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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最全] 【覆雨翻云之逐艳曲】【更新至第9卷第63章】作者:易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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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卷东溟仙岛第十五章香艳修炼

  张霈虽然拥有过耳(目)不忘的超绝记忆,但是他对于人体各处穴位筋脉完
全不懂,若说张霈这大专毕业后连工作都找不到人,精通医学脉理,这也太说不
过去了。

  “我……这……”张霈看着眼前美赛天仙的单婉儿,脸红红的,嘟嚷半天也
没有说不一句完整的话。

  单婉儿一双美眸看着张霈,将他不知如何开口的尴尬表情瞧在眼里,秀眉微
蹙,轻声道:“有什么问题吗?”

  半晌后,张霈才鼓足勇气,低声道:“我……我……不认识筋脉穴位,这功
夫根本无从练起。”

  一直巧笑嫣然的几单婉儿瞬间石化,她怎么也想不到,刚才还一个劲自夸自
己聪慧无比,根骨绝佳,如此良材美质是所有师傅梦想中最完美的徒弟人选,现
在居然说连人体穴位脉络都不识,这……这也太扯蛋了。

  看着一脸傻笑望着自己的张霈,单婉儿有一种想要直接晕过去的冲动。

  好不容易消化了张霈所说的震撼性十足的消息,单婉儿抬头问道:“你真的
不知道人体奇经八脉具体位置在哪里?”

  张霈连忙笑容可掬的点头,他已经完全恢复自信,安慰自己只是没有机会学
而已,这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人体周身有五十二个单穴,三百个双穴、五十个经外奇穴,共七百二十个穴
位,其中一百零八个要害穴,又分七十二常穴和三十六死穴,一时半会儿要掌握
这些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张霈一直相信办法总会有的,果不其然,没过多久,单婉儿美丽的凤目突然
亮了起来,笑道:“嗯,有办法了。”

  没有不懂装懂果然是明智的选择,张霈立刻高兴道:“姑姑,真是神通广大,
这么一会儿就有解决的办法了,我对你的景仰犹如……”

  “油嘴滑舌。”单婉儿纤臂一招,柔声道:“到姑姑这儿来。”

  张霈嘿嘿一笑,马上闭口不言,毫不迟疑的走到单婉儿身前,他灼灼的目光,
深深望着她的美眸,却没有说话。

  单婉儿没来由的感到芳心一颤,避开张霈火辣的目光,暗忖自己今天是怎么
了,竟然不断在一个毛头小子面前进退失据。

  低头之后,单婉儿旋又想起自己师傅的身份,遂高高抬起秀丽无双的臻首,
与那令她心乱如麻的目光对视在一起。

  由于坐姿的关系,单婉儿饱满鼓胀的稣胸高高耸起,张霈的目光自然就注意
了目标,毫无顾忌的在那诱人处行注目礼,仿佛发现新大陆般,驻扎在那里,不
愿离开。

  张霈知道来日方长,这可是急不来的,于是在狠狠流连一番之后,他收回了
那色狼般放浪的目光,微笑问道:“请姑姑传我修炼之法。”

  单婉儿也恢复圣洁高贵的样子,脸上带着淡淡笑容说道:“你坐在姑姑身前
位置,然后把右手伸出来。”

  张霈从容一笑,大咧咧的在单婉儿身前坐了下来,然后伸出自己的右手。

  单婉儿也伸出纤手,两根修长白皙的玉指搭在张霈腕上,一副大夫把脉问诊
的姿势。

  看着单婉儿那光滑细腻的手指搭在自己腕上,张霈忍不住深深吸了口气,这
可是他们值得纪念的第一次亲密接触。

  张霈心中暗爽,细细感受着这难得的肌肤相亲,冰凉柔软,仿佛一股沁人心
脾的甘泉凝露缓缓流入心田,他感到整个人都发酥发麻了。

  突然手腕一热,张霈只觉自己右手小臂不住抖动,似有什么东西突破皮肤突
入进来。

  一道热流从单婉儿体内顺着玉指传入张霈手腕,热流顺着经脉,迂回曲折仿
若用灵性一般沿腕顺臂而上,到达臂弯,流经整条臂,在全身绕行一圈后,最终
归于丹田,渺无声息。

  “姑姑带你练习几次,你用心记下那些穴位的名称和位置。”单婉儿一边默
运神功,一边言笑晏晏地缓缓念道:“太渊穴、肩井穴、膻中穴、鸠尾穴、巨阙
穴、神阙穴、气海穴、关元穴、中极穴……”

  热流顺着奇经八脉每流过一处,单婉儿便依次念出那里的穴位名称,同时相
应的穴道便微微一热,如此三遍之后,她方才收回劲力,轻笑着问道:“你可记
住了。”

  张霈记忆力惊人,单婉儿所说的穴位他听过一遍便已经记住准确位置,但是
热流在身体循环流转,他只觉全身暖洋洋的,说不出的舒爽,同时他也希望能够
和单婉儿多保持一下肌肤接触的亲密状态,于是便摇头谎称并未记住。

  这就是百年难得一见的练武奇材?看着张霈脸上慵懒的,邪邪的笑容,单婉
儿心中气恼,一道冰寒之气取代温暖热流,猛的传入张霈体内。

  眼中闪过一道狡黠之色,单婉儿嘴角露出一丝小女儿家恶作剧般坏坏的笑容,
语淡风清道:“既然你还没有记住,那姑姑就在让你体悟一便,你听好了,太渊
穴……”

  张霈只觉手腕横纹之挠侧凹陷处,突然一寒,那种感觉,仿如针刺。

  色字头上一把刀,张霈终于明白武功大成之前,最好还是不要招惹比自己厉
害的女人,噩梦的列车已经发动,现在喊停似乎已经晚了。

  看着张霈眉头微皱,单婉儿俏美的脸庞越发娇艳动人,两瓣美丽的嘴唇轻轻
吐出:“肩井穴。”

  “好痛!来真的?”张霈“哎哟,哎哟”的叫了起来。

  “好徒儿,如果觉得舒服,你就叫出来吧,千万不要不好意思。”单婉儿语
气仍然平静,但眼中那越来越浓的喜色却早已以出卖了她,“膻中穴。”

  “姑姑……”张霈开始讨饶了:“我……记……”

  不给张霈说话的机会,单婉儿飞快念道:“鸠尾穴。”

  “啊!不行了……”张霈连忙咬牙道:“姑姑……我记下了,全都记下了。”

  “都记下了?真是难得,不枉姑姑对你的疼爱。”单婉儿脸上露出一丝玩味
的笑意,凤目闪动着美丽而危险的冷光,笑道:“温故而知新,姑姑让你在温习
一遍,保证你记忆深刻,巨阙穴。”

  单婉儿运气发功摧动寒气加快速度,张霈难过的几乎要吐血了,不过却没有
任何办法。

  疼爱!的确是张霈身体好疼,单婉儿好爱这种感觉。

  生活就像强奸,不能反抗,那就只有接受了。

  当张霈已经放弃抵抗,突然体内那一直匀速旋转的气旋陡然分出一股热气,
迎上单腕儿摧鼓的那道令他无比难受的寒流。

  单婉儿轻“咦”一声,自己的心神竟与送入张霈体内的那丝劲力失去了感应,
心中微觉诧异,同时再次分出一股气劲,迫了过去。

  张霈虽然不知道是何缘故,但是既然找到了抵御单婉儿摧残和蹂躏的不二法
门,当然不会就此放手,反而更加快速的运转体内气旋,逼出更多的热流。

  一寒一热两股劲力轮流在张霈体内争斗不休,单婉儿也暗中叫上了劲,银牙
暗咬,不住发功,誓要逼退那恼人的热流。

  张霈体内隐伏起来的异种能似也受到了这外来不速之客的打扰,倏的醒了过
来,遇强则强的狂暴力量不但完全消融了单婉儿传来的寒性力量,更是将一道热
气反逼回去。

  “这是什么感觉,好奇怪!”发觉张霈体内突然涌来一股极热的暖流冲进自
己身体,顺着奇经八脉流遍全身,单婉儿只觉身上陡然涌起了一阵既强烈而又陌
生的快慰刺激。

  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酥麻、酸软、飘飘欲仙……好羞人……好想叫出声来
……

  没等单婉儿想明白,那种让她欲仙欲死的快感仿佛一座从沉睡中猛然苏醒的
火山,以无坚不摧之势爆发,浸袭她的身心。

  一颗仿如鹿撞的心儿剧烈的跳动起来,酥软的娇躯微微轻颤,圣洁俏美的脸
颊上更是燃起一蓬绯红的火焰。

  单婉儿银牙咬碎,宁死也不愿发出那羞人的声音,但在张霈反攻入她体内那
股混合了白蛇淫性的热流作用下,她的芳唇中仍溢出一丝若有若无的妩媚春吟。

  不明所以的张霈看着单婉儿脸上露出似痛苦似快乐的表情,疑惑道:“姑姑,
你怎么了……”

  这种事情单婉儿怎么说的出口,自从几年前丈夫过世以后,一直独居的单婉
儿就没有和任何男人发生过关系,虽然没有为亡夫守节的想法,但是由于并没有
自己心仪中意的男子,所以若是真有生理需要的话,单婉儿往往也是与春兰、夏
菏、秋菊、冬梅几个贴身俏婢虚凤假凰一番。

  粉脸绯红,呼吸急促,芳心纷乱,视线模糊,单婉儿运起素女玄心功抵御着
在体内狂火的欲焰,勉强张口,颤声道:“我……我没事……”

  趁着与张霈说话的时候,单婉儿轻轻哼出一丝诱人的呻吟,然后低下臻首不
敢看他。

  整个事情的始作俑者完全被蒙在鼓里,张霈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的内力竟然还
有催情的功效,这绝对有深入开发的必要。

  随着敏感的身体传来越来越难以忍受的快感,单婉儿整个身心都酥了,似乎
有无数羽毛在她身上挑弄勾撩,摩擦着高耸娇嫩的双峰,轻抚空虚寂寞的蓬门,
让她全身上下难忍难耐。

  张霈终于注意到了单婉儿的变化,虽然不知明原因,但是他的眼睛却趁机大
吃豆腐,饱餐秀色。

  比起楚素秋的丰腴身材,左诗的玲珑身段,单婉儿那艳绝人寰的身躯只能用
魔鬼曲线来形容,配上她一副高高在上的华贵气质,宛如宠妃贵妇,光艳出尘,
全无半分烟火气息。

  如云秀发和沐浴后散发着淡淡光泽的柔嫩肌肤,飘溢出一丝似麝非麝偏又让
人深深迷醉的诱人幽香,一席纤合度的白色薄锦纱衣,衬得她春意昂然的脸颊,
更是妩媚动人。

  若是有如此美女相伴,真是少活十年也甘愿,张霈心中暗忖朱元璋虽然贵为
九五之尊,但是后宫三千佳丽能与单婉儿比肩的可能也只有陈玉真一人。

  单婉儿没有在江湖走动,否则江湖十大美人里可能又要再添一美。

  此时,俏脸羞涩万分的单婉儿已经不堪那剧烈的刺激,一只雪白纤手慢慢滑
向下身裙摆,但当她不经意瞥到站在自己身前的张霈时,玉手却生生停在空中,
誓问她怎么能在有旁人在侧的时候,做出如此失德的事情?

  随着越来越急促的呼吸,一对饱满高耸的玉兔也跟着微颤颤的晃动起来,单
婉儿的神志都快要崩溃了,她是多么希望能够释放心底的欲望,追寻那极致的快
感,可是现在张霈这个新收的徒弟就在自己面前,无论如何也要坚持下去,否则
她这个师傅颜面何存。

  没过多久,单婉儿全身酥麻难当,身体一阵剧烈的悸动,下身已是洪潮泛滥,
虽然无法窥视那被香汗和玉液浸湿的亵裤是怎样一番泥泞光景,但是可以肯定的
是她刚才的一番沐浴是白费了。

  “放……放开我……”明明是自己的手搭在对方的手腕上,但是俏脸绯红的
单婉儿却让张霈放开她,此时她的忍耐力已经到极限了,再也坚持不下去了。

  张霈微微一愣,不过很快便依言收回手臂,单婉儿立刻感到身上的酥麻感觉
退散了不少,不过她的身体也软软的瘫* 在软榻上。

  之后,单婉儿随意交代两句,便打发张霈离开,嘱他回去休息。

  结果张霈整个晚上根本睡不着,脑子里翻来覆去的不是手三阴经、足三阳经,
就是任脉、冲脉、阴跷脉、阴维脉……

  最后当迷迷糊糊的张霈终于有了睡意的时候,风情万种的单婉儿那诱人的俏
颜又不住自脑海中浮现,其间交错着酥胸,翘臀,各种春意盈盈的场景……

  今夜注定无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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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卷东溟仙岛第十六章美人如玉剑如虹

  接下来的五天里,张霈每日的功课就是修炼《素女玄心功》,虽然时常抱怨
这是娘们练的功夫,同时心中也暗想若是常练此功有没有变成第二个东方不败的
可能,但张霈仍苦练不缀,而且每当他静心去虑,潜心休习之后,精神也日渐精
奕。

  张霈天资之高,实已到了骇人听闻的地步,初次修习便突破了素女玄心功第
一重,接着更是五天破五境,要知道资质上乘的单婉儿,七岁习此神功,二十多
年来从无懈怠,加上无数灵药伐毛洗髓,才达到如今第七重境界。

  难道张霈真是天赐神恩,不然为何他的修练进度如此恐怖,单婉儿又惊又喜,
按照这个势头,加之东溟派库藏的珍稀药物,最多只要半载光阴,张霈就能修习
《天魔策》上的惊世武学了。

  飘香号在茫茫大海上航行到第六日,终于能够望见那常年隐没在迷雾中的流
球岛了。

  流球群岛是西太切平洋一系列岛屿,位于中国台湾岛与日本九州岛之间,从
北到南,由奇界、度姑、津奇奴、姑米、面那、巴度麻、八重山等三十六岛组成,
风景秀丽,气候宜人,不过由于技术落后致使肥沃的土地没有被开垦。

  站在飘香号的船首,遥望蓝天碧海,张霈只想放声狂吼,但是东溟夫人和一
众手下都安静的立于甲板上,他也不敢过于放肆。

  整整一百零八名蓝衣武士持剑而立,那阵仗堪比王侯,东溟派在流球岛的地
位相当超然,是流球王也不愿开罪的一股庞大势力。

  知道张霈是东溟夫人新收的徒弟,尚和对他更加亲热了,但是那尚毅却仍是
不买他的帐。

  看着几乎不拿正眼看自己的尚毅,张霈几乎想直接废了他,不过思忖再三,
还是决定等以后掌控了整个东溟派再做慢慢和他算帐,骑驴看唱本,咱们走着瞧。

  虽然现在不打算动尚毅,但是张霈仍然决定先收点利息,那陈芳虽然长的不
怎么样,但是烟视媚行的放浪样儿,相信也另有一番滋味。

  韩宁芷的身体经过这些天的调养已经完全康复,不过此时她没有跟张霈在一
起,而是乖乖的待在舱室中。

  张霈突然轻“咦”一声,走到巨舶拦杆处,凭栏眺望。

  碧蓝海波微微荡漾,一叶扁舟,徐徐自远海归来,方向竟与他们相同,都是
朝着流球岛而去。

  船舟虽小,做工却无比精细,仿佛是用整株古木雕琢而成,清雅而别致。

  尚和这时也走到张霈身旁,指着那华丽雅致的小舟道:“那是小姐的坐舟。”

  张霈心中坏笑,小姐!不知道这小姐出不出台?

  尚和凝视着小舟,眼中满是长者在对晚辈的关怀之色,同时夹杂着一丝迷醉
的神色,虽然一闪而逝,但是却瞒不过张霈的眼睛。

  虽然距离遥远,但是以张霈如今的目力,仍然看得清清楚楚,只见绣帘微分,
一个白衣少女走出船舱。

  少女正值妙龄,五官精致仿若冰雕,耳坠玄黄美玉,衣饰明珠,气质清丽无
伦,婉约宁雅,令人一见倾心。青丝如墨,似瀑若锦,柔顺的贴着她凹凸有致的
身材,几达翘臀。

  最特别的是在她身后负着一柄蓝色鲨鱼鞘的宝剑,一绺殷红剑穗悬垂而下,
随着清风微拂摇摆。

  明眸皓齿,烈艳红装,那一种盈弱中带着刚强,两种截然相反的气质完全揉
合在一起的独特气质更是令见者生出倾倾慕之心。

  由于海上烟水雾气腾绕,将所有注意力都凝聚在碧蓝海水中的少女似乎并未
发现飘香号。

  少女懈下长剑,轻轻拿起了裙脚,坐在舟边,退下足上穿着的鹿皮靴,将赤
足濯在碧蓝的大海中,轻触湖菱,姿态慵懒惬意,一切都是那么随和自然。

  单婉儿眉头微皱,淡淡道:“所有人都下去吧!”

