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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骨柔情] 【淫姬骄阳传】(1-5)【作者:不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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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姬骄阳传】(1-5)【作者:不详】

作者:不详
字数:32790


                回目

         1、公子巨阳三折戟丝娘淫屄四逞威

        2、论阴阳丝娘说秘技分高下春红试新招

        3、图报复兄弟服春药大交兵姐妹惩屄奴

        4、含羞恼月仙骑公子挟怨愤丝娘战铁枪

  5 、遭淫辱杨舍床上诈死,丧威风阮雄足下遭擒

                ——

         1、公子巨阳三折戟丝娘淫屄四逞威

  公子醉醺醺进了洞房,却见丝娘早已赤身裸体,横卧榻上,玉乳蜂腰茂草桃
源,妙处毕呈,更兼樱唇带喜,杏眼含春。公子笑道:「小淫妇,这般急色。」
丝娘道:「说甚废话,赶紧上来,今夜老娘要与你战个通宵。」公子道:「只怕
你小屄没有这么大胃口。」丝娘笑道:「且看谁在胯下称臣。」

  公子见丝娘淫性勃勃,便甩了衣衫,兴冲冲上塌,挺起红通通紫微微的大肉
棒,就欲直捣黄龙。丝娘却玉手轻扬,拦住了公子,道:「今夜大战,不同以往。
老娘不占你的便宜。」公子愕然道:「怎么叫做占我的便宜?」丝娘道:「你今
日忙里忙外,身子疲惫,老娘若战败了你,你又要说三道四。咱们提前说好,免
得你事后赖账。」公子大笑道:「小淫妇偏这多古怪!便依了你,说说怎样才算
公正?」丝娘道:「若依得我,条件有三。」公子奇道:「还有这多条件?」丝
娘不睬他,续道:「一是你可事先服下助兴药物一颗,二则今夜老娘在上面,你
不要动,只让老娘出力操你。三则败者要答应胜者一个要求。」话音未落,公子
仰天大笑,道:「你这淫妇,往日做张做势,夸口说数十人在你胯下称臣,被你
操得人事不醒,但本公子与你作战,何曾输过一次?为何今日又大言炎炎?若依
了你的条件,本公子再输,还敢在你面前抬头么?我也不说我胜了如何,如本公
子败在你的屄下,任你处置。」丝娘取了一粒三鞭丸,交与公子,冷笑道:「不
用任我处置,若是你先丢了,要早晚为老娘舔脚!」公子见丝娘一本正经,心下
惊诧,却坚信自己不会败阵,吃了药后,打了个哈哈,道:「若是你输了,要日
日为我吮屌。」丝娘道:「君子一言,快马一鞭。服药之后,让你看老娘小屄的
厉害!」

  那公子的阳物本来已经涨得挺直,服药之后,愈加暴怒,足有七寸来长,径
寸粗细。龟头又紫又红,摇摇晃晃,直欲择人而噬。丝娘见火候到了,一把将公
子推到,双腿一分,已端端正正骑在公子身上,丝娘俯下身来,将樱唇凑在公子
耳边,轻声道:「相公,今夜老娘要操死你!」

  公子大讶,还没来得及答话,丝娘的小屄已经紧紧套住了公子肉棒,公子只
觉一阵快美,竟是从所未有的舒爽,心中一凛,急忙收束心神,从容应战。

  丝娘见了公子神情,格格一笑,道:「相公,老娘的小屄,擅长套、夹、挺、
转、吸,今夜要你一一领教。」话音未落,丝娘已提起雪白的臀部,将公子长枪
完全吐出,只屄口抵着枪眼,轻轻磨荡。一阵异样的快感传来,公子不由闷哼了
一声,身子一缩,将肉棒抽回数分,丝娘一声浪笑:「还想金蝉脱壳?」腰胯只
一挺,小屄已将肉棒牢牢含住,雪臀猛地坐落,竟是一下到底,将公子肉棒完全
吞没。公子一口长气还未吐出,丝娘已振起柳腰,不到盏茶时间,竟连套了千余
下。公子虽然有些手段,但被丝娘骑得死死的,几度想抽了肉棒,歇息一番而不
可得,只得任由丝娘狠操,霎时间那肉棒勃勃跳动,马眼开张,已到了丢精的边
缘。公子大惊,急急深吸一口气,将喷射之感压住,刚想挺身反击,丝娘已不再
起落,只死死压住公子,那小屄将肉棒紧紧夹住,小腹急速收缩,公子只觉丝娘
的小屄内阴肉滚滚,一波一波,不断挤压自己的肉棒,从根部直到龟头,无一处
不火烫,无一处不舒服。刚刚稳定的肉棒再一次跳动起来,公子情不自禁地哼了
两哼,丝娘见时机已到,小屄阴肉用力,狠命一夹,只听得公子大哼一声,腰部
疯狂挺动,一股股阳精直喷出来,射入小屄深处。

