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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最全] 【嬲+姇】(全本)【作者:voxcaoz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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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嬲+姇】(全本)【作者:voxcaozz】

作者:voxcaozz
排版:皮皮夏
字数:60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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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帖最后由 皮皮夏 于 2017-11-18 21:13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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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嬲】  

  内容简介:

  提前说两句:这部作品「嬲」的题材内容是介绍公媳偷情,以这个为基准格
调的。作为一个新手,第一次发这种题材的作品,写的好与坏大家多担待,望您
看了之后能够在里面找到快乐。连载中,敬请关注!

  金乌展翅,皎月挂枝,黑白轮换,四季更替,年复年日复日,随着河水的僵
缓奔流、随着风云变幻,生活在这片热土的人,也在瞬息万变中,向着前进迈着
步伐,那样的生活,酸甜苦辣,每一个人都要经历,都在经历着。

  社会的进步,人这种支撑整个社会空间的主体,也在不断的进步着,不断的
探索着,不断的推进着社会的发展。亲情、爱情、友情构成了整个社会、工作环
境、家庭环境的重要组成,我们离不开这些感情牵绊。我们就是活在这样多姿多
彩的社会环境中,在这里,我们不断尝试新鲜的刺激的各种各样的生活,在这里,
找到属于我们自己的一种生活方式。

  魏喜,一个52岁的中年男人,曾经当过兵,性格开朗的他,面对任何事情
都是平淡中笑对人生、积极乐观,一米七的身高,腰板始终是那样的挺直、一丝
不苟。

               (一)乡情

  金乌展翅,皎月挂枝,黑白轮换,四季更替,年复年日复日,随着河水的僵
缓奔流、随着风云变幻,生活在这片热土的人,也在瞬息万变中,向着前进迈着
步伐,那样的生活,酸甜苦辣,每一个人都要经历,都在经历着。

  社会的进步,人这种支撑整个社会空间的主体,也在不断的进步着,不断的
探索着,不断的推进着社会的发展。亲情、爱情、友情构成了整个社会、工作环
境、家庭环境的重要组成,我们离不开这些感情牵绊。我们就是活在这样多姿多
彩的社会环境中,在这里,我们不断尝试新鲜的刺激的各种各样的生活,在这里,
找到属于我们自己的一种生活方式。

  魏喜,一个52岁的中年男人,曾经当过兵,性格开朗的他,面对任何事情
都是平淡中笑对人生、积极乐观,一米七的身高,腰板始终是那样的挺直、一丝
不苟。

  今天早上,他跟着儿子儿媳妇去给姐姐过60大寿,「孩子还小啊,也不用
麻烦你们陪我去」魏喜侧身回头看着儿媳妇离夏怀中的孩子说道,「爸,没关系
的,多出外走动走动,对孩子也有好处,今天是我姑姑60大寿,这个日子,咱
们一家人热闹热闹挺好的」离夏哄着儿子笑呵呵的对着公公说道。

  离夏是魏喜的儿媳妇,和自己的老公魏宗建结婚五年了,去年的时候,诞下
了自己和丈夫的爱情结晶,活泼、贤惠、懂事、孝顺,家里家外打理的有条不紊,
是丈夫眼中的好妻子,公公眼中的好闺女。

  「呵呵,你们姑姑啊,60了,这回还说呢,建建没时间的话,就不用带孩
子过来了」魏喜满脸慈爱的冲着小孙子说道,司机魏宗建不疾不徐的开着车子,
浑厚的男中音颇有磁性魅力「那怎么可以啊,小的时候没少在姑姑家蹭食,姑姑
那么疼我,她过六十大寿,除非是我出差了,实在没办法了,她生日这个日子我
怎能不去呢」,宗建沉稳的说着,似乎勾起了小时候的回忆,想到姑姑对自己的
种种的好,他会心的笑了。

  「建建这孩子啊,就是口有点闷,三伏饮冰水,人情还是知道的」魏喜欣慰
的冲着自己的儿媳妇说道,「呵呵,他呀,那个沉稳劲,要是换了急脾气的人啊,
还真受不了他呢」离夏和公公有说有笑的,魏宗建也不再搭言,自己就那样闷头
开车,一会儿的功夫,就到了姑姑家。

  姑姑家在农村,离宗建老家也不甚远,这几年他结婚后,父亲和姑姑来往的
不似以前那么勤了,不过整体看,姑姑家还是那个样子,没有什么大的变化,下
了车,宗建和离夏陪着父亲走进漆红大门。

  姑姑正在看电视,看到弟弟一家来了,忙不迭让了进来,姐弟俩闲聊了起来,
此时电视正在播放着老年人的生活问题,姑姑慨叹的说「建建啊,有时间就多陪
陪你爸爸」,姑姑没有再多说什么,其实宗建和离夏心理都知道,父亲这些年不
容易,从宗建高中时期,他母亲去世之后,父亲就一个人鳏居生活,不过有些木
讷的宗建并没考虑到这点,离夏倒是上了心思,她脑海中蹦现出一个念头「爸爸
的性生活如何来解决呢?」,没来由的想到这个问题,她也有些脸红,不过一闪
而过,也没太着心。

  陪了一会儿,离夏抱着孩子随着弟妹一起走了出去,妯娌俩闲散的走到了院
外后面大槐树下的人群里,离夏礼貌性的和众人打了招呼,看到离夏抱着孩子,
几个农妇赞叹道「你看看,人家老舅家的儿媳妇,这小身段,嘿,城里人就是不
一样哦」,把离夏说的有些不好意思,一个胖乎乎的中年妇女唤道「在农村,可
比不得城里,快,坐三婶身边来」,那个招呼离夏的妇人挺热情的把离夏唤到了
身边。

  人群里叽叽喳喳的把话匣子就打开了,说什么的都有,「三婶,你说那王老
汉,公爹睡儿媳妇,嘿嘿,咱们觉得不咋地,可人家俩人还都不错」,「老嫂子
啊,这年头这事不新鲜了,咱们还拿它当个事,你看人家公公和儿媳妇,不说满
面红光的也差不多,儿子出外打工蒙在鼓里,人家过的那小日子可美哩」。

  几个妇人七嘴八舌的讨论起「公爹扒灰」的事,讲的还挺上口的,说说笑笑
中就打发了时间,离夏听了她们说的这事,心理异样了一阵,「刚才电视里说的
老年人的生活问题,这性生活不也是老年人生活的组成部分吗!也不知道公公…

  …「,正胡思乱想着,耳边传来了一声呼喝」哎呦,不是老舅吗,今儿个过
来给你姐过生日来了「,」哦,是啊,老姐儿几个都在这歇着呢「魏喜客气的对
着槐树下坐着的妇人们说道。

  「今儿个天还真不错,现在日头打出来还不热,过了十点就不成了」魏喜说
这话,坐在了离夏旁边,「老舅啊,咱哥俩下盘棋吧,有日子口没下啦」一个和
魏喜岁数差不多的人说道,「好啊,你拿棋去吧,咱哥俩杀两盘」魏喜笑着说完,
看了看自己的孙子,越看越爱,时不时的用手捏捏孙子的小脸蛋。

  这个时候,弟妹家的孩子闹了起来,哇哇的哭,弟妹看了看,嘴里嘟哝着
「又饿了,刚不是吃过了吗?」,人群里有人说话了「孩子小啊,哪有个准头,
饿了你就喂呗」。

  农村里没那么多的讲究,弟妹撩开自己的大体恤衫,一翻胸罩,就把那女人
肥白之物掏了出来,塞到了孩子嘴里,孩子哇哇唤着,闹腾了一阵才算消停下来,
可这边闹换,那边倒勾起了另一个小孩的警觉,似乎是配合般的,离夏怀中的孩
子此时也踢腾了起来,离夏见状有些不好意思,当着这么多的人的面,可看了看
弟妹那份自然而随意的样子之后,自己也就渐渐释然。

  农村的村风淳朴,没有那么的顾忌,不像城里人有那么多的弯弯绕绕,也就
入乡随俗的解开自己的外衣,轻轻的撩开胸罩,肥白的乳房被纤嫩的手指轻轻压
着乳头,放到了孩子嘴中,吃到了母乳的幼子,随即安静了下来。

  见状魏喜侧了侧身,把脸背了过去,人群没有因为孩子的啼哭而打断,还是
那样随和自然的聊着,离夏心理能感觉到乡民的纯情,不知道人群的谁唤了一声
「老舅的孙子够听话的,一吃娘奶就安静了,你看你侄媳妇家的,今天是老实的,
往常啊,可闹啦」,随着那人说话,魏喜也很自然的转过了头,看了看侄媳妇家
的孩子扑腾着吃奶很不老实,自己家的孙子则是老实的趴在妈妈怀中,虽也是有
些玩闹,但还是很老实的。

  不知道是感觉自己的爷爷再看自己还是咋的,小孙孙魏诚诚竟然侧头冲着自
己爷爷笑了笑。「嘿嘿,你们看那小家伙,还真招人爱哩」,三婶离的近,看的
仔细,她一说,离夏更成了焦点人物,此刻怀中的孩子歪着头,把她那蒲白的胸
脯子展了出来,丰满肥沃中熬挺着,孕奶时期的鼓胀,暗肉色的乳晕清晰的铺在
山峰上,那高耸的一点就是那样直接的映入了大家的眼帘,魏喜这个时候,眼中
正好看到了这样的一幕。

  老人也是心思活络,好心的他把手递了过去,抚弄了一下孙子的脑袋「这孩
子听话还真不是说的,恩,小家伙,快吃吧快吃吧」似是对着乡众说又似是对着
自己的孙子说,离夏的脸微微一红,揽过了儿子,继续喂奶。

  没一会儿那个老哥就把棋子和棋盘拿了出来,魏喜接了过去,到一旁杀将去
了。妇人们还是七嘴八舌的说着闹着笑着,刚才的一幕就那样正常而平淡的过去
了,谁也没有多心。

  奶完孩子的离夏整理好衣衫,随着妇人们闲聊,时间也慢慢的打发着,转眼
间就帮近晌午,大伙们也散了,弟妹陪着她,起身离开,离夏走的时候,扫了一
眼公公魏喜「爸,玩完这盘棋,一会儿回去吧」,魏喜看着棋盘低头哼了声「恩,
你们先走吧,下完这一盘棋,我就过去」

  妯娌俩说着话回到了家中,大表嫂等人在厨房里忙碌,她们俩人也帮不上什
么忙,复回到内屋,此时,宗建和姑姑闲聊着,看到离夏回来「夏夏啊,来,上
姑姑这来,小家伙还听话吧,你看啊,有了孩子,人都憔悴了」,离夏走到了姑
姑身旁,陪着姑姑捞了起来,温馨的场面,慈祥、安逸、随和、自然,有亲情、
有关心、有感人的话语,一切的一切,那是城市离没有的,在这一刻,离夏真的
很高兴,浓浓的乡情,是那么的率真,彼此间的心贴的很近,很近。

  中午大家吃了一顿生日团圆饭,男人们喝酒喝的美了,女人忙碌中也是笑颜
如花,返家的途中,离夏和宗建还沉浸在开心的回味中,父亲喝的有些多,没有
随着离开,让他从姑姑家住两天,总是一个人在家也很无聊,散散心也不错。

  恬静的乡村生活随着车子的行驶渐行渐远,嘈杂的城市里,那宣泄继续进行
中,「还是农村安详啊,心都放下了」离夏冲着宗建淡淡的说着,俩人一句半句
的说着,这样的交换一下感情,时不时的体会一下,对于城市中生活惯了的人来
说,是一种不错的享受。

  回到家中,孩子还在熟睡,上午连玩带闹的,没休息,孩子是真困了,看的
出来,从下车到上楼,颠簸中都没有一丝醒悟的样子。宗建和离夏两口子端详着
儿子睡熟中的样子,相互之间会心的笑了。那真是不养儿不知父母恩,不当家不
知柴米贵。

  华灯初上,夜幕降临,父亲打来电话「咳咳,啊建建,中午爸爸喝多了,你
也别管了,明天爸爸就回来了」,然后就放下了电话,宗建和离夏交代了一下,
明天打算去姑姑家接父亲过来住两天,总是叫他一个人住在乡下,自己心里也觉
得对不住他。

  离夏劝了劝丈夫「你呀,也不会和爸说什么,明儿个爸来咱们着,我说说,
都不是外人,让他别那么操劳,儿女都大了,该享受生活就享受生活」,宗建符
合着「对,对,就是你说的这些,看我这拙嘴笨舌的,还是你合适和父亲说」,
「哼,知道我的好了吧」离夏撒着娇说着。宗建见状有些痴迷的看着妻子,然后
拉住了离夏的手轻轻的揽到怀里,默不作声的抚摸起那满头的青丝,顺着青丝而
下隔着衣物,抚摸到了离夏的臀部,完美的身体虽包裹着衣服,但那份弹性却是
衣服阻挡不住的。

  离夏微微闭着眼睛,任由丈夫对自己的爱抚,彼此间不必过多的言语,一切
都在默默的进行着,俩人的脚步滑着滑着就滑进了卧室,随之而来的是那滑落的
衣物,悄无声息间,彼此就赤诚相待了。

  白净微胖的宗建雄壮有力的抱着娇小妩媚的离夏,久违的感觉慢慢袭来,谁
也没有刻意的控制自己的情感,任由心底深处潜藏的欲望泛滥着,「哦,坏人,
轻些吮吸」离夏娇口微张轻轻唤道,「你也想了吧」宗建手抚美人湿处,那浅草
戚戚中微亮散发着柔美的光辉在召唤着他,召唤坏人去一探深浅。宗建右手勾起
了离夏的左腿,怒耸的爆阳早已狰狞无比的抖动个不停。

  没有再拖曳,宗建勾着身子,顺势而上,怒龙粗实的帽冠顺畅的抵在花茎幽
口,身子往前稍稍顶了顶,那轻微的扑哧声微不可闻的就冒了出来,「哦~ 恩」

  离夏擅口微张,舒服的哼了出来,接着,宗建挺起发福后的肚子开始大力伐
挞起来,顺畅间毫无阻拦般的腔肉湿滑的紧裹着他的阳物,那滋味真的是无比美
妙,温柔乡里英雄冢,即便是个微不足道的小人物,夫妻间敦伦之事也是妙不可
言的。

  行将舒缓,深入浅出,宗建一下一下的推着身子,每一次都保证能和离夏紧
密的结合在一起,离夏微微陶醉在丈夫的怀中,那迷人的脸蛋挂着酒后的红晕,
有时候,宗建自己都在想,如果对着那脸蛋使劲捏的话,会不会捏出水来!这个
问题在夫妻房事时,总环绕在他的脑海中。

  因为孩子的缘故,长久的禁制,一经打开,如决堤的河水般,再也不受控制,
渐入佳境的两个人,忘情的开始放纵着,彼此之间享受那相互之间的快感,啪啪
啪的声响在卧室中传了出来,飘荡在屋子里,灯光的柔美,夜色的幽蓝,远处传
来的广场音乐,一切的一切都是那样的熟悉了,都熟悉了。

  疯狂之后,宗建和离夏舒畅的洗了个澡,奔驰一天了,也累了,俩人依偎着
渐渐入了梦乡。

  宗建醒来时,天光放亮已然小八点了,「宝宝,看爸爸这个小懒虫,快起来
啊,太阳都晒屁股了」离夏哄着孩子冲着宗建说道,宗建一骨碌坐了起来,把婴
儿床旁边的尿布拿了起来,走向浴室,「先放到那个盆子里吧,别洗了,赶紧吃
早饭吧」离夏嘱咐着说。看了看盆子里堆放着零散的几块尿布,宗建本打算洗洗,
经妻子一说就放下了。

  离夏说道「刚才你没醒时父亲打来电话,说回来,不用咱们去接,猪子送他
回来」,「哦,嗨,爸也是,去姑姑家住两天,又不是没地方,就是闲不住」宗
建吃着早点说道,「对了,中午的话,叫猪子别走了,在咱们吃吧」,「恩,那
是肯定的,来了还能不吃饭啊,我呀一会儿买点菜,顺便买几瓶牛栏山,爸爱喝
这个,让他从咱们这多住几天,别走了,一个人在家冷冷清清的」离夏哄着孩子
说道。「哦,就这么办」。

  吃罢了饭,宗建开始打扫家里的房间,卧室、厨房、客厅、浴室,又吸又擦
的忙碌了一气,这好歹一鼓捣,一个多小时就过去了,「你看看我,瞎忙活忘事
了」宗建拍着后脑勺说道,「呵呵,又怎么了」离夏给孩子唤着尿布,宗建走了
过去帮忙拿出尿不湿和芥子「呵呵,拉了一裤子啊,这小家伙」,给儿子一边擦
着屁股一边逗着儿子,「嗨,我忘了打电话了,告诉猪子别回咱老家了,让他直
接开车过来,给你芥子,我现在就打过去」把准备好的芥子递给了妻子之后,宗
建拨起了猪子的电话。

  嘟嘟嘟的声音从手机里传了出来,「喂,老叔啊,刚出来,什么事啊」,
「猪子啊,你别回老家了,就直接上我这来吧,把你老爷也接过来,你婶菜都买
好了,知道吗」宗建对着猪子说道,「哦,行了,你别管了,我拉我老爷过去」

  那边猪子说道。猪子是宗建大伯的孙子,跟宗建岁数差不多,昨天去姑姑家
过寿礼也是没走,今儿个一就手的拉着他老爷魏喜来了,其实如果不是辈分的关
系,宗建和猪子就跟亲兄弟一样。

  「刚才说什么了」离夏关心的问着,「哦,我告诉他别回老家了,直接来这,
省的慌里慌张的,不吃饭就走」宗建告诉妻子说,「恩,今儿个天气预报说还有
雷阵雨呢,看现在的天气,别说啊,有点阴,我还就得赶紧去,赶上雨就麻烦了」

  离夏说道。

  「那你去吧,我看着孩子,走前带把雨伞啊」宗建从妻子手中接过孩子,
「不用,一时半会下不起来」说着话离夏走进卧室换了一件白色的连衣裙,又穿
上一条黑色的连裤袜,稍事打扮一下走了出来「孩子我喂完水了,昨儿晚上闹醒
好几回呢,你哄哄他,睡觉的话就别管了,对了,把阳台的衣服收起来吧,暂时
也没有洗换的衣物」,离夏走到门口换上了凉拖推门走了出去。

  宗建刚要呼唤妻子忘记带伞,离夏已经下楼了,他只好哄着孩子在客厅里踱
来踱去的,「白天睡觉,晚上折腾玩,哎,还真是不当父母不知道养儿辛苦啊」

  宗建抱着儿子晃悠着自言自语。

  没一刻钟,孩子就睡着了,此时外面也彻底阴了下来,安顿好儿子,宗建急
忙的上阳台上把妻子和自己的衣服收拾起来,叠好放到柜子中,然后回到阳台望
着外面黑沉沉的天色,雷阵雨还真是说来就来,他打开窗子,一股狂风呼啸着扑
了进来,带着些许的淡淡泥土味道,随着轰隆轰的暴雷,外面噼里啪啦的下起了
瓢泼大雨,雨点子随着狂风暴雷毫不客气的卷了过来,宗建赶紧又关上了窗子,
然后跑进卧室,儿子居然一点没有感觉,你外面雷声再大,我就呼呼睡觉,嘿!

  楼底下什么也看不到,宗建心理嘀咕着,妻子没带雨伞,要是在路上的话,
肯定挨个透心凉啊,大雨下了小半个小时稍稍示弱了一些,这个时候,门响了,
宗建听到响声,透过猫眼看到是父亲和猪子,赶紧把门打开「没事吗?外面那么
大的雨,今儿个这天啊,真不行」,「哦没事没事,我车里有伞,走到半路上下
了起来,车速不敢太快,呵呵」猪子甩了甩雨伞和魏喜走了进来。

  「恩,小夏呢?」魏喜问着儿子,「哦,出去买菜了,估计是躲雨呢,这不
我打算雨小了出去接他」,「哦,孩子睡觉呢?」魏喜望了望主卧室里的婴儿床,
「恩,昨天夜里闹腾的,现在忍不住了,打雷都没醒」,「呵呵,和你一样,睡
觉死沉死沉的」魏喜冲着儿子笑着说。

  又过了十多分钟,雨势已然奚落,变成密密麻麻的小雨,「今儿个的天气预
报还挺准的,雷阵雨转小雨,我看差不多了,你们待着,我出去看看」宗建拿着
雨伞走了出去。

  半个多小时的瓢泼大雨,街道积水相当多,水哗啦哗啦的流向排水沟,出了
小区,走了大约半里路的样子,来到了市场,左右寻觅中一个声音传了过来「这
里呢,在这里」,宗建转过头看向一个蔬菜摊,妻子正在那里避雨,「叫你不带
雨伞,这回好了」宗建呲牙咧嘴的说着,「那么大的雨,就算拿了伞也不济事」

  离夏白了宗建一眼,「哈,老公接来了,快去吧」蔬菜摊的李婶说道。「回
见吧李婶」离夏打了招呼就随着宗建走了雨已然变得淅淅沥沥,俩人依偎在伞下,
趟着水,感觉是那样的浪漫,此刻柔情无限,有一丝烟雨朦胧感!

               (二)家景

  「嘿嘿,老爷,你看他们啊,还真浪漫」猪子站在阳台上望着雨中的宗建两
口子,对着自己老爷说道,「嗨,年轻人嘛,你别看老爷岁数大了,这个还是知
道的,小年轻的不这样,还叫年轻人嘛」老爷子在屋中踱着步子,「看不出来,
老爷啊,你这么一说哪里显得老了,呵呵」猪子开玩笑的说,魏喜慨叹了一声
「岁月不饶人啊,真的是老了」,「老爷年轻时当过兵,你现在的腰板多直,看
的出来的,你看我爸,走起路来哪有你这么稳健的,呵呵,对了,我说老爷,孙
子不是多嘴,我老叔这不也成家立业了,你也该放下担子了,给我找个老奶做个
伴儿不是」猪子嘻嘻哈哈着,「你这小坏蛋又来了,咱爷俩不说这个了」魏喜一
下子把话题打断了,他也不解释,其实他根本不想再解释这个问题,昨天晚上在
自己姐姐家里,就大家讨论的这个话题来说,他就很反对,考虑到生活种种的不
便,他不愿再提起这个问题。

  「嘿嘿,老爷一提这个就闪,真不知道你……」,猪子刚说了个半截话,听
到开门声忙道「哦,他们回来了」。

  门锁响动,离夏一步走了进来,宗建收好了雨伞也跟了进来,「没挨淋吧」

  魏喜关心着问道,「没有没有,下雨之前我就躲到了李婶的铺子里,边躲雨
边和李婶聊天,这不等雨小了,宗建就过来接我了」离夏换上了脱鞋说道,靠在
窗边的猪子笑嘻嘻的对着他们说道「呵呵,我就说我婶肯定躲雨呢,刚才那一阵
雨可着实不小啊,你们俩也够浪漫的,下着小雨打着伞,悠哉悠哉的」,「你婶
刚才还念叨你来着呢,这回啊,中午你得跟咱们爷俩喝喝」宗建指着猪子的鼻子
说道,「你呀,就别拿话挤兑猪子了,他还要开车呢,酒驾不好,非要喝的话,
喝点啤酒是个意思就得了」离夏打了宗建的手一下。

  「嘿,叔知道我好喝酒,婶也知道体恤我,你俩啊还真是一对」猪子不紧不
慢的说着,说完大伙都笑了。

  「你呀,就是没个正行,要不是辈分的话,你跟你叔就和兄弟差不多」离夏
笑呵呵的指着猪子,「哎呀,看我婶说的,怎么着他也是我老叔,是不是啊老爷」

  猪子对着一旁的魏喜说道,「年轻人说说笑笑倒也不碍事,恩?小夏啊,你
这可不行啊,外面积水踩了一路过来,可不成啊,快去把脚擦干净」魏喜说着说
着就注意到了,离夏从外面回来时,走了一路雨水,脚上的丝袜还是湿的。

  「不碍事的」离夏无所谓的说着,「你这孩子,不知道不能贪凉吗!快去,
别不当事,看看,湿气都从脚底板钻进去了」父亲固执的说着并指了指离夏浸湿
了的脚丫。

  听到父亲话中透着关切,收好雨伞的宗建上前推了推妻子「去吧,听爸的话」。

  感觉到公公细微的观察和浓浓的慈爱,离夏顺从的走回自己的卧室老人说完
了儿媳妇,又对着儿子宗建还有猪子说道「你们也是,不要以为夏天热,就光着
膀子吹空调,以为那样舒服,我告诉你们啊,空调风也好电扇风也好,风硬,吹
到骨子里就是病,现在你们不知道,将来岁数大了就明白了」

  「这个倒没太在意,老爷你有经验啊」猪子问着,「经验谈不上,你爷爷那
个时候总说我,我不以为然,年轻嘛,也不太在意,后来当兵,在洞里多少受了
些潮气,后来慢慢的就体会到你爷爷话里的意思了。不过这几年我自己本身有所
计较,倒也没什么大碍」老人轻描淡写的说服着年轻人离夏进了卧室把丝袜脱掉
后,换了衬衫和一步裙,然后把湿了的丝袜放到浴室的盆子里,走进厨房开始忙
碌起中饭来了。

  「建建啊,跟着帮忙去吧,小夏也不容易,去啊」父亲指了指厨房的离夏对
着宗建说道,「哦,恩,我去」宗建起身帮忙去了,留下猪子和父亲坐在沙发上
闲聊着。

  「去去去,这里不用你帮什么,去看看孩子,也别让爸和猪子干坐着,你给
弄点茶水去」离夏轰着宗建,直接就把他推出厨房宗建出来的时候看到沙发上俩
人都看向了自己,无奈的摆了摆手「没办法,我给你们沏茶,沏茶」,「小夏啊,
就是宠着建建,都是当爹的人了,还这样,用不着的话给打打下手也行,真是…

  …「魏喜挂着笑容冲着猪子说道,」呵呵,老爷你还不是宠着儿子,在你那,
你不是也不用我老叔干什么嘛!「看到老爷满脸的慈爱,猪子笑呵呵的回应着。

  「那不一样啊,他成家了,就该对家庭添力了,不能还像个孩子似的」魏喜
还打算再说两句,就被猪子接过了话茬子「在你眼里,怎么说,我老叔都是个孩
子,我说老爷你就别瞎操心了,你自己的问题都解决不了,还瞎捣鼓」听着自己
的侄孙子说完,魏喜笑呵呵的顾左右而言他扯起了别的话题,猪子也不道破,到
也是一个油滑的主。

  茶水沏好之后,宗建打开了电视,让他们看综艺节目,本打算也坐下来说说,
忽然间想到孩子还在卧室,忙起身奔向卧室。

  孩子睡了一个多小时了,该醒醒了,宗建拍打着孩子的脸蛋,小诚诚咕哝一
阵,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孩子一哭,大人就揪心,客厅的魏喜听到孩子哭出声来,
忍不住的问道「怎么了?看看是不是尿了?」,然后他起身朝着宗建的卧室走去。

  「哦,是啊,潮了一大片呢」宗建一手抱起孩子,一手把孩子包着屁股的尿
不湿摘了出来,同时把渗透的芥子也给取了下来,「还真是尽顾着说话了,孩子
漉了好久了吧」老人有些责怪着说道「哦,没事,没事,可能就是刚才尿的」宗
建对着父亲说道,魏喜这个时候把芥子递了过去「把孩子的屁股擦干净,芥子给
我吧,你看看这芥子上,一大片潮,你再把把他,看还有没有」。说着话魏喜拿
着芥子走向浴室。

  听到卧室传来的声音,离夏探着身子从厨房门口说道「爸你就把它放到那个
盆子里吧,下午我一起洗」。

  「嗨,我现在不也没事吗,这芥子两把水就洗出来了,你呀让建建替做饭,
看看孩子是不是饿了」看着探出身子的儿媳妇,魏喜说完就走进了浴室,这个时
候宗建也把孩子的尿布弄好了,抱着孩子轻轻晃悠着走了出来,看着厨房门口披
着围裙的妻子笑呵呵的说道「找妈妈找妈妈」,「哦,小宝宝来啦,宝宝是不是
饿了?」离夏说着话把围裙解了下去,从丈夫手中接过孩子然后走进内室。

  离夏微微关上了门,走到床边坐了下来,撩开了衣服,那饱满肥涨的奶子就
弹了出来,看到鼓胀胀的大白瓜,孩子不用引导,就张手抓了过来,小嘴也张开
了,笑眯眯的样子,离夏温柔的看着孩子轻轻的用手托着自己的乳房送到了儿子
口中,儿子的小嘴一裹便急促的吃起了乳汁。

  撩了一把秀发,这个时候,离夏忽然想到了昨天的事情,在大槐树下裸露着
自己年轻的上身,周围人眼中的淳朴,还有公公看着自己怀中孩子的那份慈祥笑
容,她想了想「看见就看见吧,夏天本来就是这个样子,难免会遇到一些尴尬」,
想到这里,又看了看怀中的宝宝,被孩子那副不老实的表情逗的笑了起来。

  魏喜拿着孙子的尿布,走进浴室之后,本来儿媳妇说不用他洗,可是自己孙
子的芥子,他这个当爷爷的给洗也是应该的啊。

  看到盆子里不光是孙子的尿布,还有儿媳妇的丝袜也搭放到了里面,不知道
是离夏的疏忽还是怎样,魏喜无奈的咋了咋嘴,心理想到「怎么说她呢,大人的
东西怎么还跟孩子混放在一起啊。哎,现在的年轻人也不拿这个当回事,洗吧,
给她也洗了吧」。

  他蹲下身子把黑色丝袜取了出来放到一边,然后打开水龙头,尿芥子屎芥子
的老人也不嫌弃,一把一把的刮斥干净之后投到了水中,搓洗了起来。

  最后又拿起了一旁的黑色丝袜,这看起来像小孩子的裤子,很透明很光滑,
魏喜摆弄了一阵,心理也搞不明白,一个那么大的人怎么把它穿进去,他倒是也
知道丝袜不能用指甲碰,怕它跳丝就轻轻的揉洗,第一次接触这个东西,老人小
心翼翼的,生怕把丝袜给弄坏了。

  一家人其乐融融的很是温馨,中午宗建陪着猪子吃了一顿简单的午饭,没有
过多的劝酒,出于安全考虑,只是自己和父亲喝了一杯多白酒,猪子自己喝了两
瓶啤酒,然后就被离夏叫停,不让猪子喝了。

  猪子呵呵的笑着说道「还是婶疼我,怕我开车出事,不是我说啊,老叔能娶
到老婶,真是好福气啊」,「那是当然,你老婶可是家里的一把好手啊」宗建微
微有些薰醉的样子眯着眼说道。

  「你叔啊可没有你那两下子,八面玲珑的,见什么人说什么话」离夏呵呵的
笑着冲着猪子说道,「呵呵,老叔就是稳当,做事脚踏实地,这样叫人放心,家
里家外的没事,婶你自己不也省心吗」猪子端着酒杯自顾自的喝着最后的半杯,
惹得离夏撇了一个白眼,倒是让大家开心的笑了起来。

  「快喝你的酒吧,吃过饭,你也别急着回去,先小歇一会儿」魏喜对着自己
的侄孙说着,猪子在一旁押着菜点头附和着。

  吃过饭,几个人都小睡了起来,下午三点,猪子开车离开了老叔家,那两瓶
啤酒对他来说简直就是毛毛雨,哼着曲子,一踩油门,就潇洒的走了。

  送走猪子,家里也没什么事,魏喜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离夏冲着宗建努了
努嘴「爸的钙片和奶粉都没带来,你去买点,让他安心从咱这住着,别走了」,
宗建点了点头,换了衣服之后,随之开门走了出去。

  「建建干嘛去了?」魏喜问着儿媳妇,「哦,这不是买钙片和奶粉去了吗」

  离夏对着父亲说道,「你们吃吗?还是给孩子买的?」魏喜随口问道,「哦,
不是,给你买的啊,老家的东西都没拿过来,我叫他下楼去超市买,你就安心从
这里多住几天」离夏哄着孩子坐到了老人的身边。

  「嗨,买什么啊,你们也是瞎花钱,一直不让你们花钱,你们也不听我的,
还打算让我长住这里啊」魏喜摇了摇头说道,「哎呀,爸你一个人在老家,孤孤
零零的,还不如在这里陪着我们,陪着你的孙子呢」。

  老人啊,就是这个样子,隔辈疼,尤其是魏喜这样的人,他自己疼自己的儿
子和儿媳妇,对孙子更加的疼爱,大事小事都提前想好了,但凡自己知道的,无
不告诉儿子和儿媳妇。

  他鳏居已久,在儿子家总感觉不太方便,怕打扰了儿女的生活,始终也没有
长住过儿子家中,这一回,听到儿媳妇提到孙子了,心里一软,也就默然答应了
下来。

  「我们上班时,你就照看照看你的孙子,没什么事就出去散散步,下下棋,
跳跳舞,其实挺好的」离夏笑呵呵的说着。

  魏喜不置可否的又说回来「恩,下回啊可别花钱了,你们给我买的钙片和奶
粉,我还没吃完呢,再说了,我也不需要那些东西」

  这生活中,自己的儿媳妇就跟自己的闺女一样,处处替自己考虑,说什么老
年人要补钙,重视身体,自己虽然岁数大了,可曾经当过兵受过训练,有底子,
可是他扭不过儿子媳妇,虽然嘴里说着不要花钱,可心理还是很高兴的,一个五
十多岁的老人,这个时候的心理也是老怀畅慰。

  迷糊中的宝宝不安的动了起来,魏喜和离夏都注意到了,「是不是该把把尿
了,你看他又开始晃来晃去了」魏喜说完走进浴室拿出了尿桶,顺手把上午洗过
的芥子和丝袜摘了下来,「天儿又变晴了,呵呵」把芥子和尿桶递给离夏之后,
走到阳台把丝袜和芥子搭了起来。

  离夏看了看公公的背影,心理阵阵感动,自己的丝袜公公都给洗了,他真拿
自己当闺女一样,默默无闻的关怀此刻尽显。

  外面的太阳虽然不是那么炽烈,不过夏天的情景就是那个样子,上午风雨下
午晴,半夜挂着小凉风。

  把了把孩子,尿桶哗哗的响了起来,「这小家伙,你看他尿的,这么多」魏
喜接过尿桶看了看,「这孩子啊,上午尿完之后就憋着,憋到现在,要是不把把,
指不定又装裤兜子里呢」离夏也笑了。

  「跟他爸爸一样,建建小的时候也是这样,呵呵」魏喜开心的说着,不管孙
子如何,他是由衷的爱,由衷的喜欢,那里透着对儿子的关怀,对孙子的宠溺。

  老人从卫生间走出来的时候听到离夏嘟囔了两句,没注意儿媳妇说什么,他
拿着冲洗干净的小尿桶,凑到沙发近前问道「怎么了?」,再次映入眼帘的是离
夏那蒲白而肥沃的胸部,「这孩子,饿了还不好好吃呢」离夏嘀咕着,这一回,
魏喜总算是听清楚了,他有些尴尬的站在那里,不知所措。

  见状,离夏冲着公公很自然的笑了笑「爸,你别站在那里啊,过来坐啊」,
离夏表现的很自然,家中有孩子吃奶,难免要碰到这样尴尬的事情,这么多年的
生活,昨天又经历了农村那一幕,离夏心理反而没有那么多顾忌,那是她这个儿
媳妇的一种女儿对父亲的自然而然的亲切,在生活中习以为常的事。

  听着儿媳妇亲切的笑语,魏喜想了想也没推辞,也很自然的就坐在了沙发上。

  「爸你看他,可真不老实啊,明明饿了,还不好好吃」离夏低着头随意说道,
看着孩子玩耍似地叼着奶头,嘴里冲着公公说道。

  「呵呵,孩子可不都这样」魏喜扫了一样孙子就转过头去,「一会儿老实一
会儿不老实,坏宝宝」离夏托着奶逗弄着孩子,喂了一会儿,孩子似是吃饱了,
「爸,你照看一下他」离夏略微拉了拉衣服就把孩子递给了公公,魏喜接过孩子
的时候,那没有完全掩盖住的肥白那样明晃晃的在他眼前晃悠着,他自己都不知
道怎么回事,竟然舔了一下自己的嘴角。

  别看老人不长来儿子家,可这小孙子一到老人的怀里,竟然也是非常安紧,
看了看公公怀中的儿子,离夏笑了笑走进卧室。

  取出吸奶器把乳房中肿胀多余的乳汁挤到杯中,然后走出卧室,把它放到冰
箱中,然后又回到沙发处,和公公一起陪着孩子玩耍起来。

  宗建回来时拎着一大包钙奶钙片,这一回,他也是做好了充分准备的,把父
亲接来就让他长期住一段时间,省的跑来跑去的,除了自家后院的那片园子,老
家也没有地了,父亲来一回是一回,争取让他多住几天,宗建高兴的想着。

  晚上,吃过饭之后,宗建在厨房中洗刷碗筷,离夏给公公打开电视,让他消
遣时光,然后她抱着孩子走回卧室。

  「早点睡,明天还要上班,建建你说的要出差,这回又要去哪?」魏喜对着
厨房里的儿子说道「哦,这不上周公司给他们把设备弄了过去,我要过去辅导一
下,把一些技术性的东西带过去」宗建抹了抹手,来到了父亲身边。

  「多长时间啊?」魏喜关切的问着,宗建想了想说道「少则一周,多则半个
月,这个说不准的」,这个时候,离夏托着孩子从卧室里走了出来,说道「爸,
你就踏实的从这住着,就当帮我们看孩子了,之前都是姥姥姥爷帮忙带,你过来
了就不用麻烦他们了,宗建这个工作啊,时不时的要跑来跑去的,他负责技术项
目,离了他还不行,这也没办法」,魏喜点了点头没再问什么,继续看起了电视。

  给孩子洗洗涮涮之后,离夏先走进了卧室,哄着孩子睡觉,宗建走出浴室时
已经九点多了。

  此时,沙发上的魏喜还在津津有味的看着电视剧,宗建拢着头发走了过去
「爸你看的什么电视啊,好像是老片吧」,宗建也没太关注过电视节目随口问道。

  「哦,是老片,新乱世佳人儿」父亲说道,「谁演的啊」宗建问道,「字幕
上打出来那个,那个香港的叫什么来着,汤什么」父亲犹豫了一下,「汤镇业?

  汤镇宗?「宗建也是随口答音儿。

  「哦,对了,汤镇宗演的」听到儿子这么一提醒,他也想了起来。「以前演
过吧,看过两集的,你看吧,我休息了」说完宗建就走了。

  没一会儿离夏从卧室走出来,端了杯水递了过来「爸,喝点水,一会儿你也
睡吧」,离夏关切的说着,「恩,我睡得晚,看会儿电视,你们去吧」接过水之
后,魏喜继续坐在那里看电视,离夏扫了一眼电视,她倒是知道这个电视剧,似
有回味般愣了一会儿,就悄悄的回房休息了。

  钟表滴滴答答的不徐不缓的走着,此时的时间是晚上十一点半,魏喜还在电
视机旁坐着,电视剧新乱世佳人也在播放着,里面出现了一个镜头。

  女人因为涨奶导致心烦意乱,那夏日里,裸露的旗袍丝毫无法掩盖的娇躯,
尤其最后还是被家中的一个侄子看到,最终那个侄子和这个女人发生了关系。

  电视剧中的女人那旗袍薄衫里凸起的乳头清晰可见,看到这里,魏喜深深的
吸了口气,心中一股难以掩饰的情感迅速的弥漫着席卷而来。

  他感觉到自己有些把持不住,心理不由得暗自起急「你说说,憋了好几天了,
可这是儿子的家啊,你说说,哎」,老人不时的看了看儿子紧闭的房门,心理叹
息着很不是滋味,尤其是看完了那经典的催情一幕之后,脑海中挥之不去的女演
员那鼓胀胀的奶子。

  关上电视机,魏喜小心翼翼的又巡视了一眼儿子卧室的门,然后双腿不受控
制的走进了卫生间,悄悄的关上了卫生间的房门,在黑暗里,他把大裤衩拉了下
来,那一瞬间的舒展,下体竟然以弹簧的形式嚣张的弹了出来。

  紧紧的闭上双眼,他的呼吸都有些急促,右手握住自己那雄伟的阳物,轻轻
的撸动起来,粗大的冠帽缓缓的从包皮中褪了出来,一下一下的滑动着,他的脑
海中闪现着刚才那个不知名的女演员的身影,那凸起的奶头,那幽怨的眼神,那
双手无助的托起肥涨难耐的乳房,老人叹息声中忍不住的继续套弄起来。

  迷迷糊糊中,离夏感觉孩子在动,她侧身看了看孩子,用手探向了孩子的下
身,湿漉漉的,难怪孩子不老实呢,原来是尿了,离夏给孩子换完尿布,轻轻的
打开房门,拿着尿布,走向卫生间。

  她睡眼惺忪的打着哈欠,轻轻旋动着卫生间的门把手,随意开个口子就滑了
进去,又随手把门带上。凭着感觉,离夏把芥子甩向了盆子,向前正要准备解手,
忽然撞到了一个什么,吓了她一跳,慌张中,她顺手摸开了卫生间的灯,被眼前
的一幕给弄的惊呆了。

  自己的公公正站在那里,赤着下体有些迷噔噔的,两人都傻了,离夏反应的
还是比较快的,她赶忙退出卫生间,心理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自己披着睡衣身
子轻轻抖动着,困意也没了,脑海中不停的转悠着「公公这是干什么?这是在干
什么?」。

  说来漫长,其实从离夏走进卫生间,这一系列发生的事,都在一瞬间就过去
了。

  卫生间里的魏喜被儿媳妇撞见之后,也是苦不堪言,没想到夜深人静的时候,
自己的儿媳妇会悄无声息的如厕,自己那丑陋的一面居然让自己的儿媳妇看个满
眼,自己这老脸往哪里放啊,懊恼、悔恨、自责、羞愧、尴尬种种感情复杂而纷
扰的纠缠在脑海中,最后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望着那疲沓了的阳物,叹息了一
声之后急忙穿好裤子,走了出来。

  「恩,哦,你,你还没睡」魏喜尴尬异常的低着头不敢看离夏的眼睛,离夏
也是万分尴尬「恩,这不,孩子尿了,换尿布,就」,「恩,你用吧」魏喜低着
头不敢直视,见状离夏唤道「爸,你早点休息吧」,然后她也是低着头,快速走
进卫生间,关上门的一刹那,离夏感觉心快跳到嗓子眼了。

               (三)念亲

  那点滴的日日夜夜,随着十月怀胎,孩子的一朝分娩。把屎把尿,孩子欢笑
自己欢笑,孩子哭闹自己烦忧,为人母不知苦。离夏的经历让她对家,对孩子有
着深深的感悟。

  奔波在外,默默无闻,为了家庭独自撑着一切天空,风来雨来挡在妻儿前面,
那份深藏心底的爱从未对谁说出,父爱如山,只是不语。这样的情怀,作为一个
过来人,离夏也是感触颇深。

  冷静过后的她心理默默的想着,也是设身处地的从自己的角度出发,以己度
人。自己和宗建结婚这么多年过来,作为父亲的公公,从来没有要求过什么,从
来都是把自己想到的知道的事情提前告诉儿女,他自己深深的爱就是看到儿女幸
福,可他自己呢?他也是人,也是一个正常的男人啊。

  不能让他下半生继续如此的过活,既然在浴室中,撞见了公公的那一幕,也
说明了公公作为一个正常的男性,对于性也是有需求的,只不过他不说,儿女不
好猜度。

  离夏左思右想后决定,是该找公公好好谈谈了,关于给他找一个老伴的问题,
陪伴他的孤单和寂寞的问题。

  心理胡思乱想中,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转天起来之后,离夏把自己的想法
告诉了丈夫,「恩,很好,给他说个老伴,陪着爸爸,咱们忙的话,让他也不会
觉得孤单,这个你就安排吧,我也没有那么多时间」宗建支持着说「恩,你就别
管了,我抓时间和他谈吧,你外出的话,自己准备好了,不要让我担心」离夏轻
轻的说着,那份自然中透露的浓情不用太多的言语就表达出来了,「恩,我会照
顾好自己的,你在家中的责任重了,辛苦你了老婆」宗建亲了亲自己的妻子。

  准备好早餐之后,离夏又把老人的钙奶冲到杯子中,钙片也准备了出来,然
后进了卧室把需要的东西准备好,顺便挤了一杯奶水给孩子预留,魏喜此时坐在
餐桌上,看到离夏后,不自然的低下了头,昨天的一幕情何以堪啊,让儿媳妇看
到自己那丑陋的一幕,心理疙瘩着,宗建倒是没有注意到父亲的异常,还和往常
一样坐在餐桌前吃着早餐。

  「爸,我把奶放到了冰箱里,诚诚饿了给他上微波炉里热热就可以了」离夏
一如往常的和父亲说着,「恩,知道,我知道」魏喜轻声的说着,感觉到父亲说
话和往常有点不太一样,宗建关心的问着「爸你昨天准是没休息好,没事,孩子
你就放婴儿床上,他很乖的」,「恩,爸啊住的不习惯,慢慢的就习惯了,行了,
你也赶紧吃吧,一会儿开车我送你去」离夏接过话说到,然后催促着丈夫。

  一切准备就绪,临走的时候,离夏嘱咐到「爸,你踏实的多住几天,宗建这
不也不在家,你就多陪陪你孙子,单位没什么事我就提前回来,那我们就走了」,
「恩」魏喜嘴里只是哼了一句。

  离夏开着车,先把宗建送到他的公司,他的公司离家稍远一些,然后自己驱
车回到单位,自从毕业之后,离夏自己进了事业单位,工作没有那么忙,自己也
在这几年中练就了一身应付能力,和上面领导、下属同事相处的非常和睦,在单
位里口碑相当的好,这也和她的能力有一定的关系,当然,离夏本人的漂亮也是
占了一部分的。

  怀孕产子一直到现在,离夏由原来的部门已经调到单位里的一个较轻松的岗
位,每天除了打打报告外,在没有特殊情况外基本没什么事,一天的工作,半天
就完成了,闲来无事,离夏和领导念叨了一声之后,找个借口请了半天假,中午
早早的就赶了回去。

  路上买了熟食,回到家中,公公抱着孩子在客厅里玩耍呢。

  「爸,吃饭了没?我买好了」离夏进门换鞋说着,「哦,吃过了吃过了,你
吃吧」魏喜逗弄着孩子说着,走到厨房的时候,离夏看到垃圾桶里的方便面桶摆
在那里,心理很不是滋味,给自己照看孩子,他自己却委屈自己,把熟食放到了
餐桌上,她走了出去。

  「孩子给我吧,爸爸,你再吃点吧」离夏低低的说道,她看着自己公公那躲
闪的眼睛,她的心理也挺不好受。

  似乎都有心事,沉默了那么一会儿,公媳俩人慢慢的调整着。

  魏喜抬起头来时,他从儿媳的眼中看到的是一片清澈,那是发自心底的真实,
没有虚假,魏喜坚持着「你也没吃呢,你先吃吧,下午还要工作呢」,「你去吃
吧,我抱着孩子也能吃的」离夏看在眼里记在心理,她伸手把孩子接了过来「咱
们一起去吃,你啊,中午不能那样糊弄的,身体会顶不住的」,父女俩就这样推
推搡搡的,最终魏喜没扭过自己的儿媳妇,只好把孙子递给了她。

  看到妈妈的小诚诚,这回又不老实起来,踢腾着小脚,张牙舞爪的样子,非
常滑稽。「看我回来了就开始欺负我,爸,你看他」离夏小女儿般的对着公公说
道,「呵呵,还是妈妈亲,还是妈妈亲」魏喜稍稍有些自然的说着。

  奔到桌前,离夏哄着孩子,在这个氛围下,公媳俩的一顿饭就在默默中吃罢。

  吃过饭,离夏脑子中想着如何开口。如何把昨天的事挑出来。

  「爸爸,咱们谈谈吧」离夏抱着孩子对公公说道,「恩,哦」魏喜底气不足
的支支吾吾「爸爸,你听我说,我能理解你,你看这样好不好,我和宗建商量了,
给你找个老伴,你看怎么样」离夏靠在沙发上奶着孩子,一边哄着儿子吃奶,一
边把话题挑了出来。

  「啊,你和建建说了?」魏喜坐卧不安起来,表情非常尴尬,双手搓着大腿,
怎么看怎么都不是个劲儿。

  「爸爸,你别紧张,我没有说昨天的事,我就是和他说了,给你找个老伴,
做儿女的也想看到你晚年幸福」看到老人那局促不安的样子,离夏稍微放缓了说
话的速度,很平和的对着公公说道。

  听着儿媳妇给自己解释着,魏喜心理多少放松了下来,不过,一想到昨天的
事情,羞臊的他老脸通红,自己做那事还被儿媳妇看到了,真丢人啊。

  「我,我,你看」魏喜冲着儿媳妇不知如何开口,抬了抬手,尴尬的苦笑着。

  离夏稍稍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路,轻声的说了出来「爸爸,我和宗建结婚也
有好几个年头了,你给家里做的事我都看到了,昨天的事情,闺女也能理解你,
咱们都正视这件事好不好,你看看,以前也曾和你说过,给你找个老伴的问题」

  「夏夏,爸,爸爸昨天做的,嘿嘿。」魏喜说完抿着嘴想了想,话锋一变然
后继续说道「可是爸知道的,为什么爸爸不打算找老伴,今天爸爸也跟你说说」。

  他深深的吸了口气,闭上双眼缓了缓,似是在整理自己的思路然后继续说道
「昨天的事情就不提了,你和爸说的,爸爸真的挺知足的,能有建建和你这样的
一对好儿女,那是爸爸的福气」

  「再说说老伴的事,你想过没有,这个时候找的话,第一,找个老伴,你和
建建没问题,可是对方的家庭有没有问题谁也不知道,那样的话说不好就会影响
了你们的生活,这是我不想看到的。第二,诚诚还不到1岁,你说,这个时候给
他找个奶奶,让任何一个人看到都会说闲话的,这是给我说老伴啊还是给孩子找
个便宜的保姆?你觉得这样的一个人,能好好的对待诚诚吗?」

  说完之后,魏喜低下了头,沉思了一会儿,继续说道「第三嘛,我一个人惯
了,心理也确实不想找个约束,那样的话,我心理负担更大。这就是我为什么不
想找老伴的理由」

  「可是,爸爸,你……」离夏打算继续劝说下去,魏喜打断了儿媳说道「夏
夏,你心理爸爸知道,你和建建的提议,爸爸真的不想那样,这么多年过去了,
爸爸的情况你还不知道吗?」

  听到公公这样说话,离夏心理也是憋的挺难受,想到这样一个人,为了家庭,
宁愿放弃自己的生活,她再也忍不住了,眼泪顺着眼角滴答滴答的流了下来,哭
的是那样的委屈。

  「爸爸,闺女觉得挺对不起你啊」离夏喃喃的低泣着,看到儿媳妇离夏哭了,
魏喜心理也不好受,他知道离夏读懂了他的心理,知道离夏为什么哭,可是为了
家庭,为了自己的儿子和儿媳妇,自己牺牲又算得了什么呢!

  「别哭了,傻闺女,爸爸知足了」魏喜探了探手,犹豫了起来,最后还是伸
了过去,抚摸着离夏的头,「爸」离夏眨着梨花带雨的大眼就那样的看着公公,
眼中透露出真挚而纯洁的感情,是一个女儿对爸爸真挚的爱,此刻的魏喜眼神也
不再游离,而是变得坚实起来,那是一个父亲面对自己女儿才有的,充满父爱和
理解的目光,彼此碰撞着,「不哭不哭了,你有这份心,爸知道的,都知道的,
不哭不哭」魏喜也有些润湿了眼睛。

  本打算借着话题,给公公解决私人问题,经他一说,离夏心理更加觉得对不
起公公了,心理叹息了一声,只好暂时打消说服公公的念头。

  午后的炎热似乎也收敛了一些,不再那么热了,或许是看到了这感人而温馨
的一幕吧。

  「不哭不哭了,听话,听爸爸的话,你看孩子还在吃奶呢,孩子都不哭,咱
们也不哭」魏喜擦了擦离夏眼中的泪水说道,离夏扑哧一声被父亲的话逗笑了
「爸~ 啊」,撒娇似的女儿和慈祥的父亲此时心理渐渐的敞亮了「你看你孙子,
你们看着的时候多老实,一到我怀里,就成了坏宝宝」离夏撒着娇对着公公说道,
「呵呵,那是他跟你亲」魏朝附和着说到。

  他心理也在不断变化着思考着,一家人的这种情况,早晚会无法避免,此刻
既然心都敞开了,与其躲躲闪闪的还不如慢慢适应呢。

  「中午你休息一会儿吧,诚诚中午也要午休的,他睡着了我也休息会儿,我
下午请了假,不用去了」离夏告诉父亲,「不去可以吗?我照看诚诚没事的」父
亲说道,「恩,真的请假了,你休息吧,不用总惦记着我们」离夏安慰着父亲。

  待孩子睡着了,离夏来到客厅,看到阳台搭着的黑色裤袜,拿了下来,那丝
般感觉,细爽滑腻,放到鼻尖轻轻的嗅了嗅,淡淡的清香味,昨天公公给自己洗
的,离夏脸上洋溢着快乐,同时还有一种女人的娇羞妩媚。

  给丈夫去了个电话,问了问具体情况,宗建上午抵达公司之后,开了个会,
然后部署相关的任务,这次去的地方的任务比较重,除了架设设备外,还要技术
操作运转,顺带着指导,估计着一周时间可能不太够,没有办法,养家糊口就是
在奔波中进行的,待遇好但情况就不算太好了,夫妻俩心理都知道,谁也没有刻
意的去指责这些。

  相互间安慰着,宗建问了问父亲的情况「你下午不用去了,你和爸爸说了没
有」,「我和他谈了,爸爸说不想找老伴」离夏淡淡的说,然后把情况和宗建简
单的说了说,宗建也是沉默了,父亲啊,让儿女拿什么回报你呢,宗建心理说不
出来怎么安慰父亲的话,也说不出什么暖心的话,只能是默默的不言语。

  「在矿上好好照顾自己,我不许你胡思乱想了,爸爸在家由我照顾,我不会
委屈他的」离夏向丈夫保证着嘱托着,小两口恩爱的彼此关怀着,「你也不要太
委屈自己,我知道我不在家,你的担子越来越重,你也答应我,不能委屈了自己」

  宗建对着电话另一头傻傻的说着,「恩,我工作没有那么忙的,你就放心吧,
好好照顾自己哦」说完挂断电话。

  上午,孩子姥爷那边打来电话,问外孙怎么没送过去,离夏和孩子姥爷解释
了一下,听自己闺女讲,得知亲家来了,孩子姥爷很高兴,吵着要过来。老两口
下午五点多让儿子开车就从城西那边赶了过来。

  「哎呀,老哥哥你来了,怎么也不说一声啊,要不是孩子告诉我,可还不知
道什么时候能看到你呢」孩子姥爷说着,「嗨,没事没事,你看,我这一来,就
折腾起你们来了,呵呵」魏喜也是一脸的高兴,「哦,嗨,太客气了,没事没事」

  孩子姥爷说话挺客气的,「道上挺热的吧,快喝点水」说着魏喜亲自拿出杯
子倒水去了,「哎呀,老哥啊,你这不是见外了吗!来这里跟自己家似的,你就
别客气了,你快别忙了,快坐下歇会吧」姥爷拦着魏喜,把他拉到了身边。

  「姥姥,你老舅,看看孩子去」魏喜张罗着朝着儿媳妇的卧室指了指,看得
出来,亲家之间的关系非常好。

  看到孩子姥姥和姥爷过来,魏喜心理活络了,他还是想回家,趁着在他自己
的房间那一会儿的功夫,他把想法单独告诉了离夏,离夏一听公爹那样说话,不
乐意了「爸,你让我怎么说你,你就那么想要回去一个人过日子,你和我在一起
就觉得尴尬吗?」,「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你不要多想」魏喜挠着脑袋说着,
其实他还真就有点尴尬,自己儿子不在家,每天面对着儿媳妇,老人心理说不尴
尬那是瞎说。

  离夏直视着老人的眼睛「爸爸,你看着我,今天既然你说出来了,我也把我
的话跟你说出来,我开始的时候也尴尬,可是,如果那样的话就一直躲避不面对,
好吗?我眼中看到的是爸爸,我眼中和心理的爸爸不是那个样子,闺女的话你该
明白」,「我明白,我知道」老人说完低下了头,沉默着,「咱们老家农村,你
又不是不知道,公公和儿媳妇也会有这样的难免,你该比我清楚,我都看开了,
你难道放不下,你认为的尴尬,这不是我眼中的爸爸的所为的样子,而我眼中的
爸爸是开朗的,而不是总那样闷闷不乐的尴尬,如果那样的话,闺女会不开心的」

  离夏毫不客气的挑明了。

  听着儿媳妇的语气似乎有些焦急又有些气呼呼,老人渐渐的抬起了头,看着
儿媳妇那有些好笑的咄咄逼人的模样,他低声说道「我知道,我知道」,「那你
还要不要坚持回去」离夏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就那样的看着眼前的男人,魏喜被
挤兑的话都不利索起来「我,我也」,「你告诉我,你还要不要回老家了」似乎
是有些逼迫,其实,离夏也是暗自狠下心来,公公对家庭的付出什么都不说,自
己如果还不做出一些付出,真的,心理不好受,她爱宗建,爱这个家庭,她可以
为这个家庭付出,她此时是真心面对的,她要替宗建撑起这个家庭,把丈夫没有
尽到的责任用自己的肩膀独自扛起。

  「那我不走了,我就在家多住几天」魏喜终于抬起了头,面对着离夏的眼睛,
他说出了「家」这个词,听到公公这样说,离夏的眼睛又一次的润湿了,她背过
头不愿眼泪留下来,不愿让自己的公公看到自己总是流泪,那是幸福的泪,那是
对自己安慰的泪。

  「我不走了,夏夏,你一哭,爸爸的心理不好受啊」魏喜用手巾打算给离夏
擦拭眼泪,离夏打了一下公公的手「哼,将来,家庭的第二个孩子还要等着你伺
候我月子呢」,话一出口,她的脸上也娇羞了一片红晕,「啊,什么?」魏喜这
回又愣住了。看到公公那副表情,离夏嘟着嘴冲着老人说道「你啊,不愿给我找
个妈妈,你自己就得当那婆婆妈妈,你不管我谁管我,哼」,那副小儿女状撒娇
的模样再次表现了出来,见状,魏喜闷声笑了出来。

  打开心结的他这一回是不再有顾虑了,他轻轻的把离夏揽在身边,擦了擦闺
女眼中的泪「傻闺女,爸爸不走了」。抬头看了看这个「老男人」,离夏心理美
滋滋的「你让人家哭了两回,你要负责的」,她轻轻的敲着父亲那坚实的胸部有
些不依不饶,「爸爸会补偿你的,会补偿给你的」打开心结的魏喜,心理也是非
常高兴的。

  晚上,孩子的姥姥姥爷把饭菜做好,准备停当之后,姥姥特意照看孩子,让
离夏陪着两位父亲还有兄弟吃饭,老哥俩喝着酒,身边有这么个懂事的闺女陪着,
说着心里话,彼此间都在慨叹,有这么个贴心的小棉袄,真好啊。说着说着就都
笑了。

  离夏娇媚的低下了头「两个大男人的,跟小孩似的嘀嘀咕咕,羞不羞」,说
完这话,离夏自己也忍不住的笑了。看到自己女儿这个样子,孩子的姥爷难免话
就多了起来「亲家的,我这闺女啊,在家的时候就和我亲,当爹的宠惯了,到了
你这边来,你也宠的厉害,有事该说就说,可不要顾忌啊」,见状,孩子老舅小
勇插话说道「可不是吗,我爸说的就没错」,这一出口,惹得离夏瞪了一眼兄弟。

  听到老亲家这么说,魏喜端着杯子,冲着亲家呵呵的笑着「你看你说的,我
哪里有你说的那么好啊,咱两边就这么个闺女,疼还疼不够呢,还数落,罚你喝
酒」,魏喜看着孩子老舅那笑嘻嘻的样子,没有理会他。

  「老哥哥啊,这酒我喝还不成,她呀在家的时候就爱和我撒娇,这结婚之后
啊,还是那样,你说说,还跟个孩子似的」说完仰脖把啤酒喝了下去,「可不是
嘛,老话说闺女亲爸爸,儿子粘妈妈,一点不假啊」魏喜说着话把亲家的杯子蓄
满了啤酒,然后又看了孩子老舅的杯子也空了,随手倒了过去。

  小勇忙站起身子接了过来「亲伯给我就行,我这么大人了,还要你照顾,你
看看,你说说这……」,小勇打着哈哈,旁边的亲家姥爷数落两句「还让你亲伯
给你斟酒,你可真行」,听到自己父亲说话,小勇撇了撇嘴大声说道「到了我姐
这,你就给我留点面子不是,都让我亲伯笑话啦,是不是亲伯」,小勇嬉皮笑脸
的冲着自己的父亲,看得出来,亲家老爷拿自己这个儿子也是没办法。

  「以后啊,还要老哥哥你费心啊」亲家看了看自己的女儿说道,「哎,老弟
啊,你也知道我的情况,这不还是怕麻烦吗,再说,一个公公家的,说句不受听
的话,我不怕闲话,但不能不考虑闺女的情况」魏喜熏熏然的说着。

  就魏喜这样的情况,其实换做谁都能理解的,亲家也知道,一个没有婆婆的
家中,儿媳妇和公公难免会有诸多不便还有那些外人的闲言闲语,孩子姥爷也不
是不明事理的人,女儿结婚这么多年,自己的所见所闻,他都在心理掂量过,他
很是佩服自己亲家的为人,就拿闺女坐月子这件事来说,因为没有婆婆伺候,还
是孩子爷爷主动提出要他们公母俩伺候的呢。

  一个老公爹三天两头的给这边送米送面不说,农家的滋补品就拿来了多少,
一个这样不亚于亲生父亲的老公爹,心细之处和怜爱之心,那浓浓的长辈情意,
不是每一个人都能像他那样去做的,尤其是如今的物欲横流金钱主义时代,那自
尊、自重、自爱透着本心而又发自本心,还有什么话可说呢。

  「我敬老哥你一杯,这么多年,我都看在眼里记在心理,这是夏夏的福气,
谁家都什么样啊,听老弟的,别想那么多,咱们摆在着,心是敞亮的,脚正不怕
鞋歪,管那么干什么。你还是你,她还是她,过日子还是过日子。我呀,就怕她
不懂事,你还顺着她走,舍不得说她呢」亲家冲着老魏挑着大拇哥说道。

  那边的离夏听到两个父亲这样品说着,心理感激着那女儿情怀也透露出来,
撒娇耍贱儿本是女儿家信手拈来的本领「哎呀,你们就说吧,不理你们了」,脸
上透着女儿红撇了两眼推杯换盏的两个老人,离夏带着少妇风情离开了座位,进
到卧室替换妈妈吃饭。离夏这一走,倒是把一旁喝酒的兄弟给逗的乐了「你看,
我姐还知道害羞,嘿嘿」,两个老人看着这姐弟俩,不由得呵呵的笑了起来。

  「这个混不吝的臭小子,跟谁都没大没小的,老哥你可不要见笑」姥爷端着
杯子冲着魏喜示意,「哪里的话,年轻人嘛,爱玩笑,这很正常啊,没事,在亲
伯眼里都是孩子,没事」,听到亲伯这么说,小勇舔着脸凑了过来说道「还是我
这亲伯知道我,哈,要不也不会给我做媒啊」,不等老人回话,小勇仰着脖子就
把啤酒干了,然后冲着魏喜说道「我先干了,亲伯你随意啊」,说着吧唧吧唧嘴,
伸着筷子动了起来。

  小勇这插科打诨的性子,你不服还就是不行,也许都是随了父亲的豪爽性格,
只不过小勇的身上多了一些街头子的痞里痞气。

  吃罢饭,离夏端着茶壶走了过来,魏喜和亲家老哥俩围着桌子唠着嗑,把茶
水斟满然后走向了那边的沙发处,小勇正在自顾看着电视,离夏顺势坐在了兄弟
旁边,「别抽烟了」说着一把夺过兄弟手中的烟卷,掐灭了烟头放到了烟缸中,
小勇不防姐姐来这么一手,看了看姐姐,撇了撇嘴低声嘟囔两句。

  教训完兄弟,离夏顺势坐在沙发上,把脚蜷了起来,揉起了自己的脚丫。

  小勇看到姐姐在揉脚,恶作剧的把手伸到了姐姐的大腿上,「啪」「啊」清
脆的击打声还有离夏的哎呦声,把一旁的老哥俩的注意力给吸引了过来,小勇嘻
哈的说道「哇,还真是穿着丝袜呢」,原来刚才发出的击打声是他捏起姐姐的丝
袜然后松手造成的,气的离夏嘟哝着嘴大声嚷嚷道「你这坏家伙,又搞鬼啊」,
小勇嬉皮笑脸的说道「看你还挺臭美的,还涂了脚指甲呢」。

  小勇也是无厘头惯了,看着姐姐圆润的小脚上,那饱满的脚趾匀称的分布着,
玫瑰色的指甲油布满了指甲,恶作剧的捉弄了一下姐姐,报复性的把刚才被姐姐
抢夺烟卷的场子找了回来。

  离夏对这个兄弟也是无可奈何,转过头向这边的父亲求助「爸~ ,你看他那
副痞子样儿」,两个老人笑着,此时的离夏早就伸手过去,把兄弟的脑袋抱住,
双手揉搓起兄弟的头发来「我叫你跟我讨厌,叫你讨厌」,小勇一边低头躲避一
边求饶「别,别弄我头发,我错了,别」,看着这对姐妹,孩子姥爷摇了摇头冲
着魏喜说道「呵呵,你看看啊,她们呀」,魏喜也笑了。

  当亲家姥姥把孩子交到女儿手中时,姥爷正在和魏喜道别,「亲家,就别走
了,清也见不着面儿,跟我再唠唠嗑」魏喜挽留着对着亲家说道,孩子姥爷和姥
姥会心的笑笑,姥爷拉着魏喜的手说道「哎呀,老哥哥,你呀难得在这边住下,
你老哥也别推脱不方便,这么多年了,谁眼中看不出事来,夏夏在你眼中就是闺
女,你比我们这个当父母的待她都亲,你呀,就多住几天,我们公母俩有时间就
过来,你听我的」。

  「恩,亲家说的我都不好意思了,呵呵,还不是怕麻烦,别跟夏夏说,要不
夏夏又该说我了」魏喜警觉的低声冲着亲家姥爷说道,「呵呵,有你这样的爸爸,
老弟我都替他们高兴」说着说着亲家又一次的握住了魏喜的手,「要是不住的话,
路上就慢点开」魏喜同样感动的抓紧亲家的手说道。

  「恩,没事,小勇别的事不正经,开车倒还是挺认真的」公母俩推搡着魏喜,
让他不要送了。这时小勇上前嘻嘻哈哈的,拦着了魏喜说道「亲伯,别出来了,
回去吧」,还不忘回头甩父母一句「我什么时候不正经了,真是的」

  魏喜呵呵的笑了起来「好吧,那就慢走吧,我就不送了,恩,小勇你慢点开
啊」,魏喜站在楼梯口送着,直到听不到楼梯的脚步声为止,这才拉开门走了进
去。

  「他们走了!」听到门声,离夏的声音从卧室传了出来,「恩,走了」魏喜
站在客厅里,犹豫着要不要进去看看孙子,心理嘀咕着,那里可是自己儿媳妇的
卧室,要是看到不该看的,自己,哎,不由得复杂的想着,最后心理一松,都答
应了在这里住下了,难道还放不下吗!然后就走进了儿媳妇的卧室。

  「恩,爷爷来了,恩,好好吃,别闹」离夏晃悠着身子奶着孩子,「恩,今
个白天玩的挺欢的,没怎么睡觉,我看现在他是不是有些乏了,呵呵,你看眼儿
都睁不开了,还踢腾着想再玩玩,呵呵」魏喜看着孙子不老实的吃奶,此时的他
离自己的儿媳妇是那么近,离夏那丰满白皙的乳房,由于涨奶都爆出青筋来了,
那饱满而弹性十足的奶子离得自己是那么的近,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的真实。

  魏喜抚摸着孙子的脑袋,嘴里轻轻的唱着「在那遥远的小山村,小呀小山村,
有我那可爱的妈妈……」。老爷子轻抚着孩子,唱的歌也似乎跟着拍子走似的,
孩子在他的爱抚下竟然安静了下来,不再踢腾,直到双眼慢慢合上,进入梦乡。

  离夏冲着老人笑了笑「还得爷爷出马,从我这里咕哝了半天了,就是不好好
吃,你一来,他就安静了下来」,「我这孙子啊,就是招人疼」魏喜说着话的时
候,睨了一眼离夏的胸部,孩子睡着了,可是那白花花的尖峰却还暴露在空气中,
老人那「不老实」的目光,离夏马上就感觉到了,刷的一下子,离夏的脸蛋飘起
了彩霞「爸,你到底是看宝宝呢还是」,说完就把胸罩扣了下来。

  魏喜微醺的脸上挂着灿灿的笑意「呵呵,看宝,看宝宝」,「坏爸爸就是一
个坏老人,哼,就是一个坏老人」离夏重重的说着坏老人三个字,魏喜的老脸上
不由得羞臊起来,又有些局促起来,见状,离夏也知道自己玩笑有些开的过头了,
也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在孩子姥爷家里,这样随意惯了,我还经常和他姥爷开玩
笑呢,你在我心理的位置和孩子姥爷是一样的,爸你也别太在意」。

  听了儿媳妇的话,魏喜灿灿的笑了,一语双关的说道「你呀,就是个孩子性,
总是拿爸爸开玩笑」,「在家中不就是这样吗,在结婚前,人家在家里光着身子
被看到了好几次呢,习惯了就不觉得有什么了,要是总尴尬来尴尬去的,和做贼
有什么分别,你说呢」离夏把事说开了,又恢复了顽皮的样子,魏喜摇了摇头也
笑了「你呀,我真拿你没办法」。看到老人那反复变化着的表情,离夏低着头,
心理暗暗的偷笑起来。

  肉戏有的,看官们别着急,容我一点点写。肉戏来了的话……

              (四)关怀1

  醉看灯下舞,斜披锦中裘,由得真性情,不问去与留——问心问心,自我问
心无愧,彼此之间有的是豁达和开朗,彼此之间包存着关爱和关怀,那还要什么
呢,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公媳俩坐在沙发上,闲聊起来,魏喜感叹的说道「孩子的问题啊,可不能觉
得简单,你们现在年轻,或许体会不深」,离夏回应道「恩,我知道,以前没有
小孩的时候,只是单纯的觉得小孩很好玩,并没有过多的思考作为父母所要承担
的责任。现在有了自己的小孩,才发现父母的不容易」,「呵呵,夏夏啊,你说
的还是片面,那不是父母的不容易,这是父母应该给予自己孩子所必须做的事情,
就如同生命一样,他是你生命的一部分,你给予他生命了,你就该想到,责任和
担当,而不是辛苦和埋怨」。

  「爸,我会让你晚年幸福的」离夏笑嘻嘻的,突然冒出了这么一句话,离夏
这前言不搭后语,搞的魏喜都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了,他斜睨了一样儿媳妇那挂着
笑容的嘴角,想了想说道「哦,这个不重要,咱们说的是孩子呢,怎么又扯到我
身上来了」,「爸爸也是个老小孩啊」离夏开着玩笑的说着,望着小孙孙那安静
而又光滑的脸蛋,魏喜满心的欢悦,看着孙子的睡姿,他呵呵的笑着「你看看你
啊,孩子的心性还是那样,都为人妻为人母了。我虽然老了,但我的思想并不老,
我把我认为、我知道的都告诉你,这也是一种传承」。

  「爸爸你就知道别人,不知道关心关心你自己,我不给你冲钙奶,你自己就
不知道喝,你说,你自己一人在老家的时候,我们给你拿去的钙奶,你喝没喝?」

  离夏不接公公的话茬不说,几番旁敲侧击下,见公公仍是一副说服别人的模
样,她也就不再和公公摆花枪,直接的询问起来。

  「怎么说着说着又来了,我喝了,我天天都坚持喝呢」魏喜无奈的举手投降,
这个儿媳妇有时候的变化,让他真的有些招教不住。

  「你骗人,晚上你喝了吗?」离夏还在不依不饶的说着,「投降了,闺女,
爸爸投降了」魏喜是真的没办法了,离夏撅着小嘴冲着公公哼道「哼,叫你不听
我的话,下回还敢不敢」,看到儿媳妇那副模样,魏喜忙不迭的告饶起来「不敢
了不敢了」

  看到公公那副滑稽的表情,离夏很是高兴,她起身走到厨房,把钙奶冲好端
了过来「喏,给你,以后不要忘记了,这人啊,岁数一大,记性就不好,你的身
体可不允许那样,知道吗?到了你这个岁数,身体的钙储存远远低于钙流失,再
不注意身体,还不垮了,喏,钙片也一起吃了哦」

  儿媳妇忙前忙后的,魏喜算是明白了,慨叹这份孝心,魏喜咧嘴笑了起来
「好好,闺女说的话,爸都知道了」

  吹着杯子里的钙奶魏喜又把话题扯到孩子身上「天热,孩子容易起痱子,给
他洗澡之后,抹一些爽身粉,还要帮助他活动活动四肢,孩子轻微的出一些汗是
有好处的,尤其是小孩子,不能吹硬风,大人也一样」,魏喜语重心长的告诫着
儿媳妇,「那你说给孩子揉推腹部好吗?」离夏问道,「给小孩子的话,推拿一
些穴位的话还是不错的,这个你也可以参考一些书籍,对了,你上网不也可以查
找吗,这个倒是可以的」老人说完又补充了一下「你也可以去问问中医大夫,这
都没问题的」,「恩,爸你懂得还真不少,别光顾着和我说话,趁热喝了」离夏
拽了拽公公的胳膊,指着他手中的杯子说道。

  魏喜一边喝着钙奶,一边和儿媳妇聊着孩子的话题,这一聊啊还真是没完没
了的,看了看表,都快二十二点了,老爷子急忙喊停,他让离夏休息,明天又不
是歇班的日子,不能这样无规律的过,然后离夏恋恋不舍的起身,走到浴室门口
时,忽然离夏转过头来,冲着老人坏坏的说了声「爸爸,你可不要再跟昨天似的,
自己一个人偷偷摸摸了」,看到老人那惊愕的面孔,离夏嗤嗤的笑着,轻快的走
进了浴室。

  魏喜这一个多小时里,被儿媳妇捉弄的不善,搞的他还真是狼狈不堪,听到
儿媳妇提到昨晚上的事时,本来埋藏心底的懊恼和羞愧,又再次涌上心头。

  望着那走进浴室的背影,望着那模糊不清的磨砂玻璃,那映出的影子是那么
的熟悉,魏喜闭上了眼睛,脑子里空蒙一片,他自己都不知道在思考着什么,也
许是闭目养神,也许是幻想着浴室里的美人出浴。

  浴室中的花洒畅快的喷雾着一簇簇细细的水柱,柔和的击打在美人的背部,
溅起了片片水花,离夏仰着头稍稍后移了一些,让水柱冲洗自己的头发,她闭着
眼睛,在哗哗声中享受着那份温情。

  洗着洗着,昨天的那一幕又出现在她的脑海中,尤其是她打开日光灯的那一
刹那,映入眼帘的是公公赤裸着的下体,当时迷糊中的她,一个激灵就清醒了过
来,尤其是看到了丈夫以外的男人的下体,那惊鸿一憋,想想就觉得脸红。

  突然之间,想到一个问题,离夏猛的一下子睁开了眼睛,那眼神中透露的东
西说不出的复杂,有迷茫、有惊悸、甚至还有一丝兴奋,她皱起了眉头,那肥沃
的胸脯起伏剧烈起来,闭上眼睛然后低下了头,双手捂住了脸,任由水柱在头顶,
在发梢间顺着手指流淌下来。

  当她走出浴室时,公公还在沙发上倚靠着,老人也没有转过头张望,离夏弱
弱的说了一句「爸爸,你早点休息吧」然后就回到了自己的卧室,老人始终没言
语,不知道是不是睡着了。

  日子就像鼓风机中的扇叶,不用催动,它自己就那样的转着,就那样的匀速
的转着。

  天气越来越热,外面的世界里,尤其是那些空调外机,呼呼的声响,在抗议
着暑热,在不知疲倦的对抗着这个夏天。

  婴儿在家中,顾忌的问题就很多了,首先是不能受凉,可问题是这个季节是
夏季,本身就已经很热了,可想而知,一个大人抱着一个小火炉,那般感觉是何
等的难受。

  魏喜的穿着比较简单,一条白色的老年背心,一条灰褐色的短裤,应他那句
话就是大裤衩子,简简单单的就对付了夏季的暑热。

  这个男人的问题,在夏天还好说,妇女的话,问题就稍稍多一些了,总之是
稍稍复杂一点。她们的胸部要箍着个罩子,这,在炎热的夏天,很容易多制造出
一些热量。

  离夏上班的时候,穿着单位统一黑色短裙还有白色的长袖衬衫,脚上套着肉
色丝袜,在柜式空调、中央空调的环境里,清爽怡然,按部就班的工作着,可是
回到家中,那份黏黏糊糊的感觉却越发令她难以接受。

  实在没有办法的事情,有了子女的空间里,你就不再是一个人的存在了,那
份对子女的眷怀、舔犊之情,让你无法割舍着,也不忍割舍着,吁了口气,离夏
打开房门,换下高跟皮鞋时,举手投足间就能感觉到家里扑面而来的热浪。那份
感觉,自她下车之后,就已经越发明显。

  「回来啦,闺女」魏喜笑呵呵的说着,「恩,外面的天气越来越热了,你要
是热的话,不开空调,自己开个电扇也好啊」说这话的时候,离夏自己都感觉到
好像是在对自己说的似的,她耸拉着脑袋,翻着白眼,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

  「没事,我还行。我说啊,不能大人热就开,你还要顾及孩子啊,热点没关
系的,伏天里不就是这个样子嘛」父亲手摇着一把纸扇在给孩子扇风,「吃饭了
没啊,孩子睡觉的话就让他睡吧,别不顾自己,你看你自己头上都是汗」看着公
公挂着一头汗水的脑袋,自己不说凉快凉快,反而抄着纸扇,一边盯着孙子,一
边给他打凉。

  「我吃过了,面条刚煮过,你也趁热吃吧,鸡蛋炸酱,你尝尝,多放菜码少
放酱啊」魏喜指了指厨房吩咐着,离夏凑近看了一眼孩子,小诚诚在车子里,试
图翻身,倒还算安静,他那裹着小袜子的手在自己的脸上抓来抓去的,样子颇为
好玩。

  魏喜推了一把儿媳妇「快去吃饭,别等孩子闹腾起来,你说你是吃还是不吃
啊」。

  离夏直身走进厨房,一下子就嗅到了不一样的味道,「哇,爸你弄的红果酪
啊」她指着玻璃器皿内的糖水红果酪说道,本来没什么食欲的她,马上就被红果
酪那酸酸甜甜的味道给勾引了上来,听到儿媳妇的惊呼,魏喜摇着扇子,慢悠悠
的说着「少吃,虽然说红果是属温的,但多吃了对孩子也不好,你适量吃一点吧,
夏天没有胃口也是正常的,可你还要奶孩子,不吃饭哪行啊」,当他转过头时,
被儿媳妇的举动搞懵了,原来离夏这时端着碗用勺子大口大口的往嘴里填呢,那
副贪婪的模样,好像饿了很多天的人忽然见到食物一样。

  「哎哎,你听到我说的话了没有啊,这个吃两口就行了,别拿它当饭吃」魏
喜指着儿媳妇说道,然后他把扇子放到婴儿床的头里,看着小孙子没太大反应,
起身走向厨房。

  从儿媳妇的手中夺过了红果酪,看着一脸享受的离夏,老爷子也是无奈「得
回是这个,要是冰镇的,你还不更喜欢啊,年轻人,什么都不懂,这温性的食物
吃一些就得了,过多的话就不好了,明白吗?傻闺女,赶紧去吃面吧」魏喜不放

            心的端着碗盯着儿媳妇

  「知道了,知道了,人家没有胃口啊,不吃点酸溜溜的东西怎么开胃」离夏
委屈的盯着红果酪,忽闪的大眼贼溜溜的看着那鲜红的汤水,嘴唇嘬嘬着。

  魏喜摇了摇头说道「吃完饭再吃吧,真的不能多吃,你要想着孩子啊」,他
也是拿自己这个儿媳妇没办法,跟个小孩似的,这么些年连一根指头都没深指过,
他哪里舍得啊。

  还是红果开胃,离夏痛快的就把眼前的一碗面条一扫而光,撇撇嘴,从旁边
抽了一张面巾纸擦了擦嘴巴,可怜兮兮的盯着公公手中的红果酪,眼睛透露出的
那副可怜样,让魏喜这个公爹也是拿她没有办法。

  「哎,拿你没办法了,我给你弄点,省的你没完没了,也不知道怎么的,还
这么贪嘴」魏喜说完话,像防贼似的寻来了一个小号瓷花碗,用勺子舀着果烙,
看看差不多了,然后递给了儿媳妇。

  看着公公那副小心翼翼的样子,离夏开心的笑了,窥着碗中的食物,嘴里还
捣鼓着「多来些再来些,怎么就那么一点啊」,笑着笑着就崛起了嘴,公公也不
管她乐意不乐意,就给弄了小半碗。

  「这个坏老人,坏老人」离夏咬牙切齿的说着,倒是把个魏喜给逗乐了,看
着闺女张嘴就吃掉了碗中的红果酪,就如同好多年前看自己儿子吃饭一样,一脸
的满足和欢喜,老人脸上挂着慈祥的笑容。

  儿媳妇吃完还有些不依不饶,可魏喜就是眯着眼,不再多给一口吃,这一老
一少的逗闷子,也是挺好笑的事情。

  实在讨不到,离夏撅着嘴回到自己的卧室「讨厌,不理你了,哼」。

  回到卧室,拉上纱帘,她把衬衫脱了下来,解开闷热的奶罩,用手巾擦拭了
一下湿漉漉的胸部,汗水乳汁混合在了一起,让她好不难受。一会儿还要奶孩子,
这乳罩,索性就不再穿了,又把短裙一块脱掉放到了床角。

  感觉好了一些,不是那么热了,她把那件丝质睡裙换了上来,随即又走了出
来,冲着公公问道「孩子喂过了没有」,魏喜端坐在皮质墩子上,自顾自的给孩
子扇着风随口说道「恩,刚才吃了一点,你看看,要不要再喂喂」,撩着秀发的
离夏漫步走了过来,看着儿子老实的在车中玩耍,俯身低了下去,嘴里念叨着
「哦,来吧,找妈妈来,恩,你给他手上套上了小袜子之后,再也没见他脸上的
手指印了」。

  这就是魏喜的心细之处,没套小袜子之前,孩子的手总是在小脸上抓来抓去
的,他想到了给孩子手上套一双薄薄的小袜子,这样孩子随便怎么闹,脸上也不
会有伤痕了。他这么做,也让儿子和儿媳妇长了见识。

  端坐在墩子上的魏喜抬头看到的是儿媳妇俯身下来,解开了婴儿床的束缚,
抱起孩子,那丝质睡衣内赤裸裸没有遮掩的乳房似锥形般傲耸着的同时又似球形
般倒扣在胸前,透过睡衣敞开的领口,就是那样清晰的悬挂在眼前,映入了他的
眼帘。没有任何约束的两个巨大的轮廓,更为令人难以置信的是,肉色峰头处的
位置竟然润湿着,那,那是女人乳房分泌的乳汁啊。

  魏喜真的被眼前的情景给震撼住了,他脑海中如过电般,虽然前几次也看到
了儿媳妇的乳房甚至乳头,可那也是无心之中看到的,从来没有这么强烈的视觉
冲击,那暗肉色的乳晕再次透过吊带润湿着透了过来,还有那激起的暗粉色凸点,
老爷子直勾勾的愣住了,扇子也忘记了摇动。

  看到公公那个直愣愣的傻样子,那痴迷的眼神盯着的地方,离夏怎能不知道
公公注视的地方,被公公盯的有些不好意思,离夏娇嗔着「爸,你怎么那样啊」,
说完,脸上竟然挂起了笑意。那笑靥如花般的粉嫩脸蛋上不期然的冒出了两片桃
花,那粉嫩越发的透亮。

  「哦,哦,你看我,呵呵」魏喜搔了搔头,被儿媳妇戳中了的他不好意思的
错过了身子,那起身离开的一瞬间,离夏发现了一些问题,那就是公公的下身竟
然勃起了,那是男人受到刺激之后不受控制的表现,眼前的这个男人转身走到了
沙发旁边,跷起了二郎腿。

  眼珠一错,离夏有意逗起了公公「爸啊,怎么我一过来你就走了,真是的」,
说着,抱起了孩子就靠了过去,紧挨着老人身边坐了下来「爸啊,你看我这么热,
你还不给我扇扇风啊」。

  离夏故意这样,她觉得逗一个老人很好玩,尤其是看到老人窘迫的样子,她
低着头打开了睡衣的纽襻,轻轻托起自己的肥白引着孩子到了身边。一边奶着孩
子,一边时不时扫着公公那大腿根部,因为公公的腿是翘着盘着二郎腿,所以也
看不到什么多大变化,魏喜本来以为自己坐到沙发就可以稍微躲避一下,哪知道
儿媳妇竟然追了过来,他有些困难的夹紧了双腿,听到她的呼唤之后,拿着扇子
有些不好意思的对着孩子扇了起来。

  「爸,你扇哪里呢?」离夏低声哼哼着。

  老人转过头看了看,自己不就是扇着呢嘛,不就是给孩子扇风呢,还能扇哪
里呢。被自己儿媳妇逗的有些不知所措的魏喜迷糊的看着儿媳妇,问道「那你要
扇哪里啊」。

  「给我扇扇头发啊,那里都出汗了」离夏撅着嘴。

  听到儿媳妇这么一说,还真是硬了那句老话「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
魏喜还就受不得儿媳妇撅嘴,他偷偷看了看那撅着的微微透着水润的肉色嘴唇,
他也知道,儿媳妇平日里爱化妆,那肯定是涂了唇彩的。亮晶晶的小嘴,粉嘟嘟
的如同婴儿般细腻的脸蛋上,那一抹红唇,俏生生的撅着,魏喜再次侧过了脸,
不敢观望。

  魏喜压抑着自己的情感,压抑着呼吸,但明显起伏的胸口出卖了他,他也只
能是自欺欺人般的扇着扇子,眼神有些游离,不敢正视儿媳妇。

  幸好孙子又一次的帮助了他,吃饱了肚子的诚诚也老实了,睡起了大呼。

  不安的魏喜算是把心放了下来,随着孙子的入睡,魏喜总算把扇子抽了回来。

  儿媳妇把孩子轻轻的哄着了之后,放到旁边的小车中,然后又坐回了沙发上,
很是随意的把腿放到了沙发的垫子上,然后捏着自己的脚,嘴里还不时的喘着粗
气嘟哝着「这么热,要人命不是,上午忙碌了小半天呢,腿都有些直了」。

  魏喜撇过头看了一眼儿媳妇,只见她双腿并拢端坐在沙发上对着自己,两只
嫩白的小手轻轻揉着泛着肉光的小腿,那绷直了的小脚丫朝着他伸着,几乎都快
碰到他的大胯了。魏喜看到儿媳妇那饱满的指肚,暖玉一般的肤质,圆润而排列
整齐的并拢在一起,透着肉色的亮光,隐隐还传来了淡淡的皮草味道和女人的汗
液。老人端了端身子,朝着另一个方向错了错,刚才看的时候,他甚至看到了儿
媳妇的脚趾甲上面的玫瑰色,很是鲜艳。

  这且不说,那微微前探的身子,悬挂于胸前的物事,又是那样的晃荡着扰的
他心乱如麻。

  「长期坐在办公室里,腿部和腰部得不到舒展,会不会有些静脉曲张,平时
多走动走动」魏喜艰难的吐了一句,「恩,可不是吗」离夏稍适揉捏了一阵说道,
她抬头时,发现公公不好意思的转过了头,尤其是看到公公那有些游离着的窘样,
随口呼喝了一句「爸,你要不要给我揉揉腿肚子,我感觉有点紧紧巴巴的」,这
么一句挂着试探,又似玩笑的话,一说出来,魏喜急忙摆了摆手,「我这粗手粗
脚的,别弄破了你的袜子吧」,听到公公这么说,把离夏给逗笑了,她不再理会
老人,随意的摆了摆自己的大腿放松了一下,然后站了起来,走进卧室。

  总算把儿媳妇盼走了,老爷子擦了擦自己头上的汗,这才放下了那盘着的腿,
嗖的一下,得到释放后,裤裆里的棍子就支起了帐篷,老人咧着嘴看着自己的下
身,心理嘀咕着「你就不能不仰头啊,可把我害苦了」,轻轻的安抚着那无法静
心的裤裆,深吸浅吸也无济于事。正自苦恼间,那边传来了儿媳妇的声音。

  「爸,这么热的天,你还不冲个澡?我也想洗」儿媳妇走出房门时说道,这
话说的有些紊乱不清的,「哦,不要了,不要了,你去吧」魏喜急忙摆了摆手说
道,然后,看着儿媳妇哼哼唧唧的就走进了浴室。

  随着紧闭的一声关门声儿,魏喜那压抑着的心思稍稍放缓,可裤裆里的玩意
却还在无奈的顶着布头。骇的他紧张兮兮的,站起身在客厅里来回踱着步子,走
了两圈之后,他一手遮掩着下体,一手伸到了短裤的口袋中,寻来了烟,然后朝
着阳台走去。

  那一根烟,竟然比平时抽的还要快。掐灭烟头时,浴室的门传来了打开的声
音。

  听到门声,魏朝习惯性的望了过去,只见浴室的门打开了一个口子,儿媳妇
探出了头有些慵懒又有些随意的说道「爸,下午你把孩子的芥子洗了吧,恩,今
天上午有些忙,我有点累了」。

  浴室的门开的似乎有些大,离夏上半身的一侧都露了出来,女人白花花的身
子此刻就摆在那里,那生养过孩子的乳房此刻挂着水珠儿,沉甸甸肉呼呼肥嘟嘟
的挺拔峭立,略显暗色的乳头很合比例的挂在乳峰上,如出水的荷花般,圣洁中
透着母性的光辉,把个魏喜直勾勾的晾在了那里,他满脸通红又不错眼珠儿的忍
不住的盯着那白花花的物事,不等魏喜说话,儿媳妇就又缩回了头,弄的他本来
已经冷静下来的身体,越发的不自在起来……

  看了看孩子,安静的睡着,魏喜把婴儿车重新检查一番,然后把小车推进了
主卧,他啷当着下体奔回到自己的卧室。

  靠在床头,他闭上双眼,脑海中还是儿媳那睡裙中的乱颤,那沙发上慵散的
揉着双腿的模样,弓着身子前探着把个双花妙趣垂在胸前,那浴室房门打开的瞬
间,侵着水珠,柔美鲜艳的荷摆,精精妙手间托着的珍惜夜明,颤抖异常。

  这一回,他的脑海中的女人,不再是电视剧新乱世佳人中涨奶的婶子了,那
模糊的人影也越来越清晰,最后竟然变成了儿媳妇。这种实实在在的亲身经历,
让魏喜浑身颤抖起来,他的心理十分复杂、懊恼种种不一的心情扰的他不知所谓
闭上眼睛也睡不着觉,炎热的夏天扰的心理乱糟糟的,翻来覆去的在床上,不知
道何时进入的梦乡,迷糊中感觉有人推着自己的肩膀,老人睡觉轻,一下子起身,
看到了儿媳妇站在自己身旁,她已然换回自己的工作装,准备要走的样子。

  只听得儿媳妇说道「宝宝还在睡觉,爸,我去上班了,我把奶放到了冰箱里,
宝宝饿了的话,你给他热热就好了」,说完转身上班去了。

              (五)关怀2

  随着儿媳妇的离开,外面的门砰的一声关上了,坐在床边的魏喜清醒的起身
走出卧室,来到阳台处,掏出了烟,点上一根,一会儿,一个俏丽的身影从楼口
走进那辆白色的CRV里面,一会儿就消失在楼群间。魏喜匆匆抽完这口烟,返
身走向儿媳妇的房间。

  此时孩子还在睡觉,魏喜轻轻的把车子推到浴室门口,为了方便自己照看孙
子,同时又可以把芥子洗了。心理想着,就走进了浴室里。

  装着芥子的盆子里,摆在角落,里面除了芥子之外,竟然又出现了一条丝袜
还多了一个卡其色的胸罩,看来这是儿媳妇临走时放进去的。

  他端起了盆子,看了看,然后又放下,凝视着盆子里的物事,想到儿媳妇临
走的时候吩咐的事情,魏喜直勾勾的看着盆子,心道「你说说,我这个老公爹给
孙子洗芥子也就罢了,这里还搀和着儿媳妇的内衣,你说说,我该怎么办呢」,
嘀咕来嘀咕去,他又端起了盆子,然后又放下,反反复复的弄了几个来回,最终
盯着地上的盆子,还是把盆子端了起来。

  女人的内衣就摆在芥子的上面,那触手感觉非常丝滑的透明丝袜,魏喜又看
了看那有些肉色的胸罩,手颤巍巍的挪了上去,布料柔软并且潮湿,啊,魏喜心
理一惊,它竟然是潮湿的。

  魏喜心理竟然涌动出一股子冲动,脑海里闪现出儿媳妇坐在沙发上揉脚的镜
头。那丰满修长的大腿上,那匍匐中晃动的胸部。

  盯着盆子里女人的衣物,老人的好奇心也随之打了起来,那儿媳妇腿上套着
的物事如同小孩裤子般大小,这样的东西怎么穿呢?老人疑疑惑惑的用手抻了抻,
这才发现,丝袜非常有弹性,难怪能穿进去。心理想着,手又抓起了那肉色的胸
罩,摆弄了一番之后,像做贼一般的迅速放到了鼻子间,那一股奶香味夹杂着汗
水的味道,让他有些痴醉,又有一股子难言的味道充斥着心理,望着洗漱台前的
镜子,游离中的眼神看到了里面映着的他那臊红的老脸。

  发昏当不了死,老人一不做二不休,索性就学起了那倚老卖老,他也不管了。

  抄着盆子,先把尿布上的异物刮扯干净之后,放到盆子里用清水开始揉搓起
来,潮乎乎的尿布洗起来也不费事,三五把就洗干净了。

  只剩下最后的丝袜和胸罩没有洗了,魏喜拿起了丝袜,鬼使神差般的又一次
的放到了鼻子间闻了闻,丝袜上面夹杂着汗味还有一股女人淡淡的体香,那种味
道柔美而又不同于乳香,完全的两种不同风格的气息。那里面有一种青春的活力
甚至还有一种女人温婉的柔肠,老人攥着丝袜,闭着眼睛,呼吸间轻轻的嗅着,
似乎很是享受其中的味道,心也不受控制似的飘了起来。

  飘荡间,丝袜又换成了胸罩,他缓缓睁开了眼睛,紧紧的盯着包裹女人胸部
的位置处,放肆的伸出了舌头,「哦」了一声,舔舐了一下,慌乱中还不忘看看
门外,除了婴儿车中的小孙子别无他人,他长出了一口气。

  清理完之后,魏喜踏着轻快的脚步,把孩子的芥子和儿媳妇的衣物挂在阳台
的挂杆上,刚才那昏沉如坠入梦般的感觉,说什么好呢,魏喜轻抚胸口,手下意
识的伸到了口袋中,点了一颗烟吸了两口之后,心神才镇定了下来,冷静之后,
对于刚才自己做过的事情,不由得觉得十分荒唐,并且非常的无耻。

  晚间吃罢饭,离夏抱着孩子建议公公陪她一起出去走走,外面的广场传来阵
阵飘扬的歌曲,那些跳舞的人还有健身的人在盛夏中挥洒着汗水,舞动着轻灵的
身体感受着夜晚的清凉,魏喜劝告着儿媳妇晚上不要带小孩出去「孩子小,眼静,
老辈人都说,晚上不要带孩子出去,那样容易看到一些脏东西」,公公这么一说,
离夏只好打消了念头「倒是也从孩子姥爷嘴里听说过一些这样的说法」,感受到
年轻人的气息,魏喜作为一个过来人,也能理解儿媳妇的想法。忙说道「你要是
喜欢的话,你自己去玩玩吧,反正我也没什么事,孩子我照看着,你去吧」,魏
喜本打算接过孩子,让儿媳妇出去散散。

  终日里的家庭生活,尤其是时间都束缚在孩子身上,年轻人的性子毕竟没有
老人的沉稳,离夏也是孩子心性,所以提出让公公陪她出去散散心,可是看到公
公劝阻的样子,又想到话中的道理,也就打消了出去的念头。

  离夏感觉挺不好意思的,改口说道「没事,你自己天天闷在家里,照顾孩子
不说,还要忙里忙外的,让你一人在家照看小孩就够累的了,你还要我一个人出
去玩,你还要我心理不安吗?」,听儿媳妇这么说,魏喜笑呵呵的说道「我都习
惯了,哪里有什么累与不累一说,以前老家有地,忙活一天也没觉得怎样,现在
和那个时候比起来,简直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你也不用总劝说我,年轻人嘛,
爱玩爱好运动很正常,爸爸也是从那个时代过来的」,老人说话的当儿,回想起
他年轻时生活的种种,「哦,乖不许闹,听爷爷讲故事喽。爸,你年轻时都是什
么样子呢?你和我讲讲吧」离夏一边哄着孩子,一边好奇的问着老人。

  「有什么好讲的,不都是一样吗,爱玩爱闹,哦,看看这个小家伙,就是不
会说么,要是再长长,会下地走路了就省心多了」魏喜看着儿媳妇怀中折腾着的
小孙子,慈祥而又和蔼的笑着,「你那个时候的情况是什么样子,现在的生活可
跟以前不一样啊」离夏想起了自己小的时候的一些场景,晃悠着孩子,等待着公
公讲述他年轻时代的生活「确实如你说的,这个时候的文化娱乐项目比较多,还
有新闻媒体,还有电脑网络,我那个时候,就单一了,没有什么娱乐项目,晚上
就是一群人出去练武啊打拳啊,有时候放电影就高兴的不得了」魏喜讲的很慢,
还要陪着小孙孙玩耍。

  他拉着孙子的两只小手,轻轻摇摆着,看着孙子脸上一会儿平静一会儿又挂
着蔫笑的坏样,魏喜憨笑的捏捏他的小脸,结果惹得小孙子摇头晃脑的,跟个拨
浪鼓似的,还发出了呜呜的抗议声。

  「呦呦,看看,小家伙不乐意了,这个坏爷爷,怎么总逗咱们呢」离夏托着
儿子的屁股晃悠了两下之后,把孩子扭了过来,单手搂住了孩子的腰,小家伙的
脸藏在妈妈的脖子下,时不时的扭扭头,似乎在向爷爷示威,这回你捏不到我了
吧。

  公媳俩被孩子那顽皮滑稽的模样给逗得呵呵的笑了起来,然后继续聊了起来。

  「你们出去打拳,是打别人吗!你自己没挨打吗?看的都是什么电影呢」离
夏感觉到很新鲜,那个时候和现代,基本是两个格调,很原始化很淳朴,完全不
同于现代社会中的计较和有目的性。

  魏喜解释着说「不是你说的打架那样子。晚上没有电视怎么办,于是一大帮
子年轻小伙子约好了,循着河边,找个树多的地方,三两个抱着一颗大树,用手
臂朝树上磕」,然后伸出手臂展示受力的地方。

  离夏看到老人那粗壮的胳膊,尤其是在老人用力绷劲时,那绷起的肌肉,从
肩膀一直到小手臂,丝毫没有年老的松弛,手臂的线条比年轻人都优美,禁不住
让她有一些羡慕和崇拜,「爸,你手上的肌肉比宗建的还鼓呢,好家伙啊」

  魏喜只是伸了伸胳膊,比个样子,看到儿媳妇那潺动的睫毛下的大眼睛,笑
呵呵摆了摆手继续说道「还有啊,就是谁谁谁学了一套拳,大家跟着模仿,对了,
还有摔跤。你想啊,小伙子可不就是爱折腾,尤其是在农村。电影呢,不知道你
看过没有,像什么五朵金花、地道战、林海雪原啊、闪闪的红星」魏喜回忆起自
己年少时年轻时的经历,一边回忆着一边给离夏讲解着。

  「闪闪红星看过,呵呵。那个时候你的生活也很丰富啊,虽然没有现在的文
娱内容强大,不过那个时候的人们还是很淳朴很专一的。我听宗建说过,你还上
过战场呢,你也给我讲讲吧」离夏哄着孩子,她自己也像个孩子似的,听着眼前
的老师讲课。

  「哦,没什么好说的,都是过去的事了」魏喜摆摆手说道,但又看到儿媳妇
很认真的样子,不忍心拂了她的兴趣,抿了抿嘴说道「打死过人,看到过死人,
自己也差点交代了」,简单的几句话让离夏很紧张「那后来呢,你打死过人,到
底什么情况,你有没有受伤呢,敌人是不是很凶恶?是不是和上甘岭差不多?」
一连串的发问,离夏自己都觉得自己说的有些乱糟糟的。

  沉思着,似乎是酝酿着感情,也许是在追忆着什么,魏喜的表情也从慈祥和
蔼渐渐庄重严肃起来,「第一次参军没多久就参加了反击战,怎么和你讲呢」老
人沉思起来,离夏从老人的脸上看到了凝重,公爹脸上从来没有过的表情显得那
么严肃和不容挑衅。

  「我的战友,好几个都在那次战役中牺牲了,其实我是不想回忆的,不是我
逃避,不是我不想说给你听」魏喜顿了顿,然后看到小孙子似乎有点不耐烦的样
子,示意离夏道「他是不是渴了,还是困了」

  离夏也感觉到了儿子的不安分,安抚了一下,然后撩开了胸衣,把她那暴涨
的雪白容器塞到了孩子嘴里,一下子就让那小家伙安分了起来,她轻轻拍打着儿
子的后背,爱怜无限的看着儿子吮吸的小嘴,还有那贼滑的眼睛,似是防着别人
和他抢似地,逗得离夏咯咯咯的笑了起来。

  看到孙子招笑的那小模样,魏喜冲着儿媳妇说道「这小家伙啊,这个阶段就
是耍人的腻乎,你看着吧,到了七八岁,那时候啊,人嫌狗不爱的,你就着急去
吧」,一边说,一边笑了起来。

  小诚诚吃过奶之后,困意也上来了,魏喜寻来了毛巾被,又把红果核做的小
枕头取来,给孩子围好被子,用枕头压住了胳膊两侧,稍稍拍了拍,小家伙就进
入了梦乡。

  看着公公熟练的动作和耐心,离夏什么话也没有说,等到忙完这一切,离夏
把孩子弄到了卧室安顿下来,转身又回到了沙发处,听公公继续说他当年的故事。

  茶几上的烟被离夏拿在手中,递到了公公的手里「抽根烟吧,孩子也睡着了,
你继续给我说说吧」,看着儿媳妇那个样子,魏喜愣了愣,然后笑了出来「不是
让我平时少抽烟吗,今儿个怎么主动让爸抽了呢,呵呵」,魏喜吸了一口烟,也
算是缓解了一下疲劳。

  他继续说道「我们出发前还是有说有笑的,上了战场之后,我们这些新兵蛋
子都给吓的尿了裤子,当你杀了人之后,那种胆怯的心理也随之没有了,本来就
是这个样子,经过战场的洗礼,心性不该存在脆弱,可是,那些欢笑的战友,昨
天还活生生的站在你的面前,而今天呢,却倒在了你的前面,眼睁睁的就是不能
过去救援,我们是边打边哭。」讲到这里,老人又沉默了。

  魏喜腰杆笔直的挺坐在沙发上,单手扶着膝盖,一手夹着烟,仰着头,眼神
有些暗淡,回想到几十年前的事,历历在目。被公公的情绪感召,离夏也揪心的
知道,那种情感绝对不是一句两句就能说清楚的。这里面的事情也绝对不是那么
简单的。

  「你不知道,后来我们被困在一个地方,那份焦急的心理,那种不甘心,这
不是害怕,可是那些可恶的猴子,哎,现在我都对他们很是嗤鄙,他们用咱们的
武装和咱们的计谋,反过来对付咱们,这一群肮脏的东西」魏喜闭着眼恨恨的说

                 道

  离夏双手抱着蜷着的双腿,咂着公公话里的滋味,那是一种怎样的情感,虽
是轻描淡写,可军人的血性还存在他的骨子中。

  「你腿上的伤疤是那个时候留下的吗?」离夏侧过头低声的问着公公,看到
他那坚毅的脸庞,心中对眼前这个老兵充满了敬意,那样一个有血有肉的人,有

  着开朗的性格、有着成熟的庄重、有着对亲人的亲情友情、有着刻骨铭心的爱恨

  情仇。

  「恩,是被弹片扫到的,当时自己都没注意,后来昏倒后才知道自己负伤了,
不过没什么事」老人一如既往的轻描淡写,不过,离夏知道,当时的情景肯定不
是老人说的那样,一个从战场上活着回来的人,那是经过枪林弹雨后怎样的一种
幸运呢,她这样认为,老人不见得是她的想法,也许那种马革裹尸的军人作风还
埋藏在他的心底。

  看到儿媳妇陪着自己黯伤,魏喜感觉气氛压抑的不太好,忙转了个笑意说道
「呵呵,都是陈谷子烂芝麻的事了,我那战友陈占英,年轻时啊,浑骂遛丢儿的,
和我一起去参军又是一起打猴子,脾气秉性还是那副混账小子一屁股泥」

  听到公公换了个轻松的口吻说着,离夏也被公公的粗俗言语逗笑了「不是一
家人还真不进一家门,你啊,给小勇做媒,这老丈人和姑爷的性子还真合上了」,
想到自己兄弟的老丈人,离夏也是抿嘴的笑了出来,这个风趣而又口无遮拦的陈
叔,一把年纪还是那个样子,想来就好笑。

  听完老人轻描淡写的叙述着自己年轻时的经历,离夏眼中浮现了一个年轻的
身影,那个冲锋陷阵的兵哥哥,哦,现如今的兵公公,她心里暖暖的,柔柔的。

  小区广场上的舞团这个时候也收工了,年轻的年老的男人女人们三三两两的
结伴,打发了几个小时的休闲时光,把汗水挥发了出去,然后各自消失在霓虹的
夜色中。

  望着窗外奔家而回的人们,那说说笑笑的轻快模样,离夏想到以前自己和丈
夫的生活,不也是这个样子吗。她又想到了自己的公公,想着老人平和恬淡的模
样,那经历颇多的一个上了年纪的老人,此刻就坐在沙发上,那笔直的腰板,那
坚实的胸脯。

  和自己在一个屋檐下生活的这几天,点点滴滴的关怀,剖心窝子的真意,世
界上,有一种最无私的,最无价的,那么就是他,那就是他的爱,一种让她高山
仰止的存在于生活中的无私。「我要让他幸福的过上一个快乐的晚年,让他的心
不再孤单,让他的心不再寂寞,我要让他享受天伦之乐」离夏心理感动着,默默
间打定了念头。

  「你呀,听我说完,是不是很有感觉啊,被感动了?」沙发那边的公公幽默
的说了这么一句话,正在寻思中的离夏听到公公这么一说,点了点头。

  「呵呵,都是假的,都是假的」魏喜摆了摆手笑道,看着公公开朗的一笑,
那副表情和之前的严肃,完全是两个风格,她有些不解的问着「你说的都是假的?

  你骗人家的感情呢?「,然后有些气愤的嘟囔着嘴,双手叉腰。

  缓解情绪,把感伤情怀拉回现实,看到眼前那小女儿的表情,魏喜又笑了
「活着啊,挺好的,别想那么多,你们不是总和我说,要好好的对待生活,感受
新时代的美好气息吗?」,没想到公公接受的还挺快,还开起了自己的玩笑。这
在生活中本是随意的事情,离夏也怕自己平时玩闹惯了,怕公公受不了,没想到
公公还挺上道的嘛!这也顺了她的心思。

  把阳台上搭晾着的孩子的芥子还有自己的内衣收揽在手中,离夏瞅了瞅双手
抱在脑后的公公,那倚靠在沙发靠背上的悠闲自得,心理作怪道「你还真舒服啊,
哼」

  「哎呦,爸你没少放金纺吧」离夏端着内衣就闻到了衣服上的清香,那边的
魏喜听到离夏这么说,坐直了身子问着「什么?啊!啊」,看到儿媳妇拿着自己
下午洗过的内衣,魏喜慈祥的老脸瞬间就如醉酒的人,说话也磕巴起来。

  他戚戚然的搓着老脸干笑道「哦,是啊,你看啊,时间不早了,你明天还要
工作不是,去休息吧,休息」,无奈中,他只好打马虎眼,期盼着儿媳妇赶紧离
开。

  望着囧意十足的公爹,离夏闭着嘴紧咬银牙,不让自己笑出声来,走过沙发
时,再也忍耐不住,咯咯咯的笑了起来,弄得魏喜一头雾水的,不知所谓。

  离夏双手捂着肚子,嘴角轻挑,眼如新月,那花枝震颤的模样,把窘迫的老
魏搞的糊里糊涂的也跟着笑了起来「呵,呵呵,哈」,他又感觉不太对的样子,
疑惑的看着那俏媳妇。

  笑罢了的离夏,右手捂着朱唇吸了一口气,转身弯腰看着公公眼神中的疑惑,
然后对着公公狡黠的说道「下回啊,还让你给我洗」,说完,转身迅速的离开,
留下了一脸茫然的魏喜,在那客厅里纳闷。

  (未完待续,下一章目录:安慰)

  腊八来了,离春节不远了,日子真的是紧巴巴的,再次和书友们告个罪,今
天之后就再不能拼了,两三天一更吧。不过我还是会继续写下去的,请您放心,
这个不会断的,直到完成了,咱们再一起道白白。

  再次感谢那个书友朋友,给我无私的提供词句润色本文,谢谢你。

[ 本帖最后由 皮皮夏 于 2017-11-14 22:06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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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安慰

  矿上作业着的工人正在忙碌着,设备的基本架设已经完成,宗建戴着安全帽,
正在指挥着现场的操作。

  坐火车南下又几经辗转,来到了这个地方,随行的还有一个男下属,那是他
的助手。

  宗建顾不得疲倦和休息,一马当先的就奔到了工地,见到了矿上的领导后,
寒暄了一阵,了解到实际情况,然后就亲自指挥了起来,包括内部的通风情况、
排水问题、电控采暖、排污、上下运送、安全保障等等一系列问题,由于就他一
个主要负责人,难免压力很大,有些事情助理也是没有办法帮忙的,只能是他一
个人来处理。

  几天下来,殚精竭虑的他有些消瘦,那边的领导也是看在眼里,每天工作之
余倒是没少负责任的给宗建安排消遣和放松。

  经过了几日的忙碌之后,矿上的负责人看到现在基本上没什么问题,慰劳着
他,叫他不用再亲力亲为的操劳了。

  脚踏实地的宗建看到眼前的成果,心理稍事安慰,但还是没有掉以轻心,这
是一种责任,男人在家庭里、在工作中的一种本质,宗建虽然是年轻人,但这种
本质却没有丢,这也是他们公司领导看重他的主要原因。有这样一个负责任的、
有能力的好下属,作为他公司的老板,怎能不拉拢不重用呢。

  晚间,负责人安排了酒宴招待,席间,宗建多喝了两杯,有些晕乎,陪同人
员在酒散之后,又安排他去了洗浴中心,特意找来了按摩小姐,为其服务。

  洗过澡之后浑身不再疲沓,那个负责人冲着宗建笑了笑「魏经理这回可以安
心的休息一下了,连续奋战了好几天,人都憔悴了,你看,我给你安排的怎么样」,
公司之中的迎来送往还有那微妙的格局,宗建心理跟明镜似的,他不能避免,但
太出格的事情,这些年来他倒是没有丢失自我,在自己控制的底线范围内,他从
来未做过出格的事情,一是从家庭角度考虑,二是他的性格使然。

  「哦,不错,劳你们费心了,你们的安排我很满意」宗建笑呵呵的说着,
「哪里哪里,魏哥你太客气了,你看这个……」客户不动声色的递给了宗建一个
信封,然后打着哈哈的起身倒了两杯蓝色经典,笑眯眯的递了过去。「哦不喝了,
不喝了,刚才没少喝,再喝的话就真多了」宗建推辞着,然后默不作声的把信封
放到了自己的包中。

  「哦,这个度数不高,一点点,就一点点,凑个热闹」客户负责人端起酒杯
示意,宗建无奈的赔笑着「这样吧,咱们都随意好不好」,看到眼前的魏经理这
样说,客户开怀大笑,挑着拇指说道「魏哥是敞亮人,咱们以后啊,还有很多机
会合作的。给我好好伺候魏哥,伺候好了,有赏」,负责人冲着按摩小姐说道,
听到他这么一说,按摩小姐也越发勤快起来。

  走完过场,后面的事情也就很正常了,交代一番之后,负责人冲着魏宗建陪
个笑脸,嘴上告了个罪,然后匆匆离去。

  这边的一句「不打扰魏哥的放松休息」,俨然把空间给他让了出来,那么,
要进行的曲目就明显了,想到那个负责人的一脸诚意还有那精心的安排,宗建摇
了摇头,端着的酒杯也顺势放了下来。

  他抽着烟思考了一下,让自己的脑袋清醒过来,享受完按摩服务的他看着小
姐在那里宽衣解带,正要进行下一个环节的步骤,他示意那个按摩小姐,步骤取
消。

  宗建的回拒令按摩小姐很是诧异,不过,当钞票送到她手中的时候,按摩小
姐笑了,她还没遇到这种情况呢。

  那种勾栏里的调调,欢场中的逢迎,不用深说,哪个是糊涂蛋,没吃过肉还
没见过牲口跑吗?宗建身边不乏这样的人,就他的那个助理,就是这般人物,宗
建笑了笑,看着按摩小姐那年轻的肉体,摆了摆手,示意她不要多说什么,就这
样的打发走了她。

  回到住宿宾馆,助理在看电视,看他那疲倦模样,宗建岂能不知道,显然是
纵欲回来了,助理笑呵呵的冲着宗建说道「魏哥,怎么没从外面多休息休息,这
地方不错啊」,宗建摇了摇头说道「喝大了,脑袋有点晕乎,胡天胡地的也差不
多了,这不就回来了,你怎么回来这么早啊」,「哦,我一个人还不简单,随便
吃口饭就完事了」助理打着哈哈说道。

  把手提包放到了桌子上,抬手看了看点,才九点过一点,宗建来到卫生间里,
给家中的妻子过了电话,电话中传来了羽泉的那首最美,这是自己给妻子弄的彩
铃,因为在他眼中,妻子离夏是最美的,他要永远的守护着这朵最美的花。

  响过一阵,那边传来了老婆柔美的声音。「老公,现在干什么呢?已经好几
天没有你的消息了,怕打扰你,我都没好意思给你去电话呢」离夏撒着娇的声音
从电话那边传了过来。

  「老婆,你和孩子还好吧,爸也还好吧,家里没什么变化吧」宗建关心的问
着,「都很好呢,经过我的劝导,他这几天倒是安稳的住了下来,他说打算回老
家看看,他说后院的菜地需要鼓捣一下,我打算陪他过去,这不我也打算歇伏天
的假期,哦,这两天你那边热吗?」,「哦,挺热的,恩,对,就那样,你陪着
他,带着孩子过去,爸啊,是打算给咱们弄点新鲜的蔬菜,你理解就行,我不在
身边,你就多费心吧」宗建对着妻子说道。

  生活中的这种相敬如宾的感情始终在宗建身上显露着,风风雨雨走过那么多
年,离夏也知道自己的丈夫就是这么个人,她喜欢丈夫的老实,喜欢他那脚踏实
地的安稳,也很喜欢丈夫柔情中的粗鲁。

  「看你说的,这不都是应该的吗,你不在家,我就要替你照顾,咱们不也有
了孩子吗,当父母的心理我也知道」离夏小妻子般的哼哼着,「恩,这边还要等
个一半天呢,回去的时候我给你电话,这回弄的不错呢,又收到了一个红包」宗
建小欢喜的和妻子分享着,「哼哼,回来后我要你好好爱我,知道吗?你在外面
可不要做对不起我的事,知道吗?」离夏告诫着宗建,「我哪敢啊,今天他们本
来给我找了个小姐,我推了」宗建毫无保留的说着,「啊,你推了,你还说没有,
你老实交代」离夏那边轻吼着,「不是你,你说的,不,不是那样子,我退掉了,
真的,没有过」宗建焦急的解释起来,本来不善表达的他,一着急更是磕磕巴巴
的,「嘻嘻,那样最好了,我还不知道你嘛,坏人」,听着妻子媚意十足的声音
从话筒里传来,宗建感觉激动不已「等我回去,好好疼你,等着我」,「嘻嘻,
你放心吧,家里不用担心了,我会照顾好孩子和爸爸的,我等你回来爱我」妻子
嗤嗤的笑着,然后挂了电话。

  想到妻子在自己怀中娇羞的样子还有那疯狂中的奔放,宗建那经过酒精刺激
后的身体渐渐充血,血液迅速上涌,涌向了自己身体那里,有些严肃的他,回头
看了看房门,确认是关着的之后,迅速的解开了裤带,然后,手开始滑动起来。

  想到和丈夫的小幸福,离夏脸上也是充满了喜悦和激动,她是个正常的女人,
也是有生理需要的,她的手不自觉的摸向自己的下体,那里有些微微的润湿,茂
密的丛林中,鲜嫩而有些发暗的外唇如那蚌肉又如那微散的小嘴镶嵌在那饱满肥
沃的耻丘内,晶莹的蜜汁透着亮光嵌在娇艳欲滴的印笼中,这么多年的无数次的
房中趣事,还能有这样的美妙图卷,离夏自己却没注意。

  收敛了自己的情绪,离夏走到了客厅,父亲此时在看电视,「爸,明天就回
去,我陪你吧,单位休息年假,下个礼拜我都有时间的」离夏随身坐在老人旁边,
「哦,不用了吧,你不用那样,我一个人来去的也不费事,不用麻烦你了」

  魏喜说着。

  「刚才宗建来电话,他让我陪着你,我也跟他说陪你回去了,我要休息一个
礼拜呢,正好回乡下体验体验」离夏也有心体验一把农家乐,所以很是痛快的说
了出来。

  「他在那边还好吧,忙来忙去的挺累的,你们就不要管我了」魏喜问了问儿
子的情况,就婉拒了儿媳妇的说辞「宗建那边还好,恩,瞅你说的,就这么定了
吧,我也想去农村感受一下,城里太燥了,感觉感觉农村的乡土气息,我也很向
往的」离夏挑了一眼公公,然后一脸讨好的冲着他说着。

  「咱们明天回老家,这些天在这里,老家也快发霉了」离夏又挑了个头,魏
喜不知是计,随口说道「是啊,一个礼拜了,那边还真就快发霉了」,「呦呦呦,
我看不是家里发霉,是你的心惦记着那里啊」奸计得逞的离夏揶揄着老人,一副
早就知道的模样挂在脸上。

  魏喜呵呵的笑着,也不说别的,似乎是被儿媳妇给逗笑了,又似乎是被揭穿
了老底。

  「好了,准备准备,你把衣服换了吧,我给你洗洗,明天咱们就出发」离夏
说着,「没有要换的衣服,这不前天我刚洗过的,不用了不用了,你忙吧」魏喜
回拒着,夏天他自己身上就是一件背心还有大裤衩子,他无所谓的说着,「都穿
好几天了,你也不说换,身上都发霉了,快点去换」离夏催促着,然后回到卧室
里,把卧室里穿过半天的裙子也拿了出来,又挑了丈夫没法穿的衣服给老爷子准
备出来,看到公公还在沙发上糗坐着,忙催促起来「夏天就该勤换换衣服,我说
你怎么还坐在那里啊,还要我帮着你换啊,快点」,魏喜见状接过衣服急匆匆的
就溜进自己的房间,离夏在老爷子进房间时顺带说了一句「连内裤也要换啊」,
门砰地一声就被关上了。

  此刻公爹在离夏眼中就跟小孩似的,唤起了她的母性柔情,等了一会儿,也
不见老公爹出来,离夏走了过去敲了敲门催促着「还没换完嘛!爸,你干什么呢?

  下蛋呢?「,又愣了一会儿,魏喜打开房门,忸怩的走了出来,刚才他进了
卧室,心理怪怪的,拿着离夏给自己的替换衣服,一件黑色的紧身背心,这是儿
子穿的,还有一件运动裤衩和一条四角裤,瞪视着衣服,老人犹豫着,最后叹了
口气,换了起来。

  虽然儿子比自己高大,但这一身衣物还是很合身的,穿在他身上,显得青春
气息很浓,直到儿媳妇催促着敲门,老人心理多少有些不自在,这才扭捏的打开
房门。

  收在床上的内裤没有逃脱离夏的眼睛,她抢身走进卧室,一把抓了过来「孩
子姥爷的内衣裤我都经常洗呢,看你怎么还像个孩子似的把它藏了起来」,魏喜
欲言又止的挨在一旁,一直也不敢直视,尤其儿媳妇回家后换的睡纱,总在眼前
晃来晃去的物事,他刻意的回避着,不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可这些问题,
不是你想不想就能解决的。

  抄起内裤的离夏转身离开,望着熟悉的背影,睡纱里面毫无遮掩的白皙身体,
魏喜心理充满了复杂,自己一把年纪了,对着儿媳妇这年轻美丽的身体,不该有
那不干净的想法。「你对得起儿子和儿媳妇吗?看着可爱的小孙子,那娇嫩的脸
蛋还有顽皮时的可爱,你对得起你的孙子吗?」魏喜自责的反复问着自己。

  即便儿媳妇再如何暴露,那可是自己的儿媳妇,那是女儿般的随意,那是女
儿对父亲般的自然,那绝不是女人的放荡,你怎么能一而再的往那方面想呢,你
还是不是人?