  瞬间,除了单婉儿的贴身俏婢,满甲板的剑手潮水般退的干干净净,连尚和
与尚毅也一并退了下去。

  当尚毅离开的时候,看向张霈的眼中闪过一道狠毒神色。

  张霈完全没有注意到甲板上的发生的一切,他的眼睛已经完全被少女那天仙
般的姿容吸引住了。

  功聚双眼,张霈眼中神光大盛,显已是素女玄心功发功的征兆,只见少女那
一双美足,雪白无暇,娇嫩如脂,直若白玉雕就,冰霜刻琢。

  少女双足浸在海水里,红艳艳的小嘴微分,低唱着一首极具民族特色的名谣,
同时悠然地踢踏着皓白如雪的纤足,娉婷秀气的倩影倒映在静影沉碧的海面上,
娴雅旖旎。

  张霈闭上眼睛,耳中听着少女天籁般清越的娇音,莺声燕语,洋洋盈耳,沉
鱼出听,余音袅袅。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拥有如此声音,配合那倾国倾城的花容月貌,绝对是
典型的祸水红颜,而且是很红很祸那种。

  还好是让自己遇见了,既然她美得这么祸国殃民,俗话说我不入地狱谁入地
狱,为了全天下千千万万黎民百姓,我就勉为其难,将她收入私房,所有的红尘
孽障都让我一个人承受,尽管心中在转悠着龌龊之极的想法,但是张霈的脸上却
什么也看不出来。

  不多时,飘香号便已迫近小舟,而空荡荡的船首只站着四个人。

  为首的正是艳绝天下的东溟夫人单婉儿,秀丽的俏脸略施粉黛,肌肤晶莹白
嫩,泛着美丽的光泽,身上散发出淡淡的清香,一头如流瀑般光可鉴人的黑发并
未盘起,只用一枚金环束住,双眸灿若暗夜星辰,她身上穿着一件宽松的白色轻
衫,衣袂迎风,更显纤秀婀娜。

  果然是有其母必有其女,这对美丽的母女花若论样貌,丰姿,实是天下罕有,
万中难求,据张霈估计,天下间能够与她们争容逐艳的可能就只有双修府谷家母
女了。

  站在单婉儿身后的三人,正是她的贴身侍婢春兰和夏荷,以及正露出一脸迷
醉神色的张霈。

  只听单婉儿声音温柔的淡淡道:“春兰,唤小姐上船来。”

  轻声答应一声,春兰迈着碎步走到船栏杆处,纵身而出,娇躯如同乳燕归巢
一般,化为一阵清风,轻巧快捷,一身翠绿薄衫迎风飘飘,轻盈的落在小舟之上。

  春兰盈盈一福,朝背对自己的少女轻声唤道:“小姐,夫人嘱你上船。”

  少女没有回首,甚至连话也没有答,凝视大海的双眸时灿若皓月,嘴角绽出
一抹淡淡的微笑。

  袅娜绰约的身影突然一闪,张霈只觉眼前一花,少女身若翩鸿,腾身而起,
姿议飘逸轻灵,落地足不惊尘,这身如柳叶般飘艳无双的轻身功夫比之春兰的纵
越却要高明许多。

  少女迎风而立,姿容淡雅,但是却给人一种沉敛凝重的感觉,那柄蓝色鲨鱼
鞘的宝剑被纤手紧紧握在手中。

  单婉儿爱怜的看着少女,微微一笑,刹时百花失色,只听她脆声道:“疏影,
为娘不在的这段时间,你的功夫似乎又有所精进。”

  单疏影尚为答话,眼睛已经扫到单婉儿身后,一个清秀俊美的青年男子正怔
怔地看着自己,年纪大约二十上下,身穿黑色武士服,玉树临风,给人出尘之感。

  但是……他的目光为何如此古怪,似乎穿过她的衣衫,一直看到里面去,肆
无忌惮的窥视自己衣服内那动人至极的美妙景色。

  单疏影优雅地趋前一步,皱眉问道:“娘,他是什么人?”

  虽然趋身上前,距离更近了,但是张霈反而觉得自己什么都看不清楚了,单
疏影周身隐隐透出森然的剑气,整个人就仿佛一柄出匣的绝世宝剑,让人不感亵
渎。

  “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张霈微笑着踏前一步,虽然只一步
但已越过身前的单婉儿,与单疏影双目对视在一起,“疏影师妹,师兄有礼了。”

  张霈这种举动已经是很无礼了,完全没有尊卑之分,师傅尚为答话,他这个
当徒弟的便已抢着开口,而且动作也极端无礼,但是单婉儿似乎并不在意这些,
只是安静的看着,什么也没有说。

  “师妹?”单疏影一怔之下,不明白张霈在胡说些什么,但是听闻对方称呼
自己师妹,她秀眉微皱,美眸盯着张霈,沉声道:“谁是你师妹?我也没有什么
师兄,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是姑姑的徒弟,不是你师兄是什么,难道你还想我们俩有什么更亲密的
关系?”张霈飞快的扇动眼帘,眼中露出狡黠神色,笑道:“师妹不要着急,其
实你有这种想法一点也不奇怪,师兄我天纵之姿,名媛淑女见之,当然难免春心
荡漾,但现在确是有些快了,还是等以后我们相互了解再说吧!”

  单婉儿看着张霈无礼的调笑自己的女儿,但是却并没有出言喝止,当他得知
张霈只用了六天时间就将《素女玄心功》练到第六重的时候,心中已经有招他为
婿的想法了,虽然单疏影有婚约在身,但是毕竟还没有成婚,为了东溟派的将来,
不管付出任何代价都要将张霈留住。

  单婉儿一心想着要将张霈留在身边,甚至不惜将女儿也嫁给他,但是真正的
原因连她也说不清楚,是为了东溟派的将来,还是为了女儿的幸福,亦是为了她
自己……

  看着身姿娉婷的单婉儿盈立一旁,并不出言阻喝眼前这登徒子无礼之极的言
行,反而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单疏影心中惊诧,难道这无赖说的都是真话。

  张霈不堪入耳的调侃使得单疏影俏脸发热,冰容解冻,春回大地,娇艳无双,
她声音颤抖的说道:“你这个无赖,究竟是什么人,为何口出秽言辱我清白?”

  “辱你清白?这罪名可真够大的,难怪都说欲加之罪何患无词。”张霈长叹
一口气,故作无奈的摇头晃脑道:“既然你执意是我辱你清白,那我以身相许,
算作赔偿怎么样?”

  “你到底是什么人?”单疏影手中宝剑“铿”的弹出剑鞘,空气中寒气突盛,
隐隐有万钧之势。

  张霈毫不在意的看着眼前温顺的小绵羊瞬间变成了愤怒的小母狮,悠然的开
口道:“在下姓张名霈,至于小名等我们成亲以后再告诉你。”

  “我要杀了你……看剑……”随着一声清脆的呵斥,一道剑光仿若流星匹练
般向着张霈刺去。

  “你想要谋杀亲夫啊?不过我知道其实师妹心中是舍不得我的,不然为什么
都要杀人了,还要提醒我看你的剑呢?是害怕真的伤害到我吧,师妹真是有心了。”
张霈脸上露出坏坏的笑容,躲闪间仍不忘出言轻薄:“美人如玉剑如虹,就算你
不说,我也会看的,还会看的很仔细。”

  “淫贼……你……”单疏影的身体几乎都要气炸了,双目微红,脸上绯红一
片,不过她骂人的词汇实在是贫乏得紧。

  眼看两人动起手来,单婉儿也不阻拦,只是淡淡对身旁的夏荷道:“你去行
尚总管传话,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许到甲板上来。”

  夏荷垂首答应一声,转身而去。

  单疏影手中东溟派镇派三宝之的东溟剑仿佛一轮耀眼的明月,遍洒而下的月
光倏然罩向张霈。

  “打是心疼骂是爱,还有我要纠正一点的是,我可不是淫贼,我最多只能算
是偷心贼。”张霈一边为自己辩解,一边运起迅若奔雷闪电的身法,幻出一道道
诡异之极的残影,在东溟剑铺天盖地森冷剑光下进退自如。

  “疏影师妹,虽然师兄现在并非天下无敌,但是自出道江湖以来,至今未曾
一败。”张霈语带遗憾,大言不惭的吹嘘道:“嘿嘿,就让师兄来指教一下你的
《素女玄心功》到底练的如何?”

  知道牛为什么在天上飞吗?那是应该有人在下面吹,张霈的确未曾一败,因
为他拼斗的简直是屈指可数,少的可怜。

  东溟派剑招原本应该优雅华美,翩若惊鸿,令人迷醉,但是此时单疏影的剑
势却凌厉无匹,剑剑追魂,招招夺命,实在已失了东溟剑法的神髓。

  见张霈在自己的凌厉的剑势下,仍能开口说话,单疏影又气又急,手中东溟
剑越发快疾,剑走偏锋,落了下乘。

  单婉儿将一切都看在眼中,知道单疏影心高气傲,何时受过这样的气,不过
磨磨她的性子也是好的,如果她能冷静下来,发挥出正常的实力,张霈绝对没有
分心说话的时间。

  “你这招攻的太快太急,使的完全不合剑路,变招间空隙过大,若是一击不
中,便难以施为。”张霈竟然真的用自己刚从单婉儿那里学来的东溟剑决随口指
点起单疏影的剑法,不过每次说完之后,都要出言调笑一番,“剑法虽然也讲究
灵活变通,天马行空,但是你这样使剑只是胡乱施展,何来空灵剑意,看来你还
要向师兄虚心求教才是。”

  单疏影玉容沉冷,冷声道:“哼!休逞口舌之能,若有本事,就胜过我手中
之宝剑。”

  张霈脸上泛起古怪的笑容,微笑道:“你知道你手中是削铁如泥的宝剑,那
还好意思对着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动手,而且还剑下一点也不留情?”

  乍闻张霈此言,单疏影俏脸一红,虽然张霈非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人,但是他
的确是手无寸铁。

  单疏影微微一愣,剑势稍缓,只听张霈突然豪气道:“若不凭真本事胜你,
想来你也不会服气,那就依你所言。”

  说完,张霈收起玩世不恭的放浪样儿,眼中神光毕露,顿时一股强绝霸道的
慑人气势若长江滚滚,黄河滔滔,疯狂涌泄而出。

  单疏影看着那种天下舍我其谁的威武模样,芳心“砰砰”直跳,暗忖没有想
到这无赖认真起来,居然这样好看。

  “多说无益,手底下见真章。”话随剑走,东溟剑猛然爆出一蓬秋水寒光,
剑影直指张霈眉心。

  张霈轩眉一扬,笑道:“来的好。”

  以指带剑,运起第六重素女玄心功,雄浑的劲道充斥在四周,单疏影立生感
应,东溟剑奔雷般迅猛的去势不由缓了一缓,烁亮的剑芒也顿时暗了下去。

  张霈曾已铁拳硬悍戚长征快刀,如今当然也不会怕单疏影宝剑,虽然他一点
也不怀疑眼前这柄神兵的锋利程度。

  单疏影的素女玄心功只练到第五重,两者相较,高下立判,加之张霈体内那
神秘的力量已经随着素女玄心功的修炼,能够摧控一小部分,虽然只是沧海一粟,
但也不是单疏影能够抵挡的。

  现在整个东溟派上下,除了单婉儿和那些护派长老以外,其他人都不在张霈
眼中,什么四大护法仙子,护派四将余他根本没有任何威胁,当然这是指他们不
结成能够提升几倍攻击力的战阵。

  看着威风凛凛,状若战神的张霈,单婉儿心中暗道:“到底是何方高人才能
调教出这种惊天绝地之材?若是有机会以后真想见上一见。”

  随着张霈手腕抖动,食指和中指并拢为剑,在单疏影东溟剑杀来的刹那,从
剑身侧刃将它弹开,接着陡转直落,银钩铁化般大落大起,指端轻轻点在单疏影
秀美的颈项上,只要微微向前,顷刻便能让她香消玉陨。

  不过张霈当然不会做这种焚琴煮鹤的事情,“美女是用来爱的”,曾说出这
经典名句的莎士比亚一直是张霈倾佩的偶像。

  单疏影愣愣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她出剑的速度已经很快了,最后冷静下来,
攻出的那凌厉一剑甚至比平日练习时还要快上一分,但是张霈比她更快,当看见
对方以指带剑使出东溟剑法的时候,她心中微微一惊,不过这弹指一挥之际,稍
微迟疑的她已经输了。

  事情到这里原本应该有个很不错的结局,首先单婉儿会上前劝住两人,喝斥
张霈的无礼行经,再指点单疏影几招剑法上的错漏,嘱她日后勤加苦练,接着张
霈便向单疏影道歉赔礼,而单疏影当然也会顺水推舟的借机下台,此事自然揭过。

  但是事情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完美,因为张霈突然冷不丁的冒出一句:“师妹,
你是用什么牌子的香精洗澡啊,这肌肤水灵灵的,仿佛要滴出水来一样。”

  单婉儿傻了,面对张霈,她第二次生起了想要晕过去的冲动。

  “你……你……”而单疏影羞怒攻心,一口气缓不过来,已经昏了过去。

  张霈伸手一捞,将单疏影娇嫩的身子抱在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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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卷东溟仙岛第十七章爱液滋味

  流球群岛三十六岛之一的奇界岛上,建有一座东溟山庄。

  东溟山庄左右环绕着险峻之极的危峰陡壁,后面则是一个平静的内陆湖泊,
这里是东溟派的私人禁地,由派内持剑弟子保护巡逻,暗中更有无数高手护位,
在整个流球没有任何人敢于轻易来犯。

  算算时间,张霈已经在东溟山庄住了有七天时间了,虽然这里风景优美,珍
奇异兽随处可见,但是张霈心中仍然觉得有些遗憾,自从那天在飘香号甲板上捉
弄单疏影,将这个从小被人娇着宠着的美人气晕之后,他就再也没有见过这个我
见犹怜的美丽人儿。

  张霈也曾就此事问过单婉儿,但是她只说单疏影的静心功夫还没有练到家,
所以罚她到逍遥洞闭观去了。

  为此张霈还埋怨平了自己好一阵子,自己初来乍道就连累小美儿受罚,心中
真是过意不去,他曾提意自己愿意与单疏影共受责罚,但是他这明显受过是假,
见美人是真的想法,被单婉儿婉拒了。

  东溟山庄,后庄内院,一处清幽雅居。

  遣散负责杂务的仆从,张霈轻手轻脚走进一间屋子,悄无声息的走到床边,
恶作剧的伸手捏住正在酣睡中的韩宁芷那可爱粉红的琼鼻。

  韩宁芷“嗯嘤”一声,悠然转醒,看着作弄自己的张霈正一脸坏笑着上下打
量着自己,眼中满是捉弄与狡黠。

  “讨厌,大清早就细弄人家。”韩宁芷虽然心中满是温馨甜蜜,但是嘴里却
嗔道:“让我多睡一会儿。”

  张霈随意的坐在床塌之上,笑着说道:“到吃药的时间了,你还不赶快起身
梳理。”

  自从登上奇界岛,入住东溟山庄以后,单婉儿便吩咐东溟派里一位年纪足可
以当张霈爷爷的医师专门负责为他调配伐毛洗髓的灵药,这种好事情张霈当然是
来者不惧,而且本着肥水不流外人田的原则,他便以韩宁芷身子虚弱为由,让那
医师为她也调治一份灵药。

  对于这个要求医师感到相当为难,毕竟那些药物都是百年之上的稀罕物,有
些甚至是千金、万金都难求,原本是东溟派为了培育下一任派主时才会使用的,
但是单婉儿思忖再三,最终还是不愿拂了张霈心意,答应了他这个极度不合理的
要求。

  这件事情除了那名专门负责的医师外,没有任何一个人知道,否则那些护派
长老绝对会出言反对,到时候连单婉儿也会倍感为难,毕竟在韩宁芷身上耗费心
力似乎有些得不偿失。

  听见张霈又让自己去喝那药水,韩宁芷小嘴一瞥,老大不情愿地轻声嘟嚷道
:“我又没有生病,为什么还要吃药,人家要睡觉。”

  “你不想喝药哥哥也不勉强你。”张霈伸手在韩宁芷因侧卧而高高掘起的小
屁股上使劲拍了一下,坏笑道:“既然你还要睡,那就让我来陪你一起睡好了。”

  被张霈魔手偷袭,韩宁芷俏脸羞红,呼吸急促,她发觉自己在他面前,越发
没有自制力了,只要身体任何一个部位轻轻接触一下,全身的力气仿佛瞬间就被
抽干了一样。

  自从张霈修练《素女玄心功》以后,这人是出落的越来越俊俏了,请原谅我
用出落这个很有深意很有意境的词形容张霈的变化,因为他的变化绝对能够令天
下女子生出嫉妒之心,那水嫩的肌肤下仿佛有一层看不见的金光在缓缓流转不休,
而且身上还隐隐散发出一股浑然天成,由内而外,能让任何女子见之倾心,不能
自拔的妖邪魅力。

  尤其是张霈脸上带着淡淡笑容的时候,那杀伤力立时翻升几倍,那天真随和
中挟杂着淡淡的邪恶气质,能让女儿家心醉神迷,不能自已。

  韩宁芷虽然年纪不大,但是女人天性早熟,加上张霈不时挑引她心底情欲之
火,她内心于男女之事已非完全不知。

  张霈端坐的身体突然向后仰躺在床塌之上,同时伸手搂着韩宁芷香喷喷的柔
软身躯,默默感受着肌肤亲密相触的温润感觉。

  难怪古代人要娶那么多女人回家?古人没有现代人那么多消遣打发时间的玩
意,所以若是不娶三妻四妾,如何能消磨这许多无聊时光,当然这只是对有钱有
能力人而言。

  沧海桑田,斗转星移,但是这条件古往今来就从来没有变更过,想来也是一
件奇事。

  韩宁芷细腻的肌肤让张霈心中感到一阵难以言状的舒爽,深深嗅吸了口气,
那混杂着少女特有清香的空中在肺腔中转悠一圈后才再次呼出。

  张霈温柔的笑道:“不愧是我张霈的小老婆,身体好软,好香,我这辈子都
舍不得放开。”

  听到爱郎出言赞美自己,韩宁芷怯喜不已,芳心甜如蜜糖,黛眉翘成两轮弯
弯的月牙儿。

  仰起未施脂粉的俏脸,韩宁芷脸上绽出一个发自内心的甜美笑容,声音清脆
道:“你只会说好听的哄我开心,实则却是整日欺负人家?”

  听多了张霈的甜言蜜语,韩宁芷也稍微能够免疫了,虽然她春意盈盈的眼睛
和满是妩媚之色俏脸早已经将她彻底出卖了。

  张霈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他爱怜的伸手刮了一下韩宁芷可爱的小瑶鼻,微
笑道:“我什么时候欺负过你了?我对你不知道有多好,你说姑姑那处比你的浑
圆高耸,坚挺饱满,我就每天替你揉搓,让她们快些长大。这样也算欺负你?”