  丝娘的小屄阴肉放松,不再狠夹,却又急速套弄,让那肉棒喷射不止。公子
舒爽之极,心中却极为恐惧,盖因公子虽然风流不羁,也曾日夜欢淫,却从未曾
射过这许多。公子极力挣扎,肉棒终于停止喷射,却仍被丝娘的小屄紧紧含住。

  丝娘见公子战败,展颜一笑,道:「如何?从明日起,相公要为老娘舔脚了。」
公子皱眉道:「这个,偶尔失手,算不得什么。岂能以一次成败论英雄?」丝娘
道:「早知你要抵赖,所以老娘才让你吃药。放心,你还有机会翻本。」公子精
神一振,道:「怎样才算翻本?」丝娘道:「第一次这样快,确是你身体疲累,
老娘也不为己甚。你可养精蓄锐,一刻钟后,依然是老娘在上,你老实躺着,让
老娘狠狠操你。不过丑话说在前头,若是相公这一次再输,又待怎样?」公子心
中寻思道:「小淫妇突然厉害了许多,最好不要把话说满,但肉棒丢过一次之后,
虽硬度不比从前,但却更加耐战。再说,丝娘毕竟是女流之辈,体力有限,第二
次再战,绝不会有现今的体力。」遂道:「若是再输,心服口服,为老婆舔脚也
是应该的。」丝娘格格浪笑,道:「老娘办事公允,既允许你翻本,我的条件也
要更改。」公子疑惑道:「还要更改什么?」丝娘忽然媚眼如丝,脸现红晕,低
声道:「只怕相公不肯。」公子道:「你我也是夫妻,直说罢了。」丝娘道:
「相公知道,老娘的小屄有些特殊,如相公不是对手,屡战屡败,相公可有办法,
满足小屄的淫欲?」公子一呆,道:「我不会那么不济吧?」丝娘扭捏道:「若
是相公真的不济,烦请相公日夜为老娘舔屄。」公子怒道:「俗话说夫为妻纲,
你怎肯要我做这等事?」丝娘见公子变了脸,便也沉下脸来,冷笑道:「相公若
战胜了老娘的小屄,自然夫为妻纲。如果你今夜被我的小屄操得连连哀求饶命,
甚至不省人事,还说什么纲不纲的。老娘操你的鸡巴不成,只好操你的舌头!」
公子大怒,手撑床榻,就想翻身坐起。

  丝娘哪肯放他?一双玉手压住公子肩膀,将他牢牢按住,那小屄开始逞威,
连夹带套地狠操起来。公子本已经失了兴致,却因药力发作,那肉棒还是铁硬,
又因丝娘骑得结实,逃又逃不了,战又战不得,竟真的成了待宰羔羊一般。

  公子大愤,索性收了身心,应战到底。腰胯连连上挺,想直捣花心,一战成
功。不料那花心深不可测,也不知道丝娘用了什么法子,往常轻易刺探之地竟茫
无着落。公子心知不妙,赶紧停止反击,紧锁精关,期待丝娘疲累之时,再展雄
风。

  岂知这样一来,是战是停,主动尽在丝娘。公子那红通通紫微微的肉棒,空
有威武之形,却只能被动挨打,任凭小屄蹂躏。丝娘见公子连反击的能力也无,
冷笑一声,放出自己的真本事,吞、吐、吮、咂、挺、套、转、磨,各式花活轮
番上阵,操了个不亦乐乎。等到丝娘香汗微微,鼻息细细之时,竟过去了半个时
辰。

  虽说公子一直不动,体力消耗不大,但也禁不住这般操弄,猛可地丝娘一声
尖叫,那小屄直操下来,直到肉棒根部,公子一喜,以为时机已到,挺身反击,
不料丝娘小屄内花心忽吐,主动裹住肉棒的马眼,公子一愣之际,那花心仿佛婴
儿小嘴儿,死死含住龟头,开始有节奏地吸吮起来。这吸力好生巨大,竟将公子
的身子吸离了床榻。

  这情景诡异之极:丝娘原本双腿分开,取半蹲之式,骑跨在公子身上,现在
丝娘竟缓缓站起,单靠小屄的吸力,将公子从榻上提了起来。事已至此,公子的
精关哪里还收束的住?公子一声低吼,狂叫一声道:「好……好厉害的小屄!」
话音未落,那阳精又疯狂喷射出来。

  丝娘缓缓蹲下,恢复普通的骑跨姿势,杏眼微合,红晕满腮,那樱唇更是娇
艳欲滴,似乎得了公子阳精之后,丝娘愈加美艳,也越加淫荡了。

  这一次公子射得实在太多,到后来公子只觉腹内空空,那肉棒还是不住抽搐,
也不知还在喷些什么,直是无止无休。公子只知道喷射的感觉早已由极度的舒爽
变为剧烈的抽痛,渐渐头脑昏晕,公子知道不妙,咬住舌尖,刺痛之下,终于清
醒过来。

