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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最全] 【奴本天成】(01-17)作者:xx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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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

  连续几天早上都是被小鸟的鸣声吵醒的了,不愧是生活在大森林里,每天早
上简直吵得头晕。

  蜷曲的身体有些发酸,下意识地想伸个懒腰,脚蹬在了笼壁上,然后就清醒
了过来。

  睁开眼,身前是一具白皙的女体,迷糊着双眼,脖间的小巧粉色项圈被一截
链子系在了犬笼上,腰间裹着一床薄毯,浑圆的双腿之间,探出一截茸茸的白色
犬尾。冲着她嫣然一笑,感觉她好美哟,完全是梦想中的模样。

  来安迪这之后,我只在床上睡了一夜,第二天就缠着安迪把丢在储藏室的大
型犬笼搬到了我的房间里。老实说,犬笼睡着并不太舒服,身体一直折着醒来会
酸疼,但是架不住喜欢啊。其实女孩子有几个爱好不是折腾自己呢,睡笼子和穿
高跟鞋也没什么区别吧。

  犬笼睡着什么感觉呢?很简单,安心啊!忘了什么科学家说过的了,孩子喜
欢被包裹起来睡,因为这样会让他有安全感,我这也差不多吧。听说有一些M喜
欢把自己捆起来睡,应该都是一个道理呢。这几天运动量比较大,所以睡得很好,
连梦都很少。本来以为后庭的胀满会阻碍睡眠的,可是躺下没一会就安然入睡了。
看来我已经挺适应现在的状态的了,前几个月在网上看着还羡慕呢,就像做梦一
样都实现了呀!

  解下系在笼子上的狗链,打开笼门,爬了出来。先进浴室洗了个热水澡。身
上还戴着贞操带,下身要安迪解下后才能清洁了。不过这两天似乎适应了点,不
像头几天难受得要发疯。

  梳洗完毕后,我爬出静悄悄的别墅,来到房前的草坪上。外面已经很亮了,
蓝水晶似的天空上,月亮只剩下黯淡的白,像一张陈旧的窗纸。风微带着一丝寒
意,空气中弥漫着青草的新鲜气味,枝头小鸟的清脆鸣唱此起彼伏。

  做完半小时的瑜伽练习,回到房间,准备好简单的早餐,安迪还没有起床。

  从平常的聊天中判断,安迪是某个公司的高管,每天只上半天班,不过周六
也不能休息。平常早上都是匆匆用完早餐就走,看来今天是要睡个舒舒服服的早
觉了。

  来到安迪的卧室,轻轻缩了缩身子,这空调开得忒冷。安迪身上盖了条薄毯,
睡的正熟。啧!主人真是好色,居然毯子被顶起一块。

  轻手轻脚的爬上床,从毛毯下边钻了进去,里面好暖和啊!伏下身,用牙齿
褪下主人的内裤,红唇温柔地吻上主人的圣物。柔软的舌贴着龟头旋转一周,再
卷起舌尖,清洁马眼的周边。慢慢地清洁到阳具的根部,折而向下,双唇裹吸住
主人的阴袋,将两个睾丸一一含吮。虽然不是第一次了,奴的脸上还在微微发烧,
怀着圣洁的虔诚服侍着主人的圣物、女性的主宰。

  主人的阳具很美,虽然这话说出来怪怪的,我还是这么觉得。它勃起的时候
很直,非常直,长短和粗细的比例一定符合着某种黄金规则,充满了力度和美感。
第一次看到它,我觉得就像看着米开朗琪罗的大卫雕塑,有顶礼膜拜的冲动。

  这不是性欲的冲动,而是真真切切的美。世界的美,难道有美过人体的么?
健康的男性和女性身体,就是那美的极致。而这男性的象征,汇集了全部的阳刚
之美啊。

  在奴唇舌的挑逗下,主人本已晨勃的巨物又涨大了一圈。抬起眼,发现安迪
已经睁开了眼睛。羞涩的笑了一下,低头尽力张开口唇,慢慢地含了下去。安迪
是一个爱洁净的男人,体味很好闻。床褥清新的棉布气味中,一股男性荷尔蒙的
气息让奴深深的陶醉。吃力地压低螓首,再缓慢抬起,小心地避开牙齿,笨拙地
让主人巨大的凶器在我的口腔中做着活塞运动。

  安迪亲切的拍了拍我的头,示意我继续,拖过一台笔记本忙他的事去了。

  在床上给主人早安咬比起跪着吹喇叭更困难一点,头太低,血有点往脑子冲,
而且口水总是要往外流。趴在主人的两腿间奋战许久,累了就换个姿势,下颌与
脖子早已酸痛不堪,可是大怪兽还是一点疲惫的样子也没有。我有点生气了,轻
轻的用牙齿咬了一口,抬起头愤愤然地看着安迪。

  安迪放下笔记本,看着我笑了笑,轻轻地刮了一下我的鼻子。我鼓着嘴(也
没法不鼓),鼻子里哼了一声作为回答。当安迪抓住我的头发,用力往下一压,
我才后悔的呜呜叫了起来。龟头瞬间冲破了狭窄的咽部,坚硬的阳具像一把巨大
的楔子把口腔和喉管串钉在一起。就在我拼命摇头试图求饶时,阳具猛地抽出,
再凶狠地贯入,像打桩机一样每一下都夯入了食道深处。

  白沫从我的口腔和鼻腔涌出,我只能一边痛苦地咳呛,一边尽全力配合着安
迪的抽插,抑制胃部的呕吐反射。前几次口交经历和深喉训练让我知道,无论如
何不能让呕吐物呛入气管,那种非人的折磨再也不想尝试了。

  幸好安迪很快也到达了他的顶点,这次他没有选择口爆,而是抽出阳具对准
我的面孔来了一次颜射。热烫的精液瞬间布满我的前额,糊住了一只眼睛,然后
缓缓流下。我忍受着口鼻的不适,贪婪地呼吸着新鲜空气,心里却感到无比雀跃。
这是我和主人的一次精彩配合,我仿佛感到我的心和主人的心紧贴在一起,默契
的共同跳动。伸出舌头舔舐着面上的精液,品味其中淡淡的腥咸,这是主人的味
道!

  安迪的早餐是三明治和咖啡,我则一如既往地趴在主人脚边舔舐着一碟泡着
面包屑的牛奶。安迪今天的心情似乎也很好,看着我的目光中透着宠溺。偶尔他
也会弯下腰来喂我一口三明治,亲昵的举动让我非常开心,撒娇地舔一下他的手
指,然后轻巧地衔过食物。

  吃完早餐,重新清洁过身体,我本以为安迪会带我到草坪上嬉戏一阵,他却
示意我穿好衣服跟他出门。

  换上一件嫩黄色花纹的无袖T恤,配上白色短裙和休闲凉鞋,粉色的项圈就
大大方方戴在了脖子上。这是夏天,想遮住也不容易了。再说跟着主人出门,也
该宣示一下自己的身份啊。

  跟在安迪后面,出门后我们向小区深处走去。转过一片树林,前面出现了一
弯狭长的湖泊,再走几步,一道高墙拦住了去路,小门边挂着一个牌子「欢乐谷
社区健身休闲俱乐部」。我每次游泳就是在这里。安迪掏出一张卡片刷过,带着
我在俱乐部内绕了两绕。再出门时,我已经惊愕地止住了脚步。

  这里还是在湖边,几株高大的乔木下是一片绿茵茵的宽阔草地,四周环绕着
浓密的森林。草地上分布着一些长椅,几位衣冠楚楚的男士三三两两的闲坐交谈,
他们的身边,就像我看过的日本AV一样,几只皮肤白皙、四肢修长的美女牝犬
在草地上嬉戏着。看着眼前如真如幻的场景,我感觉一阵眩晕,「啊——呃——」
了两声说不出话来。

  「蓝蓝!这是给你准备的惊喜哟!怎么样?」安迪拍了拍我的肩膀,牵着我
的手向前走去。

  我猛然一惊,畏缩在安迪的身后,浑浑噩噩地挪动着步子。大脑完全当机了,
什么也想不起,自己在做什么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在拍电影吗?怎么可能?
是在做梦吗?这是幻觉?魔术?

  「Hi!安迪!」偏过头,一个中年男人站起身,朝我们招着手。

  「Hi,Fred!」安迪带我走了过去。这是个顶着地中海发型的胖子,
中等个头,一脸的肉褶子,笑起来跟弥勒佛似的。

  「来来,坐!几天不见,又换了个奴?还是老弟厉害呀。这个挺嫩的啊,头
次带出来?」被他一双小眼睛色眯眯地上下打量,我浑身都不自在。

  「Jean回国了,莫的奴,让我带几天。」

  「喔。莫疯子不是不肯收奴的吗?……」

  安迪自顾自聊天去了,剩下我站在那走也不是,坐也不是。

  脚尖一凉,木然地低头,原来有一只牝犬爬到了我的面前,调皮地伸出舌头
来舔我的脚趾。

  「啊!」我吓了一跳,像被毒蛇咬了一口一样跳了开去。

  牝犬坐在草地上,抬起头,笑盈盈地看着我,脸上带着一丝恶作剧得逞的得
意。

  我直直的盯着她,心里只想着一件事——她好美哟!姣好的身材,完美的曲
线,浑圆的双乳,俏皮的双马尾打着旋儿,脸上灿烂的微笑仿佛遮住了太阳的光
芒。盯了半响,突然回过神来:

  「啊!你……姐姐……」

  「认出来啦?我也还认得你哟,小妹妹!」

  「你……你不是……」

  「是啊,不过,那只是我的兼职。我的正式工作是……」她蹲站起来,两手
可爱的握在胸前,「汪汪!」

  「啊!」我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觉得很不礼貌,干脆弯腰蹲了下来,「姐姐
……这儿?……」一时居然找不出词来。

  「喜欢这里吗?」

  「啊……这儿……怎么回事?」

  「怎么了?不对吗?」

  「姐姐……这……不违法吗?」

  「那是主人们操心的事啦!」姐姐说到这,瞥了安迪和那个男人一眼,他们
聊得正欢。

  「嘻嘻,带姐姐去散个步好吗?」姐姐取过一根犬绳,扣在自己的项圈上,
另一头塞到了我的手里。

  「啊?……」我顿时手足无措起来。我可从来没有想到过会被分配这样的工
作,感觉世界观都被颠倒了。

  「Daddy!我跟小妹妹去玩一会!」

  那个男人朝后摆了摆手,头都没回。

  「走吧!」姐姐当先爬了出去。

  我抓着牵引绳像握着一根火炭,可是丢掉又不知道是不是不礼貌。想站起来
又觉得别扭,想趴下又没有胆子。最后还是站了起来,被这条美丽的牝犬拉着向
前走去。她光滑的脊背、高翘的丰臀、甚至股间旖旎的风光就在我的眼前晃啊晃。
不知为什么,光着身子的她倒是大大方方的,反而是衣着整齐的我,羞得面红耳
赤,低着头不敢看人。

  到了草地边缘,姐姐回头看着我扭扭捏捏的样子,「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我也只能讪讪地傻笑着。我们坐了下来,身边是一个花圃,她顺手掐了一根
柔软的花枝在手上摇动着,小白花儿像编钟似的一溜垂了下来。

  「你知道同性恋酒吧吗?」

  「哦,知道,没见过。」

  「呐,道理都是一样的。」

  我晕了半响才反映过了她说的什么意思:「你是说……这里都是……天!」

  「有需求就有市场喽!」

  她编好了一枝花环,戴在了我的头上,伸手又掐了一枝。而我今天一直就没
有缓过神来,低着头无意识地揪着草根。

  「看你穿着衣服一副不自在的样子,要不要像姐姐这样?」她笑吟吟地伸出
一根手指在我眼前晃了晃。

  「不不!不要!」我紧张地向后一缩,手护住了胸前。

  姐姐恶作剧得逞,开心地笑了起来。

  「躲得了今天,下次也要被安迪光溜溜地牵过来的。你来的那天,戴的项圈
可就被我们发现了,她们还打赌你哪天被牵出来散步呢。」

  「……会被看到的……害怕……」我羞红了脸蛋。

  「放心吧,这里很安全的,不会有外人来。」

  说着话我慢慢平静下来,和姐姐贴着脑袋说悄悄话。既然是姐妹那就没有什
么好遮遮掩掩的了,我对这儿好奇着呢。

  又过了一会儿,姐姐的主人喊了一嗓子:「肉肉,过来!」

  尽管已经知道了姐姐的名字,乍一听我还是忍不住笑了出来,她主人真有才,
这名字好——有创意!

  肉肉白了我一眼:「走,他们聊的差不多了。」

  肉肉在前面爬呀爬,果然,圆圆的屁股上挺有肉的。到了跟前,她也没等主
人吩咐,就钻到了男人的胯间,牙齿熟练地拉开了拉链。

  我红着脸窘迫地站在一边,手背在背后无所适从。安迪仰枕着双手,扭过脸
来,捉狭地冲我咧嘴笑了起来,仿佛在说:「蓝蓝,你给主人丢面子喽!」

  男人额头的肥肉上已经沁出细细的一层汗珠,还在那说得眉飞色舞:「这个
水库呢,一直废着,当年我们七个人,我是第一个相中……」

  又聊了一会,男人牵着他的女犬告辞,遛遛哒哒走回去了。草地上只剩远处
两个人在玩飞盘,两只女犬在中间来回追逐,旁边卧着一只金毛在看热闹。

  「安迪……」我有些不安,不知道今天有没有让主人不开心。

  「还是放不开?」安迪倒是笑吟吟的。

  「嗯。」

  「没事,第一次本来就是带你来熟悉一下。」

  言下之意就是下次就要动真格的了呗!其实这会人少,我已经放松下来,心
里倒有些跃跃欲试了。但是主人已经放过了这个话题,自己主动提总还是有些羞
臊的。

  「安迪,这里不怕会有警察……」我还是对刚才的话题有着执着的兴趣。

  「你怎么知道刚才那个不是警察局长?」

  「?%……&!」

  「骗你的!官老爷们只会金屋藏娇,住在这儿目标太大。」

  「…………」脑子更糊涂了。

  「想不明白就不要费这脑子了,小傻瓜。走吧,这会有些晒了。」

  「噢!」安迪和爷都不是第一次骂我笨了,我也觉得我挺笨的。算了,做母
狗笨点没关系,有主人呢!

  一根牵引绳套在了我的项圈扣环上,我疑惑地看着安迪。

  「进这里的奴不能站着出去,这是规矩。」

  「……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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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

  最近……不太努力呢!