  “讨厌,不准说。”韩宁芷不依道:“你这个花心大罗卜。”

  “花心大罗卜?”张霈愕然,什么时候自己又多了这么一个雅号。

  看张霈愣愣的样子,韩宁芷失声笑道:“你还想狡辩吗?哼!不要以为我不
知道,每次你看姑姑的时候,眼睛都瞪直了。”

  不是吧!难道吃醋了?张霈心中一阵激动,毕竟前世他可没有这样的经历,
虽然韩宁芷现时还只能算是一个孩子,但是能够让这个准美人吃醋,张霈仍然感
到自己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但是同时张霈也微微感到有些不好意思,虽然他从来没有掩饰过自己对单婉
儿有意思这件事,但是被韩宁芷当面指出来面上仍然有些汕汕之色。

  “怎么啦?生气人?人家又没有怪你。”韩宁芷轻轻在张霈嘴唇蜻蜓点水的
一吻,旋又不好意思的飞快逃开。

  张霈心中还有一个顾虑,自己以后的女人绝对少不了,这若是她们争风吃醋
起来,自己应该怎么办?平日里没有思考这个问题,那是因为他的实力还有所不
济,但是现在时机已经成熟了,至少一些必要条件差不多都齐全了。

  张霈突然一脸严肃的问道:“好宁儿,如果……我是说如果以后我真的喜欢
上另外女人你会怎么样?”

  看着张霈罕有的露出这种肃然的样子,韩宁芷原本以为他会问出什么惊天动
地的问题,没有想到居然是这些在她儿时娘亲就教授过自己的东西。

  古代妇女由于没有地位,一切都仰* 男子,所以社会地位极其低下,从小就
受到封建礼教《三从四德》的荼毒,女子讲究服“三从”之义,无“专用”之道,
故未嫁从父,既嫁从夫,夫死从子。

  但是张霈的担心也不无道理,他看中的女子没有一个是寻常的女儿家,这些
女子或是见识广博,或是武功高强,或是精通音律,或是品貌无双,才艺双绝,
她们会不会接受自己的男子喜欢上其他女人?

  韩宁芷娇声笑道:“男人三妻四妾是很正常的事情,虽然我知道你这个花心
大罗卜以后肯定会为我找许多姐姐回来,但是总不会比当朝皇帝的妃子多吧!”

  张霈闻言高兴的在韩宁芷光洁的额头上重重一吻,心中乐开了花,同时也暗
忖要建立稳固的后宫看来还必须找一位镇得住其自己其他女人的美娇娘,但是这
人选到底选谁好呢?

  “好宁儿,这几日功效明显,我可是功不可没啊!”张霈倏的将话题转到一
边。

  “你胡说什么?”韩宁芷气呼呼的将粉首转过一旁,嗔道:“人家不理你了。”

  “不理我?难道是我说错了吗?”张霈摸着自己的鼻子,无辜的说道:“可
是你那里的确比以前长大了不少。”

  说完,张霈的一双魔手便攀上了韩宁芷胸前隆起的玉山,肆意捏揉抚弄起来。

  身体异常敏感的韩宁芷受不住张霈的轻薄,柔嫩的娇躯难受的轻轻扭动着,
艳色无双。

  没过多久,张霈便发现韩宁芷额间香汗隐隐,于是他开口调笑道:“我的亲
亲小宝贝,是不是想我了?”

  “谁……谁想你了……”韩宁芷咬牙嘴硬,不屈道:“你又不是什么稀罕的
宝贝,人家才没有想你呢?”

  看你嘴硬到什么时候,张霈的一只魔手继续前进,轻轻地、温柔的、缓慢的、
却是不容拒绝地,伸进韩宁芷的睡裙中,顺着她光洁纤细的小腿、粉嫩白皙的大
腿、仿若凝脂的大腿内侧渐渐往上,向里……

  还没有真正有什么实质性的接触,张霈只是单凭着手指散发的热力,便唤醒
了沉睡在韩宁芷身体深处正常的生理反应。

  张霈的手指可以清晰的感觉到阵阵湿滑热气正从一处令他无限向往之处幽幽
的散发出来。

  眼中流露出一丝邪恶的笑意,张霈凑到韩宁芷白腻的耳边,压低声音道:
“好宁儿,你下面怎么湿了?”

  “不……不要这样……”韩宁芷虽然身体并不抗拒,但是少女的矜持还是使
她伸手按住了张霈做恶的手指,同时双腿本能的紧紧并拢。

  但是韩宁芷没有意识到自己收紧双腿的动作却将张霈的五路大军整个挽留在
了她那神圣的少女禁地。

  “口不对心的好宁儿,还说你不想我,你都舍不得我放出来了?”张霈欣赏
着韩宁芷娇羞窘迫的动人模样,用鼻尖在她可爱秀气的瑶鼻上轻轻摩擦着。

  “你……我……我不是……不是的……”韩宁芷面对张霈的挑引,已经无力
招架了。

  张霈的手再次活动起来,虽然韩宁芷竭力阻拦,但是收效甚微,面对张霈的
大军,很快便丢盔卸甲,失去抵挡能力。

  “小宁儿,你的身体真的好敏感。”张霈不禁发出感叹:“我只轻轻碰了一
下就湿了一大片。”

  “你不要弄了……唔……人家感觉好奇怪……”韩宁芷唇间终于飘出难忍的
呻吟与娇喘。

  “这可怎么办呢?宁儿让我停下来,可是”小宁儿“似乎又在抗议停下来。”
张霈的手指倏的突入那神秘禁区,然后在韩宁芷的尖叫声中将手移到她的俏颜面
前,炫耀似的笑道:“好宁儿,你看这是什么?”

  在张霈手上是一丝湿润黏滑的液体,韩宁芷不知道那是什么,但是她知道那
绝对不是尿液,也肯定不是水。

  看着手中清亮透明的液体,张霈脸上带着戏谑的笑容,邪邪的问道:“好宁
儿,知道这是什么吗?”

  韩宁芷羞红的俏脸轻轻摇了摇臻首,她虽然不知道那是什么,但是心中却可
以肯定,那散发着银亮光泽的湿滑黏液绝对是非常羞人的东西。

  张霈将手指凑韩宁芷眼前,微笑道:“宁儿要不要品尝一下?”

  “不要,人家才不要呢?”这次韩宁芷到是拒绝的很坚决,虽然不知道是什
么,但是她去知道这是从什么地方流出来的,那里可是嘘嘘的地方,这么脏怎么
能尝呢?

  张霈一脸惋惜道:“既然你不尝,那就只有我来了。”

  “不……不要,哥哥也不要尝……好脏……好羞人……”韩宁芷急声唤住张
霈,不愿意他品尝自己身体羞人处流出的液体。

  张霈温柔一笑,眼中满是爱怜而温情,柔声笑道:“怎么会脏呢?宁儿全身
都是香香的,我会吻遍你全身上下每一个地方。”

  说完,他便将手指放进嘴里,仔细品尝着那缠绕指间的一丝湿滑香涎,淡淡
的,微咸并无杂味,当然也不是什么小说中描写的那样香清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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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卷东溟仙岛第十八章春色无边

  看着张霈品尝自己下身不洁之处流溢出液体,韩宁芷芳心微微一颤,接着便
被幸福甜蜜的感觉塞满。

  凝视着张霈刀削斧劈般冷俊的五官轮廓,以及脸上令自己心动不已的邪邪微
笑,韩宁芷心底深处一股欲潮刹时被引爆,不能自已的迷醉在欲望的汪洋大海中。

  张霈并非第一次与韩宁芷身体进行亲密的接触,但是今天的她却微微有些不
同,敏感异常。

  难道和自己已经突破了《素女玄心功》第七重有关?张霈心中微诧。

  突然韩宁芷的纤渐纤玉手紧紧缠着张霈的脖子,美眸凝视着他,娇嫩的香唇
微分,大胆的吻住了张霈火热的唇。

  张霈虽然没少和韩宁芷接吻,但那都是在他主动的情况下,从没有发生过对
方主动的情形,这是他第一次享受韩宁芷柔滑丁香的主动服侍。

  韩宁芷仿佛着了魔一般,疯狂的用两瓣香菱亲吻着张霈的唇,张霈也配合着
她,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如饥似渴的吸吮她红润的散发着檀香的樱桃小嘴。

  直到两人都吻的喘不过气来,才依依不舍的分开,在檀唇间连着一丝透明的
细线,闪动着欲望的光亮。

  韩宁芷的玉体轻轻伏压在张霈身上,后者轻笑道:“宝贝,刚才舒服吗?”

  “一点也不舒服,难受死了。”韩宁芷娇笑道:“弄得人家嘴上都是口水,
差点就喘不过气来了。”

  说完,她就伸手想要揩去嘴上遗留的唾液香津。

  晕!这次好象完全是她占主动,怎么到头来又是自己不对了,女子只是心口
不依,张霈邪笑道:“不要动,让我来帮你清理。”

  张霈伸出鲜红的舌头在韩宁芷香甜的檀唇上轻轻舔舐,那如蜂蜜般甘甜的津
液被他的舌卷入口腔中。

  “咯咯……”韩宁芷娇笑道:“哥哥,不要再舔了,好痒啊!”

  张霈闻言笑道:“宝贝,你的香津玉液可是这世上最甘甜的美味。”

  韩宁芷乍闻如此甜言蜜语,心中甜丝丝的,已被幸福填满,真是容易满足的
小女人。

  刚才的激吻点燃了韩宁芷心头的情欲之火,她只觉胸脯胀痒难当,痒软麻酥。

  韩宁芷倏的坐直娇躯,素手将一外裳褪了下来,露出里面墨绿色的束胸肚兜。

  张霈看着那条束胸将温软滑嫩宛若凝脂的肌肤衬得如冰似雪,同时还把胸口
大片雪白的乳肌勒得高高隆起,不觉深出舌头添了添干涩的嘴唇。

  俏脸微微一红,韩宁芷解开肚兜的细绳,两只正处在发育中雪白玉兔立刻弹
跳而出,她娇声笑道:“好看吗?”

  张霈轻声赞美:“好看。”

  躺卧在床上,张霈仰视着挺直背脊的韩宁芷,一对娇俏的乳房微颤颤的轻晃,
化出耀眼的线条。

  丰满,圆润,均称,挺拔,柔韧,富有弹性的乳房带给男人的刺激是无法形
容的,虽然韩宁芷的乳房还远远达不到这个标准,但是也许张霈的办法还真效,
经过他连续几天的搓揉,韩宁芷的乳房还真是漂亮了不少。

  虽然张霈并不是第一次看到韩宁芷娇艳的乳峰,但是这情形仍然使他心中一
荡。

  韩宁芷双手按在张霈的胸膛上,支撑着自己的娇躯,眼中满是无尽的羞涩与
春意,俏脸绯红道:“我的身体好热,我们开始吧!”

  张霈伸出双手,两手掌从乳房的下面托着基底部,轻轻托这她的玉乳,完全
是无师自通摸索着按摩起来。

  “轻一点,哥哥……轻一点……”韩宁芷全身滚烫,雪白娇嫩的肌肤泛着阵
阵红霞,娇艳欲滴,嘴里还不时飘溢出撩人心弦的呻吟。

  当张霈将韩宁芷的乳房搓得胀大了一圈以后,她便用大拇指、食指、中指三
个指头用力地按压的周围,按压的同时用指腹抓住,向着乳峰的方向,用力地拧
转。

  “啊!”韩宁芷只觉快感如潮,点缀在粉红乳晕上的小小的樱桃坚硬若核。

  可能是由于正处在生长发育期,张霈发现韩宁芷的乳房异常的敏感,轻轻碰
触即难以忍受,更甭论像这样大力揉搓了。

  韩宁芷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叫出声来,但是当胸膛处仿佛燃烧着两团火焰的
时候,她再也忍不住了,按在张霈身上的两只玉臂纤手已无力支撑他的身体,娇
躯软瘫无力,完全* 着两只抚在自己娇嫩处女峰上的大手支撑着身体没有向下倒
去。

  见此情形,张霈笑道:“亲亲小老婆,以后哥哥天天像这样给你弄好不好?”

  见韩宁芷闭口不答,脸上一副似快乐似痛苦的表情,张霈继续道:“宁儿,
怎么不说话了,是不是不舒服,如果不舒服我们就不弄了。”

  “不要……不……不要停……”韩宁芷羞涩的闭着眼睛,不敢看张霈。

  “宁儿,现在你有什么感觉?”张霈手中不停,嘴里也不停。

  “你……你坏……”韩宁芷嗔怒不依。

  “咦!我不辞辛劳的为你无偿奉献,怎么就变成坏人了呢?”张霈加大手中
力道,“你现在是什么感觉?”

  “你……你欺负我……”韩宁芷身躯一阵娇颤,檀口中轻吟道:“我……我
不知道……”

  “不知道?”张霈脸上露出玩味的笑容,说道:“那让我来帮你分析一下好
了,你现在身体是不是很热很软?”

  韩宁芷娇羞的微微点头,轻“嗯”了一声。

  张霈继续问道:“那你现在是不是感觉胸口有团火在烧,仿佛有什么东西要
冲出来一样?”

  韩宁芷因为羞涩已经没有了说话的勇气,同样轻“嗯”一声算是回答。

  “宝贝,知道什么样的乳房才是最美丽的吗?”张霈这次换了一个问题。

  怎么他只会问这些让人脸红心跳的羞人问题,韩宁芷轻摇臻首,艰难道:
“我不……不知道……”

  别说人家大家闺秀没有想过这种事情,这种问题即使知道了答案,你又让人
家一个女儿家如何开口?当然张霈其实也没有指望他能回答自己的问题,他更多
的只是自问自答而已,

  张霈又问道:“那你觉得东溟夫人的乳房美吗?”

  虽然羞涩,但是韩宁芷仍然开口答道:“很美。”

  “在中国的上古时代对肥美有着天生的嗜好,认为美就是胸部必大,臀部必
肥。唐朝的美女不但身体肥满,胸部也是很丰满的,并且女性还喜欢穿低领的衣
服,以显露出丰满的胸部。宋元时期追求纤弱清秀、瘦骨嶙嶙。”张霈语气一转,
柔情无限道:“虽然我也喜欢柔软高耸,丰满硕大的乳房,但是你没有必要因为
这样而勉强自己改变,来迁就我的嗜好。不管怎么样你都是我张霈认定的妻子,
我会好好疼爱你一生一世的。”

  韩宁芷微微一怔,遂明白张霈的用意,他不愿意看见自己整日因为担心自己
的身材比不上别人而终日郁郁不欢。

  就在此时,张霈的双手突然松开,韩宁芷娇吟一声,身子向下一软,躺* 在
张霈宽阔结实的胸膛上,同时檀口香唇被他火热柔软的唇紧紧吻住。

  肆无忌惮的揉搓着一个正值妙龄的美丽少女的乳房,同时耳中听着仿若天籁
的诱人春吟,张霈也有些动情了。

  张霈的舌头钻进韩宁芷的檀口,激情迸发,缠绕搅拌,那双原本按摩玉峰的
手也移到她的背后,游走在光洁的玉背和微翘的臀部,当他离开那已经被自己吻
的红肿的香唇时,韩宁芷秀美的双眸中满是无尽的诱惑与盈盈春意。

  同时张霈大口一张,将韩宁芷胸前一颗恍如红宝石般的樱桃含在嘴里,轻吸
缓吮起来,不时用他湿滑的舌头刺激挑逗着那敏感的红豆。

  在张霈的一番口舌施为下,韩宁芷芳心“霍霍”腾跳不休,全身的血液似都
涌向头部,俏脸绯红如火,心间欲念澎湃高涨,呼吸越发急促,洁白如冰的娇躯
泛起阵阵玫丽的潮红。

  俏脸含春的韩宁芷只觉胸口娇嫩敏感处痒彻心扉,难受得紧,她不由声音颤
抖的说道:“哥哥,重点……再重一点……”

  这种要求张霈当然乐于满足,他果然重重的咬了下去,酥麻中带着点刺疼的
感觉,让韩宁芷浑身兴奋的轻颤起来。

  韩宁芷玲珑娇俏,雪白如脂的娇躯不主在张霈身上灵蛇般蠕动,玉唇轻轻溢
出婉转悦耳的娇吟。

  东溟山庄秘药房中,单婉儿和一位年过花甲,满头银丝的老头正对着一个被
材火烧的滚烫的蒸桶大眼瞪小眼,模样有趣而诡异。

  现在距离服药的时间已经整整过去一柱香时间了,韩宁芷没来,张霈竟然也
没来,要知道药力是有时限的,蒸调好的药剂过了时间,功效就会大打折扣。

  而且这药完全是依照个人身体的不同需求配制,其他人虽然也能勉强用,但
是却是差之毫厘,谬以千里,得到的效果完全是天差地别。

  眼前这种浪费是单婉儿所不能容忍的,要知道她可是费了不少功夫才说服那
位死脑筋的医师在保密的前提下为韩宁芷调配药剂。

  单婉儿发现自从张霈来了以后,自己生气的时间比往昔加起来还多,但是笑
容在她脸上也不再是一件难以发现的事物。

  闻着空气中飘入鼻端的淡淡药香,单婉儿秀眉微蹙,对着侯在门外的婢女怒
道:“春兰,去将霈儿找来。”

  由于张霈不愿称单婉儿为师傅却亲切的叫她姑姑,所以单婉儿也不唤他徒弟,
而称霈儿。

  春兰尚为答话,单婉儿秀美的柳眉又已舒开,声音急转直下,轻叹道:“算
了,还是我亲自去请这位大少爷。”

  说完,单婉儿便转身向着张霈的“琅别宛”走去,此时她心中不知道在想些
什么,玉脸沉敛,眼神却很平静,但是熟悉她的人都知道,每当单婉儿露出这种
神情的时候,那就表示有人要倒霉了。

  单婉儿在张霈的房间里并没有发现他的踪影,当她从空荡荡的房间中出来的
时候,俏脸不再冰寒,眼神也开始泛着微亮的光芒,那光芒的名字叫作“危险”。

  直接走到与“琅别宛”相邻的一座清雅独居,单婉儿不由分说的推门韩宁芷
的房间的木门,若是平日她当然不会有如此失去方寸的举动,但是此时正处在气
头上,也就顾不了这么多了。

  在推开门的刹那,单婉儿就彻底呆住了,只听一阵似痛苦又似快乐的女性娇
吟之声传入耳中,眼前所见之物是令她又惊又羞的一幕。

  粉红的围帐下的柔软的秀塌之上,张霈的手指隐没在韩宁芷最圣洁神秘的少
女的禁地,而她则赤裸着身子忘情的娇呼着,接着在一阵剧烈的哆嗦后,喷出一
股清凉的液体,情形香艳火辣已极。

  已经泄身的韩宁芷随即就软瘫下去,在极端尴尬香艳的空气中,张霈和单婉
儿碰撞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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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卷东溟仙岛第十九章爱欲纠缠

  单婉儿愣住了,张霈也愣住了,不过万幸的是韩宁芷在最后的高潮泄身后晕
睡了过去。

  一个绝色美女撞破自己轻薄玩弄一个小美人的好事,张霈看着俏脸绯红一片,
连耳根玉颈都羞红了的单婉儿,突然有种想要轻薄她,挑逗她的冲动。

  单婉儿也不知道着了什么魔,巧笑倩兮化为含羞轻嗔,娇靥绯红似火,双眼
秋波迷离,所以看的张霈绮念横生也就不奇怪。

  望着单婉儿这人间绝色,张霈怔怔道:“姑姑,你来干什么?”