  丝娘志得意满,浪笑连连,将小屄轻轻放开,站起身来,挪了两步,骑到公
子脸上,将小屄凑到公子嘴边,笑盈盈地道:「相公,老老实实地舔吧!」

  公子虽然疲累欲死,却因咬破了舌尖,神智清醒如常,他惊异地发现,自己
射了那么多阳精,丝娘的小屄却干爽之极,连一丝阴液也不见,只略带些腥臊气
味。公子虚弱地道:「小淫妇,今夜且放过你,咱们明日再战。」说罢将头一偏,
双唇紧闭,对丝娘的要求全然不理不睬。

  丝娘似乎早有预料,只冷冷一笑,道:「相公放过了小淫妇,小淫妇却不放
过相公。你如不肯为老娘舔屄,那老娘只好不客气了。」公子怒道:「难道你现
在对我客气得很么?」丝娘道:「老娘事先已经说好,哪个败阵,哪个服输。现
在公子被老娘连操两次,连败两阵,却一味耍赖,你道老娘不能再狠操你一次不
成?」公子知道自己的肉棒早已萎软,成了蚯蚓模样,只怕三五天也行不得房,
索性抵赖到底:「小淫妇,老子要睡了,休得再来聒噪。」

  丝娘冷冷一笑,也不多话,只退后两步,再次骑坐在公子身上,公子泄得骨
软筋酥全身无力,只由得她舞弄,双眼闭合,只是渴睡。忽觉萎软的肉棒一阵火
热,睁眼看时,却是丝娘不知将什么药水抹在肉棒了之上,公子大惊,翻身坐起,
想要抽身而走。丝娘哪里肯放,一双玉手死死按住公子肩头,再次将公子放倒,
公子只叫得一声「苦也」,便觉得肉棒渐渐挺直,竟又被丝娘的小屄紧紧包住了。

  丝娘冷冷道:「现在你若肯为老娘舔屄,老娘就饶了你,不然,休怪老娘屄
下无情。」公子骂道:「小淫妇,你这千人骑的烂屄,有本事就使出来,想让本
公子为你舔屄,休想!」丝娘雪臀起落,轻轻坐了几下,将樱唇贴在公子耳边,
腻声道:「老娘的小屄,不是被千人骑的,倒是曾经骑过百八十人,滋味如何,
你也知道了。你方才骂得好爽,逗得老娘兴起,没奈何,只好再拿你的鸡巴出气。」

  言语方罢,丝娘雪臀摇动,这一番却是忽急忽缓,小屄也忽紧忽松,全然自
在如意。操了近一个时辰,丝娘也渐渐放开淫声,呻吟连连,甚而大呼小叫。往
常公子听了丝娘淫声,只觉得分外有趣,如今听了,却是又惊又恐,不知这浪女
又想用什么新花样来蹂躏自己。丝娘哼了几声,忽然恶狠狠地道:「这鸡巴这般
可恶,居然还不交货,索性夹断它了事。」说罢,小屄越夹越紧,复上下起落,
不住套弄,那小屄内的阴肉原本光滑之极,夹紧之后,竟渐渐有了变化,仿佛阴
肉中裹挟了许多砂石,磨得那肉棒又痒又麻又痛,偏偏又有一番别样的舒适,逐
渐升腾。公子早已全身酸软无力,全副精神都放在这肉棒之上,随着这别样的舒
适袭来,公子神智终于不再清明,口里咦咦喔喔,倒真似一个被奸淫的女人快要
泄身的模样。丝娘见公子在自己胯下不断呻吟,兴致更高,忽地伏在公子身上,
将雪臀拼命地挺动,其势如狂风骤雨,挺动之际,那小屄又紧紧含住肉棒,不断
吸吮咂弄,直操得公子魂飞天外,口中只叫得一声:「好浪屄,操杀我也!」原
本早已被丝娘吸干的阳精,竟又不知从哪里喷涌而出。

  这一番喷射不要紧,只射得公子腰跨翻腾,吼叫入牛,险些将丝娘抛将下来,
丝娘也娇吟不止,青丝飞扬,椒乳乱颤,那小屄却不肯放松,依旧狂吸猛套,恨
不得将公子肉棒吞进肚里。公子经了这一番狠操,渐渐气断声嘶,眼见得出的气
多,入的气少,丝娘兀自乱颠乱耸,将雪臀舞得风车相似,待丝娘发觉不对,公
子早已声息俱无,竟真的被丝娘活生生操死了!

