空娇笑道:「那是当然。人家好歹也是一方位面意志,在这个奇怪的世界
里面,能承受得住人家转生的母体必须拥有最强的气运才行。」

  赵志敬不禁问道:「最强的气运?难道是要公主或是什么身份尊贵之人?」

  明空摇摇头,笑道:「公主也不代表有气运的,气运最强的女子自然是世界
的女主角。嘻嘻,爹爹你可知道,有一个女子即是一部小说的女主角,又是另一
部小说的重要女配角啊?」

  赵志敬一愣,脱口道:「你是说黄蓉!?但她按时间段不是已经怀上了郭襄
和郭破虏么?」

  明空得意的道:「这方世界乃多位面重迭,混乱无比,黄蓉此刻却是还没有
怀孕的。嘻嘻,便宜爹爹了。人家既然要转生,那么现在所余下的一点神力也没
啥用处了,到时便用来帮助爹爹完成这件事情。嘻嘻,人家从爹爹脑中知道《神
雕侠侣》的剧情,黄蓉不是有个叫郭襄的漂亮女儿么?人家便取代她好了。到时
候,人家还可以和娘亲黄蓉一起来伺候爹爹哦。」

  赵志敬笑骂道:「等你长大,都不知道要多少年了。」

  明空笑道:「人家可是世界意志,转生后只要等几年灵智开启,便能恢复部
分神通。便是短时间内变成成年人也有可能哦。到时候可能看上去就比姐姐郭芙
小几岁,嘻嘻,郭府内母女三人一起翘起屁股让爹爹操弄,也是可以的哦,嘻嘻。」

  赵志敬鸡巴都硬了,不禁摇头道:「小妖精,真是小妖精。」

  这时,明空的样子突然一阵晃动,更加模糊起来了。

  明空气恼的声音传来:「可恶,这么快就到时间了,人家又要沉睡了。爹爹,
你夺舍这具身体可是明空专门挑选的,乃是这方世界气运最强的人之一,肯定有
不凡之处……」

  赵志敬一愣,自己这身体的原主人只是个在神雕世界里中盘便被弄死的龙套,
又有什么气运可言了?

  明空的光影又是摇晃了一下,便消失了,最后还隐约传来声音:「注意铁木
真,绝不能让他统一天下……他……他就是……」

  声音终於听不见了,估计是明空再一次陷入沉睡之中。

  赵志敬皱起眉头,喃喃道:「铁木真?难道二十年后,他终於伤势痊癒了?」

  此时,他的神思凝视於自己灵魂之内,那个大唐世界里和氏璧所化作的光点
依然存在,但自己却不能与之沟通。

  这是高等位面的神格碎片所化,里面沉睡着他在大唐世界里面带出的精华,
如婠婠,师妃暄,石青璇等大唐世界的天之骄女都在其中沉睡,等着他解救。

  哈,别人是随身老爷爷,我却是随身美少女,倒也真是优待。

  赵志敬轻轻一叹,眼中的光芒变得坚定,握拳道:「不管怎样,先掌武林,
再谋天下!」

  赵志敬一行和全真教弟子已经离开宋金边境小镇几天了,而这个小镇现时却
迎来了一男一女。

  他们都是身穿常见的粗布衣裳,只是男的俊朗女的美艳,倒是一对璧人。

  便是杨过欲完颜萍。

  他们走进一处茶馆歇脚,待伙计上茶后,完颜萍轻声道:「根据探子回报,
全真教的人兵分两路,大部队向龙虎山方向去了。而那掌教赵志敬却和两个女子
一路,与其他人分别,不知道去了哪儿。」

  杨过面露忧色,轻声道:「全真教的人去龙虎山,九成是想在那里重建山门,
这我不管。但那赵志敬带着两个女子离开,其中一人肯定是姑姑!他竟不守信诺,
安全后还不放姑姑离开,真是可恶!」