  单婉儿似乎已经啦丧失了思考的能力,等张霈问话时脑袋才好像清醒了一些,
她俏脸通红道:“霈儿,我……你……你们……”

  看着张霈看向自己的目光越来越灼热,单婉儿最后鬼使神差的冒出一句:
“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们在……”

  她有道歉的必要吗?虽然古代不禁止男人三妻四妾,花天酒地,但是白日宣
淫,而且对象又是女娈,这不管怎么看错的都是张霈。

  没有想到单婉儿竟然如此害羞,张霈试探着说道:“姑姑,你快点进来,这
样子让别人看见可不好。”

  听张霈说的言之在理,单婉儿如被催眠般顺从的自门外走进屋子,同时将房
门掩上,关紧房门后才突然忆起自己本该立刻离开的,为何莫名其妙的进了屋子,
现在若再强行开门离去,反倒着了行迹。

  张霈暗忖机不可失,他没有给单婉儿思考的时间,直接从榻上站起身来,慢
慢向着她一步步走去。

  “你……”单婉儿心中一惊,在张霈眼中她看见了熊熊燃烧的爱火,与赤裸
裸的欲望。

  “霈儿,你要干什么?”被张霈火热灼人的目光看的心如鹿撞,单婉儿胀红
的粉脸侧向一边,不敢与他对视。

  气宇轩昂的张霈走到单婉儿面前,脸上露出迷人的微笑,说道:“姑姑,你
真好看。”

  这话是徒弟能够对师傅说的吗?若是张霈此时是身在什么名门正派,轻则一
顿痛责,重则逐出师门。

  单婉儿大羞,嗔道:“霈儿,你胡说些什么,我可是你师傅?”

  “姑姑,你是我师傅和你长的好不好看有什么直接或者间接的关系吗?”单
婉儿一时间没明白张霈这古怪拗口的话,只是傻傻的愣在那里。

  借着这个尴尬偶遇的时机,张霈表情严肃的说出了埋藏于心底的话:“我一
直都觉得姑姑很美,从见到姑姑的时候起,这想法从来没有改变过。”

  单婉儿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张霈,脸上线条有若刀削斧劈般刚劲有力,剑眉
星目,微翘的嘴唇挂着一丝令女儿家心跳不已的微笑。

  单婉儿眼中满是慌乱神色,玉唇轻启,妙音低无可低道:“霈儿,你……你
到底想要说什么?”

  当然是说服你进我张家门,作我张家的媳妇儿,张霈微笑道:“姑姑,你是
在害怕吗?”

  “不。”单婉儿几乎是本能的矢口否认,但是女人回答问题的时候,越是不
加思索,越表示有问题。

  张霈不以为意,继续微笑着迫问道:“你骗不了我,你害怕我,对吗?”

  单婉儿想要反驳,可是却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虽然并不愿意承认,但是她
的确是在害怕。可是张霈的武功是她传授的,这里又是东溟山庄,她根本没有任
何害怕的理由,但是心底深处的真实感觉却告诉她,现在必须离开张霈,离的越
远越好,否则她将沉沦,彻底沉沦。

  眼见单婉儿已经动摇了,张霈再接再厉道:“姑姑,你害怕我什么?”

  单婉儿抬起美目,深深的望了张霈一眼,有些慌乱的答道:“我……我不知
道。”

  《素女玄心功》最讲究的是心平气静,这样才能保证在战斗的时候不管是进
攻还是防守都占据主动和优势,但是同样习练了素女玄心功的张霈也知道,只要
能够打破单婉儿心中古井不波的心湖,那么他就有一亲芳泽的机会。

  韩柏与秦梦瑶能够拥有合体之缘也是相同的道理,因为韩柏破了秦梦瑶的剑
心通明,在她心中留下破绽,否则纵使失了性命,秦梦瑶这位将一切都献给“剑”,
一生只为追求天道的女子是不会为了续命而选择失贞的。

  张霈现在所做的就是不着痕迹的摧破单婉儿素女玄心功,前些时日他功力还
不够,可是今天早上起来,他发觉自己已经达到与单婉儿相同的素女玄心功第七
重境界了。

  若是能够等到张霈练成第九重时在出手,那肯定是万无一失,这原本也是力
求稳妥的张霈最初的打算,但是现在相逢不如偶遇,既然现在有机会,他还是决
定试上一试。

  张霈尽量用自己最温柔的声音,仿佛哄小孩子般,轻轻道:“姑姑别怕,霈
儿又不会伤害你,我的亲人都失散了,如今你就是我唯一的亲人了……”

  单婉儿似乎被张霈的话触动了,羞涩的埋下娇颜,怔怔的也不知道答话。

  张霈趁机在上前一步,迫到单婉儿面前,细细品赏她清丽的容颜,柔顺黑亮
的长发盘在头上,梳了一个贵妇髻,艳绝人寰的俏脸,秀挺的琼鼻,丰唇柔润,
粉嫩细致的白皙耳垂缀着玄黄美玉,精雕细琢的五官美的让人不敢逼视。

  活色生香,张霈鼻息间嗅着她醉人的气息,很香,很甜。

  但是张霈这个莽撞的动作,似乎吓到了单婉儿,她就仿佛一只受惊的小白兔,
为了保护自己,身子向后退去。

  张霈不让单婉儿逃避,身体不容抗拒的大步硬* 了上去,直至她退无可退,
粉背* 在木门上为止。

  “霈儿,你……”单婉儿纤秀的脸颊已经完全红透了,一双秋水盈盈的双瞳
中满是惊惧与羞涩。

  张霈突然紧紧的搂住单婉儿娇柔的身躯,眼中满是情欲的火焰,低头凑向了
她殷红的小嘴……

  “霈儿,你要干什么?”单婉儿悴不及防被张霈抱了个满怀,娇躯在他怀里
不断挣扎,同时美丽的脸蛋快速的侧向一边。

  在这个时候单婉儿完全忘记了自己的身怀绝世武功,虽然张霈的素女玄心功
同样练到了第七重,但是单婉儿学自《天魔策》的武学绝对不是现在的张霈能够
抵挡的。

  张霈火热的鼻息喷到单婉儿俏脸娇嫩的肌肤上,接着更加火热的唇更是吻到
了她的脸颊。

  娇软柔嫩,滑腻如脂,张霈的鼻端满是单婉儿身体散发出的诱人体香,宽阔
的胸膛紧紧挤压着她高耸的酥胸。

  饱满、鼓胀、柔软中又带着坚挺,张霈凭触感便知道单婉儿的乳房比韩宁芷
大了两倍不止。

  夏衫单薄,通过彼此紧紧贴在一起的胸膛,张霈已经感觉到单婉儿玉峰上两
点嫣红正慢慢的发生着微妙的变化,那小小的肉核硬的好象两颗红豆。

  长时间亲密的肉体接触,单婉儿的眼睛慢慢露出迷茫神色,俏脸通红,心跳
越来越快,呼吸急促,娇躯越来越热。

  张霈身上散发的男子阳刚气息不断的刺激着单婉儿敏感的身体,挑拨她的心
弦。

  单婉儿感受到张霈正急剧膨胀的火热欲望,她想将他推开,但是身体似乎失
去了控制,同时令人难以启齿的是,在张霈的压逼下,单婉儿的身体竟然涌起一
丝久违的快感。

  不行,再这样下去自己会忍不住的,单婉儿已经记不起有多久没有被男性拥
抱过了,现在* 着张霈温暖宽阔的胸膛,被他强而有力的手臂紧紧抱住,这种既
熟悉又陌生的感觉使单婉儿失去了正常的判断能力。

  张霈感到自己正抱着一座火山,一座随时都可能爆发的火山。

  火热的激情,占有的欲望,不断刺激着张霈,他的唇已经不满足于吻在单婉
儿粉嫩的脸颊上。

  张霈的双手紧紧搂着单婉儿,开始尝试着寻觅更多的快乐。

  单婉儿的身体仿佛整个酥了一般,完全失去了力量,唇间不时飘出一丝微不
可闻的“嘤吟”,撩人心弦……

  膨胀的欲念让张霈双眼微红,呼吸渐粗,而他也终于寻到了单婉儿那轻吐着
幽兰气息的芳唇,狠狠的吻了下去。

  “唔唔……”单婉儿剧烈的挣扎,不过在被吻住的刹那,仿佛被施了定身法,
只会怔怔的看着张霈那张不断迫近的俊脸,喃喃道:“霈儿……别这样……你别
这样……”

  丰润柔唇湿滑而香甜,一股似兰非兰,似麝非麝的淡雅幽香飘进张霈的鼻尖,
让他深深迷醉。

  “呜呜……”张霈突然感到脸上一热,单婉儿绝美的脸颊上竟然挂着两窜梦
幻的晶莹。

  “姑姑,怎么了?”张霈这辈子最怕两件事,一是没钱,二就是女人的眼泪。

  没钱都痛苦这就不用多说了,爱情能够打破种种困难,但是金钱能够打破种
种爱情,就是最好的证明。女人的眼泪同样可怕,没有经历过的人是永远不会明
白的,恐怖,绝对的恐怖。

  “你……你……欺负我……”单婉儿趁机将张霈推开,同时默默流泪。

  这一下,什么气氛都被破坏了,张霈暗忖看来又要另外再找机会,现在最重
要的是先安抚眼前这个被自己弄哭的女人。

  俗话说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女人则是不哭则已,一哭惊天。

  看到单婉儿娇躯微颤,嘤嘤哭泣的模样,张霈在烦乱中又有些刺痛,仿佛真
的是自己做错了什么事情一样。

  张霈轻轻抱住了单婉儿的柔软身子,轻声道:“姑姑,不要哭了……”

  “霈儿……你……”单婉儿见自己又被张霈抱住,再次语无伦次起来:“你
快……放开我……”

  张霈不理会单婉儿的话,反而越抱越紧,似要通过这种方式将心中的思念与
爱意传递给对方。

  “霈儿……你……快放开我……”单婉儿越发慌乱了,她挣扎着,推拒着张
霈,俏颜梨花带雨,惹人怜惜,柔声软语道:“你再不放手,姑姑要喊人了……”

  喊人?看来单婉儿真是惊呆了,居然连喊人这种话都说出来了,张霈突然很
想笑,很想学着周星星的语气来上一句,“你叫啊!你叫破喉咙也没人理你”。

  但是张霈的脑袋毕竟还没有锈逗,现在显然不是开玩笑的时候,而且他也不
确定这个时代的人能不能理解这种无理头式的幽默。

  张霈凑到单婉儿耳边,轻声道:“姑姑,你不要叫,把宁儿吵醒就不好了。”

  听见宁儿两字,单婉儿僵硬的身体果然不再挣扎,若是韩宁芷醒来看见这羞
人的一幕,这可就真没脸见人了。

  “姑姑,我真的很喜欢你,自从我第一眼看见你,我就喜欢上你了,我要你
做我的女人……”被张霈紧紧抱住的单婉儿,因为耳边传来的话而彻底呆住了。

  张霈紧紧的把单婉儿揽在怀中,轻轻抬起单婉儿低垂的臻首,吻干了她粉嫩
脸颊上的泪痕,当单婉儿被惊醒过来的时候,脸上湿湿的,说不清是泪还是什么
别的东西。

  单婉儿将手抵在张霈的胸口,不让自己高耸的胸脯* 在那温暖的所在,轻摇
臻首道:“霈儿……别这样……我是你师傅,是你姑姑,我们不能……”

  “姑姑。”张霈盯着单婉儿的美眸柔声道:“为什么不能,我不但是我师傅,
是我姑姑,也是我的女人,相信我,我会让你一生都过得幸福快乐的。”

  单婉儿听了张霈的话,粉首摇的像个拨浪鼓似的,惊慌所措中语不成声:
“霈儿,这样是不行的……我们不能这样……真的不行……”

  张霈坚决的摇了摇头,一脸严肃道:“为什么不行?”

  单婉儿神色黯然道:“我……我比你大那么多……”

  单婉儿的话还没有说完,张霈突然低头在她小嘴上亲了一口,微笑道:“姑
姑,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虽然你比我年长,但是看起来却还是那么漂亮,那么
美丽,和我一起出去别人还以为你是我妹妹呢?”

  听张霈说自己说是他妹妹,单婉儿一时没忍住,“噗嗤”一声笑出声来,但
是旋又冷下脸来,神情楚楚可怜的低头轻声道:“不,还是不行……我们是不能
在一起的……”

  俗话说,得不到的东西才是最好的,女人越是推拒,男人越是渴望。

  单婉儿一副软弱无依的样子,更是激起了张霈的欲望,他要征服眼前女人。

  张霈柔声道:“姑姑,我是真的喜欢你,你为什么要这么绝情,为什么不肯
给我一个机会,也给自己一个机会。”说完他再次用火热的唇堵住单婉儿的檀口。

  当听见张霈口中说出“绝情”两字的时候,单婉儿眼中闪过一丝痛苦神色,
旋又闭上眼睛,放弃了挣扎,身体慢慢软倒在这个比自己小了近十岁的男人怀中。

  张霈贪婪的吞咽着单婉儿口中令他迷醉的玉液香津,放弃了抵抗的单婉儿似
乎也默许了他行为。

  天雷勾动地火。

  渐渐的,单婉儿伸出双手反搂着紧紧抱住自己的张霈,开始回应他霸道而炽
烈的吻,湿滑柔腻的丁香也伸进张霈口中,抵死缠绵。

  双眸紧闭的单婉儿,呼吸渐粗,鼻腔中哼喘出芬芳湿滑的气息,而张霈的眼
睛却一眨不眨的看着近再咫尺的俏颜。

  单婉儿的吻可不是韩宁芷这未经人事的小姑娘可比的,唇瓣碰撞,发出令人
热血沸腾的淫糜声响,缠绵悱恻,欲仙欲死。

  而张霈的手已经从单婉儿的粉背移到了胸前,隔着单薄的夏衫,攀登那令人
血脉贲张的山峰。

  柔软、娇嫩、饱满、滑腻,单婉儿的胸部果然是不能一手掌握,不但触感非
常美妙,而且弹性惊人。

  彻底发育完全的女性胸脯对男人的刺激绝对是不容质疑的,何况是单婉儿这
种倾国倾城的大美人,张霈只觉心底一团火焰越烧越旺,隔着衣衫的双手将单婉
儿高耸的酥胸任意揉捏成自己渴望的形状。

  “啊!”单婉儿再次剧烈的挣扎起来,檀口中气喘吁吁道:“霈儿……不行
……不要……不要这样……”

  此刻的单婉儿粉脸绯红,发髻松开,长发披散下来,眼神妩媚中带着春意,
娇艳诱人。

  张霈不顾单婉儿的挣扎,将她的身体紧紧贴压在门上,同时双手滑向那最后
的禁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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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卷东溟仙岛第二十章浴室春色

  单婉儿已无力反抗,她微闭着眼睛,颤声道:“霈儿……为了疏影,姑姑真
的不能把身子交给你……”

  在得知张霈天资之高实为平生所仅见的时候,单婉儿已经有了招他为婿的想
法,虽然单疏影心高气傲,但是她这个做母亲的当然知道女儿的脾性,你越是对
她千依百顺她越是看你不起,恰巧是张霈这样处处与她为难反而能在她心中留在
深刻印象。

  这次提议去逍遥洞静修也是单疏影自己提出的,单婉儿当然知道她这样做是
为了什么,但是她同时也知道以单疏影的资质,即使再修炼十年也不是张霈的对
手,而且当她决定一定要胜过张霈的时候,其实她已经输了,即使最后胜他一次
了,最后仍会输却一生与他。

  “疏影?”张霈愣住了,双手慢慢松开,单婉儿趁机站直娇躯,脱离他的怀
抱。

  如此美丽的一对不妙人儿,张霈当然是希望能够兼收并续,但是这想法现在
却还只能停留在想象阶段,既然单婉儿现在已经提到了单疏影,若是他仍然执意
占有她的身子,以后还如何能够光明正大的追求单疏影。

  “霈儿,宁儿今天就算了,你现在赶快去秘药房,钧老还在等你。”单婉儿
整理了一下散乱的衣衫,随手将凌乱的发髻挽了一个花式盘在脑后,再次恢复恬
静婉约的高贵模样。

  张霈无奈的点头答应,然后汕汕的向着秘药房走去,在离他居住的“琅别宛”
不远的地方,有一座幽静的宅院。

  这里位置很偏僻,参天古木盘根错叶,而且空气中隐隐飘散着淡淡的药味。

  “笃!笃!笃!”张霈走到大宅门前,敲门道:“钧老,我来服药了。”

  门开,映入眼帘的是一张青春秀丽的脸庞,看清来人是张霈,春兰不禁埋怨
道:“公子怎么现在才来,钧老已经等你半晌了。”

  张霈如今身份已经大不相同,东溟派上下都称他公子,礼敬有加,不敢有一
丝怠慢。

  脸上露出一个苦涩的笑容,张霈摇头不答。

  春兰识趣的没有追问,只是调皮的吐了吐香腻的灵舌,转身向宅内走去,张
霈默默的随在春兰身后,向秘药房走去。

  若是平日里张霈和春兰单独在一起的时候,免不了要占占口头便宜,吃吃顺
手豆腐。但是由于刚才偷香大计未遂,此时张霈的心情当然不会好到哪里去,一
路上也没有像平日一样与春兰打闹说笑。

  在宅院的后庭药房中,两人见到了一个独坐在木椅上的枯瘦老者。

  这个看似弱不经风,风烛残年的老人可不简单人物,他的原名叫烈钧,是
“毒医”烈震北的同门师弟。

  烈钧外号“邪医”,由于他醉心于人体潜能极限的研究,曾经不惜用活人试
药,所以被江湖正道所不耻,最后被迫隐居海外,至于他为何会留在东溟派那又
是另外一个故事了。

  “你来了。”烈钧的话从来就不多,声音更是有气无力,仿佛随时都可能断
气。

  “嗯。”张霈点点头,在男人面前他的话一向不多,特别像烈钧这种老头子
更是连说话的兴趣都欠奉。

  其实张霈在烈钧面前如此老实是因为他们初次见面的时候,张霈吃过他的亏。

  当得知烈钧是大名鼎鼎的“毒医”烈震北的师弟时,张霈便立刻本能的开始
滔滔不绝的恭维,但是他话还没说完,便莫名其妙的被对方扎了一针,让他足足
六个时辰哑着嗓子发不出半天声音,有鉴于此,张霈在烈钧面前总是婉约的仿佛
一个娇滴滴的大姑娘。

  春兰向着烈钧略一欠身,轻声道:“婢子先行退下了。”

  说完,她又向张霈做了一个淘气的鬼脸,姗姗而去。

  当春兰离开以后,烈钧睁开眼睛,扫了张霈一眼,淡定道:“娃娃资质果然
不凡,你已突破《素女玄心功》第七重境界了?”

