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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最全] 【圣水系列神雕侠侣】(1- 44)作者:zlmyc{2014.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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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水系列神雕侠侣】(1- 44)作者:zlmyc{2014.6.4}

作者:zlmyc

  字数:185055(1- 44)

            神一神雕大圣淫郭伯母

  黄蓉来到杨过门前,敲了敲门,「过儿,睡了吗?」

  杨过开门,双目一亮:眼前黄蓉一身淡绿装束,酒不醉人人自醉,「伯母真
漂亮!」此时的黄蓉已是二十又八,还有留着些少女的影子,更多是成熟少妇的
雅致。

  黄蓉笑着白他一眼,「小鬼头休得和我花言巧语,伯母今天算是认栽了,说
吧,你想要什么?」无非是要一些好玩的物事,小孩子嘛!

  杨过看着眼前黄蓉,不禁有些恍惚,定了定神,「伯母请进屋说话!」

  杨过把黄蓉先让进了屋,前面是就是伯母的美臀,不知自己的舌头被这两瓣
屁股里夹着是怎样一番滋味,浑圆的形状随着走动自然而风骚的左右扭摆,杨过
一激动,一把抱住黄蓉大屁股,脸就往那股沟里顶,还深深的吸闻着。一股成熟
女人的味道。

  黄蓉一惊,扭身躲开杨过的嘴脸,眯起眼睛道:「小鬼头,你在外面学到什
么肮脏的东西我不管,但从现在开始你已经是桃花岛的人,别再做那些不三不四
的勾当!」

  杨过一撇嘴,「桃花岛的人,你有把我看成是桃花岛的人吗?」

  黄蓉软化了下来,眼珠转了转,「过儿,伯母知道你在外面受了很多苦,这
不怪你,只要你老实做人,以后伯母不计较你的过去,好吗?」

  杨过心道,当我和其他小孩子一样呢,这话可骗不了我,嘴一咧,说出了让
黄蓉头脑短路到一片空白的话:「好啊,不计较就代表接受了?那就让过儿舔舔
伯母的脏屁股,还有伯母嘘的脏尿我也好想喝,如果伯母能满足我,我杨过发誓
不再找你麻烦,那件事就烂在我肚子里,永远不会有人知道。

  黄蓉半天没回过神来,好像第一次认识一样,打量了一遍杨过,「你果然很
让人惊讶,我要走了,你真是无可救药。」

  杨过道:「出了这个门,你可要考虑后果,伯母是聪明人,不会这么傻吧!」

  黄蓉顿住,几秒钟后,咬牙转过身来道:「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可以杀了你。」
脸色冷冰冰的,双眼杀机一闪而过。

  杨过强自镇定的道:「你不会杀我的,郭伯伯不会原谅你的。」

  黄蓉眼神一变直把杨过瞪得一哆嗦,说实话,杨过真怕惹恼了黄蓉后直接杀
了他然后毁尸灭迹。

  杨过定了定神,道:「从现在开始,伯母一切听我的,不能顶嘴,要顺着我
说话,现在站在我这里」

  黄蓉走到杨过眼前闭上眼睛道:「要干什么最好快些。」

  杨过已经坐到地上,仰望那双的美妙的大腿,闻着黄蓉衣服的香味,「现在
蹲马,伯母武功那么高,相信蹲马一定很标准。」

  黄蓉心知肚明他要做什么,缓缓屈膝,直到标准的马字步,只觉胯下一热,
自己等于是把下体顶到杨过的脸上,黄蓉知道杨过在闻自己的裤裆,一阵恶心,
早知道就换换衣服,洗个澡再来了,过了会杨过抬起头露出双眼睛,模糊的道:
「伯母人挺骚的嘛!」黄蓉皱眉不语,又听见杨过道:「我喜欢伯母这里的味道,
我知道伯母平时只教过儿读书,从不教武功,就是讨厌我,你也说话呀。」

  黄蓉想了想冷笑道:「要我脱裤子吗,不嫌那儿脏就让你闻个够。」敢那样
说我,今天玩玩你个小屁孩儿。

  杨过接下来一句话却是:「待过儿把伯母的裤裆咬开。」

  说罢杨过便对着黄蓉的裤裆一层层的撕咬咀嚼,口水浸湿了布料再被杨过吮
干,越往里的布料越有点滋味了,尤其最后的亵裤凹陷的地方,杨过吃了又吃才
小心剥下来,然后杨过盯着黄蓉的胯下两眼放光,千难万难自己终于如愿以偿了
了,迫不及待的把鼻子顶进那处隐秘的入口,那里毛茸茸中味道十足,杨过想一
生都记住这难得的气味。

  黄蓉脸一红,心道,我这姿势明显是故意摆出来供胯下孩童侵辱,如果有人
看到的话,一百张嘴也说不清。

  胯下一阵痒,觉得杨过已经舔了起来,过了一会感觉下身湿湿的都是口水,
听见杨过道:「伯母屁眼是甜的,我的鼻子现在插的伯母舒服吗,恩,恩,恩,
我要把你的骚味都吸进来,不知伯母的尿喝起来味道如何。」

  黄蓉笑道:「我黄蓉行走江湖这么多年,还头一遭有人要喝我拉的尿呢,孩
子,想喝的话我正好有一泡,你要我尿在哪呢?」

  杨过马上把嘴滑向上方,使劲的吸吮着咸咸的小眼,黄蓉冰雪聪明,哪能不
明白,看着自己胯下白皙的小脸,隐约有昔日杨康的影子,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之
色,艳红的嘴角满是嘲讽与玩味,杨康,就让你的孩子尝尝我尿吧。

  杨过等了半天,终于有几滴热热的液体渗进杨过嘴里,再细细的品尝,十足
的有味,杨过咂着嘴,看着黄容的月下花容道:「伯母你要像喂婴孩儿一样喂我
好吗?我吸一点你尿一点,就像吸奶一样。」黄蓉没说话,杨过又道:「好不好
嘛,郭伯母?」黄蓉看向杨过,怪异的一笑道:「随你喜欢。」

  杨过听后马上又把嘴堵在黄蓉胯下,正要吸吮,不料一道黄色的水箭直接射
进杨过的喉咙里,有点钻进气管,杨过呛的直咳嗽,一些直接钻进胃里,满嘴的
骚味,带着花间野地的芬芳,九转八拐,深湛而浓烈,杨过勉强咽下这一大口,
「伯母慢点,这尿在你屁股里酿了多久了,味道真美」

  黄蓉随口道:「没多久,刚有了一泡,还喝吗,别急,小心烫着。」说完她
自己也有些哭笑不得,又不是喂芙儿喝粥,怎么就说的这么顺。

  杨过听了果然一阵激动,胯下略微痉挛,感觉黄蓉相当的入戏,嘴里尿咸之
气未干,又是一道劲力十足的水箭,显然黄蓉没有听从杨过的建议慢慢地尿,又
被灌了一小嘴咸咸的玉液,这样几大口激射在喉咙的杨过直翻白眼,随即黄蓉尿
流渐小,突然黄蓉将杨过推倒,一屁股坐到杨过脸上,道:「好孩子,用力吸伯
母的下面,里头还有呢,多喝点,将来好长身体!」看来黄蓉淫性大发了。

  杨过边吸边道:「伯母,怎么水变的好粘。」

  黄蓉一笑,「这是伯母的春水,可比尿珍贵多了。」

  杨过咂嘴道:「伯母,你的春水真好喝。」

  黄蓉妩媚的白了杨过一眼,「还好喝呢,要多吃啊,那个很补脑的,伯母这
有的是呢,想吃多少都行!」

                神二

                几天后

  黄蓉又悄悄的来到杨过屋里,杨过不耐烦的道:「郭伯母,怎么才来啊?」

  黄蓉没好气的白他一眼道:「小坏蛋这么心急啊,伯母给你准备了点礼物哦!」

  杨过问道:「是什么礼物?」只见黄蓉从身后拿出了一个瓷玉做的夜壶,
「这是小女芙儿拉的尿,还热乎呢,喝不喝?」

  杨过一下兴奋了起来道:「真是芙儿的尿,郭伯母太体贴过儿了,好想尝尝!」

  黄蓉把小夜壶递给杨过,杨过接过来先闻了一下,尿味很正,不错的味道,
凑近嘴角开始喝了起来,一股青春少女特有的骚香气息,这就是那个高傲女孩小
便的味道,看来味道少许的像她妈啊,但毕竟是少女,尿味很淡,没有黄蓉的那
么冲。

  想象了一下郭芙的美貌,小便一饮而尽。

  杨过喝完眯起眼睛开始打量面前的黄蓉,她今天显然精心打扮过,穿着很端
庄典雅,脸上精致的化妆更显美艳不可方物看的杨过心中大跳,好美,「伯母,
过儿没喝饱,这些太少了,根本不够,过儿想喝您的,伯母就拉点吧求求郭伯母
了。」

  黄蓉笑道,「小色鬼,老娘的脏东西可不比小姑娘的,你真要喝吗?」

  杨过抢着道:「我要喝,我要喝,上次都喝了。」

  黄蓉妩媚的白杨过一眼道,「小东西,真拿你没法,我就想不明白,你小小
年纪,跟谁学的这么肮脏,就不怕骚?」

  杨过却道:「像郭伯母这么漂亮的美女,千百年不碰上那么一两个,只要从
郭伯母身体里出来的东西,再骚我也喜欢。」说罢拿出了一个大号汤碗放在黄蓉
脚边,「就请郭伯母在这里如厕吧!」

  黄蓉抚了抚衣服,「哟,连乘汤碗都准备好了,我看你想喝新鲜的热汤吧!」
黄蓉已经完全放弃杨过了,在她眼里,本来就对他不看好,此时更加的否定了对
杨过的栽培。

  杨过淫笑道:「我就是想喝伯母煲给我的热汤。」

  黄蓉满脸的鄙夷之色,对着杨过笑了笑,妩媚的撩开下裳道:「要全部喝光
哦,以后天天煲给你。」真是不要命了,喝死他算了杨过看着黄蓉解开束腰,动
作柔软连绵,生动不失美感。美女就算是如厕,姿势也是曼妙的。杨过咽了咽口
水,接下来就是不应该出现在此地的情景,汤碗开始承接那平时归属茅厕的液体,
黄色的细流敲打在碗,发出碰撞的脆响和液体翻滚的声音,房间里顿时弥漫开一
种奇异的味道,杨过听着清脆的响声瞪大了眼睛,却只能看到一点黑毛,杨过想
起了上次闻吃那黑毛时的味道。

  黄蓉站起来刚要提起中裤,杨过忽然喊道:「伯母且慢!」一个箭步冲到黄
蓉胯间,一扬脖,嘴正好堵在黄蓉的B上,黄蓉还没反应过来,就觉得一条舌头
在自己缝隙里外一阵狂扫,顿时双腿发软,心头蓦地一凛,一把拽出小杨过,摔
在地上厌恶的道:「小鬼头作死吗?。」

  在黄蓉的怒瞪下,杨过居然悠哉的咂着嘴,「这种滋味,再尝一次,死也甘
心。」

  黄蓉整理好自己衣裳,紧盯着杨过看了一会,表情很奇特,杨过觉得这种眼
神里有一种危险地味道,马上软道:「伯母息怒,是过儿错了,下次过儿不敢了!」

  黄蓉冷冷的道:「下次再敢碰到我的身体就杀了你,」说罢转身离去,黄蓉
的表现和上次判若两人,脾气说来就来毫无预兆。杨过看着那迷人的背影阿娜的
曲线,将那汤碗凑近嘴边,开始品尝起来,这尿比上次还骚!这女人屁股里真够
味,尿都喝了,却不让舔,看来得慢慢来~

             神雕大圣—古墓丽影

  杨过脑中不停浮现小龙女方才在全真教的矫捷身姿,心想她的美貌与郭伯母
的不相上下,但这位女子年纪小很多了,武功却如此高强。

  小龙女抱着孙婆婆走在甬道,古墓黑暗,杨过只有紧紧跟随,甚至能闻到小
龙女甜甜的体香,而眼前是小龙女裹在白纱里的俏臀,那弧线随着走动不断变化
这形状,杨过甚至意淫起来:「经过打斗的美女屁股,味道是平时的放大啊,一
定很美妙。」

  小龙女见快到了,自然停下来道:「这里就是了,啊!」

  谁知杨过一直心猿意马,冷不丁一头撞进小龙女的屁股里,杨过还假装身体
失衡,抱住小龙女的屁股就不撒手,鼻子一直顶进股沟里,隔着布料闻着那里的
甜甜的骚味,有很细微味道咸了吧唧的掺杂其中,这一瞬间仿佛很久,杨过深深
的闻着那种姑娘隐秘部位的气味,过了一会却不见小龙女有什么反应,以杨过的
经验这种情况少女都会愣上一段时间,他真想一直这么闻着,多希望把这布料拿
走,用自己稚嫩的舌头好好的品尝一番仙女的下体,但他也不敢太造次,伏地退
开,装出惶恐的表情,道:「我刚才不小心摔了一跤,撞到姑娘,请姑娘原谅!」

  小龙女抱着孙婆婆回过头来打量了杨过几眼,看他孩子声孩子气的,无辜的
双眼睛瞪着自己,冷冷的扫他一眼不再理会,杨过顿时感觉寒毛直竖,这种黑暗
中冷幽幽的光芒让杨过有些捏不准小龙女的性格。

  幸好她只是看了一眼就转身走了,道:「过来一起安葬孙婆婆。」杨过松了
口气,感觉满身冷汗,下次在吃不准的情况下可不能这么冒险了。

            神三神雕大圣—不择手段

  此后杨过背地里想方设法的从小龙女身上得到原味,毕竟在全真教和那些大
老爷们呆在一起几个月了,没处发泄,此时小龙女就成了绝佳的意淫目标,小龙
女的亵裤内衣,贴身缠布,甚至小龙女晚上起身用的夜壶,杨过都想偷之而后快,
但小龙女身法太快,古墓内机关重重杨过又不熟,一直收获甚微,无法得逞。

            两天后的古墓某间石室里

  这间石室有点奇怪,两边各贴一张画像,分别是一男一女,男的是王重阳的
背影,女的是林朝英在梳妆,小龙女缓缓的道:「你可以拜师,也可以不拜,我
依然会教你武功……」

  杨过道:「我当然拜师,不过之前我有两个条件。」

  小龙女微微有些不悦,问道:「什么?」

  杨过道:「其一,我不能叫你师傅,要叫你姑姑,因为……」……

  小龙女道:「好吧,还有什么?」

  杨过续道:「其二,按照我家乡的习俗,拜师前要喝师傅的一泡尿,以示崇
敬。」终于露出了狐狸尾巴。

  小龙女一愣,江湖上还有这么奇怪的规矩吗?随即有些犹豫了,「这……不
太好吧,徒弟喝师傅的尿?怎么会呢!」

  杨过紧忙道:「这是规矩,不容改变的。」心里已经乐开花,这回你不还乖
乖的尿到我嘴里,稳赚了!