  完颜萍轻声道:「只是人海茫茫,倒是难以寻找了。」

  杨过沉吟了一下,道:「估计那赵志敬身为全真掌教,总得去参加那英雄大
会的。敏敏库尔特郡主到时候也会去那边,我们便往那大胜关方向一路寻访吧。」

  完颜萍略带担忧的道:「只是,完颜大哥你认祖归宗已被全真教的人知道,
若那赵志敬先一步到达大胜关,并把消息说出,那你就十分危险了。」

  杨过摇摇头道:「这不妨事,我们到达大胜关附近只要稍加打听,便可知道
全真教的人有没有到达,到时候再决定行止。哼,我父亲可是死在那郭靖黄蓉手
中的,若有机会,定要给他们一个惊喜,哈哈。」

  完颜萍低头不语,过了一会,似乎是忍不住的开口道:「完颜大哥,根据情
报,江湖上都传言龙姑娘是个……是个那样的女子……你又何必……」

  「闭嘴!」杨过俊脸通红,怒视着完颜萍,喝道:「那些江湖传言辱及姑姑,
我早已知晓,若被我发现是谁在造谣我定会要他死无葬身之地!我与姑姑相处多
年,又怎会不知道她的为人?你若敢说我姑姑一句不是,休怪我无情!」

  完颜萍还是第一次看见杨过如此疾言厉色,眼泪珠子顿时掉了下来,抽泣道:
「知……知道……完颜大哥你莫要生气……是萍儿错了……呜……」

  只是,她心里却忍忍有着不甘,空穴来风未必无因,江湖上到处都传言那小
龙女是个淫贱下流的轻薄女子,这样的女人又怎么可以配得起完颜大哥?

  待到杨过欲完颜萍两人离开后,他们旁边不远处一对正在对饮的茶客互相打
了个眼色,快步离开,不一会就转到一普通的屋子里头。

  其中一人道:「根据情报上的描述,刚才那年轻男子应该就是目标了,得赶
快通知药王门的人才行。」

  另一人道:「那小子不知因何事得罪了毒手药王,据我所知除了我们,药王
门还花了重金,请了多个情报组织去探查那小子的行踪,我们能先一步找到,真
是大功一件,哈哈。」

  这个时候,在大胜关附近红花会的秘密据点。

  准备参加英雄大会的红花会代表文泰来拥着娇妻骆冰躺在榻上,两人正说着
私密话儿。

  文泰来叹道:「金人竟然会派出如此多的士兵,那全真教就算是如何准备,
都是守不住的。」

  骆冰轻声道:「其实若是他们得知我带给他们的消息后,便化整为零,赶快
离开重阳宫,也不会造成如此巨大的损失。」

  但她马上就摇摇头,道:「但这也是不可能,祖师基业哪个门派敢轻言放弃。
马钰掌教以身殉教,却也是难以避免之事。」

  文泰来道:「根据最新消息,全真教三代弟子赵志敬接任了掌教之位,听说
他是得到了祖师王重阳的显灵传功,武功大进。这等神鬼之事,委实让人难以置
信。」

  骆冰听到赵志敬的名字,不禁俏脸一红,显然是想到了自己在终南山下与这
个男子的纠葛。

  至今,这件事骆冰没有透露丝毫,连余鱼同的死她也是推在了追杀他们的金
兵头上。

  「对不起,四哥,冰儿竟做出了对不起你的事情来……对不起……」骆冰靠
在丈夫怀里,感受着丈夫的体温,心中暗暗道歉。

  突然,骆冰撑起身子,只穿着轻薄睡衣的美好身段展露在文泰来的眼前。

  她的睡衣是白色的,布料也颇为透明,若隐若现间,那颤巍巍的美乳轮廓清
晰可辨,把前胸的衣襟撑起了一个美妙的弧度,更诱人的是弧度顶端那两点突起,
散发着惊人的魅惑。

  文泰来受重伤后鸡巴已经是硬不起来,但此时也不禁被眼前的美景所摄,呆
了一呆。

  骆冰微微一笑,玉手一拉,解开钮子,衣衫便滑落下来,雪白的玉乳傲然挺
立,心中暗道:「四哥,人家现在便补偿你……」

  只见她柳腰轻摆,如同水蛇般钻进被子里,趴到文泰来的腰间,解开裤头,
让那耸拉着的软垂鸡巴露出,然后用最娇媚的声音道:「夫君,人家要吃……」
说罢,也不等文泰来反应,小嘴一张便把龟头吞入,并且不停的舔弄吸吮起来。