  虽然是在提问,但是烈钧的语气却相当肯定。

  单婉儿方才与张霈接触多时都没有发现,烈钧只看了一眼就直接道出,果然
是身藏不露的老狐狸。

  张霈赶忙谦虚道:“钧老法眼如神。”

  烈钧睁着一双似浑若的浊的眼睛上下打量着张霈,直看的他浑身不自在,连
脸色都不自然起来。

  若是被一个美女这样看也就认了,但是被一个大老爷们这样盯着猛瞧,张霈
感觉还真是别扭。

  烈钧站起身来,走到一个放满了瓶瓶罐罐的木柜面前,意态悠闲,单手按往
木柜,轻轻松松将它移到一旁,露出一条往下延伸的幽黑通道。

  张霈对这条秘道已经不陌生了,但是每一次看见,他都有一种不舒服的感觉,
仿佛自己正在进入某个科学怪人的实验室,成为他研究的对象。

  张霈跟在烈钧身后,随着石阶向里走去。

  当二人的背影隐没在秘道的阴影中时,木柜缓缓移回将入口挡住,恢复原来
的样子。

  通道很长很暗,但是并不潮湿,也没有一点气闷的感觉,显然这里有良好的
排风通气的暗道。

  秘道尽头,已无去路,只有一道黑漆漆的铁门。

  烈钧伸手紧贴铁门,吐气发力,眼中精光一闪而逝,铁门应声而开。

  若是要张霈纯以力量推动如此重达数百多斤的铁门,不是办不到,而是无法
像烈钧这般看似轻松随意,这也是张霈和真正高手之间的差距。

  实战经验和江湖阅历并不是天赋能够弥补的,只能* 时间慢慢积累。

  门开,一阵灼热的空气扑面迎来,张霈本能的收紧毛孔,抵挡着弥散在空气
中的丹毒与热毒。

  这里平日是烈钧炼丹制药之处,这里布置虽然讲究,但是光洁的地面到处都
是坛、炉、灶、鼎、釜、锅、罐等器具。

  这些事物虽然凌乱但是烈钧行走间却一点也不会碰到,仿佛他每一步下落的
地方,满地杂物都会自己散开。

  烈钧淡淡道:“半衣服脱了。”

  张霈最初听见烈钧让他脱衣服的时候还大惊小怪,担心被非礼,看向他的眼
神也古古怪怪的,不过现在却是二话不说,迅速将全身衣物褪了个精光。

  由于服食的药物过于霸烈,脱衣赤身是为了方便烈钧替张霈施针,金针刺穴,
能够激发他的潜力,同时也能泄去过盛的药力。

  全身光溜溜的张霈,盘膝而坐。

  本该守心凝神的张霈突然问道:“钧老,我姑姑和疏影师妹服药施针的时候,
是不是也要脱衣……”

  烈钧冷冷的看了张霈一眼,没好气道:“骷髅红粉本无区别?”

  百年之后,尘归尘,土归土,的确没有区别,但是张霈心中仍然酸溜溜的。

  只听烈钧接着说道:“她们直接服药,不用老夫施针。”

  张霈愕然,问道:“为什么?”

  烈钧从怀中掏出一束金光闪闪的细长灸针,淡然道:“这药的配方是传自东
溟祖师,药性平和,极易被女体吸收。”

  张霈脱口问道:“那我……”

  “闭口收声。”烈钧似已不耐喋喋不休的张霈,沉声喝道:“在我施针的过
程中,你千万不可妄动,否则是走火入魔可别怪老夫没有提醒你。”

  张霈突然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他将一肚子抱怨吞进肚里,点头道:“晚辈
记住了。”

  “肺俞。”烈钧一声大喝,同时飞快出手。

  张霈只觉背心倏然一疼,根细长金针刺入第三胸椎棘突旁开一点五寸。

  “厥阴俞”喝声再起,空中一道金光闪烁。

  张霈忙收摄心神,只觉第四胸椎棘突下旁开一点五寸处被一根金针点刺而入。

  接着烈钧的喝声不住响起,“心俞”、“肾俞”、“命门”、“志室”、
“气海俞”、“尾闾”……

  三十六喝,三十六针,张霈身上三十六窍穴被刺中。

  张霈此时全身感知力尽被封凝,眼耳口鼻舌都成了摆设,触感却被提升至极
限。

  接着一团火热直灌咽喉而下,顺着食道涌进腹腔,随着血脉行遍全身。

  张霈一直坚持了盏茶功夫,浑身滚烫的热度终于降退到勉强能够忍受的程度,
此时烈钧也逐一将三十六根金针按照特定的顺序轻轻拔出。

  全身躁热难当,虽然能够忍受,但是这却是相当辛苦的一件事,而张霈选择
的泄火方法则是盘坐于瀑布之下,承受着瀑布激流无情的冲刷。

  这可不比泡温泉,蒸桑拿,个中苦痛非亲身经历过的人是不会知晓的。

  当所有的药力都被身体完全被吸收以后,张霈惬意之极的伸了一个懒腰,若
无奇事的从瀑布下走了出来。

  自从入住东溟山庄以后,单婉儿便让自己的贴身侍婢春兰负责照顾张霈的起
居。

  “春兰姐,替我准备水,我想要洗澡。”当每次吸收了药力之后,全身虽然
舒爽清透,但是身上总有一股子浓浓的药味,挥之不散,令人大皱眉头。

  回到明代的时间也不算短了,可是张霈仍是学不会文绉绉的说话方式,比如
被春兰纠正过若干次的洗澡时要称沐浴。

  “是。”嫣然一笑,春兰乖巧答应一声。

  听见张霈用平日亲昵的方式唤自己名字,春兰知道他的心情已经好了。

  在“琅别宛”属于张霈的房间中,蒸气袅袅,暗香浮动。

  张霈* 在一张宽敞舒适的躺椅上,惬意的闭着眼睛假寐,身旁的矮几上,一
座八角檀香鼎正散发着淡淡的清雅幽香,使人心神安详宁静。

  齐腰的楠木雕花浴桶已装满了热水,顿时房间里热浪腾腾。

  春兰将小手探入浴桶,感受着水温,看着她窈窕婀娜的背影,张霈突然间觉
得很热,不知道这热的是空气,还是他的心。

  “春兰姐,陪我一起沐浴好吗?”张霈轻轻的走到春兰身后,探手搂住她光
洁平坦的小腹。

  为了不唐突佳人,张霈这次不说洗澡,改说沐浴。

  张霈如今身份大是不同,虽然春兰是单婉儿所喜爱的丫头,但她的身份毕竟
是一个下人,总要找个好的归宿。

  春兰知道张霈绝非池中物,但是照顾他这么多前的起居,春兰也清楚张霈的
为人,他会是一个好选择。

  张霈的双手在春兰温暖的小腹上下游走,渐渐攀上高耸的胸脯,而她的身子
也软软的* 在张霈怀中。

  张霈低头轻轻在春兰修长玉颈印下灼热的痕迹,微微散发着热气的舌尖不断
在她敏感的玉颈划动。

  春兰不堪的扭动娇躯,嘴里发出难耐的娇吟,臻首微仰转过身来,两瓣柔软
的香唇轻轻分张,溢出撩人的声响。

  张霈狠狠含住眼前那娇艳的朱红,猛允急吸,握住饱满的玉峰的大手再次搓
揉起来,同时用大腿顶在春兰双腿之间,感受着那阵阵温暖的湿意。

  春兰丰满动人的娇躯随着张霈的动作,柔软的身子一下绷紧,被他含住的小
嘴响起兴奋的呜咽声,身子剧烈的颤抖起来。

  没有想到春兰如此敏感,张霈稍一挑弄,春兰就泄身了。

  张霈感到自己大腿上一片湿润,心中微微一荡,他以最快的速度解除了自己
的武装,亦替春兰褪近衣衫,两人双双跨入浴盆。

  温热的清水仿佛温柔的情人轻轻摩挲着春兰的肌肤,而她盈弱的身子被张霈
整个抱在怀里,一对浑圆微颤的肉丘被他抓在手里肆意揉捏着。

  “真看不出来春兰姐姐这里居然这么大?”张霈轻轻地抚弄着春兰的敏感部
位。

  “啊……”春兰不禁发出一声低沉婉转地呻吟,“不要……”

  张霈将春兰紧紧抱在怀中,咬着她的耳垂,轻声道:“这里好柔,好软,好
有弹性……”

  春兰在张霈的挑弄之下,娇躯火热,她忘情地呻吟着,可爱相思豆在张霈的
魔手中慢慢变硬变挺。

  看着春兰欲火高涨的动情模样,张霈向她耳中吹了一口热气,柔声笑道:
“春兰姐,你是不是想要了?”

  俏脸羞红的春兰死死咬紧牙关不说话,她的确是想要男人了,心中也千百个
愿意将自己交给张霈,但是却羞涩难言。

  看你能忍多久,张霈不断揉捏着春兰柔嫩有如新剥鸡头肉的玉峰,邪笑道:
“兰儿,你快说啊!”

  “嗯……”春兰咬紧银牙,抵抗着张霈的逗弄,一股酥麻酸软的感觉龙卷风
般席卷全身。

  早已春情勃发的春兰,气喘吁吁道:“唔唔……你……你好坏……不要啊…
…我好难受……”

  “还不说是吗?”张霈不紧不慢道:“不说吃亏的可是你。”

  “不要再弄了……唔唔……好羞人……”春兰伸出双手紧紧抱住张霈,蛇腰
不停的扭动,春潮涌动。

  双手继续搓捏着已经整整胀大了一圈的玉乳,张霈邪笑道:“你要什么?”

  春兰哀求带着颤音哀求道:“兰儿不要……啊……我要……公子……我要…
…”

  张霈越来越兴奋,好整以暇道:“兰儿,你到底是要还是不要啊?”

  “啊!要……我要……”春兰娇声道:“公子……快给兰儿吧……”

  张霈戏谑道:“给你什么?你不说我怎么知道呢?”

  “这……唔唔……好羞人……”春兰再次咬牙不语,女人有时还真能忍。

  “兰儿,你还是快说吧?说了,哥哥就让你快乐。”张霈这话说的就像大人
在哄骗小孩,说了就给糖吃一样。

  “啊……不行了……我说我说……兰儿……想,想行房事……”得到这么一
个文绉绉的答案,张霈不禁失声笑道:“行房事?”

  张霈知道此时挑逗的差不多了,若是玩出火来就不好了,遂提枪上马,真刀
真枪的大干起来。

  一时间满室皆春,婉转诱人的呻吟和粗重急促的喘息此起彼伏,春兰首次尝
到真正的男女性爱,这感觉绝对不是虚凤假凰能够企及的。

  在欲望的狂潮中,春兰疯狂叫喊着,毫无顾及的呻吟着,在张霈狂猛的冲击
中,高潮迭起,灵欲交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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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卷东溟仙岛第二十一章荒郊野合

  在张霈无休无止的冲击下,春兰全身如遭电击,酥、麻、软、痒,各种快慰
感觉一齐涌上心头,秀发随着剧烈摆动的臻首不断四散飞舞。

  “好美……啊……要丢了……”淫声荡语连连不绝,似已忘了身在何处,张
霈急忙拿亵衣塞住了她的小嘴,同时张口在她一只浑圆丰满的玉峰上狠狠咬了一
口。

  “唔唔……”春兰喉间腻出轻轻的娇吟,脸上露出似快乐又似痛苦的表情,
双手紧紧按住浴桶木沿,挺动身体迎合着张霈的抽插耸动。

  火山爆发般强烈的快感不断冲击着张霈敏感的神经,后臀猛收,同时一股火
热在春兰身体深处爆发起来。

  “啊……”春兰给浑身一颤,口中的亵衣自可爱的小嘴中掉落水中,浑身舒
爽之极的发出一声高昂颤音。

  高潮过后,舒服地躺在浴桶中相拥的两人,发出剧烈急促的喘息声,同时虚
闭着眼睛,享受高潮后的余韵。

  短短三个呼吸的时间,体质特殊的张霈便已恢复过来,龙精虎猛,再战三百
回合都没有问题。

  张霈将伏在自己身上微微娇喘的春兰紧紧搂住,大手在她赤裸光洁的粉背游
走抚摩,轻声道:“兰儿,刚才的感觉舒服吗?”

  春兰将臻首轻轻枕* 在张霈宽阔的胸膛上,轻“嗯”一声,俏脸上一片暴风
雨后宁静满足的神色。

  而已经恢复战斗力的张霈伸出双手,再次攀登上那柔软高耸玉峰,大幅度的
画圆。

  “不要……公子……”春兰娇声道:“公子……你还想要吗?兰儿不行了…
…”

  张霈脸上露出邪邪的笑容,低头含着春兰白嫩的耳垂,道:“兰儿不想再尝
一尝刚才欲仙欲死的滋味吗?”

  春兰娇不胜羞,只懂将粉首深深埋进张霈怀中,不敢抬头看他。

  “兰儿,你看这里……”张霈轻轻握着春兰的素手,慢慢向着两人贴合的下
身滑去,同时朝她耳洞里缓缓吹出一口热气,笑道:“它又想你了……”

  “公子,你……”春兰被张霈的动作吓了一跳,心中又惊又骇,急声道:
“怎么这么快就……我听说,听说……”

  虽然春兰最终也没有说出她究竟听说过什么,但是张霈却心中甚是得意,一
种征服女人的成就感油然而生。

  “嘿嘿……”张霈双手牢牢环住春兰纤细的腰身,得意的轻笑道:“兰儿,
准备好了吗?”

  春兰娇软无力的呻吟道:“公子,兰儿真的不行了,而且你也要去看书了…
…”

  张霈心中大恨,但是知道时间的确已经不早了,只好将全身酸软无力的春兰
抱上秀榻,取来浴巾为彼此清洁身体。

  看着张霈小心翼翼的样子,春兰心中感动,这个时代的男人很少有事后还这
么温柔体贴的,而且她春兰还只是一个丫鬟婢女。

  想起刚才缠绵的光景,春兰心中满是幸福感觉,她动情娇声道:“公子,你
再吻吻兰儿好吗?”

  细细凝视着春兰娇俏容颜,张霈只觉雄风在振,猛的扑上床榻,将春兰柔软
的身子压在床上,俯身吻住那柔软湿润的香唇。

  春兰脸上高潮的晕红尚未退去,全身软软的提不起丝毫力气,只能颤声娇呼
道:“公子,兰儿实在没有办法再受你恩宠了,你……你实在是太强了……”

  闻言张霈只能无奈叹道:“那今天就放过你了,我去书房看书了。”

  春兰眼见张霈说到看书两字时,脸上流露出一副极不情愿的样子,眼睛又不
经意瞟到他下身的一柱擎天,忍不低声娇笑起来,同时心中暗忖下次让夏荷,秋
菊还有冬梅那三个丫头一起服侍公子。

  张霈离开卧居以后,直奔书房而去,那里有为他授课的老师。

  这读书的要求是张霈自己提出的,但是刚上了一天课他就打退堂鼓了,单是
用毛笔写字一项,就已经让他望而怯步了。

  张霈至今还记得单婉儿第一次看他写字时的样子,想笑又好意思笑,银牙暗
咬,红晕上脸,模样古怪之极。

  东溟派存放典籍的地方是“冷翠阁”,那是一间独立的三层式高楼,四周虽
然不见武士守卫,但是张霈每一次来这里都能清晰的感觉到方圆五十丈范围内至
少有二十个若有若无的呼吸声。

  进入冷翠阁内,入眼所见全是书,整个楼舍第一楼全是巨大的书架,书架上
密密麻麻摆满了一册册古籍,第二楼是张霈学习的地方,至于第三楼张霈并未去
过,也不知道是何模样。

  这里的书虽然没有大学里图书馆的书多,但是若要求一个人将它们全部阅读
一遍,也是一件相当浩大的工程,而张霈第一次踏进入这里的时候,单婉儿便直
言张霈必须将这里的书全部看完,才能修习《天魔策》上的武学。

  虽然心中极不情愿,但是当张霈看见得知这个消息的尚毅眼中竟然露出一丝
嫉妒神色,他的心中又不免得意起来,原来这书还是有身份的人才能读啊!

  好容易终于看完了今天第一百八十二本典籍,时间已是下午申时,接下来就
是学写那令张霈深恶痛绝的毛笔字了。

  虽然张霈刚刚还一副龙精虎猛的样子,但是一说到提笔写字,他立刻化作霜
打的茄子焉啦!