  自责之后,魏喜的心性渐渐平复了下来,就在他走神时,儿媳妇竟然又来到
了他的近前「你又思考什么呢?」,这突然间的一问,吓了他一跳,忙接口说道
「哦,没有啊,我觉得我很幸福,这些足够了」,看着公爹那走神时被唤醒的模
样,离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别总紧紧张张的,说过了多少次了,生活啊就是要
随意一些,从容对待」,那笑意挂在脸上,端艳又不失娇媚,自然由心的闪亮大
眼焕着诚挚的神采。

  望着眼前这一切,魏喜心理的那种反复间无常的变化再次被平息了下去,他
也不再去困恼的思考了,就让它那样吧,那样子也挺好的。

  离夏打量着公公说道「看看,爸爸穿上儿子的衣服,还挺合身的,不错,够
精神够年轻」,「呵,还行吧,就是这一身儿有些箍的很,有点紧」魏喜指着运
动短裤的裤腰说道,同时又有些别扭的拽着那紧身背心。

  「这些都是宗建以前的衣服,他一胖,穿不下了,你先凑合穿着,穿几次就
适应了。其实本打算给你买的,这不没时间吗!等他回来,咱们去逛逛,给你买
两条」离夏看着父亲穿着还算合体的衣服说道,魏喜摆了摆手忙道「不用花钱,
你看我去你姑姑家过生日,不就穿一件短袖衬衫还有一条大裤衩子,那双运动版
的凉鞋还是你们给买的,我一个老人,没必要那么讲究的」,「爸,你可不能那
样想,现在年头好了,以前是干干净净的就行了,现在嘛,咱们不光要干干净净,
还要穿的体面一些,你看你现在这装束,不是闺女跟你说奉承,年轻气息很浓嘛!
看起来起码要年轻了几岁呢」离夏顽皮的笑着说,听到儿媳妇夸赞,魏喜也开起
了玩笑「是吗,真的年轻了几岁吗!」,爷俩呵呵的笑着,此时的魏喜,之前心
底的那一丝不安再次被开朗融化,淳朴中自然、自然中透着一些小顽皮。

  「恩,我去洗衣服了,你继续看电视吧」离夏转身离开,走进浴室,把孩子
的尿布先处理掉,接着抄起老人的背心洗了起来,夏天的衣服,主要是汗渍,投
了洗衣液之后,放到水中抄了两把也就干净了,再说都是内衣,也犯不上用洗衣
机。

  她又把短裤拾在手中,看着那窜成一团的内裤,轻轻抖开,黑色平角的内裤,
简单的款式,上面似乎还保留着老人的余温,有些发潮的内裤上透着老人浓重的
汗渍味道,离夏也不嫌弃,把内裤翻了一面正准备放入盆中时,她注意到老人内
裤的前脸有一些白色斑迹,她盯了两眼,她不知道是不是老人再次手淫遗留下来。

  看着这明显的白茧,离夏有些走神,恍惚了一阵之后,她侧目望了望客厅,
老人正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做贼一般的她随即起身把后背对向门口然后又蹲下
身子,毫不犹豫的拿起内裤闻了闻,那就是男性堆积的体液,她的小脸一红,心
中涌出一股子难言之隐。

  「老公爹的个人问题总自己解决也不是个办法啊,他这个年龄不是没有需求,
可是他就是自己手淫忍着,也不去说个老伴,在他的心理,儿孙的幸福总是摆在
自己的头面,甚至比他自己的个人生活还要重,天底下的父母,为了儿女,连情
感都压抑着。老公,你知道父亲这些年怎么过来的嘛!为了这个家,为了你,为
了孩子,为了公公,我想如果……」离夏的心理思考着这些问题,不期然的朝霞
满布脸间。

  想到这里,离夏泛红的粉嫩脸蛋越发红润,她用手背试了试,自己都感觉有
些发烫有些不好意思,不过,眼中的那种母性光芒却是越发的闪亮了。

  清晨的阳关透过窗子照射了进来,准备停当的公媳俩,整装待发,「没什么
问题的话,就走吧,回去的时候,我想去那庙中上上香,一是还愿,请了不还不
好,二是求个平安」离夏对着公公说道,「恩,还是你心细啊,老魏家的香火传
承,你不说爸的顽固不化,你能理解,爸知足了」,魏喜说这话不是随便说的,
他那种传统的思想还是有的,现代人可能没有那种重男轻女的心理,可老辈人心
中根植的观念,不是一下子能打破的,这和他的开朗不开朗是没关系的。

  「幸好是个男孩」离夏拍拍自己的胸脯自顾自的说着,「呵呵,女孩其实也
不错,最起码像你似的,都说闺女是爸爸贴身的小棉袄,秃小子哪有闺女的心细」

              魏喜笑着说着

  「爸你就捡我爱听的说,哼,心口不一哦」离夏揶揄着,「呵呵,我说的是
实话」魏喜自然的笑着说道,看到儿媳妇利落的穿起了高跟凉鞋,魏喜问道「开
车穿高跟,好像不太好吧,那样子行吗?」

  此时离夏正半弯着腰挪着身子,听到公公这么一说笑道「没事儿,中跟厚底
的没问题的,我又不是第一次穿它开车」,看到儿媳妇那样说,魏喜也不好多做
评论,只能随她去了。

  在楼底下,离夏把车门打开之后,把婴儿座椅放到了后排,一切都弄准备停
当,对着公公说道「这回好了,一会儿咱们去上香时,孩子如果睡着了就不用理
会了,咱们速去速回也不耽误」,然后从公公手中接过孩子,把铺垫的东西弄好
之后,让他上车,把孩子固定在座椅上,离夏轻轻的关上了车门。

  城市离乡下不是很远,有半个小时就到了的样子,不过中间还要去上香,也
就耽误了时间。

  寺院不大,挨在这座城市的一角,不过香火倒是很旺盛,来这里求子求平安
求前程的人不少,虽然不是旅游景点,但名气却一点不小。

  宽敞的CRV内舒适平稳,魏喜坐在后面陪着孙子魏诚诚,小家伙随着车子
的行驶犯迷糊来的真快,到了寺庙时,不用人担心,他自己就昏昏的倒在二门子
里了,锁好车之后,魏喜看了看车后排的孙子说道「这样好吗?要不你去吧,我
就不去了,把孩子留在车中,我真不放心」,看着公公一脸不太配合的模样又忧
心忡忡的搓着手,离夏笑了笑说道「都来了,咱们上完香就走,也不耽误,没事,
走吧」,说完离夏拉着老人的手朝着寺庙走去。

  那素色包身裙很是合体,把一个紧妙年华彰显的凹凸有致。哒哒哒的高跟清
脆声从脚下传来,走了不远就到了寺庙,门外有一些喇嘛走动,更多的是类似上
香的游客还有地摊摆设的生意。

  穿过外院,一条二十多米长的青砖石板路,整齐而笔直,路的两旁栽种着矮
松装饰,已经可以看到寺院的规模。

  两旁内侧的僧房斋室,院落里种着的银杏和菩提树,枝杈繁密的迎往着来客,
散发着圣洁,仿若在庇佑着普度众生。

  琉璃瓦铺就的大殿庄严肃穆,殿前同样摆放着一个巨大的香炉,手臂粗细的
香烛插在炉中浓郁着散发着缭绕。

 一个身穿运动短裤披着外衫脚踏旅游鞋的中年男子和一个年轻貌美的少妇就

  这样的穿过左门走进殿中,请了香之后,离夏心中默念着「信者还愿,求家
人平安求孩子健康求老人幸福」,然后郑重的把香插进炉中。

  付了香油钱之后,离夏问着「爸你不上香?」,魏喜也不多解释,直直的说
道「不了不了,心意有了就够了,走吧」,老人想着车中的孩子,催促着儿媳妇
尽快回去。

  走出右门,出了寺庙。一个喇嘛模样的在不远处摆着地摊正在兜售,上香之
前就看到了,魏喜没理会,「咱们看看,挺好玩的」离夏拉着公公的胳膊说道,
「这个就不要看了吧,孩子还在车里呢」魏喜想到孩子还在车中有些焦急,「随
便看看吧,耽误不了几分钟」玩心一起,离夏轻轻拉着公公的手臂,向那边走去。

  「都看看,都看看,都是正宗的,求个平安,请一尊回家」那个喇嘛模样的
在吆喝着,有左近的人家随便转转的、有外省来的求子拜佛的、学生模样的青年
男女以及类似离夏这种情况,围观的人不少,买卖也在进行着。

  「一看就是假的,哄人玩的,你看看,还不是石膏做的,再说,摆这个也是
有讲究的,不是随便请的,有谁从他这请的,分明就是个骗子」魏喜冲着离夏低
声说着,「看看,当玩玩呗,哄小孩也不错啊」离夏看着满地的神佛,这种本性
的随意还有自身散发出的异性气息,很快就被那个喇嘛捕捉到,「喂,姐姐,你
也请一个吧,求平安求福报求子,对,你拿的那个就很好」

  喇嘛不遗余力的吆喝着,中气十足的样子,显然他在这里工作不是一天两天
了。

  公公耳边的劝说,还有喇嘛的撺掇,离夏摆弄着手里的佛像,这个太大了,
拿起来看了看又放下,然后看看别的,她被眼前琳琅满目的物品弄的眼花缭乱,
自己对这些物事又不摸头,自然而然的心理也就没有了主意。

  「刚才那个很不错的,很多人都请了回去,你要是嫌大,这个小一些你看看」

  喇嘛随手从身后的包里拿出一个递了过去,手掌大小的一尊小佛像,和刚才
那个的样子差不多,「这个的价钱多少」离夏也不知道如何回答只好询问价格了,
「你给50吧」喇嘛不客气的说着,脸上还显露出价格合理的样子,「别理他,
咱们走吧,就是这里的骗子,你看他拿的这个是什么?年前来的时候,他就吆喝
着要我买,我都没理他」魏喜低低的在离夏耳边说道,看到美女身边一个中年人
嘀嘀咕咕的,喇嘛继续劝道「求了平安,钱财乃身外之物……」,不待他说完,
离夏就笑了「呵呵,推销了半天,如果我不请一尊回去,都对不起你这半天的口
舌了,好吧,我就来这个了」离夏拿起这个巴掌大小的佛像,也没再多看一眼。

  那个喇嘛开心的接过了离夏的钱继续吆喝「那边的佛菩萨你要的话给80,
对,就是你手里的那个」,这样的一个生意人,那简直就是做完一票是一票,交
易完成,谁还有闲心跟你解释个一二。

  「你啊,他说什么就是什么,真是的,你也不看看」魏喜扫了一眼那尊佛像
说道,离夏不解的看了看,也是一呆,开始还以为是送子观音之类的,这回细看,
发现了蹊跷,那端坐着的不是观音,好像是个男性,而他怀中抱着的娇小人儿也
不是孩子,而是个女人,女人还是赤裸的,更为夸张的是,他们下面竟然是交媾
的姿态,看到这里,离夏的脸瞬间就红了,如鹿撞般的起伏着胸脯,路人对于这
漂亮的年轻少妇的脸蛋为什么红,不知道作何设想,也许是夏日的炎热?那就不
知道了。

  拿着也不好,丢了也不好,当着外人的面,又不好直接过问公公这个到底是
什么,离夏只好捏在手中,本来打算是给孩子玩的,也没有细琢磨,买到手中才
知道自己有些唐突,心事重重的她来到座驾旁,看到孩子仍在熟睡,急忙打开车
门透了透气,稍事调整一下心情之后,便发动了车子,朝乡下的老家驶去。

  沿途的杨树枝叶茂盛,透过顶部的窗缝,一丝温风拂进,这个时候,气温还
不算太高,车内也不闷热,没一会儿就到了村口。

  一座平板小石桥展在眼前,那种灰白色的桥面,风吹雨打经年累积的坑坑点
点,桥下翠绿色的水面上漂散着浮萍,几只鸭子在水面上扑腾着捕捉着鱼儿裹腹。

  村边稀稀拉拉的有几个人,随便的站着的、推着自行车的、小孩子玩耍的,
也来不及和他们打招呼,车子就驶进了村子。

  村子如今已经修建了公路,早些年的泥土道已不复存在,集体建设的新区排
房那青砖碧瓦高门大院,看起来还是很气派的,顺着弯扭的村路,车子继续朝老
家行驶。

  这个村子在左近村落中比较大,过了新区,后面是老区,老区的房子稍微有
些破旧,一些七八十年代的老房还伫立在那里,几十年中,也破烂的不像样子,
青蓝色大尺寸的砖砌盖的,有土墙围着的院落,甚至有的人家还是篱笆院,院里
的枣树枝杈林立,青红相间的脆枣挂满枝头,这就是这个村子的特色。宗建的老
家靠在村子西边,毗邻村路,村路以西是大片的田地,远离公路不受车马的轰鸣,
也算是一派田园之处。

  虽然身处老区,那隔着十多米就架起的路灯,在夜晚,使得村子不再漆黑一
片,尤其夏季夜晚,欢笑声从未间断。

  一会儿到了老家,那高脚院,红漆大门还是很艳丽的展示在那里,前后两排
房子连在一起,像个二进院落,前面的房子住人,后院的空地种菜,房子兼顾着
储藏,彼此之间有一个后门,不过,前后院倒是都开了独自的大门。

  车子最终停靠在院子前面那片空地,这片老区的房子倒不似新区的排房那样,
都是散落的没有什么规矩的建设的,空间也就不是那么拥挤了。

  一群闲散人员围坐在树下,唠叨着,看到了白色的汽车驶来停在空地前,知
道是魏喜家的,呼啦一片打起了招呼。

  下了车,魏喜带着儿媳妇和邻舍打着招呼,然后把孩子从座椅上放了下来然
后抱了起来。

  几个老婶子七嘴八舌的在那里喊着「老喜的大孙子来了,看看啊,看看,这
小家伙这俊模样,真个喜人啊」,「可不是嘛,你也不看看人家孩子的妈妈,你
看看,吇吇,那身条……」

  抱着孩子,公媳俩走过去和邻居见了个面,算是彼此问候了一声。夸赞、羡
慕、嬉笑传了出来。

  魏喜笑呵呵的打开了自家的大门,招呼着儿媳妇走了进来,老家的院子还算
敞亮,在老区里显得有些鹤立鸡群的样子,房前种着一小排简单的花草,西侧厢
房里是厨房和堆彻一些杂七杂八的日常使用工具,东侧的一间屋子空着歇脚住人
而另外一间是洗澡间顺带着茅厕。

  天棚底下有一个大的灶台,平日里,架起大锅,炖个肉啊、熬个粥,那味道
能飘出老远,前出廊的老式风格既成荫又能当做雨厦,令主宅的房间里没有那么
热,和那种铁质安装的雨厦有明显区别,这个老式的整体风格多少还能显出这户
人家的气派。

  前几年宗建还打算把老式的木质门窗换掉,换成铝合金样式的,他说那样的
话冬暖夏凉,魏喜没同意,也就作罢了。宗建自己也清楚,那些手打的门窗,都
是父亲自己弄的,一个自学手艺的人的一番心血在里面,这不是固执,这是一种
感情。

  不过这样也好,保留下来原始的东西的同时也保留了父亲的情感,推开房门,
老爷子用手支开门,让离夏抱着孩子进来,屋子里一片荫凉,进深六米多的客厅
就展现出来,后墙开了一道门,那是留着通往后院的,三大间的布局,东屋保留
着热炕的形式,西屋是普通的标准间,给儿子儿媳妇准备的木质床铺就铺在里面。

  「哦,咱们到家喽,宝宝看看啊」离夏哄着孩子说道,看着儿媳妇额头微微
布着的细密汗珠,魏喜告诉她先坐下歇着,然后上后院,从机井里打出一罐子凉
水过来,他的思想里,与其用冰箱里冰镇的东西解渴还不如这井水中的水健康,
也是,一个是纯天然,一个是人工促成的,他自己平时热了的话,就是那样去后
院打一罐子凉水供自己饮用的。

  「给,喝点咱们家的井水,透透气,少喝,通通热气就行」魏喜解释着,离
夏接过罐子,那清澈的井水透着一股子清凉,随着自己的饮下感觉那么的清新,
这个城里的姑娘偶然喝到乡下水的时候,感觉很新鲜。

  「是不是很自然,没有什么特别的味道吧」魏喜关切的问着,离夏小口抿着
说道「恩,没有,就是冰凉的感觉」,「这里的都是纯天然的,不过啊,井水凉,
适当的喝一口半口的没关系,女人啊,也不能贪凉,阴性体质少贪凉有好处,冒
猛子喝的话可能你不太适应,咱们这的大姑娘小媳妇都喝它,我觉得没什么问题,
看看她们的孩子,个顶个的跟个小牛犊子似的」,话里话外的关怀总在不经意间
表露出来,此时的魏喜,很随意,很自然。

  正是:独身无怨言,默默恬淡间,虽是天命岁,再苦也心甜。

  贯。

               (七)心间

  随着社会的进步,每一天都是新鲜的,都在改变着,从人们盎然笑意的脸蛋、
着装的新颖,餐桌的菜系丰富、搭配,娱乐项目的花样繁新、姿态万千,种种迹
象表明,社会是在发展中进步着,迈出的步子持稳久健。

  到底是保持传统还是接受潮流,到底是那一种文化在影响着传承,这个问题
始终矛盾化着,一部分人坚持着传统,一部分人搏击着浪花,还有一部分人徘徊
在传统中一点点的接受着,接受着新的事物同时并且适应着新的环境。

  对于生活在农村的孩子们来说,依稀还能见识到一些或者是认识一些简单的
农用工具和谷物植物,而城里的孩子就差一些了,这并不是说城市里的孩子不如
农村孩子见识远。其实,城里的孩子的见识和眼界还是比农村孩子要强一些的。

  农村孩子是玩着泥巴长大的,而城里的孩子确实玩着花样变化着的,一个是
淳朴憨直,一个是思维敏捷,谁也不能说谁不好,就如同大哥别说二哥一样。只
不过,彼此的平行线已经越来越相近了。

  现如今的魏喜,也如同现在的孩子般,生活在这个环境下,那种渗透的意识,
也在不知不觉间影响着他,他自己却没有注意到罢了。

  魏喜让离夏照看孩子,什么也不要去做,在他的地盘里,一切服从他的安排。

  坐在客厅里的离夏,换好脱鞋之后继续哄着孩子,脑海里回想到了刚才的经
历。尤其是寺庙里的佛像,她的脑海中或多或少的受了一点点影响。

  在寺院里公爹说话时的古怪眼神,佛像的那种姿态奇怪的拥抱,即便离夏再
是开朗无所谓,也不能脱离人的情感范畴,毕竟现在那东西是赤裸裸的,毕竟彼
此的身份在那里摆着,想来想去的,离夏暗自啐了自己一口「心理想的都是什么
乱七八糟的事啊」。她那白皙的玉颈也跟着脸蛋泛着酡红,好不羞涩难当。

  望着公爹打开客厅后门的背影,暗暗脸红着,她轻摇竹篮哄着孩子的手放到
头上,虚了一口气,柔胰轻抚胸口,安抚了一下自己之后,这种自我放松的形式
让她逐渐沉静了下来。

  她的脑海中又想到了「事物的发展必然要经历一个过程,如那春夏秋冬般,
每一个事物每一件事情都有着它们自己发展的规律,强求不得,顺其自然,既然
本心已然打开了,自己为什么还要羞涩,可是那东西竟然是……,人家可是女人
呢」。

  那尊被请来的佛菩萨在进入正房后就被离夏悄悄的放到了东跨手的厢房中,
也不知道老公看到这个之后会是怎样的表情。再不去想那些东西了,离夏复又轻
轻晃起了摇篮。

  后院的小菜园,进深狭长,闲置已久的一片空场,在魏喜眼里看来「依旧是
浪费着,不如种一些菜蔬,正好可以利用起来,尤其是自家所出的东西,自己放
心,给孩子们用也方便」,出于这种想法,后院的那片地,也就被改成了小菜园。

  客厅后门直对着后院正房的门,这一条过道,被魏喜用青砖铺就了过去,东
半拉划分了几块区域,主要是种一些短菜,譬如香菜、茴香、辣椒、茄子还有莴
笋,每一样都不多,虽然种类看似繁多,实际上拢共没有巴掌大,也就是为了改
善改善饮食,也是为了应承儿子儿媳妇不让他种地的一种自我安慰,其实他的心
理,儿子和儿媳妇岂能不知道。

  过道西边架了长菜,豆角啊、黄瓜、西红柿,每一样都不多,就两小架的量,
还用农具划拉个小水渠,分作东西,易于灌溉。

  把西墙的门留出一条半米宽的路,整齐划一错落有致,看不出一丝杂乱。其
实后院的门也不常开,毕竟魏喜的哥哥已经搬走几十年,那后院的老宅,早已吩
咐给了老兄弟魏喜。

  离家也有些日子了,看着满院菜蔬茂密的样子,魏喜呲呲牙苦笑,心道「这
几天没看着,都长野了,除了茴香刚长出一点点,黄瓜老了,柿子也开花了,哎
呦,香菜都出挺子了」,望着这些菜蔬,魏喜朝着瓜架走去,心理潘恒着要打发
一些送给邻居了。

  魏喜走出后门时,并不知道房中儿媳妇的想法,他在后院的小园里采摘了几
个较为新鲜红火的西红柿。农村里管这个叫火柿子,味道甜美多汁,营养丰富,
魏喜心理也是知道的,哺乳期的女人吃这个没什么问题,他摘好了几个西红柿,
又选了几条直溜的黄瓜。这中午的菜食算是准备好了,暑天人的胃口不强烈,吃
东西也不似其他季节,所以他选择了夏季必备的食材作为中午的饭菜,考虑的不
可谓不周到。

  走进厅堂,魏喜把菜蔬篮子放到了锅台上,冲着儿媳妇说道「天热,没什么
胃口,中午咱们就吃这些,晚间再鼓捣点别的,都是些时令菜蔬,不过呢,什么
都要适量,吃多了也不好,尤其是你现在的情况」

  「恩,我知道,又是有禁忌吧,吃多了对孩子不好呗」离夏笑着说道,那柳
眉低竖,新月弯弯,怎么看都特别的喜人。

  看着儿媳妇那乖俏模样,老人心理一甜,慈祥的说道「对,就是你说的这样
子,这阵子石榴现在还没下来,等石榴下来了,爸给你弄一些尝尝,石榴也不错
的,多吃倒是不碍事」,「爸爸你知道的可真多啊,好多东西我都不清楚呢,家
有一老如有一宝啊,有你这个婆婆妈妈的爸爸真好」离夏开心的说着,「看你说
的,俏皮话都上来了,你是经历少,多了就知道了,尤其是对孩子,可马虎不得
啊,是不是啊乖宝宝」魏喜看着摇篮里的小孙子说道。

  「遵命,看你啊,比我们当爹妈的都操心,你也该放放担子了,都操劳半辈
子了,要是让宗建看到了,又该说我不懂事了,嘻嘻,其实他也不懂」离夏温柔
的冲着公爹笑着说道。

  「慢慢学习中就懂得了,谁也不是天生就知道的,你们给我买的电脑,别看
我知道的少,没事的时候,我也研究研究这些呢,要是不那样的话,我也是什么
不知道。一个大男人啊,心总是糙的」魏喜自慰的说道,听到公公自励勤勉,离
夏随口建议起来「你看,没事的时候,你不出门,在家里,咱们有方便条件,你
下下象棋,种种花草,做一些修身养性的事情,我听说老人就该调节身体,培养
自己的情操呢,这也是很不错的事情」,魏喜抬着手,食指对天,轻言满语的对
着儿媳妇说着「修身养性自古有之,每个人的方式都不一样,有强身健体的,有
栽花弄草的,还有钓鱼下棋的,看书写字都是不一样的。在城里啊,邻居也不走
动,我认识的人也没有一个,你看,在农家,街坊邻居的,好好个热闹凑在一起,
每天都有很多乐子,你这回再体验体验,很不错啊」

  看着公爹那鱼回大海的纯意,离夏双手拄着下巴,巴巴的望着他,听完老爷
子说完接口道「你呀,农村情节太重了,在城里其实也可以和乡下那样的,你看
好多老年中心啊,娱乐健身的,水写临摹,棋牌笑场都能满足绝大部分人的需要」,
看着公公望着自己,离夏又接着说道「你呀,多在城里居住些日子就会适应的」

  魏喜摇了摇头说道「咱们农村的生活淳朴,活到老做到老,你看咱们后场的
王大爷,都八十多了,自己还不是鼓捣着那两分地,从来不用儿女伺候,我知道
你们怕我孤单,给我买了电脑,人啊不能玩物丧志,该劳作就要劳作,不劳作还
叫农民吗?再者,城里居住的话,腿脚也不利索了」

  显然,公公所说的一番道理,离夏不太认可「看你说的煞有介事似的,那都
是你自己找的借口」,「多活动活动腿脚,人也精神,也利索,远的不说,就咱
们村的张达两口子,随着儿子进了城,才六十多岁,没住二年,两口子就腿脚不
利索了,没进城之前,张达多硬朗的一个人啊,哎!你说他这不是自己找病吗」
魏喜慨叹的同时,越发坚定自己的念头。

  那种老辈传承下来的勤劳精神在他身上无时无刻不显露着,要不是去了儿子
那里一个礼拜的话,他还是原来那样子,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一年三百六十五天,
很有规律。晚上再晚也不超过九点睡觉,不过去了儿子家,好多不便,自己也就
顺口说了一些不让儿女觉察的习惯,心底还是出于对别人的考虑存在着,怕打扰
了儿子们的生活,怕儿女认为自己不适应生活,不得不那样做罢了。

  稍稍沉默了一阵,离夏脑筋活络,想到了电脑,她似乎又找到了话题,朗朗
说道「那你也知道,活到老学到老,既然有了方便,为什么不上一些聊天的网站
寻找一下适合自己性格的同城老伴」,话一出口,又引到了老伴问题上,「哎呦,
闺女,绕来绕去的,你又在开导爸爸找老伴了不是,爸不是和你说了吗,即便找
的话也要往后推,孩子还小呢,现在找不合适啊」魏喜听了儿媳妇说的,他自己
自有打算,以前是为了自己儿子,怕儿子受气而不说老伴,现在呢,今时今日的
情况摆在眼前,怎么着也得从实际出发。为了孙子,魏喜再次拒绝了儿媳妇的好
意。

  「说来说去就是不考虑自己呗,那你自己的问题你怎么办」离夏这种主动大
胆而又亲切的关注老人的问题令魏喜有些吃不消。

  魏喜心理活动着,自己说吧,会影响家庭,不说吧,儿媳妇催问下,即便傻
子也知道她说的「问题」是什么,魏喜心理左右为难着,不过他也没有起其他心
思,脑子一动计上心来「这样吧,等孙子上了小学,到时候我就说,这样总可以
了吧」,原以为这样就能打马虎眼过去,谁知道儿媳妇根本不吃他这一套「六七
年之后,你可真敢说啊,你这是在对宗建说呢,还是在应付我啊,爸爸」离夏端
着小拳头气呼呼的说道,尤其是最后呼喊的爸爸,更是语气很重。

  「闺女啊你就别逼爸爸了,算爸爸求你了」魏喜也耍起了无赖,「扑哧」一
声,离夏笑了出来,「爸,你真可爱」离夏吐了吐舌头说了这么一句,把个老魏
搞的不明不白的,这也叫可爱?老魏头真的是无话可说,一脸的萌像在一个中年
人脸上显露出来,摇篮里的小宝宝适时的咕哝着身子,这一老一小卖萌的样子着
实让人忍俊不禁。

  离夏起身抱起摇篮中的宝宝说道「把把尿喽,把把尿喽」,说话时已到了后
门,她突然转身冲着公爹说了那么一句「傻样」,然后就推开半掩的后门,走了
出去。

  这回魏喜彻底的搞懵了,望着蹲在台阶下面的儿媳妇,那素色裙装包裹的健
美身姿,他真不知道儿媳妇唱的是哪出戏,这都什么跟什么啊,转念一想,老魏
就开朗的笑了,一个大小孩哄着一个小小孩,还拿他这个老人当老小孩,呵呵,
这样子的日子过得也很舒心啊,同时把他们公媳间的情感又拉近了很多。

  中午时分,外面的天气好像火炉一样烘烤着大地,空气中弥漫的蒸腾透过院
子一层一层的推了进来,幸好是出廊出厦的房子,相比之下,农村老家的气温比
起城里还是要凉爽一些的,不过,外面暴起的蝉鸣此起彼伏的一声声的催唤着,
远处的青蛙也起哄跟着胡闹,呱呱声的配合着,一个天上一个地下遥相呼应,把
个夏季烘托的本色尽显。

  屋内,已经是背心裤衩的魏喜满头大汗,正在地面上泼洒着清水,窗子也已
经被他全部打开,过堂风虽是热腾腾的,但聊胜于无。怕儿媳妇嫌热,老魏拿出
木水桶,把西瓜浸泡在水中,那机井打出来的水哇凉哇凉的,又怕降温的慢,随
即投了一大包冰块放到里面拔着,采取这种方法比放到冰箱中冰镇的实用效果更
好更直接,西瓜绿油油的飘在水中,那载浮载沉中渐渐的安稳下来。

  八仙桌子上拢共一盘白糖拌西红柿,还有一盘黄瓜拌酱,提前熬好的绿豆汤
清爽可口,这些吃食,都是酷暑里必不可少的饭菜。

  笼屉里摆着几个规矩的馒头,生活水平的提高,注定着品质的提升,就拿这
个馒头来说,以前那绝对是个头大的离谱,如今的模样,完全改观了,变成了小
巧可爱型。

  「个头大」那是过去年代普遍的现象,现在啊,你就看不到那种规模的馒头
了,老魏自己蒸的,他挺有耐心的,也不怕麻烦,个个都是月饼大小,你还别说,
儿媳妇离夏还就爱吃老人蒸的馒头。

  城里是吃不到这种亲情口味的,那机井水一放,大锅就架了起来,虽然外面
热,不过看到儿媳妇吃到自己蒸的馒头配着凉菜时,魏喜身上的热气似乎都淡了
下来。

  「晌午头啊热,一会儿啊把西瓜切了,你尝尝这白糖拌西瓜」魏老汉开心的
看着离夏吃着饭,他自己一边抱着孩子晃悠着,一边怡然自得的吃着。

  打算替换公爹,要把孩子接过手里,但被魏喜打断了,离夏只好回到座位上
安心的吃了起来。「爸,你看你满头大汗的,你也别尽顾着别人啊。恩,蒸的馒
头还真好吃,比城里买的强啊」离夏一口馒头一口菜很是开胃的样子,「我没事,
我习惯了这些,咱爷俩还矫情这个啊。恩,好吃就多吃,少贪咸多清淡,多吃蔬
菜,补充水分」说着话的时候,拿起筷子蘸着西红柿的甜水凑到孙子口边,小家
伙抿着嘴踢腾着哇哇的笑着,那模样越看越是心爱「你看宝宝,还挺自足的」,
「爸,你自己也吃啊,一会儿我喂他」说着的时候,离夏自然的贴近了八仙桌子,
她那年轻的身体在裙子的包裹之下显得分外有型,挺拔健硕的两只饱满的乳房也
压在了八仙桌子上面,沉甸甸的随着呼吸随着吃饭,轻轻的耸动着。

  回到老家农村,离夏的行头还未更换,这要是换成那不穿内衣的丝裙,那姿
态,沉甸甸的摆在桌子上,火爆的物事会是何等壮观,真就像烘烤熟了的金黄透
香的嫩羔羊,即使你再没胃口,也会馋涎欲滴的。不过,老魏在扫了几眼之后,
除了感叹生活水平的富余之外,其他的倒也未放在心上。

  孩子交到离夏手中时,魏喜起身取出木桶中的西瓜,整个瓜身上已经有些冰
凉,切开之后,鲜红的瓜瓤冒着凉气般勾起了人的食欲,魏喜熟练的把西瓜切成
小三角状,摆在一个盘子中,然后又拿来白糖淋撒了一些,剩下的一半放到了冰
箱里,顺手从冰箱上面取出几根牙签插在瓜瓣之上。

  然后冲着等不及的离夏说道「喏,白糖拌西瓜,解解热」,离夏轻拭了一下
头间的汗珠,拾起一根牙签,就把西瓜塞进了嘴里,「哇,真好啊,心理一下子
就凉了,爸,你也尝尝吧」离夏迫不及待的又塞进嘴里一块说道,「你吃你吃吧,
我喝一瓶啤酒好了,天儿还真热」抹了抹额头和脖子间的汗水,魏喜从冰箱中取
出一瓶冰镇啤酒,也不倒进杯子中,对着瓶子吹了起来。

  简简单单的中饭,浓情无限,温馨无限。

  收拾完毕,魏喜走到院中,把门关上,到农村不比城里,有时候你在家中裸
露或者是洗浴,被串门的人撞见很是平常,考虑到儿媳妇来这里,魏喜可谓用心
良苦。

  「要是觉得热的话,就去冲个凉吧,浑身黏糊糊的也不舒服」魏喜接过孩子
说道,孩子不安分的在魏喜的怀里挣扎着,魏喜双手夹着孩子的腋下,晃悠了起
来,一边哄着孙子一边冲着离夏撇了撇嘴「快去吧,这小家伙在这里还要适应适
应,有些生分呢,一会儿啊,我去给他洗个澡,让他也凉快凉快」

  看着儿子被公爹抱在手中,呵呵声中越来越大,离夏朝着公爹说道「恩,那
我去洗个澡了,身上确实是黏糊糊的,很不舒服」,然后赶紧的起身走进了西屋。

  在抽屉里拿出一条干净的手巾然后问道「爸,浴室里沐浴乳还有吗?」,魏
喜听到房间里传来儿媳妇的声音,魏喜抱住了小孙子,说道「我那个用的,你们
用不惯的,你再拿一瓶吧,洗头水倒是还是你们买的,也是你们用惯了的,哦,
诚诚听话哦,一会儿啊,咱们也洗白白喽」,说完继续哄起了孙子。

  离夏转身拿着洗澡用品推门走了出去,厦前的荫凉处热气不显,可看到台阶
下面的那小块花草间空气蒸腾着灼烧的样子,唏嘘了一声,忙用手遮住眼帘,趟
着小碎步,紧走了几下来到东厢房,刚要进去,想到没拿换洗衣服,忙不迭的又
翻回头回到自己的房间里,捡了一块丝巾,随手又拿了件吊带和一条短裙,把衣
服夹在腋下,走了出去。

  看到儿媳妇出去又回来拿东西,魏喜摇了摇头,「说老家伙们丢三落四的,
其实这年轻人有时候也是这样嘛」魏喜逗着小孙子自言自语的说着,离夏走进浴
室关好了房门,来到里面的花洒下,她把遮挡的帘子拉了起来,褪掉自己的素色
裙子,叠好放到一旁的衣架上,手熟练的伸到后面解开扣瓣,呼之欲出的乳房就
释放了出来,好像还透着热气似地,大号馒头般地白花花的随着弯腰脱掉丝袜,
坠在前胸,那沉甸甸的雪白霜华,怜惜的轻轻托了托,也难怪同事开玩笑说她的
胸部「七斤二两还高高的」,玲珑有致的美体毫无遮掩的在浴室中散着诱人的光
芒,离夏试了试水,调整好温度,闭眼享受起来。

  午间洗一个舒服的热水澡,把身体上黏糊糊的汗液冲刷掉,顿时感觉身轻如
燕,好不自在啊。

  冲了冲浴花,然后打上洁白的沐浴乳,轻轻的擦拭着全身的每一个角落,旖
旎从风玉貌花容,举手投足间透着娇媚,好一幅美人浴水,好一个花枝娇俏。

  这边的魏喜自儿媳妇离开房间,倒也没有清闲,他哄抱着小婴儿,把孩子洗
澡的一应事物准备了出来。

  中午放到院子里的清水,此刻已经沸热,他取出了婴儿洗澡的盆子,打好水
又添了添凉水,试了试温度,感觉到了孩子能接受的范围内,开始给孩子洗起澡
来。

  这一回孩子不干了,在新的环境下尤其接触新的事物,孩子有些陌生,腿踢
腾不断,嘴里哇啦哇啦的呼叫求救着,水花溅的魏喜身上到处都是,幸好婴儿的
澡盆还算狭长,魏喜把孩子放到水中,任其跪爬,也顾不得孩子闹唤了,迅速的
给孩子洗了起来。

  这时,离夏换好衣服,推门走了出来,看到公爹在给孩子洗澡,忙不迭的跑
了过去「爸,你休息会儿,我来吧」,魏喜抬眼望去,看到儿媳妇颠颠而驰中震
颤的肉身,他急忙低下了头,专注的扶着孩子答非所问的说道「这水是现成儿的,
手巾和浴巾我也准备好了,可能孩子在新环境里有些陌生,有些不习惯吧」,看
着公公那满身的水珠还有头上挂着的汗液,离夏不忍的说道「爸,你看你,衣服
都湿了,一会儿你也去冲个凉吧」,离夏对公公的细心照顾孩子很是感动,那都
是在默默中进行的,没有目的,不求回报。

  离夏的加入,多少令孩子安分了一些,连哄带逗的,公媳俩交换着抱着孩子,
扶持着他坐在浴盆里,把他前胸后背腋下用温水轻轻的洗了一个遍。

  魏喜夹着孩子,让他站立在浴盆中,离夏把婴儿洗澡的护肤液揉在手心,给
孩子轻轻的涂抹着,小家伙看到妈妈在给自己洗澡,呼哈着双手抖动着,脚也离
开了盆子,踢来踢去的,魏喜驾着孩子的腋下,笑眯眯的说着「你看看他呀,这
个坏蛋,刚才还闹呢,你来了,他就找到了主心骨,嘿嘿」,离夏嘴里捣鼓着
「听话,不要闹,马上就好,马上就好」,在给孩子洗屁屁的时候,孩子如同恶
作剧般,滋出尿来,射了半米多出去,正聚精会神的离夏哪里想到儿子这么不安
分,一下子搞的她狼藉一片,那短裙和吊带也不知道是洗澡水多一些呢还是尿多
一些,总之,湿漉漉的让离夏很是无语。

  孩子的澡倒是洗完了,可离夏的身体也如同公爹一样,浑身再次沐湿一片。

  她那个吊带明显超出承受范围,两个肉呼呼的乳房被水浸湿已然把轮廓映了
出来,虽然胸部包了一层丝巾,可那乳头却俏生生的很不安分的被水印了出来,
竟然还是翘挺的。

  「恩,你抱着,我给他披上浴巾」魏喜吩咐着儿媳妇,他站了起来,从身后
的躺椅上拿起浴巾,孩子洗过澡之后,还是活蹦乱跳的样子,玩心大起非常嗨,
嫩嫩的小脚丫踩来踩去的很不老实,脑袋更似个拨浪鼓,摇来摇去的颇为自足。

  魏喜打开暖黄色的浴巾,从孩子的胸口围了过去,同时手探到后面,打算给
孙子围个全身。

  「宝宝可真不老实啊,让爷爷抱,让爷爷抱」魏喜的双手掏在孙子身后,任
你怎么哄,那奋力舞动着双手的小家伙,咯咯咯的笑着,但就是不配合工作。

  「听话听话,别老扑腾」离夏双手夹裹着孩子,探着身子迎着公爹或许是感
觉到了约束,孩子不光是脚丫晃动,身体也晃动起来,魏喜抓着浴巾的手此时转
到孩子身后,浴巾包裹着孩子的身子,他打算从孩子的脖子后面把浴巾翻到里子
中,这个时候,手背触碰到了两坨热乎乎肉嘟嘟的东西。

  魏喜心思全在孙子身上,随口吐了一句「听话听话,哎呦,什么这么肥啊」,
这也就罢了,他在围裹中持续了两秒这样的接触,总算把浴巾围裹好了。

  被男人触碰到乳房的离夏脸腾的一下就红了,魏喜抬眼看到儿媳妇那充满红
晕的脸蛋时顿时也发觉问题的所在,他呵呵憨笑着「哎呦,你看看我,刚才,呵
呵」,看到公公脸上憨笑中的表情,尤其是那眼神还扫了两回自己的胸脯,离夏
有些气鼓鼓「坏老人故意的,坏老人」,那一抹羞红如三月桃花,绽放着娇艳在
午后。

  离夏又哼了一声「还不去洗澡换衣服,看你那一身湿漉漉的」,单手抱着孩
子,鼓胀胀的胸脯子一起一伏的,乳头在吊带里麻酥酥的感觉搞的离夏心痒难挨,
女人的敏感是细微的,尤其是刚才那「毫不客气」的触碰,有如电击般的感觉,
让人异样不堪。

  说话的同时,离夏偷偷的拿眼角扫着公公,公公的坏笑还挂在脸上,令她的
心理越发的不堪撩拨,更为「气人」的是,公公的下体竟然支起了帐篷,她不好
直接冲着公爹下体做文章,只得心理恨的痒痒的「好啊,占了便宜还洋洋自得,
哼,你等着,让我抓住机会,看我怎么戏弄你」。

  那边的魏喜,虽然憨笑,其心理也是在打鼓,要不然也不会继续再偷窥两眼。

  公媳俩彼此之间的心理各自胡乱盘算着,这过程看似漫长,其实这一切都在
电光火石间完成的。

  「恩,宝宝身上也干净了,要是他想再玩玩的,就陪他玩会儿吧,你进去给
他弄点爽身粉,天气挺热的,要是孩子困了,就让他睡,反正也闹了半天了,该
睡觉了」魏喜稍稍收敛了笑容,正经一些的对儿媳妇说道。

  刚才的误会以及自己生理自然反应,如果换做在儿子家,恐怕他自己马上就
脸红脖子粗,尴尬异常,不过呢,这些天的接触和生活,老人慢慢的习以为常也
接受了儿媳妇的玩笑细胞,虽然心底惶然,可对于刚才自己的表现,魏喜还是很
满意的,虽然他自己的下体产生了变化,可那突发事件时的随机应变能力也如抽
丝剥茧般被他自己掌握,还小小的运用了起来。

  这种被动变为主动,让他感觉到了新鲜和有趣。当然,多少的小尴尬还是有
点,他看到儿媳妇偷偷观瞧自己的下体时,赶紧的上前推着儿媳妇的胳膊让她进
房间照顾孩子。

  看到儿媳妇转身离开,魏喜也不刻意遮拦自己啷当着的下身,颠儿颠儿的走
向卫生间,他心理美滋滋的,嘴里还哼唱起了沙家浜「我虽然读书在东洋,沙家
浜毕竟是故乡……」

  那副得瑟劲儿,就如同受气的小媳妇一下子变成了婆婆似的,以胜利者的姿
态昂扬着,那感觉别提多开心了,这种心境的转变,魏喜自己并没有发现,就如
同儿媳妇说过的话「总是刻意避免的话,和做贼有什么分别呢?就当它很自然很
随意吧」。

  当魏喜脱光了身子沐浴时,那跳动的小伙伴依旧雄赳赳的靠在腹前,龟头从
包皮中显出颜面,一半露在外面,一半卡在包皮里,很是狰狞的模样,望着自己
那根伴随多年的老伙计,他从容的抹了一把自己常用的沐浴膏,擦拭全身的时候,
竟也不忘撸开包皮,给这个老伙计清洗了一次。

               (八)朝夕

  九点的早晨,温度适宜,离夏推着公公手打的婴儿车,走出院子,院外的那
片大空场,巴掌大的梧桐叶子遮阴避阳,梧桐树旁的几处大叶杨也是稀得拉的不
是很茂盛。

  头前一会儿间,魏喜出来的。他直接奔向梧桐树下,那里围坐着一群人,有
下棋的,有斗地主的,看到魏喜过来,人群里喊着「老喜来了,快点,好几天没
杀了,玩完这盘你让老喜来」,一个和魏喜差不多样子的中年人指着那个小伙子
说道,那个年轻一点的小伙子不太乐意的说道「老喜叔来了就要我让开,怎么大
彪子来了,你不说这话呢」,小伙子抱怨着,旁边几个起哄的哄哄着。

  魏喜走到近前看了看,忙摆手说道「你们继续,今儿个不玩了,咱们没事有
的是时间玩儿」,听到魏喜这么说,那个小伙子乐了「你看我老喜叔,再看看你,
哼,将,让你废话」,小伙子真不客气。

  看着这边厮杀的二人,没一会儿,公路边上老娘儿几个就朝着魏喜喊了过来
「老喜(叔)啊,你说你怎么还有闲心看下棋的,上这边来,你说说你这人」

  魏喜乐乐呵呵的朝着下棋的二人说了两句就走了过来,走到近前忙招呼着
「哎呦,李婶,王二奶奶都在这歇着呢」挂着笑脸,魏喜寻了个墩子坐了下来。

  「大孙子怎么没抱出来啊」李婶问着魏喜,魏喜伸着脚,双手搭在大腿上,
听到李婶问话,回道「哦,他妈妈喂他呢」

  「哦,吃奶水还是喝奶粉啊」几个妇人轮流问了起来,魏喜搔了搔头发,简
短的说了一句「哦,没给奶粉喝」

  王二奶奶暖声和气的笑了笑说道「吃奶呢吧,瞅那意思,奶水没什么问题,
老喜你也是的,要是奶水不足的话,你不会给他大婶子补补身子啊」

  魏喜尴尬一笑,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

  几个妇女正说话间,就看到了她们嘴中的「大婶子」离夏推着小车出来了。

  隔着自己的那辆CRV,就能听到前方传来的声音,离夏斜睨小公路上,那
里围坐着几个上了年纪妇女。看到离夏推着车子走出来,那几个妇女呼唤道「小
夏啊,过来,把孩子弄过来,上这边待着来」,很是热情,很是期盼。

  离夏穿着碎花的长裙,上身着一件白色的扣眼衬衫,手臂上戴着花边防晒袖,
双手轻轻的推着婴儿车走了过去。来到众人面前,离夏把孩子从小车中抱了出来。

  「老喜叔啊,看看你这大孙子,看看,白白胖胖的,真可人啊」李婶首先说
道,她捏着离夏怀里的孩子的脸蛋,仿佛孩子是她家似的。

  王二奶奶这个时候也说了起来「可不是吗,小家伙还就够老实的,跟他爸爸
小的时候一样听话,你看那,他那大眼,好么,随了他妈妈,大了之后啊,一准
儿是个漂亮人儿」。

  魏喜听着这几个人唠唠叨叨的夸赞着自己的孙子,老脸都笑开了花,心理那
个美啊,别提多高兴了。

  几个人说笑间,打远处走过一个四十多岁样子的人,看着魏喜在路边的杨树
地下坐着就过来了,嘴里喊道「老喜哥啊,好些日子没看见,哎呦,这不是大侄
媳妇吗?我说怎么好几天家里都锁着门呢,原来跟着儿子去城里了」

  这说话的人叫魏云龙,和魏喜一个辈分,深论的话,还是没出五福的本家,
他靠在魏喜身边坐了下来,和身边的老几位侃了起来,话题无非就是家长里短,
瓜田李下,基本上没什么正事。

  聊来聊去的,一个多小时就过去了,还没有到做饭的时候,这几位就还在那
里歇脚,不过太阳倒是热了起来。

  玩耍中的小诚诚这个时候哭闹了起来,掐算着时间,也是到了吃奶的时候了,
离夏依偎在王二奶奶身边,周围又是些老妇人,她也没太在意,撩开了扣瓣,把
奶子掏了出来。

  小家伙吃到喜人的奶子,马上就安顿了下来,望着小家伙,王二奶奶冲着离
夏问了起来「给过孩子吃一些流食吗?」,那边的李婶也把话打了过来「哎呦,
奶水还足吗?不足的话让老喜叔给你弄点下奶的东西补补」,「没有奶泡就行,
看那样子没什么问题,孩子吃的多吗」,几个妇人乱哄哄的说着,让离夏不知道
接谁的话好。

  王二奶奶把话题截住了「让大侄媳妇儿喘口气啊,你们问的也太多了不是」,
老人倒是很体贴,说话也有分量,离夏看了看王二奶奶那慈祥的关怀,抿嘴笑道
「恩,给孩子也搭配了一些稀饭啊,孩子的饭量还行,奶水也够吃的,这不,一
直是吃我的奶水,从没断过」

  李婶私下和别人小声嘀咕着「你看人家宗建媳妇,那俩支大白奶,城里人啊
就是和咱们乡下的不同,又白又肥的」,她们在慨叹离夏怀中的宝宝的可爱时又
不忘羡慕她那雪白坚挺的大奶子。

  王二奶奶听到离夏说完,点了点头,对着离夏很是抱有好感的说着「小建没
有哥们弟兄,就一个人,孤的很,你们的情况符合二胎儿的标准,没打算再要一
个做个伴吗?」

  「二娘啊,这个倒也想过,毕竟孩子还太小,要的话也要等几年不是」离夏
看着已经差不多吃饱的儿子,拢着头发说道。

  一个有些稚嫩的年轻声音从远处传来「奶啊,给我来几块钱花」,这时,一
个半大小伙子骑着车子从公路那边喊了过来了,车子还越骑越快,到了人群一下
子来个急刹车。

  王二奶奶看到自己的孙子猛撞的样子,用手指着他的鼻子笑骂道「你这小王
八蛋,又花钱啊,上了中学就不像话,学习不怎么样,钱倒是总和我要,去去去,
回头再给你」,王二奶奶笑骂着自己的孙子,看到孙子好奇的盯着离夏的胸脯子
看,忙起身从口袋中掏出了钱递了过去,嘴里说道「去去,看见了你大婶子也不
言语,真没礼貌,快滚蛋」,见状,四下里的一群老娘儿们哄笑了起来。

  对于刚才那个十多岁的小伙子,离夏也没有刻意躲避,一个孩子,看到了女
人裸露的胸脯子,贪婪两眼也属正常,她轻轻的把奶头从儿子的嘴中拔了出来,
哄了哄他,孩子就悄悄的睡了过去。

  王二奶奶坐下的时候,看到离夏的奶头上涌着奶珠,呵呵的笑了起来,直到
离夏把孩子放到车子里,这才拉住了她的手说道「奶水够足啊,多给孩子吃些日
子,对孩子的身体好。就是要断奶的话,也要稍晚一些,你看村里,哪个不喂到
一岁多」,老人轻拍着离夏的手语重心长,让离夏再次感受到了农村的淳朴。

  「张生,你会不会出牌啊,二打一是吗?」梧桐树那边传来了一个有些气愤
的声音。这个声音一起,接着那个地主说话了「小生打的不错,对,就那样儿打,
三飘一不错,管上了」,「草,没法玩了,斗地主你顶啊,出鸡巴三带一干嘛啊」
气氛的话从第一个人的嘴里说了出来,「生哥那叫输牌不输路,哈哈哈哈」地主
阴阳怪气的说道。

          嘲笑声谩骂声一致针对张生下家伙

  「我就那样出,我这牌顶不住」一个囊鼻的声音说了出来,那说话的声音极
为好笑,一副欠揍的搞笑模样,显然他就是张生,嘴上说着脸上还挂着笑,这个
人也是个没心没肺的家伙,你爱怎么说,我就那样,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

  「你妈的,又输16,我草,你那牌是没有A和2吗?你这煞笔,真气坏我
了」和张生搭档的那个「农民」气恼恼的骂着张生,一边骂道一边摊着张生的牌,
不看不知道,一看之下,火更大了。

  这几个人斗着,很明显,张生就成了众矢之的,就连路边的魏云龙都搀和到
骂张生的队伍里「张不熟,你妈的玩个什么劲,天天挨骂好受啊,这煞笔玩意儿,
输钱还挨着骂」,坐在旁边的魏喜笑呵呵的拉了一把魏云龙「小三儿,少说两句,
欺负人干嘛啊」,魏云龙灿灿的笑了笑「也是哈,咱们说顺口了,我倒是忘了大
侄媳妇还在旁边呢」,魏云龙不好意思挠了挠头。

  那个张生是个开大车的,没事就好玩个牌,也不是不会出,其实他玩牌的时
候,也算计一气,就是性子比较不受人待见,总是不温不火的,让人看着着急。

  上半晌儿一群街坊邻居就在这日常生活中的聊天度过的,这个时分,村委会
的喇叭里喊了起来「张庄的豆腐来了,有吃的赶紧来村委会买啊」,大喇叭反复
的喊了好几遍。

  「中午来点豆腐吧,我去打两块」魏喜问着儿媳妇,离夏正要起身打算自己
去买,不待儿媳妇说话忙道「天儿也热了,你和孩子进屋吧,别晒着孩子」,说
完转身回到家中取来水盆,然后奔向村委会处。

  「你看看人家公媳俩,吃个豆腐都谦让,哎,宗建有福气了,有这么个好爹
不说还娶了个好媳妇」几个妇人议论纷纷,,没一会儿,都起身拿着马扎板凳回
家做饭去了。只留下梧桐树下的几个人还在那里糗着,过了十一点之后,梧桐树
下的人也都相继离去。

  魏喜回来时,不光买了豆腐,还捎来了一兜子苹果,豆腐现成的从水中拔着,
魏喜把苹果放到了桌子上,赶到后院拔了几颗小葱,翻回头又摘了几个西红柿子,
手脚利落的做起了中饭。

  大热的天,就简单的来,西厢房的纱帘落了下来,魏喜烙了两张薄饼又炒了
个西红柿鸡蛋,最后把小锅架在煤气炉上,过了油把西红柿炒了出来又添了一把
水,做了一大碗西红柿鸡蛋汤。

  离夏此时已经把豆腐和小葱拌好端到了八仙桌子上,看到公公端着汤碗还有
炒好的西红柿鸡蛋,急忙迎了过去,从公公手中把汤碗接了过来,然后又把手巾
给公公递了过去,在他额头上抹了一把「擦擦汗吧,看你满头大汗的,今儿个和
昨天差不多,晌午头子,坐下来休息会儿吧」。

  忙活了一个小时了,魏喜添了一个马扎,坐在后门外,看着儿媳妇津津有味
的吃着自己做的饭菜,抽着烟,很是满足,脑海中又想起了以前儿子小的时候,
一眨眼,现在儿子都成家立业结婚生子了,想着想着就笑了。

  看着公爹一手拿着烟卷,一手提了个啤酒瓶子,脸上还挂着浓浓的笑意,离
夏眼角很是好看的轻挑着问道「又看到什么好笑的事了,让你那样」,老人顺着
儿媳妇的话音,把目光落到了她的脸上,那透亮的小脸蛋,嘴里还咕哝着饼,让
人忍俊不禁的不光是这些,魏喜的嘴也裂开了,笑道「诚诚啊就随你,你看,他
冒坏的样子,真和你一样」

  看着公公取笑的模样,离夏拧了一眼「不理你了,你又取笑人家」,然后闷
头吃起了小葱拌豆腐,那顽皮的小模样,和女儿有什么分别呢,看在眼里,满是
怜爱,魏喜老怀倡慰。

  吃完了中午饭,魏喜归置完毕,走到院中把大门关闭,他掏出了手机,点了
儿子的号码之后打了过去「喂,建建啊,吃饭了没有」,电话那头传来儿子磁性
的声音「爸啊,我吃过了,你吃没吃啊」,听到儿子的声音,老人心理踏实了许
多,接着说道「忙吗?累不累?你什么时候回家」

  魏喜并没有回答儿子的话,而是关心的问着儿子,宗建心理知道父亲,怕父
亲担心,忙报起喜来「呵呵,没事,没事,再过两三天,我就回来了,你要注意
身体,有什么事你就吩咐夏夏,知道吗」

  「行了,没事我就放心了,你在外面也吃不消停,一定得注意身体啊,我也
不打扰你了,可一定要注意身体啊」说完,魏喜挂断了电话。

  未到客厅,便听到儿媳妇坐在后门口打着电话「恩,我们来了老家了,家中
没人,恩,过几天歇完假,我们再回去,恩,看你说的,没事,我这不是陪着他
呢,恩,好了,恩,行」,直到电话挂断,魏喜这才走了过去,他寻来了马扎走
到门外,「哦,爸,我刚才给孩子姥爷打了电话过去,恩,告诉他,咱们到了乡
下了,恩」离夏看到公公走过来告诉了他,魏喜点了一根烟轻轻嘬了起来「对,
告诉一声儿,省的他们去了,家里没人」,漫到儿媳妇前面,坐了下来,他背对
着儿媳妇抽着烟,望着后院的菜。

  看着这些个菜,魏喜寻思着晚上给儿媳妇包饺子吃,可惜儿子不在身边,那
刚长出一点的茴香现在还不能吃,等过些日子,抄儿子在家,给他包茴香馅的饺
子,儿子打小儿就爱吃茴香馅的,楞等个些日子也就差不多了。

  望着那老黄瓜,魏喜有了主意,晚上就给儿媳妇包黄瓜馅饺子好了。

  望着台阶下面的公爹背影,离夏看的有些出神,忽然发现他的头上冒出两根
白头发,急忙说道「爸,你长了两根白头发了」,心中挂着事的魏喜听到儿媳妇
问着,没招心听,他回过头来看着儿媳妇问道「恩?刚才你说什么?」。

  离夏凑近老人身边说道「操心操的都长了白头发,人家看到你长白头发了,
我给你拔掉吧」,魏喜笑呵呵的摆着手道「不用了,都五十多岁的人了,还计较
那些干什么,也该长白头发啦」

  「那怎么行呢,就几根,拔了吧」离夏拉着老人的胳膊央求着,无奈中,魏
喜抖了抖烟灰说道「你呀,不答应你都不行,你这孩子」

  「呦呦呦,等我抽完烟再说吧,你看你,还真着急」魏喜还没说完话,脑袋
就被儿媳妇巴拉了过来,儿媳妇那两只细嫩的小手就按住了他的脑袋,嘴里还不
依不饶的说着「别瞎动,一会儿就好了」

  紧嘬了两口烟,魏喜把烟屁扔到了地上踩灭,顺从的把腰塌了下来,头也被
拽了过去,离夏身体稍稍有些前倾,专注而仔细的把白头发捡了出来,嘴里像哄
孩子似的说道「忍一下啊,我拔的时候可不要喊出声来」,吩咐完公公,离夏右
手把那根花白头发缠在食指间,绕了几圈之后,突然拔了起来。

  「你看,这是不是白头发呢」离夏摆着那缠于指尖的发丝说道,魏喜撇过头
打算看看,可映入眼帘中的却是儿媳妇那棉质吊带下的圆润饱满。

  雪白的脖颈间,乌黑细密的头发垂于胸前,肩胛轻拢下,两臂微托,把一双
大好的明月雪藏于绵锦之间,淡淡的女儿体香飘进了魏喜的鼻孔中,让他心旌摇
曳不堪,顺着三尺青丝,魏喜艰难的抬起了头,望着儿媳妇指尖的白丝,老人眼
中迷茫了起来,他不知道呼吸间的味道到底是乳香还是体香,也不知道自己的眼
睛是看她指尖上的白发还是透过手臂望向那后面的物事,也许是两者都有,那迷
醉的味道、那诱人的凸起。

  他转过了头,轻轻的闭上了眼睛,可脑海中,那双明月间的深渊万丈,勾魂
夺魄般的总是在他脑海中盘桓,挥之不去的还有那味道。

  尤其是接下来的第二根白头发,那丰隆的肉体已经贴在了他的肩膀上,弹性
无比的年轻肉体,虽然隔着吊带隔着丝巾,可那呼吸间的耸动,让他倍感清晰的
体会到了一个丰满女人的强大。

  这似乎比昨天洗澡时,手背无意间触碰的感觉更为强烈,老人蠢蠢欲动的心
理再次泛了出来,魏喜轻咬着牙齿,嘴巴也闭了起来,自己的呼吸发生了变化,
引起了儿媳妇的警觉,「怎么了?是困了吗?」耳边传来了儿媳妇轻妙甜腻的话
语,闭着嘴轻轻吸了一口幽香,魏喜只是用鼻子轻轻呼了一声,他直了直身子,
转过头冲着离夏说道「休息吧,睡个子午觉」

  望着老人有些压抑有些心事的脸,离夏不知道老人又想到了什么,她拉着公
公的胳膊,问道「怎么了?有心事?」,魏喜复杂的看了一眼儿媳妇,起身时又
扫了一眼那导致自己心神不宁的地方,离夏这才注意到公爹的眼神,那眼神中透
露着不舍有些迷离。

  离夏的小脸蛋透着酡红,她也站了起来,轻轻的嗔了一句「这坏老人啊,看
来你是困了,哼」,小嘴又适时的撅了起来,望着那妩媚迷人的杏核大眼,魏喜
尴尬的收回了目光,掩饰中挪着步子,走进了客厅。

  望着那挺直的腰板,离夏臻首低垂,看着自己那饱满的胸部,扑哧一声笑了
出来,抬头又看了看公公的背影,笑罢之后又摇了摇头,也和他一般似的,吐了
一口气,收好马扎,走回自己的房间。

  渔舟晚唱的悠扬曲子从电视里传了出来,魏喜抱着孩子坐在炕头边上,看着
天气预报,看着这两天的天气变化,晚间没什么事,离夏今天在晚上七点多就去
洗澡了,一会儿头上盘着手巾走了进来问道「天气预报怎么说啊」

  「哦,说要下雨,可这天看起来也不像下雨的样儿」魏喜哄着孩子说道「天
气预报有时候也不准,憋着雨呗」离夏抖开头上的手巾,擦拭着头发,看着儿媳
妇头发湿漉漉的样子,魏喜急忙说道「去吹吹,别湿着头发,听话」,离夏吐了
吐舌头冲着公公扮了个鬼脸「听你的,听你的,耶」

  「这孩子,哦,对了,你去外边坐坐呗,别在家闷着了」魏喜站说完转身把
孩子放到炕里头,让他爬来爬去的从对面卧室里传来了儿媳妇声音「你去吧,我
就不出去了,一会儿我得喂喂孩子,看会儿电视好了」,外面的路边,手里拿着
蒲扇拍打着的老爷们老娘儿们围坐在灯地下,魏喜走了过去,让了两只烟,拿着
马扎坐了下去。

  和村里人聊天聊着聊着,话题就扯到了老伴的问题上,王二爷爷和王二奶奶
老两口子问着魏喜「老喜啊,你这两年也不说个老伴,孩子都成家了,你也该想
想自己了,别总苦着自己」

  魏喜用手轰着蚊子说道「嗨,岁数大了,说什么啊,给孩子添乱」,听到魏
喜那个论调,王二奶奶数落起魏喜「你这话说的,你自己不说老伴,你家儿媳妇
的月子你也不伺候。怕闲话?你怎么那么怕闲话呢,抄起来都半截身子入土了,
还计较那些,你脑子里也太封建了,还不如我们想的开呢」

  王二爷爷凑着也说了起来「就是啊,都一把年纪了,天天想着你家宗建,什
么时候是个头啊,多少人给你张罗老伴了,你这脑筋啊太执了」

  听着他们数落,魏喜掏出了烟,笑呵呵的把烟给王二爷爷递过去一根「我说
二哥啊,你让我怎么说呢」

  「你怎么说?你还有什么可说的呢!谁家没有你这种情况,我看啊,就你事
多」王三爷爷押了一口烟说道看着这势头强劲的样子,魏喜拱了拱手说道「说,
我说,过二年孙子稍微大一点,我就说」

  听着魏喜这样不负责任的说着,王二爷爷撇着嘴,嗤之以鼻「你呀,前年推
去年,去年又推今年,我看啊,你就推吧,也不知道你这老脑筋都装的是什么,
你也不看看,你家的儿子和儿媳妇,多好的人,还会阻拦你找老伴,你可真行」

  「呵呵,二哥啊,容我考虑,考虑考虑,恩考虑一下,呵呵」魏喜低着个脑
袋,一个劲的笑「我说你这人啊,怎么那么不靠谱,哎,真懒得说你了」王二爷
爷最终也不说了,这个油盐不进的魏喜,就连他亲大哥亲大姐都拿他没办法,哎,
街里街坊的,也是觉得老喜一辈子不容易,出于好心才说的,这一回又是和往常
一样,还是没有个结果,众人只得作罢。

  一帮子人有聊无聊的在那里继续胡侃着,一辆普桑开了过来,那两只大灯晃
得左近几个人睁不开眼,王二爷爷笑骂道「又是大彪子这个家伙,这小子又出去
打野食」,说话间,车子在人群旁停了下来。

  车窗打开了,一张狮鼻扩口很是粗犷的声音随着喊了出来「真鸡巴没事干了,
挨着蚊子还挺上瘾」,那个声音一出,一群妇女就骂道「彪子,你个小逼又祸害
人去了」,这个时候,那车中的汉子发现了魏喜,喊了句「这不是喜叔吗?」,
然后晃悠着从车子中走了下来,那起起伏伏间,普桑车都晃悠了两下。

  魏喜冲着彪子点了点头,彪子倒也规矩,凑上前递了一根烟让了过去,别人
看到了起哄「就让老喜,也不说让让别人啊」,彪子晃悠了一下那披肩发,不屑
的说道「我就服老喜叔,怎么着,别鸡巴跟我废话」,说完也不理睬那群起哄的。

  经大彪子一说,那群起哄的倒也不再起哄了。

  「这么晚了又出去啊」魏喜吸了一口烟问道,「哦,这不是打算出去玩玩吗,
喜叔,你要不要和我去玩玩」大彪子笑呵呵的冲着魏喜说道,魏喜还没有说话,
声音就从一个妇女嘴里说道「老喜和你出去,人家老喜是那种人吗?小心你老喜
叔端你的胳膊」

  「老喜叔的腰膀子厉害,我可磕不过,我这不也是想见识见识老喜叔的能力」

  大彪子说的时候盯着魏喜,那副色眼迷窍的样子,一说这话,大伙谁能不明
白他话里的意思。

  村里的都知道大彪子混道上的,要说在村里服谁,他唯独服魏喜。别看他四
十出头,那一米八几的大个,又是五大三粗的,可和魏喜论拳脚论腰板摔跤,那
还真都是白给,弄过几次之后,被魏喜轻松的拿下之后,大彪子也就服了。

  「去去去,该干嘛干嘛去」魏喜笑呵呵的冲着大彪子摆了摆手。「老喜叔你
真不去,今晚上可有好节目,我也是看到你回来才告诉你,他们啊,都不配我告
诉」大彪子还在卖弄。王二爷爷已经笑的合不拢嘴了「彪子,你就走吧,别不服
气了,打你打不过你老喜叔,摔又摔不过他,你还打算在这方面比较,你可真有
两把刷子」

  魏喜的烟也抽完了,冲着彪子喊了句「去吧,别耽误你的兴致,再不走的话
就别走了,把车子灭了,坐着待会儿吧」,听到魏喜这样说话,大彪子碰了一鼻
子灰,上车之后嘴里还捣鼓着「一准是不行,哼,这老家伙,这回怂了吧」,随
着车子的轰鸣声,大彪子的车子渐渐远去。

  刚才的话题又扯到魏喜身上,让他苦不堪言,一群村众似乎又找到了话题,
开始议论纷纷,「老喜啊,你不说老伴是不是有这方面原因」这类的言语自然而
然的打趣起魏喜,弄的他冲着左右的街坊邻居连连拱手,央求了好一会儿,才在
大伙儿的笑声中,放过了他小九点的样子,魏喜走回家中,到水缸处照了照,然
后走进东房屋子。此时,小孙子已经睡着了,儿媳妇屈膝坐在大炕上,看着电视。

  电视里传来了一个无厘头十足的搞笑声,儿媳妇一会儿呵呵轻笑着一会儿双
手又紧紧抱着大腿。

  走到镜子下,魏喜打了一杯凉白开,回头轻轻询问道「看什么至于那样吗?

  嗯,要不要喝点水「,这回,儿媳妇并没有回答他,其实离夏也是听到了开
门声听到了公爹的问话,不过,电视里那精彩的镜头吸引着她,这部电影是好多
年前的一部老片子,周星驰拍的。名字叫《大话西游》,她每次看这部电影,都
会被感动的热泪盈眶。

  魏喜端坐在炕沿儿上,也跟着看了起来,只不过那粤语他听不懂,但是字幕
却还是能够看到的。

  此时电影已接近尾声,没一会儿,那首经典的歌曲《一生所爱》就唱了出来:

            从前现在过去了再不来

             红红落叶长埋尘土内

             开始终结总是没变改

             天边的你飘泊白云外

  苦海翻起爱恨……

  那孤独的背影,那份不甘的心情,那纯挚的眼神中透着落寞,拥吻之后所得
到的深藏的幸福。那道背影,为了爱所付出,为了爱所放弃,得到间失去了,失
去时又分明得到了。那份惆怅的若即若离,无怨无悔的从至尊宝的嘴中吐露了出
来:曾经,有一份真挚的爱情摆在我面前,我没有珍惜,等到我失去的时候才后
悔莫及,人世间最痛苦的事莫过于此……

  如果上天能够给我一个再来一次的机会,我会对那个女孩子说三个字:「我
爱你。」

  如果非要在这份爱上加一个期限,我希望是……一万年!

  离夏终是再也忍不住了,双眸间沁着的晶莹,顺着眼角流了下来,淌过鼻翼
流到了嘴边。她直直的盯着电视屏幕,看着那感人的一幕,嘴中喃喃的说着「深
藏了五百年啊,那一滴爱」

  魏喜根本看不明白电影到底讲的是什么,也不知道儿媳妇嘴里说的到底是什
么。看着看着,他就发现了儿媳妇哭了,那双眸间闪耀着的泪光,是那样的楚楚
可怜。

  他默默的取过手纸递了过去,离夏泪花涌动间,毫不客气的抢了过来,撅着
诱人的小嘴说道「一万年」,那梨花带雨挂着一股说不出的滋味。

  魏喜张口闭口间,终是憋出了一句「一万年太长了,还是珍惜眼前吧」,黑
夜里,电视机旁,公公的话在离夏的耳中久久飘悬。

               (九)感觉

  回到乡下的这两天,魏喜反复的咂着滋味,他总感觉城里的生活实在是不太
适应,那人与人之间的淡漠,还有那狭小空间的束缚,这些哪有自己的家里舒坦,
自己可以去后院整理菜蔬,可以悠闲自得的在躺椅上感受八九点钟的太阳,可以
和邻居聊天,这样不也是一种享受吗。当然,身边有一个娇俏的小媳妇陪着,自
己还可以哄着孙子,时不时的开开儿媳妇的玩笑,生活啊,还是很多姿多彩的。

  这两天的天气湿度很大,报了有雨,可是就是不下,哎,天气也不是很准啊。

  魏喜看着儿媳妇热的一塌糊涂的样子,又望了望外面喷火的天气,很是异样
的没有言语。

  就在下午三点多钟,午休后醒来的公媳俩正在大炕头上哄着宝宝玩耍时,院
里的大门传来了「嘭嘭嘭」的响动,听到响动,魏喜赶忙走到客厅间问了一声
「谁啊?」,一个年轻的声音从外面传了进来「亲伯啊,是我,我啊小勇」,
「哦,你老舅啊,你等我给你开门啊」。魏喜冲着正在炕头哄着孩子的儿媳妇说
道「他老舅来了」,说完来到炕前,抱起了孩子,离夏看到公爹望着自己的眼神,
一下子明白过来。

  魏喜紧走两步打开了院门,只见一个穿着大裤衩子趿拉板的小伙子满头大汗
的走了进来,手里提着一个兜子,他大喇喇的说道「亲伯啊,我老丈人出鱼坑,
让我给你送两条鲜的尝尝」,「呵,半个月前,你老丈人就和我说过,本来是秋
后出坑,没想到鱼长的这么快,打算过个十天八天就弄。你过来几天了?」魏喜
拉着小勇的手,看着他那黝黑的脸膛,急急的往房内让他。

  「昨天过来的,弄了一天了,鱼也交了,今儿个又弄开了」小勇说着话的同
时就被让进了屋子,进了客厅,看到姐姐离夏正在东房的大炕上陪着外甥玩耍,
小勇吆喝了一嗓子「哎呦,这个小王蛋,玩的还挺欢啊」,「你看你说的什么话,
怎么这么没流呢,昨天爸来电话,我告诉他回了乡下的,呵呵,他也是,我一回
这老家,就让你过来了。你自己倒水喝吧,看你这胳膊,汗毛都立起来了。恩,
看看谁来了,老舅」离夏白了兄弟一眼说道,然后抱起了孩子,一手还扶着儿子
的小手,朝着兄弟指去。

  「呦呦呦呦,这臭坏蛋,看了我也不和我打招呼」小勇指着自己的外甥调笑
着,也不管自己的外甥会不会说话,那股子亲热透着心儿里美。

  然后他继续说道「外边都烤死人啊,我在鱼池出坑的话,忙起来还没觉着什
么,这一上来啊,我草,手脚的汗毛全直溜溜的了,这两天还倍儿闷,鱼都翻白
了」小勇说话也是不讲究,离夏知道自己兄弟就副德行,也不管他。

  「亲伯有冰镇啤酒吗?」小勇也不客气,放下手中的兜子,走到冰箱旁,打
开就找了起来,「有有,你拿吧,呵呵,渴坏了不是」魏喜看着小勇吗红透了的
脸膛笑呵呵的说着,小勇提了两瓶直接用牙一磕就把瓶盖叼了下来,仰着脖子一
口气就吹了一瓶,他嘴里吐着凉气,这一下似乎舒服多了,「亲伯啊,鱼放哪啊?
闷死了就不鲜灵了」小勇忙上前打开兜子,兜子里面几条二斤来沉的大鲫鱼还扑
棱着,还有不少莲蓬,离夏抱着孩子来到客厅里,也看到了黑袋子里的东西「呵
这么多鱼啊,哎呦,还有莲子呢,有些日子没吃到呢」,「这回啊,让你吃个够,
爸在电话里特意告诉我,知道这边出坑,让我专门捎的这个莲子和大鲫鱼,嘿嘿,
补的你啊白白胖胖的」小勇说着就亲了一口自己的外甥,也不知道他嘴里的「补
的你啊白白胖胖的」是说给自己的姐姐呢还是说自己的外甥呢。

  「去去去,满嘴酒气的就亲你外甥,这要是孩子大了,还不被你带坏了」离
夏抚摸着兄弟的头说道,一手还不忘搂紧了摇头晃脑的儿子。

  头发被姐姐的手盖住时,小勇躲闪着,边笑边喝着凉啤酒,冲着姐姐呲着牙
说道「别老祸害我头发好不好,你说你这人可不太够意思啊,我又没亲你,真是
的,哎呦别弄啦,服了服了」

  看着他们姐弟俩捅逗着,魏喜笑的合不拢嘴说道「呵呵,一会儿啊,你也别
走了,晚上我给你们弄大鲫鱼汤,咱们一鱼两吃」,「你可真没规矩,当着我亲
伯的面也不收敛,哈,亲伯让你见笑了,一会儿我还要回去呢,那边还弄着呢」
小勇对着姐姐说完又冲着亲伯魏喜解释着,「回头我告诉你老丈人一声不就得了,
他呀,还敢挑你的事,你坐下歇会儿,我去去就来」魏喜提起了那大木桶回头冲
着小勇说道,然后就朝后院走去。

  「哎,亲伯你别忙了,我待不住,你说这大忙忙的,我也不好一个人在这消
停啊」小勇冲着亲伯的背影喊着,「你什么时候这么客气了,这可不是你的风格
啊」离夏笑呵呵的冲着兄弟说道。

  「哎呀,这不是来这了吗,你的公公既是我的亲伯又是我的大媒人,跟谁没
流也不能跟他没流啊」小勇倒一本正经起来,「呸,睁眼说胡话,拿你亲伯开玩
笑时你怎么不说这话了呢」离夏嗔道,「我说姐,你怎么就不随和呢,来,上老
舅这来」小勇放下啤酒瓶子,一把从离夏怀中抢过孩子,又亲又啃的逗起了外甥,
「你粗手粗脚的满身鱼腥子味,还抱你外甥」离夏看着孩子高兴的被兄弟举起来
也是笑意盈盈的,对自己这个兄弟,她也是又爱又气,「姐,你别废话,你吃鱼
就不嫌弃了」小勇嘻嘻哈哈的说着,此时的离夏的吊带中鼓鼓囊囊的,贫嘴的小
勇看到这个,揶揄起来「你热不热啊,你看我光着膀子,还出汗呢,你说你还整
的这么多」,「去去去,没个正人形的,我还能跟你比啊」离夏瞪了一眼,「哎
呦,看你说的,在家前儿,你穿的少的时候你怎么不那样说呢」小勇挤眉弄眼的
冲着离夏说,「滚蛋,越说越不像话,这不是在这边吗,能和家里一样吗?你简
直气死我了」离夏的小脸被兄弟说的红扑扑的。

  其实小勇就是这个性子,嬉皮笑脸的他就是玩闹惯了,高中毕业就不念书了,
狐朋狗友一大群,别看他不上班,可事却比谁都多,前两年为了约束他,离夏和
宗建说过这事,老爷子魏喜听到后,就给张罗起来。

  最后啊,魏喜把战友陈占英家的闺女就说给了小勇,结婚之后稍稍收敛了一
些,不过那骨子里的脾气秉性,改不了了,老丈人也不挑事,别看小伙子嬉皮笑
脸的,办事那绝对不丢场。

  这话又说回来了,魏喜为什么把战友的闺女说给小勇,其实啊,他的那个战
友,年轻的时候,比小勇还折腾呢,用老家糙话儿说,那就是一个「狗食料货」,
战友闺女和小勇对上眼,没怎么招就睡到了一块,家里人合计着也就给他们办了
婚事。

  魏喜回想着孩子老舅以前的种种,从后院的机井里打来了凉水,然后回到了
客厅。

  「鱼先放桶里,这莲子够嫩啊,我给你们洗点吃,剩下的做个莲子绿豆汤,
既解渴又消暑,比别的什么冷饮都好」魏喜提着木桶从后院的机井里打了半桶沁
凉的井水,拿着莲蓬摘了几支,浸到水中把泥去掉,甩了甩水然后拿出盘子,把
莲子扣了出来,那大大小小的莲子透着股清香劲儿,刚出水儿的够新鲜。

  「快过来尝尝」魏喜对着姐弟俩说道,「让她吃吧,我这外甥不也是要补的
吗,哈哈」小勇亲着外甥的脸蛋说着,很随意又自然,魏喜呵呵的笑着,眼前的
小伙子,有时候就是口无遮拦张嘴就来,不过人倒是挺好,没有坏心眼。

  「亲伯你就别忙活了,我这跑过来再不回去,也不是个事,晚上吧,晚上我
过来吃」小勇说着把外甥交到姐姐手中,魏喜还打算拉着,小勇呲着牙冲着魏喜
摆了摆手就走了出去「别出来了,外面太热了」,说完急不燎的就走了出去,走
的时候,小勇随手带上了门。

  离夏抱着孩子坐在凳子上,吃着莲子,感受着那份清香,魏喜喜滋滋的看着
自己儿媳妇吃着莲子「这味儿还行吧,水泡过之后凉快了吧」,正捏着莲子往嘴
里送的离夏,听到公公这么一句话的口气,感到多少有些莫名其妙的,「恩,挺
好的啊」她抬了抬眼眉挑了一眼,忽然发现公公盯着自己的胸部正在「肆无忌惮」

  的看着,脸一红一下子恍然大悟起来。

  原来刚才,小勇在外面敲门的时候,正在炕头陪着儿子玩耍的离夏看到公公
不去反回,还抱着孩子,那眼神还有那冲着自己努嘴的意思,她迅速的跑回自己
的房间,拿出了胸罩戴了上去,这要是被人撞见了自己就穿一件吊带的话,可就
不清不楚了。

  公公显然又开起了自己的玩笑,「爸~啊,又再起坏心思呢!」离夏拉长了
声音说道,逗得老魏笑的合不拢嘴「吃吧,吃吧,多吃一些,晚上爸给你做好吃
的」,说着又瞟了一眼儿媳妇的胸部,那眼神中分明是带着挑衅啊。

  鲫鱼去鳞之后,把内脏清洗干净,然后上冰箱里寻来一块未吃完的豆腐,准
备起了鲫鱼豆腐汤来,这东西可好了,对于产后女人的身体恢复有很大的帮助,
同时又起到了催奶的效果,老魏曾经不止一次做过它了。

  那边的莲蓬也都泡干净,莲子取出来之后,绿豆汤在锅里打了几个开儿,看
到那咕嘟咕嘟冒着泡的样子,魏喜也顾不得擦拭头上的汗水,端着盘子,一扬手,
莲子便倒进锅中,煮了一会儿之后,这第一道避暑降温的汤就出来了。

  从西边厨房出来,魏喜透了透气,然后来到天棚底下,把大锅刷干净,一应
作料放到锅里就开始炖起了鲫鱼,「一会儿放凉了,这个莲子绿豆汤就能喝了,
你要是嫌口淡就加点糖,一会儿我再给你弄鲫鱼汤」魏喜一身是汗的朝着屋子里
的儿媳妇说道。

  窗子敞开了也和蒸笼一样,别进去,一进厨房,就是一股子热浪,这都五点
多了还这么闷,一半天要下雨也就是早晚的事了,魏喜心理想着,用手巾抹着肩
膀上,头上的汗水。

  小勇在六点多就给放了过来,电话里战友陈占英笑着「老喜哥啊,我不让你
了,谁让你那小媳妇在家呢,我让小勇过去陪陪你,等过了这几天忙闲,没鸡巴
什么事,咱哥俩喝喝,对了,过些日子啊,我生日,你可别忘了过来喝酒啊」,
「你啊,怎么还是那副德行,哈哈。鱼池行吗?你这回弄的藕是用我告诉你的法
吗!」魏喜对着电话说道,陈占英操着一口大白话说道「恩,是啊,你说的那个
还真不错,不用下脚踩藕了,直接用高压枪一打,藕就出来了,这两天实在太闷
了,鸡巴玩子啊,鱼都翻白了,我一看个头不小,要不我也不急着出坑」,往常
出鱼的话都是秋后,现在啊也没有那么多讲究了,鱼的个头差不多就出,都是饲
料催的。「对了,给你拿的那几条都是野生的,没用饲料催,这不大姐儿来了,
让她尝尝鲜啊」对着电话吼着,这个陈占英想的还挺周到,「恩,等回头过去,
咱哥俩再聊」说完魏喜挂了电话。

  盛夏的晚上,户里养着的狗儿也出来透透气了,哈喇着舌头,呼呼的喘着,
小勇把路上的情况说了一下,这是晚上了,气温稍稍降了一些不过也越发闷了起
来,「看这晚上要下雨了,来,亲伯喝酒」小勇一口干了,「风要是一起,这雨
就快了,白天别光着膀子,日头毒,你皮肤都晒爆皮儿了」魏喜夹着煮花生压了
一口啤酒,「谁还顾得上啊,忙不都忙不过来了」小勇顺手抄来大花碗,拿起羹
匙舀了一碗白花花的鲫鱼豆腐端到姐姐跟前「这鱼是野生的,你尝尝,多吃点」,
见状,魏喜打趣起来「还是兄弟知道疼姐姐啊」,离夏抬头的时候,眼睛碰到了
公公的眼神,就像触电一样,离夏微微有些发臊,忙低下了头继续哄着孩子。

  「今儿个吃完饭也别走了,住在亲伯家吧」魏喜说着,「不成啊,明天还要
去帮着蓄水弄鱼苗呢,有机会再过来,我上这儿了不做戚儿」小勇酒足饭饱的说
着,「回头我上你老丈人家,找他说说,姑爷子来了不说请上座,还当苦力用,
不像话」魏喜打趣着说道,这个时候风刮了起来,一阵阵的有了凉气,「你要走,
就趁早,亲伯不让你了,这不风下来了,雨也快了」魏喜吩咐着,「那就这样吧,
我回去了」车上的小勇对着魏喜说道,「路上慢行,村里道儿窄,一切小心,恩,
走吧」魏喜摆了摆手说着,离夏抱着孩子在客厅里冲着兄弟喊着「小勇,路上小
心一些」,看着小勇摆着手走出了院子,直到他离开,魏喜这才关上了院门。

  「风下来了,雨也快了,爸,你看着会儿孩子,我去洗个澡」离夏把孩子递
到公公手中,急忙的奔向浴室外面的风势越来越大,呼呼的带着厚重的泥土味,
院外的杨树叶子梧桐叶子抖得异常厉害,啪啪啪的叶子抽打声不断,一群乘晚的
人也忙乱着跑回家里,没一会儿,雨点渐渐的打了下来,声势也越来越大「幸好
去的早,不然出来的时候肯定挨淋,这几天热惯了,风一吹还有些凉呢」离夏冲
着公公说着,「你呀,多穿点衣服,夏天热,咱不能中暑但也不能感冒啊」魏喜
这回大胆的做了一个动作,那就是用手指着离夏那丰满异常的胸部,尝到了玩笑
的甜头,老人也没有了尴尬的约束了。

  离夏白了公公一眼「这都八点多了,看你什么时候洗澡」,「不着急,雨小
了再说吧」魏喜做出无所谓的样子,离夏也不再理会公公,转身回到自己的房间,
外面的雨水清新气味很浓,她怕孩子受凉,把窗帘带上了窗户留了一角透气,哄
了一会儿孩子,喂了两口奶,孩子就老实了。

  离夏从柜中拿出一条黑色丝袜,这两天太热了,也没有穿。今儿个晚上下雨,
有些凉飕飕的,洗过澡之后的她穿着裙子,下身完全是真空上阵,所以她就随手
把丝袜拿了出来。

  黑色的丝袜在明亮的灯光下透着亮光,细腻光滑的包裹着离夏完美修长的大
腿,勾着脚的离夏倚靠在床头,此时外面没有打雷,她也就没那多的顾忌了,随
手给丈夫打起了电话,等待了一会儿那边传来了磁性十足的男中音「夏夏啊,这
么晚了,还没休息吗!」,老公的声音传过来之后,离夏那女人撒娇耍贱儿又来
了「人家这不是想你了,你那边完事没有?」,「已经快收尾了,一半天就完事
了」宗建说着,「哼,上回就说一半天呢,这回还是一半天,人家就是想你了,
你说怎么办」,「你等我一会儿,我上卫生间」宗建有些吞吐的说着,离夏不知
道宗建为什么要上卫生间「喂喂喂,你还没回答我呢!臭老公」,等了不到一分
钟,电话那边传来了宗建的声音「老婆,我也想你啊,我身边有个助手,我这不
就跑到了卫生间吗」,「那你说怎么办?人家就是想你」离夏慵散的靠在床头,
一脸妩媚的样子,眼睛中透着精芒水亮,「我给你讲个故事吧,是我听他们说的」
宗建温柔的对着离夏说着,然后开始了那个不算笑话的笑话「一个小伙子和一个
姑娘谈恋爱,俩人的感情非常好,不过那个姑娘有些保守,没有同意小伙子的要
求,这倒不影响俩人之间的感情,有一天,姑娘下班晚了,给小伙子打电话,让
小伙子接她回家,小伙子骑着一辆自行车就去了」,听着丈夫那绕来绕去的,说
的不是很清楚的话,「你这吞吞吐吐的说的都是什么,我不管,我就想你」离夏
不依不饶的撒着娇,「老婆啊,你等我说完。那小伙子看到姑娘正在厂子外面等
着呢,很高兴也很激动,然后就把过姑娘,让她坐在车子的大梁上,小伙子一手
抱着姑娘一手扶着自行车,轻松的骑了回去,还不时的和姑娘开玩笑,转天小伙
子找姑娘,姑娘看到小伙子骑着一辆女式坤车,不解的问着,昨天那辆车换了?
小伙子说道,没有啊,昨天就是这辆车。哦,讲完了」宗建磕磕绊绊的总算把这
个故事说完,「这个讲的是什么啊?那个小伙子还没回答姑娘的话怎么就完了?」
离夏也是很不解的问着,「你猜啊老婆」宗建呵呵的笑着,「我猜不出来,这个
笑话一点都不好笑,人家很想你呢」离夏嘟着嘴撒娇的说道,「小伙子昨天骑着
一辆有大梁的车,今天却换成了坤车,而小伙子说昨天和今天骑得都是一辆车,
那昨天的情况」宗建还没有说完,离夏就明白过来「你这坏人儿,那大梁有那么
长嘛?坏人儿」离夏的语气此时有些发媚,眼角更是挂着春色。

  「老婆,我都硬了」宗建也是恨不得马上回到老婆身边,好好怜爱一番,
「人家就是想让你好好的爱」此时的离夏的声音打着颤,手也自然的放到了裙内。

  外面的雨声哗哗的响着,打电话时离夏听到了外面的开门声,她知道这是公
公去洗澡了,自己就放松了下来,俗话说的好「饱暖思淫欲」,这话不一定指性,
但此时此刻,在电话中,性的欲望却被打开。

  「怎么着,公公洗澡也要有一段时间耽搁,再者,开门也是有声音的,我何
不借着这个机会满足一下自己呢」心理想着就开始和丈夫对着电话,一边幻想一
边抚摸自己的身体。

  漆黑的夜晚,雨声的掩盖,明亮的大床上,少妇扭动着腰肢,短裙被提到了
腰间,双腿打开,那媚态娇羞,杏眼微闭,一只手持着电话另一只手不断的抚摸
着自己的胸部还有下体,那黑色丝袜紧紧的包裹着那道诱人的肉缝,透过薄如蝉
翼般的丝袜,肥美多汁的嫩玉随着抚弄,轻缓的舒张着,晶莹的体液已然打湿了
裤袜的裆部,使得整个耻部更加的蛊惑人心,让人恨不能马上一探究竟。

  紧致凹凸的身子,棉质吊带中的肥白傲耸的乳鸽耸立着。挑弄中,那暗肉色
的晕纹被乳汁渗透出来,略有一些发暗的乳头也骄傲的支出两个顶点,如球如倒
扣的锅锥般,随着那急促呼吸间的抖动,实在是让人大开眼界。

  「老公给我,我还要,我还要」离夏的声音也随着身子颤抖着,窗外似乎都
能够听到她的喊声,此时的雨声依旧哗哗的响着,没有一丝停下来的意思。

  魏喜打着皂液,很快就把身体冲了一遍。拉开房门,稍微等待了一阵,见雨
势还是那样的急促,看着形式,估计这场雨短不着。

  看了一眼大房,客厅的灯没有打开,估计儿媳妇没再出来,借着夜色雨声,
魏喜把大裤衩子脱掉,仅穿一条内裤,望着那鼓噪异常的哗哗声,他举着大裤衩
子挡着脑袋顺着房檐急速的蹿向廊下。

  到了廊下,抖了抖身上的雨水,看见儿媳妇的窗子被帘子挡住,他隐约听到
了儿媳妇在说话,魏喜脑子里冒出了一个念头,他忽然想再看一眼小孙子,也不
管这个时候儿媳妇到底睡没睡,就悄悄的走到了窗下。

  万幸之中让他在窗东角寻到了那一条缝隙,这条缝隙不知道是不是给他留的,
让他刚好能看到房中的情景。

  那本是魏喜脑中离奇的冒出的一个念头,只不过是想看一眼自己的孙子,他
看到了小孙子躺在床上,很是安静,睡姿滑稽的大扬着头,本待离开,却又让他
看到了不该看的惊人的一幕,也让他听到了一些不该听到的话。

  「哦,坏人,人家来了」随着离夏的一声呼喝,她那年轻的身体终于不受控
制的剧烈抖动起来,人也倒在了床上,下体不受控制的一耸一耸,胸前的衣物完
全被乳汁浸透,那场面让窗外的那双眼睛瞪的溜圆。

  此时此景飘飘然,让魏喜的心理。脑子里。身体中真如坠入云幻,凭空向下
望去,世界简直太玄妙了,那万般景物,山水清晰,孕着灵性,纳着四海,峰峦
起伏,姿怡万千,又似飘渺仙际,水袖曼舞的飞天扭臀的姿态,轻撩细挽袖间露
出的兰花妙指,直教人甘愿坠入其中。

  有诗为证:窗外风雨窗内景,豆蔻芳华展舒容,都怨帷幕不知事,窥得老枝
也动情!

  魏喜大张着嘴,胸脯子剧烈的起伏着,身体微微的抖动起来,眼睛几乎都贴
近了窗户上的玻璃,赤裸直视着屋内的景色,从第一眼观望直到离去时,一眼未
眨,疲劳的双眼淌着老泪,他不停的眨巴着双眼,好半天才止住了眩晕的二目。

  那直立老高的裤裆形成的锥子型帐篷,在雨夜,是那样的不和谐。

  屋子里的离夏倒是舒服的一塌糊涂,而外面的魏喜却是憋闷的苦不堪言,看
到自己儿媳妇那纵情的一幕,勾的魏喜是心痒难耐但又不好意思对着儿媳妇放纵,
魏喜看了看自己下面,那精湿一片的狼藉,最后咬着牙,痛苦无奈的摇了摇头,
他艰难的迈着步子,真像做贼似的,悄悄的打开客厅的房门,灰溜溜的走进东屋
自己的房内。

               (十)触动

  离夏酣畅淋漓的发泄一番之后,浑身无力的摊在床上,闭目享受着那份高潮
带来的余韵,待自己回过力气之后,起身取来纸巾擦拭狼狈不堪的下体,一边擦
拭一边倾听外边,她也不知道公爹到底洗完澡没有,迅速的清理完毕,她寻来了
被子,检查一番儿子的状况,然后悄然的把灯熄灭掉,伸了个懒腰之后,也不再
过多整理,盖好被子之后轻松舒适的就进入了梦乡。

  儿媳妇倒是轻松舒适的进入了梦乡,可那边的魏喜在经历了惊心动魄的一幕
之后,久久不能入睡,他艰难的安抚着自己的兄弟,脑海中挥之不去的是儿媳妇
曼妙的身子,那高耸入云的乳房晃的人眼睛疼,双腿大开间,饱满而隆起的耻丘
间嵌着一条肉质肥美的蚌肉,让人恨不能一饱口福。

  翻来覆去间,一闭上双眼就是这个样子,魏喜取出香烟,点了一根,狠狠的
吸了两口,长长的吐了出来,紧张的心情、急速跳动的心脏,下体坚硬而暴虐的
耸立着,他又不好意思去发泄,趴在大炕上的他,艰难的压制着自己的下体,最
后在连续抽了三根烟的情况下,他把夏凉被用双腿一夹,咬了咬牙,闭着眼睛忍
了下去。

  一场持久的大雨不知道下到几点停的,而昨日里,魏喜忍耐了一个多小时里
才渐渐睡去,这在以往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更让他吃惊的是,他竟然做了一场
「春梦」,那春梦是曾经年少时才有的,按理说,他这个岁数不该出现那种梦,
朦胧间他又回到了十七八岁,十七八岁的他在梦里居然做起了夫妻之事,那梦中
的人影模糊不清,他极力想看清那个人到底是谁,就在那一瞬间,他喷射了出来,
然后一下子就醒了过来。

  魏喜心理暗暗苦笑,自己看了不该看的,然后自己忍耐了一个多小时才睡去,
而后又发生了遗精这个可笑的事情,这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哎,这种事
情,怎么说呢,看开了吧,魏喜一边安慰着自己一边清理下体的黏糊之物。

  六点多起床之后,魏喜提着内裤来到后院,急忙用清水洗掉昨日的污垢。然
后急祟的去厨房把昨天的鱼汤热了热,又放了两个馒头到锅中,做好一切之后回
到客厅,他打开后门,看了看后院自己种的蔬菜。

  黄瓜架子和西红柿架子都被吹的东倒西歪了,大雨过后的后院,泥泞不堪,
他又深一脚浅一脚的踩着烂泥,转到了菜园里,那边的香菜孵窝似的乱七八糟的,
这头的莴笋也刮倒了不少。

  看着眼前的景物,魏喜心理想着「这回地皮倒是湿透了,菜也给祸害的差不
多了」,回到房山拿起竹竿,开始重新插架,这一忙上来啊,时间就不知不觉的
过去了。期间儿媳妇离夏也起来和他打了招呼,魏喜头也没抬说道「饭菜在锅中,
你吃吧,孩子没醒就抓紧时间吃饭」。

  直到听到哇哇的哭声,魏喜才发觉,已经过去了一个多小时了,小孙子可能
又饿了,离夏吃过饭,抱着孩子站在后门那里看着这边喊道「爸,你也吃饭吧,
不要弄了」,「恩,这不也快弄完了吗」魏喜紧了紧手加快了动作,看着自己补
救的差不多的样子,然后掸掸手上的泥土,来到了门前。

  把靴子一脱,换上自己的拖鞋,魏喜回到屋中,饭菜已经摆在八仙桌子上了,
魏喜洗了洗手就坐下来吃起了饭,此时,离夏正奶着孩子,魏喜也不多看,只是
闷头吃饭。

  早晨的饭菜简单的吃罢,魏喜把碗筷收拾起来端到厨房中,那盆子中的鲫鱼
汤被喝掉了不少,老人很是欣慰。当他走到客厅门外时,看到儿媳妇端着一杯奶
出来,这个时候,本来老实的孩子又哇的叫了一声出来,儿媳妇把端着的杯子放
到冰箱上转头又进了卧室。

  经过卧室的时候,魏喜看了一眼哄着孩子玩的儿媳妇,那背对着自己的身影,
他心理感觉怪怪的,然后迅速走到冰箱前,从冰箱上端起儿媳妇给自己冲的钙奶,
心中嘀咕道「有了孩子就是这样折腾啊,冲完钙奶就又被招了回去,当了父母体
会就多了」,魏喜的心理也在慨叹儿媳妇的不容易。

  望着杯中的钙奶,魏喜的脑海中再次浮现了昨日的场景,儿媳妇几近赤裸的
身体就那样毫无阻拦的映入他的眼帘,虽然是隔着窗子,虽然只是窗帘的一条缝
隙,可那激动人心的一刻实在是让人无法忘怀,尤其是那双腿间的那道沟壑以及
胸部的颤抖,两者竟然都是湿漉漉的,还是那样清晰的展在他的眼前,刷进他的
大脑中。

  老人端起杯子,杯中的钙奶散发着不同以往的味道,有些心思的魏喜一扬脖
就把杯中的钙奶吞到肚中,「恩,这钙奶怎么感觉怪怪的,微微有些甜口还有一
点异常的味道,是不是钙奶过期了?」魏喜心理想着,端着杯子走到儿媳妇房门
口问道「夏夏啊,你给爸冲的钙奶是不是有些过期了,怎么感觉怪怪的呢」,哄
着孩子玩的离夏随口说了一句「这孩子今儿个还真欢,哦,我还没给你冲呢」,
似乎感觉有些不对,离夏回头看了看,只见公公倚在门口,手中端着一个喝的干
干净净的杯子,离夏张着嘴脸有些呆愣愣的样子,「啊,这不是你给我冲的钙奶
……」看到儿媳妇那副表情,老人也似乎傻了起来,「爸你真坏,明明喝了还说
出这样的话」离夏脸上有些潮红,看到老爷子这个表情,心里莫名的怪怪的,娇
羞中又恼怒公爹,尤其是看到他那副做贼之后还装作无辜的样子。

  念头一转,离夏计上心来「爸,这个味道怎么样?」,「啊!哦,好啊,好」
老人也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给弄的不知所措起来,呐呐的说了两句,老人就要逃
离现场,离夏狠狠的又来了那么一句「爸你要是想喝的话,我再给你挤一杯」,
骇的魏喜落荒而逃,看到公公那个样子,离夏忍不住哈哈的笑了出来,与此同时,
婴儿床上的小诚诚也咯咯的随着笑了起来。

  把杯子清理干净,魏喜回到自己房间抄起了香烟放到了口袋里,然后转身去
了后院,边走边点了一根,这几天的接触,儿媳妇一次次的随意一次次的玩笑,
自己明明已经看透了事情,也玩笑了起来,怎么还是那么沉不住气呢,心理想着
想着,就又想到了刚才喝到肚中的奶水,那丝丝甘甜透着温热透着粘稠,那是儿
媳妇的乳汁,是从儿媳妇饱满的乳房中挤出来的。

  想象中不由得吧唧了一下嘴巴,似是回忆刚才的味道,嘿嘿,老人脸上笑了
出来,心中想着「嘿嘿,借着这一次机会,我也逗逗你,省的我老是被动老是被
你嘲弄,哈哈」,想到自己看着儿媳妇羞红了脸蛋,魏喜的精神劲就来了,那副
场景,尤其是一个中年人,手持铲子蹲在地上,一边翻土一边还莫名其妙的笑着,
怎么看怎么觉得有点怪异。

  这种童心未泯的感觉,似乎又回到了很多年前,笑过之后,魏喜暂时放下了
心思,他在后院忙碌起来,那边的离夏看到公公落荒而逃后,心理在尴尬中又有
点夺回发球权的兴奋,那种顽皮劲尽显无疑。尤其公公闷头逃离的样子,像斗败
的公鸡似的,这一老一少间的趣事,还真不足为外人道也。

  操劳了小半个上午,魏喜把空地翻腾出来,准备再种一些常吃的菜,他蹲下
身子捏起黏糊糊的大土块,看了看,自言自语道「这地要再晾个一天半天的,要
不就太湿了」,看着自己种的这片园子,他心理很是满足,后院的这一大片地儿,
种园子真的是再好不过了,除了自己吃之外,还可以给儿子提供新鲜的蔬菜,多
好啊。

  十一点左右,离夏趁着儿子睡觉的功夫,走到前院的厨房里,把从冰箱拿出
来的鸡蛋打碎,摊起了鸡蛋饼,这个省事,对于夏天没什么胃口的人来说,再合
适不过了。

  捣鼓了出鸡蛋饼,离夏也有些微微出汗,要不是昨儿个下雨,今天早就热的
轰死人了,不过这个时候,太阳也打了起来,气温逐渐的热了上来。

  「爸,别弄了,吃饭吧」离夏站在后门的台阶上冲着院中的父亲喊道,「哦,
行了,我就来」魏喜放下手中的家伙事,走到机井旁打了一盆子凉水,把手上的
泥土洗掉然后回到了客厅,「孩子睡着了?」魏喜问着儿媳妇,「恩,睡了半个
小时了,我弄的鸡蛋饼,吃吧」离夏捏着一张轻轻的送到嘴边,「你看我啊,把
后院空出来的地都翻了出来,过些时候就下种,种点菜,咱们吃着也方便啊」魏
喜拿起一张鸡蛋饼也送到了嘴边,「爸,你不要那么操劳了,又不是没有吃的」
离夏看着老人挂着汗珠的脸说道,魏喜摇了摇脑袋说道「嗨,这不是吃着新鲜吗!
你买的菜哪有家收的干净」,「真固执啊」离夏撅着嘴说道,看到儿媳妇俏皮的
样子,魏老汉呵呵的笑着,坏心思又打了起来「鲫鱼汤不错吧,多喝点」,「人
家没少喝了,喝的人家都有些受不了了」离夏倒没注意公公的话里有话,「就是
喝个汤,哪里受不了了啊」魏喜继续追问着,一听公公这样问,离夏看了看挨着
自己坐着的公公,公公此时正用眼盯着自己的胸脯,离夏故意耸了耸胸脯然后拉
长了声音「爸~~,就是这里,这里受不了,怎么办?」,原来这一回的吊带中
穿着胸罩,那饱满的物事给包裹住了,让魏喜无法进行深入的窥视。

  「哼」看到公公舔着嘴角不言语的样子,离夏又哼了一声。

  在这相互暧昧中,中午这顿饭公媳俩吃的有滋有味的,看到老人吃饱之后,
离夏收拾起碗筷来了,魏喜打算帮忙收拾但被儿媳妇拒绝了,老人只好靠在后门
边上抽起了香烟,收拾完毕之后离夏顺手把大门关上,回到房间把胸罩摘了下来,
她只穿了个吊带打算去洗个澡,老人背对着自己在那里吧唧着烟,「少抽点烟,
中午休息会儿」离夏对着后门抽烟的公公说道。

  「哦,再吸吸,再吸两口」魏喜转过头说道,说完这句话,他注意到了儿媳
妇那颤抖中的物事,勾人魂魄,他的眼神不受控制的就盯着儿媳妇的胸脯子上。

  看到公公肆无忌惮的眼神,他竟然敢说「再吸吸?」,想着想着,离夏双手
就叉着腰毫不示弱的回击起来「来啊,想吸的话就过来啊」,那双手叉腰叫阵的
模样,本该是一副彪悍的凶狠劲儿,不过,在魏喜眼中看到的却是儿媳妇的撒娇
耍贱儿还有就是娇羞妩媚,这让他忍不住的做出了一个有些出格的事,他故意撅
着嘴做出吮吸的样子。

  离夏不但没有生气,反而被公公的举动逗笑了,她毫不示弱的继续说道「爸,
人家等着你呢,快过来」

  似乎是玩笑惯了,俩人也暂时抛开了世俗尴尬,看到儿媳妇叫阵的表情还有
那调笑的语气,魏喜吸了最后一口烟然后把烟屁丢到门外,起身来到儿媳妇面前,
撇着眼审视着那吊带中的肉乳,那清晰的颗粒就在眼前,他惊喜交加又半认真的
说道「你说的啊,我可来了」,说完就闭上眼睛一边摇着脑袋撅着嘴做出要吃奶
的动作,一边慢慢把头靠了下去。

  离夏看到公公第一次这样主动的开这种玩笑,也是玩心大起,她配合着往前
探了探身子,其实都是无意识的,就是这样的无意识中,魏喜撅着的嘴触碰到了
一个潮乎乎挺绵绵的东西,「啊」俩人同时发出了声音,魏喜瞬间睁开了眼,那
弹性十足的肉色乳头是那样的清晰,自己刚才显然是触碰到了。儿媳妇离夏也是
一惊,自己的随意一挺身子,没想到真的被公公碰到了,她有一种触电般的感觉,
身子也不由得哆嗦了起来。

  魏喜弓着身子,离夏叉着腰,时间仿佛一下子停止了,就那样的保持着姿态,
乳房上的奶香味飘进了魏喜的鼻孔中,是那样的有味道,最终俩人从刚才的触动
中反应了过来,彼此之间的脸上都挂满了红晕,也不知道该如何去说,该如何去
做。

  最终,魏喜直起身子,首先打开了尴尬局面,他说道「哦,你还不去洗澡,
我也要午休了」,「哦,哦,那我去洗澡了」离夏第一次这样完败,搅得她哆嗦
着身子呆立原地。

  魏喜说完就马上回到自己的房间,关上了门,魏喜感到尴尬的同时又有些欣
喜,这一次的完胜似乎增加了他的玩笑尺度,虽然这一次玩笑开的有点大,虽然
自己的心扑扑的跳个不停,但总体来说,感觉不错,对,就是感觉不错。

  离夏看到公公关上房门休息,吐了吐舌头,面部仍然红热,羞臊的走进浴室。

  想到刚才发生的事,离夏捂着脸,心中荡起了涟漪。

  把头发盘好之后,她打开了水龙头,随着水管中的水畅快的冲洗着,离夏让
自己的心慢慢的恢复平静。洗了有二十多分钟,刚刚擦拭完身体,还没来得及穿
上衣服,就听到屋子里有孩子的啼哭声。

  离夏打开浴室的门,探头张望着外面,未发现异常情况,尤其是孩子催人的
啼哭,使得她初始慌乱尴尬的心再次慌乱了起来,她拿着衣服蹑手蹑脚的走了出
去,这个时候天气已然热了起来,外面树上的知了哇哇的唱着歌,她心里想着
「这么长的时间,公公该睡着了」,然后举着衣服冲了出去,当她蹑手蹑脚打开
厅门走到卧室时,她,再一次被眼前的景物震撼住了。

  公公此时就在自己的房间里,正在哄着孩子呢,而公公也听到了身后的声音,
他抱着孩子,身体一下子就转了过来。

  此时的场景非常耐人寻味,好有一比:温香软玉点点红,欲语还羞妩媚生,
儿孙啼哭促成事,午后房内一场梦。

  公媳俩再次的发生了尴尬的场面,这一次竟然是那样的强烈,那是之前从来
没有过的事情,离夏姣好的身子被公公尽收眼底,白皙匀称的身材,干爽的青丝
云鬓倒挂身后,一缕飘然间盘在额前竟然多了三分妩媚,眼波流转间透着雾气,
一脸的女儿媚白里透红,樱桃擅口微张,那醉人的满月,多了平时看不到的柔肠。

  玉颈下耸立的双花并蹄,出水不染尘中事,多么的喜人的两朵鲜嫩。顺流而
下,平滑的小腹上淡淡的妊娠纹,让人不由得想到那广袤的平原,让人足以一逞
缰绳放任驰骋。

  魏喜心理尴尬着,眼睛却不自觉的往下扫去,丛林间挂着的露珠是多么的新
鲜,黑亮整齐的丛林间清晰的露出一弯清月,那是女儿家的珍藏,饱满而又洁净,
完美的倒三角区,那是赋予生命气息的所在,那是感受母性光辉的必经之路,今
天,竟然被他看到了,还有那修长笔直的丰腴双腿,添一分环肥减一分则燕瘦,
比例完美无瑕。看的魏喜心理澎湃荡漾,身体都颤抖了起来。

  开始时离夏也不好受,自己光洁的身子被公公看了个满眼,脑海中想到了很
多事情,在那一瞬间,离夏竟然笑了,笑的是那样的娇羞和妩媚「爸~~,你还
不转过身子」,这一声娇喝,真如当头喝棒,「哦,我不看我不看」魏喜语无伦
次的说着然后吞了一口唾液赶紧转身回避。见状,离夏迅速的套上裙子,穿上了
吊带。

  沉默了一会儿,离夏撅着小嘴说着「哼,看也看了,还不好意思啊?」,然
后走上前对着公公的胳膊拧了一把,「哦~哦,好意思,不对,不好意思」

  魏喜干笑着看着穿上衣服的儿媳妇,「什么感觉啊?」离夏迅速的恢复了自
然,变得开朗玩笑起来。「挺好的,不,我对不起你」魏喜说出嘴之后就觉得不
对了,离夏拍了拍自己的心口然后拉着公公坐到了床上「你也不用自责,尴尬的
事情总会难免的,咱们别放在心上就行了,好吗!」,看着儿媳妇红晕的脸蛋上
那双大眼睛,魏喜点了点头「恩,我知道」

  经过这么一出,彼此的尴尬渐渐的平复了下来,「刚才孩子睡醒了,我感觉
你还没有回来就过来看看」,「是啊,还不都是为了孩子,为了宝宝,那样的话,
我们遇到了尴尬的事情时,就更不应该尴尬了」,魏喜听了儿媳妇的解释,他主
动的伸出手来抓住儿媳妇的手说道「恩,这回,我真的是明白了」,看着老人眼
中满含感激的目光,离夏也笑了,手也不抽回来,任由公公握在手中。

  「宝宝该是饿了,上午十一点吃的奶,给我吧,我喂喂他」离夏对着公公说
道,魏喜自然的把孩子送了过去,小家伙感觉到母亲的存在,越发兴奋起来,
「看他活蹦乱跳的样子,真是咱们的心尖子啊」魏喜也开心的说了起来。

  「是啊,没有宝宝时不知道父母的不容易,自从有了他,我的体会也是越来
越深,爸,你说呢」离夏理解的看着公公,她说这话的意思其实就是告诉公公,
她是知道公公的不容易的。

  魏喜也不是傻子,从儿媳妇的话语中也听出了意思,「这都是父母该做的事
情,谈不上容易不容易,看到孩子幸福的成长,父母心理都是开心的」

  「你看他,还真是饿了,迫不及待的就叼了上来」离夏冲着公公努了努嘴说
道,魏喜把头探了过去,看的很是清晰,此时孙子的小嘴裹着妈妈的奶头,一裹
一裹的吮吸着。

  「你给我熬的那个汤,自从喝了之后,我的奶涨的特别厉害,你要不要喝啊」

  离夏平静的说着,听到儿媳妇这样开诚布公的说,魏喜迟钝了一下,然后很
自然的笑了笑。他似乎没有了以先的尴尬,接着儿媳妇的话说道「要是涨的厉害
就挤出来吧,挤出来对你的那里也有好处」,魏喜并没有明确的说吃不吃这个问
题。

  很多时候,心照不宣更能让彼此之间的情感融入到一起,那种味道,是需要
时间来感受的,是需要彼此之间接触才能体味到的。

  「昨天,建建给你打电话,说什么时候回来吗?」魏喜随口一说,马上感觉
不妙,这不是透露了自己昨晚发现了吗?但说出的话,泼出去的水,那是收不回
来的。

  听到公公说出这么一句话,本来平复了的场面,又起了一丝波澜。

  「啊,哦,建建来电话说一半天,回来」离夏的脸蛋反复的晕红,自己都不
知道有几次了。想到今天发生的这一系列的事情,让她几度尴尬,几度平复然后
又尴尬又平复。

  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问道「爸,你是怎么知道建建给我打的电话的?」

  儿媳妇的反问,似乎是试探,魏喜的脑子里迅速的运转着「哦,昨天啊,我
进客厅时听到你打电话,那个时候,我想应该是建建的电话」,说完,他也不知
道这样的解释通不通。

  不过俩人的眼神再次碰到了一起,离夏从老人的眼神中看出了狡黠,她吐了
吐舌头,转回头看着怀中吃奶的孩子,似是自言自语似是对着公公说「爸,谁叫
你自己不知道照顾自己呢,为了家庭付出了那么多。所有的所有,就当这些是我
对你的照顾,对你的关心」,说完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抬起了头就那样的看着公
公,而魏喜听到儿媳妇这样一说,低头不语,咂着滋味,他脑子里盘旋着儿媳妇
说的那句话,忽然间,心理就明白了,他憨憨的笑着,脸上挂着笑容说了一句
「谢谢你啊」。然后他又把头低了下来,转向了儿媳妇怀中的孙子。此时,小孙
子正大口大口的裹着奶,丰满白皙的乳房上,一些青筋都因为饱胀而显露了出来。

  彼此之间的你说我说,一阵一阵的眼神对视,微妙中充斥着暧昧,不过呢,
再次的心照不宣,把两个人的关系又拉近了许多。那两条平行线,在不知不觉中
渐渐的靠近着,只不过,两个人都不知道的是,那平行线已然越来越近,就要叠
合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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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一)夜话1

  魏喜和离夏,经历了玩笑、尴尬、平静、再次尴尬、解释和相互理解,公媳
俩人的关系也完全转化成了父女关系,俩人对待尴尬问题似乎达成了共识,也都
在自勉中抛弃掉了原来的不好意思。

  其实彼此之间放开手脚的话,在生活中,共同面对现实,看破尴尬,打破尴
尬,也不会出现太多的问题,只不过在大多数情况下,这层窗户纸就是没人敢捅
破了,因此横生了许多误会。

  魏喜在照顾孙子上也是发自本心,越发的不遗余力,在儿媳妇喂奶中或者是
挤奶的过程中,看到了也不会和从前似地尴尬的回避了,甚至能自然的从儿媳妇
手中接过她刚刚挤出来的带着体温的奶水。

  看到公公的心结打开,能够看淡这种问题,离夏很是开心。

  上午九点多,孩子姥爷那边打来了电话询问闺女「夏夏啊,这几天在农村生
活的不错吧」,离夏对着孩子姥爷温柔的说着「恩,挺好的,小勇还从他老丈人
那里拿来鲫鱼呢,你的外孙也挺好的」,孩子姥爷嘱托道「恩,那就好那就好,
对了,不要光顾着自己,孩子爷爷那样的伺候你们,你该孝敬就孝敬他,就当和
爸爸在身边一样」,离夏接打电话时,魏喜就在身边,魏喜也从电话中听到了老
亲家说的话,他对自己的亲家挺感激的,对于鳏居已久的他来说,那种举亲不避
嫌的情怀,让魏喜逐渐的把那种他认为尴尬事情看开了。

  看着身边的老人安静的听着自己讲话,离夏像小女儿一样撒娇着扭捏着身子
「我哪能不伺候公公呢,他现在就在我身边听着呢,你看现在,两个爸爸疼我,
我呀,还敢说什么不是啊」,孩子姥爷听到女儿回答,满意的点了点头,让闺女
把电话交给亲家,接过电话,魏喜爽朗的笑着首先说道「哎呀,亲家啊,还要你
多番嘱咐闺女,咱们不说这见外的话了。我和她在乡下挺好的,劳你费心了」,
「呵呵,你看你看,你又客气了不是,那不是应该的嘛,自家人还说那些,不说,
不说了」

  亲家也是敞亮的笑着说,「呵呵」

  两个老人的笑声在电话中连成了一片。

  离夏看着公爹和自己的爸爸聊着天,那种亲情的氛围,眨着大眼,感受着浓
浓的情意,小脸上始终挂着甜美的微笑。

  电话挂断之后,公媳俩坐在大炕上随便说着。

  「建建不是说了今天中午就到这了,爸给你们接着做鱼吃,你说好不好」

  魏喜开心的对儿媳妇说道,离夏转而哼哼道「还吃鱼汤啊,人家涨的都不像
话了」,「你呀,哺乳期就该这个样子,多吃一些补奶的东西,你的乳汁质量就
好,孩子吃着也就更健康了」

  魏喜拿着喝干了的空杯子,指了指杯子中残余的汁液,还能看的出来,乳汁
的残液挂在杯子的壁上呢。

  「你倒好,给人家补来补去的,这回行了,你孙子吃完你吃,哼,这也算是
闺女孝敬你的了」

  离夏眼角上挑,白了一眼公公,然后低下头看着自己那异常丰满的胸部,无
奈的托了托,听到儿媳妇娇嗔话语,又看到儿媳妇那天王托塔的姿势,魏喜扶着
脑袋呵呵的憨笑着回了一句「呵呵,能理解的,能理解的」。

  中午,魏宗建坐车来到了乡下,好几天不见了,人也有些消瘦,也有些黑了。

  看到他回来之后,魏喜和离夏都很高兴,出去了十来天了,这回可算回来了。

  「这次不用再出去了吧?」

  离夏询问者丈夫,「哦,那倒不是,今天回来在家待半天儿,明天还要走,
不过呢,最近安排的都是短程,要去好几个地方呢,也都是三两天的事」

  魏宗建苦着脸子说道,「这不回来了吗,回来了就好啊」

  魏喜在一旁适时的开导着,他哪里不知道儿媳妇的心情。

  看着魏宗建吃的那个香,公媳俩发自内心的高兴,「别看着我吃啊,你们也
吃,大家都吃吧」

  魏宗建指了指父亲然后又指了指自己的媳妇说道。

  「恩,不着急吃,你吃好就行」

  魏喜对着儿子说着,他自己光喝着啤酒也不吃菜,那边的离夏则是拍着儿子
的屁股,哄着小婴儿睡觉。

  听到父亲说完,魏宗建傻呵呵的笑着,感受着家庭的温暖。

  魏宗建所在的公司,在国内很多地方都有业务往来,这也就造成了他不定时
的在全国跑来跑去的,他本身又是技术项目经理,自己孩子出生前后还有个照看
妻子和孩子的借口,现在孩子都九个月了,总不能缩在家中以孩子为借口不出差
吧。

  对于这样的一个四处奔波的人来说,片刻的团聚也是温馨的,生活生活,淳
朴中透着浓情。

  一家子人有说有笑的享受着天伦之乐,那酷热感似乎也被冲淡了。

  「一会儿洗个澡去吧,看你汗呼呼的样子」

  离夏一脸媚态的说着,看到丈夫回到自己身边,对于她来说,这些天的压抑
确实需要释放一下了,看到妻子的表情,宗建会意的点了点头说道「恩,一会儿
啊,等孩子睡了,咱们一块洗吧」

  「恩」

  离夏依偎在丈夫的怀中,低声细语的说道。

  「洗完澡去厢房吧」

  宗建建议着,他话里的意思再也清楚不过了,毕竟农村的隔音效果比不上城
里,所以提出了一个两全其美的方法。

  「你还不嫌那里热啊,恩,咱们悄悄的就行」

  离夏小声的说着,说完,脸上挂着一抹羞意。

  魏喜走进自己的房间,关上房门休息后,没一会儿,离夏就去了浴室,愣了
片刻,宗建也走出了客厅,边走边想一些事情,然后他来到东厢房里,那午后的
炙烤,厢房里确实是扑鼻的热,刚一进去,那半袖衬衫「唰」

  的一下从后背就湿透了,感受着那蒸笼般的熏炽,他心道「确实是太闷热了,
就随夏夏吧,悄悄的做,恩」,他刚要走,忽然看到了墙角摆着的佛像,好奇的
他走了过去,拿起这个佛像看了看,「这不是密宗的欢喜佛吗」

  宗建心理嘀咕着,「谁弄的这么一尊放到这里」

  宗建心理想着,摆弄了一下欢喜佛,那闷热的厢房实在没法继续再待下去,
他呼着热气迅速把它放回墙角,出了东厢房然后走进浴室。

  两口子在浴室里又亲又吻的来了一个温情过场,然后做贼般的回到了自己的
房间,关好房门,检查了一下,看到没有任何异常之后,就把窗子和窗帘也拉上
了,浴室里的温存已然不用再进行任何前奏,离夏被丈夫揽在怀里,轻轻一送,
两个年轻的身子就结合在一起了,压抑了许久的离夏也彻底放松了下来,情不自
禁的呼出声来,然后又赶紧压抑住自己的声音,宗建配合的把嘴凑了过去,轻轻
的送着身体,一下一下的缓慢抽送起来。

  感受着爱意绵绵,情深意切,离夏闭着双眼情不自禁的仰着头,同时双手轻
抚丈夫的头发,把自己的颤耸的乳房送了过去,宗建毫不客气的大口吞着乳汁。

  「比我走之前还要大,水也粘稠了」

  宗建舔着嘴角的奶水低低的说道,「坏人,再吸吸,人家涨」

  离夏粉嫩的脸蛋上布满红霞,连玉颈都透出了醉意,她羞媚的低语着,那羞
欲的脸蛋,让宗建本能的持久了起来,他那粗实的下体把妻子的玉壶塞的满满的,
同时感受着娇妻的美妙和紧致。

  房子里散发着热气,还有一种欢爱的味道,彼此身体上流淌着的汗水在证明
着他们的存在,那不时传来的一阵轻呼,让他俩既兴奋又紧张,彼此纠结着完成
了一次聚合后的幸福,清理现场,然后又迫不及待的打开窗子流通空气,稳重的
宗建劝慰着妻子说道「晚上再来吧,等父亲睡着了,这里毕竟压抑一些,不能太
放开,我也是知道的」,确实如宗建所说,他们确实是都没满足,尤其是这种小
别胜新婚的新鲜感,一次怎么能够呢。

  时间过的很快,一下子就到了三点,夫妻俩在小睡了一阵儿之后,孩子也醒
了过来,宗建起身下床打开了房门,这时候,他看到父亲站在客厅的后门,抽着
烟,静静的在那里不知道又在寻思着什么。

  「爸啊,你又在琢磨着鼓捣后院的活计呢?不要那么操劳,你看咱们现在日
子过得那么好了,就该放下担子,这回离夏陪你来乡下住几天,你也别嫌我们烦,
过两天回去的话,你再跟我们走」

  宗建也点了一根烟,说着就靠了过去。

  「看你说的,爸什么时候嫌弃你们了,爸这是怕给你们的生活带来不便,你
说你又总不在家,我一个老头子总住在你那里……」,老人还没有说完话,就被
儿子打断了,「爸,你说这话就不对了,你就我一个儿子,有什么不方便的,我
这笨嘴拙舌的都知道,你还拿这个说事,别说了,回头让夏夏说说你,省的你又
一大堆话等着我,我可真拿你没办法了」

  宗建一听父亲那老生常谈,一下子就打断了他,一副不容父亲做出任何选择
的语气。

  此时离夏抱着孩子正好走了出来,也随着丈夫的口吻附和起来。

  看到儿子这样说,魏喜冲着儿子笑了笑,他什么也没有说,又扫了一眼儿媳
妇,儿媳妇那眼睛里依旧透着明亮,不待多看,他马上转过了头。

  晚霞一层一层的把西边的天都烧红了,踏着晚霞,魏喜陪着儿子儿媳妇走在
村后的小路上,那一颗颗被木围子架起的小树整齐的排列着,六角形的方砖铺就
的崎岖小路弯弯扭扭的延伸出去。

  小路两盘栽种的花草茂密的生长着,透着芬香和青葱,不时的有年轻的年老
的或骑车或步行的沿着河边消遣,彼此之间总能听到打着招呼的声音。

  走着走着,离夏被宗建轻轻的拉了一把,然后就放慢了脚步,宗建抱着儿子
示意离夏,看着父亲在前面趟着步子稳健的走着。

  看到丈夫要说什么的样子,她把头靠向丈夫身边,「你看爸爸,步子还是那
样的稳健啊」

  宗建小声的对着妻子说道,「是啊,爸爸总说自己老了,看着他现在的样子,
可真不想看到他步履蹒跚啊」

  离夏理解的和丈夫咬着耳朵,然后又指了指夕阳映照下的影子看到父亲那背
影,宗建的心理是有些沉闷的,那个背影,已经好多年独自一个人默默的行走了,
没有了出双入对,也没有贴心人的陪伴。

  「恩,对,我不在家的日子里,你替我多费心吧,我一个不知如何表达的人,
在家的话也没有你心细,替我照顾他,让他过的舒服一些」

  宗建低沉的说着,望着丈夫有些落寞有些无助的眼神,离夏抓紧了丈夫的手
臂,很是温情的说道「我会的,我会照顾好爸爸的,你放心吧,我不会让他一个
人孤寂的走下去的,我会把你对爸爸的那份爱双倍补偿给他的」,说完离夏在丈
夫的脸上蜻蜓点水般的吻了一下。

  晚霞的光芒在那一瞬,映在妻子的侧脸上,红扑扑的,看着妻子,宗建感激
的笑了。

  那艳丽的晚霞,映着云彩,构成夕阳下一副彩云巡日状。

  离夏一家人在夕照下踏在河边小路,悠闲散着。

  红蓝白之间,聚散飘转,随着日头渐渐打西,天色也逐渐暗淡了下来。

  回到家中,宗建把买来的烧烤放到桌子上,取出啤酒,一家四口也不用开灶,
就那样的举着烤串,一边喝酒一边吃着,倒是别有一番风味。

  离夏因为哺乳就不能喝啤酒了,摆在她眼前的是鲫鱼豆腐汤,望着白花花的
汤,又低头看看自己那饱满的胸部,然后扫了一眼八仙桌对面的公爹,最终无奈
的忍了下去。

  魏喜九点钟准时回到自己房间休息,算是把战场让给了自己的儿子儿媳妇。

  小两口难得的在乡村老家聚在一起,洗漱完毕,一切准备就绪之后就开始行
那周公之礼。

  卧室内,只开了个床头灯,那冷色调的白光却能把屋子里的情形映照出来。

  离夏的嘴上被丝袜封住,她被剥的像一只小白羊,赤裸裸翘挺挺的被宗建把
双腿扛了起来,宗建也不再客气,在妻子身体间,很是直接的一下就插到了底儿,
离夏则是随之闷哼了一声就扬起了脖子。

  看到妻子这个表情,宗建知道她需要自己狠狠的伐挞,然后吸了一口气开始
快速的推进抽出,离夏的双腿在丈夫的肩膀之上晃来晃去的,她的脖子绷得笔直,
双手紧紧抓住床单,随着丈夫的冲击,两个袒露出来的爆乳被甩的汁水淋漓。

  一边狠狠的伐挞着,宗建一边压下身子,叼住了一只肥白的乳房,舔着舔着,
就开始疯狂的喝起妻子那丰裕的乳汁。

  啪啪啪的声响,起初小范围的在屋子里传播着,一会儿声音越来越大,已经
无法压制,东房的魏喜隐约听到了微弱的声音,那是男女房事才有的声音,他知
道这是儿子和儿媳妇在做那事儿。

  一个父亲,一个始终中正的老人,听到儿子和儿媳妇房事的声音,岂能起什
么心思,可是,作为男人,对于一个正常的男人来说,性,又是那么不可或缺的,
也是无法压抑的事情,老人本来有规律的克制着自己,但随着儿子和儿媳妇的加
入,使得他的生活反而不是那么随意了,这也是他无法想象无法左右的事情。

  尤其是乡下这几天的生活,和儿媳妇单独相处的日子里,发生的一些事情,
让老人单纯的生活起了变化,那变化如温水煮青蛙般抽茧拨丝,一点点的把老人
单纯的心房打开,他内心深处潜藏着的欲望之门,也随之被打开了。

  魏喜竟然鬼使神差般的偷偷打开了房门,大气也不敢哈的他,蹑手蹑脚的来
到儿子房外,隔着门,这一回,房间里传来的声音再无隔阂,全都被他听到了耳
朵里。

  「我要,你给我」

  此时屋子里的离夏嘴上的丝袜已经放了下来,她忘情的啼转在丈夫身下,似
乎已经忘乎所以了。

  「给你,给你~恩~」

  宗建闷吼着用着力顶着,那话儿在妻子体内进出时,连带着妻子娇嫩的粉肉
都给抻扯开了,直挺挺的阳物饱胀的在那穴里进进出出的,浸泡在湿滑的温室中,
宗建一边呼呼的询问着妻子的感受,一边卖力的耸动着「有快感吗?」。

  「坏人,坏人,你这个坏老人,我要,你欺负我,我要你把我撕了~~」

  离夏娇嗔的声音是那样的吸引人,她说的时候,甚至已经语无伦次了。

  门外,听的儿媳妇高低音变换着,魏喜心中非常震惊,他们这说的是什么啊,
尤其儿媳妇嘴中不断捣鼓着「坏老人」,这个词不是经常说自己吗?难道儿媳妇
她?魏喜不敢想象了,他挺着艰难的下体转身悄悄的回到房中,这一回,他不再
压抑着了,他想压抑也压抑不住。

  握着自己粗涨到极点的阳物,他不停的快速撸动着,同时脑海中想着儿媳妇
那曼妙的身体,他不再克制,也不想克制了,这么多天的「折磨」,他真的,真
的是需要发泄一下了。

  手上动作越来越快,嗓子眼里也不断哽咽着,快感连连中,魏喜喷射了出来,
那不停弹动着的阳具,快速的一股一股的喷出了乳白色的子孙液,强有力的击打
着尿桶,他确实能感觉到尿桶间传来的「破破」

  声,当他舒服的射过之后,躺在床上,想到自己刚才的荒唐想法还有那荒唐
的做法,他捂住了脸,老脸很烫,他觉得自己疯了,尤其是脑海中闪现着不该是
他这个身份惦记的人。

  「坏老人,给我~~」

  离夏在失神时喊出这么一句话的时候,下体不受控制的感觉尿了出来,而她
此时也瘫软如泥的任由丈夫飞快的突刺着,「坏老人给我」

  再次失声喊出这么一句,离夏终于又一次的忍不住的喷射了出来,她在那一
瞬间,脑海中竟然出现了模糊,仿佛此时此刻趴在身上之人不是自己的丈夫,到
底是谁?她不敢想,就在这个时候,高潮一波波的向她袭来。

  听到妻子说出的闺中密语,宗建清晰的感觉到阳物被滚烫的包围着,他「哦」

  了一声,然后抱住妻子的大腿狠狠的顶了起来,嘴里也捣鼓道「好闺女,好
闺女,我给你,给你啊,啊」,在快速抽插中死死的顶在了妻子的臀部,身体随
着妻子抖动在一起。

  酣畅淋漓的房中秘事,使得夫妻俩兴奋异常,看到妻子眼中满意的笑容绽放
在红嫩的脸蛋上,那舒展之后的身体变化以及最后冲刺时的紧爽感觉,宗建知道,
妻子高潮了,这一次高潮持续的时间还挺长,看来妻子真的是被自己伺候舒服了。

  离夏迷醉的眼神看着丈夫,任由丈夫替自己做善后工作,她被弄的软软的,
浑身没有了一丝力气,只剩下娇喘连连,迷人的脸蛋上挂着薰醉,她自己都能感
觉到自己眼中秀出了水,那汪汪泛滥的春情,透过少妇的身子散发出来。

  高潮过后,离夏躲在丈夫怀中,听着丈夫心口咚咚的跳着,她轻抚着丈夫的
胸口说道「你离家这段时间,我和爸爸谈过了,爸爸不打算找老伴,这个事儿咱
们在电话中也提到了」,「恩,这个我是知道的,你什么打算呢」

  丈夫抚摸着妻子的一头秀发,鼻子靠近上面嗅着淡淡的清香问着。

  「我考虑了,老人说的不是没有道理,这些天的接触,我能体会老人的用心
良苦,他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我尊重他的选择,以后生活在一起的话,我会把
他对咱们的爱报答给他的,让他不会觉得孤单和寂寞,让他能够体会到家的温暖
和幸福」,抬头看着丈夫的眼睛,当说完之后,离夏娇羞无限的再次把头埋进丈
夫怀中。

  「老婆,我支持你的选择,不管将来怎么样,我都毫无怨言的支持着你的选
择」,听到丈夫理解的话,离夏撺着身子紧紧的靠在丈夫怀中,「坏人儿,就知
道听我的,你自己就没有主意吗」

  离夏抚弄着丈夫的乳头说道,「我不是总不在家吗,家里的事情不听你的听
谁的」

  宗建捧起妻子的脸蛋温柔的说道,「老公,我爱你」

  离夏轻轻的说着,然后害羞似地扎进丈夫的怀中。

  感觉到妻子的颤抖,宗建搂的更紧了「老婆,我也爱你」,紧接着宗建又问
道「刚才舒服吗?」,离夏扎在丈夫怀中的脑袋轻轻的拱着丈夫说道「坏人儿」

  ,她一边说一边拱着丈夫,脑海中又一次的浮现了高潮前自己说的胡乱话语
「坏老人,给我~~」。

  长夜漫漫,夫妻俩就那样的一边说着情话一边享受着高潮后的抚慰,离夏没
有再次要求丈夫去做什么,因为她知道丈夫奔波的不容易,今天能够有两次,已
经很满意很舒服了,她的心里挺知足的。

  第儿天,宗建吃过早饭,也没用妻子开车送自己,和父亲道别之后,就是步
行走了出去,一路矫健的走在公路上,经过那灰白的小桥之后,离开村子再次踏
上奔波之旅。

              (十二)夜话2

  算了一下在农村的日子,也已经有些日子了,魏喜在下午时分把腾出的空地
再次规整了一番,种上了菜蔬之后,心满意足。

  他告诉儿媳妇「明天我就陪你回去,等把孩子送到家之后,我再回来」,听
到老人这样说,离夏不高兴的说道「你儿子走的时候你是怎么说的?怎么现在又
变卦了?」,看到儿媳妇不高兴的样子,魏喜以为那是儿媳妇在逗他呢,他又用
一副老气横秋的口吻说道「我这么老头子总搅合你们,算什么事呢!你们不在乎,
我还感觉心里不安呢」,「爸,你说过你适应了,怎么现在又这样说呢?」

  离夏咬着牙说道,看到儿媳妇这回似乎不是在开玩笑,他挠着脑袋说不出话
来,「人家答应了宗建要照顾你,宗建走的时候,他说让你随着我们一起进城,
你怎么不反对呢?」

  离夏转过头不去看眼前的老男人,魏喜讷讷的往前凑了凑,扶住儿媳妇的胳
膊说道「不是的,我」,魏喜也不知怎样劝服自己的儿媳妇。

  有点尴尬的愣在那不知如何是好。

  「我也不劝你了,我自己走还不行吗」

  离夏说着的时候有些哽咽,甩开公公的手走进屋子里,魏喜看到儿媳妇这回
是真的生气了,嘴上叹着气,心理百般不是滋味。

  他想了又想,跺了一下脚,最终追了进去。

  离夏正在房间收拾衣服,见状,魏喜奔了过去,拦住了儿媳的手说道「夏夏
你听我说,你听我说啊」,「还有什么好说的呢,今天走和明天走不都是一样的
吗,宝宝,爷爷不管咱们了,你跟妈妈回家吧」

  说着说着,离夏哭了出来,看到儿媳妇梨花海棠般的脸蛋上飘着泪花,魏喜
心中终是不忍,他本打算进行最后的劝说,可自己那不充分的准备和老话重提,
一下子就被儿媳妇的话语和泪水击溃了。

  他咬着牙闭上眼想了想。

  深深的吸了口气,最后魏喜叹了出来「我被你打败了,我答应你,我随你走,
陪着你照看孙子好了」,听到公公这么说,离夏疑惑的转过头看看眼前的老人,
有些不太相信的样子,看到儿媳妇这个表情,魏喜再次闭上了双眼,颤抖着的双
手抓住儿媳妇的胳膊,一把抱住了她,像父母般哄着孩子,轻轻拍着儿媳妇的后
背,轻轻的哄着眼前的女儿。

  炊烟袅袅升起,鸟儿叽喳的栖在树上相互的飞来飞去,时间在滴滴答答中走
了过去。

  夕阳的余晖过后夜色降临,路灯下,熙熙攘攘的三个一群五个一伙儿越聚越
多。

  有的围在一起唠着家常,有的绕到村后去散步,也有一些人在村委会大院里
跟着音乐跳着舞,这是酷夏村民们在这个季节消遣的方式,各有各的妙处,挥洒
汗水的时候,既健身又消磨时光,一举两得。

  魏喜此时和儿媳妇离夏正忙碌着给孩子洗澡,有了这么几天的熟悉,孩子也
渐渐适应了农村的生活,他被放到浴盆里,双手在洗澡过程中不断扑腾着玩耍着。

  看着孩子开心的玩耍着,魏喜一边用毛巾给孩子擦拭着,一边和儿媳妇说道
「我知道,有了孩子,你身上的担子就加重了,建建又时不时的外出,我自己又
帮不上你什么忙,一会儿忙利索了,你要是打算出去溜达溜达的话,就去吧,孩
子也玩耍的差不多了,我哄着他睡觉好了」。

  「爸,你还说呢,就知道为儿女着想为儿女考虑,自己却没有那种生活的享
受,你那么爱下象棋,这几天没有一次出去玩,我又怎能一个人独自出去呢」

  离夏媚了一眼公公,用毛巾裹住孩子然后抱了起来。

  「嗨,那些都是小玩意,玩儿不玩儿的不吃劲。这不得看事嘛!家里有孙子,
我一个人没事总上外面溜达,那叫什么玩意儿!还不让人家说我不着调」

  魏喜轻轻拍打着孙子的后背说道,「哦?你不怕人家说你闲话了?嘻嘻」

  离夏看着公爹一脸认真的模样,笑嘻嘻的说着「怕闲话也没办法,日子总要
过,我说咱们能不能别老是说我」

  魏喜说的时候忽然感觉不对,意识到这一点之后就把话扯到了一边「你呀,
说你什么好呢,哼,人家都不知道该说你什么好了」

  离夏撅着嘴,看着公爹那自我忍耐不顾个人得失的行为,本来打算劝劝他,
可这个时候就听到公爹捏着嗓子发出了很好笑的声音。

  「我知道你想的是什么,还不是会说,哎呀,你就知道自己的儿孙,从不知
道自己照顾自己,先是怕人家说你不管孙子了,又是怕人家说你和你儿媳妇的闲
话」

  魏喜捏着嗓子学着儿媳妇的样子说道,把离夏给逗得,笑的是前仰后合「爸,
你可笑死我了,哈」,看着儿媳妇抱着孙子,又一边拍着胸口,那女儿情怀,老
人也是开心的跟着笑了起来。

  笑罢之后,魏喜继续说道「这个家庭问题对我来说,本来就是责无旁贷的事
情,可我一会儿瞻前顾后的,一会儿又心事重重,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你可千
万不要笑话我这个老头子」

  「不会的,不会的,呵呵,爸你还真逗」

  尤其看到公爹小孩般「变脸」

  的说辞,离夏忍着不让自己笑出来,而后缓缓说道。

  看到儿媳妇那忍俊不禁的样子,魏喜就笑了「想笑就笑,干嘛还要装着,偷
着笑,这闺女」

  笑,本来就是调味剂,这一笑,把所有烦恼都洗刷干净,所有的烦心事都随
着开心的笑没有了。

  再没有什么是笑不能调节的,可谓一笑泯恩仇,一笑解千愁,大笑开怀,这
些说的都是笑的好处。

  尤其是公媳俩和小婴儿之间的日常生活所见,这样也有助于生活有助于调节
他们彼此的情感。

  外面乘凉的人群声音依稀,洗过澡之后的小诚诚睡意来了,咕哝了一阵,在
妈妈的乳房上闭上了双眼,看着孙子那可爱的脸蛋还有迷糊中的睡眼,离夏和魏
喜相互的笑了笑。

  哄着孩子睡着,把他安顿好,又检查了一遍,没有发现有什么异常,离夏拉
着魏喜走出了自己的卧室。

  「咱们可是说好了的,你可不要再反悔啊」

  离夏看着自己的公公说道,「答应了你的事情,还反悔啊」

  魏喜冲着儿媳妇说着,看似很肯定的样子。

  「谁知道你什么时候又变卦呢,那还不是你的拿手好戏,有时候你说的话啊,
我还真有些信不过你」

  离夏戏谑的说道,看着儿媳妇娇嗔的样子,魏喜也为自己的反反复复有些无
奈。

  可是,毕竟和年轻人在一起还是有很多好处的,最起码的是,自己也被年轻
化了,从心情到心态,尤其身边还有个孙子陪伴着,更是乐趣无穷。

  这些问题时不时的牵扯着他,让他在矛盾中徘徊着。

  「我也说不好自己怎么反复无常的,我知道这样不好,让人感觉陌生了,这
个是我的不是,我向你道歉,我没有考虑到你的心情,完全是从我个人自私的角
度出发的,我再次抱歉,那么,我就跟着你走,就像你说的那样,随意、开心、
包容、理解,我不知道我说的对不对,就这样子吧,一切都自然一些,一切都随
遇而安,这样的话,你觉得行吗?」

  魏喜说完,看了看儿媳妇,他也不知道自己这样解释,能不能得到儿媳妇的
肯定,「我与宗建做的事情其实和你做的事情都是一样的,都是为了这个家,这
个家有你,有我,有宗建还有孩子」

  离夏说完这句话又补充了一句「爱是无私的,爱是永恒不变的,爱里面有亲
情有爱情,我们爱你,源于孝顺长辈,源于血浓于水,你爱我们,所有的付出,
那是大爱无疆,爱和孝同在」。

  听着儿媳妇说着,魏喜也是感慨颇深,自己这么多年确实是委屈了自己,可
是,对于孩子,委屈自己算什么呢?那还叫委屈吗?他心理很感激儿媳妇的理解,
也为她的开朗和贤惠所感染。

  她想让自己的晚年生活过的不孤单不寂寞,把女儿家的羞涩都抛弃了,虽然
她是自己的儿媳妇,可所付出的却是一个女儿应该做的事情,有这样女儿般的儿
媳妇,他还要什么呢,他还会觉得孤单吗?都说理解万岁,可真正的理解是在彼
此充分了解的情况下才能做到的,那都是不求回报的,那都是想尽办法让对方幸
福而自己委屈的。

  魏喜自己不敢说自己为了这个家付出多少,可他的眼中看到了儿媳妇为了自
己的儿子,为了她的儿子,肩膀上承担的责任和那份大气的包容,这是一个年轻
的女人啊,这是一个巾帼不让须眉的女子,魏喜心理想着这些,有些微微的惭愧。

  魏喜伸了伸手,稍稍有些犹豫,最后还是拉住了儿媳妇的手,感慨的说道
「谢谢你,再一次给爸爸上了一课,其实啊,说到底还是顾虑导致的,顾虑太多,
里面还掺杂了一些传统思想,因为这些,所以放不开,你能这样大方,不去计较,
爸爸会一点点改变的,哎,还是年轻好啊,爸爸那个时代可是带着顾虑过来的」

  听到公公这样说,勾起了离夏的兴趣,她很想听一听公公讲讲发生在他身边
的事。

  离夏就怂恿起公公「爸,你年轻时有没有喜欢的女孩子啊」,看到儿媳妇嬉
皮笑脸的样子,眼睛中透着古灵精怪,魏喜慈祥的看着她说道「没有,你信吗?

  呵呵,不要问这么尖锐的问题啊,叫爸爸不好回答,问个别的吧「,看到公
公似笑非笑的样子,这里面一定很有意思,可是他又是三缄其口磨磨唧唧的,只
好不再继续追问这个话题,心理想了想,离夏问道」发放补贴之后,你怎么没去
找领导安排工作「,离夏问的这个问题还是比较直接的,也很符合现状,其实,
这个问题涉及的范围很广,也是现代人对于自身生存安危的一个考虑,毕竟这个
时代的思想不同于那个时期。

  「恩,这个问题啊,还是能说说的,现在人的生活,很多东西都是物质化的,
为了生存,在生活中工作中,人与人之间少了热情,很多时候都是相互利用的。
我那个年代啊,人都很傻的,大环境下,也没有考虑那么多。我回来之后,就是
在家中务农,后来学了一些手艺,做起了手艺人,渐渐的家庭生活也好了起来,
就是这样子,没有什么别的因素在里面,再说了,没有分配工作,我也不后悔,
连队里,活下来的人已经很知足了,想想那些死去的战友,我能活着就是最大的
安慰,我很知足了」

  魏喜说的时候很平静,这么多年过去了,曾经的一些事情,他稍稍看的淡了,
这里面不是没有感情,而是感情很深,就如同和战友陈占英似的,两个人关系那
是过命的,根本不需要说什么,往往就是一句话的事,他自己能搭上手的,他绝
不含糊。

  离夏双手托着下巴,那副眼神那副神情,像看着偶像一样看着公公,看到儿
媳妇萌萌感十足,魏喜呵呵的笑着说道「你不要那样子看我,我都被你看的不好
意思了」,「哦?那你抽根烟吧,缓解一下」

  离夏调皮的眨了眨眼睛说道。

  「嗯?平时你不是总劝建建和我少抽烟嘛,怎么今天破天荒的让起我来了」

  魏喜笑了笑说道,手却自然的伸到了口袋里,拿出了香烟点了起来,看到公
爹熟练的点上了烟,好像还吐了个烟圈似的,「爸,你抽烟的样子很帅啊」

  离夏冒了这么一句,弄得魏喜不明所以「抽个烟,有什么帅不帅的,我都跟
不上你的跳跃思维了」,看着公公不解的样子,离夏解释着「呵,人长的漂亮干
什么都漂亮」,听到儿媳妇说出这样的话,魏喜也没有再继续过问,也许这就是
父爱的魅力?也许是他身上散发着中年人的庄严,他并不做过多的思考,只是很
随意的抽着自己的烟儿。

  吸了几口之后,或许是放开了心思放开了手脚,魏喜继续讲了起来「我那个
时候,结婚谈对象都是别人介绍的,自由恋爱有,不过很少,那个时候也不敢主
动拉女孩子的手,如果你一上来就拉姑娘的手的话,会被认为是在耍流氓」

  魏喜自己竟然讲起了自己婚姻时期的一些事情,离夏抱着膝盖插了一句「不
应该吧,年轻的帅哥拉女孩子手,女孩子该乐意才是,谁还会喊你耍流氓」,听
到儿媳妇这样说,魏喜搔了搔头,看了一眼儿媳妇,然后解释着「什么帅哥啊,
那个年代就是那样,上来就冒失的碰人家就是耍流氓啊」

  「那你刚才抓我的手,是不是耍流氓?嘻嘻」

  离夏打趣着公公,一下子让魏喜的老脸冒了彩,魏喜看了儿媳妇嘻哈的模样,
呐呐的说着「我,咱们不同嘛,你这闺女,又逗爸爸」,离夏笑了笑,就不再多
说话了,就那样的看着公公,听他继续讲着「我和她谈了半年就结婚了,和大多
数人一样过起了日子,然后就有了建建,一家人很开心,那个时候的人,有股子
狠劲,不怕苦不怕累,你的婆婆为了家庭,在月子里就进行劳动,落下了月子病,
后来繁重的生活的堆积又染上了子宫病,最后……」,说着说着,魏喜的声音越
来越小,最后沉默不语。

  公公丧偶多年,这个事情大家都知道,虽然随着时间淡了,可毕竟会触动公
公的感伤,离夏第一次无心的问出来之后就后悔了,可是好奇的心理还是让她很
想了解,了解公公的过去,这也许就是女人天生八卦的心理吧。

  公公虽然说了出来,看他那个样子,肯定触动他心底的感伤,见状,离夏忙
打圆场说道「爸,这回咱们回城,你就长住下来吧,明天我给你准备一下,需要
什么咱们就捎过去,缺什么的话,咱可以买」,听到儿媳妇打岔,魏喜缓了一下,
心情收敛了一下之后就恢复了过来「恩,带一些衣服吧,还有,拿着我的象棋,
恩,还有我的收音机,别的什么?好像也没什么可拿的了」,魏喜想了想说道,
他自己一个人生活,确实也没有什么可拿的了「衣服、鞋子拿一两件就可以了,
回头再给你买吧,象棋也不用拿,你可以上网玩,小区里也有现成的,恩,收音
机?好吧,把它带上,你还要不要带一些其他的,你看的书带不带呢?」

  离夏问着,「书嘛,就把三国带上吧,衣服多拿一些,犯不上花钱去买,这
么多衣服够我穿的」

  魏喜想了想说道「恩~哇,都十点多了哦,可打破了你作息时间喽」

  离夏小小的惊呼了一下,她指着桌子上的卡通表冲着公公说道「让你陪着老
头子,呵,这烟都抽了好几根了。恩,挺好的,让我过够了嘴瘾啊」

  魏喜心情不错的说了这么一句,「哼,知道我的好了吧,快去,洗澡睡觉」

  离夏起身拉着公公的手说道。

  一老一少这样子的聊天方式,尤其讲了那么多话,要真说的话,这还是头一
回,离夏也是第一次打开公公的心房,听他给自己讲了那么多,作为公爹的魏喜,
也是破天荒的头一次唠了那么多藏在心底的话,讲述了自己过去的一些事情,虽
然不全面,可是那沟通后的感觉还是很不错的。

  一个倾听一个诉说,就像两个好朋友一样,很随意很自然。

  外面的人已经走散了,气温也凉快了下来。

  月光倾洒下来,小村庄像个孩子似的进入了梦乡,恬淡、祥和、宁静,正如
夜色一样,淡淡的静静的幽幽的。

  太阳能中的热水随着管子喷射下来,仿佛识破了人心一般,先是替魏喜洗去
担忧和孤寂,随着他的擦拭,把所有的烦恼通通的甩掉,直到他一身轻松的走进
自己的卧室。

  然后离夏走进浴室,随着流水的肌肤相亲,让她慢慢体悟,似是增加了她的
信心般,让她的付出有所回报,这是她想要的结果,也是丈夫支持她所进行的事,
想到这些,离夏轻快的转着身子,越发享受沐浴带来的舒服和轻松。

  夜真的深了,离夏是带着笑意进入的梦乡,这一夜,孩子闹腾醒了好几回,
可这并不妨碍她的休息,心情好了,事情做起来就舒心了。

  早晨六点多的时候,公媳俩前后脚相继起床,离夏看到公公端着尿桶走了出
去,她好奇的偷了两眼公公手中的青色尿桶,里面有小半桶尿液,经过她身边的
时候,她看到里面澄清的尿液并没有难闻的异味。

  简单的观察一下,虽然是一憋,她心里多少清楚的知道公公的身体还不错,
并没有出现老人尿多的现象,这是一个好的现象。

  好多年轻人夜尿也就是这么个量,甚至比这个还要多,并且颜色也不好。

  她心里胡乱的想了想之后,走到水缸旁边打来了清水放到盆子中,感受着水
的清凉,离夏把一脸的困意洗掉,摸着自己年轻的皮肤,她照了照镜子,眼袋基
本没有,轻抚着自己的脸蛋,左看右看的,很是满意。

  公公在院子中清扫了一下卫生,简单的活动了一下手脚,就忙着走进厨房准
备起早饭来了,他的生活很有规律,一直是这样做的,往常都是早起,洗漱完毕
之后,喝一杯白开水,然后活动活动身体,接下来是做饭。

  自打儿媳妇陪着自己回到乡下,他基本上是打扫完院子之后,洗漱,然后马
上做饭,有了孙子就要考虑周详,毕竟大人肚子饿了吃饭,孩子也要吃饭。

  他简单的煮了几个鸡蛋,熬了小米粥,给小孙子又打了鸡蛋羹,补充一下营
养。

  做完所有这一切之后,他到院子里打了一套拳,慢悠悠的,没有年轻人的快
速,不过动作中却毫不拖泥带水,整个一套拳打了一刻钟,完事后走到西边墙角,
那里摆着一口大缸,以前是存放粮食用的,现如今确盛放着雨水,他背转了过来,
背对着水缸提臀用腰扛了几下。

  离夏这个时候正抱着孩子在客厅门口,她把刚才发生的事看了个满眼,只见
公公用腰把近两米直径的大水缸抗的晃了起来,以前只看到过公爹打拳,还真没
注意过公公这样做过。

  「爸,你腰疼不疼啊,那个大水缸让你撞的都晃悠了」

  离夏有些担忧的问着,「这么多年了,我每天都这样做,你看着觉得奇怪也
不新鲜,没事的,这样更能舒展腰板」

  魏喜不以为然的说着,「你可吓坏我了,你真的没事?」

  离夏不放心的继续问着,「真的没事,爸啊这么多年就没丢下,翻跟斗都没
问题的,得了不说了,好汉不提当年勇」

  魏喜笑呵呵的说着。

  洗了洗手之后,魏喜把饭端了上来,「有点热,一会儿就好了,给宝宝尝尝
鸡蛋羹吧,我都放好了香油,恩」

  魏喜用手捏了捏孙子的脸蛋,小家伙哇的闹了起来,「坏老人逗孙子,把孙
子都弄哭了,妈妈说他,走开走开,不要逗宝宝」

  离夏晃悠着孩子说道,哄了一阵,孩子也就不再哭泣,在妈妈的怀里享受起
了鸡蛋羹的美味,不过,鸡蛋羹的美味是好,吃了这个就不能吃那个,孩子是开
心了,离夏却不开心了,她涨奶涨的乳房有些疼,只好气鼓鼓的拿出吸奶器把奶
水吸了出去,然后嘟囔着嘴哼哼唧唧起来「有目的的,有目的的,这个坏老人」

  ,说着说着,她自己的脸就红了起来。

  那个吸奶器的喇叭口张的很开,和它一起的花瓣护垫紧紧的贴在了儿媳妇丰
满的乳房上,就看到儿媳妇白嫩的小手轻轻的按下手柄,只见乳峰上的葡萄般大
小的乳头连带着乳晕都被吸到了喇叭里,那乳头看起来好像被吸得很大的样子。

  乳头上发达的脉孔喷射出好多线般粗细的汁液,浓稠的流到了杯子里,看着
看着,魏喜忍不住的吞咽着唾液,双手也随之按在大腿跟处,一点点的移动着双
手靠拢到了裆部。

  给老人准备的钙奶和钙片就放到了桌子上,离夏也不多说话,这些天都默认
了的事情,她也不做过多的解释。

  吸干奶汁,用衣服遮挡好又轻轻揉了揉,然后把杯子和钙奶的杯子放到了一
处。

  她扫了一眼坐在凳子上的公公,当看到公公正在睨眼看着,她的头低了下来
然后转身进屋去了。

  看到儿媳妇的背影,魏喜咧着嘴看向了桌子上摆放的两杯奶,咂了咂嘴扬手
抄起了杯子,毫不客气的就着钙片把钙奶先喝了下去,然后一点点的品着杯中儿
媳妇那温乎乎的奶水,心理怪怪的他,经过这几天的适应,显然已经喜欢上了她
的味道。

  离夏自己的衣服行囊基本不用动,所欠缺的就是整理公公所需的,孩子在老
人手中,她把公公要穿的夏衣拿了出来,又挑了两件外衣,把这些衣服和鞋子放
到了旅行包里,然后走进东厢房,床铺底下有个箱子,那里是公公交代的书籍摆
放的地方,离夏翻开了箱子,里面堆放着有书籍有老旧的报纸还有一个老相册。

  打开相册,里面是家里人的一些相片,有宗建小时候的,有公公年轻时的,
里面还有一张年轻女人的相片,离夏知道,那是她自己的婆婆。

  除了公公当兵的相片外,其余都是两寸左右的黑白相片,内里包含着的情谊
和情意是无价的,离夏选了两张公公穿着军装当兵时的相片,她没有拿婆婆的相
片,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怕引起公公的伤心。

  随手又把摆放在上面的三国演义也拿了出来,整理好一切,她看到了自己来
的时候随手放在墙角的那尊佛菩萨,尤其是那生动逼真的交合形姿,离夏心理没
来由的一突,脸上显出了红晕,她回头看了看身后的窗子,然后走上前去把那尊
佛菩萨迅速的捎在了手中。

  提前透露下一章节:十三章安顿。

  要回城了,魏喜回城之后又是怎样一个情况呢?他的心理已经放开了很多,
可是……,敬请期待。

  同志们好,别催的那么急啊,容我布局,容我思考,看似简单的几千字,我
码字又不是很快,很吃力的,又要工作又要照顾家庭,还要照顾老婆孩子心理,
我容易嘛。

  当然,你们更不容易,都理解一下吧。

  恩,放开心情,慢慢体会其中的乐趣,开心就好!