  小龙女迟疑的站在哪里,迟迟没有动作,「我怎么没听孙婆婆说起过,我现
在没有,再者,你不怕那脏啊?!」

  「怎么会,龙姑姑的尿过儿求之不得啊!」

  小龙女有些心不在焉,想了想转身走向自己密室,出来时手里多了件东西,
是夜壶!

  杨过激动的差点没昏厥,只听小龙女语气依然淡淡的,「这是早上我用过的,
不知道合不合规矩?」

  晨尿!这是小龙女的晨尿,这回一定够味了。

  杨过颤抖着接过来,然后凑到脸前闻了一下,小龙女脸上一红转身走开,留
下飘渺如在云端的声音,「之后我教你武功,来密室见我。」

  杨过迫不及待的伸出舌头舔了舔色泽淡黄的液面,这滋味太正了,顿时云游
天外,魂飞四海,夜壶并不大,很精致,但装的却着实不少,看来小龙女不止在
里面尿了一泡,金灿灿的颜色提醒着杨过这液体的来历,杨过端起来就是一大口,
感觉并不杀嘴,反而甜丝丝的很清淡,并不像黄蓉的那么咸那么有料,香甜的味
道在嘴里,只有一点少女才有的尿味,告知着杨过这是在喝尿。

  喝到后来嘴里的甜味逐渐被幽幽的骚味掩盖,毕竟这不是在喝蜂蜜水。

  杨过喝干了夜壶,最后用舌头舔夜壶口咸咸的黄渍,那是小龙女经年累月在
那里射尿时留下的,甚至用牙齿去啃咬,直到那壶沿焕然一新。

  这是杨过唯一一次明目张胆。

  此后两年,随着杨过对古墓的熟悉,偷喝事业也越来越轻车熟路,偶尔还可
以得到小龙女没清洗的内衣亵裤,趁着小龙女不在,杨过就会把亵裤捂在自己脸
上,把小龙女阴部的位置对着自己的口鼻,闻着那里醉人的甜骚味,厮磨着小龙
女的留下的印记,杨过掳着肉柱,精液直射室顶。

  随着小龙女一天天趋近成熟,出落的越发迷人,杨过对小龙女的欲望也越发
强烈直至达到顶峰,小龙女一旦出去,杨过就会立刻潜进小龙女睡觉的密室,直
接端起夜壶品尝小龙女留下的玉液,发泄自己的欲望,但怕被发现就不能一壶端
了,逐渐的,杨过开始不满足这种间接的方式。

  终于有一天,两人正在花丛里练玉女心经,此时的小龙女已经双十年华,身
材高挑,容颜如画,对杨过的态度也从最初的冷淡渐转温柔,功练到一半休息时,
杨过表示口渴的紧,想尽快喝水,小龙女道:「我去取。」随即开始穿衣服,杨
过立刻制止了小龙女的动作,「等不及了,我口渴的厉害,过儿想喝姑姑身上的
水,求姑姑了。」

  小龙女不知所云,奇怪的道:「我身上真的没带水,你忍一忍,我去去就来,
不会用多少时间的。」

  杨过急忙道:「是姑姑身体里出来的水,过儿两年前喝过的,过儿还想喝一
次。」

  小龙女傻愣了半天,才明白杨过所指的是拜师时,喝自己尿的那件事,顿时
闹了个大红脸,随即话锋一冷,「不行,那是女孩子的小解,你一个大男人喝那
个干嘛。」毕竟小龙女成熟了不少,不会再任由杨过胡来了。

  杨过决定软磨硬泡,央求道:「姑姑是世界上最疼过儿的人,过儿两年来就
这一个愿望,过儿现在口渴的厉害,姑姑就给过儿解解渴吧!」见小龙女脸罩寒
霜,丝毫不为所动,杨过一发狠,「如果姑姑不答应,过儿就渴死在这里,不喝
水,不吃饭!」

  小龙女不以为然,莫名其妙,面容逐渐冰冷,「随你怎样,我不喜欢啰嗦,
此事休要再提,哼,你不回去就算了。」说完拂袖而去,杨过见小龙女如此决绝,
后悔当初没有趁热打铁,如今恐怕很难让她就范了。

  现在杨过决心赌上一赌,就赌小龙女的秉性,两年来杨过已经摸清小龙女的
脾气,她属于那种外冷内热的性格,说她「心硬如铁」的话还差的太远。

  果然,不出两个时辰,小龙女冷冷的来到杨过面前,扔下水转身离去。第二
天一早又来给杨过送饭,见杨过身前的水丝毫未动,就有些软了,「过儿别闹了,
我们师徒二人相依为命,一直好好的,为什么突然会这样,不要闹了好不好!」
说着有点哽咽,眼睛也有些红了,杨过险些被打动,就要顺着小龙女说,「我们
回去吧」,但马上又硬起心肠,勉强道:「过儿没有闹,过儿是认真的求姑姑,
姑姑不答应的话,过儿只有死在这里了。」

  又过了两天,小龙女辗转反侧,寝食难安,看着杨过一天比一天虚弱,脸色
苍白的可怜相,小龙女心如刀绞。每天小龙女都会端着玉峰浆,要喂杨过喝,杨
过不肯,最后点穴强行灌入,但杨过是铁了心了,都会吐出来,小龙女没法,只
能道:「这是我亲手提炼的,你不喝,把姑姑的苦心都糟蹋啦。」

  杨过道:「我要喝姑姑身体里的玉峰浆。」这回小龙女听明白了,没有焦躁
或冰冷的离开,却见她缓缓地解开白丝束腰,把空碗放在地上,道:「答应姑姑,
喝完就随我回去。」

  杨过激动的道:「决不食言!」心想:「我杨过付出这么惨痛的代价,从今
往后,该是得到回报了。」这种事情开第一次之先河,往后就好办了。

            神四神雕大圣—梦寐以求

  一碗淡黄色的液体捧在杨过手里,这是从姑姑体内排出来的,终于如愿以偿
了,杨过这两天渴坏了,咕嘟几下,就喝的精光,但放下碗,杨过就开始一脸惊
讶的看着小龙女。

  小龙女说话都有些不顺畅耳根红个通透,「怎么啦……很难喝是不是?那以
后别再喝就是了。」

  杨过狐疑的道:「姑姑你骗我,这分明就是加热过的玉峰浆,你也学会骗人
了姑姑!」

  小龙女又羞又急,手足无措的道:「我没骗你,这真的是我的……哎呀,你
……你看见的。」

  杨过故意想了想道:「不对,我刚才根本没看清楚,姑姑一定是使诈!」

  小龙女气的有些词不达意,脸上红彤彤的恨不得转身就走,但又舍不得杨过。

  杨过蓦地道:「只要姑姑直接尿给我喝,就尿到我嘴里,我就不会再怀疑。」

  小龙女听了浑身一抖,恨不得一掌把杨过拍死。

  杨过舔着脸道:「我还会帮姑姑舔干净,不会弄脏衣服。」

  小龙女冷然道:「我只能尿在碗里,喝不喝随你!」

  杨过道:「好吧,但我要看着你尿,以防你耍诈。」

  小龙女蹲下来,闭上眼睛稳了稳情绪,不一会便把剩下的尿撒了出来,但听
见下面细流声有些不对,睁开眼,不禁「啊」的一声,只见杨过已经把头伸到碗
的上方,张大嘴承接着自己的尿水,吓得小龙女向后便倒,杨过欺身而上,嘴巴
狠狠的堵在尿流出处,吸吮吞咽,小龙女双腿发软,从没经历过的火热与柔软,
把她带向无法自拔的漩涡……

  由于小龙女不会做饭,所以这两天拿玉峰浆代饭,包括给杨过送的饭也是玉
峰浆,杨过觉得这次小龙女的尿比以前骚了很多,毕竟是二十的大姑娘了,难免
尿味会有些重。

  杨过一边吸吮着一口口的尿,一边掳着自己的肉柱,小龙女的阴唇很柔软,
毛不多,闻起来也有点甜甜的,杨过把舌头顶进妙处,狂乱的舔着,小龙女那经
得住这般折腾,身体里的舌头每动一下都带给她莫大的刺激。

  这次杨过连小龙女的肛门也不放过,闻着那里诱人的气味,很快大嘴包裹上,
吃了个通透,此时小龙女早已爽的已经魂飞天外,直到那个陌生的顶点,小龙女
娇呼一声,清泉一样的阴精喷了杨过一嘴,女孩子纯纯的味道也让杨过一泻千里
……

  之后的情形就很令杨过满意了,几乎天天两人练完功,杨过都会钻进小龙女
的裙子里,拽掉师傅被汗水打湿的亵裤,一头扎进小龙女雪白的双腿深处,此时
女人屁股里的味道杨过永远都闻不够,伸出长长的舌头,插进小龙女的挺翘的屁
股里,舔食那里的一切。

  之后小龙女都会把带着自己体温的玉峰浆喂给杨过喝,小龙女怕杨过总喝尿
不好,但杨过舌头太厉害,也拿他没法。

  在杨过舌头的刺激下,小龙女的身子发生了一些很微妙的变化,分泌的液体
比之从前浓了不少,但还是赶不上黄蓉的浑然天成。

  虽然情况发展到现在,杨过很轻松就能破了小龙女的身,但杨过没有,毕竟
两人师徒名分还在,这些杨过是懂得,就因为这样,之后才便宜了尹志平,不过
品尝到小龙女春潮的滋味,却令不明所以的尹志平爽的差点昏厥,他还以为小龙
女天生丽质,更加兴奋,脸贴在其跨下就舍不得离开,把小龙女的尿汁淫液吃了
个够,动作狂野凶狠,弄得小龙女苦不堪言,下身肿了好几天,这些都是后话了。

  大家知道,练玉女心经开始,已经快要出事了,至于发生了什么请看原著,
之后杨过抱着受伤的小龙女回到古墓,当然杨过很快被小龙女赶下山,杨过在山
间走到天亮,饿了就在路旁吃烧野鸡,正吃的开心,迎面过来个妩媚的道姑,道
姑?当然是洪凌波,不过洪凌波可没像电视里长的那么衰,原著里洪凌波第一次
露脸很风骚的一女孩,走起路来很欠操,外加杀人不眨眼!

  洪凌波道:「小子,上终南山的路怎么走?」

  ……

  洪凌波坐在地上,开始用那把小木梳梳头,但看见杨过只是傻呼呼的看自己
的脚,觉得万般柔美风情只是对牛弹琴,哼了一声,转过头去,杨过道:「仙姑
啊,我想闻闻你的脚,我听大人说姑娘的脚很香的。」洪凌波一愣,随即娇笑起
来,笑得花枝乱颤:「怪不得是傻蛋,那你就来闻闻吧,觉得香我还可以让你舔
哦。」杨过听了这话觉得有些不对,「不会是想杀我吧,但就算那样我也不怕」。

  杨过把头凑到洪凌波脚边,抬头看了看洪凌波一脸顽皮的神色,恍然道:
「她看我是个傻子,想玩弄一下自己 .」杨过放心的解开洪凌波的绣花鞋,顿时
一股香气扑鼻而来,洪凌波的脚长的颇为秀气,稍稍有点汗酸味,但没有臭味,
杨过闻了又闻,觉得没意思,却听洪凌波道:「给本姑娘舔舔脚吧!」杨过突然
道:「我要闻你的裤裆!" 话到一半,人已经串了一大截,直接把鼻子顶在洪凌
波的裆部。

  洪凌波的道袍里穿着一件很绣花的白色单裤,杨过对着那里一阵吸闻,洪凌
波忙着赶路,有段时间没洗澡了,心里一慌,一把把杨过掀开,但见杨过傻乎乎
的看着自己直流口水,洪凌波眼珠一转,不如让这傻蛋帮本姑娘舒服舒服!