  丝娘却并不慌乱,用小屄紧紧擒住肉棒,俯下身来,张开樱桃小口,伸出丁
香之舌,挑开公子牙关,将一口活气渡将过去,反复了十几次,公子方才醒来,
口中呻吟道:「操死我也……」丝娘见公子醒转,又直起腰来,连操数下,公子
急忙告饶道:「饶……饶命啊。不……不要操了,再,再操真要死了。」丝娘笑
道:「现在肯为老娘舔屄了么?」公子犹闭目不答,丝娘见了,又连操了十几下,
公子终于长叹一声,告饶道:「不要操了。我为你舔屄便是。」丝娘浪笑一声,
道:「早知如此,何必当初?方才若是应了,也不用险些儿被老娘操死。」

  这丝娘真是淫浪无匹,连番作战近两个时辰,不但不见疲累反而越加神采奕
奕。丝娘一边浪笑,一边将屄口凑近公子的嘴巴,娇声道:「好好地舔吧,让老
娘好好爽一爽。」公子艰难地伸出舌头,舔吮起丝娘的小屄来。

  公子才舔得几下,丝娘已浪叫起来,道:「好贱舌头,比那中看不中用的肉
棒强多了,再舔啊,快些、用力些。」公子屈辱之极,涕泪横流,丝娘哪里管他,
蛮腰连连挺动,不断奸淫着公子的舌头。这一次颇有不同,丝娘的小屄里淫液淋
漓,弄得公子口鼻里尽是淫水,连呼吸也艰难起来。

  也不知多了多久,公子舌头渐渐麻木,连被咬破的舌尖也已失去知觉,丝娘
兀自奋力奸淫,腰胯撞击之下,公子又神智昏昏,不知所以,舌头也没了力气。
丝娘奋力许久,终究无法泄身,急得紧咬银牙,忽地站起身来,伸出纤纤玉手,
一把抓住了公子发髻,将公子提将起来,半靠在床榻之上,却并不松手,将公子
的头塞在自己胯下,玉屄压在公子脸上,稍作调整,深吸了一口长气,把玉屄在
公子脸上摩擦数下,便腰腿一齐发力狠操,公子被操得头昏眼花,连求饶的整话
也说不出,只是一味呀呀哀叫,哪知丝娘平生最喜的,就是男子在她胯下的呻吟,
公子叫得越哀,丝娘淫情愈炽,腰胯挺得越急,小屄操得越猛。忽然丝娘一叠声
地低声急念:「操死你、操死你、操死你、操死你……操、操、操、操、操、操
——」这急叫终于连成一片,成了一声尖利的吼叫:「操死你啊……」丝娘猛地
放脱了公子,小屄中喷出一股雪练般的阴精,直射在公子脸上,浇得公子满头满
脸尽是淫液。

  公子本已奄奄一息,一丝两气,被这股滚烫的阴精一射,又昏了过去。

        2、论阴阳丝娘说秘技分高下春红试新招

  却说丝娘淫性大发,将公子百般摆布,终于丢了阴精,将公子射得昏晕在榻
上,自身也意满心舒,只望着公子吃吃地笑。正得意间,忽听得窗外有人低低地
惊呼了一声。

  丝娘微微一惊,娇声喝问:「是谁?」却无人回答,只一阵碎碎的脚步,急
急地去了。

  丝娘柳眉微蹙,已知就里,也不追赶,起身下床,草草地洗了身子,又取了
簇新的丝巾,将公子脸上的淫液拭净,复将公子身子舒展开来,盖妥了锦被。丝
娘忙了一气,公子也已醒转,只觉得头目森然,耳内嗡嗡作响,知道伤了身子,
不禁叹息道:「半世英名,毁于一旦!早知你的小屄如此猛恶,怎敢收你入房?」
丝娘笑道:「相公不必忧心,今夜一战,只为立个规矩,让相公不可小觑天下女
子。至于身子,且放宽心,将养十余日,保管你雄风依旧。」公子叹息道:「只
求你别再这样狠操,少让我舔几次屄,也就是了。哪里还有什么雄风?」丝娘吃
吃而笑,挺了挺下身,将小屄在公子眼前晃了几晃,道:「我允你,只怕它不允
你。」公子转头不语。

  丝娘下得床来,从密封的食盒中取了一碗参汤,端至公子口边,柔声道:
「且喝了它,再睡不迟。」公子心中稍慰,勉力抬起头来,喝了参汤,沉沉睡了。

  丝娘正想入睡,却听得有人急急敲门。穿了衣衫,打开房门,只见门外站了
两个女子,正是大娘月仙和侍婢春红,两人均是一脸惊慌之色。

  却原来,方才在窗外低呼者,乃是侍婢春红。

  公子今日迎娶丝娘,最恼的不是大娘月仙,反是这侍婢春红。这春红身材小
巧,体态玲珑,举止风骚,淫媚入骨。先时随了月仙陪嫁入府,未及一月,与另
一侍婢碧荷,俱被公子收服。月仙虽知就里,奈何床战不敌公子,不是纳降书,
就是递顺表,只得任由公子胡来。