  骆冰貌美肤白,身材出众,极具少妇风情,寻常男子被她这样口舌服务,只
怕是被香舌一舔,就立即鸡巴硬挺。

  但骆冰努力了许久,口中的鸡巴依然是软软的没有一点反应,她便轻轻的吐
出鸡巴,捧起自己秀挺的乳房,腻声道:「夫君,你来摸一下人家的奶子嘛。」

  表情又娇又媚,真是让人难以忍耐。

  文泰来却长叹一声,道:「我是不行了。冰儿,你还年轻,若有适合的人,
便跟着他走吧,别守着我这个废人了……」

  骆冰眼眶红了起来,垂下头,低声道:「四哥,我骆冰生是你的人,死是你
的鬼,若你要把我赶走,我便死在你的面前!」

  一时之间,两人默然无语,气氛尴尬。

  过了一阵,骆冰强颜欢笑的道:「四哥,我先去洗一洗。」说罢,便下床穿
衣,推开房门走了出去。

  淋浴间,骆冰脱光衣服,用瓢子把桶里面的温水淋到自己身上。

  温水润滑,流过那白腻细嫩的肌肤,显得分外晶莹。

  骆冰幽幽一叹,只觉得心里面似乎被什么东西堵住,整个人都不知如何是好。

  只是,刚才为文泰来吹箫,却也是让她那成熟的身子也燃起了欲火,她暗道:
「四哥,人家,人家好想要,好想你能在榻上宠爱冰儿,满足冰儿……」

  一边想着,右手却是伸到了两腿之间,驾轻就熟的拨弄起来。

  文泰来已经不行了好长时间,骆冰可是身心正常的女子,情欲煎熬之下,不
免也会有自慰的行为。

  只是,本来她往常自慰都是想像着丈夫已经身体健康时的样子,但此时丈夫
的形象却变得十分模糊。

  她并拢食指与中指,不停的在小穴中抠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一根又粗又长,
坚硬火烫的肉棍。

  这根文泰来健康时也远远比不上的宝贝,让她真正神魂颠倒,明白到身为女
子竟然能有如此的极乐滋味,甚至让她忘记一切,连从来没有人碰过的后庭都献
了出去,让这根宝贝狠狠贯穿。

  「啊……啊……好舒服……啊啊……再来……啊……插……插得用力点……
…啊啊……啊……人家……人家好爽……啊啊……好粗……啊……用力……啊啊
啊……」

  骆冰闭上眼睛,回想着赵志敬干自己时候的场景,右手手指快速的在小穴里
面不停进出,左手手指则按到了阴核上不停揉按,发出荡人心魄的腻声呻吟。

  「啊啊……到了……要到了……高潮了……啊啊啊……好舒服……要到了…
……」自慰了一会,骆冰只觉得那快感不停的传来,马上就要到达高潮,更是让
她忘却所有,只想不顾一切的去追逐那份刺激感。

  「啊啊啊啊……操我……用力……啊啊……赵道长……啊啊……用力……到
了……冰儿到了……好猛的鸡巴……啊啊啊……赵道长……啊啊啊……啊……」

  剧烈的高潮来临,让骆冰整个人瘫坐在地上,俏眸紧闭,双靥潮红,浑身颤
抖,爽得忘却一切。当她重新张开眼睛,却看见淋浴间的房门被打开,而面色苍
白的文泰来正呆呆的站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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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其实小龙女的处理自己觉得不是怎么好,主要是小龙女的性格太难把
握了。其实感觉原着中的小龙女的性格就是没有性格,根本就是个花瓶,没有自
我,但遇到与杨过相关的事情就会变成白痴。不管怎么说,写系统文最爽的地方
就是只要自己爽就好……不像写正规小说那样要讨好读者。干金书女主乃是我青
年时的一个梦想,便是不合理,也要把我想干的女子给干完,只要稍微说得过去
就好。如同郭襄,我又怎么会放弃黄蓉母女三人同床的戏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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