  洪凌波风骚的白了杨过一眼,眼神像要滴出水来,媚声道:「我这女儿家的
味道怎么样?」杨过傻傻的不住的点头,觉得她那里确实味道很刺激,自从遇到
小龙女之后很久没闻到这么重口味的了,洪凌波笑道:「我这还有东西给你吃哦,
很好吃的,是我们姑娘家的甘露。」

  「那是什么?」

  洪凌波伸出纤细的手指,指了指自己的胯下,妩媚的道:「就是这里出来的
甘露,想喝吗?」

  「我要喝,我要喝」

  「你要喝什么啊?」

  「我要喝你刚才说的甘露!」

  「什么甘露啊!」

  「你那里出来的甘露。」

  「我这可有很多种甘露哦,不过你要求我,我才能赏给你!」洪凌波表情轻
浮妩媚,带着风尘女子的风情女儿态。杨过自愿沉迷其中万劫不复:「求仙姑赏
给我吃,吃你的甘露!」

  洪凌波听着这些言语,已经有些控制不住了,下面小裤打湿了一片,伸手将
杨过摁倒在地,跨在他头上,杨过也被挑逗的一阵兴奋,鼻子闻到那股潮湿淫靡
的气味,还没有所动作,就看到洪凌波脱掉白色的绣花亵裤,把脏兮兮的下体顶
在杨过脸上,洪凌波兴奋的啐道:「傻蛋,你太鸡巴傻了,呵呵,骚不骚,好不
好吃啊,这就是女儿家的甘露,老娘还憋了一大泡更好喝的呢,尝尝味道怎么样,
呃,呃,大傻冒,本姑娘今天坐死你,恩,坐死你。」边说话边有节奏的把丰满
白皙的屁股往杨过脸上蹭。

  此时杨过脸上闷热,鼻孔里黏糊糊的,无法呼吸了,今天恐怕要丧命于此,
不是被熏死就是被闷死,一身武功活活的用不出来,洪凌波把全身的力量都发泄
在杨过的脸上,阴唇完全盖住杨过的口鼻。

  杨过当然不甘这样被动,灵机一动,艰难的张大了嘴,舔在咸咸的菊花上,
洪凌波一个激灵,抬了抬屁股,当再次坐下时,杨过张大了嘴反把阴唇包住,长
舌出洞,直接刷在洪凌波的阴蒂上,洪凌波叫骂的声音一下走调了,以前杨过的
舌头在小龙女的BB里磨练了那么久,一旦施展开来,鬼神难挡,哪轻哪重,哪
直哪曲,之后有什么反应,任何女人包括洪凌波都不在话下。

  杨过掌握了主动,但舔几口下来,才知道洪凌波所谓女儿家的甘露味道实在
不如小龙女,又咸又骚还一股臭鸡蛋味,这女人也太不注意干净了,一屁股的臭
汗,比小龙女的清纯劲差远了。

  要不是听说有尿喝,杨过早就支撑不住了,但洪凌波正在兴头上,迟迟不肯
拉尿,杨过只好把舌头在她身体里抽插起来,这招说来简单,但杨过是经过无数
实践自创的销魂舌,灌上内力运用其中,果然洪凌波不行了,嚷叫变做颤抖的呻
吟,很快双腿一颤,一股股的粘液由阴道深处滑落到杨过嘴里,杨过丝毫不怀疑
把这几口喝了,会被毒死!

  洪凌波却不给杨过喘息的机会,杨过无法转头把这刺鼻的液体吐掉,虽然是
神雕大圣,也经不起这最毒妇人折腾,只好咽了下去,上面的女孩拼命的往杨过
嘴里宣泄,杨过差点呛到,心里一发狠,欲望强烈的攀住洪凌波的一双美腿,将
洪凌波掀翻在地。

  洪凌波身子软了下来,不住喘息,杨过反客为主,对着女人的尿口一阵吸吮,
洪凌波媚眼如丝,笑道:「这么急着要喝仙姑的尿啊。」

  杨过嘴里一颤,热热的液体直接从洪凌波的屁股里灌入杨过口中,杨过非常
喜欢这种类型女孩子身上才会有的强烈味道,所以大口吞咽起来……

              神五神雕大圣

  「变态变态变态!」,绝情谷的一个美貌侍女闭着眼睛指着杨过鼻子骂道,
杨过不以为意,坏笑着欺身而上……

            疯狂绝情谷之无可救药

  杨过来到绝情谷后,觉得这里的饭菜实在无味,无酒无肉,整天喝水吃素,
就算是杨过这种性格也是无法长期忍受,不过这里的女子长的都挺纯的,那包在
裙子里的美腿,更是让杨过浮想联翩,如果能喝到其中哪个的尿,倒是能缓解一
下清茶淡饭带来的无味了。

  有了这念头就再也压制不住,想到自己已经好久没尝到那股风味了,说做就
做,轻轻的飘到树上四处观察了一下,南边树林外有一排雅致的住房,应该是给
那些丫鬟侍女住的,杨过轻飘飘的接近其中之一。

  果然看到这间房子出来一个妙龄少女,手里拿着的正是夜壶,杨过见机会来
了,她一定是去把自己的小便倒掉,杨过打定主意等待出指的机会,但这少女迟
迟不走偏路,只在住房的边缘过道穿梭,杨过只能在后面跟着,就不信她还会把
自己的尿倒在大庭广众之下,今天老子喝定你了。

  谁想那女子却走进一间颇为气派的门院,杨过虽然疑惑,但还是一路跟着,
那少女停了下来左右看了看,见四处无人,便伸出素手敲了敲房门,里面传出男
音,「进」,少女进去后微一俯身,道:「老爷,这是柳姑娘刚用过的。」那房
间主人竟然是绝情谷的谷主。

  「放下吧。」「是」那少女放下夜壶退了出去,杨过好奇心大起,难道这谷
主是同道中人,想开个荤,也弄点女人的尿?柳姑娘又是谁?

  杨过翻身上房,掀起片瓦,屋内情形尽收眼底,只见那谷主端起身旁的夜壶,
先用鼻子闻了闻,然后迅速掏出自己的阳具,套弄起来,用脸整个堵在夜壶口,
鼻子伸进那柳姑娘的夜壶里呼吸着,杨过看的血液沸腾,不知那柳姑娘的尿闻起
来如何?」柳妹……柳妹……为什么你的小便我这么喜欢闻啊,让我欲罢不能啊,
柳妹,你长得天仙一样,让我公孙止如何是好,就好好的品……品尝一下你的小
便吧,咕……咕……」公孙止扬起夜壶喝了几口,用手抹了抹嘴唇,一脸享受,
手上加速了套弄着……

  杨过觉得有人靠近,就翻身下了屋顶,藏在无后花园里,不久身后响起细碎
的脚步声,杨过觉得离大宅够远,就装作很清闲的样子,听见身后悦耳的声音道
「杨公子这么晚了,还没睡呢。」杨过转身后一呆,只见月光下,花丛中一美貌
女子背手而立,嘴角带笑,罗裙在微风中浮动,杨过定了定神随口道:「原来是
公孙姑娘,我是来找茅厕的,白天喝了太多淡水,难免有些涨。」

  公孙姑娘微微一笑,道:「客人们是有些被怠慢了,但是谷中规矩如此,所
以我们并无酒肉款待客人。」杨过道:「我并没有为难姑娘的意思,只是,你们
谷中就没有改善口味的东西吗?」公孙绿萼闪亮的眸子充满笑意,看了看杨过道:
「公子请随我来!」

  杨过疑惑的跟在后面,望着前面公孙绿萼的姣好身材,裙子里翘翘的臀部,
杨过邪恶的想法蠢蠢欲动,脑中也开始了胡思乱想,她不会是……

  走着走着……她突然停下,四处寂静中,她转身,面带微笑,「杨公子,就
让我亲自为您改善口味吧!」说着卷起罗裙,退下亵裤,露出了雪白陡峭的屁股,
然后就在杨过的注视下蹲下来,毛茸茸的缝隙开始射出晶莹的水柱,「公子不来
品尝一下吗。」

  「杨公子!你走错方向了,我在这里。」杨过从意淫中回过神来,发现公孙
绿萼已经在另一边了,她站在一栋房子的门前,在向自己招手,杨过加快脚步跟
了上去。

  公孙绿萼笑道:「你好笨啊,跟着走都会丢!」杨过道:「和美女在一起,
我就会变笨的,对了这是什么地方啊?」公孙绿萼见杨过夸她,脸上一红,「这
是我的屋子,带你来见识一下,里面可有好东西哦!」杨过想里面的确有好东西,
比如——她用过的夜壶!

  深居简出的公孙绿萼不顾外界的闺房之礼,带一男子进入自己的禁地,可见
此女心直爽朗。

  接下来公孙绿萼像个小孩子一样介绍着自己的闺房的设施,还有从小到大的
玩具,看到她天真的表情,杨过不禁有些惭愧,那种想法也淡了不少,仿佛被这
个深居谷内的小女孩感染了一样,公孙绿萼拿出了一个茶杯,向里放一些奇怪的
花果,沏茶一样的认真,然后端上来,「喏,这就是我请你来这里的原因,这是
我平时采集的花果,又酸又甜,混在一起可好喝了,你试试!」

  杨过喝了一口,果然酸中带甜,滑腻清香,杨过喝了一整碗后,公孙绿萼兴
高采烈的又去要沏,杨过制止了她,「姑娘美意,我杨过心领了,只是这茶虽然
好喝,却不如美酒来得爽口疼快。」公孙绿萼一愣,没想到杨过会这么说,一时
不知如何接口,却见杨过从她的旁边走到床前,拿出床下她自己的夜壶,「明明
有美酒却藏在床下不与朋友分享,这是何道理?」

  公孙绿萼一愣,随后忍不住笑道:「你说那是美酒?呵呵,哪有人把美酒藏
在床下的,那才不是……」

  「少来了,我以前就将美酒藏在床下留着第二天享用,你藏得这么隐秘,难
道这是百年佳酿,待我尝上一尝。」

  这次公孙绿萼急了,红着脸道:「不能喝,那是夜壶,别……啊……」公孙
绿萼捂住嘴,看着杨过拿着自己夜壶向着嘴里,大惊失色。

  杨过早就看见床下的夜壶,一时没忍住,终于尝到这美女的小便了,有点温,
应该是她出门前刚尿的?哇!骚哄哄的,是小女孩的味道。

  杨过咂着嘴,看见公孙绿萼囧的快哭了,装作很奇怪的道:「你说这是尿?
谁的尿?」这是故意问的,杨过就喜欢看美女应付这种时候的样子,公孙绿萼脸
都快红到滴血了,道:「我的……你……你真喝呀,难道你不知那是夜壶?」

  随即公孙绿萼去抢,杨过哪里肯给,转了一圈道:「姑娘别急,待我再喝上
一口,我觉得这比美酒好喝多了。」公孙绿萼又去抢,杨过又躲,几次下来,公
孙绿萼急了,「不要了,不怕骚你就拿去。」

  「真的。」这次轮到杨过惊讶了。

  「假的。」说着从杨过手里把夜壶抢了过来,发现已经是空的了,公孙绿萼
气的直跺脚,红唇微颤,决定以后再也不理杨过了杨过却张嘴堵在她诱人的红唇
上,迎来了公孙绿萼拼命的挣扎。

  嘴是打开女人双腿的钥匙,这是亘古不变的,公孙绿萼很快便软化下来,杨
过知道她已经屈服了,便松开嘴唇道:「我喜欢你!」

  公孙绿萼脸颊红红,用奇异的眼神看着杨过道:「你开始就知道那是我的夜
壶,对不对?」

  「我觉得,你的尿比美酒好喝百倍,我好想再过一次嘴瘾,你能答应我吗?」

  公孙绿萼羞的脸藏在胸口里,声如蚊子,细不可闻,「我尿不出来!」

  杨过无耻的道:「没关系,我可以帮你用嘴吸出来!」

  公孙绿萼忽然挣扎着摆脱了杨过,站在地上道:「不行,想都别想!」忽然
露出一丝调皮的微笑,道:「除非……你能追上我!」说罢人影一闪,串出了屋
子!

  杨过半天才从那调皮的笑容中回过神来,嘴里的残留让杨过精神一振,飞身
串出窗户!