  一根小小的狼毫毛笔在张霈手中仿佛重若千斤,而他写出来的字也实在是不
能见人,弯弯扭扭,似蝌蚪古篆而非正楷行书。

  最后张霈好容易写完厚厚一摞连他自己也看不明白的楷书,交差了事。

  翌日,夏日炎炎,蝉鸣虫唱。

  内功修为已在先天之境门槛山的张霈原本已经能* 打坐恢复精力,但是由于
没人唤他起床,居然一觉睡到中午才起来。

  春兰虽非完壁,却是初尝男人滋味,可是第一次与男人欢好,对象便是身赋
异秉,本钱雄厚到难以想象的张霈,结果可想而知。

  在张霈几乎整个下午无休止的冲击下,原本应该娇柔粉嫩之处竟已高高肿起,
那两瓣本应紧闭的细小裂缝微微撑开,不用说也知道伤的不轻。

  罪魁祸首张霈歉意的嘱咐春兰这几日好好休息,不用再照顾自己起居了。

  虽然此时春兰充血红肿的下身使她下塌走路都有些困难,但是只要一想到昨
天那欲仙欲死的滋味,她又不禁芳心酥麻难当。

  春兰不来是因为身体不适,但是单婉儿也没有呼人来催促张霈服药,这就有
些令人费解了。

  张霈胡思乱想道:“难道是为了昨天的事情还要生我的气?”

  其实单婉儿并非在生张霈的气,而是在生自己的气,既然心中已经决定招张
霈为婿,将东溟派小公主,自己的宝贝女儿单疏影嫁给他,但是为何自己心中却
又隐隐有些不愿意看见这样的事情发生。

  东溟山庄后山瀑布之下。

  一块光华如镜的巨石上,一个身体正被不断奔腾冲刷而下的激流掩住的人影
端坐其上,这是他最后一次服食灵药伐毛洗髓了,虽然现在已经过了时间,但是
张霈仍然没有离开的意思。

  张霈也曾好奇的问过烈钧为何不给他吃什么千年灵芝,万年人生,天山雪莲
之类能够立刻脱胎换骨的药物,但是对方却用张霈在动物园里看猩猩一样的目光
看的他浑身不自在,最后他也意识到自己是受武侠小说毒害太深,才会问出这么
没有常识的问题。

  远方的秘森深处慢慢走来两人,一男一女,闲庭信步,指指点点,好不惬意。

  张霈目光如炬,虽然隔着水帘瀑布,仍然看出来人正是东溟派护派四将之一
的尚毅还有他的风骚表妹陈芳。

  这里环境清幽,瀑布奔流直下,水花飞溅,但下方清潭再二十丈外便无波无
澜,平滑如镜。

  看着陈芳那摇曳矫好的身材,紧翘圆实的肥臀,尚毅急走两步,伸手揽住她
的纤腰,笑道:“表妹,你看那里像什么?”

  身体顺势* 在尚毅身上,陈芳顺着他的指点,看向前方不远处瀑布的方向,
同时耳边响起他淫秽的声音:“曲径通幽处,双峰夹小溪,洞中泉滴滴,谷外草
萋萋……”

  虽然隔了近二十丈的距离,但是尚毅的声音却清晰的传入张霈耳中,只字不
落。

  陈芳不盈一握的纤腰轻轻扭颤,素手轻掩香唇,娇声轻笑道:“表哥,你好
坏啊!”

  说话间两人又走近了一些,瀑布已经近在眼前,张霈凝坐不动,以尚毅的功
力,无心之下根本不可能发现有人隐藏在瀑布之下。

  林木茂盛,古树遮天避日,四下无人,佳人在怀,尚毅的心越跳越快。

  想到陈芳罗裙和亵衣下火热白皙的胴体以及昨夜在床上娇媚淫荡的样子,尚
毅猛然吻上了她的唇。

  “咯咯……”双峰紧紧贴压在尚毅胸膛,陈芳媚声道:“表哥,不要在这里,
若是被人看见怎么办?”

  “放心好了,没有人会来这里的。”感受着胸前那对高耸玉球的压迫,耳中
听着陈芳诱人的娇呼,尚毅松开她的唇,淫笑道:“小浪蹄子,我还不知道你,
乖乖把衣服脱了。”

  “不要。”陈芳一声轻呼,略略挣扎起来,“好羞人,人家不要……”

  女人越是抵抗越是能够激起男人征服的欲望,欲火狂烧的尚毅哪管的了这么
多,一把扯开她的胸衣,一对浑圆的硕乳弹跳而出。

  不顾陈芳的反对,尚毅紧紧抱住了她曲线玲珑的半裸身体,将她粉背压在柔
软的草地上,张口就欲向她朱唇吻去。

  “表哥,不要这样……”陈芳双手撑在尚毅胸膛之上,微微有些抗拒道:
“若是有人来了怎么办?”

  “表妹不用担心,别说是人,这里连个鬼都没有。”尚毅已经精虫上脑了,
他掰开陈芳的玉手,低头堵住了那缓缓散发着湿滑热气的檀口香唇。

  陈芳红艳艳的小嘴被尚毅封住,嘴里说不出话,只能发出轻微撩人的娇吟细
喘。

  “哗啦啦……”瀑布的腾起的水雾哄响并不能隔绝张霈灵锐的耳目,他一边
抵受着瀑布水流的完钧冲力,一边欣赏着眼前的活色生香的春宫图,嘴里冷冷道
:“本少爷总有一天让你变鬼。”

  一股如同实质的冰冷杀气猛然释放出来,冲刷在张霈身上的瀑布激流渐渐有
了凝水成冰迹象,他的素女玄心功隐隐又有突破第七重的征兆。

  自从昨天与春兰那小妮子春风七度,张霈即感到自己的功夫有将要突破境界
征兆,只是没有现在来得那么明显罢了。

  尚毅此时已是箭在弦上,他迅速褪掉两人身上衣衫,接着虎腰猛然一挺,火
热处粗暴地将陈芳的嫩肉分开,深深进入他的身体。

  只要是男人,没有不向往女性美好身体的。

  无论男人给女人讲多么多么浪漫的童话故事,里面终绕不过一个字:床!这
个道理男人都明白,不明白只有被男人甜言蜜语冲昏头脑或是别有用心的女人。

  张霈前世遍阅A 片无数,电脑每天都处在无数病毒的摧残与蹂躏中,但是这
真人现场表演倒是一次看,今天真是长见识了,男人的那里原来还能那么小的。

  看着眼前这对公然宣淫的狗男女,张霈不禁暗骂一声:“居然还叫的这么大
声,你们还真当本少爷是死人不成?不过在野外干这事儿真是挺不错的,既新鲜
又刺激。”

  虽然暗恼,但是此时张霈也不能就这么穿着短侉,光着膀子跳出去。

  “啊……”陈芳嘴里发出撩人呻吟,“表哥,你什么时候……候才能成为东
溟派的掌门啊?”

  “快了……计划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尚毅双手揉搓着陈芳一对高耸雪
乳,“主上已经下令……只等那些人一来,我们就可以动手了。”

  “唔唔……”陈芳慢慢挺动身子,迎和着尚毅急速征伐,媚声娇喘道:“表
哥……到……到时候,可不要忘了奴家……”

  “表妹,我怎么会忘了你了。”尚毅将架在自己肩膀上的两条修长大腿放下
来,让陈芳被转身体,提枪入洞,口中淫笑道:“可惜东溟派那两个贱女人被主
上视为禁脔……”

  张霈只觉得百会发热,再由神庭顺下,冲破鸠尾,通过气海,直逼脚底涌泉,
如此循环运转,经十二小周天,三十六大周天,归于丹田,由此进入先天之境

  无意间听到这样一个秘密,张霈闻其言语辱及单婉儿和单疏影,心中狂暴杀
气陡然迸发,意外的登上内家高手之途。

  张霈眼神越来越冷,看向那对正在忘我交媾的男女的目光就像在看一堆腐骨
死肉,他心中飞快的计算着利弊得失。

  尚毅似乎已是强弩之末,抽动速度明显加快不少,喘息之声也越渐粗沉。

  陈芳只觉下身泥泞不堪的幽径中涌起一股强烈的快感,全身酥麻酸软,柳腰
猛扭急摇,乐在其中。

  张霈只想冲出去将这对狗男女碎尸万段,但他不能图一时之快,揪出幕后主
使人才是关键。

  “啊!”一声急促高昂的女性尖叫声倏然响起,陈芳的身体猛然一僵,然后
整个软瘫下来,身心均融化在性爱的快乐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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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卷东溟仙岛第二十二章春毒逼供

  相拥的两人,其实只是尚毅一人,从性爱的高潮中缓过气来。

  男人性能力太差果然是要受鄙视的,尚毅虽然感觉不到,但是张霈却清楚的
从陈芳眼中看出那丝淡淡的不屑。

  张霈此时的武功放眼整个东溟派已是无人能敌,他即将成为东溟派自创派祖
师之外,第二个将《素女玄心功》练到大圆满境界的人。

  单婉儿虽然身怀《天魔策》绝世武学,但是区区三重天魔气,张霈已经不放
在眼中了,只是令人没有想到的是,除了张霈以外居然还有人在打东溟派的主意。

  尚毅口中的主上房到底是什么人,张霈当然猜不透对方身份,但是他却一点
也不担心,既然是他‘邪少’看上的东西,哪有再让给别人的道理,对方的计划
注定要流产了。

  许多女人抱怨在与男人做爱之后颇感孤独和惆怅,因为对方做爱完毕后,便
呼呼大睡起来。

  男人嘛,在做爱前尚能对女人温情满怀地亲吻爱抚,激情荡漾地戏谑调情,
但事后,便以为“革命成功”,高枕无忧了。

  尚毅正是这种天性良薄的人,在他将自己那点可怜的蛋白质发泄出来以后,
便匆匆起身穿衣着裤,也不理身旁陈芳的感受。

  女性天生爱洁,这和女人天生就是购物狂一样,没有任何道理可言。

  陈芳看着自己满是污秽的下身,眼中闪过一丝寒意,轻轻皱眉嗔道:“表哥,
你自己去回去好不好,我想洗洗身子。”

  若尚毅是个稍微懂得体贴女人的男人,此时就绝对不会将陈芳一个人留在这
里。

  事实上,做爱之后的女人仍然企盼着男子一如既往含情脉脉地对她百般温存
亲昵爱抚,与她情话珠玑小说一会儿话。

  “表妹,那你自己当心一点。”尚毅淫笑道:“这一身美肉可不要被什么不
长眼的家伙看去了,表哥会心疼的。”

  尚毅的心理还真奇怪,刚才盘肠大战的时候不见他考虑的这么详细,现在又
假惺惺的装模作样。

  不长眼的家伙?张霈心中暗怒,总有一天老子要将你大卸八块,同时不屑的
冷哼一声,既然担心为何又不留下来,典型的薄情寡义之人。

  看着陈芳赤裸的身体,尚毅忍不住又在她身上大逞手足之欲,之后才将独自
清洗身体的陈芳留在瀑布边上,自己先走了。

  陈芳坐在一块光滑的石头上,先是将雪白的赤足探入水中,似乎被水惊了一
下,她的纤足迅速收了回来。

  如此三次之后,陈芳才将身子慢慢没入水中,轻轻用双手舀着清水浸洗自己
的身体。

  张霈霍然站起身子,瀑布的激流掩去了他所有动作的声音,仿佛一个游走于
人世间的幽灵。

  悄无声息的向着背对自己的陈芳逼进,张霈突然轻“咦”一声,对方竟然在
她接近到身后的时候突然感觉他的存在。

  虽然水流的波动的确会暴露张霈隐藏的身形,但是对方的灵觉仍然使他吃惊。

  张霈出手如电,一道指风激射而出,陈芳刚刚转过身体,位于额角,入发际
角尖处的头维穴猛然一麻。

  陈芳“哼嘤”一声,顿时失去知觉,身体软了下去,人事不知。

  金针刺穴是‘邪医’烈钧压箱底的功夫,他师兄烈震北的武器也是用针,而
张霈天天被烈钧用金针扎,俗话说久病成良医,他当然于人体身上各处要穴的位
置和功用了若指掌了,如今牛刀小试,一击功成。

  技多不压身,有机会一定要向烈钧学习这门相当有前途的武功,学成后在将
来行走江湖的时候,不管是当赤脚医生混口饭吃,还是兼职淫贼犯案偷香,这都
是用得着的。

  迅速搂着陷入昏迷的陈芳,张霈将她的罗裙亵衣也一并拾起,向着密林深处
奔去,脚不沾地,两三个纵越,消失无踪。

  不知道过了多久,陈芳从昏迷中慢慢清醒过来,虽然是炎炎夏日,但她是被
冷醒的。

  惊恐的睁开眼睛,陈芳感到自己仿佛置身在一个冰窖中,身上凉嗖嗖的,更
诡异的是,这里四周都是参天古木,阳光透过稀疏的叶缝,在地上投出班驳的树
影。

  既然有阳光,温度怎么说也不会很低,但是为何那冰冷的感觉就像冻结了自
己的灵魂一样,陈芳全身倏然轻颤起来。

  在寒气的浸袭下,陈芳的神志已经完全清醒过来,她发现自己的身体光溜溜
的没有任何避体之物,雪白的肉体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陈芳并没有大声挣扎尖叫,而是冷静的打量四周的环境,她的双手被丝绸布
料吊绑在一颗大树上,而双腿同样被分开环绑在树后,至于材料则是她的衣裳。

  记忆停留在自己被人偷袭的一刻,陈芳对她的身材和容貌还是很有自信的,
但是直到现在她的身体也没有被人侵犯,对方究竟有什么目的。

  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其结果都不是陈芳乐见的,这一点她倒是已经有了觉
悟。

  虽然陈芳武功不高,但是想* 丝绸衣料临时客串的“绳子”绑住她却也不大
可能,想要脱身也不是一件困难事情。

  陈芳凝神静气,试着运气将束缚在她身上的衣裳布条震碎,但就是这胡乱缠
紧的捆绑方式,陈芳却怎么也挣不开。

  当然陈芳看不见自己背在大树后面的双手太渊穴上各插着一根竹签,同时双
膝三阴交穴上也插着竹签。

  太渊穴被封使陈芳的内力根本无法运往双臂,这只凭她一介弱稚女流的力气
想要挣脱手上的束缚难度的确是大了些,而三阴交穴则是让她下肢麻木,失灵,
丹田聚集的气无法长久。

  时间一分只秒的过去,四周没有人,没有声音,一切都是那样诡秘,最残酷
的刑法不是伤残人的身体,而是磨折人的内心。

  随着时间的消逝,恐惧、无助、惊慌、绝望,各种情绪一起涌上心头,陈芳
在这个似乎与世隔绝的世界里,简直快被逼疯了。

  陈芳受过这方面的训练,若真是面对严刑拷打她反倒是不惧了,但是现在这
样一丝不挂的被人弃在一旁,无人问津实在是有些不知所措。

  张霈就在陈芳的身后,隔着大树盘膝而坐,全力运转素女玄心功第八重的心
决,刚刚突破境界,抓紧时间领悟稳固是最关键的,机会稍纵即逝,若是错过,
以后难免再费功夫。

  气息外放导致的结果就是方圆十丈范围如同腊月寒冬,附近的鸟兽纷纷避让,
这也是陈芳香感觉身上寒冷,四周万籁具寂的原因。

  缓缓呼出一口浊气,眼睛猛然睁开,一道如同实质的森冷寒光倏然一闪,张
霈只觉全身精力旺盛,气丰神足。

  “陈小姐,感觉怎么样?”张霈冰冷的声音在陈芳耳边响起,而她竟然不知
道对方是何时出现的。

  由于四周一直无声无息,陈芳理所当然的认为对方是轻功卓绝的高手,潜入
过来而没有被她发现,哪里知道其实张霈一直在她身后。

  随着张霈开口讲话,四周的天地似乎又活了过来,万物复苏,那刺骨冻魂的
寒气也顷刻间退的干干净净。

  “快放开我,你是什么人?”陈芳听见有人说话,心中暗暗松了口气。

  首领曾经教导过她,只要敌人不是直接将你杀死,你就还有机会。

  张霈默默的从大树之后走到陈芳面前,冷眼打量着她,那不带任何感情的眼
神使陈芳的哆嗦了一下,在张霈眼中,她仿佛已经是一个已死之人。

  “是你!”陈芳认出了张霈,声音立刻转冷,威胁道:“快放了我,你究竟
要干什么?”

  “陈芳,你要搞清楚你现在的处境,刀俎与鱼肉的关系你不会不知道吧?你
的生杀大权掌握在我的手中。”张霈抬手赏了陈芳一记响亮的耳光,继续道:
“我是一个怜香惜玉的人,从来不愿意打女人,但是请你注意,是不愿意并非不
能,有些人天生就是贱人,不打不行,而你就是这种人。

  虽然张霈没有用什么力道,但是陈芳的右边脸颊却已肿了起来,看上去楚楚
可怜,赚人眼泪。

  自从离开秘营,陈芳从来没有被人打过,但张霈打她尚在其次,他竟然还羞
辱她是贱女人,这严重伤害了陈芳的自尊心。

  “我不是贱女人,你是什么东西?混蛋,快放开我。”陈芳在微微一愣之后,
仿佛一只被人踩着尾巴的小野猫,不顾一切的咒骂起来。

  “我的确不是什么东西,因为我是人。”说到斗嘴,十个陈芳加起来也不是
张霈的对手,他继续微笑着说道:“难道说你不是人而是什么东西吗?嘿嘿,恕
在下眼浊,我还真没看出你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明白张霈是拐着弯骂自己,陈芳气的差点闭过气去,半晌后才怒道:“休逞
口舌之能,你到底想怎么样?”

  “你的意思是我只* 嘴说,你不明白我的意思吗?我若动手,你会不会又说
我只懂欺负女流,不是好汉所为呢?”张霈语气一转,声音一沉,喝道:“臭婊
子,既然你已经落到我的手中,最好就老实一点,否则让你生不如死的办法本少
爷可有不少。”

  陈芳咬着嘴唇,不说话了,心中寻思着脱身之法。

  “不要和我耍心机,知道秘密的不止你一个人。”一股冰冷的杀气逐渐蔓延
在周围的空气中,张霈淡淡道:“虽然可能打草惊蛇,但是如果你真的不肯合作,
后果你是知道的。”

  知道张霈并不在乎自己身材容貌,甚至不在乎她的生死,陈芳迟疑了。

  一个人一旦心中迟疑,他的信心就会动摇,气势也将衰弱,而最后的结果就
是屈服。

  “臭婊子,你应该知道自己现在的处境,你被我剥光衣服绑在这里,其实衣
服是你自己脱的,我只是将它们加以利用而已。你身材不错,这点刚才我已经用
手确认过了,若我兴致来了,自然会逼比就范,这就不劳你费心了。”张霈慢慢
用手挑起陈芳的低垂的臻首,凌虐的伸出另外一只手,用力捏住她娇嫩的乳房:
“你是个聪明人,相信我想要知道什么,你应该已经很清楚了。”

  强忍着胸前一阵阵锥心的剧痛,陈芳终于屈服了,仿佛一只斗败的公鸡,低
声回答说:“我明白了,你问吧?”