  不知道为什么,前些天主人排下的功课,完成的效果越来越差了。好几次安
迪都发火了,我也知道自己做的不对,垂头丧气地接受惩罚。可是……我的控制
力一向比较差……

  和安迪在一起的时候我就会很开心,无论是在调教室,还是陪着他在小区散
步——呃,是普通的散步啦!——都很开心。可是每天看录像、写作业、完成调
教功课,新鲜劲过去了就觉得好枯燥!我喜欢嗅着主人的体味,感受着主人的体
温,哪怕是被主人责罚也好,而不是那些坚硬、冰冷的调教具终日陪伴着我。

  我猜,可能是自己还没有适应为奴的生活。就像一个穷人,对山珍海味自然
无比向往。但是天天大鱼大肉吃上一段时间,肠胃反倒会不适吧。以前的我,虽
然天天幻想着为奴的生活,但是并不具备合格女奴的忍耐力和执行力,忘记了自
己的付出,只想着从主人那里索取。

  可是安迪很忙,哪怕在家里,也有很多工作等着他。他已经是很努力地抽出
时间来陪我,但是看着他时不时走神的样子,我也很不安。这段时间,我的兴趣
向女仆和厨娘方向转移了,希望通过这种方式来照顾主人。

  不过安迪显然不太领情,在他看来,奴的一切应该由主人掌控,不需要有自
己的思想,更不能自作主张。和我谈过两次后,他修改了调教计划,放慢了调教
进度,增加了我室外活动的时间。

  于是我光荣地成为了一名——小区见习保安。每天开着电瓶车在小区巡逻,
或者和几个姐姐妹妹们在保安室值班。几天下来,也慢慢了解了一些小区情况。

  确实,这是一个SM社区,里面的业主和从业人员不是主就是奴。所有的住
户都签订了类似保密协定的协议,房屋不能擅自租售,不能泄露社区信息等。其
他还有各种各样的协议,例如公调,除了每月有两个周日半天外,只能在晚上十
点以后进行,必须要避开儿童。

  每天遇到的业主多数也都是S,我们必须敬礼,然后上前帮忙。我这个突然
多出来的见习保安,显然引起了很多业主的兴趣。业主们的素质参差不齐,执勤
过程中我难免会被揩油,被言语羞辱。这种主人们的福利是严禁女奴有言语不敬
和身体抵抗的。虽然是公众场合,通常不会被做的太过分,但是对于我来说,还
是很难接受。在主人面前,我可以无下限的服从,越被羞辱我就越兴奋。但是对
于陌生人的调教,仍然有很强的抵触情绪——我不是你的奴,你不是我的主人,
我的身体和灵魂是有主人的,不愿意为你敞开。

  但是有的业主很流氓,你越是羞愤为难,他就越要羞辱你。有一个家伙强逼
着在我的口中擤鼻涕,然后再吞下。当时周围没有人,他把我的双手铐在电瓶车
上,手在我的裙下肆意抠挖,嘴里无情地羞辱威胁着。我不知道惹怒了他会有什
么后果,只能哭泣着忍耐,事后呕吐了很久。女奴也是人,不是任由随意糟蹋的
货物。连安迪都没有对我做过这种羞辱,这种S完全没有对女奴的爱心,纯粹以
羞辱折磨女奴为乐。这是我第一次见识到S群体中的黑暗一面。

  幸好这种人终归是少数,大部分业主还是友善礼貌的,否则我会没有信心再
做下去。

  …… …… ……

  今天正在保安室和几个姐妹笑闹,突然来了意外的惊喜。

  「喂?」

  「丫头!过得开心吗?有没有想爷?」

  「爷?!」慌慌张张地跑出门,这些话可不能让这些长嘴雀们听到。

  莫名其妙的情愫升起来,安迪虽然好,还是无法取代爷在奴心里的地位。不
过分开大半个月,对爷的感情好像有了一丝变化。说不清,嗯,好像是自己长大
了一些,在爷的面前从吉娃娃长成西施犬了。

  「爷,奴可想您了!您抽空来看看奴呗?」

  「好啊,明天来看你好不好?」

  「啊?我……明天?」

  「你忘了吗?上次说要跟我参加聚会的。我已经和安迪说过了,明天早上来
接你!Byebye!」

  「噢……爷?」耳边已经传来了挂断音。

  很开心噢!第二天早上早早就等不及,干脆跑到了保安室去等着。女孩就是
这么感性呢,被一句话就哄的团团转。

  爷开车来的,一辆灰扑扑的普桑。后座的车窗里,哥哥的脑袋探了出来东张
西望。在姐妹们的嬉笑中,我小跑了过去,如同冲出笼中的鸟儿。

  坐在副驾上,座椅好像有点矮,不管了。扭头看过去,上上下下放肆地审视
着。爷完全不一样了呢!黑西装,素色的领带,头发也理过了,看上去年轻了很
多。成熟的男人味仿佛都能嗅得到呢。

  爷今天兴致很好,看着我目不转睛地打量他,不禁哑然失笑,揉了揉我的脑
袋:「丫头,奴这么看主人,是要被打屁股的哪!」

  今天不知道怎么来着,我完全不怵爷哦,放肆地、大胆地、挑逗地看着他:
「爷,你可是已经把奴送给安迪了哦!后悔了没?」

  「嘿嘿,臭丫头,待会看爷怎么收拾你!系好安全带,开车了!」

  再转过头跟哥哥打招呼,它也高兴的凑了过来。抱住它的大脑袋,在脸上死
劲蹭了蹭,然后被它用舌头卷到了脸上。真是开心,哥哥跟我还是这么亲热。小
小地伸出舌头,和哥哥来个亲密的湿吻,这就是妹妹能主动表达的极限啦。

  抱了抱还觉得不过瘾,干脆把它拖了过来,抱在怀里,脸在它舒服的皮毛里
来来回回蹭着。可惜哥哥太大了点,算上尾巴和我差不多高了,没法捧在怀里,
只能让它站在座位上。抱着它依稀又想起第一次的场景,不过当时羞愤的心情,
现在已经全部转为甜蜜的记忆。

  一路上我跟爷絮絮叨叨地说着在安迪这的桩桩琐事,自己的快乐、烦恼、犹
豫、迷惑,种种羞耻的、可笑的小女孩心思,一股脑地倾泻出来。无论是以前在
父母面前,还是现在在安迪面前,我都不会这么毫无保留地表露自己的内心。但
是在爷面前,我知道他懂我的心,他会为我好,什么事和他说都是安全的。噢,
不是说安迪不是这样,安迪也很好。但是内心里对待他们俩,还是有着微妙的差
异,自己也弄不清的区别。

  爷就静静地听着,没有说话。我就这么琐碎的、没有逻辑的诉说着,他也知
道我只是想找个倾听者,一直默不作声。车子沿着公路优雅地滑行,周围一辆车
都没有。我突然觉得这个画面很和谐,一瞬间恍惚我们已经在这条道路上开了许
多年,我们仿佛是多年的伴侣,默契地不需要任何语言、动作、眼神,就可以清
晰地知道对方的想法。

  幻觉悄无声息地破裂了,我有些惊讶地住了口,已经不记得刚才在说什么。

  轻轻地唤了声:「爷……」

  「唔。」

  手慢慢伸出去,想去触摸爷握着方向盘的手臂。

  随即被拍了回来。

  我笑了起来,熟悉的感觉涌起:「臭爷,坏死了!」

  聚会地点在一个舞厅里,大概有二十多人,看上去都挺年轻的,像一群大学
生。六七个女孩点缀其中,很显眼。

  一个精干的男子迎了上来:「莫老师!欢迎欢迎!」

  「风笛,不用客气,我又不是第一次来了。这是……」爷指着我要介绍,突
然卡壳了。

  我抿嘴一乐,伸出手去:「你好,我是谷雨!」

  「谷雨mm真漂亮!欢迎欢迎!」

  一群人发现了这边动静,移了过来,然后就是络绎不绝的「莫老师……莫老
师」,看来爷和他们挺熟。

  突然一张笑脸凑到了我面前:「小谷雨,快叫姐姐!」

  「嗯?」这里怎么会有人认识我?稍微后仰打量了一下,哇!这个姐姐个子
好高!恐怕要一米七五往上了,低着头看着我,露出大灰狼看小白兔的坏坏笑容。

  可是我没见过她啊?看着她陌生的脸容,偏偏露出老熟人的神情,一下就迷
糊了。

  待了小片刻,她终于憋不住笑了出来,大概是被我的傻样给逗乐了:「我是
宫……小……路……」

  「瑞穗!」我一下反应过来了,这是后宫团里的,那天跳得很欢的一个。

  看着她,我突然狐疑起来,眼睛往她的胸前扫去。

  「怎么样?进口硅胶,弹性很好的哦!」她一本正经地托了托胸部。

  我「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伸手戳了戳:「唔,弹性真好!」随即两人爆笑
起来。

  遇到一个熟人,心情大好。我抛下了爷,跟着姐姐钻来钻去。这里基本都是
二十多的年轻人,随意地笑着闹着,散发着青春的活力。不时有人停下了招呼我
们:

  「瑞穗!从哪拐来这么漂亮的小萝莉?」

  「今天刚收的小女奴,漂亮吧?是不是羡慕嫉妒恨?来,亲一个!」

  我赶紧伸手把姐姐的嘴巴捂住,大家哈哈大笑起来。

  闹腾了一会,我们走到一边,倒了两杯矿泉水来喝。

  「姐姐,这些人你都认识吗?」

  「嗯,有几个新来的。我现在也来的少了,这次是听说爷来,必须夫唱妇随
啊!」

  「切,你们这个非法组织根本没经过爷批准吧?」

  「嘻嘻,他想加入我们还不让呢!」

  过了一会,风笛拍了拍手,大家安静了下来。

  「这次我们的聚会又来了几位新朋友……」巴拉巴拉,顺便把我也介绍了一
下。

  「今天有幸再次请到莫老师给我们指导……」然后是一顿客套的掌声。

  我跑到爷的身边跃跃欲试地站着,这是我的位子,谁也不许抢。今天我做了
充分的准备哦,穿着比平时要保守一些,白色的长袖衬衫,牛仔短裤,里面配着
安全裤,应该不会走光了。刚才特意上了一次厕所,否则在爷的绳子下,不争气
的身体保不准要失禁,那样就丢死人了要。

  哦,前面忘了说,身上的贞操带戴了一个星期安迪就取了下来,但是仍然是
禁止自慰的。现在我勉强能克制住不去乱摸了,代价就是每次和安迪在一起总是
羞羞地求欢。实际上,之所以能忍住,就是因为主人引导的高潮比自慰要美妙得
多呢。主人的指令就像一个大坝,锁住一波又一波身体的潮水,直到让人晕眩迷
离的高度。然后猛然松开阀门,一泻千里,仿佛连体内的脏器都被冲刷地一干二
净。

  嗯,奴在主人面前,总是特别容易动情。爷把我的双手在背后折起,相向并
拢了绑紧,然后绳套从肩颈折向前方,在乳房上下绕了两圈。长长的绳子在他的
手下像有灵性一样,一圈圈的将我包裹起来。他的手劲真是大,一抽一拉,我的
身体就酥软了一分。每一根绳,每一个结,都仿佛卡在身体的弱点上。我开始还
勉强维持着笑容,很快就什么都顾不上了,周身都是奇怪的感觉,像潮水一样将
我包围。很难受,或者说很舒服,分不清了,反正是强烈的刺激,顺着脊髓直冲
上脑。我忍不住喘息起来,时而痛苦,时而欢愉,时而纠结,脸上的表情一定十
分精彩。

  当胯下的那根绳收紧的时候,我的身体已经忍不住剧烈地颤抖起来。啊!停
不住了,身体向着快感的巅峰飞快地滑去。我已经顾不得周围人的目光了,用力
的后仰,手脚无意识地乱抓,喉咙发出压抑的低哭,然后一股一股的热流从下体
涌出。啧,准备的卫生巾这么快就派上用场了,在爷的面前,奴总是一个照面就
乖乖投降。

  绑缚还在继续,我无意识地配合着,实际身体已经软得像水一样,如果不是
这些绳子,大概已经瘫倒在了地上。高潮过后,人没有了力气,反应也迟钝了,
但是感觉似乎更灵敏。刚绑的地方有痛感,绑过一阵的在酸麻,有的已经木了,
有的木过了又开始恢复知觉。后腰的绳子在向上拉,拉,整个人似乎向上飘起。

  噢,好像要歪倒,脚尖挪着撑住。然后一条腿又被拉了起来,身体在空中摇
晃起来。

  我迷糊地分辨了一下,好羞耻的姿势啊。单腿脚尖勉强够着地面,上身承力
的绳索正勒着乳房。一只脚被高高吊起,两腿之间大大的张开。身体摇晃着,旋
转着,绳索也时松时紧带来不同的刺激。脚尖酸疼着刚想缩回,股间的绳索就倏
然收紧。我垂着眼睑不敢睁开,周围的人大概都在围着欣赏我的羞人姿态吧。爷
还在不紧不慢地跟人解释这解释那,如果不是被捆着,我很想咬他两口,爷真是
小肚鸡肠,说报复就报复。啊!该死的身体,又有反应了,像泉水涌了上来,而
我却无力挣扎。

  幸好是示范性质的,一会我就被解了开来。坐倒在地上,喘着气,稍微舒服
了点,我又怅然若失起来。身体还在回忆刚才难言的滋味,让人不敢再尝试,可
是又忍不住想要再尝试。身体仿佛一根琴弦,弹拨过后,声音已经逝去,但是那
一丝颤动,是那么的美妙。

  周围的人现在都一组一组的在实践了。因为男多女少,所以不少男孩子也被
捆了起来。一些人明显是新手,绳子有的松有的紧,歪歪扭扭地缠在一起。看了
一会,忍不住笑了出来。没办法,好多人喜剧天分十足,不去演小品真的可惜了。

  休息过来了,就站起来四处看热闹。大家都很忙很认真,就我是闲人。溜到
姐姐身后,在她绑得结结实实的胸口抓了一把,然后在尖叫声中遁走,哈哈!转
了一圈才发现没看到爷,嗯?原来坐在一边逗哥哥玩呢。

  蹑手蹑脚的过去,伸手捂住他的眼睛。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爷反手一把提
溜到了身前,一点都不好玩。