  这春红心气甚高,以为早是公子之人,便巴着二夫人的名号,哪知公子迎娶
了丝娘,虽是侍妾名目,却是有了名分的,春红之郁郁可知。

  入夜之后,碧荷已草草睡下,这春红却芳心鹿撞,念及公子与自己的旖旎风
光,一时情难自已,免不了将纤纤玉指代了公子肉棒,或点按揉搓,或抽插冲撞,
一连舞弄了大半夜,却不得饱足。恼得这春红银牙乱咬,恨恨连声,当下不管不
顾,弄醒了碧荷,索性做些假凤虚凰之事,一时间被翻红浪,玉体横陈,淫液飞
溅,连被子都弄湿了。正耍得兴起,春红忽然噗嗤一笑,碧荷奇道:「小浪蹄子,
有什么好笑?」春红道:「我笑那新来的姨娘,现在不知怎样求饶哩。」碧荷道:
「有甚不知?大略和你一样,只说些拜年的话儿吧。」春红听了,越发情动,抱
着碧荷哼哼唧唧,小屄相互迎送,直撞得啪啪作响。忽而两人齐声长吟,一起丢
了。

  虽说大泄了一次,春红却依旧淫性勃勃,一心想着公子狠操丝娘的模样,见
碧荷又已睡去,干脆穿了衣衫,蹑手蹑脚地潜至丝娘所住的西房之前。此时正是
丝娘大发淫威,拽了公子发髻,用玉屄猛操公子颜面之时。春红听得声音有异,
便用手指蘸了唾沫,点破了窗纸,定睛看时,恰见公子被操得头昏眼花,连求饶
的整话也说不出,只呀呀哀叫。这一惊非同小可,又见丝娘腰胯狂挺,尖叫之后,
阴精直射,竟将公子操得生死不知,春红唬得战战兢兢,腰腿俱软,一声惊呼,
转身就跑。

  这春红气喘吁吁,一路跑到月仙居所,也不管夜深人静,连声叫喊:「小姐,
小姐开门,出大事了。」

  那月仙是温柔敦厚之人,虽然公子浪荡无行,月仙却谨守妇德,不恼不妒。
只是依着规矩,公子与丝娘欢好之后,应回月仙房中安睡,是故月仙虽困倦已极,
仍在苦苦等待。此时听得春红声音,将月仙唬了一跳,急忙披衣下床,急急开门,
骂道:「丫头,这样失张失致,要死么?」春红急道:「不是我要死,是老爷要
死了!」月仙一惊,问道:「你这丧门星,胡说些甚么?老爷不是在新姨娘房里
么?」春红答道:「那新来的姨娘好生厉害,把老爷操死了!」月仙面色一红,
怒道:「又来胡说!老爷何等本领,怎能……」春红急了,道:「真的,我亲眼
看见的。老爷给她操得一个劲地哭,又哀求饶命,那破货还不肯饶,直直把老爷
操死了!」月仙听得此话,不觉两眼发直,又是恼恨,又是怜惜,一时间气满胸
膛,呆立无语。

  春红见小姐如此,吓得慌了,连叫小姐不止。月仙定了定神,道:「你且带
路,待我看个究竟。」

  却说丝娘见了月仙、春红,连忙向月仙行礼道:「不知大姐到来,有失远迎,
恕罪恕罪。」月仙心下焦急,道:「相公呢?」丝娘抿嘴一笑道:「大姐,相公
夜宿于此,虽然于理不合,只是相公疲累,已经安歇了。待小妹叫醒了他,与大
姐一起回吧。」月仙近得床来,见公子面色红润,呼吸匀净,心早已放下打扮,
听了丝娘言语,反觉得自己过于冒失,不觉赧颜道:「这倒不必了,妹妹也安歇
吧。」说罢捏了春红,急匆匆去了。

  次日清晨,丝娘梳洗已毕,早早来给月仙问安,却见月仙面容憔悴,顶了两
个大大的眼圈,不由心中发笑。姐妹见了礼,春红、碧荷上了茶,月仙便道:
「妹妹倒是好早,不知相公起了没有?」丝娘敛容道:「昨夜姐姐前去查探,小
妹明白就里,不过是担心公子身子。不瞒姐姐说,夜里相公兴致勃勃,与小妹连
战了三四场,亏得小妹有些法子,侥幸胜了三分。不过姐姐无须担心,相公虽然
疲累,将养三五日,便会勇猛如昔。」月仙听了这话,倒与春红所说合了符节,
脸色一沉,道:「妹妹燕尔新婚,这次便罢了,以后还要节制些才好。」丝娘笑
道:「姐姐说得是。不过姐姐是过来人,知道那个时节,只怕由不得自己。小妹
在行里时,见了多少姐妹,嘴里喊着要死,到底还是要干,不肯放过一次。」月
仙也笑了。