              (十三)安顿

  锁好老家的院门,一家三口朝着车子走去。离夏打开车门散散车内的空气,
然后启动了车子,今天返程的日子不错,气温还没打起来,空气温度适宜,这一
回,孩子没有被绑在婴儿座椅上,而是被魏喜抱在怀里,虽然魏喜和孙子接触的
时间不多,不过小家伙极少和爷爷闹腾,这也是离夏心理安慰的主要原因,她安
心的开着车,和公公先聊着,慢慢的离开了农村的老家。

  到了村口的时候,村子里的孩子在大人的陪同下,玩着泥巴打闹着,鸭子和
大鹅慢吞吞的在院外泥土地上衔着草根之类的东西,看这样子要下河玩耍了。

  人还是那些人,景还是那些景,灰白色的小桥还是那样承载着外界和村庄的
联系。

  车子渐渐的快了起来,走过村外的公路,驶向了主干道。一路风驰电掣,二
十多分钟之后就进入了市区,繁华热闹的人群,如水如龙的车辆,琳琅满目的店
铺,各式各样的人生百态在城市间上演着,来到熟悉的城市,这里的一切无不显
示现代化的气息,那种快节奏多元化的信息含量,简直是一天一个变化。

  给魏喜的感觉很是强烈,可作为年轻人的儿媳妇离夏,反倒没有那么多的触
动,她在乡下住了几天,感受到的是宁静、闲适、恬淡,没有那么多的是是非非,
回到城里,似乎要戴上面具去做人,这也是很无奈的现代化生活一个不得不去适
应和接受的事实。

  世上本没有真正的对与错,只不过是所处的立场和看待问题的角度不同罢了。

  魏喜这一次随着儿媳妇来到城里的家,估计就要长期安顿一些日子了,他自
己农村的生活也随之告一段落,后院的蔬菜只能是抽空回去看看,这些再也不能
当做借口和挡箭牌。

  任何事情在儿媳妇面前都经不得她的推敲,尤其是牵扯到孙子的情感上,那
就是他的软肋,他也因此无话可说。

  想到自己能够快乐的陪着孙子,能够因为这个纽带桥梁,那么一切所遇到的
事情,就都不叫问题了。自己快乐了,家人就快乐了,想通了这些,魏喜看向窗
外也就不再觉得隔阂和难以融入。

  人作为统领一切事物的操纵者,其心理是最复杂最难接触和解释清楚的,朝
三暮四、出尔反尔那都是在反复间做出来的选择,也可以理解为随机应变或者说
是反复无常吧。

  到了小区门口,离夏和保安打了招呼就开了进去,直接把车子停到了楼下。

  魏喜下车之后,看了看这个熟悉的地方,嘴咂巴着心理品评一阵,他看着儿
媳妇打开车厢拿出了行李包,然后哄着小孙子随着儿媳妇上楼去了。

  这几天家中无人,屋子里的空气不是很好,有一些沉闷的感觉,「通通风,
屋子里有些发霉的味道」离夏说着走到客厅的阳台,打开了窗户,又走到卧室分
别把窗子敞开了一些,空气流通了,虽然空气质量不好,总也好过发霉的味道。

  「这城里的空气和乡下就是不一样,以前并没有过多注意到,现在从乡下回
来,感觉城里的空气真的很不好,看来,要买个空气净化机了」离夏说道,「环
境在那里摆着呢,它们造就的现状,可不就是这样,汽车尾气、工业污染,都是
造成空气不好的原因,农村毕竟远离这些,不过呢,这两年乡下也是被污染了一
些,社会毕竟要进步嘛!现代化科技不实施,不发展,总在原地踏步也不好啊」
魏喜说道,公媳俩人说着话,这一商量合计,空气净化器就归到了行程里面,都
是为了孩子,出发点是一样的,什么时候去买呢?这个倒还没具体商量,离夏自
己还有两天假期,这两天空闲还是可以去的。

  把公公居住的卧室清扫了一遍,把收音机和三国演义等等物品放到了书架上,
然后又把被子取过来放到阳台上晒了晒消消毒去去潮气。

  一切做好之后,离夏从公公手中接过孩子,看了看孩子的屁屁,没有发现什
么潮湿异常之后走到了自己的卧室,卧室里还是那样子,离夏来到了婴儿床边,
把孩子的被褥撤换了下来,随即又换上了干净整洁的一套新的,做完这些之后,
看了看表,觉得该让孩子休息一下了。

  宝宝从早上睡醒之后,已经玩了三四个小时了,又颠簸了一路,大人感觉或
许没什么,可孩子就不同了,尤其是不到一周的小婴儿,他的睡眠可必须要保证
充足。

  离夏撩开了胸衣,把自己的双峰放了出来,奶子在一瞬间的蠕动是那样的美
妙动人,那热气腾腾的新鲜物事一经释放,味道就传到了孩子的鼻子里,小家伙
积极的扑腾了起来。

  随着妈妈的抱拢,不用教导和帮助,那粉嘟嘟的小嘴就凑了过来,奶头上已
经分泌出乳液来,宝宝的小嘴一吸一呼间,浓稠的乳汁就被他吞到了肚中,咕嘟
咕嘟的大口大口的吞裹着,孩子在填饱肚子的同时也解决了妈妈涨奶的困惑,奶
完孩子之后,离夏把宝宝身子抱直,轻轻的拍打着孩子的后背,在母亲的安抚之
下,小人儿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此时,魏喜已经把外面的汗衫脱掉了,他只着一件背心朝着儿媳妇的房间走
去,一边轻轻的打着哈哈一边走了进来,看到小孙子闭着眼睛的样子,老人脸上
堆着的笑根本就没有停下来,当离夏把孩子放到床上时,小家伙象征性的咕哝了
一阵,魏喜低下了头,亲了亲孙子的脸蛋,小家伙在睡梦中被打扰,反抗的摇了
摇头哼哼两声就不再动弹。

  「很有意思啊,这个小家伙,太可心儿了,你看他,呵呵」魏喜低声冲着儿

                媳妇着

  「知道乐趣了吧,我和宗建就想看到你现在这个样子,就想让你每天都是开
心的都是欢笑,不都说笑一笑十年少嘛,有了你的小孙子陪伴着,你是不是觉得
自己年轻了呢,会不会感到不再孤独」离夏温柔的说着,公媳俩在卧室中低声的
聊了一阵儿之后,看到孩子确实是睡的很安稳,离夏起身走向客厅时,魏喜把婴
儿车的安全束带绑好,随后也来到了客厅。

  「爸,中午你给我弄点红果酪吃吧,我挺想吃的」离夏坐在沙发上,冲着公
公说道,从老家居住的那几天,温度没有城里的热,公公又是给她弄了绿豆莲子
汤祛暑,可回到自己城里的家,离夏又想起了之前吃的红果酪,那酸酸甜甜的味
道,解馋不说,还能刺激食欲。所以她把想法告诉了公公,这一回老爷子答应的
挺痛快,红果现成的就有,也不需要什么别的东西。

  听到儿媳妇这样主动要求吃一些东西,魏喜也是很开心,那是一种融合,家
的味道就在这里面,以前他总怕打扰了孩子们的生活,这里也有担忧,怕儿女嫌
弃自己的味道,彷徨孤寂中渴望得到关爱,可是心里的顾虑却又总是反复的让他
自己不安,这种矛盾实在不知道如何解释。

  此刻,魏喜的心情是愉快的,他在厨房把红果洗净之后,剖开红果取出了果
核,然后放到了铁锅中蒸煮起来,一边搅合红果一边加一些白糖,就那样的熬着
看着搅合着。

  借着儿子休息的空儿,屋子里的空气流通性好,离夏走到浴室打湿了毛巾,
对着卧室进行了清扫,本来打算把裙子换掉,由于奶孩子没得到闲暇,索性也就
没有去换。

  此时,她跪在地上,倒退着擦拭着地板,地板上的尘土并不多,她只是保养
性的清洁一番,擦拭完自己的卧室,转身来到了公公的卧室,迅速走到里面开始
擦拭起来。

  锅中的红果酪已然稀烂,尝试了一下口味,魏喜端着碗满意的走出了厨房,
他打算让儿媳妇尝尝味道,走到自己卧室时,他看到了儿媳妇正在擦拭着自己房
间的木地板,那微微挂在臀部的裙子下,肉色丝袜包裹的浑圆臀部完美的展现了
出来,随着一起一伏间,翘挺的臀部在无痕内裤中被勾勒出形状,如熟透的苹果
挂在枝杈上随时要掉下来的样子,魏喜的眼睛有些发直,心底里也产生了一丝变
化,打算转头不看,可是灵魂深处又似召唤般的令他难以挪开眼睛。

  感觉到身后的脚步声,离夏回头看了看,但见公公站在门外,手中端着一个
翠花小碗,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离夏俏生生的脸蛋羞红了,轻问着「爸……,红
果酪做好了?」,渐入佳境的魏喜被儿媳妇的呼唤拉回了现实,他摸着自己的后
脑勺呵呵的憨笑起来「恩,做好了,你,你来尝尝」,感觉到自己暧昧的姿势,
尤其是翘着的臀部对着公爹,离夏心理一打晃儿就过去了,混不在意的她站了起
来,膝盖处的丝袜因为跪在地上,也沾上了一丝灰尘。

  看到公爹手中端着那诱人的东西,顾不得其它,她就马上走了过来,欣喜的
说道「我尝尝做的好不好,哇,好馋人哦」,望见碗中刺激食欲的东西,她说着
话就把碗抢了过来,看到儿媳妇那急不可耐的样子,魏老汉伸手勾了一下儿媳妇
那微微有些冒汗的鼻尖说道「呵呵,这么着急,小心烫啊」,被公公那样带着慈
祥带着玩笑的逗了一回,离夏哼了一声就不管了,拿起碗中的勺子,舀了一勺鲜
红的汤水,放到嘴边轻轻吹了两口,一副非常享受的样子,冲着公爹说道「恩,
如果冰冻一下,效果会更好呢」。

  「你呀,真是看到吃的就什么都顾不得了,你看看你的膝盖,都给弄脏了」

  魏喜说完指了指,然后弯腰用手拍打了一下儿媳妇的膝盖,丝袜上的尘土和
汗水黏糊在一起,那样的拍打效果并没有把尘土去掉,「一会儿我擦完地板,把
丝袜洗洗,出了汗有些黏糊」她并没有躲避公公的手。而是任由他的手放到自己
的膝盖上拍打。

  丝袜在儿媳妇的大腿上散发着肉欲的亮光,尤其是当魏喜自己的手触碰到了
她的膝盖,那紧裹着两条大腿的丝袜,弹性十足丝滑无比,魏喜在拍打过程中,
都能感觉到儿媳妇健美的双腿带来的弹性,让他忍不住多摸了两把。

  忙忙碌碌的清理完地板,离夏已经汗呼呼的,此时的公公在厨房里忙着晌午
头的伙食,离夏走进浴室,简单的冲了一个凉,裹着浴巾就走了出来。

  「哎呀,头发也不说擦干净,湿漉漉的很不好,快去擦干净」魏喜走出厨房
看到儿媳妇那副湿漉漉的样子说道,「不碍事,人家经常那样的」离夏不以为然
的说着,「这洗过的头,别让它滴了着水儿,一定得擦干净,虽然在夏天,也要
注意,赶快去擦干净,然后吃饭」魏喜走了过去抓住儿媳妇的肩膀把她推向浴室,
离夏

         一边回头做着鬼脸一边朝着浴室走去

  下午公媳俩陪着孩子在客厅里玩耍,孩子很开心,也很活跃,一会儿从离夏
怀中哇哇的大笑,一会儿又被魏喜抱到手中手舞足蹈,两个大人哄着一个孩子,
全然不顾那满身的潮汗,还挺意犹未尽的。

  「爸,呵呵,歇会儿吧,都玩了半天了,你看你出了这么多的汗,洗洗澡去
吧,孩子给我」离夏摇晃了一下有些酸麻的胳膊,魏喜此时正抱着孙子亲吻,他
身上也是出了不少汗,听到儿媳妇说,顺手递了过去。

  仓促间离夏接的慢了,孩子都推到她的胸前了,不知道是不是公公故意做的,
反正公公的手指又碰到了她的乳房,离夏稍稍感觉一丝发麻,然后混不在意的接
过了孩子,推了一把老人「去吧」,就见公爹甩着笑脸走了。

  「玩也玩了,该休息一会儿了,恩,吃口奶吧」离夏抱着儿子撩开了体恤衫,
鼓胀胀的物事滴着奶液都飘到了儿子的脸上,看到儿子安心的吃奶,离夏斜身靠
在沙发上,因为刚才的剧烈运动导致的胸脯不停起伏,喘着粗气,诚诚不安分的
吃着奶,小脸红扑扑的,离夏哄着孩子,也未曾多想。

  卫生间里,老喜打着洗头水,回想到刚才触碰到儿媳妇奶子的情景,那颤抖
的乳肉竟然被自己再一次触碰到了,蠕动中的那两个肉球真软啊,魏喜喜滋滋的
回味着儿媳妇的好,飘飘然的洗了一个痛快的澡。

  晚间,魏喜煮了一些面条,伺候着离夏,简简单单的吃了晚饭,外面的天色
已然黑了下来,屋子中的灯适时的点了起来。

  夜幕降临,奔波玩耍,身体有些疲惫的离夏把孩子放到婴儿车中,哄了一会
儿,然后交到公公手中,自己径直走向浴室。

  热水喷洒着离夏年轻的身体,正享受着,突然浴霸的灯管「砰」的一声爆了,
「啊」伴随着女人尖叫声,从浴室传来,听到隐约的异常响动,魏喜快步走到浴
室门前,敲了敲门,问道「怎么了闺女?」,「啊,吓了我一跳,灯管爆了,喔,
喔没事了」离夏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对着门外的公公大声说道。

  「你先洗吧,一会儿我看看情况」魏喜对着浴室里的儿媳妇说完,也不理会
她听没听清楚,就走回了沙发旁继续看着孙子,爆了灯管的浴室明显暗了下来,
离夏经这一打扰,也不想再洗了,好歹擦了擦身子穿好衣服就走了出来,看到儿
媳妇出来了,魏喜忙问道「你没事吧?」,公公关怀的口吻和孩子姥爷一样,那
眼中的焦虑和体贴,作为一个长辈,离夏从公公的眼中看到了。

  离夏心理想到「家中有一个男人就是好,能够关心自己,不管是丈夫还是公
公,都能让自己在遇到情况时能够找到依靠」,魏喜没容儿媳妇说话就继续问着
「家里有富裕的灯管吗?有的话我现在就把它换掉」,听到公公这样说,离夏劝
慰着说着「明天白天再说吧,里面虽然有些发暗,你也不用这么着急着弄了」

  「也不费事啊,没有那么麻烦,没事儿。恩?孩子是怎么了?」看到小孙子
在婴儿车里有些不老实竟然还漾了奶,魏喜擦拭着小孙子的嘴角说道「吃饭前儿
感觉他脸上有些发热,我没在意」离夏走了过去,「这么大人了,怎么能疏忽呢,
我看看」魏喜贴近孩子的小脸试了试,孩子小脸潮红并且发着热,魏喜一边说一
边把孩子抱了出来,疑惑的说着「是不是玩出了一身汗又给晾着了」,看到儿媳
妇一副手足无措的样子,也顾不得说些什么,魏喜抱着小孙子赶紧走向儿媳妇的
卧室,从里面拿出一条小毛巾被给他裹了起来,「先看看体温如何吧,不行的话
就去医院」魏喜从茶几下面取出体温计放到了孩子的腋下,然后耐心的哄着小孙
子。离夏看到公公遇事不慌的样子,她很是感激。

  「我天哪,孩子都38°了,哎呀,快,咱们去医院看看吧,别耽误了孩子,
你先穿些衣服去,快」魏喜急不燎的,风风火火的对着儿媳妇说道,有些懵了的
离夏赶紧回到卧室,换了一身衣服,又接手孩子让公爹去换。

  公媳俩倒着手抱着孩子,把小诚诚围得几乎密不透风仅仅留个呼吸的口儿,
心急火燎的走了下来。

  离夏启动了车子,坐在副驾驶的魏喜一手抱着孩子,一手不断的给孩子抚摸
后背,嘴里还不停的念叨着「听话啊,乖,诚诚听话,一会儿就好了」,随后离
夏风驰电掣般的朝着医院驶去。

  把车子停好之后,走进医院,小诚诚从头到脚被包裹的严严实实的抱在了魏
喜的怀里,离夏满含感激的说道「爸,孩子你给我吧,你也累了一天了」

  「我不累,没事没事,孩子要紧」魏喜刚说完,孩子就被儿媳妇抢了过来,
老爷子只好在前面引路并查看标牌。

  医院的晚上倒是有执勤医生,魏喜看了看挂在大厅的指示牌,走到电梯盘,
看到那悬在五楼不动的指示灯,他忍不住说道「二楼是儿科,走吧,咱们也别等
电梯了,直接走上去吧」,冲着儿媳妇说完,就迈着步子走向一旁的楼梯。

  离夏抱着孩子跟在后面,一边往二楼走,魏喜还不忘回头叮嘱儿媳妇「小心
脚底下,抱着孩子可要多注意,别慌别慌」。

  忙中出乱,坏事成双,这边的魏喜倒是不停劝慰着儿媳妇,回头盯着儿媳妇
嘱托时,他一脚踏空,身子也歪向一旁。

  急忙中他用右手支了下去,手掌与楼梯接触瞬间滑动了下来,就感觉手腕响
了一下,然后身子侧歪倒在墙壁上离夏看到公公跌了下去,焦急中惊呼了一声
「啊,爸~ ,爸……你没事吗?」,她抱紧孩子,紧跟了两步上前扶了一把。

  「没事,哦恩,没事」公公皱了皱眉头说道,不等儿媳妇再说什么,顾不得
身体上的灰尘,起身就奔着二楼上去了。看到公爹坚忍的样子,离夏嘴中诺诺不
知如何是好。

  来到了儿科,经过大夫的检查,孩子并没有什么大碍,这时公媳俩才把心放
到了肚中。由于孩子太小无法打针,只好拿了一些药。

  医院里的大夫经手的这些病例太多,只是简单的嘱咐两句,就让他们离开了。

  下到了一楼,离夏看了看公公,小心的询问着「爸,刚才你手腕响了一下,
是不是伤着了」,由于孩子只是受风停食没什么大的情况,七上八下的她又把心
放到了公爹身上,「没事没事,不就是戳了一下腕子吗」魏喜看了一眼皱着眉头
的儿媳妇,怕儿媳妇担心,做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都什么时候了,怎么还叫我为你操心呢。你也别推脱了,咱们这不就在医
院,照照片子,看看吧,真没事儿的话,我也就踏实了」离夏埋怨公爹的同时又
劝着他,感受着彼此之间相互体贴照顾,魏喜只好随着儿媳妇朝着骨科走去。

  一个老大夫看了看魏喜的手腕,用手缕着他的腕关节,问道「疼不疼啊」,
魏喜咬着牙哼了一声算是答应了,「恩,没什么大碍,你们也不用照片子了,他
那手腕没折,就是滚筋了,打个夹板吧,没什么事」,看着老大夫不以为然的样
子,离夏不放心的问着「什么是滚筋啊大夫,骨头没事吗」,「滚筋就是软组织
受伤,戳那一下也该着他反应快身体好,这要是骨头折了的话,人受不了的,你
不用担心了,他呀,将养几天就好了」。听到老大夫这么详细的解释,离夏提着
的心总算放了下来,她冲着老大夫抱着笑意感激了两句,然后陪着公爹来到大厅
取了一些止疼药。

  回家的路上,魏喜心理挺不好受,脸色自然也很不痛快,他左手抱着小孙子,
有些哀怨。离夏看到公公脸色不好忙安慰着,叫他不要多想什么,安心的养伤,
听到儿媳妇关切自己,魏喜自责的说着「你说说,孩子有病本来就够乱的了,我
还添乱,你说说,这不是让人起腻吗」,「你看你说的,该着这点灾儿,别放在
心上,过两天我的假期歇完了之后我再跟领导请假,这家里有情况了,多休息几
天没什么问题,你就踏实的休养,我在家伺候你们」离夏看到公公因为自己孩子
的生病而导致的手腕受伤,除了感激公公,她的心理也很是自责。

  回到家中已经十点了,碾碎了药片,给孩子用白糖冲服了下去,看到差不多
样子,魏喜离开了儿子的卧室,回到自己的房间。

  那边的离夏哄睡了孩子之后,回到客厅里,她看到卧室中的公公艰难的在脱
衣服,右手那被固定的夹板让她再次愧疚起来,她走进公爹的卧室,暖声和气又
透着温情的说道「你怎么不喊我一声呢,自己却还是那样固执,我帮你吧」。在
公爹的注视下,帮助他把汗衫脱了下来。

  魏喜其实也看出了儿媳妇心理不好受,一方面孩子有病在身,另一方面是自
己的受伤让她心理难过,他开朗的笑了笑说道「没事,我都说过,你看我像有事
的样子吗」,看着那副坚强的模样,还有体贴埋藏的内心,离夏低低的说着「爸
……你就别逞强了,都是闺女不好」

  「我哪里有逞强了,你啊,也别自责自己的不是,不都是为了孩子吗!你想
想,如果当时是我抱着孩子,我一脚踏空的话,孩子会怎么样?想想我都后怕啊,
哎,想到这里,我这一摔也就替孩子挡灾儿了」魏喜用胳膊拱了拱儿媳妇的胳膊
说道,这个时候还能开朗还能把事情看开,魏喜做的也是很到位的,最起码他的
心理没有乱,这就起了定心丸的作用,全家如果都乱了那可就不好了。

  「把止疼药吃了吧,晚上肯定不好受,我去给你打水」说完走到客厅端来了
一杯白开水,「恩,也是,现在火劲儿不显,一会儿火劲儿过了,就该疼了,我
真的没什么事儿,你也别太上心,孩子重要啊,我在客厅将就将就,有什么问题
你喊我就行了」魏喜吃完药冲着儿媳妇说道。

  晚上经历的事儿,有些心乱如麻的离夏只好听从公公的安排,她把沙发打开,
把被子铺垫好,又给公公整理了枕头,把需要的东西放到身边,这才转身离开。

  离夏走进自己的卧室,她把门留开了缝隙,走到床前看了看睡梦中的儿子,
很老实的躺在小床上,她心理慨叹了一下,又不放心起来,她把孩子从小床上搬
到自己的身边,轻轻哄着孩子,然后换掉了衣服,穿着睡衣走进浴室又简单的冲
洗了一下,最后拖着疲乏的身子睡去。

  半夜时分,孩子在身边咕哝了起来,搭在孩子被角的手感觉到孩子的异常,
离夏激灵灵的醒来,借着床灯的照射下,她揉了揉睡眼,此时钟表指向了三点,
她抱起了孩子轻轻的拍打着孩子的后背。

  孩子那小脸上依旧发热,六神无主的她对着门外轻轻唤道「爸~ 爸……,爸
~ 」,她喊的声音不大,怕惊扰了孩子,只好起身打开房灯,站在卧室门口,她
隐约能听到收音机的声音,原来公公睡觉时是开着收音机的,「爸……,爸……」

  离夏再次轻轻唤了两声,「哦,恩,怎么?你先把灯打开」魏喜听到了儿媳
妇的声音,他正迷糊着,辗转中忍受着手腕的疼痛,收音机又是摆在脑头,所以
没有听到儿媳妇的呼唤。

  儿媳妇多次焦急的呼唤,让他感觉到了,他一下清醒的坐了起来,然后急忙
问道。

  「你看孩子的脸还是有些发热,这个……」离夏也不知道怎么说了,直到公
公走到身边,她的心理才稍稍感到一丝安全,魏喜看着儿媳妇怀里的小孙子,那
小脸蛋上两团红红的印记,这个时候也顾及不了那么多了,他用自己的老脸贴了
过去,感受着小孙子脸上的温度。

  「恩,确实还是有些热,不过感觉没有晚上那么厉害了。给孩子擦擦嘴唇和
鼻子吧,太干了不好」,说着就走到茶几旁拿出棉签,看到公公右手不便的样子,
离夏抱着孩子凑了过去。

  魏喜也不解释,用嘴叼住棉签的包装,左手撕开了一个口子,他用沾了水的
棉签擦拭着孩子的嘴唇和鼻孔,给孩子润湿的同时降降温,这样一折腾,孩子又
哭闹了起来,魏喜检查了一番,看到小孙子潮湿的下体,有些埋怨「孩子都尿了,
你也没发现,哎」,说完,给孩子拿来干净的手巾擦拭了一把,单手夹裹着小孙
子,让儿媳妇把尿布替换了下来,看到公公忙前忙后的,尤其还是带伤上阵,离
夏心理终是不忍,她低声说道「你也别在沙发上睡了,跟我走吧,省的遇到情况,
我不知道怎样解决」

  魏喜犹豫着,不敢接口也不好意思接口,看着公爹犹豫的样子,离夏暗暗伸
出了手抓住了公爹的胳膊,见状,魏喜低着头,只好顺从的跟着儿媳妇走进了她
的卧室。

  儿子的大床上,软绵绵的,魏喜靠在小孙子旁边倚了下来。

  「明天再看看,如果烧还没有退的话,咱们再去医院看看,恩,别多想了,
睡觉吧」魏喜对着儿媳妇说道,儿子的大床确实很软,他自己第一次躺在上面还
有些不适应。

  「你的手很疼吧,我知道的」离夏轻轻的对着公公说道,「恩,睡觉吧,明
天都会好起来的」魏喜说完就不再言语,那静寂的夜晚静寂的卧室中,他听到儿
媳妇叹息了一声,又看了一眼身边的小孙子,他轻声说了一句「睡吧」然后就闭
上了双眼忍了下去

              (十四)自然

  清晨的阳光透过纱帘映了过来,魏喜一夜迷迷糊糊的随着也转醒了,自己手
腕传来的疼痛不说,还要惊心孩子。

  不过精神倒还算凑合,手腕涨涨呼呼的感觉很不舒服,虽然打着夹板,可血
液流通上的窒息隐隐传来,让他的神经崩的很紧。这就是为什么他睡眠少精神不
错的根源。

  孩子很安稳的躺在身边,魏喜伸出老手,用手背试了试孩子的脑门,感觉阴
凉阴凉的,病情已经得到回复,看来那个大夫说的不错。

  魏喜侧卧床前翻身打算下去,这个时候,惊醒了儿媳妇,离夏伸了个懒腰,
小猫似地睨了一眼,那懒洋洋的样子,看来,昨晚的忙碌,导致休息的状态很不
好。

  孩子多少还有一些漾奶,也已经不像昨天晚上那个样子了。感觉到这样的情
况,离夏很是开心,脸上的忧郁一扫而空,公爹在一旁伺候孩子时,她走到厨房,
简单的做了米粥,煮了鸡蛋。

  压空儿抽袋烟,魏喜看着楼下忙碌中的人流。这个时候,离夏已经在奶孩子,
早上起来之后也是忙忙呼呼呼的,公爹受伤要照顾,孩子在一旁也让她揪心,那
精神头打的十足,疲倦也一扫而空。

  推车小车正走出来,看到公爹在卫生间里低着头准备洗脸,离夏询问了一声,
她打算伺候公公洗脸,但被魏喜拒绝了,魏喜婉言笑道「没事,你看看,洗脸还
用人伺候,我不就废了吗,没事,你照看着孩子吧」,说完魏喜用左手胡乱的抹
了两把,草草了事。

  看到小孙子被推了出来,魏喜询问了一下孩子,然后又帮衬着忙碌着伺候起
来,小诚诚闹腾了一阵就被强行的把药灌进了嘴里,这事也由不得他不听话,看
着孩子哭闹的样子,离夏心理不忍但又没有办法,只能不停的哄着哭啼不停手脚
咆哮的孩子,眼睛也忍不住的润湿了。

  从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尤其对于她这样的年轻的母亲来说,一旁看着但
又帮不上孩子,那份感情可想而知。

  「看看,有劲闹腾了就是好事,试试他的体温看看,我感觉没什么大碍了,
下午要是没有漾奶的话,也就差不多了」魏喜的经验毕竟比儿媳妇多,看的问题
也比儿媳妇仔细,察言观色之下,他安慰着年轻的儿媳妇。

  一试体温,果然如公公所说那样,孩子的体温得到了控制,离夏感激的看着
公公,那眼神透着温情,这倒是把魏喜弄的有些不好意思,他缓了一下,和蔼着
说道「哎呀,你啊,别用那样的眼神看我,呵呵,为了孩子,这不都是应该的吗,
你不总劝我看开,你怎么还咂起滋味来了,生分了不是」,听到公爹那样的话语,
回想起丈夫生病时,公爹也是这样毫无怨言的伺候。扑哧一声,离夏笑了出来,
俩人的眼神碰撞在一起时,里面多了理解和安慰。

  忙碌完一切,公媳俩人简单的吃了一顿早饭,离夏急忙给孩子姥姥姥爷那边
去了电话,把公公受伤的情况说了出来。

  一个小时候,风风火火的老公母俩就赶来了,进门之后上来就询问起亲家的
伤势。

  「亲家受伤了,你看看,照看孩子把手给弄伤了,手腕现在怎么样?伤的重
不重?」姥爷和姥姥同时问着,脸上看得出来,很是担忧,魏喜把公母俩让到沙
发旁,说道「我没事,你们看我像有事的样子吗!没事啊,倒是孩子现在的情况
稳定了,我也放心了」

  听到魏喜这样说话,公母俩问着「怎么了孩子?也受伤了?」,离夏在给孩
子姥姥姥爷去电话的时候并没有说孩子生病,所以公母俩并不知道外孙生病。

  抱着孩子从卧室里走出来的离夏,在姥姥姥爷的催促间,离夏简单的把昨天
晚上的事情说了一遍,魏喜不时的把自己受伤的情况掩盖着,并且多次打断儿媳
妇的复述。

  对于自己受伤这件事,他觉得儿媳妇有些小题大做,倒是小孙子病好转了过
来,他认为这才是重点。

  孩子的姥姥看着亲家为了孩子负伤,劝慰一番之后有些埋怨闺女,魏喜又急
忙解释一番来去的缘由。看病过程中出现的意外,也确实没必要进行埋怨,忙中
出错,怪不了谁,魏喜笑着说着。

  孩子的姥爷则在一旁低声的告诫女儿好好伺候公公,考虑到实际情况,他们
打算把孩子接到他们那里。

  听到他这样一说,魏喜把盘子里的水果让了过去,说道「姥姥姥爷吃水果,
别尽顾着说话,来。我跟你们说啊,我真的没事,你们看我,自己能照顾自己,
不用夏夏单独照顾我的,屁大点的事,不叫事不叫事,再说,孩子接走了,她心
里也不放心啊,呵呵」,离夏心理也不想孩子被父母接走,这件事,尤其是照顾
受伤的公公,本来就是责无旁贷的,也不差多照顾一个孩子,再者一说,发生了
这种特殊情况,她还可以跟单位请假。

  孩子以前确实从姥儿家养过,可现在情况不同。孩子生病了没有她陪着,她
心理不安生。

  所以,毫不犹豫,离夏就接口说道「爸妈,我一会儿给领导打个电话,把情
况说下,请个假,在家伺候他们没什么问题,你们就不用操持了」,这个时候,
一旁的魏喜也随声附和起来,「真的没事?咱们可不许说见外的话,亲家你就别
推辞了,听闺女一说你这事,吓了我们一跳,接过去几天,等你好了,咱们再把
孩子送回来」孩子的姥爷还在坚持,不过,看到公媳俩异口同声的说着不用,姥
爷也就没再继续多说。

  中午的饭还是要吃的,一番推脱后,孩子姥爷陪着魏喜闲聊,姥姥则奔向厨
房,亲自操刀做起了中饭。

  闲暇下来,离夏急忙又给单位去了电话,把家中的情况说了出来,领导很是
体贴的准许了她的请求,还特意批准她多休息几天。

  照顾家中病人本来就是人之常情,再者一说,离夏在单位的人缘又很是不错,
产假前后她早已分配到一个轻松的部门,这也是领导予以照顾的一种方式,所以,
请假还是很顺利的,和领导聊了几句家常,离夏挂断了电话,回到了客厅,继续
哄着孩子。

  餐桌上,魏喜招呼着孩子姥姥姥爷,他自己也拿了一瓶啤酒表示一番,看到
魏喜受伤之后还坚持喝酒,孩子姥姥急忙劝道「亲家啊,受伤了就别陪着他啦,
你看看他那副见酒没命的样儿,就别陪着他了,这人啊,来闺女家还真不做戚儿,
呵呵」

  孩子姥爷听到婆娘说的那些话,搔了搔头,嘿嘿笑道「这不是看到亲家了吗!

  再说也没多喝,你看看,才一杯啊,不多不多「魏喜看着老公母俩在一旁矫
情着,呵呵的笑着,他是知道情况的,孩子姥爷怕老伴,既然怕就收敛着点,少
喝一些也能说的过去,可是弄不弄就多这个情况就很不好了。以前在老家,头一
年,儿子和媳妇还没搬到城里,就没少听姥爷给离夏打电话求助,这个毛病啊,
估计他是改不了了。

  稍稍走神了一下,魏喜端着酒杯说道「咱们这个岁数要计较了。不过呢,看
情况对待,要是不成,我也不会端酒杯的,这个分寸我还是知道的,姥爷的量我
也是知道的,到了这儿,咱们没那么多讲究」,看到孩子姥姥那副还欲张嘴的样
子,魏喜喝了口酒,然后用左手拿着勺子给姥姥舀菜,嘴里还冲着她捣鼓着「姥
姥吃菜,哎呀,你看看我这脑袋,来来,姥姥也喝杯啤酒凉快凉快,忙呼着做饭
做菜的,不喝哪成啊」

  说着魏喜放下勺子,小跑着拿来个杯子,抄起啤酒瓶子就给满上了。看到魏
喜照顾人,孩子姥姥瞪了一眼老伴哼哼道「老亲家太客气了,快歇会儿吧,咱们
也没有那么多幺蛾子,你看看太客气了。你看什么?你喝的那是白酒,你看看亲
家公喝的,真不心说你了」

  「喝酒喝酒,姥姥炒的这菜味道不错,来,别光喝酒啊,吃菜吃菜,呵呵」

  魏喜挺亲切的说着,那边的孩子姥爷撇了撇嘴,呵呵笑道「当着亲家公的面,
你就喝你的酒吧,喝酒还堵不上你的嘴,知道你关心我,来吧,喝一口」

  这么一说一闹,餐桌上的气氛就活络了,离夏哄着孩子在卧室,呵呵的欢笑
声不时从卧室里传了出来,这桌子上吃饭的人也不时说起了孩子,讲道开心处,
彼此之间脸上的皱纹都笑开了。

  孩子姥姥她有些刀子嘴,不过,心还是很好的,自己吃完,客气了两句就走
进卧室,替换闺女。

  这边的餐桌上,魏喜已经喝完了一瓶啤酒,亲家姥爷陪着喝了一杯白的,没
敢再多喝,他怕身边的婆娘唠唠叨叨的没完没了。本来魏喜照顾着,要劝劝他,
可看到亲家姥爷冲着卧室撇了撇嘴,那副不屑又有些滑稽的表情,笑呵呵的也就
没继续让他。

  魏喜心道「这老公母俩啊,唠唠叨叨闹闹吵吵的,过的日子倒也不错。哎,
真羡慕啊」,他心理砸吧着有些不是滋味,愣了一会儿,离夏从卧室里走了出来,
她看到饭桌上两个老家伙停止喝酒,在一旁嘀嘀咕咕说着话,忙笑嘻嘻问道「怎
么不喝酒了,这么多菜可是要打包喽」

  「喝了啊,你没看到瓶子空了吗」魏喜指着啤酒瓶子说道,他又看到亲家姥
爷冲着闺女挤眉弄眼的,待离夏走到近前,他抄起杯子,小声的说道「你妈话太
多,懒得理他,这不,爸才喝一杯,你也知道爸的量」

  不待孩子姥爷继续说下去,离夏就打断了他「你呀,能喝也少喝,也不看看
自己的岁数,妈妈疼你才说你的,你每次出去喝酒,人家一个人喝不过你,好几
个人喝,极少数情况下你不醉吧,对不对啊,要是嫌妈妈话多,你就少求人家,
哼,每次都要闺女给你当挡箭牌,羞不羞」,离夏说话的时候,挑着眼角,眼神
和模样很妩媚又透着对父亲的关心,那表情就跟个孩子撒娇似的,还用手打了一
下亲家姥爷的手。亲家姥爷呵呵的傻笑着,眼里看着闺女,那里面挂着的是父亲
的宠溺和默许,魏喜曾听儿子说过,离夏在娘家时,孩子姥爷从来没有横指过闺
女一手指头,说话都像对小孩似的,这是他和闺女岁数大了,多少才有了一点父
亲对闺女的模样。

  「赶紧吃吧,看孩子也不容易的,这两天跑来跑去的挺忙呼,咱别孩子好了,
大人累倒了,那就不好了」魏喜看着儿媳妇叮嘱道「是啊,还是老亲家说的对,
要不,把孩子接过去住几天,爸给你带几天,你就安心在家伺候公公,等差不多
了,再把孩子给你送回来,夏夏,你说呢」孩子姥爷说话的时候,给自己闺女的
碗里夹着菜,他自己也不吃了,就那样直溜溜的干坐着,看着。

  「爸,你说那样的话,我放心的下吗,还是不用了。刚才我请过假了,没事,
你闺女还应付的来,你别老是盯着我,你们都别看我吃饭啊,你们也吃啊」离夏
看到父亲那样盯着自己,又看到公爹在一旁愣神,急忙说道。

  「哦!饱了,吃饱了,你快点吃吧,别照顾了,都不是外人,是不是」魏喜
从自己的精神世界里走出来,说完起身从茶几处拿来了香烟。

  「刚吃过饭就想抽烟啊,少抽点儿」离夏嘟囔着嘴嗔道,那粉嘟嘟的腮帮子
鼓鼓着,很是可爱的样子。

  听到儿媳妇嘟囔的说着,魏喜愣了一下,可手里的烟却被亲家接了过去,并
且亲家又给他点了起来,孩子姥爷摆了摆手笑道「饭后一根烟,赛过活神仙,抽
吧,这个岁数了,烟也不许抽,酒也不让喝,活的多累,闺女,爸说的对不对」

  孩子姥爷说完话,他自己先笑了起来,继而魏喜也随着笑了起来,除了孩子
姥爷打趣的话,还有,他又看到了儿媳妇撅起了她那可爱的小嘴,显然是同意了
孩子姥爷的说法。

  看到魏喜和闺女坚持把孩子留在家中,老两口打算留下来,多个人多个帮手,
可是看到闺女家里的空间有限,孩子姥爷又建议自己留下来照应,魏喜觉得不合
适,毕竟自己受伤没什么大碍,又不是骨折,再者说,他还是怕麻烦。于是就再
次推脱掉了他们的好意。

  临行前,老两口又嘱托闺女几句,无非还是之前说的那些情况,然后客气的
和亲家公道了别。

  送走了亲家老两口,离夏走到房间奶孩子,公公魏喜陪在她的身边,很是细
心的把小孙子的药和棉签备了出来,放到了床头柜上然后静静的看着儿媳妇喂奶,
孩子生病痊愈过程食量减少,离夏不得不用吸奶器把乳房中的多余乳汁吸了出来,
自始至终,魏喜就是端坐在一旁看着,很是慈祥的样子,这一回,他心理倒没有
产生什么异样。

  吸空了两只肥白物事,离夏把杯子放到了身边的床头柜上,魏喜见状忙不迭
的抄了起来,他拿着盛奶的杯子,打算放到冰箱中,看到公爹端着杯子要走,离
夏说了一句「他食欲不大,挤出来那么多,要是你想喝的话,就把它喝掉吧,放
到冰箱里也是浪费」

  望着杯中那大量的乳白色液体,魏喜又看了看躺在婴儿床里老实的孙子,他
摇了摇头,离夏也不知道公爹想的是什么,然后就听他嘴里咕哝着「没吃多少就
饱了,哎,生病了,孩子也不会说话,看着他,我心理不好受」,听着公公这样
说,勾起了儿媳妇的伤心处,离夏的眼角分明是湿润了,看着儿媳妇眼含泪珠心
中委屈的样子,魏喜叹了口气,拿着杯子走了出去。

  昨夜未曾休息好,公媳俩躺在床上没一会儿就进入了梦乡,时间过的很快又
好像很慢的样子,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是年岁的关系,魏喜先醒了过来,补充
了睡眠之后,他的脸上焕发了精神,起身坐了起来,望向身边睡梦中的儿媳妇,
那残衣欲盖弥彰,把儿媳妇的胴体摆在那里秀了出来,她的春光非常随意的暴露
在魏喜眼前。

  魏喜眨了眨眼,清醒着自己的脑子,然后侧着头欣赏了一会儿,离床走下来
时,他伸着脖子扫了一眼小孙子,见没什么反应,心理踏实了下来。

  转身欲走,儿媳妇却挪动了一下身子,那随意的翻转,把她饱满的臀部露了
出来。满月般的臀部在紧绷的内裤包裹下,双股之间那私密之处形状鲜明的透了
出来。

  那无痕内裤展现在魏喜的眼前,那朦胧的双腿深处映入了他的眼帘,让他不
禁多看了两眼,很是美妙无瑕,叫人浮想联翩。

  欣赏了一阵之后,魏喜走出卧室,来到卫生间里,释放尿液后「哗」的一声
冲了下去,随后走到自己的卧室里,单手脱起背心,打算脱掉它然后去冲个凉。

  他扬着右手,费力的弄了一阵儿,正躲避着尽量不去碰那夹板,这个时候身
后响起了脚步声。

  「是打算去洗澡吗?」儿媳妇温柔的声音从门外传了进来,魏喜随口答应了
出来,他转念一想又觉得有些不妥,但具体是怎样,他也说不清楚。

  这时离夏已经走了进来,看到公公那副样子,她善解人意的上前帮助公公把
背心脱了下来,摸着黏糊糊的背心,看着公公,说道「走吧,我帮你擦擦身子,
去去汗」

  魏喜没想到儿媳妇会说出这样的话,他有些愕然,有些惊讶,急忙摆手推脱
起来「哦,不用,不用了,我自己能洗」,魏喜推辞了起来,心理想着,要是别
的什么事,玩笑着也就罢了,洗澡的事就不用儿媳妇搀和了,虽然他现在活动不
是很利落,可这个问题,尤其是要儿媳妇帮忙,显然已经超出了他的思考范畴。

  「你受伤了,右手不便,我帮你擦擦身子也是可以的,再说你也是为了孩子
才受的伤,我又不是要你脱光了,你就不要推辞了」离夏坚决着自己的想法说着,
可话一出口,她自己也觉得自己说的话有些冒失,脸不由得红了起来。

  「可是,你说可是,我没什么问题,我自己也能脱下衣服啊,洗澡也没啥的」

  魏喜挤着脸解释着,还活动了一下肩膀证明自己没什么问题。

  离夏指着公爹的手,倒是很负责任的质问了起来「你那手打了夹板,暂时别
沾水了,我给你擦擦后背,我又一说了,即使能洗澡,你那右手方便吗?」

  「好像不太方便吧,哦,不是,没事,问题不大」魏喜小声说着,感觉到自
己说的话顺着儿媳妇说,他又急忙又改口,不过,说出来的话,显然底气不足。

  他不禁偷瞧了一眼儿媳妇,发现她正看着自己,魏喜尴尬的笑了笑。

  「洗个澡还那么多事,那么大人了,还怕我吃了你,你也不看看,你就一只
手能活动,你连毛巾都没法拧干,还那么多的废话,快点,听话」离夏一脸的关
切,如同照看小孩的母亲,毋庸置疑的口气有些强势,架不住儿媳妇的执拗,魏
喜只好随着走进浴室,那戚戚然的样子,就如同旧社会的儿媳妇见了婆婆。

  离夏把手巾准备了出来,把水调好温度,放了一盆子水,她指着盆子里的手
巾对公爹说道「你试着拧干了它,我看看」,有些较真有些固执,魏喜蹲下身子,
用左手抄起了手巾,试了几次,强笑着说道「没事啊,湿了也没问题,正好可以
擦啊」,离夏看着公爹那行动不便的样子,撇了撇嘴揶揄着说道「你就弄吧,你
觉得行吗?这就是你说的没问题?」,从他手里抢过手巾拧了一把,直接毫不客
气的拽起了公爹,起身来到他的后面,轻轻的给公公擦拭起上身。

  依稀间,从公公的身体可以看到他年轻时的影子,那略成扇子面的后背,厚
实雄壮,虽然上了一点年纪,但却没有老弛的样子。感受着公爹强壮有力的手臂,
离夏轻轻的把手探到公公的腋下,很是认真的擦拭着他的每一寸肌肤。

  虽然是擦拭,虽然是简单的清洗,可后背和前胸上的泥污让离夏看到又不忍
心不去管他,离夏想了想之后,依旧是擦了,就索性给他着实的擦一遍,去去汗
液去去泥污。

  打了肥皂把他的上身涂抹了一遍之后,把手巾清洗了一下,那清澈的水盆里
已经有些浑浊,看着盆子里那泛白的水,离夏指了指说道「这就是你平时洗澡的
结果?怎么这么不会照顾自己呢,那么大的人还说的一嘴漂亮话?」

  「哦,有些老泥啊,这也正常,我一个人习惯了」魏喜嘴硬的坚持着,尤其
是那双小手围着自己前胸后背转来转去的擦拭着,实在令他无法安生。

  听到公爹那样狡辩,离夏有些气恼恼,又有些替他难过,一个老爷们,再如
何细心也不可能面面俱到,总有一些生活中不能照顾周全的事,就拿这简单的洗
澡来说,他对自己就不是很负责任,和他对孩子的照顾对孙子的体贴来说,完全
是两码事。

  换了水盆里的水,越想越觉得公爹的个人生活实在就是凑合着过,离夏也不
再理会公爹,她取过搓澡巾,从前胸到后背快速的给他擦了起来,有些生气有些
发狠,也顾不得公爹后背和前胸那搓红了的皮肤,弄得魏喜呲牙躲闪着问饶「轻
点轻点,你要把爸爸的皮搓破了」

  「哼,你看看,你看看上面都是什么」离夏拿着搓澡巾摆在了魏喜的眼前,
那上面全是泥绺子,这一回,魏喜无话可说,也不再回嘴,不过,离夏擦拭的时
候,手渐渐温柔了起来。让公公感受着这种清洁方式,感受着来自儿媳妇的服务,
本以为离夏擦拭完自己的上身之后就会走开,没想到的是,儿媳妇投过手巾之后,
蹲下身子又对着他的两条大腿开始下家伙。

  魏喜急忙后退着说道「哦?好了,我自己来吧,你看看孩子有没有醒来」,
一边后退一边用手拦着。这一次,儿媳妇很听话的打开了浴室的门走了出去。

  关好门之后,魏喜屯着身子,把短裤和内裤脱到大腿处时,还未完成动作,
浴室的门就再次打开,慌张中魏喜背着门用左手迅速的把内裤拽了上来。

  这时,儿媳妇已经走了进来,魏喜背对着儿媳妇,灿灿的笑着,非常尴尬的
问道「你怎么又回来了,你不是去看孩子了吗,你,别管我了,我一个人可以了」,
然后他又把外裤提了起来,那不利索的样子,怎能逃过儿媳妇的眼睛。

  虽然儿媳妇见过自己的裸体,可是那是在无意中碰到的,想到这里,魏喜的
脑子有点乱,在胡思乱想中,短裤就被儿媳妇给脱了下来,魏喜都不知道怎么回
事,就那样像个木偶似的,让她脱掉了自己的短裤。

  身上仅存一条四角内裤,魏喜凉爽爽的伫立在浴室当中,他不敢转身,不敢
面对儿媳妇,连头都不敢回了。

  身后,传来了儿媳妇投手巾的声音,魏喜不敢大声吸气,他也不知道后面什
么情况。然后就被一条温乎的手握住了小腿,他哆嗦了一下,仍旧不敢动作。呼
吸紧张的他背对着儿媳妇,站在一角,眼神都有些游离了。

  离夏取过手巾蹲下身子,依旧温柔的擦拭着,看着眼前那颤抖的男人,她想
笑但又觉得挺不好意思,如果他不是自己的公爹,自己会给他擦拭身体吗?显然
是不会的,可难道就是因为他是自己的公爹,自己就能给他擦拭身体?

  生活中的点点滴滴在离夏脑子中展开,结婚那么多年,无论是从老家一起住
的那一年还是自己和丈夫搬进城里独居,公爹的影子始终围着这个家打转儿,冬
天,即便是大白菜,公爹都会给往城里送,还不忘蒸一锅月饼大小的馒头,只因
为自己爱吃?

  夏天,又是谁冒着满头大汗的把蔬菜送了过来,花生、粘玉米、红枣……,
连口水儿都不喝就急急的赶回去。

  怀孕之后一直到孩子降生,老公爹跑的更勤了,那一张淳朴的老脸上挂着笑
容,即便是到了孩子姥姥家坐月子,他都不嫌麻烦,乌鸡汤、乳鸽汤、鲫鱼汤,
好多补品都是他亲自下厨给自己弄的,孩子的尿布、枕头这些能花钱买到的东西,
他却自己亲自动手缝补,他自己得到了什么?是亲情?

  孙子的名字是他给起的,本来是叫承承,他说了是承宗接代,后来觉得不好,
又改叫诚诚,他说要孩子诚诚恳恳,一辈子做个善良的人,可这些,他自己真正
得到过什么?他享受过天伦之乐吗?

  他,始终是满足的,看到这么一家人,他始终是笑着的,他很满足这样。满
足的是看到儿女的欢笑,满足于这个家庭的完美圆满。

  离夏望着公爹大腿上那条蜈蚣样的疤痕,很狰狞,很骇人,好多年前留下来
的,公爹说他自己福大命大,腿没受伤,没残废。可他那十多年的个人问题却是
空白一片。

  那夜,也是在这里,他一个人解决问题,被自己撞见了,他依旧还是空白的,
虽然他有想法有方式,可那种方式叫方式吗?离夏不敢继续想下去了,她知道阴
阳调和有益身体,可是……,她不是不敢想这件事,只是觉得,亏欠公爹太多,
这个家,亏欠他太多了。

  那空气中传来了一股子潮气,看着眼前男人那贴在屁股蛋子上的四角裤,潮
湿不说,还有一股子味道,卤卤的贴在那里,离夏皱了皱鼻子,味道好像就是从
这里传出来的,那是男人的味道,很浓,确切的说,应该是骚不垃圾的味道。

  「一天没洗澡,身体怎么受得,哎,拿他真没办法了」离夏心理想着,看着
他那挺得笔直的腰板,心理感激公爹照顾孩子,可又生气他不知道冷暖不知道照
顾自己。

  气咻咻中,叹着气给老公爹寻来了矮座,瞪了一眼那不知所谓的臭家伙,把
他直接按在了椅子上。

  要说魏喜被摆布的像个玩偶,又不完全是,他的脑子里也不断反复着情绪,
被按在椅子上,他急忙的闭上了双腿,下意识的用手挡住了自己的裆部。

  公爹那窘迫的样子,脑袋微微晃悠着,似乎寻找着什么,连抬头都不敢了,
离夏看着那尴尬中的公爹,本来她心理还残存着尴尬,可看到他的样子,反而让
自己看开了,她那心底深处孜然而生的一种母性叫她放弃了本身,这种心思这种
感觉很微妙,尤其是身份问题,尤其是那儿媳妇给公爹擦身体这个好说不好听的
事儿。

  她半蹲着正要试图继续进行,这个时候,听到公爹从喉咙里哽咽的冒了一句
「恩,回去吧,我自己来」

  离夏抬起了头,看到公爹那胡萝卜脸,没来由的竟然笑了「他姥爷我也伺候
过,像现在这样,别闹了,一会儿就完事」

  魏喜打着夹板的右手遮挡着下体,左手挠着脑瓜皮,干咽着唾液说道「爸想
抽烟了,你给爸拿来」,找不到借口的他只好又拿烟说事。

  离夏起身离开后,魏喜望着儿媳妇那俊俏的背影,又是叹了口气,然后看着
自己那有些猥琐的身体,不住的吧唧着「这叫什么事,什么事」

  抽上了烟,情绪稍稍控制了下来,同时,魏喜的双腿也被分开了,他扭着头,
呼呼的小烟不均匀的从嘴里吹了出来手巾漫步在公爹的小腿上,除了左腿后面的
那条大疤瘌,前面的迎面骨和脚踝处还有几处伤疤,离夏看着公爹腿上那残留的
伤疤,手上更是温柔起来。

  膝盖过后,面对的就是大腿了,而那骚气也更加的浓郁,虽然魏喜抽着烟,
他或许闻不到,可给他擦身子的人的嗅觉没有问题。

  温柔的小手如同月亮悄悄的爬上来,魏喜刚要接第三根烟,他就感觉到那温
柔细腻的小手袭了进来,钻进四角裤的手让他猛的睁大了眼睛,急忙甩掉烟,用
手推挡下去。

  老手按住了小手也就罢了,他竟然下意识的闭上了双腿,这一下,本来很自
然的一个情况,让魏喜给搅合烂了,不但他脸红脖子粗,儿媳妇的脸蛋也如同熟
透的苹果。

  魏喜看着自己的手又抬头看了看儿媳妇然后又低头,他是彻底的懵了。

  彼此急促的呼吸着,最终还是儿媳妇主动的分开了他的大腿,把手抽了出来,
转身又从盆池地下寻来一个盆子,低声说道「这个盆子没用过,以后你就用这个
吧」

  魏喜没有听明白儿媳妇说的话,他呆滞的看着,闭上眼思考一会儿,听到水
声哗哗的流进盆子里,他再次点燃了一根香烟不停的吸了起来。

  「别抽了,抽了多少根了,那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听话,擦完就好了」离
夏并没有抢夺公爹手中的香烟,她看了一眼表情木然的公爹,然后麻利的蹲下身
子,寻了一条丝巾样式的手巾,迅速的投了之后,拉开他遮挡的手,探了过来。

  在魏喜惊慌的注视下,离夏迅速的清理着公爹大腿根部,手探进四角裤,公
爹越是不配合越是让她焦急不堪,气愤中离夏火了,「要不要洗了,那么不听话,
还嫌我操心不够吗,你就没有闻到你身上的气味吗?」说着说着,她就像吓唬孩
子一样,拽起了公爹的胳膊,魏喜正在思考着儿媳妇说的话,就被拽了起来,站
着的他毫无防备中,被儿媳妇把四角裤强行拽了下来。

  大惊之下他本能的要蹲下身子,可那柔软的丝巾已经先他一步盖了上来。自
己的老伙计被儿媳妇盖住了。魏喜惊慌的窝着身子像贼一样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可那姿势,自己的那姿势让儿媳妇的手紧紧的夹在大腿根处,这个老小孩在
妈妈的陪哄之下,羞臊无比的站起了身子,那腰板佝偻着哆嗦着。

  离夏也不太好过,自己的手硬生生的被压在公爹裆下,娇羞羞的她,又是安
抚又是训斥,这才把手抽了出来,她麻利的擦拭着,第一次,她第一次真正的看
到了公爹的阳物。

  已然面对了的事情,离夏到底是豁出去了,她娇羞中压抑着颤抖的手,轻轻
的顺着茂密的丛林开始清扫着。

  当她握住公爹那有些反应了的阳具时,好奇心又开始作祟起来,「这个坏老
人的下身竟然是这个样子,哆哆嗦嗦,怎么?哦,这个坏老人」心里想着,手里
却没有停止动作,她左手捏住了公爹的茎身,轻轻把豹皮撸开,腥臊的味道一股
脑的窜了出来。

  忍受着恶心的味道,离夏羞着脸,抬头瞪了一眼公爹说道「也不知道清理,
你这日子过的」,说完她迅速的把丝巾投上沐浴乳,撇着头顺着冠帽仔细的清理
着,几番下来。清香的味道传了出来,取代了原来的腥臊味道,不过,接下来令
她红透脖子的事情来了。

  公爹艰难的在那里站着,粗大挺直的下体形同竹篙,成角度的向着她敬礼,
那赤裸裸狰狞无比的物事,慌得她的小心脏如同鹿撞,扑通扑通的。

  时间似乎停止,温热的手巾触碰到他那弹性十足的物事,一下一下的转动着,
儿媳妇温柔的小手放到了肿胀的物事上,缓缓搓动着,魏喜的心理也在紧张的压
制,可是,根本没有起到任何作用,尤其是被一个温柔的女人那样子握住男人的
命根子,任谁也逃脱不掉现实中的尴尬。

  魏喜他自己的下身在儿媳妇温柔的清洗时由蠢蠢欲动变成了勃起时的觉醒,
那不受思想控制的兄弟骄傲的出卖了他自己,也不再顾忌他的感受,就那样直接
的自然的顶了起来。

  感受到公公身体的变化,离夏也是有些迷离,这是除了丈夫以外的第二个男
人的阳物,此时被她的柔胰轻轻的托在手中,她为了照顾公公的情绪,撒了一个
只有她自己知道的谎言,那就是她根本就没有给自己亲生父亲洗过,如果不那样
的话,公公会接受自己的照顾吗?会同意让自己给他清洗下身吗?

  看到公公闭着眼睛的样子,离夏镇定的想了想然后换了一个轻松的口吻说道
「爸……,以后要学会照顾自己」,她看到老人睁开眼睛,他那胸口如同自己一
样呼吸急促,鼻子里轻轻的哼了一声,算是回答了自己的问话。

  魏喜抖动的啷当家伙像玩耍中的孩子,极度不安的耸在儿媳妇的手中,他苦
笑了一下,看着儿媳妇给他细致的清理着,他越是想控制不安分的下体越是身不
由己。

  这下好了,老人赤裸裸的毫无掩饰的站在了儿媳妇的身旁,洗也洗了,擦也
擦了,望着儿媳妇那满月生晕的脸蛋,魏喜咬着牙,努力的压制着澎湃躁动的内
心,勉强把心事放了下来,颤抖声中低低的说道「又给你添麻烦了,孩子有病在
身,我帮不上你什么忙,还要你来伺候我这个老头子」,听到公爹说话,离夏借
着说话转移着自己的紧张和尴尬之情,她讲道「恩,你不常常告诉建建和我吗,
人啊,生老病死的,谁没有个灾儿啊病啊,孩子生病了,宗建不在身边,我一个
女人,要是没有你的安慰和帮助,我都不知道如何处理,你也别那么紧张,权当
是闺女伺候着你」

  两只小手温柔的握住了公公暴涨的阳物,她低下了头,望着眼前让她迷茫的
东西,那茂密的原始森林中,一根异常突兀爆满青筋血管的柱子直通云霄,她紧
张害羞的同时又好奇的看着,把一副小女儿的娇羞模样呈现在公公面前。

  话匣子一打开,心事总算了了,他们彼此之间虽然还是害羞还是紧张,但尴
尬却不是特别明显了。

  硬汉般的魏喜,腰板渐渐不再佝偻,他脑海里回忆起自己初次上战场时,不
就是那个样子,哆嗦着尿了裤子,后来杀了一个越狗之后,胆气渐渐增长了起来,
尤其是看到战友死于对方抢下。

  即便是后来,那些可恶的妇女和孩子,他见了都会毫不客气的给他们补上一
枪,回想到这些,他正视了起来,勇敢的面对了起来。

  此时此刻,在浴室中,没有了推诿,清洗的很是顺利,「咳,歇会儿吧,闺
女」魏喜有些颤抖的嗓音,他咳嗽了一下,带动着身体的不安分,这时,他那随
着咳嗽试图抖动着的下身被儿媳妇牢牢的抓在手中,由不得他控制。

  「安分一点,让我给你清理完」离夏妩媚的扫了他一眼,用手箍住他的下体,
感受到了儿媳妇的认真,魏喜缩了缩屁股,他略带尴尬的笑了起来。

  离夏朝着公公哼了一声,带着娇羞有些扭捏的说道「这回你就安心的静养身
体,可不许再做些无聊的事喽」,被儿媳妇这么一促狭,魏喜的老脸难免又是一
红,儿媳妇这么一说,那次自己偷偷的在浴室里的一幕又浮现在他的脑海中,灿
灿一笑之后,魏喜回了一句嘴儿「你就别拿爸爸取笑了」,取过干净的内衣裤给
公公换上,离夏率先走了出去。她躺在床上有些慵散,回味着刚才和公公在浴室
中的独处,她都佩服自己的勇气,这一次的行为虽然有些唐突,不过呢,看到公
公放下心情接受着自己伺候的那一脸满足,离夏的心理感觉很高兴。这也算是报
答公公为家庭付出给予他的特别关怀,虽然小脸微醺,不过,她还是很开心的。

  轻松一身的魏喜在进入儿媳妇卧室时,看到了靠在床头的离夏,那一天忙碌
下来躺在床上享受轻松的时刻,那身随意的睡裙包裹着的美妙胴体,他冲着儿媳
妇点了点头,就走到了床边,卧了上去。

  「孩子要是醒来的话,再给他点点嘴唇和鼻孔,去去燥,过个两天孩子就彻
底好了」魏喜侧头对着旁边的儿媳妇说道,那模样真的很像夫妻间的嘱托,「恩,
我知道的,爸,歇着吧」说完之后,离夏把旁边的夏凉被盖到了公公的身上。

  这一晚间,魏喜也和儿媳妇一样,兢兢战战的醒了多次,每一次看到孙子不
安分的扭动着身子,他都是任劳任怨的帮着端水换芥子。谁家的老人都什么样儿,
离夏那是看在眼中记在心里的。

  凌晨四点多当孩子再次安然入睡,魏喜给小孙子把被子盖好之后,他彻底的
放松了神经,闭上双眼沉沉的进入了梦乡,梦里,再次看到了以前熟悉的战友,
大家在奔赴前线时的豪迈历历在目。

  战友抒发感情的诗话也出现在脑海中:盘山锦,南行踏霄汉;乡众情,束装
护家园。长枪紧握,铁胆中坚,付征程,且将心儿宽;回望故土,把酒言欢,将
且行,甘愿热血溅!

  小区里,不变的清晨,人们又开始了一天的进进出出,魏喜迷糊中清醒了过
来,肿胀的下体把被子顶起了一个帐篷,忍受着自己的艰难,他轻轻翻滚,走下
床去,来到孩子的床边,看了看仍在熟睡中的孙子,那粉嘟嘟的小脸蛋,看来小
孙子的状态已然好转了过来。

  直起身子,又扫了一眼衣衫不整的儿媳妇,宽松的睡衣下,胸部半个月亮都
露了出来,白皙饱满,欣赏了一下儿媳妇的凶猛波涛,老人由着心情走到了床尾,
以一种审视的姿态看了看那两条修长纵深的大腿深处,赞叹中不舍的走向了卫生
间。

  长枪紧握手中,魏喜左手下意识的擒着包皮,看着自己的擎天柱,回想起昨
日,卫生间里,儿媳妇给自己擦澡,从第一开始的慌乱紧张尴尬到后来的释然接
受放松,他潇洒的一阵淋漓放纵,心道「又找回了年轻时的感觉了」,他嘿嘿的
笑了起来,那腰板那蓬勃而发的姿势,不就是那个曾经战场上的兵哥哥吗!

              (十五)战事

  昨日的一番风流,只有宗建和离夏两口子知道其中的乐趣。面娇水润眼似桃
花的离夏轻快的做着早饭,嘴里哼哼着那首「月满西楼」,词意有些悲伤不过歌
曲的婉转却是很耐人寻味的,她步伐轻快,身子都颠了了起来,小屁股鼓鼓着,
套着个围裙,可山岚迭起间景色依旧宜人阳台前魏喜对着窗外吞云吐雾,看着楼
底下来去的人流,不知道想些什么,右手拇指食指间夹着烟卷,仔细看的话,还
能看到他那右手手腕有些僵硬还有那

              浮肿的一片儿

  宗建起床较晚,他在卧室中陪着孩子玩耍呢,今天上午他还要回公司汇报一
下然后继续出发,不过时间上稍稍还是有些富裕的,所以他倒不是那么匆急。

  做好早饭的离夏走到阳台望着公公的背影,想到自己昨天晚上和丈夫胡天黑
地有些过分,也未敢给他擦拭身体,心中充满了愧疚感,想着事儿就走了过去,
询问了一下公公手腕的情况,顺手摸了摸衣架上的衣服,一夜的光景,衣服也风
干了。

  一件件的衣服被她抱在怀中,然后走到公公房间把他的衣服放到一边,整齐
的给叠好摆放到一起,回过头把自己的衣服和孩子的尿布送到了卧室,看到丈夫
哄着孩子玩耍开心的闹着,打趣道「好不容易回来一趟,你可好,还真成了大爷
了,快快起床」,整理好这些衣服,顺手抱起了孩子,看到妈妈来了,小家伙感
觉到了熟悉的味道,焦急的伸着小手胡乱的抓向了离夏的衣服,「你看看这个家
伙,等不及了,呵呵」宗建抬眼盯着妻子撩开衣服后的丰满说道,「去去去,走
开,那么大的人了,还这么无聊」被丈夫盯着看,离夏有些不好意思。嘴里催促
着丈夫起床,不再理会他,坐在床边安心的奶起了孩子。

  餐桌上,宗建把包好的咸鸭蛋送到父亲手中,然后又给妻子包了一个,最后
自己才是自己的,温馨而浓郁的亲情在饭桌上显得特别亲切,一家子有说有笑的
边吃饭边聊天。

  「一会儿,你走的时候,把电脑打开,告诉爸爸怎么上网,让他下下象棋,
省的闷在家中」离夏说着,这几天,公爹一个人腻不他撒的,一味的让他跟着照
看小孩,离夏觉得心里有点不落忍。

  「哦,好的」宗建喝着米粥嘴里含糊不清的说着,放下粥碗,宗建点了点头
说道「恩,也是啊,看电视腻了就上网下下棋,挺好,没事干什么去呢」,听到
儿子儿媳妇这样说,魏喜摆了摆手,自己一个老头子,玩什么电脑,自己对那玩
子不感兴趣,与其那样还不如照看小孙子呢。

  「这个简单,你弄两次就会了,我先告诉你怎么玩,你要是忘记了,不还有
夏夏吗,她也可以教你」宗建说道,然后又想到了一些「你那个随身听里面的歌
曲,听腻了的话,咱们可以上网找一些其他的歌曲,随时听随时换」。

  这边宗建吃罢,走到父亲的卧室,打开电脑,等待着父亲,坐在椅子上的他
漫无目的的晃悠着,靠近窗子的书架上摆着的那尊佛菩萨被他扫到,他起身走了
过去,拿起那尊佛菩萨看了看,心中感觉有些奇怪,「这不是密宗的欢喜佛吗,
老家的厢房中就有这么一个,一会儿问问他们到底是怎么回事」摆弄了几下,就
随手放回了原处。

  父亲吃过饭被叫到卧室,宗建耐心的把登陆的一些细节告诉父亲,其实都很
简单,就是登陆界面然后输入账号和密码,可是对于魏喜来说,哪有那么简单容
易的,随口应付着儿子,魏喜也不以为然,反而叮嘱儿子在外要小心注意身体,
明明是儿子教老子电脑,现在可好,反倒成了老子关怀儿子,这一饮一啄间,父
爱又深深的体现了出来。

  看到父亲很是无心的样子,宗建只好作罢,告诉他什么时候想下棋的话,让
夏夏给他打开电脑,吩咐完这些之后,宗建问着父亲「爸,那个欢喜佛谁买的啊」,
听到儿子这么一问,老人不明所以,当看到儿子指向书架时恍然大悟「哦,你看
看我这个脑袋,那个啊,是夏夏陪我回老家时烧香,给骗子忽悠的,哎,就权当
给孩子的玩具吧,那么个石膏玩意,哼,我都惦着砸了」魏喜有些不忿的告诉儿
子,这么个小玩意,手工粗糙不说,还光屁股抱在一起,要不是花了50块钱,
他还真就敢把那个欢喜佛给砸了。

  「哎,烧香求个平安,咱们也不懂什么,就把它放到那里吧,也不占地方,
权当是个玩物」宗建笑着劝了劝父亲,就走出房间归置自己这次外出所需的东西

                去了

  九点多宗建告别了家人,出了小区拦了一辆出租奔着公司去了。

  「数鸭子,一只两只三只……」随身听里放着儿歌,魏喜用右手端着随身听,
左手摇篮哄着孙子玩,小家伙自己自娱自乐的,跟着音乐听着曲,被爷爷哄着,
他嘴里哼哼唧唧的说些地球人不懂的话,那小模样滑稽无比。

  「爸爸,你换两首歌听吧,要不这样,你把你那个给我拿出来,我看看」离
夏从公公的手中拾起了随身听,随手给关了「哎别关那,我听的那个你不爱听,
都是老歌,快开开」魏喜望着小孙子不忍的说着,「老歌也行啊,不还有费翔的
歌曲吗,你拿来我听听」其实离夏是想给公公换个口味,哄孩子做到这个份上,
实在非常难得。她也不是没心,人家带伤上阵给你照看孩子,除非她是瞎子,要
么谁还能无动于衷呢。

  接过公公那个随身听,离夏熟练的打开了按钮,寻摸了一阵,里面欢快的节
奏传了出来,那是一首非常熟悉的歌曲,费翔的《冬天里的一把火》,年轻嘹亮
的声音挂着他磁性的嗓音很有味道,朗朗上口不说,节奏感也非常强「你就像那
冬天里的一把火,轻轻火焰温暖了我的心窝……」,随着音乐,离夏退到了一边
扭起了桑巴,水蛇一般灵活的腰肢,虽然脚上没有穿高跟鞋,可身条摆在那里就
是招牌,肩膀晃动着,跟着音乐踩着点,嘿,还真像那么回事。

  看着儿媳妇欢快的跳着,魏喜呵呵的打趣道「你啊,真是个孩子,孙子就够
调皮的,你啊更玩儿闹」,看着老人慈爱般的眼神中透着欣赏的光芒,离夏把随
身听放到了沙发上然后继续跳了起来,一边跳一边还不忘解释「以前啊,没有生
诚诚时,我和宗建时不时的就跳,单位组织活动时也跳,等你好了,我教你吧,
很不错的哦」,看着儿媳妇活泼的扭动着腰肢,那柔软纤细的款款蛮腰,还真就
有那么一股子味道,尤其在踏波而行的舒展中,儿媳妇胸部鼓荡荡的载沉载浮,
那汹涌澎湃的两只肥美白兔,隐约间透过开气儿的睡裙荡来荡去,让人摇旌以梦,
浮想联翩。

  一曲舞罢,离夏气喘吁吁的对着公公说道「累了累了,不跳了,又是一身汗」,
望着公公那专注的眼神,离夏妩媚一笑「跳的好看吗?」,魏喜笑意盈盈的点了
点头,呵呵,能哄得孩子高兴,让老人开心,离夏也是很高兴。

  接下来的是费翔的另一首「问斜阳」,这也是一首老歌,很是经典,看着老
人低头不知再想什么,离夏走到沙发处坐了下来,问道「又想什么呢?」,魏喜
抬起了头说道「问斜阳,我不就是那西下的斜阳吗!」,离夏摇着脑袋跟着节奏
晃悠着说道「爸~ 听你说的口气有些落寞的样子,不要感怀了,只要心不老,人
就永远年轻」,想了想,魏喜又换回了轻松的语气说道「对,心不老,人就不老」,
说话的同时顺着歌曲给改了一句「问斜阳你既已降落为何又升起,又再升起」,
看到老人开着玩笑唱着,听到公公跟着哼唱,摇头晃脑的离夏打算揶揄一下公公,
这一看不要紧,公公正歪着头,一边哼哼着歌曲一边盯着她那摇摆的胸部,刷的
一下,把离夏搞了一个大红脸「这坏老头,原来是嘲弄我,哼哼,你等着,看我
怎么收拾你,叫你听叫你听」,心理打着主意,她上来就把随身听给关了。

  也许是想到了好笑的地方,那莫名其妙的笑竟然发出了声音,暗暗打算着,
离夏没想到公公又来了一票「夏夏啊,爸有点口渴,你说怎么办啊」,看到公爹
眼神瞄着的地方,气鼓鼓的离夏哼哼着朝着公公撅了撅嘴,说道「呸呸~ ,不都
是医务人员检查看结果的吗?哪有伤员自己提出要求的,真不像话」,说着显摆
似的用手托了托那肥颤颤的胸部,冲着公公示威着扭了扭,转身走回卧室。

  约莫忙了一会儿,离夏端着杯子从卧室里走了出来,看着公公那焦急盼望的
眼神,她恶作剧的指了指端着的杯子,说道「给,看到没?妈妈的奶水都在这里,
我一次喂饱你」,当公公持手接了过去后,本打算看公公笑话的她,没想到公公
的脸上尽显平静,根本没有脸红也没有尴尬,她有些小小的遗憾,然后恶狠狠的
板着脸「妈妈的味道怎么样?」,那样子还真像母亲训斥儿子一样,不过老人一
句话就给她击溃了,「温乎乎的挺甜,奶味十足」魏喜一边喝一边舔着舌头,那
感觉就像是趴在她胸口吃奶一样,一边吃吃还一边玩耍,弄的离夏俏脸生晕偏偏
还发作不得。

  晌午头的日头泛着刺眼的白光,像成年父亲一样挥舞着手臂,挥洒着汗水,
把身体上的热量毫不吝惜的普照给自己的地球儿女,炙热无比的空气中,没有一
丝凉意。

  三楼的家中,离夏搬过电扇对着自己,一边抖着衣服一边嘀嘀咕咕的说着
「空气净化器也不能当空调用啊,又不让开空调,这电扇吹的都是热风啊,呜呜,
简直热死个人了」,躁动着的美人儿精神萎靡如霜打的茄子。

  她那秀美的脸上伏着一层浅浅的汗珠,看着公公穿个背心短裤在陪着孩子,
离夏翻了翻白眼「太热啦」,她再也顾不得形象了,身上的那件内衣虽然薄透,
可哪里有光着舒服,二话不说回到卧室就把它取了下来,上面还带着乳液,连外
身的薄纱睡衣都印湿了一些,肥白的乳防少了束缚之后,泛着光滑迷人的肉色亮
光就抖了出来,那乳晕都散成片儿了,晃悠着肉感十足的肥白,重新罩上睡纱,
心理作用下感觉稍稍凉快了一些。

  离夏走到厨房,吃了两口冰镇红果酪,汤水入腹之后,她哆嗦了一下,很舒
服的问着「爸,孩子睡着了没有」,魏喜正在给小孙子涂抹爽身粉,小家伙的身
上也冒出了热汗,潮轰轰的,在看他晕乎乎的样子,魏喜说道「孩子醒了再给他
洗澡吧,现在看来还是不要打扰他了,你瞅他,困的不行了」,听到公公这么一
说,看着孩子蔫不拉几的,八成儿放倒就迷糊了。

  「不行,我得去冲个凉,太热了,爸你就不热嘛」看着自己手上的汗液,浑
身黏糊糊的感觉很不舒服,离夏抱怨着说道「怎么不热啊,你看我从昨天到现在
都没洗澡了,你说我什么情况」魏喜直勾勾的看着儿媳妇说道。

  听到公公话中有些幽怨,离夏心理嘎登一下,想到公公的实际情况,倒觉得
有些委屈了他,离夏强打精神说道「哦,那我给你先擦擦身子吧,还真的是对不
住你了」,也不理会儿媳妇怎样说,老人站起身子看了看孩子,发觉没有异常,
轻轻的用左手把婴儿车推到了儿媳妇的房间。

  离夏还像昨天一样,取过盆子,把水打好,然后浸湿了手巾,这一回很直接,
她把公公身上的衣服全部趴了下来,潮乎乎的衣服穿在身上,那感觉非常难受,
离夏自责着「公公这一身潮湿裹在身上,萎靡了一晚上不说,白天还那样穿在身
上,真的是难为他了,这个坏老头也不和我说说」,天气热咕噜度的,晕乎乎的
她也不想想,你不问谁好意思上来就提这个事,怎么说也要有个台阶吧,即便魏
喜再憨脸皮厚,毕竟他的心理还在揣摩之间两存着,只不过,离夏并不知道公爹
的心思。她那一说,魏喜也就顺坡下驴,毫不矫情的就率先走进浴室。

  浴室的门半开半关着,离夏把手巾拿出来从公公的脖子开始轻轻的按着手巾
让水流过他的肌肤,一点一点的把身体润湿之后,从瓶子中挤出沐浴乳涂抹在公
公的身体上,又取过浴花均匀的擦拭着老人的身体。

  公公这一回赤裸裸的站在自己面前,毫无掩饰的就挺起了长枪,那冲天一怒,
肆无忌惮的对着她,看着那不安分的家伙,离夏心中一突「这个坏老人,还真大」,
她不时偷眼观瞧着公公的阳物,随着自己的擦拭,那阳物犹如风中的枝杈打着摆
子,又如公鸡乱点头,左摆右摆突兀异常不说,那家伙上的青筋血管好不明显。

  浴花轻柔湿滑的在老人的身体上游走,从上到下的被白花花的沐浴乳覆盖着,
离夏的手不经意间拨浪了好几次公公的定海神针,那透着红色亮光的定海神针抖
动中竟然毫不客气的向前探了探,离夏心中暗暗好笑「那个丑陋的地方,跟个擀
面杖似地,要干什么?」,想着想着,她那柔胰就握住了公公的命根子,手心上
的沐浴乳温柔的敷在了帽冠之上,只一下就把卡在鸡蛋下面的包皮给撸到了沟壑
的后边,那猩红色的鸡蛋真的有些炫目有些夸张,离夏轻轻的揉动着冠帽,手指
在冠帽顶端的罅隙处来回的滑动着,她感觉到老人耸动着的定海神针越发粗壮,
心理竟然产生一种无法握住的感觉,那种感觉说来奇妙,但却不好形容。

  魏喜腰杆子笔直的站立着,自己的阳物被儿媳妇握住的时候,透过儿媳妇那
宽松的睡衣领口,他再次欣赏到了儿媳妇的肥满多汁的胸部,乳汁在胸前形成了
一片湿漉漉的痕迹,让她的那两个花生翘了出来。

  魏喜欣赏的同时,回想到昨夜自己起尿时听到的一些声音,随后尾随着找到
了发出声音的地方,那惊险刺激的一幕,儿媳妇玉体横陈在大床上的放荡模样,
女儿家的娇羞,尤其是时不时的从她嘴中传来的那勾人心弦的声音,「坏老人~
给我」一遍一遍的在魏喜的耳边穿透着,让老人把持不住,他在门外看了个满眼,
恍惚中觉得,骑在女人身体之上的人是他自己,他正在不遗余力的耸动着身体,
一下一下的狠狠夯着,像老牛夯地般又似减震器经过震荡一下子砸了下去,他渴
望得到那样的享受,尤其现在,儿媳妇正在帮着他清洗身体,让他不由得不往那
个方向上思考。

  儿媳妇竟然调笑着打趣起他「爸……你可真不老实」,「哦,那要看你了,
你想让它老实它就能老实」魏喜也是随着儿媳的玩笑口花花起来,公爹那审视般
欣赏的眼神中透着些许顽皮还有一丝贪婪,让离夏心如鹿撞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
脸上也布上了一层红晕「这老头,这回倒享受起来,让你学坏,我让你不老实」,
她心理想着手上的动作就自然的出现了,魏喜感觉到儿媳妇说完话之后,开始轻
轻的撸动起他的阳物,叫他好不舒服。

  那滑动的暗色蛋皮在儿媳妇手中滑来滑去的,一下一下的从鸡蛋中间滑落到
鸡蛋根部,整个定海神针的外衫都给带动起来,润滑的沐浴乳很是舒服的润滑着,
感觉不到一丝干燥。

  兴致被挑了起来,魏喜的手竟然不客气的就伸向了儿媳妇那饱满的胸部,
「你在对爸爸使坏呢」魏喜兴冲冲的对儿媳妇说着,左手就不着痕迹的伸进了儿
媳妇的领口,那哺育孙子的饱满乳防一下子被他抓在了手心里,他感觉到儿媳妇
身体一颤,她扭动了一下身子但并没有抗拒自己的抚摸,魏喜老怀畅慰的大手就
开始细细品味起来,沉甸甸的硕果,挂在枝头,摇摇欲坠的样子,手心里透着温
热,那团子乳肉如同发酵好的面团,柔软无比又弹性十足,随着自己的揉搓,变
换着各种姿势,湿濡的乳防抱着乳枝渗透到手心里,滑溜溜的,自己的老手竟无
法握实,魏喜的手指头还不断勾着那花生般大小的乳透,看着的感觉和摸着的味
道完全不一样嘛,魏喜舔着脸想到。

  与此同时,弯腰低头的儿媳妇俏脸晕红的也在加速着清洗速度,感受着年轻
的丰满,魏喜晃动着下身说道「小孙子可真有福气啊」,这句话一出简直是荤腥
无比,更让儿媳妇娇媚无限,「坏老头,轻一些,轻一些啊」,离夏有些求饶的
低声说着,声音婉转潺潺,惹得魏喜哈哈大笑起来。放肆中耸动着粗大的家伙事,
看着儿媳妇撇着头给自己箍动着,魏喜晃悠起身子,让自己的下体穿梭在儿媳妇
的手中,他调整着角度,撩拨着儿媳妇的乳透,那乳透已经变成了葡萄般,当他
从儿媳妇的领口看到了那对肉色十足的肉球时,视觉的冲击强烈的刺激起他的大
脑鸡蛋般大小的冠帽被抚弄的感觉无以复加,它浸在滑腻的沐浴乳中,穿梭于儿
媳妇细嫩的小手里,魏喜再也无法忍受侵袭脑海的快感,他绷直了双腿,右手的
胳膊只一压,儿媳妇就配合的蹲了下来,「哦」魏喜嘴里低低的哼了起来,他两
眼发直的盯着身下的女人,喘着粗气狠狠的对准了她的脸部,随之而来的大量乳
白色的浆液喷涌而出,像高压水枪一样,随着他屁股的耸动,嗖嗖的射向了那张
千娇百媚的脸蛋儿上。

  他那老脸上的神情带着舒爽带着满足,就那样放松的站在原地,看着儿媳妇
手忙脚乱的寻来手纸不停的擦拭着脸上和脖子间的精油,那粉面酡红的醉美人,
看向自己的眼神透着异样,不过,魏喜却毫不退缩的迎了上去,似对峙般的碰撞
到了一起。然后他看到她躲闪的转身继续擦拭当儿媳妇慌张张的逃离浴室时,老
人的阳物竟然还在挺动着,那喷射出来的家伙骄傲的耸动在胯下,老人意犹未尽
的伸出舌头舔了舔沾满乳汁的左手,舒爽的冲完身体上的泡沫,最后无比开心的
走出浴室。

  摸着自己的小心脏,离夏那张羞红的脸上,眼神有些恍惚,她几乎是逃了出
来,也顾不得给公公擦洗身上的泡沫,方才那一幕,不知如何,也许是脑子里晕
乎乎的,也许是为了解决公公的个人问题,她也说不出个滋味来。

  心理面打着鼓,竟然总结起来「公公这个岁数,如果我是他的话,会怎样呢?

  那么强壮的身体,忍受着压抑着,哦!今天我是不是太放纵了?「,想到这
里,离夏用手捂住了小脸,心理扑通扑通的,透过手指缝,看到了旁边的孩子,
琢磨中,母性的光环再次温柔的出现在她的心理,她娇羞的想着」这次给他弄出
来了,就当成我这个做晚辈的给他的福利吧「。

  凌晨一点多了,今天就是年三十了,大家辛苦了,一年一季子就是这个日子
里最忙碌,感激书友们的捧场,我很欣慰。

  避孕的问题我是知道的,与其说我知道,不如说离夏知道,她会掌控的,不
过,提到避孕问题,很刺激啊,我要说一句,直接内射更舒服,哈!后面会交代
一笔的,咱们不能一点底线都不留吧,那样不好。

  我实在懒得再去排版了(我也排不好啊),希望斑竹原谅我。

  过年了,今天是三十了,给广大的书友们拜个早年,预祝大家新的一年里,
心想事成,万事如意,还有财源广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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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六)怒放

  诚诚的姥爷这一次单独出来的,他坐车来到闺女家中,想看看自己亲家的情
况,顺便看看小外孙。

  「你看看,我现在没什么事了吧,手腕也就是稍稍不能左右转,上下晃悠没
什么问题了」魏喜已然把夹板取了下来,晃悠着右手对着自己的亲家说道,「老
哥可不能逞强啊,还要再将养将养,对了,药还吃着呢吧!」姥爷看着自己亲家
晃悠着右手劝道,「恩,吃着呢,夏夏给我买的钙奶和钙片每天也都在吃,你看
看吧,咱们的宝宝都没有我补的东西多,时不时的还要喝一些汤啊水啊,我都受
宠若惊了」魏喜说话的口气挺轻松挺开心的。

  「老话说的好啊,伤筋动骨一百天,你老哥当过兵那是当年的事,咱们好汉
不提当年勇了,岁数大了就计较一些吧,尽量不要让右手吃力,有什么事吩咐下
来就够了」姥爷语重心长的说道,看得出来,那发自内心的关怀,魏喜也深深的
感动着。

  离夏把果盘端了上来,看着老哥俩说笑着,问道「我妈怎么没来呢?」,看
到自己闺女问起了老伴,姥爷笑呵呵的说道「嗨,这不是上你大姨家了吗」,姥
爷随手抄起切好的苹果给魏喜递了过去,「看到你老哥利索起来,我也很高兴,
有什么事就让夏夏去做,别舍不得,咱哥俩就这么个贴身的小棉袄,平时你照顾
她,现在也该轮到她照顾照顾你了」,姥爷咬着苹果说道。

  「爸,瞧你说的,我照顾他还不是应该的,宗建总不在家,前两天灯管爆了,
我都不知道怎么弄,还不是他给安上去的」离夏搂着孩子指了指自己的公公,听
到女儿这么说,姥爷哈哈笑着说道「你有那份心意自然是好的,可不许背着爸爸
说一套做一套哦」,魏喜若有所思的说道「不能够,闺女可不是那样,这几天伺
候我起居,让我很是开心啊」,听到公公这么说,离夏娇羞的低下了头。

  每一次给公公洗澡,面对着公公越来越习惯性的抚摸,离夏自己都有些把持
不住了,公公不再难为情反倒比自己还看得开似的,调笑的同时,手上还要搞一
些小动作,弄得自己湿漉漉的好难为情。幸好自己这两天没有再给他搞出来,低
着头想着发生的那事儿,女儿家的脸蛋也臊的红彤彤的。

  看到自己闺女那样儿,姥爷对着亲家说道「她呀,被我娇纵惯了,你看看她,
倒害起羞来,老哥你就别替她遮掩啦」,魏喜呵呵的笑着,递过去一根烟,看到
公公掏烟出来,离夏忙上去打了一下公公的手「孩子还在这里呢」,小嘴一撅的
样子煞是好看,魏喜不好意思的冲着孩子姥爷笑了笑「你看看我,说着说着就有
些忘乎所以了」,「嗨,抽个烟嘛很正常,在我那,也没看过夏夏怎么样,在自
己家倒管起了长辈,不像话不像话啊」姥爷打着哈哈的从亲家手中接过了香烟,
「哼,真拿你们没辙了」离夏嘟囔着,看到闺女女人味十足的样子,逗得两个老
家伙频频发笑。

  孩子姥爷到了厨房里,检查一番食材,拿起围裙忙碌开了,魏喜闲来无事就
跟在一旁陪着说话,客套的亲家姥爷劝说老哥哥去客厅休息,这厨房里油烟子轰
轰的,再说也不用他帮忙。不过,魏喜并没有动,他守在餐桌上,跟着择菜吧唧
着嘴聊了起来,几个菜择好了放到盘子里,魏喜闲暇下来抽着烟也不回客厅,孩
子姥爷知道魏喜的性格,也没再虚让他,忙碌着的同时,谈起了自己的小外孙,
尤其是外边传来的呜哇声音,彼此之间更是笑不拢嘴。

  不时的哇哇声从那边的卧室里传了出来,肯定是离夏在陪着她儿子玩耍,刚
把菜倒入油锅里的姥爷端着勺子搅合着,这个时候就听到女儿喊了一嗓子「啊,
这坏蛋,怎么尿了?」

  听到女儿喊了一声,似乎很突然的样子,孩子姥爷冲着魏喜笑了笑,背了一
把手上的油渍,他冲着魏喜说道「走,看看去,小不点儿不老实了」,然后拖着

            魏喜来到了闺女的卧室

  床铺上铺了一层油布,离夏正盘在上面用手擦拭着,她那七分短喇叭裤上面
展着一块大黄色的软被,小诚诚就光着身子在上面,手抓脚蹬在舞蹈着,那宽松
的蝴蝶衫半撩着,胸间放着一块白色纯棉布遮盖着她那丰肥的奶子。

  油布上被抹过的水亮,还有她那蝴蝶衫和喇叭裤交接的地方湿漉漉,光这个
就可以判断出来,确实是尿了。孩子似乎被剥夺了吃奶的权利,光着个屁股,他
不安分的扭动着,扔掉手中的抹布,离夏抬头看了看走进来的两位父亲,嘟着嘴
说道「看看,弄的我一身都是,这个坏宝宝」,她很自然的揽过孩子继续给他哺
乳。

  姥爷冲着魏喜努了努嘴「蔫不拉几的臭小子,呵呵,够她一呛啊」,今天,
外面的天气不错,有点小风儿,隔着窗子吹了进来,荡的薄纱般的窗帘上,柔柔
的带起了阵阵波动,推拉门半掩着,那刺目的光线穿过卧室的阳台打了进来,在
薄帘的阻隔之下倒也不是十分耀眼。

  「哎呀,我这脑子,菜都糊了啊,老哥你待着啊,我得看看去了」,想起了
自己还在炒菜,姥爷说完急匆匆的奔向了厨房,看着亲家姥爷的背影,魏喜心头
一热,他回头盯着厨房的门口紧张的望了两眼,当他回头看过去时,儿媳妇正低
着脑袋用手把乳透从孩子嘴里拔出来,他看着那洁白的棉手巾罩着的地方,咽了
一口唾液。

  离夏把孩子竖了起来,轻轻的拍打着孩子的后背,不时的从上往下缕了一气,
然后转手把孩子放到了油布外的软床上,她那依旧盘着的双腿,拧身时胸口的白
色棉手巾依旧醒目耀眼。

  魏喜紧走两步来到床前,这个时候,离夏正要把棉手巾取出,她看到公爹欺
近床边,疑惑的看了一眼问道「怎么?」

  魏喜嘴角咧着,干笑着也不答话,他回头望了一眼卧室的门口,瞬间转身伏
低了身子,用手抓住了那白色一角。

  看到公爹的举动,还有他那暴露在外的眼神,离夏粉嫩的脸蛋就如同大红布
一样,羞臊中的她无地自容,就在这种情况下,她胸口那可怜的白手巾就被抻了
下来。

  那布满晕光的乳防完美的展现了出来,弹动间震出的波纹锁住了魏喜的目光,
芡实颗粒饱满渗着珠液点缀其上,他喉咙间咕哝了一声,艰难的咽了一口唾液。

  就像孩子一样,魏喜半跪在床下,扶着软绵绵的床铺,舔着嘴角就凑了过去,
离夏眼睁睁的看着公爹放肆的靠了过来,她的左手搭在右乳上,紧紧的抓着蝴蝶
衫的下摆,右手还不知所措的托着自己的饱满,或许是震撼于手巾被抽走,或许
是默认许可,种种情感不一而足。

  「他真的要吃我的奶?这个坏老头,哦~~」心理迷乱着哼了一声,离夏的
乳尖就被一张陌生的大嘴给扣住了。

  浑身颤栗着的她低着头,紧张、羞怯、兴奋,晃动身子时,本欲推开公爹,
可手不由自主的却又搂住了他的脑袋,让他紧紧的靠在自己的怀里。她能感觉到
自己满涨的心口得到了释放,那汩汩甘泉欢快的从山峦间奔流而下,最终汇入到
公爹的无底深渊。

  与此同时,离夏心底莫名的兴奋孜然而生越来越强烈,双腿本能的想要收紧,
可无奈公爹的身子压在上面,两条强有力的手臂按在自己的大腿上,「哦」轻轻
的从她鼻子里发了出来,几不可闻。

  她低头看了一眼那嘬动的大嘴,轻轻推了一把,他竟然不理会自己,离夏紧
张的听着门外的声音,又控制不住下体麻酥酥的感觉。无奈中颤抖的压低了声音
说道「你快点,哦,怎么这个时候要吃奶呢,你是打算要了我的命啊」

  甘甜浓稠的乳枝流进嘴里,那感觉和品尝杯子时完全不同,魏喜的下体坚如
大铁棍子,他劈开双腿,膝盖顶着床榻,不用儿媳妇伺候,右手就撩开了那边的
衣服,吃光了这边的汁液,他仔细端详着那变得葡萄大小的乳透,肉色十足,上
面的针眼状喜人的对着他摇摆。

  肉感强烈,口感甜美,吧唧着嘴,用舌头舔动着那年轻四射哆嗦的身体,他
贪婪的一口就叼住另一只跃跃欲试的奶子,继续大口吞咽起来。

  「吃饭喽,吃饭喽」声音从厨房里传了出来,孩子姥爷满头是汗的招呼着,
「哦,来啦来啦,姥爷啊,快来洗手」魏喜从卫生间里呼唤着,对着镜子,他看
着自己老脸已渐渐回复平静,想着刚才自己蹑手蹑脚的从儿媳妇卧室里离开的样
子,双手捂着下体,好不狼狈。

  姥爷走过闺女卧室时,轻声问道「孩子睡了吧,一起吃饭吧」,他看到闺女
背对着自己正在端详着孩子,未作多想,奔着洗手间走去。

  魏喜取过老酒,和亲家喝了起来,这一顿饭吃的有滋有味的,豪爽时,魏喜
张着漏斗般的大嘴,一口就灌进了半杯,砸吧着辛辣的味道,魏喜说道「你姥爷
随意啊,这酒喝着真舒坦」

  看着亲家老哥干了半杯,姥爷劝道「慢喝,不着急不着急,呵呵」,这样猛
烈的一口闷,之前又禁酒几日,没一会儿,魏喜就显出了醉态,看到他那个样子,
孩子姥爷急忙劝着把他驾到卧室里,魏喜嘴上告着罪「哎,老哥我喝的有点大,
你姥爷见笑了」,吩咐好魏喜休息,孩子姥爷走了出来。

  不去管孩子爷爷,亲家姥爷也是喝的美了,但是并没有多,很舒服的陪着女
儿唠了一阵家常,无非还是嘱托女儿,要她照顾好老公公,多陪陪老人,像这样
好心肠的老人,打着灯笼也找不到几个,反反复复的也不嫌自己啰嗦,好像填鸭
似的一股脑的跟自己闺女讲着。

  感受着生活中的点滴,离夏低着头应答着,让父亲放心,她早已表态,会让
公公过一个舒适的晚年的。

  孩子姥爷在女儿家休息了一会儿就回去了,离夏在送老人出门的时候把几百
块钱塞到了父亲的手中,看到闺女往自己手中塞钱,姥爷搪塞着「没事儿你给我
钱干什么啊,我又不缺钱花」,看到父亲的推让,离夏解释着「我啊没工夫去我
大姨家,你回头打电话让她过来住几天,这是我的一片心意」,听到女儿这么说,
孩子姥爷就不再推脱了。

  离夏看着床上醉入梦乡的公爹,她把水准备了出来,放到了公公卧室的床头
柜旁边,让他醒来之后口渴的话不用再出来找水。然后轻轻的把他的房门带上,
走了出来。

  电视机里面这两天正在进行着音乐海选,离夏斜躺在沙发上面,看着重播,
悠扬声中又不吵闹,虽然空气中仍然透着热气,但心静下来之后,感觉也不是那
么热了。欣赏着歌手们卖力的表演和现场的激情,离夏的眼皮有些打架,然后就
慢慢的合了上来。

  孩子的吭哧声传了过来,离夏惊醒之后检查了一番,取过尿湿了的芥子,给
孩子清理一番之后换上干爽的尿布,哄了哄孩子,小家伙又继续的老实下来。

  魏喜迷迷糊糊的醒来时,眨着泛红的眼睛,感觉嘴里干吧唧的很不舒服,他
环顾了一下,看到了摆在床头柜上的水杯,酒后口干舌燥的他起身端起了杯子,
咕咚咕咚的喝了起来,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液,心理舒服了起来。

  背心已经潮湿不堪,魏喜拽着背心打算把它脱下来,忽然一想,又放了回去,
看着自己的右手一天天的好转,本来是很高兴的事,但想到洗澡,尤其是儿媳妇
给他擦拭身子,想到那次给他弄出来,他就兴奋起来,今天不知道儿媳妇还会不
会给他继续擦拭身体,这两天自己还没有完全放开,儿媳妇就完事了,很是意犹

                未尽啊

  不过呢,想到上午那事儿,尤其是看到那晃动的两只大白兔,嘿嘿,上午的
味道简直太好了,自己硬的不得了,好想再释放一把。

  吃过晚饭,离夏哄着孩子端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机里面直播的最强声音,美
妙的歌曲传了出来,小诚诚趴在妈妈怀中说老实不老实的轻轻晃动着,离夏也没
有阻止儿子在她胸前抓来抓去,倒是很专注的盯着电视机上面的歌手演唱歌曲。

  魏喜在厨房里抽着烟,慢吞吞的吐着烟花,空气中除了湿热,就是香烟的烟
草味道,香烟在老人的嘴中一点点的变短最后被掐灭在烟灰缸里,老人看着外面
沙发上的儿媳妇还有孙子,若有所思。

  「宝宝的屁股肉呼呼的真敦实,恩,叫爷爷,叫爷爷」离夏托着儿子的屁股
让孩子呼喊爷爷,旁边的魏喜双手鞠着热水给孩子洗着身子,小家伙不安分的踢
腾着,好不容易打发了玩耍的孩子,离夏爷俩看着床上的小婴儿,他还心有不甘
的想再玩玩,可眼皮子却控制不住的合了上来,没一会儿就不再闹腾,魏喜轻轻
拍打着孩子的手臂哄着孩子进入梦乡。

  「中午你和他姥爷没少喝啊」离夏揶揄着,「呵呵,见笑了见笑了,好几天
没喝,喝的有点猛,上头了」魏喜摸了摸后脑勺说道,「以后啊,少喝点,自己
一把年纪了,还那么玩命,再说你的手现在虽然能活动了,那你也要多注意」离
夏关心的数落着公公的不是。

  「那是那是,你看我就是这个样子,话说回来了,手还多少有些不能用劲儿」

  魏喜活动着腕子说道,「看你以后还逞强不逞强,哼」离夏白了一眼公公。

  「你看啊,孩子也睡觉了,我这个手,你说」魏喜期期艾艾的说着,那话里

             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哦,你的手现在可以脱衣服了,你还要我帮助你吗?」离夏不解的看着公
公,她知道公公的情况,本来打算结束擦澡这个事,听了他那么一问,疑疑惑惑
的愣了一下。

  「这不还没好利索呢,你就伺候伺候爸爸」魏喜说的时候有些无耻,不过这
也很正常,毕竟手腕打弯儿还有些吃力,他说这话也不无道理,看到公公一副恳
求的样子,离夏撅起了小嘴不满的说道「这回可不许再不老实了,知道吗?坏老
头」,那种欲拒还迎欲语还羞的娇俏模样在她的脸上挂着,怎么看怎么都像撒娇
的妻子。

  离夏劝慰公公坐到浴缸上面,让他轻松的享受自己的梳洗,老人按着儿媳妇
的安排坐在了铺着毛巾的浴缸沿儿上,离夏照旧拿出毛巾打湿之后,开始从公公
的脖子开始一直到公公的小腹,然后拉起了公公,又给他下半身清洗起来。

  弄完这一切又把沐浴乳均匀的涂抹在浴花上,像个妻子一样给他全身涂抹起
来,身前晃悠着的娇小身体玲珑有致,魏喜本身就是怀着心思的,这男人一起心
思,收也收不住。

  离夏粉嫩的脸蛋挂着潮红,一边揉搓着公公的爆阳,一边耍笑起来「又来了,
又不老实了,真坏」,感受着可人的温柔,魏喜趁热打铁,开玩笑的说道「你还
不多伺候伺候爸爸,你也看到了,这几天憋的爸爸浑身不自在,你看……」,虽
然是开着玩笑说的,可魏喜的心理也在打鼓,他也怕自己说出这话,尤其是本不
该发生的一些事,经过自己的表达会把它搞僵,那样的话就得不偿失了。

  这么直白露骨的提出要求,离夏心理也非常的忐忑不安,她沉默着思考着,
脑子里不断闪现着这几天朝夕相处的日子,似乎除了在给公公擦拭身体时,公公
会有一些强烈的反应外,其余时间公公还是很温柔的,对她对孩子都非常好,又
想到结婚这么多年,公公为家庭的付出,还有孩子生病之后公公的跑前跑后,离
夏低着的头突然抬了起来,她看着公公的眼睛,从里面看到了男人的渴望,这样
注视了一阵之后,她又低下了头,「恩,谁叫你为了这个家付出那么多呢,当闺
女的就伺候伺候你,省的你挑我的不是,恩………这个坏老头,哦……」离夏轻
轻撸动着公公的阳具,她饱胀的胸部也自然而然的被安陆之爪握住,不由得哼了
一声,然后就不再说话。

  爆阳在包皮中出来又进去,像水中的皮球一样载浮载沉的,一边给公公服务
着,一边偷偷的抬眼观瞧,公公很是享受的闭着眼睛,粗糙的大手在她的乳防上
来回的揉动着,时而托起时而轻捏乳透,感觉到老人来了激情,离夏的动作加速
了起来,那冲天一怒握在手中的感觉是一下一下的鼓胀着,来回伸缩着。

  离夏换着手,那微微有些酸麻的手臂放到了公公洋枪下面,耸拉着的睾丸像
鹌鹑蛋大小,生机勃勃的搭在浴缸边上,啷当着好不丑陋。她拖起了公公的子孙
袋慢揉轻捏着,公公手上的劲头逐渐大了起来,让离夏感觉胸部异常难受,那种
恨不得要释放一般的心情敲打着她的心坎,与此同时,她感觉到自己的下体不受
控制的流出了羞人的东西,那湿漉漉的感觉,燥的心理很难堪,她压抑着自己不
去想,可眼前摆着的事儿让她又控制不住生理的反应。

  猩红色的阳物终于变成了酱紫色,公公的手一下子捏紧了儿媳妇的奶透,乳
白色的汁液控制不住的从离夏饱胀的乳防中喷射了出来,呲到了睡衣上,感觉到
了公爹要来临了,离夏手上的动作越发快速起来,正要推波助澜让他放出来,可
这个时候,公公却把自己的脑袋按了下去,迷茫中,就看到那酱紫色的阳物凑到
了嘴边,还未作出思考,它竟然挑动到自己的唇边,尤其公爹的手还在后面拢着,
她未及思考,小嘴就自然的张开了。

  那一波波乳白色的浆液如同米糊一样黏黏糊糊的喷进自己嘴里,感受着公爹
粗大的阳物在自己喉咙深处钻动着,离夏苦不堪言,呛得她干呕不断,憋的她那
大眼泪花连连,她的下体竟然在这个时候突然的再次冒了一股子粘液出来,搞的
她两腿酸软无比,跌坐在浴缸前。

  当夜深人静的时候,离夏似乎还能感觉到自己脸蛋上有些发烧发热,浴室里
公公释放的那一幕还历历在目,那是一个正常男人积久的释放,毫无保留的释放,
在她的芊芊玉指带动之下,最后竟然在自己的嘴中爆发了,这个臭老头怎么那么
霸道呢,让自己狼狈不堪。

  虽然面上含羞心理气愤,可这时候推敲当时的情况,又不免觉得正常。离夏
心理想着,帮助公公释放压抑不也算是一种回报吗!经历了两次这样的情况,很
显然,她的心理已经敲开了门,已经适应了这样的存在。

  如果此时开灯的话,你会看到一张挂满幸福的笑脸。那脸上有安慰、有感恩、
有幸福、有顽皮,还有女儿家的娇媚。

  魏喜压抑了好多天的个人生活问题,终于在儿媳妇的帮衬之下,再次释放了
出来,那一瞬间,天地宇宙都不存在了,在他的脑海中,在他的世界里,就是他
和儿媳妇离夏两个人,他满足的回味着刚才那一幕,尤其是最后,他激动中不知
所以,竟然寻到了儿媳妇的嘴,而她竟然也接受了,嘿!那小嘴可真好啊。

  昨天的后半夜儿终于下起了小雨,淅淅沥沥的到了早晨也没有间断,还是那
样下着,天气也是凉爽了下来,这在雨季多发的夏天并不常见,没有雷声也不是
倾盆大雨,就是那样淅淅沥沥的,同时还挂着小风,很清新。

  离夏穿起了短裙套上了丝袜,魏喜看到后有些埋怨「外面下着小雨,你就多
穿一些衣服,爱美也要看天气啊,你穿着那么薄的袜子,腿上凉不凉啊」,习惯
了这样穿着的离夏满不在乎的说着「没事,穿多了感觉热呢」,「你们这些年轻
人啊,就是不懂得照顾自己,等你们到了我这个岁数就知道了」魏喜无奈的说着,
「难道你现在腰腿不舒服?」离夏关心着老人的健康问道,「那倒没有,不过你
没看到你大姑夏天还穿着长裤子,她年轻时就不注意,结果到了晚年,腰腿疼,
阴天下雨的时候也不舒服」魏喜解释着说道,「真的没事,不信你摸摸我的腿,
不都说小伙子睡凉炕,全凭火力壮嘛」离夏开玩笑的冲着公公说道,魏喜瞪了一
眼「你又不是小伙子,说着混话」

  抚摸着儿媳妇闪着肉色亮光的大腿,上面一片光滑还透着热乎乎的体温,老
人感受着年轻的活力,心理暗自叹息「谁年轻时不是这样,哎,我还要怎么劝呢」,
看着公公有些游离的眼神,离夏也知道公公的想法「真要是感觉凉的话,我会多
穿衣服的,爸,你不用担心我」,看了看儿媳妇,魏喜的手并没有离开儿媳妇的
大腿,又轻轻的抚摸了一阵,他平静的说了一句「谢谢」,毫无准备的离夏听到
公公这样说,想到了昨天晚上的事,脸上一红,推开了公公的手「难为你了,我
也不知道如何去说,我也不知道自己做的到底是对还是错,只要你能高兴,我心
理就好受了」,说话间,俩人不约而同的望向婴儿床内的孩子,抬头对视着都从
对方的眼中看到了彼此关怀的影子。公媳俩又是那样默契的抓住了被子的一角,
把被子往孩子身上盖了盖。

  小雨持续下到了晚上,终于停止了,夜风冷冷,稀松的几颗星星布在墨色的
夜空里。电话中,宗建告知妻子,现在他正在另一个城市的大伯家里,明天就能
回来,打个电话告知一下,请他们放心。

  魏喜蹲在地上给孙子洗着热水澡,接完电话的离夏走了回来冲着公公说道
「宗建今儿个住大伯家,明天才能回来,恩,又是出去了好几天」,老人默默无
语的也不说话,像是思考着什么事情,看到公公心事重重的样子,离夏以为是父
亲惦记儿子,她在一旁随口安慰着公公,给公公寻开心。

  急急忙忙的用毛巾被裹好小诚诚,然后又把床上的被褥换了一遍,安顿好一
切之后,已然快九点了,离夏灿灿一笑「又要耽误了你的作息」,「家里有小孩
可不就是这样,作息的事还不是人决定呢,明天建建回来,我想,你能不能再给
爸爸洗一次澡,如果你不愿意的话,那么……」魏喜终于把心事说了出来,他很
少要求什么,今天也不知道为什么那么强烈,心理非常强烈的想让儿媳妇再伺候
自己洗一次,这一回离夏并没有沉默,很痛快的答应了公公的要求。

  看着儿媳妇闪动的目光,魏喜心底的欲望强烈了起来,心中想到「看来她是
同意我的想法了」。

  坐在沙发上的魏喜看着儿媳妇转身走向浴室,他漫无目的转换着电视节目,
浴室中传来了儿媳妇的声音,「爸……,听听那个音乐台」,听到儿媳妇这么说,
魏喜也就不再继续胡乱的转拨了。他把遥控器放到茶几上,朝着浴室走去。

  离夏此时在浴室里清扫着浴缸,那洁白短裙因为翘起的臀部,无法遮掩住裙
内的风光,肉色丝袜包裹着的浑圆翘挺明晃晃的展现在魏喜的眼中,无痕内裤不
着痕迹的包裹着儿媳妇的私处,那么动人那么完美那么的令人产生了欲望。

  「要不要泡个热水澡呢?」离夏对着身后的公公说道,魏喜三步并作两步的
走上前去,忍不住的从后面搂住了儿媳妇的腰,「啊」离夏轻轻的呼唤出来,
「不要那样了,我想冲个热水澡」似乎感觉到儿媳妇的扭捏,魏喜松开了抱着儿
媳妇的手。

  「坏老头,你心理又打什么坏主意呢」离夏媚了一眼公公,尤其是公公下身
已经支起来的帐篷,既然这一次是公公主动提出来的,那么自己也做一次大的牺
牲,对老爷子这么多年的付出,那种恩情的一种感恩和回报,离夏就是这样,想
好了就不再犹豫。

  她起身走到花洒前冲着公公招了招手,魏喜会意的走上前去,浴室的门这一
回并没有关上,调好了温度,离夏摆了摆手,魏喜自然的走了上去,望着一旁的
儿媳妇,魏喜开心的笑了「一会儿你浑身上下弄的湿漉漉的,还不如跟我一块洗
呢」,离夏躲闪着目光,娇羞的瞟了一眼公爹,伸手摘下了莲蓬,给公爹冲了起
来心中胡乱想着,看着儿媳妇羞怯的站在身前,那紧致妖娆的身段,那溅湿了的
大腿和裙子,魏老汉也是被眼前的景物吸引的不错眼珠儿,他的脸上同样挂满

                了潮红

  沐浴在花洒之下,魏喜的手很自然的攀上了儿媳妇的双峰,那乖俏的小媳妇
就那样任由自己湿漉漉的大手盖在她的胸前,然后一下一下的用手抚摸着,穿过
儿媳妇的手臂,他的双手握住了那令他朝思暮想的物事,感受着儿媳妇汹涌带来
的震撼,那地方,可真是肥的不像话了。

  顺着翘挺的高峰一晃而下,他佝偻着腰身,颤抖的撩开了儿媳妇的小裙,离
夏拨弄着莲蓬胡乱的冲着他的后背,还伸手打了他一巴掌,他笑得很淫欲,手摸
向了儿媳妇的私处,隔着衣物已经接触到幽幽之口,这时儿媳妇用手拦住了他,
她那妩媚的脸蛋挂着醉意,眼睛里面透着一股从来没有过的春情,汪着一江春水,
含而不吐。

  正要进一步有所作为的魏喜,忽然被客厅里面的手机铃声给惊醒过来,他紧
张的望了一眼,又抬头看了看儿媳妇。

  离夏把手中的莲蓬递了过去,然后拿了自己的那条毛巾,边走边擦着湿漉的
身体,来到沙发旁拾起了自己的手机,手机上显示的是父亲的电话号码,接通后,
声音从那边传了过来「恩~夏夏啊,你妈妈又唠叨个没完没了了,饿~,你一会
儿给爸爸说说她」,孩子姥爷打着酒嗝,和闺女诉苦孩子姥爷晚上和别人喝酒又
多了,嘴上还说别人唠叨,其实他自己也是唠叨个不停,短舌头吐着酒气,冲着
电话这头的闺女没完没了的说了起来。

  坐在沙发上接听父亲的电话,离夏单手撩开裙子把粘身的丝袜和内裤拽了下
来,嘴里安慰着父亲,拿着手巾擦着自己的大腿。

  「你说什么?你妈妈去卫生间了,你可要给爸爸多说两句啊,饿~~」孩子

          姥爷还在一味的说服着自己的闺女

  惹得离夏埋怨不断,每次都这个样子,还要自己去和妈妈解释,都多大岁数
的人了,还控制不住自己,离夏也是有些恼怒父亲,可又架不住他的央求。

  电话里,似乎听到妈妈的声音,她喂了两声,那边就传来了妈妈的声音,
「你爸又喝多了,气坏我了,你是没看到他,还吐了一地呢,我刚打扫完,真气
死我了」

  「妈妈,你就别计较爸爸了,都老夫老妻了,由着他吧,爱喝酒你拦也拦不
住他」离夏暖声和气的劝着妈妈,让她看开,她告诉妈妈尽量别太埋怨,毕竟已
经喝多了,埋怨也解决不了问题。

  安抚完妈妈,又开始劝说起自己的爸爸,「你呀,每一次都不听妈妈和我说
的话,不都是为你好吗,你出酒了,还难受吗?」

  电话里,听到一声关门,接着爸爸的声音传了过来「不难受了,闺女心疼我,
就不疼了」

  「呸,下回你还控制不住,哼」离夏站起身子冲着电话那边的父亲数落着
「上回,你家老爷子不也是喝多了,呵呵,现在怎么样了,他的手没什么事了吧,
我跟你说,喝高兴了难免多,太正常不过了,哦~,今天外面凉,睡觉前儿多铺
着点」孩子姥爷夹杂不清的说着,一会儿前门楼子一会儿火车头子,「你呀,我
那么大了,还用你说啊」离夏眨着眼嗔道「我说你们家老爷子呢,他一个老头哪
知道照顾自己,我是想让你多细点心」,离夏听着父亲的唠叨,走进公公的房间,
摸了摸凉席上面的褥子,潮轰轰的,她卷着铺盖卷,从柜子里拿出了一套干净的,
跪在床前,铺了起来。

  「喂,听到我说的话没有,闺女」孩子姥爷还有点不耐烦的样子「听到了听
到了,这不正给他铺着被子呢嘛」离夏轻声安抚着老爹,喋喋不休的话持续着从
电话里传了过来,她很无奈但又没有办法魏喜自打儿媳妇出去接电话,潦草的洗
了一下,兴趣缺缺的擦干了身子,随手点了根烟,回想到刚才的一幕,心理气恼
那个打搅了他好事的人,看到儿媳妇进了自己的房间,他叼着烟来到沙发上,越
想越觉得自己委屈,抽着闷烟,寻思着一会儿和她诉诉苦,这时,他的手摸到了
一样东西,原来是儿媳妇脱掉的内衣丝袜。

  他疑惑着看着手中的物事,掐灭了烟头,翻看了起来,潮湿的内裤上,淡淡
的骚骚的味道钻进了他的鼻子里,那打湿内裤的地方,不知道是水渍还是儿媳妇
流出来的,他的心再次悬了起来,脚不受控制的走向自己的卧室。

  明亮的房间里,儿媳妇撅着身子把褥子铺好正在应付着电话那头,见状,魏
喜悄然走了过去,儿媳妇浑圆的肉臀就摆在那里,那张十几年未曾品尝过的肉嘴
清晰的对着他。

  乌黑的杂草分布在她那耻丘上,不多不少的还有一些笼罩在饱满的花瓣间,
那展翅欲飞的两瓣暗肉色花片像打开的河蚌壳子,把内里的粉嫩珠肉耀了出来。

  魏喜心中赞道,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看着它,太馋人了。

  他禁受不住身体的颤抖,脑中一片幻想,腰间的浴巾散落下来,他抱住了儿
媳妇款款的小蛮腰,感觉到儿媳妇扭动了一下臀部,他推了推跟着也爬上了自己
的大床。

  公媳俩侧身跌在床里,魏喜望着水滑无比的后背,那玉颈下面串联着脊椎一
直伸到满月处,完美的勾勒出儿媳妇的玲珑曲线,老手抚摸着这具诱人的肉体,
他那爆阳胡乱的钻在儿媳妇的双腿间寻觅着温暖的潮窝,「别嫌爸啰嗦,你家公
公不容易啊,你年纪轻没体会不知道,我还不知道吗,上了年纪之后,很需要家
的感觉,他又没有老伴」孩子姥爷碎碎叨叨的陈谷子烂芝麻的一直在说教,似乎
今天不是在找闺女给他求情,他那客串的角色一下子成了主角,碎嘴唠叨令离夏
慌乱的应付着,她都感觉到自己脸上传来的阵阵发烫。

  紧闭着双腿,可下体如同酸液侵蚀了一般,从内腔里不知羞耻的流了出来,
沾满了腿根,尤其身后那耸动着的,抵在自己两股之间的东西,让她心神迷茫,
她不敢回头张望,内心里恐惧着似乎还有一些盼望着,这边还要分神回应电话,
简直让她应接不暇。

  「你可不能亏待了他啊,知道不?闺女」

  「爸~,看你说的,就好像人家不懂事似的,哦……爸~~爸~」离夏撒娇
似地唤了一声,声音打着颤儿,身体不停的抖动起来。

  那一瞬间,她感觉到一样坚硬的东西塞满了自己的身体,火热又实在的不留
一丝空隙,就那样的停留在自己的体内,她轻轻的喘着气,听筒被手心压着,她
怕控制不住喊了出来,但那涌入自己体内的东西并没有像丈夫那样疯狂的涌动,
她稍稍放下提着的心。

  已经催促了好几次父亲挂断电话,可那边的父亲就是自说自话,离夏心理对
醉酒的父亲有些埋怨,都是那酒导致的,可埋怨时又有些欣喜,她也说不好到底
是个什么滋味,只是不停的调整身体,尽量控制着自己,不发出奇怪的声音。

  时间似乎过的很快,当电话那头姥爷最后补充时,离夏再次撒娇似地叫了两
声,那声音啼转绵柔,似乎透着女儿对父亲的爱恋。

  魏喜捡起地上的浴巾,走了出去,他来到沙发旁,拿着茶几上的烟盒,抻了
好几次才从里面掏出来,他喘着粗气猛的嘬了一口,只见其胸口鼓荡荡的,随后
他深深的吐出一口白烟。

  他闭上眼睛回想刚才发生的事情,他真不敢相信那是真的,可身体里传来的
感觉又千真万确的摆在那,刚才,刚才他射了进去,射在了儿媳妇的体内。

  寻觅着桃花源,那粘滑的液体帮助了他,引领他闯了进去,那一下子没入其
中,他感觉到里面温暖湿滑,层层褶皱紧密的包裹着他的虬龙棒,棒首处更是深
切的感受到一股股熔浆侵袭,不断冲刷着,包围着,让他静静的体会那独特美妙
的瞬间,那滋味已经好多年没有感受过了,静了一会儿,如同沐浴在盆池当中,
畅快无比的他开始扶摇直上,轻轻的一下下的拔出来又一下下的挤了进去,当他
看到儿媳妇娇滴滴对着电话喊了一声「爸」之后,再也控制不住自己,随后擎着
身子和儿媳妇贴在了一起,那麻痒无比的棒首紧紧的被箍在儿媳妇体内,几乎要
被她融化掉了,咕叽咕叽的,魏喜毫不客气的把自己那万千精华抖了出来。

  电视中传来阵阵掌声,然后一名女歌手走了上来,自我介绍一番之后,导师
询问了演唱的曲目之后,音乐就伴了出来。那是郑钧的歌曲《怒放》,一首熟悉
的味道从电视中传了出来,那另类的摇滚风味,透着慵散,被女歌手以另一种形
式演绎了出来。

            「没有永远但还有明天

            明天也许一切就会改变

            你不要担心会没人陪伴

            我会一直陪你走到终点

             我不是最美的花朵

             但我要为你盛开欢乐

                我要

             怒放怒放怒放怒放

             怒放怒放怒放怒放」

  里面的女人飘逸的长发,妩媚的身姿,虽然歌唱中加入了自己的设计元素,
但还是能从里面找寻到属于创作者的一些生活味道,那挣扎徘徊中,对家庭、对
事业、对爱情的乐观积极心态,反复间的得到与失去,心情处于一种忧伤中欢喜、
欢喜中惆怅,希望与失望共存的矛盾心理。

  挂断电话,看着自己湿的一塌糊涂的下体,她迷离的张望着门外,方才,公
爹对自己做了那事儿,自己到底是害怕还是欢喜,她说不清楚,但没反抗却是真
实的,手,放在胸口,心脏扑通扑通的跳的很快。

  清扫完一切,抬头看到了书架上摆放着的那尊佛菩萨,生动无比的姿势在诉
说着什么。拿起手机,低着头走了出去,她径直回到自己房间,那一段路,走的
很快,心儿也跳的很快。

  离夏从电视上听到了那首歌曲,心理呢喃着「我这样算不算怒放?」,看着
睡熟中的儿子,再次勾起了她心中的沉思,为了这个家,为了孩子,她答应过丈
夫好好照顾公公,她想到丈夫因为不能照顾公公而愧疚的眼神,想着想着,就捂
住了自己发烫的脸。

  头前说两句呗:怒放那一章确实是有些仓促,那其实是两章的,后来删来删
去的,为了应朋友要吃一口水儿的要求特意又追加了一笔,最后合并了就传了上
来,很是有些急躁,值得原谅!呵呵嬲极度色情,我都不好意思说了,都是肉啊。
后面,每一章都要交代一番,然后大开大合起来,对,就是这样,如有疑虑,可
以跟我细说说,我会仔细看的,恩。

  对了,和大家说一声,离夏的原型是把81版霍师傅(元申哥主演的)的原
配,原配哦,我很喜欢这个温婉的女子,这个是离夏的原型。谢谢大家的捧场,
谢谢你们,谢谢!

              (十七)娚嬲

  一时的癫狂,肉欲至极,公媳俩彼此之间在那种特殊的情况下,跨越了雷池
的禁锢,突破了伦理禁忌,在夜色中弥漫着,又悄无声息的融入了黑夜。突破了
伦理后,公爹魏喜和儿媳妇离夏的身份也在悄然中快速转换着……

  「爸~ 」离夏看到厨房忙碌早饭的公公,蹑声喏了一句算是打了招呼,听到
儿媳妇温柔的轻唤,魏喜转头望去,他看到儿媳妇的脸蛋上飘着红晕,那眉眼间
透着的粉嫩,魏喜虽然不是第一次看到,可这时候的感觉,尤其是经历了昨日的
一场梦境,他心理对此越发感怀,嘴里应承了一声之后,他便转过头去,不敢再
细端详儿媳妇。

  话说回来,他那老脸上何尝不是热烘烘的,毕竟做了那样的事情,尤其他还
是主动上了儿媳妇的身子,即便再如何去解释,可男女之间发生关系这个事儿就
摆在眼前。

  甚至到了中午,他们彼此之间谁也没有多说几句话,那不时碰撞的眼神中,
公媳俩都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到了羞涩,那种羞涩,实实在在的不是夫妻间的,也
不是情人间的,而是公媳夜乱疯狂后的必然。

  世间是否存在蝴蝶效应,这件事离夏不清楚,这个时候她的手机响了,电话
是猪子打过来的,他嬉皮笑脸的说不让他老叔回来,再多待一天,叫家里放心,
然后讲了一堆看似大道理无非就是留下老叔喝酒的话,无奈中离夏也没有过多反
对,猪子和丈夫的关系不错,她还能怎样呢?

  把情况转告了公爹一下之后,彼此又沉默了下来。想到眼么前儿的事,离夏
心理微微叹息了一声,这种情况在以前也是频有发生,她也不知道具体有多少次
了。

  时间在一点一滴的过去,一天中,公媳俩都在默默中做着各自的事情,一直
持续到了晚上。

  小诚诚吃过了母乳,白天玩耍的过于兴奋,疲态尽显,被妈妈哄了一会儿让
就安静的躺在小床里。放下孩子不管,离夏走进浴室。

  浴室里,离夏脱掉了上衣的T恤,对着镜子端详着自己的身体,那傲耸的胸
部,把一个成熟哺乳的妈妈形象的展现了出来,她那白皙的身体如冰雪般凝脂如
滑晶莹剔透,寒雪中傲立的两朵梅花端端的悬在冰雪间,又如睡莲浮水,波巡荡
漾间倒扣的莲蓬摆来摆去的,自然随意。

  下身的短裙无声无息间滑落在脚下,修长浑圆的两条美腿交叉在一起,性感
无比,温润俏丽。印笼饱满的肉色,两侧形成的饱满隆起,嵌在里面的两片如意,
如裙摆一样褶皱叠合在一处,明艳中透着娇羞。望着镜中的自己,离夏的双手盖
住了自己的玉峰,鼓胀胀充实在手心里,掩不住的是它的肥满涨溢,慢慢的把头
低了下来,手不知怎的,竟也随着滑落了下来,摸过了半尺平滑,扣在那清秋隐
落的毛发中,那两片肥嫩的娇唇在玉指的触碰间,透出了里面的粉红桃色,隐约
间竟然呲出了晶莹剔透的蜜液,她竟然哆嗦了一下,随后羞涩的赶紧捡起地上的
裙子,偷望了一眼浴室的门,发现没有异动,这才悄悄的来到花洒前,拧开了旋
钮。

  外面,不知道公爹是否在张望着这里,她扬起自己的头,任由水柱喷洒着自
己的脸庞,任由它流经身体的每一个角落,就是那样的在浴室里,放下心头的想
法和手上的动作,使自己空灵灵的,掩入哗哗的流水中。

  离夏换好睡衣走出卧室时,客厅里,魏喜正坐在沙发上,自顾自的看着电视
的节目,或许是听到了什么声音,他抄起茶几上的香烟,点燃了一根。

  离夏缓缓来到沙发边,望了一眼电视,又看了看端坐在那里抽烟的公爹,没
有说什么。此刻,敏感的魏喜仰起头来,看到儿媳妇俏生生的站在那里,尤其是
濡湿的胸部,那颤微微的奶子清晰的随着呼吸晃悠着,他艰难哽咽中咽了口唾液,
这在夜深人静时,心底的欲望再次向他袭了过去,那压抑不住的念头使得他的心
跳骤然加快。

  食髓知味在侵蚀着他的灵魂,想到昨日里,自己对着儿媳妇做的事情,那瞬
间进入了她的体内的感觉和经历,真就像自己第一次上战场一样,当冲锋号响起
之后,他随着大部队冲了起来。

  枪林弹雨中,他佝偻着身子,屁股撅的老高,惊慌中,头脸几乎是贴着地皮
在前行,那身边擦过去的子弹和周遭的轰鸣声,让他在跑动中就尿了裤子,虽然
仅仅湿了裤裆一角,可那种紧张的心情却极度压抑着他。

  他端着长枪,寻找目标中,狠狠的放了出去,那子弹出膛的一瞬间,他又哆
嗦了起来,尤其身边不断倒下的同志,更是让他心里异常恐惧,他有些迷茫了,
心里打了退堂鼓,可看到那些前仆后继的战友,他咬着牙对着身后的陈占英说道
「跟着哥走,不就是死吗?冲」,豁出去死来,那股子狠劲儿也就上来了。

  打了第三枪之后,撂倒了一个敌人,魏喜就如同打了鸡血一样,嘴里大声喊
着,喊着裤裆湿了一大片的兄弟陈占英,然后直接就冲在了头里。

  那第一次的战斗,魏喜杀了人,就好像刀子开了血槽,谁挡着前进的路,就
灭了谁。也就是在经历了这种情况下,他,成长了起来,以后虽然也曾哆嗦过,
但他再也未曾尿过裤子。

  感受到手指被烫了一下,魏喜这才回过神来,掐灭烟屁,魏喜冲着儿媳妇说
了一句「忙了一天了,别站在那里了,坐下来休息休息,看看电视吧」,听到公
爹说话,离夏眼神错动间轻喏了一声然后坐在一旁。彼此之间有一搭无一搭的看
着电视,两个人之间看似自然,其实身体都有些僵硬,默然还是默然,还有一种
不知所措的味道在里面。

  电视里播放着新新类的电视剧,按理说不符合公爹的口味,可是,他却在那
里看了许久,离夏心中嘀咕着,也不知道公爹到底想些什么。

  年轻男女追逐间搂抱在一起,忘情的亲吻着,似乎在预示着人们,生活就该
这样,就该享受,就该融入自然,而对于沙发上的公媳二人来说,挂着心事的他
们,也被电视镜头给吸引住了。

  扭转间,公媳二人同时望向了对方,羞怯的眼神,微烫的面颊,他们都看到
了彼此的尴尬,但更多的是从彼此的眼神中寻找到了那种炽热,那种情感,那种
心理。

  魏喜错了错身子,挨到儿媳妇身边,轻轻的伸出手臂,拉住了儿媳妇柔嫩的
小手,初一抓住,离夏缩了一下手腕,不过,被抓到时并没有继续扭捏,她抬眼
看了看公爹,那眼神里,她似乎又看到了一些内容,别的她不敢说,男人的情欲,
这个她很清楚。

  收回目光之后,她低下了头,空闲的另一只手放在沙发上不停的搓动着,双
腿也紧闭了起来。她那只被公爹抓住的小手上传来了公爹温热的体温,不知怎的,
在公爹抓住那一时刻起,她就不想拒绝了,她在公爹身上感觉到一种不一样的气
息,她心底里很喜欢被这种气息包围,以前也是因为这种气息的存在,这种感觉
始终在围绕着她,让她感觉很舒服。

  当离夏第二次抬头的时候,又再次迎到了那炽烈的目光,她媚了一眼公爹,
紧接着就随着公爹的轻揽,委身倒在他的怀里。

  那欲拒还迎的娇羞模样,让魏喜彻底的放开了身份,他搂着儿媳妇的腰身,
望着那令他触动很深的娇艳嘴唇,他学着电视里面的情形,忘情的吻了下去。

  感受到那粗犷而生疏的亲吻,离夏热情的回应起来,擅口微张,滑腻的小舌
和公爹的舌头搅拌在一起,面部微醉的样子,眼睛处在半闭状态,最后竟然任由
公爹在自己嘴中取舍,吞食津滑。

  情迷意乱之间,手臂碰触到了公爹那坚挺之物,那端坐沙发间的屁股在一拱
一拱的,脸上也传来了公爹粗重的鼻息,火辣辣的似要钻到自己的嫩肉里,更让
她娇羞无限的是,公爹亲吻的时候,眼睛还是张开的。

  一边吮吸亲吻着,一边耸动着屁股,公爹怎么和乡下狗儿交配时的动作一摸
一样呢!想到此间,呼吸急促的她,眼睛再也不敢睁开。

  她伸手探向公爹鼓胀的阳具,隔着衣物,感受着那晃动的家伙,那可是昨日
令自己欲生欲死的坏东西啊,瞧那模样,似乎要冲破帐篷的阻拦,一跃冲天。

  手掌心轻轻抚弄着带给自己不一样感觉的老枪,正探索间,纱裙敞口间的扣
子被打开,一只粗糙的老手就那样的探了进来。毫不顾忌的托着自己丰满的乳房,
指头捏挤勾弹在乳峰上的芡肉,离夏忍不住「哦」了一声。

  魏喜除了自己下体的膨胀难耐,他也感觉到了儿媳妇的身体变化,瘫软在自
己怀里软嘟嘟的,手感极佳,那种抚摸好像不能代替情感释放,尤其是现在自己
的这个状态,想着想着,他就抱起了儿媳妇的身子。

  离夏在被抱起的时候,仰起了脸,有些害羞有些惊慌的说了一句「孩子」,
然后就把脸藏进了公爹的怀里,再也不敢去看他那坚定的眼神。

  魏喜默不作声的抱住俏佳人走向了儿子的卧室,望着娇羞无限的儿媳妇,他
简直就是心花怒放,那得到默认的事让他四肢百骸舒畅无比,没有理会儿媳妇的
问话,直到温柔的把她放到床间,这才回身走到客厅,把自己的小孙子抱了进来。

  孩子从婴儿车里被折腾了出来,有些不舒服的呜呜着,看到儿子反抗着吭哧
着,离夏嗔了一眼公爹说道「坏老头怎么直接抱着孩子过来了」,那说话的语气
根本不是埋怨,简直就是妻子在向丈夫撒娇。

  魏喜贪婪的盯着儿媳妇说道「不抱过来怎么跟咱们一起睡觉呢?」,这一调
笑,被儿媳妇轻啐了一口,魏喜禁不住兴奋的说道「省的一会儿再去折腾了,还
不如我现在就把他抱过来呢,嘿嘿」

  在公爹焦躁的关注之下,离夏含羞带怯的亲自给公爹把衣服脱了下来,她自
己也是毫无掩饰的褪去了所有的衣衫,第一次,毫无遮掩的把身体暴露在公爹的
面前,暴露在明亮的灯光之下,那优美醉人的胴体,在夜晚是那样的美。

  任由床下公爹赤裸裸眼神的观望,侧卧床间,离夏温柔的把孩子揽到胸前,
她一边轻轻安抚儿子一边把豪乳送到他的嘴里,那呜呜的小嘴竟然挑逗似的一会
儿叼着一会儿松开,乳头在他小脸间蹭来蹭去的,叫人遐想连连,同时,也把离
夏的欲火勾的越来越旺。

 看到小孙子闭着眼睛哼哼唧唧的又看到儿媳妇那丰满的乳防在孩子嘴里进进

  出出的,魏喜迅速的上床,伏在儿媳妇身后,那一动一静之间,孩子越发的
抗议起来,弄的离夏轻皱眉头,回头望了过去,看到儿媳妇娇美的模样,魏喜笑
呵呵的说道「好闺女,我会轻一些的」

  听到公爹嘴中所说,离夏双颊红润,不禁笑了出来「当着你孙子的面,你也
敢啊,真拿你没办法了」,感觉到背后那捅着自己的坚硬阳具,她依旧害臊的转
过头去,双腿自然的蜷缩在公爹的两腿间,调整着姿势等待公爹的爱抚。

  「哇,好闺女啊,我来,我来了」魏喜惊喜交加中颤抖的说了出来,然后他
握住自己的阳物,那暴龙涨硬到了极点,暴龙顶端如伞状狰狞无比,顶端罅隙处
已经分泌出滑液,剥皮轻松无比的套动在龟帽之上,那粗壮的龙头寻了一下方向,
就感觉到了儿媳妇那湿漉漉的下体,打湿了毂间一片,如昙花盛开但却久久。

  没有多说废话,只一下,就抵在了花溪边缘,然后他感觉到儿媳妇颤抖了一
下,在这一颤抖间,魏喜侧着身子,左手抱了一下儿媳妇的腰胯,她那鼓胀胀的
大白腚就撅了过来,「啵」的一声,挤开儿媳妇的水帘洞,那挤进去的龟帽,被
幽口夹了一下,魏喜试探着的抽了一下身子退了出来,又探着身子推了进去,一
来一回两次被幽口软骨夹紧,差点让他收不住心神。

  这才刚刚进去一个龟帽,那要是全部放进去,会怎样呢?魏喜不敢想象,昨
天,他第一次投入进去,激动的连五分钟都没能把持住就滚下身去,未曾有丝毫
体会就缴械投降,今日里,他定要慢慢体会一番这里面的滋味和乐趣。

  龟帽嵌进玉壶口,似被紧箍一样卡在那里,他抚摸着儿媳妇娇滑的背身,安
抚的同时也在调整自己的呼吸,他不想那么快的投降,一点点的探入,褶子状的
肉壁层层叠叠的,怎么那么多的肉粒,如珠子般的抱着自己的龟帽和茎身,按摩
挤压着它,天哪!我这儿媳妇的下体怎么这么美妙,好舒服啊。钻进一半时,魏
喜终于忍受不住刺激,屁股一使劲,一下子就推到了尽头。

  「哦~恩,这个坏老头,这么着急的欺负人家,哼」离夏耍着性子哼哼着,
被他猛烈的一推,自己的屁股不自然的收了一下,心中恨恨道,但身体却如蛇般
轻轻扭摆了起来。

  魏喜轻一下慢一下缓缓的在儿媳妇的身体里进进出出的,那紧裹着阳具的内
腔,褶皱的壁肉在刮着他的龟帽,感觉龟帽处非常舒服,儿媳妇肉户内腔里面好
多脆骨状颗粒状的物事在磨挤着自己,这一回,他没有急于求成,他需要体会需
要感觉,认认真真的去做这件事,就像那把老枪,跟着他的时候,他总是爱不释
手一样。

  并且儿媳妇下面的水源十分充足,浸泡其中真的是舒服无比,这就是自己的
儿媳妇,这就是那具成熟的肉身,感慨中魏喜控制不住的哼哼着「好闺女,好舒
服」

  听着公爹发麻的肉话,离夏揽了揽怀中的宝宝,轻轻的念叨着「乖,听话,
不要让妈妈难受」,她是对吃奶的宝宝说着,可这话让身后的公爹听了,味道完
全不是一个味。

  「闺女,哦,我也要吃,我也要吃妈妈」魏喜靠近儿媳妇的后背,低低的说
着,同时,下体贴近儿媳妇的毂间,那插入儿媳妇体内极深的阳具顶端感受到儿
媳妇的颤抖。魏喜刚才的情形让人不禁联想到老版西游记中无底洞老鼠精勾引喇
嘛那个片段,这在他人生中应该是第一次出现的,真真是绝妙巅毫,惟妙惟肖。

  他这话一说,让离夏想笑又觉得害羞,忍着吧,无比难受,内心深处感觉被
挑逗的要控制不住似的。尤其是公爹粗长的阳物,动作虽缓慢,可在自己体内翻
江倒海的搅动,那轻撩慢剥,把自己撑的晕晕乎乎,那讨厌的大头头每一下撞击
着自己的深处,让自己的心都要融化了,到底他的有多长啊。

  眼泛春情,身体都要透出了桃色,回眸瞪了一眼公爹,娇嗔着「你不是在吃
着我呢,还故意的欺负人家,哦……坏老头」,这坏老头怎么能这么坏呢,他的
下面把自己挤得满满的,要盛不下了,明明没有宗建人高马大,怎么会呢!哦,
这个坏老头。

  想着想着,体内深处那粗大膨胀的家伙事就紧一下慢一下的推着自己,虽然
幅度不大,可每一次极深入的索取着,让自己魂不守舍不说,又怕他一下子抽出
去,魂都要给带跑了,欺负人啊。

  儿媳妇忸怩的样子,魏喜也是分外关注着,看到了她情欲大开又忍不住的劝
慰起来「忍耐一下,其实我也想弄一些快节奏的,这不还有孩子在呢」,这话不
说还好,说出口之后,公媳俩彼此的身体都是颤抖不已,虽然孩子小,可他毕竟
是存在着的,心理的紧张刺激通过不经意的言语就把身体带上了高潮。

  魏喜说完伸出左手张到前方,连同小孙子一起搂抱了起来。

  感受着儿子吮吸奶头的麻痒,身后老头的捅穿,被夹裹其中的离夏,玉颈遍
布彩霞,轻轻的随着哼了起来。

  白皙沉甸甸的肉体,把个魏喜馋的实在是欢喜无限,尤其是当着小孙子,在
他妈妈身后,那份刺激的味道,让他勃起后的阳具更加坚挺的疏通着前方的通道,
虽缓慢但滋味却非常美好。

  尤其是儿媳妇温柔的承载着自己的涌入,像个妈妈般照顾着两个孩子,一个
小小孩在前方吃着她那肥颤的奶子,另一个老小孩在后面陶醉在她美妙湿滑的体
内。同时她还要矜持的压抑着,不敢太过于放纵情感。

  那种徜徉无限的美妙,极具享受的快感,魏喜终于品尝到儿媳妇的美味,那
房中乐趣就像陈年老酒在勾馋他的酒虫,不喝醉了似乎不能罢休。

  那情形,无比的醉人,无比的温馨,交合中的男女一边体会着彼此的热情,
一边交流着情感享受着温情释放着欲望。

  虽不是纵横捭阖,虽没有太过明显的放肆,可这醉人的闺房一幕还是应了那
句诗:新宅沽酒欲清喉,扬鞭策手握婵柔,不是故桥走马望,一暖情愫抱心头。

  直至魏喜把男人的子孙精液一滴不剩的全部射进儿媳妇的体内深处,这短暂
的交合才算告一段落,魏喜释放出自己的情感之后,像个丈夫似的,取来湿巾和
手纸,替儿媳妇清理身体上的汗液还有那下体处流出的粘液,那粘稠液体,缓缓
的从儿媳妇两片肥嫩的蚌肉中挤了出来,真的很醒目。

  魏喜第一次近距离直观的看到了儿媳妇的私处,非常饱满非常发达,乌黑的
体毛护在阴唇上面,整个玉壶的形状就如同一个从中间剖开了的桃子,充血的两
片有些发暗的蝴蝶翅膀似乎还在微微抖动着,那私密之处不正是桃核所在吗!