  「好玩吗?」

  「嘿嘿,好玩。」说完又想起一句,「谢谢爷的调教!」

  「嘿,我也比较喜欢这儿。都是年轻人,风气比较正。欢乐谷那边,其实有
点变味了。」

  没一小会就有人来找爷了,应该是完成作品了让爷去品鉴的。我就不去掺和
了,小男生绑着绳子说实话真是丑死啦,完全是在破坏绳缚在我心中的美好形象
啊。有人居然带了一包狗粮来,看来哥哥在这的地位不低。和哥哥面对面坐在地
上:

  「呐,这是一颗小饼干,再加上一颗小饼干,一加一等于几啊?」

  「汪汪……」

  「哥哥真聪明!那,如果再放上一颗,二加一等于几啊?」

  「汪汪……」

  「错了喔!一、二、三,二加一等于三哦!啊……教具不能吃的啦……」

  「谷雨mm……」

  「唔?」一抬头,是一个帅气的大男孩,阳光的笑容中带着点讨好的味道。

  「您好,我叫aha,能不能邀请您……」

  「嗯,好的,走吧。」冲着他真诚的微笑也不能拒绝啦,何况今天来之前已
经做好了做实验品的充分思想准备。

  他用的是最常见的缚法,龟甲加上后高手小手缚,技术还不错,难怪是第一
个跑来约我的。缺点呢就是绑的有点松,大概是怕下手重会弄疼我吧。可是姐姐
我练舞蹈的哦,这种动作小case啦。

  「谷雨你是m吗?我觉得你不像绳模。」

  「是吗?哪儿不像了?」

  「呐,那边那个女孩就是我们请来的绳模,她动作僵硬得很,不像你这么自
然。」

  「哦,真有专业的绳模啊?」我张望了一下,没看出什么区别,她身材比我
好倒是真的。

  「嗯,我是m。不过aha你晚了一步哦,我已经有主人了。」

  「是吗?太可惜了。有你这么可爱的m真是幸福啊,他来了吗?」

  「那个呀,」我努了努嘴巴,「你没看见我们一起来的吗?」

  「你是说……莫老师?」

  「对啊,我是莫老师的私奴喔。」

  「……噗!」

  「……怎么了,你不相信吗?」我有点不高兴了,居然笑喷出来,太没礼貌
了吧?

  「没有……相信……呵呵,不过上次我问瑞穗的时候,她也是这么说的……」

  「哼!她是冒牌的!」切,姐姐跟我抢男人?我在身后握了握小拳头,这个
绝对不可以忍!

  「谷雨mm,莫老师不收奴的,你不知道吗?」旁边的风笛插了一句。

  「为什么?」我最讨厌这句话了,为什么每个人都板上钉钉地说爷不收奴?

  「……你问莫老师吧。」风笛看着我,眼神有些飘。

  过了一会,大家纷纷解开绳索,坐下来休息聊天。聚会准备了不少零食、饮
料还有啤酒,这时候女性永远是男人们视线的中心,基本上众人围绕着几个mm
分成了几圈。没有两分钟我就无法招架这些上来搭讪献殷勤的男孩们,干脆坐到
了爷的身边去,乖的像一只小猫一样。缺点就是这边讨论的一直都是些无聊的话
题,哪里会压迫到神经血管啦,关节不适合承力啦等等。

  等到大家重新起身的时候,几个mm一个轮一个凑到爷的跟前求缚,看来爷
真的很受欢迎啊。我也被几个男孩轮流虐了一圈,这么说过分啦,他们都小心翼
翼的,生怕把我弄疼了。不过这几个技术比aha还要差不少,手下一会轻一会
重的,难免有扭到了关节呼痛的时候,然后他们就手忙脚乱的来松绳子。

  风笛是最后来找我的,看来他这个主持还挺合格的,把个人利益放到了最后。

  我早有计较:「风笛,绑我可以,跟我聊聊莫老师的事。」

  「嘿嘿,你慢慢地自然就知道了,也不是什么秘密。你认识莫老师多久了?」

  「快半年了吧。」风笛的技术不错,力道把握得很好。

  「那你了解他多少?」

  「爷很关心人的,不过发起脾气来也特别凶。他什么都懂,笔杆子也好……

  唔?「风笛不老实呀,反而套起我的话来。

  「是啊,莫老师技术好,人品也好,所以很多女M都很喜欢他,呵呵。像瑞
穗,每次莫老师来她就来,莫老师不来她就不肯参加。」

  「喔。」和瑞穗比起来我还真的没什么底气,人家腿长胸大,唉!

  「啊……唔……」

  「不好意思……冒犯了……」

  「没关系……」

  除了爷,风笛是第一个绑我下半身的。虽然穿着牛仔短裤,还是觉得有些害
羞。现在的我,已经躺在地上动弹不得,看来风笛是要绑个四蹄倒攒之类的姿势。

  「你没问过莫老师?」

  「问过,他没说。问过很多人,都不肯说。」

  「哦……其实很简单啦……这是个伤心事,不好挂在嘴上。……莫老师以前
和他的妻子就是……」风笛两手向内一插示意了一下,「可惜后来他妻子生病去
世了。莫老师很伤心,就不愿意再……」

  「啊……」这可是个出人意料的答案,不过想想……也蛮合理的。难怪爷有
时候会郁郁不乐,原来是伉俪情深……真可怜……

  聚会结束之后,爷带我去吃饭。现在爷越来越像爸爸啦,总是笑呵呵的看着
我跳来跳去。我呢,牵着爷的手偎依在他怀里撒娇,装出一副乖乖女样子,相信
没有人能看出我满脑子的邪恶想法吧?

  饭后在我的强烈要求下,爷带我去看了场电影。看什么无所谓,我只想和爷
亲昵一会,在聚会上都是人,没法无拘无束的………

  挑了部最烂的电影,找了个最偏僻的座位,缩进爷的怀里,享受只属于我们
的下午时光……

  没有性,只有痴缠,没有高潮,只有温柔的爱抚。奴已经很满足了,有性的
是主奴,没有性的也可以是主奴。只要能舔着他的掌心,嗅着他的体味,听着他
的心跳和呼吸,感受着他的手指在发间摩挲,一样有着无尽的快乐和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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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

  熟练地打开一瓶医用甘油,按一比二的比例兑进凉开水里,分出一半放进水
浴里加热。然后把一堆狰狞邪恶的情趣物品逐个清洗干净,丢进消毒柜。

  这些调教前的准备工作当然都是由奴儿来做的。不知道别的M怎么样,我则
相当享受这个准备的过程。这些自己精心准备的材料最终当然都会返过头来施加
到蓝蓝淫乱变态的肉体上,只是这一点就足以让蓝蓝的身体开始发烫。尤其是那
一大瓶灌肠液,绝对是让人求死不得的噩梦存在。自己越是认真的准备,就越是
带来错乱的快感。就像在缓缓收紧脖子上的套索,或者是主动爬上献祭恶魔的高
台,这个仪式的过程,才是SM的精髓所在呢。

  「一会又要在安迪面前哭泣哀嚎,淫水横流了,越是怕得发抖,就越爱得发
疯啊!」

  准备完毕以后,来到调教室门口,给项圈扣上牵引绳,再戴上一副眼罩,静
静地跪伏下去。

  这等待,亦是一种快乐。

  …… ……

  踢踏的脚步声从楼梯上传来,从容而沉静。

  这些日子以来,我已经像熟悉安迪的相貌一样牢牢记住了他的声音和体味。

  因为迷恋戴上眼罩的无助与悸动,我在调教中,更多的是使用耳、鼻、唇、
舌和皮肤来深入地了解主人。分辨每日精液味道的细微差异,从脚步声中判断主
人的喜怒哀乐,既是对奴的要求,也是做奴的快乐。因此,对主人的认知一直是
每次调教的一项主要内容。我便经常被要求戴着眼罩,以犬姿从杂乱的衣物堆中
翻捡出带着主人体味的内衣。而每一点进步,不要说对主人奖励的期待,单是认
同感的提高,也足以让我开心不已。

  脚步声在身前停下,鼻畔传来熟悉的男士香水气息,忍不住主动抬起头,伸
出舌去探索。温暖有力的大手抚过我的耳畔,由脖颈、胸背而至全身。这是安迪
每次调教的前奏,也是他和我交流的独特方式。我的身体在他的爱抚下温度不断
升高,在手指触及敏感带时更是忍不住的震颤,拼命地抬高臀部,张开双腿,私
密处贪婪地追逐着主人的手指,感受着指掌间传来的温暖和爱意。

  最后在他亲昵地拍打我的脸颊,而我报复性地追逐舔舐他的手指后,安迪站
起身,牵着犬绳向前走去。而我现在已经能在黑暗的状态下,轻巧且恰到好处地
跟上主人的脚步,肩背在摆动中亲密磨蹭着主人的裤腿。

  当蘸着KY的软管尖嘴轻易地挤开娇羞的菊瓣,敏感处传来的冰凉让我打了
个轻轻的寒颤。尽管对灌肠已经不再陌生,但是我的它的恐惧却丝毫未减。一股
热流从后庭涌入,甘油几乎瞬间就给肠壁带来了巨大的刺激。不过第一次只是清
洁,痛苦的还在后面。强忍了一分多钟后,就尽数喷射了出来。听着巨大的喷射
声音,我还是微微的羞臊,尽管在主人前,奴并不介意,甚至是乐于把最私密最
羞耻的一面完全地暴露出来,但是这样毫不淑女的排泄,终归是难为情的。

  排泄完的我趴在垫子上恢复着体力,听着安迪忙忙碌碌地操作。现在我帮不
上他的忙啦,安迪要事事亲力亲为了。看来他应该再找一个助手,自己坐在一边
翘起二郎腿享受着女奴的服侍,这样才更有主人范啊。

  正在用胡思乱想消除自己的恐惧,第二波的灌肠开始了。这次的灌肠液明显
更热一些,我微微扭动着腰腹,体内被烫得有点吃不消。正在埋怨安迪没有控制
好水温时,一阵冰寒瞬间冻结了一条腔道。

  我「啊啊」地乱叫了起来,手掌胡乱地敲打着:臭臭安迪,冰火不是这样用
的啦!

  每一个主人的报复心为什么都这么强?才一天时间,怎么就用回到女奴身上
来了?这一阵冰、一阵烫的直接在身体的最深处爆发,太强的刺激让身体一阵阵
颤抖,只能趴在那里咬紧牙关,擂着小手忍耐。

  终于一个充气肛塞卡住了肛口,然后无情地膨胀至最大。经过这段时间的练
习,我已经能轻松承受三指的宽度了,大半就是它的功劳。不过这个平时令人恐
惧的道具现在却让我长舒一口气。已经眼见要憋不住了,大就大点吧,至少不会
漏。

  「蓝蓝,帮主人吸出来,不然就有惩罚。」熟悉的大鸡巴捅到了我的嘴边。

  熟练地张嘴,含入,舌头围绕着龟头划圈。比起自己身上的器官,现在我更
熟悉的是主人的性器。包括敏感带在哪里,主人喜欢的裹吸方式,趁着现在下体
反应还能坚持,赶紧卖力地工作起来。

  安迪特别喜欢让我在灌肠后为他口交。照他的话说,在我下边疼得死去活来
的时候,上边的吸吮就会格外有力。不过就算如此,凭我最长8分钟的成绩,除
非主人放水,不干净努力就只有乖乖受罚的份了。

  不过很快就什么都顾不上想了,肚子里一阵连一阵的翻江倒海,痛啊痛!疼
痛难耐的我连脚趾都蜷紧到极限,死死地将喉部的肉棒向里抵去,仿佛这样就可
以转移小腹的剧痛。很快这种类似痉挛的难忍痛楚就让我意志模糊起来。有快感
吗?不知道,我只知道自己难受地要死掉了,就像有许多只手往不同方向拉扯着
我的肠子,再不时地打上一个结。如果能晕过去多好,就不用这样疼得打颤了。

  终于到自己再也控制不住,开始无意识反抗时,安迪打开了放气阀,灌肠液
和肛塞同时冲了出来。我颓然倒下,全身的力气都在和剧痛挣扎中耗光了。甚至
有着内脏器官都随着灌肠液被排出的错觉,腹部在短时间内失去了知觉。

  还是只过了7分半钟,看来这就是我的极限了。

  还好排泄后灌肠的痛楚会很快减退,除了身体会变得绵软无力外。我懒懒地
趴在那里等待着安迪的处置,无所谓了,反正不会比灌肠更痛苦。主人,不是小
奴儿不努力,那些一忍半小时的不过是小说里的角色罢了。

  「自己挑个地方……」叮铃叮铃的铃声响起。

  我赶紧乖巧地把舌头伸了出来。

  「……不夹。」啧,坏主人看来今天心情不错啊,一个劲地欺负我。

  很快四个夹子分别夹在了乳头和阴唇上,连着长长的银链。主人稍一拨弄,
伴随着身体的强烈刺激,下边也响起了动听的铃声。

  其实我很喜欢这项「惩罚」。带着银铃的夹子作为装饰,无论从视觉和听觉
上都很美呢!少女的爱美之心抵消了不少肉体的痛楚。而且这样可以更好的「勾
引」主人啊,蓝蓝很喜欢看主人色色的眼光呢!

  随后安迪解开了我的眼罩,最后一次是奴儿给自己灌肠。这次是纯水,看来
是要留置一段时间了。还没有恢复气力的小手缓缓地挤压球囊,一点一点泵入自
己的身体,体会着液体在直肠里汨汨的流动。一拨一拨的轻胀,然后舒缓,再轻
胀,应该是水军冲破了一个一个关隘,逐段逐段地占据着我的身体吧?

  800毫升的液体进入了身体,小腹微微隆起了些。然后给自己装上最喜欢
的纯白毛绒尾巴,试着爬了一圈。虽然被塞住了,可是总觉得要漏出来。小腹好
像有点下坠,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等将来自己怀了小宝宝,挺着大肚子的时候,
是否还是像现在这样被主人牵着爬来爬去呢?