  春红却留了心,道:「二娘,你说有些法子,难道便是小厮们说的采战之术?」
丝娘媚眼乜斜,道:「你这小妮子,也知道采战?」春红忙乱道:「哪里知道甚
么,只曾听老爷身边的小厮陈福陈禄嘴里冒过一两句罢了。」丝娘笑道:「这些
小厮,懂得甚么?就是咱们老爷,也只是禀赋天生,哪里知道采战?若真是高手,
还须得将养么?」碧荷到底懵懂,直吼吼地道:「老爷也不懂?二娘不知道,老
爷好厉害的,不信你问问小姐。」月仙骂道:「小蹄子,又胡说!」四人笑作一
团。

  丝娘正色道:「姐姐若是不知,小妹倒可解说一二。」月仙面上发红,道:
「我不想听,你爱说不说。」丝娘吃吃笑道:「好,我说。姐姐爱听不听。」春
红给丝娘沏了茶,催道:「二娘,您说吧。碧荷这小妮子等不及了。」四人又笑。

  丝娘道:「人常道男主外,女主内。何哉?盖因男子魁伟有力,能耕作渔猎,
善征战杀伐,女子纤细柔弱,可洗衣煮饭,生儿育女。但柔能克刚,女可制男。
天下男子,无论帝王将相,贩夫走卒,一入房纬,无不对女子俯首称臣。」春红
掩口道:「我可真是不信。」丝娘笑道:「休得多嘴。你单知道老爷在床上能征
惯战,不知在此事上,男女颇为不同。」碧荷道:「怎么个不同?」丝娘道:
「男子十六七,阳精最足,女子二八时,体弱身轻,此时成婚,女子多不敌男子。
至三十许岁,女子欲情方浓,男子身子却日渐弱了,那时便是女强男弱,若是到
得四十许时,女子常求一畅快而不可得,所以四十岁的男子十有八九都是惧内的,
所惧者何?惧女子之淫欲也。男子多喜少女,因少女不耐战,女子多喜少男,却
是喜欢少男之勇猛。四十岁时,贞洁的女子,淫欲不满,常多饮多食,是故中年
女子多肥胖,淫荡些的,便会红杏出墙,偷情养汉,做出种种丑事。其实怪不得
这些女子,实是家中男子不堪奸淫,不是望门流涕,便是免战高悬,名虽有夫,
实与守寡无异。」春红听得入神,将丝娘语言与自己的亲属一一对应,发觉丝娘
所言,虽难免惊世骇俗,竟是至理名言。

  碧荷叹气道:「难道男女之间,就是这般阴差阳错?」丝娘道:「此亦造物
弄人耳。不过人乃万物之灵,自能想方设法,夺天地造化,调和阴阳,尽享人间
至乐。」月仙道:「妹妹说的法子,便是采战之术么?」丝娘道:「正是。古籍
所载,黄帝花甲之时,夜御十女而不倦,夏姬少年时,可淫战群英而不疲,那便
是采战之神效了。」月仙喃喃道:「天下竟有这许多奇人?」丝娘道:「古人且
不说他。小妹自幼孤苦,为一道姑收养,名为师徒,实为母女。老师传我的采战
之法,又与别法不同,名为鲸吸九转搜阳大法,只要将阳物纳入,便可予取予求,
除非女子自愿放手,否则男子绝无幸理。昔日师父仗此技行走江湖,一夜之间,
曾教为祸江湖的烈阳门灰飞烟灭,奸杀鼠辈数十,端的艳名远震。师父因此法过
于霸道,有干天和,故隐身不出,只传了小妹一人。小妹习练日短,学了些许皮
毛,但下山以来,也有十几个男子在我胯下称臣。」

  月仙等三人听得面红耳赤,个个芳心乱跳。春红终是性急,道:「二娘,莫
要再卖关子,请说说到底怎么个习练。」丝娘道:「你这小蹄子莫急。你与碧荷
都可习练,但姐姐练这法子,还有一桩不便处。」月仙道:「我有什么不便?」
丝娘道:「这鲸吸九转搜阳大法为道家法门,我与春红等人,皆是侍妾侍婢,练
这法子,不过为了享乐,兼且健体强身。姐姐身为正室,必定要生男与女,为老
爷传宗接代。若习了这法子,未免断了老爷香火。」月仙失惊道:「却是为何?」
丝娘道:「这采战之术,对女子而言,便是采阳补阴。须知,所采之阳,为男子
精气,而非男子精液。须用精气分离之法,采其气而弃其精。故而习练此法,绝
不会受精有孕。况且若习练有成,自身已斩了赤龙,哪里还能生育?若想生儿育
女,须中断习练,且功力大损后方可有孕。」月仙听了,心中忐忑,沉吟许久道:
「我是否习练,尚在两可。妹妹但说无妨。」