  没想到公孙绿萼轻功不弱,瞬间奔出老远,杨过紧追不舍,望着远处迷人的
身影像蝴蝶一样在那林间穿梭,杨过一阵心急,提了一口气,一把将公孙绿萼抱
住,两人双双滚进丛林深处。

  公孙绿萼的星眸闪烁,不敢看杨过,杨过头来到公孙绿萼腹部,温柔的亲吻,
见她乖乖不动,把头伸进罗裙里,周围散发出女儿家的香味,杨过把脸往前,埋
在中间那裤裆里,嘴唇对上去,公孙绿萼躺在草地里,双眼望着天上的繁星,感
觉下身一凉,亵裤已经被杨过退了。

  隐秘的地方被人吸吮,公孙绿萼一阵酥麻,任命的将小便释放到了杨过嘴里,
胯下传来的吞咽声音。

  杨过品尝着,好过瘾,这种口感,这种美女下身排出得液体最令人兴奋,也
是杨过进入绝情谷以来喝过的最有味道的东西。

[ 本帖最后由 忘记时间 于 2014-6-4 15:57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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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六神雕过渡

  多少年过去了,绝情谷里的美女丫鬟们不约而同的有了一个改变,夜壶不再
放于床下,夜间拿出来解手时警惕异常,草木皆兵。

            疯狂绝情谷之如鱼得水

  之后的几天里公孙绿萼一直暗地里躲着杨过,杨过尝到了甜头自然要再接再
厉,但实在没机会明着下手。

  哼哼,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那就别怪他直接去闺房把她揪出来!

  这晚趁着夜色正浓,杨过静悄悄的飘到公孙绿萼的屋子前,余光到处,发现
有个黑影在远处鬼鬼祟祟的移动着,瞧着那黑衣的阿娜背影,似乎是在这之前的
那个丫鬟,因为那勾人的小蛮腰至今让杨过记忆犹新。

  她行动轻盈,似乎身怀武功,不知这鬼丫头暗地里在做什么勾当,管她呢,
上次在心里说过一定喝到她的小便,这回没个跑了。

  杨过放下初衷,一路尾随,终于发现了这神秘丫鬟的目的地,她是行动结束
回到自己的闺房收拾残局的,她进屋后就把灯光熄了。

  杨过苦思偷喝的良策,那丫鬟如果再出来该多好啊。不禁叹气连连,挪步往
回蹭去。

  说来也巧,那丫鬟似乎听到杨过的心声,又急急忙忙出了屋子,这次她行色
匆匆朝南而去,杨过借着月光瞧见了她的脸,很妩媚的那种,就算脸板起来也是
风骚的样,这样的祸害做丫鬟可惜了。

  杨过轻巧的入了这姑娘的住所,一股馨香的味道盈盈绕绕,杨过瞄向床下,
刚好看到夜壶一脚,突然身后响起女子的清脆嗓音,「你是谁,为何夜闯我的屋
子?」杨过惊讶的转身,嘿嘿,原来是正主回来了。

  看来她是故意诱敌深入,好手段!

  一时轻敌,竞被抓个现行,杨过表情却很轻松随意,「说出来姑娘恐怕不信,
我走错房了,冒犯处请姑娘原谅!」

  那女孩诡异的一笑,「恐怕你是另有图谋吧?」

  杨过叹道:「这么美丽动人的姑娘,一身黑衣穿的英姿飒爽,呵呵,不知姑
娘今晚有何收获?」

  那丫鬟笑道:「只是去偷一些我想要的金银首饰罢了,今晚所见,公子别对
人说出去好吗?」眼中却出现一丝不易察觉的狠辣。

  杨过扣了扣耳朵,「有什么好处没?」

  「有啊,你过来吧,呵呵,想要什么好处?」她笑的越发让人迷醉,媚死人
不偿命,杨过不由自主的走过去,「我只借姑娘的夜壶一用!」

  那丫鬟听了本来扣在手里的暗器微一停顿,顺间被杨过抄手夺过。

  却听杨过在旁边笑的很可恶,「我只是要你的夜壶,你也不用拿射暗器射我
吧,呦,还是喂了毒的,你想拿解药来威胁我替你做事呢还是要直接杀了我呀?」

  那女子临危不乱,娇笑道:「你武功这般高强,我怎么使的动你,奴家今晚
是你的了,你要怎样便怎样吧。」知道自己不是杨过的对手,她索性使起了美人
计,以便伺机而动。

  杨过不理她,到床底下找到她的夜壶,掀开盖子,一股浓浓的尿骚味,这味
够刺激,夜壶里莹莹小半壶玉液,不知是她什么时候尿的,「我不想弄明白你是
谁,要干什么,你越是神秘,我越是喜欢。」

  那丫鬟朱唇微挑,似笑非笑,「你闻我的夜壶干嘛,难道你想喝了它?」

  杨过又深深的在夜壶里嗅了会儿,「怎么,我就要喝了它,你能奈我何?」

  那女子脸一红,「我不信你敢喝!」不会吧,又碰到了一个像谷主那样的变
态。

  杨过一仰脖,尿液顺着夜壶沿流到了杨过嘴里,浓郁的味道顺着食管,蔓延
到胃。

  那姑娘见自己的小便当真被人喝进肚,脸色诧异非常:「我以为只有谷主才
有这样特别的嗜好,但他只要那个姓柳姑娘的小便,你却连我这个下人的尿都喝,
今天还真开了眼界!」

  杨过砸了咂嘴,其中一丝甜腻让他爽的不得了!

  耳边听见那女子冷笑:「喝够了就走吧,我就不送公子了。」

  杨过毫无预兆的袭向那丫鬟的腰部,身体说动就动,快如鬼魅,出手志在必
得,那姑娘反应也不慢,飞起一脚正中杨过手臂,但自己腰里已被点了一指,桌
子上的花瓶掉落在地上四散开来。

  杨过接住软倒下去的美女,抱入怀里,以免被玻璃弄伤,同时甩了甩血液不
畅的手臂,这女子武功倒也不弱。

  杨过把她的腿扛到自己肩上,脱掉她的鞋子,一双玲珑的小脚出现在他的脸
前,这姑娘的腿好软,很有弹性,脚也美,杨过把鼻子凑近小脚,一股骚媚的淫
臭味不可阻挡,好浓郁,味真重,今天碰到极品了,他用嘴把那丫鬟的脚包住,
饱尝其孕育而生的隐秘气味。

  女子全身被那一指点的酸麻无力,愣愣的看着他在自己脚上施为,无法可想。

  味道不够了,舔一会儿就没味了,吮上来的都是自己的口水,不如女人身上
的某处,越吸越有料。

  杨过眼神不禁瞄向那丫鬟撩人的翘臀,他把她放在桌子上,摆出姿势,让她
双腿跪着,屁股翘到老高,杨过双手撑着她的屁股,一头埋了上去,一阵撕咬,
美女胯下的任何布料都在劫难逃。

  果然没令他失望,这女人身上的隐私气味偏重,很像草地里的花,香的过了
头,就是这种味儿了。

  时光过的飞快,转眼夜已过半。

  屋内不时的传出丫鬟娇嫩的呻吟和哭泣,随着女子的娇声呼痛,杨过吸走她
身上所有的存货……

  「求求你别再折磨我了,让我爽出来吧,我知道你能做到。」眼泪在美目上
打转,心里却在怒骂,这个杀千刀的居然又封了她一指,不然一支手很快就落到
那上面了,就可以稍缓燃眉之急了。

  亮晶晶的小珍珠在杨过的唇上来回滚动,弄的美女心里痒痒的,眼见便要高
潮了,他却转移了阵地。

  「告诉我你的身份。」

  什么叫卑鄙,这女子见识到了。

  她紧咬朱唇,过了半晌方才艰难的开口。

  「你先告诉我你的身份。」

  「我的身份?」杨过想告诉她我没身份,但话锋一转,「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现在是你有求于我,不是在互相交代彼此身份。」杨过说着,将舌头伸到不痛不
痒处乱舔一弃,弄的女子心痒难耐,发泄不得门路。

  杨过不得不佩服起她的忍耐力,看来得使出销魂舌绝招了。

  那女子咬牙硬撑,强自镇定的道:「作为谷里的不速之客,你们几个身上还
有诸多疑点,我不可能就这样把我的身份说给你听。」

  其实杨过只是好奇,知道了也是无关痛痒,谷里就算闹翻过来又关他杨过屁
事。

  「嘿嘿,嘴硬!好,给你机会了,你自己不说,怨不得人。」杨过把舌头灌
上内力,顶进那女子尿眼上,一阵酥麻如电流般席卷女子全身,汗毛根根竖起,
额头渗出汗珠,似乎每一个细胞都在呼唤自己的身份姓名,那声音重重叠叠。

  快告诉他吧,告诉他,告诉他就能达到顶点……

            神七偷香窃玉之更胜一筹

  原来她是朝廷派到这的特工,被任命暗地调查绝情谷的动向。

  朝廷一向不是很昏吗?

  没想到这么舍得花本钱,派个美人来做卧底。

  其实当时的当权者并非都是昏庸无能之辈,南宋年间也不乏能人异士,胸怀
大志的人才,只不过总体环境不行,上级一纸文书,盖过你所有功勋。

  「呵呵。」杨过放下茶杯,恐怕那丫头现在下面还肿着呢,真想再看看她娇
羞愤怒的俏脸。

  清茶喝腻了,杨过又念起昨晚的味觉冲击,真是美妙绝伦。

  他忍不住又来到那丫鬟的门前,敲了敲门。

  锁了?

  现在时辰尚早,她应该还在床上补觉才对啊。

  「你要找妙珠吗?」杨过转头,一个长相甜甜的丫头,妙目正在好奇的打量
着杨过。

  「是啊,你知道她在哪吗?」妙珠?好名字。

  那丫鬟表情露出少许暧昧之色,更多的是疑惑,「一大早她就出谷了,说是
去帮老爷买些婚礼备品。」

  「备品,难道有喜事?」

  「对啊,我们谷主不日就要成亲了,新娘子好漂亮呢?」小姑娘一脸甜笑,
天真烂漫。

  杨过对这种八卦新闻不怎么感兴趣,相反更吸引他的是眼前少女的甜香味,
有点像婴儿身上的乳香。

  「一会儿还要干活,我先去洗漱了。」

  「姑娘知道新娘子是谁吗?」杨过鬼使神差的追问了一句。

  「知道啊,是柳姑娘。」

  杨过摇了摇头,自嘲的一笑。

  柳姑娘?又是柳姑娘,有机会自己一定要会一会她。

                * * *

  「看来这丫头是要洗澡啊。」杨过开始偷窥跟踪起了刚刚那香甜的小丫鬟,
跟着来到了人家的屋顶,见屋内水汽蒸腾,可惜春景却被一道屏风遮住。

  杨过静悄悄的来到屏风旁边,看见小丫鬟的素手,正把自己的小衣一件件的
罗列在他旁边的木盆里,同时屏风上搭着换洗的裙子衣裤。

  杨过差点笑出声来,这丫头太粗心了,旁边站个人都不知道,这样肆无忌惮。

  于是杨过很给面子,开始品尝起她的小衣。

  轻轻拿起亵裤,杨过把它翻到裆部放在自己脸上,中间位置尿味很大,好爽
啊,又骚又香,舔几下,甜甜的,有意思。

  杨过又拿起罗袜,除了略微奶味,没什么别的。小衣肚兜上都是些香料的气
味和乳香。

  杨过见她快洗好了,快速的飘到她的小床,床下果然有夜壶,还是温的。

  小丫鬟笑起来那样甜,不知这尿喝着是不是也甜甜的。

  从床下拿起夜壶,看来是刚尿的,好鲜的味道,喝口尝尝吧。

  咸咸的,有些涩,尿味很明显,温温的口感还不错。

  杨过探了探头,见那丫鬟已经开始摘衣服穿了,于是打开胃「咕嘟咕嘟」的
大口周了起来。

  「谁?」

  那丫鬟拉开屏风,屋内空空如也,哪有半个人影……

  杨过上天入地的那份自信遭到了空前的打击。

  没想到一个柳姑娘的住所就这么难找,今天一定要找到,但已经不知是第几
个一定了,难道这谷中另有玄机?

  他不得不敲开一个俏丫鬟的房门开始干起了询问勾当。

  「姑娘叨扰一下,知道柳姑娘住在哪吗?」

  这丫鬟显得有些慌乱,她在屋子里刚刚拿出夜壶想小解,就被人叩开了房门。

  杨过扫了眼地上空空的夜壶,不动声色的解释道:「柳姑娘是在下昔日好友,
近日听说她来到谷中,想见她一见,请姑娘带路。」

  他不怕被揭穿,到时就说认错人了,同时也就知道她的住所了,反正天下也
不止一个姓柳的姑娘。

  这丫鬟还算热心,马上答应带他去见人。

  「公子,她的住所其实离这不远,你怎么会找不到呢?」

  嘿嘿,离这不远?除非它在底下。

  果然那丫鬟来的还是这个空屋子。

  「咦,怪了,怎么空了?」

  「你也不知这房间的人去哪了?」

  杨过很表示怀疑:她可是谷里的人,不会连一个新娘子都找不到吧。

  但看她的表情不似作伪,杨过抱着手臂道:「这里我之前就来过了,也许以
前这人的确住在这,但现在她在哪呢?」上次的确是在这看到的妙珠。

  「公子别急,我帮你问一下就知道了。」

  这丫鬟见杨过生地英俊,也乐于助他,经过一番周转,身边已经多了两个丫
鬟参与进来,终于大家找到了新娘子的新居。

  房内空无一人,主人可能出去了,地上不显眼的位置一个木头盖子吸引了杨
过的注意,「那是什么?」

  丫鬟们纷纷摇头,只有一个丫鬟脆声道:「那是谷内工匠为新娘设计的「地
漏」。好像是方便时用的。

  杨过何等人物,见盖子下面一圈圈的陶瓷凹槽,精妙绝伦,便知这花样绝对
不是用来观赏的,他如果是那个谷主,绝不会在这上面费心思,那么这个一定另
有玄机。

  他很认真的瞄了会,发现了一个细节,这「地漏下面不是泥土,竟是空的,
被陶瓷围绕,上方两个眼珠大小的孔洞,不仔细研究根本不会发现阴影里的小孔。

  杨过明白了,那谷主是喝那柳姑娘的玉液上了瘾,不但喝,还边喝边看,真
是聪明,那这下面就应该有暗室了,对,应该就是这样。

  但令杨过费解的是,大婚在即,新朗何必这么大费周章,直接一点不好吗?