  被安迪牵着来到车库时,我开始抑制不住紧张与羞耻了。这还是第一次坐安
迪的车呢,难道主人要这么牵着狗狗去兜风么?车库里有两辆车,可能都是豪车
吧,不过这时的我对汽车一无所知。当主人要把我牵上一辆敞篷跑车时,我开始
惊慌失措,可怜兮兮地望着安迪,缩着脖子汪汪叫着想抗拒主人的命令。这个车
身太矮了,就算是蜷缩在座位下也遮挡不住身体,我还无法接受这么羞耻的暴露。

  「乖,相信主人,我们去后山走走,现在是晚上了,不会遇到人的。」

  「……呜!」小母狗终于还是抵抗不了安迪的半鼓励半强迫,被迫爬上了车。

  安迪熟练的发动汽车,一脚油门就出了别墅。外面的路灯已经亮了,空气中
暑热还未散尽,我惊慌失措的尽量往座位下面缩,可是上半身依旧暴露在外。这
些道路都是我开着电瓶车走过的,可是这次是以赤条条的犬姿被车载着呀!虽然
路上没看到人,还是紧张羞愧欲死。

  「爬到座椅上来,母狗有母狗的仪态,不然丢的是主人的脸面。」安迪慢条
斯理地说。

  呜,我这边都羞愧死了,主人还在不停的羞辱,下体又在淫乱的滴水了。正
要义正言辞的拒绝,安迪居然无耻的把车停在了路边。

  我又羞又气又急,可是这时候什么讨价还价的筹码都没有,后面眼看着有人
就要走过来了。坏主人,算你狠,无奈爬上了座位跪着,把头抵在了风挡下面,
白白的屁股就让别人看去吧。

  车辆沿着路绕了两绕,来到别墅的最里边,这里有一道铁门。安迪按了一下
遥控器,开门,汽车就驶上了僻静的山道。

  这里已经没有了路灯,尽管开了车灯,周围还是暗了下来。这一路行来一直
没有遇到人,我也慢慢放松了一点。被夜风一吹,刚才顾不上留意的便意又强烈
起来。

  「安迪,停车好吗?我受不了啦!」

  其实这会勉强还能忍住,换以前我都会强忍下去。不过我现在发现,主人们
都有逗弄奴儿的坏情趣。现在忍着,等忍不住的时候还是要被主人反复折磨。以
前那是又傻又笨,还不如早点服软,多讨饶几遍哄哄主人开心。

  安迪侧了侧头,假装没听清楚。

  「呜……汪呜!」好吧好吧,小母狗服软了,看来今天要被主人玩坏。

  「蓝蓝,刚才的任务还没完成!」

  啧,主人还真是邪恶!不过奴儿也高尚不到哪去,看着眼前的场景,我也蠢
蠢欲动呢。

  「安迪,你确定不会把车子开到悬崖下面去?」

  「不要质疑主人的定力!一会吸不出来,就把小母狗系到车屁股后面遛回来!」

  好吧,小母狗这会已经性欲高涨到无法抑制,趴到安迪的大腿上就开始找好
吃的。舔吸含吮,把训练成果都用上,石头也要给你榨出汁来!呜,这个姿势太
别扭了,四处都不着力,或者是主人今天功力大涨,一直到安迪停车也没有吸到
棒棒糖里的甜汁。

  「好了,下来吧,小母狗!」安迪把车停在路边,打开车门,牵住了我脖子
上的狗带。

  「主人抱!」我已经媚眼迷离,趁着情动对主人撒娇卖痴。

  「好吧,蓝蓝乖,主人抱抱!」安迪笑着将我拦腰抱了下来,一只手顺便在
阴核上轻轻捏了一把。伴随母狗依依啊啊的销魂呻吟,一股粘稠的淫液激射在安
迪的手上。

  痴闹了一会,我恋恋不舍地从安迪的身上爬了下来,在他的裤脚边磨蹭着脸
颊。和主人在一起,真的很陶醉,什么都不用想,就可以一直被幸福包围。

  这里还是山道,不过已经接近山顶了。透过路边灌木丛的缝隙,遥远的山脚
下是星星点点的灯火。树木投下大片的阴影,远处的山石影影瞳瞳,显出种种古
怪的模样。

  安迪没说话,我也安安静静地跟着,只有身下的铃铛叮铃铃的清脆作响。走
了几步我才反应过来,今天晚上很亮啊。这里没有车灯也没有别的灯光,但是视
线仍然很清楚。向上昂起头,啊,一轮皎洁的明月,清辉普照,下面是静谧的山
野,宛然一幅意境高远的精致版画。

  今天是中秋?不对……哎呀,今天是鬼节呢!小时候在老家过过的,要烧纸
放灯,祭祀鬼神。据说今天鬼门关大开,大鬼小鬼统统都出来了,这一天小孩子
晚上是绝对不能出门的。转头看看安迪,嗯,这是个洋鬼子,难怪跑出来了!自
己呢?判官小鬼们应该看不上一条小母狗吧?

  嘻嘻,瞎想到哪去了!对于鬼节,小时候是很害怕的,长大了有一点点怕,
可是现在有主人在身边,不管什么妖魔鬼怪主人都会搞定的!哎呀,又来?痛痛
——这下要抵抗不住了!

  咬住主人的裤脚,可怜兮兮地求恳:「呜呜……汪呜!」

  可就在这时,一道雪亮的光柱照了过来。吓得我瞬间忘记了疼痛,缩到了安
迪的身后。

  「小母狗,有人来参观喽!把握好机会吧!」安迪不顾我的反抗,将我拖到
了马路中间。而前方,一辆高大的吉普缓缓滑停了下来,耀眼的车灯完全的笼罩
住了女犬扭动着的雪白躯体。

  被无尽的羞耻和身体的强烈刺激击垮的雌犬已经无法做出有效的反抗,瘫倒
在地,身体一阵阵的痉挛颤抖,口中发出无意义的悲鸣,身下已经濡湿了好大一
片。连着犬尾的肛塞甫一拔出,一股激流就像喷泉一样向着半空中猛烈地喷射而
出,然后慢慢降低,直到汨汨细流。

  讨厌的安迪端着个相机噼里啪啦地拍个不停,直到吉普车不耐烦地鸣响了喇
叭。尖锐的巨响让高潮失神中的我蓦然惊醒,才羞惭地发觉自己仍然在雪亮的车
灯下暴露着淫秽的身体。可是手脚连一分力气也没有,只能挣扎着挪动到路边,
吉普立即轰鸣着巨大的马达声从身侧掠过,强烈的气旋仿佛要把我推开。

  安迪拍了拍我的屁股,示意我抬起身体。但是小母狗已经无法做到了,努力
了两下就又像一根面条一样瘫软了下去。无论是高潮、大量灌肠后的排泄还是暴
露的羞耻与紧张,任何一项都足以抽走我全身的力气。同时降临的后果就是母狗
已经完全丧失了思维和控制身体的能力,只能木然地看着主人摆弄着自己的身体。

  今天主人的兴致很高,尝试了两次未果后干脆用把尿的姿势将我直接抱了起
来。我在同学中身高并不算太矮的,但是在身材高大的安迪面前完全不够看。看
他轻松的样子,恐怕和抱一条真正的宠物犬没有什么区别。

  我这时还迷迷糊糊的,想扭过头来寻找安迪的脸,一根粗大坚硬的肉棒已经
从臀沟里坚决地挤了进来。或许是下身的不断流淌的淫液给了肉棒很好的润滑,
或许扩张和灌肠后的菊穴已经尽量的松弛,或许是羞人的姿势让我的身体重量全
部落在了这个支点上,尽管我因为前所未有的挤胀开始大声呼痛和惊慌地扭动身
躯,但是主人的意志仍然毫无阻隔地持续挺进着,像楔子一样轻易劈开了我的身
体。

  第一次就容纳如此粗大的阳具让我痛的流下泪来,感觉肛门像被撑破了一样
剧痛。但是这时任何挣扎都会带来额外的痛楚,只能忍着剧痛按照扩张训练时的
要求,拼命地放松身体,试图去适应主人的粗大。

  安迪这时也没有再做动作,静静地托住了我的两条大腿,肉棒还剩了大约三
分之一在外面。过了好半晌疼痛才慢慢减退下去,我哇得哭了出来:「呜呜,臭
主人,臭安迪,蓝蓝要被你玩坏掉了……」说完愤恨不已的我扭头就冲安迪的肩
膀咬了下去,就算是主人也不可以这么欺负我!

  看到我恢复了正常,安迪歉意地笑了笑,双手用力把我又托了起来。明白他
用意的我顿时慌乱起来,如果他一松手这次只会进得更深,真的要痛死掉了。

  「不要……不……安迪你放我下来……求你了主人……蓝蓝会乖……」

  安迪的手终究还是没有落下来。路边正好有个长长的石凳,他走了几步把我
放趴在上面,我们从Y形变成了T形。

  心头上一块大石落地的我这才放松下来。无论是爷还是安迪,虽然对我都很
好,但是主人的心思是不能揣测的,一高兴了拿奴做实验品的事情并不是没发生
过。现在的我又恢复了母狗姿态,只是本来的肛塞换成了主人的大肉棒。这时我
才蓦然反应过来:「喔,又一处身体被主人标注了主权,被涨满的幸福……现在
只剩最后一块等待主人开发了。」

  现在种种复杂的身体感觉才传到了心里:胀满、疼痛处传来的一丝麻痒、肉
棒顶在肠壁上的火热和奇异触感、羞耻地便意和各种难言的身体信号,构成混杂
着痛楚、快乐、羞耻、甜蜜的种种情绪。忍不住像往常摇尾巴一样摇一摇身体,
啊,强烈的刺激差点让身体软趴下去。定了定神,慢慢地前后移动身体,用最羞
耻的私处来尽力取悦主人。

  坏坏的主人老实了没有两分钟,一根手指勾住了我的阴阜。这下我移动身体
就相当于用小穴去摩擦主人的手指,身体的快感立即加倍,没有几下我已经忍不
住哼哼了起来。后庭的快感虽然比不上小穴,但是两处同时被玩弄着,快感像波
浪一样叠加起来,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轮番冲击着我不堪的身体。

  主人的各种搞怪让我很快气喘吁吁,等到他用手指探入小穴,隔着一层肉膜
搓动着去摩擦后庭里的肉棒时,身体如遭电殛,猛然绷紧,从未有过的超强快感
让小母狗瞬间就狂乱了:

  「啊!……呜呜……啊呀……求……不……」母狗完全语无伦次、狂乱崩溃
地嚎叫呻吟着,下体的水柱喷溅而出——被主人玩尿了啊。然后在痉挛抖颤中小
穴和菊门疯狂地抽紧,涌出大量淫水后再次瘫倒在地。

  面对我的高潮失神,主人没有丝毫停歇的意思,按住我的臀部兴奋地抽插起
来。被强烈的刺激带回魂来的我这才知道男人挺动起来会给女奴带来多大的刺激。

  粗大,强壮,进入身体后也不留下一点点空隙。

  好烫,好热,肠子内壁都好像被炙伤了感觉。

  坚硬得像包住了一根钢柱,完全不是伪具那种软绵绵的硅胶能够比拟,轻易
地贯穿了身体,仿佛再进一步就能顶穿胃、顶穿喉咙。

  进来的时候像一个暴君,无情地挤压着身体的软肉和脏器。

  出去的时候像一个强盗,仿佛连肠壁都要撕脱带走。

  完全无法抗拒的暴力,原来,我期盼已久的占有是这种感觉。比我想象的还
要强烈百倍,我爱它,我希望被蹂躏至死!

  「啊啊……主人……安迪……我还要……啊……要更深……」

  「呜……痛……啊……我喜欢……安迪……操我……哦哦……我要痛……我
要你全部进来……」

  「安迪……我是你的狗……啊啊……要……操死我……」

  「喔……啊,绳子……勒住我……拉紧我……啊……母狗喜欢……被主人拉
紧狗绳……啊……」

  「啊……不……啊……喔……安迪,安迪……我爱你……呜……母狗爱主人
……操我……啊……」

  我从未有过的癫狂,这一刻,我觉得以前的一切都是虚的,加起来都赶不上
现在被主人在我的身体内肆虐来的真实。这才是真真正正的占有,强烈得要把我
溶解,真实得反而像幻觉。

  这一刻,主人和我就连在一起,我喜欢这样,我要和主人合为一体,永远都
不分开,任谁都抢不走。

  这是我第一次在主人面前暴露淫乱的本性。平常越是调教时越羞涩,越不肯
多言的我,这一刻彻底忘记了什么是羞耻,语无伦次地吐着下流的话语。啊,我
要比妓女更淫荡,比母狗更下贱,我要被主人彻底的调教开发,我要做没有自我
意识的性玩具。

  我很快就忘记了语言,忘记了思维,忘记了自己是谁,主人是谁,只剩下身
体最基本的本能,追逐肉欲的冲动。等到最后主人把我的一条腿抗在肩上,更换
了数种姿势后终于将热烫的精液射入肠道深处时,母狗已经彻底的瘫软如泥,不
能再思考,不能再触动一丝肌肉。

  …… ……

  这次我是被主人彻底操晕过去了。悠悠醒来时,已经躺在了主人温暖的怀抱
里。后庭火辣辣的疼痛中夹杂了一丝清凉,看来已经被主人敷过了药物。乳夹和
阴夹也被取了下来,剩下一点麻麻痒痒的余韵。想起刚才无所顾忌的淫荡表现,
不由的又羞涩起来,把头埋进主人的怀里。身体软软的,好像没有了骨头。每一
个细胞里,好像都填满了蜜糖。主人的怀抱,就是我的天堂。

  「安迪……我爱你!」贴着主人的胸膛,仿佛要把这句话直接吐进主人的身
体里。

  「宝贝,主人也爱你!」

  温存了一会,安迪说:「蓝蓝,我们走吧!」

  「不……这里好舒服!」

  「走吧,还没到山顶呢!」

  尽管贪恋这美好的感觉,但是我还是从安迪身上爬了下来。这一刻,他就是
我的神,他的话语就是我的圣旨,无论什么我都心甘情愿的去执行,不愿意打一
点点折扣。只要服从,就有无尽的愉悦。

  身上还是淫秽不堪的,淫水和精液在下体和大腿上凝结成横七竖八的线条。

  可是这一刻,一切都是美好的,都是主人的恩赐与爱。

  悉悉索索地在主人的脚边爬行,无论天上的月亮还是路边的风景,都失去了
它们的颜色。这一刻,我的眼里只有主人,我愿意永远的在他脚边爬行。

  山路转过一个弯向上,然后就沿着山脊蜿蜒下行。路边有一个一间屋大小的
水泥平台,这就是最高处了。平台上一个人靠着栏杆在抽烟,以及蜷在他脚边的
一条雌犬。背着月光,看起来像一副剪影。