  丝娘道:「既是姐姐有兴,今日便便宜了这两个妮子。」遂将入门的法子细
细说了,期间不免涉及淫词浪语,听得三人面红耳赤,个个欲情动摇。丝娘正色
道:「姐妹们晓得了法子,仔细习练,三五日便可见效。习练越久,成效越显。
自此得享至乐,自不必说,但习练之初,妹妹还有一句话要交待。」月仙道:
「妹妹直说不妨。」丝娘道:「采战之法,实是损人利己。且见效之后的两个月
内,女子淫欲尤为旺盛,一日连战数次也不得饱足。女子故不妨事,但男子被采
之后,身子受损,若女子再强行采战,容易伤了男子性命。姐姐与碧荷倒还罢了,
春红媚骨天生,习练此法最宜见效,也最易淫性大发,如伤了男人性命,莫怪我
没有提醒。」

  碧荷听了词语,憨笑道:「春红听见没,二娘让你小心些,别把男人操死了!」
春红啐道:「二娘取笑我也罢了,你也来作怪。」作势要打,碧荷笑着跑了。

  月仙担心道:「妹妹,你说的可是真的?」丝娘道:「姐姐放心。小妹不过
看春红性子急,打趣她罢了。」月仙呆了一呆,大笑起来。

  此后三五日,公子行动不得,只在床上休养。丝娘跑前跑后得伺候,又清净
自守,并未强迫公子口舌侍奉,公子虽然恨她操伤了自己,但看她如此,心中也
难免感动。

  却说这春红,听了丝娘的法子,当日便习练起来,一刻也不得闲,那小屄又
夹又吸,弄得淫水淋漓,是否习练有成尚且不知,但丝娘所说淫情大炽却是真的。
春红这几日面色潮红,双眼凝赤,也不知做了多少春梦。这一日终于按捺不住,
到前院来寻找陈福。

  这陈福十七八岁,与其弟陈禄俱是公子的使唤小厮,生的肩宽膀阔,壮健异
常。往日常随公子出入风月之所,虽然不如公子厉害,却也是个行家里手。这几
日公子一直将养,从不出门。陈福也不明就里,几次询问,都被月仙告知公子在
休息。陈福、陈禄闷闷不乐,无所事事,无聊之极。此时见了春红,大喜过望,
虽则被春红急吼吼地拉了就走,不明所以,却有恃无恐,跟了春红到了后院。

  春红带陈福进了自己房间,也不多话,直接一把抓住陈福肉棒,哀求道:
「亲亲福哥,小妹痒得狠了,快救我一救。」陈福唬了一跳,环望四周,见左右
无人,方低低地道:「怎么今日这般急色?」这春红真淫浪得出奇,一边宽衣,
一边娇声道:「你这呆子,还不快来?」陈福是少年男子,哪里把持得住?当下
不再多言,抱了春红,一步跨上床来。

  春红急得狠了,三下五除二卸了衣衫,见陈福还在慢腾腾脱衣,直扑上来,
三两把褪下小衣,将陈福摁在床头,骑跨上去,没头没脑地操将起来。

  陈福肉棒早已铁硬,此时一掼到底,不惟春红低声吼叫,那陈福也觉得舒爽
之极,闷哼了一声。陈福羞恼之余,大感讶异:「妹子,今日这般勇猛,敢是吃
错了药?」春红只觉下身鼓胀胀的,充实有力,将身子扭了几扭,道:「不要你
管。是好汉的,快点操屄是正经。」陈福见春红如此淫浪,不再多言,奋力将腰
胯上顶,那肉棒活泼泼地,抽插顶送,过不多时,便弄得春红依依呀呀,淫洞中
汁水淋漓,浇得龟头火烫,陈福知道春红快要丢了,得意道:「妹子怎么这样不
济?」哪知春红原本欲火如焚,烧得昏头涨脑,陈福这一说话,反提醒了她。当
下春红强压欲火,按照丝娘所授之法,慢慢吞吐起来。这一变化不要紧,陈福只
觉肉棒忽然进入一个深坑,茫无边际,无论怎样深插浅送,春红的淫洞全不受力,
陈福皱眉道:「怎么这样古怪?」插了数十下,却见春红的面色如常,再也不见
方才的潮红模样。春红见陈福折了锐气,心下喜道:「这法子果然使得,再试试
套弄之术。」春红深吸一口气,将雪白的臀部提起,小屄忽开忽合,只套着陈福
龟头,陈福虽然爽利,却大有不足之意,三番四次想深深插入,却不可得,急得
陈福低叫一声,便想翻身起来,把春红压在身下。春红哪里肯让?陈福刚刚抬头,
春红已向前一步,直接坐在陈福面上,浪笑道:「亲亲哥哥,先帮妹子舔舔小屄!」
嘴里说着,右手却向后一探,抓住陈福肉棒,上下套弄起来。