  “既然你肯乖乖听话,我也不为难你。”张霈继续道:“告诉我,尚毅那狗
贼口中的计划是什么?”

  “这……我不知道。”陈芳低下头,不敢与张霈对视,她倒是挺合作的。

  张霈不置可否,淡淡道:“等那些人来了就动手,那些人是指谁?”

  陈芳摇了摇,一副茫然神色,装的也挺像。

  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张霈眼中闪动着莫名的光华,沉声道:“主上是
什么人?”

  这一次陈芳干脆来个沉默不语,低头垂首不说话。

  “陈小姐,你是在为我诠释‘不知道’这三个字的含义吗?”张霈脸上露出
邪邪的笑容,戏谑道:“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虽然我不愿意用这种方法,
但这是你逼我的。”

  说完,张霈也不给陈芳开口说话的机会,指风在她双乳之间的乳根穴上轻轻
一拂,一股滚烫的灼热气流瞬间流遍她全身奇经八脉。

  芳心倏然一颤,陈芳感到一股奇怪的感觉在身体蔓延,就象无数蚂蚁在自己
身上爬。

  “你对我做了什么?”陈芳声音颤抖的着说道:“为什么……为什么我的身
体这么奇怪……”

  张霈笑而不答,只是冷冷的看着陈芳,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随着素女玄心功日渐精纯,张霈已经完全融合了白蛇的血肉精华,他的内力
含有让女子动情的春毒,以前这性质怪异的内力不受控制,但是现在已经能够随
心所欲,任他支配了。

  尚毅虽然每天晚上都要亵玩陈芳的身体,但是他那方面的能力实在是不值一
提,每次都搞的陈芳悬在半空,不上不下,憋的难受,狠不得将他一脚将他踹下
床去。

  刚才张霈在点穴的时候,逼了一丝蕴涵春毒的内力到陈芳的身体里,这效用
等同于将春药灌入她口中……

  好整以暇的站在一旁,张霈等待着陈芳主动向自己吐露一切。

  这身受白蛇淫毒折磨的滋味张霈是亲身体会过的,只是他没有想到对方居然
如此不济,才坚持了半盏茶的功夫,就开口求饶了。

  “把你们的计划告诉我。请了那些帮手?主上是谁?”张霈悠闲的再次将刚
才的问题重新问了一遍。

  全身不住的轻颤不已,香汗四溢,陈芳喘息道:“尚毅在三年前就开始部署
一切,准备秘密夺取东溟派的权利,但是东溟派势力雄厚,他并没有必胜的把握,
于是就去中原请了黑榜高手前来助阵,主上是尚毅背后的指使人,具体身份我也
不知道,每次见他都是在秘室里面,他蒙着脸,从来不以真面目示人。”

  这一次,张霈很快便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陈芳几乎是呻吟着将所知道的
一切全部告诉了他。

  黑榜高手?张霈心中一惊,事情似乎越来越有趣了。

  “啊……帮我……我要……”陈芳颤声娇呼道:“我不行了……快帮我……”

  “帮你?”张霈玩味道:“帮你有不是不可以?但是你要告诉我你真正的身
份。”

  陈芳脸色倏然一变,不过很快便被满脸红霞所掩,眼中尽是无尽的春色。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陈芳身体里仿佛燃烧着一团赤烈的火
焰,要将她的身体焚毁,她哀求道:“求求你……给我……快给我……”

  “就凭你能够感觉我的接近,你的武功绝对在尚毅之上,想骗我你还差了点。”
这个时候还敢嘴硬死撑?张霈冷冷一笑,道:“既然你不愿意说,那我就走了,
再见。”

  说完,张霈转身就欲离开。

  “回来……我,我……我都告诉你……我是秘营的暗探,奉首领之命跟在尚
毅身边,注意他的一举一动。”陈芳带着哭声道:“我都告诉你了,快给我……
我要不行了。”

  秘营是什么玩意?听起来象是什么秘密组织,张霈觉得幕后的黑手已经呼之
欲出了,他慢慢走回陈芳身前,伸出双手揉搓陈芳胸前一对雪白饱满的乳房,微
笑道:“秘营是什么组织?你们首领是谁?”

  陈芳气喘吁吁,双眼赤红如红,大声娇呼道:“秘营……是……是流球王手
下的间谍组织,专门……负责收集刺探情报。秘营的首领是流球国皇家第一高手
尚羽,他是流球王的族弟……我全都说了,快……快给我……”

  事情已经超出了张霈原来的估计,那主上的身份有很大可能便是流球国的国
王。

  看着陈芳情动如火,张霈知道若是自己真的不管她,要不了多久她就会焚阴
而死。

  叹了口气,张霈轻轻拔出竹签,同时松开捆绑束缚陈芳手脚的衣裳布条。

  手脚刚刚恢复自由,陈芳就猛然将身旁的张霈扑倒在地上……

  张霈突然有种作茧自缚的感觉,没有想到他也有被女人强奸的一天,当然前
提是他不做反抗。

  就算真的要干,也是本少爷干你,张霈心中发狠,翻身将陈芳压在身下。

  不一会儿,男人剧烈的喘息声和女人撩人的呻吟声交织着在密森深处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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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卷东溟仙岛第二十三章欲望与野心

  春风一度,云消雨歇。

  张霈着衣后冷冷的看着呆呆坐在一旁,衣不蔽体的陈芳,那冰冷的眼神让她
浑身不自在,甚至盖过了女性羞涩的本能。

  陈芳的受不住张霈洞石穿金的目光,将身子缩了缩,一副惹人垂怜的样子。

  “你是要我现在杀了你,还是放你回去?”张霈终于收回那仿佛能看穿陈芳
灵魂的目光,开口说道:“我这人很对美女一向很大方,自己选吧!”

  “你要杀我?”城陈芳满脸不可思意的神色,似乎不明白张霈的意思。

  既然要杀她,那为何又要救她,不过想到张霈“救”自己的时候,那欲仙欲
死的感觉是她从来没有体验过的。

  陈芳是个孤儿,在她八岁时被秘营首领从街上带回秘营,从此便开始学习暗
杀,开锁,刺探,轻功……一切间谍需要学习的,然后在她十八岁的时候首领要
了他的身子。

  在秘营首领的气势与杀气下,陈芳根本没有任何反抗的机会,虽然接受过这
方面的训练,可是为了保着处女膜,这些训练完全都是纯理论的,而对方实在很
粗暴,弄得她全身都是伤,而且毫不怜惜的将她折磨了整夜。

  陈芳在二十岁的时候成为了秘营的暗探,被派出来执行任务,她新的身份是
尚毅的表妹。

  “有什么区别吗?”张霈冷冷一晒,沉声道:“你以为泄露了你主人的秘密,
他还会让你活在这个世界上?若我出手你还能够有个痛快,否则到时候连死对你
也是一种奢望,毕竟要让一个女人生不如死太容易了。”

  被张霈的话从记忆中拉回现实,陈芳眼神一暗,幽幽叹息道:“你知道主上
的身份了?”

  张霈淡然道:“能够让流球第一高手为他办事的人,在流球国应该不多吧?”

  这哪里谈得上多与不多,整个流球除了流球王,还有什么人能够指挥秘营首
领,难怪尚毅如此有把握的样子,要对付东溟派的人根本就是流球王。

  陈芳颤声道:“既然你知道对手是谁,那也应该知道他有多大的权利与实力,
你还要与他作对?”

  “流球王又怎么样?黑榜高手又怎么样?”张霈眼中满是不屑,上前一步,
霸气道:“与天斗,其乐无穷;与地斗,其乐无穷;与人斗,其乐无穷。对手越
强大,游戏就越有趣。”

  其实张霈这话说的有些过了,先天之境也是有上下乘之分的,他一个刚刚踏
入先天之境的小子,能够和黑榜谈应手或是莫意闲这排在最末的两位战成平手已
经很不错了,毕竟他战斗的经验实在是少得可怜。

  这与天斗与地斗,对现在的张霈来说,难度稍微大了些,若他像庞斑、浪翻
云一样,距离破碎虚空只有一步之遥的时候,再说这话还差不多。

  完全被张霈语气中流露出的霸气与自信震住了,陈芳不能置信的看着他,似
乎想要在他脸上、眼中看出什么,但是她失望了,除了令人心寒的平静,她什么
也看不见。

  张霈低头看斜着眼睛瞥了陈芳一眼,语气冰冷道:“时间也不早了,你是要
我放了你,还是杀了你?”

  俗话说,好死不如烂活着,能够不死谁愿意走那最后一步?陈芳当然也不愿
意。

  沉默半晌后,陈芳突然嫣然一笑,媚声道:“我要你救我。”

  对于她的回答,张霈并没有表现出任何意外,似乎早已知道她会这样说。

  世上没有天上掉林妹妹的好事,即使有那也绝对不是掉你怀里,要想别人无
缘无故帮你,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不等张霈回答,秘营出身的陈芳当然知道怎么才能打动对方,她轻声道:
“只要你肯救我,我愿意为提供情报。”

  张霈不说话,只是冷冷的看着陈芳,那冰冷的眼神使她心里发毛,心中不安。

  “我可以告诉你秘营在奇世岛的秘密据点在哪里,我也会向你汇报尚毅的一
举一动。”陈芳尽力游说张霈,为了保命,她还真是不遗余力。

  张霈好整以暇的站在一旁,不说话,也不表态,只是沉默,一幅高深莫侧的
样子,实在让人琢磨不透。

  陈芳银牙暗咬,终于抛出最后的筹码,道:“在东溟派还有一个秘营的卧底,
他的身份我并不知道,但是我会为你打探出来。”

  收获还不错,张霈眼见已经没有办法压榨出更多的情报了,于是爽快的说道
:“你为我提供情报,事后我留你一命。”

  说第一个字的时候,张霈还冷冷的看着陈芳,那眼神让她想到某种饥饿的野
兽,到一句话说完的时候,张霈已经不见了踪影,整个人就这么诡异的消失了,
仿佛未曾出现过一样。

  张霈并不担心陈芳会背叛自己,她已经出卖了自己的主人,一条曾出卖主人
的狗,是得不到主人信任的。

  而现在张霈已经是她唯一活命的机会了,相信只要她不是笨蛋,应该不会做
出两头不讨好,自取灭亡的事情。

  至于陈芳回去以后如何向尚毅解释衣服的事情,这就不是张霈关心的问题了。

  在森林中穿行,张霈足不点地,尘不沾衣,他考虑着如何利用手中这枚暗棋
夺取更大的利益。

  张霈最初的打算只有一个东溟派,但是现在如果要保住东溟派就必须和流球
王为敌。

  一个更加大胆,更加疯狂的计划在张霈脑海中转悠着,野心随着欲望的火焰
越腾越高。

  回到东溟山庄,张霈到韩宁芷房间里陪她说话,直到晚上陪他吃过晚饭才离
开。

  他要去见单婉儿,事情牵扯太大,有些事情他必须要知道

  深夜,流球国首里城的宫殿。

  流球王尚仁德把一包粉末状的东西整个吞入腹中,然后又猛然灌了一口酒。

  看到流球王的动作,在一旁服侍他的宦官立刻接过乘酒的玉杯。

  最初宦官不一定都用阉人,而阉人也不一定都做宦官。

  此人看起来二十来岁,样子倒是标致,眉目清秀,十指白皙,肤色素净,身
形稍显瘦弱,但是却给人婉约之感,说难听点就是母兮兮的娘娘腔。

  服完秘药以后,尚仁德双眼突然慢慢变得血红一片,并且全身燥热难当,他
迅速拔光自己的衣物,露出了结实精壮的身材。

  在他身旁的宦官谄笑的说道:“大王,小的先行告退了。”

  “下去吧!如果秘营首领回京,立刻着他来见我寡人。”尚仁德不耐烦的挥
手斥退小太监。

  “是,奴才记下了。”在宦官离开的同时,门外两位宫女搀扶着一位二八少
女姗姗而至。

  流球王并没有留意周围的下人是如何离开的,他展开身旁一幅水墨画卷,全
神惯注的看着画卷上单疏影的水墨丹青。

  眼中赤色越来越浓,当尚仁德放下手中画卷的时候,那个被两位宫女搀扶着
的美女,在他眼中赫然已经变成了单疏影的模样。

  看着娇躯不住颤抖的美女,尚仁义德眼中满是兴奋神色,同时口中喃喃道:
“疏影,我终于得到你了,我终于得到你了。”

  原来流球王尚仁德自从三年前在自己的登基大典上见过单疏影一面后就对她
怀有莫大的野心,但是向单婉儿提亲却被断然拒绝。

  于是他便精心策划了颠覆整个东溟派的计划,这三年来他无时不刻不在幻想
着能够得到单疏影,最后发展成一种病态。

  最近更是嘱人从海外高价买来据说是可以让人欲仙欲死的灵药,开始服用的
时候药量很少,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现在已经离不开这种药了。

  那名已经被宫女褪下衣衫的美女惊恐的说道:“不要,你不要过来。”

  “疏影,不要害怕,我爱你……”尚仁德说完便扑向无助的小美人。

  宦官在离开以后,并没有走远,而是静静的守在栖凤宫外,要成为一个好奴
才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房间中女人的哭泣和求饶声一知持续道丑时,经过一场巫山云雨,尚仁德已
经沉沉睡去,而身旁是被他折磨的奄奄一息,早已经昏厥过去的美女。

  门外,一队队衣铠鲜明的武士来回巡逻,宦官虚闭着眼睛,不知是打瞌睡还
是神游太虚。

  “啊!”睡熟中的尚仁德突然暴起,惊恐的大声呼吼,仿佛活见鬼一样。

  “出来……快滚出来……”身体陡然从床榻上弹去,尚仁德呼吸急促得好像
鼓气的风箱。

  “杀,杀了你……”尚仁德似乎仍在梦中,嘴里胡乱吼叫,但是却没有人能
够明白他究竟说的是什么。

  “大王?”大门“砰”的一声被推开,两名守夜的带刀侍卫跨门而入。

  尚仁德的眼中满是惊恐之色,握拳的双手捏的“噼啪”作响,身体也轻轻震
颤着。

  “大王!”两名侍卫见流球王如此失态,惊异中显得不知所措,其中一位机
灵点的,突然向外吼道:“传御……”

  最后一个“医”字他没有能够说不口,因为尚仁德已经很干脆的一拳将他的
鼻梁骨整个击碎,另外一名带刀侍卫浑身一颤,配刀坠地,全身哆嗦的跪在地上。

  “杀!”尚仁德猛然一脚将跪在自己面前的侍卫踢的高高给飞起,撞到一旁
高大的立柱上,昏了过去。

  一连击伤了两名侍卫,尚仁德终于从噩梦中惊醒过来,脸色木然阴沉,眼中
凶光暴闪,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来人。”尚仁德话音刚落,屋外的宦官已经大步而入。

  尚仁德自从服食这种药物之后,时常出现幻觉,而且越来越严重,连御医也
无能为力。

  “大王万岁,万岁,万万岁。”宦官小说请示道:“不知大王有何吩咐?”

  “把这两人抬下去。”尚仁德说完后,眼中凶光一闪而逝,旋又补充道:
“李顺,今晚的事情若是传了出去,你应该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大王放心,奴才知道怎么做的,保证不会有任何人知道。”李顺答应一声,
便转身退了出去

  东溟山庄,密室。

  当张霈见到单婉儿之后,并告诉他自己想要知道一些流球王朝的事情时,单
婉儿便将他领到这间密室。

  这里张霈过去从来没有来过,其实他没有去过的地方多了,冷翠阁第三层他
就未曾踏足。

  张霈知道那里有吸引自己的东西,从第一次去的时候他就感觉到在第三层有
什么东西正在呼唤自己,虽然不知道具体是什么,但是他知道那东西必定是属于
他的。

  这东西会不会是《天魔策》?张霈也曾这样想过。

  秘室之中。

  “愣着干什么?先坐下。”单婉儿微笑道:“霈儿何时变成如此守礼之人?”

  张霈微微一愣,见单婉儿一副俏笑倩兮的迷人模样,于是大咧咧的走到一张
木椅上坐了来。

  “霈儿,为何你会突然想要知道流球王朝的事情?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单
婉儿开门见山,他隐隐觉得肯定有什么大事发生了。

  张霈看着单婉儿,神色严肃道:“姑姑,你相信霈儿吗?”

  “算了,姑姑不问你了。”美眸注视了张霈一阵子,单婉儿平静的摇了摇头,
叹息道:“霈儿,其实这些事迟早也是要告诉你的,姑姑并非故意瞒着你,只是
因为时间未到罢了,如今既然你想知道,我就全部告诉你好了。”

  看来事情果然不简单,张霈心中已然有了明悟,静待单婉儿下文。

  在来之前,张霈就考虑过事情肯定涉及了流球王朝的辛秘,不过他并没有在
这些问题上纠缠,他知道单婉儿一定会为他解疑答惑。

  “霈儿,琉球王国最初统治者为天孙氏,传位二十五世,逢臣下利勇篡位,
覆亡。天孙王朝传位廿五世却覆亡后,琉球大乱。最后由浦添按司舜天统一全国,
为舜天王。但是舜天王朝灭亡至今,流球国却没有被再次统一,而是分为山南、
中山、山北三国的势力,三足鼎立。”单婉儿淡淡叙述着流球的历史,张霈也没
有不耐烦的意思。

  “三国中,以中山最强,山北最弱。中山国国王察度原本是最有机会成为第
三个统一流球国的人,但是他却在壮年的时候去世,而他创建的中山国也迅速被
新的王朝取代。”单婉儿看着张霈询问道:“霈儿,你知道这是什么原因吗?”