  被主人牵着爬了上去,不知道为什么,心态已经有了180度转弯。平常极
度羞耻于在外人前露出的我,此刻却完全没有一丝羞涩。尤其是那条雌犬,更激
起了我的好胜心。他有一条狗,就能摆出一副拽拽的样子。可我的主人也有,没
什么好神气的。

  男人听到了动静,转过头来,随手将烟头弹进山谷。

  「Hi,Andy,你也来了?」

  「King,今晚的月亮不错!蓝蓝,打个招呼!」

  我蹲了起来,两手放在胸前,骄傲地挺起小胸脯:「汪汪!」

  其实,以往羞耻的习惯并未遗忘,但是今晚身体的动作超前了大脑,直到动
作做完,我才感到了身体的紧张和羞涩。

  然后那条雌犬也在她主人的示意下和我们打了招呼,然后我们俩就好奇地互
相打量着。这是一个小女孩啊,感觉像高中生,满脸的稚气,小胸脯还没发育起
来呢。发现自己占了上风,我更加兴奋起来,不屑地白了她一眼,骄傲地低头舔
起了主人的靴尖。今晚的我,格外的温顺,把主人靴子上的灰尘泥土仔仔细细地
一一舔净,仿佛这也是一顿美味大餐。

  「这条狗不错啊,安迪你怎么调教的,这么驯服?」

  「天生的淫荡,是不是,蓝蓝?」

  「汪汪!」我叫得格外欢快,能给主人挣面子,感觉好好哦。

  「怎么没给装尾巴?哦,刚开苞了?」

  我趴着给主人舔脚,屁股洞正朝着天空,很轻易地就被发现了异样。

  「嗯,刚才这条母狗太骚,被别人车灯一照也能高潮。一时没忍住就把她给
上了。」

  听着自己的淫荡表现被主人和外人议论,羞耻难当的同时身体也格外兴奋起
来,一滴淫液拖着长长的丝线晃晃悠悠地垂了下来。两个人顿时都笑了出来。

  「是够骚的,安迪,借我玩两天?」

  我立即紧张地抬起头来,哀求地望着主人。这个人怎么能这样,自己有狗还
这么贪心?希望安迪和他不要太熟。主人你快拒绝他呀!早知道不这么卖力表演
了。

  安迪盯着我,足足地吊了一会胃口才笑着拒绝:「不好意思,king,这
条小母狗还没调好,怕生的很。蓝蓝,好好服侍一下金爷。」

  那个金爷恐怕本来打的就是取乎其上,得乎其中的主意,欣然把犬绳接了过
去。

  我虽然一肚子的不乐意,也只得委委屈屈地来听候金爷的指令,省的万一惹
恼了他们,真的被借来借去。

  趴,跪,蹲站,左手右手,打滚转圈,来来回回也就是那几个平时玩熟了的
指令。看在安迪的面子上,我敷衍了事的做着,反正母狗也玩不出钻火圈、踩球
这种高难动作。抽空看了看主人,已经被那条萝莉犬含上了。这让我更加气苦,
这个金爷真烦,我和主人好好的一晚全被他们给搅扰了。

  玩了一圈金爷也在我的嘴里插上了,嗯,这还是第一次品尝外人的鸡巴呢。

  平平无奇,没有主人的长,没有主人的大,没有主人的持久。哼哼,萝莉犬
的那张小口,应该已经被主人插爆了吧?

  过了一会安迪和金爷并肩下山,两个人亲切地交谈着。而两条狗在前面并排
爬着,就像刚厮打过一样,互相白着眼谁也不理谁。

  「勾引主人的小臭婊子,最好这辈子都没脸没胸没屁股……回家还能不能和
主人再温存一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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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

  奴是M的第二人格。

  我已经明白,为什么那么多主人都将给犬奴戴上项圈的日子作为犬奴出生的
日子。这不单单是挑逗与羞辱,而是这一天的的确确是女奴第二个人格诞生的日
子。在此之前,M们也多数都有奴性,但这些是自发形成的,依附于M的主人格
存在。只有主人的调教,才能给予M的奴性以信赖与宽容的成长空间,使之成为
一个独立饱满的人格。

  每个初次被主人调教的奴,都是一张纯洁的白纸。而每一次调教,都是画笔
涂抹上的一道色彩。

  当画作完成,画出的是一个鲜活的奴。但是画作的灵魂,却完全来自于作者
的意志。主人们就像造人的女娲一样,捏出了奴的又一个生命。

  虽然只有短短一个多月时间,但是现在的我,已经不再是初见安迪的我。那
时的我,跪在主人面前时羞愧于自己如此下贱。现在的我,跪在主人面前时只会
感激主人赐予我下贱的权利。

  现在的我,犬性已经融入身体的方方面面。像一条母狗一样生活,就像呼吸
和心跳一样自然。如果不是熟知自己的历史,我会怀疑自己是从小在狗圈中长大
的。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我也不会认为她是一个人。哪怕她两条腿站着,也是实
实在在的一条狗。因为她会在不自觉间,做出狗狗特有的动作,露出狗狗特有的
眼神,受惊了会吠叫,在主人怀里会摇尾乞怜,她取下了项圈会不知所措,拔出
了犬尾会空虚难耐。

  每天我会主动跪在院子里,眼巴巴等着主人归来。不需要逼迫与提醒,到了
时间母狗的心里就会空空落落,仿佛整个人失去了归属。见到主人,就仿佛找到
了自己的本性,情不自禁地用吠叫表示自己的欣喜和感激。没有问过别的女犬,
但我相信肉肉她们,必然和我有着相似的想法和感觉,除非她们只是将M当做一
场游戏。这,本来就是M的必由之路。

  尽管从小就有着强烈的奴性,但是真正走上这条路之后,才发现和想象中完
全不同。想象中的SM,是美丽的,风花雪月,琴瑟相谐。现实中的SM,是真
实的,剥去那些浮华的外表,刻板的形式,只剩两颗SM的心。有苦,有痛,有
委屈,有寂寞,但凭着对主人毫无保留的信任,终归可以跨过。

  原来在我的想象中,SM最可怕的是疼痛,但是在实践后,我才知道对疼痛
的恐惧来源于人类对于自身的一种保护。在主人的调教下,放开身心,移交了对
身体保护的责任,我就发现,主人引导下的疼痛并不可怕,有时甚至有一种向往。

  现在的我,其实更害怕的是露出,离开主人的露出。在我的心里,奴的一切
都是属于主人的,在陌生人面前的露出让我紧张和惊惧。社区的公调已经参加三
次了,最近这次才全程露出了身体,但仍然始终畏缩在安迪的脚边。如果项上的
绳没有被主人握在手中,我就会本能的感到害怕,就像胆小的犬,不敢须臾离开
主人的庇护。

  假期已经过去了大半,和安迪计划中的调教项目也大多都体验过了。包括一
些原以为无法接受的重口味调教,现在也能坦然接受,也能品尝到其中特有的快
乐。原来的怕痛怕脏、恶心恐惧,其实大半都是女孩子的矫情做作。事实上,没
有一个M会在主人面前因为一只蟑螂而惊慌尖叫。因为在主人面前,这些虚伪浮
夸会被自然的剥去,只留下M最真实的本性。

  在这些重口味项目中,我最喜欢主人的圣水调教。当跪在主人面前,被圣水
沐浴,会感受到全身都被主人的爱包围,温暖的爱意无处不在。会感到自己全身
心的被主人拥有,没有隔阂,没有距离。会不由自主的张开口去承接,伸出舌去
品尝。

  当女奴认可了主人,不顾一切地想要亲近主人时,就会自然而然喜爱主人圣
水的味道,不再有一丝一毫的嫌弃。我喜欢和安迪在浴室玩圣水游戏,喜欢用面
颊、用眼睛、用额头感受圣水的冲击,喜欢昂起头大口地吞咽。我喜欢清晨爬上
安迪的床,帮助主人释放整夜的积蓄,感受唇舌间流过的温暖。我喜欢出门时带
上一杯圣水饮料,在姐妹面前骄傲地含上一口,细细地品尝。

  我也喜欢给主人舔肛。安迪喜爱洁净,所以我没有接触过黄金,但是他有时
会在调教时涂上一些奶油或者果泥。做这些调教时会带来特别强烈的侮辱和屈辱
感,对于M,有另类的感受和吸引力。从阴囊向后,舌头逐寸的清洁。会阴部的
软毛时常会调皮地钻入鼻孔,带来一阵阵搔痒。扁平的舌有节奏地按摩着主人的
臀,应该会给他带来舒适和快感吧。然后沿着臀缝潜入,将菊花周围的褶皱一一
清洁。这就是我的主人啊,最亲爱的主人,我怎么会认为您的身体有不洁净呢?

  哪怕有一点点的污渍,奴儿也会虔诚地帮您清理干净的。您的后庭同样是奴
的圣物,舌尖卷紧,努力的探入,主人的身体内部奴也会努力清洁的。

  我喜欢努力维持住这个姿势,脸和主人紧贴在一起,鼻子贴紧得都难以呼吸
了,舌和主人完整地结合在了一起,主人的温暖和气息让我眩晕。幻想一下,假
如Heiter医生是将自己和主人接在一起,就不是恐怖,而是美妙的体验了。

  其他的调教项目,如穿刺、窒息、电刑、水刑等,安迪小心地给我做了一些
尝试,算是浅尝辄止吧。这主要因为我是一个sub更甚于M,精神的羞辱比起
肉体的痛苦能带来更多的快感。我知道,安迪比我更倾向于肉体的调教。但是他
是很好很好的主人,总是把奴隶的需求放在第一位。

  觉得M很变态、很肮脏吗?那你吃饭、喝水的时候觉得肮脏了吗?什么是洁
净,什么是肮脏,这些概念并不是自然就有的,而是源于人的社会道德。对于M
来说,主人是我们的道德标准,主人定义了什么是洁净,什么是肮脏。所以,正
常人认为我们是变态的,和中国人认为美国人是倒立的一样,都是基于各自体系
所作出的判断而已。M的世界,同样有着喜怒哀乐,有着爱恨美丑。

  现在的我,每天的生活充实而快乐……

  …… ……

  「Excellent!」

  黄昏的草坪上,盘腿端坐的安迪微笑着放下教鞭,拍了两下巴掌,随即一扬
手,丢出了一块小饼干。

  湛蓝的天空下,小小的黑点划出了一道抛物线。随即,一道矫捷的身躯在后
退中腾空而起,昂首稳稳地接住,翻落时趁势在草坪上打了个滚。晚霞的余晖映
照中,雌犬因为剧烈运动而异常红润的躯体上已经布满了晶莹的汗珠。粘附在肩
背的碎草叶尖上,一滴汗水倏地冲破阻碍,向着乳首的方向滑去,在一大片污渍
中划出一道白皙的水痕。

  喘息了几声后,雌犬爬了起来,兴奋地向主人奔去。四肢有节奏地按在草地
上,再有力地弹起,项圈下挂着的铃铛随之叮当作响。臀间不再是茸茸的犬尾,
而替换成了固定在肛栓上的一束钢丝,末端连着一只栩栩如生的钢制蝴蝶,正像
在花丛中一样不规则的飞舞着。

  五步、四步、三步,突然加速,身体蜷紧,后肢猛地一蹬……yeah!成
功地推倒主人!趁着他没爬起来,整个人压上去,伏低身体,今天一定要让安迪
尝尝口水洗脸的滋味!

  打闹了一会安迪才狼狈地爬起身来,随即报复性地在雌犬的屁股上狠拍了两
下。

  「汪呜……汪呜!」雌犬兴奋地两眼通红,头伏在地下,后臀太高到几乎贴
上了安迪的脸,尾巴上的彩蝶用力地上下翻飞。

  「还有最后一项,通过了才允许小母狗高潮哦!」安迪抬手在湿淋淋的羞瓣
上抹了一下,引起了一声娇吟和雌犬全身一阵震颤,下面的小嘴也颤抖地张开,
露出里面鲜红欲滴的穴肉。随即一根粗大的水晶阳具毫无阻隔地插了进去。

  被情欲冲昏头脑的雌犬无所畏惧地夹紧下体,向着旁边一张方桌冲了过去,
浑然忘记了这一项她已经失败了十数次从未成功。

  这个桌面相当狭窄,只有两腿并拢的宽度。雌犬踩着凳子爬上了桌,用手肘
和膝盖支撑住身体,小心翼翼地维持好平衡,再缓缓抬起一条右腿。安迪随即将
一个纸杯放在了右腿空出的位置上。

  下面的任务是用雌犬的尿液装满纸杯,并且不许撒漏出来。如果是单纯的小
便,雌犬早一个星期已经能很好的做到了。但是,有了这个沉重的水晶阳具,难
度增加了可不止一倍。

  安迪坐在椅子上,脸恰好在雌犬性器的高度,敏感的阴唇几乎能感受到他呼
出的热气,让我倍感羞怯。由于情欲高涨的小穴湿滑无比,几乎要用尽全力才能
夹紧沉重的伪具。但是,肌肉这么紧绷着,怎么能尿的出来?

  在调教前就喝了大量水的膀胱早已胀得厉害。对准杯口,慢慢地压低身体,
确保尿液不会沿着唇瓣乱淌,然后收紧小腹,缓缓的放松……终于一颗晶莹的水
滴慢慢长大、滑落,准确地落在了杯底。可是光滑的玻璃表面似乎也有滑下的趋
势,小心翼翼地维持住平衡,一滴、两滴,慢慢地连成一条尿线……

  就在因为成功的开端稍微欣喜时,一阵强烈的尿意袭来,短促的激流射进杯
中,再要夹紧时,湿腻的伪具已经轻松地滑脱,「当」的一声滚落在桌面上。

  「再来!」安迪麻利地换了一个纸杯,抬手将伪具重新插进我空虚的膣腔。

  …… ……

  「安迪,不行了,蓝蓝想要休息一下!」再经历两次失败后,不要说累得快
要痉挛的膣肉,就连高举的右腿也已经酸痛的难以支持。

  勉强再灌进一大杯水,然后一头躺倒在草地上,疲惫地连手指头也不想动一
下。安迪居然坐在边上帮女奴捏腿,乖乖地躺着享受主人的服侍,幸福得想要飞
起来。

  「再来」

  ……

  「再来」

  逐渐掌握了技巧的小母狗,终于在纸杯注满的一瞬,早已麻木的穴口险之又
险地卡住了湿滑的蘑菇头。

  「Yeah!」我刚对着主人摆出V形的胜利手势,麻到痛的身体陡然失去
了平衡,从桌上滚落。

  不怕不怕,果然,下一瞬间已经掉进主人温暖的怀抱。

  今天的任务完成!躺在主人怀里,惬意地闭着眼睛,掰着手指提要求:

  「安迪……蓝蓝胀死了,要尿尿,要主人把!」

  「蓝蓝要高潮,至少要两次!」

  「蓝蓝要主人插pp!」

  ……

  在浴室和安迪嬉闹打斗着洗完澡后,换上一身清爽的衣裳,甚至还抽空化了
个浅妆,才心满意足地跟着安迪出了门。

  开始是规规矩矩跟在安迪身后,过了一会忍耐不住,偷偷牵住了主人的一根
手指。看看没有反应,慢慢像蛇一样顺着手指缠了上去。

  「没规矩哟,别人看到了又要笑话我调教无方了。」

  安迪在说话吗?我偏着头假装在看风景。

  主人最疼我了,果然,再次耍赖成功。

  趁着暑气消褪,小区道路上散步的行人不少,很多都是像我们这样带着女奴
男奴出来溜达的,看看脖子上的项圈就区分出来了。虽然不许公开调教,还是能
看出许多奴并不轻松。有手被铐在背后的,有下体传来明显嗡嗡声的,那些表情
古怪,走两步就忍不住弯腰歇一会的,肯定都是被主人灌过肠的。确实,像我这
样放肆地拉着主人胳膊的很少哦!