  「公子,我们出去吧。」

  「好。」

  ……

            神八过渡末节之谈虎色变

  「公子,奴家先走了。」三个丫鬟纷纷告辞,人家是来探朋友的,她们闪人
先。

  杨过瞄到院子里有瑶琴,出声道:「不知姑娘可否为在下弹奏一曲。」

  三个丫鬟顿住脚步,齐齐回头望来,发现杨过定定的把目光锁住其中一位。

  令两个相视一眼,转身离去。

  「公子怎会知晓奴婢的特长呢?」她好奇的笑了笑,熟练的拿起瑶琴,没半
点谦虚的意思,她可是有名的弹手,平时在谷内很是吃的开。

  「因为我看到姑娘房中也有瑶琴。」杨过第一眼看到她时,就觉得她脸型像
极了小龙女。

  杨过喜欢听人弹琴,尤其是小龙女的琴声,以后思念小龙女时就找她了。

  这一听就是个把时辰,杨过听的正迷醉,却发现琴丝有些忙音,混在音符里
很不和谐。

  那女子表情不太自然,双腿搅在一起,突然起身微红着脸道:「公子请稍等,
奴婢去拿自己的瑶琴,这琴丝略有些涩……」

  杨过嘴角出现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姑娘请便,我在庭院这儿等你回来接
着弹。」随即拿起旁边的茶壶,把里边自己刚喝剩的倒掉,悄悄的跟随。

  又回到了丫鬟的住所杨过在屋外等了一会儿,悄然潜入那丫鬟的闺房,此时
那她正蹲在夜壶上撒尿,发出呲呲的声响,杨过舔了舔嘴唇,要有新鲜的美茶了!

  她长的这么清秀,不知尿里怎番滋味。

  恩?不好!她要倒掉自己的夜壶,怎么办,妈的拼了。

  弹指神通紧急而仓促,「噗」,屋里的花瓶掉在了地上,砸得粉碎,女子吓
的叫了一声,愣了愣神,立即放下夜壶,找了个空花瓶,把花移植了过去,同时
打扫了一下碎土瓷渣,时间不够了,女子怕杨过等得着急,紧忙抱着琴急匆匆的
离去。

  杨过跳进屋子里,端起夜壶就闻,那个骚啊,果然没令他失望,够味了,夜
壶倒向茶壶,装了满满一下后,飞身出了窗外……

  当那丫鬟来到庭院时,杨过已经端坐在那里,手里捧着新鲜的「茶水」正美
滋滋的自得其乐,「姑娘来晚了,我罚姑娘多为我弹奏一曲。」

  女子微微一笑:「只要公子喜欢!」说罢开始优雅的弹奏了起来,杨过品着
「香茶」,眼睛紧紧盯着她的俏脸,耳中听着优美纤细的手指弹出的仙音,杨过
真想大吼出声。

  这次是换他双腿搅在一起了……

  和小龙女相比,这尿可脏多了,可能身为下人没时间洗澡,很多污垢,很咸,
杨过将小龙女以前传授的茶道都用上了,泯一小口尿,在嘴里转了又转,品了又
品,越发的感觉这女人清秀的背后已经骚到了骨子里,妖孽啊!

  「姑娘真是才艺过人,我宁愿不吃饭不睡觉也要听到姑娘的仙音。」杨过豪
不吝啬自己的赞美之词,反正那东西不要钱。

  「奴婢的这点斤两,相比翠珠,当真自愧不如了,我的好姐妹翠珠,围棋下
的无人能及,谷主时常败在她的手里呢。」那女子被杨过夸得心花怒放,紧忙推
出自己的好姐妹,巧笑嫣然的拿她当起了挡箭牌。

  「在下还不知姑娘芳名呢。」妙珠,翠珠,那她叫什么珠呢?谁起的,真没
创意!

  「奴婢小名紫竹。」女子不好意思的道。

  「紫竹,我要喝你的春潮。」杨过面不改色的道。

  「什么?」那女子不明所以,下意识的起身,已被杨过一把抓进怀里……

  今天以来,心口总像是有一块大石,压得他气闷,本想借着琴音缓解,可越
听心越乱,仿佛有什么不好的事即将发生,现在的他终于漏出犀利的尖角,不再
和颜悦色,仿佛魔鬼入人间,暴力异常。

  在这之后这精通音律的丫鬟告病卧床了好几天,但走起路来依然很不利落。

  大家觉得她这" 病" 来的莫名其妙,很不正常,不是前一天晌午还好好的吗?

                * * *

  「早就听说谷中有位姑娘秀外慧中,棋力惊人,没想到这般了得,我杨过算
是输得心服口服!」

  「呵呵,公子太谦虚了,其实围棋在于心境,公子太心急了。」

  杨过心道:「是啊,我急着完事好喝你的尿啊,每一局你把我狠狠的赢了,
我一会儿都会狠狠的吸回来。」

  「公子,我该走了!」

  「好,姑娘慢走!」

  女子回头微笑道:「公子不必对我这么客气的,我只是个下人而已!」

  杨过道:「对我来说,姑娘是世界上最聪明的女子!」

  那丫鬟终于回到屋子里,摆脱了那可恶的累赘,不会下棋还下那么久。

  迫不及待的拿出夜壶,放在腿间,卷起裙子退下亵裤,一道水流很快从她的
腿间激射而出,整套动作流畅柔和。

  从杨过的角度刚好看到这女子的妙处,不禁舔了舔嘴唇,决定近距离尝一尝
这女人的滋味,丢出一颗飞石,点在小姑娘身上,杨过飞身抱起人家的屁股,将
尿流对在嘴里,狼吞虎咽起来,太好喝了,这尿味好鲜美,尿流弱了下来,杨过
将脸埋在姑娘家的私处吸吮着甜甜的味道,闻着那里的紫骟味,杨过双手掰开花
瓣熟练的一吸,一连吸出几口尿,终于不出来了,疼的女子汗流浃背。但杨过还
没发泄够。

  好纯的味道,快泄身吧,好想得到你的春潮!

  杨过再次把嘴对在了女人的花瓣上,舌头顶了进去,灌进内力,开始空前绝
后的泄身神技,抽插伴随着淫水,杨过嘴里味道开始丰富了起来,女子随着体内
夺命舌头激烈的反应着,头发凌乱不堪,不一会儿就不行了,屋子里不时的响起
女子无助的呐喊和杨过吞咽的声音……

  公孙止采集备礼期间,杨过在绝情谷闹的是鸡飞狗跳,不得安宁。

  这也让杨过在绝情谷众丫头间臭名昭著,都躲着他走路,无意间碰到也是羞
着脸转身就跑。

  ……

            神九神雕落差之虎落平阳

  绝情谷大牢,整日遭受情花折磨的杨过,隐约间觉得有个身着粉色衣裳的女
子,模模糊糊的瞧不分明,待走到自己身边来,脸庞才清晰了少许,「姑姑?姑
姑,你不用担心过儿,过儿……没事……」小龙女看着心如刀绞,何况此事全因
自己而起,如果自己当时小心点,就不会练功走到岔路去,也就不会来到这。

  决心和杨过死在一起,可恶的绝情丹就在公孙止手里,小龙女索性求公孙止
放了杨过离去,并赠与解药。

  就是公孙止提的要求太过苛刻了。

  「放了他可以,除非你答应我一个条件!」

  「别答应他姑姑……」杨过很快疼得说不出话来。

  小龙女没回头,「什么条件?」

  公孙止望着小龙女的双腿透过粉红色裙子显现出来的那部分神秘线条,咽了
咽口水,颤声道:「我……那个……如果柳妹在我嘴里泄一次春潮,就放了这小
子,决不食言!」

  小龙女娇躯一震:「你……你无耻!」

  「我是无耻,不过为了柳妹你,我再无耻也是值得的,哈哈,还有,他就剩
一天的时间了,你可以尽情的考虑!」

  小龙女看向杨过日渐失去神彩的眸子,心里怜惜不已。

  「好,我答应!」

  杨过剧烈挣扎起来," 不要……答应他……」

  公孙止脸部肌肉有些扭曲,若不是这臭小子,自己也不会这么快撇掉谦谦君
子的伪装。狠狠的给了杨过一指点在哑穴,望着小龙女眼神饥饿如野兽:「那还
不快脱裤子!」

  小龙女巨震,「现在?」

  「对,就在这里,在你心爱的过儿面前,他不是口口声声说,你是他的——
妻子吗?现在要他看场好戏,呵呵,怎么样,不同意?那就看着你的过儿慢慢地
疼死吧!」公孙止差点没咬到自己的舌头,这次稳赚了。

  小龙女嘴唇已经抿出血了,公孙止又适时下了剂猛药,「你考虑吧,我先走
了,你我大婚在即,我怎么可以在这儿浪费时间呢?」公孙止抚摸着她尖尖的下
巴,语调温柔如同对待迷路的待宰羔羊。

  小龙女厌恶的躲开他的爪子,公孙止一手抓在她酥胸上。

  小龙女大怒,用玉女心经震开他的五指山,扬起皓腕打在公孙止脸上,公孙
止原地转了一圈,捂住红肿的脸,惊愕交加。

  方位都被封住了,她怎么扇过来的?顿时吓出了一身冷汗,此女武功快捷艰
深,不可小觑。

  「你敢打我的脸?不想要解药了,本来还可怜你的过儿,现在,哼哼……」
说罢转身,拂袖便走。

  「公孙…先生……」小龙女暗暗给了杨过一指。

  杨过疼痛稍减,陷入昏睡。

  公孙止又的踱了回来。

  小龙女终于点了点头,缓缓地脱掉裙子里的亵裤。

  「别扔掉,拿在手里,翻过来,你不是生人勿近吗,我就非驯服你不可,把
里面反过来,不不不,中间的地方露出来,就是贴到你的花穴的地方,拿到我鼻
子这来,不想你的过儿死你就得听我的,说,说话!」

  「说什么?」

  「给你闻我的味道!」

  「你给我闻的这是什么?回答。」

  「少废话!」小龙女爆了句粗口,虽觉怪异但还舒爽。

  小龙女一把将自己亵裤套到愣愣的公孙止头上,左右开弓,大扇特扇。谁说
小龙女没脾气?逼急了依然咬死人。

  隔着亵裤,小龙女双手发泄一弃,郁结稍平,才反应过来,自己扇的是别人
的头,而不是自己平时练功的靶子。

  刚刚不小心好像把天罗地网式温习了一遍。

  小龙女回过神来,紧忙拽掉公孙止头上的亵裤,呃,被打成公孙火猪了。

  「你没事吧?」小龙女担心的问道,幸好没死,不然解药哪找去。

  公孙止双颊木然,「今天和你没完……」

  话没说完,眼前一暗,头顶被裙子罩住,嘴巴感到两瓣柔软,隐隐骚香。

  「你不是急着吃吗,快点吧!」小龙女提着裙子无辜的道。

  点了杨过麻穴只是缓兵,他随时都有再次痛醒的可能,最好在那之前拿到解
药。

  公孙止很快就乐不思蜀了,发现小龙女的动作并不是自己想象中那般生涩而
不通门路。

  心里略显奇怪,但也没顾的上考究,浓郁熏人的香甜之气让他充分领略:其
实人界对他还是很友善的。

  就像某个被称为「棒子」的国度,人家扇他几巴掌后,再给三瓜俩枣,照样
乐颠颠的马首是瞻,好了伤疤忘了疼。

  小龙女双腿渐渐无力,淫水不断,还有姑娘家才有的味道,公孙火猪觉得自
己好有口福哦。

  公孙止越吸越用力,「柳妹…柳妹……快泄给我,我好想喝,好渴啊!」

  小龙女身体本就敏感,听他淫言秽语,很快便迎来了下终南山以来的第一次
泄身,被公孙止喝个精光,逞尽了口舌之欲。

  正紧要关头,小龙女身后突然响起她此时最不想听到的声音,一颗心直跌倒
了谷底。

  「姑姑…姑……」杨过眼花缭乱,挣脱情花枝,滚到了地上。

  公孙止是不管小龙女如何羞愤,咬住花瓣继续狂吸猛吮,里面一股子骚味让
公孙止是欲罢不能啊。

  被公孙止的头扎在女人裙子里最羞耻的部位,小龙女觉得这种事怎么能有旁
观者,情况不一样了,不顾一切的想挣扎开。

  公孙止哪能让她如愿,脑袋被小龙女往外推,他双臂却死死的缠住小龙女的
腿,两人双双倒在地上,「啊,谷主……等一下。」

  「怎么,后悔了?」裙子里传来公孙止闷闷的声音,说完话的嘴对着掰开的
花瓣,又是很用力的一吸。

  「疼……」

  「你也知道疼,刚才怎么对我来着?」公孙止吸得正高兴,突然脚裸被人用
力抓住,嘴上不断,一脚飞出,「啪」的一声响,抓着脚的杨过被踢中右脸及下
额,在地上划开。

  「过儿!」小龙女关心则乱,心里一慌,竟然被公孙止吸的失禁,紧忙收紧
闸门,推开公孙止的头,去检查杨过伤势。

  公孙止嘴里鼓鼓的,把熟悉又陌生的味道,缓缓的咽进肚去。

  相对于她尿的味道来说,公孙止更沉迷于尿流打在口腔里的感觉。

                * * *

  「这是三日绝情丹,三日之内,你的过儿命算是保住了!」

  「公孙先生,你说过要放过儿离开的!」

  「三日后他的毒才会彻底的清除,到时自然就随他去哪了!」

  「可是你为什么不现在给他解毒?」

  「他体内的毒性太猛烈,我也无法可想!柳妹,你不相信我的人品吗,只要
这三日内,你别惹我生气,我就不会为难你的过儿!」

  小龙女心道:「只要你不来惹我就好了,我怎么还会去惹你?」于是道:
「好,三日后希望公孙先生遵守诺言!」

  杨过却听出了里面的阴谋的味道,但苦于开口艰难,半昏半醒间却听小龙女
温柔的道:「过儿,你再忍忍,三日后一切都会好的!」傻姑姑,三日后?我还
哪里有命活到三日后啊,什么三日绝情丹,根本就是搓下来的泥丸!