  春红虽然娇弱,也有七八十斤,陈福嘴上压了这么一团淫肉,哪里还能翻起
身来?且肉棒被抓,快感袭来,连腰腿都是软的。陈福只呜呜两声,便老老实实
伸出舌头,在春红阴屄上品咂起来。刚舔得数下,春红便高叫一声:「快活死了!」
柳腰急颤,将小屄在陈福脸上急速摩擦起来,弄了陈福一脸淫液。陈福骂道:
「小屄,慢些!」春红把小屄提将起来,低头笑道:「哥哥,还是你快些吧」说
罢柳腰款摆,重新将陈福肉棒套进屄中。

  这一番又与前次不同,陈福忽觉小屄紧凑异常,竟将肉棒紧紧夹住,不留一
丝缝隙。那屄口夹住了肉棒根部,再不松动,反而愈夹愈紧,痛得陈福叫了一声:
「松开,快断了!」春红听他告饶,放开淫肉,却只放了一面,半圆阴肉仍牢牢
抵在肉棒根处,道:「哥哥放心,且看小妹怎么操你!」猛地腰间发力,阴肉前
挺,一连挺了数百下,直操得陈福魂飞天外,肉棒连连跳动,竟是一泄如注。

  春红正奋力狠操,忽觉阳精注入,舒爽之余,凝神静气,仔细体察,发觉果
如丝娘所说,一缕细细的灼热之气直射进体内,当下舌尖抵住上腭,行那吐纳之
法,小屄却越发操得紧了。陈福虽泄了一次,但身体壮健,也不以为意,见春红
如此淫浪,又起争胜之心,肉棒努力上顶。岂知这样一来,正中春红圈套,本来
春红习练日短,体力不足,原不能如丝娘操公子一般,自始至终都是游刃有余,
陈福反击,恰给了春红调息时间。春红索性不摇不动,任由陈福抽插,自己却专
心一意,吸纳那屡元阳。待得春红将元阳吸入小腹丹田,陈福已抽插了上千下,
只累得气喘如牛,再也冲突不得。

  春红睁开杏眼,只觉得浑身上下精力弥漫,连眉角发梢都是有劲儿的,知道
自己已受益匪浅,心中喜道:「如这般操法,女子真是越操越强。自此以后男人
的鸡巴,射的都是我的补品了。」春红见陈福已是强弩之末,却仍是只射了一次,
不禁发狠道:「哥哥累了,还是让小妹使劲操你吧!」说罢小屄用力,如暴风骤
雨般狠操起来。

  陈福知道不妙,但力气用尽,无力挣扎,只觉肉棒如海上小舟,被那小屄颠
来倒去地操个没完,又因春红压在上面,肉棒不得抽脱,纳闷道:「这贱婢今日
如何这样狂猛?」盖因陈福与春红欢好,也曾行过这倒浇之法,但彼时春红虽然
淫浪,但常常力不从心,不过片刻时光,便娇喘吁吁,再也无法自行冲撞,全靠
陈福在下猛力上挺,看起来是操了男子,实际有名无实。今日却截然不同,这春
红精力直似无穷无尽,操了半个时辰,还是狂猛如初。故陈福舒爽之余,大觉讶
异。春红忽地吐口长气,上身伏将下来,将樱唇凑在陈福耳边,也不说话,只吃
吃而笑。陈福道:「你这小浪屄,没劲了么?」春红笑道:「小妹不过暂歇一歇,
哥哥既然小瞧于我,那就让你看看小屄的手段!」说罢直起身子,稍稍后仰,那
小屄紧紧夹住肉棒根部,猛力一提,将陈福的阴囊都拽将起来,痛得陈福哀叫一
声:「哎呀!」春红听得陈福惨叫,淫性骤起,小屄乍起复落,雪白的屁股上下
飞舞,直砸在陈福胯上,噼啪之声连绵不绝,只操得数十下,陈福已是精关大开,
一股浓浓阳精,直射入小屄之内。这春红已有了经验,一边吸纳阳精,一边奋力
蹂躏肉棒,操得陈福阳精不断喷射,舒畅的闷哼转为惨叫,陈福眼见春红闭了双
目,显是快乐已极,竟丝毫不管自己死活,不禁又是愤怒,又是害怕,遂低声哀
求道:「饶了我吧,妹子!你要操死我了!」春红原本专心吸取阳精,听了陈福
哀求之声,不觉呻吟道:「亲亲哥哥,再忍一忍,妹妹也要死了!」陈福肉棒不
断抽搐,射得弹尽粮绝,听了春红的话,再度哀求道:「不要操啦!你是乐死,
我是真死啊。」春红嫌他聒噪,一把抓了自己满是淫液的内裤,塞在陈福口里,
道:「只丢了两次,哪有那般容易死的?小屄还没过瘾,就想出局?你还是老老
实实地等着挨操吧!」说罢挺起腰杆,操得越发猛烈了。那陈福渐渐两眼翻白,
再无一丝声息。

  也不知过了多久,春红兀自迷醉之时,忽听门外有人高叫一声:「贱婢,住
手!」

  要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 本帖最后由 龙葵 于 2022-3-4 23:52(GMT+8)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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