  安迪性格开朗,狐朋狗友极多。路上遇到的人多数都会热情地和他互相打招
呼,然后我也要弯腰鞠躬,低眉顺眼地叫上一声「X先生好!」。

  「笑笑!笑笑!」马路对面急匆匆跑过来一个小男孩,瘦削的身材已经快要
赶上我的高度了。

  「信主人好!」我略显窘迫地看了看安迪,见他神色如常,于是规规矩矩地
给小男孩鞠了个躬。

  「Hi!安迪!」一对中年夫妇踱了过来,男的身材中等,形容儒雅,旁边
的女性温婉和顺,小鸟依人般靠着男人的肩膀。

  男人和安迪招呼了几声后,又转过脸来:「蓝蓝你好!跟安迪散步呢?」

  「荀先生好!荀夫人好!」我赶忙鞠躬行礼。

  双方凑在一起攀谈了没几句,小男孩已经不耐烦了。他悄悄转到我面前,脸
上露出古怪的笑容,悄悄地说:「笑笑,手手。」

  「啊!痛!」小家伙头上已经挨了荀夫人狠狠的一记爆栗。

  「没礼貌!喊老师了没有?」

  「唔……小蓝老师好!」小男孩一脸的不情愿,迫于压力冲我小鞠了一躬。

  …… ……

  这个叫小信的男孩我已经认识十多天了。有次他在社区中心玩,恰逢下了暴
雨,电话打到保安室,于是我开了电瓶车去接他。到了他家门口,他的父母很有
礼貌地邀请我上去坐了一会。

  小信与我颇为投契,之后几乎每天都来找我玩,在他家里又拿了作业向我请
教。我好为人师的傻气一发,在他母亲的支持下,居然就做了小信的业余家庭教
师。

  前两天小信规规矩矩地听我讲解,直到第三天露出小恶魔本色,我才知道他
是早有预谋:

  「小蓝姐姐,你是不是犬奴啊?」

  我稍微愣了一下,想到他在小区里耳闻目染,知道一点也不足为奇,于是点
头承认:「是啊,你怎么知道的?」

  小信冲着我的颈部指了指,我才反应过来,脖子上就挂着刻有puppy的
犬牌。天天戴啊戴的都忘了它的存在,不过被小朋友指出,还是不禁红了脸。

  「你做我的女奴好不好?小蓝姐姐。」

  「小鬼头,你哪来的一脑子坏思想?小心我告诉你爸爸妈妈。」

  「姐姐过来,我告诉你,」小信还没等我动就把嘴巴凑近了我的耳朵,「爸
爸是妈妈的奴哦,姐姐你不要跟别人讲。我偷看过好几次了,爸爸趴在地上被妈
妈打屁股。他也有你这样的犬牌,不过平时就藏起来了。」

  欧,小信的爸爸妈妈,看起来相敬如宾,感情好得很,真有点出人意料呢。

  嗯,几次看到他们俩时,小信妈妈都是一副温婉娴静的样子,话也极少,对
丈夫言听计从。看来他们内外分的很清啊。

  「我的朋友们都有女奴,就我没有。小蓝姐姐,求求你,做我的女奴吧!」

  「瞎扯,小区有规定,要满18岁才可以有女奴的!」哎呀,我和一个小破
孩子扯这个干嘛?

  「真的!不骗你,肉肉姐就是秦猛的女奴,他还偷偷带出来调教给我们看过
的!」

  「肉肉是小胖子他爸的奴!小胖子还有你们有没有欺负肉肉?」

  「没有没有,就是玩玩手手、打滚、捡肉骨头这些。秦猛都不肯让我们摸肉
肉。」

  我脑子里顿时浮现出一群小流氓围着手足无措的肉肉上下其手的景象。太乱
了,用力摇摇头,把这违和的场面赶出脑海。这家人不太规矩,算了,肉肉她自
求多福吧。

  「姐姐?」

  「不行,姐姐有主人的。」我把犬牌翻了过来,给他看上面的ownedb
y Andrew Woodcock。

  「安迪他有好多女奴的啊,少你一个不会在乎的。」

  我脸一沉,直接揪住了他的耳朵:「你一个初中生,成天不好好学习,满脑
子龌蹉思想,讨打是不是?」

  不过小信颇有死缠烂打的精神,第二天又来缠我:「小蓝姐姐,等我满18
岁,你就做我的女奴好不好?」

  「等你满18岁,姐姐都老了,到时候你就看不上姐姐做女奴啦。」

  「不会的,姐姐你这么漂亮,不会老的。那我先预定了,姐姐你到时候得等
着我。」现在的小孩嘴都这么甜吗?

  「好吧好吧,姐姐等着你。快点做题!」

  「姐姐,你做我的女奴,我得给你起个名字。我早已经想好了,你以后就叫
『笑笑』好了。笑笑,笑笑,我喜欢你笑的样子,你喜欢这个名字吗?」

  「不喜欢!你应该叫姐姐!」

  「还有啊,你不能再叫我小信了,应该叫我主人!」

  「知道啦,小信主人!再不好好做题,就该女奴惩罚主人了!」

  就这样,我半开玩笑的多了个「信主人」。因为我挺喜欢小信这孩子的,很
聪明,心思细腻,知道关心人,不是那种粗鲁流气的野孩子。去给他做家教,有
两次还给我准备了小礼物。

  确定「关系」后,小信俨然一副小主人的样子,有外人时时时不忘维护我的
利益。没有人的时候则软磨硬泡地要「调教」我。

  「作业全对的话,奖励你十分钟。老规矩,不许碰姐姐哦,衣服也不许碰。」

  说实在的,我也有一些好奇和禁忌的冲动呢。虽然他是孩子,可是和我的年
龄也只差了四五岁而已。

  …… ……

  绕着小区转了半圈,安迪在一处宅院前停了下来,摁响门铃。过了一小会,
「咔嗒」一声院门打开。

  我拉着安迪的手略觉紧张,这是要带着我去拜访客人吗?可是这时又不好再
问,只能小心翼翼跟着他进了院子。

  「秀姐。」

  「安迪,请进。」房门台阶上,站着一个女人,身量窈窕,高矮适中,穿着
宽松的居家服。灯光从她的背后射出来,让她的面容隐藏在了黑暗之中。

  安迪拾步而上,见女人原地站着不动,扭过头来望了我一眼,目光向下垂了
垂。

  我已经放开了安迪的手,见状乖巧地跪了下来。

  到了屋内,安迪坐在沙发上,我跪在他的脚边。女主人坐在旁边的摇椅上,
调小了电视音量。

  「这就是蓝蓝。蓝蓝,给秀姐见礼!」

  我并拢双腿,在地毯上伏了下去:「秀主人好!」

  「平常叫秀姐就行。这奴调教得不错,安迪你水平见长啊。」

  「哪里,缠人得很,见竿就往上爬,可不如您的奴那么听话。」

  「你待会就走?」

  「嗯。我夜里的火车,留她一个人在家里不安全,麻烦您给照看两天。」

  「唔,你电话里不是讲过了?不用客气。Jean该回来了吧,我都挺想她
的了。」

  「她家里有点事,大概下个月就能回来了。」

  ……

  我被他们谈话内容惊得发懵,手死死扯住了安迪的裤腿。又要把我送人?这
个陌生女人是谁?听安迪的意思是现在就要走?

  「乖,秀姐是很好的主人,你在她这里安心住着,我出差三四天就回来。」

  在外人面前,我不敢做大的动作,可是眼里的泪水已经不自觉流了下来。臭
主人,说也不说就跑了,我该怎么办?至少提前打个招呼啊,一点心理准备都没
有。这个女人,这个女人……她看了我一眼,眼神冷冰冰的。完了,臭主人,你
的蓝蓝肯定要被人欺负了……

  两人聊了半个小时,安迪起身告辞。

  我跟到门边,期期艾艾地说:「安迪,我的衣服没拿,想回去一趟。」

  「女奴要什么衣服,你就安心在这里住着,等我回来。」安迪头也不回地下
了台阶。

  看着他的背景渐渐消失在黑暗中,院门「咔哒」一声锁上,我的眼泪再次扑
簌扑簌的大滴落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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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八)

  「进来吧。」秀姐扭身走进了屋内,语气已经变得冷漠疏远。

  我不敢再停留,静静地跟在了她的身后回屋。当秀姐在摇椅上坐下后,我就
低头恭谨地跪在她的面前。我只想这几天安安稳稳地渡过,最好的办法就是什么
把柄也不给她留下。

  「这几天我就是你的主人,知道吗?」

  「是,主人。」

  「看得出来,安迪很宠你。不过在我这,最好把你的母狗尾巴夹紧一点。女
人都是很小心眼的,不要惹怒了我。」

  「是,主人。」

  「我不在家的时间,把屋子打扫干净。会做饭吗?」

  「会一点,主人。」

  「那晚饭你不用管了。去把鞭子衔过来!」

  爬到旁边的矮几旁,衔回了一根蛇鞭。秀姐伸手接过,漫不经心地甩了个鞭
花,耳边的炸响让我恐惧的一哆嗦,却意外的没有落到我的身上。

  听说女S喜欢用蛇鞭,果不其然。大概是男性力量较大,所以偏好容易控制
力度的散鞭。而女S们更青睐于这种令人恐怖的长鞭,虽然难以掌握,但是视觉
效果出众,挥动起来可以鞭鞭见血,是M最害怕的皮鞭。

  「女奴的规矩你都懂吧?」

  「懂的,主人。」

  秀姐轻轻翘了翘脚趾,扭头看电视去了。我会意地向前爬了一步,舌头缠上
了她的足趾。

  秀姐比我要高一些,身材很好,胳膊和腿都很匀称。从这个角度看过去,恰
好能看到绷紧的小腹,应该是经常锻炼的缘故。这双脚在男人看来肯定是一双美
足了,穿了一双凉拖,没有着袜,足踝圆润,皮肤在灯光下晶莹白皙,修剪精致
的趾甲上涂着透明的趾甲油。但对于一个女人来说就没有什么吸引力了,幸好没
有什么脚味。

  脚趾、脚背、脚心、足跟,用舌尖慢慢地舔着。秀姐斜靠着专心致志地看电
视,居然不是放的电视剧,而是一场跆拳道比赛。她仿佛已经遗忘了我的存在,
而我也趴在地毯上想着自己的心思。

  电视挺吵的,嘈杂的加油声背景中,不时传来两声运动员兴奋的尖叫,过了
一会就听见解说「金牌、冠军」的大叫起来。是了,奥运会开幕了,学校里的男
生们这会又都拥在食堂里吼破了喉咙吧。不过这和我没什么关系,我从来不喜欢
这些,太吵了,一堆人你争我夺的,没意思。

  安迪出差,和把我送到秀姐这来有关系吗?安全问题吗?秀姐看起来也是一
个人住的啊?为什么不肯提前和我招呼一下呢?忘记了,还是宣示一下主人的权
威?嗯,如果和我说了我肯定要缠着他撒娇,他是害怕这个吗?主人会不会把我
丢这里就不管了?难道安迪已经玩腻了,干脆直接遗弃了雌犬?陌生的环境让我
怎么都不舒服,离开了主人,面对一个冷漠的女S,再次感觉到了忐忑不安和对
未来的畏惧。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着,一面安慰自己不会的不会的,主人会疼小
母狗的,可另一面又忍不住去担心害怕。

  啊!还遗忘了一件事。安迪过两天就要过生日了,本来还策划着怎么和主人
一起过一个浪漫的生日晚宴呢,也不知道还赶得及不。

  电视哗啦哗啦的从一个比赛转到另一个比赛,主持人喋喋不休的啰嗦。我偶
尔被叫起来给秀姐倒水、取个面膜,然后就是继续给她舔脚。以往或许都是男奴
给她舔脚吧,不知道女奴的滋味是不是不一样呢。或许只有女S才格外喜欢舔脚
吧,爷和安迪其实对舔脚的兴趣都不大,多数是母狗忍不住自己舔上去的。安迪
多数会直接让我舔他的大鸡巴,而爷更喜欢用脚玩弄奴的身体。现在想起来,又
是羞涩又是甜蜜呢。

  舌头酸疼酸疼的,大概舔了半个多小时了,秀姐毫无让我停止的意思。她敷
上了一张面膜,连表情都看不出了,只能硬着头皮继续。

  等到秀姐把所有的比赛看完,我早已维持不住跪爬的姿势,整个人伏在地毯
上,嘴巴失去了知觉,舌头机械的扫动着。不知道这是故意的惩罚还是她以前的
奴体力都特别好,我算是知道了,再简单的动作,坚持的时间长了都是痛苦的折
磨。

  「你晚上是睡床还是睡笼子?」

  「床。」由于唾液流的太多,嗓子已经干疼的厉害。现在的我可不敢再折腾
什么幺蛾子,睡笼子不知道又会有什么花样呢。

  「那你去睡吧,这边是你的房间。明天早上我走的早,你不用管我了。」

  「是。谢谢主人调教。」

  话虽然这么说,我可不敢这么放肆。第二天早上早早起来收拾房间,准备早
餐。秀姐吃的很简单,一杯蔬菜汁、一小盒酸奶、一块全麦吐司,然后开着一辆
米色的甲壳虫扬长而去。