  姑姑别走,我还要看看你的样子,恐怕是最后一次见了,姑姑!

  小龙女已经被公孙止让了出去,再也不会听到杨过无声的呐喊。

         神十神雕落差针对小龙女的三日淫计划

  公孙止来到庭院,小龙女尾随其后。

  「柳妹,把阁楼上那梨花摘下来。」

  小龙女看了看高度,没说什么,攀住石壁便串上了阁楼,很轻易的,下来时
手上多了一朵白花,公孙止被她的气质迷得神魂颠倒。

  「柳妹可比这花好看多了!」

  小龙女闪身躲开他掀自己裙子的手,「公孙先生,你干什么,别忘了我们的
约定!」

  「你若惹我生气了,你过儿可就受苦了!」公孙止恶狠狠的威胁。

  裙子又被撩开,这次小龙女没躲,只是轻声道:「你不守信用!就算过儿得
救我也不会原谅你的!」

  公孙止向四周大声喝道:「都看什么看?转过身去!」说着把头钻进小龙女
的裙子里。

  附近的几个绿衣弟子,马上转过身不敢再看,但下面都硬了!

  多漂亮的仙子啊,谷主好像在舔她那话儿呢,真是羡慕谷主。

                * * *

  接下来小龙女深切体会到公孙止的变态程度,他好像被自己打的有点失常了,
经常神经兮兮的看着自己诡笑。

  最主要是他不让自己洗澡,这是最令小龙女受不了的,不洗澡哪还有冰清玉
洁的道理。

  而且每天灌她喝一些奇奇怪怪的汤药,都是一些中药性质的,但药也不能当
饭吃不是?

  终于,小龙女睡醒一觉后,被告知去用膳了。

  小龙女随着那丫鬟来到大厅,里面公孙止正对着厨师抱怨粗茶淡饭的无味,
「天天吃这些,能不能换点新意?」公孙止这两天变得喜怒无常,经常莫名其妙
的发火。

  这劳什子武功,非得忌什么口啊。

  但家族世代相传的神功护体,他还不能不练。

  见到小龙女到了,屋子里的男人都露出被慑魂了的样子,小龙女尽量让自己
微笑。过儿对她说过,她的微笑能化解他心里的戾气,所以她就经常学着笑笑,
「我要先洗澡,我觉得身上脏,洗完再吃饭好吗?」她宁愿不吃饭,也要把身上
洗干净。

  这可能是作息女的通病。

  公孙止诧异的看着小龙女,她居然还能笑出来!

  小龙女见公孙止没什么反应,又问了一遍,「谷主,我可以先洗澡再吃饭吗?」
实在是这两天弄的她很不舒服。

  却听公孙止喊了一嗓子,「都下去!」

  「是!」弟子们退了下去。

  好像咱们谷主又要开始了?

  是啊,可是她太美了!

  我要是有这么一个新娘子,一定天天藏在家里,不让别的男人看到……

  公孙止缓缓的来到小龙女的背后,嘴里边走边嘀咕,「这饭菜索然无味,不
吃也罢!」眼睛却瞄向小龙女的臀部。

  小龙女声音冷了冷,「公孙谷主,你要干什么?我说了,我要洗澡!」

  「怎么,还想打我?昨天打的很爽是不是,今天还想来一次?」

  「你以为我不敢吗?」小龙女挑了挑眉,说动手便动手,在洗不洗澡的主权
问题上,她可不能让步。

  公孙止胸有成竹的一把抓住那快如闪电的皓腕,嘴角却一阵抽搐,呜,又被
扇了,抓是抓住了,可人家都扇完了。

  公孙止眼睛里满是怒火,自己钻研一晚上,居然还抵不上她这一扇。

  「看来我无法帮你的过儿解毒了,他的情毒种的太深,想根除很难。」不得
不又使出杀手锏,公孙止想再被扇两下更舒服些。

  「什么?」

  公孙止又来到小龙女身后,「你要让我高兴,我才有精神给你的过儿解毒啊。」
凶狠的一把拽掉人家姑娘的单裤,露出雪白的翘臀,真美啊。

  「把腿张开点。」双手掰开臀瓣,对着那里脏处一阵搜刮,动作狂野,「吧
嗒」有声。头一直把小龙女的身体顶到书架上,弄倒了两罗书,小龙女只好双手
扶住书架,身体微微前倾,弄的书架不停地摇晃,不断的有厚厚的书籍落到地上。

  小龙女很排斥与公孙止的肌肤接触,仿佛过了一年那样漫长,「好鲜啊!」
公孙止站起来舔舔嘴唇,看着小龙女傻笑,「柳妹的滋味比这饭菜好多了!」

  小龙女冷静的几乎令人窒息,「现在我可以洗澡了吗?」

  公孙止拾起小龙女掉在地上的单裤,又回坐到座位上,「不可以!」

  「你想怎样?」

  公孙止把小龙女的单裤翻开到最里面的黄色痕迹,闭着眼睛闻了起来,很是
享受,又睁开眼睛色迷迷的瞧了小龙女一会儿,「你洗澡了,我还上哪去弄这种
迷人的味道,别惹我生气,否则你知道后果,跳到桌子上来看着我一边如厕,我
要你亲自将这些饭菜加加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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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十一神雕落差针对小龙女的三日淫计划(2)

  门外的弟子议论纷纷,越说越兴奋 .一个时辰过去了,谷主和那柳姑娘还没
从餐厅出来。

  「听说了吗,咱们谷主那方面好像不行了,原来却好上了这一口,我要是他
早把姑娘给办了。」

  「嘘……小点声,那么美的仙女,你能吃得消吗,能舔舔就祖坟冒火了!」

  「话可不能乱讲,小心你我都被连累。你们知道的还太少。」

  「我们的耗子大人又要发表言乱了,大家请静一静。」

  「滚蛋!我问你们,知道那柳姑娘为甚么总叫着要洗澡吗?」

  「是啊,她是一直说要洗澡洗澡的,可那又如何?」

  「说你笨是在夸你,我怀疑,咱们谷主从第一天她来开始就没让洗过澡!」

  「不会吧,这么邪恶?」大家向他投向猥琐的目光。

  「不对啊,前天的时候,我还看到柳姑娘洗澡呢。当真胡说八道!」一个胖
子反击道。

  「你偷看柳姑娘洗澡?」大家齐刷刷后退一步,向后者投向更加猥琐的目光,
「偷到点物什没?」

  「你们想到哪里去了,我那时凑巧路过,就已经被她发现了……」后者双颊
通红,像个受了委屈的媳妇,紧忙解释道。

  「来人,把门外几个都叫进来!」

  听到屋里的声音,哥几个身体瞬间如入万丈冰窟。

  被听到了,就怨你,完了完了。

  五个弟子一字排开在大厅里,小龙女此时已经穿戴整齐站在一旁,白皙脸蛋
满是可疑的红晕。

  弟子们看在眼里,平时常以冰冷示人的柳姑娘,何时流露过这般娇羞?

  但哪还顾得上遐想,各人现在都自身难保,几个人做着同一个表情,眼观鼻,
鼻观心。

  谷主却非常亲热的招呼他们坐下,弟子们受宠若惊,「都还没吃饭吧,多亏
了大家的辛苦经营,绝情谷才能有今日发展,我知道不容易,今天特意来请大家
吃一顿美味佳肴,和大家唠唠家长里短。」

  弟子们心里怪异绝伦,绝情谷是前夫人一手支撑起来的,他们哪敢居这么大
的功?谷主越是这样,弟子们就越是小心翼翼,如履薄冰。

  公孙止说完看了看小龙女,见到她表情极不自然,很是影响了整体气质,就
仿佛常年冰冻的山峰,渐渐融化倒塌,落于地上粉碎成块,最后终会消失不见。

  公孙止满意的笑了笑道:「都尝尝!」说着第一个动筷子吃了起来。

  弟子们面面相觑,莫名其妙,整齐的随着谷主拿起了筷子……

  很快大多数人都露出奇怪的表情,只有一个胖子还大口的喝着菜汤,公孙止
将杯子里的不明液体一饮而尽,闭上眼睛回味了一下,打个哈哈道:「说说,这
菜肴怎么样?」

  弟子们正襟危坐,知道这饭菜里肯定大有玄机,都不说话,等待下文。

  「耗子,你说说,这菜味道如何?」

  「谷主请客招待的,当然是山珍海味,弟子愚笨,不敢妄自猜测。」

  公孙止转头看着小龙女笑道:「柳妹,告诉他们你刚才在这桌子上干了什么?」

  小龙女闻言,脸色由红晕瞬间转为苍白,头脑中仿佛遭大鼓敲击,嗡嗡作响。

  一滴泪水在雪白的脸蛋留下划痕,落到地毯,消失无踪。

  「既然她不肯说,我就告诉大家,这位柳姑娘刚才在桌上如厕,还把泄身的
春潮喷的满桌子,所以刚才大家都吃到了美人的宝贵汁水,哈哈哈!」

  弟子们都面露古怪的表情,下身坚硬如铁杵,而那个胖子紧紧夹住双腿,直
接射进了裤裆里。

                * * *

  小龙女平静的躺在床上,回顾着这一天的煎熬,这才是一天吗?怎么比平日
慢了何止一倍。不过一想到杨过,坚定之色在乌眸中亮了亮。

  她这是怎么了,从小对自己的养气功夫就隐以为傲,也甚得师傅赞赏,不论
耐力、忍力、控制力都胜过师姐李莫愁太多,如今也是!

  小龙女陷入自我催眠。

  再难过也要笑着去面对!

  一股无法抵挡的乏意席卷而来,身心俱疲的她很快就睡着了。

  半夜,小龙女突然惊醒,发现有人在脱自己的裤子,小龙女马上挣扎着想反
抗,却惊讶的发现自己身体动不了,像是被人点了,以公孙止的武功也不会在自
己毫无察觉的情况下点了自己,难道被下了药?很有可能,想到白天喝了那么多
的奇奇怪怪的汤药,心不禁直往下沉……

  那人把小龙女的亵裤脱去,闻了闻气味,然后掰开她的大腿,扛在自己肩上,
让她倾斜着成倒S。

  小龙龙的头靠在枕头上,下身却悬空顶上对方的脸颊,身体滑入那人的怀里
……

  是公孙止?

  小龙女定了定神开口问道:「你是谁?」

  那人闻言震了震,看着身下的花朵般的人儿,更用力的吸住了花蕊,突然嘴
里一热,一道液体射在了口腔,有些直接钻进喉咙,是美人尿。

  小龙女心下大骇,怎么连收缩的力气都欠奉,好强的药力,下身仿佛陷入瘫
痪。

  小龙女只有嘴上惊呼「别!我收不住……」

  啊!就这样尿在了陌生人的嘴里,真该死!她决定等知道了对方是谁后,就
杀了他。

  那人发出怪叫,一只手用力的运动着,很快便没了声响。

  绝对不是公孙止。

  她的身体又被平放到床上,结束了?

  小龙女夜能视物,那一瞬间发现那陌生人是谁了。

  就是白天时候那个叫「耗子」的下人!