  离夏默默的随着公爹的擦拭体会着另一个男人的爱恤,感受着不同于丈夫的
温柔抚摸,虽然爱爱温情,但快感却非常强烈,这一次又不同于昨夜,自己的身,
心,情的释放,整个过程简直是妙不可言。

  伺弄完儿媳妇的身体,魏喜又给自己清理了一番,然后把孩子睡觉所需一应
之物都准备在大床上,看看没什么漏失之后,委身爬上了软床。

  「他爸爸总不在身边,好多事情,我一个女人家做起来都是很费心费力的,
身边没有一个男人帮衬着,真的感觉很无助」离夏轻轻的说着,此时她面对着公
爹,眼中柔情无限,散去了潮晕的脸蛋上显出了粉嫩光彩,妩媚异常。

  「我这不是陪在你身边了吗!我会像照顾建建一样照顾你们母子的」魏喜握
着儿媳妇的奶子,柔软慈祥的说着。

  「恩,我感觉到了,感觉到你给这个家带来的温暖,感觉到你为了这个家庭
所作的付出,那种感情我也说不清楚,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的恋父情节,也不知道
是不是在报答你对家对孩子的恩情,总之,我把身子给了你了」离夏直视着公爹
说道,她是敞开了心扉说出来的,对眼前这个父亲般的男人说出来的「你曾说过
给孩子姥爷洗过身子,到底有没有过,你说给我听」魏喜忽然想到了儿媳妇给自
己擦澡时说的话。他有些焦急有些紧张的样子,毕竟这种事情,不管是大姑娘还
是小媳妇,做出来太过于惊世骇俗。当然,自己和儿媳妇做这样的事,简直就是
个例外,绝对不能归结到里面了。

  「那是我骗你的,再怎么说也有我妈妈在呢,怎么能让我去洗呢,你这个坏
老头,就是个臭坏老人」离夏说着,攥着粉拳轻轻击打着公爹的胸口。

  听到儿媳妇这么一说,魏喜似吃了定心丸,心头的大石也放了下来。他握住
捶打自己胸口的那双小手,美滋滋的说着「这么娇滴滴的闺女,我还真以为你也
被孩子姥爷给拿下了,哎,谁叫你那么好呢,谁叫你钻进我的心坎里呢」,与其
说是调侃,还不如说有些酸溜溜的味道呢。

  看到公爹动情处深情无限,尤其是带着醋意的样子,离夏温柔的撒着娇说道
「脑子里都想的是什么啊,让你睡了就够便宜你的了。你呀,你竟然也会吃醋?

  真像个老小孩,这坏老头「看着儿媳妇平复的脸蛋又如煮熟的虾子般,魏喜
不胜唏嘘起来,就那俏模样,谁看了不会想着要吃两口,就拿那禁忌的事来说,
历史上谁能留册青史,除了一个唐明皇,还不都是谩骂一片,自己一个小小市井
人物,能够享受这样的待遇,老天待我不薄,魏喜不禁又想道」真是一个害人的
尤物啊,之前竟让我白白担心了一场「,这个事儿要不是儿媳妇亲口所出,他哪
里能够放心呢。他那患得患失的感觉得到解释之后,心理感到由衷的幸福。

  随着交谈,彼此之间那种夫妻般的打情骂俏油然而生,心理的打开,情感的
释放,自此,再无隔阂,即便是羞涩,也是床榻前调味的良剂,这一夜,真正的
敲开了彼此伦理之间的大门,这一夜,彼此间再次打破伦理,但那情感的释放和
心情的释放,让彼此之间的心儿连在了一起,那两条平行线最终汇合到了一起,
交织在一起。

  从家庭谈起,作为男人,魏喜此刻充当的角色就是一个貌似丈夫的存在,通
过和儿媳妇的攀聊,他能感觉到自己在这个家庭的地位,他也很喜欢这样的存在,
毕竟孤独寂寞了那么多年,能够如现在这般生活,着实令他欣喜非常,毕竟得到
儿子的认可不如得到儿媳妇的认可,能够得到了她的接纳,以后的生活,尤其是
家庭,让他更有了方向感。

  谈到孩子成长的问题,魏喜的经验显然要比离夏多,在孩子的冷暖吃度以及
孩子母亲的膳食方面,魏喜对着离夏说了很多注意事项,以往说过的没说过都被
他一股脑的吐露了出来,这方面的交谈,让离夏更清晰的了解了公爹的内心世界,
也为他能够融入这个家庭感到高兴。

  聊来聊去的,就谈到了彼此之间的性爱体会,对待性事方面,魏喜始终认为
儿媳妇付出了很多,并且第一次是他主动的爬上了儿媳妇的身体,再要求她主动
开口谈论性事,似乎有些过于强调了,可不说又觉得对以后无法交代,所以,他
主动的开了口。

  「刚才的事,你舒服吗?」魏喜轻轻的揉着儿媳妇饱满的蓓蕾问道「怎么说
起了这个呢?」离夏按住了公爹的大手,眉眼桃花状的样子鞠着春水,盎扬着勃
发的气息「我只是想问问你,咱们毕竟是做了这事,也该好好说的一番了」魏喜
低低的说道,感觉着手里的柔软,他越发爱惜无限起来抽出了手,离夏伸出兰花
妙指点了一下公爹的脑门,妩媚妖娆的说道「你感觉不到吗?这么羞人的话非要
我说出口,难道你还不满足?」,离夏挂着羞媚说完了这句话。

  魏喜看了看儿媳妇那醉态朦胧的脸庞,呵呵的笑了,打趣道「没有满足,我
还想要」

  看到公爹一脸的嘲笑,离夏心理一慌「这个臭老头怎么还没够啊,也不知道
注意自己的身体,哼,要也不给你」,她随即瞪了一眼说道「睡觉!又不是不给
你,以后的日子长着呢」,说完掩着小脸藏在枕间,看着儿媳妇的俏模样,魏喜
深有同感,不是吗?以后日子长着呢。

  真情的流露,彼此的温馨关怀,在这一夜彻底的融合在一起,直至一切再次
静寂下来,他们相拥而眠。

  魏喜做了一个美梦,梦中他和小孙子夹裹着离夏,一前一后,他大笑着,小
孙子似乎也在大笑着,中间的女人迎合着他们两个人前后之间的包围,放纵着呻
吟声很大的样子。

  抬眼间,魏喜看到了儿子,他看到儿子开心的笑着,就那样的盯着他和儿媳
妇。他放纵的同时不再惶恐也不再担忧,而是露出了笑脸,冲着儿子也是开心的
笑了起来。

              (十八)捭阖

  上午,猪子开着车拉着他老叔魏宗建回来了,一进家门首先拱手赔罪,上来
先和婶子解释一番,又把昨日的情况告诉了老爷,那得便宜卖乖的得瑟劲儿,哪
像赔礼讨饶,谁叫他辈分小又爱胡咧咧,大伙儿都知道猪子有外场爱耍贫,也没
计较他。

  魏喜特意询问了一下自己老哥哥的身体情况,又简单的和猪子聊了两句,看
到儿子和儿媳妇小两口那亲密劲儿,魏喜说不出自己是个什么感觉。他随便嘱咐
了两句,借口老家需要打理一番,然后在猪子的陪同下,就离开了这里。

  宗建看到父亲的伤势已然没有大碍,妻子又是红光满面的挂着醉人的笑容,
还有孩子顽皮的跟着音乐耍着手脚,他很是高兴,这一回,他倒也没有强行阻拦
父亲,想了想之后,便同意了父亲和猪子的离开。

  娇媚的妻子被他揽入怀中,望着娇滴滴的小娘子,宗建感觉每天都是新鲜的,
曾经他也疯狂过,可随着他职位的升迁,时间不如开始时那样充裕,但这种小别
新婚的味道却更容易激发男人内心的欲望。

  那熟悉的脸蛋,熟悉的满头乌丝,那纤细匀称又丰腴的胴体,让他陶醉,让
他一扫工作的疲惫。

  「哎呦,看到你,我就忍不住想了」宗建淫心大起,被妻子着装诱惑的有些
受不了,「讨厌,大白天的就胡思乱想起来。爸爸昨天还嫌我不知冷暖,说我穿
的少呢,偏偏你还喜欢调笑人家」,离夏不依不饶的敲打着丈夫的胸口,「呵呵,
我这不回来了吗,好老婆,我好好爱你」宗建告饶着搂紧了妻子,「这还差不多」
离夏依偎在丈夫的怀里。

  离夏一款夏版大襟外套,里面穿的是一件肉色束胸,那丰腴的乳肉被束胸包
裹住,活脱脱两个大肉粽子,短裙下黑色的开档丝袜,同样黑色丁字裤把美人儿
的姹户形状完美的包裹在内。

  感觉怀中年轻妻子的身体,宗建抹着手肆意揉捏着那对变形的乳防「这一回
在家能多待几天,好好休息休息,听爸爸说,老家的菜园要归置一番,不行的话,
咱们回去帮他鼓捣鼓捣,省的他啊,又要找借口了」,那两只很不老实的家伙,
在自己身体上游走,让她不禁想到昨天的事情,尤其是公爹的抚弄,弄的她神情
迷乱的,也许是禁忌的快感强烈的刺激,那是她没有,从来没有经历过的,不疾
不徐拔心似地抽插,老公爹那有如鸡蛋般的龟帽在她的体内滚动,那粗实的肉棍
坚硬似铁,每一次她都随着那节奏晃动着屁股,那感觉从下体传到小腹,扶摇直
上直抵心坎的脉动,儿子又叼住了她自己的命门,真是令人羞愧难当又难以忍耐
那如潮的快感不敢再继续想下去,离夏打开丈夫蹂躏自己胸脯子的怪手,脸羞羞
着冲着他说道「老人啊,一上了岁数就和孩子一样,老小孩老小孩,不都说顺者
为敬吗,他想怎样就怎样吧,由得他去吧」

  「可不是吗,就拿劝说他和咱们一起生活来说,咱们废了多少口舌才打动他,
并且他还反反复复的,我啊,是劝说不了他了,也就是你能说他两句了」宗建无
奈的摊着手说道。

  「你还说呢,家里有个宝宝了,又来一个老的,我的心啊都操碎了」离夏撅
起小嘴说道,看着妻子那一脸的媚态,宗建忙不迭的给老婆打气讨好「哎呀,好
老婆,为了家,为了我,为了孩子,委屈你了,我心理记得你的好的」,看着自
己老公一脸恭维说的非常诚恳,离夏也不好多做矫情,她很理解老公在外奔波的
不容易,以前老公没升职的时候,彼此之间享受了几年的激情生活,后来丈夫升
迁之后,彼此在一起的时间就短了,每每如此,她心理很是怀念曾经的岁月,很
是慨叹一番。

  她非常感激老公为家庭的付出,看着此刻老公疼着爱着自己,离夏搂紧了老
公说道「放心吧,我会打理好咱们这个家的,会照顾好孩子,照顾好父亲的,你
在外奔波也不容易,我心理也惦记着你呢」,说出这些话的时候,离夏都不敢再
看丈夫了静静的愣了一下,她委身搂住丈夫的脖子说道「晚上我给你做你爱吃的
饭菜,犒劳一下咱家奔波在外的功臣」,听到妻子这样体贴自己,宗建也没有继
续再进行动作,两个经常离别的人坐在沙发上,很安静的享受彼此在一起的时光。

  世界上没有爬不过去的山,也没有渡不过去的河,人类,智慧的先知,驾驭
万物的强者,很多时候会想办法,把那些所谓的困难处理掉,处理好,迎难而上
不畏艰险。

  孩子和家庭就是牵挂,牵动着离夏和魏喜心理的这根线,把他们彼此连接到
一起,那根情感线虽细但却异常坚韧,就像月老牵线红尘男女,把那姻缘锁在彼
此的脚踝上,舔犊恩情、天伦亲情、慕儒爱情、男女欲情都在这根线上,无论你
迈出的步子有多快,你也跑不掉,你也逃脱不了。

  时间似乎又回到了早晨,公媳俩面对的时刻「老家的后院上个月种的短菜也
该收了,我看啊,要回去一趟了」魏喜坐在离夏的对面,自己后院的实际情况是
这样,他把想法说了出来,同时,话里还隐藏了一些其他因素。离夏问道「你儿
子今天就要回来了,猪子电话里头说了要送他老叔回来,要不你就跟着猪子回去,
省的你心理自责」

  「不是自责,我都睡了你了,还自责什么,就是心理多少有一些尴尬,嘿嘿」
魏喜直溜溜的对视着儿媳妇「你也知道不好意思了,哼,也好,给我们腾出空间
来,静一静也好」离夏托着腮帮子瞪了公爹一眼不顾面皮的事情已经发生了,羞
耻、食髓知味共存,他打算回去看看,给儿子和儿媳妇一个空间,也让自己缓一
缓。

  「哦,你打算什么时候走?回去之后把后院的菜归置,留下咱们吃的,送一
些给别人家也好」离夏轻声问道,今天丈夫要回家,她也有些瞻前顾后的,昨日
的温情确实很舒服,虽然昨日谈了很多,不过丈夫回来在即,真正面对时,心理
多少存着一丝不妥,最起码的事情还是要去适应,所以,公爹的离开,她是同意
的,她自己也要调整一下。

  她为了这个家,大胆奔放中,连自己的身体都卷进去了,除了感恩公公,这
里还有其他的一些因素,公爹弥补丈夫不在身边的不足,她不知道自己是否存在
情愫,不过,她接受了,让她都不敢相信自己心底里的恋父情节。确切的说,那
是心灵释放的情怀,「你的手也好的差不多了,下个礼拜我就回单位上班,家里
没有人可不成,宗建又总是四处奔波,你一个人在老家,我也不放心你,要不,
过两天再接你回来」离夏做着打算,跟公爹告白着,公媳俩人就在儿子的卧室里,
逗看着小宝宝,气氛是一时愉快,一时又略显沉闷,一直到宗建和猪子打开自家
房门,走进家中。

  宗建两口子还有孩子享受着相聚的美好时光,不过,再好的日子也有个头,
三天的时间真的不嫌多,转眼就过了两天,他给公司稍作了一些安排,询问了时
间,看了看,倒不是很急促,和妻子商量一下之后,给父亲打了电话交代了要去
老家。

  算了一下自己下一个工程的时间用度,约莫没什么大问题,宗建告知父亲下
午去老家看看,吃过中饭,小两口休息了一阵,看到孩子醒转,待孩子头上的汗
凉了下来,宗建开着车带着老婆孩子就下了乡。

  到了老家,也才四点多,日头偏西,这个时候空气还是依旧热咕噜度的,父
亲把躺椅搬到了后院的房山,正躺在上面吧嗒吧嗒的抽着旱烟,他听到前院门响,
起身喊了一声「是建建吗?」

  门应声打开,一家三口迎着父亲的呼声走了进来,宗建抱着孩子打算靠拢过
去,只听得父亲说道「呵呵,别熏着孩子,我这抽旱烟味道大」,「怎么又抄的
起它来了」宗建有些不解,自己给父亲没少买卷烟,都好多年没看到父亲抽旱烟
了,今天竟然再次看到那杆老烟枪。

  「哦,想换换口味,我觉得这个不错,很有味道」魏喜冲着客厅里说道「味
儿还真呛人,少抽两口吧」离夏倒是凑了过去,看着烟锅里一亮一灭的烟丝,瞪
着眼说着。

  「哦,对对,这个确实太呛人了,我一个人啊倒没计较,你看看,小孙子在
这,我可要多注意注意了」魏喜用大拇哥按住烟锅,熄灭了它,然后把烟灰磕了
出来。

  离夏扫了一眼公爹,没再说话,就听得魏喜说道「要不要吃粘玉米,爸给你
们弄些去」

  这个时候的晚玉米还没有成熟,不过早春的玉米倒是下来了,吃着正合适,
所以魏喜告诉了儿子和儿媳妇宗建哄着孩子还没开口,离夏倒是很欢喜,她挺爱
吃零食的,只不过生完孩子,好多东西都要忌口,所以小心翼翼,这个时候听到
公爹要去弄点粘玉米尝尝,勾起了她的馋虫,所以很是撺掇起来。

  魏喜走进客厅,打算亲亲小孙子,被儿媳妇拦住了「你嘴里烟味那么大,不
怕孩子咬你啊」,听到儿媳妇这样说,魏喜愣了一下,「哎呀,这个就别和爸爸
计较了,车里有口香糖,你给爸爸拿来不就得了」宗建笑呵呵的说道看老婆没有
动静,宗建把孩子递给了她,转身回到车里去拿那罐装的清新片,小铁罐有些热,
拿在手里走回客厅「爸你将就着吃吧,车里热不拉叽的,清清嘴去去烟味」宗建
把东西交到父亲手中然后从妻子怀中接过了孩子。

  「我这么大人了还吃这个,你看看,哦哦,行行,我吃我吃」看着儿媳妇眼
神扫过来,魏喜忙不迭的从罐子里取出两块,他并没有马上放到嘴里,而是走到
水缸前,舀了一瓢子凉水,咕咚咕咚的也不怕闹肚子,上来就灌了一气,然后把
口含片放到了嘴里,一股子清香气息顺着鼻子眼就窜了出来,那嘴里的薄荷味道
还真浓,凉飕飕的灌着脑袋临出门时,魏喜特意挑了一个干净的麻莲袋子,胳肢
窝一夹就走了出去,屋子里,离夏换了拖鞋正要给孩子喂水,听得那边丈夫嘴里
说道「爸拿一个麻莲袋子,这是要弄多少啊?」

  「咱们够吃一顿的就成,回城里再带点回去,弄太多了也不好吃啊,你没和
爸爸说吗?」离夏回了一句「没有啊,我哪里想到啊,这不爸刚出去,要不……」
宗建还没说完,妻子就接过了话茬「你给孩子喂点水吧,我去看看,弄的太多也
吃不了,对了,一会儿盯着点,孩子可憋着尿呢,别让他尿了」,嘱托完丈夫,
离夏戴上了白色护手,又拿了一顶遮阳帽戴上,怕蚊子叮咬,捎带脚又寻了一条
不穿的薄衫,急急忙忙的追了出去。

  夕照的日头真如同后娘的拳头,路边的小柏油路上冒着的蒸汽有些变形,半
拉公路上竟然一个人都没有,那刺眼的阳光狠狠的打在茂密的玉米秧叶上,泛着
土黄色的玉米穗儿轻轻摇动着似是在向天空招手,翠绿色的玉米杆儿密不透风,
朝天穗都打了出来,差不多到了自己的脑门,望着那成片成片的田地,离夏记忆
里循着自家的老地走去。

  来到沟拢里,看到不远处的公爹正猫着腰,似乎是把口袋放到了地上。

  玉米地热烘烘的,垄沟边上的玉米杆儿叶子支楞楞的伸了出来,离夏小心的
走了有三四十步,来到了那片儿早玉米地。这块地以前是自家的,公爹给承包出
去了,每年倒也能从这里寻一些新鲜的粘玉米吃。她看到公爹贴在大渠的埂子上,
专捡大的嫩的玉米掰扯,喊了一声。

  这个时候,不到五点,地里没有人,再者一说,施肥拔草的也早就完事了,
专等玉米成熟后一收了之,所以,除了路边树上传来的知了声,这青纱帐里,真
如同荒郊野外,毫不夸张。

  「你怎么来了?快回去,大热的天儿,建建怎么没来?」,看到儿媳妇小脸
红扑扑的,魏喜怜惜的说着「他看孩子呢,你可别弄那么多,够吃的就行了,回
头咱们回城再弄点就够了」说完,离夏把护腿的薄衫围在腿间就要过来帮忙。

  「你别管了,坐那歇会吧,这活儿可不是你干的,也不费事,我把它包好了,
省的回家烂七八糟脏乎乎的」魏喜伸出手拦着儿媳妇,正好握上了她那柔软的小
手。

  这时魏喜甩了一句「建建没有发现什么吧?」,他说的时候紧紧的盯着儿媳
妇的眼睛,打算从里面看出一些端倪出来,可他看到的却是儿媳妇一脸的风情万
种,根本没有任何信息可循。

  「他发现了,发现你睡了我,呸,也不害臊」离夏拧了一眼公公,看似斥责
的样子,实际语气柔婉清鸣,哪里有半分埋怨的意思,那小嘴撅撅着一副撒娇的
模样。

  「哦,那感情好啊,那感情好啊」魏喜只顾得说这么一句,两个人对望着了
一阵,离夏低下了头不言语,他站在垄沟埂子上,四处张望了一下,没有发现异
状,又压低了身子看了看两侧的沟拢,确认左近真的没有人,心理踏实了下来。

  好一个魏喜,简直胆大包天了,他跳进垄沟,一把抱住了儿媳妇。

  「哎呀,你~,你怎么在这里就,会被看到的」离夏喘着粗气说道,话虽如
此可身体却很自然的投进了公爹的怀抱「爸也很紧张,不过很刺激的,来,爸给
你铺上垫子」说着魏喜把那条干净的麻莲带子拿了过来,放在了渠梗上,他推了
一把儿媳妇,示意她坐下「来,爸渴了,给爸奶一口」,随手撤掉她腿上的护腿,
把那件衫子挂到了玉米叶子上离夏娇羞的望着公爹「不怕被人看到啊,馋死你了,
哼,满嘴的烟气,你就真不怕被觉察?」,嘴上说着,离夏就坐在了垄沟埂子的
袋子上,西边的早玉米那高大密实的秧子遮住了夕照的日头,偶尔一线钻出来丝
毫不影响垄沟里的背阴,虽然闷热,可环境造人,那实在是适合干一些不为人知
的事情。

  离夏很温顺的把她那件纯棉的体恤衫撩了起来,前扣式的胸罩此刻发挥了作
用,毫不费力的就把里面的大白兔给推了出来。

  望着花生般大小的乳透,魏喜欣喜连连,那两只夹带青红经络的大肉肉,散
着肉晕的光芒,热气腾腾的像馒头般在召唤着他,又如同挂在枝头的梨子,很肥
很多汁。

  他游离的眼神扫了一眼十多米开外的路边,又倾听了一下周围的环境,小心
翼翼中又迫不及待的蹲下了身子,把嘴靠了过去。呵呵的笑道「不是吃了口香糖
了嘛,有也是有奶味」,说完,按耐不住的就叼了上去。

  「哦,你轻点,嗯,涨」离夏斥责了一句,然后闭上了眼睛,她托着乳防的
手因为紧张,不断抖动着,更是刺激了魏喜的食欲,吮吸的速度也愈发快速了起
来吃的满嘴都是汁液的魏喜,分开儿媳妇的双腿,跪了下去,真如同羊羔跪乳,
又似孩子一般趴在妈妈怀里,温顺焦急,手不停的挤着弹性十足的饱满,让它快
速的流动到自己口中。

  「恩,穿的是什么?月经带吗?」魏喜的手探到儿媳妇下体,摸着那蜜门处
疑惑的问着「讨厌的家伙,什么月经带,人家在安全期」离夏羞臊的说了出来,
这一说,一下子就打消了魏喜的疑虑,他惊喜异常的盯着儿媳妇的俏脸,那红扑
扑的小脸蛋浮着一层微润,细密间让他越看越心甜。

  拉起儿媳妇的身子,卷了一下就撩开她的短裙,隔着那丁字样的带子,伸手
在她下面抹了一把,看到手里湿乎乎的,老喜急忙脱掉了裤头,把儿媳妇的身子
扭了过去,压踏着她的柳腰,像狗儿似的就趴了上去。

  「哎呦,老喜啊,去田里弄什么呢」一个赶着牛车的老人从那边喊了一嗓子,
埋头苦干的魏喜哆嗦了一下,隔着朝天穗望向路边,或许是那边居高临下,自己
又是直立着身子,才被别人看到的吧,「哦,我正要弄点粘棒子吃,这不就来了,
你干啥去啊,哦~ 恩」魏喜大声的喊着,他那插入的阳物暂时静止的埋在了儿媳
妇的体内,肿胀不说,还被一下下的扣着龟帽沟壑,那整个爆耸浸泡在肉褶子里,
好多软骨状的东西在挤压着它,简直太舒服了「捯饬点鸡粪,打算给我女婿的菜
园子鼓捣鼓捣,你没地了,也不用操持了」老李哥停车歇息一下,「恩~是啊~,
还是操持点好啊,不鼓捣点事,胳膊腿都僵啦,哦恩~ 是」魏喜笑着喊了出来
「你呀就是闲不住,是不是儿子又回来了」老李哥点上了旱烟说着「是啊~,这
不打算给他们弄点尝尝新鲜啊~,顺便活动活动,哈啊~」魏喜刚说完,那边晃
悠着就走过来一人,不用想也知道是谁,瞧走路的姿势,那德行,除了大彪子没
二人。

  「哎呦,老喜叔下地了?你儿子不是不让你下地干活了吗?」大彪子哈哈着
说道,一旁的老李哥答道「给他儿子弄点新鲜吃的,活动活动手脚」

  「怕不是给儿媳妇吃吧,看得出来,老喜叔疼他们俩,他儿媳妇还喂奶呢吧,
哈哈」大彪子有点胡言乱语了老喜一头汗水的活动着身子,有些气喘吁吁的,他
刚要训斥大彪子,就听到大彪子继续说道「跟个老牛似地,看看你那样子,别老
给他们补,你自己也补补身子,哪天我带你去玩玩哈」

  听不惯大彪子胡说八道,老李哥赶着牛车喊了一嗓子就走了。

  魏喜瞪了一眼小公路上的混小子,吼道「你还不滚蛋,啊~等着我端了你是
不」

  畏惧老喜叔,大彪子边走边呼号着「老牛就是老牛,还不叫我说,我就说我
就说」然后逃也似的跑的无影无踪对这个后生崽子,魏喜也是没办法,那口无遮
拦混话连篇也只能叹了口气。不过,他还真就像老牛犁地般在卖力的动作着。

  「太刺激了,我感觉到你了,你又在叼它呢啊」魏喜低头扶着儿媳妇的腰说
道,他一脸的兴奋,又开始继续撞击着儿媳妇丰腴的臀部,快感阵阵从龟帽上传
来,扯了的小腹都异常舒服。尤其是刚才路边的外人经过,那清晰感特别的强烈,
紧张、刺激、悸动,狂躁,看着儿媳妇的大白屁股,自己在里面灌来灌去,好不
威风。

  「哦~~,快点给我吧,臭老牛,恩~~恩,轻些轻些,都顶到我的心门子
里了」离夏半张着嘴忍耐着刺激,回眸望了一眼老公爹,她很清楚老牛的身体变
化,那粗大的话儿一下下的撞击着自己的身体,令自己不时发出哀嚎,根本控制
不住这野外带来的冲击,尤其公爹那肉滚子的大家伙撞击着肉穴带来的牵扯,一
下下把自己抛到了九天之外然后又坠入万丈深渊,把她搅得迷离阵阵又欢喜连连。

  刚才她也听到了公公说出的那些隐含的话,一答一问间,公爹静止不动,那
停留在自己体内深处的东西,把自己撑的满满的,她都忍不住扭动屁股试图搅动
一下那麻心的物事,可公爹有力的固定着自己的臀部,百蚁千虫般张弛着他羞人
的东西,自己也跟着他一起收缩着,离夏苦苦的忍耐着,真想大声喊出来,当下
里,又剩下了他们俩,那幕天席地,赤裸裸的肉体击打声音,啪啪啪声异常快速
又非常清脆,彼此之间的体毛纠结不堪的缕成了一小撮一小撮的样子,肉体交合
打湿了的屁股和大腿,撞击下都抖出了肉花。

  那情况也是好有一比:琼浆挂壁问枝蝉,举目花绵醉酒间。

  如是新科摘桂首,悬凝朽畔最流连。

  离夏喉咙里呜咽着,恩啊声随着老牛的快速推动,渐渐的大了起来,扭动中
的身体如同摇摆的玉米叶子,一下一下快速的前来后去移动着,那诱人的呻吟声
儿,低沉的粗喘声儿以及撞击声儿,在青纱帐里被过滤着,消散于广袤的天地间,
嘿嘿,此时四下里又毫无一人,即便是有个把人从外面的公路经过,也绝对不会
知道这里发生的一切。

  「啊~哼,老牛犁地,犁你这块嫩地,我给你,哼~~哈,出水啦~出水啦,
浇的老牛好舒服,啊~~」魏喜抓紧了儿媳妇腰际,使劲的耸动起来,感受暴风
雨的来临,离夏擅口微张呜咽着「呜呜,要犁坏了,扯到了我那里了,啊~,受
不了你了,你这个老牛,啊~~」,那一头乌黑的秀发耷拉着,护住了她羞媚的
脸蛋,大幅度摇摆着扭动着身子,急速的喘息呻吟着,忍受着公爹最后的喷射。

  下午伺候孩子时,宗建有些昏昏欲睡,好不容易把孩子哄着了,他就沉沉的
进入了梦乡,直到父亲回来,他才转醒,迷迷糊糊的看着满头是汗的父亲,他寻
来父亲的烟袋锅抽了起来,坐在后院醒盹,他未曾看到妻子潮红的脸蛋,也没想
过妻子回来后为何匆匆的去洗澡。

  还是魏喜发现了小孙子尿湿了裤裆,看着儿子那一旁抽着旱烟,苦笑了一声,
无声无息中就把小诚诚的尿布换了,待得父亲出去刷锅,宗建跟了出去,「给我
刷吧,你去忙别的,哦爸,怎么不用高压锅啊」宗建冲着低头刷锅的父亲说道。

  「高压锅哪有大锅弄出来的香啊,你别管了,看孩子去吧」魏喜拿着高粱穗
做的炊除扫着大锅,好几天没开火,锅上有些铁锈渍着,转悠着大锅,锅里的水
早已变成了暗红色。

  「我看孩子又迷糊了,这不我也没事吗,我来吧」宗建说着,伸手要去抢,
但还是被魏喜拦下了,「刷个锅就别抢了,咱爷俩谁刷不都一样嘛,一会儿你添
水吧,省的你没事干」魏喜冲着儿子摆了摆手,笑呵呵的说道「这不闲着也是闲
着,总吧唧烟也不是事啊」宗建取过水桶,进屋舀水。

  大锅放了半槽水,粘玉米摆在里面,大火就架了起来,滚烫的蒸汽没一会儿
就腾腾的升了起来,滚了几个开儿,放小了火就那样咕嘟着,直到火灭了,就不
去管它了。

  浴室里,离夏蹲下身子,食指中指不断的挖向自己潮乎乎粘滑的下体,竟然
被自己挖出了一坨乳白色的粘液,那是在自家地头里和公公苟合时残留下来没有
流出体外的精夜,望着黏糊糊的东西,想到刚才的疯乱,想到沟拢里一滩粘稠的
乳白物,她越发认真的清洗起来。

  捯饬了一气之后,使劲鼓胀着肚子像挤尿液一样挤着下体,确实没再发现有
残留之物,这才起身弄了满满一手的沐浴乳,一遍遍的清洗起来。

  日头打西后,屋子里流着过堂风,暖呼呼不再酷热,离夏啃着粘玉米,享受
着喷香喷香的原生味道,看那饱满的颗粒,整齐划一的排列着。一个粘玉米就把
离夏的小肚子给喂饱了,她拍了拍自己的小腹说道「好饱哦」,那副满足的样子
很可爱,宗建看着自己的妻子吃饱离开饭桌,咧着嘴笑呵呵的和父亲喝着啤酒。

  一夜无话,自不必说,上午,宗建陪着父亲在后院菜园子里,把黄瓜香菜鼓
捣在一个提篮子里,魏喜告诉儿子把这些蔬菜送到王三爷家还有魏云龙家,街里
街坊的,都尝尝。交代了儿子,魏喜打开后院的老宅,从里面的抽屉里拿出了种
子,继续忙活起来。

  一个上午,爷俩把黄瓜秧子西红柿秧子都铲了出去,留了一片空地,剩余的
地方种上了生菜。

  挖坑、点种、埋土、灌水一系列程序有条不紊的进行着,魏喜这个行家里手
做起来简简单单的,倒是儿子低头弯腰很不适应,累的气喘吁吁,满头大汗。

  一旁乘凉的离夏看着父子俩忙忙碌碌的,在一旁把水给他们准备了出来,她
很清楚,没干过农活的丈夫,那是强忍着疲劳在坚持着。

  「喝点水,歇会吧」离夏轻轻的对着他们喊着,魏喜冲着儿子指了指,示意
他不要干了,见儿子没动,又指了指那边说道「行了,看你一头大汗,别干了,
歇着去吧」,他劈手夺过儿子手中浇坑儿的水壶,把儿子推了过去。

  「你呀,还逞强,累了就歇会儿」离夏看着洗过手的丈夫说道,「不累,没
事,爸都成,我也能坚持」宗建满不在乎的说着「你呀,还跟爸比,他吃过大苦
受过大累的,你哪有他能干呢」离夏晃悠着摇篮里的儿子,把水递给了丈夫看着
丈夫喝完水,她拿着手巾替他擦着脸上、肩膀子上的汗水,刚才说的话很真实,
确实就是那个样子,年轻人没经历过什么事,所以干起农活很吃力,这个确实很
正常,也是个不争的事实。

  如果说农活干的不如父亲,厨房里倒可以一展身手,宗建又想着帮衬父亲,
可这回,父亲说什么也不再用他帮忙,铲了小茴香,面早就和好了发着呢,又从
冰箱里取过两条黄瓜,剁碎了馅,魏喜麻利的擀着饺子皮,给儿子和儿媳妇包起
了饺子。

  宗建早早的把冰箱里的白酒和红酒取了出来,所谓的饺子就酒一喝就有,他
爱吃茴香馅饺子,逢吃必喝酒,所谓的「饺子就酒,一吃就有」,那是在本的。
上次出差,捎回来两瓶不错的红酒,正好派上用场。

  喝道高兴处,宗建劝慰起父亲来「爸爸,明天我可能就要回去了,等着老板
电话,如果晚点的话,你就随我们一起走,要是匆忙的话,你就随着离夏一起回
去」

  魏喜并没有马上接儿子的话,他沉疑了一下,宗建看到父亲又在磨磨唧唧的,
捅了一下妻子的大腿,那意思是叫她出来帮忙离夏低头吃着黄瓜馅饺子,感觉丈
夫手摸了自己大腿一下,紧接着她哆嗦一下,感觉着望了过去,只见丈夫端着酒
杯跟她使了个眼色,离夏暗暗松了口气,刚才公爹的脚正在摩挲着自己的脚丫,
那麻痒痒的感觉让她分心二用,紧张无比。被丈夫一捅,急忙收回自己的脚丫。

  「是呀,爸,你就别墨迹了,这不过两天我也要去上班,家里没有人可不行,
再说你小孙子还要你照顾你,你可不许逃避哦」离夏抿嘴笑了笑说道「行行,老
让你们操持,我也放心不下,再者,呵呵,你们那样真好像三国里的刘皇叔,这
三顾茅庐,爸爸可不是诸葛亮啊,不过呢,这回爸爸就跟你们一起过日子,省的
你们呀又说爸老顽固喽」魏喜笑眯眯的指着儿媳妇说道。

  离夏这一次当着丈夫的面和公公撒娇道「哼,又取笑我,又开始取笑我,坏
老头」,还真就跟闺女和爸爸耍贱儿一样,毫不做作。逗得魏喜父子俩呵呵的笑
了起来。

  离夏吃饱离开了饭桌之后,宗建继续和父亲交流着思想感情,劝慰着父亲品
尝红酒,告诉他尝试着新的生活方式,就如同喝惯了白酒,或许红酒的味道闹不
登登的,可你品来品去就会慢慢的喜欢上它。听着儿子和自己唠嗑,魏喜小口抿
着红酒,心理思考着儿子所说的话。

  夜色见晚,疲劳了一上午的宗建,忍不住走向浴室冲洗一番,洗过了汗味,
对着院子里乘坐的父亲交代着让他去冲凉,然后晕乎乎的走进自己的房间。

  看到儿子进了房间关闭了窗户并且迅速拉上了窗帘,魏喜嘿嘿笑道,他知道
他们要干什么,酒后夫妻交流也是很令人向往的嘛!

              (十九)形骸

  早上八点多,魏喜伺候完离夏母子俩穿衣吃饭,关掉前院的水龙头,收拾起
皮管子。

  后院菜地里已然浇的盈盈满满了,水漫过菜园流了出来,急忙中,他又给小
菜地放水,看着那一片丰足的三分地,他若有所思的样子,尔后一脸满足的回到
了前厅,和离夏交代一番。

  关好院门,魏喜去了王三爷爷家里,进门就看到王三哥站在厢房上,正拿着
腻抹子呼的他那厢房,魏喜忙踩着梯子爬了上去「我说三哥,你这是干啥呢?大
早起就弄的烟气腾腾的」魏喜指着下面墙犄角架着大铁锅,里面咕嘟咕嘟翻着泡
的沥青膏子问道「这厢房漏水,趁着没下雨,我呼的两下得了,你怎么上来了,
下去快下去」王三爷胳膊肘支着,冲着魏喜说道「跟兄弟我还客气,你们老大呢,
没在家啊,让他弄不得了吗」魏喜把三哥手里的抹子抢了过来,舀了沥青膏子浇
着房顶,那平顶的厢房上,油毡确实是裂着纹子,难怪渗水呢。

  「你大侄子有事走了,再说他会干个屁,你二侄子这不回来了吗,我腾空补
补厢房」王三爷解释着。

  魏喜铺着沥青说道「哦,二侄儿伙计回来了,哈哈,难得啊,对了,这不赶
上周末了嘛,你看看我这脑子」。

  「哎,你老弟可别嫌事多,本来我不打算张口说的,可眼么前的事摆着,咱
们这么多年的关系」王三爷爷慢悠悠的说着,有些墨迹不好意思开口的样子「你
跟兄弟说话还吞吞吐吐的,啥事你说」魏喜放下抹子问道「你看,三哥说话,不
好说啊,老二家里头,这不是生了嘛,你看看,她没有啊」王三爷呐呐的说,平
日里的率直性子,这个时候竟然吞吞吐吐的,魏喜见状,恍然大悟。

  前几天,魏喜从城里没赶回来,三哥的二儿媳妇生了,就是没有奶水,回老
家坐月子。自己的儿子儿媳妇赶回乡下,三哥是知道的,就是没好意思过来问问。

  三哥的意思也就是差不多这样,听三哥说完,魏喜挠了挠脑瓜皮子说道「三
哥,这个,你看看,让我三嫂子吧,我觉着她出头好点吧」,这回轮到魏喜磕巴
了。

  老哥俩在墙头上蹲着,抽着烟,嘀嘀咕咕的样子,这时候,里屋走出来的王
三奶奶看了满眼,招呼了一声老兄弟,魏喜急忙应承着。

  商量妥了,魏喜急急忙忙的把盆子里的臭油膏子淋到裂纹子上,返身下去搅
合了一下大锅,又麻利的端了一盆子上来,迅速的补了起来。

  忙活完了也小十点了,擦了擦手,跟着三哥走进正房,三嫂子端了茶水过来,
放到了茶几上,招呼老兄弟魏喜坐下休息。这个时候,王三爷冲着老伴嘀咕了几
句,三奶奶会意的点了点头坐在了春秋椅上。

  「老兄弟,一会儿,问问我那大侄媳妇,我们老二家的没奶水儿,问问的话,
让侄媳妇给开开口儿,图个顺儿」王三奶奶慢搜可以的说道「老嫂子,你看我这
个当公爹的,刚才三哥跟我说了,呵呵,一会儿,你跟着我走吧,想来,我家儿
媳妇该是没什么事,就是我不好开口,还是嫂子你来说比较合适」魏喜低着头吹
着杯子里的茶叶不好意思的说道,说话有些语无伦次,好不讲究。

  「行行行,怎么着也要问过大侄媳妇不是,我就怕城里人在乎这个,咱也不
好意思直接开口啊,有你这么一说,我去跟她讲」王三奶奶喜滋滋的说道又攀谈
了两句,王三奶奶进了内屋安置了一下,让过魏喜来看看孙娃子,但见小家伙眼
睛闭着看不出个所以,不过小头发跟牛舔过似的光溜溜的趴在信脑门上,绒绒呼
呼很是乖俏。

  称赞了一番孙娃子,魏喜招呼着老嫂子去了自家,进门前,魏喜咳嗽了一声,
算是打了招呼,看到王三奶奶一副笑容可掬的样子,离夏问道「三娘,看你那样
子,什么事啊」

  魏喜接过儿媳妇手中的婴儿车,踱到了东房,抱着小孙子高高的举了起来,
哄逗了一阵之后,把孩子撂到了大炕上,随手抄起玩具蛇,照着旋钮拧了几把,
往油布铺的褥子上一撒,那玩具蛇嘎吱嘎吱的就扭了起来。

  小孙子瞪着两只大眼追着看,一会儿就忍不住的四肢并用扭了过去,嘴里咯
咯笑着伸手抓住了它,左看右看还放到嘴边舔舔,逗得魏喜合不拢嘴的笑着。

  统共隔着一道门,那外厅的动静,怎能瞒过魏喜的耳朵,一边照看小孙子,
他的耳朵就抻长了「侄媳妇啊,三娘问问你,你二兄弟媳妇奶不足星,问一声儿,
打算劳你给孩子开开嘴儿」王三奶奶拉着离夏的手,慈祥客气的恳求着平日里,
这两家走动的挺近,关系也不错,离夏也知道公爹和他们家的感情,本身作为一
个母亲,在奶孩子方面,离夏也未感觉有什么难为情,听了三娘一番话,毫不犹
豫就答应了下来。

  果不出所料,儿媳妇一口应承下来,尤其是看到客厅里三嫂子满含感激的眼
神,魏喜会心的笑了。

  这王三奶奶临走时还特意嘱托了一番魏喜,中午不用开火,去他们家一起吃
饭,老喜痛快的答应了下来,看着儿媳妇随着老嫂子离开,魏喜继续照看起自己
的小孙子。

  帮近中午,魏喜被三哥请了过去,三嫂子特意炒了几个魏喜爱吃的菜,已经
摆在厢房里间的圆桌上。

  本来这厢房是王三哥大孙子住的,他们老两口子住的是正房,这不他二儿媳
妇回来坐月子,老两口也就搬到了厢房和孙子住在了一起。

  厢房最里面的犄角摆着一个写字台,上面横七竖八的放着好多书,还有一些
美女的海报,魏喜随手看了看,就被三哥招呼着一起坐了下来。

  没一会儿功夫,王三哥那大孙子王千禧推开门走了进来,但见他身子高梢,
有些清瘦,不过眉眼倒是不寒碜,进来冲着魏喜喊了一声「老爷」,他也不客气,
直溜溜的就坐在桌子一旁。

  魏喜应了一声之后,笑呵呵的对着他说道「哎,来来来,这老大家的,你看
看这大小伙子,快吃饭吧」

  王三爷爷指着王千禧说道「还知道吃饭啊,老大不小了,也不知道帮着家里
干点什么,大清早的就跑了,回来之后就扎进里屋不出来了,这臭小子」

  王千禧冲着爷爷嬉皮笑脸的说着「谁说我不干活了,二婶的小孩在那,我还
不是端屎端尿的」

  听到孙子辩解,王三哥笑呵呵的冲着魏喜说道「这家伙能顶什么事,没个正
人形的,来,咱哥俩喝酒吧,别管他了」。

  开着空调的厢房,屋子里却是很凉爽。老哥俩时不时的碰着杯子,王三爷喝
了一口说道「老喜啊,不是老哥哥嘴贱,这小孩喝母亲的乳汁和喝奶粉就是不一
样,也不知咋回事,你嫂子做了乌鸡汤给老二家的下奶,就是稀得拉的没多少,
你说说,你有什么法没有」。

  「三哥你就别寒缠兄弟了,兄弟没奶过哪里有经验可讲」魏喜嘬着牙花子指
着王三哥道王三爷笑呵呵的请教着魏喜「这不三哥问你呢吗,你以前不是也弄过
些什么汤吗,三哥就想跟你取取经」。

  「那要看看二侄媳妇的胃口了,胃口好的话,就多弄点,乌鸡汤啊,猪蹄子
汤,有那个什么乳鸽啊,都弄点,就是忒荤,怕别吃不下」魏喜建议着说道,儿
媳妇当初就没少喝自己炖的汤,具体情况,魏喜也不了然,不过瞅着趋势,尤其
是儿媳妇现在的情况,再回想儿子跟自己说过的话,想来补的很充足。

  魏喜端起了酒瓶子给三哥满上,说道「对了,你再弄点野生的大鲫鱼,那个
也是大补,对月子里的人,尤其是乳妇来说,很好,我跟你说吧,能吃就是好事,
说别的都是瞎话」

  王千禧听着他们说话,接了一句嘴「我说我二婶怎么不给孩子喂奶呢,哈哈,
要么今儿个,我婶娘过来了呢」

  王三爷爷数落了两句孙子「吃你的饭,大人说话,你插什么嘴」

  此时,一瓶多白酒已经被老哥俩干了下去,王三哥喝的有点脸红憋肚的样子,
继续说道「好,你说的倒是很在理,回头我寻摸着弄两条大鲫鱼再买点别的东西,
让你嫂子给她下奶」,哥俩你来我往的喝着,王千禧早已吃饱离开了厢房,一个
多小时过去,王三哥晕晕乎乎的,和魏喜说道了两句岁数大了,也不理会老兄弟,
自顾自的倒在了厢房的床铺上,呼呼的睡了起来。

  楞等着的功夫,王三奶奶端来西瓜走进厢房,看着床上倒着的丈夫,她砸吧
着嘴说道「和兄弟你没少喝啊,看你三哥那熊样,都六十岁的人了,也不注意」

  魏喜答道「三哥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对了,孙娃子怎么样?」

  王三奶奶顺势陪在桌子旁,吃着西瓜说道「吃了他娘娘的奶,小家伙挺安分
的」

  魏喜笑呵呵的说着「哦,那就好那就好」

  王三奶一个劲儿的冲着魏喜夸着离夏「侄媳妇人挺温顺的,还和我说,她也
随着在老家多住几天,多给孩子奶奶」,也不等魏喜回话,她又继续说道「你家
的儿媳妇啊,奶水可真足,喂饱了我这小孙子不说,还给挤了一大杯子,黏糊糊
奶水,色儿透着浆糊,味真浓」

  魏喜不好接嘴,只是呵呵笑着,看出魏喜不好意思,王三奶奶打趣起来「这
都给她补的啥啊,跟嫂子说说」

  魏喜骚着脑袋尴尬起来说道「哎呀,老嫂子你,你这叫我如何去说呢」,咧
着嘴抬头又低下的样子,让王三奶奶看了满眼王三奶奶看着老兄弟不好意思的样
子,捅着他的胳膊,继续询问着「有啥不好意思的,咱们没有那么多弯弯绕绕,
别人不知道你,嫂子还不清楚吗!你家建建总会和你透露一二吧,你快跟嫂子说
说」,本来嘛,公爹手勤勤,做点东西给儿媳妇补身子,也不是什么大惊小怪难
为情的事,这个老兄弟榆木疙瘩把事看的忒重,总是躲避着跟做贼的似的,越是
那样越是让她看着憋闷。

  被三嫂子挤兑的没辙了,魏喜低着个脑袋,接过了老嫂子递过来的西瓜,咬
了一口,似是总结语言似是思考,然后支支吾吾的说了两句「唔,也就是炖了,
几次猪蹄子汤,还有鲫鱼汤,也没什么别的了」,王三奶起身拍着魏喜的肩膀笑
道「我炖了乌鸡汤,觉得差不多,也没多想,没想到你老弟心够细的,心理装的
东西倒是挺多的,回头我也弄试试,你看看我大侄媳妇喂奶都放得开,你反倒畏
手畏脚的不好意思说,是不是去了两天城里,喝那水儿变了味啊。呵呵,你继续
喝酒,继续,嫂子我回屋看看」,说完转身离开了厢房这事说归说,做归做,在
外人面前还是要保持一下自我的,魏喜含糊其辞的应付走了老嫂子,把杯里的那
小半杯酒仰脖倒进了嘴里,吧唧了一口菜,看了一眼床上倒着的三哥,小呼噜打
的那叫一个匀挺,掏了一根烟抽了起来。

  砸吧着三嫂子的话,不知咋的,没两口就把烟抽完了,这午后也是没啥事干,
给三哥盖了一条小被儿,腻不他撒的困意也跟上来了,就势躺在了床的另一头…


  ─────────────────────────────────────

  昨日的晚间,魏喜摇着蒲扇躺在前院,看着儿子走进浴室洗澡,他慢悠悠的
晃悠着椅子,寻思着地头的快感。

  那提心吊胆中迸发出来的激情火花确实是令他回味无穷,别的不说,这类乎
大野地的形式,还真是头一回尝试,他就像老牛一样不知疲倦的奔驰着,撞击着
儿媳妇肥白的大屁股,肉感十足不说,快感程度尤胜第二次的温情,他说不出太
具体的话,但能感觉到儿媳妇配合着的那股子骚劲,婉转承欢在他的撞击之下,
尤其在和路边的老李说话时,大彪子过来打岔,儿媳妇竟然在一旁不停的扭胯,
小声哀道着「老牛,你倒是动动,人家让你弄得好辛苦啊,你这个狠心的家伙」

  对着老李大声喊话过后,他轻轻拍打着儿媳妇的屁股,低头小声的念叨起来
「等一会儿老牛在犁你,哦~别夹我,别夹我,听话」

  那边大彪子口口声声的叫嚣,却也是把气氛搞了起来,直到他吼走了大彪子
看到静寂下来的四野,魏喜实在是忍受不住那紧张刺激的心情,对着儿媳妇的大
白屁股开始疯狂的撞击起来「刚才是不是很刺激,哦~你下边怎么那么多水儿啊,
热乎乎的好紧啊,我满足你,老牛满足你」

  啪啪啪的声响之下,儿媳妇压抑着喊了出来「哦,怎么那么猛呢?好~舒服
啊~,给我吧,老牛」

  那震撼着魏喜心坎的声音和下体带来的紧致爽滑感,使他如沐浴在春风里,
他的鸡巴被儿媳妇的小屄儿裹着,感觉和那次浴室里插进她嘴里的味道又不一样,
猛烈的劲头跟喝老白干似的,从嗓子眼一下子通到胃里,他再也忍不住了,感觉
那尿意十足,一股股的被儿媳妇下面的嘴儿把他的怂抽了出来,他都感觉要飞起
来了。

  看着那被插的都翻开花的肉馒头,呼的一下子喷出了好多子孙浆子,一坨一
坨的,儿媳妇竟然还尿了出来,幸好躲得快,不然就给她喷了一身。

  这且不说,儿子昨晚上和儿媳妇撒欢,魏喜也很清楚,并不是他特意去听去
看,可是那房中的私密话,在他去后院提尿桶时,从儿子卧室里的后窗传来的那
些话,令他如同大豺狗舔鸡鸡,自足无比。

  「哎呦,老婆,你下面真滑真香啊」宗建呼哈着,离夏也是娇滴滴无限的回
应着「讨厌,讨厌」

  听了两句儿子和儿媳妇的私房话之后,颠着步子,魏喜笑么丝儿的回到东屋,
取过背心和裤衩,走去冲凉。

  那一夜,他睡得很舒坦,再没有早些日子时的躁动,转天早早起床之后,从
前院的自来水管处引着管子,穿过客厅给后面的菜园浇水。又用后院的压把儿井
打了一盆凉水清脸,忙完就急匆匆的给儿子儿媳妇做饭去了。

  或许是起的比往常早,都利索之后才六点半不到,这个时候,儿子从卧室里
走了出来,看到地上的管子问道「爸,这管子黑不拉几的都走油了,还能用吗?」

  魏喜看了看儿子,说道「老管子好用就将就着用,不用也浪费了,咦,你怎
么起的那么早,不多休息会儿呢」,知道儿子嗜睡,平日里起来的不是特别早,
他疑惑的问着儿子。

  「哦,刚才老板来电话了,我那个助理就在村外等着我呢,回头再给你电话
吧,我走了」儿子说完,行色匆匆的就离开了家当魏喜追到门口打算喊他吃点早
饭再走,可给他的却是儿子远去的背影。

  关好院门,魏喜回到客厅里,打算问问儿媳妇情况,推开房门,屋子里一片
暗淡,他看到儿媳妇正光溜溜的撅在那里叠着被子,地上散布着的窜成一团的卫
生纸,想了想昨晚上的情况,魏喜心理不由得再次活奔了起来。

  听到开门声,她回头看到了魏喜那色迷迷的眼神,离夏娇羞的说着「啊呀,
你怎么进来了?大早起的,这是要干什么?」,就看到魏喜随手关上卧室的房门,
走到后墙,扬手把后窗也关上了。

  魏喜爬上床去,探手摸向离夏的下体,湿漉漉滑腻腻的,明显是儿子草草了
事的结果嘛,尤其小尿桶里白花花的东西,他想,那该是离夏蹲在尿桶上流进去
的。

  魏喜舔着脸冲着离夏说着「让我这老皮管子给你再刷刷锅,我也尝尝儿子的
刷锅水,好不好」

  离夏羞臊着脸蛋,没有反抗就被魏喜抱在怀里,魏喜麻溜的脱掉了他那大裤
衩子,随手扔到了床头。

  离夏双手支在身后,盯着魏喜那黑乎乎的阳物,那丑陋的家伙,青筋暴露不
说,头儿怎么那么大那么红,第一次近距离看到,搅得心扑通扑通的带着她的大
奶奶一起欢快的跳了起来,原来那就是插进自己体内的东西,好大好羞人啊。

  离夏心理胡思乱想着「他手里夹着那羞人的玩意在挤着我的下体,哦,怎么
还磨蹭起没完没了了,他要把我化了吗?我怎么会变得那么不堪撩拨呢?好羞人
啊,可是我又喜欢他用那丑陋的家伙来欺负我,挤得我的魂儿都不知道跑哪儿去
了,哦~~,这讨厌的家伙」,「哦~~哦~」的一个长音儿,从离夏嘴里呼了
出来,魏喜之前扶着硕长打弯的阳具,寻摸着离夏饱满肥沃的两片鲍鱼,在其湿
滑的蜜缝中裹着龟帽,一吞一吐的感受着挤进挤出,待到它完全浸湿之后,一杆
子就捅了进去,那一下子舒爽的插入引来了离夏舒爽的呻吟,小水嗓儿叫的那叫
一个清脆,魏喜又再一次体会了到了西游记中孙猴子紧箍咒的厉害。

  那满屋子淫靡的味道刺激着他的味蕾,刺激着他的大脑,刺激着他下体脉动
着的轴杆,大头头爽滑无比的穿梭在离夏悠长狭窄的通道里,感受着之前儿子的
节奏,感受着柔嫩小嘴对球头的吸吮,开始啪啪的小范围运动起来。

  这个姿势,他俩搂触在一起的样子,在体位中叫做对坐式,魏喜并不太了解
姿势的名称,他只知道这样做能清楚的观察到离夏的表情,更近距离的观赏,从
身体到心理的一种融合,正如欢喜禅中明王搂着明妃一般无二,让他快慰连连。

  「跟老皮管子一起修欢喜禅好不好,一起体验极乐世界的好处,啊~」魏喜
百无禁忌的说着,刺激着离夏,与此同时,他自己的下体也是越发胀大着,冲突
时仿若要伸进离夏的子宫,那幽闭的通道被打开,尤其是齐根没入里端,龟帽更
是被嘬的无以复加。

  「你个混账,啊~~,和人家说的都是什么胡话呢啊~哦~~」离夏也跟着
撒起了蛮,她的下体一再膨胀着适应着公爹的尺度,一张一弛间,那家伙来回拉
扯着她,次次的顶在花心让她混乱不堪也跟着放纵了起来。

  她时而低头眯缝着下面进出的阳物,时而仰脖不停摇晃着脑袋,那酸麻肿胀
充斥着她的下体,满满腾腾的感觉让她没一会儿就喷出一股子春水,她只感觉身
子一丢,就被魏喜挑了起来,她死死的抱着魏喜的脖子,下体一下下不受控制的
夹紧那粗长的物事,但越是这样,魏喜越是猛烈。

  胸脯子坠拉拉的令离夏憋的很难受,被挑唆的动了真火的她一起一伏的颠簸
着身子,更让她羞耻的是,随着魏喜的穿透,那抵在花心子上的东西又一次把她
自己的魂儿带走了,这种情况下随之而来乳液竟然喷射了出来两条乳白色细线喷
射到了魏喜那宽阔的胸脯上,打湿了他前胸的背心,魏喜那赤裸裸的眼神和舔动
着的舌头,好羞人啊,离夏想着想着就搂紧了他,感受到离夏的异状,魏喜也发
现了情况,那撇拉着的丰满的八字奶,白皙中透着油光闪亮,肉色无比的乳晕已
经打开了片儿,好多米粒伏在肉色的乳韵上,那娇嫩的蓓蕾也变得葡萄般大小,
暗肉色的葡萄射出来的乳色汁液,很馋人,魏喜吧唧着嘴舔起了舌头正要去吃两
口,却被离夏搂紧了身子,无奈中,魏喜只得暂时打消了吃奶的念头柔软光滑的
黑段子面就披在离夏嫩脂凝滑的后背上,有两缕飘到前面的乌丝被他随手撩到了
离夏的身后,或许是感受到她的绵软,魏喜搂住了离夏不再动弹,静待中让她恢
复体力。

  小小的喘息了一阵之后,离夏又被魏喜抱举着骑到了他的身体上,这个姿势
更羞人,可身体里带来的快感又令她深深陶醉其中,那深深浅浅的拉锯突刺,每
每让她心尖颤抖花枝摇摆,她承认自己喜欢上了这个节奏,尤其是魏喜自身的男
人宽厚胸膀,父亲般的疼爱,以及孩子似地索取,让她有些迷失身份,角色也在
她的身上不停的转换着,她一会儿像个妻子,一会儿又形似女儿,有时感觉又像
个妈妈。

  这个时候,魏喜享受着离夏匍身的拧动,他斜睨扫到了床铺里头的小孙子,
他看到小孙子在那里安静的玩耍着,心里不由一荡。

  然后仰身搂住匍匐的离夏,不管她羞媚的眼神,魏喜颠起自己和离夏的身子
往窗台靠拢过去,然后侧身抱起了小孙子。

  似乎感觉到了魏喜的意图,离夏粉嫩的脸蛋通红一片,啐了一口道「不知羞
的老东西,又把你孙子夹裹上来了,呸,又要一起玩弄我吗?」

  魏喜把小孙子放到了自己的肚子上,一边颠着身子一边说道「那样是不是会
更舒服呢,哦~ ,你的身子又来了,哈~好舒服啊,来来来,诚诚和妈妈一起骑
大马,哦~好舒服啊」,他感觉到离夏的身子似要融化自己一般,那滚烫的浆液
包裹着自己的龟帽,浸得整个怒阳舒爽无比,这种滋味真是销魂至极。

  「铃铃铃」电话响了起来,从床边的短裤里传来,忙碌中的二人瞬间一呆,
魏喜急忙示意了离夏一眼,惹得妙人美目连连娇嗔不断。与此同时,离夏赶紧接
过孩子,用乳房堵上了孩子的嘴。

  伸着手够到了短裤,魏喜掏出手机一看,是儿子打过来的,他兴奋的冲着离
夏说道「哈,建建打过来的,我先应付一下,然后啊,我就抱着你修欢……」

  离夏打断了魏喜的调笑,她嗔斥了一声「哦~~,老不休的赶紧接吧,当心
你儿子听出来啊~」

  魏喜仰倒在床铺上,放缓了下体的动作频率,大声问道「喂,建建啊,你,
怎么不吃早饭就走了呢?」

  宗建和父亲解释着「哦,清早,老总给我打的电话,有些匆忙,来不及和你
说我就走了,在路上买了早点,刚吃过,这不给你回个电话」

  从电话里传来了欢快的歌曲,魏喜知道这是车载音乐,自家的那辆CRV里
也有,勉强凑合着听了儿子的叙述,魏喜的心理很激动。

  「哦~~,刚才弄水浇地,这不刚洗过手嘛,你等着,我给夏夏啊~,让她
跟你说好了,这边我还要继续浇地呢哦~,夏夏啊~,电话啊~~」魏喜说完之
后,举起了手机,撇过头喊了两嗓子,并且在喊的过程中,屁股崩的特别紧,大
腿用力,使劲的颠了起来,离夏捂着孩子的耳朵奶着孩子,看着魏喜满脸的嚣张
表情,她尽可能的合紧了双腿,下体的括约肌毫不客气的来回缩动,狠狠的回击
着体内纵横的阳物。

  「恩~爸没听到你说的,这不把电话给了我嘛,我知道,你不是跟我说了,
哦~~,这么大劲啊,恩~~」离夏回着电话时不由得哼了一嗓子,声音宛如黄
鹂鸟般柔美动人那身体连续颠了两次之后,她瞅了一眼魏喜那坏笑的表情,同时
也感觉到自己的脸上火辣辣的,搂紧孩子时,她瞪了一眼慢慢扬起身子的魏喜。

  「怎么?孩子不老实了吗?呵呵」宗建问着,听到老婆呻吟,他猜测着,应
该是儿子在搞小动作。

  「哦~,你吃过饭了吧,恩~,我这不奶孩子呢嘛,你也是的,不会给我打
电话啊,怎么让爸爸给我送电话呢?」离夏一边颠着身子,一边喘息着说道。

  「怎么了?出来前儿,我和你说了情况,谁知爸又把电话给你了,呵呵,爸
不是浇地去了吗,」宗建不敢和妻子说些亲密的话,毕竟旁边有个外人,自家的
私房话也不可能在车里随便讲,他只是和妻子随便聊了两句。

  离夏使劲的压抑着自己的声音回道「他就是在浇地呢,啊~~,你,不知道
人家奶孩子啊~~」

  魏宗建从那边笑呵呵的说着「我还道是什么事呢,呵呵」

  「哦~~,这坏人儿,恩~,你又要出去几天啊~~啊,忙来忙去的东奔西
跑,恩~,恩~,恩~你自己在外面多注意自己的身体,知道嘛」离夏感受着体
内传来的阵阵酥麻,紧张的压抑着,可还是控制不住的发出了一些怪异的声音,
不过,受到车载音乐的干扰,宗建完全没注意妻子声音的变化过程。

  「我知道我知道,照顾好家,照顾好孩子,你自己也要照顾好自己,别太…
…」宗建还没说完,就听到电话那边传来了妻子大声的呼喝「哎呀怎么尿了,哦~~
这坏~东西哦~~,我不说了,孩子~啊真~~叫人不省~心啊~」离夏喊着,
匆忙挂断电话。

  魏宗建听到电话传来妻子焦急的声音,听到她呼喝,尤其是听到孩子尿了,
打算劝慰两句,没成想妻子挂断了电话。

  此时的房里,离夏已经顾不得孩子了,刚才的骚扰,她一手接听电话,另一
只手虽然也在搂抱着孩子,可被三方骚扰着的她显然是力不从心的,要不是公公
用手托着孩子,她真的就失控了。

  魏喜抱着小孙子凑过去吃奶,不对,应该说他也在吃奶,他一边吃奶一边侧
耳倾听电话,还不忘耸动下体捣着儿媳妇的舂,一下下狠狠的抖着屁股,狠狠的
伐挞着离夏汁水淋漓的肉体,陶醉在舒适的夹裹中,他一直在忍受着快感的侵袭,
就是为了更多的体会离夏的妙处。

  这个时候,小孙子竟然被鼓捣出尿来了,那瞬间,离夏挂断了电话,见状,
魏喜大睁着双眼,对着离夏半张的小嘴,把孩子的鸡鸡送了过去。

  「跟爷爷一起来吧,啊哈,童子尿啊,好孙子,对准了她,对,给你,我的
好妈妈」魏喜奔走呼哧兴奋无比,刺激的他,连称呼都混乱了。

  熔浆包裹着他的怒阳,那猛烈的江水一波波的浇灌着他那焕发光彩的迎春木,
他挺着身子,双手夹着小孙子,激动中,把小孙子的下体对准了儿媳妇的脸蛋,
顺势把小孙子的鸡鸡塞到了儿媳妇的嘴中,于此同时,他自己也颠簸着身体,快
速的抽插怂恿。

  小孙子呜哇着欢快的叫唤着,魏喜兴奋无比吭哧吭哧的粗吼着,离夏欲情大
开咕嘟着不住的呻吟,还有波动着的撞击水声儿混合着大床的嘎击,一时间,屋
子里凑起了交响乐,幸好窗子都是关着的,不然,这声音非得传出去不可。

  「呜呜~~,哦啊~~,咳咳~~呜呜~~」离夏的嘴里含着儿子的小鸡鸡,
无助的发出了呜咽声,迷离的杏核双眼似是困意般眯缝着,肥美的双乳就好像小
船似地,颠簸在大海之中,让人看了越发产生一种肉玉的味道,她慌乱的抓住了
公爹粗实的手臂,双腿紧紧夹裹着公爹的腰胯,身体也渐渐哆嗦成了一个儿。

  高潮将至,魏喜依旧抱着小孙子,他冲着离夏严肃的说道「女菩萨,你跟老
皮管子一起修欢喜禅,对,用力夹紧我,哦~,好舒服,你在庙里买的,你知道
是什么吗?」。

  「啊~~,咳咳,连你也欺负妈妈,哦~,我不知道啊~~不知哦~~」离
夏放脱了儿子的小鸡鸡,娇喘兮兮咳嗽不断,那嘴里,那脸蛋上飘着的尿液,让
她那红润的脸颊散发着不一样的光芒,魏喜看着离夏那勾魂的样子,再次严肃的
说了起来「那是欢喜禅啊,他们在修欢喜禅,就跟咱们一样」,说完,魏喜那张
严肃的面孔呼的又变成了一副欢喜模样,两腿弯曲着,后脚跟搂着离夏的屁股,
一下下的推拉着身子。

  离夏紧闭着双眼,擅口微张哼哼着「你这老不正经的,老皮管子捅得人家,
哦~~,臊死人了」,魏喜哈哈大笑着,有力的双手托着小孙子的腰,把他的鸡
鸡送到离夏的嘴里,嚣张跋扈的说道「怎么样啊?爽不爽?我们爷俩一起伺候你,
一块修欢喜禅啊」

  离夏呜咽着耸动着身子,嘴里夹裹着小诚诚的鸡鸡,不成想,儿子尿过之后
被她吮吸的又勃起了,两张嘴儿被堵上,离夏放浪形骸的终于不再忍受,喉咙里
的欲望随着喷了出来。

  她呜咽的说道「呜呜~,老皮管子,哦~姑奶奶和你修了,一起修啊~那个
欢喜禅,啊~啊~啊~」,夸夸水声中,她感受到魏喜涨极的肉棍在自己体内翻
江倒海般的涌动着,那滋味让她在欲望的生死间徘徊着。

  魏喜黑紫色的阳具整根出来又进去,翻滚间,把离夏粉嫩的腔肉都带出来了,
那黑色和粉色形成的反差色调,刺激人的欲望,赤裸着的男女,放浪形骸中,无
所顾忌的享受其中的快乐。

  听到离夏嘴里的夹杂不清,身体上反映出来的欲望,魏喜更是如同打了鸡血,
他粗喘着说道「好紧啊,好啊哼~~,小姑奶奶,我要把你的地浇足喽,哈~真
紧,女菩萨,修,修啊~~」

  这两个人儿,搂抱在一起的样子,和那尊欢喜佛简直一摸一样,只不过中间
多了个婴儿,那反倒更是刺激连连,离夏的身子娇小玲珑如同明妃,她迷乱中安
抚着暴怒的明王,魏喜叱咤风云中,暴躁不堪,正被母性十足的明妃安抚包容着。

  随着那动作越来越快,离夏再也控制不住,小嘴大张哼了出来「哦~,老管
子,你给我吧,啊~不行啦,不行~~~啊~~~啊」

  魏喜只感觉龟帽又一次被淋得火热无比,那阵阵快感催发而来,卵蛋似乎都
能感到涌动的舒畅,神经线从下体打到脑子里,又从脑子里返回到下体,来来回
回的,小腹撞击中,他喷了出来。

  一边喷射着,魏喜一边低吼着「诚诚,跟爷爷一起给你妈妈浇地,咱们修欢
喜禅,给她浇足喽,儿啊~,刷锅水啊,好啊~,啊~,啊~……」,泛滥成灾
的水帘洞里,那层层肉颗粒褶子,软骨煲着魏喜的阳春木,他说完就抵住了离夏
的妙莲处再也不想分开了。

  离夏在双重的夹击之下,情欲也是鼓胀大开,她只感觉自己的身子越来越轻,
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我要飞了,我要飞了」,有道是:玉杈环起抱山峦,暗香
抖颤韵连连,老幼呼唱风波起,共谱一曲欢喜禅。

  在这样的包围下,离夏觉得体内被刷的异常火热,比丈夫离开时刷的还要猛
烈,还要急速……

   ————————————————————————————-

  王三爷已经醒转了过来,他看到魏喜躺在床上,歪着脑袋嘴里还流着哈喇子,
呼喊了两声「老喜啊,我说老疙瘩,醒醒了醒醒了,抽袋烟提提神啊」,迷迷糊
糊的魏喜被三哥扒拉起来,「哦,恩,呵呵,睡着了」魏喜抹了一把嘴角的唾液,
眨巴着眼睛说道,顺手接过了三哥递给他的香烟,点了起来。

  抽着烟,魏喜耷拉着脑袋,回想着夜儿个和今儿早晨发生的事,尤其是睡着
后在梦里,竟然又上演了一遍昨日和今晨发生的内容,他自己就如同过电影一样,
看着梦中的自己和儿媳妇一起交合,清晰无比。

  他掏出口袋里的手机看了看点,已经快五点了,这一觉睡得忒有点过头了,
抽完烟,魏喜又和三哥闲聊了两句之后,和老嫂子打过招呼,转身回家去了。

  厕所里,魏喜撸开湿滑的包皮,撒了一大泡充满浓郁酒味的尿,他那两个老
蛋嘟噜在肉虫之下,有些潮乎乎的,摸着自己软绵绵有些湿漉的二大爷,他咂巴
着嘴低声念叨着什么。

  洗干净手之后,魏喜把米淘好放到锅里,寻思了一下晚上吃些什么,然后大
踏步去了村委会的菜市场买了几个大土豆和胡萝卜,回家洗涮干净后,做了一道
土豆丸子,他觉得一道菜不够的样子,又从冰箱里寻来了香菜,做了一盘素烧茄
子。

  离夏闻着香味,抱着孩子就从卧室里跑了出来「什么味这么窜呢,哦,我说
的呢」,看着桌子上摆放着的菜肴,禁不住咽了咽口水,直接把孩子塞到了公公
手里,没用老魏招呼,就拿起小碗扒拉起来。

  看着儿媳妇吃的满嘴流油,魏喜劝慰着说道「慢点慢点,没人跟你抢,哎呦
呦,小姑奶奶啊」

  一小碗米饭很快就被儿媳妇风卷残云般的消灭掉了,然后又看到她端着小碗
盛了满满一碗西红柿鸡蛋汤,顾不得热,急不燎的溪流溪流的喝了起来。

  魏喜笑呵呵的问着「饿坏了,慢点吃,让别人看到你那样子,还以为我虐待
你了呢」,离夏挑了一下眼角,然后眯着眼睛笑嘻嘻的说道「你就是虐待我了,
就是虐待」,那俊俏的模样,透着小女儿家的顽皮还有闺女的娇蛮,和着暖风布
在客厅里,像静寂的湖面被投了一粒石子,一圈圈的荡起了涟漪。

              (二十)夜渡

  离夏已经开工作业了,她每天往返于公司和老家之间,当初答应王三奶奶家
要多帮衬一下,这眨眼功夫就过去了好多天。那边的宗建奔波的也很是匆忙。上
一次离家后,他中途给妻子打过一个电话,告诉妻子,他正奔赴第二个工程,摧
城拔寨般的忙碌着,为的是能多攒点时间休息。

  日子,就在这平静中度过。早晨,捯饬完家里,离夏又赶去王三爷爷家,给
他那满月里的孩子喂奶,看到孩子妈妈稍微有一些乳汁的样子,她的心理踏实多
了。打算再过两天就回城,毕竟城里的家离公司比较近,也不用那么辛苦的跑来
跑去。

  看着儿媳妇轻快的离开了家,魏喜则在一旁继续照看着他的小孙子。有孩子
在身边,魏喜的生活特别充实,他从没感觉孩子是自己的负担。从吃饭、穿衣、
换洗尿布、把屎把尿,这些天以来,大部分时间都是由他去做的。

  但凡抱着孩子去外边逛游,听到别人夸赞自己的孙子,老魏的脸上都乐开了
花,那心底里迸发出来的感情,那种老人惜怜孩子的心理,就连村里的傻小八都
看出来了。他那舒展、自豪、责任、愉悦的心情,跟过大年一样。

  上午,十了点钟,孩子困觉。魏喜把孩子放到了小车里,给他盖好小被子,
撩起了遮阳罩子,直接端着车子就来到了后院。

  这些天疏于整理,小菜园里的马菜蹦跶的还真欢实。这一片那一片的,蔬菜
没怎么见长,肥料全让它们偷了,看着那三分地,魏喜抄起个提篮子,从东房山
开始,寻摸着拔了起来。

  清理了后院菜园的杂草,规整一遍之后,魏喜打开了大门,捻搂着提篮子,
把那些马菜儿扔到了西边的沟里……

  魏喜看了看车子里的小孙子,小家伙睡的还挺好,他把窗台上摆着的那个烟
袋锅子拿了起来,在地上捡起树枝剔了剔烟孔,然后倒进去烟丝压实了,点燃,
长吸了几口,推开老宅的门子走了进去。

  后院的老宅里荫凉荫凉的,一进屋,一股子霉气就袭了过来,那地面上的老
青砖蒙着一层黑潮,已经看不出它原来的样子了。两边的锅台上,那黑呼燎烂的
样子,显然废弃已久了。

  抬眼望去,屋顶上也没有糊表顶棚,那黑漆漆的老梁整的屋子里空寂原始,
保留的还是八十年代的特色。

  别看屋子不咋地,可那种早期原始的大泥坯夹层垒盖的房子,比红砖大瓦的
还要冬暖夏凉,自从大哥搬走之后,常年没人居住的后屋,显得有些冷清,西屋
纯粹摆放的是破烂,魏喜把用不上的独轮车,脚架子,折叠梯子等乱七八糟的全
请进去了,可不也没有人住,空闲也是空闲。

  东屋,长方形的老梨木柜子靠着北墙,里面盛摆着老旧的衣物和被子,坐东
靠墙的是一个老式的三联桌,也是实木打的,别看它没有那老梨木柜子板实,可
同样很压分量很坐实。

  桌子上面那八十年代极具时代特色的大方镜子,既装表屋子又能当镜子用。
镜子两侧挂着的山水游船漆画,很清晰的表在镜框里,当然,这个年代再也看不
到这些东西了。

  镜首挂着的一个横幅,已经发黄有些模糊,不过仍能看出上面的几个大字
「一万年太久」,望着那几个字,魏喜抄起烟袋锅子,吧唧吧唧嘬了起来。

  镜子里映着魏喜那张圆方脸,浓眉大眼炯炯有神,高挺的鼻梁骨下面,给他
刮的很干净,只留下一层淡淡的胡须印子。他的人往那里一戳,配着他笔直的腰
板,始终给人一副硬汉的模样,扫了一眼镜中的自己,魏喜喷出了一口白烟。

  老炕上面的棉褥子有点发卤,魏喜捻哆着一条褥单子铺在上面,随后盘腿坐
了上去。他掏出手机盘算着日子,老友陈占英的生日再有个十多天就到了,到时
候看看情况,如果家里头没有什么事情的话,自己就一个人过去。

  这两天老家基本上没啥子事了,也该和儿媳妇回城里了。从新开始的一番生
活,尤其前段时间发生的很多事情,像过电影似地在魏喜的脑子里翻翻着,既新
鲜又刺激,那种感觉和味道,让他找回了年轻,找回了自信,同时,也让他融入
到了儿子的家庭中。像许多年前,他和妻子一起生活一起照看儿子一样。

  自从妻子离世之后,生活虽然还是依旧,给他的感觉仿佛一下失去了很多,
为了儿子不受委屈,他放弃了再次寻找另一半的打算,一直那样的度过了十多年。
自从儿媳妇嫁到这个家,让他更是诚惶诚恐,生怕自己做的不够而导致她的不满,
那简直就是越发的小心翼翼。

  索性的是,儿媳妇没有那么多事儿。再一说,儿子和儿媳妇在老家居住了一
年之后,搬离到了城里。他们一走,给他的感觉又是另一番滋味。那离别后的寂
寞潮涌般的向他袭来,看似简单快乐的生活,实际上处处显得孤零零的索然无味。
家的感觉在他的心理似乎不存在了,虽然这个家有儿子和儿媳妇,可他们在城里,
自己在乡下。换言之,家,就是他一个人的存在。

  随着小孙子的降生,给家里带来了温暖带来了欢乐。他向往能够和他们一起
生活,可又怕打扰了他们,这种情况搅得他纷纷扰扰又若即若离。虽然儿子和儿
媳妇对他很好,总是劝他一起生活,可他还是不敢去试探进去他们的圈子,唯恐
扰乱了年轻人的生活。

  大姐生日给他带来了新生和希望,也是从那天开始,他走进了儿子儿媳妇的
生活圈子,加入到了这个家庭。在这里,他体会到了不一样的感觉,也从新认识
了儿媳妇,那孝顺贤惠的背后,居然还有令他意想不到的温柔和体贴。更让他不
敢想象的是,儿媳妇竟然唤醒了他心底潜藏的欲望。

  一切都在该与不该的尴尬矛盾中发生了,那就是他和儿媳妇有了肉体接触。
自从有了这个事实的存在,也使得他一下子年轻了好几岁,那滋味让他流连忘返,
生机勃勃。或许他不知道,和谐美满的性生活能够使人年轻,能够使人焕发光彩。

  回想了一气,魏喜美滋滋的把烟袋锅子里的烟灰磕的出来,随手把它放到了
三联桌上,转身走了出去。

  中午,三哥又把他唤了过去,这两天,老哥俩没少在一起喝酒,胡聊瞎侃的
似乎又回到了几十年以前,那个二十多岁的王三带着十多岁的小魏,一起去摔跤,
一起去河边磕大树。

  「看你老弟这些日子红光满面的,精神头不错啊,老哥我就不行了,腿脚有
些僵硬」王三哥端着酒杯小口抿着。

  「什么红光满面的,还不是原来的样子,要说改变啊,也是我那小孙子给我
带来的,哈哈,你也别气馁,三哥的情况我是知道的,年轻时胳膊腿那绝对不是
盖的」魏喜笑着言道「不行了不行了,真的是岁月不饶人啊,对了,这两天,辛
苦了你家媳妇了,到时候让老二给你买两瓶好酒,我也不跟你客套什么」三哥开
怀的说道「客气啦客气啦,喝酒,今儿个儿媳妇还要上班,一会儿我可要回去照
看小孙子呢」魏喜端着杯子,速战速决起来。

  王三哥也没有多劝让,平时都知根知底的,也没必要撺掇非得喝多了,再说
老喜的酒量在那摆着,三两杯不叫事。

  吃过了饭,又陪了一会儿,魏喜带着孩子和儿媳妇回到自家大院,晌午头的
空气就如同身上挂着个烤炉似的,热气哄哄的烦躁不堪。魏喜端着盆子给小孙子
冲凉,那温乎乎的热水,浸泡着小诚诚柔软光滑的身子,小家伙在澡盆里拍腾着
没完没了的样子,非常的逗人。

  魏喜坐在马扎上,从头到脚的鞠着清水,轻轻的抚摸着小孙子,越看越是心
甜,都说隔辈亲,那老话一点都不假,魏喜不光是疼儿子儿媳妇,这小孙子也是
他生命的组成部分。

  顾不上自己一头热汗,他端坐于马扎上,一坐就是半个多小时,哄着孩子在
澡盆子里打闹,一点都没有心烦。无形中,替儿媳妇腾了不少的轻。其实,这人
心最是难得,公媳俩走到今日,彼此之间也不是简简单单的图那个性需求,这里
掺杂着的情感可谓是有因有果。一饮一啄间又有几个能人能够真正的看透呢……

  休息完假期之后,离夏从局长嘴里得知,局里头拟定,过了伏天要安排个活
动,不过眼么前倒没有需要准备的。局长吩咐完这些事之后,特意提点了她,过
些日子要她多操持一下。

  在家在外一帆风顺,离夏脸蛋上焕发出来的悦人光彩更是显得油光水嫩,令
局里那些已婚的未婚的男士忍不住多看了几眼。这风骚的年龄,尤其一个熟女,
身边左右出现这种窥视的情况,实属正常。

  洗过澡,离夏看了一眼东房玩耍中的爷俩,没做理会,转身回到自己的房间,
躺在了凉席上没一会儿功夫就合上了双眼。白天孩子不用她操心照顾,有公爹在
一旁帮衬着,可晚间还是要她精心伺候,睡眠上往往是不够的,所以这午觉,一
沾枕头就着了。

  早中晚三遍喂奶,自家的小宝宝吃的足足的不说,王三爷家的小孩也给喂得
小肚子圆滚滚的,沾了不少的光。吃罢晚饭,洗过澡之后,照例去那边奶了一遍
王三爷爷的小孙子,回来的时候,王三爷爷的大孙子还特意送了婶娘离夏一程。
进门时已经八点多了,此时,小诚诚在他爷爷的怀里打着瞌睡,而魏喜正摇来摇
去的哄着孩子睡觉。

  离夏凑近了看着儿子安详的躺在他爷爷的臂弯里,抿嘴笑了笑,刚要张嘴,
魏喜看到之后示意她不要说话,就那样的又哄了一阵儿,孩子就彻底老实下来了。

  电视里演着连续剧,情节吸引着离夏的眼球,当她抬眼看表时,不知不觉的
就快到十点了,此时公公在外屋不知干什么呢,心理想了想「是不是该睡觉呢,
可电视剧还没完呢」,犹犹豫豫的打算再看两眼,又担心影响了公公。她起身来
到了外屋。

  魏喜正坐在后门那里抽着烟,看到儿媳妇从里屋走了出来,问道「不看啦?
现在几点了?」

  「哦,十点了,我出来看看你」离夏精神头挺足的样子。

  「明天还要上班呢,早点睡吧,晚上孩子又要醒觉,别太贪了」魏喜不紧不
慢的说着。

  「人家不困呢,睡那么早,睡不着的」离夏笑嘻嘻的说着就凑近了公公。

  「哦!睡不着,白天工作不累吗?」魏喜看着儿媳妇穿着睡衣鼓胀胀的靠了
过来问道。

  离夏嘴里说道「工作还好呢,不是那么忙碌,这不有你在我身边帮着我,轻
松好多呢,恩,外面有些凉爽了,晚上可要多盖些被子啊」,然后转身进了自己
的房间,离夏看了看床上熟睡中的儿子,那小脑袋被公爹用枣核枕头垫在两侧,
安静睡熟下来的样子,心理一暖。公爹照看孩子真有一手呢,怕孩子睡姿影响头
型,特意给准备的枣核枕头,那一份温情,虽看似简单,可这里面的心细之处和
关爱之情,又岂是三言两语能够说清楚的。

  魏喜呵呵笑着,嘀咕了一句「呵呵,还说我呢,也不知道是谁,总让我揪心,
半夜爬起来,从东屋赶过来,给她盖被子」。

  走出房间来到了客厅的后门,离夏坐在了魏喜身边,仿佛孩子和父母撒娇,
摇着他的胳膊说道「你就该照顾我们,你就该照顾我们的」。

  魏喜看着儿媳妇和自己腻乎,任由她耍着性子,呵呵笑道「你呀,又耍孩子
脾气了,我不是一直在你身边照应着呢,跑不了我的,都答应你们了,我这个假
诸葛还拿捏着,那就对不起你了」

  公公温柔体贴自己,离夏心理又怎能不知,她看着眼前的男人兼长辈,心中
荡起了蜜意柔情,身子就势靠近了魏喜的怀里。

  和公公黏糊着,离夏心头暖洋洋的,小手胡乱抚摸中,竟然搭到了公爹的大
腿根处。感觉到儿媳妇的摩挲,他低头看了一眼,那温柔的小手窸窸窣窣的在自
己裤裆里摸索着,再看看她那小脸蛋,像喝醉了似的飘着红晕,魏喜也被挑动了
神经线。

  他欢喜无限的随着儿媳妇的摩挲,把手钻到了儿媳妇的睡衣里面,揉捏起那
对令他爱不释手的肥白。不知咋的,他越揉心理越是发慌,越揉越觉得嗓子眼冒
火,同时下体给儿媳妇抚摸的也是肿胀不堪。

  这段时间,彼此都没有动作,一番探索下,使得他们的体温逐渐升高,魏喜
低低的问道「完事了吗?」。这话与其说是询问,还不如说是挑逗呢,他被儿媳
妇抓住了把柄之后,又翻回头戏谑,情欲也在彼此的抚摸中被撩拨了起来。

  被公爹蹂躏的两只乳防,离夏感觉心也醉了,她喜欢这种爱抚,双腿摩擦时,
她感觉到自己下体流出了爱液。前些天,因为下体来潮,暂缓了房事。度过这恼
人的一刻之后,她心底里也越发渴望得到性爱,或许说是欲望,总说女人在月事
前后性欲特别强烈,作为一个正常成熟的女人,离夏自不例外。

  她迷醉的抬起了头,盯着公公的眼睛,她眼里透露出来的味道,分明是在召
唤着眼前的男人,召唤那个跟她有肌肤之亲的男人来安抚自己。

  魏喜当然不是傻子,见此情景,他起身抱住儿媳妇。仿佛要吃了她一般,也
不管刚抽完烟的嘴,儿媳妇是否接受。对着她的脸蛋又亲又啃的就招呼了起来,
亲着那能掐出水儿的娇嫩脸蛋。尤其是看到那油光水嫩的脸蛋,在这深夜里,怎
能不令他一逞欲望。

  大裤衩子一脱,早已擎天一柱的阳物就耸了出来,和他那结实的身子成一个
锐角状矗立着。离夏看到那狰狞丑陋的阳物,心理一遍遍的说着「这个就是进入
我身体的那个东西吗,好羞人啊,我好想呢,好像让他蹂躏我」,想着想着,也
顾不得害羞,伸出娇嫩的小手就握了上去。

  震撼中,她伸手抓住了那个令她欲生欲死的阳具,触手间哆嗦了一下,她不
敢看公公的眼神,随即背转了过去,可小手仍在爱抚的撸动着那个令她羞喜无限
的大肉棍子,鸡蛋般大小的龟帽,把她的小手撑的满满的,烫烫的。

  不知不觉的,公媳二人就走出了客厅来到了后院,蟋蟀、蛙鸣长短不一的声
音在耳边响起,在皎洁的月光下,魏喜抱着儿媳妇的腰身站在了后院的青砖小道
上,伏天中的夜晚,燥热不知躲到哪里去了。凉爽适宜的后院菜地,斑驳的影子
里,两个贴身的人儿,嗅着浓郁的菜香,听着动物们欢快的奏着交响乐。让那当
头明月见证着他们之间情与火的浓情,演绎起来。

  这时,离夏望着公公,低喏着说道「外面会不会有人经过吧」?

  魏喜压低了声音,冲着儿媳妇挤眉弄眼的说道「半夜十点了,都走回家休息
了,咱们在这儿小点儿声,应该没问题」。

  离夏没再言语,眼睛如明月,耀动着晶莹光芒,那眼角的挑动,滋味别样。

  魏喜看到了儿媳妇那深情款款的小脸蛋上挂着的春潮涌动,他迅速的把儿媳
妇的睡裙撩到了腰际,拧系了一把固定在她的腰间,弄完一切之后,来到了她的
身后……

  一个类似K型的影子展了出来,分分合合间,在后院的菜地里拉长了身影,
魏喜双手夹着儿媳妇的柳腰像推车的老汉一样,耸着他那粗长的烧火筷子对准了
儿媳妇的下身钻了进去。

  幸好有爱液润滑,否则还真不知道该如何进行下去。那紧窄的玉门,入口处
就似两道门栓一样,让魏喜感觉非常舒服。更遑论玉壶里褶皱无比的肉疙瘩,滚
动中像个按摩棒,在研磨着他的鸡鸡。如果不是他适应了儿媳妇的身体,光是进
去那一瞬间就会让他丢盔弃甲。

  啪~啪~啪,缓慢有节奏的撞击着,随着车子的推动,十多米的后院竟然不
够他们活动。眼么前的老宅立在身前,黑漆漆的屋子里什么也看不到,离夏一脸
满足的说道「有蚊子,咱们进去吧」。随后扭着腰胯脱离了魏喜,首先走进了后
屋。

  空旷的屋子里一片静寂,关上房门来到东房,又把里屋的门关上。魏喜拉开
了灯,那25瓦的灯泡虽然不甚明亮,可屋子里的情形倒是看的很真切。

  封闭了的空间里除了潮湿的霉味,更多的是阵阵淫靡,白花花的肉体,湿漉
漉的下身,公媳俩再次交合到了一起,在巨大的撞击声中,离夏哎呦着就被推到
了三联桌上。

  望着镜中的自己,玉颈布满红霞,脸蛋酡红的媚态,模样真是千娇百媚。而
镜中映出身后那浮动的男人,除了性爱上给予自己,还总是顾及自己的感受。羞
喜连连中,离夏闭上了眼睛。哼唱的声音随着推动,渐渐大了起来。

  快感如潮水般不停的向她袭来,被公爹孔武有力的身子撞击着。那不知疲倦
的物事在自己身体内搅合着,翻的她只能把身子靠在三联桌上,晃动中迎合公公
猛烈的攻击。

  此时,魏喜后仰着上身,动作间询问着「宝贝疙瘩,你还舒服吗」,离夏前
后晃动着身体,娇滴滴的回应着公爹的询问「恩」,然后,从她的喉咙里,继续
抖起了华丽的五线谱。

  魏喜张狂着舒爽的顶着身体,手掌啪的一声击打在儿媳妇丰腴的翘臀上,那
一巴掌轻柔的带起了阵阵臀浪,颤微微的随着自己的躁动不停扭摆着。

  被爱欲击打的神经是那么的脆弱,离夏在纵情中,「嗯~嗯」声不断。

  魏喜呼哈着撅着身子,狠狠的抽插起来「哈~吼,还真紧啊,你快看看,哦,
快看看镜子,啊,你箍的我的狗鸡真舒服啊」。

  离夏享受着快感,但她不敢再去看镜中的场景,呻吟着回应着「嗯嗯~,不
要哦,哦~好羞人呢」,她手臂搭在三联桌上,乌黑的秀发锤了下来,随着臻首
不断甩来甩去。腰肢被公爹紧紧的搂抱着,下体伴随撞击紧紧的夹裹起来,越来
越多的阴液从他们的交合处窜出流到了彼此的大腿上,水声潺潺仿佛要奏起那广
陵绝响。

  感受着细腻湿滑中又舒爽无比的玉户吮吸,魏喜腾出手来,钻进了儿媳妇的
睡衣内,那沉甸甸的肉球弹性十足的被他抓在了手里,丰裕的奶汁打湿了他的手
掌,一通疯狂的揉捏过后,撩直了儿媳妇身子,就把那件可怜巴巴的睡裙脱了下
来。随之「啵」的一声,带着呻吟和喘息,公媳二人的身体分开了。

  娇小的离夏红透着脸面向公公,水汪汪的杏核大眼迷醉着含着欲望,她伸手
搂住了公公的脖子,看着他那满头大汗的样子,离夏温柔的冲他抛了个媚眼。

  那句诗说的好:残阳幕落也求全,秀起朝霞透晚烟,架住青云伏日月,单枝
抵入一婵娟。

  莲华婉在锦屏间,夜渡春潭镜里含,一橹嗤嗤深陷入,船滑水面荡无边。

  美人在怀,激起了魏老喜的万丈胸怀。他弯腰抱起了离夏的双腿,双手紧扣
在儿媳妇肥嘟嘟的圆月上。脸上挂着自信和坚定,挪移着身子调整好角度,就把
自己的朝天棍对准了方向。与此同时,他嘿嘿笑着,把嘴凑了过去,小声的说了
一句「小美人,我来了」,说完一耸身子,不成想,竟然偏离了方向。

  这般举动弄了几次,在那粘滑液体的湿润下,不是杵到了儿媳妇的小肚子,
要么就是耷拉到了她的屁股下面。惹得离夏娇笑不断「你又未曾尝试过那些个动
作,还真以为自己是花丛高手?都捅到哪里去了?」

  受到嘲讽,魏喜尴尬的咧嘴说道「原本以为这样很简单,我怎么知道它有难
度,快,扶着我,帮我一把」。

  方才那情景,女人双腿勾住男人的腰,而男人双手搂抱住女人的臀部。这种
新鲜尝试,毕竟是第一次,站立的互抱体位姿势,对男人的腰膀有着严格的要求,
并且还需要男人性器的长度,缺一不可。

  看到公爹的窘态,离夏搂紧了公爹的脖子,把脸扎到了他的脖颈间,只听旁
边公爹焦急的说道「宝贝,帮我一把」。

  离夏感受着男人的体温,伸出右手探到下面,握住了那圆滚滚湿漉漉的烧火
筷子。轻轻的缩着身子,对准自己的下体,然后在男人的耳边哼了一句「嗯」,
就又扎进了他的怀里。

  被公公搂紧了身子捅进去,离夏喊了一嗓子「哎呦」,然后就被他抱着身子
颠了起来。曼妙的身体颠簸在公爹的怀中,如浪头上的船儿,时起时伏的飘走在
生死一线之间。那滋味怎堪一句「欲生欲死」就能描述出来呢,催发的她像条八
爪鱼,四肢紧紧的抱住了那个在她体内耸动着的男人。呼吸不光急促,声音也不
受控制的喊了出来。

  「哦恩~~,要死啦,哦~会被听到的,恩……,会被听到的」离夏压抑的
喊着央求着,眼里冒出了春水,那副表情我看尤怜。

  「哦,小宝贝儿的下面还真妙啊,小嘴叼的我的鸡鸡好舒服,恩~,哈」魏
喜大力的干着,伸手把炕上的被帘子抓了过来,塞到了自己脖子下面离夏双手死
死的抱住了公公的脖子,根本也腾不出手去拿那布帘子,只能是载浮载沉的随着
公公荡悠着身子,不断舒服的呻叫还不时的求饶着。

  「舒服不舒服,小宝贝儿」魏喜大声的吼叫问着。

  那高难度的体位姿势,几经磨合,魏喜倒是掌握了一二。上下起伏间,看着
儿媳妇不堪蹂躏的样子,只得把她放了下来,「好人儿,不要问,呜呜,你干吧,
干吧」离夏呜咽着被公公放下了身子,她赶紧抓住了布帘子围在了自己的嘴上。

  身体已经不知道喷了几回爱液,腿脚软绵绵的。如不是公公有力的扶持着,
她早就堆在了一旁,强忍着身体带来的快感,趴在三联桌上的离夏主动撅起了屁
股。

  看到那欲火焚身的样子,魏喜再度抱紧了儿媳妇小腹。那柔软平滑的肉肉,
摸在手里感觉异常的有手感。放松身体后,魏喜端起了身子继续朝着儿媳妇猛烈
的冲击着,速度明显起来了。

  儿媳妇纵情的声音,从布帘子遮挡的嘴里发了出来,那高低起伏的哦啊声,
魏喜听到耳朵里,就跟吃了大补丸一样。不光这些,还有下体传来的阵阵融化似
的侵蚀,拿的他酸麻无比,肉骨朵在挤压着紧箍着他的鸡鸡。

  他卯足了劲儿,忘形的冲刺起来。那三联桌上的烟袋锅子都随着晃动了起来,
啪啪啪的声音再也控制不下来了,魏喜耸拉着的子孙袋夸张的如同儿媳妇的奶子
一样甩着击打着,一根黝黑的阳物直来直往间,在阴液的润滑下都牵扯出了粉嫩
玉肉,带进带出时,性器的结合是那样的紧密。

  小腹间传来的快感,腰眼间的酸麻,还有大棒子头的敏感,让魏喜又一次的
登上了九霄,身临其境的感觉弄的他沉醉其中。

  动作中的他抬眼看到了那副泛黄的横幅,上面的那几个字依旧很清晰的映入
他的眼帘,魏喜放肆的喊了出来「啊~,啊~,我的小姑奶奶,老烟枪要喷了要
喷啦,哈,一万年,一万年我不要啊」,。

  感受到公爹猛烈的来袭,那贯穿她身体的老烟枪,刮扯着她的阴户。球头棒
在她体内生生的研磨,快感一下接着一下的砸着她的心坎。她的身子也随着紧了
起来,狠狠的迎合着公爹的躁动。哀婉缠绵中,离夏的嘴里也是顾不得许多了
「老烟枪,呜呜,我不要一万年,嗯嗯~~哦,给我,我要~~我要你给我,哦~~」。

  离夏软绵绵的堆在魏喜的小腹间,被推来推去的,她只觉得快感如潮的向她
喷涌而来,一波波强烈的热流击打着她的身心。身体也在此时释放出一股股的阴
精,迎合着那激情,一下子飞到了极乐世界。

  屋子里一片淫靡,潮不拉基黑乎乎的砖地被打湿了一片,那乳白色的粘液非
常醒目的一大滩,赤裸裸的堆在那里。

  离夏浑身无力,疲沓不堪的躺在床上。心脏咚咚咚的跳成了一个儿,晕晕乎
乎的她跟喝多了似的。下体一张一合的如同争食的鲫鱼嘴,粉嫩鲜红。抽搐间的
她,身子骨像一滩烂泥再也爬不起来。

  注视着儿媳妇那不堪风雨的表情,魏喜拿起了那布帘子胡乱的抹了一把身上
的汗水。带着满足和快慰,他气喘吁吁的叫了一声「心肝儿,我舒服死啦」。

  离夏晕红着脸蛋眯着眼不作答,看来是筋疲力尽了。魏喜见状,只得屈身把
她抱了起来,关掉了老房子的灯,回到了前院。

  寻来了手纸和湿巾,魏喜一遍遍的擦拭着儿媳妇肿胀饱满的下体。那印笼处
的两片蝴蝶翅振展的越发肥厚,粉嫩中透着女儿的娇媚。欢爱中纵情声色犬马,
但事后魏喜的温柔也是很体贴的,这也是作为一个男人,应该保持的东西。

  安抚儿媳妇进入睡眠,魏喜轻轻的给她盖好了被子。又看了一眼旁边的小孙
子,没有发现异常情况,这才转身离开。

  从柜子里取出了干净的裤衩背心,魏喜看了看时钟,上面显示的时间是22
点25分。他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短裤上,儿媳妇淋漓的一片湿液。心里想了想,
然后抄起了衣物走向浴室。

  嬲写到嬲嫐这一章,终于算是完成了嬲的平衡。个中情况,书友自己体会。
我说过,嬲有底线,这种底线在小说中是存在的,恐怕现实生活中也是如此吧,
呵呵。

  基本还有五章,就差不多要完结了。下一章偷天。在这里和大家交代一下,
算是提前告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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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一)嬲嫐

  离夏在单位里,虽然得到领导的赏识和器重,可暗地里还是有人会搞一些小
动作。就拿过两天单位要组织活动这件事来说,有人在背地里拿她怀孕哺乳做文
章。说什么休整了一年了,处理问题有些生疏了,别把活动搞砸了;心思全在孩
子身上,业务能力有,但责任心难免不够等等等。

  局长钦点的她,对她的办事能力和勤务态度自然是很放心。要不然也不会把
这次局里布置活动的任务交给她。当然,对于那个耳边吹风的人,局长稍微安抚
了一下,算是打发走了她……

  这些日子里,没事的时候,离夏心理也在思量着一些问题。作为女人,她知
道自己的情况。尤其月经刚过那两天,她的内心确实很需要男人的爱抚,需要男
人的采摘与伐挞。

  这些天,安逸闲暇的生活,滋润的她水嫩嫩的。估摸着危险期的时间,她和
公爹在房事时,倒是提前做好了预防。

  今日上午,恰逢乡镇集会。离夏在公公的陪同下,一家子赶集去了。那四里
八村的闲散人员在今日汇聚到了那里,逢上周日,周边上班一族也随着凑起了热
闹。一时间,集市上热闹非凡。

  魏喜抱着孩子,徒步朝着集市走去。锁好了车子,离夏踩着高跟鞋跟了上去。
其实这个点的气温还是温和的,可女孩子家的自身呵护还是挺细致的。离夏戴着
遮阳帽,一副女士墨镜遮挡着她那双迷人的大杏核眼,随在公公身后,隐没在了
人群里。

  乱哄哄的人群里,有些拥挤。站在前面的魏喜,指着不远处,对着身后的离
夏说道「要不要吃糖葫芦啊,那边还有凉奶茶呢」

  离夏很少赶集,所以这里对她来说,很新鲜。一拉溜的糕点小吃、话梅饼干,
这边是糖炒栗子、卤煮花生、香辣田螺,刺激着她这个小媳妇的味蕾。

  魏喜赶忙吆喝着卖卤煮花生的老张,邀了半袋出来。又凑到那边看了看金菊
儿和果脯,觉得夏天吃这个不好,也就没有买。低声安抚着离夏,魏喜带着她走
向旁处。

  对于公爹拦阻的劝慰,离夏也知道自身的情况。随便瞎吃的话,对孩子也是
影响很大。虽然她爱吃零食,可心理也知道轻重缓急。

  撇了一眼公公,离夏嘟着嘴说道「我就知道你会劝阻,事儿精似的」

  魏喜哄逗着小孙子,笑着说「你妈妈呀又有意见了,跟爷爷走,爷爷给你买
糖葫芦去」

  祖孙三人一边凑着热闹,一边低语轻笑。也只有他们自己知道这里的情况,
给外人的感觉还真是父慈子孝,尽享天伦之乐。

  日头打高,气温升了起来,走进商铺门脸休息的离夏看着公公给孩子挑着衣
服。这一回,她没言语,虽然这里的东西没有城里花样繁新,可那是公公的一番
心意,她又怎能搅了老人的心情,她抱着孩子,看着公公丈量比划着,挑来挑去。

  门脸里面卖衣服的小妹都被魏喜的挑剔给逗笑了。这人啊,卖衣服挑的事还
挺多,还说什么要棉料的,看他翻来覆去的样子,还真疼他的孙子。

  其实,赶了半天儿集也没买什么实质性的东西,除了给小诚诚买了一身棉料
的小背心和开裆裤,又要了一个闪光的小汽车外,剩下的就是一包糖堆儿还有那
半袋卤煮花生。

  出去逛不见得非得要买什么,就是纯粹的带着儿媳妇去散心,去感受乡镇的
淳朴人情和那份热闹。

  回到家中,魏喜打开汽车包装,安装好电池之后,哄着小孙子在大炕上玩耍
起来。外屋,离夏坐在八仙桌旁,再也不顾形象了,一边举着糖葫芦,一边撵着
花生,囫囵起来。

  看到桌上那小堆花生壳,魏喜就一目了然了,他叹了一声,心道「这丫头,
还是改不了吃零食的习惯,哎,难为她了」。

  中饭挺简单的,魏喜绊了一道苦瓜,切了一盘西红柿,也没准备主食。这三
伏天能吃什么呢?热不拉叽的,人也没什么胃口,挑了败火的随便吃了点就算应
付了过去。

  魏喜伺候孙子洗澡,这也是他每天的必修课。同样的时间段,同样的澡盆,
同样的人,祖孙俩配合的还真默契。一个抚摸一个泼水,在那晌午头的燥热喧闹
中,玩得不亦乐乎。

  伺候着小孙子,魏喜给他擦拭干净身体,用浴巾一裹就抱进了屋子。小孙子
那光溜溜的样子老实巴交,没有挣扎就被放到了东屋的大炕上。铺垫好了之后,
又哄了一会儿,诚诚就乖俏的进入了梦乡。

  看着小孙子甜甜的睡去,魏喜砸吧着「这孩子,玩了一上午,精神头还真足。
看他啊,这会儿倒是真的是太困了,呵呵」。

  魏喜蹑手蹑脚的离开了屋子,朝着浴室走去。他知道,儿媳妇正在洗澡。刚
才,他陪着孙子玩水,弄了一身湿漉漉的,很不舒服。藉此机会,他想跟儿媳妇
一块洗一把。

  听到开门声儿,离夏撩开了浴帘,看到公公大步劲道的走了进来。上来就把
衣服脱了下来,把离夏吓了一跳,急忙说道「一会儿,宗建就要回来了,你怎么
还敢进来啊?」

  魏喜狡辩的说道「这不说他踢完球要去吃饭吗?这会儿刚1点,哪有那么快
就回来的?」

  看着公爹眼里透出的欲求和那副狡辩的嘴脸,又看到他两手空空如也,想来
也是忘了这茬口。离夏好气又好笑的嗔道「拿那个过来了吗?哎,拿你没办法了,
我给你用嘴弄出来吧」

  魏喜当然知道儿媳妇嘴里说的是什么,可他现在脱光了,也不好再跑出去拿
避孕套了。再者一说,那个避孕套他用的非常不舒服,紧紧巴巴的。那几盒套子,
还是计生办给送来的呢,这一晃都好几年了。要不是这一段时间他融入到儿子的
家庭里,估计那个避孕套也派不上用场。

  他悻悻的说道「伺候小家伙睡着了,我就把那套子的事给忘了,恩,你给我
用嘴吸出来吧」。

  说完,投身到花洒之下,魏喜和离夏赤溜溜的挤在了一处,彼此之间相互交
替的给对方清洗着身子。

  对于魏喜的身体,离夏已然了解甚深,她熟练的给公公涂抹了一层沐浴乳,
喷香喷香的用浴花绕着他的身子转悠起来,简单的把汗水冲掉,然后又打了满手
的沐浴液,给他认真的搓洗着下体,那老实的肉虫子,握住手中,软软呼呼的如
同玩具,被她摆来摆去的。

  一边清理,离夏嘴里温柔的说着「以后注意清洗自己的下体,知道吗?就算
不为我考虑,也要为你自己考虑」。

  看着儿媳妇温顺的样子,那柔软的小手错落在自己身体上,像媳妇一样给丈
夫伺候着,魏喜心里非常受用,他把手搭到了儿媳妇柔软坚挺的乳防上,托着这
对柔美锃亮的奶子,两个食指一阵爱不释手的勾离,欢喜的说道「真是摸不够你
这两个大奶子啊,太肥了,肥的我心里都忍不住想要得到你了」。

  离夏羞怯的回道「傻样儿,又不是不让你吃」,那副较低低的模样,魏喜看
的是心花怒放。

  撸开了褐色的剥皮,深谙色的龟帽就露了出来,离夏的拇指和食指环绕着龟
帽的沟壑轻轻搓动,一下下的套弄起来,那剥皮系带软软的连在马眼下面,随着
箍动,魏喜的阳物渐渐有觉醒的趋势。

  就那样子,在浴室里。一个年轻曼妙的身子,弯着腰给男人仔细清洗着下体。
而车轴汉子则是半佝偻着腰,探出那一双粗大的手掌,握在女人新剥的鸡蛋上,
揉搓碾压着。

  享受完伺候,这回轮到魏喜上场。望着他那粗糙的老手,离夏开始还有些担
心,怕公爹伺候不来。可随着魏喜的一番抚摸滑摸,有板有眼的还真有那么点意
思。离夏也就踏下心来任由他上下其手了。

  离夏那柔软的身子,矗立在花洒之下,低头看着蹲在地上的公公,只见他左
手捧着乳白色粘稠的沐浴乳,右手食指和中指在左手的手心里勾了一层洁白,然
后探到自己的下体,轻捻细拨,蘸着自己的阴户,小心翼翼的涂抹了一遍,那滑
腻的感觉非常舒服,离夏不由得分开了双腿,慢慢的闭上眼睛享受起来。

  魏喜这双巧手无师自通,双手熟练的扣在了儿媳妇饱满的馒头上。两只灵活
的大拇哥轻轻的舒展在蝴蝶外翼的弧线内,温柔体贴处令离夏都为之咂舌。

  禁不住那一圈圈的揉动,离夏轻颤的喃喃着「想不到你还有这样的一面,嗯,
好舒服呢」。

  看到儿媳妇温顺的撇开双腿,那一脸享受的样子,魏喜自豪的同时,手更是
仔细的推捻了起来「爸还是第一次给女人洗呢,想不到女儿的身子是这么好,这
么软,把都馋了」。

  那粗犷的男人,嘴里能说出这样的话,离夏睁开眼睛扫了一眼,嗔道「又不
是没给你尝过,快点吧,别被撞见了」。

  听到了离夏有些催促的说着,魏喜的动作渐渐快乐一起。那一下下揉推过来,
离夏被抚弄的,括约肌都动了好几回。她闭着眼睛享受着来自公公的服务,这还
真是第一次呢,公公第一次给自己洗身子。

  撩拨完玉户外部,魏喜满手滑不溜丢的,看着儿媳妇粉嫩娇持的美妙桃源,
他满心欢喜的问道「里面能用沐浴液清理吗?」。

  魏喜这么一问,她心头震动,不为别的。因为眼前的男人的温柔呵护,因为
他的心思细腻,因为他心中有我。随之「嗯」了一声,算是答复了公爹。

  带着想法,离夏伸手按住了公爹的手,让他扣在自己的玉门外,让他感受自
己呼吸的下体。

  感觉到儿媳妇身体的变化,得到了她的首肯,魏喜也是激动不已。他的手动
了动,然后看到那两只白皙的小手挪到了一边,他继续揉搓了起来。这一次,他
划开了儿媳妇的印笼缝隙,探了进去。

  潮湿粉嫩的小鲜肉,细腻光滑,似乎在轻轻蠕动着。魏喜站起了身子,用食
指在那门庭边缘轻轻的转着圈,他感受到了年轻的颤动,那带着气泡的沐浴乳打
开了清香,打开了朝圣之门,向他招手。

  取过了莲蓬,一遍遍的冲刷着那光彩夺目的玉门,直到儿媳妇嘴里轻唤了一
声「好了」,魏喜这才关掉水龙头。

  他又蹲下身子,带着探索和痴迷的表情,伸手抱住离夏的大腿,把自己的嘴
靠了过去。他想品尝一下让他癫狂的地方,当他得到默许的时候,令他激动万分。
虽然他的身体不止一次进入到这里边,可舌头还是第一次接触。毫不犹豫,魏喜
就抱紧了那翘挺的屁股,把头深深了进去。

  莫道女儿娇无暇有奇巧,林间小溪水潺潺,坡上青青草。淡淡的女儿家的身
子,飘着清香。此刻,让他吃了个满口。

  离夏被公公的舌头舔动的有些焦躁,她推开了公爹埋伏的脑袋,再次温柔的
劝道「舔的我的身子都软了,我给你吸出来吧。一会儿,宗建就要回来了,看到
了就糟了」

  想到眼么前的事,魏喜也没再矫情,他挺直了腰板,迅速的投入到角色当中。
那软趴趴的小鸡鸡被儿媳妇温暖的小嘴叼住,享受着她那樱桃小嘴的吹裹嘬挤。
疲软的下体,没两下就给鼓捣的硬了起来。

  柔胰轻握箍住了他的茎身,套弄时,剥皮滑了出来,深谙色的龟帽此时也变
成了猩红色,粗硕样如鸡子般被儿媳妇的小嘴挤进挤出。小手也在不断的托着他
的子孙袋,或揉或捏,很是温柔。

  那香滑的小舌头转着圈,围绕在它的上面。一会儿用贝齿轻轻啃噬龟帽边缘,
一会儿又用舌头舔吸马眼罅隙,连他那嘟噜着的蛋蛋都给他清了几个来回,弄得
他麻痒痒的好不舒服。

  或许是因为这两天没有做爱,亦或者是头一次享受这种服务,魏喜感觉自己
的鸡鸡很敏感。那温暖湿滑的小嘴里钻挑勾锁,一会儿紧扣一会儿又吹的他温湿
麻痒。倍感舒服的他抖动着身子,使劲的绷着下体说道「好媳妇,小嘴真暖和,
爸都快给你箍出来了,小舌头真嫩啊」。

  那轻轻扭动的硕直发暗的阳具,直挑挑的沾满了离夏湿滑的津液,狰狞中暴
露出来的条条虬髯清晰可见。嘟噜着的两个乾坤袋正在一点点的收缩,似乎在做
着喷发前的准备。

  离夏一手压制着暴走的青龙,用嘴轻轻的安抚着。另一手则在青龙下面托着
那嘟噜着的饱满的紫葡萄,慢慢的揉动着紫葡萄里面的两粒大卵。面颊宣红的她
抽出嘴里的阳物,媚了一样公爹「好热啊,涨得我的嘴巴都麻了,你这臭东西」,
说完又继续快速的套动起来。

  看着儿媳妇卖力的吮吸着自己的阳物,魏喜伸手把她垂于胸前的头发撩到了
后背之上,清晰的看着那张秀满水亮银光的脸蛋,心理阵阵满足起来。

  十了分钟之后,魏喜忍受不住如潮的快感,在儿媳妇小嘴的紧裹之下,快感
从他的龟帽上传了过来。他双拳紧握,下身前探的同时,屁股崩的紧紧地。瞬间
腰眼一麻,他控制不住的前探着身子,脑海里只剩下一个念头,那就是让自己的
阳具插的更深一些。

  同时,嘴里颤抖的喊着「媳妇,我给你,媳妇,我给你」,那一声声压低了
的沉闷声音里,手掌按住了儿媳妇的脑袋,配合着他不断耸动的屁股,透出来的
是无限满足和舒爽。那形象,一个中年男人的自信和威严,此刻容不得你反抗。

  离夏被捅得躲无可躲,只能任由那粗壮的阳具扎进了自己的嗓子眼。精夜像
冲锋枪突射的子弹,嗖嗖的射着靶子。打的她异常难受,但又无可奈何,只能干
呕着吞到了肚子里「呃~,咳咳哼~,呃~~,咳咳~」,咳嗽了一阵,贝齿刮
着自己的小舌头,离夏又吐了一口黏白,也说不好到底是唾液还是精夜。

  魏喜呼呼的射完,才感觉到身下之人的挣扎,舒爽过后的他挠着脑袋,憨憨
的笑道「我尽顾着自己了,没理会你的感受,刚才……」

  离夏干呕了一气之后,看到公爹满足的样子,嗔怪着说道「弄的那么深,人
家都喘不上气了。哎,你呀真是我的克星」,说完舔了舔嘴角,又伏上了他的下
体,给他做最后的清理。

  魏喜的鸡鸡依旧处于勃起状态,在儿媳妇情理时,那酸麻感从龟头上传来,
他摇晃着身体直到儿媳妇给他舔舐干净。这才急忙抄起衣服,快速的穿了起来,
而后匆匆离去。

  要说魏喜艺高人胆大,有些褒贬了他。说实际的,他的点够高的,他前脚刚
走没多长时间,外面的大门就响了起来……

  魏宗建上午回来之后,和公司的同事踢了两个多小时的足球。然后和这帮子
人一起吃的饭,他在席上没少喝酒。

  他挎着个小皮包,步履蹒跚的来到自家门外。钥匙捅了好几回才勉强打开门
上圆孔的锁,伸手够到门插手又扣持两回,才算把大门打开。

  宗建撩了撩眼皮,冲着廊下的父亲说道「爸啊,没休~歇会儿,睡~醒再洗」,
这个时候,魏喜正在洗衣服。上午给孙子买的那套棉夏衣,已经过水洗干净了。
他自己之前穿的那身衣服,正要过二遍水。这个时候,门响了,魏喜惊出了一身
冷汗。

  这刚几分钟啊,如果自己当时沉迷在浴室当中,那情景真不堪设想。心理想
着,魏喜就看到了儿子摇摆着走了进来。

  他静了静心,对着儿子说道「怎么喝那么多酒啊,看你走路都不稳了」

  宗建摇晃着脑袋,踉踉跄跄的走到廊下,隔着窗子,没看到妻子的影子。磕
巴着说道「没辙,那~么多人喝啊。夏夏~夏,呢?」,他只顾得寻找妻子了,
又喝了酒,根本没注意父亲还未干的头发。

  魏喜嘬着嘴说道「是不是洗澡呢?哦,她洗澡呢」

  这个口,宗建哪有脑子思考问题,他冲着父亲说了一句「洗澡」,就晃悠着
身子走进屋里。魏喜紧手投出衣服,就跟了进去。

  魏喜关切的说道「喝点水,没事吗?」

  宗建脱掉衣服,换上大裤衩,迷迷瞪瞪的冲着父亲翻着白眼,说道「啊没~
事,我也冲~个,一会儿啊,我得~,我得睡觉」,说完走了出去。

  离夏已经洗完了澡,正要穿衣服,她就看到丈夫醉咕隆咚的走了进来,看他
那摇摆劲儿,还很迫切的样儿,离夏打消了念头,只得陪着丈夫又冲了一遍。

  离夏给丈夫清洗的过程中,也是捏了一把汗,刚才自己和公公简直就是玩火。
只不过,家庭情况处在那里,这也不能怪她。

  男人都是一个样,见到美女迈不动步,宗建也不例外。眼前娇美的妻子让他
十多天空寂的心有了想法。他把矛头直接指向了丰满娇柔的妻子身上,他那近一
米八身材的大个,有些发胖的白嫩身体,搂住了离夏。

  这十多天的相思,透过他的眼神,含着情欲向她射来,那要吞了她的眼神,
离夏岂能不知。丈夫此刻的样子,尤其是他酒后对自己动手动脚不说,嘴里还胡
言乱语起来「老~婆,给我,我想~这~天憋的~我难受死了,快~给我」。本
来要拒绝丈夫的胡来,可丈夫口齿不清的叨咕,离夏实在不忍拂了他的心情。默
默的搂近了他的身子,给他把衣服脱了下来。

  经花洒的冲洗,宗建多少缓了一些劲头。迷迷糊糊间,他撩着妻子的大腿,
把自己坚挺的阳具塞了过去。在那里一味的瞎捅着,半天也找不到门路。

  看到丈夫实在是不济事,离夏扶住了丈夫的坚挺,身子靠了上去。宗建也未
曾想过,那里为什么湿滑一片,他任性的直勾勾的,机械式的捅了起来。

  离夏忍受着丈夫的粗鲁和躁动,内心的欲望再次被勾了起来。随着丈夫的抽
插耸动,她低声呻吟着,双腿盘在了丈夫粗壮的腰身上,扭动了起来。

  为了迎合丈夫,她不断磨蹭着身子,尽量让丈夫插的深一些,同时双手紧紧
搂住了他的脖子,可谓是使劲了浑身解数。

  当他要亲吻自己时,离夏嫌他酒气而把嘴挪到了一边。勾的宗建只能用身体
的耸动来满足自己这些日子的空虚。他鼓动着饥渴的身体,在妻子身上探索着,
抽插了四五十下就忍不住了,最终舒服的射了进去。

  他大口粗喘着,吼道「呃~,舒服~啊,舒~服」,看那样子,无不透出他
的满足。

  离夏白了一眼丈夫,嗔道「你可真行,人家今天可是危险,你就不怕我怀孕
吗?」

  看着妻子娇羞的脸蛋和那红艳的小嘴,宗建眯缝着眼睛,疲惫的说道「不~~
会那么巧吧,对八~起啊,老~婆」。

  看到丈夫那疲惫不堪又结结巴巴的样子,离夏推了他一把,命令道「赶快睡
觉去吧,累累巴巴的,回来还和人家搞,也不注意身体,哼,赶快去休息」,看
到妻子关心自己,宗建美滋滋的打着酒嗝,晃悠着身子,竟然只是用裤头遮住裤
裆,就踉踉跄跄的走了出去……

  宗建走进卧室时,父亲正在客厅里抽着烟,他冲着父亲说道「爸~啊,你~
也休息~会儿吧,外~面那么热,我不~行了,睡~睡觉了」,说完,一头扎向
了床里。

  魏喜炯炯有神的双眼,看着儿子光着屁股就走了进来,躺在床上那不省人事
的样子。他夹着烟卷的手都有些颤抖。扔掉了刚抽两口的烟,他对着呼噜中的儿
子喊道「建建,喝口水,喝口水吗?」

  宗建完全不理会的样子,继续呼噜不断的从他的嘴里哼了出来。魏喜喊了两
声之后,看儿子还是那副死猪像,他打了一杯凉白开放到儿子床头,推了几把儿
子的大腿,喊着「喝口水再睡,喝口水」,宗建咕哝着哼了两声「袄~婆,你~
也睡吧,八~早了」,然后又开始打起了山响的呼噜。

  看到儿子意识混乱不清,他打开了儿子衣柜下面的抽屉。里面摆着一些儿媳
妇不穿的衣物,那埋在底层的一卷塑料包装让他的心跳频率加速了起来。亮白色
的包装袋,上面清晰的印出了一个圆圆的图形。

  魏喜小心翼翼的,回头看了一眼熟睡中的儿子。然后,他快速的撕掉了一个
包转。合上抽屉时嘴里还大声喊了两句「建建,喝水,喝口水」,给他回应的依
旧是那山响的呼噜声……

  晒衣绳上的衣服呈半干状态,地上滴露下来的水渍早已蒸发干净。那院外的
梧桐树上,传来了声声持久的蝉鸣,隔着厅门,里面的呼噜声依旧。一想到这,
魏喜哆嗦了一下身子,心里那股子邪火烧的是越来越旺。他盯了一阵东厢房,然
后来到儿子窗下。看了一眼床上赤身裸体的儿子,那死沉死沉的样子。欣喜之余,
脚不受控制的朝着东房浴室的门走去。

  离夏听到开门声时,她正蹲在地上使劲的挤着自己的下体。那黏糊糊的乳白
色精夜从她阴户中被一点点的挤了出来,她以为丈夫又回来了,随口说道「怎么
还不去休息,喝的醉醺醺的」。

  没有听到回音儿,离夏回头看了一眼,这一看不要紧,吓得她魂儿都飞了。
她低声焦急的说道「你怎么又回来了?不知道你儿子回来了吗!找死吗?」

  看着儿媳妇惊慌失措的样子,魏喜一边脱着衣服一边宽慰着儿媳妇,说道
「建建睡死了,我摇晃了半天也不见他有所动静。哈哈,刚才我看到了,我看到
啦」

  看着公公笃定的样子和一脸的兴奋,离夏不解的问道「你看到什么了?哦!
呸,你的胆子可真大,你要吓死我吗!」,想到刚才和丈夫做爱时,公爹无耻的
偷窥,臊的她那小脸通红一片。

  魏喜把裤头甩到了衣架上,走了过去。脸上挂着蔫笑,喘着粗气,对着离夏
颤抖着说道「哈哈,建建喝多了不行了,我来,我来满足你啊」

  看到公爹那个样子,把离夏气的没方儿了。她嗔斥着「你儿子和我做爱,你
也看,老没羞的,你还想和我来是吗?」。

  魏喜舔着脸说道「你看这个,我都拿来了」,说着,把手里的物事展给儿媳
妇看。离夏看到那东西之后,羞臊的无地自容,啐道「呸,臭东西连这个都拿来
了,哼」。

  魏喜走上前去,不由分说,拉起了儿媳妇的身子,把物事交给了她。看到公
爹那精芒四射的眼睛,虽然她嘴里嗔斥不断,可还是满心欢喜的接过了那个东西。

  晌午,被公爹撩拨的欲望渐起,刚才又和丈夫做爱。由于丈夫喝多了,本身
她的心理又是顾忌重重的,谈什么尽兴呢。当公爹二次闯入进来,紧张的同时,
那没有得到满足的身子,强烈的刺激着她,让她心里企盼着能够得到高潮的快感。

  听到公爹分说清楚,离夏撕开了包装,那里面的东西终于透了出来。一个透
明的避孕套被她拿在了手中。

  魏喜看到儿媳妇撕开包装的一瞬间,让他在紧张中激动不已。呼吸急促的他,
握着自己的下体,对离夏命令起来「媳妇,你看到我这样,还不过来,给我戴上」。

  离夏挑了一眼公爹那丑陋的阳具,那已经再度勃起的家伙傲然的向她敬着礼。
她魅惑的瞄着那圆滚滚的家伙,挤掉套子前端的空气,把手中的套子对准这个大
家伙,给它套了上去。

  紧绷的避孕套,箍在了魏喜的茎身上。说实际的,他不是很舒服,可能是这
个型号不对路。不过那耀眼的透明亮色,如同以往儿媳妇腿上穿的肉色连裤袜,
紧绷的闪着光芒,深深的吸引着他。他雄起着阳具,上来就抄住了儿媳妇一条丰
腴的大腿。

  尝试过这个高难度动作,可以说,魏喜已经熟练了。就像刚才儿子一样,他
双手抱起了儿媳妇的屁股。只不过他的状态更加饱满,心里更是迫切。魏喜嘴里
低吼着「媳妇,我来了」。

  不用帮忙,他就找到了那湿滑的地方,只一耸身就插了进去。然后颠着身子,
紧紧的抱住了儿媳妇弹性十足的屁股,开始大力的抽插起来。

  感受到公爹的异常亢奋,离夏的欲望终于得到释放。她哼唱着「啊~轻点,
你这老家伙受了刺激了。怎么那么猛,哦~你挑到了我的心啦~~,恩~好舒服」。

  魏喜整根阳具大开大合的在儿媳妇的水帘洞里畅游起来,那紧致无比的包围,
隔着个避孕套。让他的肉茎无法直接体会儿媳妇的感受,戴着这么个鸡巴玩意,
他觉得很不舒服。

  对于能够交合,在聊胜于无中,魏喜奋力的突刺着。一下下的哼哧着身体,
浴室里,如同之前宗建的情形,再一次出现在浴室中,出现在离夏的身体里。

  俩人都有些忘形,这魏喜宽阔的臂膀搂抱着娇小的离夏,跟抱着个小鸡似的。
睾丸袋子不断击打着离夏的臀部,湿滑泥泞的下体让交合处异常通畅。离夏微闭
着小嘴,翘挺的小鼻子里哼出了靡靡的声音,勾兑的魏喜更是毫无顾忌。那熟悉
的老地方让他屡试不爽,每次都是齐根没入,抵在那尽头。

  不知疲倦的涌动着身体,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弥补避孕套的阻隔的快感,只
有通过这样,才能更加清晰的感受到怀里美人的变化。

  魏喜沉浸在大力的抽送中,嘴里还不断说着荤话「舒服吧,媳妇,刚才建建
和你做的时候,看的我心惊肉跳的」。

  离夏晃悠着身子,双手抱着公公的脖子,嘴里哼唱着「哦~,看的你又馋了。
啊~好舒服,轻点,太刺激了,我受不了了」,离夏说完,双腿死死的夹住了公
爹的腰,忍受不住快感的侵袭,她喷了出来。

  可她那柔弱的身子骨和公爹比起来,那简直就是螳臂当车,越是那样,魏喜
动作越快,直接又把她的腿分开了一些,操起他的阳具继续来回的做起了活塞运
动。

  晶莹闪亮的透明套子,紧箍在魏喜黝黑的阳具上。在离夏泥泞不堪的花蕊间,
纵深抽插,不断涌出的淫水淋漓的到处都是。击打间,濡湿的玉带如蚌壳般快速
的张合着。那每一次的挣扎,铁杵带出来的玉肉,是那样的粉红鲜嫩。

  魏喜奋力的顶着,看到儿媳妇那欲望大开的样子,他喘息着说道「媳妇啊,
你还真骚」

  说完,他紧紧的盯着离夏的表情。他看到了儿媳妇晕含春意的脸蛋,双眼里
汪着一股浓情,这些就是刺激他脉动的源泉。他就是喜欢看到离夏娇羞时的模样,
每每如此,他的心里止不住的想要在儿媳妇的身体上,降伏她这个肉欲的尤物。

  离夏臊着脸蛋,把头靠向了他的肩膀,低低的哼道「你不就是喜欢我这样吗!
想要征服我就要使劲,使劲的干我」。

  美妙的声音传到魏喜的耳朵里,晃悠着他的心脏,最后做为动力,全部涌到
了下体。他挑着阳物,拔出来后齐根顶了进去,反复的做着这个动作。

  几番下来之后,离夏真的是被公公那有力的臂膀折服了,她哀求连连道「快
点吧,别被他发现,快给我吧,我都被你弄软啦」。

  听到儿媳妇娇媚无力的哼唱,魏喜意识里无限满足,那征服的快感也伴随而
来。他腾出了嘴,叼住了儿媳妇那喷射乳汁的奶子,疯狂的吮吸了一气,然后喘
息的说道「媳妇,你可真肥,爸这就给你」。

  说完,不管三七二十一,魏喜扣紧了儿媳妇的满月,耸起了朝天棍,快速的
顶了起来,在浴室里,啪啪啪啪的清脆声儿越来越密实,彼此身体抖动的也越来
越快。

  午后的浴室里,花洒被随手打开了,声音也随着抽打变得越来越大,那艳情
直叫人喉头哽咽不能自已,有诗为证:香茗堆彻满壶春,妙笔指斥龙蛇劲,鸳鸯
共水齐欢悦,琴瑟演绎千年韵。

  自古桃园四季新,呼声唤出美人吟,匹夫持枪真勇猛,广陵绝响战古今。

  高速的抽动,提心吊胆的心情,随着忘情的交合,离夏控制不住的半张着嘴
儿,喉咙里呼噜着哼出了醉人的声音「啊~~啊,你快给我,老公啊~~给我吧~」,
几乎带着哭泣,离夏不停的摇晃着脑袋。

  看着错位迷离中的儿媳妇,那甩动的一头青丝缭乱的遮掩着迷失的俏脸,嫣
红的小嘴不停嘟哝着的样子,魏喜大睁着双眼,兴奋着放肆的吼着「我给你,媳
妇,我这就给你」。

  高潮终于来了,魏喜猛烈的顶着,在要射出的一瞬间。突然,他感觉自己的
阳具冲开了阻碍,冲开了层层包围,终于抵在了那个褶皱无比的吮吸小嘴儿上。
那一下下的揉挤研磨,那肉骨朵的浇灌包裹,让他的龟帽好不舒服。一股股火热
的熔浆不断的击打着他的帽冠,炙烤的他再也忍不住了。

  与此同时,离夏心理也是一突,她感觉到了,感觉到男人冲破了阻碍。体内
的感觉,她是非常清晰的,尤其那无声无息的「啵」的一下。从她的体内传到了
大脑中,她一下子睁开了眼睛,新月弯弯里透着迷茫,透着醉淌。随后被那高速
运转的抽离又带进了极乐世界。她控制不住宣泄的情感,控制不住高潮带给她的
冲击,彻底放纵了起来。

  只见魏喜疯狂的抖动着身体,紧紧抱住离夏的屁股,使劲的送着小腹,死死
的抽动着阳具,嘴里低吼着「太舒服了,哦~媳妇儿,破了。我感觉到你啦,我
受不了了,啊啊~给,肉真紧啊,媳妇~~我给你」。

  啪啪声里,交织着离夏迷醉的呻吟「呜呜~~,我不管了,哦~破就破了,
你都给我吧,啊~~老公啊~~,射我吧」……

  酣畅淋漓的一通疯狂过后,魏喜拔出了自己的阳具,瞬间带出来大量的乳白
色精夜。儿媳妇不断抖动的身体也跟着潮吹了起来,喷了他一腿。

  把儿媳妇抱到椅子上,魏喜看着自己阳具上挂着的那个避孕套,已经被他顶
破了。那暗紫色的龟帽骄傲的探了出来,上面沾了漫漫一层乳白色的精液,而那
破了的避孕套更是特别的显眼。

  他尴尬的冲着儿媳妇说道「你看这个,你说……」,他也不知如何是好了,
这个情况还是第一次出现。忘情中的他根本控制不住节奏,尤其是最后射进去时
的快感。

  离夏红光满面,薰醉着叹道「射都射进来了……,不会那么巧吧」,她也只
能这样解释,这样安慰公公。丈夫都射了进来,也不在乎公爹的梅开二度了。

  魏喜盯着外面,没有异常。回头看着儿媳妇那红晕当头的样子,他抖着颤抖
的身子说到「刚才太刺激了,爸的嘴里都冒烟了,再让爸叼两口」,还未等离夏
做出反应,魏喜弯腰就把嘴凑了上来。那颤微微的奶子,状如葡萄般大小的肉色
奶头,附在同样肉色的乳晕上,淌着乳液,诱人十足。魏喜毫不客气的连同乳晕
头吞到了嘴里,「咂」的一声,开始疯狂的吞咽起离夏的乳汁。

  离夏浑身无力的瘫坐在椅子上,看着魏喜湿漉漉的头发,焦急的催促着「冤
家,你还不满足?哦~~哦~,你这是要了我的命了,你儿子要是发现了……」。
刚才的高潮,她浑身软绵绵的没了一丝力气,身体和心里得到了极度的满足。现
在又被公爹吮吸的丢了魂,再也说不出话来。

  在这种情况下,魏喜的心里也如同做贼一般,紧张的同时,又带着所谓「贼
不走空」的侥幸心理,过足了吃奶的瘾。

  拔掉了鸡鸡上的破套子,魏喜示威似的摇晃了两下,说道「媳妇,谢谢你,
让爸彻底的解馋了」。

  看到公公肆无忌惮的炫耀,离夏瞪了一眼公公,无奈的说道「还不离开,小
心下回不让你吃,哼」

  看着儿媳妇微怒的样子,魏喜屁颠屁颠的穿好衣服,挺着笔直的腰板,迈着
四方步,走了出去。

  他悄悄的来到了客厅,那山响的声音让他长出了一口气。魏喜走到东房看了
看小孙子,睡的也熟,拿起了香烟,不去管他们了。

  后院里,魏喜用铁锨翻了一个坑,把那破烂的套子埋了进去。看着那被自己
顶破的东西,魏喜自豪无比,抽烟的时候,都感到嘴里一片奶味……

  晚间,魏喜打了点羊肉,汆了一小盆丸子。给儿媳妇切了一盘黄瓜和西红柿,
一家子围坐在八仙桌子上,吃了起来。

  魏喜看着儿子食欲不振的样子说道「建建怎么不吃羊肉丸子,又不膻,你看
多鲜啊」

  宗建夹着黄瓜条蘸着甜面酱说道「腻哄哄的,中午的酒还没过呢,吃不下」,
感受到儿子的状态,看来中午那顿酒确实喝的挺多,魏喜笑呵呵的冲着离夏说着
「你尝尝,少吃一点没问题,味浓着呢」,说完,用汤勺舀了几个丸子送到了儿
媳妇的碗里。

  离夏的脸上透着浓郁的粉嫩,她看了一眼公公,然后低下头吃了起来。只不
过,随着吃饭,八仙桌子下面,她嫩白的小脚踢了过去。

  魏喜吃了一口丸子,手自然的伸了下去,抓住了那肉嘟嘟的小脚丫一阵爱抚。
那玫瑰色的指甲嵌在圆润的小脚丫上,肉呼呼的很是饱满。魏喜把手放到了鼻子
上,嘴里笑着,冲着儿子说道「肉真鲜啊,建建你怎么不尝尝,味真的很不错那」。

  夜色下,明亮的屋子里。暧昧的味道和俏生生的小脚丫如同羊肉丸子一样鲜
美,飘着味钻进了魏喜的鼻子里。于此同时,那抚摸的异样感觉,也似雨后春笋
般,在离夏的心里慢慢的滋生了起来。

  简单说两句:嬲的定位就是偷情禁忌偏暗绿,这个是它的模式和发展路线,
这里不涉及其他的内容。嬲里面很多龙套人物都没有用到,比如说猪子,大彪子,
王三爷爷家的大孙子,魏宗建公司的老总等等,这些个人走的就是一个打酱油的
过程。毕竟,连宗建都是打酱油的,那么其余的龙套更是彻底的酱油党了。

  开心理篇的话,或者融入酱油党的话,我本心是不乐意的,我不想破坏离夏
这个人物。并且这些个暗黑啊虐啊之类的,如果将来有时间的话,或许我会写吧。
呵呵!