  她走了我就松了一大口气。不能不承认,秀姐的气场很强大,没见她发火却
仍然让我很畏惧。相比起来,安迪时常很严厉,我却很少怕他呢。做完我的瑜伽
练习,吃完早餐,然后开始打扫房间。

  由于秀姐是一个人居住,别墅显得冷清寂寞得很。虽然房间都被打扫得很干
净,并没有什么灰尘。但是长期没有人居住的房间,缺少了人气的滋润。尤其是
顶楼,总是感觉有一点陈味,房间里的陈设也简单而略显陈旧。床、几个大大的
柜子,桌子、椅子,摆得都整整齐齐,却少了一点生气。我把地板和家具擦干净
之后,还是看着不舒服。最后跑到楼下庭院里搬上来几盆花,红的绿的四处点缀
一下,整个房间终于显得活泼了一些。

  顺着走廊往前,推开正南房间的门,才发现这是一间挺大的书房。三面墙都
是书柜,而且都塞满了书,压得书柜都变了形。一道道略带弯曲的木板线条显得
房间异常的杂乱,不像书房,倒有点像超市的库房。《西方美学史》、《爱森斯
坦论文全集》、《宗白华全集》……,都是文科的大部头,不学无术者提升逼格
的佳作。

  找来一把椅子,站在上面一格一格擦着书架上的灰尘,突然灰黑白的一条条
书脊中露出一抹秾艳的色彩。《天使の紧缚》……咦!好书啊,果然书中自有颜
如玉,光看封面就让人血脉偾张呢。

  夹着书跑到了楼下,给自己冲了一杯咖啡(跟着安迪养成的习惯),再找个
最舒服的沙发姿势,安安静静地开始欣赏绳缚的美。

  这是一本日文书,积了少许灰尘,但翻开了里面还是崭新的。一页一页地打
开,纸张挺括,没有什么翻阅的痕迹。每一页都是一副高清晰的图片,底下附着
日语文字。高档的铜版纸上,画面的清晰度与色彩的丰富逼真远远胜过了电脑的
液晶屏幕。痛苦的兴奋的女体,如毒蛇般啮噬着的绳索,仿佛都在无声地舞动摇
摆。股绳与媚肉的紧紧纠缠,蜜穴中那一点透明的闪光,每一处禁忌都纤毫毕露
着。尤其是绳模的表情,虽然戴着彩绘的半脸面具,但是依然可以一层层剥离出
痛苦、愉悦、耻媚、饥渴、忍耐……

  一页页的翻动间,我的左手不知不觉间已经抚上了自己的情豆,手指如织笼
般穿梭挑捺,直到一股清泉流出才突然惊醒。该死!差点就违背了主人的命令。

  可是已经挑起的情欲好难耐受,两腿张开勉强不去碰它,手指收回到唇边,
一根一根慢慢吸吮,指甲在舌苔上轻轻划着,眼睛入神地盯着画面上女人的目光。
心旌神摇间,仿佛灵魂已透入纸面,感受着粗糙的麻绳刺痛了娇嫩的肌肤,四肢
被拉伸扭转至极限,收紧的绳结深深卡入身体的内部……

  好不容易翻完了整本书,股下已经沁湿了凉凉的一块,身体酸酸软软的爬不
起来。安迪走了,这三天要难熬了啊。摸了摸手上的书皮,不知道能不能向秀姐
借过来看。翻过扉页,上面写着「藤野一忧着」,下面一行几个日文片假名后面
是「阳子、禾乃」,应该是绳模的名字,再下面是「発売日 2002∕8」。

  这个缚师虽然没有听说过,但是缚术很好啊,画面很美,不比网上常见的雪
村春树、杉浦泽夫等人的作品差。

  怔了半响,下楼进了调教室,找了根绳子照着图上的式样就开始自缚。挑起
的情欲像火在心里炙烧,连口中呼出的气都似乎带上了淫靡的味道。既然不能高
潮,就只能用拘束和自虐发泄一下欲望了。虽然技术不怎么样,好歹还有几次紧
缚的经验。按照记忆把躯干和腿逐一绑好,拽住垂下的绳子死劲一拉,整个人终
于歪歪扭扭的悬在了半空。最后将手伸进背后预留的绳套内,虽然难免各种松紧
不一,并不是太舒服,至少是吊起来了。

  头很低,血涌上了脑子,很快就觉得晕晕的,有点像喝了酒似的熏熏然,呼
吸也稍微有点困难。然后是各种痛、麻、酸、痒纷至沓来,不过M嘛,总是能从
受虐中体味到快感。关节扭住的地方不太舒服,在空中试图换个姿势,像一条鱼
一样来回挺了几次也没有成功,很快就累的没有了力气。等到拉开活结把自己放
倒在地上时,已经「享受」得爬不起来了。

  这一天就这么懒懒散散地渡过。安迪不在,预定的调教训练也提不起精神做
了。

  天色将晚时,秀姐回来了。听到车库门升起的声音,思索了一会,不知道她
的规矩是什么,于是老老实实在玄关跪伏着迎接她回来。

  秀姐是提着一大包蔬菜进来的。进门没有任何耽搁,直接招呼我进了厨房。

  然后两个人开始收拾,拣菜洗菜,配料生火。别的还好,就是光着身子在同
性面前转来转去觉得颇为尴尬,可是秀姐不发话,我也不敢去穿衣服。而秀姐除
了发号施令,视我如无物,忙而不乱地洗拣烹饪。

  等到主菜下锅,告一段落,秀姐突然回头看了看无所事事的我:「觉得很不
自在?」

  「噢……有一点。」

  「这会没什么事了,跪着吧,站着扭来扭去的看的我眼烦。」

  「是,主人。」

  她转回头,舀了勺水,把锅盖一焖:「现在倒老实。看你昨天缠人的劲,和
安迪在一起时很开心吧?是不是在我这觉得挺委屈?」

  「啊,没!没有。」

  「真的没有?你不是想着忽悠我几天,等到安迪回来完事?」

  「……没有。」

  「安迪没有告诉过你,在主人面前第一重要的就是要诚实吗?」秀姐突然语
音转冷。

  「……」(安迪还真的没说过这个耶!)

  「跪一边去。自己掌嘴,想明白了再告诉我。」

  「果然,小心翼翼也会触霉头……不过,秀姐说的也有道理,是我不诚实在
先,我不把她当主人,怨不得她不把我当奴。」跪在一边,不轻不重地打着自己
嘴巴反思。

  过了几分钟,偷偷抬头看了看,秀姐脸上似乎没有什么愠色:「对不起,主
人,蓝蓝不该欺瞒主人。」

  「还有呢?」

  「……蓝蓝不该敷衍主人。」

  「还有呢?」

  「还有……蓝蓝不该想着投机取巧,不守奴的本分。」

  「算了。做奴的该知道自己的本分,看你被宠的,都敢在主人头上拉屎撒尿
了。」

  「……是。」

  秀姐突然蹲了下来,望着我的眼睛似笑非笑:「果然女孩子天生就占便宜,
尤其是漂亮的。这要是换了我的男奴,嘴巴非让他抽烂了不可!」

  「……」

  等到吃饭时,秀姐突然招呼我:「要不要和我一起吃,没关系的。」

  「不,蓝蓝是犬奴,不能上桌吃饭的。」开玩笑,刚才嘴巴开花了,这要上
了桌,一会屁股估计就开花了。

  「随便你。」秀姐扒拉了一些菜放在桌边,我趴下慢慢嚼着。秀姐的手艺很
好,做的菜比我做的好吃。

  吃完饭秀姐倒没有像安迪那样一袖手就把活全扔给我了,还是两个人收拾、
洗碗、清理卫生。等忙完收拾利落了,又沏了一壶茶,她才安安稳稳地躺在她的
椅子上休息。我没待吩咐,依旧趴在她脚边给她舔脚。不过今天她没开电视,而
是有一搭没一搭地跟我聊天。

  过了一会儿,秀姐突然扭头看见了那本《天使の紧缚》。她把书轻轻拿过,
摩挲了一阵,然后打开了一页一页翻了下去。脸上的表情怪异,嘴角勾着,仿佛
是笑容,却没有一丝笑意。良久,才合上书页,躺在那里闭目养神。

  过了一会,就那么仰躺着,也没有睁眼睛,突然问我:「你找出来的?」

  「嗯,我在书架上找到的。」

  「喜欢?」

  「嗯,太漂亮了!我都没想过,绳缚会这么美!」

  「漂亮……能不漂亮吗?……老师的全部心血,就换了这么一本书……」

  「啊?原来是您的老师?这么厉害?」

  原来是她老师的着作,秀姐也很强啊,学绳缚还专门找了个日本老师。不知
道她的水平怎么样,能比得上爷吗?

  秀姐就那么仰躺着,没有接话,仿佛沉浸到了回忆当中。过了半天,我忍不
住问:「秀姐,这书……我想借回去看看行吗?」

  又是长久的沉默,就在我以为秀姐已经不再会回答时,她突然幽幽地叹了口
气:「你想借?这书很不吉利的,知道吗?」

  「啊?」

  秀姐躺在那里,眼睛望着天花板,口气不像是和我说话,而仿佛是在自言自
语:「这书刚送去校样,师母就死了……然后老师被人诬陷,停职,拘留……最
终关进了精神病院。我也只能仓皇逃走……再后来,老师出院时,我带着成书,
唔,就是这一本去接他。那个时候,整个城市就像鬼蜮一样,所有的店铺都关着
门,街道上一个人都没有……」

  我本来以为秀姐在开玩笑,可是听着她阴森森的语气,房间里的温度仿佛都
降了下来,也不禁害怕起来。

  「后来呢?」

  「后来?没有后来,从那之后,这本书我再也没有打开过。」

  这么一折腾,秀姐神情萧索,没有了搭理我的兴趣,干脆挥挥手把我赶回了
自己房间。再过了一会,听动静她也回了房间。洗了个澡,上床,还没这么早休
息过呢,仰望着天花板发呆……


               (十九)

  第二天是周末,秀姐照样很早就出了门。给秀姐简单地收拾了房间后,我又
回到了安迪的房子打扫卫生。在这里生活了一个多月,感情上要亲切得多,仿佛
窗棂间透入的日光都更明媚一些。

  不过同样是一个人在家,现在却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安迪出差去了,去了哪
儿?抛下了女奴,他有像我想他那样想我吗?虽然分开才一天多,心情已经像断
线了的风筝一样飘来飘去,没有着落。跪在地上慢慢地擦着地板,嗅着主人的味
道,仿佛这样可以缓解我对主人的思念。

  「蓝蓝,记住跪着的感觉,记住地板的味道,It『s your pla
ce!」这是初来时主人的话。可是没有了主人,地板都变得冷冷硬硬的。明天
就是安迪的生日了,他能赶回来吗?

  打扫完房间,躺在安迪的床上发呆。过了一会,无所事事的我把安迪房间里
的家具东边的摆到西边,西边的挪到东边。我来过了,总要留下一些痕迹。

  中午胡乱在冰箱里找了些东西吃,然后继续发呆。

  下午回到秀姐家,不过她一直没有回来。

  到了晚饭时分,秀姐打了个电话回来,说她会回来很晚,让我自己吃饭,自
己睡觉,把门关好,不用管她了。电话里听得出她心情很好,连语速都轻快了几
分。不过我还是决定等着她回来。如果是安迪的电话,我也许会撒娇地睡熟在他
的床上,也许会灌完肠把自己拘束在玄关勾引主人。但是在秀姐面前,似乎谨守
奴的本分是最好的选择。

  秀姐确实回来的很晚。快到午夜了,我困得猫在沙发里打盹的时候才听到车
库门打开的声音。不想再顾什么仪式了,直接跑到车库里去接她。秀姐倒是很有
精神,看到了我也不惊讶,从后备箱里拖出了好多大大小小的袋子,有衣服,有
书,乱七八糟的东西。把东西搬进了屋,看到我哈欠一个接着一个,又挥挥手把
我赶上了楼。我躺倒床上最后一个念头就是做主人的为什么都有一副好身体,秀
姐看起来也是娇滴滴的一个女孩子,气力比我强的太多……

  …… ……

  第二天起来,用完早餐,秀姐直接用一根犬绳套上了我的项圈。

  我默默跟在她身后爬着,不过没想到的是,居然去的不是调教室或者室外草
坪,而是进了浴室。地上已经铺好了防滑垫,她把犬绳系在水管上,搬来一条矮
凳,一手拿着花洒,开始给我擦洗身体。

  秀姐洗得极其认真,头发耳根鼻翼口腔,所有能触及到的地方都仔细地清洗
干净。她让我张开嘴以检查我的牙齿和舌头,她帮我清洗趾缝和腋下,她揉捏清
洗我的乳房,她让我翻过身来,剥开阴唇清洗私处,她蘸上润滑剂清洗我的后庭
内外……

  被人像剥洗猪肉一样在身体每一个部位反复揉搓洗涤让我极为难受,尤其对
方还是一位女性。秀姐的手修长精致,如果换个男性早就该忍耐不住了吧?可我
不是拉拉,被这么一双柔荑在敏感部位摩擦,真是说不出来的怪异。说没有兴奋
肯定不对,但这不是我想要的那种性冲动。

  秀姐看出了我的不自在,淡淡的说了一句:「不要胡思乱想,你当你是个女
人吗?我只是在清洗自己的一件私人物品罢了。」

  我真是个不可救药的sub,这么多的肉体接触没有唤起我的性欲,但这简
简单单一句话像一桶汽油泼在了我的身上,「轰」的一下火苗就腾了起来。顷刻
间我就觉得自己面红耳赤,皮肤滚烫,甚至浑身微微的抖颤起来。这么明显的身
体反应全都被秀姐看在了眼里,让我真是羞不可抑。

  「毛茬都长出来了,不是自己剃的毛?」

  「嗯,安迪不让我自己剃,都是他给我剃的。」好羞,奴的什么秘密在主人
们的面前都藏不住。

  「既然这样,今天姐给你剃!」

  和安迪比起来,秀姐的动作要慢许多,多了份女性的细致。她先用湿毛巾热
敷,然后仔细涂上药膏,一小块一小块清理着毛发。无聊的我张着双腿看着秀姐
认真的如同在绣花般的动作,突然觉得十分惭愧。也许明天,秀姐和我的临时主
奴关系就会解除了吧。可是这一刻,她仍然用心的仿佛在对待终身的奴儿。对比
起来,我这个奴一直抱着敷衍了事的态度,恭敬的表情下没有一丝真心,实在是
该打屁股了。难怪都说做奴容易做主难,换了我是S,真的没法做到这么真诚地
对待一个临时的M。