  但对方不该做的都做了,该做的却一点没做,她逐渐变得冷静下来。

  但很快又有人鬼鬼祟祟的来到小龙女的脚边,她只知道这人是个胖子。

  那人缓缓地移动着脑袋,观赏着玉体横陈的小龙女,直到雪白纤细的腰身。

  对方的呼吸逐渐粗重起来,把鼻子顶在小龙女的腰上。然后那人像狗一样嗅
着她身体的各个部位。

  这一定是场梦,因为她觉得这不可能是现实。

  梦醒了就好了,就会发现什么都没发生过。

  但是下身却真实的迎来了舌头的触感。

  那人很用力的闻舔着,小龙女羞的闭上了眼睛,她不敢想象那里的味道有多
大,只盼着这场梦快点结束。

  那人开始舔她的屁股缝,舌头甚至塞进后门,还在里面摆了摆。

  小龙女很快不支了,下身迅速的向外传递着性需要,那人却只把鼻子放在性
入口上厮磨,不时的用嘴喝里面的汁水。

  可能是汤药里有春药的成分,小龙女的高潮来的异常迅速。

  一阵痉挛,大量的春液不受控制的向那人的嘴里宣泄。

  空白、空白,还是空白,过去的场景不知怎地,都变成一片雪花一样的空白。

  小龙女香汗淋漓,无助的喘息着,感觉好像又进来一个人,胖子出去了?

  这位直接把小龙女的双脚轮流的放进自己的嘴里。

  小龙女知道,现在自己身上恐怕没一块是清爽的地儿,他怎么就舔的那么来
劲。

  舌头渐趋向上,搜刮她全身高潮余温后出现的汗珠,「嘶。」,居然腋窝也
不放过,痒的她小龙女直咬牙。

  那人目光凝了凝,一把拽去小龙女的亵衣,露出少女雪白的胸脯,双手一阵
揉搓,把其中之一放入嘴里,弄了一会,小龙女的下方又成一片沼泽。

  那家伙邪邪一笑,抱起小龙女,自己却躺在床上,双手抱紧了女人的双腿。

  天啊,他居然……让小龙女跨坐在他的脸上,小龙女只有任其所为,无力反
抗。

  下体紧紧的顶着那人的脸,身子自然不由自主的向前倒去,不料一双手按住
小龙女的两点嫣红,维持住了一个怪异的平衡。

  体重使得花瓣张开最大呈现在那人的口舌面前,小龙女终于经受不住挑逗,
一直勉强紧守的尿口也跟着节奏鸣唱。

  被握着柔软,小龙女清致的嗓音不时的发出靡迷的叹息,剩下不多的存货,
不停挤进那人口中,还有一切过往的经历,仿佛被揉进腹部,迷茫的倾灌而下,
流向体外。

  他好像也兴奋过度了,跟着呻吟出声,声音猥琐癫狂。

  小龙女隐约记得一共五个人,用不同的姿势轮流做着同样地勾当,那里又酸
又痛,体内的尿一滴不剩,他们太能索取了,药力勾的小龙女不停重复着泄身、
痉挛、走水……

  折腾到天亮,终于不堪重负,昏厥过去……

         神十二落差末节失踪的世界淫乱新娘

  不知过了多久,小龙女仿佛被人抬到一个陌生的地方,隐约听公孙止的声音
在说着什么,终于清醒过来。

  「大家都集中一个地方,现在你们的嘴巴都清洗干净了吧,待会舔完就记住
她的味道,先从老岳开始。」

  这时,小龙女赫然发现自己被绑在一个太师椅上,雪白的大腿被吊在自己眼
前裸露着,和双手捆在一处,唯一庆幸的是胯下春光被半截裙子遮住。但这偏偏
更诱惑男人。

  上身的粉色长衣几乎被五花大绑的绳子淹没,当然除了胸脯。

  小龙女尝试几次用内力震断绳索,却无功而返,白白弄疼自己。

  这时那个老岳来到了小龙女的面前。

  天!居然是个花甲老人,而且腿还一瘸一瘸的。当来到小龙女身边,贪婪的
看着小龙女的容貌,那老者卷起那半截裙子,伸出舌头对着小龙女的妙处舔了起
来。

  小龙女大惊,叫道:「放开!」

  那老人愣是被冰冷语气吓了一跳。

  「你活了一辈子都没尝过这种味道吧,只这一次,要好好珍惜!」

  公孙止望着年过六旬的糟老头子这样侵犯着一个妙龄少女,软软的阳具居然
奇迹般的硬了一大截。

  听到公孙止的话,老头疯狂的吸吮着。

  一时间在场的所有男人胯间都撑起了小帐篷。

  小龙女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到地上,一滴,两滴……小龙女终于哭了,多日
来的屈辱,遭受心灵的伤害终于将小龙女击垮。

  ……过儿,我…我快熬不住了!

  之后的时间里,一人接着一人来到小龙女的胯下,不一样的舌头伸进同样的
地方,品尝那里的一切。

  小龙女泄身的时候,下身正好轮到了一张奇丑无比的脸,他刚舔了两下,小
龙女的胯部肌肉一阵收缩。

  不要……不要在这么丑的人面前……啊……

  面对少女的水花四溅,那人大嘴一包,爽的直哼哼。

  小龙女回过气来,向公孙止哭道:「求你,放过我吧!」公孙止掳着肉柱,
无动于衷,嘴里残忍的挤出两个字:「继续!」

  一轮接着一轮,一屋子男人,每人只有一会儿时间。

  很久之后终于迎来了小龙女的第二次水花四溅,这次中彩的是那个叫老岳的
老头。

  自己辛苦成果得到回报,老头不动声色的都收了去,不留一滴,看着老头满
足的擦着嘴,接下来的人眼睛都红了,就像是在赌博,一轮轮的下来不知花落谁
家。

  但又都想尝到那喷进口腔让人欲仙欲死的滋味。

  被众弟子不停折磨的小龙女,脑中逐渐陷入一片空白,彻底的空白,没有一
点色彩。

  第三日清晨,公孙止公开宣布与小龙女成亲。

  他一脸兴奋的来到新娘子的房间里,见两个丫鬟正在为新娘装扮,这时的小
龙女已经焕然一新,公孙止不得不再次惊艳于她的美貌。

  「柳妹,今天用过夜壶了吗?」

  「用过了。」小龙女小声回答。

  「端出来给我尝尝。」

  ……

  「怎么就这么少啊?」公孙止拿着喝干的夜壶。

  小龙女温柔的一笑,笑的很纯粹。

  「若都给你喝,一会儿就没有啦」

  公孙止蹲下身子,鼻子顶在了小龙女的阴部,隔着红罗裙闻了会。

  「你的味道让我欲罢不能啊!」

  小龙女笑道:「还想喝吗?」

  说着退下亵裤,公孙止躺到了地上,小龙女跨到公孙止的头顶,蹲下来深情
的望着公孙止的眼睛,一双纤纤素手温柔的抚摸着公孙止的额头。

  「要出来了!」

  话音刚落,公孙止的嘴里迎进来一口新鲜的,咸咸热热,小龙女控制着尿液
缓慢的流淌。

  「够了吗?」

  「再尿,一会你喝水,现在先让我喝个饱……」

  婚礼在大厅里举行,邀请了所有入谷的贵客,包括金轮法王等人。

  公孙止和新娘子很快来到了大殿,新娘子居然没罩铺盖,经过细致妆扮的绝
世容貌让金轮法王等人纷纷侧目。

  金轮法王心里一动,「看来杨过那小子是凶多吉少了,想不到小龙女真的嫁
给了这个破烂谷主,真是便宜了这他。」

  公孙止提了提嗓子,「远来是客,有幸迎来各位贵宾参加婚宴,是我公孙止
的福分,为了表达感激之情,一会新娘子要表演节目为大家助兴。」

  金轮法王眯着眼睛道:「不知谷主让她表演什么节目?」

  他本想把这谷主拉拢到自己的蒙古阵营里,立一奇功。但公孙止时常顾左右
而言他,这令法王很恼火。

  公孙止却答非所问,「是她自己要给大家表演的,她非要这样,我也就顺着
她!」

  却听小龙女别致的嗓音在大厅里响起,「不知大家有几人见过女人如厕呢?
今天我的节目就是「如厕」!」

  金轮法王等人面面相觑,都面露古怪之色,的确!大家都没见过女人如厕,
况且还是小龙女这样的美人。

  但这还是小龙女吗?是不是大家眼花认错人了。

  马光佐甚至揉了揉眼睛,再看时的确好像不太一样了,最重要的是眼神,是
深深的黑,好像布娃娃一样全无颜色。

  只见小龙女挪步走到大殿中央,有下人早就拿上一瓷器夜壶,非常精致!

  放在地上,小龙女缓缓地卷起红纱罗裙,在退下亵裤的一瞬,大家都看到了
那美妙的部位,小龙女缓缓的蹲在夜壶上,开始表演起来。

  大殿里响起了清晰的水流声,水箭击打在瓷器玉壁上,大珠小珠砸成一片,
悦耳而另类,动听之极,在场的男人都不禁咽了咽口水。

  这……未免太淫乱了吧!

  谁想到更加淫乱的还在后头,只见小龙女站起来整理好衣服,端起温温的夜
壶来到第一张贵宾席,无辜的眼神纯纯的笑,把夜壶递到马光佐跟前,声音如云
端飘来。

  「闻闻看!」

  马光佐下意识的接到手里,才反应过来。

  他怎么好意思在众目睽睽之下干这种龌龊事,但人家姑娘都发话了。自己本
来就笨,这可难倒他了。

  这闻也不是,不闻也不是,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正在犹豫,却看到小龙女略显期待的目光,顿时沉迷其中不可自拔,不知不
觉间的,把夜壶拿到鼻端,一股女人的尿骚味令他清醒了几分。

  「喝点尝尝吧,时间不多了。」小龙女的样子像是在施舍闹饥荒的灾民。

  马光佐如发梦的野兽,「我…我就尝一…就尝尝味儿啊!」却言行不一的大
口的喝了起来。

  女人如厕的味道让他脑中如爆竹般炸开,爆炸的绚烂中浮现的都是小龙女纯
真的影子。

  「别喝啦,还要留给下一位呢!」

  马光佐充耳不闻,小龙女素手一闪,很巧妙的将夜壶夺了回去,所有人都没
看清她使用的什么手法,速度快如闪电。

  马光佐红着脸羞愧的坐到座位上,不敢看大家,下身一片狼藉。

  小龙女不好意思的看了看金轮法王,「这里被他喝光了,借大师的酒杯一用。」

  她把酒杯放在胯下,蹲到地上,不一会拿起酒杯,里面已经装了略显淡黄的
一杯。

  金轮法王诧异的接过酒杯,「阁下真的是小龙女?」

  小龙女乖巧的一笑:「我姓柳,你可以叫我柳姑娘,并没听过小龙女这个名
字!」

  金轮法王察言观色,大是惊奇,难道她真的是别人,那这人长的太也相似,
不对!

  小龙女见他迟迟不动,有些不悦,「大师不喝,还请还我给下一位。」

  金轮法王不动声色的瞄了眼上首,端起酒杯笑道:「如此美酒,老衲平生从
未喝过,就客随主便,品尝柳姑娘的佳酿。」

  在小龙女的注视下,后者先小口品尝了下,之后一饮而尽。

  马光佐看到这里时,扬了扬勃。

  「连法王都喝那小姑娘的尿了,看来我也没什么羞的。」

  虽然互相不服,但身份的差距往往造成心理落差,前后不同反应表露无疑,
此事不可避免。

  金轮法王放下酒杯脸色顿了下,望向小龙女大声道:「好味道!」

  公孙止面色平静的望着这一切,却谁都没注意他的手在桌子下面秘密活动着,
这时的阳具奇迹般的完全挺了起来。

  下面的潇湘子不待小龙女开口,便阴阴的怪声道:「我要柳姑娘尿在这个杯
子里,不知能否做到?」

  说罢将酒杯拿到自己鼻子前,众人心中不禁大骂此人无耻,还不是想大占人
家姑娘的便宜。

  「就怕不小心弄脏了先生的脸。」说完这话,小龙女莫名的脑中灵光一闪即
逝,不明所以,脸上依然平静的笑。

  仿佛那一刻只是错觉。

  却听一个尖声怪气的声音道:「我会用嘴接着,不会漏到外面。」

  这可是圣女仙汁,当年潇湘子在湖南荒山中练功时,曾经有幸喝到一漂亮山
姑的尿水,他练的本是毒功,难免也身体染着毒素。这种仙汁对他大有益处。

  何况眼前站着的小龙女的容貌远非昔日乡野山姑可比,更是迫不及待。

  众人听后心里又是一阵大骂。

  他把无耻精神发挥到极致了。

  小龙女微微一笑,跃到桌上卷起裙子,这次大家都看的分明,而潇湘子看的
尤为清楚,甚至看到花瓣上残留的尿珠。

  水流很快落了下来,潇湘子很自然的用嘴迎了上去,小龙女见差不多让他喝
一杯量后,停了下来,「没有了。」

  潇湘子道:「姑娘的腿脏了,我帮姑娘舔一下!」却言行不一下舔在小龙女
的妙处,将那里的尿汁扫进嘴里,他不知前因后果,觉得那里越舔越有味道。

  众人看的心里一阵不爽,潇湘子天生长的一副僵尸的模样,人家小龙女凭什
么被你玩弄。

  但大家看到上首身为夫君的公孙止却面无表情,新娘子也没反抗,都一阵无
语。

  潇湘子得寸进尺,还待继续,小龙女突然一跃而起,在半空中一个侧翻,落
到远处地面,这一手轻功美轮美奂,令在场高手都自愧不如。

  只见小龙女面色认真的向潇湘子解释,「先生不能再帮我了,晚上还要和夫
君洞房呢!里面…不行的。」

  这时有人看不下去了。

  「潇湘子,你太也不识大体,人家是谷主的新娘子,你却把人家舔了,这算
哪门子客人。」

  说话这么不经过大脑的,当然是马光佐。

  潇湘子却阴测测的反击道:「你是看我舔了,你没舔到,嫉妒了吧,人家谷
主都没说什么,你却出来指责,你又算什么?」

  金轮法王见谷主一直不说话,便不阴不阳的来了句。

  「那你倒是说说滋味怎么样,好让我们大家也知道知道,否则连我都嫉妒你
啊!」

  「原来法王自称『老衲』,却也好这一口,在下失敬!」潇湘子这话说的极
其恶毒,两人平时就互相对对方不感冒,上一次夹牛肉比拼之后一直心怀怨恨,
这一搭话,火药味十足,局势一触即发。