  感谢您的支持和回复,拜谢!

              (二十二)偷天

  在乡下的这段时间,魏喜过的非常惬意。可以说是有酒有肉有游戏,这样的
日子,一下子弥补了他十多年的感情空缺。他欣慰的同时接受了事实,也主动的
参与了进去,可谓是春风得意,枯木逢春。

  这一次,他又随着儿子和儿媳妇来到了城里。可以说,精神面貌完全不同了。
行伍出身的他,那份自信和坚定,越发的显露出来。

  他心道「生活还就是这样,以前的日子,真不知道我是怎么过来的。要不是
儿子和儿媳妇容纳了我,我哪里能够体会到这里的乐趣」,想着想着,他就笑了
起来。

  看到父亲那表情洋溢着喜悦,宗建好奇的问道「爸,什么事那么开心?」

  魏喜侧头环顾了一下儿子,感觉到自己有些得意忘形,他收敛了一下情绪,
温和的冲着儿子解释了两句「哦,也没什么,这不随你们来到这里,想到了以前,
觉得有些好笑」。

  听到父亲的解释,宗建呵呵的笑了起来「就是啊,你以前过的日子,孤零零
的没滋没味的,哪如和我们一起生活来的快乐,你又能照顾着家里,又能陪着你
的小孙子,多好的事情」。

  魏喜看着儿子憨厚的脸上,挂着的是幸福和满足,点头说道「你说的对,人
呀,就该像你说的似的,要学会快乐生活。看来,以前的我确实是固执太多了」。

  对于父亲的说法,宗建点头称道,想到父亲已经接受了这个家庭,宗建心里
很舒服,一方面父亲思想活络,另一方面来自于妻子的劝服,她也是功不可没的。

  父子俩伺候孩子时,谈着心,让宗建倍感舒心。仿佛又回到了从前,他小的
时候。他的心愿达成之后,心里的激动自不必多讲。那随口而出的话就随心的说
了出来「好久没有和你谈心了。晚上,咱爷俩好好喝喝」。

  看着儿子的笑脸,魏喜也笑了起来「你呀也不用陪着爸爸,不是还有人邀你
出去吗?家里你就别管了,该出去就出去,家里你就放心,孩子交给爸照看,你
就踏实住了」。

  宗建摇着脑袋,冲着父亲说道「嗨,这次回来,多休息几天。同事抓住了我,
要接着踢球去。我不会像上次似的,喝的一塌糊涂」。

  魏喜很理解儿子,尤其是年轻人,在外面交往,喝多了是在所难免的事情。
他劝说着儿子「你这个岁数,就是闯荡的岁数,该拉拢就拉拢,该联谊就联谊,
就是这么个事。爸也是从那个时候过来的,没事,晚上要是不回来就打个电话,
让爸放心」。

  宗建听到父亲安慰自己,很是慨叹,不过,嘴里实在说不出什么话来,只得
掏出香烟,给父亲递了过去……

  单位南院的二楼聚会厅里,离夏正在指挥着。光滑平整的大理石地面,桌椅
整齐的摆放在大厅的两侧,房顶上布置了彩灯、彩旗,主席台后侧墙角摆放着立
体音响。宽大的落地帘拉上的瞬间,屋子里一片漆黑。负责音响设备的师傅在灯
光室里,调试着彩灯和音响效果,那旋转的七彩闪光灯一经打开,屋子里一下子
就充满了绚丽色彩。

  配合着霹雳舞灯还有白色的LED的光闪效果,离夏在舞池里走了两步,感
觉非常不错。来到主席台,她拿着麦克风试了试麦,然后冲着调音师说了两句之
后,欢快的韵律节奏就响了起来。

  男同事一个劲的欢呼着「夏夏来一段,夏夏来一段」,鼓掌声不断,竟然还
伴随着流里流气的口哨声。离夏摆了摆手,冲着那帮男同事呵呵笑道「你们呀,
就爱瞎起哄,还没有换衣服,怎么跳呢」,听到离夏这么一说。这回,连女同事
也搅合起来了。

  架不住同事的热情和欢呼,离夏款款的走进了舞池,穿着工作装的离夏随着
音乐的节奏,轻轻的跳了起来。那水蛇般的身子,上下晃动的肩膀还有修长大腿
的摇摆,惹得旁边的男同事高声的喊了起来……

  中午,跑回家打扮一番的离夏,在丈夫的陪同下,去了单位。每年的这个时
候,单位内部都要搞一个这样的消夏节目,维系一下单位内部的感情生活。可以
说,整个下午,单位里都是热闹的节奏。大家探讨着晚间去外面吃饭的问题,兴
致勃勃的邀约舞伴一展舞姿。

  车子停到单位,宗建和妻子告别,打了一辆的士,奔着他的公司去了。换好
球衣之后,在老板的带领之下,宗建和同事开车驶向球场。提前到场活动了一下
腰腿,防止发生意外。

  大家都是老熟人,也不用介绍认识。老板又在身后压阵,这些个三十来岁的
小伙子们就在老板的口号和诱惑之下开始了比赛。

  开场半个小时,宗建和队友做了个二过二,然后一个直塞,己方前锋拿球之
后,未作调整就抽了一脚。对方的守门员双手攥拳,猛的一下就把皮球击了出来。
眼疾手快的宗建未等足球落地,上来就是一脚凌空抽射。右脚的大力抽射,皮球
直奔大门的死角飞去。

  场下的老板看到自己人进球了,兴奋的喊了起来「漂亮,小魏啊,你这脚球
太厉害了」,与此同时,队友们也欢呼了起来「经理……魏哥……老弟,牛逼啊,
漂亮」。宗建自己也是挥笔摇摆了一下,然后默默的回到了自己的半场。

  他作为进攻型中场,每一次拿球之后,稍事盘带几脚,然后迅速的把球塞入
空当,推给了前锋队员。司职中锋,宗建既要回防又要组织进攻还要适时突破,
难免耗费体力。一场球下来之后,大汗淋漓浑身酸软。

  值得庆祝的是,魏宗建率先打破僵局,又配合队友助攻了几次。这一场球持
续了两个多小时,六比三的结果还是让人很满意的。最终,带着激情和兴奋,宗
建随着公司的车子离开了球场……

  此刻,外面还没有完全黑下来。酒店内,一个分头样的小伙子,端着酒杯,
冲着酒桌上的人大声说道「来,大伙端起酒杯,敬李总一杯」,说完,磕了一下
桌面,仰首就把二两半的白酒灌进了自己的嘴里。

  这时候,李总也拿起了酒杯,示意那个分头小伙子,笑呵呵的说道「大张呀,
快坐下,都是咱们自己人,不用那样,你这一来,他们准又喝多了,来来来,都
随意,咱们又不是第一次这样子」。

  说话之人正是大张嘴里的李总,他今年四十出头,正是宗建所在公司的老总。
外表温和随意,从他身上,看不到一丝死板严苛,非常有亲和力。今天的这酒局,
显然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经他一说,大伙纷纷端起酒杯,酒局也就在这种氛围下,活跃了起来。酒桌
上,有几个二十出头的小年轻不知深浅的逢酒必干,倒也非常豪爽。

  那个叫大张的,算是销售部的老臣了,他和宗建同期进入公司。不过,他的
性格比较外场,也非常喜欢热闹。每次踢球之后的酒场上,他都是挑头活跃气氛。
当然了,干销售的没个酒量也挑不起。

  大家伙一边喝酒一边聊着今天的球场表现,酒越喝越多,话也收不住了。这
时,李总起身去了洗手间,大张又端起了酒杯吩咐道「今儿个够爽,宗建和小猛
进的那两个球太漂亮了,咱们今个儿可又压了他们一头,比前两天那次表现的还
牛逼,来,抄起来吧。酒忙之中,大伙也不容易的,喝」。

  一个二十多的小伙子吼吼的接口说着「张哥,是百忙之中吧,怎么成了酒忙
之中?」

  看到那个小伙子嘻嘻哈哈的样子,大张一撇嘴,嗤笑着说道「毛头小子,知
道个屁,你没看哥端着酒呢吗?不是酒忙还是百忙!赶紧给我把它干了,别废话,
快!」,大张放下酒杯,指着那个小伙子,命令道。

  大伙哈哈的起哄之下,小伙子无奈的把杯子里的白酒干了,然后赶紧寻摸着
菜,一个劲的往嘴里填。

  看到他的表现,大张满意的点了点头,说道「嘿嘿,够棒。都喝着,李总刚
才说了,一会儿咱们还要去K歌呢。宗建,别瞅着,喝吧」。

  大张一说,小弟们也起哄着跟着搅合起来「魏哥,多喝点,回头和嫂子搞,
味道不错」,都是同事,酒喝高了,又没有老板在场,说话也就没那么多顾忌了。
这一起哄,说的魏宗建还有些不好意思,只得摆手制止他们的起哄,端起酒杯,
一口干了……

  从六点半开始,一直到九点,这顿酒才算勉强结束。宗建没有陪着继续下面
的节目,下车之后,他徒步向自家的小区走去。

  经过保健店时,宗建看了几眼。家里到底还剩多少避孕套,他心里也不清楚。
思考了一下,最后他迈步走了进去……

  儿子和儿媳妇今天晚上都有事情,魏喜心里清楚,也就没多做准备。他吃饭
也简单,草草吃过之后,继续哄逗小孙子,简直就是一个家庭妇男的形象。

  像他这种耐心烦十足的样子,尤其还是出现在一个男人身上,真的不多见。
给小孙子喂奶,洗澡,逗哄着睡觉。做完一天之中最后的功课之后,魏喜坐在沙
发上,看着电视,等待着儿子和儿媳妇。

  宗建走进家门后,看到父亲在沙发上看着电视,问道「夏夏还没回来吗?」

  儿子一身酒气来到身旁,魏喜看了一眼,说道「她呀,还没回来呢,今天不
是单位组织活动吗?读了,你怎么回来这么早?」

  坐在沙发上,宗建问着父亲「哦,喝完酒了,我就回来了,你吃过饭了没有?」

  魏喜笑呵呵的说道「都几点了,我早就吃过了,孩子也睡着了。看你挺疲惫
的,早点洗洗睡觉吧」。

  魏宗建靠在沙发上,闭着眼,吹了一口气,说道「下午踢了好几个小时球,
确实有点累,我再等会儿夏夏,爸,给你」,他说着,掏出烟递给了父亲。

  口袋里鼓鼓囊囊的,宗建的手碰到了买来的套子,心里期盼着妻子早点回家,
然后和她潇洒一回。

  上次从老家,在喝多的情况下,和老婆搞了一回,感觉非常不错。只不过,
当时他喝多了,没有注意避孕套的情况。疯狂时的激情让他回味无穷,所以,他
想再次尝试一把那个感觉。

  魏喜点了烟之后,咂摸着滋味,感觉到不太好,起身来到电视旁,把旁边的
空气净化器打开,说道「打开这个吧,省的屋子里有味,咱们抽烟可要多注意了」。

  听到父亲这样说,宗建弹着烟灰说道「呵呵,爸,你越来越像夏夏了」。

  听到儿子这么说,魏喜一愣,继而冲着说道「有了孩子了,多注意点是好事,
咱爷俩又都会抽烟,对孩子确实影响不好」。

  魏喜说的时候很平淡,宗建听的心里挺不好受的,他轻轻叫了一声「爸」,
就沉默了。

  魏喜疑惑的看了一眼儿子,问道「怎么了?怎么低沉沉了,和爸说说」。

  宗建有些慨叹的说道「你这么大岁数了,还要继续操劳,给我们照看小孩不
说,连抽烟都要顾及,我心里不落忍」。

  宗建说的时候,确实有些沉闷。魏喜拍了拍儿子的肩膀说道「你这孩子!这
有什么操劳的,趁着爸还能动弹,多给你搭把手。赶紧洗个澡休息吧」。

  可怜天下父母心。鳏居多年的父亲,当爹当娘的伺候着自己,现在又任劳任
怨的帮着自己照看孩子。再看看周围同事的情况,有哪个家庭的老人能像父亲那
样,宗建默不作声的想着。直到父亲再次推了一下他的手臂。

  魏喜看着沉默不语的儿子,安慰着儿子说道「别胡思乱想了,都十点了,你
下午踢球累累巴巴的,赶紧洗澡歇着」。

  洗过澡,宗建关上卧室的门,心理压抑着想要发泄一下。从抽屉里拿出一个
避孕套,放到了床头柜上。躺在床上,他等了十多分钟,很快就顶不住倦意的来
袭,合上眼睛进入了梦乡……

  离夏在聚餐之后,和同事回到单位,来到了南院的二楼。灯光和舞曲响了起
来,随着欢快的节奏,她随着同事们跳了起来。

  作为一个年轻的少妇,她需要爱的关怀和男人的温暖。也许本性上,女人享
受的就是那种被男人征服、庇护和占有的感觉。可丈夫总不在身边,这种感觉丢
失的让她很不是滋味。和公爹的那种偷情的关系,她心里非常清楚。这不单单是
偷情,因为彼此的关系,那里还掺杂着禁忌。

  这种禁忌,虽然不被社会容纳,虽然令人不齿,可也正是因为它的存在,让
人血脉喷张,往往让人陷入其中无法自拔。离夏自问内心是爱着丈夫的,她爱丈
夫的勤恳,爱他的忠厚和成熟稳重。和公公一起生活,那种情形又是另一种情况,
她同样爱着公公,被他呵护的照顾和体贴,这也是离夏感到幸福的事情。

  十一点多回到了家中,忙碌一天的离夏,确实有些累了。她和公爹打了招呼
之后,走进自己的房间把裙子脱了下来,换上了睡裙。丈夫迷迷糊糊的,并没有
回应她自己,而旁边的儿子也在熟睡中。她抱起了孩子,摸了摸他的小屁股,没
有发现潮湿,正要抱着孩子出去给他喂口奶。突然,床头柜上面摆着的物事让她
一愣……

  离夏抱着孩子坐在沙发上,撩开了胸罩。拥挤了半天的奶子释放出来时,带
着肿胀和热气,弹性十足的展示着它的肥沃。她恨不得让儿子马上吸干她的奶子,
解决她的困扰。

  抱着孩子,离夏的双眼就迷糊了,忽然间,她感到一丝惊恐,乳防上,孩子
的嘴不见了,她的脑海里意识到孩子从手中掉了下来。难道刚才自己睡着了?惊
恐之余,她张开了眼睛。发现公爹正在身前托着自己的孩子,她长出了一口气。

  离夏忐忑的说道「吓死我了,吓死我了」,这么一闹,困意也没了,她看着
公爹托着孩子,把他放到了自己的乳防上。

  幸好刚才魏喜盯着,才没有导致危险发生,看着儿媳妇困顿不堪,他就上了
心儿。当他看到儿媳妇要撸手时,忙的接了过去。

  魏喜安慰着儿媳妇说道「忙了一天,你也累了,喂奶都能喂着了,你这当妈
的还真行」。

  离夏不好意思的说道「人家确实困了,这里又涨的厉害,打算睡之前再奶一
遍他,要不是怕扰了宗建睡觉,我都不出来了」。

  魏喜抬头看着儿媳妇,嘴里说道「哦,你休息一下吧,爸托着孩子吃奶」,
离夏看着公公托着孩子,挑弄着她的奶头,轻声说道「宗建还在卧室呢,你还敢
挑逗我?不怕出事」。

  魏喜拨弄着儿媳妇的奶子说道「建建和你一样,累的不行了,哪里还会出来
呢。看你的样子,一会儿让爸帮帮你,好不好」。

  公公色迷迷的样子,让离夏羞喜无限,她嘴里嗔道「也好,涨的我挺难受的,
一会儿你给我吸吸」。

  小诚诚到底是睡梦中被抓了起来,他被安抚着吃奶,吃了一会儿就不再继续
了。魏喜轻轻拍打着孙子,给他放到了婴儿床上。

  魏喜看着那只肥白的泛着亮光的物事,嘴里吸溜着。对于吃过甜头的他来说,
那诱惑力不是一般的大。可是,宗建就在卧室里睡觉,这个情况他也是很清楚的。

  回身看着儿子紧闭的卧室房门,确认之后,魏喜大胆了起来。他靠近了儿媳
妇的身子,看着她蒲白的身子,手自然的放到了儿媳妇的大腿上。

  那超薄的肉色丝袜,细滑中把儿媳妇的美腿紧紧的包裹了起来,魏喜的手顺
着儿媳妇的膝盖,一点点的摩挲着,一直摸到了儿媳妇的裆部。

  令他惊喜的是儿媳妇的丝袜竟然是开裆的,那女人神秘的地方仅仅被一条带
子似的东西遮挡着。他知道那个东西叫什么,这种情况下,可真是老天开眼啊,
想不吃都不行。

  魏喜的手一遍遍的抚摸着儿媳妇的下体,那味道真是令人陶醉。带着咸咸的
骚味,刺激他的大脑,刺激着他的下体。

  离夏打开了折磨她的怪手,嗔道「又想了?你又要刺激我不成」,其实,她
也很喜欢这样的刺激,尤其是丈夫就在卧室里,这情况让她全身发软。

  魏喜嘿嘿一笑,随手把烟和打火机放倒了沙发上,起身来到电视旁再次打开
了空气净化器。

  离夏不解的看着公爹的动作,好奇的问道「你这是干什么呢?」

  魏喜凑近儿媳妇的身子,淫笑着说道「干你啊」。

  公公直白的说出这句话,离夏害羞的同时,回头观察了一下紧闭的卧室房门,
低低的说道「赶紧吃吧,涨的我心口难受啊」。

  这话一出口,魏喜就扑了上来,大嘴一张,叼住了儿媳妇的奶子就吮吸了起
来。那浓稠甘甜的乳枝,流水似的灌了他一嘴,钻进他胃口的同时,也让他的下
体勃发了起来。

  他大口的吞咽着,还不时的用舌头划拉着儿媳妇颤微微的乳峰,饱满的峰肉
被他越吸越大,耳边还传来了低低的呻吟声,那缠绵的味道刺激他的龟帽越发坚
硬起来。

  放开了奶子,魏喜舔着嘴角说道「味道还是那么的浓,我的宝贝疙瘩,有感
觉了吧?」

  离夏红着脸,瞅了瞅公爹「讨厌,还嫌欺负不够吗!」,那红扑扑的小脸蛋,
鲜艳的小嘴唇,在引诱着魏喜。

  魏喜又一次盯了一眼儿子的房门,然后搂住离夏的嘴巴就亲了过去。

  红艳艳的饱满的小嘴唇,被魏喜舔了一溜够。然后,他又迫不及待的把舌头
伸进了儿媳妇的嘴里,和她那灵动的小舌头纠缠在一起。

  吐气如兰又温暖湿滑的小嘴儿,光洁闪亮的贝齿,幽香沁人的津液。魏喜堵
着儿媳妇的嘴,像个饥饿的人见到食物一样,裹腹的同时品尝着来自于儿媳妇身
体之上的年轻味道。

  那曾经让他不敢面对的小嘴,吮吸亲吻时,香滑的小舌头和自身的舌头纠缠
在一起,感觉怎么那么好呢。难怪那么多人喜欢亲嘴,这一回,魏喜算是知道了
其中的乐趣。

  客厅里,吸溜声不断。这样的刺激下,很快就让公媳二人找到了感觉。这一
回,离夏很主动,她从腰际的裤袜中,拿出了避孕套,在公爹目瞪之下,给他戴
了上去。

  魏喜惊讶的看着儿媳妇褪掉自己的短裤,飙升出来的阳具被她抓在手里,而
那撕破的小袋袋,也被儿媳妇塞到了他的裤兜里,他惊喜的看着儿媳妇主动的上
套,颤抖的说道「宝贝疙瘩,原来你……真没想到啊」,魏喜说完,晃动着粗大
的阳具直勾勾的看着儿媳妇水汪汪的大眼。

  离夏妩媚一笑,颤抖的撩开了裙子,坐在了公爹的腿上,轻轻说道「你不是
要干我吗!让你如愿以偿」。

  听着美人的呼唤,魏喜精神抖擞的说道「长坂坡前,七出七入,定要护得少
主周全」,说完一抱手,掐住了儿媳妇纤细的腰肢,把她拉了过来。

  进入体内的一瞬间,离夏哼了出来「嗯~,好粗哦,你这臭东西,回回都这
么硬」。

  贴近儿媳妇身子,魏喜自豪的说道「也不看看我是谁,咱全凭掌中马,胯下
这根枪,杀你个七出七入啊」。

  这份癫狂与自信,从魏喜嘴里说出来,也符合他的情况。毕竟事实如此,他
有这个资本。

  离夏被公爹托着腰,轻轻耸动起来,那插在身体里面的大肉枪不是一般的火
热和粗硕,她欠着身子,还真不敢使劲往下砸,她的心底是知道他的厉害的。

  带着钩刺的避孕套,罩在了阳具上面,无疑是如虎添翼。肉体虽然没有直接
接触,可那粗实的刮挤,扯动的离夏身心俱醉,滚动的肉帽在她体内搅合的她声
声低吟不说,还被公爹捏住了奶头挑逗不断,麻痒痒的好不舒服。

  魏喜一边挑逗一边说道「建建可能会发现啊」,这话不说还好,一说出口,
离夏就回应了过来「啊~,好舒服,你别捏我了,真的受不了你了,哦~~」。

  现实中,偷腥的男女还要顾及着卧室里的情况,这就难免令人紧张无比了。
离夏也在那一刻,喷涌出第一波高潮的爱液。

  客厅的沙发上,俩人的动作加速了起来,正在享受肉体带来的快感。这时,
卧室的房门被打开了,那门把手拧动的声音清晰的传进了公媳俩的耳朵中……

  宗建走出卧室,转悠着脖子,浑身上下疲惫不堪。他嘴里吧唧着,说道「哎
呀,渴啊」,隐约听到「啊」和「啪」的一声,迷迷糊糊的他,眨着眼,打开了
客厅的灯。

  灯光照射下,宗建闭上眼睛,缓了一阵,随口问道「怎么了?」他的嘴里还
在吧唧着,说着就走了过去。

  宗建看到父亲盘着二郎腿,端坐在沙发上,抽着烟。妻子背对着他,在小车
旁看着儿子。宗建打着哈欠,抄起了茶几上的水杯,喝了几口。

  离夏转头冲着丈夫说道「孩子刚睡着,爸就抽烟呢,也不知道回避孩子」,
妻子这么一说,宗建明白了过来,难怪他走出卧室时听到了声音。

  他眯缝着眼说道「你瞅瞅,爸抽个烟也是事了,那不空气净化器都开着呢吗」,
离夏撅着小嘴嘟哝着「孩子在身边还抽啊」,宗建傻笑着说道「爸也没有那么多
嗜好,你就让他抽吧,我不也是经常抽嘛」,这个时候,离夏已经把睡裙的上面
的扣子弄好了,她推着婴儿车哼哧道「你还不去睡觉,还让爸抽,哼」,说完,
转身推着小车走进卧室。

  宗建冲着父亲说道「爸,你抽吧,没事的。哦,我去歇着了,你也早点休息」。

  湿滑的避孕套裹着粗大的阳具,被魏喜夹在腿上。他颤抖着吸着烟,始终没
有说话,刚才的情形简直刺激到家了。他深恐被儿子察觉,快速的喷着烟,遮挡
着性交的气味。索性儿子迷迷糊糊,没有觉察异常,他看着儿子走进卧室,提心
吊胆着。

  隐约听到儿媳妇说道「想搞吗?那个套子我放到了柜子里,你要是……」,
儿子说道「老婆,明天再说吧,我浑身跟散架似的,累了。你也早点休息吧」。

  接着,听到儿子说道「爸也不容易,你就让他抽,顺着他点,别让爸不舒服」。

  儿媳妇回道「知道了知道了,看你说的。我就是随口一说,又不是不让他抽,
哪回抽我不同意了。嗯,我洗个澡也休息,你先睡吧」。

  儿子沉默了一会儿说道「嗯,顺着点爸,别让他不高兴。我睡了,你也赶紧
休息吧」。

  儿媳妇说道「行行行,我让他抽个够好了,嗯,歇着吧」。

  门关上了,离夏灭了灯,再次回到了沙发旁。她看着公爹那一脸兴奋的模样,
伸手掐住了他的胳膊说道「明明知道宗建出来,还故意的捅了我一下,吓死我了」,
魏喜压抑着终于开口了,他颤抖的说道「有什么好怕的,不过确实很紧张刺激啊。
建建睡了吗?」,刚才他隐约听到儿子和儿媳妇的对话,要再确认一下。

  离夏低低的说道「睡了睡了,你这个臭东西」。

  欣喜无比的魏喜一把抱过了儿媳妇,嘴里激动的说道「太好了,你看我的下
面还硬着呢,快点让我抽吧」。

  一听到「抽」这个字,离夏脸上一红,小声说道「我让你抽个够」,说完就
扎进了公爹的怀里。

  魏喜挺着粗大的阳具,双手对着离夏不断的抚摸挑逗,嘴里发着狠说道「就
是感觉戴套不太舒服,要不是危险期,爸可绝对不答应」,离夏娇羞无限,迷离
的双眼妩媚的睨着公爹「还不快来,等什么呢」,说完,她趴在了沙发上,撅起
了屁股。

  魏喜抱着儿媳妇的屁股,摩挲着她的肉丝大腿,一阵阵的满足过后,匍身贴
近了儿媳妇,对准她那桃源妙处就顶了进去。

  他张狂无比的说道「爸现在就抽个够,抽的好舒服啊,这个套子比之前的那
个薄,我能感觉到你的一丝波动啊,哈哈」,离夏低捂着嘴,轻轻回话「抽吧,
使劲抽,我让你抽个够」。

  啪啪的清脆声,魏喜灌着卵蛋击打着儿媳妇丰满的屁股,这一刻,他真的是
抽的很开心啊。像在老家的后院一样,他推着车子,一下下的把儿媳妇推到了浴
室里。

  那两层门阻拦着声音,魏喜毫不客气,大力抽插狠狠的干着身前的女人,奶
罩、丁字裤、睡裙全部被脱了下来,儿媳妇只穿着开裆丝袜,撅着身子和他交合
在一起,那淫靡的味道,助长了魏喜的气焰,他更是无所顾忌的狠狠的干了起来。

  嘴里的荤话不断说出来「啊,宝贝疙瘩,你的腰真细啊,哦,屄也够肥的」。
魏喜在干着的时候,手摸向了儿媳妇的下体,尤其是那凸起的小肉肉,每碰一下,
儿媳妇就颤抖个不停,真的很有快感啊。

  离夏被干的欲火朝天,忍不住回嘴道「臭东西啊~~,呜呜,快点给我吧,
人家受不了你了」,带着哭腔,离夏求饶着。

  魏喜不依不饶的说着「穿着这么骚,就是让爸来干的是不是?屄真肥啊,干」,
离夏酸软无比的趴在浴缸前,身子抖动中,嘴里呜咽着「呜呜,就是要让你狠狠
的干,还等什么」,征服感非常强烈,魏喜大着胆子要求道「爸喜欢你穿成这个
样子,要是你再穿着肚兜的话,就更好了」,提出了无礼的要求之后,魏喜也不
管儿媳妇是否会满足他这个要求,他拼了命似的抖起了身子,使劲的抽插起来。

  「哦~哦~哦~,下回~,啊~呜呜,我,啊~啊~啊」离夏感觉到身后男
人狠重的砸着她的屁股,下身也跟着那抽插丢了起来。

  强烈的刺激和疯狂的涌入,离夏双腿打着颤,身形渐渐不稳。幸好身后的男
人抱住了她的腰胯,否则的话,她真的就要瘫软在浴室里。

  牵扯、撞击、研磨、滚动、摇摆,那让人欲仙欲死的阳具在离夏的身体内,
不停的进出,直来直去还转着圈,把她的心门都给弄化了。那控制不住的美妙旋
律再度从她的喉咙里冒了出来「受不了啦~~,给我,快给我」。

  魏喜也是越插越猛,他端着身子,双腿抵住了儿媳妇的双腿,推着儿媳妇健
美的身子,那浑圆的肉色屁股湿漉漉的,连裤袜下面都是一片水渍。

  几百下之后,魏喜终于禁不住儿媳妇的哀求,释放精夜时,他冲着儿媳妇低
吼着「夏夏,儿~儿……啊,爸射给你,啊,啊~爸,爸肏出来了」……

  夜色下,小区里一片静寂。对于浴室里发生的事情,没有第三个人知道。这
就如同那个一嘟噜精夜的避孕套,在被塞进烟盒投入垃圾袋里时,也同样无人知
晓。

           刚在百度查了下是这个意思

  两个男中间一个女是什么字?niao第三声,1。纠缠,搅扰:「汝能为
歌,吾辈即去,不复~。」2。戏弄:「弟妹乘羊车,堂前走相~。」嬲在很多
时候,用作脏词。也许正因为这一点,正人君子的字典,要进入校园、图书馆和
大人物们会客室的精装词典,基于一种高尚的语言伦理,必须忽略它,至少也是
轻轻带过,或者含糊笼统一下了事。但在实际生活中,在马桥人那里,嬲是一个
使用频度极高的词。一个人一天下来,说几十个甚至几百个嬲字司空见惯——他
们不是按照常用词典来生活的嬲niǎo,至今仍在方言中使用,与古意大致相
同,是一动词,也可作形容词,意为戏弄、纠缠、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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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三)洞房

  夜深了,当一切静寂下来时,人的思想也随着冷静了下来。魏喜撩开了窗帘
的一角,望向外边。

  夜空繁星密布,显得那样的冷清。实则仲夏之夜,清冷中还是有一丝暖意的。
冷色调的路灯照耀着小区,楼群里稀疏的亮着几户人家,或许是刚下班的工作者,
或许是夜猫子一族。点缀着整个小区,让它不再冷寂。

  看了两眼外面的夜景,魏喜合上了窗帘。他从书架上抽出了那本三国演义,
来到书桌前,随意的翻看起来。

  别看他的文化程度不高,可这本三国演义还是看了几个来回的。对于内容,
他不敢说倒背如流,但章节内容还是了然于胸的。那种「老不看三国,少不看水
浒」说法,魏喜并不在乎。

  一个六零年代的人士,他有他的生存方式。像他这样的人,也算是吃过大苦
受过大累经历颇多。经历了反击战的生死考验,又见证了改革春风的大潮的席卷,
还目睹过下岗失业的大潮流。一世风雨走了大半遭,到了现在,还有什么是他没
见过的呢。

  他在想「如果我没有跟随儿子来到城里,还有今天的日子吗?这个答案显然
是否定的。像我这样的老光棍,能够得到儿媳妇的眷顾,或许是老天给我的一份
大礼」,思考的同时,魏喜随意的翻着三国。这个时候,书里面夹着的相片掉落
了下来。那是和战友合拍的照片,相片上洋溢着青春的气息。他们肩挎长枪,一
个个初生牛犊的样子。转眼间过去了三十多年,三十年都出了一辈人了。人这一
辈子才有几个三十年呢?

  老喜盯着相片里的战友,望着那些已经成为一抔黄土的铮铮汉子,他们长眠
于异国他乡。他的心里也怀有那种马革裹尸的情怀。战场上,本就是如此,只不
过,他幸运一些,一路走了过来。

  你可以躲避,但不能不面对。你可以迂回,但总要突破。你能够等待,但必
须冲刺。这就是现实,这就是真正的生活,战场如同生活,适者生存的道理,魏
喜还是很清楚的。他脑海里从没有虚妄的东西,事实就是事实,经历过后就是经
历了。

  这就是他的转变,来自于生活的转变,来自于家庭的转变。他所经历的事情,
虽然过于飘渺无常,对于上过战场,经历了生死的他来说,那些个飘渺无常就越
发看似简单无形了。

  一个过程的累积,就如同荒寂的原野,走的多了,自然就有了一条参差的小
路。那小路也不是一天走出来的。这个过程是时间的考验,是心的转变。

  儿子曾经说过「爸,你别总一个人孤零零的在老家,和我们一起生活,你会
找到快乐的」,诚然,看到儿子那憨厚的笑脸,看到儿子担当的宽阔胸膛。曾几
何时,魏喜的心里滋生的幸福感越发强烈起来。

  他爱着儿子,可儿子结婚之后,就不完全属于他了。儿子组建了自己的家庭,
有了妻子。对于儿媳妇,老喜并不排斥,那是家庭的新鲜血液,也是儿子的另一
个新的生活的开始。

  因为心疼儿子,怕他受媳妇的气,也怕儿媳妇嫌弃老人,始终没有和他们一
起讨生活。作为父亲,这也是出于舔犊之情。儿子的安慰和接纳,不能说他不敢
接受。正是出于爱,他才有的回避,这中间还包括儿媳妇的意见和心理,所以他
犹豫着,夸张点的说法,叫做退避三舍彷而徨之。

  儿媳妇的嘴里所说「爸,你跟我们一起生活」,他原以为这只是儿媳妇出于
礼貌,出于一种年轻人对长辈的客情。可事实却非他心里所想,时间见证了一切。
点滴的岁月流淌中,儿媳妇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温顺贤惠和恭谦有礼,让他感觉到
儿媳妇嘴里说的话并不是客套,她是真心的。

  他尝试着,带着紧张的心情走进了儿子的世界。这个世界里,魏喜接触的东
西,打破了平衡。睡儿媳妇,那是他从来没有经历过的。他卷入了进去,如同短
兵相接,睡的过程里,他摸清了情况,同时,也接受了这个好事。

  书被按在了胳膊底下,他左手夹烟,右手捏着相片,看着看着就笑了。现如
今的他,生活在城里,那滋味只有他自己知道。

  回想起村里张达两口子,进城没两年,腿脚就完蛋了。那是遭罪,那哪叫享
福呢。真要是那样的话,魏喜还就真的不会同意来这城里。毕竟现在的生活刚刚
开始,生活也是要细细品味的。这里有家庭的温暖,儿孙的欢聚,还有和儿媳妇
的偷情。

  偷情,现实社会中太多了这样的情况。那种偷来的关系,自古就存在着。这
还不算太夸张。夸张的是,偷情偷出来的竟然是乱伦,这就让人浮想联翩了。

  禁忌的文化,从男性主宰社会时期就早已存在,或许追溯到更为久远的年代,
就已经发生着了。那是令人血脉喷张的事情,那是致人死地的事情,可它又像是
个魔怔在勾荡着人的灵魂,尤其以发生事情的人们最为难以控制。

  杀伐果断的魏喜,做出了这些事情,就不在乎别的了,这种关系的持续发生
也印证了他的心性。

  生活中,他并不是个爱占小便宜的人。要论占便宜,早几年的话,他早就主
动去占了,何必等到今天才去占儿媳妇便宜。当然,公媳这种畸形的关系,也不
能用「占便宜」来解释,解释不清,就干脆不去解释。

  现在的他最多在乎的就是儿媳妇的感受,他的心里容下了儿媳妇。既然容下
了她,就要对她更加的关爱,像对儿子和孙子一样,从身体上,到心灵上,一丝
不苟。

  那苗条的小身段,肥满的胸脯子,每每都让他沉醉其中而不能自拔,他也无
须自拔。天道是什么?人伦是什么?都他娘的做了,还管他个屁啊,魏喜就是这
样的人。这就和他在战场上一样,杀了人还怜悯,那他妈的也太假了,要是那样
的话,他的命早就丢到了越国,哪还有今天的日子可过。

  人活着,虽然戴着虚假的面具,但过日子总不能也戴着假面具吧,难道饿着
肚子不吃不喝却要装出一副吃饱喝足的样子,那鸡巴叫什么了?

  显然,他心里对儿媳妇产生了情。这情里面,有生活的美好,有性爱的体会。
很美妙很温暖……

  那时,儿子在卧室里,他和儿媳妇在客厅里,一里一外隔着一道门。禁忌时
的快感别提有多刺激了,他戴着儿子买的避孕套,在儿媳妇的身体上驰骋肏着,
享受着夫妻般的幸福生活,让他浑身的毛缝眼儿都张开了。

  一颠一送,那晃悠着的美妙身子,像大麻毒瘾一样,不是谁能随便叫停的。
更何况身下的女人是乐意的,是满足的。正在极乐世界中徜徉的他们,被儿子惊
扰了。魏喜狠狠的顶起儿媳妇,抽出阳具时,儿媳妇那销魂的呻吟控制不住发出
来时,他迅速的把裤子抽到了腰间,并迅速的拿起了旁边的打火机,把香烟点了
起来。

  这速度,和当年冲锋陷阵时基本是一样的。魏喜裤裆里的阳具上戴着湿漉漉
的避孕套,挂满了儿媳妇的淫液,紧紧的夹裹在他的两条腿之间。他在吸烟,胸
口剧烈的起伏被他压抑着,同时大口的吐出浓郁的烟雾遮掩着性交的气味。

  不用思考,儿子已经无暇顾及那么多的事情。一个睡眼朦胧又浑身疲惫的人,
他的精神状态是什么样子,傻子都知道。这只不过是在紧张的氛围内平添了刺激
的筹码,等儿子走之后,他在后面肏儿媳妇时,更加舒心更加放肆罢了。

  确实如此,他也是那样做的。从客厅沙发,推到浴室里,一直在推。直到推
出了一管子怂出来。那避孕套里大量的乳白色的怂,是那么显眼,量特别的多。

  怂和奶一个颜色,粘稠度也差不多,去处也相似,都是喂进嘴里。一个是上
面的嘴儿,一个是下面的嘴儿,仅仅是味道不同罢了。

  他扯开避孕套,随着扯开,避孕套离体后「啪」的声音,那小声儿真好听,
征服欲望得到满足后的强大心理,绝不亚于肏出怂的一瞬间。

  ……

  「我越来越喜欢这种感觉了,肏她时,肉体带来的快感很强烈。儿媳妇肉体
的紧致和丰满,那小丝袜晃的我眼都直了。我心里的感觉也非常舒坦,那种占有
了儿子私有物品的满足,真的很强烈。尤其当儿子突然从卧室里出来,紧张刺激
的让我呼吸急促,开门的一瞬,我用鸡巴狠狠的肏了一下儿媳妇,把她肏的推了
起来,哈哈,我差点射了出来啊」魏喜心理想着客厅的一幕,随手把相片塞进了
书里。

  他正要放手合上书本,随眼看到了「老将黄忠刀斩夏侯渊」,那章节正是定
军山一幕。老将黄忠七零年岁,还披挂上阵。真是老当益壮,勇猛不减当年。

  魏喜看了几眼,最终合上了三国演义,把它放到了书架上。书架上摆放的欢
喜明王被他看到并抓在了手中。看着栩栩如生的人物表情和交合在一起的夸张姿
态。魏喜张嘴说了句「五零年岁老否?呵呵,我还能抱,我还能爆啊」。

  也不知他所讲出来的话,是给自己听还是说给鬼神听。那卧室里除了他一人
外,哪里还有第二个人……

  清晨,魏喜从外面买来了早点,然后走出家门。来到小区的晨练人群中,开
始活动手脚。一日不练手脚发软,带着这种心情,魏喜活动四肢后,浑身清爽的
打起了那套拳。这套拳很有讲究,劈、挑、崩、推间有直有旋,啪啪的踩步声铿
锵有力,动作不花哨,每一次进步之后,老喜的拳头要么是挑起来要么就是崩出
去,那样子真应了老话「三尺冰冻,非一日之寒」。

  这种直来直去的演练,打的是畅快淋漓精神抖擞。挥洒着豪兴,魏喜玩耍到
了小八点,这才大步流星的朝自己走去。

  ……

  宗建坐在沙发上,双手拽着儿子的小胳膊,试图让他走两步。诚诚毕竟未满
周岁,嫩稚的身子晃晃悠悠的,不堪重负。

  看到父亲回来,宗建急忙招呼父亲赶紧吃饭。魏喜去小区健身,宗建是知道
的。他从妻子嘴里听说过父亲的情况。只不过今天,父亲回来的比较晚罢了。

  魏喜洗过了手,来到厨房吃起了早饭。晨练之后,胃口尤好的他,不亚于年
轻人。大口的咀嚼着食物,哪里看得出来这是个五十多岁的老人。

  每日除了健身,老喜还经常做的一件事就是叩齿。到了他这个岁数,牙齿丝
毫没有松动的迹象,和他平日里的个人生活习惯有很大关系。这些也关联到他的
胃口,牙好胃口就好,这话在本。

  端着粥碗,魏喜冲着客厅的儿子说道「今儿个不出去了?」,客厅里的宗建
回道「没什么事,在家看孩子,我就不出去了」。

  照看孩子看似简单,这里面磨的就是人心。尤其对于一个不会说么的孩子,
他不会和大人沟通。咿呀乱语中,大人要不断体会孩子的心里。

  细水长流,让宗建有些不太适应。半天的时光就磨得他心力交瘁,苦不堪言。
魏喜看着儿子疲惫的样子,他把孩子接了过来,吩咐儿子出去散散。

  本来就是嘛,照看孩子可不像踢球,猛冲一气之后能有个休息。看孩子不光
要提着心吊着胆,还要时刻的哄着它逗着他,没耐心的话,可看不了孩子。这也
是大部分男青年身上共存的不足之处。

  ……

  平淡的生活里充满着刺激和回味,离夏坐在办公室里,对着电脑,偷偷发愣
着。她现在还在哺乳期,当着妈妈的同时,还扮演着妻子和女儿的角色。

  幸福的家的温暖,有儿子充实着生活,让她深感作为一个母亲的自豪。同时,
身边有一个男人陪伴着,把她捧在手心里,又让她做足了小女人。

  关于和公爹的乱伦,对于丈夫是不公平的。有时候,离夏心里也在考虑这个
问题,感觉自己是不是做的有些过分。可远水解不了近渴,当你需要时,丈夫的
总不在身边,这个问题叫谁去解释,让谁来解决呢?难道自己真的要在外面偷人
才好?

  单位里,追求她的人很多,即便是知道她结婚了,知道她有孩子了,可他们
不在乎。他们喜欢她这样的人妻,年轻、成熟、魅力四射、母性十足,这是人妻
的味道,这是熟女的特色。他们就是喜欢这样的她。

  当她和公爹发生性爱时刻起,她就不再把他当做公爹了,那种「自己男人」
的感觉,在她的心里分量越来越足。她自己知道自己做的是什么,也知道那种关
系是混乱的,可就是这种混乱,使她欲罢不能。让她剖开了心,让心的鲜红毫无
保留的给那个老男人,让他在自己的心里发芽生根。

  与此同时,离夏把女人的身体毫无保留的送给了公爹,弥补着他十多年空虚
的岁月,解决了他难耐的个人性生活问题。

  想着这偷情的喜悦,离夏粉嫩的小脸蛋越发的红润起来,确实就是水润十足。
她不在乎别人的奉承,也不在乎别人馈赠给她的鲜花,甚至对于那些,她都不屑
一顾,她只要自己的家,只要身边有家的温暖,有家的味道。家,当然不能只是
她一个人存在。

  经过了困惑、纠结、尴尬之后,悄然中有了肉体关系,这是一份满足和幸福。
接受了的事物,就如同红酒,品味时,唇齿留香,浓郁心间。

  入秋了,除了早上有些清凉外,整日里还是燥热无比。身体虽然燥热,可心
情确实快乐的,带着快乐,离夏回到家中。

  脚步轻快中好像猫儿在慢跑,离夏换好脱鞋后,看了看丈夫怀里的儿子。家
里的两个大男人同时呼唤她去吃饭,一个照看孩子,一个把饭菜端到了她的嘴头
上。幸福不幸福,离夏心里清楚,难怪同事总说她「夏夏越来越水灵了」,她挂
着笑意,吃了起来。

  事物的发展,遵循着一个轨迹,这个轨迹如那僵缓的河水,解冻之后,奔流
着欢快的朝着下游走去。

  ……

  看了一眼屋子里的两个大男人,离夏走进浴室,冲洗身体时,再次思量起公
爹来……

  公爹是个勤快人,并不是那种尸位素餐终日无所事事的人。他虽然是个老农
民,可他懂得生活,别看他固执己见,可待自己身上,却毫不吝惜。和自己的父
亲不同,父亲溺爱自己,那是天生的,可公爹不是,公爹是慢慢走近自己心坎里
的。

  都说女人是感性的,我也说不好自己的情感。和他相处的日子,我从他身上
体会到不同的感觉。父亲的影子,这是他身上体现出来的长辈味道,尤其是对我
们母子二人。作为一个男人,他细腻的心思和对我温柔的呵护,让我陷入了爱情
的甜蜜当中。每次,我都安奈不住那份激动的心情,尤其是被他挑逗,身体不受
控制的想要,想要他来填充我。

  他在我身体上索取时又是那样的急切和焦躁,跟孩子有什么区别呢?而这些
所有的感觉,弥补着我心灵的空缺。他又像宗建一样,陪伴在我的左右,让我能
够安心能够放下心情,去温柔的躺在他的怀里,尽情的享受来自于丈夫的关爱。

  都走到这步了,管它对与错呢。总活在阴影里,人也会憔悴不堪的。我不要
憔悴,我要把美丽的身体绽放出来。让他也能在我身体上体会到家的感觉,让他
能够得到满足。

  魏喜你知道吗?你不光是偷走了我的身体,还把我的心偷走了,你可是我的
公爹啊……

  呸,我心里想的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啊,他们可都在门外呢,哦,好羞
人呢……

  离夏脑子里像热锅中的油饼,翻来覆去的回想着和公爹在一起的恩爱。想到
那羞人的事情时,她捂住了自己的脸颊。她漂亮的大眼睛转来转去,顺着手指缝
盯着紧闭着的门,那样子看起来和孩子有什么分别呢……

  喷头下面,水珠温柔的抚摸着离夏那光滑的皮肤,似也明白她的心灵一般,
像长辈呵护儿女,宠溺着她,惯着她。陪着她的双手,游走在她那白皙光嫩的身
子上,形成了一层水嫩的亮膜。透亮的浴室里,离夏的身子是那么的美,像极出
水的芙蓉,透着成熟妩媚,光鲜耀眼。

  ……

  其实,就在儿子说出了五年结婚纪念日的时间日期,魏喜的心理就有些酸溜
溜的感觉,毕竟一个是自己生养的儿子,他想看到儿子快乐,想看到儿子幸福生
活。另一方面,尤其是围在自己身边转悠的儿媳妇,那年轻饱满的尤物,让他每
每在房事生活里能够体验到什么叫做满足,这种存在的心理,非常矛盾。

  想看到儿子快乐又想要得到儿媳妇的眷顾,可她毕竟是一个人,分身乏术。
想来想去,就到了儿子的结婚纪念日,早晨起来之后,魏喜借故老家菜园需要规
整,不待儿子儿媳劝说,就坚决的离家回到了乡下。再者,小孙子都给他们送到
了孩子姥姥家里,他再看不出事来,就真的太矫情了。所以,把空间给他们腾了
出来,虽然心里不愿,可魏喜还是毅然决然的走了。

  父亲的离开,让小两口可以毫不顾忌的享受二人世界,宗建很是开心,离夏
也是粉面妖娆想到了公爹的体贴,离夏捅了丈夫一下,嗔道「你呀,以后多补偿
补偿,多陪陪他,哦!好像你没什么时间,切,放心吧,我多陪陪他好了,省的
你在外工作也不踏实」,离夏说着话逗着丈夫然后又给他打气。这个家的台柱子,
离夏倒是撑得稳稳的。

  卧室里,离夏挑选着衣服,她询问着丈夫「咱们今年照相穿什么样式的衣服?
还是去影楼那里,用他们的衣服?」。

  「我看啊,咱们就穿自己的衣服好了,摄影楼里面的衣服好像不太干净。对,
就是你手拿的那件」宗建看到妻子手里拿着那件白色的旗袍说道。

  那套旗袍是情侣款的,宗建出差外地特意买来的。每一年的这个特别的一天,
两个人都要过一个属于他们自己独有的日子。去年妻子怀孕时期,两个人穿的是
宽松的和服。所以今年想换个口味。

  「穿这个可是要穿肚兜的,你这坏人儿」离夏嘴角上挑,新月弯弯冲着丈夫
妩媚的笑着,看到妻子那姣好的身材,小脸红扑扑的样子,宗建走了上去,把妻
子搂进怀里,兴致盎然的说道「穿着那样的衣服更有味道,咱们晚上好好的享受
享受」。

  结婚这几年,每一年这个日子,都要搞一番这样的情趣,想来就激动不已。
离夏闭上眼睛撅着嘴说道「听你一说,我还真的很期待呢,希望如此吧,可不要
搅得人家兴趣来了,你却要被召唤离开」。

  一提到这个问题,就让他想到那可恶的工作环境。工作的颠沛流离,让宗建
也不知道如何是好。高薪的待遇频繁的外出,让他又爱又恨。正因如此,他心理
期盼着祷告着,但愿不要发生一些那样的事情,就如同在老家时,大早晨,老板
就来了电话。你说这事儿如何是好。不去的话,对不住老板,可是去了又对不起
老婆,哎!想到这些事情,脑袋就大了。

  不去想那扫兴的事,他和妻子开始更换衣服。男士的衣服穿起来很简单,同
样是白色的短袖唐装,胸口嵌着传统的中国龙,下身配上一条黑丝绒长裤,宗建
那略显肥胖的身体一下子给约束的好像瘦了下来,同时也显得非常精神。然后取
来唐鞋轻松简单的就更换完毕。

  那艳丽的红色肚兜,一幅百鸟朝凤的图案跃然其上,看到老婆那傲耸的胸部,
宗建欣赏的同时,从后面把老婆肚兜的带子系好,又把那红色蕾丝开档小内裤递
给了她,笑呵呵的看着老婆弯腰曲腿穿了上去。

  白色的无袖旗袍包裹在老婆身上,诗情画意就显露出来了,银装素裹下媚而
不妖,腰腹间的凤凰更是增添了不少熟女的韵味,一旁的宗建看的哈喇子都快流
下来了,他脑子中出现的画面是那透着粉印的白色旗袍里,妻子那红色的肚兜,
多么的妖艳,要是在床上的话,嘿嘿。

  看到丈夫那副魂色授与的样子,离夏嗤嗤的笑道「回头先陪我把头盘起来,
弄个波浪式的你说好不好」,宗建哪里还顾得上到底是直发好还是波浪好,他深
深的迷醉在妻子的美艳之中。

  那边描眉打眼的离夏,左看看右看看,虽然没有浓妆上镜,但那份仔细,看
得出来,对待自己的结婚纪念日十分在意。

  简单的操持了一下,离夏随着老公走出家门,走出楼道时碰到了楼下的邻居,
那个老邻居看到了这小两口的着装打扮,笑呵呵的说道「今天又是什么日子,打
扮的这么漂亮」。

  「哦,婶子啊,呵呵,我们出去吃个饭,参加活动,参加纪念活动啊」宗建
冲着老邻居说道,他那浓眉大眼笑成了一条直线,可见他心理的欢喜程度。

  离夏也是笑眯眯的和邻居打过招呼,然后彼此走出楼道。来到自家车子旁,
看着妻子那细高跟,宗建自动来到主驾,冲着妻子说道「你穿着高跟也不太方便,
我开车吧」。

  离夏笑了笑,然后打开车门坐在了副驾驶位子上。踏着高跟颠起前脚,审视
着自己的那双美腿。

  尤其是阳光照射下,那闪着亮光的肉色丝袜,无比丝滑的包裹着两条匀称修
长的美腿,宗建看的两眼都有些发直。

  「注意了,开车可不要走神哦!嘻嘻」离夏看到丈夫色迷迷的样子,打趣道。

  看到老婆那妩媚的样子,宗建回过神来,一拉档把驶了出来,离开小区之后,
直奔理发馆而去。

  幸好过来的时间还算不晚,也就八点过一点的样子。理发厅里,那标致的高
脚座还有些位置,服务生招呼着他们进来落座。

  宗建百无聊赖的坐在一旁的小沙发上,掏出手机,看着新闻,一边等待着。

  额前留个半弧式的刘海,长发盘在脑后,理发师熟练的整理着离夏的发型,
对着镜子端详中,她看到理发师很是认真的整理着她的头发,还不时的找着话题
和她聊天,并询问着头型的样式是否达到满意。

  修剪得体之后又手推波继续进行盘头整理,在等待中,那边传来了手机铃声,
离夏敏感的觉察到了。

  紧接着,眼角的余光就看到丈夫拿着手机走出了理发厅,在门外比划了一阵,
似乎又抽了根烟。

  离夏预感有些事情,她本来高涨的心情,被这个手机的铃声给搅了。怀着心
事,离夏默默的坐在那里,连理发师的询问都没有听仔细。

  乌黑的青丝柔美干练的盘于脑后,优雅妩媚,配上离夏耳间那玛瑙红的耳坠,
把一个年轻少妇的成熟气息妆点的非常突出……

  ……

  不待妻子询问,宗建就一五一十的把刚才的情况说了出来。公司晚上准备进
行庆祝活动,魏宗建这个技术经理首当其冲的要在中午过去做总结报告。如果单
单是总结报告还可以借故不去,可这一次参与活动的人员里面,竟然有副省长的
参与。

  老板背后的大佬直接参与进来,可见对于这次总结报告的重视程度。这也暗
示一些政府内部调整问题,这个问题就不是魏宗建一个经理级别人物能参与的了。
不过,之前批准他休整时,老板曾经说过要进行总结报告,预防针给他打了,不
去,真的不行。

  不过,老板安抚员工还是很到位的,那丰厚的奖金直接划到他的银行账户上,
让他又拒绝不得。苦恼中,宗建把这件事告诉了妻子。

  听到丈夫叙说,离夏郁闷的心情也很无奈。她换了个笑脸安慰丈夫「你呀,
给了你钱你还苦着脸,这就不是了,该去去,别影响了心情,咱们还可以补救的」。

  「也只能那样了,感谢老婆大人的鼓励和支持,咱们以后抽出时间再去拍照
吧。对了,下回拍照的话,咱们也别那么费事了,带着孩子和爸爸,咱们一起拍
个全家福。这样,我觉得更有意义」宗建调整了心态之后,合盘托出了自己的想
法。

  「恩,你不还说等十一放假,咱们一起去海边呢吗。那么咱们也不用太着急,
一起旅游散心之后,咱们再去拍照,这样好吗?」离夏问着。

  「对,就照你说的那样。哎,没辙了,妈的」宗建叹了口气,持稳的他在最
后骂了一句粗口,然后开车带着老婆去了公司。

  临分别时,离夏询问着丈夫「你晚上回不回来吃饭?要不,我去把爸爸接回
来」

  「我要跟着公司去省里,一时半会儿回不来,要是回来的话,我提前给你打
电话好了。我估摸着回不来了,你把爸接回来吧,顺道把孩子也接回来」,在车
子里把那套唐装退换了下来,和妻子做了道别,然后宗建看着妻子开着车子去了
乡下的老家……

  老家的门锁着呢,离夏没有下车,她拿出手机给公爹打了过去。电话那头乱
哄哄的,公爹告诉她先等会儿,他马上就回来。

  从车子里拿出了钥匙,打开老家的房门,离夏独自一人走进客厅等待公爹回
来。

  一会儿,穿着个大汗衫的魏喜就跑回来了。看到儿媳妇坐在客厅里等待自己,
他笑呵呵的冲着离夏说道「恩,乡亲里道的结婚,我过去帮忙去了。嘿,今天我
回来还就正好,正好赶上」,他看了看里屋外屋,疑惑的问了一句「建建干嘛去
了?」

  「哦,他要开报告会,还要参加省城举办的宴会,跟着老板走了」离夏淡淡
的说道。

  「是吗!哈哈,你看看,你们小两口今天这个日子又分开了。要不这样吧,
你跟我吃席去。下午我陪着你回去,哈哈」魏喜底气十足的说着,同时又审视着
儿媳妇那一身旗袍的曼妙身姿。

  「那样好吗?」离夏一个人也是无所适从才这样问道。

  「哎呀,咱们老家可没有那么多讲究啊,你又不是不知道。再说,里面都是
熟人,你还害怕不成」魏喜忙着说道。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想接你回去,咱们在外面吃个饭也就算了。恩,那样
确实不太好,我还是跟你去吧,你突然离开也不打声招呼,不礼貌」想了想,离
夏看着公公的脸说道。

  「对啊,咱们吃完中午饭,看看他们逗新娘子」魏喜乐呵呵的说着,似乎也
不考虑自己的岁数,都一把年纪了,还好这口。

  中午,凉棚底下聚集着老多人。老爷们围在了酒桌一边喝酒一边喊着,妇女
们围在一起也是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这个时分,新郎和新娘子端着酒盘挨桌开
始礼拜。

  农村的风俗就是这样,选了黄道吉日嫁娶迎婚。今天是落轿的大日子,年轻
的年老的在吃过酒席之后,可是要去闹闹洞房的,这只是个中间环节,晚上还要
进行第三波闹洞房。

  那花枝招展的新媳妇端着酒盘让到最后一桌,然后有些疲倦的在丈夫的陪伴
下,随着大支离开凉棚。凉棚底下乱哄哄的一片,一番儿来一番儿走的,这群好
热闹的人吃罢饭就等着逗新娘子了……

  新房内,新郎被整的狼狈不堪,脸上画着黑圈圈下体被挂着一根香蕉,一群
小伙子老爷们堵在长屋里喊着让新娘子用嘴去吃新郎下面的香蕉。

  离夏坐在炕头,透过人群看到那副场景,不禁想到自己结婚时被整的样子,
小脸蛋上不由得冒出了红晕。

  这边暂且不提,回头说说魏喜。中午的啤酒喝的挺多,他挤开人群走了出去,
在渠边的矮篱笆处正要痛快的解决问题,身后传来了一个混不吝的声音。

  「我肏,别鸡巴整些没用的,那小媳妇让我摸了一把,嘿嘿,手感还真不错,
肉真软啊」,魏喜回头一看,原来是大彪子,那副喝多了的嘴脸,推开了一个搀
扶他的人,嘴里还不干不净的说着荤话。

  走到近前,大彪子看清了眼前站着的人,他嘻哈的喷着酒气说道「哎呦,这
不是老喜叔吗!今儿个我那弟妹跟你回来的?嘿嘿,我弟妹可越来越漂亮了,那
小身段」,大彪子没接着说新娘子,反而说起了魏喜的儿媳妇,说话的空儿,他
从裤裆里掏出了家伙冲着篱笆甩了起来。

  「你这混小子,又喝多了吧」魏喜瞪了一眼大彪子,同时也把尿液甩了出来。

  大彪子偷眼观瞧魏喜的阳具,撇着嘴,嘿嘿笑道「老喜叔的家伙事还行吗?
我可听说,你这个岁数,勃起都有问题啊,哈哈」。

  「少跟我把贫,没大没小的」魏喜懒得理他,呵斥了一句。

  「我这不是开玩笑嘛,老喜叔你可真够呛,侄子我对你可很尊重的,你看我
什么时候对弟妹动过手脚,嘿哈,话说回来了,弟妹的那两条大长腿可够意思啊,
饿~~」大彪子打着酒嗝说道,耐人寻味的话再次从他的狗嘴里喷了出来。

  这个场合,要是说些逗笑话,尤其是讨论新娘子,还能让人接受,可话头扯
到了离夏身上,令魏喜很反感。「黄汤喝多了吧,撒你的尿吧」魏喜系好裤带照
着大彪子的屁股来了一巴掌,这一巴掌力道不小,打的大彪子一个趔趄,身子也
几乎贴到了篱笆上。

  「哎呦,老喜叔你这是干嘛啊,饿~~,哇~」这一巴掌拍在大彪子的屁股
上,竟然让他吐了出来。「我让你胡说八道」魏喜摇着脑袋瞪了一眼呕吐的大彪
子,然后转头走进胡同……

  下午休息过后,话不多说,离夏开着车子载着魏喜离开了老家。车子进城后,
离夏问道「去他姥姥家接他回来吧,今天也没事了」。

  「哦?难得有这么清净的一天,又赶上了礼拜六,你还不多歇歇,孩子也有
些日子没去姥姥家,我看今天就不要接他了吧」魏喜冲着儿媳妇说道,口气有些
命令的味道。

  听到公公那样说,再看看老人脸上的表情,离夏的手抻了抻胸口的安全带,
调整了一下自己的身子,她又斜睨了一眼公爹,然后朝着自家小区开去。

  晚上,提前预定的西餐,伙计给送到了家中。又寻了一瓶红酒。离夏点上了
蜡烛,把屋子里的灯都关了。

  离夏看着公爹笑嘻嘻的说道「今天宗建不在身边,你就陪着我过吧」。看着
那餐桌上的西餐,魏喜开怀的笑着「换换口味,品尝一下味道,其实我挺喜欢的,
今天是你们的结婚纪念日,建建不在身边,哈哈,我可就不客气了」。

  他拉着儿媳妇的手,和她一起坐了下来,那烛光晚宴,感觉很浪漫,本来是
小两口精心策划的,这倒是便宜了魏喜。不过,到底是不是便宜了他,这个问题
恐怕他也说不清楚。

  公媳俩一边吃着西餐,一边低声笑语的说着话。一杯红酒下肚之后,烛光笼
罩下,离夏的小脸透出了亮彩。魏喜看着离夏那映红的脸蛋,心理美滋滋的……

  喝了一杯多红酒的离夏,有些飘飘然,感觉很舒服,浑身的血液都活跃了起
来。奔波一天,在老家时又没有洗澡,她正要去浴室冲个凉。这个时候,魏喜走
了过来,拉住了她的胳膊。

  她不解的问道「怎么了?」,只见魏喜转身回到客厅大门处,把鞋架上那双
宝蓝色的高跟鞋拿了过来。

  看到老人红光满面的样子,眼神里透露出来的渴望神色,离夏瞬间就明白了
过来。这个时候,魏喜口花花的说道「穿上高跟鞋吧,在老家,晚上也没闹成洞
房,现在你就让爸闹闹」。

  「说的那么直白,羞不羞」离夏红着脸,小手刮了一下公爹的鼻子,那副少
妇的羞态尽显无疑。

  「哦,下车时我看到你拿的衣服,建建换下来的吧,今天他没穿成,我来一
回」魏喜直截了当的说出要穿儿子的衣服,看来他有心尝试一把新郎的滋味。

  「喏,你穿的下吗?他可比你胖啊」离夏笑眼弯弯红唇奕奕,「哈,又不是
没穿过,我这尺寸你还不知道」。

  轻啐了一口公爹,离夏指着自己的房间说道「放到里面了,你自己拿吧」,
说出这话,那接下来的事情,就显而易见了。

  魏喜急匆匆的从儿子的卧室里换上了那件白色的唐装,还真是有些大,不过,
短袖穿在身上也就是略显肥了一些罢了。关上了门,敞着怀,他大步走了出来,
拉着离夏的手奔向了自己的卧室。

  那卧室里,窗帘早就被他提前给拉上了,孩子没在家,空调也被调好了温度。
大灯之下,一身白色大开叉旗袍装的离夏,性感迷人不说,登上那双宝蓝色的高
跟鞋,更显得成熟妩媚,有这么个尤物膀在身边,魏喜的心早就忍不住要品尝一
番了。

  推了一把儿媳妇,离夏就坐在了床铺上,两眼迷离的望着公爹,她那眼神之
中也是充满了欲望,那是在等待男人来采摘的节奏。

  「肉夏夏,来吧,咱们洞房吧」说完魏喜撩开了离夏的旗袍下摆。明亮的灯
光下,离夏肉色开档丝袜里,那条红色情趣开档小内裤就摆在眼前。

  望着活色生香的肉体,魏喜急忙蹲下身子,分开离夏的大腿,双手扒开了她
的蕾丝内裤。望着红色包裹下,黑色丛林里面的暗肉色。毫不犹豫,魏喜就把鼻
子靠了过去,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那淫靡的味道透过鼻子传到了大脑中,他急急
的伸出舌头就舔了上去。

  「哦」离夏轻轻的吐了一口气,仰着身子看到公爹一头扎在自己的下体间,
她双手按住了公爹的脑袋。看着他那急色的样子,尤其是公爹的舌头触碰到她的
阴唇,麻酥酥的感觉传来,她使劲的分开双腿,让身下的男人尽情品尝自己。

  「有点骚,不过这味道真好,我的老枪都给刺激的向你敬礼了」魏喜溪流溪
流的吮吸着儿媳妇下体淌出来的粘液,卷着舌头就吞到了肚子里,那甘之如饴的
味道,又是在静寂的屋中,这样的独特日子里,可想象其风流举止浪荡程度。

  阴户四周打湿了一片,在灯光照射下,显得透亮无比。可以说,魏喜是第一
次尝到儿媳妇的原汁原味,那淫骚的味道和熟稔的身子,让他流连止步性欲高涨。

  挺着老枪的魏喜站起身子,呵呵笑道「阴毛都吃到嘴里了,好味道啊,真骚」,
他说着话,用手把嘴角的阴毛拿到手中给离夏展示。

  离夏锤了一下魏喜的胸口说道「人家那可是原味的,你这坏爸爸,哼,还不
快过来」,听到儿媳妇嘴里急切的呼唤,受到原味刺激的魏喜耸立着阳具,一把
推倒儿媳妇,双手揽着她那两条丰腴的大腿,扛在肩上对准了她湿漉漉的下体就
拥了过去。

  魏喜的孟浪,离夏心里非常清楚,那样子要吃了她一般。她扭捏着,羞媚的
说道「别那么猛,轻些,轻些,啊~~~」。

  「噗嗤」一声,彼此的性器就结合在一起,两个人呼了一口气之后,就看到
魏喜开始动作了起来,那话儿像气缸似的做着活塞运动,湿滑的下体毫无阻拦的
任其进进出出的。

  魏喜没有脱掉离夏的旗袍,就那样的扛着双腿,跪在床上,双手揽着她纤细
的腰肢,一下下的干着。那姿势体位,竟然是在模仿着他的儿子。

  「爽不爽?我的肉夏夏,味道真好,肉真鲜灵啊,这姿势如何?你爱不爱」
魏喜一边推着身子一边言语挑逗着儿媳妇的神经。

  「恩~,好爸爸,今晚人家都随了你,哦~,慢些啊」离夏双眼冒着春水,
含情带怯的说着,这场大战注定是持久的,今晚也注定是一个疯狂的不眠之夜。

  抽插滚颠,魏喜一边细致的突顶,一边舔弄着离夏腿上的肉色丝袜,那极度
超薄的丝织物品,尤其是离夏小脚丫上的玫瑰红,魏喜贪婪无比的吮吸到了嘴里。

  他撑着离夏的两条修长的肉腿,轻轻的插进去,然后迅速拔出来。双手抱着
离夏的屁股时,又觉得缺少些什么。抽出双手,魏喜的两条毒手般的双手顺着离
夏的大腿开始,上下抚弄起来。

  作为一个中老年人,他虽然没有恋物癖,可那东西穿在离夏身上,味道决然
不同。丝袜,是女人的贴身保护,尤其配穿在离夏的双腿上,那味道就不可同日
而语了。除了抚摸和舔弄,他还要把它抗在肩膀上面,光是思考就已经令人回味
无穷了,更何况,他正在做着思考的事儿。

  离夏躺在硬垫的床榻上,双腿弯曲抱在胸前。她微闭着双眼,薰醉的看着魏
喜的动作。这个中老年人,三浅一深、五浅一深、九浅一深的玩弄着她的身体,
还用嘴巴叼裹着她润泽的小脚丫,麻痒痒的被他叼裹,离夏娇嗔起来「你怎么学
你儿子啊?哦~~,你这坏人,别戏弄人家了,啊~~,你~~啊~,好舒服」,
离夏说的时候,没成想刺激到了魏喜。

  受到他那疯狂的推挤,闭上双眼,离夏哼唱着的呻吟声不断从喉咙里冒了出
来。她只能抓紧床单,承受着来自于魏喜的冲击所带来的快感。

  「我的骚肉,你的下面还真滑啊,好舒服,哦,哦~~好舒服好舒服,我给
你,我给你」魏喜快速突刺时终于忍不住,连续顶了几次之后,他把精液全部射
进儿媳妇体内深处。

  仰卧床上的离夏快感连连的呻吟道「爸~爸啊~,给我,哦,好烫,屄都被
你化了,啊~~」,她晃荡着的肉色大腿,蓝色的高跟鞋还悬在脚上,真的是美
艳无方肉欲以极。

  连续几天没做的魏喜,看着旗袍打扮的儿媳妇,他经受不住她那肉体的刺激,
第一次竟然十分钟就匆匆发射了出来,简直是意犹未尽。

  那叠在一起的性器,微微颤抖着。魏喜死死的抵在花蕊深处,感受潮吹小嘴
的吮吸。离夏则是极尽缠绵的绷紧身子,感受着老阳紧扣心门的脉动。看那样子,
两个人都醉了。

  看到自己的成果,魏喜虽然感觉时间上短了一点,不过那白花花的液体从儿
媳妇下体流出来的时候,他的心理还是很满意的。拿来手纸温柔呵护般的替离夏
清理下体。

  感觉到老男人的仔细,离夏舒服的享受着同时,用手按住了公爹贴近自己下
体的手,说道「你可真仔细,你儿子都不如你呢,有时候我都觉得自己该是你的
媳妇」。

  「你不就是我的儿~,我的媳妇吗!今天这个日子,咱们就放纵一把,新婚
的日子不就是这个样子吗」魏喜舒服的说了这么一句,看到离夏焕发异彩的脸蛋,
魏喜把她从床上拉了起来。

  迅速的把她那白色旗袍脱了下来,望见里面那红色的肚兜,想了想自己下午
在老家喝的奶水,如果不是儿媳妇提前挤到了杯子中,他怎会注意不到。

  看到公爹痴迷的样子,离夏推了一把公爹,然后娇柔的说道「便宜你了,本
来是穿给你儿子的,让你得逞了,看你那色迷迷的样子,真像个老骚公」。

  魏喜颤抖的伸出了双手,摸向了儿媳妇的胸部,那湿漉漉的肚兜里饱满蠕动
着的奶子,感觉太喜人了。紧绷的肚兜,两只漂亮的八字奶形状越发暴露了出来,
魏喜忍不住扣向了那醉人的红色。

  望着那凸起的点点,肉葡萄鲜明的顶在乳峰上,他真恨不得吃掉它,魏喜恶
狠狠的扑了过去,端坐在儿媳妇身旁,把她放到自己腿上,然后不顾一切的把嘴
凑了过去。一番挑弄,犹未尽兴,他松开肚兜的带子,垂帘听政的两个白奶就袒
露了出来。

  一股股香甜的奶汁被他吞到了肚子里,沉甸甸的奶子击打着他的老脸,尤其
是儿媳妇抓住他的头发,很是用力的抱着,他几乎窒息在儿媳妇的双乳之间。

  被公爹吸舔的有些魂不守舍,离夏放松身体,给公爹把衣服宽了下来,真正
做到了一个小妻子该做的事情,让魏喜这个老家伙倍感得意。

  「来,给妈妈好好吸吸奶水,好涨哦」离夏像哄着孩子般示意公爹继续进行
一顿饕餮吞啃,魏喜摸着肚子满意的握着那根长枪,那狰狞之物鸡蛋般暴涨的龟
头,在离夏欲拒还迎中就插了进去。

  「哦恩~」他们彼此之间同时发出了舒服的呻吟声,彼此之间对坐在一起,
你推我挡进行着第二次房事。

  娇嗔呼喝间,啪啪的水声潺潺,撞击声中鼓噪的催情着忘乎所以的公媳二人,
但见离夏玉壶间白花花一片,密林处也被打湿,一缕缕的纠结在一起。

  她搂着公爹的脖子,被公爹颠来颠去,像风中摇摆的小船,感受着体内纵横
叱咤的抽挑,尤其是浅拔深入时,圆滚滚的龟头甚至涨得她忍不住抓紧公爹的后
背,指甲都身陷其中。

  「哦~,你这个老骚公乖儿子,怎么这么硬呢,每次都是这么欺负人家,人
家快要受不了你了」离夏悬着娇柔的嗓音说道,在这第二次的抽插过程里,她被
搞的丢了两次。

  「舒服吧,乖宝贝骚妈妈,我的鸡巴还不错吧,让我好好的满足你,你的老
骚公乖儿子疼你啊」魏喜搂着儿媳妇的柳腰奋力的摇摆着下体,忽紧忽慢高挑低
撩,极尽手段撩拨着儿媳妇的情欲,佝偻着身子,像个虾子,突的一下直起又弯
下,来来回回间的运动着。

  「哎呦,真舒服啊,今儿个白天,大彪子还夸你来着呢,嘿,他那狗眼还真
准,说的没错,这两条大长腿,哈~哼」魏喜嘴里低吼着,一边哈着一边卖力的
捅着,简直就像水路工人在疏通作业似的。

  「呜~,不要说,我要你给我,呜」离夏低声呜呜着,撒着娇软绵绵的随着
公爹的身子不断跳来跳去,那羞欲的脸蛋和脖颈间配着肚兜,真是相得益彰,粉
红一片。

  妖娆的美人在怀,雄武的男人挂旗摇摆,在魏喜的卧室里,荡漾着春情,那
大床嘎吱嘎吱的被推了好多次,每一次都惊得二人急忙暂停动作,把床靠拢严实
之后,复又继续投入房事乐趣当中。

  灯光照射下,穿着肚兜的离夏,腿上套着明晃晃的肉色裤袜,弯腰站在床下
替老公爹吮吸着他那下体,魏喜双腿打开,站在床边,扶着儿媳妇的肩膀,那乌
黑的阳具,被儿媳妇一口口的吞进吞出的,感觉到她那小舌头在自己的龟帽间滑
来滑去,有时候,牙齿轻轻的扣着龟帽下的沟壑,麻痒痒的。

  他脑海深处不禁回忆起老家浴室里的情形,那一次,儿媳妇就是用她那樱桃
小口替自己裹出了子孙精华,后来分别享受了几回儿媳妇上面小嘴的厉害。这一
次,他又企盼能够再次享受一番。

  离夏吮吸着品尝着公爹的阳物,粗大的阳具上面带着一股淡淡的腥臊味道还
有一股甘草的味道。她羞答答的勾着舌头,双手握住了公爹的定海神针,卖力的
嘬弄间,手不停的揉推着阳具下面抱成一团的卵蛋。

  「好丑陋的家伙,都是这个坏东西,总是欺负我」离夏冲着公爹吐着舌头说
道。

  「那你喜欢不喜欢这个大家伙?」魏喜扶起了儿媳妇,强有力的手臂刚要抄
起她的大腿,这个时候,离夏笑嘻嘻的说道「讨厌,坏家伙,啊,你还要,这坏
东西」,一边说一边躲闪着。

  然后来到了卧室门口,她一下子就关上了灯。这下子,满屋子里漆黑一片,
魏喜紧随其后的贴了过去,俩人冲出卧室,来到客厅里。

  离夏被公爹搂在怀里,她轻轻的推着公爹说道「厨房的窗子,会被看到的」,
她望向厨房外面的夜空说道魏喜一边搂着儿媳妇,一边走了过去,随手把厨房的
门带上了,阳具被他抓在手里,包皮不停的撸来撸去的,他嘴里的腔调颤抖的发
了出来,饥渴兴奋不一而足「没射出来,你说还要不要啊」。

  感觉到公爹那洋洋自得的嘴脸,离夏嗔怪道「你是早就想好了的,这讨厌的
坏东西,连阳台的拉帘都给带上了,哼」。

  「那你说,你喜不喜欢我这个坏东西?」魏喜探着手握住了儿媳妇耸立的肥
乳说道。

  离夏几不可闻的哼出了一句「怎么不喜欢,你还等什么呢」。

  听到儿媳妇敞开了欲望,老喜欢喜异常,揽过了她的大腿,横腰就把阴茎送
进她那紧妙的幽径中,稍稍调整了一下姿势,像个跳快舞的样子,以那个姿势抽
插了起来。

  也许是这一次比较刺激,离夏上来就「啊」出了声音,她紧张的问着「窗子
都检查没有」,魏喜美滋滋的回道「都关上了,放心吧,小娘子」。

  公爹的预谋已久,让离夏紧张的心情放松了下来。她金鸡独立着被公爹挑起
了身子。魏喜强壮的臂膀这个时候发挥了作用,尤其是那笔挺的老腰,直溜溜的
送着身子,把离夏端到了吊灯的开关处,他照旧打开了灯。

  灯光闪耀下,熟女散发着诱人的光辉,红色情趣肚兜和内裤,像西班牙斗牛
士手中的布莱卡,晃动间刺激着公牛的野性。奔袭中,魏老喜端着阳具耸着屁股,
一下一下犁着离夏的这块旺水良田。

  沙发处,茶几旁,孩子的婴儿车,电视柜,这些都成了彼此造爱的辅助道具。
只见离夏被抄腿抱着,被扶低了腰按着,被挤到墙角推着,各种姿势用了个遍,
那情形,真有一种南方水田秧稻的感觉,一会儿直起一会儿低下。他们的动作却
毫无阻碍,行云流水般的畅快着。

  魏喜的额头上密密麻麻的汗珠冒了出来,离夏哼哈乱叫着,疯狂的盘住魏喜
的腰,像个八爪鱼。被魏喜抱住屁股,来来回回的在她那体内进出,随着节奏一
下下响起,从客厅来到了浴室里。

  魏喜抽出手打开了浴室灯的开关,一片通明之下,魏喜喘着粗气,低声说道
「在老家时,你可是被爸肏破了避孕套的,今天没有了避孕套,爸的鸡巴插进去,
磨的真舒服」。

  此时的离夏,双腿盘在魏喜腰间,双手搂抱着他的脖子,完全一个欲女形象。
她嘴里痴笑着说道「你也不怕把人家肏坏了,那么玩命干什么?身子都给了你了,
你还怕吃不着吗?」

  说完,离夏纵身把奶子挤向公爹的脸上,嘴里放纵的说道「我让你吃,让你
吃不到,嘻嘻」,离夏湿透了的肚兜紧紧的贴在胸前,两个蠕动的大奶子晃来晃
去的冲击着魏喜的视觉,「肏累了,歇会儿,你给爸吸出来吧」,说完魏喜把离
夏放了下来。他的双手放肆的握在乳防上面,来回的揉动着,休息了一下,他按
下了离夏的肩膀,把自己的阳具送到了她的嘴里。

  离夏抓住公爹湿滑的下体,快速的撸动着那如坚似铁的阳具。包皮在龟头沟
壑边缘划来划去的,湿滑的小嘴津液罩满了冠帽,一下下的摇晃着脑袋,如公鸡
乱点头。

  速度越来越快,快感从下体传到脑海中,魏喜抱住了离夏的脑袋,嘴里忍不
住的呻吟出来「好爽,好爽,小娘子的嘴太会舔了,太舒服了,哈,给我吞进去
吞进去,哦,哦」。

  魏喜耸着怒放的阳具,抱紧离夏扭动不堪的脑袋,一波波的把自己的精液打
进她的喉咙里。

  「咳咳咳咳,哎呦,你这坏东西要了我的命啊,插的那么深,哦咳」离夏干
呕着,嘴角挂着他射进来的乳白色浆液,小嘴快速的吸着空气,翻着白眼,双手
放在脖子下面剧烈的咳嗽着……

  俩人忘情的享受夫妻间的乐趣,那美妙的感觉,虽然疲惫,可今时不同往日。
这个特别的日子里,他们真的忘乎所以了,从魏喜房中上演完新婚夫妻的房事,
然后转战到客厅里又来到浴室中,他们也不在乎时间到底有多久,地点有什么不
同,只是沉浸在刺激的快乐当中。

  这一次休息的时间比较长,魏喜端过了白开水递给了离夏,离夏浑身疲软的
靠在沙发上,小口抿着杯子里的水,看到魏喜大马金刀的坐在沙发上,抽烟提神。

  「你呀,比你儿子还霸道,插的那么深,也不知道怜香惜玉,臭公公」离夏
软绵绵的说着情话,那一句「臭公公」,让抽烟的魏喜精神头为之一振,脑子里
就如同过电一般,这个称呼,可从来没有从离夏嘴里说出来过,虽然彼此体验了
好多次性爱,可这种感觉着实刺激。

  休息中,魏喜把手放到了离夏的身体上来回的游走,一会儿撩开肚兜抚弄那
对馋人的大奶,一会儿又放到她那肉感十足的屁股上,体会丝袜的超薄和爽滑。
于此同时还不忘品评一番「你这身打扮够骚啊,把公爹的魂都给吸走了」。

  离夏挑着眼角羞媚的笑着,杏核大眼都弯成了月亮「馋死你这坏公爹」。

  彼此之间休息时的小情话不时的开着,客厅里那股子骚劲儿越发浓郁。

  休息的差不多了,魏喜拉起了离夏的手说道「你跟我去你房间做一次吧」,
那语气,那神情,非常严肃,如同曾经的军中之旅,一丝不苟。

  看到公爹的样子,离夏从未像今天似的,能够体会到多次的不同感觉。那滋
味,有紧张,有彷徨,有刺激,有享受。在交合过程中,她也感觉到来自公爹身
体传来的热度,想必他也如同自己一般,种种感觉其乐融融。

  公媳俩关掉了客厅的吊灯,鬼鬼祟祟的走进了主卧室。此时,卧室阳台的推
拉门还敞着呢,借着外面朦胧的一点星光,离夏摸索着来到了阳台处,检查了一
遍窗子,发现没有异常之后,轻轻的拉上了推拉门,然后又把纱帘和二道帘分别
打开遮挡了起来。

  魏喜焦急的在一旁问道「都好了吗?」,那边传来离夏的声音「恩,都好了」。

  「都好了?好啊,我开灯啦」魏喜说完就按下了开关,屋子里再次炫亮一片。

  没有了孩子的约束,家里显得有些冷清,不过,这种冷清,正好是公媳俩现
在所需要的,不冷清的话,他们也不敢那样放肆的疯狂。

  看到公爹凝望着自己的眼神,离夏娇羞的走了过去,随口说道「爸,你又有
什么吩咐呢」,那小模样太让人喜欢了,魏喜一把凑了过去,歪着脑袋就吻了上
去。

  一阵窸窸窣窣的亲吻声打开了主卧室的战斗声响,魏喜低沉的吆喝了一声,
命令道「儿~~啊,儿媳妇,你还等什么呢,快点把屁股撅起来吧」。

  这一声「儿媳妇」从魏喜的嘴里蹦出来,终于彻底的从他的嘴里说了出来。
魏喜控制不住身体的颤抖,抱住了离夏,他转身来到了她的身后,推着她凝华的
后背,把她放到床上。

  被公爹叫了声「儿媳妇」,离夏的身体也是哆嗦个不停,她同样感觉到公公
的颤抖,那一声低沉过后,她配合的趴在了床上。

  然后她听到公爹颤抖的又叫了两声儿媳妇,她羞臊无比的应承着「公公,来
吧,儿媳妇等着你来肏我呢」。

  这话竟然是从娇滴滴的儿媳妇嘴里说出来的,那样一个高大上的女人,嘴里
竟然吐出这么一句致人死地的荤话,可见她的身心已然彻底放纵了起来。

  魏喜贪婪的从后面抱住了离夏的腰,双手搭在裤袜边缘望着那门户大开的粉
嫩鲜肉。无所顾忌的魏喜急忙蹲下身子,伸出舌头疯狂的吮吸起来。

  饱满肥沃的两片肉瓣已经湿的一塌糊涂,并且还在不断分泌着津滑无比的玉
液琼浆,那妙玉勾魂,红粉咻咻,怎一个仙宫玉府了得。

  他的脑海中不由得闪现出一个老化本上的诗词:「天生一个神仙洞,无限风
光在玉峰。」

  好一个神仙洞,好一个无限风光在玉峰!

  「哦~~,公爹,我都要被你舔化了,你怎么还不上来呢?」离夏醉意绵绵
的呻吟出来,那销魂蚀骨的水声潺潺,好不缠绵。

  魏喜吞咽着儿媳妇的玉液,听到呼唤,起身再次扶住裤袜腰身,抖着长枪对
准儿媳妇的神仙洞,一下子齐根没入,粗大的茎身成圆菱形就肏进了儿媳妇的屄
里。

  龟头深深的埋在儿媳妇体内,只那一下,他就感觉到龟头似火烧般要被融化。
一声拉长了的颤抖声音从儿媳妇的喉咙深处哼了出来「哦~~好深啊,好粗」,
娇喘连连之下。

  魏喜精神头十足,他卖力的挺着粗大的阴茎不要命似的肏了起来。一边肏着
一边拍打着离夏肉欲的臀部,紧裹在肉色裤袜下的臀部,被击打的荡起了涟漪,
美妙的波纹晃悠着,连同那丰满的奶子,更是欢快的划着圈,吐的汁水淋漓一片。

  麻痒的感觉让魏喜舒服无比,正感受着快感的抽插,他抬头望见了床头上面
摆放着的儿子和儿媳妇的婚纱照,看到儿子温柔的目光,更是刺激的他心理无比
激荡。

  盘在一处的青丝被魏喜打散,披落在离夏的脑前。他抓起了儿媳妇的头发,
呼吸急促的说道「看,哈哼~,你看建建正在看着咱们呢」。

  说完一手抓住离夏的头发让她去看那结婚照。感受到离夏体内的变化,魏喜
开始疯狂的推着自己的屁股,朝着她的下体肏了起来,看到结婚照上面,丈夫那
温柔的目光,离夏嘴里的声调不受控制的哼了出来并且越来越不受控制,她带着
哭腔求饶道「啊,恩~~,饶了我吧,啊~他看着我呢,饶了我吧,啊~老公~~,
啊~~,老公~~~爹啊~~」。

  离夏那句断断续续的「老公爹」一说出口,意醉神迷的她就感觉到自己的下
体再次狂涌出大量的爱液,同时公爹插在自己体内的阳具似乎超过以往任何一次,
简直太粗大坚硬了。那一次次的抽插,她阴腔内的肉好像都被带了出来,随着那
一下下的肏干,她的魂儿也似丢了一般。

  「哦哈,喝~,儿媳妇,我的好儿媳妇,我的好媳妇啊,你夹得我好爽啊,
鸡巴好舒服啊」魏喜癫狂的胡言乱语,他心底里终于毫无保留的把「儿媳妇」这
三个字,真真正正的喊了出来。

  他的眼睛盯着相框中的儿子,身下肏着他的媳妇,那种征服的快感,一下子
就达到了巅峰,尤其是他松开抓住儿媳妇头发的手时,儿媳妇瘫软如泥般的趴在
了床上。

  那红色肚兜的带子被他扯了下来,肉色裤袜也被抓的破破烂烂的,他发泄性
欲,在儿媳妇体内疯狂的肏着,感受着不断喷射浇绕的火热带给龟头的快感,成
就感征服感不断的侵袭着他。

  「公爹肏的舒服不舒服,你快告诉公爹,让公爹好好肏你」魏喜舔着脸说道,
忘形中的他已经顾不得许多了,他现在要的就是肉欲,要的就是儿媳妇的美肉,
要的就是肏儿媳妇带来的快感。

  「你要肏坏你的儿媳妇,啊~啊~~,你这个扒灰的老公~~爹,嗯啊~,
老公爹你饶了我吧,啊~呜呜,宗建,你看到没有,你爸正在肏我呢」离夏伏在
床上不断抓扯着,屁股到腰身再到上体像蛇一般扭摆着。显然,相片强烈的震撼
着她。那情形,不亚于丈夫的现场观摩,最终导致离夏失神的喊了起来。

  那强烈的效果,尤其是每一次离夏喉咙里哼哼唧唧的唱着勾魂曲,那敲打心
坎让人欲罢不能的一声声淫荡,满足后喊出来的「老公爹」,这三个字何等的强
大,强大到让人的心灵彻底沦陷了。

  在这样淫荡无比的房间里,在离夏的卧室中,在他们夫妻的大床上。看着儿
子的相片,魏喜狠命的抓住了儿媳妇的袜腰,那弹性十足的裤袜被他拽了起来,
啪啪啪的声音此起彼伏的在房间里扩散着,百无禁忌的一次次的齐根没入。

  感觉到儿媳妇体内不知多少次传来的高潮快感,魏喜腾出一只手又一次抓住
了儿媳妇的头发,让她的脸朝着那相框望去。

  「建建啊~~,好儿子,哈,爸爸替你照顾你媳妇,你看,啊哦,你媳妇舒
服的不得了啊」,那口气那神情,肆无忌惮,嚣张无比,癫狂欲绝。

  「呜呜呜,老公,你爸爸在肏你媳妇,看到没有,啊啊呜呜呜~~,老扒灰
在肏我呢,啊啊,老公轻点啊,老公~~爹啊,好舒服。老公你肏的人家好舒服」
离夏哭着,泪水间,娇媚无比,语无伦次,神色迷离。

  听到离夏喊出「老公」,魏喜伸手扣向了她的下体。阳具和阴户连在一起,
那美妙的肉嘴边上,一个凸起的小疙瘩,被魏喜摸到了,他捏住了它,动作稍微
放缓了一下。耳轮中就听到儿媳妇莺鸾仙唱再次高调了起来「不要啊~~」。

  魏喜放肆的用食指和拇指轻捏着,佝偻下身子贴近离夏的耳边问道「我是你
什么?你再叫两声」。

  被抽离的有些支离破碎的离夏,哪里还敢轻举妄动。高潮击打她的神经,击
打着她年轻的肉体,震撼心灵的同时,她禁受不住诱惑,娇乱的央求起来「老公~~,
老公爹~~,老公爹老公,啊~~,你儿子看着呢,射吧,我受不了了」。

  内心激动不已,这乱伦的刺激何等强烈。身下的女人有时丰熟无比,更何况,
她还是自己的儿媳妇,魏喜的心理极度膨胀着,他感觉到龟头在儿媳妇体内,被
不停的刷了起来。

  魏喜动作越来越快,汗流浃背的他粗喘着。在那一瞬间,紧紧抓住儿媳妇的
头发,让她盯着相框,而他本人佝偻着身子,另一只手探到了儿媳妇胸前,抓挤
揉捏着那一对肥沃的八字奶,双腿抵着儿媳妇的腿弯紧紧的贴在床前,下体不要
命的肏动着。

  快速摩擦着的两个性器,不断涌出的淫液,伴随着卵蛋和肉体的击打,魏喜
双手一松抓住了儿媳妇的袜腰,挺直了身子,吼道「公爹肏出来了,肏出的怂,
全给你,儿媳妇,公爹都肏给你」。

  离夏断断续续的呜咽着「呜呜~~,快给~我~吧,公~,老公~啊,老公~
爹给我吧」

  那疯狂的举动,如同战场上了望后冲锋的战士,一步紧似一步,一步快似一
步,朝着山头涌动。曾经,魏喜冲锋过,如今,他再次冲锋了起来。

  公媳俩不受控制的抖动在一起,搂抱着儿媳妇的魏喜在自己射了好多次之后
终于累的不行了。

  他两脚一软,瘫坐在木地板上面,脱离了他的扶持,穿着高跟的离夏也撅着
屁股塌在了床边。瞬时拔出来的阳具在抽离时「啵」的响彻了起来,随着不断的
响声,从离夏的阴户中带出了大量的精液。

  她那肿胀的两片肥厚阴唇像小嘴喘气似的,一开一合,乳白色的精液从里面
迅速的喷了出来。这一次,好像掏空了魏喜的身子,这一次,精液的量竟然比前
几次都多。精液喷出后,大量的潮水也喷涌了出来,弄的魏喜身体上到处都是。

  直到潮吹渐渐小了下来,然后滴答滴答的落在了地板上,离夏跪着的身子再
也不受控制,她从床上溜了下来,双眼紧闭,身体哆嗦成一处。潮红的脸蛋那哼
哼着的小嘴半张着,她瘫软的堆在地板上,地板上的湿液沾透了她的裤袜,她都
没有觉察。

  攻城掠地之后的一片狼藉,满屋子透着男女性爱的味道。相框里,宗建依旧
微笑,很自然,很开心。

  不知休息了多长时间,魏喜扶着儿媳妇站了起来,他瞄了瞄余韵中的儿媳妇,
取过手巾替她擦拭湿漉漉的身体,接着又清理一遍她那不堪伐挞而又肿胀的玉壶。

  公媳俩躺在床上休息着,魏喜今天是彻底开了荤,也是疲倦的没了一丝力气。
之前耗费的大量体力,严重透支着,即便是铁打的汉子也受不了那样的剧烈运动。
对他来说,可谓是平生第一回了。

  ……

  闭眼间,平静下来的魏喜感觉到身边动了起来。他睁开眼睛,看到儿媳妇起
身爬到了他的身体之上,那红色的百鸟朝凤图虽然后面的系带被他解开了,可它
依旧挂在儿媳妇的脖颈上,遮遮掩掩更增添了夫妻情趣。

  离夏端坐于公爹身体之上,她看到公爹那耸拉下来的阳具,想到刚才那疯狂
的一幕,她现在都不敢抬头看自己的结婚照,公爹不知疲倦的羞辱着她,她心理
那报复之心油然而生。

  「怎么了?现在没脾气了?嘻嘻,刚才是谁喊着要肏死儿媳妇?」离夏捂着
嘴偷笑着冲着公爹说道。

  「老了,真的不行了,你就放过我吧」魏喜无力的抗拒着。这一回,他也只
能是看着,毕竟前几次是他在主动,浑身酸软无比的他反抗了两次之后,只好举
手投降。

  「儿媳妇就在你的身上,你要怎样都行,让你一次肏个够,哼」离夏挥着粉
拳敲打着公爹的胸部,那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活像个女王。

  她晃悠着身子,膝盖支持着身体,不断扭动着臀部,碾压搓动着公爹的阴茎,
看着身下强壮的公爹无力的反抗着,离夏欣喜无比,她停止挑逗公爹,温情而又
严肃的冲着他说道「让我榨干了你这个帅气的兵哥哥吧」。

  一阵撩拨,魏喜半软不硬的阳具又打起了头,他眼睁睁的看着儿媳妇探手抓
住他的龟头,对准那小鲜肉放了进去。

  「这回不硬了呢,我给你放松放松吧,坏坏的兵哥哥,坏坏的臭公爹」离夏
羞臊的说着,然后她像观音菩萨一般,端坐于莲台之上,一下下缓慢的坐了起来。

  圣洁的母性在这个时候,朝着魏喜散发了出来。他的身上虽然坐着的是儿媳
妇,虽然他的阳具插在了她的体内,但给他的感觉却好像是圣母在安抚的教民,
又好似妈妈在哄着自己的孩子,让他体会到一种静寂的享受。就那样的躺在床上,
任由儿媳妇给他放松身体。

  离夏双手不停变换着姿势,似拿净水琉璃瓶,又好似摆正璎珞,还像手捧法
螺,魏喜一片迷糊间被弄得晕晕乎乎的。

  直到离夏大起大落,颠簸的魏喜好不自在。这一回轮到了离夏雌虎发威,那
啪啪声沉重实在的击打着魏喜的小腹,每次的吞裹都是异常的密实,那被肏开花
的阴户仍然紧密的包裹着他的阳具。

  随着颠簸起伏,离夏也是迷醉在山水田园之中。恍惚间,她又看到了那个让
她无比羞涩的相框,那温柔的眼睛,那温柔的笑。

  圣洁的肉体布施着身下的人,如同那情侣装上贴着的「圣洁牌」标签,离夏
奉献着自己的身体,一遍遍的洗刷着公爹那根老而弥坚的阳具……

  魏喜的手终于伸到了离夏的肚兜里,他撩着,试图起身摘掉它,感觉到真的
没有多余力气,还是离夏善解人意的帮助他,把那肚兜摘了下来。

  招人喜欢的那对大奶暴露出来之后,魏喜咂着嘴巴央求着离夏「给爸来口吃
吧,爸渴了」,他说的有些可怜。

  离夏冲着他吐着舌头说道「想吃妈妈的奶水,那要叫一声妈妈」,离夏这个
时候还不忘调戏打击公爹,以报当时的「羞辱」。

  她看着公爹艰难的吐了一句「妈妈」,然后,离夏就禁不住的软倒在公爹身
上,把她那对饱满的奶子塞到了公爹的嘴里,她激动不已,有些噙着泪水的眼睛
巴巴的望着公爹说道「给你吃妈妈的奶,吃吧,妈妈喂你」,那飘洒的幸福的眼
泪,透着温情透着关怀又很怪异。

  缓了一些力气的魏喜经过奶水的滋润,又有些蠢蠢欲动,但还是心有余力不
足。他渴望的动了一下。端坐莲台之上的离夏,感觉到公爹变粗的阳具,开始了
快速的颠簸。

  一下下的起起伏伏,嘴里放声高歌「来啊,好儿子,妈妈让你吃奶,哦,妈
妈还要肏肏好儿子,看儿子能不能给妈妈吐点奶……来啊,老公,你看到没有,
我在伺候你的爸爸,我的公公,哦。不是我的公公,是我的公公儿子,我在让他
享受,你的媳妇正在肏你爸爸呢。让你走,让你不回来,我肏你爸爸,我肏我的
公公儿子,我肏你爸爸,肏你爸爸,呜呜呜」,一声声的莺鸾盘转在屋子里,随
着松软的大床颤抖着的两具肉体,性器紧密的结合在一起,就那样的忘形的贴来
贴去,彻底的混乱不堪。

  「哦~好舒服,好舒服,我的好闺女,我的好妈妈,我的好媳妇啊,建建,
你看到没有,你的媳妇伺候的好舒服啊」魏喜睁大了眼睛,盯着身上跳动着的儿
媳妇,嘴里哈哈不断的低吼着,他再也控制不住,脸上带着惊喜,嘴角因为说话
都有些变形。

  最后,魏喜抖动不堪的下体象征性的挤了挤,干抽抽了若干回,他被离夏榨
干了,彻底的被儿媳妇榨干了,再也无力射出精液。

  钟表滴答滴答的走着,上面显示的时间是凌晨三点半。离夏在征服公爹的一
瞬,终于坚持不住,倒了下去。她顾不上自己腿上还套着的肉色裤袜,慵散无比
的贴着公爹闭上了双眼。血液快速的流动在她的身体之内,肉体上得到了前所未
有的释放。那一刻,她像证道的神仙,飞升到了极乐世界。

  疲惫不堪的公媳二人,搜了一条凉被,浑身赤裸的搂抱在一起。地上,那鲜
艳的红色肚兜,明显的预示着,这个房间里,曾经发生着一些事情,尤其空气里
传来的味道,真是淫靡浓郁无比。

              (二十四)酒交

  十来亩方限的鱼塘,宽阔的水面上分布着好几个增氧机,陈占英指着那些打
氧机,冲着魏喜说道「喜哥,你看啊,要是没有这东西,鱼儿早就憋死了。兄弟
还要打草给它们吃。那边的藕棵子和虾更是难伺候,头一年弄,咱们没什么经验,
藕倒是好弄,虾就不行了」。

  看着鱼塘旁边较小的池子里,划拉着一块一块的,魏喜说道「今年收成如何」。

  陈占英砸吧着嘴,颇为得意的讲了起来「收成还不错,这么多年了,兄弟基
本没赔过。上城里去了趟,哈哈。我听说养虾,要给它们喂避孕药,哈哈,跟人
似的,还鸡巴避孕呢」。

  魏喜凝神看了一眼陈占英,瞅着他那眉飞色舞的样子,说道「那不是怕虾子
甩子吗。好像都那样子去做。看你得瑟的样子,又跑去嫖来着吧」。

  听到老哥这样说,陈占英毫无掩饰的说着「那当然了,咱这岁数嫖一天是一
天。城里的娘们玩的就是她们那张脸,其实都一样,屄早就肏松了」。

  陈占英口水四溅的说着,讲解着玩小姐的经验,魏喜不以为然的说着「你就
不怕嫖出一身病来,真行!那寡妇你还拉拢着呢吗?」

  陈占英回口道「那是必须的,玩了这么多年了,多少有些感情,不就是送两
条鱼给她吃吗!喜哥,你是不知道,别看张寡妇岁数大了,那老屄可真肥,兄弟
现在都有些力不从心了」。

  看陈占英那个样子,坐在房荫处,手捂着下体招摇的劲儿,哪像力不从心的
样子。魏喜抽了一口烟提醒着他,说道「小心点吧,都这么大岁数了,别让弟妹
知道了,不好」。

  陈占英唯独佩服魏喜,从越南战场上如此,回来之后,这几十年更是如此。
他冲着魏喜挑着大拇哥说道「喜哥,兄弟知道情况。兄弟记得你的好。」

  魏喜摆了摆手,盯着前面的水塘,没再说话。看到魏喜那个样子,陈占英捅
了一下他,说道「不是兄弟说你,嫂子都过世好多年了,你也不说说作伴的。老
这样也不是个事。再说,你就真憋的住?」

  魏喜瞪着眼瞧着陈占英,说道「英子,你说多少遍了,不是又要拉我去找小
姐吧」。

  陈占英听到魏喜所言,嬉笑着说道「咱们都是死里逃生出来的,这条命就是
白来的。还不兴找个小姐玩玩。喜哥你要是乐意,我家婆娘你都可以上」。

  这陈占英说话越发口无遮拦,不过魏喜知道他的性子。战场上,魏喜救过他
的命,这么多年了,彼此之间的感情在那里摆着。对他那胡言乱语也就直接跳过。

  说归说闹归闹,魏喜正了正颜色,训斥道「英子,你说的那是什么鸡巴话,
妈的再跟哥哥说那些话,小心哥哥揍你」。

  别看陈占英五大三粗的样子,和魏喜较起劲来还真不是他的对手。受到了训
斥,陈占英急忙抽出烟来递了过去「哥,你再种一根」,「还抽啊,热不拉叽的
嘴都火烧火燎的了」嘴上说着,魏喜还是接过了香烟,种了起来。

  「哥,这么多年了,兄弟就好奇,你就不觉得憋的慌?」陈占英还是继续询
问着魏喜的情况,他知道魏喜洁身自好,从来不去烟花场所。作为一个男人,怎
么能够忍受寂寞的空虚,这一点,他不明白,以己度人,他很想知道喜哥的情况。

  魏喜也是拿这个兄弟没办法,无奈的说道「憋着,憋来憋去的就不想了,你
怎么就爱问我这个呢。儿女都这么大了,咱们就不怕惹人嫌吗」。

  这个解释,陈占英听了无数回了,他抄着地上的土坷垃,甩进了池塘,自家
的鱼池,他也不怕把鱼闹惊了。「儿女大了更要给自身一个说法。人活着为了什
么?不就是满足自己的欲望吗!这个最基本的问题你都解决不了,还谈什么别的」。

  陈占英喋喋不休的混不吝精神,魏喜彻底服了。他撇着陈占英,就那样的看
着他。看的陈占英有些发毛,可嘴里还在一个劲的翻翻着「哥,你那样看我干什
么。我这都是为了你好,你就不想想,大冬天的,连个暖被子的人都没有,难受
不难受」。

  突然间,魏喜大吼一声「别鸡巴翻翻了,还有完没完啊」,这一吼,吓了陈
占英一跳,他急忙闪身躲到了一旁,深怕喜哥给他一撇子……

  哥俩咸的没事,扯着皮。远处,陈占英家后房山,一个人大声喊了过来「爸~,
我妈让你回来啊」。

  声音远远的从那边传了过来,魏喜一支身子,站了起来。说道「小勇喊咱们
呢,过去吧」。

  陈占英不耐烦的说道「干鸡巴啥啊,家里一帮子人,还要我回去」,说完跟
随魏喜向自家走去。

  ……

  陈占英不太高兴的冲着小勇说道「你妈喊我干什么?」

  看到老泰山嘟着脸,小勇和他简直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他嘻嘻哈哈的说道
「刚才我妈说了,亲伯一家子都来了,你一个人跑出去照顾亲伯,有点那个」。
随后小勇又跟魏喜打过招呼。

  陈占英变了个脸,冲着魏喜笑道「喜哥,你看,一准儿就是这事。妈的,你
说话都说不好,什么叫有点那个?嫌我没干活是吧,跟你妈瞎起哄了是不是?」

  魏喜看着这对活宝,忍不住笑道「你们爷俩啊,还真是一家人,老的是没有
个老人样儿,小的是痞里痞气的,嘿」。

  爷仨在后房山荫凉处又矗了起来,小勇的加入,风头盖过了他老丈人。吐沫
横飞,满嘴跑火车。

  小勇挤眉弄眼的白活着「我就说,我亲伯不讲究。这娶媳妇就比死人强」。

  听到姑爷子说这话,陈占英一旁问道「这个你解释解释」。

  得到授意,小勇卖弄着说道「娶个老伴陪着多好啊,还用避讳别的事。也是,
我姐也没那么多讲究,这要是放到别人家,还不说亲伯一把年纪,够花色的」。

  小勇正可直里也的说道着,离夏抱着孩子从后门走了出来。听着他们说的挺
热闹,随口问道「你们这么开心,说什么呢?」

  但见眼前一亮,藕荷色连身裙打扮的离夏走进众人的眼帘,那浅粉色的平底
小皮鞋赤裸的穿在她的脚上,很清新的样子。如果不是怀里抱着孩子,谁看到都
会认为她是个大姑娘。

  小勇起身来到姐姐身边,冲着外甥亲了一口,说道「哎呦,我那儿子出来了,
你怎么不在屋子里待着了」。小诚诚晃悠着脑袋,咧着嘴冲着舅舅发着狠儿。

  离夏推了一把小勇,嗔道「你看你外甥都发狠儿了,你还逗他」。

  小勇不以为然的说道「我也会发狠儿,呜呜呜,我来啦」,他说是冲着外甥,
实际却是朝着姐姐亲了过来。

  离夏咯咯的笑着躲避着兄弟的无礼「没大没小的东西,还不进去帮忙,你姐
夫都跟着忙乎呢,你却出来偷懒」。

  小勇回头冲着二老一点头,冲着离夏的屁股拍了一巴掌,笑嘻嘻的念叨着
「小屁股还真性感啊」,说完趟着步子跑了进去。

  气的离夏无可奈何的说着「臭没羞没臊的东西,气坏我了」。

  一旁坐着的陈占英看着姐弟俩玩笑的一幕,胳膊肘捅了一下魏喜,说道「喜
哥,你那宝贝疙瘩来了,你还不接过来,没看到大姐儿抱着半天了吗」。

  离夏挂着笑容冲着陈占英说道「陈叔,你快坐下,我是闲来没事干,这不就
出来看看」,陈占英挑着大拇哥赞道「喜哥,你看看大姐儿,够棒够棒」,也不
知道他看到什么了,嘴里就够棒够棒的了。

  魏喜接过孩子,说道「你英子爷生日,一会儿跟着爷爷好好吃吃他」,看着
魏喜童心未泯的样子,老陈也是手舞足蹈起来。

  把离夏让进了屋子,老陈和魏喜抱着孩子继续在外面逗留着。这个陈占英还
真有一把刷子,捕风捉影的本领跟他的流氓痞气一样,这还是曾经当过兵的人,
怎样一个情形可想而知。

  他嘴里叨咕着「孩子这么小,吃也是吃奶水,哈哈」,不等魏喜接口,陈占
英继续满天胡数八道起来「上回我叫小勇给你送过去的鲫鱼和莲蓬,是不是给大
姐儿补了。你别那样看我,我还不知道,你看看大姐儿的奶子」,越说越不像话,
魏喜瞪着眼斥责着「英子,够了。你越说越浑了,你这老东西,再说我急了」,
「哈哈,诚诚啊,你爷爷急了?他还要打我哩,哈!」陈占英这个老东西侧着身
子,冲着小诚诚说道,嘻哈的样子越看越像个老不正经。

  魏喜真的拿他没办法了,只得讨饶「别拿老哥玩笑了,都一把年纪了,说这
些话未免太为老不尊了吧,老哥不就是没再续个老伴吗,你怎么还没完没了的呢」。

  看着魏喜出丑,陈占英玩笑够了,他捂着肚子止住了笑声,嘴里喘着粗气说
道「哈,玩笑玩笑。兄弟只不过不想看到曾经的铁背靠落魄,真的不想看到你的
疲软」。

  变脸真如翻书,搞的魏喜脑袋一阵阵发麻,这都什么跟什么,陈占英一会儿
搞怪一会儿又正儿八经的。无奈中,魏喜也只能无奈。

  ……

  晚饭,陈占英一家子还有魏喜一家子聚在了一起,给陈占英过五十岁生日。
杯觥交错间,陈占英更是一脸得瑟。

  他端着酒杯喝了一口说道「我五十岁了,想当年,哦,当年跟着喜哥……,
喜哥你说说情况」。

  魏喜放下酒杯,盯着陈占英,笑道「情况?你小子跟在我屁股后头,倒也是
打死了几个猴子」,陈占英有些不满的嘟噜着嘴,说道「什么叫也打死了几个猴
子,兄弟跟着你,那也是勇猛非常啊。你们小辈人不知道情况。那家伙,气势如
虹啊。」

  宗建在一旁解释着「陈叔很厉害啊」,看到姐夫没说出个所以然来,小勇一
敲桌子补充着「那家伙啊,老泰山绝对不是盖的。风流啊,哦不是,勇猛无前啊,
生死置之度外」。小勇差点把实话秃噜出来。

  陈占英瞪了一眼姑爷子,哼哼道「就是这个样子。做人,尤其是做男人,绝
对不能软,是不是啊喜哥」。

  魏喜摇着头笑道「不能,不能,看你美的,呵呵」。

  听着丈夫吹着牛逼,陈婶一旁接过了话茬「喜哥,也就你惯着他,他呀吹起
来没个边,简直都把牛吹到天上啦」。

  经陈婶一说,大伙儿忍不住笑了起来。陈占英倒也无所谓,没皮没脸的跟着
一起笑了起来。

  天已经黑了下来,酒局还在继续,魏喜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劝了起来「建建,
别喝了,你跟夏夏带着孩子先回去吧,爸在这住一晚上」,老陈拦过了魏喜的话
头,说道「都别走了,今儿个高兴,都在我这住下」,魏喜解释了两句说道「夏
夏今天上了半天班,跟着过来了,明天还要继续上班呢,我一个老头子没事陪着
你,这不还有孩子呢吗」。

  小勇站起身子,端起酒杯说道「亲伯,我姐夫总不在家,要是回去,你带着
孩子,跟着我姐回去,我还要跟我姐夫多喝两杯呢」。

  魏喜摆了摆手,说道「让他们回去吧,我跟你爸多待会儿吧,亲伯陪着你还
不行」。

  小勇不乐意了「亲伯的酒量我还不知道,我今儿个就跟我姐夫喝,我做主了,
我姐就同意」。

  小勇倒不客气,到哪都不做戚儿。宗建也是挺高兴,老长时间没和小舅子喝
酒,心里也想多陪陪他,借着今儿个陈叔的生日,哥俩好好喝喝,都不是外人,
也就没必要让来让去的。

  陈占英拉着魏喜的手说道「过两天,你要是不回来的话,我去城里找你去。
天晚了,我就不留你了,孩子也要睡觉,大姐儿又要赶工上班」。

  魏喜穿戴好衣服,又给孩子围裹严实了,转身跟着离夏走了出去。启动了车
子,离夏和众人打过招呼,魏喜抱着孩子知会了一声儿就离开了这里。

  为了抄近路,离夏驱车沿着河边驶去。小诚诚玩耍了小半天,早就不省人事
的睡了过去,怕孩子受凉,离夏把暖风打开,外面虽然有些清凉,可车子里却暖
烘烘的很是舒服。

  颠簸的途中,离夏让魏喜把孩子放到了婴儿座椅上,公爹没少喝啤酒,离夏
劝着魏喜休息一程。途中,颠簸的魏喜有些来尿,借故下车解手。

  远处的公路上依稀的灯光闪耀着,夜风循着河边飕飕的刮着,很是凉爽。魏
喜打了个激灵,痛快的把肚中的啤酒排了出来。

  昏暗的河堤上,传来了轻微的响动,也许是夜风,也许是虫动,还有棒子地
里的蛐蛐鸣叫,黑灯瞎火的根本看不清楚四周的情况。

  上了车,魏喜刚坐稳,就被一只小手抓住了下体。同时,从主驾那边传来了
儿媳妇的声音「尿完了?」

  这声音带着诱惑力传到了魏喜的耳中,他心中一喜,感觉到那柔软的小手在
握紧他的命根子。

  他耸了耸屁股,朝着离夏望去,仪表盘上反射的亮光映在儿媳妇的脸上,那
眉眼带着水灵带着妩媚看着他,魏喜开口询问着「儿媳妇,这好几天过来了,想
要了?」,话说出口,他的手就伸到了离夏的胸部,隔着她的裙子,揉捏起那对
饱满的肥沃来。

  离夏娇羞无限的说道「反应还够厉害,摸两下就硬了」,她的小手抓住了公
爹的阳具,那圆滚滚的家伙已经被唤醒了,隔着裤子被她抓在手中,很不安分的
抬着头,尤其是龟帽,非常硕大。

  离夏抽回小手,推开自己胸部的大手,温柔的冲着魏喜说道「魏喜,你给我
把拉链拉开」,说话的语气是那样的自然柔和,简直像足了妻子对丈夫的命令。

  听到离夏的呼唤,魏喜听话的从后面把连衣裙的拉链拉了下来,伺候着儿媳
妇,在车上就把裙子脱了下来。

  离夏把车子熄了火,随后匍匐着爬到公爹的身上,同样温柔的给他把短裤除
掉。那静寂的野外,没有一丝亮光闪动。

  魏喜呼吸急促的问道「这里做没问题吗?」,只听得离夏细弱蚊声道「玻璃
有反光膜,看不到的,门儿也锁了」。

  一经解释,魏喜惊喜连连,他搂抱住离夏纤细的腰肢,嗅着她那浓郁的体香
和奶味,然后熟练的把她的胸罩摘了下来。

  咕噜咕噜声从魏喜的喉咙处传到了离夏的耳中,离夏闭着眼睛,紧紧的搂住
了魏喜的脑袋,轻声的呻吟着「好舒服,肥吗?」

  魏喜被挤压的喘不过气来,鼻子里重重的哼哼着「嗯嗯」,算是回答了离夏
的问话,然后他使出了吃奶的劲头,大口的吞咽起来。双手也在儿媳妇的后背上
屁股上不停的摩挲着,感受着离夏年轻光滑的身体。

  「嗯~」两个人同时发出了这个声音,魏喜低吼着说道「湿的这么快,好痛
快啊,鸡巴都给泡硬了」,他一边擎着巨阳耸动一边亲吻着离夏的脖子,这份感
觉别有一番风味。

  两个人忘情起来,车子都被带动着晃悠了起来。啪啪声在车子里响声不绝,
正兴奋着肏干途中。魏喜紧紧的抱住了离夏的身子。

  感觉到公爹的异样,离夏不依不饶撒着娇说道「来嘛来嘛,魏喜快用你的大
家伙狠狠的肏我」,魏喜嘴里「嘘」了一声,离夏回头看了看外面,只见远处,
晃荡着亮光走了过来。离夏伏在老喜的怀里同样不敢发出一声大气。似乎已经忘
记了CRV的反光车膜遮挡着外面的视线。

  外面忽明忽暗的光点终于走进,两个年轻的声音隐约着传进车子。

  「肏啊,谁鸡巴大晚上把车停到这了」青年甲说道,青年乙凑合过来盯着窗
子看了看,并没有看出什么,嘴里骂了句「妈屄的,不是玩野战去了?黑不隆冬
的看不见啊」。

  听到他们说,离夏屏住呼吸更加不敢动弹,心里盼望着他们早点离开,那份
压抑和紧张难以言表。这时,她感觉到身下的公爹在蠕动,尤其是体内坚硬的阳
具不但没缩软,粗大异常的把她的整个阴道都填满了,还在轻微的耸动着,揪的
她心里麻痒痒的。她伏在魏喜耳边低语道「别在这个时候肏我,外面还有人呢。
啊~搅得我身子都丢了」。那紧张兮兮的模样,魏喜看着,满足的同时,下面还
在悄悄的动着。

  他同样小声的说道「这样肏起来才舒服呢,屄滑肉紧的。你屄里长牙了,公
公的鸡巴头被你咬的好舒服啊。哎呦,别急,一会儿把怂射进去,喂饱你」。

  魏喜低声说着淫荡话,羞臊的离夏紧紧的把身子贴在了他身体上,无地自容
的说道「臊死我了。你这坏东西,轻点,别动了,我都给你肏开花了」……

  或许没有发现什么,这两个小年轻临走时骂了两句「肏屄来这个地方,也够
会挑地方的,说不好上棒子地里肏去了,不知道哪来的人,你妈的」。

  黑夜里,适应了环境的离夏眼瞅着他们离开,直到看不见他们的踪迹,心里
的大石这才放了下来。她长出一口气,紧紧的搂住了魏喜的脖子,娇蛮的喊了出
来「魏喜,太紧张刺激了,你?讨厌,你故意冒坏,啊~~,叫你冒坏,我夹死
你这个坏东西」,话说出口,刺激的魏喜更加卖力的挺起了身子。

  魏喜挺着身子,快速的肏干起来。受到撩拨,离夏放纵的哼唱起来「魏喜,
狠狠的肏我,我让你肏舒服了」,说完埋进魏喜身子里,和她儿子一样像个乖宝
宝似的任由魏喜抽插起来……

  车子里毕竟狭小,难以施展拳脚。离夏晃动着丰满的身子呼唤着魏喜「公公,
人家想下车。哦,随你好了,人家让你肏个够」。

  这样的环境,这样的黑夜,正是个肏屄的好时节。离夏挑逗着魏喜,撅起了
丰满的大白屁股,媚声媚气的说道「来吧,老公爹,儿媳妇准备好了」。

  魏喜挺着湿漉漉的阳具,反复撸着粘滑的包皮,走上身前,拍打着她那浑圆
翘挺的大屁股说道「儿媳妇,老汉我来了」,一把撸开包皮,魏喜就顶了进去。

  离夏晃动着腰身,紧致的腔道夹裹着粗实的阳具,感受着肉疙瘩在体内的摩
擦,那充实感让她如醉如痴,哼叫连连。

  她双手紧扶着车门,抵御着魏喜的狂顶。野外,肉体击打的声音格外清晰,
就连肉体抽插的水声和咕唧声都能听到,可见其淫靡程度。

  「啊,老公,用力用力肏你的小媳妇,啊~啊~,你的小媳妇好舒服」离夏
也不再顾忌,疯狂的喊了出来。

  魏喜叫嚣着顶着身子,说道「快说点刺激的话,让我好好玩玩」,被贴近身
子的离夏,感觉到耳边吹来了带着酒气的热气,撩拨的情欲高涨。她迷醉的服从
了公爹的要求,嘴里哼唱了起来「建建,你使劲儿肏我啊。哦~~,建建他爸,
你怎么敢肏你的儿媳妇啊~~,老公救我,你爸在肏我的身子,呜呜~~,他在
和我乱伦」。

  这些淫荡的话语一说出口,离夏只感觉身子发软,下体控制不住的涌出大量
的淫液,她承载着公爹的冲击,心神迷乱着。这个口儿,魏喜突然拔出了阳具,
他托住了离夏的大腿,把嘴扎进了儿媳妇的裤裆里。

  一股股淫味十足的液体喷涌了出来,被魏喜含住的饱满印笼,像喷泉一样,
把那淫液全部吹进了他的嘴里。

  离夏酸软无力的说道「不要啊,嗯~~,扒灰佬,你怎么什么都往嘴里填」。

  扶着儿媳妇匀称的双腿,魏喜喝的美滋滋的。一顿豪饮,满嘴骚哄哄的味道
让他心满意足。他调戏着离夏说道「又给公爹肏尿了,你这屄可真滑,味道真好。
来来来,让公爹满足满足你吧。啊~,儿啊,爸替你照顾你的媳妇,这大屁股等
着爸来肏呢」,说完,魏喜直起身子,握住粗大的下体,对准了离夏的肥美的桃
核插了进去。

  插进去,魏喜搂紧了离夏的腰,调整好角度,双腿分开,像搬运工一样,搬
运着,腔调有些颤抖,继续感慨「喝了儿媳妇身上的水儿,爸就替儿子照顾照顾
你老婆了。当公公又当老公,哈哈,真紧啊,看到没,公爹还没全插进去呢」。
魏喜那嚣张无比的样子,凭着他说话的声调,可见他内心多么的狂喜。

  「嗯嗯~~,好喝吗?呜呜~,插到心里去了,嗯嗯~,你这乱伦儿媳妇的
男人,好羞人啊,啊~~,受不了你啦,魏喜,你射吧~~」离夏吭哧吭哧的被
推挤着,肉体的摩擦,禁忌中享受着乱伦带来的强大冲击。

  魏喜扶着离夏的腰,一下下的顶着,听到儿媳妇绵软无力的声音,低喘着说
道「那是大补啊,建建没喝过吧?爸替他喝了。你看看你,小嘴怎么这么紧啊,
呦呦呦,开始了,又开始咬我啦」。说完,速度打了起来。

  这茫茫野外河堤上,飘散着公媳俩的撞击,借着黑暗掩盖着他们的身姿。尤
其他们之间的对话,也是颇多刺激。「儿媳妇」、「老公爹」这些平时不说的话,
用在了夫妻房事中,还是车震和野外共存,可以想象当时的情景有多混乱。

  女人如铿锵玫瑰,即使黑夜里,也在绽放醉人的笑容。男人孔武有力,长途
奔袭中快马一鞭,性情豪放。

  风淡,夜暗。大河长堤,情深意坚。羞怯怯,芬芳露深浅;呼哈哈,姜桂性
弥坚。仙音增色秦淮展,老枪抖花婵娟陷……

  同一时间,陈占英还陪着姑爷子和侄子一起喝着酒。那新三年老三年缝缝补
补又三年说个没完没了的。几个人酣畅淋漓,喝的是一塌糊涂,真是是美酒当前,
豪兴不浅。

              (二十五)闹海

  流水的日子一成不变。生活中,很多美好的事物在向着人们招手。从清晨开
始,日升日落着,演绎着人生的喜怒哀乐。

  话说离夏和魏喜带着孩子回到家中之后,离夏把保鲜膜分别铺在了汽车的前
后座位上,给上面摆放了几片切好的柠檬。转天又给车里换了香水,为了保持车
内的清新味道,她在中午回家时,又特意买了两个炭包,放到了车中。闻着车内
清香的味道,她很满意,心也放了下来。

  处理这件事,离夏做的还是滴水不漏的。至于丈夫回来后,他根本不可能在
车子里发现任何端倪,也就不用担心他的问题了。不过,魏喜偷偷询问了两遍,
深怕事情败露出来。直到他静默观察儿子的表情之后,侧面又从离夏嘴里了解,
这才踏实下来。

  时间如白驹过隙,眨眼间就流转了过去。宗建中途出差了一次,很短暂。一
切的一切按部就班的完成之后,就迎来了十一长假。

  这个消息告诉魏喜之后,本来他不打算随行,可架不住儿子和儿媳妇的轮番
劝导。最后,他只得听从安排,没再反驳。

  十一黄金大假,法定的休息日。约定好的海边之行,在车轮滚滚中,朝着目
的地驶去。

  行驶在高速公路之上,宗建和离夏倒班开着车子。歇人不歇马,中途加了几
次油,大约十来个小时,终于在晚间抵达了金玉海滩。

  饥肠辘辘的他们吃过晚饭,寻了各自的房间休息起来。养足精神准备度过一
个愉快的假期。

  金玉海滩国家旅游风景区位于大山市西北部,和老市区隔着二十多公里的距
离。4A景点又是地质公园,集餐饮、娱乐、休闲住宿于一身,可谓是出行旅游
的好去处。

  经过一夜的调整和休息,转天清晨,吃罢早饭。宗建开车陪着父亲和妻子一
起去了海边。边走边说着之前计划好的路线。第一天上午去大山博物馆,中午到
海边游耍,然后于晚间品尝大山市的海鲜特色。第二天的路线则是观光金玉海族
馆和地址文化公园。第三日,则是带着父亲一起打打高尔夫,消遣娱乐一番……

  因为是自驾,花费上要比组团的多一些,但自由度高,能够随心所欲的畅玩
和享受,对于离夏他们来说,这个最主要了。

  连绵的海岸线一望无际。天空碧蓝间,海水湛蓝。那细白的沙滩上,大批的
旅游观光游客或走或躺,享受着云淡天高的惬意和海天一线的清凉,那看似来势
汹汹的海水,带着淡淡的海腥味席卷过来,每一次潮涌留下一些五彩斑斓的小石
头,然后又慢慢的退散回去,往复来回,不免让人心里产生一种涉足其中的欲望。

  帐篷里,离夏低着头,看着自己身上穿着的泳衣,伸手在肩膀和胸前抻扯着。
浅黄色挂脖泳衣,看起来很漂亮。把她的身材完美的展现了出来。肥沃的胸部鼓
囊囊的摆在那里,一片波涛汹涌,蔚为壮观。她冲着宗建笑着说道「你看看人家
穿这套泳衣好不好看」。

  宗建已经换好了泳裤,白净的身子,微微发福的小腹,他正在垫子上整理物
品。听到妻子问话,他回头看了一眼,说道「嗯,挺好看的,你穿什么都好看」。

  感觉丈夫说话有些敷衍,离夏撅着小嘴嘟囔道「你都没好好看人家呢,怎么
就知道好看呢?」

  利索的忙完手头上的活计,宗建纵身起来,抱住了离夏,撅着嘴亲吻了起来,
搞的离夏娇喘连连。温柔的爱抚一番之后,宗建笑呵呵地赞着妻子「老婆就是穿
什么都好看,这还用说吗?一会儿,咱们出去让爸进来换衣服,都来到这了,咱
们就多玩玩」。

  离夏妩媚的看了一眼丈夫,双手搂住了丈夫的脖子,笑嘻嘻地说「他要是不
同意下水呢?又要我去劝说?」

  宗建直勾勾的盯着妻子看,手伸到了妻子的胸部,很不老实起来。离夏被摸
的有些动情,她打开了丈夫的手,说道「就知道干这个。一会儿,你去叫爸爸换
衣服好了,咱们轮着来」。

  离夏拿出了防水防晒霜,在丈夫的帮助之下,在身体上又补了一遍。一会儿
要下水的,离夏又给丈夫涂了一层。

  夫妻双双走出帐篷,走到遮阳伞下。魏喜正在哄着小孙子,不时的给他喂着
水。沙滩上有些小风徐徐,温度也渐渐升了起来。看到儿子和儿媳过来,魏喜不
待他们说话,开口说道「你们去玩吧,我在这里照看孩子」。

  这个情况,宗建和离夏提前就预感到了。知道他会这样说,宗建把孩子接了
过来,送到了妻子手里。然后对着父亲说道「爸,你就跟我走吧」。说完,拉着
父亲就奔向了帐篷。

  搞的魏喜莫名其妙的不知所以,走到帐篷里,儿子递给他一跳黑色的泳裤。
看到那个泳裤,魏喜咂了咂嘴。说道「你们玩吧,我一个老家伙,还穿这个?又
不下水,算了算了吧」。

  嘿嘿,宗建心里一笑。果不其然是这个样子。他简单的说了两句「都到了海
边了,咱们之前不是说好了一起游玩吗?这样的天气和情况,你不要固执啦。你
要是不听我的,夏夏还是会做你的工作的」。

  经儿子这么一说,魏喜挠了挠脑袋,指着儿子的鼻子说道「你们呀,年轻人
玩玩也就算了。爸都一把年纪了,还和你们一起凑合,这叫什么」。魏喜一边说,
一边拿着那黑色的泳裤看来看去的。似乎这条泳裤太暴露,穿起来感觉很怪异。

  看到父亲犹豫不决的样子,宗建撩开了帐篷,出去时又说了一句「你换吧,
我们在外面等你」。

  外面的离夏看到丈夫出来,问道「他同意没有?」,宗建撇了撇嘴说道「爸
爸不太情愿,可能感觉不好意思吧,反正我说了。他要是坚持不同意,我也没有
办法」。

  丈夫的表情被离夏看在眼里,感觉很好笑。她看了一眼帐篷,说道「你这话
说的,来到海边不泡个海澡,来这个地方干什么?真是的」。

  两口子说话的空儿,魏喜出来了。他低着头,双手捶拉着,一会儿攥拳一会
儿又松开,扭扭捏捏的样子,像个害羞大姑娘。别看他畏畏缩缩的,身材还是很
不错。臂膀和胸脯子上的肌肉很明显,腹部轮廓虽然不太明显,但也隐约映出了
八块肌肉,很丰满很健壮。

  离夏笑嘻嘻的看着魏喜,对着身边的丈夫说道「爸的身材还真好。呦,你看
看他,穿个泳裤就像进了动物园,左顾右盼的」。随后又轻轻喊了过去「爸,你
过来啊,上这边来」。

  魏喜艰难的走到儿子身边,冲着他们说道「穿这么个样子,感觉挺不舒服」。

  离夏打趣起来「这有什么。爸,你自然一些,别那么紧张。你没看到这里那
么多人都玩嗨了。」

  宗建在一旁搭腔说道「是啊是啊,爸,你先适应一下。我和夏夏去水里游泳,
一会儿替换你好了」。

  直到儿子走开,魏喜这才长出了一口气。他心里说「真比不了年轻人啊。看
来我确实老了,跟不上时代了」。想归想,他抱着孙子,坐在了垫子上面,看着
嬉戏游人,渐渐适应了下来。

  浅滩,离夏适应了水温,她圈在了泳圈里,一步步的走了下去。划着水,离
夏嘴里放声呼喊着。只不过,她的呼喊被身边的人盖住了。看着妻子搭着泳圈游
走,宗建展臂追去。徜徉在蓝天碧水中,那淡苦的咸水,刺激着他的口鼻,他越
发奋力的朝着妻子游去。

  一番嬉戏,两口子玩的不亦乐乎。尤其是离夏,自从怀孕到生产,始终圈在
家里,旅游对于她来说,那简直就是奢望了。来到这里,又找回了曾经的感觉,
那份融入天地之间,身体放松敞开心扉的味道一点点的回来了。

  宗建的心里也很舒畅。轮开双手,两条大腿不断的拍打着海水,心里的喜悦
跃然于脸上。他抓住了妻子的泳圈,伸手摸了一把脸上的海水,吐了一口唾液,
喘息着说道「好舒服啊,这么长的时间没有游泳,感觉肺都小了」。

  离夏挂着笑容的脸蛋,映衬在蔚蓝的海水中,显得格外清丽,她冲着丈夫吐
了吐舌头,说道「你哪里有时间啊,总东奔西跑的,再说家里有了小孩,抽不开
时间的。不管了,我要泡舒服了再上去」。

  这样的氛围,离夏的孩子心性打开了。她在丈夫的陪伴下,来到了不远处的
礁石旁,小小的休息着。猛然间游水,很耗费体力。宗建有些疲乏,他对着妻子
说道「我有些累了,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回去?」

  离夏从泳圈钻出来,双腿打着海水,上身晒在礁石上。闭着双眼享受着,她
对宗建说道「我想在这边待一会儿,你要不要泳圈?」

  看到妻子融入这海天一色中,宗建笑呵呵的说道「不用啦,又不是很远,我
游回去让爸爸也下来感觉感觉」,说完,他晃悠着白净的身子,游了回去。

  魏喜双手拢着小孙子,让他在垫子上爬来爬去。宗建走到近前说道「爸,我
换你来了,你也放松放松」。

  魏喜抬头看了看儿子,问道「夏夏怎么没有回来呢?」

  宗建抬手指着不远处的礁石,说道「喏,她就在那边休息呢,要不你去看看」。

  听到儿子这样说,魏喜埋怨了一句「怎么让她一个人留在那边呢,还是你去
把她接回来吧。爸就不下水了。」

  宗建坐在垫子上,说道「她有泳圈的,礁石那边也有人玩耍,没事的。你去
放松一下,感受一下挺好的」,他一边说,一边和儿子搭着手玩耍,全然没注意
父亲异样的表情。

  海水中,魏喜轮开双手挺着身子,快速的朝着那片礁石游去。他的这个姿势
叫自由泳,用他的话说,那叫做轮甩子。他打着甩子,很快就到了礁石处。寻觅
了一下,终于看到了一条浅黄色的美人鱼栖息在礁石处。

  波光粼粼的浅黄色,在黑色的礁石上非常明显,一抹艳丽的姣好身段,慵懒
的躺靠在那里,让人遐想无限。

  魏喜看到那美人鱼正在观望着他这边,并且冲着他喊着什么。他奋力的游了
过去,循声问道「累了吧!跟我回去吗?」

  白皙丰满的腰身被浅黄色泳衣包裹着,随着荡漾的海水不断起伏着,怎么看
都舒服无比。魏喜贴着礁石,慢慢靠近了离夏的身子。

  水中,离夏伸出了胳膊,拉住了魏喜的手说道「跟我来这边」,她脚下踩着
礁石,推着泳圈来到一处低洼的礁石缝隙间。魏喜跟在后面,不明白离夏到底什
么打算。他疑惑的问着「这是要干什么?」。

  离夏把魏喜按倒在礁石缝隙处,脸颊上挂着桃花样的红晕,她撅着小嘴冲着
魏喜拌起了鬼脸,小模样怎么看怎么讨喜找人怜爱。她眨巴着杏核大眼,有些严
肃的说道「我和你儿子的性爱很和谐,他能满足我,时间上也没有任何问题的。
可自从我和你发生了关系之后,我渐渐的喜欢上了偷情。那种刺激和紧张,让我
欲罢不能。你说我是不是很淫荡?」

  魏喜躺在礁石缝隙间,紧张的看着周围的情况,想要从这里发现什么。周围
三五成群的人,追逐嬉戏着,不断来往,谁会注意这一对掩藏在礁石缝隙中的男
女。观瞧了一阵,并未看到异常,魏喜紧张的盯着儿媳妇的水嫩脸蛋问道「你不
会是想在这里来吧?这么多人,怎么来啊?会出事的」。

  魏喜虽然大胆,可他也不是一味的盲目,随便在什么地方都下家伙。这里,
虽然隐蔽,可那无数只眼睛,要是让他们看到的话,真的是不堪设想。魏喜刚要
说些阻拦的话,就看到离夏骑了上来。

  那一瞬间,魏喜瞪大了眼睛,更是左顾右盼起来。他压低了声音说道「胡闹
啊,要做回家做,这里真的很危险啊」。

  离夏丰满结实的身体伏在他的身体上,半埋在水中,借着水的浮力载沉载浮
的完全不管不顾起来。她伸手把魏喜的裤衩拉了下来,魏喜眼睁睁的看着她的动
作,机械式的配合着。

  矛盾不安的魏喜使劲的贴在礁石上,同时不断的扫着不远处玩耍的人群,他
紧张极了,生怕被别人看穿。这种心理其实也很好理解,只不过他从未在这种环
境下尝试男欢女爱的滋味,所以身体紧绷绷的。

  泳裤被甩在礁石上,离夏伸手在自己裆部摸索着。只见她一拉,浅黄色裙摆
下的护裆就打开了。魏喜也不知道这种款式的泳衣为什么能在下面打开。他眼睁
睁的看着,身体的接触证明了离夏肉体的赤裸,那柔软肥嫩的接触,感觉很舒服
很痒痒。不光这些,离夏竟然趴了下来。

  性感的尤物压在身体上,任何一个男人也无法抗拒她的魅力。魏喜硬了,在
海礁缝隙的掩盖下,魏喜的阳具被离夏抓在了手中,满盈盈清澈间,他就入了进
去。

  那别样的味道,真不知如何形容。魏喜只感觉温暖一片,龟帽处滑腻腻的融
入桃源里。离夏健美的双腿大开,她伏在魏喜身上,感受着幕天席海的味道,浑
身颤抖着晃动着,摇曳于枝头间。

  水下,乌黑的体毛不停的晃悠着,圆楞子般的阳具穿插在离夏娇嫩的阴户里,
魏喜绷紧了小腹问道「海水里做会不会对你身体有危害啊?你套上泳圈吧,千万
别被发现了」,从未试过海中作业的他,心里还是有想法的。

  离夏不以为然的说道「来也来了,做也都做了,爸,专心点,」,不过她倒
是听从了魏喜的吩咐,把泳圈套在了身体之上。

  这丫头的话说的,真的是不管不顾了。打消了念头,魏喜还是有些紧张,不
过,随着紧张的心情,他的下体也越发粗实起来,龟帽挑着嫩户,舒爽的做了起
来。

  局面打开,离夏挺直了腰身,一下一下的浮动着。毕竟是女上,动作幅度不
大,也没有平时的激烈,但刺激程度绝不亚于任何一次做爱。离夏的小脸蛋红嫩
嫩的泛着光彩,如果不是在这个环境里,魏喜肯定会抱起她狠狠的伐挞。

  饱满的丰胸,在泳圈的围护之下,像两个大西瓜。看的魏喜心痒难耐,他兴
奋的说道「要不是条件不允许,爸真想吃两口奶」。

  看着公爹眼中的异彩,离夏娇羞的呻吟着「恩啊。这些日子,我感觉乳房没
有那么涨了,你要是真想吃,我给你奶两口」。说完,继续哼了起来。

  那小水嗓儿,在这片礁石处,随着海浪涌动着一上一下、一起一伏,根本不
用担心被别人听到,公媳俩人舒缓的做着。火辣辣的太阳罩在头上,离夏到底是
丢了两次身子。

  感觉到公爹异常壮大的身体,她轻轻的呼唤着公爹的名字,声音有些绵软无
力「魏喜,射吧,人家满足了」,紧张中,那份不安躁动的刺激,给魏喜冲击不
小,他实在也是忍无可忍了,低吼着,魏喜不敢再动了,就那样静静的把阳物放
在离夏的体内,感受着温暖的包围和褶皱的吮吸,他毫无保留的射了进去。

  这个过程,看似做了很长时间。如果他们带着手机或者手表,打表的话,也
不过就是十来分钟的样子。不是魏喜没有能力,也不是因为最近没有做爱,实在
是因为太紧张太刺激的缘故。

  话虽如此,精液射出来的量却着实不少。白花花的粘稠液体随着阳具的拔出
来,飘散在海水里。那是多少个子孙精华,就那样的随着波动的海水,不知飘散
到了何处……

  魏宗建看着父亲和妻子满面红光的从人群中走了回来,高兴的问道「爸,怎
么样?不错吧」。

  魏喜从儿子怀里接过孙子,嘴里说道「挺舒服的」,宗建又转头看向妻子。
看着妻子焕发青春的身体,脸上被晒的有些红润,关怀道「你看你热的,尽顾着
玩了,也不怕晒晕了,咱们休息会儿,一会儿吃点饭去」,听到丈夫这么说,离
夏嘻嘻的笑了起来。

  正要去帐篷里拿水的宗建忽然看到父亲后背有两处划伤,关切的问道「咦,
爸,你的后背怎么破了?疼不疼啊?」

  躺在另一处垫子上的离夏闻声翻身而起,而魏喜也的转过头来,冲着儿子点
了点头「哦」了一声。没等魏喜说话,离夏笑嘻嘻的抢了过来,说道「爸肯定是
躺在礁石上磨得,要不怎么会破了呢?真是的,就那么不习惯不适应。」离夏一
打岔,宗建总算明白过来,他转身钻进了帐篷。

  上岸时,魏喜感觉后背火辣辣的,那种如芒在背的感觉一方面来自于身体,
另一方面来自于周围人群的眼睛。经儿子一询问,他只是冲着儿子哼了一声,算
是交代。索性的是,儿子忙于拿水,并没太注意别的。

  魏喜坚持着自己先照看孩子,让儿子和儿媳去冲淋浴。他看着周围几近赤裸
的男女,眼神不再和初时一般躲躲闪闪,很是欣赏着过往的男女。回想礁石一幕,
可以说是他平生最大胆的一回做爱。

  绷直了双腿的他,紧紧的投入在儿媳妇的体内。那一刻,他似乎忘记了周围
的环境。只身投入到大海里,既像猎捕的渔夫又像脑海的潮儿。他抓牢了儿媳妇
丰腴的双腿,驾驭着这条肉欲的美人鱼。胯下的长枪钻啊钻的,仿佛要钻到女人
的子宫里,那不断抽缩的阳物,心脏一样咕咚咕咚的跳着,然后,他被包围了。

  火一样的潮水席卷着他的身心,他犹如被压在五指山下的孙猴子,要挣脱一
般,随着浮动的身体,他脑海中轰的一下。长出一口气,他感觉飞了,在挤压中,
终于飞出来了……

  大山市的海产味道独特,品类繁多。鲜香爽滑中带着浓郁的海的气息。饭菜
上来后,等不及的离夏深深的吸了一口,那味道真窜。她正要动筷,就感觉胃里
酸溜溜的,离夏急忙偏过头,「哇」的干呕了起来。

  或许是受了凉,呕吐之余,离夏眼里噙着泪,急忙用手纸擦拭一番。没吃两
口,她再次干呕了起来。一旁的宗建和魏喜很是焦急的询问着,离夏拍了拍胸脯,
表示没事。只不过,这一顿饭吃的挺不踏实。期间,离夏又再次呕吐了起来。

  魏喜皱着眉头,似乎想到了什么。碍于儿子在场,他没好意思说什么。他的
几次偷偷注视,还是被离夏发现了。回到住处,趁着宗建哄孩子,离夏来到魏喜
房间。

  当他得知离夏的月事情况后,回想以往合房的过程,一下子就想到了老家午
后的那次疯狂。那次是戴着套子的,不知是套子的质量缘故还是因为年头太久,
最后居然被他捅破了。对于那天的情形,他仍然记忆犹新。

  趁着儿子昏迷般的酒醉死觉。在浴室里,他抱着儿媳妇疯狂的摆动着。儿媳
的身体被他颠上颠下的,每一次快速抽插都是齐根拔起然后齐根没入,插的很深
不说,套子本身又不和规模。那硕大的龟头撑的很开,在最后疯狂的大力摩擦中,
他捅破了避孕套。

  一瞬间的破入,他抵达了离夏的花径口。紧小的肉穴包裹已经非常舒服无比,
那高潮中的刺激和释放,让他下体清晰的感觉到儿媳妇体内的肉蕾在吮吸浇灌着
他的龟帽。停不下来的节奏,他抱紧了儿媳妇的身子,喷射过程中,每一下小小
的捅入,身体里也随着被抽走一部分,或许就是被抽走的精华导致了儿媳妇今日
的情况。

  他呼吸急促,颤抖的问道「孩子是我的吗?」,那敢情很焦急,迫切十足的
想从儿媳的嘴里探知情况。

  离夏嫣然一笑,冲着魏喜说道「看你急的,我哪里知道是你们谁的。不过呢
……」,可爱的女人,笑的时候总是特别的迷人。

  这个表情,魏喜不知道看了多少回了,他也体验了无数次这样的好处。他痴
迷的看了一阵,焦急的问道「别逗爸了,快说啊」。

  收敛了笑容之后,离夏稍显平静的说道「你的几率大一些吧。毕竟,当时建
建喝多了,你又是那样对我」。

  听到儿媳妇这样一说,魏喜欣喜异常的问道「真的吗?」转而魏喜又愁眉苦
脸的叹了一声「哎!真不知该如何说。哎!你,你心里怎么想的?」

  离夏拉着魏喜的手,盯着他的眼睛,问道「你问我怎么想的?我无所谓,你
心里什么想法」。

  魏喜低下头,沉默了起来,脑海中不断思考着问题。魏喜神色黯然,伸手捂
着口鼻摩挲着,嘴里不时吐着长气,最后咬着牙说道「爸对不起你,对不你啊」,
说着说着,竟然哭了。

  坚强的公爹,这个样子,离夏还是第一次看到。她知道公爹心里想的是什么,
也知道公爹所作出的决定多么沉重。她不在乎肚中是否真的孕育了孩子,也不在
乎这个孩子到底是谁的。看到公爹流下的泪水,离夏心里一酸,眼角也湿润了起
来。

  离夏安抚着公爹,抓起了那握着的粗大手臂,把手背放到了自己的脸上,让
他感受自己的心情。默默的说道「你不用担心我,我知道你的,我知道你的心」。

  魏喜抽搭着,抬眼看了一眼离夏。手指温柔的替她抹着眼角的泪水,艰难的
问着「建建知道吗?」

  离夏摇了摇头,那两只杏核大眼眨巴着,安慰道「你别想那么多了,回头我
叫他买试纸查查,你也不用自责,我不怪你」……

  宗建风风火火的拿着检测怀孕的试纸回来,交给妻子。经过确认,上面显示
的结果就是怀孕了。没成想这次出游,伴随这样的一个结果。

  一番考虑之后,宗建把想法告诉了妻子。毕竟此处人生地不熟,他准备带着
妻子回家彻底检查一番。

  对于怀孕,离夏看的没有那么重。不过,看到丈夫和公爹很在乎自己的样子,
她只能打消了念头,提前结束了这次黄金周的旅行。

  很多时候,计划赶不上变化。提前结束旅行,回家的途中,魏喜沉默不语,
哄着孙子时也是强颜欢笑。宗建看到父亲脸色有些不好,他知道父亲担心离夏的
身体。默默行驶中,他心里不断自责着自己的行事鲁莽,让老父亲平白又操起心
来。另一方面,又深深感怀父亲,那爱虽没说出口,可心里装着的却很深。

              (二十六)丰收

  花开花落,始终遵循着一个过程。生老病死的轨迹如春夏秋冬一般,每个人
有每个人的故事。这些故事,或明或暗发生于茫茫人海中。

  海边游玩,提前打道回府。原因无他,情况是发生在离夏身上。这个问题有
些严重,有些棘手。她的呕吐和身体反应,让人不由得不往怀孕方面上想。

  不过离夏本人倒未看出心情不爽,她还是她,还是那个爱说爱笑的她。对于
她身边的人来说,就没有她那么乐观了。

  一路无话,回到家中,已是凌晨五点。离夏和宗建独处卧室中,离夏讯问着
丈夫「要是检查出是怀孕的话,咱们这个孩子还要吗?」出于尊敬,离夏询问着
丈夫,或许是觉得愧疚丈夫,离夏倒是显得客气了。

  宗建终归是没有离夏思考的多。再者一说,他也根本不知道这里面隐藏着什
么事情。他回想了一阵,脑子里过着电,终于想到了在老家的那个午后。他有些
郁闷的对着离夏说道「那天下午,我喝多了,你说怎么就那么巧呢?咱们就那么
一次没有避孕,结果……」然后呐呐的不知如何继续说下去,离夏看着丈夫,身
子不由自主的倒进了他的怀里,感受着丈夫厚实的胸膛,温柔的说道「别想那么
多了,检查过后咱们再商量,你先休息吧」。

  宗建叹了一口气,下床穿好鞋子,说道「我抽颗烟就睡」。

  宗建走出卧室,看到父亲站在阳台上抽烟,走上前去,他顺手点了一根烟,
低头看着小区内朦胧的夜景。

  魏喜看到儿子有些沉闷的样子,问道「怎么了?」

  宗建瞅了瞅父亲,随口说了句「没事」,他心里有事,魏喜一眼就看出来了。
这里的事瞒不住魏喜。目前,魏喜所要做的就是保持自我清醒,不能让自己丢了
阵脚。

  想到这些,魏喜问道「夏夏还呕吐吗?今儿个上午就先休息。下午你带着她
检查检查,别是受了凉,吃了海货不适应」。

  宗建心里也正有这个打算,准备带着妻子去医院检查一番,看看到底是否怀
孕。那些个所谓的试纸,准确率令人怀疑,毕竟她还在哺乳期,所以宗建也不能
确定妻子嘴里所说的经期是否靠谱,一切只能经由医院的诊断来决定了。

  爷俩泛着合计,各怀心事。没得到证实之前,也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了。

  返程的十多个小时,宗建确实也是非常疲惫。躺在床上没一会儿,他就沉沉
的进入了梦乡。离夏安顿好孩子,关好卧室的房门,走向公爹的房间。

  半掩着的房门被推开,离夏看到公爹躺在床上。听到开门声,正侧头望向自
己。她挨坐在床边,沉静中环视着屋子。

  见状,魏喜起身坐了起来,问道「怎么不去休息?下午还要去医院检查。」

  离夏轻轻的「嗯」了一声,转头看向魏喜。在大山市,她曾和魏喜说明了情
况。今天下午要去检查,她借着丈夫睡觉的空儿,想再听听公爹的意见。

  彼此坐了一会儿,魏喜打破了沉寂,他问道「和建建商量出结果没有?」

  离夏的眼睛清澈无比,那忽闪的大眼睛,好似会说话一样,透着灵秀。她说
道「下午宗建陪我先去检查,看结果吧!他没具体说什么,我估计他会和我商量
打掉孩子。毕竟那天的情况,他喝多了……你有没有想留下孩子的想法」,她拉
起了魏喜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肚子上。

  一个多月的情况,肚子根本没有任何变化和反应,哪里能够触摸到什么呢。
但离夏还是把魏喜的手拉了过来,让他感受一下自己肚子的情况。

  已经换了一身睡衣的离夏,薄纱般若隐若现的身子,不用刻意盯着就能看出
里面的玲珑胴体。她还是那样的年轻活力四射,还是那个温婉柔美的女人。

  魏喜颤微微的把手放到了离夏平滑柔软的小腹上,虽隔着薄纱,温热的体温
还是传到了魏喜的手中。他瞪大了眼睛盯着那里,粗糙的大手温柔地抚摸着那个
让他挤压的地方,那个曾让他流连忘返的地方,那个现如今孕育生命的地方。

  单独面对离夏,魏喜再也不用遮掩内心情感。他激动的问道「你说,真的是
我的吗?」

  离夏扫了一眼公公,伸出柔嫩的小手把那抚摸自己肚皮的大手拽到了心口。
让他搭在自己丰满的乳房上,感受着自己的心跳。抿嘴温柔一笑,嗔道「当时宗
建喝多了。他又没你射的深,也没有你那样狠」。那笑容绽放出三月桃花,美艳
不可方物。

  话从离夏口中说出,听得魏喜心中一醉。当时的情况,没法确认到底是谁埋
下的种子。可离夏说的话,还是深深地震撼了他,让他惊喜不断。那是作为一个
男人得知女人怀孕后的一种发自心底的喜悦,那里也包含了男人征服和占有的心
理。三十多年前,建建还未出世时,妻子怀孕时,魏喜也是那样的欣喜若狂。

  魏喜的手掌覆盖在离夏的乳房上。硕大膨胀的胸部,奶头耸立其上。弹性十
足并且濡湿一片,完全撑出了他的手掌。没有抚摸过那两只肥沃的奶子的人,根
本无法感觉出它的霸气。他兴奋无比的托着离夏的肥白,记忆里,也飘到了三十
多年前。「孩子他妈,你说孩子是男孩还是女孩」,当时和建建他妈说的这话还
是那样记忆犹新呢。

  摸着摸着,魏喜情不自禁的就把头靠到了离夏的肚皮上。聆听那里的声音,
在寂静的卧室里,欢喜的心情洋溢在魏喜的脸上,他是那么的开心。

  倾听了一阵肚中的动静,魏喜抬头扫了一眼客厅,他低声问道「你说孩子是
男孩还是女孩?」,这没来由的话,从他嘴里说出来,看似多余,实难掩盖他的
激动心情。

  离夏柔声说道「才多小啊,哪里知道」,温柔的离夏依倒在魏喜身边,真的
就像他的妻子,脸上也展起了笑容。

  「是啊,孩子确实是太小了。」魏喜不住点头。

  可是,欣喜之余,魏喜便怅然了起来。他脑子还没到发昏的地步,他知道该
与不该。可想到后果,心里又开始一阵阵的抽搐起来。

  儿媳妇肚子里的孩子要得吗?