  张霈虽然读过一些正史野闻,但是哪里知道这小小流球的事情,遂张口便想
说不知道,但突然灵光一闪,脱口道:“难道是因为东溟派?”

  “霈儿,你真是聪明。”单婉儿嫣然一笑,点头道:“我东溟派祖师当时与
中山王手下一世家公子相恋,那时这尚姓世家正秘谋推翻中山王的统治,夺取他
察家江山。为了心爱之人,我师祖一剑光寒,整个中山国血流成河,连想要趁水
摸鱼的山南山北也慑于她的绝世武学而为敢妄动;为了尚家,师祖曾经多次刺杀
中山王手下重臣名将,最终在中山王朝堂之上,千人重围当中,剑气如虹,斩杀
了察度,为尚家夺了这中山王的江山。此后,师祖便创立了东溟派,一直护着他
尚氏江山。到如今中山国日渐强大,山南山北纷纷称臣,共同尊山中王尚仁德为
流球王。”

  张霈心中震惊,但是面上神色不动,自修炼《素女玄心功》以后,他越来越
神沉气敛,静若坐禅高憎,完全令人无从琢磨。

  原来还有这么一段往事,但是尚氏为何又要对东溟派下手呢?难道他不知道
这是自毁长城的事情?

  “姑姑,东溟派维系着他尚氏江山,关系应该很好才是。”张霈想到可疑之
处,直接点破,希望得到答案。

  单腕儿心中一痛,眼神暗淡下来,似乎想起了什么难过的事,半晌后才语气
惆怅道:“本来姑姑是不想说的,这件事连疏影都不知道,她自小就冲动,若是
知道了真相我怕她会做出傻事来。”

  张霈敏感的感觉到,空气中充满了淡淡的悲伤,气氛凝,他明白单婉儿即将
为自己揭开心中的谜底了。

  “疏影的爹是当今流球王尚仁德的同胞兄弟,本来应该继承王位的,他为了
我们母女二人,他放弃了王位的继承权。”单婉儿的目光时而迷离,时而温柔,
时而忧伤,声音轻轻的喃喃自语:“但是王权的争夺从来没有人能够全身而退,
虽然先夫放弃了王位,但是仍然在事后被尚仁德害死。”

  说到这里,单婉儿的身体轻轻颤抖起来,明亮的眸子暗淡下来。

  张霈心中一叹,侯门似海,帝王家从来都是成王败寇,哪里有第二条路?

  “当时疏影年岁还小,他爹去世的时候,还不能记事,所以我便将这个秘密
一直留在心底。她长大以后也曾问过我爹爹是怎么死的,我便骗她说是因恶疾不
治。”单婉儿越说越伤心,这些事情她一直埋藏在心中,没有告诉过任何人。

  “那为何你不报仇?”一股若有若无的淡淡杀气弥漫在空气中,张霈冷冷道
:“杀了尚仁德一切的问题就都解决了。”

  “报仇?”单婉儿微微一笑,眼中满是枯涩,“我也想过暗杀他,我曾三次
潜入王宫,但是却一直都没有找到机会下手。”

  没有机会?张霈暗忖若以单婉儿的武功也杀不了尚仁德的话,可见这流球王
身边肯定高手无数,没有传鹰这种百万大军中取大将首级的功夫,去了也只是送
死。

  “三年前尚仁德十五年登基庆典,疏影曾随我进宫见那恶贼,谁知事后他便
向我提亲,甚至将聘礼都下了东溟山庄。我当时就一口回绝他的妄想,将送来的
聘礼也一并送了回去。”素女玄心功毕竟是第一流的静心功夫,单婉儿说到后面
已经再次镇定下来,恢复了常态。

  张霈怒道:“这个混蛋不但杀了兄弟,还打自己侄女的主意?”

  打单疏影主意,不就是挖他张霈的墙角,他能不怒吗?

  单婉儿俏脸一红,轻碎了一口,嗔道:“什么打主意,说的那么难听?”

  张霈暗忖事情总算是有些眉目了,原来还有这样错综复杂的因果纠缠。而且
还有黑榜高手参和其中,只是不知道趟这浑水的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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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卷东溟仙岛第二十四章井月新主

  张霈已经知道事情的始末,心中有了计较。

  “姑姑,若是你真的相信我。”说到这里,一脸严肃的张霈顿了一下,才又
接着说道:“密切留意出现在奇界岛上的可疑人物,最近可能会发生一些事情。”

  单婉儿并未追问,臻首微含,答应下来,对张霈的话,单婉儿有种盲目的信
任。

  落花有意,流水有情,张霈知道单婉儿对自己是有感情的,只是碍于礼法,
不能违背人伦与女儿同侍一夫。

  但是张霈不在乎他这些,他决定先娶单疏影,然后在让她来说服自己的母亲,
这样似乎难度要小很多。

  正事说完了,两人相对无言,张霈但是不觉得什么,能够没有任何阻碍的看
着美若天仙的单婉儿,即使什么也不做,他也不会觉得烦闷。

  可是单婉儿却受不住了,张霈那满是侵略性的目光瞧得她心神恍惚,最终只
能俏脸羞红的匆匆离开了密室。

  冷月无声,寒星点点。

  张霈最终也没有说出自己无意中识破尚毅已经被流球王收买的事情,现在最
重要的是增强自己的实力,既然有陈芳盯尚毅,也不怕他翻出什么风浪来。

  而且另外一个内奸到底是谁,若是不将这个人找出来,东溟派将随时随地处
在危机之中。

  这事虽然不是捕风捉影,空穴来风,但是让张霈来想实在是没有半分头绪,
毕竟东溟派那些重要人物他几乎一个也没见过。

  张霈并不知道,其实烈钧的身份在整个东溟派中,除了单婉儿和他以外没有
任何一个人知道。

  烈钧才是东溟派最厉害的人物,至少是不逊于黑榜高手的人物,比那些什么
护教长老,四仙子,四战将之流强太多了。

  曲径通幽,巧妙的将并不甚遥远的几间院子错落的分散开来。

  当张霈回到自己卧室的时候,发现屋中竟然有人,从烛火微光照衬出的窈窕
身影,张霈知道对方是个女人。

  “笃!笃!笃!”见屋中有人,张霈下意识的敲了敲门。

  回自己家,进屋的时候还要敲门?该说他有礼貌还是少根弦,这还真不好讲,
至少这下意识的动作是完全没有经过大脑的。

  “少主,你回来了。”春兰将门打开,看清来人,立刻娇声道:“兰儿已经
等你好半晌了。”

  有了亲密关系以后,在没有人的时候,春兰便称张霈为少主或是爷,有委身
服侍却又不显生硬之意。

  没有想到自己也有回家就有美女相迎的一天,张霈顺手将春兰揽进怀中,搂
着她不盈一握的小蛮腰,低头在她脸上重重地亲了一口,故作生气道:“我不是
让你多休息几日吗?你怎么不听我的话。”

  春兰被张霈抱在怀中,俏脸羞红,将身子整个依偎在他的怀里,低声道:
“人家担心少主晚上肚子饿,所以替你弄了几个小菜。”

  “你这一说,我倒真有些饿了。”张霈突然封住了春兰的小嘴,一阵狂吻后,
才松开道:“嘿嘿,爷现在要吃你了。”

  “不要……”张霈在春兰的惊呼声响起的时候,已经将她打横抱在怀里,跨
进屋去。

  春兰闻着张霈身上的男子气息,全身酸麻无力,只能任他施为。

  张霈将春兰抱到床榻之上,反身关了房门,又吹灭桌上烛火。

  将娇柔火热的身躯压在身下,张霈轻轻把春兰身上的衣衫褪尽,双手覆上那
对浑圆高耸的玉山,展开调情手段,接下来自是一室皆春。

  翌日,一缕温暖的阳光透过窗户照在张霈的脸上,将他从睡梦中唤醒。

  张霈看着怀中八爪鱼般缠着自己的春兰,脸上露出淡淡的笑容。

  数钱数到手抽筋,睡觉睡到自然醒。这是张霈梦寐以求的生活,现在基本上
已经实现了,而且还有佳人主动侍寝,张霈更是心满意足。

  张霈暗忖若是有一天能与江湖十大美女在一张床上翻云覆云,就是死也值了。

  现在为了早日实现自己的愿望,其实是欲望,张霈要开始拼命了。

  东溟山庄,西宛。

  张霈自五日前踏入冷翠阁后便一直没有出来,为了应付即将到来的危机,张
霈潜心苦练,他的内功自不必提,已是跨入先天只境的人了,记忆力更是高绝,
任何博大精深的武学上手三天便融会贯通,甚至能自创新招。

  加上东溟夫人从旁指点,进展神速,但是美中不足的是他所习《素女玄心功
》始终停滞在第八重,无法突破瓶颈,达到大圆满境界。

  冷翠阁的典籍张霈也看的七七八八了,于江湖上各门各派的武学与来历有了
大概的了解,总之这些天的功夫没有白费,收获颇丰。

  第九日,张霈仍没有参悟《素女玄心功》第九重的奥义,虽然他如今的成就
已经能令天下所有的练武奇才感到汗颜,但是心中仍然不禁感到有些泄气。

  “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张霈卓然立于窗边,月光当头照落。

  月光下,只见张霈仪表英伟不凡,猿背蜂腰,双手负在身后,白衣飘飘,双
眸粲粲有神,嘴角挂着一丝孤高的笑意。

  “姑姑,为何我总是无法踏出这最后一步。”张霈苦笑着说道:“总觉得差
了一点什么似的,这种感觉很玄妙,具体我也说不出来。”

  瞧张霈说话的气势与语气,不知道的人还以外那最后一步,是指破碎虚空,
飞升而去呢?

  “霈儿,你的武功放眼江湖也是少有人敌了,这练武之事讲究循序渐进,强
求不得,要知无为而为才是正途,来不可逢,往不可追。”单婉儿站在张霈身后,
同样举头看着天边银月,美眸熠熠生辉。

  少有人敌?张霈心中苦笑,他的目标可是江湖上十大美人,其他人就不说了,
这怜秀秀可是浪翻云的女人。

  说句实话,张霈并不想与浪翻云为敌,这是个令他真正敬重的奇男子,唯能
极于情,故能极于剑,这究竟是种什么境界,至今有仍然没有任何头绪。

  但是让他放弃怜秀秀却也不大可能,因为当月满拦江之夜浪翻云与庞斑一战
以后,他就将破碎虚空而去,到时候怀了他骨肉的怜秀秀就是孤身一人,张霈岂
能让如此佳人守着一个孩子孤苦一生,而他能够想到最好的办法就是在怜秀秀爱
上浪翻云以前,将她追到手。

  不过在此之前还有一个庞斑,张霈武功不好能行吗?

  “姑姑,霈儿受教了。我急切练功,失了无意之意那种心境,没有做到空而
不空,清静而微。”张霈也知道自己太过着急了,即使是武学奇才练武少说至少
也要三五年才能略有小成,自己现在的成就已经可以说是一步登天了,还有什么
不满足的呢?

  “霈儿,你跟我来,姑姑要送你一件东西。”单婉儿收回温柔流连在银月上
那令人心颤的目光,向张霈说道:“我知道你一直都想上冷翠阁第三层,跟姑姑
上来罢。”

  单婉儿当即向西,从侧门出去,上到冷翠阁第三楼,张霈亦跟在她身后。

  两人一齐步入三楼一间最大的房间。

  只见房间中有几个巨大的木架,木架每一横阁尽皆列满兵刃,但十之八九是
长刀古剑,四壁墙面上奇门兵器也是不少。

  张霈对东溟派的兵器已是向往已久,不禁笑道:“原来这里是东溟派的军火
库?”

  对于张霈时不时脱口而出的一些新鲜词汇,单婉儿已经见怪不怪了,她随手
从供架上取过一柄长逾七尺的长剑,轻轻的抚摸着剑身,眼神变幻无定,喃喃道
:“这些兵器有的是东溟派自己打造的绝世好剑,有的是江湖上一代宗师年强时
使用的兵刃,你自己选一件趁手的罢。”

  各种兵刃,有的铁锈斑驳历经沧桑巨变,有的寒气逼人恍若新铸,张霈只觉
眼花撩乱,这些东西一看就知道非是凡品。

  张霈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狠不得将这里的武器兵刃全部收了,但是最
终他还是放弃了这个诱人的想法。

  但是转念又想到,无论何等精妙的巧器,均只属小道,若倚仗之对修习上乘
武道实是有损无益。

  这不是张霈说的,是鲁妙子说的。

  整个供架上以剑的藏量最丰,毕竟东溟派是单姓女系多是练剑为主。

  剑,古之圣品也,至尊至贵,人神咸崇。乃短兵之祖,近搏之器,以道艺精
深,遂入玄传奇。实则因其携之轻便,佩之神采,用之迅捷,故历朝王公帝候,
文士侠客,商贾庶民,莫不以持之为荣。

  剑与艺,自古常纵横沙场,称霸武林,立身立国,行仁仗义,故流传至今,
仍为世人喜爱,亦以其光荣历史,深植人心,斯可历传不衰。

  张霈的目光飞快在每件兵刃上掠过,最终停在一个不起眼角落,那里安静的
横放着一把钢刀。

  初看第一眼,张霈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但是一愣之后,心中却再次浮现出它
影子,感到它有种说不出的味道来。

  张霈并没有被它平平无奇,一点也不其眼的外表所扰,他的心告诉自己,那
一直呼唤着自己的东西正是这柄黝黑的钢刀。

  张霈大步走上前去,默默静立,看着那静静安伏在横架上的钢刀,一股奇怪
的感觉在心底蔓延,若非知道鹰刀此时正由鹰缘看护,仍在布达拉宫里面,张霈
几以为这刀便是大侠传鹰的厚背刀了。

  单婉儿见张霈被钢刀吸引,微笑着走到他身旁,纤手一招,钢刀便到了她手
中。

  “铮!”钢刀从黑色的刀鞘中弹出半尺,单婉儿笑道:“霈儿,你看这刀刃
钝迟,似乎已生锈多时了。”

  张霈双眼一眨不眨的看着单婉儿手中黑铁钢刀,虽然刀身、刀把、刀鞘均无
特殊纹饰,而且还有古怪的肉质纹理,但却有机的融合为一个整体,透着淡淡的
古朴高拙,使人不敢小觑。

  见张霈放着满屋神兵利器不选,却中意自己手中这把不起眼的钢刀,单婉儿
眼中闪过一道异茫。

  单婉儿知道此刀来历到也罢了,是巧合还是天意,或者说张霈竟然识得此刀
玄奥?

  “姑姑,你不要这样看着我。”见单婉儿那双勾魂引魄的美目直直瞧在自己
身上,张霈突然不好意思的轻声笑道:“你这样看着我,人家会不好意思的。”

  早已惯了张霈不将自己当作师傅,当作东溟派掌门的对话,单婉儿美眸瞅了
他一眼,笑道:“霈儿可是中意此刀?”

  收起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张霈突然霸气十足道:“不是我中意此刀,而是
这把刀本来就应该是属于我的。”

  “宝刀通灵,择主而侍。”还刀入鞘,单婉耳柔声道:“霈儿可知这把刀的
来历?”

  若是问张霈“沙漠之鹰”的来历,常玩CS的他知道那是以色列的军工产品。

  张霈摇头道:“霈儿不知。”

  “此刀原没有名字,但据传是来传自上古洪荒年代,钢质坚韧,刀芒微黄,
数百年间曾辗转于‘刀霸’凌上人,‘百霸山庄’主人萧铣之手。当这把刀最终
落入一代刀法大家‘少帅’寇仲之手时,便有了一个好听的名字,叫作井中月,
年轻时候的寇仲以此刀纵横江湖,后来寇仲武功超凡入胜,草木皆可为刃,遂封
刀不用。”单婉儿用她美妙的声线娓娓道来:“当年东溟派第三任掌门单婉晶和
寇仲以及他的好兄弟徐子陵交情非浅,最后在寇仲退隐江湖之后遂向他求得此刀,
希望借以研究它的铸造之法,惭愧的是数百年过去了,却是一点头绪也没有。”

  说完,单婉儿将井中月递到张霈手中,长刀入手,张霈立感手中一沉。

  心随意转,手臂猛然发力,免去井中月脱手落地的尴尬,张霈讶道:“这刀
竟然如此沉重,少说也有百来斤,寻常人连拿都拿不动,更甭论用之御敌了。”

  单婉儿轻笑道:“井中月在寇仲手中曾遍会天下英雄,杀下饮恨之恶人无数,
锋锐无匹,可谓截轻微无丝发之际,斫坚刚无变动之异。”

  井中月的来历,张霈知道的并不比单婉儿少,甚至连单婉晶与寇仲,其实应
该是徐子陵的非浅交情他也知道的一清二楚。

  单婉儿淡淡道:“数百年来东溟派也无人识破此刀锻造之法,这刀也只不过
一件兵刃而已。你既认定此刀与你有缘,姑姑就将它送给你了。”

  “谢姑姑成全。”张霈把玩着手中的井中月,仿佛一个孩子在得到了心爱的
玩具。

  他毕竟不是孩子,井中月也不是玩具。

  剑是“百兵之君”,刀则为“百兵之霸”。

  刀如猛虎,习者勇猛彪悍,雄健有力。

  突然一股无穷无尽的杀气自井中月中透出,寇仲与李世明争天下的时候,此
刀不知饮过多少鲜血,其中蕴藏的浓厚杀意,即使经过数百年之久,仍没有丝毫
减弱。

  滔滔杀意犹如出闸的洪荒猛兽,四周烛台上上微亮的烛火忽然一暗,顿时熄
灭。

  也许是被人遗置太久,现在迎来新的主人,井中月亦渴望热血的江湖。

  不愧是传说中的神兵利器,刀未出鞘,已是气势惊天,若是真个用在战场之
上,肯定是尸山骨海,血流成河,杀戮无疆,鬼神易避。

  “锵!”宝刀倏然出鞘,不同与单婉儿刚才拔刀时“铮”的一声脆鸣,井中
月此时竟然发出龙吟虎啸之声,大有吞天噬地之势。

  原本暗哑无光的刀身到了张霈身手突然暴射出一阵耀眼的黄茫,单婉儿眼中
蓦地出现惊异神色,美眸中满是迷醉,她相信自己这一生都休想忘掉这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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