  「秀姐,对不起……」

  「嗯?」秀姐有些疑惑地抬起头来看了我一眼,过了一会才大概明白了我的
意思:「没关系,你才做了几天奴?有些东西不懂也是正常的。」

  「当年第一次……老师也是这么做的,对我的全身上下,他比我自己还要熟
悉……他说过:」相互了解是主奴信任的基础,所不同的是,主人用手触摸奴的
心,而奴是用心触摸主人的手。『「

  「嗯,蓝蓝会用心的。」

  秀姐抬起手,撩了撩耳边的发丝,看着我突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看你手
脚都不知道往哪摆的样子,还真像个受惊的小狗呢。来,跟姐坦白,蓝蓝是不是
天生的小母狗?」

  「呜……蓝蓝是……小母狗,从小就是……」我的手脚都是自由的,偏偏像
被束缚住了丝毫动弹不得,蜷缩着手脚,小腹和下阴挺露着。被秀姐挑逗的话羞
得无地自容,可是身体的表现明明白白的在给她的话提供佐证。

  「从小?从多小就是了?」秀姐仿佛来了兴趣,手在我的私处轻轻撩拨着。

  「嗯,上小学时就想了……去偷看母狗被大公狗骑……哦……」越是羞不自
抑,越是无法阻止嘴巴吐出心底的秘密,心里也越是兴奋,微闭着眼睛嘴里开始
发出喘息声。

  「后来呢?被大公狗骑过了?」

  「呃,没有……蓝蓝想被主人骑……」

  「蓝蓝……没有主人的允许不可以高潮的哦!」秀姐悠悠的话语响起。

  可恶,秀姐坏死啦!这段时间的调教已经造成了女奴的条件反射,身体的热
潮在主人的命令下不由自主地开始降温,再想努力也够不到了。

  「秀姐,给我……主人,蓝蓝想要……」

  「那要看你的表现喽,小母狗!」

  过了一会,秀姐给我剃完了毛,修长的手掌摩挲着我充血的阴阜。剃过毛以
后,感官格外的敏感,秀姐的手很软,和男主人的湿热手掌不同,她的手冰冰凉
凉的,手指上沾满了我滑滑的淫液。

  「来,跟姐说说小母狗的淫荡故事好不好?」秀姐拿来一条大浴巾,把我包
裹了起来,仔细地擦干。

  于是我絮絮叨叨的开始讲我怎么渴望有一个主人,怎么偷偷用绳子系上自己
的脖颈,怎么在无人处学习犬吠……这些小时候的秘密爷没有问过,安迪没有问
过,今天是第一次在别人面前吐露。

  秀姐是个很好的听众,开始还带着些许笑意,过了一会表情也专注起来,偶
尔接上一句安慰或者评论。过了一会,她取来护膝、棉袜和手套,帮我戴上。

  「走,我们到草坪上去聊。」秀姐牵着我的犬绳,向屋外走去。

  「后来呢?怎么找到主人的?」秀姐干脆坐在草坪上,谈话的间隙命令我做
着女犬最基本的动作:蹲、站、舔、嗅等等。

  「后来……后来忍不住晚上偷偷跑出去,再然后遇到了爷……」

  「爷最坏了……他就是故意的……」

  才几个月前的事啊,好像遥远的像上辈子的事了。可是又清晰的像在昨天,
委屈、紧张、羞愧、甜蜜……我完全沉浸入记忆,浑然不觉自己如梦呓的声音已
经不自觉带上了撒娇和邀宠的语气。

  「如果你知道那个项圈是带锁的,还会戴上吗?」

  「……不会吧?哪会那么傻?不过……」

  「不过就更想戴上了,是吗?」

  「啊,大概是吧……秀姐,你也来欺负我……」我这才突然意识到是秀姐在
身边,忸怩了起来。

  「之所以给黑仔戴这个项圈,是因为它会偷偷打开项圈。而你却巴不得被项
圈锁上,蓝蓝,你比黑仔还要乖哦!」

  「秀姐……」

  「还害羞呢?在主人面前有什么不能说的?」

  「嗯……是,蓝蓝觉得自己比真的母狗还下贱,哥哥都能牵着我散步,我还
特别兴奋……蓝蓝是个小母狗,越下贱就越兴奋……」我忍不住伸出舌头去舔秀
姐的脚。

  「那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你的主人不喜欢你做犬奴呢?」

  「嗯?秀姐你不喜欢?」

  「不是,我是说你将来的主人,比如……安迪,如果安迪不喜欢犬奴,那你
怎么办?」

  「呃,安迪没有说过这个……」

  「傻丫头,我说过『如果』,如果主人的要求和你的愿望不一致,你该怎么
办?」

  「你的意思是说……奴该服从主人的意志……」我仿佛有些明白了秀姐的意
思。

  「蓝蓝,他们都太宠你了,无论是安迪还是……莫爷,都太顺着你了。你虽
然很可爱,很乖,但是实际上做事往往都是照着自己的本意,很少替主人着想,
不是吗?」

  「噢……」我觉得有点头皮发麻,真的是这样吗?回过头想想……不愿意承
认,但是秀姐说的……似乎也是对的,我一直都做错了吗?

  「蓝蓝,一个合格的奴,应该是没有自己的意志的。主人的意志,就是你的
意志。主人的喜好,就是你的喜好。你能做到吗?」

  「……」

  「比如你想做一个犬奴,这没有错。但你现在的姿势,就是错的。你在努力
学习犬的姿势,在某一个阶段你可以这么做,但这不应该是你最终的目的。你能
学的像一只真正的狗一样吗?就算你能做到,能和黑仔一模一样,主人为什么要
你,而不是干脆养一只黑仔呢?」

  「……」我只觉得,以往的认识,都瞬间错乱了。

  「你应该知道,主人要的,是一个sub,而不是一条真正的母狗。狗再聪
明,它也不是人。狗知道怎么侍奉主人吗?狗知道怎么取悦主人吗?狗知道怎么
讨主人的欢心吗?你想当一只真正的狗,不会说话,不会思维,连主人的名字是
什么都不知道的狗吗?」

  「不要……我是主人的奴。」

  「所以说,你是一条犬奴,唯一的原因就是主人喜欢犬形的你,而不是主人
喜欢一条犬。没有被调教过的蓝蓝可以是人形犬心,但是被调教过的蓝蓝,必须
是犬形人心,知道吗?」

  「喔……」(秀姐蓝蓝是一条笨狗,早就被绕糊涂了,呜呜!)

  「所以当主人喜欢犬奴的时候,你就应该是犬奴。主人喜欢刑奴的时候,你
就是刑奴。主人喜欢厕奴的时候,你就是厕奴。能做到吗?」

  「唔……」

  「比如说你现在,每个动作的标准不是像一条真正的狗,而是怎么样做能取
悦主人。真正的狗站着的时候需要露出狗阴吗?你这么做是因为主人喜欢奴淫荡
的样子,明白了?」

  「喔,明白了一点。」

  「那你重新做一遍,想一想,什么样的动作最淫荡,最羞耻,最能取悦你的
主人。记住,奴在主人面前不需要任何自尊和矜持的。」

  …… ……

  秀姐已经取出了一根教鞭,化身为严厉的修道院嬷嬷形象。我的屁股上,大
腿上已经留下了一片片红痕,不过看她的表情,离合格的标准还差得很远。

  「腰怎么这么僵硬?你不是学过舞蹈的吗?放松,放松,要柔软而有弹性…
…」

  「步子小一点,用不着这么大,你是跨栏运动员吗?……」

  「笨死了!刚教你的又忘了吗?前后要协调!要有美感!……」

  ……

  过了半响,让我目瞪口呆的事发生了。秀姐突然暴走,我本来已经做好了迎
接一顿鞭雨的准备,但是她居然……很麻利地把身上的衣服脱掉了!

  虽然知道秀姐的身材不错,不过脱光了才知道这么棒!身体非常匀称,没有
一丝赘肉,修长的身体上显露出圆润的肌肉弧线,只有健身和瑜伽教练身上才看
到过这么完美的身材。

  「来!我来给你示范!看好了!」

  我看的两眼都直了,秀姐在草坪上绕了一圈,从慢步到小跑,再到蹲站,我
从来没见过这么迷人的犬姿!她的动作,没有办法形容,极度的轻盈,仿佛四肢
带着弹簧,行动伴随着奇妙的韵律。在极致的美中,胴体的摇摆扭动又带着无限
的媚意,若隐若现的羞处,弹性十足地跳动着的乳球,如刀削的曲线……这是小
说里的魅魔吧?和她比起来,我和肉肉她们就像是劣质的塑料玩具!

  「秀姐你教我好吗?你一定要教我!真是太美了!」我瞬间成为秀姐的脑残
粉,完全忘记了刚刚才被她训得哭了好几次。

  「要点刚才都跟你讲过了。无论是狗还是马,四足前进的姿势都是类似的。

  异侧的前腿和后腿支撑,另外两条腿迈步。对,就是这样。如果速度慢的话,
前腿比后腿提早半拍。生物学上,这是最自然、最省力的前进姿势。「

  「抬起你的左手和右脚,维持住平衡。你的前肢力量还行,平衡性还有待加
强,以后经常做这个练习。……现在换另一侧的手和脚支撑。在行进中,平衡是
最重要的。身体运动的同时,一定要保持重心的稳定,不能左右摇晃。」

  「动作要有弹性,手肘和膝盖要微微弯曲,这样不但姿态轻盈,也能保护你
的关节。」

  「在保持平衡的基础上,尽量抬高你的臀部,暴露出你的性器!要尽可能的
摇晃你的臀部,学会摇晃你的尾巴向主人邀宠!这个动作本来就是许多动物发情
时的求偶动作。」

  「知道吗?蓝蓝。你不仅是一条母狗,还是一条发情的母狗。知道母狗发情
时都有什么表现吗?会兴奋,会焦躁不安地吠叫,外阴会肿胀、充血、潮红、湿
润,会流出大量的粘液。对照一下,你是不是符合所有的特征?发情并不可耻,
所有的母狗都会发情,你也一样,不要羞于把发情的症状向主人表露出来。」

  「上半身要压低,胸部和地面保持平行,这样背部的曲线能显露出来,乳房
的姿态也最自然。有的主人喜欢把女奴绑成短腿犬的姿势,这样乳房可以垂落到
地上,不但很性感,而且与地毯或者草叶的摩擦也能让女犬更加发情。」

  …… ……

  训练最终因为雌犬的泄身而终止。秀姐开始的调教还很严肃,后来就逐渐开
始调笑与捉弄雌犬。而且她的要求是让雌犬主动将灵魂里隐藏的最深的、最羞耻
的部分最大限度的暴露出来,我只坚持了一会淫水就流淌了一地。在以往的调教
中虽然我不介意,甚至喜欢在主人面前表露出羞耻的一面,但多数都是被动的,
被主人引导着这么做的。自己主动这么做真的需要好大的勇气,还需要时时压抑
住雌犬高涨的情欲。

  累得筋疲力尽的我躺在秀姐脚边,一根手指头都不愿意再动弹。早已穿回衣
服的秀姐坐在休闲椅上饶有兴趣的看着我,秀气的脚丫时不时在我身上踩两下,
像一个好奇的小女生。

  这会儿我已经发现秀姐并不难相处,初见时冷漠的老处女形象大概只是她在
外人面前的自我保护,除去伪装的她天真活泼得很。观感好转的同时我对她的畏
惧之心大减,被骚扰了一番之后没好气地说:「秀姐,又不是没见过女奴,用得
着像好奇宝宝一样吗?」

  「女奴见过不少,不过亲手调教的女奴……蓝蓝你还是头一个呢!」

  「为什么?你只收男奴吗?」

  「收费调教的,哪能算我的奴?不过是他们花钱,我提供SM服务罢了。不
如蓝蓝你做我的奴吧?一般只有第一个奴,才是主人花费最多心血的哦!」

  「不,我是安迪的奴。秀姐,安迪把我送到你这里来,结果你撬他的墙角,
不合适吧?」

  「呵呵,姐找他要一个奴,是他的福气。你说你是安迪的奴,那莫爷呢?你
不是莫爷的奴了?」

  「莫爷把我送给安迪的,他说他不收奴了……」

  「哦,那你到底喜欢安迪多些,还是喜欢莫爷多些?」

  我楞了楞神,望着远处的天空,这个问题对一个小女生太复杂了。很久之后
才收回目光,叹了口气:「我也不知道……」

  「起来吧,姐今天高兴,中午我们做好吃的!」

  这一天我们一起洗菜烧饭做家务。调教时间之外,秀姐没有把我当M看待,
我对她缺少对主人的敬畏,也就顺水推舟地改变了两个人相处的形式。

  等到临睡前,我趴在沙发上看秀姐做瑜伽的拉伸练习,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
闲聊着。她突然又提起白天的话题:「蓝蓝,姐和安迪说说,让他把你送给我好
不好?」

  「唔?姐,你要是无聊我经常来陪陪你呗!」

  「我可不缺陪聊的。我是想要个女奴,你就跟着我吧,反正安迪那也不缺你
一个。」

  感觉秀姐似乎不是在开玩笑,我也犹疑起来:「姐,安迪对我很好的!」

  「你是说我对你不好啰?」

  「我不是这个意思嘛!我可以给你当临时的奴,不过我不想离开安迪!」

  「那如果安迪把你送给我了呢?」

  「他敢?我杀了他!」

  「……什么时候奴能这么嚣张了?不听主人的命令了?」

  我陡然泄了气:「……不,他不会的……」

  「算了,逗你玩的,别当真,上楼睡觉去吧。」

  「姐……你生气了?」

  「跟你个黄毛丫头置什么气?不过你明天就可以回去了。安迪来过电话了,
他明天下午回来。」

  「喔,姐你真的没生气?」

  「我生气了。你要改变主意吗?」

  「啊……晚安,姐,我去睡了!」我像个兔子般逃上了楼。

  我「砰」的一声关上房门,想了想又悄悄打开一条缝,伸着耳朵偷听楼下的
动静。楼下悉悉索索的,大概是秀姐在收拾她的瑜伽垫和健身用品。等了半天没
有动静,我正准备去洗漱,突然听到秀姐自言自语地轻笑了起来:「戴了我的项
圈,想不做我的奴,也不见得容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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