  魏喜心里极度挣扎着,思考着这个问题。他的表情由大欢喜变得沉寂了下来,
嘴角微张,不停的咧咧着,让人看了不知所谓。

  建建是个独生子。多年前,因为妻子身体落了病根的缘故,始终没有要第二
个孩子。魏喜觉得儿子有些孤单,他内心很是期盼能有第二个孩子,既能和儿子
相互照应又能在自己晚年多一个身边陪伴的人,可天不遂人愿。

  多年后的今天,女人的肚子里再次孕育出孩子来,那极有可能就是他的骨肉
他的种。

  他祈盼儿孙能有一个好的生活,能够合家欢乐,能够团圆美满。从情感出发,
这个孩子虽然很有可能是他和儿媳妇乱伦的产物,但他还是很想要的。已经背德
发生了不伦的事情,他已经不在乎孩子的问题了。管他叫爸爸也好,叫爷爷也好,
那都是出自这个家庭里的。

  可是,从另一个角度看,当时的环境和状态,并不完全是他一个人参与的。
这里有儿子的参与,他又是喝醉的状态下和儿媳妇有的肉体接触。这且不说,十
一黄金周又经历了海水的浸泡,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和儿媳妇又来了一次闹海。
魏喜并不是傻子,医学角度上的概率也不能不考虑啊。

  孩子能要吗?魏喜不断地问着自己,他的内心挣扎不断。

  「你想要这个孩子吗?」一个温柔的声音在魏喜耳边响起,他的手还放在那
饱满的乳房上,感受肥沃的同时,感受那波动的心跳。

  魏喜盯着离夏的眼睛,他看到的是母性的温柔和女人的温顺。脸上带着痛惜
的神色,咬紧了牙关,魏喜叹息道「孩子啊!哎!」……,说着说着,他便哭了。

  平日里坚强的魏喜,此时此刻像个无助的孩子。泪水顺着他的星目流了下来,
他仰头紧紧闭上双眼,抽搭间泪水顺着他的眼角流了出来。

  看到铮铮铁骨的汉子流下脆弱的眼泪,离夏轻抚着他的眼角,把他拉进了自
己的怀里,轻轻的抚摸着他的脑袋,像母亲安抚幼子一样。

  这一刻,离夏明白魏喜的心。任由魏喜伏在自己胸口,任由他发泄心中的情
感。他嘴里那一声声「对不起」,听到离夏耳中,把她的心都要打碎了。

  离夏同样哽咽了起来。她抱起了魏喜的脑袋,盯着魏喜的眼睛说道「魏喜,
自从我把身子给了你,我就不后悔了。我的心被你偷走的那一刻,我就什么都不
在乎了。」

  魏喜张着嘴,艰难的呼吸着。紧闭着双眼,试图控制自己的泪水。感觉眼角
被离夏的小手擦拭,这才缓缓睁开了双眼。他深呼吸了一口,抽搭着鼻子说道
「我舍不得啊」。

  看着梨花带雨的离夏,触动心酸处,魏喜伸出了双手。替她轻轻抹掉了眼角
的泪水。他不想看到女人哭泣,更不想看到自己心爱的女人哭泣。

  看着手中沾满了儿媳妇的湿润,魏喜伸出舌头舔舐着手指,他想尝一尝泪水
的味道,想让自己的心和她贴的更近一些。

  离夏抽出自己的小手,抱住了魏喜。伏在他的耳畔低低的问道「咸吗?曾经
的一万年太久,藏在我心底的泪水,这次给你淌了出来。一切的一切都会好起来
的。我的男人,你不要伤心了」。缠绵婉柔的话语,悄悄的钻进魏喜的心里,安
抚他的同时,离夏何尝不是安抚自己呢。

  或许是觉得太沉闷了,离夏又推开了魏喜。她娇嗔起来「不要这样啦,你个
大男人还哭鼻子,弄的我的心都陪着你感伤了。虽然决定不要这个孩子,可人家
的小月子还是要你伺候呢」。

  阴雨过后的彩虹总是那么美,明明遥不可及但又触手可得。魏喜叹息了一声,
搂住了离夏。一通情感发泄,两个不伦关系的人贴在了一起,从身体到心灵上。

  他审视着自己,感受着怀里娇小的女人。在拂晓来临之际,魏喜终于平复了
心情。他冲着离夏坚定地说道「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都照顾你,直到我动不了为
止」,这是一个男人的誓言,是魏喜给离夏的一个承诺。珍惜慰藉的心情或许只
有他们彼此才能懂得。在黎明破晓前,在魏喜的房间里,连着的两颗心纠缠在一
起,爱的誓言迸出温馨的火花,久久。

  ……

  黑夜与白昼交替,魏喜和离夏又恢复了他们的身份,生活继续进行着。

  到了医院,检查结果和预想的情况一样,离夏怀孕了。经过商量,他们决定
把孩子打掉,这实在是没有办法的事情。预约了手术时间,宗建陪着老婆回来,
把消息告诉了魏喜。

  魏喜瞪大了眼睛,惊疑的问道「夏夏怀孕了?为什么要打掉孩子呢?」

  宗建把事情简单的说了一下。魏喜自始至终默不作声,直到儿子把厉害关系
说出来。他这才说话「能尽量不打胎就不要打胎,对女人的身体不好。你妈妈就
是因为妇科病,后来积劳成疾才故去的」。说到这里,魏喜不再言语。

  父亲所说的话很有道理,宗建也知道母亲的月子病。可他自己喝多了搞出来
这事,怨不得别人,只能是打掉门牙自己忍着。

  爷俩沉默不语的坐在沙发上,气氛一时无比沉闷。看到客厅里父子俩怀着心
事,离夏冲着爷俩挥了挥手,说道「又怎么了?搞的紧张兮兮的样子」。

  宗建一脸苦笑,回道「这不就是要陪你打掉孩子吗!」

  离夏看了一眼,撇着嘴说道「又不是什么大事,看你们那个样子,跟上了法
场似的。行了行了,又不是你们挨一刀,愁眉苦脸的臭样子,我不要看」。

  离夏使了个眼色,把丈夫拉到一边,和他询问了一下老爷子的情况。宗建一
五一十的把经过说了一遍。

  难怪父亲心里不舒服,这个流产的问题涉及到女人的月子病。要么他提心吊
胆愁眉苦脸呢。离夏安慰了丈夫,让丈夫去做饭,自己去安慰安慰老爷子。

  父亲心情不好,宗建也不知如何劝说,只得听从妻子安排,关上厨房的门,
任由妻子去安慰父亲。

  离夏靠在沙发上,对着魏喜低声说道「行啦,你儿子去做饭了,别再愁眉苦
脸的了」。

  魏喜沉默了一阵,低声说道「我知道,我知道」,说着说着,魏喜不在言语,
他低着头,单手撑着脑门,身体颤抖了起来。

  听到公公这样子说,离夏寻思着说道「我知道你的心,不是说过……,你怎
么了?」

  看到魏喜低头捂着眼睛,身体颤抖的样子,离夏推了一把魏喜的胳膊,轻轻
唤道「魏喜你怎么又哭了!」

  看到他揉动手指的样子,离夏看到老人眼中的泪水。她知道,魏喜动情了,
心底埋藏的那份情,又一次爆发了。

  离夏轻轻劝道「好了好了,这么大人还哭鼻子,不要那样了,让你儿子看到
就不好了,我知道你心疼我,你心里装着我呢,嗯,不哭不哭了」,离夏轻轻安
慰着,从茶几上把抽纸递了过去,她也被感染的落了两滴清泪。

  公爹是个心思缜密的人,做事从来都思考在前,基本上很少做出一些不加思
考的事。这一次例外发生,离夏不确认孩子到底是谁的,毕竟他们父子两个人都
有和她发生关系,这个情况真的很复杂很意外。

  可公爹却几度流下了热泪,为自己流下了心疼的眼泪,离夏又岂能无动于衷。
她擦拭着自己的眼角,哽咽着说道「别哭了,你再哭,把我的心都哭碎了。难道
你喜欢看到我哭的样子?」

  听到离夏低泣着说,魏喜擦干了泪水,慨叹道「我心疼啊,我舍不得你受到
创伤」,此刻,老人带着真情,诉说着。他的心在这一刻很不好受,虽然看不到
离夏肚子的动静,可检查报告明确的写出了怀孕二字,这是板上钉钉的事情,无
法更改的事实。

  发自心底的呼唤和心灵的依靠,离夏闭上眼睛,对着魏喜一字一顿的说道
「诚诚是个孩子,我也是个孩子。我是有那么一点恋父情节,但我已经把你当成
了陪伴在我身边的男人。你的肩膀你的呵护你的温柔,让我把身体交给了你。我
的心,一半属于建建,一半属于你。这一次发生了这种情况,我们不要自责,勇
敢的面对它,我要你伺候我月子,权当你补偿给我,好吗?」

  敲打心坎的话从离夏嘴里吐露了出来,那是她的心声,也是对魏喜的一个交
代。魏喜默默的注视着离夏,嘴里认真的说着「自从我随着你们进城,我做了对
不起你的事。身为一个长辈,做出这种事情,真的不应该。可我心底是喜欢你的,
我是个经历过生死的人,除却情欲之外,你在我心里有了位置。我爱你」

  我爱你,这三个字从魏喜的嘴里说了出来,他是那样认真那样严肃。一个曾
经的军人,现如今的老人,他嘴里说出来这样的话,那严肃表情下,语气却是非
常温柔的。

  离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傻样儿,我知道你心里有我。看开点,别让建建看
到了,那样不好」,美丽的女人,绽放着笑容让人沐浴春风里,她的脸蛋还是那
么的娇嫩,杏核般的大眼睛透着明亮,殷红的小嘴唇性感无比,可人儿的表情让
人捧在手心里唯恐她化掉。

  报告的结果,二度情投,一切的一切更明朗了。当着儿子背着儿子,这前后
的过度,促成了后面事情的发展。

  ……

  离夏叫嚷着,说道「我不要吃了,不要再吃了,你看看我都快成肥猪了」。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离夏真的是很在乎自己的身体变化。打胎后她煞白的小
脸如今已经恢复过来。这完全归功于魏喜的精心伺候。可以说,魏喜拿出了看家
本领,补血补气的食物一股脑的全给端出来了,一日三餐彻底的补,恨不得把离
夏亏了的气血在一天都补过来才好。

  自从儿子开工离开家里,魏喜的身份就由公爹变成了丈夫的角色。诚诚和离
夏,就成了他操持的全部。照顾小孙子的同时,他甚至监督起离夏的生活。吃饭、
穿衣全部按照月子里的要求标准着儿媳妇。

  魏喜笑着说道「多吃一些有助于你的身体恢复,听话」,他端着猪血汤一口
口的喂着离夏。这填鸭的方式也难怪离夏会抗议。

  离夏撇着小嘴拒绝着,大眼睛不时的扫着魏喜,耍起了小孩子的痞性。魏喜
举着勺子温柔的看着她,打趣道「哪里像肥猪呢?我看你身子没怎么变,胸脯子
倒是变肥了,呵呵」。

  瞪了一眼魏喜,离夏乖顺的吃了一口,嘴里嘟囔着「就你长嘴了,就你知道
人家胸脯子肥,哼」,白皙的小脸蛋肥嘟嘟的,有一些粉嫩光彩,对于魏喜来说,
这就是好事。

  他乐得儿媳妇早日恢复康健,也乐意儿媳妇白白胖胖,更喜欢她那副讨喜的
面容。

  离夏怀孕打胎的事第一时间并没有通知孩子姥姥和姥爷。对于已经结婚生子
的离夏夫妇来说,觉得没必要再让孩子姥家人操心了,这也是她和丈夫商量之后
的结果。事情就是这个样子,很多时候,善意的隐瞒一下,对彼此都有好处。

  这一次突发事件,宗建对自身做了一次深刻的检查,就差写份报告出来了。
多次当面忏悔表白,弄得离夏挺不自在的。最终离夏实在看不过去,提出了要求,
这才有了魏喜伺候月子的经过。看似整个经过漫不经心,实则这里面的事情真可
以说是步步为营了。

  偷情,到此为止简直妙诀巅峰。很多时候,善意的隐瞒情况,也是为了这个
家庭。

  ……

  老家后院的菜地,疏于管理,烂成了一片。魏喜处理后院的烂摊子时,儿子
来了电话。电话里,宗建告诉父亲顺道回来,一起去孩子姥家接离夏。

  上午十点左右,抵达孩子姥家。离夏和母亲正在陪着小诚诚玩耍。看到魏喜
来了,孩子姥姥热情的招呼起来,唠了一阵儿就忙着买菜去了。宗建这边给小勇
打了电话,正要给老泰山打,被离夏拦住了。

  她说道「他姥爷就在下面玩棋呢,你去招呼回来吧」

  想想也是,宗建收好手机,走了出去。

  魏喜环顾着孩子姥姥家,瞅着瞅着就走进了离夏的卧室。别看有个小孩,小
屋子里布置的却挺温馨挺干净的,看得出女主人的用心。魏喜关切着问道「这几
天没碰凉水吧?」,说着,他看到了书桌上摆放着一个封压着的卡片。

  离夏笑嘻嘻的说道「这话都不知道你说了多少遍了,也不看看都多长时间了」。

  抄起了塑封的卡片,魏喜侧头严肃地说道「刚过去一个多月的时间,怎么着
也要忌讳一些。你的身子骨重要啊,可别总让我操心」。

  魏喜严肃地说完却带着笑,这哪里叫严肃?他说话的口气就像哄孩子,可话
里的意思显而易见。离夏嘻嘻哈哈的凑上来,抢过了那个塑封的卡片,崩豆般地
说道「知道啦知道啦」。

  看着眼前这个漂亮的女人,魏喜也是心情开朗,慈爱中的他,指了指那个塑
封的卡片问道「那写的是什么?怎么不叫我看呢?」

  带着甜蜜,离夏嘴里说道「就是不想给你看」,可她还是把那个彩色的卡片
递了过去。

  巴掌大的卡片上,两个牵着手的人,漫步在海边。上面还标记着一堆字「爱
你一生嫌不够,想是前世爱过头。爱你一生嫌不够,哪怕一望就白头。爱你一生
嫌不够,来生还要拴着走。」

  看到这些,魏喜冲着离夏呵呵笑道「还挺浪漫的。你们年轻人就是朝气蓬勃
啊」。

  离夏劈手再次从魏喜手中抢了过来,弄得魏喜莫名其妙的。离夏挑着眼角,
媚了一眼魏喜说道「这是一首歌好不好,好多年前看的一部电视剧的歌曲。我觉
得挺好的,就把它弄在这上面了」。

  看着离夏那性感的小嘴唇,魏喜舔了舔嘴角,「哦」了一声,然后还是盯着
那里看。

  这幅模样,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看到了。心明眼亮的离夏哪里还感觉不出魏
喜的想法。她看着魏喜,渐渐的合上了眼睛。

  无声无息间,魏喜和离夏的嘴就连在了一起。他们彼此深情而陶醉的相互吻
着对方,从彼此的交缠中呼吸间感受着那份属于他们的快乐和秘密。虽然是亲吻,
可这场景实在是温情无限,同样一番滋味在心头。

  从孩子姥姥家吃过了中饭,宗建和离夏选择了离开。诚诚周岁来临之际,也
为了弥补结婚纪念日,宗建带着老婆孩子还有父亲,一起来到照相馆。

  走进们来,一个浑厚的声音说道「哎呦,魏哥来了。快这边请。呵呵,这位
是老爷子吧?」,这个人说话的时候,已经走了过来。

  看到这个人,宗建笑了起来「赵哥啊,没想到你今天会在这里盯着啊。可不
是嘛,打算给孩子拍个写真,再拍个全家福」。

  宗建忙着给父亲和赵哥相互引荐起来,离夏也在一旁哄着孩子打着招呼。

  赵哥挑起了大拇指,说道「老爷子身体够硬朗的,早前听杨哥说过,老爷子
是行伍出身,这闻名不如见面啊。嘿!嫂子还是那么苗条,魏哥你可比以前胖多
了,还踢球吗?」

  魏宗建说道「大学毕业参加工作,也踢球,只不过运动量少了,肚子都有些
起来了。」

  赵哥说道「魏哥缺乏锻炼了。想当初你和杨哥他们在球场上,多风光啊」

  宗建笑着说道「高中时代挺让人回忆的,现在杨哥出国了,有一段时间没联
系了,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

  赵哥嘬着嘴说道「杨哥也老大不小了,现在还没结婚。他呀!总说不着急。
说到杨哥,他就是对婚姻不上心。多漂亮的小伙子,你说他事业型吧,女人缘还
挺好,可就是不结婚。哎,不说了不说了,今儿个我在这,我给你们操持」。

  赵哥举手投足间,绝对是一个敞亮人。他招呼着宗建不说,又给魏喜他们端
来了茶水,尽显地主之谊。

  打开暖风吹着现场,小诚诚换了好多套一副,在离夏的哄逗之下,配合着完
成了一次次的拍照。逗得赵哥都忍不住停了下来,他指着小诚诚,对着魏喜说道
「大叔,你的这个小孙子还真听话,你看他呀,将来一准儿是个漂亮人」。

  魏喜也是笑的合不拢嘴「赵哥儿真会夸人,劳你辛苦了」。

  赵哥摆了摆手说道「大叔,别看我没上高中,可咱们也是和宗建十多年的交
情了,可不能见外」。

  场上场下忙活着把诚诚的写真拍完。这个时候,按照宗建的要求,全家人统
一换好了服装。

  赵哥私下里对着宗建挑了挑大拇哥,说道「魏哥真有心啊,给老爷子拍这样
的具有纪念意义的全家福相片,兄弟佩服你啊」。

  宗建呵呵笑道「幸亏赵哥提前给我预备了这些老式的军装,全了兄弟的心意。
过些日子,咱们聚聚,我请客」。

  闻言,赵哥拉着宗建的手说道「咱们兄弟不说这些,来吧,留一个全家福,
老爷子心里也高兴啊」。说完,赵哥冲着魏喜这边喊道「老爷子,嫂子,咱们上
这边化个淡妆,然后拍全家福吧」,招呼声起,就准备了起来。

  和平年代,也不需要整些太过于复杂的背景图案。背景墙就是一片淡淡的槐
树,宗建抱着孩子和妻子站在了父亲的身后,魏喜则是仰首挺胸端坐在椅子上。

  这边的赵哥摆弄着相机,盯着屏幕上的人,手里不断比划,嘴里喊道「魏哥,
帽子有些歪了。大侄儿不太安分啊。我等会儿你吧」,听到呼喊,魏喜回头看了
一眼。孙子窝在儿子怀里,翻腾着身子,手不老实的抓着他的帽子,宗建摇着脑
袋躲避着儿子,不断地拢着小诚诚的手腕。

  魏喜起身看了一眼儿子,又看了一眼儿媳妇。他看到离夏眼里透出来的笑意,
那粉嫩的脸蛋上红扑扑的样子煞是好看,魏喜心里甜甜的。刚才,离夏替已经丈
夫整理了两次帽子,却都被儿子的手给抓歪了,看到公爹站起来,她睨了一眼魏
喜,把这个事儿让给了他。

  宗建求救似地冲着父亲说道「爸,你再帮我一下,把我帽子戴好。别抓了别
抓了」。

  儿子的呼唤求助,魏喜的心里正乐不得呢。抓住了绿色的帽檐,替儿子戴正
了帽子。端详着儿子的模样,英姿飒爽中还真有那股子军人味儿。魏喜点了点头,
冲着儿子笑道「这回行了,帽子戴好了」。

  他又凑到了小孙子脸蛋上亲了一口,说道「诚诚听话,别抓爸爸的帽子,一
会儿咱们就回家。这小家伙有点不耐烦了,呵呵」。受到爷爷的眷顾,小家伙乌
溜溜的大眼盯着魏喜,嘿嘿的笑着。这一闹,引得大家都跟着笑了起来。

  抓住了机会,赵哥喊着口号「一,二,啊走你」,随着「咔咔」几声,闪光
灯晃了几下,全家福算是拍了下来。相片里,魏喜端坐在椅子上。一身整齐的绿
色军装,他露着和蔼可亲的笑容。身后,儿子和儿媳妇抱着小孙子,同样是一身
绿色的军装,同样是笑容可掬。

  全家福有些八十年代的特色,看着电脑中相片上朴素整齐的军装,魏喜和离
夏偷偷交换着眼神,那眼神里透露出来的东西非常耐人寻味。

  这边的宗建和赵哥续着旧,门外响起了筷子兄弟的歌曲「总是向你索取,却
不曾说谢谢你。直到长大以后,才懂得你不容易。每次离开总是装做轻松的样子。
微笑着说回去吧,转身泪湿眼底……」,听到歌曲,赵哥对着宗建说道「你听这
歌,唱的多好」。

  宗建点着头,感慨万分的说道「是啊。父亲确实是很不容易,我就是希望他
的晚年生活能够更充实。嗯,赵哥,谢谢你」。

  赵哥盯着宗建,然后锤了他一下,笑道「你呀,这么多年了,脾气秉性还是
那样。你我兄弟之间还用说这些话吗?你有心,老爷子心里不会不知道」。

  宗建憨厚的笑了起来,他看着父亲和妻子走出门外钻进车里,心里真的是很
知足。用赵哥一句话说,那就是「魏哥,你这辈子,幸福啊……」。

  秋日明媚的阳光,依旧暖洋洋的。在车子里,等待宗建时,离夏看着副驾驶
上的魏喜,嘴里吐出了一句「刚才亲手给你儿子戴绿帽子感觉如何呢?坏老头」。

  离夏说话的时候,她那美艳的脸蛋上飘着晕红,如熟透了的果实,等待着人
去采摘。这样的季节,不正是喜获丰收的季节吗!

  后记:

  嬲,是从1月22号上传开始,加上前期的构思和布局,算来也有三个月的
时间了,今天终于彻底的写完了。我心里也真的是踏实了下来,不用在琢磨它了。

  感谢几个不愿透露名字的朋友,没有你们的帮助和支持,我恐怕没有动力去
完成它。谢谢你们的支持和帮助,兄弟感激不尽。一路走来,我在不断的学习和
积累,也是受益匪浅。在这里也要感谢书友们的支持和关注,谢谢大家。

  嬲文里面有几个纽带,第一个纽带是家庭,家庭是构成故事起因的一个重要
因素。第二个纽带是孩子,通过孩子的成长,把故事的前后连接到了一起。可以
说,宗建是孩子、离夏也是孩子、小诚诚更是孩子。这也是故事的核心。第三个
纽带就是通往农村老家的那座灰白小桥,它连接着城里和乡下,是交通必经之路。
当然,它是隐含着的。

  魏喜这个人物,有一些文化水平。他是农民同时也曾是个军人。他的品质是
奉献、朴素、坚定、直白、毫不做作、敢于作为。从初期的关心儿孙发展过来,
中期开始杀伐果断的和儿媳妇乱情,后期的再次回归温柔,这是一个不断转变的
心路历程。

  离夏这个人物的特点,其实已经很明确了。她是个真实的女人,她有儿女情
长。她的性格或者说她这个人,是一个综合体。究其原因,为何她会和魏喜发生
关系,为何她爱恋魏喜。其一,是她恋父,宗建的性格比较老成,离夏嫁给宗建,
就是捕捉到宗建身上的憨厚和持稳。其二,是她有孩子心性,时不时的爱和魏喜
开玩笑,她能从魏喜身上找到父辈的影子。其三,作为家庭的支柱,她眼中的魏
喜,既是长辈又是个贴心的男人。最主要的一点,魏喜是经常伴随她左右的男人。
其四,她又是个温婉的女人,她懂得孝顺老人。

  碍于大纲的设定和时间的关系,里面很多龙套没有登场。不能让他们一一现
身说法,我很惭愧。最最重要的一点是笔力问题,我还需要很大的提高。

  最后,我还是那句话「您在这里看到了乐趣,找到了您心中的那个点,这就
够了,我就知足了」。

  谢谢大家,再会!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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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姇】

                (1)

  别的废话不多讲,上次带来了嬲,这回我带来了姇,依旧第三人称写法,望
各位能够在这里看到快乐,那样就最好了。

  晚秋悄悄走过,北方的大地渐渐归于寂冷。杨树叶子也在此时变得暗黄脆硬,
随着风儿的摇摆,沙沙作响,随后又飘落下来,只剩下光秃秃的枝干矗立在树干
上,一片萧条的样子。飘飞的树叶纷乱嘈杂,支离破碎下最终归于尘土。这时候,
人们随着季节的变化似乎都进入到了冬眠状态,一切都显得懒洋洋的。当晚春过
后,柳梢上的枝叶越发茂密,一派欣欣向荣的景色,在暖风的吹拂下,池塘里的
荷藕叶子荡漾在一池碧色里,潋滟起层层波光,复苏过后,人们的脚步始终在不
停地忙碌着,所有事物都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生活就是在不知不觉中一点一滴的走了过去,经历了春夏秋冬,交替往始。

  时间上它一刻也没有停止脚步的运转,就如同种子经过播撒、发芽、伸展、
成熟、枯萎一样,变幻万千中,度过了一年又一年。

  那一年,她三十出头,风华正茂的年纪,如同三月里绽放的桃花,明艳妩媚。

  生了孩子之后,身体更加成熟丰韵,就像枝头上熟透了的桃子一样,让人心
生垂涎。而他在这个时候已经五十多岁了,把孩子拉扯大了一直到成家立业,这
且不说,又忙碌着替孩子照看下一代,用心良苦不说,更是把父爱诠释得淋漓尽
致。

  亲情在荏苒的时光里把爱挥洒出来,让家温暖如春,总是能够找到欢声笑语。

  白驹过隙,转眼之间就过去了八年。

  八年的时间可以让一个咿呀学语的孩子长大懂事,也可以把一个年轻的少妇
转变成为徐娘半老风韵犹存的熟媚妇人,更能够让这近三千个日日夜夜充满玄幻
色彩,让人无法预测它到底发生了何事,有什么新的变化出现……

  去年的春末,离夏的母亲就在这时候撒手人寰,离开了陪伴着她近四十年的
老伴,离开了儿子和闺女,让人心头不免沉痛不已。可对于离夏来说,妈妈的故
去倒也是解脱了出来,毕竟瘫痪在床,吃的苦和受的罪没人能够代替她,这一走
也算是全了妈妈的心愿。

  人近四十,已经到了不惑的岁数,对于离夏来说,孩子的成长多亏了公公的
帮衬,要是没有他的体贴关怀,别看日子不愁,可家里头始终就跟缺点什么似的,
让人心里没有个安全感。这也让离夏越发懂得人情世故,珍惜身边家人的同时守
护着家的温暖,这是她这个年纪最需要呵护住的,已经没有什么比这个更重要的
了。

  刚刚摆脱了丧母之痛回归了平静,可转年的三月份,公公的突然病倒就像一
座大山一样压在了离夏脆弱的肩膀之上,让她彷徨无措,犹如失去了主心骨般,
接着紧随其后的离世仿佛利剑一般插向了离夏的心间,让她这个留守家庭里的女
人一下子没有了依靠,突如其来的变故接踵而来,直到丈夫捧着公公的骨灰,离
夏还未从梦境中醒来。

  丈夫不断的劝慰,沉寂中离夏嚎啕大哭,心酸难受的同时心里茫然灰暗,一
时之间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生母故去离夏都未曾这样伤心过,因为她知道,妈妈的离去是彻底的解脱,
因为她瘫痪在床已经两年之久,可公公呢?他那么强壮的身体,这才刚刚六十出
头,怎么说走就走呢!别看公公跟她没有血缘关系,可对于跟公公相守这么多年
的她来说,多一个人照顾就多一分温暖,多一分扶持就多一分体贴,更何况公公
和她之间还有一层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关系,保持了那么多年的夫妻关系,孩子
都帮着她拉扯大了,心里要是没有感情,那可真就说不过去了。

  匆匆然又过去了两个多月,当春暖花开之时,离夏总算是适应了家中缺失一
人的环境。都说不经历事情,总不能成长起来,两趟儿大事儿之后,离夏算是彻
底明了个中滋味了,也越发慨叹老人的重要性,尤其是对家庭的帮助,对她这个
缺少丈夫陪伴的女人。

  兄弟小勇跟弟媳妇头几年从父亲家中搬了出去,即使他再如何孝顺母亲,可
毕竟是个男人,心思没有女人细腻不说,去年他媳妇生育之后,他两头跑来跑去
的更是麻烦,折腾来折腾去的,父亲也就劝说他不要总东奔西跑了,没事儿就在
家照看妻子,总不能两头都要顾却都顾不上。

  幸好陈叔陈婶搬过来照看弟妹,可即便是这样,离夏和兄弟离勇也没能见到
母亲最后的一面,这不免成了离夏心中永久的遗憾。眼瞅着母亲忌日就要来到,
她提前给兄弟打电话商量一番,趁着丈夫过两天回来,再把这个事儿跟他讲讲,
然后就打算把独自一人居住在老家的父亲接到自己家来,省得他孤零零的没有照
应,叫人心里不踏实。

  又过了两天,丈夫回家之后,离夏把心中的想法跟丈夫合盘说出,丈夫丝毫
没有犹豫就答应了这件事,离夏心里痛快自不必说,晚上把儿子哄着了之后,她
自然是梳洗打扮一番,跟丈夫尽兴地玩了两次盘肠大战,一是取悦丈夫,二是满
足自己空虚的身子。完事儿之后夫妻二人搂紧了身子,悄然进入了梦乡。

  转天早上,魏宗建开车先去了趟超市,买了五干五鲜的祭品,然后又去了县
城的边缘寻了一家寿衣店买了烧纸,这才陪着妻子带着孩子一起驱车开向了城西
的父亲家中。

  到了离响家中才九点多一点,魏宗建看着老丈人精神头还不错的样子,笑着
跟他打过招呼,一家人闲聊着就等小勇的到来了。

  看了看点,离夏嘴上嘀咕道「那天我还跟小勇合计来着,让小妹看孩子不用
过来,说好的九点半到,都过了点了也不过来,我这兄弟啊」,她嘴中所说的小
妹就是陈占英的独女陈秀环,因为要奶孩子,挺不方便的,所以离夏也就建议兄
弟自己一人过来,可到了点了,兄弟迟迟不来,让人心里挺不踏实的。

  魏宗建一旁安慰着说道「别看小勇嘻嘻哈哈惯了,可他还是挺有时间观念的,
说不定是给舅妈搭把手,这也不好说呢。」

  其实离夏也是怕父亲心急,今日不同往日,要是以往也就罢了,可今天这个
日子可是母亲的忌日,还有一点就是要在今天把父亲接到自己家中,不都要当着
兄弟的面摆出来吗。

  离响一旁摆了摆手说道「我没事,夏夏也是想让我开心,打算今天趁着大家
都有时间,凑在一起吃个团圆饭。」

  老离丧偶之后,看得很开,都快六十岁的人了,还有什么是他看不开的呢。

  正所谓心宽体健,要是总活在阴影里,恐怕他也不会精神抖擞的。

  几个人正说着话,房门外面响起了轻微的「咔咔」声,听声音是有人在开锁,
想来那自然是小勇回来了。

  就见一个四方大脸的健壮汉子抱着孩子走了进来,他依旧保持着多年的寸头,
只不过脸上的胡须多了一些,也越发是个社会人的形象。他的身后跟着一个年轻
少妇,上身穿着黑色紧身衫,外面围着一件白色罩纱,把上身丰满的轮廓显现出
来,透过男人怀里抱着的小小婴孩就能判断出来,女人是个乳妇,还在奶着孩子。

  她的下身穿了一条蓝色短裙,同样黑色的紧身打底裤配着一双黑色高跟鞋,
很是得体地穿在腿上,符合她的年龄,显得尤为青春靓丽。

  见小勇抱着孩子,老离一个健步窜了过去,看着孙子被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
两只乌溜溜的大眼睛,他关切地说道「怎么带着孩子过来的啊,你姐不是说就你
一个人过来嘛,又不是什么大事儿,还折腾秀环陪着你。」

  陈秀环冲着老离和离夏夫妻打着招呼说道「没事儿,本来打算把孩子放家里
头,可我又怕他离不开我,这不就带过来了。没事儿的,再过些日子就给他摘奶
了,到那时候就更踏实了。」

  离夏从小勇手中把孩子接了过来,看他一副乖巧的样子,一点也不认生,哪
里有小妹说的那番模样。看着眼前的侄子,离夏是打心眼里喜欢这个孩子,她笑
呵呵地亲了一口说道「臭儿子长了几颗牙啦,姑姑亲亲」。

  一旁的诚诚招呼了「舅舅舅妈」之后,也追着母亲身后,看了看自己这个小
弟弟。

  小勇一旁嘻哈道「嗨~本来我是先出去买东西的,回头又接她们娘俩,孩子
那前又不老实,这不就耽误了。嘿,姐夫啊,有一段时间没看到你了,上回我亲
……

  哦~呵呵,诚诚又高了,再过二年估计都能追上你妈了,行了啊我说,咱们
也别待着了,给我妈上完坟,咱们再叙。「他这话刚说到一半,忽然想到了亲伯
已经故去,急忙转移话题,打着哈哈就捎带过去了,这么多年过去,依旧还是那
副吊儿郎当的模样,一点也没有因为岁数增长而有所改变。

  老离也被儿子这幅模样给逗笑了,他接口说道「既然秀环来了,就守着家里
吧,孩子太小,也不适合去坟地啊,心意到了就够了。」

  离夏一旁解释道「是呀,孩子岁数太小,小妹你就守在家里吧。」

  照看好孩子,几个人走出了房间,下楼的时候,小勇念叨着「姐夫啊,我今
儿个可得跟你好好喝喝,总也逮不着机会,我看今儿就挺好,我说诚诚啊,你坐
舅舅的车,别跟他们坐了。」

  简短的几步走,小勇简直是个话唠,滔滔不绝之下,就成了他一个人的表演,
气氛倒也挺活跃,根本没有一丝一毫的晦闷。

  到了目的地,离夏把车子里的鲜灵果品拿了出来,跟丈夫分别提着,一直走
进了墓园。

  此时的阳关明媚,天气宜人清爽。一进墓地,则又变成了一副阴冷冷的模样,
尤其是墓碑前后之间种着的松柏,地面都显得干黄干黄的,说不出的冷寂空幽。

  来到了母亲的坟前,离夏心里始终在默念着,告慰母亲在天之灵的同时,她
希望母亲能够保佑父亲,让父亲能在有生之年安享幸福,这也是为人子女的一片
孝心,随着鞠躬默念,把心意表达出来,随着走出墓地进行烧纸,冉冉黑烟之下,
算是结束了一行人的忌日之行。

  买了一些熟食和菜蔬,一起回到家中。进门之后,离夏亲自去了厨房,她打
算炒几个小菜,吃个团圆饭的同时,把心中的想法告诉父亲。

  油锅热好之后,把洗好的菜蔬倒了进去,离夏系着围裙正要翻炒,只感觉胃
口一阵翻腾,她干呕一声小跑着就冲出了厨房,交代丈夫接手一下。

  魏宗建看到妻子这幅模样,笑着说道「颠簸了小半天,胃不舒服了吧」,他
走进厨房,看着油锅里的菜肴,拿起了铲子就动作了起来。

  这边的小勇陪着父亲在客厅里待着,他是无所谓,可老离怎会因为个人原因
而影响到孙子,见儿子真要在家吃饭,也不怕儿子心里不快,离响冲着儿子开口
说道「小勇啊,浩然还小,你中午喝酒的话,回去怎么开车啊,多不安全,听爸
的话,以后喝酒的日子多着呢,别让秀环替你担心。」

  小勇摆手说道「不就是喝点酒吗!以前喝酒又不是没开过车,没事儿。」

  离夏干呕了一阵,并未吐出什么,她捋了捋自己的胸口,走出卫生间门口的
时候听到父亲和小勇的对话,虽然心里挺惦记着兄弟,可考虑实情之后又不得不
劝慰兄弟一下「爸说的没错,既然这样的话,就不留你吃饭了」。

  小勇皱着鼻子很是不屑,刚要说些什么,就被姐姐阻拦住了,见姐姐示意自
己,小勇撇了撇嘴,只得走进他的那间卧室。

  离夏坐在父亲身边,拉着他的手说道「爸,吃完午饭您就跟我们去那边住吧,
省得您一个人腻得慌。」

  听到女儿的安排,老离笑了笑说道「你妈也过世一年了,你们别总替我担心,
没看到我现在活得挺好的吗,无拘无束挺自在,都这个岁数了,还去折腾你们干
嘛啊。」

  离夏嗔怪着父亲说道「瞅您说的,我们都合计过了,您就自当给我们当个保
姆好了。」说着话,离夏就像个孩子似的摇起了父亲的胳膊。

  老离看着闺女跟自己撒娇,都四十岁的人了还一副小儿女姿态,他笑得有些
合不拢嘴,要是不答应闺女的话,闺女肯定还会不依不饶,离响亲昵地抚摸着闺
女的小手说道「好了好了,爸答应你」。

  短短的一句话,浓缩了父女间的感情,就如同几十年前一个味道。那个时候,
离夏还是个小女孩,离响也只是个年轻父亲,姑娘抱在他的怀里,又是头长大闺
女,他视如珍宝般捧在手心中,生怕闺女受了半点委屈,这一话过去了三十多年,
恍如一梦的感觉让人唏嘘不止。

  看着父亲脸上带着笑意,离夏的心里也跟着暗自高兴着,为人子女本就看不
得父母伤心意冷,更何况到了离夏这个岁数,读懂父母不容易,没有岁月的累积,
哪里会有这般感受。

  离夏媚了一眼父亲,娇笑道「嗯~早前我就跟您说过,那时候您可不这样,
现在想开了吧,咱就应该这样。以后啊,没什么事儿,多出去散散心,玩玩乐乐
安享晚年,比什么不好啊。」

  不都说女儿是父母贴心小棉袄吗,比秃驴儿子细心多了,还是闺女懂得自己,
老离如是想着,可他没敢跟闺女细说这阵子自己身上发生的事情,毕竟今天是老
伴的忌日,说出来的话也有些不合时宜,留待以后有机会再跟闺女细谈。

  老离慈祥地看着闺女依旧姣好的面容,脸蛋如滑细致,随着年岁的增长,她
身上的青涩尽退,成熟丰韵更加浓郁了,那样貌真有些老伴年轻时的样子。

  见父亲盯着自己入神,离夏抽回了自己的嫩手抚摸着脸蛋,没感觉有什么异
样,她嘟着小嘴说道「爸啊~人家脸上是长花了吗?」

  杏花含春翘枝首,润雨入夜爽心头,最是亲情雨水浓,父女交心上重楼。

  老离眼神一顿,见闺女娇羞无比小女儿的样子,他呵呵一笑道「我姑娘就是
一朵花,开得正艳呢!」

  父女俩正说话间,就听卧室门口的小勇喊道「诚诚啊,老舅给你来点喝的」,
离夏和离响两父女不约而同地看着小勇拿着一杯乳白色液体从卧室里走了出来。

  诚诚正在摆弄手机,听到舅舅喊他,放下手机跑了过去,疑惑地看着舅舅手
里拿着的物事,问道「什么啊?奶吗?」

  小勇笑而不语,把被子递给了诚诚。

  魏诚诚小口抿了一下,皱了皱眉,小声嘀咕道「味道怪怪的,有点甜还有点
腥」,说完就兴趣缺缺地把杯子递向了老舅,意思很明确,不打算再喝下去了。

  小勇扬着下巴笑道「这可是好东西啊,舅舅给你拿来还能再收回去,快点啊,
赶紧把它喝了。老舅进屋收拾收拾,有时间再陪你玩」,说完扭头走进卧室。

  端着杯子,诚诚心里不知如何是好,他平时喝惯了牛奶的味道,突然之间换
了口味,他又不好意思回绝老舅的好意,只得悻悻地端着杯子走到姥爷身边,心
里想着让姥爷替他解决。

  刚才看到兄弟拿着杯子走出房间,离夏凭着直觉就发现了异常,再听到兄弟
的一番解释,马上想到了杯子里的物事到底是什么了,她会心地笑了笑并未揭穿,
直到看到儿子端着杯子过来,眼里一副求饶的样子。

  离响和闺女聊得火热,虽说也看到了小勇从卧室里拿出来的东西,但他并未
在意,直到小勇把被子塞进了外孙子的手里,离响的心里也只是想到了儿子疼他
的外甥,根本未把心思留意到被子上。

  见外孙端着一杯牛奶过来,老离对闺女说道「你兄弟啊始终不着调,都当爸
爸的人了,弄不弄还老神秘兮兮的,什么时候像个大人啊。」

  离夏含笑不语,抬眼看着儿子把杯子塞进了父亲的手中,只听他说「姥爷,
您把它喝了吧」,随后又跑到一旁鼓捣起手机来。

  父亲抬眼看了看,又低头瞅了瞅杯子,不明所以的样子,离夏浅笑道「这孩
子~」这个时候,她当大姐的能说说什么呢,只能是装作不知,含糊其辞地糊弄
过去。

  离响端起了杯子,张嘴喝了半口进去,液体入口粘稠,透着一股淡香,滑腻
腻的感觉让老离一下子就明白了过来。

  紧闭着嘴巴,老离是咽也不是吐也不是,他尴尬地朝着闺女使着眼色,仿佛
期待着闺女能够给他解围,当他看到闺女似笑非笑的样子时,实在憋不住的他终
于一口吞咽下去,差点没给奶汁噎着。

  房间里,小勇给孩子裹得严严实实的,他抱着孩子从屋子里走了出来,开口
说道「爸,那我们就回去了。」

  听到儿子的声音,老离看了过去,同时赶紧把盛放奶水的杯子塞到了闺女手
中,脸上犹带着些许尴尬说道「啊~哦,给孩子围严实了吗?」

  离夏起身把杯子放到了茶几上,见弟妹穿戴整齐跟着走出房间的时候,她开
口说道「小勇啊,刚才一打岔差点忘了,前些天我跟你提起过,今儿个秀环也在,
正好说说,我打算把爸爸接我们那里住些日子」。

  这时候在厨房炒菜的魏宗建听到声音也走了出来,随即附和道「是呀,让爸
去我们那里住些日子,换换环境」。

  小勇夫妇从这里搬走已经好几年的时间了,按理说,家里的姐姐出门子之后,
只剩下他这个儿子了,本应该跟父母同住的,可父母怕他跟媳妇不习惯,尤其以
后生了孩子的话,会遇到很多尴尬事情。催促了小勇好多次,所以他们只一起住
了几年就在姐姐的帮助下在外面买了一所新房子,从老家搬了出去。

  等到了老伴瘫痪在床之后,离响就越发觉得自己和老伴当初的决定是正确的,
虽说儿子和儿媳妇不嫌弃,可久病床前无孝子,他不为别的,只为一家人和和美
美,分开了住又有什么关系,索性也就和老伴一直相依为命,直到老伴故去。

  在老伴故去的几个月里,老离确实感觉家里空荡荡的,很是有那么一些不习
惯,尤其是晚间生活,别看只是少了一个人,可细想起来,家里可就他跟老伴两
口子啊,少了老伴之后,老离就彻底成了孤家寡人。

  所幸的是,早些年在老伴身体没出现异常的时候,老离在跳广场舞的时候结
实了一个舞伴,在得知老离丧偶的情况后,一来二去又跟老离联系上了,这无疑
使得老离阴暗的生活能够得以缓解,渐渐有了复苏解冻的征兆。这个事情,老离
没有在今天跟儿女提起,真要去说的话,也是背地里先跟女儿去讲,听听她的意
见。怎么着也是给儿女找了个继母,自己这一关过得去,儿女呢?

  刚才闺女跟他说了,晚年应该享受生活,离响当时压下了心头里的念头,此
时听到闺女跟儿子商量着接自己去她们家小住,他的心里也想趁着这个机会跟闺
女细说说,只要闺女同意了,再去做儿子的思想工作,想来他跟舞伴张女士的事
情也就没什么太大问题了。

  小勇并不反对姐姐的提议,他现在的实际情况摆在那里,确实是心有余而力
不足,再说了,岳父岳母在他家住着,也不好赶二老离开啊。

  一改嘻哈模样,小勇正经地说道「让爸爸换换环境也好,之前我就让他跟妈
搬我们那里,可他们死活不乐意过去,现在妈妈走了,我也……」小勇的声音很
是低沉,说着说着,他就把脸背过去了。

  看到兄弟内疚的样子,离夏的眼眶里也忍不住升起了一层氤氲,她擦着眼角
说道「妈妈走了是好事儿,省得受罪了,也给爸爸疼了轻。」

  魏宗建在一旁见到姐俩又勾起了往日的回忆,伤心起来,他急忙劝说道「老
舅舅妈你们在那边多费心,陈叔和陈婶的担子就交给你们两口子照应了,回头我
抓时间去看看他们老两口,这边爸就先上我们那边换换环境,都担待着点。」

  老离见闺女和儿子这幅样子,听他们说完,沉默了一下就开口道「怎么说着
说着就都这幅模样了,你妈走了是好事儿啊,难道说你们还想看着你妈躺在床上
大小便失禁,乐意她遭罪啊?」

  老离说的话不是没有道理,这是站在他自己的立场考虑的,可当子女的,再
怎么说也有感情牵系着,想起妈妈了不免心酸悲泣,真是应了那句话「不当家不
知柴米贵,不养儿不知父母恩」,这也是人之常情啊。

  离夏首先打破沉寂,她破涕为笑道「都是小勇闹的」,说完之后走到兄弟近
前,用手轻轻摸了摸小侄子的脸蛋,宠溺地说道「儿子听话啊,回头过两天姑姑
去看你」。

  招呼声中,离夏夫妇送走了兄弟一家三口,然后各归其位,做饭的做饭,聊
天的聊天,玩手机的玩手机,一家子其乐融融,在这样一个特殊的日子里,享受
着家人在一起的天伦之乐,透过窗子,混合着菜香的味道,把笑声传了出去。

                (2)

  简简单单地炒了几个菜,配上之前买的熟食,离响端坐在饭桌前陪着姑爷喝
起了酒。这样的日子对于老离来说,很是难得。他心里清楚,姑爷一年到头总在
奔波在外,生活虽富裕,可日子过得却非常忙碌。

  喝酒的过程里,老离开口道「建建啊,刚才当着小勇的面答应你们的事情,
爸总觉得不妥……」

  听到丈人的话,魏宗建放下酒杯直接打断了老爷子的话,他摇了摇头说道
「您一个人住也是住,去我们那里也是住,有什么不妥的地方?您不要总是顾忌
来顾忌去的,现在的情况,我们两口子可就您这么一个亲人了,您就别……」

  离响摆了摆手,插嘴道「你听我把话说完啊,我就是觉得上了年纪了,总感
觉跟你们不在一个层次……」

  爷俩相互打断着,你说一句我接嘴,我说一句你接茬,各说各的道理。老离
本心是有些想法,他去闺女家的意思也是想跟离夏谈谈后老伴的问题,但又怕自
己影响到姑爷家的生活,所以犹犹豫豫的。而魏宗建自己的想法则是,他这边父
亲也没了,把孩子姥爷接到自己家中,一来能够服侍周到,做熟了的饭菜送到他
的嘴边都是热乎的;二来能够给妻子做个伴,自己不长在家,妻子和老丈人没事
儿聊聊也能解闷;三来又能照顾一下自己的孩子,活动手脚。说起来这些可都不
是坏事。

  魏宗建客气地给老丈人夹着菜,笑着说道「我跟夏夏结婚都快十五年了,您
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呢?」

  离响沉默了一阵儿,抄起了烟盒,从中拿出了一根点燃,随后平静地说道
「我知道你们的心意」,姑爷都说道这份上了,他还能说些什么呢。

  整个过程闺女都没有言语,只是用那双杏核大眼巴巴地望着自己,老离看了
看自己的女儿,这种情况就和多年前姑爷求婚时的样子一样,闺女始终用那双大
眼睛盯着自己,在等待着自己的回应,这让老离的心里竟然产生出一股酸溜溜的
感觉出来。

  虽说此一时彼一时,可看了闺女那个样子,老离的心里还是不免回想了起来。

  聘闺女本是一件高兴事,这是一种交接,由甲方父母家把闺女交到乙方夫婿
家。看到闺女能有个好的归宿,这是天下间所有父母心中最想看到的事情。可说
归说,实际情况却又是另外一件事。想当年自己聘闺女的时候,那段日子对于老
离来说,可谓是苦乐参半。

  他一把屎一把尿含辛茹苦地把姑娘拉扯大了,长成了亭亭玉立的人儿,人见
人爱不说,她又是那么懂事听话,对自己百依百顺。更令老离欣喜的是,姑娘几
乎就是妻子年轻时的缩影,那个时候,他的心里竟然生出了一丝奇想,如果可能
的话,真希望姑娘一辈子陪在自己身边,永远也不要离开自己。

  可想而知,闺女在他心里的地位。可是,毕竟闺女的幸福最重要,当爹的哪
能舍得让闺女一辈子陪着自己啊,那样简直就太自私了。

  要说离夏在老离心里的地位,那可是捧在手里怕掉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盛
宝贝一样的存在。直到闺女即将出门子,老离的心里始终纠结不断,感觉没着没
落的,他说不出到底是个啥滋味。在这种矛盾心理的折磨下,那段日子里,离响
竟鬼使神差般地……

  「爸啊~烟都燃尽了」耳边传来了闺女甜美的声音,清脆动人,透着一股熟
识的甜腻,她抢着把自己手中的烟屁夺了下来,这个时候,老离眨巴着眼睛,这
才从思考中转醒了过来。

  闺女现在已经是三十九岁的熟妇了,并且还是个八岁孩子的母亲,可她依旧
爱跟自己撒娇,随着年龄的增长,闺女身上的女人味更浓了,老离的心里不禁荡
漾起来,和闺女在一起感觉真的很甜蜜。

  「姥爷,您就去我们家吧,也能接送我上下学,省得您一个人孤零零的」外
孙子诚诚的话语让老离再也说不出拒绝的话来,他笑着抚摸起外孙子的脑袋,慈
爱地说道「好好好,姥爷答应你们,跟你们享福去。」

  看到老丈人想明白了,魏宗建端起了酒杯说道「您慢点口,吃过中饭之后咱
们就回去,我时常不在家,有夏夏陪在您的身边,您就尽情享福吧。」说完之后,
魏宗建痛快地把杯子里的酒干了,随后又给自己续上了一杯。

  魏宗建心急也是怕老丈人反悔,他所说的话可是一点水分没有,人到了中年
到了他这个岁数,除了养家糊口之外,更多在乎的就是这种亲情温暖。以前父亲
活着的时候,心里有个什么事儿还能让老人参考参考,眼么前就剩下了这么唯一
的一个老爹了,身为半个儿子,魏宗建可不想再看到自己妻子因为父亲过去再伤
心欲绝了。

  吃过了饭总不能马上就走吧,也要休息一下打理一番。魏宗建收拾完碗筷之
后,带着一丝醉意拉着儿子休息去了,给妻子和老丈人把空间留了出来,让他们
说说话,再做做思想工作,彻底去除老丈人心里的后顾之忧,他相信妻子能说服
岳父大人的。

  午后的阳光充足,透过阳台把光线送到了客厅里,暖洋洋的让人心里生出了
一丝慵懒的感觉。离夏坐在沙发上抚弄了一阵自己的黑色紧身脚踩裤,随后脱掉
了高跟鞋,只把一双穿着肉色短丝袜的小脚搭在沙发上,她整个人身子一歪就依
靠在父亲的身边躺了下来。

  明亮的光线照射下,把沙发的大半截都给照了过来。离夏躺在父亲的大腿上,
小脸儿显得格外红润,白里透红的样子就像熟透了的桃子,粉艳艳的漾着一层光
腻,她张开擅口说道「您呀,还不明白您姑爷的意思吗?我们也乐意看到您开开
心心的。再说了,您现在也没有压力,栽花种草正是颐养天年的时候。」

  老离倚在沙发靠背上,慈爱地看着闺女,直到她脱掉了鞋子依偎在自己身边,
她都快四十岁的人了,还这么喜欢黏着自己,说句心里话,老离心里也很喜欢闺
女跟自己腻乎,这是习惯,有二十多年的基础呢!

  轻轻抚弄着自己姑娘的一头青丝秀发,那浓密乌黑的发质非常柔顺,就像段
子面一样摊在老离的手里。看着闺女上身穿着的短袖衬衫,下身踩着一双黑色紧
绷的脚踩裤,身段凹凸起伏,老离看得也是赏心悦目。

  女儿慵懒地问着,老离自顾自地欣赏的同时,嘴里问道「还难受吗?」

  这话问得有些不明不白,此时的离夏正眯着眼睛享受着太阳光线的照射,她
想了想,说道「兴许是来的时候挺仓促的,给我妈上坟时又来回不断颠簸,没休
息好吧,我现在没事儿了。」

  躺在父亲的大腿上,靠着父亲的身体贴在一处仿佛又回到了当年在家当姑娘
时的样子,别提多舒服暖心了,让离夏找回了年轻时的感觉。

  耳边传来了父亲关切而又体贴的话语,离夏感觉浑身上下都和外面的天气一
样,暖洋洋的。

  这份依靠的感觉真的很好,别看父亲已经快六十岁的人了,可躺在他的身边,
离夏依旧找到了安全感和归属感,丝丝爱意如春风润雨,悄然无息间就钻进了她
的心头,乃至扩散开来,别的什么都不想,心里就想着跟父亲耍耍贱撒撒娇了。

  天下间的女儿跟父亲大多如是吧,在离夏的心里头,别看父亲是个男人,可
他的温柔体贴比母亲这个做女人的还要细腻,仿佛带着魔力一般,让离夏打心里
头乐意贴靠过去,情愿做他一辈子的女儿,永远也长不大。

  抚摸着闺女光洁的额头,看着她放松下来之后的陶醉盎然映在那张粉嫩细滑
的脸蛋上,老离的心里感觉很幸福很安稳,他的心里何尝不是像闺女想的那样,
搂着闺女一辈子,一刻也不想和她分开。

  可嫁出去的闺女,泼出去的水,闺女结婚了,有了新的家庭,当父亲的总不
能霸着闺女不放,叫人看了多不像话啊,所以,当离响看到闺女和亲家公关系密
切时,大多时候都是乐意闺女那样去做的,就是希望她能在新的家庭里得到温暖,
也像伺候自己一样,去伺候亲家公,把亲家公当成父亲一样看待。

  心里想到了亲家公,离响的心里不免又唏嘘起来,亲家公才六十多,多轴实
的一个人,怎么说走就走了呢!想着想着,离响就慨叹地说了出来「你家老爷子
那么硬朗的身体,说走就走……爸知道你们的想法,知道你们孝顺。」

  和公爹之间的丝丝缕缕,都是建立在感情的基础上升华出来的。包括欲情和
爱欲,可如果没有亲情的话,想来也不会出现前面所说的欲爱之情。以前在一起
的时候,感觉很多事情做起来都很得心应手,公爹这一撒手人寰,最首要的问题
是孩子少了照应,弄得离夏措手不及,好不适应。其次,身边没了陪伴的人,心
里哪清一下子就能接受啊,尤其是像她离夏这个岁数的女人。

  离夏轻声说道「走了……他倒是痛快了」,有感而发之后,离夏怕父亲觉察
到自己话中的意思,她急忙转移话题,说道「爸,您考虑过以后的生活没有?」

  闺女的这么一问,正好切中老离的要害。说真的,他还真没想好怎么跟闺女
解释这个事情,此时经由女儿率先讲了出来,她的话里的意思很明显是在问自己
是否会在以后找个生活伴侣,这简直就是瞌睡了有人及时把枕头给你送来,解了
老离心中的烦恼,顿时让他来了兴致。

  老离一五一十地把情况跟闺女说了,包括女方的姓名住址和相貌身高,就像
下级跟上级汇报情况一样,一股脑毫无保留地合盘说出,说完之后,心里立时敞
亮多了。

  听着父亲滔滔不绝地讲着,叙述着他这半年来的私人生活,仿佛在听故事,
又好像在听纪实报告。说真的,离夏的心里倒也并未生出任何反对的念头,这也
不是说她一点意见没有,这年头出现这种事情简直太普遍了,前人刚走后人就搬
了进来,追求的是什么?不就是享受和幸福吗!谁说幸福只允许出现在年轻人身
上,老人同样需要关爱,同样需要呵护,也同样需要浪漫。只要对方对自己父亲
真心付出,离夏本心也会把她像母亲一样对待的。谁不希望家中的老人多活几年,
一家子父慈子孝其乐融融地住在一起,这可是打着灯笼都找不到的好事情。

  离夏刚要张嘴说话,就听脚下那边的卧室里传来了动作声,她一个起身,从
父亲双腿上坐了起来,随口问道「诚诚睡醒了是吗?」

  紧接着丈夫打着哈欠从房间里走了出来,低沉的声音传了过来「嗯~跟我一
块醒来的。你没休息啊。」

  离夏笑着说道「你看看我啊,尽顾着跟爸爸说话了,也没看时间,这都两点
多了,也该收拾收拾回去了」,说完起身穿好了自己的漆皮高跟鞋,离夏冲着父
亲说道「您还带点什么过去吗?」

  老离起身咳嗽了一声,开口讲道「拿点换洗的衣服吧,别的我看也不用拿了,
哦~对了,把我的洗漱用具也带上吧,应该就没有什么别的了。」

  离夏走进了父亲的房间,从衣柜里拿出了一些干净衣服,像羊毛衫啊,保暖
裤啊什么的,这些都是应季穿的,其余一些比较老一点的衣服干脆就放到里面,
也只是空占着地方,送给别人人家都嫌过时呢。

  离夏一边收拾衣服,一边吩咐丈夫「宗建,你去看看冰箱里有什么不吃不用
的就扔掉吧,上咱们家住着的时间不会短的,都放在冰箱里肯定会坏的。」

  魏宗建从厕所里走出来后正要干点什么,听到妻子吩咐转身就要奔向厨房,
老丈人一把拦住了他,他不解地看了看,就听老丈人暖声和气地说道「不着急弄,
东西坏肯定是坏不了,我会不定期回来看看的。」

  就在魏宗建疑惑的时候,离夏从卧室里探出身子说道「那样也行,能保存时
间长的先放着吧,可有一样啊,剩饭剩菜就不要了,别回头回来之后,连冰箱外
面都长毛了」。

  自己闺女的这一句玩笑话说的外孙子都偷笑起来,也算是打了圆场,至于以
后姑爷问起来,想必闺女会跟他解释清楚的,这就不是自己操心的事情了。

  把窗户关闭起来,检查无误之后,又巡视了一番水龙头的开关,见一切都没
有问题之后,老离转转悠悠地思考着自己还有什么遗漏。

  提着行李箱,离夏看着父亲就跟小孩一样低头思考着,她笑着说道「我们又
不是把您软禁起来,您还不是想回来就回来啊,就别瞎捉摸了。」

  老离捂着嘴角想了想,他朝着闺女露出了一个老男人迷人的笑容,然后神秘
兮兮地走向衣柜把脚处,从柜格子里抽出了一张银行卡,也不避讳自家姑娘,随
手揣进了钱包里。

  看到父亲拿出了银行卡,离夏媚着杏核大眼嗔笑道「我说您怎么那么不踏实
呢,拿银行卡是打算给您外孙子买东西吗?」

  老离慈爱地看着姑娘,见她一副撒娇的样子,他老怀畅慰地笑道「哈哈~诚
诚喜欢什么我就给他买什么,钱放到我的工资卡里也没什么大用处,咱们该花就
花,是不是啊闺女。」

  离夏嘟哝着小嘴气呼呼地说道「只要您别被骗了就行」,这一语双关之言,
即表示了认可老爹所讲,又把担心说了出来,怕老爹因为感情投入不成,反而被
别人欺骗,落得个人财两空的地步。

  老离走到了闺女身旁,笑嘻嘻地刮了一下她的鼻子,说道「开心就好,开心
就好啊」。

  同样是一语双关,爷俩说得都很隐秘,真是应了那句话,不是有其父必有其
女,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收拾妥当之后,魏宗建提着行李箱带着儿子率先走出门去,离夏再次检查起
来,忽地发现了上午自己放到茶几上的半杯奶汁,她指了指,然后冲着父亲说道
「爸,桌子上的那杯奶汁儿您要是不嫌凉的话,就把它喝了。」

  穿戴整齐之后,老离就听到身后女儿的问话,他回身瞅了瞅,表情颇为尴尬,
嘴里支支吾吾地说道「我喝了第一口就感觉不对,那是不是……这要是叫秀环知
道,你说说这都叫什么事儿啦~」

  离夏本也无心,经过父亲这一解释,一下子就想到了自己曾经奶孩子的岁月。

  当时公爹也是抹不开脸儿,总是刻意回避着。可回避总不是办法,再如何回
避,也难免会碰上尴尬的事情。开始时离夏的心里也是磨磨叽叽,感觉挺不好意
思,可一想到公爹独自一人含辛茹苦地把丈夫拉扯大了,她又为这个老男人感到
心酸,最后也就不再回避,乃至后来让公爹喝了自己的奶水,一直到最后把身子
都卷了进去。

  想必父亲现在不肯上兄弟家去,心里也是存有回避的心理吧,要不然他也不
会这样子说。离夏现在这个年龄已经看透了很多事物,对此并没有过多的想法。

  女人的奶水过剩,给老人喝了也是无可厚非的事情,她自己就有经历,想到
兄弟两口子那么坦荡地把奶水挤到杯子里,虽说是拿给自己儿子喝的,估计着也
不怕老父亲把它喝掉吧。

  离夏看着父亲老小孩的样子,她笑着揶揄道「反正是挤到了杯子里了,倒掉
有些可惜,奶水又是补身子的东西,喝不喝我不管您。」

  老离走向茶几处拿起了杯子,犹犹豫豫之间又回身看了看女儿,见她踩着高
跟鞋的丰韵模样,竟忍不住用眼扫了扫女儿丰腴的胸部。那一瞬间,老离的脑子
就像过电一样,他毫不犹豫地就把杯子里的奶水灌进了嘴里。

  生凉中略带着一丝淡腥味的奶汁欢快地流向了离响的胃里,让他心里生出了
异样感,随着涮洗杯子过后,身旁闺女拥靠着他的胳膊,令老离的心里再次摇荡
起来,他真说不好到底是那杯奶水的缘故,还是闺女丰满的身子所导致的,竟让
他裤裆里的物事蠢蠢欲动起来……

                (3)

  先说废话:朋友提到了嬲的发展流程。手、口、乳、结合、野战、车震、洞
房等等发展进程,其实,不管是先口还是先乳,对于乱来说,真的是没有一个固
定模式。如果非要固定来说的话,即便是你们相信,我自己都不信。还有一点要
说,其实嬲里面已经把很多个场合和模式写了出来,所谓的做,也无非就是那些
个姿势和体位了,其实都那么点事儿,呵呵。

  姇,延续了偷情节奏,是轻松愉快的,没有那么多的弯弯绕绕,该进行时,
我还是那句话,绝对要进行下去,绝不拖曳。

  至于另外一部魔由心生,暂时先不更新,也是应了一位书友的请求。还请大
家见谅!

  ××××××××××××××××××××××××××××××××××××××××××××××

  在楼底下见到了平时在一起下棋的棋友,离响跟他们一一打过了招呼,这才
随着姑爷姑娘离开了这个居住了好几十年的老旧小区,朝着闺女的家里驶去。

  两三点钟的下午,外面的天气比屋子里还要清凉爽快,在县城里开着车,都
能看到路边上穿着短衫短裙的姑娘小伙了,他们一脸轻松写意的样子,正在提前
迎接着夏日的到来。

  路上无话,转眼间就开到了幸福花都这个新型小区,随着登记过后,车子驶
向了地下停车场,随后一家人说说笑笑地走了出来。

  这些年姑爷和姑娘没少倒腾房产,光是名下的就有好几所房子,要说自己儿
子买的那所新房,闺女可还是帮着给拿了大头呢。老离恋旧,闺女本打算给他安
排一所新房,可他怎么也舍不得自己那所旧房子,都说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
住习惯了也就没有挪离。

  看到如今已经成家立业的儿女们能如此地往来走动,丝毫没有因为金钱而闹
得生分了,老离打心眼里替他们高兴,同时心里也为自己的闺女能够找到这样一
个逞心如意的好丈夫而替她感到自豪。

  一行人走进了楼道,随后坐上电梯一路飙升到了十一楼,「叮咚」一声,随
着电梯门的打开,迎面正好碰上一个年轻女孩子,她一见到魏宗建夫妇,笑着打
起了招呼「这不是魏哥和夏姐嘛,周末出去散心去啦?」

  离夏笑着点了点头道「嗯,小李啊~这不是出去一趟嘛,把我爸接过来住…


  你没跟你家小王出去玩吗?「

  看到魏哥和夏姐身后还跟着的男人,一听说是夏姐的父亲,小李仔细地端详
了一阵儿眼前的老人。但见他一脸红光、精神抖擞、白白净净的样子,看起来保
养得还挺不错,根本看不出实际年龄,要不是夏姐介绍,谁能想到他会是夏姐的
父亲呢。细想也对,闺女长得漂亮,老爹能寒碜的着吗!

  小李礼貌性地打着招呼道「伯伯好,呵呵,诚诚也在呀,都没注意呢。」

  离响客气地打过招呼之后,魏诚诚也从父母身后露了出来,冲着李阿姨微微
一笑道「李阿姨好」。

  开了房门,魏宗建把行李箱拉到了一间卧室里,随后离夏也脱掉了高跟鞋,
替父亲整理起房间来。

  他们这所房子在这个小县城里算是高档小区了,把着东山,四室两厅的大平
米房间正好又是金角的位置,周围尽是图书馆和办公场所,价格自然不菲。当初
买房子的时候,离夏和魏宗建也是相中了这里的地理地段,守着县政府,里面还
都是高干子弟,自然是占尽了便宜,别看花费了将近八十万的购房款,可居住在
这里,实在是物超所值。

  两口子一个能挣钱,一个会打理生活,在一起鱼帮水水帮鱼的,又是敬老爱
幼,日子不红红火火都难。他们简直就是大家眼中的模范夫妻,邻里羡慕不已不
说,同事朋友间也都相互赞不绝口,羡慕他们这对曾经的金童玉女,赞佩他们在
父母身上体现出来的良善孝情。

  房间多自然有多的好处,以前妻子在家照看父亲的时候,她们爷俩感情处的
就如同亲生父女一样亲密,这么多年过来,看在眼里记在心上,魏宗建是深有体
会的。自从父亲过世之后,担心妻子难以释怀,他把父亲曾经居住的房间改为书
房,算是换了个模样,其实这样做也是安慰自己,省得睹物思人,始终难以走出
父亲离世的阴影。

  如今把孩子姥爷接到自己家中,也算是替妻子着想着的。他魏宗建外出时,
平时儿子都是跟着妻子睡的,剩余的房间打着滚都睡不开,自然不会发生居住难
以解决的问题,这也是当初购买四室两厅考虑的结果,最终的目的不就是为了以
后能够和老人一起居住,一起享受天伦之乐嘛。

  什么叫做以身作则,这就叫做以身作则。生长在华夏大地上,祖祖辈辈一辈
辈地传承下来,魏宗建虽说不常待在家里,可每次回来都尽心尽力去关心长辈,
无论是自己这一方的还是妻子那一方的,他都任劳任怨,主动地给孩子做着榜样,
用那种无声无息的行动去诉说着「孝敬老人」这四个字,潜移默化间传承着,教
育着儿子。

  魏宗建心里认为,孩子在成长过程中,就像一颗有待修剪的小树,家长怎么
做,他就怎么学,家庭熏陶也是在相互之间无私奉献中体现出来的,不然的话,
成天吵吵闹闹没个安宁,对孩子的成长也没有什么好处。

  老丈人一来,魏宗建特意把烟灰缸准备了出来,放到了客厅的茶几上,同时
又预备了另外一个放到了老丈人的起居室里,省得夜晚他要吸烟还要跑出来,跟
妻子悄悄地把情况说了出来,看到妻子一副赞赏和感激的眼神,魏宗建的心里也
是美美的。

  因为魏宗建很清楚自己的家庭情况,他不经常在家,所以也就尽最大能力把
他能想到的都提前准备出来,总不至于到了临门一脚时掉了链子,让人心里生出
一丝遗憾来。他的这种习惯也和工作密不可分,尤其是到了中年,身上的担子加
重了,想的东西也多了,自然是要未雨绸缪,省得临时抱佛脚,事儿办出来不漂
亮。公司老总为何会欣赏他,那可不是瞎说的,就冲着这一点,他一年几十万的
收入就不白拿。

  抽烟人没有那么多的讲究,可岳父来了总不能干抽烟不吃点别的东西吧。想
到这里,魏宗建又从冰箱里拿出了水果,弄了满满一盘子送到了客厅里,让岳父
大人享用,一切都准备妥当了,这才走向书房陪着孩子读起书来……

  回到自己家中又忙碌了一番,总算是分门别类地把房间收拾妥当,床铺给从
里到外换了一套崭新的被面,怕父亲不习惯,离夏又给加了一层褥子,整理好一
切之后,她又打开衣柜,把父亲该换穿的衣物和鞋子都替他摆放好,这才活动了
一下酸软的肩膀,俏生生地立在门口冲着客厅里的父亲念叨起来「爸爸,您看看
房间里这样弄好不好,要是觉得不舒服的话,我再给您重新布置。」

  这一次来闺女家居住,还是那种长期性的,可以说是破天荒头一次了,以前
也陪着老伴来过几次,可那个时候和现在又有很大区别,一时之间,老离真不知
道自己该做些什么,心理不免有些惶惶然。

  要是换做老家,这个时候他早就溜达到了楼底下,就算是没赶上场,也会围
在棋友身边跟着一起助阵的,到了姑娘家里,这个小区管理极为严格,进门都要
刷卡,显然和之前的生活格格不入,老离感觉自己好像真的有些多余,真不知道
自己开始选择的到底是对还是错了。

  见父亲木然地坐在沙发上抽着闷烟,离夏踩着凉拖把换洗下来的被单放到了
浴室里,随后走到父亲身前,低声问道「爸~您又怎么了?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

  被近在咫尺的闺女唤醒,老离看了看她,最终唉声叹气道「我心里多少有些
不适应。」

  来的时候本来挺高兴的,现在父亲一脸落寞,不知他心里又想到了什么。离
夏只得不断安慰道「您是觉得腻得慌还是觉得这里冷清啊?」说着就抓起了父亲
的手,像哄孩子一样,眨巴着大眼睛等待父亲的答复。

  老离的手被闺女抓到了,这一下就像吃了一颗定心丸一样,让他有些复杂的
心暂时平静下来。老离并未说些什么,掐灭烟头的时候他看了看书房,随后起身
走向了自己的卧室。

  见父亲沉默不语地离开自己,离夏知道父亲有话要跟自己单独讲,她跟着父
亲走向卧室,随手把门关了起来。

  离响坐在松软的大床上,一脸愁容,他冲着闺女说道「屋子里归置得挺好的,
爸一把年纪了,也没有那么多事儿,就是怕你嫌爸爸抽的烟多,呵呵,怕把这么
好的房子给熏黄了。」

  坐在爸爸身旁,离夏语重心长地说道「只要您高兴,我们心里就踏实了,我
就怕您有什么事儿憋在心里不说出来,总让闺女心里惦记着。既然把您接来了,
要是限制您的话,那不等于是关了您的紧闭吗!您说我能做得出来那种事吗!」

  知道父亲不可能因为抽烟的事儿要自己跟他单独谈谈,随后试探性地问道
「您是不是担心以后的事儿没着落了?」离夏勾起眼角挑着父亲,似笑非笑的样
子看起来极为挑逗诱人。

  老离见自己心里的想法被闺女识破,原本和闺女独处时的无拘无束仿佛被钳
制了起来,弄得他挺不好意思的。

  父亲都一把年纪了,能够破除旧的思想本身就是个好事,敢于走出第一步,
更说明了他向往新生活的觉醒,另一方面也证实了父亲年轻的心态。

  离夏拉起父亲的手说道「看把您愁的,好了好了,您休息一下吧,回头咱们
出去吃饭,晚上我跟您一起去广场上转悠转悠,顺便看看您说的那个张姨怎么样,
给您参谋参谋,别躲想了,我这也去休息休息。」

  嘱托完父亲,离夏亲昵地在老爹的脸上吻了一口,在父亲诧异的目光中,她
轻盈地走出了父亲的房间……

  吃过了晚饭,离夏陪着父亲,带着丈夫孩子步行去了文化广场。因为要品品
父亲嘴里所说的那个张女士,离夏特意支走了丈夫,让他带着孩子去那边看年轻
人喜欢跳的鬼步舞。

  离夏挽着父亲的手臂,陪着他走在灯火通明的广场上。自从五一过后,天气
渐渐转暖,文化广场聚集的人群也越来越多起来,他们都是县城四处小区里的居
民,有的是步行溜达过来的,有的是稍远一点开车过来的,还有是骑着电瓶车过
来,这年头兴起了健身热,追求更多的也是一种养生文化。

  随处可见的人流涌动,东一处有老年人随着音乐舞动着扇子跳秧歌的,西一
处又围拢着一群混淆着年轻和中年人跳韵律操的,中间还穿插着孩子们的滚轴滑
板,穿梭往来,玩的不亦乐乎。而把角的地方也架起了音响,带着动感旋律,一
群年轻女子排列整齐地跳着欢快的运动舞,小腰扭得那叫一个活,围坐在台阶上
的观众们直看得目不转睛,眼珠子都快扎进女孩子们的身上了。

  这且不说,还有一些特别的人,纯粹是陶冶情操来的。他们或是拿着海绵笔
玩起了地书,或是几个老年男女围在一起唱着京剧。对于他们来说,吃饱喝足之
后挥洒一下汗水,让身体放松一下,睡觉都是香的。

  离夏随着父亲来到了一处跳交际舞的场地,周围已经围了不少的看客,只见
人群中央有四个人正在随着悠扬的音乐跳着舞蹈,他们配合非常默契,显然是长
期在一起磨练出来的。挤进了人群,离响指着前方音响处一个站立的妇女,对着
自己的闺女说道「那就是我跟你说的张翠华张姨。」

  张女士站在那里并未注意到自己和父亲的来到,离夏悄悄打量着前方的女人。

  从父亲的嘴里得知,这个张女士已经四十九了,可端详她的脸盘,和实际年
龄并不相仿。借着灯光照射,离夏看到映在张女士那张因为舞后而有些潮红的脸
蛋上,五官倒还精致,给人直观印象不错。她的眼角稍稍起了一丝细纹反倒是更
加增添了中年女性的妩媚丰韵,一双大眼睛仿佛会放电一样脉脉含情地盯着舞伴,
难怪父亲会被她所吸引呢。

  更难得的是,一个四十九的女人,身材匀称不说,穿的还算是很时尚很讲究
的。她一身素色中裙罩在身上,把两条丰满的胳膊裸露在外,根本没有披起外套,
看那样子,她跳过了舞倒看不出身子发凉。膝盖以下的小腿上罩着假肉色打底裤,
黑亮亮的非常显眼,而脚下踩着的那双黑色半高小皮鞋,精致光亮,又给她整体
增色不少。

  见女儿盯着张翠华看了许久,老离焦急地问道「怎么样?人还行吗?」

  看着父亲紧张的样子,离夏笑道「爸的眼光不赖啊……只不过没接触本人,
品行方面还不好说呢」。

  听到女儿赞佩自己的眼光,老离紧张的脸上终于漾出了笑容,可闺女后面的
话却又让他心里打起了吸溜。

  是呀,女儿说的没错,处朋友看的不就是人品嘛!更何况是夕阳红下的相知
相恋。老离和张翠华接触的过程里,知道她现在也是单身,家里头还有一儿一女,
她也像自己现在一样,无拘无束的,为人挺好的,最起码是对自己挺好的。

  两好并一好的话,两个人在一起生活的话只要不影响子女的正常生活,应该
没有什么问题的。

  当张女士把目光投向这边的时候,离夏朝着张女士报以微笑,同时推了推父
亲,离响这才回过味来。

  父亲顺着人群绕到了张女士身旁,不知跟她嘀咕了什么,一会儿就见父亲从
音响旁的椅子上拿起了一件外套给张女士披了起来,接着就冲自己挥了挥是手。

  走出人群来到了一处僻静的地方,离夏亲切地称呼了一声「张姨」,很是细
心地替她把外套的扣子扣了起来。张翠华笑脸相迎答应了一声,见她体贴入微,
随后偷偷打量起「男朋友」的女儿。

  首次跟张女士见面,离夏也不好意思插在中间给父亲当电灯泡,她招呼一声
之后,打算借故离开。她是这样想的,头一次见面,顶多是留下直观印象评判一
下,以后再找机会把张姨请到家里,多接触几次就能体验到这个女人的为人处世,
也算是为人子女替父亲把关了。

  见男朋友的女儿要走,张翠华挽留道「要不咱们一起喝杯咖啡好了」。

  离夏摆了摆手,浅笑道「孩子还从那边呢,我就不打扰您跟我爸了。」这当
不当正不正的时间,又是吃过了饭,总不能晾在外面遛马路吧,过些日子找个机
会,再把把关,也算是给父亲一个答复。和张姨说完,离夏对着父亲挤了挤眼,
随后转身离开了他们。

  看着男朋友的女儿离开,张翠华对着离响笑道「你女儿长得可真漂亮,身材
又好,真看不出还有那么大的孩子呢」。

  女朋友夸奖自己的孩子,离响心里美滋滋的,他风趣地回答道「那是当然啦,
老爸长得好,闺女能差到哪去呢。」

  张翠华嗔笑道「油嘴滑舌的就会哄我,走吧,咱们也别杵在这里了。」

  晚间的这条公路已经清净下来,路灯照耀下,一片昏黄。老离拉起了张翠华
的手,边走边问道「冷吗?你怎么来的?」

  夜色弥漫,渐渐冷清下来。跳舞的时候不显,这个时候披上了外罩,多少还
是有些清凉。张翠华被离响牵着手腕,就像曾经恋爱时一样,脸上带着幸福,跟
个小女孩似的。

  散着步,张翠华轻轻浅浅地说道「你也是走过来的?」

  见女友的另一侧胳膊紧紧缩起来的样子,心细的老离急忙脱下自己的外衫,
给张翠华披在身上。摸着张翠华的棉裙,老离埋怨之中带着关切说道「也没多穿
些衣服,以后可别这样了。」

  张翠华睨了一眼离响,不紧不慢地说道「这不是身上有汗吗。」

  老离憨笑道「也是哈,跳舞穿得太多反而舒展不开,臃肿不堪的话,跳着也
不好看、不舒服。」

  见老离脸上一片笑容,张翠华反问道「你把外套给了我,你自己冷不冷啊。」

  接着又回答了他的问话「是呀,这不穿着裙子和打底裤出来的吗,现在的晚
上确实还是有点凉,等到了六月份也就没什么事儿了。」

  其实老离早就注意到张翠华腿上穿着的打底裤了。一个中年女人,如果臃肿
不堪的话,估计着也不会让人产生多大的兴趣。其次要是她再土了吧唧的,没有
太多的引人之处,无形之中也会给她扣分。而张翠华恰恰相反,虽说她的身高才
一米六二,可穿衣打扮还是非常讲究的,最起码在离响眼中够格,四十九岁的年
龄,本身又爱化妆,这也是另外一处让老离动心的地方。

  对于男人来说,不管是十多岁的学生还是五六十岁的老人,往往在第一时间
内会注意到女人的穿衣打扮的。高跟、丝袜、红裙、紧身衣,总有一些地方在修
饰之后能够吸引打动他们。

  老离也是男人,本身也喜欢女人的胸部和大腿,更何况张翠华本身又比他小
了十岁,又爱打扮又爱穿丝袜,要不怎会在短短时间内就把老离的魂儿给勾走了,
让他在原配故去之后,在张翠华的身上找到了快感。

  随后他们慢悠悠地走了起来,在路灯的照射下,两个依偎在一起的人儿,显
得还挺浪漫。

                (4)

  头前说说:生活节奏比较快,因为时间问题,耽误了进度,往谅解!

  我总感觉,无酒不乐无肉不欢,写色情,哪能脱离这些元素。

  朋友们提及到关于肉戏的场景,其实也就那么几个,说来说去,就是一个偷
情。

  至于先来哪一个(抚摸啊、口交啊、69啊、真实插干等等等),我的看法
是,禁忌这东西本来就玄之又玄,根本没有一个固定模式可以借鉴,有可能摸了
几下之后,男人就会强上,除非他经历过很多女人。

  偷情是欢快的,禁忌之间的偷情更是无比刺激、无比欢快的,那么就一直欢
快下去好了!

  时过境迁,父亲已然故去。找后老伴的问题又摆在了老丈人的面前。对于老
丈人的做法,魏宗建还是持肯定和支持的态度的。

  站在老人的角度去想的话,真要是迈出了这一步,并不是简简单单的事情。
首先来说,他这个岁数在这摆着呢,如果是年轻小伙子,谁都不会嘲笑的,可毕
竟是六十岁的人了,难免让人说三道四,甚至还有可能给他们挂个老不正经的帽
子。其次,到了这个年纪,家里的子女基本都已成家立业,有了各自的家庭,谁
还会没事给自己找个奶奶啊,可想而知了,大部分子女对于老人的再婚问题,差
不多都持否定意见。

  魏宗建之所以能够理解岳父,这也源于他的父亲魏喜。回想着父亲含辛茹苦
把自己拉扯大了,魏宗建时常跟妻子提起,爸爸一个人带着我,当爹当妈的,都
到了这个岁数还是一个人,咱这当小辈的心理也不落忍啊。可父亲讲了许多大道
理,始终也没有再婚,索性的是,父亲和妻子之间的关系非常融洽,感情好的就
像父女一样,最后也就不了了之,顺着父亲的心愿得了。

  「小勇知道吗?」魏宗建向离夏问着,父母再婚的话,总不能遮遮掩掩吧,
最起码要通知子女,然后再通知亲朋好友。

  「爸爸就是担心这个才让我去给他参谋的。其实我也知道爸爸心里想的,他
就怕小勇不同意,想让我给点意见出来。你说咱们当儿女的哪能上来一刀就给他
断了念想,真要是弄得他闷闷不乐的话,还不如顺着他呢,你说我这话对不对」
离夏把心里的想法告诉了丈夫,她也是个有经验的人。公爹就是个很好的例子,
只不过公爹没有再续后老伴,离夏也就顺着公爹的心,私底下公媳之间嬲来嬲去
的,用自己的身体给公爹充当成了后老伴。

  「回头你跟小勇解释解释呗,小勇平时嘻哈惯了,可真要是到了关键时刻,
他的主义比谁都正,我看啊,也就你这个姐姐能降服得了他,别人啊,还真够呛」
魏宗建笑呵呵地说道。

  两口子带着孩子顺带着溜达,说着话,不知不觉中就走回了家中。

  丈夫回来之后,儿子就要自己一个房间睡了,离夏给诚诚洗过了澡,又陪他
在床上讲了几个故事,临走时还不忘叮嘱儿子,告诉他睡觉前就不要玩手机了,
然后亲了亲儿子的脸蛋,给他盖好了被子之后,这才走回客厅。

  离夏穿着居家睡裙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不知不觉就到了十点钟,心里正琢
磨着要不要给父亲去个电话,随后门铃就响了起来。

  赶紧起身过去,给父亲把门打开,见父亲脸上甜蜜的样子,离夏笑了起来。

  难得父亲心情这么好,处在热恋中的男女不都是那个样子吗!有过恋爱时期
的经历,离夏当然能够体会到父亲此时的心情。

  回到沙发旁,离夏又陪着父亲坐了一会儿,自然是要把心里的想法跟父亲汇
报汇报了。其实,也就是对张女士的第一眼的直观印象,虽然简简单单,可离夏
依旧看到了父亲脸上的笑意,想着丈夫还在房里,离夏起身亲了亲父亲的脸蛋,
然后笑着跟他说道「只要您高兴就行,别管别人。」说完之后,迈着碎步走回了
她的房间。

  老离的心理其实也正是代表了当下所有老年人的心理。再婚了,拦在他们眼
前的正是儿女,也正是因为这些羁绊,搞不好的话,很可能会造成家庭破裂,那
样一来,就会闹得父母不是父母,儿女不是女儿,好好的一个大家庭就变成谁都
不认识谁了,这也是老离心里最担忧的问题。

  既然闺女跟自己那样说了,看来是有戏了。现在唯一让老离感到难以面对的,
就只剩下儿子这一关了。别看儿子平时吊儿郎当,可沾上正事,他认死理,真要
是那样的话,老离还真不知道怎么处理。他现在只好把希望寄托到闺女身上,希
望能够借助闺女的影响,能够说服开到小勇,通过儿子这一关。

  心情可谓是喜忧参半,洗过了澡,就在老离进房间时,隐隐约约听到了闺女
房中的动静。那动静,对于老离来说,再熟悉不过了。前一段时间,他跟张翠华
也曾做过那种事,想到姑爷好不容易回来一趟,跟闺女扎在屋子里,肯定也要好
生享受一下,凑近了门口听了听声音,除了听到闺女那销魂的叫声,还听到了高
跟鞋哒哒的声响,离响摇了摇头,会心一笑之后走进了他自己的房间。

  这边老离孤零零一个人,那边魏宗建和妻子叠在一起,正一变二二变一,过
着夫妻房事。

  魏宗建站在地上,撩开妻子的睡裙,对着妻子丰肥的肉色屁股埋头苦干。他
和妻子之间,经常体验这种小别胜新婚的感觉,虽然现在的年岁稍微大了一些,
可玩起来依旧豪兴不浅,每每都坚硬无比,把个娇妻肏得咿呀乱语,一个劲儿地
跟他索要。并且为了获取生理上的最大满足,妻子每次都会穿上超薄超透的丝袜,
脚下还会穿上性感的高跟鞋满足自己的性欲,极尽所能地把肥腴的身子展现给自
己。

  说真的,每次这样和妻子做爱时,魏宗建都能在妻子身上获得极大的满足,
并且多数情况下,还会玩个二重唱。

  离夏的身体随着年龄的增长,身材还是那样的纤细,唯一变化了的地方只是
胸部和屁股。可能也是因为年龄增长的缘故,原本丰满的胸部更加硕大,撇着八
字,高高翘挺着,让人难以置信的是,这对豪乳竟然没有下垂,还是长在了一个
三十九岁女人的胸口上,真是喜人啊!

  「嗯~舒服吗?」魏宗建双手掐在妻子的纤腰上,不时地伸出右手抚摸着她
那如同抹了一层明油似的屁股,接触时,肉色丝袜的光滑简直是无与伦比了,难
怪那么多的男人喜欢和穿着丝袜的女人搞呢。原来这不仅能够增加情趣,刺激男
人感官的同时,极大地提高了男人的性欲,还能让他们生龙活虎,不遗余力地挥
洒出汗水,在猛干的同时,也解决了女人的身体所需生理欲望。

  这年头不都讲究双赢吗!魏宗建在搞妻子的时候,其实离夏也同样获得了如
潮般的快感。四十岁的女人,生理欲望比三十岁还要强烈,不要说一两次,就算
是三四次,身体都能接受。看来那句话一点不假,真是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啊!

  「嗯哦~舒服,好满啊~」离夏弯着腰,被丈夫推来推去,十厘米的黑色漆
皮高跟鞋不断踩踏着地面,传来了无规则地哒哒声,随着丈夫身体的动作,噗嗤
噗嗤的水声也渐浓渐响。

  每一次的深入,那种填满空虚的感觉,让人身体发涨,恨不得希望男人的阳
具能够撕裂了自己才好受些,而当它离开自己的身体时,又抽的自己浑身上下不
自在,那份难受劲啊,把离夏弄得唯有不断摇摆起肥臀,不断地迎合,才稍稍感
觉好受一些。

  「这要是把你的睡裙撩起来的话,谁见了你的这个大屁股都会喜欢的,穿着
骚骚的丝袜,看着就让我眼馋啊,再摸一摸你这大肥奶子,哈哈~」魏宗建低声
说笑着,还就真把妻子的睡裙撩了起来。

  离夏以为丈夫要把自己的睡裙脱掉,于是很配合地把手平举了起来,可丈夫
只是一撩一推就不再动作,自己的下半身倒是完全暴露在了空气里,可脑袋上却
被睡裙遮挡了起来,离夏还未来得及动作,丈夫就又抱住了她的身体,弄得离夏
狼狈不堪,迅速从裙子里把手抻了出来,可脑袋上依旧挂着睡裙,顾不了那么多,
她开始哼哼唧唧地叫了起来。

  情欲之门一开,总是让人禁受不住诱惑,尤其是饥渴难耐之时,如果还要压
抑的话,可真就成了卫道夫了。

  离夏娇喘兮兮地晃动着身子,随声迎合道「嗯~你儿子比你摸得时间还长呢」,
其实离夏这样说也是因为儿子长期陪着她睡,母子间的感情又是亲密无比,睡觉
时儿子摸摸妈妈的奶子甚至是屁股,那不太习以为常了吗!也是因为丈夫不断撩
拨,离夏才这样说,其实也是间接在刺激着丈夫。

  「儿子也喜欢摸?呵呵,他今年又长高啦,再过二年的话,都能追上你了」
坚挺着下体出来进去地在妻子的嫩腔里抽动着,魏宗建只感觉自己的下体就像浸
泡在温暖湿滑的池水中一样,非常舒服。像他这种在外奔波的人,有几个没找过
野鸡的。

  就算是你不找,也有人替你找,社会风气嘛!最难得的是,魏宗建始终如一
地坚守着原则。这倒不是说他没有审美观点,也不能说他心里没有欲望,真要是
没有了七情六欲,他魏宗建也就不是男人了。

  有一点很明确,也是魏宗建始终没有逾越雷池的准则。他总想,如果我偷了
第一次,那么肯定会偷第二次,偷来偷去也就上瘾了,那样的话,我还对得起妻
子吗!还对得起父亲吗!还对得起自己的孩子吗!

  家庭至上,亲人至上,魏宗建始终坚守着岗位,要么也不会在回家之后就亟
不可待地抱着妻子就干,这也在侧面说明了一点,他实在是憋坏了。

  「换个姿势吧」离夏回眸深情地望着丈夫,裤裆里早就烂泥一样黏黏糊糊的
了。她轻轻挪动着身体,来到了大床的床脚处,扭捏了一阵儿之后才恋恋不舍地
脱离了丈夫的身体,随后躺在床角上,把两条肉色美腿抬了起来。

  波光潋滟之下,两条大腿伸得笔直,像两条玉柱一样,立在了魏宗建的眼前。

  从高跟鞋处露出的脚踝开始,一直延伸到了离夏桃型的屁股上,被一片肉腻
腻的光泽包裹着,让她的屁股看起来更加浑圆翘挺,不塌不陷完美地展示出来,
引得魏宗建直流口水,喜滋滋地瞅了起来。

  免脱丝袜的开裆处把离夏两股间的肉瓣湿漉漉泛着紫光的模样展现出来,一
眼就能看出,紫润阴唇褶皱无比地粘拉着噏动不已,那绝对是长期性爱磨合出来
的结果。

  顺着屁股往上看,离夏的大腿颀长健美,肉色丝袜包裹下,就因为它超薄超
透,才显得油光水滑,让人看了第一眼之后,就不会把眼睛挪离开了,可见丝袜
的魅力和对男人的吸引力。

  扶摇直上,离夏的小腿又优雅弧丰地微曲着,尤其是脚丫上面荡悠着的黑色
漆皮高跟鞋,你说它不淫荡,为何在性爱里总是让男人牵肠挂肚,为何男人见了
都会色迷迷地盯着它看,要真是没有味道的话,想必也不会有那么多的女性选择
去穿高跟鞋了。

  「真肥啊」魏宗建咽了一口唾液,也不知他嘴里的真肥到底是说妻子的屁股
还是肉穴。他抱着妻子的两条双腿不断抚摸起来,还不时用他的脸摩挲在妻子的
丝袜小腿上,感受着丝袜的光滑和细腻,兴奋之余,竟然脱掉了妻子右脚上的高
跟鞋,把她那暖玉一般的小脚丫暴露在自己面前。

  盯着眼前圆润如玉的脚丫,魏宗建的眼睛一亮,近距离观瞧下,妻子的脚趾
整齐饱满地并列着,还带有一丝皮革的香味,深深吸了一口,随后魏宗建就把妻
子的脚趾含在了嘴里,隔着丝袜不断吮吸起来。

  一片口水,润湿了丝袜,同时也把丝袜包裹的脚趾湿漉漉地展现在了自己的
眼前。魏宗建越舔越是开心,越舔越有味道,直到妻子抽回了脚丫,用双脚把他
的脑袋夹住。

  「哦~坏东西,痒~」离夏感觉脚上的鞋子被丈夫脱了下来,见他忘我的样
子,还把高跟鞋甩在了床铺上,那色迷迷的样子,真是让离夏心里欢喜无限,在
丈夫吮吸脚丫的时候,她嗤笑着,只在丈夫吮吸了一阵之后就忍不住了,空荡荡
的身体继续男人的抚慰,这时,她伸出双腿,用脚丫夹住了丈夫的脖子。

  身体里的血液沸腾起来,它们好像很久没有这种体会了,争先恐后着波动起
来,浮现在皮肤上,形成了一层粉嫩娇艳的肉红色。

  「还不快来」见丈夫陶醉着的样子,离夏娇嗲嗲地催促着,双脚内八字并拢,
勾住了丈夫脖子呼唤着,看来她比丈夫还要心急。

  「真滑啊」继之前的真肥,魏宗建嘴里又冒出了这么一句。随后他分开了妻
子的双腿,凭着下身的掌控,挑了两下之后,就用龟头划开了妻子的蜜穴,屁股
微微耸动着,来回蹭了两下,然后身子一沉,在妻子的娇呼声中,魏宗建就把自
己的阳具杵了进去,再一调整,一下子齐根没入直捣黄龙,把阳具深深插进了妻
子肥腴的肉体中。

  「哦~~」一声满足而又悠长的清脆呼唤从离夏的擅口里发了出来,因为丈
夫的动作实在太过于生猛,那一下狠的插进去之后,离夏感觉肉穴实在是撑得太
满了,并且顶得自己的身子都跟着哆嗦了起来,酥麻酥麻的感觉一下子就从肉穴
中扩散出去,直达四肢百骸。

  太舒服了,离夏的双手忍不住抓起了床单,生怕控制不住自己的身子,让心
从嗓子眼里飞跳出去。

  「真紧啊」魏宗建赞美了一声,这已经是「第三真」了。他的阳具刚一进入
妻子的身体,就被妻子肉穴口上的嫩肉筋膜夹裹住了,仿佛被套了个箍,不让他
那么容易就钻进去。

  男人嘛,没有谁会承认自己是弱蛋的,魏宗建也不例外。他一咬牙,凭借着
身体上的优势,借着妻子湿滑的浸泡,生猛地灌插进去,一竿子入洞之后,立马
被妻子肉穴深处喷发出来的浆液打了个哆嗦,嘴里喊着真紧不说,更是抱住了妻
子的丝袜美腿,僵持在那里久久不敢动弹。

  「呼~」持续了一阵儿之后,运着气魏宗建缓缓动了起来,没几下之后紧接
着就提速起来。

  下身的阳具犹如钻进了羊肠幽径,每一次冲刺都能极为清晰地体验到妻子肉
壁上的褶皱颗粒,并且不断阻拦着他的前行步伐。

  凭借着自己球场多年中锋的经验,魏宗建一边气喘如牛地调整着身体,一边
奋不顾身地向前推进着,吭哧吭哧地抽动起来……

  夜墨幽凉,冷色调的路灯依然开着,外面的世界已然沉静下来,而屋子里却
又是另一番景象。

  房间里的男女二人依旧在分分合合中,男人虽然已经汗流浃背,但他丝毫没
有放弃身体上的动作,美色当前,他一次次地犁开女人紧窄的身体,沉浸在肉套
给他带来无与伦比的享受之中。而女人妩媚妖娆的同时,则是极尽所能地夹裹着
男人的身体,就算被男人肏得咿呀乱语,也仍不服输地对抗着,娇喘的声音充斥
在卧室里,听起来是那样的醉人,就像美妙的音乐,久久回荡在耳边,让人听了
不免面红耳赤,心潮浮动,难以把持。

                (5)

  都说滋润后的女人如绽放枝头的花朵,明艳娇媚,看来这话没有什么问题。

  离夏昨晚上和丈夫和谐地度过了一个愉快的夜晚,几度高潮,让她浑身上下
舒畅无比,就如同做了个全身按摩一样。像这种身心愉悦的事情,自从公爹走后,
离夏还是首次在丈夫身上感觉到这种感觉,对她来说,这是多么企盼的事情,或
许这就是留守女人的最大奢求了!

  当离夏清早起床见到父亲时,尤其是当她看到父亲似笑非笑地望着自己时,
初始还未明白什么意思。

  离夏脑子一转,回想昨晚和丈夫之间肆无忌惮地进行人伦大理,即便是屋子
的隔音效果极佳,那也架不住声音的穿透力啊。再说,卧室房门就算再关的再严,
可那也不是密不透风的。

  「爸~」朝着父亲娇嗔了一声,联想自己昨晚上和丈夫的亲密事情有可能被
父亲听到,离夏只睨了一眼父亲,转而便面红耳赤地跺着小脚,匆匆走进厨房。

  一家人生活在一起,快乐自不必说。那份温馨感似乎又让这个家庭圈成了一
个圆,以前是围绕着魏喜,现在是围绕着离响,身份不同,但位置相同,幸福感
自然也相同了。

  刚和丈夫享受两天幸福生活,正沉浸在快乐喜悦之中,离夏就不得不再次面
对一个事实,那就是丈夫的再次离家出走,让离夏原本欢喜的内心再次感伤起来,
心里也觉得挺空的慌。

  在丈夫离开之后难免又会无奈地独自一人承受寂寞,这份滋味很折磨人,尤
其是对年近四十岁的离夏来说。

  生活本就是如此,很多时候都不是十全十美的,没有办法。

  话说魏宗建工作外出之后,眨眼之间就到了周末。之前的几个日夜,离夏又
细琢磨了一番,家里头也就兄弟小勇持反对意见了,跟他详细说明了情况,关于
兄弟心中的想法,离夏早就提前想到了,在听到兄弟一通抱怨之后,她把想法简
单地跟兄弟说了说,并把这周安排张翠华吃饭的事儿交代了出来,告诉兄弟到时
细说。

  周末临近,张翠华这次过来并不是单枪匹马一个人来的。确切地说,她是带
着她的小儿子王晓峰一起过来的。之前听父亲提起过,这个张翠华有一对儿女,
大女儿名叫王晓云,今年24岁,已婚,在夜总会工作。小儿子名叫王晓峰,1
7岁,县一中就读,正在念高二。

  把他们母子俩让进了房间里,离夏笑脸相迎,又是水果又是饮料,嘘寒问暖
的,连父亲都在背后挑起了大拇哥,对她赞赏有加。

  离夏的心里自然很乐意促成父亲的好事,对她来说,闺女再如何照顾,哪如
枕边人心细,又能在白日里陪伴,这是不争的事实!所以趁着周末休息,提前约
了张女士来自己家中小坐,随便聊聊天、喝喝茶,也算是侧面再了解一下情况。

  待父亲和张姨走进了卧室,离夏仔细打量起张翠华的儿子王晓峰,十七八岁
的大小伙子,将近一米八的身高,看起来挺阳光的。

  旁敲侧击地询问了一下眼前这个十七八的小伙子,毕竟父亲结婚之后,自己
依旧是家里的大姐,不管是出于关心还是别的什么,她都有理由了解一下情况,
帮父亲罩罩眼。

  通过和眼前的小伙子的一番交谈,王晓峰给离夏的感觉还算健谈,虽然说话
很是谨慎,可毕竟是个孩子,闲谈之中就被离夏把话套了过去,也算是侧面了解
了张翠华的家庭情况。

  张翠华的情况基本上和父亲说的大致相同。单身,老公生前是做买卖的,自
打她家里出现变故之后,张翠华便把自家的门脸转租出去,平时就是跳跳舞,剩
下的时间就是陪着儿子王晓峰一起生活。

  这样的家庭情况如果没有太大出入的话,父亲和她一起生活,有门脸房从中
周转,就算养活一个大学生,生活上也未必会捉襟见肘。这并不是说就得攀着对
方的家产,实际自家的情况比她们家的情况还要优越,为什么要了解呢,其实也
是怕对方有什么想法和图谋,这也不算是离夏多心,就算父亲的婚事是水到渠成
的事情,可毕竟还要给兄弟做思想工作,如果对对方的家庭状态没有一个合理性
的了解,支持都没有分量。

  相互交谈一番之后,离夏便给兄弟小勇打过了电话,催他早点过来,就算心
里再如何不乐意,也不能缺了礼数。

  儿女们谈婚论嫁吃饭见家长,就是这么个过程,而这老人再婚,同样是吃饭,
但情况不同的是,见的人变成了儿女罢了,自然也就要让儿女们把把关了。

  怕兄弟搅局破坏了环境,离夏把王晓峰安排到了书房之后,特意跑到了楼下
迎接兄弟,千叮咛万嘱咐,有什么不乐意的回头再说。

  小勇倒挺直接的,见了姐姐的面,当面就把情况挑明了,他很不看好父亲这
场半路出家的行为,并且心里不能接受父亲再婚这个想法。

  离夏笑而不语,听着兄弟的抱怨,一路走进电梯,缓缓升起。临到家门口的
楼层时,脸上的笑容收敛起来,只说了一句「爸还要活着」,别的什么也没再说
了。

  跟在姐姐的身后,小勇的心里也很是发堵,他暂时压制着内心的不满,随后
来到了姐姐家。

  相互认识一番之后,离夏打着圆场,让场面不至于冷清,这边照顾着父亲和
张翠华两个人的情绪,那边凑近了兄弟的身旁,一个劲儿地捅他,示意小勇不要
带着情绪。

  中午安排吃饭,全部都由离夏一人包办。冷眼旁观之下,离夏看着兄弟一脸
笑容的样子,谦让的过程中频频喝酒,说是心情挺好,可当他们送走了张翠华母
子回到家中之后,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小勇的心情实在不是很好。

  让父亲带着自己的儿子先去休息,关好了房门之后,离夏便把兄弟叫到了书
房里。

  走进书房小勇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他翘着二郎腿,嘴里叼个牙签,见姐姐
刚把房门关闭,他就劈头盖脑地说了起来「别以为我不知道,我跟你说吧,这个
张翠华不是什么好鸟!也就爸能被她哄骗,都找不到北了!」

  离夏一反常态,眉头微蹙地说道「你以为就你知道?」站在书架旁,离夏摩
挲着相框,语气淡淡,叫人一时摸不到头脑。

  小勇拔出了牙签问道「明知道那样,你还支持?」说完之后,也不管地方,
他扔掉了牙签,从口袋里掏出一根香烟点了起来。

  离夏放下了手中的相框,见兄弟一副郁闷不已的样子,虽然有些不管不顾,
可她并没有指责兄弟的不是,回身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离夏反问着兄弟「你结婚
多长时间才要的孩子?」

  小勇被姐姐问的不明所以,皱着眉头说道「扯我干什么?一点都不搭边。」

  敲着椅子把手,离夏看着兄弟,随后轻笑道「当年爸妈让你早生孩子,你什
么想法,什么心态……爸爸有他自己的想法,我凭什么阻拦,我就想让他多快乐
生活几年……」

  小勇抽着烟,看着姐姐,听她说完,低头沉思了一阵之后说道「姐,你考虑
过我的感受吗?妈妈这才过世一年,我接受不了。她今天过来,我给足了她面子,
不是冲着爸爸的面……」

  兄弟的心理离夏岂能不知道,一奶同胞,她这个当姐姐的难道乐意找个后妈?
闭上眼,离夏轻轻念叨着「人都是自私的,自己快乐就不管别人了。你难道乐意
看到爸爸低沉?那样就好吗?」

  「姐,我亲伯的例子摆在那里呢,他就没有再婚……」见姐姐有些失神地说
着,小勇随口把亲伯魏喜的情况搬了出来。

  「老人的心理你又了解多少?」离夏问着兄弟,见兄弟看着自己,她继续说
道「你亲伯的事情另当别论,爸爸的情况还没理清,提别的干什么?」

  离夏直指本心地问,就是因为她太了解单身老人的孤苦,如果没有和公爹近
十年的相伴,或许她还没有那么深的感受。她不想父亲一个人生活,不想父亲睡
在床上辗转反侧,不想他的心底留下遗憾。

  说来说去,姐姐的这种晓之以理的说服方法,小勇心中虽然不满,但最后还
是默认了下来,他也不想看到父亲孤独终老,身边没有个说话的。

  不能因为父亲娶了后妈就让姐弟俩闹崩了,何况姐姐说的又不是没有道理,
和她打过招呼,暂时让自己先消化消化,然后小勇略带郁闷地走出了房间。

  见兄弟撇着个嘴,一脸苦笑的样子,离夏的心里算踏实下来,就兄弟的表情
来看,父亲的婚事算是尘埃落定了。送走了兄弟,离夏再次来到了书房里,当她
看到那张摆在书架上的全家福时,脑子里便浮现出曾经和公爹一起生活的点点滴
滴……

  就算女人再如何坚强,她也会依赖男人的,如果身边没有个男人陪伴的话,
心里多少也会感到空虚和无助,尤其是夜晚降临之后躺在大床上,这种感觉就越
发明显起来。实际生活也是如此,绝非嘴上说说那么简单,要都能凭借嘴唇一碰
就能解决,一个人过活不就把问题都解决了吗!

  公爹的介入,处处体现着温柔,简直把家的漏洞弥补上了,在不知不觉中,
让离夏的心里感到一丝温暖。慢慢接触中,走进了这个曾经参加过战争的老男人
的内心世界。

  原来男人的心里也很脆弱,也需要女人的不断安慰和鼓励的,这或许从她第
一次看到公爹自慰时就明白了男人的心理。单从女人的敏锐直觉,离夏也能从公
爹的眼神里看到欲望,这都不能明说的,只能藏在心底。

  随着接触,彼此之间的情感渐渐释放出来,随之而来的另一个问题便又摆在
了离夏的面前。身份摆在那里,离夏也不想让公爹看低自己,认为自己是个淫荡
不堪的女人,更何况真要突破身体,那更是不着边际的事情。

  日子一天天走过,在暧昧中,直到公爹忍不住吃到她的奶水,直到彼此之间
有了初步的肢体接触。

  试想一下,奶水被丈夫意外的人吃了,对于女人来说,这是个什么的感觉?
尤其是公爹扎在自己怀里,带着孩子样的霸气,自己不但无法反抗,甚至身体里
的母性都被呼唤出来,让人好不纠结。

  一步步走过,当公爹因为孩子的问题导致手臂受伤,离夏的心再也控制不住,
什么尴尬矛盾,同在一个屋檐下,再去计较这些,有用吗?

  直到替公爹擦洗身体,直到亲手抚摸公爹的下身。事后,离夏的心理惶惶不
安,负罪的心理让她自责了好久,一方面心里总觉得对不起丈夫,不该那样没有
尺度。另一方面,公爹受伤完全是因为照看自己孩子导致的,她又不忍看着公爹
挣扎在情欲里,无法解脱。更何况,自己本身就存在着恋老的心里,在一次次接
触中,在生理欲望唆使下,亲手给公爹进行了安抚。

  当然,这一切又都是围绕着家庭来说的,如果没有家庭的依托以及对孩子的
呵护,离夏也不可能和公爹突破肉体的束缚。所有的这一切可以说都是真情付出
中慢慢发展出来的。

  在那个夜晚,离夏和公爹发生了关系。尤其是当公爹从后面抱住她时,离夏
的心里乱糟糟的,女人的预感告诉她,即将发生的事情,让离夏的心里既紧张又
兴奋。出于生理需求,她渴望男人的滋润爱抚,可从辈分上讲,不伦的关系又让
她心生茫然。带着复杂心情,她被公爹抱住了身子,还未思考如何面对,便被一
根硕大无比的阳具贯穿了身体,生生地打断了她的思路。

  那一刻,离夏的脑子里空白一片……她跪在公爹的床里,没有了丝袜的遮掩,
更没有了内裤的保护,她便被丈夫以外的男人从身体后面插入了进来,并且这个
男人和她还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情何以堪之下,顿时臊得离夏面红耳赤,更加
不敢动弹身体。

  性器连接着身体,被那么大的阳具插入,身体好充实,一下子就把离夏的生
理需求解决了……可这个时候,不光是她不敢面对,就连身后动作的公爹也没有
发出一丝声音,唯有结合在一起的身体在咕叽咕叽的响动,诉说着彼此之间的情
感宣泄。

  这样的场面,对于离夏来说,其实已经等待了很久,她确实需要释放。

  结合在一处,离夏能够感到公爹的急躁,她又何尝不想感受一些,可这些问
题已经无法考虑,处于禁忌乱伦之下,慌乱中,彼此之间只剩下了最为原始的冲
动。

  惊慌中,离夏的身体颤抖,感觉体内如同翻江倒海一般,让她只剩下了本能
的反应,一脸酡红地随着公爹倒在了大床上。

  性器可不管你辈分乱不乱,紧窄的肉穴吞噬着那根让人欲仙欲死的阳物,它
们水乳交融在了一起,欢快地结合着,直到公爹颤抖着身体射出了男人火热的精
液。后来的后来,和公爹生活在一起,相互间生理上的满足,更多的是一种寄托,
一种爱的诠释,虽然愧对丈夫,可从另一个角度去看,这不也是完成了丈夫的嘱
托,以这种形式尽孝报答他吗!

  多年之后的今天,回忆着曾经发生过的往事,离夏仍能在记忆里挖掘出来。
尤其是公爹刚和自己接触时,那粗鲁凶猛的动作,每每都让自己飘飘欲仙,甚至
当着醉酒的丈夫,让自己羞臊着达到了高潮……如今斯人已逝,缅怀着过往的点
点滴滴,留在她心底的更多的还是心灵上的满足……

  想到父亲,离夏想让他的晚年像公爹一样精彩,这也是为何父亲提出再婚,
她支持的心态。

  回忆着曾经的那些岁月,离夏感觉自己的身体有些乏力,悄悄走出了书房,
回到自己的卧室里,充足的日光照射下,离夏拉上了纱帘,她脱掉了身上的衣服,
便躺倒在了大床上……

  离响睡了个香甜的午觉,从床上起来之后,见一旁的外孙仍在睡着,他打开
房门从房间里轻轻走了出来,急切地想要知道,闺女到底有没有说服儿子。

  充足的眼光隔着玻璃照射进来,屋子里一片暖洋洋的,见客厅里空无一人,
老离寻摸着走到了闺女的卧室门外,借着半掩着的房门,他把脑袋探了进去。

  不看还好,这一眼望去,顿时让老离呼吸一紧,眼珠子瞬时瞪大了起来。

  只见闺女平躺在大床上,呼吸均匀,显然是睡得正香。她外衫尽除,身体上
几乎全裸,这倒无可厚非,在自己的卧室里睡觉休息,还不是想怎样就怎样。可
让老离魂不守舍的是,闺女腿上穿着的灰色丝袜在暗室里竟然透出了一层油腻腻
的肉光,这简直是让人看了之后无比兴奋的事情。

  按理说,到了老离现在这岁数,应该是紧受本心,不受外物侵袭的年龄。可
他毕竟是个男人,一个有着生理需求的正常男人。对于美好的事物,他也喜欢欣
赏,尤其是近在咫尺,让他有了得天独厚的机会可以尝试。

  离响双腿不受控制地迈出了步伐,随着房门的打开,离闺女的身体越来越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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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

  搬到闺女家的这一段时间,虽然时间不长,但总不如在自己家中随便,想干
什么就干什么。上午和张翠华见面,乃至中午吃了一顿便饭,让老离的心里燃起
了一丝欲火出来,可当着闺女儿子的面,他也只能是趁着女儿不注意私底下动手
动脚,不敢太过于表露出自己的急色。

  对于体验过夫妻生活的人来说,长期压抑性欲,这本身就是非常不可取的事
情,但迫于环境,老离也是没有任何办法可言。不过,他在答应闺女过来居住的
时候,留了活口,说起了周末回家转转,总不能让老家空着,当然了,细节不可
能跟女儿全部讲出。

  当他走进闺女的卧室后,被屋子里的旖旎风光深深吸引,确切地说,是被闺
女的睡姿深深吸引。

  现如今,闺女已经人近中年,身体上散发出的那股熟女韵味,带着熟悉的媚
香味道,在老离走进房间后就钻进了他的鼻子里,睡醒之后的脑子里依旧残存着
酒的味道,混沌中香味被放大着,勾动起男人敏锐的神经元,让老离禁不住深深
吸了一口。

  陶醉在异香之中,眼底尽收美色,虽然眼前的女人是自己的亲身闺女,但这
并不影响老离的欣赏,尤其闺女身上仅穿着一条超薄连裤袜,那样子,只要不是
木头,谁能无动于衷呢!

  闺女平躺在大床上,睡梦中带着温柔和缱绻,就像小时候玩耍累了依偎在自
己的怀里一样,特别的乖巧听话。如此熟悉的画面,对于老离来说,一年、两娘、
五年十年,他已经不知多久没有看到了。

  站在床脚,欣赏着几近赤裸的闺女,老离是一点回避的觉悟都没有。

  松软的大床上,一双柔润的脚丫被灰丝包裹着,透过丝袜,女儿花瓣一般的
脚趾均匀地布在脚丫上面,暖玉样的脚丫光滑无比,看不出任何瑕疵,他真想上
去闻闻味道,看看它们和曾经有什么区别。

  嘴里砸着滋味,老离的眼睛顺着闺女铅直的小腿看了起来,由于丝袜的衬托,
让这两条曲线优美的小腿看起来更加笔直,在膝盖处微微荡起一层褶皱,不但没
有破坏整体的美感,反倒更加吸引人的眼球,让人们知道,女人的双腿上是穿着
丝袜的。

  浑圆健美的大腿微微敞露着,就是因为丝袜的超薄超透,绷在大腿上,近距
离的观看,丝袜的纹理都能看得一清二楚,丝袜的那种细腻柔滑感,彰显得淋漓
尽致。

  好马配好鞍,丝袜再好,配在一双大象腿上,也失去了原有的味道,更不要
说是欣赏了。

  离响的脸上带着微笑,慢悠悠地挪动着步子,终于走到了闺女的脚底下。

  由侧面观瞧变成正面直视,感觉味道又不一样。

  闺女颀长的双腿简直比例完美,结合身段去看,真的是添一分累赘,减一分
鸡肋,恰到好处地显示了长腿,又衬托出女人的纤腰,让她的上身看起来更加丰
满肥沃,此时的老离的心里都不得不在心里慨叹一番。

  对于老离来说,他并未急着去看闺女的胸乳,因为他透过闺女敞露着的大腿,
看到了一样令他呼吸急促的物事。

  当老离把目光投向闺女下体时,在静寂的房间里,他甚至能听到自己的呼吸
声。心脏加速跳动的同时,断续而又颤抖的呼吸随着眼睛里出现的事物伴随而来。
老离闭上了眼睛,缓缓抬起了头,试图让自己的心里安稳下来。

  心里做着思想斗争,虽然眼前的女人是自己的亲生闺女,可她毕竟结婚生子,
已经有了自己的家庭。当爹的去偷看闺女的裸体,于情于理说不过去。但是,爱
美之心人皆有之,何况闺女像极老伴年轻时的模样,让老离眼前出现了错觉。

  睁开了自己的眼睛,老离咬了咬牙,心中不禁想到「闺女是我养大的,当爹
的看看有什么不可,何况……」,眼睛一瞬间睁大,似乎想到了什么,随即老离
把头低了下来,眼睛像不受控制一样,钻进了闺女的两腿间。

  浑圆的大腿中间,是一团黑乎乎的景象,被一线裆的丝袜紧紧包裹着,裤袜
的裆线深深陷入闺女那肥腴而又隆起的肉馍上,无边的春色缭绕,被丝线分割出
来的两片肥嫩的阴唇,如同穿花蝴蝶一样,随着闺女的呼吸仿佛在不停地翕合着、
翩翩起舞。以为自己眼睛花了,老离往前探了探身体,当再次看到闺女肥沃的肉
穴上时,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幕了。

  「夏夏没穿内裤」这是老离脑子里产生出的第一个念头,随着他的动作,在
仔细观瞧之后,否定了第一个念头,他的脑子里便出现了第二个念头「不对,夏
夏穿着呢,掩藏在肉穴里面的东西虽然看不到,可股沟里的上下显出的细带?难
道说是那个什么丁字裤?」

  顺着肉穴上面的细带往上,是闺女高高隆起着的阴皋,上面被一簇乌黑浓密
的体毛覆盖着,它们甚至顽皮地从灰丝里面钻了出来,弯曲的样子像是在向自己
招手,空气里仿佛都带着一股淫靡味道,让老离的心里再次联想到自己的妻子。

  妻子在这个年纪也是这样肥腴丰满的,尤其是生过两个孩子之后,下身不但
没有过多松弛,反而因为年龄的关系,更加熟肥饱满,每当自己把下身插进去后,
总能被一团团柔软的颗粒紧紧包裹住,研磨着自己的龟头,别提多舒服了。

  如果不是记忆深刻,老离怎么想起曾经的美好生活,看着身前的女人,老离
难免比较一番,品头论足之时,不禁疑惑起来,闺女是不是也和她妈妈一样?

  想到这里,老离不禁嫉妒起自己的姑爷。自打贴身的小棉袄出嫁之后,无数
个夜晚不知被姑爷品味了多少次,女儿那么好,哎,嫉妒的同时,老离的心里还
带着一股酸溜溜的味道。只不过脑子里的想法瞬间就被眼前的景物所替代,让老
离顾不得多想便再次观瞧了起来。

  「这颜色,到了岁数啦,真肥啊~」看着闺女下体鼓起来的刀切馒头,虽然
它不再像处女那样嫩红一片,但依旧给老离一种白白净净的感觉,更因为闺女那
成熟饱满如同初生麻雀的褐色的肉穴,无时无刻不透露出的熟韵味道,让老离的
心里开始心猿意马起来。

  透过飘窗上面的二道纱帘,把外面的眼光照射了进来,虽然此时的屋子里不
是特别明亮,但这绝对不影响视线。

  安静的房间里,老离的喘息声渐渐浓重起来,他伸出了右手,一点点地朝着
闺女肥隆的下体探去。即将触碰到哪令人激动无比的肉体上时,老离颤抖的大手
甚至能感受到闺女的体位,他不知道这是不是错觉,紧张地看了一眼闺女,见她
依旧睡熟,老离的心里稍微踏实了些,随即手指便轻轻地抵在了闺女的两腿间。

  「啊~这么肥」高高隆起的肉穴带着温暖,混合着丝袜的紧致柔滑,极为弹
性地通过指尖,把信息传递到了老离的脑海中,让他的脸颊几欲扭曲起来,下意
识地再次触碰了一下,果然弹性十足啊。

  老离的脑子里浑浑噩噩的,下体并未因为年老而失去反应,在看到闺女的裸
体时,就已经跃跃欲试,现在早已支起了帐篷,涨得老离很是难受辛苦。

  精神高度紧张之下,老离的脑袋上已经渗出了汗水,他偷瞧了一眼闺女,见
闺女没有太大的反应,胆子也大了起来,顺着肥腻的肉穴把指尖陷入到了肉缝之
中,感受着闺女饱满肥沃的身体,那种偷偷摸摸的感觉刺激之下,老离已经明显
感觉到自己下体马眼上分泌出的润滑体液。

  这要是能够一亲芳泽,就像……或许是因为动作大了,闺女的双腿合拢了起
来,幸好自己的动作迅速,这要是给闺女发现了,老离头上的冷汗又多了一层。

  「哎,偷窥闺女的身体,真不应该啊」被闺女影响了进程,老离的心里难免
产生出自责和愧疚,老脸上火辣辣的,七上八下的心里游离不定起来。

  「我这是在做什么啊,对闺女做出这样的事情,简直太混蛋了」暗骂了自己
一声之后,老离打算撤身离开,可放下扫帚,还有笤帚,闺女裸露在外的上身就
在刚才明晃晃地颤动着,这极具刺激感官的一幕让老离又犹豫起来。

  老离承认,闺女的乳房比老伴年轻时还要肥硕,别看她是平躺在大床上,可
壮观的乳房并未失色半分,依旧傲娇地挺动着,两个奶头撇着八字怒放在乳峰之
上,像荡悠在池水中的睡莲,无处不在的肉欲风情让人禁不住垂涎三尺,心里麻
痒痒的。

  怒挺的深肉色奶头,形同桑葚,白嫩肥熟中透着喜悦,让老离的理智再一次
被欲望冲散,他告诫着自己「我只摸一摸,就一下」,随后挪动着身子,挺着啷
当着的下体,转到了床铺的另一头,伸出颤颤巍巍的大手,眼睛盯着闺女的眼睛,
悄无声息地把手压了过去。

  触感柔软而又不失弹性,在碰到闺女的奶头时,老离看到闺女的眼睛噏动了
一下,翘挺的琼鼻都轻微地动了动,这个时候,他应该迅速撤离,可老离并没有
那样做。忘乎所以之下,他竟伸出了双手,一边一个抓向了闺女的乳房,深深陶
醉在闺女的软玉温香里……

  「嗯~」哼了一声,离夏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眼前灰蒙蒙一片,一道身影
遮在身前,一刹那的恍惚,她误以为是公爹,还差点呼唤出公爹名字。当眼前清
晰之后,这才发现,原来是父亲。

  心里一紧,迷糊着的眼睛渐渐清澈起来,意识也由初醒时的迷糊变得清楚了,
幸好没有喊出公爹的名字,离夏拍了拍自己胸口,长出了一口气。

  就看父亲委身坐在自己的身旁,说话期期艾艾,那样子准是想从自己的嘴里
探听小勇的意思。坐起了身子,离夏并未遮掩自己的赤身裸体,见父亲有些吞吞
吐吐,她笑着说道「着急了?」

  见父亲一脸急躁的样子,离夏盘身靠在父亲身边,挽着父亲的胳膊揶揄道
「爸,你给我挠挠后背,我就告诉你情况!」

  胳膊触碰到闺女肥颤颤的奶子,老离稳了稳心神,刚才幸好他的动作迅速,
这要是被闺女看到自己对她动手动脚的,得怎么看自己啊,就说闺女喜欢跟自己
撒娇,可当父亲的总不能没有形象吧。

  心里处于反复矛盾之中,当听到闺女嘲笑自己时,老离的潜意识告诉自己
「应该成了吧」,但他不敢肯定,见闺女已经转过身体,于是他侧转着身体,把
手搭在了闺女的后背上,干咽着问道「小勇怎么说?你快跟爸说说啊!」

  「我后背痒啊,爸,您别尽顾着自己的事情,嘻嘻~您倒是动动啊!」回眸
扫视着父亲,见父亲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的后背,离夏娇嗔着冲父亲扭动起身子,
让他给自己挠挠痒。

  虽然年岁大了,可体会也深了。自打公爹走后,亲情的分量在离夏的心里越
发浓重,让她也越发珍惜眼前的一切。这种感觉,让她找到了儿时的快乐,像小
时候依偎在父亲身边一样,体会着生她养她的男人带给她的快乐,虽然父亲老了,
但浓情依旧,血脉相连的感觉在心里落地生根,永远无法消散。

  身后的男人要给自己找个后妈,其实离夏的心里是带着酸楚的,但她不像兄
弟那样上来就急于阻止,她爱父亲和母亲,为了父亲的幸福,她虽然心里不愿,
但并不想父亲郁郁寡欢,要是因为自己的原因拆散了这段姻缘,让父亲再度愁眉
苦脸,对他的打击得多大啊,那也不是自己想要看的。

  在睡醒之后,让父亲给自己轻轻抚弄着后背,这是多么享受的事情,离夏心
里暖洋洋的同时,惬意显现在俏脸上,臻首都情不自禁地跟着微微晃动起来。

  见闺女久久没有回答自己,老离初始还算沉稳,对着闺女光滑如玉的后背一
下下地挠着,后来见闺女似乎已经沉醉在自己的动作中,便忍不住再次问了一句
「小勇啥意思啊?」

  就听闺女鼻子里发出了「嗯~」的一声,挺享受的样子。都火烧眉毛了,闺
女还这样沉稳,掌心里的宝贝是打不得骂不得的,但老离另有办法解决,挠着挠
着,他便把手伸进了闺女的腋窝。

  「嘻嘻~别挠那里啊」离夏回身冲着父亲媚笑着,却浑然忘记自己几近赤身
裸体的身子。

  扭转的过程里,翘挺的乳房颤巍巍地移动到了父亲的指尖上,继而连乳头都
碰到了父亲的手掌上。

  敏感的乳头经过触碰,麻酥酥的感觉遍布全身,让离夏都禁不住轻轻呻吟了
一声,彩霞也在这时悄然爬上了她那满月一般的脸颊上。

  见父亲一脸惊讶,不好意思把父亲的手打开,离夏有些哭笑不得,嘴里娇嗔
道「爸~您就对闺女那么没自信吗?」

  父亲这个样子,就和当初公爹差不多,看来,他确实是想女人了。离夏也不
知道自己支持父亲再婚到底是对还是错,但有一点,只要父亲心里认可,她这个
当闺女的绝对不会反对。

  意识到自己的手还搭在闺女的乳房上,离响的老脸一红,急忙缩了回去,当
爹的跑到闺女房间问话,摸奶子算怎么回事?这要是被外孙看到,再传到姑爷的
耳朵里,就算是自己着急再婚,那自己也是百口难辩啊。

  摸闺女的奶子,幸好她并未在意自己的举动,算是给自己留了情面,不然的
话,就算是亲生骨肉,那也是好说不好听啊。

  当老离起身准备离开之时,身后传来了闺女再次肯定的答复「您放心吧,小
勇不反对」。八九不离十的事情经过闺女的再次诉说,让老离的心一下就亮堂起
来,他转过了身子,似乎不敢相信,嘴里喃喃道「小勇不反对?」

  离夏戴好了胸罩,挪身下床正准备穿上连身裙子,抬眼便看到了父亲,同时
也注意到了父亲裤裆高高支起的帐篷。

  男人的生理反应那么明显,尤其是父亲勃起之后的样子,让离夏看了之后,
是又羞又喜。害羞是因为男女共处一室,就算父亲是无心的,可他对着闺女摆出
了一个这样的造型,谁的心里能够泰然处之呢!欢喜是因为父亲表现出来的样子,
连他起了生理反应,这不正好从侧面说明了自己的身材诱人吗!

  娇羞地冲着父亲点了点头,拿起衣服的同时,离夏还不忘扫视着父亲,见他
原本憨憨的脸颊上秀出的那道尴尬模样,女人的心里不是男人能够理解的,当老
离看到闺女一脸羞涩的样子时,这才意识到自己的丑态。紧张中原本消弭了的情
欲,竟然随着女儿的羞涩让老离的下体忍不住脉动起来,竟隐隐有些收发不住,
随后见闺女忽闪着大眼羞媚地看向自己,他把双手放在身下快速遮掩着,掩着身
子脸上带着尴尬,老离狼狈而迅速地走出闺女的房间。

  见父亲慈祥的脸上带着的那种尴尬滑稽,这样的日子似乎已经有十多年没有
看到过了。尤其是他那下体微微弹动的样子,虽然父亲迅速遮掩起来,但还是被
离夏捕捉到了一丝痕迹,直到父亲离开房间。

  整理着身上的裙子,离夏满月一般的脸蛋上再次浮现出一抹娇羞,抿嘴轻笑
的样子,妩媚十足。

                (7)

  如果不是这段时间的性欲憋了那么久,不是看到了闺女几近裸体的身子,老
离何至于在来到闺女卧室房门外看到闺女的裸体而魂不守舍,进而控制不住情欲,
做出了那些出格的事情,而最终导致他勃起下身狼狈地从闺女的卧室里跑出来。

  去闺女的房间体验偷一般的感觉,几乎被抓了个现行,当他坐回客厅的沙发
上时,老离的心口上突突地狂跳不止,何止是心脏狂跳,脸上也是憋得火辣辣的,
口干舌燥之下,让他感到一阵天旋地转。

  到了这般时候,怪也只能怪自己一时糊涂,看了不该看的,摸了不该摸的,
更令老离苦闷不堪的是,他那丢人的样子全被闺女看到了,哎,这叫什么事啊!

  老离不时地用眼角瞟着闺女的房间,耳朵里极为清晰地听到了闺女在卧室里
整理着床铺,这种日常生活中的琐事,以往倒没有过多留意,可在今天,他的耳
朵却特别灵敏,哪怕是窸窸窣窣的小动静,都仿佛被放大了无数倍,让他如坐针
毡般,感到特别荒唐。

  其实这种情况大多数人都有体会,尤其是犯错的时候,全身上下的神经都绷
紧了,一丝一毫的风吹草动都能让他们胆战心惊,乃至于越是害怕,越是不敢面
对事实,越是不敢面对事实,就越是提心吊胆。

  如果单纯去看老离勃起的问题,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可前提是,他在闺
女休息时,是主动上前动手动脚的,这且不说,给闺女挠痒痒的时候,更是当着
闺女清醒的面,引发出实打实的触碰闺女的胸乳,虽说当时他并非故意,可这种
连锁反应毕竟前因连着后果,才让他丑态百出,你说他事后回避起来,脑子里冷
静了,心里能平静吗!

  一时之间,老离是看哪哪别扭,看哪哪心烦,一度对自己所做的事情感到可
耻害臊,坐在沙发上如同热锅上的蚂蚁,颠来颠去的样子着实滑稽可笑。

  闺女脚上穿着的凉拖在每一次移动时发出的柔和声音,虽然细小,但还是牵
动着老离那颗慌乱而又躁动的神经,让他在掏烟点火这个简单得不能再简单的过
程里,都闹了个颤颤巍巍,直到把烟儿吸到嘴里,这才稍微缓和了一下紧张的情
绪。

  这怨谁啊?还不都是自己为老不尊闹的,老离苦笑了一声,脑子里随即又回
想起多年前的那个片段,浑身打了个哆嗦,这回连在沙发上都坐不住了,干脆起
身,趁着闺女没出房间,他索性跑到了卫生间里,关起门来。

  把床铺整理了一番,离夏从卧室里走出来,发现父亲没在客厅,刚才她在出
来时,曾听到一声关门声,心里倒也未做多想,毕竟是在自己家中,统共就父亲
和儿子在家,她怀疑什么呢!不过,未见儿子出现,离夏的脑子里一寻思,再结
合客厅里关闭着的卫生间,她一下子就明白了过来。

  「父亲还不好意思了呢」离夏心道,这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让她眼前一晃,
脑子里再现那个离她远去的身影。

  人都是有感情的,和公爹一朝一夕的相处,无数个日日夜夜的陪伴,儿子如
今都长成到八九岁的年纪了,过往云烟萦绕心田那绝不是一下子能忘记的。这话
其实已经深埋在离夏的心里了,让她看透了人情事态,坦然面对着,就算是面对
丈夫,她也能在心底里安慰自己「这么多年来,床上床下、家里家外,我对得起
他,我也对得起你」。

  作为留守在家的女人,离夏是坚强的,可这份坚强却又是充满辛酸和无奈的。
别人眼里羡慕的她,其实内心很脆弱,真的是很脆弱。

  稍一愣神,就牵扯出这么多曾经过往发生的千丝万缕,如今已经走出了悲伤,
换句话说,没委屈公爹,该给他吃的都吃了,该给他喝的也都喝了,还有什么遗
憾的呢!如今的离夏已经心性坦然了下来,那些美好的回忆,都装在盒子里,藏
在了心底深处,这或许就是人生旅途中的一道亮彩,唯有亲身经历,才能深切体
会到个中滋味。

  回到现实生活,父亲就在身边,要说对父亲再婚没看法,离夏自己都不信,
基于公爹的情况,为了不留遗憾,她还是希望父亲能够获得幸福,除了儿女孝敬
之外,更多的是来自于夫妻间的。

  刚才和父亲的一番亲昵动作,说来也是由来已久的事情,这要是信捯饬的话,
可得从在家当姑娘时算起呢,那可是三天三夜也说不完的。女孩和父亲亲,那是
天性,到哪都说得出口。刚才在卧室里,和父亲说说笑笑让离夏找到了久违的快
乐,隐约还带着一丝甜蜜感。

  这种被幸福包围着的感觉,多么熟悉而又陌生。丈夫久不在畔,情感倾诉的
对象也无,心在一点点封闭,渐渐陌生很难持久体会到那燃烧时的激情,就算来
临,也如同梦境,让人不敢相信。漆黑的夜晚,萤火的光亮虽然渺小,初始时让
人感觉不到什么,可萦绕在身边,让人看到了希望,尤其是在日复一日的枯燥生
活里,给家充满了生机,让人眼前一亮。

  当离夏的目光再次投向紧闭着的卫生间时,脸上莫名其妙地浮起了两朵艳丽
的彩霞,那熟韵的风采,在这午后的房间里,竟不逊色外面那和煦的阳光,舒心
暖和,透着明艳。

  「该叫儿子起床了,睡了那么长的时间,都睡成了小迷糊了」离夏心里嘀咕
着,拧开了父亲的卧室房门,还真跟她猜测的那样,屋子里只剩下熟睡中的儿子。
离夏笑了笑,岁数一大,现如今的老爹越来越像个孩子了。

  伸手探到儿子的脖颈下,把他从床上搂了起来,只见儿子闭着眼睛,嘴里迷
迷糊糊地说道「要吃饭吗?」随后便扎在了自己的怀里。看来他真的是睡迷糊了,
离夏脸上带着关爱,搂紧了儿子的身子。见儿子睡不醒的样子,她在儿子那光滑
红润的脸蛋上深情地亲吻了一口,随后轻缓地晃悠着儿子的身体,爱怜地说道
「睡迷糊啦~」。

  把儿子叫醒,无非也是让儿子做那开路先锋,父亲不是躲在厕所里吗,总不
能不出来见人吧,让儿子过去探探,省得父亲抹不开面子。心里暗笑,离夏便不
着痕迹地说了一句「去厕所方便方便,叫你姥爷不要抽那么多烟」,随后便整理
起床铺上的被子。

  诚诚揉着眼睛,听到妈妈吩咐,一看时间,都已经四点多了,他穿着拖鞋走
到了外面的厕所旁,拉了一下门把手,一眼就看到了坐在马桶上抽烟的姥爷。

  「姥爷,您少抽点烟,吃点水果不是挺好的吗!」诚诚对着姥爷说了那么一
句,见他直勾勾地盯着自己,诚诚还以为是自己睡后残留在脸上的痕迹太过于明
显,他正准备清洗一下,就听姥爷含糊地答应了一声。

  诚诚毕竟还是个孩子,何况他也不知道刚才发生的事情,作为一个传话的人,
完成了妈妈交代的任务就OK了,至于姥爷抽烟的事情,在他看来,和爷爷活着
时一样,都是那种抽烟喝酒的人,连爸爸都是,他也就见怪不怪了。

  看外孙的样子,一脸潮红,明显是刚睡醒的样子,肯定是闺女把他叫醒的,
不知道这是不是闺女的安排,让他来厕所里看看自己……想那么多干嘛啊,依旧
是做了,闺女都不说自己什么,自己躲在厕所里瞎嘀咕什么。

  老离的心里转悠着,对着几乎燃尽的香烟猛吸了一口,像是下定决心似的,
随后起身走进了客厅。

  总不能来回来去地纠结那个事,放下心理包袱,老离的脑子便又想到了自己
的事情。儿子和闺女已经看到了张翠华,虽说她只把儿子带过来,也就是等她闺
女抽出时间再一起见个面,大家相互认识一下,这结婚的事情是不是也就差不多
了。

  脑子里琢磨着结婚的事,这岁数了,不需要闹那么大动静,也不用铺张浪费
大摆筵席,只把双方的儿女叫到一起,举行个简单的仪式,应该就是这个样子。

  结合着周边那些二婚、三婚的老人,有的甚至连证都没领,直接搬到一起居
住生活,谁没事还出来查你有没有结婚证,吃饱了撑的不是……

  见父亲坐在沙发上,两眼苶呆呆的,离夏以为父亲心里还在纠结刚才的事情,
虽说一切都是在不经意间发生出来的,是不是玩笑开大了?离夏心里琢磨着,不
应该啊,父亲不是这样的人。悄悄走到父亲身边,拉起了父亲的手问道「又想什
么呢?」

  耳边传来了女人细腻温婉的声音,老离定了定神,侧头瞧着闺女,自己的左
手被她那双柔软细滑的小手合在掌心里,透着温暖。

  略带尴尬地看着闺女,见她眼中一片清澈,更没有兴师问罪的意思,老离心
里自责的同时,苦笑道「难为你了。」

  也不知道他这话的意思具体指的是什么,恐怕老离自己都说不清楚。离夏见
父亲还有些放不开,虽然自己快四十岁了,可在父亲面前,自己仿佛永远是个孩
子,怕父亲误解,离夏收敛起自己顽皮的性子,正色道「看您说的,别的事情就
不用您操心了,关于日子的事儿,您看看,选一个合适的日子,咱们再打扮打扮,
漂漂亮亮的,不能太寒酸了。」

  老离摇了摇头,他这样一个二婚的人,这个岁数还讲究个啥呢,更不要说四
处宣扬了。最好能平平淡淡,简简单单。

  「我也知道,二婚不是什么太光彩的事,顶着的压力挺大,不打算通告亲戚,
省得又惹来闲事闲非的话」。

  虽然现在已经很开放了,并且媒体经常报道老年人的再婚问题,事不关己高
高挂起,轮到自己身上,难免被人说三道四,甚至会被扣个老不休的帽子,这年
头,不怕没好事就怕没好人,还不如低调行事,将来也好说辞。

  倒不是老离打退堂鼓,众口铄金,毕竟他不希望自己成为别人茶余饭后的谈
资,但凡是那样的话,跟戳脊梁骨有什么分别呢,就算自己的心再大,可还要顾
及儿子和闺女的情绪,虽然他们不反对,但这不代表心里没想法。

  「瞅您说的,这有什么丢人不丢人的,别人的嘴能当饭吃吗?怕什么?您又
不和他们过日子,还管那么多干什么,都这个岁数了,您也该为自己想想了……
小勇的事您不用担心,他那是放不下心里包袱,我让他回去琢磨琢磨,别总活在
过去,至于秀环就更不用担心了,她比小勇明白事理……您的朋友和那些左邻右
舍不通知一下吗?我大姨家也不通知吗?」离夏挽着父亲的手,给他打气做着思
想工作,其实,说来说去,父亲最在意的还是儿子这一关,怕小勇成天摆个脸子。

  「我不想弄多大动静,也不想大操大办,知近的念叨一声就不通知外人了吧
……咱们在一起吃个便饭,也就成了。」

  「只要您高兴就行,不觉得委屈,就都听您的。回头我给民政局的朋友打个
电话,您去补办个证件……瞅您美的。」

  老离欣慰地看着闺女,经她这么一说,心里的顾虑算是彻底没了。大半截入
了黄土的人,再婚之后跟老伴一起生活,不给儿女增添负担,能不让儿女闹得生
分,就尽量维护着吧!也只能这样子,对于他来说,还有别的选择吗?显然是没
有了。

  这一天对于离响来说,可谓是跌宕起伏,够他喝一壶的了,当他从闺女嘴中
得到确认肯定之后,心里算是真真正正、彻彻底底轻松了下来。这一刻的来临,
还真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历经老伴瘫痪在床直至去世,这三年多来,离响整
个人可谓是心力交瘁,人都显得苍老了许多,如今得以最终解脱,自是看哪哪舒
服了。

  禁不住把闺女搂在怀里,老离都不知道如何表达心中的喜悦了,脸上带着笑
容,嘴里念叨叨地笑道「还是闺女贴心,还是我的夏夏疼我。」这样子就跟曾经
他喝多了时被老伴吓唬,给闺女打电话一样。

  诚诚正在小卧室里玩着平板,听到客厅里的姥爷提高了声调,来到卧室门口
张望着,见姥爷把妈妈搂在怀里,禁不住问道「什么事让您这么高兴啊!」

  听见身侧传来的儿子的问话声,离夏挣扎着从父亲的怀里坐正了身子,她转
头冲着儿子笑道「你姥爷说晚上带着咱们娘俩去吃饭啊,呵呵~」

  听到妈妈解释,诚诚开心地问道「去哪里吃?」,随后不等妈妈和姥爷说话,
便叫嚷了起来「好啊~我要吃鹅肝,我还要吃鱼子酱。」

  瞅着诚诚眉开眼笑的样子,离夏和父亲对望了一眼,不约而同地笑了,笑容
里,浓情无限……

  幸福花都外面新开了一家西餐厅,前一段时间,离夏曾经带着儿子来过这里。
最繁华的地段,有这样一家上档次的西餐厅,享受一下里面的服务也是好的。

  很多时候,换换口味不见得是坏事,何况今天父亲的心情挺好,借此庆祝一
下,也算是了却一桩心愿。

  点餐时,服务生特别热情,早被诚诚手舞足蹈的样子所吸引,他迈着轻快的
步伐走到近前,朝着这一家三口客气地介绍着,临了还不忘提醒,建议离夏点个
情侣套餐。

  毕竟离夏成熟丰韵,一颦一笑间透露出来的母性气息让人心生亲近感,而离
响虽然上了年纪,可他并不显老,完全是一副中年大叔的模样,外带上诚诚这个
半大孩子,任谁也会误以为他们是夫妻三口,这就不能怪罪那个年轻的服务生了。

  听到建议,老离的脸上显出了怪怪的模样,他拿眼一扫闺女,虽然笑容展展,
可脸蛋上却飘飞起一层荡人的红晕,俊俏模样仿佛年轻时的老伴再生,让老离的
心里在那么一瞬间都感到了怪异。更令人感到难以平静的是,诚诚在服务员走后,
居然随心所欲地念叨了两句情侣餐,让离响的心里再次潮动了起来。

  优雅的环境下,离响头一次品尝西餐,且不说闹了笑话,在闺女反复指导下,
他的心里甚至升起了一股做贼心虚感,虽然什么也没做,可就是心里带着这股念
头,恨不能及早离开这里方才踏实。

  直到最后起身离座,老离和闺女分作两旁牵着诚诚的小手,老离的脚底下如
同踩了棉花,飘飘忽忽地让他忘记了还要去广场凑凑热闹,看看张翠华到底有没
有在那跳舞,可谓是心猿意马,心里没着没落的。回到家中,老离这才想起,坐
在沙发上,他拿起了手机,看着上面张翠华的电话号码,寻思起来。

  离夏早已把裙子脱了下来,换上了家居睡裙,从卧室走出来后见父亲魂不守
舍的样子,尤其手里拿着手机摆来摆去。

  「一会儿洗个澡,再给我张姨打个电话,两人商量商量,看您这不踏实的样
子,心里早就长草了」摇了摇头,离夏陪坐在父亲身旁。

  婚姻大事牵扯进来,到了晚年更是特别在意,但凡是提出这个想法的,谁的
心里不隔着事啊。老离看了一眼女儿,轻轻地笑了,为闺女能够理解自己感到心
里总是暖暖的,他刚一放下手机,就听闺女柔声冲着自己说道「您怎么感谢我啊?」

  老离一愣,就见闺女斜靠着躺在沙发上,那慵懒的模样让人看在眼里,心中
不禁升起一股怜爱之情,根本没有过多思考,老离挪动着身子,就把闺女的双脚
抱在了自己的腿上,带着一丝宠溺,给她捏了起来。

  闺女那双混合着皮革香味的嫩足捧在自己的掌心里,丝滑无比间的莹莹亮亮,
在灯光的照射之下,如同反光的湖水被投进一颗石子,荡漾开来,潋滟起一道道
波纹,让老离刚刚恢复平静的心再起波澜,他低头注视着手中闺女肉呼呼的脚丫,
同时深吸了一口空气里散发出来的媚香,血液似乎在这一刻加速了流动,全部不
听使唤地涌向了手背之下的那个地方。

                (8)

  把闺女的脚丫架在自己的大腿上,正因为双手垫背,才没有彻底暴露出自己
勃起后的丑态。

  对于品尝西餐之后的老离来说,虽然感觉红酒的味道不如白酒来的舒服、有
劲儿,可酒后的滋味,你让他单独面对闺女的肉丝美腿,本就心旌摇曳,又岂能
在按摩过程里没有感觉!

  虽说身体倾斜微微避让着,可乱性的节奏在忍耐中扰得老离心里麻痒痒的,
让他的脑子一时一个变化,收发不住了。

  一会儿自责,心里暗骂自己龌龊,不为人父;一会儿又双眼精炯,盯着闺女
的身体看来看去。尤其鼻孔间不断飘散着闺女双腿的体香味道,纷纷扰扰之下,
困扰着老离,让他很是揪心。

  这种浑浑噩噩的感觉,很容易让人心里产生出各种错觉,尤其是处于酒后朦
胧中的状态。

  欲望在酒精挥发之下,理智的神经元早已不再平稳,一切渐渐归于本我。

  老离似乎也已经忘记了自己现在的窘境,潜意识下明知自己勃起之后很不舒
服,可偏偏对着闺女的嫩足把玩不断,或许是闺女穿着的睡衣非常薄透,或许是
她腿上的肉色丝袜实在太过于招摇,隐隐约约伴随肉光潋滟出的明艳色泽不断闪
耀,总是不断吸引着老离的眼球,让他爱不释手、情不自禁,去摸、去瞧。

  明知飞蛾扑火,却义无反顾,这实在已经算是在玩火了,只不过老离酒酣过
后,色胆包天,壮了他的怂人蛋,让他在纠结中不忍并且不愿松手,越是这种心
态,带着及其强烈的压抑感,偏生而出的兴奋度就越发强烈。

  迷惑了的心境下,眼神便特别发贼,闺女不光是腿上的丝袜诱人,她所穿着
的薄纱睡衣更是引人一片遐想。吱吱吱,老离心里咂摸着滋味,隔着睡衣便能看
到闺女那撇着八字的丰肥硕乳,好馋人啊!

  闺女的这对豪乳,自己是摸过的,肥腻之中极为压手,不光是没有下垂,反
倒因为岁数的原因更为硕大壮观了,让老离心中不免产生出一丝嫉妒「都让我这
姑爷摸遍了,这,这未免也太幸福了吧~哎!」

  男人的目光在注视着女人身体时,无非也就是那么几点。有人喜欢看腿、有
人喜欢看胸、还有人喜欢看女人的脸蛋,芸芸众生下的姿态万千,他们各自找寻
着自己心中的点,在窥淫之下,获取那种视觉带给他们的快感刺激,随后便开始
意淫起来。

  两面性的心里左右着老离,这或许就是人的本性,徘徊在这光明和黑暗之中,
心里的变化也是不断徘徊在反复之间,当天平一头的砝码压过了另一头时,便渐
渐倾斜,在吃不到葡萄时,带着无比羡慕,心里酸溜溜的,就更控制不住眼球的
错动了,简直就是哪里有特色,老离他就非要一睹为快不可。

  扫来扫去,当老离看到闺女躺在沙发上的那一脸舒醉时,不禁再次品头论足
起来。不要说闺女喝了红酒,就算是一口不沾,她那满月上的晕红也是让人看得
心醉。

  身体放松后的离夏翕合着眼睛躺在沙发上,让父亲给自己按摩双腿,嘿!这
算是跟他邀功求奖励吗?同样是喝了红酒,熏醉感使得离夏浑身软绵绵的,特想
让父亲给自己按摩按摩……在按摩中,让她回味起当年没结婚时的感觉,尤其是
扎在爸爸身边撒娇,就是喜欢这个样子,飘飘忽忽的感觉真好。

  不都说闺女是爸爸前世的情人吗!爱不够的。这是前一世情爱缠绵的再续,
就算是喝了孟婆茶,在今生延续下来,依然要宠溺着她、纵容着她、偏袒着她,
直到她找到了新的归宿,也不愿她受到丁点委屈,继续心疼她、怜惜她、牵挂她,
直到走到人生的终点,再也无能为力。这或许就是父爱,无私中不讲道理,正因
为他是发自内心,所以就算是再暧昧,那也是爱的体现。

  情,在这明亮的客厅里演绎着,就像这五月的风,吹在脸上,心也跟着荡漾
起来……

  老离把眼偷瞧着闺女醉眼迷离的样子,见她一脸惬意,早已踮起脚尖、翘起
自己的左腿把闺女的双腿架在上面,以这种方式缓解自己裤裆里的肿胀。随后老
离的双手不疾不徐地顺着闺女的脚丫轻轻揉动起来,从闺女圆润的脚趾头开始,
慢慢地一直揉到她那细滑的脚心,一边体会着肉色丝袜的爽滑,一边品味着闺女
的一双暖玉,可谓是过足了手瘾。

  呼吸的不均匀,完全可以解释成酒后的自然反应,毕竟闺女的胸口也在不断
起伏,想来自己嘴边呼吸的急促,恐怕闺女也不会想到别的什么方面吧!

  这段过程,老离在没人打扰之下看似漫不经心地推动着自己的双手,实际上
心里早就荒草丛生了,在他看来,如果闺女真要是入睡的话,那样就能再次体验
一把下午的心跳感觉了,可惜,闺女只是假寐,他还真不敢太过于放肆。

  说来好笑,老离的这种心态完全就是在体验着偷的感觉:神经绷紧、两眼游
离、身体紧张颤抖、呼吸紊乱。或许老离只是个初哥,还没达到更高的层次,不
能做到泰山崩于面前而面不改色,相比较来说,他能释放出自己的情欲,哪怕是
一丁点,虽说他没有意识到,其实这已经是突破自我了。

  闺女那双笔直的小腿极为修长,腿肚多肉而又极为弹丰,在超薄肉色丝袜的
包裹下,油腻腻的极为炫亮,这且不说,小腿和浑圆饱满的大腿之间形成的曲线,
真的是让老离这个当爹的看着都不想错开眼珠了,可见这两条玉柱的颀长和匀称,
岂能是一句简简单单的健美就能表现出来的。

  欲盖弥彰的纱衣,刺激挑逗着老离身体里那不安分的情欲,当他看到闺女两
腿间隆起的那一团肥腴之物时,羞喜之下,脑子里便再度闪现出下午抚摸触碰闺
女肉体时的情景来「闺女像极了老伴,想当年,老伴可是随我予取予求的,这岁
数的滋味别提多滋补身体了,尤其是放进去之后,嘿嘿~简直要了我的命啊……」

  脑子里幻想的同时,老离越发感觉浑身燥热难当,裤裆里的阳具也早就等待
不及,甚至是溢出了男人润滑的体液,滑溜溜地隔着包皮,让他感到糟糕透顶,
偏偏还要忍耐着左腿上的酸麻,继续沉浸在意淫之中……

  就在老离魂不守舍胡思乱想时,耳边传来了一声呼唤「姥爷,妈妈是睡着了
吗?」,冷不防之下,外孙的声音犹如惊雷,让老离心里一颤的同时,这下可好,
他垫高的左腿一下子就落到了地板上,因其双手正在抚摸揉推着女儿的小腿腿面,
那柔软丰弹的腿肚仿佛长了眼睛,刮着老离勃起的阴茎实实在在地擦着他的小腹
落到了他的大腿上,让老离不得不弯腰锁紧后背,急切间,赶忙把自己的左腿盘
到了右腿之上,左腿瞬间的酸麻感和阳具的压迫感让老离的嘴里直打吸溜。

  离夏脑子里的意识有些模糊,她正享受着父亲的按摩。这种感觉好熟悉、好
温馨,痒痒的脚心不断传来一阵阵酥麻感,她的人本来就有些慵懒,耳边忽然传
来儿子的声音,这倒是没什么问题,可双腿经过父亲这么一落,只感觉自己右腿
碰到了什么物体,还把它硬生生砸到了父亲的双腿上,落下又抬起的过程在自己
清醒过后,让离夏一刹那就明白了过来,原本熏醉的脸蛋上变得更为酡红了。

  来不及过多思考,离夏赶忙收回了双腿,坐正身体睨着眼前的儿子问道「怎
么了?」

  「妈妈,我要洗澡,嘻嘻~你给我洗吧」诚诚脆生生地说道,这吃过西餐满
足了他的口腹之欲之后,在卧室里玩耍了一阵游戏,诚诚心里盘算着想在洗过身
体之后再痛痛快快玩耍一番,所以就想到了妈妈,想让妈妈跟自己一块洗澡。

  看了看一旁转动着的钟表,时间显示才八点多,离夏看着儿子一脸兴奋的样
子,早就猜出了儿子的心里,随后点了点头,笑着说道「嗯~让你姥爷先洗吧,
回头妈妈再跟你一块洗。」离夏穿好了拖鞋,站起身子宠溺地摸了摸儿子的脑袋,
回头时,正瞥见父亲贼忒兮兮的样子,她娇嗔着「爸~您是不是忘记给张姨去个
电话了?」

  老离偷瞧的动作被闺女发现之后,他嘿然一笑,随即拍着脑袋说道「看我这
脑子啊,对对对,是得给你张姨去个电话了,合计合计婚事,呵呵~」。老离打
着马虎眼,依旧坐在沙发上没有动作。不光是心虚愧疚,腿上的酸麻也不允许他
动作一二。

  离夏推了推儿子的身体,轻柔地对他说道「宝贝儿,你先回房玩一会儿吧,
到时候妈妈喊你」,见父亲揉动着左腿,离夏噗嗤笑了起来「我给您放水去,泡
个澡轻松一下,别让自己总压抑着」说完,她扭摆着曼妙的身子款款走向浴室。

  按动调节开关之后,水流便缓缓流进了浴池,看着浴池中的清澈水波,离夏
的心里琢磨起来「应该让父亲早点结束单身生活了,总一个人生活,不上不下的
滋味不好过啊,长久下来,还不把他憋坏了」,琢磨父亲的私生活,毕竟有些唐
突,但作为过来人,又是父亲的掌上明珠,不替他考虑生活,还指望兄弟啊,他
自己都稀里糊涂的……

  小勇从姐姐家出来之后,心里烦躁无比,打了车直奔乡下而去,给池塘打氧
时,左右琢磨着父亲再婚的事,想着想着就想起了妈妈,他越想越心酸,一个三
十多岁的老爷们,坐在看守鱼塘的小房子里,眼角竟湿润了起来。

  小勇的心酸自是因为父亲的再婚问题让他想到了故去的母亲,他伤心了一会
儿,心里多少好受一些,便点了一根香烟,不断安慰自己「姐姐说的情况也对,
为了爸爸操心费力,姐夫又不在她的身边,其实她也挺苦的,妈妈要是活着的话
……」,抽了三两口烟,小勇便觉得嘴里不是味道,索性扔掉了烟头躺在简陋的
木板床上,翻来覆去之间,又愤愤道「姐姐明知不行,为何还要支持爸爸再婚呢?
爸爸怎么就被那个骚狐狸给迷住了呢,也不看看她是什么变的。」

  辗转反侧在闷热的小屋子里,小勇无奈地叹着气,最后竟稀里糊涂地睡着了,
这性子也是够谁一呛啊!

  小勇心里的不满自然随着回家把情绪带到了饭桌上,在酒后更是难掩心中的
郁闷,唉声叹气起来。见小勇一脸不悦的样子,陈占英自是询问一番,当得知亲
家再婚这个消息,虽说不知道具体日子,倒是比小勇看得透彻,想当初他还鼓励
老哥魏喜再婚呢,对于亲家老离的情况,他更是具体问题具体分析,理了理来龙
去脉,嘲讽着、笑骂着就把话说了出来。

  「我说小勇啊,你这平时嘻嘻哈哈惯了,怎么比我这老脑筋还不开窍,都什
么年代了,还有这种思想,不是爸说你,你自己当爹之后玩心还那么大,就不顾
别人的感受了?他伺候你妈两年多,容易吗?呵呵,你这混小子。」

  「爸,瞅您说的,我就是看那个骚狐狸不顺眼,也没说别的什么啊」小勇本
来是挺郁闷的,被丈人这么一说,等同于重复了姐姐之前所说的话,这阵营搞的,
他倒成了孤家寡人了。在被训斥的过程里,小勇不时把目光巡视到了妻子身上,
希望能够听到一丝安慰自己的说辞,只不过他的表情颇为滑稽,歪着个脖子,眼
睛扫来扫去的。

  见父亲数落丈夫时那拨浪鼓似地摇着脑袋的样子,而丈夫又是一副不着调的
模样,一旁的秀环和母亲都不约而同地笑了,娘俩咬着耳朵说道「这爷俩,真是
一对活宝啊!」

  「呵呵,看看你这臭脸子,你姐当初抽空跑来跑去地替你爸分担压力伺候着
你妈,你怎么不说好了呢,现在倒埋怨起她了,谁都没资格说她,你就更没资格
说了。」陈占英冷眼旁观,过往的生活历历在目,更何况他嘴里说的都是实情,
加上他本身也是活了一把年纪,自然是站在亲家的立场上考虑事情了。

  秀环向父亲使了个眼色,站在自己的角度劝解开导着丈夫……身为儿媳妇,
秀环回想着曾经跟公婆一起生活的日子,公婆对自己身上的体贴、照顾、宽容,
可从来没有要求过什么回报。

  反观自己和丈夫,那段期间虽然心里也搁着婆婆的身体安康问题,可毕竟体
会不深,更没有像大姑子那样以身作则,抽出时间就跑来伺候病床上的婆婆。自
从自己当了母亲之后,秀环对于父母的养育之恩可谓是体悟深刻,再不似两口之
家时那样毫无牵挂了。

  理解过后,秀环自然明白大姑子的用心良苦,儿女再如何体贴,终归是忙忙
碌碌的,远水解不了近渴哪如老伴陪在身边心里踏实,就算这个老伴是半路出家,
那也是老伴啊!把这道理掰开揉碎讲给丈夫,也算是在心中告诫自己,顺者为孝,
一家人和和睦睦比什么都好……

  老离赤身裸体躺在了泡池里,浸泡在热水中的他,倚着身后的靠背,细皮嫩
肉的身体并不松弛。泡了大约二十分钟,放松下来的身体上的皮肤呼吸松爽,连
下体的卵蛋都嘟噜成了一片,黑丢丢的阳具软趴趴地耷拉在两腿间,虽然疲软但
个头还挺肥硕。

  就在老离起身走出泡池还未来得及擦拭身体时,卫生间的房门便被打开了,
只见闺女手中端着一套清洗过的浴巾走了进来。

  老离赤身裸体光着个腚,在这盥洗室的灯光的照耀下,黑不溜秋的阳具和光
滑白腻的身体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反差之下,身体越发白皙,阳具越发黑肥。

  天哪!自己的丑态怎么一而再再而三地被女儿看见啊,老离忙着用手遮掩自
己的下体,慌乱中就被闺女用浴袍围住了身子。

  「把头发擦干净,要不要吹吹风呢?」经常陪伴儿子洗澡,对于父亲的赤身
裸体,作为一个过来人,离夏自然也是见怪不怪,嘱托着父亲的同时,因为裙摆
有些拖曳,离夏伸手在腰间把裙摆打了个结,便弯腰清理起泡池。

  闺女翘挺的臀部被超薄肉色连裤袜包裹着,首先这两条大腿就让人耐不住咂
起了滋味,肉光折射后,紧绷中透出来的色泽鲜艳明亮,大腿上简直就像抹了一
层明油,让人只想把手贴在上面,抚摸一下它们到底有多光滑柔润。

  自从看到闺女把睡裙盘在腰间,老离的眼睛就不够用了。闺女那浑圆翘挺的
蜜桃形臀部被老离近距离罩在眼中,甚至因为闺女的弯腰,让她的臀部高高扬起,
蜜穴看起来更为肥腴凸出了。

  闺女股间倒扣着的馒头就像刚出炉一样透着新鲜,朦胧间仿佛散发着一股雌
性求偶气息,让人不自觉地把目光投向这神秘而又敞露着的三角地带。紧绷的肉
色丝袜里那两片褐肉色的褶皱肉翅被肥隆的大阴唇包笼着,虽然上面遮掩着一道
布条,可这布条都陷入了肉缝里了,这还管用吗?

  老离直勾勾地盯着女儿的私处,颤抖的心底禁不住呐喊道「夏夏的肉穴怎么
这么肥啊!」这个念头刚刚升起,罩在老离身上的浴巾在裆部的位置上便被顶了
起来。那一刻,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阳具又活跃了起来。

  离夏清理完泡池,依次调温放水,回身时发觉父亲的表情异常,当意识到父
亲把目光盯向自己身体上时,简直是哭笑不得。从储藏柜里拿出了吹风机,立身
于父亲身前,离夏嗔道「湿漉漉的头发也不说擦擦,跟个宝贝儿似的。」她嘴里
所说的宝贝自然指的是自己的儿子,但用在父亲身上,也恰如其分地把父亲老小
孩的心性表达出来,上了年纪,返璞归真的好奇感越来越强烈了。

  被闺女按住了脑袋,老离都不知道自己这一天里几次尴尬了……吹风机的开
关在打开之后,暖风便呼啸而至,正因为自己低着个头,闺女晃动着的身体使得
她胸前的硕乳摆来摆去,身为一个正常男人,虽然岁数稍显大了一些,可这并不
妨碍老离的身体反应,让他的心又野了起来。

  「以前诚诚的爷爷总说,湿漉漉的头发不吹干了,对身体不好。爸,以后您
可要记住闺女所说的话啊!」离夏一边轻轻拨弄着父亲的头发,一边晃摆着吹风
机替父亲风干头发,她关切地叮嘱着父亲,就像平日里对自己儿子嘱托那样,身
上自然而然显露出的那种浓郁而又充满熟韵的母性味道,带着醇厚的体香,随着
她自己手臂的晃动,让离夏胸前那对撇着八字的硕乳看起来更加肥腴熟颤了。

  跳动着的奶头是欢快的,隔着薄薄的纱裙睡衣支起了两个极为清晰的翘点,
如同熟透了的桑葚,翘立枝头等待着人们的采撷,它肉欲无比,像脉冲电波一样,
不断撩拨着老离紧张而又兴奋的身体,让他迷失在这暧昧的房间里,乃至围裹在
身的浴袍渐渐松垮都没有意识到。

  「嗯~多精神啊,嘻嘻~帅哥一个……啊~」离夏放下手中的吹风机,端详
着父亲的同时,扶着他的肩膀不断品评着,还像个母亲一样,不时地整理父亲的
鬓角。就在这时,父亲身上的浴袍悄无声息地滑落下来,两腿间极为突兀之处简
直太晃眼了,顿时引来离夏发出了一声羞媚着的娇吟,那水音儿颤颤,诱死个人
了。

                (9)

  写文,实在是寂寞、枯燥而又让人兴奋的事。闲来无事之时,我就喜欢聊天
打屁,扎在芸芸众生之中。每每激情来的时候就随笔写上两句,起起哄的感觉挺
好。写到了第九章了,很多朋友提问和建议,说后面的故事去写谁谁谁,这当然
是件愉快而又开心的事情,依我看来,本是要写一个系列的,这是在最初时就有
的打算,但有一个问题摆在眼前,一是时间、二是笔力,诚惶诚恐中,深怕自己
无法实现,所以也就不敢过多的承诺,最后还是走一步看一步,尽量去写吧!

   *********************************************************

  粉色调的幕帘隔着泡池上面的平台,把半圆形的通透窗子遮挡起来,结合盥
洗室内的明艳色彩,屋子里无处不在的煽情味道经由头顶上面散发出来的柔和光
线照亮了房间里的每一个角落,就像是专门为老离和闺女离夏所搭建的舞台,华
丽丽的充满了绚烂色彩。

  紧闭着的房间里,带着一丝暧昧着的温热潮湿,让这种旖旎风情越发显得荡
人心魄,甚至随着彼此之间的肢体动作,呼吸里都透着一股熏醉的味道,让人眼
前不由得充满了眩晕和幻觉。

  离夏拨弄着父亲的发丝,细心而又体贴,轮到反哺,该是让他感受温暖的时
刻了。这种感情,在缺失了母亲之后,离夏特别在意,想必父亲的心里也会存在
这种感觉。

  一个男人,尤其是成家后的男人,唯有和夫妻在一起时,才能称作是一个整
体,这份感情会一直陪伴在他们的左右,直到老去。如今在失去母亲之后,父亲
的生活其实已经不能称之为一个整体了……想到这里,离夏的心里便复杂了起来,
她当然希望父亲的晚年生活再次精彩起来,对于一个恋家、顾家的老人来说,这
份情感依托分量很重。

  和父亲近距离接触,他身上的那股熟悉的味道不断飘进自己的鼻子里,和丈
夫又自是不同。丈夫身上的体味很浓,本身又透着年轻活力,这种味道直接转化
为冲击力,浓郁而勃发,处处透着爆发力。而父亲身上的味道,绵柔悠长,淡雅
之中像那春风吹拂着大地,在不知不觉中体会着他那沁人心脾的味道,带着持久,
更容易让人沉醉其中。

  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鼻尖上处处飘散着父亲身上的味道,对于离夏来
说,这种感觉真的是很奇妙,尤其是在温馨的家里,陪伴家人感觉出来的味道,
紧紧围拢在身边,像是在保护着自己。反观那无根的浮萍,虽然自由,但它无依
无靠,看似随心所欲,实则孤苦伶仃。这种无依无靠的感觉在得到慰藉后,对于
曾经拥有它们的人来说,心里能轻易放下来吗?心累了,自然需要依靠,犹如漂
泊在外的人,最终是要叶落归根的。

  大家小家都是家,有了家就有了一切,便能让人找到归宿感,让心灵得到依
托而不至于迷失方向。生活也大抵如此,围绕着同心圆一起转动,再辛苦再艰难,
心也是暖的,不再孤独……彼时他照顾我,伴随我的成长,一直把我放在心上,
没他没我。此时我体贴他,陪他共度夕阳,不再寂寥,有我有他。

  脖颈间不断被父亲鼻孔中吹出来的气流骚扰着,让离夏原本起伏不断的内心
更加波澜壮阔,这难道是因为父亲就要再婚的缘故吗?离夏这时的心里和曾经老
离聘闺女时的心里一样,思考的事物太多,甚至于他们自己都没有想到会是这个
样子。

  浴巾突如其来的滑落,顺着老离的身体倾泻而下,滑到他的小腹上稍一停顿
便散落到了地面上。随后老离那雄赳赳的下体便展现在了闺女眼前,以勃发的姿
态怒挺着,粗黑的茎身上布满了蜿蜒曲折的虬髯,丑陋的样子看起来极为狰狞恐
怖,这且不说,那粗硕阳具的顶端,猩红色伞状的龟头正拼命挣扎着,以肉眼可
见的速度不断挣脱包皮对它的束缚,三两个呼吸间,包皮便从圆滚滚的龟头上褪
了下去,把个鸡蛋大小的冠帽完完整整地冒了出来,挑衅式地摇摆在女儿眼前。

  刚才自己的下身已经被闺女看到了一次,这次可好,干脆挺着阳具让闺女看
个彻底了,就算彼此之间再相安无事,可也不能总是这样无休无止地尴尬下去吧,
这叫什么事?老离的脸上一阵阵火辣辣的感觉,幸好心脏没有问题,要不然,还
不当场休克了。

  急忙用手遮挡住下身,粗愣子般的阳具撑满了手掌,连那耷拉的卵蛋也跟着
紧张地团成了棒球大小,这样子简直糟糕透顶,真的是让人无地自容了。

  父亲身上的浴巾滑落下来,离夏下意识地望了过去,就看他那两腿间黑乎乎
的体毛中戳着一杆大旗,锃光瓦亮透着炫黑,形如巨炮的样子生机勃勃,连马眼
上分泌出来的液体都是极其充裕,在鸡蛋大小的帽尖上浸出了一圈湿痕,颤抖中
不断挑衅着,其跃跃欲试的模样,仿佛整装待发,只要你敢过来,必然给你迎头
痛击,绝不姑息。

  离夏瞪大了双眼瞧着父亲肥硕而又触目惊心的下体,一如既往的酡红羞晕密
布双颊,纱裙包裹着她那玲珑紧致的身体,胸前聚拢着的两团肥腴颤抖得更为剧
烈了。

  兴许是太过于突然,父女俩惊魂甫定地站在那里,导致他们俩瞬间沉疑起来,
虽然各自脸上都带着羞臊之情,却并未在一时间拾起地上的浴巾。

  倒退三十多年,老离不止一次这样面对闺女,那个时候,夏夏在他眼前还是
个不谙世事的孩童,计算是后来年长了些,那也只是在两腿间围拢了一条遮羞物,
根本没有此时此刻的模样。闺女爱粘人,可也不是爱粘着自己这个样子。老离心
里乱糟糟的,显然是极度羞愧,还带着慌乱。

  离夏眼见父亲遮挡起下身,像个犯错后等待家长处罚的孩子,这才意识到父
亲现在的尴尬模样,她羞红着脸,弯腰拾起了地上的棉质浴巾,却又在起身时不
由自主地用眼角扫了一眼父亲双手遮掩着的地方……

  电光火石之间,离夏的脑子里如同虑着电影。丈夫的、公爹的、父亲的,甚
至包括儿子在内,瞬间都在她的脑海里产生出来。为何会在这般时候出现,离夏
自己都搞不懂了。

  口吐幽兰、芳心形如鹿撞,都快四十的人了,竟还是磨不开这份羞欲难当,
难道说自己到了这个关隘,生理越发难以忍耐情欲,无法挣脱它的束缚了吗?

  「他可是我的父亲,生我养我疼我爱我的人,我竟然会把想法触及到父亲身
上,臊死我啦~」念头徒生,离夏急忙压制起自己心底里跳动出来的奇思怪想,
不知是不是低头的缘故,血往上涌,心跳加速之时她感觉自己的脸蛋更加潮热了。

  撇过头,把浴巾打开围在父亲身前,见父亲比自己还要茫然无措,离夏又禁
不住嗔笑起来,一番触碰,总算是把浴巾围在了父亲的身上,可眼前凸起之物依
旧还在,随着他的动作,竟不受控制,挑来挑去的。

  「爸~」离夏乜了一眼父亲,见父亲的眼神处于游离态,整个人虽然被浴巾
遮盖住了部分身体,可站在那里依旧不知如何是好,比自己这个女人还要不堪,
不禁娇嗔出口喊了一句。

  老离慌里慌张地站在闺女面前,被闺女喊了一声,他越发慌乱,几乎忘记现
在就该转身逃离这里。他求助似地望向闺女,偏偏自己的眼睛投向的地方是闺女
翘挺丰肥的奶子,千不该万不该……直见一双含妩带媚的杏眼也在瞅向这边,老
离这才意识到一切的根源都是来自于自己,如不是自己现在这个丑态导致,何至
于闹得彼此面红耳赤啊。

  嘿然干笑了一声,老离正要转身,就听闺女说道「哼~还不给我张姨去个电
话,回头罚您给我挠痒痒」,女儿家的羞媚之态宛若年轻态的老伴,只不过斯人
已逝,每每见到自家闺女,他老离的心里便会不由得触动心弦,难免会多瞅瞅、
细看看,似乎这样,能让那渐行渐远的身影留在心底多一些。

  上了年纪的人,这种心态虽然经过了人世变化,不再忧伤,可谁说一世的情
感说淡就淡呢!尤其身边总披着暖融融的小棉袄,贴近她不也就等于全了念想,
没有了遗憾吗!

  走出房间的那一刻,老离回头憨笑了起来,见闺女依然守望着自己,他感到
自己血液里流淌着的血液持续冗长,已经处于奔涌咆哮的状态,仿佛在它怒吼时
就从来没有间断过,随后老离念叨了一句「要不要爸爸现在就给你搓搓后背?」

  这话一说出口,老离顿感莫名其妙,瞳孔放大的同时,眼睛就追寻着闺女的
身体开始游离不定起来。在荡起了一室温香的暖房里,你叫老离无动于衷,这似
乎不合情理,何况闺女的身子就娇俏地立在他的眼前。

  在春光随处可见的盥洗室门口,带着暧昧,老离在闺女的身体上又开始肆无
忌惮起来,似乎刚才那一番尴尬过后,让他的身心经过了磨炼,自家的闺女给自
己这个当爹的看看也似乎无伤大雅。

  见父亲眼神里透露出来的明亮,嘟起了小嘴离夏瞪了一眼父亲,随即想到了
什么,便又忍不住痴笑了起来,她冲着父亲摆了摆手道「叫您外孙来吧,该轮到
他了。」

  这话带着魅惑,听起来似乎让人心里充满了无穷的幻想,荡漾在老离的耳边,
虽然裤裆里嘟噜着的尴尬依旧,走出去时的脚步却分外轻快了起来。

  来到客厅,老离不好当着外孙的面暴露出自己丑陋的样子,他调整着自己的
身体尽量保持放松,来到外孙所在的卧室门口,朝着正玩游戏的诚诚喊了一句。

  小家伙听到自己的呼唤,一甩手中的平板电脑便窜了出去,看样子似乎已经
忍耐了很久,正巴不得赶紧跟他妈妈一块洗澡呢。随即老离便感觉身边吹拂起一
股轻飘飘的气息,年轻而充满了活力,他的脸上带着笑意,看着外孙子小跑着冲
进浴室,随着房门一声「砰」的响动,便彻底把客厅和卫生间隔离开来。

  紧闭的房门阻碍了老离的视线,让他无法揣测出里面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情况,
就其刚刚所经历过的,里面一定是旖旎无限,让人心头不禁再次浮想联翩起来。
是啊,是该轮到外孙享受这种幸福快乐,享受来自于闺女身上飘散出来的浓浓母
爱情怀了。

  跺着步子来到沙发处,回想起闺女当初待字闺中之时,老离的心里便如同水
中载浮载沉的葫芦,每每当他把眼睛扫向紧闭着的卫生间房门上时,便一上一下
的再也无法安稳。时间如同白驹过隙,一晃就是好多年,如今自己都快是花甲之
年的人了,本该韬光养晦陶冶情操,怎么还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在脑子里浮现出这
个念头呢?心乱之际,老离想起了张翠华,该是跟她交流一番的时间了。

  「我的裤子呢?哎呀~忘在了卫生间里」意识到自己是裹着浴巾出来的,老
离拍着自己的大腿有些懊恼地说着,洗澡的时候,裤子连同手机一起放在了盥洗
室,因为兴奋过度,把这个茬儿给忘了。

  转瞬之间,老离的脸上便又显出兴奋之色,正找不到机会过去,这不想吃冰
就下雹子了吗!

  老离下体肿胀着的阳具已经消肿,湿漉漉地垂拉在他的胯下,那种黏腻感隔
着包皮传递到脑海中,多么的需要一处温暖潮热来给他排解烦恼,可目前来看,
一个近在咫尺,另一个却远在天边,谁都无法让他酣畅淋漓,都这个岁数了,难
道还要用五姑娘排解?嘿~你说老离他现在别扭不别扭!

  蹑手蹑脚地来到卫生间的门外,隔着房门想听听里面的动静,老离是左耳倒
右耳,右耳听不到,那样子就跟踩道的小偷,一副紧张兮兮的样子……

  「妈妈~」诚诚在关闭房门之后,便迅速地脱掉了身上的衣服,当着妈妈的
面,他一点觉悟似乎都没有,光溜溜地喊了一声之后,便腻在了离夏的身旁。

  离夏的眼前一片朦胧,飘荡着的情绪并未因为房门的关闭而稳定下来,直到
耳边传来一声亲切的呼唤,眼前才渐渐清晰起来。儿子抱住了自己的身体,扎在
了自己的怀里。

  离夏捧起了儿子的脸蛋,炯炯有神的大眼正忽闪着瞧着,憨笑时的样子,越
来越像自己的老公了,离夏亲昵地吻了一口,随即温柔地说道「水放好了,洗吧」,
声音轻柔而带着宠溺,正要去脱自己的衣服,便被儿子再次抱住了身体。

  诚诚的一双胖乎乎的小手搂住了离夏依旧纤细的腰身上,不断流连忘返着,
他在摩挲妈妈身体的同时,渐渐把手下移,最终扣在了离夏的臀部上。天天扎在
妈妈身边,尤其是像现在这样,对于诚诚来说,别提多开心了。或许这也和离夏
一手把他带大有着直接关系,男孩子嘛,恋母很正常!

  习惯了儿子的抚摸,离夏的并未作出阻拦的动作,思考着自己下身紧紧穿了
一件丁字内裤,离夏犹豫着要不要穿着丝袜跟儿子一起洗澡,思考的过程,她抽
出双手解开盘在腰间的裙摆,霎时便把睡裙从身上脱了下来。

  与此同时,就在离夏的纱裙脱掉之时,诚诚的双手也动弹了起来。他抓住了
妈妈的丝袜袜腰,轻车熟路地一抻一拽,就把那条超薄肉色连裤袜从妈妈的屁股
上退了下来,根本没给离夏继续思考的时间。

  「脱了也就脱了吧!」离夏看着儿子脸上充满了爱慕神情,心里暗道。随后
顺从地扬起了脚尖,任由儿子把她所穿的丝袜全部摘除,仅以一条根本无法遮掩
住自己肥腴饱满身体的白色丁字裤展现在儿子面前。

  离夏丰腴健美的身体端丽在温暖的浴室中,在粉色调的房间里显得更加撩人
二目,如同一幅着色后的画卷,不光是被勾勒出线条的优美,那种自然而然散发
出来的母性味道就算是疯狂暴虐的人儿,也会瞬间被她抚平心中的创伤,安静地
享受着眼前如痴如醉的美景,不敢造次。

  抬起脚尖,离夏首先跨进了泡池,她挥手示意着身后的儿子,嘴里温柔地说
道「快来吧」,然后便躺倒在一池透亮的春波里。

  诚诚紧随其后,刚一浸入舒适的水波里便忍不住依偎在了妈妈的身旁,眼见
着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母体,小手不由自主地伸向了妈妈肥沃而又饱满的胸脯,
盯着眼前羞喜的「玩物」,看那翘挺的奶子随着水波荡漾,抓拢的时候根本无法
掌控,软嘟嘟的托在手心上,混合着妈妈的体温,让诚诚感觉很舒服!

  甫一入水,皮肤的毛孔便全部敞开迎接起来,尤其是躺在池水浸泡其中,来
自于胸口的压抑以及水波的抚慰,离夏顿感自己的后背再次麻痒起来。

  「给妈妈搓搓后背吧」离夏轻柔地呼唤着,微醺的脸蛋透着潮红,只看了一
眼儿子,便坐直了身体,推动儿子的双手,把个光滑如玉的后背让给了他,那样
子真说不好到底是谁伺候谁一起洗澡。

  小诚诚嘻嘻笑了起来,虽说双手脱离了妈妈的胸乳,但并不恼怒,他伸出双
手搭在妈妈柔嫩的肩膀上,一手轻拂妈妈光滑的身体、一手掬着温水,仔细而又
认真地顺着妈妈的身体从上到下抚摸着,别看干着伺候人的买卖,可他依旧乐此
不疲,脸上带着慕儒,双手不断翻飞起来……

  耳朵几乎贴到了卫生间的玻璃上,这要是让人看见了……紧张之中难免呼吸
急促了起来,老离都为自己的行为感到害臊,可想归想,脑子里就是不受控制,
想再看看,看看他那心尖上的宝贝疙瘩。

  老离脑子里存在着这般古怪的念头,说白了就是人的本能欲望在作祟了。到
了这个节骨眼上,实在是憋得他心里没着没落的,徘徊在矛盾之中,老离伸手触
碰门把手都已经不知多少次了。

  咬着牙,老离心里一横,不就是去卫生间拿手机吗,自己的闺女又不是没看
过,还怕什么。心里嘀咕着,老离的手就再次放到了门把手上,轻轻一压,根本
没做敲门的动作,就把卫生间的房门给直接打开了。

  PS:节奏并未因为读者的思路而改变,我心里的想法只是想表达一下留守
女人的辛酸,她们生活在煎熬之中,很不容易。

  离夏是万千留守女人之中的一员,她爱生活,也爱家庭。虽然偷情,可侧面
琢磨一下,还不都是因为爱家才会陷入感情漩涡。伺候三代人在我看来,并不突
兀,如果没有情和爱,谁会那样选择,更何况是辛酸呢!她迷失的爱完全是以家
为核心,在释放情爱的同时,把那种母性味道表现出来,就算是淫了一些,其实
只要体会她的难处,就什么都明白了。

               (10)

  推开门之前老离的脑子里闪现出无数个镜头,包括闺女给外孙清理身体、外
孙抚摸闺女的身体、母子俩依偎在一处相互抚摸,可就是没想到里面的场景竟然
那个样子,完全。

  「我脑子里想的都是什么乌七八糟的事情,难道说真的是羡慕嫉妒自己的外
孙?他们是母子,就算是在一起洗澡,那也无可厚非啊,我怎么对他们胡思乱想
起来了呢!」暗自埋怨自己心里的龌龊,见闺女和外孙同时投来的目光,老离舔
笑着,张嘴说道「手机忘记拿了,呵呵。」

  离夏摆正了身体,见父亲搓着双手一副不好意思模样,她那俊俏的大眼不停
闪动着,内敛的精芒释放出来,水漾漾的涟漪在潮红的脸蛋上显得极为妩媚,随
后离夏嘟着嘴巴冲着父亲说道「您呀,心里就惦记着我张姨了」。

  一旁的诚诚听到妈妈提及到的人,小声嘀咕道「是中午吃饭的那个婆婆吗?」
见妈妈和姥爷谁都没再说话,诚诚倒是懂事,自顾自靠在妈妈身旁,等待起来。

  把裤子拿在手里,老离嘿然笑了两声,眼睛在望向闺女雪白胸脯的时候,瞳
孔便瞬间放大了。水波荡漾,肥白的硕乳不停震颤,白茫茫、腻乎乎的一片肉色,
简直诱人犯罪啊,真是越看越爱,越爱越想抚摸两把,都便宜给别人了。恨恨声
中,老离不舍地挪动着步子,临走出房间时,他活动了一下心眼,只是顺手一带,
房门便虚掩着留出了一道缝隙。

  说实话,老离这样做并不是猜忌闺女和外孙母子之间有什么情况,这完全是
出于本能,想再观赏观赏闺女诱人的身段。男人嘛,事后食髓知味很正常。对于
外孙的情况,老离的心里还是羡慕嫉妒成分居多,当然,这也仅仅是针对他们母
子相处的时候才有的,虎毒不食子,老离就算再如何不堪,也不会对自己外孙生
出记恨之心。这一刻,离响隐藏心底里的欲望终难释放出来,便开始通过偷窥的
方式满足自我需求了……

  「妈妈~」一声稚嫩而又略带顽皮的声音从旖旎的房间里传了出来,男孩一
脸渴求地看着身侧的女人,叫出来的声音越发甜腻起来。

  把孩子搂进了自己的怀里,舔犊式地抚摸着儿子的脑袋,任由他在自己身上
抓来抓去,感觉实在是太温馨了。暖房里充满了温情,水波荡漾更容易让熏醉的
人儿心花怒放。离夏的眼睛笑成了桃花,飘红的脸蛋不知时间酒后导致热血上涌,
还是泡澡泡得太过于舒服,皮肤白里透红,粉淡鲜嫩。

  母子二人暧昧着进行一番亲密缠绵,自然少不了一番搂搂抱抱、摸摸抓抓。
实际上,母子二人在一起的时候,这种现象并不为过,毕竟诚诚才不到十岁,依
旧未脱离断奶期,更何况打小跟妈妈相处惯了,父亲又经常不在家。像他这样的
情况,不敢说比比皆是,在社会中还是普遍存在一部分人的。

  也难怪,魏宗建四处奔波,离夏在家相夫教子,自然是又当爹又当娘,虽说
她曾经跟公爹一起照顾过诚诚,可毕竟公爹的身份在那里摆着,不能太过于显露
出来,尤其是夜晚,更是小心翼翼。为了弥补让孩子在心里感受不到缺失的父爱,
离夏可谓是用心良苦了。

  刚才经由儿子一番抚弄,离夏感觉身体很舒服,这种感觉朦朦胧胧,尤其是
父亲洗过身体前脚刚走,那一刻,对于离夏来说,情迷在惬意之中,异样的感觉
一直在心里飘荡着。

  父亲二次进来寻摸裤子,说是打扰了自己的沉思,也是也不是。在读懂了老
人的心理之后,离夏完全能够理解父亲的心思。曾几何时,父亲身上表现出来的
样子跟公爹毫无二致,只不过父亲相对于公爹来说,没有他那般急躁。

  收拢了心思,离夏便与儿子相对坐在一处,她拿起了一旁的木舀,一手盖在
儿子的头顶之上,嘴里温柔地叮嘱着,另一只手高高扬起给儿子浇了起来。

  这二年,诚诚的虽然不胖,但个头蹿得挺高,虽说跟自己还有一段距离,可
在同龄人中却都要高上半头呢,瞅这趋势,将来再大些岁数恐怕都能赶上他爸爸
了。给儿子用温水过着身子,离夏脸上带着笑容,欣慰的同时,脑子里便过起了
电影。

  时间如同白驹过隙,这眨眼的功夫便过去了那么多年,真好似一场黄粱美梦,
眼睛翕合之间一切都改变了……

  散落在泡池外的平台上的纱裙和丝袜,相互叠加在一处静静地诉说着它们的
故事,和女主之间的亲密交往。对于外人来讲,有多少人曾经幻想过自己便是那
不会说话的纱裙和丝袜,甚至还有那未曾出现的内裤和胸罩。能够像它们那样够
贴近女主的身体,感受着来自于她那柔滑细嫩肌肤带来的温热和爽滑,包裹着她,
倾听着她的呼吸和心跳。

  如今,这两件衣物就散落在浴室里,像度假一样放松下来,再不用绷紧了心
弦,无时无刻不去思考照顾女主,虽说薄得透亮,恍若无物,可它们毕竟曾经拥
有,此刻只不过是闲暇了下来。

  老离隔着门缝看到了屋子里清洗身体的母子,但见闺女的衣服仅仅是纱裙睡
衣和丝袜摆在那里,心里莫名其妙地放松了下来。幸好闺女的下身还穿着一条布
条似的内裤,没有全部敞露身体。脑子里甫一出现这个念头,老离的眼睛瞬间就
瞪大了。

  关于闺女双腿间所穿的那条内裤,那还叫内裤吗?一条细带抻拉出来,鸡蛋
大小的布头哪里包裹的住啊!想到这里,老离的眼睛在看向外孙的时候,充满了
羡慕神色,和孩子基本上没有什么分别了。

  老离的这般情形好有一比。外孙拥在闺女身边,就好像拥有了一件极品限量
版的「玩具」,而老离看在眼里只有羡慕的份,眼睛不停追逐,期盼自己也能获
得。随着诚诚的举手投足,老离的眼睛始终紧紧地盯着,当他看到外孙低头时,
自己的眼睛几乎贴在了门缝上,生怕错失了任何一个细节,与此同时,呼吸也已
变得哽咽。

  夏夏的身体岂不是被诚诚看遍了,诚诚的手怎么还……这个岁数简直太顽皮
了,就不知道回避一下吗!怎么总爱依靠妈妈,真是没法说他了。见识过闺女肥
腴的下体,老离这个过来人可是深谙其道。那肥隆翘耸之中的软腻让人陷入其中
而不能自拔,尤其是身在水中,那根布条还有个屁作用啊!不都把形状显露出来
了吗!

  偷窥中,老离的心里是既兴奋又酸楚。兴奋的是,欣赏着闺女沐浴,多么开
心愉快啊;酸楚感绝对是因为来自于吃不到葡萄,徒然而生发出来的,纠结其中,
心里带着深深的罪恶感,偏又不能自己。

  处于患得患失之中,浴室里的情景被老离尽收眼底,虽然明知道她们是母子
关系,但就是架不住心里的嘀咕,矛盾中本就荡漾的心里很不是滋味,越发企盼
自己早日结束单身生活,省得终日里落得这样不上不下的感觉。

  无奈之下,老离极不情愿地蹑着手脚走到了沙发处,翻看着手机,随后给张
翠华打了过去。

  「嘟嘟嘟」的电话铃声响个不停,持续了好几十秒直到显示出盲音来,电话
始终没人接听,按理说这个时间段翠华应该回家了吧,到底是什么情况?老离的
心里不断嘀咕着,点燃香烟之后,又把电话拨打了过去。

  「嗯~嗯!」电话那头响起了翠华甜腻的声音,让老离原本浮躁的心里不堪
撩拨,随即问了一声「差不多两个礼拜没搞了,想没我没?」

  「羞不羞人啊~嗯~」

  「真想现在就趴在你的身上搞你」老离呵呵笑着,压低了声音说道。毕竟是
在客厅里,何况浴室还敞着缝隙,老离不敢太过于放肆,寻求刺激的同时,脑子
里便应运而生出和张翠华那些激情的夜晚。

  「咱俩的婚事,你看是不是及早一些,省得推来推去的挺不踏实」老离的眼
睛扫视着卫生间的方向,迫不及待地把想法诉说了出来。

  「哦嗯~我听你的啊~」这声音甜美异常,老离真恨不得现在就跑到翠华的
家里,跟她好好来一场颠鸾倒凤的节奏。

  「我看下个月的月初就不错,咱们就摆几桌酒席算了,以后日子长着呢」老
离点了一根香烟,舒服地吐了一口烟圈,脑子里憧憬着未来美好的生活,把心里
话跟翠华说了出来。

  「嗯~都听你的啊~」

  「翠华,你在干什么呢?」这声音虽说甜美,但听在耳朵里却让人浮想联翩,
老离对着电话问道。

  「没事,在做着按摩。」

  感觉对面的声音渐渐平稳,老离惦记着的心情算是放了下来。就在这时,诚
诚从卫生间倒退着走了出来,光着屁股在门口扫来扫去,这般情形,让老离悬着
的心再次好奇起来。

  简短的对话,总算是达成了心意,挂断电话之后,老离瞅着外孙,这半大孩
子到了岁数之后,果然是越发顽皮起来,还真是儿大不由爷啊!

  当诚诚转身面向自己的时候,老离在掐灭烟头的同时,眼睛就扫到了外孙的
裆下。外孙白嫩嫩的鸡鸡蹦得直溜溜的,这情景绝对是刺激之后产生出来的,老
离醋意大增,自我施加压力的同时,从烟盒里再次抽出一根香烟,迅速地打着了
火狠吸了起来。

  呼吸略微急促,看着诚诚跑回了房间,还以为他晚上一个人睡呢,就在老离
琢磨的时候,外孙拿着平板电脑跑了出去,直接扎向了闺女的房间,这滋味,能
让老离不羡慕吗!

  神思有些恍惚,在品味中让老离越发羡慕起自己的外孙来。不都说偷的滋味
很奇妙吗,紧张中带着惶惶不安的节奏,体验着激情澎湃的过程,心里实在是麻
痒痒的。远水解不了近渴,偷偷摸摸的感觉倒是聊胜于无。

  矛盾彷徨之中,老离瞅见闺女俏生生地从卫生间走了出来。

  「该是伺候夏夏的时间了」老离心里兴奋地想着,果不其然,闺女几近赤裸
着来到了自己的眼前。

  「爸~你给张姨打电话没有?」薄纱之下,离夏的身上透着浴后的美艳,她
轻快地来到父亲身前,关切地说了起来。

  「打啊~打过了,日子啊~也定了」老离喘息着说道,眼睛扫视着闺女丰肥
的身子,便盘起了二郎腿。

  「日子定在哪天啊?」忽闪着醉人的秋瞳,离夏坐在了父亲的身旁。

  「下个月的初八。」老离见闺女坐在自己的身边,像是安慰似的,抓起了闺
女的手说道。

  「那么快啊~」离夏瞅了瞅父亲,随即低下头来。期盼父亲能够早日摆脱单
身生活,但说出话来,反而感觉挺失落的。

  相互守望着,若即若离的感觉在得知具体日子之后,空荡荡的,这心里怎么
就那么脆弱,无法释怀呢!顿了顿,离夏露出了笑脸,冲着父亲嗔道「哼~您还
不给我挠挠后背,以后啊,再要享受这样的日子可就不知什么时候了」。

  「哦~呵呵,爸爸疼你~」老离的脸上露出了笑容,轻拂着闺女的嫩手,示
意闺女坐到自己的身前,颤抖着轻轻地撩开了她的睡裙,心里一突,干脆把闺女
的睡裙脱了下来,直接光溜溜的面对。

  「爸~」此时的离夏身体光溜溜一片,回眸睨着父亲,脸蛋带着羞晕,只轻
轻哼了一声便顺从下来,连卧室里的儿子都给忽视了。

  「爸爸疼你,疼呵~疼你~」老离的双手触碰到闺女温热的身体之后,便感
觉自己的下体实在是太难受了,憋得小腹肿胀不堪,让他身体都跟着颤抖了起来。

  脑海深处回想着十多年前的场景,魔欲便不受控制地左右了老离的心思,他
一边抚摸闺女的后背,一边呼吸急促,随之而来的浴巾也从身体上脱落了下来。

  「结婚以后还住在这里吧,陪着你的外孙,陪着我」声音袅袅,说道最后,
几乎细不可闻。

  「嗯~」老离干咽着喉咙,鼻间传来闺女身上淡淡的柔香,搓着搓着就控制
不住自己,双手从闺女的腋下探了过去,直接扣在了闺女的乳房上。

  「爸~」离夏的声音缠绵柔醉,她低头注视着自己的双乳,那里已经被两只
大手覆盖住了,更让她意乱情迷的是,父亲突兀着的身体似乎抵在了自己的后背
上,那跳动着的身体无比的火热,揪的自己心里乱糟糟的。

  「爸看到你就想到了你妈,虽然她管束着我有些苛刻,现在回想起来,实在
是情浓无限。你妈临终前跟我说了,让我续个老伴,她说这辈子管束的我太严,
让我不要委屈了自己。」抚摸着闺女的乳房,兴奋的同时,老离的心里悄然生出
了伤感之意,娓娓道来之后,心里的罪恶感便消减了一些。

  感受着父亲手心里的颤抖和潮热,虽然有些难为情,可父亲对自己的宠爱让
离夏生不出反抗之心,虽说心里感觉怪怪的,但并不抵触,甚至还很兴奋。听父
亲提及到了母亲,离夏也是百感交集,平时总抽出时间照看母亲,偏偏母亲最后
弥留之际没有看到最后一眼,这遗憾压在心里,真的是挺难受的。

  眼圈微红,离夏伸出双手搭在了父亲的大手之上,慨叹着「我不要您委屈了,
我不要那样」,说着说着,泪水便润湿了眼角,那双妩媚多情的大眼泪汪汪的,
情兮爱兮,楚楚动人。

  心底里不断呼唤着,此起彼伏。一个声音说道「你还等什么呢?还不把她征
服了」,另一个声音呵斥道「她可是你的亲闺女,你要是对她动手动脚的话,你
还是人吗?」

  欲把自己的双手从闺女的胸前抽回,当老离感受到闺女颤抖的肩膀时,再听
到她说话的颤音时,便明白了过来。

  亲闺女心疼我,我不能让她再替我操心了,咬了咬牙,老离最终狠了狠心,
便把自己的身体彻底贴在了闺女的后背上。

  「嗯~」一声娇婉的水音儿从离夏的琼鼻里发了出来,她便闭上了眼睛,摩
擦过程里,后背火辣辣的,虽说父女之间这样的行为有些不堪,但她实在不忍拂
了父亲的念头,羞欲情中,半推半就地满足了父亲的心愿。

  猩红的龟头抵在光滑的玉背上,离蜜桃翘臀如此之近,这种味道虽说只是游
走于边缘地带,但味道确是刺激无比,让人理智的心里渐渐迷失了方向,一边揉
推着硕乳,一边滑动着身体,不断释放着情欲。

  呼吸急促又有浑浊不堪,两个人的脸上都是那样的潮红,彼此之间爽爽闭上
了眼睛,享受着激情带来的刺激,如同顺流而下的小船,层层浪花翻滚,激荡在
禁忌情欲之中……

  「你答应我,让我肏到她」扛起了美妇的双腿,男人挺动着粗实的下体不断
砸杵着肥美的肉穴,淫靡的房间在美妇双腿上的肉色连裤袜陪衬下,越发显得淫
欲丛生,让人彻底沉沦下来。

  「嗯~~好舒服~我答应你」美妇喘息着,羞红的脸蛋宛若桃花,在男人的
肏干之下,显得油光水滑。美妇微闭着双眼,娇喘吁吁,似乎不堪忍受男人的冲
击,双手抓着床单,任由男人在她的体内进进出出。

  「她比你还要骚,穿着丝袜高跟,简直馋死我了」男人的双手抓住了女人的
双腿,一边亲吻着女人的丝袜美腿,一边不断耸涌着身体,大力肏干着。

  「啊~她有背景的,不好上手」女人睁开了眼睛,被男人瞪视之后便没再继
续言语,顺从地扬起双腿,迎合着他的肏干。

  「到时候让她来帮我,我就不信拿不下她」男人嘴里的「她」显然不是一个
人,一脸的自信满满。

  「难道这样你还不满足吗?还要去……」女人呜咽着,显然是被男人肏舒服
了。

  「大不了我多补偿你,嘿嘿,到时候我当着他的面肏你,让你满意了还不成」
男人信誓旦旦地说着。

  「啊~我受不了了~」女人发出了这么一声之后,急忙把一旁准备出来的丝
袜拿了手中,随后迅速地塞到了自己嘴里。

  「怕什么啊?又不是一次两次了,还害臊啦?」男人一把扯开了女人嘴里的
丝袜,扛起了那两条丝袜美腿,疯狂地肏干起来。

  淫靡的房间里充斥着无穷的春光,高低不平的呻吟声此起彼伏,蔓延之下,
飘散出去,已经顾不得楼上楼下的反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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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

  「咕叽咕叽」之声伴随着快感节奏应运而出,男人挺动着嫩白而又粗大的阳
具疯狂抽插着身下的女人。在他看来,一边推射身体狂涌身下女人的身体,一边
用脑子憧憬着未来,简直是太刺激不过了。

  对于他这样的人来说,体力充沛,幻想着将来能够肏到日思夜想的女人,简
直是没有比这个更疯狂、更有成就感的事情了。男人的脑子里一边回忆着那个令
他怦然心动的女人,一边奋力挺身大力肏干着。咧着嘴角,眼睛早已变得狭长,
一脸痴迷的样子哪里还有白日里的一丝阳光可言,他的脑子里幻想着不久的将来,
一旦让他得逞之后,对着美熟女要是一夜之间不来个七八次郎,那是绝对不甘心
的。

  「哦~~好爽啊~受不了啊~」女人尖叫着,憋得潮红的秀脸上几近扭曲,
她翻着白眼,不停迎合着身上男人的肏干,浪叫一声盖过一声。

  女人的身体里踊跃着男人那一根不断变换着方向的昂然巨物,说了归其,肏
她的男人到底是年轻气盛,精力旺盛不说,气息还特别悠久绵长,插得她心花怒
放的同时,屁股都随着高潮的节奏慢慢抬高了起来,渐渐禁受不住如潮般的快感,
疯狂侵入之下,在颤抖中身体出现了痉挛变化。

  「今天让你爽透了,谁叫我现在没法肏她呢,妈的,中午看见她那鼓囊囊的
大奶子被肉罩包裹着,嘿~大腿上还穿着那么馋人的肉袜骚丝,肏,要不是身边
有些碍眼的人,我早就忍不住去偷袭她了,穿的真骚啊~啊~我肏出来啦~啊~」
男人低吼着,越描述越兴奋,看他脸上的表情以及身体上的疯狂动作,不难看出,
他已经把身下的女人带入到了自己的性幻想之中。

  男人抱住了女人的大腿,用那光滑的脸蛋使劲摩挲着、体验着女人双腿上的
丝袜的顺滑,他的脑子里不断闪现着那个令他神魂颠倒的女人的曼妙身姿,精虫
上脑一刻,龟头浸泡在女人温泉样的肉洞里,感受着身下女人高潮时不断收缩着
的身体,虽说不是特别的紧,但快感袭来之后,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

  暖融融的肉洞夹裹着男人的茎身,龟头上面传来的酸麻感像电波一样席卷着
他的全身,一个哆嗦,男人便感觉自己的腰眼隐然出现了酸麻感,意识到自己快
要射出来时,他顺势用手卡在女人的腰上,来回拉拽着,以蹲着的姿态疯狂撞击
起来。

  流星闪电般的冲刺,让人越发羡慕年轻人所具备的资本了。同样是射精,上
了年纪的人或许是流出来的,或许在关键时刻无法忍受酸麻感而提前离场,看看
眼前的这个男人,在射的过程中丝毫没有因为龟头上的酸麻而败下阵来,他披荆
斩棘毫无退缩,迎风破浪之时体验着女体对他阳具的百般噬咬,就算身体无法忍
受快感的侵袭呈现出哆嗦的模样,依旧像交配着的公狗,不断耸起屁股,嘴巴大
张着嚎叫在不断的撞击声中。

  光是这样的话还不算完,男人在最后的最后,其实已经陷入了歇斯底里的状
态,他不但毫不怜惜床上的女人,双手更是从女人的腰间抽出,扣在了女人的开
档丝袜上,大力撕扯起来。

  「呵~将来啊~我就像肏你这样,用啊~用这个姿势去肏她,让她臣服在我
的胯下啊~啊~哦~好爽啊~」男人的嘴上说着,脑子里便再次勾画出一副美景,
仿佛身下的女人正是让他魂牵梦萦的女人,在他大力降服之下,玩转承欢于他的
胯下,这滋味简直太销魂了。

  「离夏~妈,爽死我啦~」已经射了十多股出来,因为脑子里不断闪现着那
个女人的诱人模样,男人感觉自己已经射出精液的龟头在强弩之末又极度膨胀起
来,他挺着湿漉漉硕大的阳具快速抽出插入,狠狠地砸落着,呼喊声中又再次射
出了几股舒爽的精液出来……

  酣畅淋漓过后,男人白净的脸蛋上布满了汗水,他浑身赤裸地躺倒在大床上,
见女人光着屁股跑出去洗澡,眼睛追随着女人的背影渐渐眯缝了起来,而那狭长
的眼角也再次显现出来,显得是那样的阴森狡诈,并且还带着贪婪淫欲,这个男
人不正是白天去离夏家里的王晓峰吗!而他的眼睛扫视的方向,正是他的母亲张
翠华……

  「啊~啊」呜咽着的声音如同被入侵了领地的兽类发出的警告声音,本能驱
使下带有一股很强的威慑力,那种箭在弦上的紧张感,仿佛随时都有可能爆发出
一场战争。老离的双手前伸,扣在闺女的胸乳之上,他岔开了双腿与闺女彼此之
间紧紧贴合着,兴奋来临后让老离的脑子一片混沌,只剩下了人类最初的生存状
态,完全展现了纯粹而又本能的原始欲望。

  老离闷声哼哼着,身体仿佛海中颠簸着的小船,被山一般高的浪头高高抛起
失去了方向。紧接着又晕头转向地从高空上狠狠摔落下来,他张大了嘴巴不断喘
息着,心里那种失重感极为强烈,在极度兴奋之中,老离的眼前便再次眩晕了起
来。

  猩红的阳具与闺女凝滑的后背不断地摩擦产生出了强烈的快感,老离的双手
颤抖着机械式地托住了闺女的乳房,揉抓之下,也不管身在何处,他和闺女紧紧
贴靠在一起的身体便喷发了出来。一股、两股、数股之后,小腹便黏黏腻腻的被
一片热流沾湿了。

  「嗯~」离夏感受着来自于自己身体后面的浮躁,她那起伏不断的胸口被电
流不断冲击着,那双给她带来麻酥快感的大手反复镇压着她,从乳根一直到乳头,
接着便迅速传遍了全身。迷离感使得离夏犹如喝醉了一般,直到后背上被一波波
热乎乎的液体包围洗刷,离夏才意识过来,同时脑子里惊雷一闪,顿时让她睁大
了双眼,仿佛想到了什么……

  瞬息间乍现出来的镜头似乎很是遥远,在沉顿了极短时间之后,离夏便渐渐
翕合起自己的双眼,她微蹙着眉头,熏醉的脸蛋早已一片迷离。

  倒背着伸出双手安抚着身后那仿佛孩子般的父亲,随着离夏那丰满身体的颤
抖,依稀之间透过她战栗着不断晃动着的双腿,在那两片暗肉色的翅膀处,浸出
了一层油腻腻闪着亮光的液体,灯光映射之下,越发显得肉穴肥熟诱人了。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一刹那,也许是一个世纪。当两具身体离开之后,老
离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刚才的杰作,白花花的液体极其醒目地悬挂在闺女光洁的
玉背上,根本没容老离思考,顷刻间便流淌了下来。粘稠而又充裕的液体眼瞅着
顺流而下,淌到了闺女浑圆的臀部,这个时候,老离伸手一抓,闲置在沙发上的
浴巾反倒成了他清理现场的作案工具。

  探索未知领域,人们总是会被一些新奇的事物所左右着,渐渐迷失了方向,
就算是找不到出口,也会一如既往地前行,充满了兴奋。当老离正手忙脚乱收拾
着残局时,他看到闺女回眸凝望时的样子。

  「老伴?」老离的脑子里第一时间就想起了老伴,女人那眉眼上面的风情、
嗔怒时凝聚出来的哀婉、娇羞时散发出来的母性味道……但幻想很快就被现实所
取代,便犹如脑袋上被泼了一盆冰水,让老离的眼前瞬间清楚了过来,随后他像
失了魂一样苶呆呆地瘫在了沙发上。

  轻咬着嘴唇,复杂地看了看父亲,随后离夏便回转了过来,她闭上眼睛,心
里如同翻江倒海,仿佛做了一个长梦,虽久远,但脑子里依稀还能记得发生的一
些场景。深吸了一口充满了性器味的空气,离夏慢慢挪动着身体,她把睡衣从沙
发上捡了起来,见父亲犹如彷徨落寞地呆坐在那里,心里实在是说不出这到底是
个啥滋味。

  难道说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就对父亲不理不睬吗,任由他自生自灭?这个念
头一闪,便立即被离夏否定了,沉默时,离夏的心里起伏不断,带着羞涩寻思起
来「过去的一年里,父亲是怎么过来的?尤其是在母亲去世那段时间里,他一个
人封闭了自己,连对最亲近的我都回避起来,总怕触景生情,见我犹如见了母亲,
刻意躲避着,难得现在想明白了,走出了困惑,何况……,哎~爸,您可把闺女
臊死啦~」

  眼前之人终究是自己的父亲,真要是因为这样而郁郁而终,我对得起死去的
妈妈吗?及早让父亲完婚,也好了却心思。离夏轻摇着臻首,打定主意的同时,
莲藕般的手臂便伸了过去,抓住了父亲的胳膊。

  「嗯~走吧」声音几乎细不可闻,像哄孩子一样,离夏便把父亲从沙发上拉
了起来,好不容易鼓足勇气说出口来,可一想到刚才父亲在自己身上做的事情,
又把俊俏的离夏给臊得面红耳赤,颤抖着身体都不敢回头去看父亲了。

  去哪里?谁也不知道!这个时刻,一切道理都不存在,什么轨迹、条理,也
都通通讲不清了。鬼使神差之下,两个人所走的方向便朝着浴室指去。

  沙发到浴室这几米长的距离,平时不知走过了多少遍了,为什么今天走来却
让人心里萌生出一股醉态,难道是因为晚间喝了红酒的缘故?离夏熏醉着的满月
仿若能掐出水来,她晃悠着身体,走走停停,脑子里的一片眩晕让她眼前幻像不
断。

  一会儿思考着身后的父亲,明知他就在自己的身后,却又忍不住用手臂稳了
稳他的胳膊,怕他也像自己那样摇摇晃晃;一会儿又想到了刚才发生的事情,对
自己放任的行为感到自责不已,把父亲接到自己的家中,难道就是这个目的?

  来到了浴室,当离夏转身看到男人赤条条的下身时,心里不由得兴奋起来,
丈夫的肉虫竟然变粗变黑了,这臭东西。而当她把目光投向男人迷离着的脸庞上
时,离夏混乱的头脑霎时便清晰了过来,眼前的男人是父亲啊,我这到底是在干
什么呢?

  身处于禁忌包围之中,所有的人和事都乱了,复杂的现状根本没有道理可言!

  看到闺女脸上漾出来的红粉娇容,妩媚的样子简直跟老伴年轻时没有太大分
别,尤其是那双汪出春水的美眸,是老伴回来了吗!老离眨了眨眼,想要再次确
认一番,心里猛然一突,天哪!那是我闺女啊!想到这里,老离迷失在梦幻丛林
里的脑子刹那间便被拉到了现实。

  羞愧、懊恼、忐忑、心悸,复杂的情感一股脑全部涌向老离的心头,他抬起
了双手,捂住了自己的老脸,心道「我刚才,我又,我简直太混了啊~」

  咬着牙,越想越不是滋味,怨恨自己一时太冲动被魔鬼附了体,老离扬起手
来,对着自己的脸上便要发作,对亲闺女做出了这样的事情,我,我还是人吗?

  羞涩导致俏脸通红,心跳始终处于加速状态,离夏偷瞧着父亲,见他把手蒙
在了脸上比自己还要不堪的样子,心里便自然生出了一丝不忍,清醒过后,虽然
觉得自己刚才的所作所为有些荒唐,但一想到父亲的现状,尤其是见识过父亲勃
起的模样,他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让他始终憋着身体不去释放,这难道就是好
事吗?

  离夏的心里不断纠结着,正琢磨如何开口说话,猛然见到父亲扬起手臂,那
样子显然是要做出惩罚的动作,他这是要干什么?父亲的眼中婆娑着泪纱,一脸
的悔恨自责,离夏根本没做任何思考,一个抢身便抓住了父亲的手臂,急切地问
道「您~您这是要干嘛啊?」

  见闺女死死抓住了自己的手臂,质问着自己,老离紧闭起双眼把头撇到了一
旁,随后紧绷着的大手也慢慢松软了下来,他哽咽着说了一声「哎~夏夏,爸又
犯浑了~哎」。

  泪水悄然无息地从离响的脸上滑落了下来,老泪纵横的模样透着辛酸和难过。

  虽然刚才离响在客厅里的举动实在是太过于放肆荒谬,可站在局外去看,谁
又能保证面对此情此景还能坐怀不乱!站着说话当然是不腰疼了,那是因为你没
经历过,但凡是有过这种经历的人,有几个能像离响那样,只是对着闺女的后背
摩擦身体,而不是做出推倒动作呢!

  随着年岁的增长,经历过风风雨雨之后,这个年纪的离夏又岂能不明白个中
道理。她轻咬着嘴唇,梨花带雨的脸上透着让人怜惜之色,缓慢地从父亲的手臂
上把手移到了父亲的脸上,抚摸着这张伴随自己成长此刻沾满泪水的脸,离夏拈
着指尖替父亲轻轻擦拭着,垂泪的脸上不期然地升起了一股柔柔弱弱的母性味道。

  「父亲哭得好伤心,他的心里一定很不好受,哎~都把我的心哭碎了」流着
泪水离夏轻拂着父亲眼角的浑浊,喃喃细语道「我不怪您~」,随后扎在了父亲
的怀里。

  一声「我不怪您」透露出女儿心底的呼声,透露着对父亲的默许和纵容,仿
佛话里有话,直接追溯到某年某月的某一天。

  温香暖玉在怀,本该是英雄酒酣之后红帐缠绵的时刻,但老离现在已经没了
情欲。搂着闺女战栗着的身子,他不要闺女流泪,不想再看到闺女伏在自己身边
透着伤婉呼唤自己。

  「爸,爸,哎~」期期艾艾地念叨了出来,老离的心里非常羞愧,扬起手来
他刚想把手放到闺女的头上进行一番安抚,忽地又感觉很不是滋味,正彷徨不得
时,怀里的人儿动了起来。

  离夏闪眨着梨花杏眼,站直了身体看向父亲,再次把手放到了他的脸上,轻
抚着……是他给予了我的生命,让我来到了这个世间,更尝遍了人世间的酸甜苦
辣,他始终陪伴着我的成长,保护着我,直到我的出嫁。如果真要回到从前,我
会怎样选择?叹息了一声,离夏眉头微蹙起来,心里默然然,事情说不清楚的时
候,最好是尘封起来,让它成为秘密。

  「妈妈~」就在这时,主卧里传来了诚诚稚嫩的声音。听到呼唤,父女二人
不约而同颤抖了一下,随即迅速分离身体,他们同时伸出手来,动作配合默契就
像在一起训练过似的,飞快地把卫生间的房门遮掩了起来。

  「噗嗤」一声,离夏笑了出来,她睨了一眼父亲,见父亲同样扫视着自己,
离夏娇羞地瞪了一下,随后隔着微微敞开的门缝对主卧里的儿子说了一句「乖~
一会儿妈妈就来陪你。」

  「嗯~我还不困,你就陪着我姥爷看会电视吧!」孩子的声音透着一丝清脆,
从诚诚的嘴里说了出来,甚至都能听到卧室里面玩耍时的游戏声音,看来他玩的
挺嗨,并未注意这边发生的事情。

  心里踏实之后,舔犊之情在离夏的俏脸上浮现出一层母爱光辉,她知道儿子
白天睡的时间挺长,本来明天上学不能睡得太晚,但还是默许地纵容了儿子,任
由他多玩了一会儿。

  话又说回来了,不让诚诚玩耍也不行啊,难道要他跑到外面去看妈妈和姥爷
光着屁股躲在浴室里,虽说他是个半大孩子,就目前发达的信息传播来看,正要
是让他看见大人光着屁股,他能不清楚大人之间发生的事情吗!就算什么也没有
发生,谁信啊!

  离夏毕竟有过丰富的经验,她在给儿子腾出自由时间之后,也等同于给浴室
里的自己和父亲腾出了时间,不至于手忙脚乱无法收拾残局。

  老离站定了身子,眼瞅着闺女拿起了卫生纸替他清理身体,当闺女的小手抓
起了他的阳具时,一方面是眼前之人是自己的亲生闺女,另一方面是一门之隔的
外孙还未睡去,让人始终把心悬着,这种感觉,在老离心里产生出来的罪恶感竟
让他不受控制兴奋地呻吟了一声,甫一出口,父女俩的身体便一起抖动了起来。

  「爸~」离夏本已抓住父亲的命根子,正用卫生纸替他清理着,这个时候听
到了父亲的呻吟,原本平复下来的内心再起波澜,娇嗔了一声,离夏羞红着脸蛋
说道「又让我……真拿您没办法啦!」

  又见炊烟升起,暮色照大地,想问阵阵炊烟,你要去哪里……静寂的夜晚,
天籁般的声音不知是在楼上还是楼下散播出来,竟飘飘忽忽地钻进了这暧昧的浴
室里,味道透着耐人寻味,让人心里泛起了层层涟漪……

  卧室的一角点着一盏暖色壁灯,离夏慵懒地躺在松软的大床上,怀里搂着儿
子,不断安抚道「白天睡了那么久,现在睡不着了吧」,此时的时间已经到了晚
上十一点左右,正是夜深人静的时候。母子俩依偎在了一起,提早拿出来的夏凉
被披盖在了身上,随着身体的晃动,让人能够清晰地觉察到离夏的胸前在不停晃
动。

  「妈妈,今天白天来咱们家的婆婆是要跟我姥爷结婚吗?」鼓动着左手伸向
妈妈的胸乳,摸起来很滑很弹,小诚诚半趴着身体,左腿搭在妈妈的大腿上,好
奇地问着。

  「是呀,姥爷要结婚了。」离夏瞅了瞅儿子,见儿子一脸慕儒地盯着自己,
晃了晃身体侧身朝向儿子。

  「爸爸是不是该回来了?」手指头捏起了妈妈的奶头,诚诚眨着大眼跳跃式
的问答。

  「嗯~应该回来的,你爸爸说过。」离夏在诉说的过程里,拢起了儿子的头
发,随着肢体的摆动,她那肥腻腻的硕乳便从夏凉被里露了出来,上面还搭着一
只胖乎乎的小手呢!

  「爸爸回来之后,在家里待多长时间啊?」诚诚一脸天真,长期跟妈妈睡觉,
每当爸爸回来之后,他总是要回到自己的小卧室去,虽然妈妈会陪着他入睡,可
毕竟妈妈还要回到这边陪着爸爸,从孩子的角度出发,当然是很不情愿了。

  儿子既然问出了这样的话,离夏哪还能不明白他的心里,只是当妈的又怎好
揭穿儿子心里的小算盘。

  「睡吧,妈妈陪着你」脸上带着笑容,离夏轻拂着儿子,把他的小手从自己
的胸前挪开,让儿子平躺在大床上。

  「妈妈~」诚诚欢愉地叫了一声,手便又伸了过来,嬉笑着摸向了离夏的乳
房。

  「明天还要上学,乖~听话」离夏宠溺地看着儿子,让他躺好了身体,把被
子给他盖好,检查没有问题之后,这才偎在一旁躺了下来。

  「嗯~我听妈妈的话,明天可还要妈妈陪着我一起洗澡呢」冲着妈妈嬉笑着,
诚诚侧转着身体朝向了母亲,等待着她的回答,仿佛妈妈答应了他,他就能安稳
入睡。

  「~嗯?呵呵~以后长大了,还总要妈妈陪着你洗啊!」离夏温柔地看着儿
子,虽然自己把手收了回去,可儿子转过身体时的不经意虽说极好地被他躲避了
过去,但翘愣愣的下体还是被离夏感觉到了。

  看来儿子真的是长大了,瞅着他那眉清目秀的样子,离夏的心里一动,随后
妩媚地笑了笑,安抚的同时满月般的俏脸上荡漾起一层浓浓的柔母关爱之情。

  「妈妈~」诚诚的声音非常清脆稚嫩,妈妈一手把他拉扯大了,母子情深这
句话绝对分量充足,尤其是妈妈身体上散发出来的喷香喷香的味道,有一种让人
无法抗拒的魅力,诚诚就是喜欢妈妈陪着他,就是喜欢每次在一起的时候。

  「妈妈答应你啦~」亲吻着儿子嫩滑的脸蛋,离夏笑着说道,随后便再次给
儿子盖好了被子,不再言语……

  待儿子彻底进入到了梦乡,离夏动了动身体静静地端详着他,都说八九岁的
孩子是人嫌狗不爱的,调皮捣蛋不说,还特别叛逆乖张。想着陪伴儿子的每个日
日夜夜,离夏的心里倒是得到了不少安慰。儿子乖巧听话,并没有因为优渥的家
庭条件而养成什么不好的习惯,不至于让自己后防失守,成天忧心忡忡。

  欣慰地守护了一阵过后,离夏蹑手蹑脚地撩开了被子,悄悄起身从床上走了
下来,她轻缓地迈着步子,朝着卧室里的卫生间走去。

               (12)

  离夏轻轻掩上了小浴室的房门,她并没有打开房灯,昏暗之中双手抱肩倚靠
在浴室的房门上,晚间发生的事情对她来说,触动实在是太大了。

  站在离夏的立场去看,她在父亲眼中永远都是那个长不大的小孩子,父女之
间进行的亲亲密密,似乎并不是不可告人的。可问题是,这已经不能算是亲密接
触了,父亲都在她的身体上射出了男人的精液,似乎已经逾越了界限,就算没有
真正发生关系,可在精神上,那也算是出轨了。虽然事后相互谅解,可在这夜深
人静的时候,心里又怎能没有异样感,像个没事人似的。

  黑夜的寂静,能让人的脑子冷静下来,但同样也能让人们的心里出现忐忑不
安、躁动不已。此时的离夏便是这个样子。

  按理说,她跟公爹持续了多年的不伦生活,换成父亲之后在离夏的身上不应
该出现这种情况,表现出来的样子应该是随意自然、轻车熟路。可公爹毕竟和她
没有血缘关系,更何况,出嫁从夫,到了新的家庭开始全新的生活之后,离夏和
公爹发生关系也是建立在家庭依托的基础之上,在相互间的扶持下,以孩子作为
桥梁纽带才渐渐有了肌肤之亲。

  不都说嫁出去的闺女泼出去的水吗,离开了娘家走入婆家,从新组建家庭,
似乎和娘家脱离了关系,虽然仍存在着交集,但那已经是另外一个圈圈圆圆了。
更何况,丈夫经常奔波在外,公爹取代丈夫,扮演起家庭的另一半,这种关系也
不是没有。跟父亲呢?难道也像跟公爹那样,这难免又让人心里纠结不断,不知
如何处理了!

  脑子里不断琢磨着这里面隐藏着的事情,当离夏想到父亲操劳了大半生这个
问题时,心里一突,思考仿佛被生生掐断,让她深处黑暗而睁大了眼睛。

  血脉相连,流淌在心间里的是那永远也无法割舍的情和爱,错综复杂之时,
谁又能否认他们之间存在着的千丝万缕的联系。如果……爸,闺女想让您过一个
幸福的晚年。

  因为思考,离夏的心口渐渐起伏,她依旧抱着肩膀,手臂上清晰地传来了心
跳的脉动节奏,扑通扑通跳得很慌。摇了摇头,离夏伸手摸到了灯的开关,吧嗒
一声,把屋子点亮了起来。

  父亲定好了日子,应该也是跟张姨商量过后决定出来的,掐指算来,前后时
间只剩下了两个礼拜,虽然他一再坚持低调行事,可这婚姻大事总不能太过于简
单了。置办行头总要有吧,总不能在结婚的时候连一件像样的衣服都不卖吧!那
就太说不过去了。结婚拍照似乎也不能少吧,既然在晚年勇于迈出了这么一步,
总得留个纪念,也算是对女方表个心态,尊重人家。婚房方面嘛,就布置在自己
的家中好了,既能一起生活,又能相互照应,如果父亲婚后想要单过,那也没有
什么问题,只要他开开心心,就都依着他。

  给盆子里接了一些温水,随后把盆子放到了地板上,离夏又想到了置办酒席
的事儿,就算不大操大办,多少也要通知一下,何况女方那边也要一并宴请到位,
总不能让人家挑了理,说咱们太吝啬了。

  思考着父亲结婚前的每一个细节,离夏分开了自己的双腿,随后她便蹲在了
盆子上,当离夏伸手清洗自己的下身时,身体一哆嗦,这才觉察到自己的下体已
经一片汪洋了。

  低头看着自己成熟饱满的蜜户,暗肉色美穴闪着精芒竟然掰出了花,两片嫩
腴透着新鲜,像飞舞着的蝴蝶,触手之间一片滑溜溜油腻腻,离夏嘤咛了一声,
顿时感觉自己的脸上升起了一团火焰,炙烤着她,呼吸也再次急促了起来……

  翌日清晨,虽然太阳并未升起,不过外面的天色已然由灰白转为通亮,空气
里更是透着一股清凉,从敞开着的窗户传了进来。

  睡了一夜,胸前脱离了奶罩的束缚,把两只肥腴震颤的奶子释放出来,任由
其四处摇摆,无拘无束的感觉真好。

  离夏拿起了一旁的睡衣穿在身上,隐藏在薄透的睡衣里,任由双乳自由呼吸,
目前家里只剩下父亲和儿子,暂时没有外人,身穿这样的居家服饰,虽说穿的有
些随意,倒也没什么大不了的。看着摆在一旁的胸罩,离夏笑而不语,她轻手轻
脚地来到小浴室,一番清洗过后便走出了卧室,把门带上之后朝着厨房走去。

  走在客厅里,离夏便听到了厨房里面的动静。看来,父亲起得更早,竟跑到
了厨房里,不知他在做些什么?

  随着厨房的临近,离夏的心里便嘀咕了起来。经过一宿睡眠的沉淀之后,虽
然已经把昨晚的事情放了下来,但真要是再次面对,心里还是不免觉得羞臊不已。

  「怎生与父亲相见呢?」摆在离夏面前的这个问题让她平静的心儿再起波澜,
羞涩着反倒是让离夏止步于门外,心里左右为难起来,徘徊在门外的墙壁处不敢
走进厨房。

  冰箱开启的声音,鸡蛋碰撞的声音,虽然细微,却又怎能阻拦传播,让人感
觉不到呢!处于敏感时期,任何的风吹草动都能扣动心弦,引起遐思,更何况父
女之间做出了这样的事情。

  离夏此时的样子就如新媳妇初次见公婆,原本落落大方的人儿,脸上带着羞
晕捏着睡衣,扭捏了起来。

  正沉思着该怎样面对父亲,离夏的身旁便冒出了这么一句「夏~夏夏」,父
亲什么时候走出来的?离夏的身体一颤,她猛地抬起头来迎着父亲尴尬而略带羞
愧的目光,这一刻,离夏纠结的心里因为身边的突发事情反倒让她冷静了下来,
反客为主之下心里的羞涩之情暂且抛开,朝着父亲莞尔一笑道「您起得那么早啊!」

  「哦~这,这是要看看几点了」老离干笑一声,冲着闺女结结巴巴地说着,
双手不断揉搓,样子非常腼腆,腼腆得令身前的闺女都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
出来。

  「时间还早呢」离夏笑过之后,渐渐收敛起笑容,她忽闪着的大眼含羞带怯
地看了一眼父亲,便羞急地把手伸向了父亲腰间的围裙系带。

  老离躲闪着身体说道「不用你,不用啊~」,在相互接触时,闺女身体上不
断蠕动着的硕乳隔着衣服晃得老离眼前直冒金星。不看吧,无法回避现实。看吧,
心里挺不是味道。最后憋得老离面红耳赤,哽咽着喉咙说道「夏夏~先,先穿好
衣服,都被看到了」。

  隔着层窗户纸,就如同隔着面纱一样,让人无法看清对方,心里也总是颠来
颠去的。情急之下,老离说了那么一句,虽然只是提示,反倒让他有一种置之死
地而后生的感觉。

  「爸~」双颊挂着羞晕,离夏羞嗔了一句,从父亲脖子上摘下围裙的时候,
她又补充道「还不都让您看到了,哼~」,说完,急忙把头撇到一旁,借着身穿
围裙的空当,转身走进了厨房,只留下身后的父亲咧嘴傻笑了。

  荷包蛋冒着热气摆在了盘子里,上面还挂着嫩红样的火腿,虽是简单的吃食,
但这里面透露出来的温馨,一切都在不言之中。

  自从结婚生子,离夏的心里越发慨叹起来,不养儿不知父母恩,老祖宗总结
下来的东西,能会是假的吗!人这一辈子,分分合合,在一起,不容易!

  早餐飘散着香味,那是爱的味道,体贴中把爱融入到里面,让人心里暖暖的,
这种感觉,似乎又回到了从前,回到了在父亲身边陪伴着他的年轻时候。

  「爸爸老了,要他过来照顾诚诚,这已经算是啃老了,如今还要他早起伺候
着我……」想到这里,离夏的心里头微酸,感动的同时,对于父母的恩情又有了
一层深刻的认识。

  深深呼吸了一下,离夏回眸看向父亲,轻声说道「爸~我也给您煎一份牛排
吧!」,说着话便来到了冰箱前,从里面拿出了两份切好的牛排。

  刚才闺女虽是嗔怒模样,熟知女儿性情的老离一眼就能看出,女儿并未真的
生气。对于清醒后的自责和悔恨,并不是女儿一句原谅就能消散的,这种罪恶感
的产生,对老离来说,似乎已经不是第一次出现了。

  「哎~这叫什么事儿啊!」老离咂摸着滋味,循着闺女的背影看去,听到呼
声,只轻轻「嗯」了一声,算是回答,可能也是因为心里臊得慌,总想弥补一下,
随后就走进了厨房,跟着闺女一起拾掇了起来。

  昨天晚上,老离吃了一顿西餐,算是尝试了一番新鲜事物,感觉味道也不是
不能接受,一旁看着闺女把牛肉放到粘板上用刀来回拍打,老离赶忙取来调料倒
入碗中,跟在一旁打起了下手。

  随着牛肉的腌制,老离把煎好的鸡蛋端到了闺女的身旁,示意闺女先吃早饭,
随后老离又取出了水果,切了一盘摆放到了桌子上,静静地端详着闺女,看着她
拿起了筷子。

  父女二人相互之间的照顾和体贴,在清晨中、在厨房里,让之前的尴尬一扫
而空,直到离夏起身给油锅放油,爷俩又站在了一处,生活本就是在琐碎中不断
徘徊,激情时的欢笑、忧愁时的烦恼,只有家这个港湾能够承载着一切,不论快
乐与忧伤,它都能让你摘下面具,不必伪装自己,回归自我的那一刻,体验着那
种家的味道,融入到这种爱的氛围里。

  「您把诚诚叫醒吧,也该吃早饭了。」离夏夹起了腌制好了的牛肉,仿佛油
锅里时,冲着父亲温柔地说着,简直像极了居家过日子的小媳妇。

  伺候着外孙起床,老离这个当姥爷的,忙前跑后,照顾起来还挺周到,试想
一下,两个孩子的父亲,在照顾子女方面,他能没有经验吗!

  吃罢了饭,老离早已把外孙的书包准备了出来,跟闺女念叨着让她多休息一
下,送孩子的事情就不用闺女再操心了,毕竟学校就在小区附近,他正好借此锻
炼一下腿脚……

  离夏驱车到了单位,时间尚早,在清洁工到来之前便把老局长的房间清扫了
一遍,知道局长爱喝铁观音,离夏又亲自打来热水给局长泡了一杯放在他的办公
桌前。工作这么多年过来,离夏可是没少得到局长的照顾,人心相换,感激领导
对她的知遇之恩的同时,老下属对老上司的这种行为不也算是一种回报吗!

  其实,人与人之间的相识相处,很大程度上都是讲究缘分的。离夏参加工作
以来,始终兢兢业业,更加上自身的年轻漂亮,颇受领导的器重,多年前她被调
入到资材科,脱离了一线看似被放逐似的,实则这也是老局长变相的对她开了绿
灯,对她的栽培。

  在勾心斗角的事业单位能够依托大树,这自然是生存之道,但如果自身没有
一颗上进的心,不懂得人情事态,难免也会被人踩到脚下的。可能很多人会认为,
离夏之所以平步青云,在单位肯定是被局长潜规则了,要不然,怎么会轮到她步
步升迁?你要是明白花两块钱购买彩票,一下子中了五百万的大奖,就能理解幸
运和幸福这两个词语了。

  细观离夏的面相,青丝云鬓高挽之下,额头光洁而又饱满,即便是用于男人
身上的将军额前跑马,用在离夏身上也不为过,这正是那种天庭饱满之相,旺夫
之相。再看看离夏秀丽的眉毛和醉人的眼睛,也好有一比:杏花垂枝秀春婀,远
山含黛似泼墨,回眸轻展离人醉,卧蚕横上起烟波。

  女人那眉眼之间的含情脉脉,总是在顾盼流连中让人心里起了怜惜之色,任
你是百炼成钢,终究难逃,最后化为绕指柔。

  离夏的琼鼻很美,周正端挺,显得两侧的法令纹自然清晰,迎合相学所讲,
正合了翘挺的山根丰隆饱满这一说法,准头圆润,那叫一个俏!再看看那樱桃小
口,丰匀而又不失性感,真真的唇红齿白,倍增妖娆。

  这面相既是旺夫相,又是富贵相,白里透红之间,散发着层层令男人为之疯
狂的母性气息,更有甚者,窥视之下脑子里不断意淫,猥亵于她,这就无法避免
了。

  离夏姣好的容颜加上温婉的性格,事业有成则是必然之中的事情,也难怪她
得到器重,个中情由,是别人羡慕不来的。

  「姐~」同样是白衣黑裙,穿在她的身上同样非常得体,相比较于离夏的成
熟妩媚,她的身上稍微多了一丝年轻俏皮。

  方才离夏正隔着窗子观望着外面,楼道里传来的高跟鞋响动的声音她是知道,
见女子拎包走了进来,笑着说道「小丽啊,把你家老公送到了公司了吧,呵呵,
还要照顾晓炎,你也是够辛苦的。」

  入座的女子稍微收拾一番,抬眼看着离夏桌前的杯子,迈着轻快的步伐替她
打了一杯开水,送到夏姐跟前笑道「嗯~有公婆在身边帮忙,不是特别辛苦」。

  眼前的女子名叫庄丽,参加工作也五六年了,如今早已结婚生子做了人母,
和离夏的性格接近,又是下属,虽然彼此之间相差七八岁,可这并不影响女人之
间的交往,俨然就像亲姐妹一样。在小丽身上,离夏仿佛看到了影子,看到了曾
经的自己,她发自内心地喜欢这个小妹妹,感同身受的同时,在老局长面前可是
没少替她美言,顺带调到了自己的科室,陪着自己。

  处理完琐事之后,办公室里的二人便闲暇了下来。

  小丽看了看离夏,见她低头收拾着桌子,问了一句「姐,我姐夫平时酗酒吗?
抽烟抽的凶吗?」

  离夏抬头看着小丽,见她似乎有些焦急,忙问道「还行吧,他总在外面应酬,
赶上场合难免要应付一二的,听你说过宝华又拾掇起了烟酒,难道比以前的程度
还要凶?」

  小丽迟疑了一阵,并未回答离夏的话,她轻启朱唇问道「姐~你说,你说三
十露头的男人,那方面,真的就像网上说的那样吗?」

  离夏端起杯子喝了一口白水,见小丽闪烁其词,脸蛋上还飘起了一层红晕,
莞尔一笑「小丽啊,跟姐还掖着瞒着,呵呵,男人或许会随着岁数而出现身体滑
坡,怎么了?」

  说话是讲究技巧的,离夏只是随意一点,也是隐含着把话题又推给了小丽,
这并不是算计,而是想听听小丽心中的想法和所说的内容,姐妹再亲,对于夫妻
间的事情也不能随随便便就冒失地回答出来。

  随后,小丽起身把房门掩上,跟离夏说明了情况。

  听小丽把话说完,离夏对着小丽说道「现在的生活压力大了,再加上酗酒抽
烟,最好是控制一下。还有,嗯~这方面的事情是不能强求的,反而造成了更大
的压力,最好是鼓励,给他时间空间,让男人消除障碍,不管是生理上的还是心
理上的,嗯~最好还是去医院检查检查,那样不是更踏实吗!」

  小丽略带幽怨地说着「检查了,他发小就在医院当大夫,也说让他戒烟戒酒,
可他不听啊,吃保健品也不奏效,我劝说让他看看中医,他又跟我说不管用……」

  离夏沉思着,目前很多家庭都存在着这样的问题,基本上都成了恶性循环了,
越是应酬,就越是掏空了身体,但又无可奈何。由此想到了自己的老公,虽然他
并未出现特别明显的异常,可总不在家的这个问题,也是让人心里颇多心酸和无
奈啊。摇了摇头,离夏安慰道「小妹,这事也不能操之过急,既然他不乐意检查,
咱也别太强求于他,要姐看啊,多给他吃些食材补补身体,年纪轻轻的不叫事。」
怕小丽不放心,离夏又笑着补充道「家里家外,宝华一个老爷们也不容易,多体
谅体谅就行了」。

  小丽一脸疑惑,见领导兼姐姐的离夏的脸上满是安慰,怯生生地追问道「真
的吗?」

  离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傻妹子,就咱们这自身条件摆着,还怕宝华在外面
有女人啊,你少魅惑一下他,多忍忍就没事啦~」

  离夏说完这话,浅笑连连,把个庄丽羞得满面通红,连声娇嗔道「姐~」,
那媚态、那声音,离夏越看越像是自己年轻时的样子,她起身子来到了庄丽面前,
挽起了她的胳膊,贴近身体时细语了一阵,又把小丽弄得扭扭捏捏,俊俏的脸蛋
上都挂满了绯红。

               (13)

  你道离夏跟庄丽说了些什么,其实无非就是闺房之中的提点,这也不是什么
见不得人的事情,对于夫妻生活,日久天长难免会心生厌烦,作为女人,多给男
人一些暗示,再精心打扮一番,还怕他们逃出自己的手掌心……

  此时的魏宗建正在东三省处巡视着,他参加工作已经十五个年头了,论资历、
论辈分,在公司里已经是举足轻重的人物了,按理说应该坐镇一方,难道说公司
真的是那种穷得连员工都招聘不到的濒临破产的企业吗?错,大错特错,根本不
是那样。

  这几年,原有的煤矿设备研发在形成体系之后,渐渐趋于平稳,随着新能源
的开发和再利用,魏宗建所在的公司也涉足了进来,算是向着多元化的方向发展。
应三方代表的话说,点名就要魏宗建过去,别的人去谈、去合作,他们根本就不
买账。

  身为一个设备统领,魏宗建本不是销售人员,他的工作性质充其量算是售后
服务,可就是因为魏宗建的为人处世实实在在,诚信为本,也正是因为这种精神,
魏宗建在公司外面树立起良好的人格品质,拥有了大量的人脉,才导致最终的忙
忙碌碌。

  为了及早解决东三省这边的问题,魏宗建可谓是马不停蹄。刻不容缓之下,
丝毫不浪费一分钟时间。他带着手底下的人,白天跑工程设施,晚上又得聚会应
酬,忙得魏宗建的腿肚子都快转筋了,但没办法,为了赶时间他把随后的九江的
任务都给压了下来,不就是为了能够提早回家嘛。

  话分两头,各有利弊。好的一面那就是接触了这么长的时间,彼此知根知底,
对方也知道魏宗建的为人,出于求财的目的,他们乐得一起享受利润的回报,一
起双赢。不好的地方则是工作实在太过于栓人,让他魏宗建唱起了独角戏。

  身居高位,挣钱的同时,魏宗建又不得不为公司的利益考虑,难怪公司的老
总在省城的庆功宴上当着众人的面说,他魏宗建是给我撑门面的。老总的发话无
形中就给魏宗建抬了点,由此可见,魏宗建在公司里的重要地位,那绝非是一朝
一夕的事情,这也注定了他要漂泊,要四处奔波。

  习惯了漂泊,虽然魏宗建不喜欢这种生活方式,就像春夏秋冬不停地运转一
样,你不喜欢这个季节,但根本没有选择的余地。

  人生就是在一边拥有的同时,一边不断选择放弃,舍得舍得,没有舍哪来得!
男人在外奔波,为了什么?图的是什么?来自于父辈的传承和教导告诉了他「为
了家,为了亲人,为了孩子,男人必须坚强地把家这个担子承担起来,把山挑起
来,再苦再累也要学会坚强和忍耐,因为你是男人,因为男人就应该这样。」

  每当倦怠来临的时刻,每当思念妻子和孩子的时刻,魏宗建总会安慰着自己,
不断提醒自己「我现在还很年轻,能给他们多铺出一条路,就要让他们多走一些
顺畅道,就算是咬牙坚持,我也不会退缩,每当看到她们脸上露出的甜美的微笑
时,我还有什么可吝惜和抱怨的!」

  孤独总在前路等待着,这是一种历练,同时也是人生所必须要走的必经之路,
通过不断磨练,在孤独中成长起来,正如那五颜六色的彩虹,唯有经历了风雨,
才能欣赏到那份多彩的世界,才会更加珍惜和享受这份来之不易的快乐生活。

  提前给家里去了电话,除了和妻子诉说相思之苦外,还倾听了一下儿子的声
音,四处漂泊,别看魏宗建是一个大老爷们,可对于他来说,家始终是支撑着他
坚持下来的信念的爱的港湾,就算再苦再难也甘之若饴。

  最后,魏宗建又特意询问了一下岳父最近的状况。他时常在外奔波闯荡,一
切事物都交由妻子去打理,可也不能不闻不问,当那甩手掌柜的。听到妻子后面
的叙说,再结合自己现在的工作进展,在时间上应该赶得回来,为此,在放下电
话之后,魏宗建又给照相馆的赵哥去了电话,简单扼要地把情况说了出来,顺便
定了日期,随后紧赶慢赶,于周五的晚上总算是回到了自己的家中。

  好不容易回家团聚,终于见到了亲人,那份喜悦心情自是不用再表。坐在饭
桌前,一边吃饭一边听妻子讲述,幸福感围在身边,难免要多喝两口。听妻子讲,
这段时间她的生活过得也是非常充实的,工作之余,便把时间全部交给了家里,
陪着岳父和孩子,享受着一家人在一起的天伦之乐,虽然身边缺少了自己,不过
呢,并不寂寞,也是一片欢声笑语,生活充满了多姿多彩。

  陪着岳父慢慢品酒,听着妻子把家里的近况一一交代出来,体会着这里面的
幸福滋味,魏宗建便觉得工作中的所有疲劳都消失了,苦闷也一道离己而去。

  人这一辈子,最终追求的是什么?不就是小酒一端,感受家里的温暖,老婆
孩子一起热炕头吗!没有了在外面应付场面所必须戴着的面具,再不用逢场作戏,
心也宽了,脑子也放松了,多么惬意的事情。

  看到岳父大人一脸的春风得意,魏宗建是发自内心地替他老人家高兴。

  「爸~这次回家的时间刚刚好,呵呵,我敬您。」魏宗建举起了酒杯,冲着
岳父恭敬地敬了过去……

  虽然姑爷口闷,可他做人做事并不含糊,之前听闺女说过,这周末要去照相
馆给自己拍结婚照,姑爷早就给安排好了。虽说现在自己一把年纪了,虽然自己
并不在乎这照相不照相的事情,可谁又能婉拒儿女这一份孝心、一番好意呢。别
看一切事物都由闺女安排打理,这要是没有姑爷在背后支持着,就算他们两口之
间不闹矛盾,想必事情也不会那么顺利达成吧。

  闺女挨在姑爷的身旁讲述着最近家里的情况,老离偷眼扫着,见姑爷一脸恭
敬地举起了酒杯,忙迎着他的热情,把酒杯轻轻端了起来,随即笑道「简简单单
就好,不用那么麻烦」。之前老离就早已给张翠华去过电话,身为男人,就算一
切从简,也要有所表示吧,自己无所谓,人家女方怎么看呢?当着姑爷的面,老
离稍显收敛了些情绪,但明眼人一看,就能从他脸上看到欢喜之情。

  「您放心,只要您高兴,我和离夏永远都支持着您。诚诚他爷爷活着的时候,
我就曾不止一次提起过建议,我们当儿女的没有那么多时间陪在老人的身边,总
希望父母晚年的日子过得愉快舒心,我让离夏给他做思想工作都不是一回两回了
……您能如此想开,我心里也踏实了。」旧话重提,这绝不是无的放矢,在魏宗
建看来,一个人的生活再如何精彩,哪如夫妻双双过得有滋有味,再说了,一个
人的生活叫家庭吗?那样的生活也不完美啊!就怕老人郁郁寡欢,所以在这一点
上,魏宗建是支持岳父选择再婚的。

  当初就曾不止一次地劝说父亲再婚,儿女再好,哪如身边陪着个老伴照顾得
贴心呢,这一点上,魏宗建和妻子探讨了可不是一次两次。结果呢,父亲死活不
同意再婚,何况妻子劝说都没奏效,他更没办法说服了,也就没再继续坚持。不
过呢,看到后来父亲和妻子生活在一起时并未出现任何不愉快的事情,魏宗建的
心里便踏实了下来,顺者为孝嘛,只要父亲开心妻子没有情绪,夹在中间的他还
有什么不乐意的呢!

  临到了岳父身上,魏宗建自然便想起了自己父亲当初的情况,对于老人选择
再婚这个问题,二话没说,便支持了起来。

  「那还用你说呀~」离夏冲着丈夫媚笑着说道。她上身穿了一件白色衬衫,
乔其纱的面料充当衬衣彰显出女人柔美知性的味道,内里再配上修饰形体的吊带,
若隐若现之间,让人隐约地看到了吊带里面的肉色抹胸,虽不能看到实质性的内
容,但仅仅是那随着呼吸躁动不安的肉球,任你是铁打的汉子,也招架不住眼前
的诱人美景,更何况魏宗建这个憋了老长时间没有尝到肉味的男人。

  而离夏的腰部以下被一条白色百褶裙罩着,既表现出少妇的成熟端艳,又不
失年轻女人的靓丽风雅,把熟女性感妖娆的身子绽放出来,最是味道浓郁,让整
个房间里都充满了绚丽多彩。

  魏宗建喝过一杯白酒之后,见妻子脸上带出的一股熟母丰韵,红红粉粉的样
子实在是勾人心弦,让回到家中的他的身体里不由得便释放出了情欲,当着岳父
的面,魏宗建就把大手伸到了桌子下面,跟岳父唠着家常的同时,便不老实起来。

  妻子颀长健美的大腿上裹着一层爽滑的丝袜,把她那大腿绷得紧致弹腴,摸
起来的手感不是一般的好,借着酒意,魏宗建再次忘乎所以起来,手指也随着手
臂的动作,滑向了妻子的私密之处。

  离夏见丈夫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便猜出了他的心里。哪成想,丈夫的胆子
随着岁数的增长,当着父亲的面就敢跟自己动手动脚,浑然不顾场合,看来他实
在是憋急了。话说,自己这一段时间也是一直忍耐着……嗯?心里一颤,眼见丈
夫的大手撩开了自己的裙子,竟然把手指插进了自己的两腿之间,羞喜之余,离
夏暗自夹紧了双腿,瞅着丈夫迷醉的样子,幸好儿子不在身边,这要是被他看到,
成了什么事儿啊!

  离夏的心里敲着鼓,娇羞地挪动了一下身体,见丈夫的大手始终如影随形,
便由了他去,麻痒痒的同时,心道,这坏东西……

  吃过了饭,见妻子陪着儿子走进浴室,魏宗建巴不得儿子洗完澡之后早点休
息呢,他心里嘀咕着「都早点休息吧,我这饿汉子也是需要休息的」。想是这样
想,当着岳父的面又不好直接表露出来,魏宗建便陪在岳父身边,一边有一搭无
一搭地汇报着最近的工作情况,一边打发着无聊的时间。

  好不容易盼到妻子和儿子从浴室里走出来,原以为该结束回房休息了,就听
妻子冲着岳父说道「爸,明天要给您做头发,还要拍照呢,水都给您放好了,来
吧~」。暗自责怪自己太过于心急了,随后魏宗建指着浴室的方向冲着岳父笑着
说道「是啊,爸,明天还要拍照」。

  把岳父送进了浴室之后,妻子在另一侧的卧室里哄着儿子休息,魏宗建急忙
跑回自己的卧室,脱掉衣服之后,他风风火火地跑进了小浴室里,又是刷牙又是
洗澡,好一通忙碌。幸福时刻就要来临,对于一个四处奔波的人来说,和妻子共
享鱼水之欢,光是想象,魏宗建的下体就已经撅了起来。

  酒后洗澡,脑袋越发沉醉不堪,热血上涌之时,魏宗建感觉自己的眼睛都有
些睁不开了,可一想到即将来临的快乐体验,他擦干身体过后,光着屁股就从浴
室里跑了出来。

  魏宗建躺在大床上等待着妻子时,各种激动荡漾在心里,他心道「这几天回
家,我要好好放松,享受享受啦,呵呵,该给二哥尝尝肉味了」,脑子里正想着
跟妻子如何颠鸾倒凤,妻子便俏生生地从外面走了进来,见状,魏宗建急忙问道
「孩子睡着了吧?」

  离夏看着丈夫通红的眼睛,抿嘴笑道「哄着了,还挺不情愿呢!」说着说着,
就凑到了丈夫身边。

  撩开丈夫两腿间搭着的夏凉被,离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这坏东西早就
冲着自己敬礼了,那副急切切的样子,顿时让离夏心花怒放,就差脱掉衣服,跟
丈夫滚在床里了。

  十天的时间眨眼就过去了,但对于一个生理欲望及其强烈的女人来说,不敢
说度日如年,基本情况也差不多了,更何况父亲陪在身边,晚上儿子还不断搞些
小动作,让离夏怎生忍耐情欲的折磨,都不知道用手安抚她那小妹妹多少次了,
今天丈夫回家,绝饶不了他。

  被妻子这么一瞅,魏宗建立马就把雄赳赳的阳具挺了出来,他坐直了身体,
一个翻身就来到了妻子的近前,看着只穿吊带的妻子,尤其是看到她那胸前鼓耸
着的肉球被水珠浸出了的小透肉,便控制不住双手,急抓了过去。

  「嗯~等不及啦?」离夏娇笑连连,声音透着甜腻,只被摸了几把便感到浑
身无力,眼瞅着便要倒在丈夫怀里。

  「我给你把高跟鞋拿来~」魏宗建的双手隔着妻子的衣服便已经感受到了那
股澎湃激昂,受到情欲催发,下体一片火红,简直就像一根擀面棍子,狰狞而又
丑陋。见妻子欲拒还迎,魏宗建的心里知道,妻子的心里指不定多欢喜呢!是故
便要翻身下床,跑到客厅给她去取鞋子。

  「爸爸现在还在泡澡呢,就那么着急啊,等他完事了,都依着你」离夏轻喘
着娇嗔了一句,想到父亲还在浴室里泡澡,怕自己跟丈夫行房时的叫声太大,又
怕影响到父亲,不免冲着丈夫娇羞无限地说了起来,随后又压低了声音,指着房
门告诉丈夫「嗯~门还没关呢。」

  妻子说的也对,得意忘形之下,自己这幅模样确实有些鲁莽了,说到岳父,
魏宗建又联想到了孩子,这要是被儿子看到自己的丑态,也确实挺尴尬的。压抑
着内心躁动的情欲,魏宗建拾起了一旁的浴袍裹在身上,他冲着妻子笑道「去看
看爸喜好了没有,告诉爸爸,明天还要办正事呢,催催他,呵呵。」

  「看你都急成了这样,一会儿你可得好好补偿补偿人家。」离夏说完就要起
身,见丈夫指着自己的衣服,疑惑地问了一句「怎么了?」

  魏宗建从床头把妻子的睡裙拿了下来,指着她那已经湿漉漉的吊带说道「把
它换掉吧,穿在身上挺不舒服的。」不由分说,便把妻子所穿的吊带从身上撩了
下来,再一扯,连肉色的抹胸都给妻子摘了下来。

  「嗯~这样子还怎么去见爸爸啊~」当着丈夫的面,把离夏臊得面红耳赤,
身子都微微颤抖了起来。

  「你看你,裙子和裤袜都沾湿了,一起啊一起脱下来吧!」触碰到妻子的裙
子,上面也是潮乎乎的,从侧面把妻子的裙子的拉链拉开,示意妻子换上睡衣。

  当魏宗建看到妻子弯腰脱掉裙子的时候,妻子那肉色丝袜包裹着的臀部便高
高翘了起来,肥腴的水蜜桃上如同抹上了一层明油,莹莹闪闪的透出了层层肉欲
光泽,顿时激起了魏宗建心里那股征服的欲念。

  魏宗建看了看门外,倾听一阵确认没有其他声音之后,便从床上翻身下来,
抱住了妻子的身子,粗喘道「丝袜就别脱了,依旧是湿了,呼呼~一会儿做的时
候咱就不要它了……你快把睡裙穿上,一会儿再把高跟鞋穿进来,要那双红色的」。
一边说,魏宗建一边抚摸妻子浑圆硕大的臀部,如果不是因为妻子要去外面的浴
室转悠一遭,他魏宗建早就把门关上,做那男人新婚燕尔的事情了。

  「要玩粗鲁的吗?」听到丈夫话里的意思,显然是要在一会儿行房的时候,
把自己腿上的丝袜扯烂,夫妻这么多年生活在一起,确实需要变个花样调节一下,
这也不是坏事。她这一犹豫,就听丈夫催促道「你要是觉得不好,咱就穿那条黑
色免脱的吧,我也正好给你用嘴巴舔舔,让你舒服舒服。」

  魏宗建赤脚疾走了两步,从衣柜里拿出了一条黑色炫亮的开裆裤袜,回身便
跑向了妻子,一脸的兴奋。要么说酒后容易乱性呢,大脑在酒精的麻醉下,感官
不断受到冲击,魏宗建那啷当着的身体已经说明了一切。

  脱掉了身上的肉色丝袜,内裤也在丈夫的抻扯下被脱了下来,随后离夏在丈
夫的注视下,缓慢地把黑色开裆丝袜穿在了身上,忽地脑子里一震,想到自己这
般打扮,怎好当着回家的丈夫的面去见父亲啊,不由得羞涩连连道「穿成了这个
样子,怎么去见爸爸啊?都怪你,都怪你」。

  魏宗建燥热的身体如同上了弦的发条,直挺挺的样子仿佛能把天给捅个大窟
窿,他的脑子本就处于极度兴奋状态,几乎都把岳父洗澡这个事给忽略掉了,刚
才只想着一会儿跟妻子如何百年好合,根本忘了妻子这般打扮对男人的冲击力是
如何的勾火,更没意识到,这样穿着出去,岳父看到会是怎样的一个结果。

  只一瞬间的犹豫,魏宗建便摇了摇头,笑道「又不是没看到过,爸那么疼你,
你还怕爸吃掉你不成啊,好老婆,你看他洗好了没有,要是不行的话,就催催他,
让他快点完事,一会儿咱们可还要,哈哈~」

  「坏东西,哼~爸没洗完呢,要我怎么催他啊,人家穿成了这样,你还取笑
人家。」离夏偷眼观瞧着丈夫,心里感觉怪怪的,她也说不清自己为何会听从丈
夫的意见,穿得那么暴露,难道说这只是单纯地迎合丈夫的心里,让他在闺房中
找到快乐?

  撸动着自己的下体,幻想着即将到来的幸福,魏宗建搂着妻子的身体爱抚道
「这不是方便咱俩夫妻一起行事吗!你看看我现在多硬,就等一会儿当新郎呢!
去吧,把爸爸伺候舒服了,咱俩好决战到天亮啊,哈哈~」

  离夏忽闪着自己那双漾出了春水的大眼瞅着丈夫,见他热情如火不似做作,
羞嗔地说了一句「坏人,等我」,如水的倾诉伴随婀娜的身姿,离夏不舍地离开
了丈夫,朝着门外走去。

  魏宗建躺倒在大床上,哼着小曲等待起来,没一呼的功夫,高跟鞋的声音便
传进了他的耳边,心里一喜,他的大手便握住了自己的阳具,等待中开始提前预
热了起来。

               (14)

  走出卧室时,原本应该关闭房门,可离夏只是把房门微微掩上了一点,她都
说不清楚自己当时为何选择那样去做。

  心里感觉到了异样,尤其是穿着这么性感暴露的衣服,虽说在父亲面前不用
刻意掩饰什么,可穿着这样的装束还真是头一回呢……想起丈夫说过的话,难道
说,他的心里有了淫妻情结?或者说是知道了以前自己跟公爹之间发生的事情?

  应该是不会的,稍一迟疑,离夏便否定了自己脑子里的这个想法,以往的经
验告诉着她,这种可能性的发生概率为零。不说自己善后工作做得隐秘,就连和
丈夫使用过的套子都小心翼翼记着数量,没有露出任何马脚,何来被发现一说!

  想来想去,离夏心里总算琢磨出一丝端倪,也难怪丈夫兴奋不已呢,就自己
现在这身打扮,任谁见了要是没有生理反应那才叫一个怪呢!话说自己现在又不
是上了年纪,拿不出手,要论姿容,离夏的心里还是很有自信的。想明白了这一
点,离夏难免又想起了和父亲那一晚上发生的事情,一想到这里,她便感觉自己
双腿之间有些润湿,在穿上高跟鞋的一刹那,双腿摩擦时,胸口里那支小鹿便越
发撞击得厉害了。

  离夏感觉到自己喉咙在呼吸时的发颤,那更应该称之为哽咽,感觉就像是在
倒气,搅合起来,搞得心里头发慌,乱糟糟的。

  恍惚之间,离夏抬眼瞅了瞅自己卧室的房门,怕老公等待时间太久,她便踩
着漆皮高跟鞋急忙走到卧室的门外,推开房门安慰着丈夫说道「等一下人家,一
会儿就趁了你的心意」,这声音有些发急,急中带嗲,也不知到底是趁了谁的心
意。话毕,俏离夏的身子都被蚂蚁覆盖住了,说出这番话来,也是言不由衷,够
醉人的。

  只听丈夫嘴里哼哼唧唧,看他手里还握着那个羞人的大家伙,传过来的眼神
仿佛都能把自己吞了似的,羞答答地说完,离夏急忙掩上了主卧的房门,哒哒地
朝着身后的大浴室走去。

  站在浴室门口,离夏并未敲门,她推开浴室的房门径直便走了进去。甫一入
内,一眼便看到了父亲……这时,父亲站在泡池里正迈着步子朝外趟去,他被自
己的贸然闯入闹得一惊,随即双手瞬间捂住了下体,探头探脑之间,不断扫视着
自己的身后,抬眼望着父亲,离夏已经从他的眼神里看到了古怪。

  浴室里那种粉色调,本身就充满了若即若离的暧昧,几个呼吸间离夏便渐渐
读懂了父亲的眼神,那毫不掩饰的样子再次把离夏臊得面红耳赤,简直让她羞涩
难当,偏又不知如何回避,那样子就如同收到了情书的少女,羞答答、俏萌萌地
站在了门口。

  这般情景,离夏的胸口处弹跳得继续猛烈,仿佛要挣脱睡衣的束缚,虽然在
进来之前她曾有过心里准备,但依旧无法躲避父亲火辣辣的直视,小心脏都快快
要从她的嗓子里蹿出来了。

  「嗯?还没睡?」老离一见闺女脸上飘起的绯红,立马便意识到了自己的失
态,他一手遮拦下身,一手摸着脑袋呵呵憨笑着,从泡池里走出来后,眼神仍旧
不忘偷扫着闺女的身后,显然是心存顾忌,偷看时又担心姑爷随时闯入,引来麻
烦。

  「这不过来看看您嘛~您早点休息,明天还有任务」提着心,离夏冲着父亲
说道,说话的时候,双腿间的黏糊越发多了起来,不知道心里是不是受到前些日
子所发生的事情的影响和冲击,让她眼前产生出一股带着错觉后的眩晕感,明明
眼前之人是她最亲近的人,当着他的面自己反倒害起羞来,弄得很是莫名其妙。

  「宗建睡了吗?」老离穿好了拖鞋问道,正在左顾右盼,就见闺女回手把门
掩了起来。女儿的这般做法恰恰合了老离的心意,也省得他急躁躁地赶到一旁去
取浴巾。说了归其,老离的心里还是不踏实的,换做以往的话,他肯定不会像现
在这样,心里蹦成了一条直线,像个做贼的似的。

  也难说,就算是亲生父亲,也没有当着闺女的面光着个屁股的,再怎么解释,
它也好说不好听啊!以防万一,老离快步走到房门近前,又给房门加了一道锁。
他这番动作下来,简直成了此地无银三百两了,别说闺女心里感觉怪异,老离都
闹不清自己为何要做出这样的举动。

  为了摆脱尴尬,老离嘿嘿干笑着,凑到闺女身前揽起了她的肩膀「给爸擦擦
身子吧,你看这湿漉漉的」。

  见眼前的男人如此谨慎,离夏的脸上除了羞欲之外,眼中也含起了氤氲,她
微微颤抖的身体随着男人的触碰,顺从着便把一旁的毛巾拿了起来,像个听话的
小媳妇,温柔地替男人擦拭着身体,而眼前的男人在离夏迷离着的眼睛里也渐渐
变得模糊了起来。

  「宗建喝多没有?」老离伸展着身体,享受着来自于闺女双手的抚摸和擦拭,
嘴边莫名其妙地冒出了这么一句。

  「啊?」离夏被父亲这么一问,意识渐渐清晰,意识到丈夫正在主卧的大床
上等待自己,急忙嗔怪起来「都怪您」,说完,她冲着父亲撅起了性感的小嘴。

  老离呵呵一笑,似乎也意识到自己话里出现的问题,非常时期出现这种香艳
镜头,刺激是必然的,可那种如履薄冰般的感觉同样压抑在心头里,让人左右为
难起来。

  介于两者之间,人的心里是不断反复摇摆状态的。一方面禁受不住诱惑,屡
屡尝试火中取栗,壮着胆子玩他个心跳加速;另一方面又架不住心里的拷问,和
亲闺女总是这样不清不楚的,这样做是不是太不要脸,太禽兽了。

  挣扎在自我矛盾当中,老离一脸的羞愧,那双子座下的善良一面告诫着他,
不要再继续犯错了,快止步吧。而老离高耸峭直的下体摆明了情欲旺盛,双子座
邪恶的一面又不断怂恿着他,当着你姑爷在家的时候和你闺女亲近,多刺激、多
兴奋、多有快感啊。

  欲望来临之际,理智往往是脆弱的,是不堪一击的。物极必反,在不断压抑
中,越是觉得心里愧疚,心里的罪恶感就越强烈,感官刺激之下,越发让人产生
出极为强烈的性快感。

  闺女穿着纱裙睡衣,双腿上所穿的黑丝红高及其醒目,想让人不留意都不行
啊!笼罩之下,身体若隐若现处于一种朦朦胧胧的状态,一会儿又便宜姑爷了,
老离心中如是想到,这种念头一生,他那带着羡慕嫉妒的眼神便不老实起来,上
下扫视着把闺女的身体看了个遍。

  「闺女的奶头真像是刚刚成熟的桑葚,红丢丢带着一丝暗色,抱成了两粒大
花生,嘿嘿,真是喜人啊!哦~它们分别立在那两座大白馒头之上,竟然羞答答
地撇成了八字,简直太肥嫩啦,真想再嘬一口尝尝味道……这么多年过来,我的
夏夏还是那么美,两条大腿不管是穿着肉色裤袜还是黑色裤袜,都是那样……嗯?」
老离正在暗中品评着自己的女儿,忽地眼前一亮,他的目光便投向了闺女的两腿
间。

  「天哪!夏夏穿的是啥啊?竟然,竟然穿……开裆连裤袜啊~」老离瞬间瞪
大了眼睛,他直勾勾地盯着闺女若隐若现的睡裙,眼见闺女朦胧于纱裙之下的肉
穴,老离便感觉出自己的身体仿佛要爆炸了一般,忍无可忍之下,他上前一把抓
住了闺女的手腕,毅然决然地放到了自己的阳具上。

  「啊~爸~」触碰到父亲坚挺的阳具上面,热浪肆虐般地便由离夏的掌心席
卷到了她的脑海中,手心里那跳动不安的阳具极为坚硬火热,还不停地钻啊钻…
…被父亲那般欺负,离夏感觉除了她的双腿发软之外,肉穴也下意识地蠕动起来,
无声无息地流出了一大股粘液,瞬间打得离夏浑身颤抖个不停,随后便软倒在了
父亲的怀里……

  「颖彤,给我一次吧~」温香暖玉倒在了自己的胸口上,正处于恍惚之间,
老离便机械式地张开了自己的双臂,从正面抱住了女人的身体。心神荡漾之时,
眼前一花,他轻声呼唤着老伴的名字,便开始用自己涨硬到了极点的阳具捅起了
她的身子,焦急之下,老离的心里极度渴求着早日插入到老伴的肉穴里,以解自
己心头上的难受。

  抓住父亲的阳具时,离夏的手心里便感受到一股股火热而又强有力的跳动,
只是一个照面的功夫,还未来得及细咂滋味,她的小手便被父亲的阳具强行挣脱
了出来,随后身子直接干脆地就被父亲用双臂拢了起来,这且不说,父亲还不忘
用那根朔挺的阳具隔着衣服不断捅涌着她的股间,简直把离夏臊死了。

  更为令人感到震惊的是,父亲压低了声音呼唤着的人儿,那,那不是自己的
妈妈吗!

  「我是……」见父亲痴迷地呼唤着妈妈的名字,已然进入到了物我两忘的状
态,离夏话到嘴边又生生咽了回去,她实在是不忍打扰父亲的美梦。

  喃喃细语如同梦呓一般,父亲的声音在离夏的耳边轻轻荡起,见他闭着眼睛,
便知道父亲心底里依然保留着母亲的位置,虽然现在的他已经看透了人情事态,
选择了再婚,可他和母亲几十年的情感怎好说散就散呢!

  一面替父亲感慨着,念及他对母亲的思念,另一面又担心时间过长而扫了丈
夫的兴致,引起他的怀疑。左右为难之际可把离夏急坏了。最主要的一点,离夏
脚踩着十厘米高的红色漆皮亮面高跟鞋,她想挪动步子,可鼻尖上传来父亲身上
淡淡的老男人味道,又让她沉醉不已……心里本就犹犹豫豫,这下可好,离夏感
觉自己双腿更加不听使唤,想回避也没办法啊!

  僵持之下,两腿间被父亲的身子不停地拱着,紧张得离夏心脏狂跳不止,臊
得她面红耳赤,偏偏在这种羞人的境况下让她的内心的情欲渐渐萌生出来。

  「要是今天老公没有回来……」猛地一惊,离夏的意识便瞬间清醒了过来,
自己的脑子里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想法啊,他可是我爸爸……无奈之下,离夏
只得挨近了父亲的耳边,低声哀求道「爸,爸爸,嗯~宗建嗯~回来了,爸啊~」,
说话时,离夏感觉自己的睡裙被父亲撩了起来,紧接着父亲的手指便侵入到自己
的私密之处,颤抖着,离夏感觉自己的身体越发不堪撩拨,哀求的声音几乎变成
了呻吟。

  睡衣里,男人的大手抠在了女人的两腿间,开了裆的黑色骚丝在这里只是一
件增加情趣的物事,不说它根本没有保护好女主的身体,反而更加凸显成熟女人
肉欲的身子,不断刺激着眼前的男人心里那种征服的欲望,由初始的插入一直到
最后的来回抽拉,没有丝毫的犹豫和停顿。

  甫一进入女体,油汪汪的肉穴如同翕合着的鲫鱼嘴,来回吮吸着紧紧叼住了
老离的手指,老离心中一喜,一挺中指便再次深入到了女人的蜜穴之内,湿滑感
仿佛插入到了温热的黄油之中,让他情不自禁,情难自控。

  「嗯~爸,我是夏夏,啊~爸,我是您的闺女~呜」离夏试图夹紧自己的双
腿,但效果……那根勾动着她的心脉的手指如同毒蛇一般,进进出出的简直要了
离夏的命了,身体也随着父亲手指头的攒动像丢了魂一般,软糟糟的。

  正沉浸在夫妻间的快乐之中,老离的耳边便听到了一些声音,开始时他并未
过多留意,只是欢喜无限,随着不断捅入,耳边再次响起了女人的声音。声音虽
小,却如同寺庙里的老和尚敲打懒惰的徒弟,当头棒喝一下子就把老离从梦境中
敲醒了过来,当他意识到自己做出的荒唐事时,已然控制不住心中暴虐的情欲了。

  「啊~颖彤啊~」老离低吼一声,迅速地把手掌从闺女的下体上抽离出来,
他急忙握紧自己的阳具,在撇开身子的时候,只撸动了三两下,精液就从他的马
眼上喷射了出来。

  前一刻听到女人的呼唤,意识虽然回归到了本体,但老离真的是不愿面对眼
前的事实,他的嘴里念叨着妻子的名字,心里充满罪恶感的同时,快感也应运而
出,都已经到了这般时候,他也只能是自欺欺人般地掩饰着,疯狂撸动着自己的
阳具,兴奋地喷射了起来。

  乳白色的精液喷涌而出,划着弧线直接射到了一旁的地板上,如果不是知道
眼前之人的年龄,绝让人想象不到,这个年龄还能有这样的冲击力,真是让人匪
夷所思。

  看到父亲射精时那张兴奋而又略带扭曲的脸,离夏的心里叹息了一声「爸爸
总是用这种方式排解也不是办法啊……幸好他就要再婚了,也省得他一直委屈下
去了。」

  疯狂过后,屋子里便再次变得死寂了下来,离夏不愿面对父亲的落寞难堪,
好不容易稳住了身体,她从一旁的柜子上拿起了卫生纸,顾不上难堪和羞涩,离
夏羞红着脸替父亲清理着下体,微张着性感的小嘴喃喃细语道「以后别再这样了,
对身体不好,嗯,别总让闺女心里难受」。

  或许是觉得自己说的太过于严苛,清理完毕之后,离夏为了安慰父亲,她在
转身出门时,冲着身后的父亲娇嗔道「您姑爷还等着我呢,要是看到您这样……
您还不把浴袍披上,哎~您可把我臊坏了」,一跺高跟鞋,离夏扭着款款蛮腰,
也不待父亲穿好衣服,打开房门便羞急地逃离了浴室……

  「时间那么久?爸睡了没?」关门的声音把昏昏欲睡的魏宗建吵醒了过来,
他扬起了身子急忙问道。

  「嗯~」离夏乜了一眼丈夫,随即坐到了他的身旁。

  「来吧,爬到我身上来,我给你舔舔,你也给我舔舔,我都等不及了。」魏
宗建撩开了被子,指了指自己软趴趴的阳具,冲着妻子说道。

  离夏刚要上床,忽然想起自己脚上还穿着高跟鞋呢,便冲着丈夫妩媚地笑了
笑,她指着高跟鞋说道「穿着高跟鞋上去,多不方便,干脆我给你添好了」,说
完,便趴在了丈夫身下,轻轻一撸丈夫的包皮,便张开了性感的小嘴,把那只让
人又爱又恨的肉虫吞到了嘴里,便开始卖力地吮吸起来。

  「哦~」魏宗建双腿打开,下体刚一进入妻子的嘴里,便被一股温暖湿热所
包围起来,妻子灵动的舌头不停翻卷着他的阳具,从龟帽一直滑到了阳具根部,
酸麻无比的滋味简直太舒服了。

  从未在外沾花惹草过的男人,那经得住妻子这番卖力的撩拨,没一分钟,魏
宗建的下体便如定海神针,说大就大,说长就长起来了。

  哆哆嗦嗦地坐直了身体,享受着妻子的口交,魏宗建伸出手来,轻轻揽着妻
子的秀发,一边看着妻子妩媚羞红的俏脸,一边被动式的接受着妻子口穴的服务。
血液快速流动着,全部涌向了魏宗建的下体,此时的他急需更紧密的接触,魏宗
建推开妻子的身体,一个翻身,便从床上滚到了地下。

  「夏夏,快,快把屁股给我,我给你嘬嘬」粗喘着,魏宗建命令妻子把臀部
扬起,随后便撩开了妻子的睡衣,把脑袋探到了妻子的股间。

  妻子那浑圆翘挺的臀部像极了肥熟的水蜜桃,在黑丝的包裹下,散发着淫靡
诱人的黑色炫光,唯独露出来的一片圆孔,那白花花的肉体就像个靶子,让魏宗
建轻而易举就找准了地方,找到了那个红色靶心。

  「哎呀~夏夏,你怎么湿成了这样啊?都成河啦!」眼见妻子肉穴上面布满
了腻乎乎、油汪汪的水渍,简直是泛滥成灾了,魏宗建兴奋地说着,不等妻子回
答,他便分开妻子的双腿,一头扎了进去。

  魏宗建伸出了舌头,对准妻子肉穴上面那两片极为褶皱、极为透亮的肉片,
轻轻一舔便分开了她的肉唇,把舌头探进了妻子的肉穴之中。

  妻子的肉穴被自己的舌头分开之后,便把里面粉丢丢的嫩肉暴露出来,成团
的肉骨朵紧密结合在一处,不断相互蠕动摩擦。舌尖来回舔祗之下,浓浓的汤汁
便灌进了魏宗建的嘴里……

  「嗯~~」一声极为妩媚悠长的声音从魏宗建的脑头响起,令他感到兴奋的
是,妻子的身体早已兴奋起来,她的双腿打着颤,经过自己一系列的动作,黑丝
大腿把自己的脑袋都给紧紧地夹住了。

  好一通嘬吸,对于魏宗建来说,可谓是吃得满嘴流油了。凝望着眼前熟悉的
地方,肥腴的肉穴高高隆起,像个倒扣的馒头,中间被切开一道肉缝,把个肉膜
均匀平分开来,散发出极为浓郁幽香的性器肉味,不断钻进魏宗建的鼻孔中,刺
激着他的大脑、刺激着他的阳具、刺激着他的味蕾。

  「夏夏,一看你这样子就知道你等不及了,我来疼你,我好好疼你」魏宗建
再次吞了一口蜜汁之后,表白地说出了自己的心声。

  直起身子,魏宗建便搂住了妻子的纤腰,他挺了挺自己的下体,未做犹豫便
杵了过去……只听「噗嗤」一声,伴随着身前妻子的再次呻吟出声,魏宗建低吼
着,便把身子贴近了妻子。

  「哎呦~夏夏啊,你可紧死了我啦~」插进妻子的身体,魏宗建便感觉阳具
被层层褶皱包围了起来,温暖湿热的肉腔紧紧箍套着他的阳具,摩擦时还在不断
蠕动着,让魏宗建这个时常饥一顿饱一顿的汉子欢喜无限,双腿稳稳支撑着身体,
瞬间便展开了攻势,啪啪啪地运动了起来……

               (15)

  「真舒服啊,夏夏,你可让我解馋啦~」原本低沉而浑厚的声音在此时响起,
竟然不似往日里的沉稳,想必那是一种发自内心的情感宣泄,他压抑了太久,以
至于声音在说出来时,和实际生活里的情况完全变成了两个概念。

  一个男人,说出这样的话,可见他无论是心理还是生理都已经憋到了极点,
急需释放情欲,急需发泄出来。

  身体完全灌入到妻子的体内,魏宗建立马便感觉出自己的阳具在妻子肉穴内
被无数细小的肉团簇拥起来,被不断反复挤压摩擦,置身于个环境里,即便是水
深火热,那也在所不惜。挺动着身体,魏宗建舒服地呻吟了起来,像个饥渴的饿
汉逮找了食物,通过不断满足自己的口腹之欲,把心底里的欲望迅速释放出来。

  「嗯~给我,你这坏东西,呜呜~好满啊~」离夏面色红润,樱桃小口半张,
吐气如兰娇喘吁吁,她把双臂支撑在大床上,高耸着自己的臀部翘向后方,不断
迎合着丈夫的撞击。嗲嗲而吟的声音透着酥媚,在卧室里便成了催情药剂,呼唤
声中让身后的丈夫越发勇往直前,身体碰撞着,推撞出了嘹亮的「啪啪」的醉人
声音。

  多久没有体验到这种身心俱醉般的感觉了?离夏不想知道。此时的她,一刻
也不想等待了。如果说丈夫不在身边,还能有个说法,既然他回家了,就再不用
忍耐,满足他吧,满足自己吧。

  久旱逢甘露,干涸的田地确实需要来一场轰轰烈烈的情爱滋润了,此时的离
夏正忘我地投入到夫妻房事之中,她被丈夫分开身体之后,便被瞬间堵上了她心
田的缺口,慢慢润湿着她,灌溉着她,让她再不用徨急,再不用忍耐,只需纵情
于丈夫身下,把自己的全部都交给他,做一个玩转承欢令丈夫欢喜的小女人。

  「硬吗?呵哈~舒服吗?我还行吧!」魏宗建大张着嘴巴兴奋地问着,他双
手抱着妻子的腰臀,疯狂起来之后把妻子整个上身从床上扶了起来,两人几乎站
直了身体,保持着这样的姿势继续交合在了一处。

  一米八左右的魏宗建从后面匀速插入,而身前的妻子穿上十厘米高的红色鞋
子,身高匹配正好适合他去插入,姿势体位简直是再完美不过了。

  「嗯~好热~嗯嗯,坏老头」离夏被情欲左右,舒爽的同时,忘情地呻吟着。
身体里被穿插着那根火热的阳具令她欲仙欲死,简直舒爽到了极点,伸展着身体
的同时,敞开了心扉,百灵一般的甜腻声音几乎都成了挑逗丈夫情欲勃发的春药,
让他越战越勇,兴奋得难以名状。

  「老吗?呵~啊,我比爸爸可年轻多啦!」魏宗建闷吼一声,他略微后仰起
身体,一挺下身,如同猛龙过江,一下子便把阳具齐根肏入到了妻子的肉穴深处,
感觉竟如同被妻子的肉穴撸开了包皮,一直从龟头爽到了鸡巴根子。

  魏宗建为何会在与妻子交合时说出那番话来,其实他之所以那样说,也是因
为岳父大人即将再婚,了却心愿的同时发发慨叹。老年人再婚之后应该不止暖床
那么简单吧,何况岳父结婚的对象那么年轻,想来他也是有性需求的,因为相比
较于一个上了年纪的人,魏宗建的身体自然年轻了许多,是故这样说了出来。

  「啊~」喘息着离夏惊呼了出来,她的心里一紧,杏核大眼顿时睁得老大,
身体瞬间僵硬起来,都不敢主动扭摆自己的臀部了,就那样被动地站在原地,任
由丈夫的挑戳,一动一静的结合,僵硬的身体也迅速转变成了战栗,仿佛体弱筛
糠一般。

  经这么一问,离夏的心里可谓是炸开了锅,刚才丈夫嘴里所说的「爸」到底
是孩子爷爷还是孩子姥爷……应该是孩子的爷爷,应该说的就是诚诚的爷爷,丈
夫果然是知道了……

  曾经被公爹压在身上的日子,虽说兴奋,但罪恶感同样非常强烈。瞬间的感
悟,离夏的心里是既愧疚于丈夫,又羞臊不已。虽然从孝道的角度去看,让老人
过上幸福的晚年生活是晚辈应该做的,也是丈夫在无能无力之下而拜托于自己的,
但如果用肉体去孝敬老人,让老人快乐,那算什么?那已经不单单是偷情了,确
切地说,那是禁忌偷情,是公媳乱伦!

  「哎呀~夏夏你咬死我啦,好舒服啊~真紧,啊~真紧啊!」魏宗建嗷嗷叫
着,哪里还像个口闷之人,他推肏着妻子的身体,双手便隔着妻子的睡裙扣在了
她的双乳之上,来回推动间不断揉搓着妻子那对肥腴饱满的肉球,越抓越是兴奋,
状若歇斯底里一般,嘴里便继续说了起来「你说,啊~他姥爷那么大的岁数了,
他还有性生活吗?」

  享受着妻子紧致如滑的身子,魏宗建无论如何也不知道此时妻子的心里所想,
如果知道的话,那将会是一个怎样的局面?这还真让人说不清楚呢!肏在兴奋时,
魏宗建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好奇心作祟之下,出口的话根本没过大脑。

  可想而知的是,一个时常游走于性饥渴之中的男人,终于回到家中,回到了
自己的卧室里,当他和自家媳妇做爱时,用得着顾忌什么吗!

  紧张彷徨到了极点,离夏认命般地站在丈夫身前被动着任由他抽插着自己的
身体,只等一会儿过后,丈夫怒吼出来责罚、责打自己,甚至,甚至是……根本
没有二话可讲了。哪成想,丈夫竟然不是那个意思,恍若死里逃生般让人很是虚
惊了一场,在恢复了自由之身后,又是处于生理释放的巅峰,那一刻,离夏的情
欲瞬间便释放出来了。

  「嗯~哦~~啊~受不了啦~给我吧!」一阵阵缠绵悱恻的呻吟,忽高忽低
于卧室房内,荡起了层层涟漪的同时,让身后的男人又当了一次新郎官,伴随着
那销魂的呻吟声和粗吼声,彼此的身体都享受到了那种至极般的快感。

  情欲勃发之际,魏宗建越发觉得妻子身上的睡衣太过于碍眼,情急之下他把
妻子的睡裙从身体上扯了下来,扶住了妻子绵软的身体朝着大床走去,随后继续
享受着妻子那不断蠕动和紧缩的身体给自己带来的窒息,不禁心中慨叹着,做男
人简直是太爽了……

  酒后的状态让魏宗建延长了射精的时间,他不清楚别人的情况,就自己而言,
别看现在的岁数稍微大了一些,但阳具的硬度和粗度还是非常满意的。把阳具深
埋在妻子温暖濡湿的肉穴中,感受到妻子身体上的颤抖,魏宗建知道,妻子的高
潮来了,他稍稍稳住了自己的身体,让妻子尽情享受高潮带来的冲击,自己也沉
浸在这份激情快感之中……

  痉挛持续了一分来钟,离夏终于从高潮之中渐渐苏缓了过来,她哼哼唧唧地
挪动着身体,想着刚才丈夫提及到的问题,便轻啐了魏宗建一口「呸,我~我哪
里知道啊,你~你这坏东西,总问一些让人羞臊的话,啊~」,话到一半,丈夫
的身体便再次动作了起来,一下下砸动着离夏的身体,那份酸麻的感觉在高潮缓
慢下来之后又再次被挑动了起来,真是让人欲仙欲死。这个时候,离夏的身体里
只剩下了兴奋,难以名状的兴奋。

  敏感的乳头被丈夫反复提捏,如同过着电流,麻嗖嗖的。离夏虽然没有喝酒,
那感觉一样令她醉醺醺的,何况下体还被丈夫那根火热的肉棍贯穿,封堵疏散,
一波波潮涨潮落,一次次分分合合,销魂蚀骨般的快感,使得离夏满月样的脸蛋
上早已涌出了醉人的绯红,熟女的韵味十足。

  「啊~好舒服啊~」感受着身后强有力的冲击,离夏脑子里绷紧着的那根弦
在放松之后,情欲也如同泄闸的洪水,奔涌咆哮开来,让她的身体瞬间便迎来了
第三次性高潮,婉转姣啼的声音朦胧中如泣如诉,随后身子一软,便彻底瘫在了
大床上。

  「好紧啊~夏夏,你咬死我啦~啊~呃~」魏宗建的下体如同灌入到一片温
热的黄油当中,被层层肉套包裹研磨,好不快乐。在妻子纵情呼唤声中,魏宗建
顿感下体被一股股火热岩浆不断浇灌泼洒着,浇打得他的身体激灵灵不断,反反
复复之间,龟头便再也无法忍受酸麻感的侵袭,这个过程里魏宗建又快速地推动
了两下身体,只觉腰眼一麻,身体便抽搐了起来。

  「啊~出来了,出来啦~夏夏,我弄出来了,真爽啊~」魏宗建已经佝偻起
自己的身体,他双手卡在妻子的纤腰上,不断拉动着自己的身体,让阳具在每一
次的深入过程中,把阳精毫无保留地射进妻子的肉穴之内,迎着火热岩浆的冲刷,
灵魂仿佛也进入到了极乐世界之中。

  托顶着妻子的屁股让她身体半悬空着,噬咬的感觉在对峙中越来越强烈,最
终魏宗建的阳具便从妻子的肉穴中滑了出来,「波」的一声清响,魏宗建「嗷」
的一声喊了出来,紧接着,就看妻子下体处泉涌一般,窜出了大量混合着自己精
液的淫水。

  「啊~」离夏拉长了声音喊了出来,她依旧处于昏迷状态,不过随着魏宗建
把她身体的摆正,可以清晰地看到离夏两腿间还在不断噏动着的肉嘴在微微颤耸,
每一次收缩都会浮涌出魏宗建浑浊的阳精,缓慢流淌出来,浸湿了离夏的黑丝开
裆裤袜,把她身下的床单也给染湿了一片。

  刚才那一番动作过后,魏宗建已经累得满头大汗,他坐在妻子的身边大口喘
息着,密布在脸上的汗水使得那张国字脸显得越发透着红润,微微发福的身体在
剧烈运动过后只剩下了颤抖。看着妻子平躺在大床上,看着她那不断痉挛的身体,
再看看自己油乎乎的阳具,魏宗建的脸上露出了满足后的笑容。

  「我这一番卖力的动作,交了今晚的第一次公粮,就是不知道夏夏是否满意,
不过,看她现在的情形应该是没多大问题了,我这也算是憋了差不多小半个月呢
……一会儿还得再来一次,好好伺候伺候老婆」魏宗建的心里正琢磨着,耳边便
传来了妻子拉长了音的舒醉的呻吟声。

  「嗯~~~哦~」嘤咛过后,离夏渐渐地从昏迷状态中清醒了过来,她喘息
着,感觉身体轻飘飘的,憋了那么久,难言的欲情在虚惊一场之后得到了彻底的
释放,高潮不猛烈才怪呢!

  挣扎着从床上坐了起来,看到自己下体因为流淌出来的混合液体而打湿了的
床单,离夏忍不住冲着丈夫娇嗔道「每次都射得那么多,你也不怕……你看看我
现在的样子,裤袜湿了不说,床单都给弄脏了」。

  动了动身体,离夏羞媚地看着自己的丈夫,虽说话里有些幽怨,可那汪出春
水的眼睛已经出卖了她,把一个春情泛滥了的少妇的心底暴露出来,彻底暴露在
自家男人的眼前。

  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即便是以讹传讹,想来这话也未必全都是假,不然的
话,怎会有这种词语的诞生。离夏今年三十九岁,正处于女人一生之中生理需求
最为旺盛的时刻,别看她刚才眩晕了过去,其实那也只是这一段时间发生的事搅
合的,导致她会出现了这种情况。换做以往,以离夏的体质,就算是生理到达了
性高潮,也不会出现眩晕的状态。当然了,眩晕归眩晕,夫妻小别过后,房事仅
仅一次的话,对于此时的离夏来说,显然是远远不够的。

  「去洗洗身体吧,出了那么多的汗呢~」离夏推了推丈夫的身体,催促着丈
夫清洗身体上的汗液,黏糊糊的话爱爱也不舒服。

  支开了丈夫,离夏取过了手纸清理起自己的下身,当手指触碰到自己肥隆隆
的肉穴时,粘连在一处的两片褶皱简直是腻得流油了,它们包住了自己那丰肥的
粉肉,捏推分开时,滑溜溜的感觉实在是……哎呀,离夏的脑子一震,简直太羞
人了……

  把那条已经潮湿了的黑色开裆丝袜从身体上脱了下来,离夏慵懒地躺在大床
上休息,脑子琢磨起丈夫和自己做爱时说的那番话,想到了敏感时心中不免又是
一番慌乱……轻咬着嘴唇,离夏在心里无声地诉说起来「我多么希望今后的生活
能像现在这样,唯有这样,家才算是圆满的……人生不如意之事,十之八九,谁
又能解释得那么清楚……是是非非、过眼云烟,老公,你能理解我吗?」

  「哒」的一声清响,开始时离夏并未在意,当它第二次响起的时候,离夏这
才意识过来。按理说,丈夫现在应该开始冲洗身体了,可我怎么听不到流水的声
音呢。疑惑着,离夏起身看了看浴室的方向,浴室敞开的一角房门告诉着她,丈
夫现在并未清洗身体,真不知道他现在到底在干些什么。

  不再思考那些过眼云烟,从床上下来,离夏踩着那双特意增加房事情趣的红
色漆皮高跟鞋,轻缓地朝着浴室方向走去……

  饭后一袋烟,赛过活神仙,做爱之后抽袋烟,同样赛过活神仙。应了那句烟
酒不分家的话,在酒后,魏宗建特别想要抽上两口。爱爱之前,因为焦急等待而
忍耐了下来,当他发泄完事来到浴室之后,看到马桶上面的香烟时,心里急痒痒
的,便越发迫切了。

  拾掇起来香烟,点着了火,魏宗建美美地吸了起来。吸了一袋过后,原本是
要洗澡冲汗的,意犹未尽之下,魏宗建便又抄起了一根,他抹着头上的汗水,二
次打着了火。

  「哎呀~怎么想起抽烟了呢?呕~」推开浴室的房门,一股呛鼻的烟味扑面
而来,离夏顿感心口一阵翻腾,见丈夫正坐在马桶上吞云吐雾,也顾不得形象和
卫生了,她对着洗脸的盆池急忙弯腰干呕了起来。

  「怎么了?」见妻子干呕,魏宗建急忙掐灭了烟头,迅疾地起身来到妻子的
身后,替她抚摸了起来。

  妩媚的双眼因为干呕而浸出了泪花,收起身子,离夏回身瞪了一眼丈夫,嘴
里嗔怪着说道「好啊~跑到这里抽烟来了,怎么就不知道注意自己的身体呢?宝
华就是因为烟酒无度,才导致身体出现了下滑,你怎么后赶着学他啊!少吸点烟,
对你身体不是没好处,也省得大家跟着一起吸二手烟了。」

  「好点没有?」知道杜宝华的情况,魏宗建并未理会,他陪着笑脸,见妻子
的身体并无大碍,便从后面慢慢地搂住了她那肉呼呼的身体。

  「突然闻了一下烟味,觉得挺不好受,你说我是不是怀孕了?」离夏挣脱了
丈夫的束缚,转身看向了他。见丈夫一脸惊喜的样子,随后又补充了一句「开始
我还没太在意这些,只是以为时间推迟了,这都一个多月过去了……」媚了一眼
丈夫,离夏指了指丈夫的身体,示意他赶快冲澡了事。

  看着离夏白里透红的脸上漾出来的那股母韵羞媚,魏宗建捧起了妻子的脸蛋,
把头抵在了她的额前轻轻触碰着,像是在回忆,沉顿了颇许过后,他站正了身体
严肃地说道「好多年前曾因我的原因让你流产、让你受苦,这一回检查如果有了
结果,就算是双胞胎,我也要了」。

  见丈夫一本正经的样子,离夏双手揽住了丈夫的脖子,扬起脸蛋深情款款地
注视着他,随即便被丈夫拥在怀里。此刻,被家人怜惜在乎的女人的脸上洋溢出
了满满的幸福感,有高潮后的性感余韵、有人妻的美艳熟韵、有人母的端庄慈韵,
让这小小浴室之内升温,虽是短短插曲,却耐人寻味,如同一副活的画卷,充满
了令人感动的爱的气息……

  清理过后回到房间,离夏站在大床的一角边上,匍匐着身体对着丈夫软趴趴
的阳具亲吻了起来,套弄了大约十多分钟,见丈夫的阳具依旧毫无起色,不免嘟
起小嘴怪道「上了年纪就该注意身体,工作那么繁忙,应酬能免责免,以后记得
抽烟喝酒也是能免就免,身体可别出现异常。」

  见丈夫抱着脑袋躺在床里,尤其是看到他不言不语地傻笑着的样子,起身之
后,离夏跺着高跟娇嗔道「坏东西,就知道欺负我。」

  魏宗建从脑头抽出了双手,起身时看见大床角落里散落的那条肉色连裤袜,
心里便有了主意。

  「啊~又要我穿丝袜啊!」见丈夫手里举起之前替换下来的肉色丝袜,离夏
便明白了丈夫的心里,虽然嘴上说着,也只是瞪了一眼丈夫,随后便乖乖地接了
过来,顺从地穿在了腿上。

  都说女人在穿衣服时是最具欣赏的,那一举一动无不透出千般娇媚、万种风
情,更何况是在穿着丝袜的过程里。嘿嘿,颀长健美的大腿如同抹了一层明油,
透出了肉欲光泽不说,在穿上红色漆皮细高后,越发显得两条玉柱的丰盈闪亮,
从脚面一直到脚踝,带着弧度走起,无论是修直的小腿划出的曲线,还是健挺大
腿紧绷的浑圆,把女人那两条美腿彰显出来,简直是迷死个人了。

  在魏宗建火辣辣的目光的注视下,熟韵风骚的离夏便俏生生地站在他的身前,
身体之上只穿一条超薄肉色连裤袜,脚上踩着那双十厘米高的红色漆皮细高跟,
像个待宰的羔羊,等待着自家的男人对她进行征服。

  眼前的这具身体,对于魏宗建来说,应该是相当的熟悉的,可就是因为工作
的原因,他不能长期陪在妻子身边,才会或多或少的让他有种陌生感,而这种陌
生感实在是源于夫妻二人时常两地分居,让魏宗建不能时刻陪伴妻子,所以在他
每每回家之后,那种小别胜新婚的感觉尤为强烈,除非身体太过于疲劳,无法动
弹,否则每次都能让魏宗建找到激情快乐,这几年下来,魏宗建更是痴迷于妻子
的丝袜美腿,不敢说见了就硬,基本情况也差不多吧。

  更何况,夫妻做爱时对妻子所穿的丝袜进行撕扯,这也一度使得魏宗建的心
里获得了强大的征服快感,行使男人所拥有的主权时,最大程度展示出了他的雄
风,释放激情之时,让魏宗建的心里自信满满。

  男人在房事过程中都有些独有的情调姿态,这是人之常情,满足他们的生理
欲望的同时,这又何尝不是满足女人的生理需求呢。所以离夏在穿上那条超薄款
的肉色裤袜后,便站到了丈夫的身前,让他好好品味一番,这也算是挑逗丈夫的
神经感官,刺激他的性欲,好及早和自己进行人伦大道。

  眼见妻子一脸的羞晕,俏脸之上更是带出了那种柔柔弱弱的母性光辉,顿时
让魏宗建的眼前一亮,他低吼一声「夏夏,你馋死我啦!」言毕便扑到了妻子近
前,搂起了妻子柔软的身子,把她扶托着推倒在了大床上。

  都说丝袜是女人的第二层皮肤,它光泽细腻,充满了弹性。穿在女人的双腿
上,能够彰显出女人成熟的味道,更能激发出男人征服和占有的欲望,看来这话
一点不假。魏宗建抱起了离夏的丝袜大腿,一通抚摸舔吸,都老夫老妻了还像个
没见过世面的小伙子,令离夏心里欢喜的同时,隐约找到了一种新婚时的感觉。

  「舔吧舔吧,馋死你这坏东西」离夏只看了一眼丈夫,便闭上了眼睛。也不
知这坏东西到底是迷恋自己的双腿还是迷恋自己大腿上的丝袜,他一边舔吸还一
边用手不断抻拉,那猴急的样子……自己现在不就是想要他的猴急吗!

  丝袜击打肉体产生出来的「啪啪」的清脆声不断传来,在静寂的夜晚听得如
此清晰,甚至能够让人听到男人口鼻之间发出来的喘息声,他还在摸索着,身体
在靠近女体之时,用那张国字脸开始磨蹭起来,从女人的脚踝开始,一点点进行
下去,边舔边嗅,就像是在探索未知领域,瞅他那闭着眼睛享受的样子,一个男
人能够表现出如此模样,看来他似乎已经深深迷恋上了女人的美腿。

  夜色清凉,女人如水。女人白皙透亮的身体慵懒地躺在宽阔的大床上,她腿
上穿着的肉色丝袜和红色高跟在灯光照射下,呈现出来的熟韵风采透着千娇百媚,
这种柔柔弱弱的韵味,充满了令人为之发狂的母性气息,让身旁的男人顶礼膜拜,
已经把两腿间的阳物亮剑出来,只等着吹响冲锋号角……

  超薄款的肉色连裤袜是那种一线裆样式的,穿在离夏身体之上,塑造着她的
臀型和腿型,把整个浑圆翘挺、颀长健美的下半身完全送到了魏宗建的嘴边,就
算魏宗建再如何怜惜自己的妻子,遇到这种情况,也会忍耐不住,已经失了魂、
丢了魄。

  魏宗建顺着妻子的小腿边闻边舔,一路扫荡下去似是寻觅,在妻子腿香味道
的引导下,最后终于用脸分开了妻子的双腿……单位里面的同事或者是生意往来
上的客户,乃至于被带到了风月场所,魏宗建接触的女性简直是多如牛毛。都说
闻香识女人,透过女人身体上散发出来的香味判断女人的性情,对他来说,外面
的花花世界诱惑虽大,总也不及妻子身上的味道让他享受,淡雅而又不失美感,
总是回荡在魏宗建的心里,让他在恪守本心之下,一辈子都无法忘却。

  薄如蝉翼般的丝袜紧紧束缚住了妻子的身体,分外的明艳肉欲,同时把她那
鼓隆隆的肉穴包裹出来,已经润湿出一道油汪汪的水渍,上面散发出了清香淡雅,
叫人垂涎三尺。

  睁开眼睛便隔着丝袜看到了妻子的美穴,魏宗建舔了舔嘴角,他调整着自己
的身体,用双手稳住了妻子的双腿,把它们担在了自己的肩膀之上,一蹲一抱便
把脑袋扎向了妻子的肉蛤。

  「嗯~~」一声娇滴滴的吟叫,身心俱醉之下,从离夏的嘴里发了出来。此
时,离夏的两腿间埋了一张大嘴,隔着她的丝袜不断舔吸着她,心里便如同长了
荒草,飘荡荡、晕乎乎,不受控制地疯长起来,让咱们妩媚的离夏不得不来回收
紧双腿,反复夹裹着丈夫的脑袋,越是这样,下体便越是禁受不住丈夫嘴巴侵袭
带来的快感,身子一丢,有气无力地喊了出来。

  「老公,给我~」

  正吃得津津有味,虽然是隔着妻子的肉色丝袜,但依旧能够让魏宗建感到一
股强有力的吸合,当妻子呻吟出醉人的声音后,他的脑袋便被妻子肉感十足的大
腿夹住了,来回忽闪两次过后,一股及其透明闪亮的液体便从妻子的蜜穴中射了
出来,透过丝袜,打在了魏宗建的口鼻上。

  「坏东西,你还等什么呢?」

  这般诱人冲动的呼唤,魏宗建的心里迫切需要听到,念及妻子肚中可能怀有
身孕,原本性格淡定平稳的他也禁不住颤声说道「我轻点来,我轻点来啊~」说
罢,魏宗建站起了身子,一把扯开了妻子的肉色丝袜,怒吼一声道「夏夏啊~我,
我要你用肉穴给我撸开包皮」。

  「啊~要了我的命啦~」被丈夫扯开了丝袜,离夏颤抖着意乱情迷地呼唤起
来,无骨的身体像蛇一样扭动着。当丈夫怒吼之后,她委身于床角一侧,无论是
声音还是身体,早已酥媚一片,已经做好了准备,等待着丈夫的二度春风,要她
命呢!

  魏宗建挺动着自己下体,乌黑的阳具上面留有一节护着龟头的包皮,这一次,
他没有主动撸开,而是选择让妻子用肉穴给他撸开,可见他心里的快感程度。

  心存着一丝补偿妻子的念头,在血液上涌之际,征服之心便占据了魏宗建的
整个身心。他经常外出,没法满足妻子的欲望,回到家里还不彻底补偿一下,实
在是说不过去了,何况他现在正意气风发,也该好好表现男人一把了。

  当魏宗建的双手抱住妻子那肉感十足的大腿时,心中的情欲荡漾起来,他感
觉下体快要爆炸一般,只是一个临近身体,便触碰到了妻子火热的肉体,根本没
用引领便找到了那个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地方,冲着离夏怒吼道「夏夏,我会轻
些,啊~给我撸开吧~啊!」

  「嗯~啊~~啊~~~」离夏美艳不可方物的脸上早已漾出了一片粉红,连
那细腻的脖颈都给染成了晚霞的红醉,当那根坚硬似铁的硬物插入到她的身体里
时,离夏的脑子里一片空白,躺在大床上,她颤抖着放声呻吟起来……

  墙里夫妻墙外汉,中间隔着一门扇。话说屋内春光无限,可把屋外的人给愁
坏了,黑暗当中,借着窗外映进来的可怜光线,依稀可见一道身影立在主卧的门
外,他时而贴近门板仔细聆听,时而站在原地苦苦思考,观其举止动作,似乎里
面有令其动容之事,再看看他那赤身裸体的模样,玄乎怪乎,外人实在难以揣度
这里面存在着的怪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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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夫妻敦伦欢好,这本是两口子之间关起门来去做的事情,如果推说到新婚夫
妇,闹洞房时倒也是很有可能被起哄的人听了窗子和墙角,但魏宗建和离夏两口
子都已经结婚了十数载,如今只是过着普通人的生活,却被人听了房内之事,尤
其还是被离响听到,这就已经算得上是莫名其妙、荒唐至极了。

  从刚才浴室里发生的一系列事情来看,老离绝对算得上性情中人,说他酒后
乱性,难免有些牵强,从他对闺女的身体胡思乱想直到后来搂抱着闺女做出了自
慰的举动来看,就算是暂时冲昏了头脑,错把闺女当成故去的老伴,如果他的心
里没有摆放着闺女的位置,也不可能做出那种让人失去理智的事情。

  看来,老离的心里真的是恋上闺女了。这似乎已经不再是单纯的父女情了,
它是骨子里的、是经年累月养成的。生活在庸庸碌碌的世界当中,老离本人未必
意识到自己心里的情节。实际上,他的很多行为都是在潜移默化后进行的,直到
他在浴室完成整个自慰动作,直到闺女悄然离开他的身旁。

  兴奋是必然的,罪恶下的快感来得也是相当强烈,但冷静过后,再次令老离
陷入迷茫,直到他走出浴室……

  本该回转走回自己的房间,但就是因为闺女的房门紧闭,恰逢今天姑爷从外
地赶了回来,偏偏只是这么个平常事,却使得老离的双脚不受使唤,支撑着身体
鬼使神差般地走了过去。

  黑暗里,老离拖着一丝不挂的身体在蹑手蹑脚中前行,到达目的地时,对他
来说,身体已经感觉不到空气里面的凉爽了。黑漆漆的客厅里,老离的眼睛早已
适应过来,注视着近在咫尺的房门,紧张之外,还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酸楚味
道充斥在他的心里,明知道听墙角这种行为极为龌龊,明知道这样的做法实在过
于荒唐,但就是无法控制身体和大脑,仿佛听一听之后睡觉才能踏实。

  一咬牙一攥拳,支撑好了身体,老离便把耳朵轻轻贴在了闺女卧室的门板上。

  初始之时,内卧静悄悄的,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隔音效果太好还是里面的人儿
根本没有动作,老离根本听不到任何声响,焦急在看不见的情况下越发揪得老离
心里不上不下,他忍不住嘀咕着「不应该这样啊,憋了这么长的时间,姑爷喝了
酒之后就算身体再不济,也不可能闷头大睡吧,再说了,闺女的那一身性感的打
扮,分明就是行房做爱的前奏,不然的话,谁没事会在半夜穿成那个样子」。

  等待的过程中,老离借着门缝在地板上透过来的微弱亮光寻来寻去,就差直
接破门而入了。黑漆漆的客厅角落,赤裸裸的身体早已不耐,起蹲动作做了不知
几回,幸好是大晚上,这要是让人逮到老离光着屁股的样子,嘿嘿,还真有可能
让他身败名裂呢!

  话说回来,铤而走险极易激发出人的内在潜能,唤醒沉睡中的魔鬼,让你心
甘情愿,明知前路是个飞蛾扑火的结果,偏偏还要选择去做,这一刻,老离的心
境变了……

  隔着房门去听里面的动静,最终让老离捕捉到了。他听见里面男人的嘶吼和
女人的啼鸣声,那些混乱不堪的声音,时高时低,飘飘忽忽隔着门缝便钻进了老
离的耳朵,心灵震撼的同时,让老离的呼吸沉重起来,让他的身体也跟着抖动了
起来。

  吃糠咽菜过日子谁都没有怨言可说,一旦他们吃到了美食,享受到了美味,
要是再让他们回头去过苦日子,不说怨声载道,基本上也是八九不离十的事情。
按理说,老离还差个六七天的时间就要结婚了,再忍忍不就得了吗!嘿嘿,也正
是因为这六七天的间隔,让老离的生理和心理备受煎熬,在闺女的家里时常被搞
得心猿意马,生理难以自持。更何况之前在浴室里对着闺女发泄情欲,一度让老
离暴走了起来,这接二连三的串接,他那躁动的心又岂能一下子安稳下来。

  在门外提心吊胆地偷听了好长一段时间,老离时而眯缝着眼睛屏住呼吸,时
而低下头来咬紧牙关,双手几度松开又攥紧,隔着一道门扇,心里就像开锅的热
水一样,翻滚不断。

  老离的脑子里反复闪现闺女穿着丝袜高跟的模样,让他总是在不经意间多看
两眼,这习惯可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想来姑爷现在肯定是扛起了闺女的大腿,
又摸又抓又舔……心里真的很不是滋味,那种空落落的感觉,随后叹息一声,老
离便神情落寞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关上房门,随着灯光的照射,老离赤裸裸的身体便展现出来,明明之前已经
有过一次射出,现在却又再次怒挺起来,紫红涨硬地挑在老离的身前,不明白者
见了甚至都会怀疑他的岁数,这个人到底是不是个六十岁的老人!怎么还能在短
时间内迅速勃起涨硬呢!

  人分三六九等,木分花梨紫檀。别看老离上了年纪,白白净净的人儿显得有
些柔弱,但这并不足以证明他胯下的话儿就柔弱不堪、拿不出手,更不能因为他
的身高和年龄就否定了他的自身存在的资本,片面地去矫情他。正所谓人不可貌
相,海水不可斗量,见此情景,谁还敢说老离的身体不行!

  坐在椅子上吸着烟,老离直勾勾地盯着眼前的烟灰缸,说实在的,他的心里
五味杂陈,已经不知具体啥滋味了。这种徘徊于人性交叉路上的矛盾心理,把老
离推到了风口浪尖上,总是令他惴惴不安,一面憧憬一面又彷徨,一颗心不上不
下载浮载沉于水面间。

  熄灯上床,老离辗转反侧难以入眠,翻来覆去之时,脑子里依旧乱糟糟的,
让他想起了很多事情。陈谷子烂芝麻在被老离翻腾出来时,那道驶去的身影也从
他的脑子里闪现出来,触动心灵的同时,于黑夜里,老离自言自语道「颖彤,你
曾跟我说过,这一辈子管我太严,在你走后让我放开手脚,眼瞅着我就要再婚了,
可我现在偏偏,偏偏又开始对着咱家闺女动手动脚,你会理解我吗……你肯定什
么都知道的,那些事是瞒不住你的!」

  脑子里始终在胡思乱想着,昏昏然,老离最终进入到了梦乡……

    **************************

  眼前的世界一片蒙蒙灰白之色,这是哪里啊?怎么看着这么眼熟呢!我好像
喝了酒。眼前一片模糊但又不断清晰变化,说不好这种感觉具体是个怎样的情况。
脚下飘飘然,我顺着外面青砖垒就的院墙朝着大门的方向走去,寻觅着来到了门
前,隔着大门,抬眼就看到了那屋顶上面鱼鳞一样的瓦片,年代可以推算到上个
世纪七八十年代,望着它,这所有一切在清晰中又变得模糊起来。

  推开大门我刚跨进院子,一个朦胧的身影便映入了我的眼帘。她背对着我,
正站在窗台前不知做着什么。从后面去看,她的身子稍显臃肿,不过,她那飘逸
的长发却像黑段子面一样垂在背上,这一刻,我的眼前又变得极为真切起来。

  注视着那道背影,同时我又不时地环顾着院子里的景物,恍然大悟之下,我
终于明白了过来,这里分明是我的家,我那八十年代左右的老家。

  我正在迟疑中,眼前那道背影便转过身来,冲我呼唤了起来「你又去喝酒了,
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还认得家啊?」朝我说话的女人在我眼前并不清晰,但声音
却极为熟悉,我一辈子也忘不了那个动人心弦的声音,脚下一晃,啥时便来到了
她的身前。

  熟悉的声音就在眼前,模糊中,站在我眼前的女人的俊美面庞开始显露出来,
一点点的清晰过来。我的心里一颤,眼前之人不就是我的妻子乔颖彤吗?她挺着
大肚子,双手叉腰有些凶巴巴的,不过呢,还是那样漂亮。

  急忙抓住了妻子的手臂,生怕她会离开,我感觉自己流泪了,不知为何。

  哽咽着,我又满心欢喜地揽起颖彤的胳膊,对她说道「跟你说了静心修养,
怎么又跑出来了。」

  身体如雾,轻飘飘的。进了内室,我凝视着颖彤她那张漂亮的脸蛋,明明近
在咫尺离我很近的人儿,可偏偏给我一种感觉,仿佛一切都是虚幻,那样的不真
切。

  见我直勾勾地盯着她,颖彤便说了起来「那么大的人了,还哭哭啼啼,你这
又哭又笑的样子,人家还不说我管你管得太严厉!傻样,我脸上是长花了吗!离
响,都说怀孕之后的女人会变傻,你说我现在是不是变傻了?」

  坐在颖彤身边,摸着她的手,听她跟我说话,我的心里便热乎了起来,感觉
特别踏实。笑着把颖彤揽进了我的怀里,带着体贴和温柔回应着说道「我家的颖
彤那么漂亮,分明是聪明透顶,比我这喝酒的都要清醒三分呢!」

  颖彤见我嘴里甜甜蜜蜜,自是心头欢喜无限,勾魂的眼睛挑了我一下,她便
忍不住再次问道「你说我肚子里的孩子是男孩还是女孩呢?」

  我轻轻抚摸着爱妻挺得溜圆的大肚子,冥冥之中便极为肯定地说了出来「女
孩呗。」

  颖彤撅起了嘴巴说道「你怎么知道是女孩?人家都是重男轻女,你倒好,偏
偏反其道行之,为何不是男孩?难道你不喜欢男孩?」

  牵着颖彤的手轻轻抚摸,记得自打她怀孕之后我便时常这么抚慰着她,见颖
彤有些怏怏不乐,我急忙解释起来「不是不喜欢男孩,我觉得吧,还是女孩温柔
可爱、听话懂事,像你一样漂亮,能贴着我,做我一辈子的小棉袄。」

  颖彤瞅着我,一瞪眼,她掐着我的胳膊轻嗔道「油嘴滑舌,给你做小棉袄,
我呢?讨厌!」

  感觉胳膊被掐的生疼,我又急忙陪起笑容,哄着颖彤「呵呵,给咱俩,给咱
俩人做小棉袄,到时候给你买新衣服穿,给我打酒喝,陪在咱们身边伺候咱们,
也和我伺候你。」

  见我一脸温柔,又是被我搂在了怀里,颖彤的脸上顿时露出了甜蜜幸福的笑
容,怀孕六甲之后,她那俊俏的脸蛋上洋溢出了母性光泽,小女人的味道是越来
越浓了。

  颖彤不断摩挲着我的手臂,她忽闪着那双杏核大眼思考了一会儿,问我「给
孩子起什么名字呢?你来想想。」

  这冥冥中的事情,注定是烙印在脑子深处的,未及多想,我直接开口讲道
「像我的名字那样取个单字,叫离夏如何?」

  颖彤支闪着那双灵动的大眼,颇为玩味地看着我道「离夏?为何会起这么个
名字?」

  实际上给孩子起这么个名字,让我想起了我和颖彤认识乃至结合的岁月,那
夏忙秋收的日子,心里刚一动了念头,深藏在我脑海深处的记忆便被激发了出来,
除了含有夏忙秋收这句话的意思,我的只觉告诉了我,孩子的名字就叫离夏。

  我把心里的想法告诉了妻子,这也算是为了纪念一下二人的结合过程。我专
注地望着妻子那剪水秋瞳,见她脸上起了笑容,随后轻轻地问她「女孩子叫夏夏
的话,也不算太俗吧,老婆,你觉得呢?」

  颖彤捅了我一下,她嗔笑着说道「就那么认死理吗,我肚子里怀着的孩子就
一定是女孩子?」

  轻轻揽住了妻子的肩膀,我把嘴巴贴到她那元宝型的耳朵上,喜滋滋地冲她
说道「男孩女孩我都喜欢,我更喜欢你!」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说了归其,还是这句话管用。甫一出口,便立刻获得颖
彤的认可,她那夫唱妇随亲昵的样子,甜蜜无限,使得房间里都充满了温情……

  眨眼间,我的眼前一花,身体一下子便来到了医院里,得知颖彤正在生产,
可把我担心死了。提着心徘徊在产房外,我焦急地等待着,祈盼那扇关闭的大门
赶紧打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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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前的场景换了又换,闺女便已经由啼哭着的小婴儿长成了七八岁的样子,
而老离脑子里的场景依旧还在不停变换着……睡梦中,老离恍惚意识到自己是在
做梦,心里多少也明白妻子已经故去,但此刻身在梦里可由不得他去选择,不说
那种似真似幻的感觉,单单是能够跟妻子再次团圆,就已经让老离的心里滚烫了
起来,他需要妻子,他还有好多话需要跟妻子说呢……

  且不说这边离响进入到了梦乡,雾里看花。再看看那边张翠华一家的生活,
可绝对算得上是淫靡十足了。

  当晚,王晓峰上完了周五最后一节晚自习,从学校骑车回到家中便再次缠住
了他的母亲,关起房门便猴急地跟他母亲开始行那夫妻鱼水之事。

  真应了那句「人不风流枉少年」的话,十六七岁的王晓峰果然是生龙活虎,
站在床下他扛起了亲生母亲的大腿,只管把男人的阳具狠命地插进女人那温柔的
销魂窟里,直杀得天昏地暗,疯狂撞击之下,欲把憋了一个礼拜的公粮通通交给
了妻子,哦不,交给了他的亲生母亲。

  儿子一回到家就搂住了张翠华的身体,那雄性求偶的意识极为强烈,根本不
容别人的拒绝和反抗。张翠华按照儿子的要求,穿上了丝袜高跟,把一身丰满白
皙的肉体呈现给他,随即便被儿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压倒在大床上。

  剧烈的交媾碰撞产生出来的声音此起彼伏,伴随着女人的放荡形骸、男人的
疯狂涌动,同样忍耐了一个礼拜之久的张翠华生理上舒服了,在交媾中彻底被亲
生儿子肏软在大床上……

  曾经丈夫在世的时候,男人在外打理店铺,生活上的富足使得张翠华养尊处
优,除了相夫教子之外,剩余的生活就是打牌跳舞,要么也不会到了五十岁的年
龄,身材还保持如此完好。自打丈夫过世,虽然生活一如既往的过,但整体上已
经大不如前,呈现出了明显的下滑趋势。

  对于自家店铺的经营,张翠华是一窍不通的,无奈间她不得不低价变卖店铺
的产品转而改为承包出租,这样的结果自然收入减少,再不能像过去那样大手大
脚尽情享受生活了。

  压力的增大和生活的乏味渐渐走进了张翠华的个人世界,在残酷的现实里,
她不得不低下头来面对眼前的生活。

  按理说,一个丰满妖娆的中年人妇,丈夫过世之后应该很好出嫁,何况觊觎
她的美色之人并不在少数,为何她会选择离响,这不得不多说两句。

  首先来说,早前的接触过程中,张翠华便了解到离响的性格为人,在她看来,
离响是个懂得生活情趣之人,时隔两年的再次出现,已经变成了单身,无形中让
彼此拥有更多的机会再次碰面,加上沟通起来根本没有任何障碍,这就给了彼此
的结合创造了条件;其次,一个临近花甲的老男人,懂得知冷知热会关心女人,
在感情的空白期必然会更加在意这份夕阳之下的恋情,听之任之很容易被控制住;
第三,据了解,离响的儿女都已成家立业,他的闺女在事业单位工作,有门路,
姑爷又是个能捞钱的主,最主要的是他们都非常懂得孝敬,这一点上,足以保证
今后的生活无忧;第四,在生理上,老男人并不逊色,能够满足女人的生理需求,
这也是张翠华选择离响其中的一个重要原因。

  结合着以上情况,张翠华毅然决然地断了以前联系过的男人,只把心思放在
了离响身上。交往的过程中,张翠华表现得小鸟依人,对离响可说是百依百顺,
时机成熟之后,便把情况告诉了儿女。

  女儿态度比较暧昧,只是着重询问了一下对方的家庭条件,便欣然同意,可
儿子却坚决反对她们之间的往来,应他的话说,平白无故给他找了个后爹,谁乐
意啊!

  张翠华当然理解儿子的心里想法了,如果可能,她也不会选择再婚。儿子从
小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已经上了高中,虽然现在花销不算太大,可将来呢?念书
需要花钱、恋爱结婚需要花钱、买房买车都要花钱,怎么办?指望着闺女,闺女
还总像她伸手要钱呢,现实面前张翠华不得多考虑考虑。

  从长远考虑,从实际出发,张翠华认为自己的做法没错,儿子到了青春期,
思想叛逆实在得需要好好跟他沟通沟通了。

  向儿女说出心中打算的晚上,那个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张翠华在睡梦中便
被儿子占据了身体,并且还被儿子肏出了性高潮,母子之间的关系悄悄改变着,
从此而一发不可收拾……

  「你想什么呢?想你的糟老头子呢?」正沉浸在回忆中,张翠华便被儿子给
捅醒了过来。

  明天就要和老离去拍结婚纪念照了,幸福来临之际还跟儿子在床上滚来滚去,
也是够羞人的。回忆被打断,张翠华凝视着眼前的人,低眉顺眼的「嗯」了一声,
便欲起身下床冲洗身体。

  「你别走,我还没玩够呢,明天正好赶上休息,今晚上我要好好发泄发泄。
对了,你再婚之后,我决定跟你一起过去,住你的新家。」王晓峰翻身揽住了母
亲,郑重其事地说道。

  从桌子上的烟盒里拿出一支香烟,王晓峰像模像样地点燃,刚一吸进嘴里,
便剧烈地咳嗽了起来,新近跟他姐姐学的抽烟,第一口吸得过猛被呛到了。

  「啊~难道……」张翠华看着儿子,见他咳嗽不断,急忙伸出手来,在其后
背给他抚摸了起来。

  平静下来之后,王晓峰抿着嘴巴轻吸了一口,眯缝着眼睛很是享受,他慢悠
悠地吐出了烟花,冲着母亲说道「难道什么啊?我告诉你,明天中午吃饭的时候,
你就把这个情况告诉那个糟老头子,告诉大家。」

  见儿子的眼睛眯缝起来,张翠华便猜出了儿子的心里。丈夫去世之后,儿子
转眼到了青春期的年龄,性格越发的叛逆乖张,自打儿子强行上了她的身体,张
翠华已经无法管教儿子了,并且随着儿子的不断征服,她更是屈从于儿子,不敢
生出半分违拗之心,简直把他当成了一家之主。

  抽完了烟,王晓峰冲着张翠华淫笑着,眼睛便开始对着母亲的肉体扫来扫去,
那肆无忌惮的样子,比他老父生前还要放肆,简直是太嚣张了。

  张翠华见儿子色迷迷的样子,忍不住羞涩地问道「还要?刚才不是已经搞过
了吗……可得注意身体啊。」说到最后,声音实在是小的可怜,她都不知道儿子
有没有听到。

  捏住了张翠华翘挺起来的奶头,王晓峰嘿然笑道「你看看我现在硬成了什么
样子,一想到明天就要见到那个女人,我的脑子里就想到了她的奶子,想到了她
的丝袜高跟。哈~你看看,我的鸡巴都快炸了,还不快点给我」一揽张翠华的身
体,王晓峰顺势便把母亲推倒在了大床上,伸手一摸她的肉穴,禁不住揶揄道
「下面都成河了,还以为我是那个糟老头子啊,那么容易骗啊!」

  扛起了张翠华的丝袜美腿,王晓峰哪像个做儿子的,简直就是丈夫对着妻子
在行使着主权。他抖动着年轻凶猛的阳具,对准了张翠华的产道,一声低吼「妈,
我要肏你了,哈~呃啊!」随后便杵了进去。

  张翠华本待矜持一下,哪成想儿子快马一鞭,上来就说出这样令人羞愤欲绝
的话,偏偏还刺激得她浑身颤抖,好不兴奋。当儿子把阳具插进她的肉穴里时,
随着儿子的怒吼,身体瞬间便被堵满,快感轰击大脑的同时,张翠华也拉长了声
音跟着呻吟起来,随之便被淹没在了欲海狂潮之中。

  疯狂之下,王晓峰扛着张翠华的双腿,反复舔吸丝袜的同时,一边肏干一边
叨咕道「我要把你肏服了,我要当我爸爸。」

  「啊~你,你不是正在当啊~好舒服~」张翠华的双手死死地抓住了床单,
一脸醉态朦胧样,被儿子狠狠地抽插,身体被高潮翻卷的浪花冲上冲下,早已意
乱情迷,迷失了方向。

  身体不断肏杵着亲生母亲,砸出了欢快的火花和放荡的激情,享受着母体带
给他如潮的快感,王晓峰怪叫连连道「妈,你可真紧啊~裹得我的鸡巴好舒服啊~
哎呦,好爽啊~。」

  咕叽咕叽之声不绝于耳,使得那张大床几乎不堪重负,咯吱咯吱地也跟着一
起闹腾了起来,伴随着屋子里的淫荡男女的呻吟声,看来,今夜彻底无眠了。

  「自从见到了她,我的心里就乱了,啊~以后你得听我的,让我吃到她啊~
我肏服了你~你这个肉欲的尤物」。筛动的身体越发猛烈撞击起来,王晓峰一边
肏干,一边歇斯底里地喊着,脑子里一想到那令人怦然心动的尤物,便彻底陷入
到了疯狂之中……

               (17)

  自从父亲过世,家庭里便缺少了父爱,直接给王晓峰的性格上造成了情感障
碍。别看他外表阳光清秀,实则迷惑了众人,其内心之阴暗,实在不为外人所知,
随着他的年龄的增长,王晓峰的心里越发变得极端,尤其到了青春期,暴躁、焦
虑、好吃懒做、胆大妄为,在对其生母的性侵上可见一斑。

  以自我为中心的性格,使得王晓峰在青春期来临之际叛逆乖张的个性越发明
显,对亲生母亲动辄便是出口成脏,从未摆正自己的身份位置。当他闻听母亲心
里起了再婚的念头,顿时火冒三丈,何况外面的风言风语不时传进他的耳中,早
已不是一日两日,碍于姐姐就在身边难以发泄,直到夜深人静,家中只剩下了他
们母子二人。

  趁着母亲熟睡,王晓峰悄然走进母亲的房间。

  近五十岁的女人的身段和年龄极不相符,还能保持如此身材,简直令人难以
置信。对于窝在母亲翅膀之下的王晓峰来说,母亲是离他身边最近的女人,成长
过程里陪伴着他、照顾着他,让他特别喜欢黏在母亲身边,渴求获取更多来自于
母亲身上的熟韵味道。而当他走进母亲房间看到张翠华赤身裸体的样子时,王晓
峰的眼睛里闪露出来的光芒已经不是一个儿子对母亲该有的尊敬和慕儒了,它完
完全全变成了男人欣赏女人的眼神,赤裸裸带着贪婪和兽欲。

  强大的视觉冲击和感官刺激,把中年女人白花花的肉身展现在王晓峰的眼里,
一刹那便使得王晓峰两腿间的阳具翘了起来,随后脑子一热,一不做二不休,他
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扑上了母亲张翠华的身体。

  温暖湿濡的肉体,从未有过这般销魂感受,一下子便把王晓峰的魂勾走了,
他和母亲的肉体紧密结合在了一处,无师自通地学会了起伏动作,通过洗礼,让
他获得了前所未有的快感,尤其是当他看到身下之人是他的亲身母亲时,成就感
一时冲昏了王晓峰的头脑,疯狂抽插之下,满眼都是母亲那醉人的羞臊模样,泄
欲时的征服快感更强烈了。

  话说自打王晓峰在他的母亲身体之上转变成为男人,在尝到甜头之后越发变
得肆无忌惮,甚至是百无禁忌,猖狂到了极点。但他毕竟还是个孩子,就算再掩
饰再伪装,在面对家庭以后生活这个严峻问题上时,也只能低下头来,听从母亲
张翠华的安排,无奈地点头同意。

  可同意归同意,但这并不影响王晓峰去享受母亲那丰腴紧窄的肉身,他一次
次沉浸在母亲肉体的欢愉之中难以自拔,让王晓峰找寻到了变态般的激情刺激和
快感,释放压力的同时,本就气恼母亲的再婚,对那个老头子心生敌意,偏激之
下让他心里越发扭曲起来,每次和母亲行房便次次都要把张翠华肏得哀求不断,
这才心满意足。

  早已在母亲嘴里听闻过老男人的闺女如何如之何,令王晓峰的心里极为好奇,
迫切想要见到那个被夸上了天的女人,看看她到底哪里值得别人夸赞。

  心头存了比较,当王晓峰随着母亲来到对方的家中时,首次见到未来的大姐
之后,深深震惊于她的美貌和艳丽,心中的狂喜简直是难以名状了,那一刻,王
晓峰心里埋藏着的欲望种子便迅速膨胀成长了起来,他想得到,得到这个所谓的
「大姐」的爱,同时在心底也承认了,这个「大姐」的味道比母亲张翠华还要浓,
想必肉体的滋味也更强烈吧!

  在王晓峰看来,离夏的丈夫经常不在家中,这个未来的大姐的生活肯定枯燥
乏味,瞅她那丰乳肥臀的样子,性生活得不到满足心里一定很需要男人的大鸡巴
吧,他王晓峰不正好就是个男人吗,不正好长了一根能够满足女人的大家伙吗!
他完全可以在大床上满足离夏的性需求,何况这个大姐比他足足大了二十二岁,
身体上充满了浓郁至极的母性气息,当他的妈妈都行了。

  幻想着得到离夏「妈妈」的身体,想到有朝一日能够爆肏离夏,尤其是征服
她时,看着她一脸羞臊模样,王晓峰便按耐不住内心澎湃而起的情欲,一直苦苦
压抑着自己,从上午一直到吃过中饭,始终不敢造次,直到回到自己家中,便亟
不可待地拥着张翠华的身体,把他的亲生母亲肏了个死去活来。

  这一个礼拜的折磨,对于王晓峰来说,简直摧残到家了。欲望来临之际,理
智这层薄薄的外衣哪经打磨,早已随着不断迭起的欲望荡然无存。只盼着再次见
到女神,早日实现心中的梦想。

  可想而知,一个浑身上下充满了母性味道的女人,对于一个正值青春发育期
的男孩来说,冲击力之大那是根本没法用言语能够描述出来的。近水楼台先得月,
借着母亲再婚的机会,能够让王晓峰有幸一睹继父闺女的风采,直接便把王晓峰
心中的魔鬼呼唤了出来,让他茶饭不思,觊觎美色之下,心中升起了非分之想。

  再见之日可待,简直太兴奋了。王晓峰折腾在母亲身体之上,脑子里便闪现
出那个母性味道十足的女人,重新审视的过程里,妈妈这个词便把他刺激得性欲
高涨,昏昏然之间,身下的女人也变成了离夏。

  一想到离夏那穿着丝袜高跟的肉欲身体,幻想着一朝能够压在这个女人身体
之上尽情发泄情欲,王晓峰是日思夜想做梦都期盼那一天的早日来到。何况他品
尝过了生身母亲的肉味,对于熟女更是有着一种天然无法抵抗的心理,猴急难耐
之下,只把张娘当夏娘,他挺起了年轻凶猛的阳具,扛起了张翠华的两条美腿,
可劲地往亲生母亲身体里灌。

  「她的身子一定特别紧窄肥嫩,快,你快答应我,离夏妈妈你快答应我,让
我肏你,啊~我要出来啦~」王晓峰蹲站在了张翠华的身下,母亲的大腿被他圈
在手臂里,小腿也被他架在了肩膀之上,与此同时,王晓峰的脑子里不断闪现着
熟娘离夏的曼妙身姿,语无伦次之中,阳具早已保持起每秒钟三下的速度,狠命
地撞击着张翠华肥腴的肉身,不管不顾凶猛异常。

  女人折弯了的身体被男人倾斜着的身体紧紧牢固在一处,只见他们交合的性
器快速结合不断砸动着,臊人的声音从交合的部位传了出来,有咕叽咕叽的性器
摩擦的声音,有啪啪啪碰撞砸动的声音,还有大床不断震颤起伏的咯吱咯吱声,
伴随着男人和女人的粗喘和尖叫声,在屋子里飘荡起来,春宫画册下活生生的上
演着一曲乱伦凤求凰,让人叹为观止的同时,不免目瞪口呆,难以置信了。

  「哦~~哦~我~答应你,你肏我吧~」张翠华摇晃着脑袋,充实的性生活
让她看起来颇为滋润,在儿子疯狂迅猛地肏干之下,张翠华感觉自己的身体被塞
得满满的,每一次涌动都令她喘息急促,别看她久经沙场,可在体力上跟年轻的
儿子实在无法抗衡,被不断冲击的身体如同过电一般,麻嗖嗖刷得张翠华欢快无
比,熏熏然,她感觉身体已经飞到了半空中。

  对于儿子在搞她的时候想着别的女人,张翠华本该生气才是,但那高潮来得
实在太过于猛烈了,强大的生理满足不断冲刷下,张翠华哪还有闲心顾得了别的
……

  就在闺女呱呱坠地降生的那一刻,老离的眼睛已经淌出了泪水,虽然场景不
断变换,闺女也已经长成了七八岁的样子,初为人父的感觉还是让他激动不已,
渐渐地从半睡半醒的梦境里清醒了过来。

  大梦初醒,一切都是真实存在而通过梦境虚幻而成的,都是那么美好,让人
一生难以忘怀。因为再次见到了故去的老伴,一切的一切又都像是发生在昨天,
让他感伤,但愿长醉梦中永远不要醒来。

  小区内,已经朦胧见到了一些亮光,带着几许阴沉沉的味道,微风伴随着蒙
蒙细雨,吹散飘来,打在翠绿色的植被上,打在红砖铺就的小路上,打在了高楼
大厦的玻璃上。

  撩开了窗帘,老离隔着窗子注视着外面的情景,阴雨天的暗涩,被阻碍在玻
璃上的视线,这四十年来的往事,便渐渐从他的心田里流泻出来。

  回身依靠在床被上,老离一手托着烟缸,一手夹持着香烟,沉思着,即便是
从那睡梦中清醒了过来,但往事依旧历历在目,让他如数家珍,心也禁不住再次
波动了起来……

  「爸爸,你看我的考试成绩」闺女欢快地举着考试试卷迎了过来,一头扎在
了离响的怀里。

  「快给爸爸看看,哎呦,好闺女,又考了双百,爸爸好好疼疼你」说着话,
离响展开双臂抱起了闺女,在她稚嫩光滑的脸蛋上亲个没完没了的,让一旁的乔
颖彤都禁不住抿嘴笑了起来。

  四五岁的儿子见了,小跑到近前跟着起哄道「我也要,我也要抱抱」。

  离响看了看儿子,笑呵呵地摸了摸他的脑袋,刚要说话,便被闺女给抢了白
「小弟,姐姐跟你玩,好不好」。

  儿子拍着手掌叫道「好啊好啊,姐姐陪着我喽。」

  劳累了一天,一家人团聚在一起,再没有比这个更好的事情了,离响给自己
倒了一杯白酒,看着一旁的娇妻幼子,心里别提多高兴了。

  这人呀,一高兴难免就要多喝两口,就在离响喝到第二杯的时候,妻子乔颖
彤便撅起了嘴,脸也板了起来。

  见状,离响心知妻子不高兴了,未等妻子开口说话,便急忙讲了起来「颖彤
啊~今儿个夏夏考了好成绩了,呵呵,你看我是不是,呵呵~」

  乔颖彤沉着脸说道「喝多了误事,你给我……」

  见妈妈脸上不高兴了,小离夏急忙起身说道「妈妈,难得爸爸高兴,您就让
他多喝一点吧!」说完,便凑到爸爸近前,对着离响说道「爸爸,妈妈也是为了
您好,少喝点。」

  见闺女如此乖巧懂事,压在头顶上的乌霾一扫而空,离响的心里立时便敞亮
了起来,把闺女抱在了腿上,离响上来就亲了一大口,然后冲着乔颖彤说道「听
咱闺女的,哈哈,听我闺女的。」

  乔颖彤见离响把闺女支在了身前,无奈地翻着白眼,笑骂了一声道「你个没
正行的,每次都让你闺女给你当挡箭牌,早晚吃亏在这酒上,哼~」

  「爸,以后您少喝点就是了」……

  「爸,以后您少喝点就是了」闺女已经二十出头岁了,都说女大十八变,越
变越好看,她这年纪,和颖彤年轻时越发神似了,长得真俊。听到闺女的劝说,
离响瞅着自家的姑娘,越看越心爱不说,有了挡箭牌,还怕妻子的管束不成。喝
酒,心里一定,离响便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丈夫可真没少喝了,担心他的身体,乔颖彤斥责道「你姑娘都把你给惯坏了,
这岁数不会少喝点嘛,成天让我嘟哝个不停,乐意听是吗?」

  见母亲低沉着脸,离夏一把抢过了父亲手中的酒杯,笑着冲母亲说道「妈妈,
您别生气了,别因为一点小事影响夫妻感情,爸,您也少喝点吧,还不快跟妈妈
道歉。」

  酒杯被姑娘抢了过去,离响笑道「夏夏,这才第二杯酒啊……老婆大人,下
不为例,呵呵,下不为例。」怕妻子纠结个没完没了,离响只得作揖告饶。

  「你呀,就是不听我的话,这岁数不比年轻了,还……你呀,都让你姑娘宠
坏了。」话说到一半,乔颖彤便看到自家姑娘把酒杯递给了老伴,当着她的面,
老伴便把姑娘一把搂到了怀里,依旧是老样子,对着闺女亲来亲去,哪像是个当
父亲的样子。

  当着妻子的面把闺女亲得面红耳赤,离响这才心满意足,他冲妻子笑着说道
「哈哈,我的姑娘不疼我疼谁啊,是不是啊夏夏。」

  离夏看了看妈妈,又看看了爸爸,在离响的胳膊上拧了一把,娇羞地喊了一
声道「爸~」随即小跑着,逃回了房间。

  见闺女害羞,离响乐得哈哈大笑起来,惹得一旁的乔颖彤瞪起了大眼,无奈
地说道「越来越不像个父亲了,也不知羞,咱姑娘再过二年毕业了,可是该到谈
婚论嫁的岁数了……你呀,我真拿你没辙了。」……

  逝去的光阴,一去而不复返,零星的片段深埋在脑子中,这一刻,它便如同
电影碟机,回放的过程里,再现了老离青葱岁月的喜怒哀乐,但是,就算是时常
被妻子管束埋怨,老离依旧乐此不疲,因为他知道,她对他好。

  每每回味着妻子在自己身下玩转承欢的样子,老离的心里便豪情万丈,再给
他一个机会,他依旧还能像年轻时那样,让妻子获得高潮快感;每每思及到老伴
双手叉腰怒吼时的姿态,多半也是因为自己醉酒的缘故,老离的脸上又不禁露出
会心的笑容,她是为我担忧才那样的,哎,还想再听听颖彤的声音啊。

  「老离,你又喝多啦!」

  「老离,你还知道回家啊!」

  「他爸,以后别委屈了自己,这辈子,我管束的你太严了,没有闺女那样体
贴心疼你,我走之后,你要善待自己,别委屈了自己,答应我!」……

  心中挂念起故去的老伴,泪水再次浸湿了老离的眼角,妻子乔颖彤的音容笑
貌印刻在离响的脑子里,挥之不去,让原本已经走出了伤感世界的老离又禁不住
留下了两行浑浊的泪水。

  人生,几十年匆匆而过,竟然在眨眼间便过去了,让人好不唏嘘慨叹。如今
已到迟暮之年,垂垂老矣,虽说看透了世间百态,可老离的心里依旧无法真正地
放下,就在他沉溺于思念亡妻,无法自拔之时,眼睛猛然睁大,随后喃喃自语道
「颖彤,难道你真的什么也不知道吗?」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昨夜晚间的纵情舒展,魏宗建两口子小别过后再次品尝
到了激情快感。魏宗建可谓是使尽了浑身解数,把自己积憋的情欲发泄出来的同
时,也让妻子身心俱醉,生理需求彻底满足了。对于像他这样长久奔波之人,看
见妻子绵软地倒在自己怀里入睡,心里自然充满了成就感。

  男人除了养家糊口之外,不就是要满足自己妻子的各种欲望吗!别看现在体
力耗尽,可每次见到妻子慵懒地伏在自己身侧,魏宗建的心里别提多欣慰了。

  「家,家人,永永远远都不要分离……别走啦……一起生活吧」

  妻子白里透红的脸蛋上如同抹了一层花蜜,粉腻腻带着无限光泽,即便是在
睡眠中,依旧透着一股沁人心脾的美,让人心生怜惜,就算受再多的苦,不不要
她承受一丝苦楚。

  魏宗建轻轻挪动着自己的身体,他生怕搅醒了爱妻的美梦,不管是这段时间
的外出还是之前的奔波劳碌,每当回家后,虽然从未在妻子嘴里听到什么,可魏
宗建依然觉得愧对自己的家人。给她把被子盖好,正待转身离开,耳边便响起了
妻子的喃喃细语,初时,魏宗建还以为妻子在睡梦中被自己惊扰到了,心生自责
怪自己动作过大,本来就长期在外,难得陪在妻子身边,还搅合了她,谁知话语
过后,妻子渐渐皱起了眉头,眼角也渗出了两滴清泪,声音带着哽咽,梦语诉说
着心底深藏的期盼,那一刻,魏宗建的心里有如刀割一般,愧疚不安中带着自责,
辛酸无奈下伴着难言,傻呆呆地站在了床下。

  别走啦,一起生活!

  自古忠孝难两全,取舍之间,魏宗建甚至没有看到父亲临终的最后一面,引
为平生憾事。长久漂泊在外,不能陪伴妻子更是他心中的梗,始终让魏宗建的心
里感到愧对妻子,愧对家人。今天听到娇妻睡梦话语,复杂的情绪一股脑全部涌
现出来,让他这个人近中年的老爷们禁不住感伤,眼睛里流出了无奈的泪花。

  生活中的无奈,哪有那许多称心如意的事情让你自由选择,如果可以,他便
解甲归田,再不去理会身外之事,从此之后每天陪伴在妻子身边,哪怕是不言不
语,他也心甘情愿。

  坐在马桶盖上,魏宗建用手支撑着脑门,不时地用手掌搓着自己的头发,这
次从东北回来,岳父婚事过后便要继续奔赴下一个场地,这种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的感觉,想多了都是泪。

  「能借故多推几天是几天,能多陪陪老婆,我就多陪陪她」心中打定了主意,
魏宗建拾掇起一旁的香烟,狠狠地吸了起来……

               (18)

  淅淅沥沥的小雨一直下个不停,潮湿的雨天,天色有些暗淡,透过纱网把清
风打了进来,让老离闻到了空气里的雨星味道,在这六月来临之际,轻轻向他诉
说着淡淡的忧伤。

  老离站在厨房里抽着烟看着外面的雨景,距离婚期已越来越近,他希望婚后
能够平平淡淡地过完剩下的余生,不再像现在这样终日彷徨,不清不楚了。

  这种患得患失的心情一再出现在我们老离同志的身上,情难自禁偏又罪恶连
连,试想一下,姑爷在家时他都敢逾越雷池对闺女动手动脚,这得需要多么大的
勇气才能做的出来啊,看来他终究还是没能摆脱欲望牢笼的束缚,一而再再而三
地在这条路上渐行渐远下去。

  叹息一声,老离咧了咧嘴自嘲着「再等等吧,过了这个礼拜,一切将都会改
变,再不用……哎,我这个不知羞耻的老家伙」。

  渐渐收拢了心思,随后取出了食材,老离便忙碌了起来,煎牛排、切鸡丝、
热了牛奶又切好了水果,一通忙碌过后,只等闺女一家起床用餐了……

  多久没有懒床了,对于现在的离夏来说,那该是一种奢求了。依偎在丈夫身
边,被他紧紧搂着,躺在男人宽阔的怀里,那种感觉真好。难怪呢,那么多的女
人喜欢做男人怀里的小女人,享受相依相偎的幸福,由身到心的温暖,紧紧聚拢
在了一处。

  见丈夫正把眼瞧着自己,安静着的迷恋,离夏便轩起了黛眉,把一双杏眸迎
了过去。相互对视,她从丈夫眼中看到了温暖、怜惜和疼爱,持如丝的媚眼,离
夏抿嘴笑问道「干嘛呢?」似乎感觉不对,便一头扎在了魏宗建的怀中,白皙的
脸庞浸透着红润,带着满足后的甜蜜和娇艳,不时用手抚摸丈夫的胸乳,像极了
破瓜后的新妇。

  被男人当宝贝一样捧在手心里,听着他的呼吸和心跳,在幸福到来之时,竟
让离夏眼前产生出一股错觉,这种感觉时远时近,让她傻傻地分不清,到底哪一
个才是真的。对于昨夜的夫妻房事,性欲的释放是深入骨髓,在血液中欢快地流
淌,触动着离夏身上的每一条敏感神经,碰撞出的激情使得离夏的身体每一处都
放松了下来,简直酣畅淋漓,舒爽到了极致。话说这种旖旎梦幻般的生活来得过
猛,还真有点让她不敢相信呢!

  魏宗建看着娇妻依旧如昨的美貌,见她娇艳无匹的羞态便架不住心底那蠢蠢
欲动的情欲,一手抓摸着离夏的硕乳,便欲行再次那夫妻闺房性事。

  心中正荡着涟漪,再被丈夫摸得浑身娇软,看那架门,丈夫心中又起性了,
徐娘之态的离夏也是吁吁娇喘,甫一想到今天还有要事,更何况早晨起床还要呼
唤儿子,便急忙推了一把丈夫的身体,娇口轻吟道「晚上吧,由着你来」。

  那一抹粉嫩舒醉白里透红的娇艳,真恰似春夏交接的新翠,总是在无形中把
人的魂魄勾走,吸引注意的同时偏又紧急刹车叫你急不得燥不得,唯有忍耐一图,
硬生生地把魏宗建泛滥着的情欲憋回心里,没办法,妻命如山啊!

  昨夜,性格一向开朗的妻子竟然会在睡梦中嘤嘤抽泣,给魏宗建的心底触动
很大,是故,他暗自立下誓言,但凡妻子有所交代,言听计从绝不辜负;但凡回
家的日子,绝不要再看到妻子流下一滴泪水,绝不让她再伤心难过。所以,见妻
子委婉拒绝,魏宗建宁愿自己硬挺着坚硬的下身,却并没有一丝埋怨妻子的念头。

  迅速穿戴整齐,魏宗建脑子里想到今天拍照的事,便询问着妻子说道「得知
我回家,赵哥说了,亲自过来一趟,趁着今天给爸拍照,你也拍一些吧」。他嘴
里所说的赵哥,正是当年的初中同学,婚纱影楼的老板赵焕章。这么多年,他们
夫妇二人可是没少跑去那里,要么是主动过去拍摄纪念,要么是被赵哥邀请过来,
总之,哥俩相交二十多年,那份情感是金钱所无法替代了的。

  闻听丈夫回家,赵哥也是跃跃欲试,正打算跟他一起喝酒聚聚呢,总劳烦人
家怪过意不去的,等这两天忙完再让丈夫跟他叙叙旧,也不枉哥俩相交一场,于
是离夏冲着魏宗建说道「建建,回头你好好安排安排赵哥,别总让赵哥破费。」

  把窗帘打开,外面的雨景便钻入到了魏宗建的眼中,看着窗子上模糊了的雨
幕,魏宗建心道「今儿个还赶上了雨天,幸好夏夏有先见之明,这要是跟她拖拖
拉拉,还真有可能误事呢。」

  「雨大不大啊?」回身看着窗子上流淌的雨水,离夏问了一句。

  魏宗建急忙打开窗子,感受之下应道「不算太大,雨倒是挺密实的。」

  从床上下来时见丈夫伸手搀扶,离夏心领神会,她乜了一眼丈夫,笑道「哪
有那么娇气,将来啊,有你用武之地……到时候,你可得回家伺候我」。嘴上是
那样说,可离夏还是把手伸了过去,她摇曳着丰满娇颤的身体,朝着门口走去。

  床铺离门口只有几步之遥,双腿交替摩擦着鼓隆隆的肉穴所产生出来的肥腻
感令离夏都感觉到了震惊,就算昨晚上梅开二度,但也不至于这样令人感到羞耻
难耐吧,咋就肥成了那个样子,想到自己现在越发敏感的身体,离夏随即便抛给
丈夫一个媚眼「滑丢丢的身子都是你闹的……」

  魏宗建被妻子这么一说,搞得一头雾水,见妻子扭扭捏捏,或许是怕出门之
后被岳父看出端倪,联想着自己昨晚在吃饭时偷摸妻子大腿的情景,他还以为自
己太过于饥渴,想来有失端严,便忙不迭地松开了手臂,呵呵笑了起来。

  被妻子丢了一句「傻样~」,房门便打开了。

  「快吃饭吧」耳边瞬时响起了岳父那慈祥和蔼的声音,魏宗建不好再磨磨蹭
蹭,迅速走向外间的浴室,心中不断盘算着今日的行程。

  双方子女首次碰面,要给对方留下一个好的印象,最起码别让人家看低了己
方,虽然说是岳父的婚事,今后的生活可也不是他一个人过的,再说还要表示一
番,也不能让岳父自己掏腰包吧,至于剩下的那些杂七杂八的事物,暂且听由妻
子安排,一切以她为主。

  吃饭过后,见岳父站在阳台对着窗外不知又在思考着什么,魏宗建便凑了过
去,看到他的脸上有些平静,隐然间还捎带出来一丝不易觉察的担忧之色,魏宗
建以为岳父心中挂忧,递烟的同时急忙安慰道「爸,您还不换衣服,夏夏都给您
准备出来了呢,咱们先去理发,随后再去焕章那里拍照,时间上绝对没问题的。」
恼人的雨水确实干扰心情,但原因真的是它引起来的吗?魏宗建只知其一,身为
孝子,内里详情他可是一概不知。

  一切准备就绪,迎着小雨一家人便朝着理发馆驶去,先给离响清理一番脸面,
说白了吧,旧人新貌总得顾及一些脸面,虽然老离一再坚持简单朴素,这最基本
的情况还是要处理的,就等理发完毕相约照相馆。

  趁着父亲理发的闲空,这边的离夏给兄弟小勇打过了电话,吩咐他中午早点
过来,别等三请五请,那就没意思了。

  见妻子给内弟打了电话,魏宗建从一旁听了一会儿,自己这个小舅子这些天
倒是安静,听离夏说了,也不知这个兄弟又憋什么呢,既不露面也不表态。离夏
只一个眼神,魏宗建便从离夏的手里接过手机,冲着对面的小勇说道「小勇,今
儿个你跟秀环可得早点过来啊,嗯,中午吃顿便饭,认识一下……看你,怎么又
不说话了。」这个小舅子在那边支支吾吾,不知做着什么,跟他吩咐了几句,也
没有听清他在说些什么,无奈之中,魏宗建只得放下电话。

  阴雨天气,路面上的行人不多,还算清净。到了赵哥的婚纱影楼,张翠华母
子已先一脚来到,哥们赵焕章亲自招待,魏宗建心里挺暖和的。和张氏母子客套
了两句,便交给岳父全权代表,赵哥依旧十足的热情,冲着魏宗建笑道「魏哥,
让他们去二楼吧,那里新进了几款衣服还没试穿,嫂子熟门熟路的,由她陪着也
踏实」。

  二楼特意搞了一些内部场景,各种风格任由顾客选择,瞅今天这个样子,赵
焕章也从魏宗建那里得知了消息,既然不拍外景,那么就干脆多拍些内景,二老
乐意拍些别的题材,一起全都打理,应有尽有。

  这边的一楼,魏宗建带着孩子伙同小兄弟王晓峰,便被赵焕章拉到了一楼一
角的茶座坐了下来。小诚诚环顾着一楼把脚处的电动木马,好奇之下便跑了过去,
这里的环境对他来说并不陌生,摸摸这摸摸那的,便玩耍了起来。

  落座之后,赵焕章指着王晓峰冲着魏宗建说道「这位小兄弟从一中念书呢,
魏哥,瞅这意思,还是你的学弟呢,你们也是第一次碰面吧?」

  见对方生的白白净净、高高挑挑,学生味还挺浓,魏宗建自然知道这个人是
谁了,侧面从妻子那里也了解了一些情况,知道眼前这个小伙子正是张翠华的儿
子,魏宗建倒也并未端着什么架子,报以微笑示意对方喝茶,随即问道「现在的
学习紧吗?玩足球还是打篮球?」

  看王晓峰的身形,应该是个玩球的料,岁数能当王晓峰爸爸的魏宗建随便问
了问,毕竟都是一所母校出来的。

  王晓峰抿了一口茶水,似乎很是惬意的样子,听闻眼前之人是他的学长,马
上开口说道「大姐夫也是一中毕业的,那大姐也一定是一中毕业的吧?哦,现在
的课程还凑合,平时我也踢球的,当前锋的。」

  「会抽烟吧!我跟魏哥那可是几十年的交情了,来我这里就随便一些。」赵
焕章掏出了香烟,递给了魏宗建一根,随即又礼让着王晓峰,见他扫了一眼香烟,
便把火机扔给了王晓峰,还指着魏宗建说道「没事,有你这个大姐夫给你挡着,
你还担心什么。」

  「咱们都是社会人,晓峰的岁数还小,赵哥你可别撺掇,带坏了他啊!」魏
宗建笑着说道,因为不知实情,并未过多劝让王晓峰吸烟。

  这王晓峰看着文绉绉的,开始还摆了摆手,随着赵焕章的示意便架不住热情,
也跟着抽出了一根,点燃吸了起来。

  「哈哈~这就对了,以后进了社会,应该多学学,读书固然是好,将来闯荡
江湖,什么都不会那可不行,魏哥,你说是不是?」说话的同时,赵焕章很是随
意地抻了抻胸口的T恤,脖子上的金链子隔着衣服本来就印出了一道粗愣子,这
下可好,随着衣服的摆动,越发明显,一片璀璨金黄。

  王晓峰在来的时候便已经提前和影楼老板赵焕章碰面了,接触中让他摸不清
对方的底细。此时围坐在一起,瞅着人家的言谈举止和做派,心里一突,不由得
想到了他亲姐姐的那些朋友。话说王晓云在夜总会工作,结实的朋友也是有一定
社会背景的,说话都很敞亮,甚至粗俗,王晓峰曾不止一次看到姐姐的朋友们戴
着同款的项链,记忆犹新,结合眼前赵哥的气势,由不得他不往这方面多想。

  第一次见到大姐夫,王晓峰暗自给他相了相面,揣度中有了初步印象。虽然
对方人高马大,相比较于赵焕章的社会姿态更多了一丝深沉,但人倒是挺随和,
也就没有太过于放在心上。

  「晓峰啊,杨伟老师现在还代课呢吗?」魏宗建脸带笑容侧脸询问了一声。

  「哦,杨主任现在基本上不怎么代课了,主要是指导一下那些代课的数学老
师,保证提高一下学校的升学率。」王晓峰把头低下来的时候,一边吸烟,一边
客气地回答着。

  「杨哥他妈跟他去了美国,多半也是因为杨老师的原因啊!」赵焕章用手搓
着自己的脖颈子,每每思及杨哥,心中挂念,可谓是感慨万千。

  「杨哥也是不乐意看到杨老师,总说杨老师爱慕虚荣太假,他们父子俩本就
不合……哎!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当年球场上的三叉戟之一的杨爽,如今已
经定居在了美国,每年倒是回来一两趟,那也是聚少散多。说到一半便话锋一变,
魏宗建道出了那么一句,由彼思己,他现在的情况也仅仅比杨哥稍微强上一些罢
了,心里头也是五味杂陈。

  听魏哥说起了杨哥的父亲,赵焕章虽说没念高中,也是十分清楚杨老师的为
人,当时听说杨哥的母亲跟着儿子去了美国,连国企的工作都给辞掉了,事后回
忆起来总是震惊连连,他实在搞不懂什么原因会让一个母亲放弃铁饭碗的工作而
随着儿子远走他乡,看来,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并不是简简单单的事情。

  明白魏宗建的心里,摆了摆手,赵焕章笑着说道「不说杨哥了,你跟杨哥俩
人啊,谁也别说谁了,呵呵。对了,魏哥你现在还踢球吗?」

  魏宗建喝了一口茶水,回道「都四十岁了,哪还跑得动啊,我看你现在也发
福了,咱们都老了。」

  赵焕章笑言道「老泰山眼光不错啊,如今就等正日子一喝酒,基本上就把事
办了。」说话间,赵焕章不动声色地从口袋里拿出了一沓子钱放在桌子上,朝着
魏宗建身旁推了过去。

  本待不要,两人眼神相错之际,魏宗建便不再言语,就听焕章说道「有什么
事你就言声儿,缺什么跟我讲」。

  魏宗建摆了摆手道「老爷子不准备大半,简简单单最好,过这一半天,咱们
小洞天一条龙,不醉不归。」

  见赵魏二人说的火热,王晓峰也插不上话,一根烟早已抽完,直愣愣地从那
坐着也不是个事,心里左右琢磨,实在是惦记楼上发生着什么,便忍不住插了一
句嘴「赵哥,厕所在哪里啊?」

  赵焕章指着通往二楼的楼梯方向说道「哦,就在那边楼梯的边上。」

  王晓峰起身打了声招呼,便奔向了楼梯处的厕所。把厕所的门关好,王晓峰
便从口袋里掏出了自带的香烟蹲在马桶上方便,他一边吸烟一边寻思了起来。

  雨天人少,难得清净,不知二楼的情况到底进行如何,如果能借机看到,那
是最好,看不到的话,嘿嘿,兜里的手机可不是吃素的,到时候……

  系裤子时,王晓峰叼着烟卷深吸了一口,烟雾顺着嗓子一直飘到了身体里面,
这一口烟儿吸得实在太猛,竟然让他感觉心跳加速,身体还伴随着眩晕出来。

  推开房门,王晓峰的脑子里依旧晕乎乎的,为了早日上楼一观风景,他刻意
冲着魏宗建说道「姐夫,我去楼上看看」,得了一声「去吧」,王晓峰便深一脚
浅一脚地扶着楼梯的栏杆,踉踉跄跄地走上了二楼。

  来到二楼,举目望去,偌大的空间被打了若干个小的隔断,大小不一。展现
在了王晓峰的眼前。看着里面精致的布局以及以假乱真的虚构实景,还有那大幅
写真的相片墙,比一楼似乎又提高了不止一个档次。

  「趁着年轻,您就多拍拍吧,那边张姨换衣服也快出来了」王晓峰正左顾右
盼,便从不远处听到了这个声音,那声音之甜美动人,不正是日思夜想的女神所
发出来的吗!一拐弯,眼前一亮,荷兰风车麦田独具特色的大背景画面展现在了
王晓峰的面前,再一看,离夏的身影便走进了王晓峰的视线。

  离夏穿着蕾丝圆领的墨色及膝的运动包身裙,虽然穿着普通,便是这么一件
休闲衣服,把她丰满妖娆的身体展现出来,一举一动一颦一笑带着魔力,迷得王
晓峰神魂颠倒,眼睛扫来扫去,似乎醉烟的劲头还在持续,脑子里依旧晕乎乎的。

  离夏胸前的白色87号字母图案衬托在黑底休闲裙的面料之中,非常醒目,
越发显得胸前的肉球饱满丰隆了,在王晓峰看来,里面的乳房似乎也早已被他看
过了无数遍似的,横看竖看百看不厌。

  及膝裙略微在膝盖上面一点,两条白皙匀称的大腿展露在外,味道和胸前的
硕乳平分秋色,同样的成熟丰韵,简直是性感到家了,也让王晓峰的下体猛然觉
醒,直溜溜地挑了起来。

  「晓峰啊!快过来,看看还有什么地方不到位的」见拐角闪现出来一人,离
夏便招手呼唤了起来。

  幸好今日王晓峰穿着的衣服是那种宽松的运动装,遮掩之下并未显形,这要
是穿成了离响那种七分短裤装,丢人是小,搞不好就暴露了行迹,那可不是他王
晓峰所希望见到的。

  「伯父穿的挺好,看起来很年轻啊!」王晓峰略带腼腆地说道,只是看了一
眼便把目光投向了离夏,这话音未落,便听到一旁的屋子里传来了声音。

  「夏夏啊,你给我看看这身衣服合不合适?哦~晓峰来了?」

  「爸,您就听摄影师傅的安排好了,没问题的。」离夏走到父亲身前,替他
整理了一下衣服的领子,叮嘱一番过后便走向了一旁的房间。

  此时,王晓峰的眼里只剩下了女神婀娜的身段,再也无暇顾及别的事情,甩
开了正在拍照的糟老头子,他悄然尾随便走向了试衣间的里头。

  说是试衣间,内里却别有洞天,把窗的一条小长廊里摆放了各式各样的衣服,
再里面它又分了好几个小房间,如果不明就里的话,还真不知道这里面的内容。

  瞥了一眼长廊两侧摆放着的琳琅满目的衣服,王晓峰便倒着那道美丽的身影,
像狗一样捕捉着空气里传来的阵阵清香,悄悄来到了试衣间的门外。

  白色的门板阻拦了视线,别说是单独看看里面的梦里水乡,就连母亲张翠华
的身影都看不到半分,揪的王晓峰的心里七上八下,紧张的同时,忍不住回头看
了一眼,见二道门外的摄影师正在指挥着老男人摆出各种造型,便迅速转身探出
了拇指,轻轻推抵在了房门上。

               (19)

  离夏掩上了试衣间的房门,走了进来。小小的试衣里四白落地,头顶的光线
很是十足,于是小房间里面的情景便一目连然,展现在了眼前。

  房间的面积不大,有个五六平方的样子,除了一把宽大的座椅之外,靠近北
墙最里面还摆放着一面长条镜子,一个烫了头发的女人正穿着一件白色短款婚纱
对着镜子照来照去,她脚上穿着的红色高跟极为醒目,刚才从外面听到的呼唤的
声音便是由她发出来的。

  「张姨,您的眼光真毒啊,这件衣服把您的身材都抖出来,您今天穿着的这
双红色高跟也非常提色,真好,真年轻!」离夏围着张翠华的身前身后转了一遭,
频频点头之际,挑着拇指便笑着称赞了起来。

  「哪有啊,都一把年纪了,还是你更年轻漂亮啊。」张翠华笑容展展地说着,
光滑的脸上确实不显年龄,并且身段苗条,正如离夏所说,这身白色低胸的婚纱
穿在她的身上,光彩夺目,最少年轻了十岁呢。

  脸上欢喜无限,张翠华随意笑着问了一句「刚才外面说话的人是晓峰吗?」

  「嗯,是他。这才多长时间没见,你们母子连心,他这不就过来看看嘛。」
离夏抿嘴笑道,浑然没注意张翠华说话时身体的颤动。

  挽着离夏的手腕,张翠华颇为热情,她整理衣服时冲着离夏说道「哦,夏夏
啊,别总是照顾我们,趁着今天我跟你爸一起拍照,你们全家何不拍上一拍,也
算没白跑来一趟啊!」

  「今天是您跟我爸的婚前纪念,我们就不拍了。」摆了摆手,离夏笑着婉拒
道,今天出门穿着一身休闲包身裙,并未考虑拍照之事。

  「你这身材不拍可惜了,正好趁着现在这个机会,也给我们展示展示。」张
翠华贴近了离夏耳边说道,似乎想到了什么,忙又补充起来「你穿旗袍更显身材
的,外面的衣架上不正好挂着几件呢吗!听赵老板说了,那些衣服是新来的。以
后都是一家人了,就别客气了,对了,也不知道晓峰这孩子找我干什么,我问问
他,正好趁着现在,你把衣服换了。」

  张翠华挽起离夏的手,不容分说便走到了门口,拉开房门正瞅见王晓峰举手
敲门的样子,忙笑着问道「晓峰,什么事啊?」儿子的眼神游弋着,分明带着紧
张,张翠华又岂能不知他的心思,打着马虎眼,借着身体的遮挡,算是替儿子暂
时解了围。

  「哦,刚才的事,嗯!我看到了伯伯在拍照,大姐不是说了要参考参考吗,
我这不就过来了。」初始时的期期艾艾,瞬间便调整了过来,幸好母亲给他圆场,
王晓峰惊出了一声冷汗的同时,鼻尖上便飘来了一股香味,那个特有的香味很容
易让人陶醉的,就在他母亲的身后。

  把门口让了出来,站在试衣间外手的短长廊里,王晓峰便不再言语,只是上
下打量,眼神飘忽,一会儿盯向张翠华的丰腴大腿,一会儿又把目光看向离夏的
滚圆翘臀。

  「对了,夏夏你看,这旗袍装还真不少呢,我给你参谋参谋。哦,晓峰,你
觉得你夏姨穿哪一件好看呢?」张翠华指着衣架上面挂着的衣服问着,很随意,
甚至说到晓峰时,依旧面带笑容,不知何故,还给离夏长了一辈,弄得一旁的离
夏急忙小声说道「张姨,叫姐姐就行了,可不能乱了辈分」。

  「夏姨,嘻嘻,大姐,那件白色的旗袍不错」王晓峰嬉笑着指着不远处的旗
袍说道,说话间,从他那宽松的运动裤里拿出了手机,似是随意摆弄了起来。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走到近前把那件印有荷塘月色的旗袍拿在手里,离夏也
觉得这件白色旗袍不错,于是笑着说道「晓峰的眼够尖,嗯,你们母子的眼光都
那么毒啊。」,离夏莞尔一笑间的成熟丰韵像和煦的春风一样扑面而来,让一旁
的王晓峰再次神魂颠倒。

  「夏姨,哦不,大姐你穿上这件旗袍,这要是再配上丝袜的话,就更绝了」
王晓峰舔着个脸说道,审视着离夏的背影还不忘歪头看了一眼外面拍照的老离。

  「一个小孩子懂得什么,真是的。对了,夏夏啊,我那包里正巧带着两双没
开包的丝袜,走,咱们进去换衣服。」张翠华一见儿子那眉飞色舞的样子,便催
促了离夏一声,心中挂碍老离等得着急,忙又走向外间的门口,冲着拍照的离响
安慰道「老离,再等一等,这就好了」,说完便急匆匆地拉着离夏的胳膊,走进
了里间。

  见母亲走向内室,王晓峰急忙把手机塞给了她,还念叨叨说了一句「回头把
手机放你的包里好了」。

  离夏并未觉察什么异常,也根本没有意识到风险所在,见张姨的儿子把手机
塞给了她,便已经提前走入屋内。

  「你看看,多好的身材,这要是不拍照,我都不答应呢!」关好了房门,张
翠华见离夏脱掉了那件印有数字的纯棉外衫,把白皙姣好的身材展露出来,眼睛
一亮,笑着说了起来。

  定睛观瞧之下,首先映入张翠华眼帘的是离夏穿在身上的黑色蕾丝镶嵌花纹
样式的紧窄三角裤,这条紧窄小的物事把离夏翘挺挺浑圆的大屁股包裹起来,只
是一个随意的动作,便把那滚圆的水蜜桃完全展现出来,竟然还是镂空的,黑白
之间形成的反差,真是肉欲至极,就算风骚如张翠华,心里也是被震撼到了。

  品评着走到了离夏的前面,眼尖的张翠华一扫,便窥到了离夏两腿间的腴肉,
鼓鼓囊囊的贴在了内裤上面,几缕阴毛挣扎着从蕾丝镂空内裤中窜出,交相辉映,
张翠华都能看到离夏肉穴被内裤箍出来的形状,还真是极品到家了呢!

  据闻:鼓囊肥隆的肉穴风景旖旎,沉浸其内的男人最是销魂享受,如果女人
再拥有一身迷死男人的葫芦形状的魔鬼身材,简直可说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让
男人往东他绝不敢往西,就是那样厉害。换而言之,若用粗话解释那葫芦形状便
为奶大臀肥屄嫩,床上致人死地的尤物更是生养的好品种,往往能令男人流连忘
返,不知疲惫,甚至精尽而亡……

  随着离夏身体上的外衫尽除,同款的文胸也毫无保留地展现出来。四分之三
罩杯的胸罩把离夏的肥硕乳房稳稳拖住,乳肉爆挺挤在一起,形成了一道深不见
底的沟壑,随着离夏身体的晃动,不断颤摆,那道深深沟壑相互摩擦,娇嫩的乳
肉蠕动不断中,又岂能是波澜壮阔这几个字便能随便概括出来的。

  隐约间,张翠华透过离夏罩杯下显露出来的乳肉还瞧见了她那胸乳间闪现着
的青筋,可遇不可求的极品已经让同为女人的张翠华深深羡慕起来,凭什么好处
都让她一个人占有了。这且不说,更让张翠华愤恨的是,离夏也算是人近中年了,
脸蛋姣好还依然蜂腰存在,硕乳肥臀简直让她都有些自叹不如了。

  张寡妇之所以黯然神伤,一方面是因为离夏年龄比她要小,各方面都占尽了
优势,还有一个完美家庭;另一方面是因为儿子把目光渐渐盯向了离夏,让张翠
华很有一种被抛弃的感觉,说真的,她不想再回到那段日子,不想再一个人寂寞
了。

  死了丈夫之后,张翠华跟儿子之间扭曲了的母子乱爱,第一开始被儿子强行
占有的时候,张翠华也曾反抗一阵,后来随着时间的推移和次数的增多,本身就
溺爱儿子,半推半就之下张翠华只得选择和面对现实,不能委屈了女人最起码的
生理需求。断了外人之后,她的心里无形中便依赖上了儿子,每每被儿子强行占
有,心里偏生出一种丈夫回来的感觉,甚至比那些外人跟她行房来得还要猛烈刺
激。一次次沉沦在儿子胯下,张翠华的脑子里甚至产生出来儿子就是她的男人,
如不是家境问题,想必她也不会选择老离。

  选择老离的问题上张翠华也是迫于生计,既然知道老离的底细,知道他有女
儿这个强大的靠山,为何不利用好好榨取一番呢,何况眼前女人的丈夫时常不在
家中,完全可以对她放手一搏,这简直是一箭双雕的事情。

  脑子里不断悱恻着自己的境遇,一想到以后生活的改变,张翠华的心中一乐,
暂且丢掉了烦恼,她急忙从一旁的包中取出了丝袜,拆开包装便递给了离夏。

  「这旗袍的颜色也好,配的图案也相当媚光,这要是配上肉色丝袜,嘿,夏
夏啊,你这身子不知得馋坏……还不得馋坏了宗建啊!嗯~穿旗袍的话,你这胸
罩似乎有些碍眼了,我给你看看。」张翠华把手包取了过来,随即像变魔术一般
从里面取出了两个乳贴,她挤着脸谄笑道「夏夏啊,应个景,别嫌弃我。」

  以后可是要跟这个女人一起生活的,离夏也想跟她处好关系,毕竟以后照顾
父亲的事,还得依靠眼前之人的体贴和落实,身为女儿,这也算是替父亲考虑吧。

  「看您说的,哪能啊!」脸上挂满了笑容,离夏坐在了宽条椅子上,她拿起
了那条新开封的丝袜,葱白的小手一卡袜腰,轻轻卷动丝袜,随后便把暖玉一般
的嫩滑脚丫伸了进去。

  白光映照下的屋景画面显得很是唯美,一个成熟艳丽的女子端坐于宽凳上,
一举一动带着优雅从容,举手投足处处散发出熟女丰韵。随着动作,超薄款的肉
色丝袜便泛着肉欲银光,从离夏的脚踝卷起,一直顺着曲线优美的小腿慢慢滑了
上来,在翘起的膝盖处稍稍停顿,便再次顺着那双葱玉柔夷的捻推裹向了离夏健
美丰匀的大腿之上,她起身穿好了那双十厘米高的黑色磨砂高跟鞋,一提一拽,
毫不拖泥带水便把肉色连裤袜提到了纤细的腰肢上。

  离夏伸出了双手,指肚交替轻轻提拉着裤袜,让它们更好地贴近肌肤不起褶
皱,引得一旁的张翠华频频晃动着手机,一个劲儿地称赞不停。

  「夏夏,你这脚丫好嫩啊,长腿也够迷人,难怪我们家,我们家老离总说宗
建视你为心头宝贝,我这个年长你几岁的姐姐看得都眼红呢!」张翠华放低了身
段和姿态,指着离夏的大腿说道。

  「张姨,您看您,又乱了辈分了……呵呵,我都被您夸得找不到北了。」明
知对方说的是奉承话,可哪一个女子不喜欢听到赞美,何况离夏本身确实是个美
人。

  丝袜套在了双腿上,让两条颀长匀称的大腿更显耀眼夺目,犹如抹了一层明
油,又仿若晶晶亮闪的皮膜肉粽,处处散发着诱人的光彩,尤其是在踩穿着黑色
磨砂高跟的情况,单凭这一点来看,虽冰山一角,用尤物二字形容离夏,尽显万
种风情,一点也不为过。

  离夏摘掉了胸前的黑色蕾丝胸罩,把一对白嫩嫩、翘耸耸倒挂在悬崖上的冰
山雪莲展露出来,瞬间便压倒了屋内的四白落地,让它们也低下了头,连白色婚
纱的张翠华都被离夏的光芒掩盖,黯淡了下来。

  离夏胸前撇着八字的乳房挑着弧勾悬荡出来,把两点肉色嫣红的桑葚挑于枝
头,颤肥腻耸绽放出璀璨的光芒,抱团之物果然是夺人二目。而肥腴饱满的乳房
上面若隐若现的青筋不但没有影响整体美观,反而巧夺天工,诠释出一种浑然天
成的自然,简直美不胜收,把离夏一身的母性气息彰显出来,少妇熟韵的味道更
加浓郁了。

  「哎呦~夏夏啊,你可真让我眼红啊!」张翠华尖叫一声,右手摆弄的手机
差点没摔落到地上,她瞪大了眼睛,似乎不敢相信眼前的美景,相形见绌之下,
越发自惭形秽。

  「张姨,您怎么了?」离夏手持乳贴,正琢磨着贴在乳房之上是不是太过于
显眼了,见张翠华一脸惊讶,忙颦起眉头问了一声。

  瞬间张翠华就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她急忙凑到离夏的近前,颇为羡慕地说
道「今天我算是开眼了,难怪老离总向我夸赞你,夏夏你人长得漂亮,这身材保
养的也好哇!」

  这一次,张翠华由衷地说出了心里话,见离夏脸上飘起了红晕,复又笑着说
道「我是真羡慕你呀!」说话的同时,张翠华对着离夏的乳房伸出手来,冷不防
地掂了掂分量,果然是货真价实的宝贝啊!

  「张姨~」离夏羞红着醉人的脸蛋,不着痕迹地躲闪着身子,胸前白腻的乳
鸽更为活跃,潋滟着肉光荡起了涟漪,好大个的俩肉梨啊!

  胸前两团硕乳实在是过于肥腴翘挺了,顿了顿,离夏指着手里的乳贴说道
「要是戴乳贴的话,您看是不是太显眼了呢?」

  「没问题的,刚刚好啊!」张翠华稳住了身体,脸上笑容特别灿烂,像是打
了保票,非常肯定地说着。

  夏姐姐的身材那可绝对不是盖的,人近中年的她早已兑去了青稚,从青春少
妇变成现如今的尤物熟母,奶大臀肥颜值高这三宝占尽,经年累月沉淀出来的韵
味,杀伤力成片成片的,那可是非同一般啊!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虽自信满满,自身的矜持还是让夏姐姐在继母面前害起
羞来,满月上荡起了粉红色的娇霞,散发着璀璨的光芒,那样子可真是迷死人了。

  「跟你在一起啊,我都感觉自己年轻了。」张翠华一招得手,就差手舞足蹈
了,她持臂前伸,犹如指点江山,似乎忘记现在应该把手机收进包中。

  一番玩笑过后,张翠华把那件印有荷塘月色的白色旗袍拿给了离夏,看着她
穿在身上,对着镜子一番比照,连她这个拍婚照的女人都不得不承认,离夏真的
很美,美不胜收,美艳不可方物。

  美艳的女人如同鲜花,总是无意中能够引来男人的驻足,让他们流连忘返,
痴迷于万花丛中,不愿离开。

  门外的王晓峰虽然看不到内里情况,可耳边不时传来了里面的对话,心痒难
耐之下脑子里便闪现出了即将看到的美景,遐思过程中,王晓峰挺着那根粗硕的
第三条腿,脑头便冒出了这样一首艳诗:米脂花姣秀春风,镜妆梳卷美娟容,身
前凝香飘满座,对影成双两惊鸿。

  心头如同迭起的浪花,翻卷扑腾不断,推不开门让王同学心里骂声连连:你
等着,回头看我不收拾你。也不知他说的是张翠华还是指的是离夏,心跳加速的
同时,呼吸也乱了,如果不是因为嗓子眼太小,估计王同学的心脏都会从嘴窜出
来,那叫一个难受。如果不是忌惮外面的人在,不管是老离还是楼底下的赵焕章
以及魏宗建,估计王同学都有破门而入的冲动了。

  盼星星盼月亮,总算盼到了试衣间的房门再次敞开,精虫上脑的王晓峰见到
张翠华和离夏从里面走出来时,兴奋得无以复加,张嘴便说道「妈妈可真漂亮!」

  天知道王晓峰说的这个妈妈到底指的是张翠华还是离夏,或许只有他自己知
道吧!

  「这臭小子就这句话说的还算凑合。」张翠华率先走了出来。一个闪身,便
把身后的离夏彻底暴露出来,随后大开气的白色旗袍一抖,离夏的两条肉色美腿
便迈着莲步,俏生生地走了出来。

  对于王晓峰眼中火辣辣的目光,离夏其实已经感觉到了,并未在意,只不过
在她看来,对方和自己差着那么大的岁数,想来也是青春萌动,男孩子敞露心扉
的一种淳朴表现。

  昂首挺胸,离夏表现得落落大方,见王晓峰一脸痴迷,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那风情万种的成熟丰韵,浑然不知已经把王晓峰怒挺的下体激怒了,随后摇曳着
玲珑有致的身子走了出去。

  「为何把门锁死了?」王晓峰压低了声音质问着母亲,见母亲把手机塞给自
己,虽然心中气恼,但一想到之前的安排,暂时压下心头怒火不去计较,他精湿
的裤裆里早已几度勃起沉浮,此刻眯缝着眼睛,依靠在试衣间外面的门口,一边
看着不远处的花枝招展,一边打开了手机,接好耳机便塞进了自己的耳朵里。

               (20)

  一路走过,总算勉强写到了20章。每每独自面对电脑,心里还是挺慨叹的。
说句真心,嬲的内容还算不错,但整体欠缺丰满,之所以大家喜欢,想必也是因
为它里面那些个激情场景带来的吧!姇,其实是很温馨很美好的,最起码我认为
它升华出来,方方面面都比嬲更充实,或许有些情节不被大家认可,这里我不便
过多透露,还是那句话,找到了心中属于自己的快乐,这是我所希望看到的。后
面一点点展开,不拖拉,链接过程让它更有味道,谢谢!

  离夏原本不想拍照,心里也是存了成全父亲怕抢风头的想法,要不然,早就
提前知会丈夫和儿子了,何必独自一人陪着父亲跑到二楼,当然,熟门熟路另当
别论。

  走向父亲身旁,离夏便早早地看到了父亲合不拢嘴的样子,知道他心里高兴,
便想让出位置,把女一号张翠华推给父亲,哪成想,父亲却朝着摄影师比划了一
下,念叨着跟闺女拍一张,便挽起了离夏的手臂。

  结合了父母身上所有的优点,镜头之下,美轮美奂的场景,虽是欧洲风,但
离夏那一身成熟带有江南水乡气息的旗袍一点不显突兀,更具成熟美艳,一时之
间,风情旖旎,连摄影师都赞不绝口,夸奖离夏身段妖娆。

  虽然看到张翠华一脸笑容,可离夏实在不想冷落了她,换做以往还说的过去,
今天是什么日子?正待解释一二,便听张翠华开口讲了起来「夏夏,那边的江南
水韵正适合你这身行头,晓峰啊,你还站在那里干嘛,没事的话就陪陪你夏,夏
姐照两张。」

  早有一两个别的窗口的摄影师探头探脑打量着外面的风景,见拍照的女主角
喊话,又都认识离夏,忙招呼着,把她请了过来。

  王晓峰的耳朵上挂着一个耳机子,依靠在门框上正瞪大眼睛盯着屏幕,身体
呈现出微微战栗的模样,猛然听到母亲呼唤,嗓子干咽了一口唾液,见那道身影
踩着高跟哒哒走来,急忙关闭手机视频,迅速揣进口袋,随后屁颠屁颠地追了上
去。

  她们这边拍照拍得不亦乐乎,而楼底下的魏宗建和赵焕章也是聊得火热,小
诚诚则是奔来跑去,根本不知楼上发生了什么,他们一行人虽没看到王晓峰的身
影,可谁会想到这么个青春少年会心带龌龊,把目光锁定到了人妻人母离夏的身
上。

  古韵沉积带着翠绿的石桥下面,倒映着的杏花被新燕啄破,一丝氤氲朦朦胧
胧,透着娇婉。两旁浅道上面的青石板,水秀翩然的花纸伞撑起了缠绵,夏了夏
天,总是处处盎然。美人持伞站在画前,一袭荷塘月色映入烟雨江南,除了妩媚
妖娆还透着十足的温婉舒醉,让人分不清到底是画美还是人美,心中不免产生了
一个念头,如果画前没有了美人的出现,恐怕再美的景儿也失了灵魂,没有了味
道。

  不管是荡漾在水面上的乌篷船还是雨巷刻骨铭心的缠绵,诗情画意再好,可
那都是画家笔中描绘出来的,都是虚构的。摆在眼么前的才是最真最美的,也是
最贴近生活的,但有一点可以肯定,王晓峰即便是再如何胆大包天,他也是不敢
冒然试险搂着离夏拍照缠绵的。

  王晓峰站在场外,一双色眼倒是无拘无束,他上下打量着离夏姣好的身段,
从上围的胸脯开始,包括离夏莲藕样的圆润手臂,一路横扫,直到目光投向女人
的高跟鞋子,再反复由下往上,一遍遍视奸着拍照的美娇娘,心情激荡,裤裆挑
枪,早已不知意淫了几多次,把个馋死人的离夏狠狠压在身下蹂躏一番,尽情发
泄了。

  妻不如妾、妾不如偷,王晓峰他狼子野心只想拥着美人入怀,好好体验一把
人母的销魂滋味,尽情宣泄,这种得不到的心境揪得王晓峰的心里越发难捱,迫
使他双腿间的阳具一再怒耸朝天,裤裆里精湿一片,心中不知几百上千次骂着楼
底下的魏宗建,好屄都让狗肏了。殊不知,人家两口子的事情,他一个外人又知
道个屁,还自以为是地认为,只有他能满足离夏的性欲,能在床上喂饱了离夏。

  王晓峰只觉得自己口干舌燥,蠢蠢欲动的心里反复作祟,最后实在忍无可忍
便再次掏出了手机,略带颤抖的双手轻轻举起,嘴里支吾着说道「夏,夏姐,我
也给你拍一张,拍一张好了。」

  见眼前这个眉清目秀的少年紧张兮兮地举起相机,托着纸伞的离夏抿嘴笑道
「好啊!」只说了这么一句,便再次把目光投向了摄像机的镜头。

  见美人笑得妩媚,王晓峰心花怒放的同时,他错动了一下双腿,待仔细观瞧
了一阵过后,发现摄影师傅并未留意到他,稳住手脚便开始按动触屏,随即一张
张清晰的写真便拍进了他的手机,如果身后有人的话,定能一眼发现,王晓峰所
拍的照片全都是离夏身体的局部特写,他也不想想,离夏这要是向他索要手机的
话,他如何解释。

  一个昏头昏脑的家伙,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注定了的悲惨结局,那也是他咎
由自取,怨不得别人。

  随意拍了几张相片满足一下,离夏便收了心思,踩着碎步走向父亲那边,见
父亲尾随张翠华走进试衣间,忙跟了过去。

  「女人换衣服,大男人跟着过来干什么啊」见离夏紧随其后走进着小小的房
间内,张翠华忙推着离响的身体吵吵着。

  如果试衣间的房门关闭,离夏是无论如何也不会进来了,她又不是电灯泡,
就算跟父亲再亲密无间,中间还隔着个张翠华呢,女人总是敏感的,当女儿的总
不能无端给父亲惹事,让他受夹板气。

  见张翠华和父亲打情骂俏,离夏心中暗笑,未等张翠华把父亲推出房间便笑
着转身离开,还差点跟身后跟来的王晓峰撞了个满怀,弄得有些尴尬。

  离响被张翠华推搡着来到门前,眼角的皱纹都被笑容舒展平了,他一边走一
边说道「好好好,我去那边换衣服。」说着话便拉着王晓峰,从容地走向了隔壁
的试衣间。

  走进试衣间,离响三下五除二便把衣服脱了下来,寻摸了一套黑色西服换上,
只是对着镜子照看了几眼,开口询问过王晓峰,见自己打扮得挺好,便迅速走出
房间,敲了敲门催促了两声,见张翠华开了一道门缝,便知会了一声,拉着王晓
峰走了出去。

  王晓峰本人极不情愿地跟在离响身后,心里越发腻歪这个和他抢夺母亲的老
男人,心里除了恶毒的谩骂,再没有别的可以替代发泄的了。见老家伙始终等待,
便催促起来,以一副撺掇的口吻劝说,让离响先行拍照,这王晓峰便借故偷跑了
出来,还口口声声说看看情况,催促一下他母亲赶快过来。

  二次走回试衣间,王晓峰心中的想法无非是听听女神的声音,总也聊胜于无,
好过于跟一个糟老头子一起等待,当他看到女试衣间敞开一道门缝时,脑子里嗡
的一下便炸开了锅,千载难逢的机会终于让他逮找了,天公作美,这都能行,看
来没有什么不可以的了。

  挪动着双腿王晓峰三步并作两步,高抬脚轻落地,还不忘回头观察身后的情
形,确认离响并未跟随过来,于是壮起了胆子,靠近了试衣间的门口。

  兴许刚才对母亲的责问和施压起到了一定作用,才会盼来如此难得的机会,
让王晓峰得偿所愿能够直接面对面地窥视到内里的香艳镜头,见到夏姐赤裸身体
的模样,让他能够见到完全能够当他妈妈的离夏的窈窕身影……

  「才拍几张就不拍了?」张翠华整理衣服的时候,见离夏执意脱掉旗袍,不
免有些意兴阑珊,笑脸也在转身时苦拉下来,心中不免暗骂起来「这么好的肉材
也不懂得风情,端着个架子,有什么了不起啊,你以为我求着你拍啊,什么东西
……还不都是晓峰要看,也不知晓峰看到没有」。数落着离夏的不是,张翠华的
脑子里难免又想到了自己的儿子,于是不免又有些吃醋,心头一片失落落的……

  「晓峰,你在干嘛?」

  王晓峰正隔着门缝聚精会神地盯着里面的一举一动,刚才离夏脱衣更换的所
有过程都让他看了个遍,包括摘掉乳贴,一时之间王晓峰看得那叫一个血脉喷张,
身临其境之下,比看手机里录制的那段还要让他兴奋异常。

  离夏的身体果然白皙丰满,这婀娜曼妙的身段跟王晓峰脑海中想象的不差分
毫,那奶子真肥,还他妈的弹来弹去的,这要是叼上吃它一口,嘿嘿。哎呦,那
大屁股可真他妈的翘啊,我去,撞击起来的味道,滋滋滋,当男人真好。

  呼吸急促的王晓峰在窥视的过程里,右手早已不由自主地揣进了兜里,隔着
几层布料便开始抓住那根几乎要爆炸了的下体,艰难地撸动着,包皮在褪出龟头
时的撑大,无时无刻不在触动他全身敏感而又活跃着的细胞,小腹间火辣辣一片
的感觉和下体黏糊糊的滋味让王晓峰忘我投入其中,身体早已呈现出不可抑制的
颤抖,濒临爆发边缘。

  正忘乎所以,耳边突地响起了炸雷。

  那短短的六个字被老离说出口来,声音不大,却有如五雷轰顶,瞬间开花于
王晓峰的头顶,这种突然袭来的感觉,让原本处于极度兴奋的王晓峰瞬间失控,
紧张导致他的下体再也无法忍受压抑带来的性刺激和性快感,突突地喷射起来,
竟当场在裤裆里射出了精液。

  「啊~哦,哦~这,正准备进去」王晓峰结结巴巴地说着,一脸惶恐不安,
精湿的裤裆让他尴尬异常,扫了一眼离响便把头躲闪开来。

  见王晓峰那躲闪游离的目光,皱起眉头的老离便意识到了问题所在,碍于屋
内还有闺女,何况又是身处影楼,只得压下心头怒火,暂且不去追究。

  走到试衣间的门外,老离和蔼一笑,敲了敲门便对着身后的王晓峰说道「走,
你妈也该换好了衣服了。」随后光明正大地推开了门,走了进去……

  一行人走出影楼时,淅淅沥沥的小雨已经停了,天空依旧阴霾,看来这场说
大不大说小不小的雨一时半会儿还要继续。

  路面上已经有些积水,一些坑坑洼洼的地方更是浑浊一片,虽然时间尚早,
但也不能在露天闲聊吧,未免不近人情,这时候由离夏驱车载着大家直奔仙客来
酒楼而去,只等一会儿人到齐了,相互引荐认识,也算是有个交代。

  大约十一点左右,小勇夫妇便赶了过来,紧随其后是王晓云夫妇,两家人真
正意义上的首次碰面,便是在这个阴雨暂停的时间里,相约聚在了仙客来的二楼
包间里。

  「这位想必就是大舅吧,哦,伯父,伯父好,这是我的名片,有什么事您就
给我打电话,咱们一句话就给您办了。」王晓云的男人掏出了名片递给了离响,
随后对着离响伸出了粗实的胳膊,那一脸横丝肉笑得特别灿烂,说不出的客气热
情,随后又朝着魏宗建和小勇相互握手,表现得极为亲切。

  魏宗建伸出了手臂回礼,一番谦让过后,便各自寻找位子坐下。原本两家该
以双方父母分界落座,王晓云的男人却偏偏提议,男女各自一方,省得离得太远
喝酒也不痛快。

  魏宗建并未反对什么,他陪在岳父身边坐了下来,一旁的小勇皱了皱眉,有
些不屑,眨眼便被对面的离夏接过话茬,压住了阵脚。

  王晓云见自家男人跃跃欲试,也随着抄起了一旁的茅台,她偷眼瞟了一下身
旁的离夏,见对方果然明艳端丽,便趁着服务员上菜的机会,叽叽喳喳地问个没
完没了,工作单位在哪里?在单位什么职称?像盘查户口一般,再配合她那一脸
的浓妆艳抹,令桌子对面的离勇都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大姐呀,今天这个日子应该喝酒,就不要喝那些饮料了吧」离夏端着奶茶
先给张翠华倒满了杯子,正要继续,便被王晓云拦了下来,随后就看王晓云抄起
了白酒瓶子,一把抢过了离夏身前的杯子,给离夏的杯子斟满了白酒。

  魏宗建起身拦道「她不能喝,还是别喝了」,一旁的小勇撇了撇嘴,站起身
来直接走到离夏身前,嘻哈笑道「没事,我替我姐来」,说着,毫不犹豫就把酒
杯端在了自己的手中,还不忘冲着他的外甥小诚诚念道「把你的杯子给你妈妈」。

  王晓云一愣,随后笑道「今儿个不是高兴吗,大姐多少也要喝一点吧。」说
完,从包里掏出了坤烟,大庭广众之下,第一次双方家庭成员见面认识便毫不拘
束地点燃了起来,瞅那意思,也是个见过世面的人儿。

  自从知道妻子怀孕,虽然并未检查,可魏宗建并不马虎,他见内弟沉不住气,
也就没有动身,此刻见桌面上的气氛挺活跃,便举起了酒杯唱道「再过一个礼拜,
就是二老结婚的大喜日子,祝二老身体康健,相互体贴。」

  见丈夫率先表态,离夏也站起了身子,端着杯子冲着众人一晃,随后对着离
响和张翠华笑道「以奶茶代酒,我提前祝福爸爸和张姨生活愉快、幸福美满。」

  离夏两口子率先表态,小勇和秀环也同时起身祝贺,随后王晓云夫妇和王晓
峰也站起身来,一同举杯祝福。

  老离坐在上首位,忙不断摆手示意,他笑着说道「都坐下都坐下,简简单单
的挺好,都别拘束着,吃个便饭咱们就成了一家人了。」老离开口唱响了主旋律,
随后雅间里又恢复了热闹。

  穷在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不信但看杯中酒,杯杯先劝有钱人。

  对于离夏夫妇,王晓云两口子表现得实在是过分的热情,似乎忘记了今天的
主角到底是谁了,男人守着魏宗建不停吆喝,问长问短。女人也是频频举杯,问
一些莫名其妙的投资问题。没一会儿功夫,屋子里便有些烟雾缭绕,空调的冷风
吹徐过来更加呛人,离夏只感心里一阵憋闷,干呕一声便告了个罪,从屋子里急
匆匆地走了出去。

  饭局上本来是烟酒不拘的,对于闺女的这种情形,老离在之前见到过一次,
这种现象再次发生,老离的心里一动,虽未明说,眼神却瞅向了他的姑爷。

  当着外人的面,魏宗建只字未提,他对着岳父笑了笑便默默起身走到窗前,
敞开窗子的房间没一会儿便涌入了清凉,烟气也渐渐淡了下来。

  耳边叽叽喳喳的声音,老离还是听到了一些话语,也意识到了闺女作呕的原
因,他定睛瞅着饭桌前的香烟,一咬牙仰头干了杯中的白酒,随即抄起香烟不动
声色地揣进了口袋。

  杯筹交错,尽看王晓云夫妇表演了,甚至在离夏回座之后依旧毫不收敛,弄
得离夏心里直犯嘀咕,这两口子到底什么来路,首次见面就如此热情,未免太假
了吧。

  这世间自有一种人,说他物以类聚,显然是恰如其分的。王晓云夫妇,说是
夫妇,实则关系不清不楚。这个王晓云在夜总会工作,早已离婚,跟夜总会里面
的人胡拉狗扯,简直疯到家了。王晓云支持母亲张翠华再婚,她到底是个什么心
态,无非就是想占占便宜,想从离响家中捞些实惠,全然一副贪财爱小的社会风
气,至于说关心不关心她母亲,这个已经不在王晓云的考虑范围了。

  「肏,这酒不错,味够地道的,将来有什么事,几位哥哥给我来个电话,我
都给你们办了,吹牛逼办不了。」王晓云的姘头喝得有些帽歪,大着舌头说道,
渐渐露出了社会人的马脚。再看王晓云也好不到哪里,一手夹烟一手持酒,过度
纵欲下的眼袋深沉,一脸的浓妆越发让人看得碍眼,偏还臭不觉闷,自我感觉良
好。

  小勇挤着眉头,冲着姐夫说道「办了?不就是花钱了事吗!」离勇结实的朋
友也不少,有什么事儿需要外人办的,他还真不屑眼前这个吹牛逼的后生小子。

  「爸,您少喝点」离夏见父亲有些超标,忙起身走到近前,持手压在了离响
拿着酒杯的手上,示意父亲少喝。

  两杯白酒对于年轻人来说并不算多,可老离已经五十九岁不再年轻了,他现
在正朝着第三杯喝去,担心父亲的身体,心细的离夏心疼父亲,便直接阻拦了下
来。

  以往的量都是两杯标准,老离年轻时在外面可没少喝多过,回家后自然是经
常挨骂挨批,自打老伴去世,本应是海阔天空,今天缝上高兴的日子难免有些收
手不住,要不是闺女按住他的酒杯,老离还真没注意自己喝超量了。

  「夏夏,这才刚喝完第二杯啊……呵呵~爸爸听你的。」

  压着父亲的酒杯,离夏凝视着父亲,直到父亲手中的酒杯慢慢放到了餐桌上。

  如此熟悉的脸庞,已经看了好几十年了,见他终于露出欢颜,离夏的心里也
在为父亲默默欢喜着。可酒多伤身,爱喝也要控制节奏。想着想着,离夏的眼中
便没有了外人,连枕边人的丈夫似乎都已消失,只有父亲那熟悉的脸庞依然笑容
清晰,而耳边似乎也听不到任何别的声音,唯留下那句「爸听你的」,这才让离
夏心里踏实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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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前时区 GMT+8, 现在时间是 2024-5-9 21:5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