  旁边尹克西由始至终没说一句,暗查形式,发现这谷主心计之狠辣,生平仅
见。居然上首高坐,不发一言,便引触己方内讧,兵不血刃。

  但利用自己的新娘当道具,这买卖做的太绝!他尹克西都自认做不到。

  正在这当口,门外突然响起了大家都熟悉的一声呼唤。

  「姑姑!」

  大家转头望去,神情各异。

  只见杨过推着一个轮椅蒙面人,旁边是失踪多时的公孙绿萼。

  见杨过竟然来了,大家不禁都把眼光投向场中小龙女。

  却见她水波流转,一脸茫然之色的望向门外。

  人都有自我保护机制,在崩溃前夕开启,如何关闭却因人而异。

                * * *

  …………

  金轮法王走在树林里,尹克西等人跟在后面。

  金轮声音很沉。

  「没想到绝情谷之行到头来一无所获,那公孙止被打瞎了只眼睛遁走了,却
成全了杨过那臭小子,让他成功把小龙女领走。」

  尹克西道:「那个柳姑娘没想到真的是小龙女,真是难以想象,这谷主也做
的真绝,把好好的一个姑娘家弄成淫乱新娘。

  " 不过我感觉小龙女是装的,不然后来见到杨过怎么就好了呢?」

  金轮法王不喜跟这帮三教九流混在一起,很随意的回了句。

  「我对小龙女这个人不了解,走吧,想这些没用!」

  却听后面潇湘子一脸的淫荡发出感慨。

  「那个柳姑娘真带劲!」

  大家都看着他,露出鄙夷之色。

  ……

           神十三失踪的世界新仇旧恨

  终南山脚下客栈。

  「砰」

  杨过已经数不清这是第几次了,睁眼望去时,屋内绳索犹在半空中摇晃,那
袭清雅的身影却消失不见。于是毫不犹豫的坐起飘到角落,把缩在墙角瑟瑟发抖
的娇躯抱进怀里。

  「姑姑,没事了,只是噩梦而已,这回过儿陪着你睡,今晚不睡绳子了好不
好?」杨过心里怜惜不已,声音温柔缓慢。

  小龙女这晚一直睡的极不安稳,不停地被梦魇笼罩从绳子上摔下来。此时哽
咽着在杨过怀里寻求着庇护,闻言无助的点了点头。

  见她不再倔强着要睡绳子,杨过微微松了口气,把小龙女放在还存有自己体
温的床上。

  小龙女双眉如画,眼波似水,娇滴滴的提出哀求,「过儿,我……还要再来
一次,你再舔好不好?」

  「今晚已经来七次了,日间洗澡时也来了多次,现在需要安稳的休息,乖乖
的养足精神。明日就到古墓了,就回家了,不好吗。」杨过宠爱的摸了摸她的小
鼻子,望着她苍白虚弱的小脸,心里狠狠的抽痛。

  「可我总觉得不如从前干净,求你,过儿舔我,舔到来潮,把我舔干净。」
小龙女声音软软,分外的诱人犯罪。

  杨过怎经得起她这般挑逗,看着对方带有恳求又略显期待的目光,宠溺的叹
了口气,动作轻柔的卷住小龙女的裙角,仿佛在对待最珍贵的宝物,唯恐稍有不
慎就会损坏。

  小龙女如云端柳絮,绵绵软软,庸懒的不愿动弹分毫。

  杨过把小龙女微咸的体液咽进肚去,经过他一天的努力,小龙女的味道清淡
了很多。

  用嘴里的热度抚慰小龙女丢失的温暖,小龙女舒服的呻吟出声。

  「过儿,这样好安全,你就一直这样对我好不好,再也不会有人欺负我了。」
下体被杨过包裹,仿佛全身都陷入一团安全的保护屏障,再也不愿出来。

  杨过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戾气,情绪缓了缓,涩声道:「姑姑喜欢的话,
过儿以后就这样守着姑姑睡觉,就不会再做恶梦了。」

  「过儿,如果我们不回古墓,你愿意吗?」小龙女有些担心的问道。

  「姑姑在哪里,过儿就在哪里,永远不分开,去哪又有何妨?」

  「那……我们再潜回绝情谷好不好,我不想…有人说我的闲话。」小龙女眼
中又出现少许不安定的颜色。

  「好,我们真是心有灵犀,公孙老儿只瞎一只眼睛,真是便宜了他,我要他
生不如死。」

  小龙女见杨过瞬间戾气大盛,仿佛出鞘的风刃,顿时屋内杀气翻涌,席卷如
潮风海啸,不禁心里害怕,重新又陷迷茫,随即变成惊恐,颤声道:「过儿,不
要这样。」

  杨过见小龙女又有不安稳迹象,瞬间屏息敛气,杀气顿收,暗暗自责,嘴巴
重又封在小龙女的腿心,企图安抚,舌头盈盈绕绕,轻拢慢捻。

  莹白修长的玉腿微微颤抖,小龙女叹息一声,很快沉醉迷恋其中,「过儿,
姑姑的玉峰浆还要喝吗?」其实离开古墓有段时日,还哪有玉峰浆的成分。

  杨过激动的道:「姑姑的玉峰浆胜过蜂王浆还有王母娘娘的蟠桃美酒,过儿
一辈子都离不开。」

  小龙女眉目流盼,艳若桃李,「那我可就尿了,这是姑姑新酿的,尝尝合不
合胃口?」温柔似水,眼角眉梢尽是一片欢喜。

  骚气翻腾的汁水一口接着一口来到杨过嘴里,被被他毫不犹豫的吞咽,杨过
爱这液体胜过自己的一切。察觉小龙女的味道清纯全无,淫乱肆虐,急需清淡生
活的细细滋润,不禁暗暗发誓,一定要把她变得清质如昨。

                * * *

  绝情谷。

  「唉,最近怪事频发,先是老岳那老头被人杀了,昨天胖子醒了后发现自己
一句话说不出来,竟然哑了,而且双目失明,全然成了废人,你说邪不邪?」

  「耗子你平时什么都知道,恐怕这次需要我来替你授业解惑了。

  「自从咱们公孙谷主被赶出绝情谷,你我都成了谷主夫人的眼中钉,肉中刺,
恨不能处之而后快……」

  「你是说……」耗子脸现惊恐之色,全然没了往日的小聪明。

  「没办法,谁让我们成了公孙谷主的心腹,现在形势,无异于把我们带向风
口浪尖啊。」

  「那我们岂不是在劫难逃?」

  「也不是,只要你我齐心,趁那妖妇没把主意打来前,从这里逃走,便可成
功脱险。」

  「我还真有些不舍离去,这里给我留下难忘的回忆啊!」

  那人见耗子舔着嘴唇,脸现淫荡之色,便知他所指何事,也是一脸的缅怀。

  突然屋内响起一个冰冷的男音,「恐怕这种回味不会再有第二次了。」

  两人茫然回首,却眼前一红,耗子瞬间被身首异处。

  另一人吓得魂飞天外,跪地求饶。

  杨过眼神血红,似地狱死神,让个人不寒而栗。

  眼见那人活不成了,突然清致的嗓音响起,「过儿,算了,就放他一命吧。」

  杨过眼中清了清,「姑姑,你总是这般心软,怨就怨他刚才说的那句话。我
杨过死没关系,只要有人敢侮辱姑姑,谁都别想好了去!」

  说着君子剑划出一道冷光,那人没有任何疼痛的离开了人世。

  小龙女不再言语,一方面暗暗感动,一方面隐有不忍,但师徒俩本来就不是
什么善男信女,绝不会在一条人命上出现太大分歧。

  「萼儿,你就不要再想那臭小子了,他是不会回心转意的,何况他只是暂时
用半颗丹丸压住剧毒,若不拿郭靖黄蓉人头来见,看他还怎么蹦跶. 」

  「娘,你为何不直接给了杨大哥解药,只给半颗虽然不会疼痛,但时日却也
减半了,怎么说她也救过我们……」见亲娘投来斥责目光,公孙绿萼声势大弱,
最后细不可闻。

  「你还年轻,不懂江湖险恶,人心叵测,自古男人就没一个好东西,要他让
对女人真心实意,我看不如嫁一熊兽。」

  公孙绿萼见娘亲偏激的如此厉害,不敢顶嘴,唯唯诺诺,突然有人来报,说
是谷中多人伤亡,损失惨重,一时鸡飞狗跳,人人自危,不知何故。

  裘千尺何许人也,一拍板,封锁海陆空,一只鸟都别让飞出去。

  这次她要是再放过那独眼杂碎,她就跟公孙姓。

  杨过为小龙女辛苦了整整一天,终于清除所有当时的与会人员,与此相关各
单位员工也不放过,一一刺「聋」双眼,弄「瞎」双耳,情状恐怖如拍鬼戏,大
家各个足不出户,以防受刑。

  「呵呵,这绝情谷动作还真是快,怎么办?我们闯出去?」

  「今日你我造孽够了,就别再为难人家了,反正这里鸟语花香,我俩就在这
度过余下时光,过儿,你说如何?」

  「这里诗情画意,当然是好,但是我怕你在这有不好的回忆,影响心情。」

  「这要有你陪着,我就不怕!」小龙女情不自禁,顺口而出。

  「好一对郎情妾意,美妙鸳鸯!」

  小龙女听到这声音,瞬间如入冰冷窟井,握着杨过的手也凉了凉。

  杨过紧了紧小龙女的小手,让她藏在自己背后,转头时已是眉头倒竖,怒火
狂啸。

  「公孙老贼,真是老天开眼,碰到了你,让我在最后时刻有幸一雪前耻,今
日新仇旧恨一并算了吧!」

  「嘿嘿,就怕你没那能耐。柳妹,你姓柳,并不是什么小龙女,你忘记了?
你的尿让……」

  杨过身形晃了晃,再待看时,已是残影,公孙止微微一凛,闪身招架,一段
剑尖堪堪从他右脸划过,留下血痕。

  「别以为当时那老妖妇指点了你几招,我的阴阳倒错就成了摆设。」

  杨过也不说话,把小龙女传授的绝学行云流水般的用出,此时招招以命搏命,
不敢马虎。

  但斗来斗去,还是手臂一痛,已被他金刀切中一条狭长口子。

  公孙止正自得意,眼前白影一闪,一条流光在两人间大放异彩,悦耳铃铛暗
含音律节奏,指指点点,快捷刁钻,音律直通心肺,让人心神不一。

  公孙止还真怕两人联手,口中大放秽语,企图扰乱小龙女斗志,让她无心再
战。

  「柳妹,你花容月貌,竟然尿在我凡夫俗子的嘴里,你说我一山景野人,怎
能不细细品尝……」

  公孙止手臂被利刃拂过,鲜血淋漓,下身腿间中了铃铛,一时摇摇晃晃,节
节败退。

  「柳妹,你我成亲那天,还记得表演的节目吗?金轮法王等人可都在场…
…」

  小龙女身子一震,铃铛竞缠住杨过君子剑,公孙止已经无心再战,暗恨自己
神功被破,不然哪能轻易言败,「你们继续温存,我就不打扰了。」

  这时却听到一声犀利如鬼的叫喊,「哪里走?」

  一时四面八方渔网毒刃影影绰绰,将场中三人困在其中。

  小龙女见到绿衣弟子,一阵害怕,瑟缩在杨过怀里,杨过暗暗叹气,她的条
件反射这么明显,看来还得慢慢抚慰才行。

  公孙绿萼见到二人如此亲密,不免吃味,眼中暗含幽怨。

  裘千尺不动声色的扫了眼流血挂彩的双方人马,嘴唇露出丑陋的笑。

  「呦,还真是热闹,你们俩不去取郭靖黄蓉的人头,回来干什么?」

  ……

  (金轮法王最后被杨过以黯然销魂掌爆头,马光佐一直信任祝福杨龙二人直
至洒然出局,潇湘子后来被杨卸去双臂隐居十年,出关后又遭杨黄二人戏耍,最
后在昆仑山因为九阳真经,和尹克西很不友善的互相帮助去见了阎王)

            神十四失踪的世界末节

  杨过心道:「他们夫妻俩一路货色,不可按常理出牌。」于是紧了紧怀里的
小龙女,歉意的瞄了眼公孙绿萼,「我是想念公孙姑娘,特来拜别。由于此前心
灰意懒,不愿再与我姑姑四处奔波,既然求解药不得,我们会找一处安静的所在
度过余生。」

  裘千尺眯起眼睛道:「你当真性命不顾,也要放过你的杀父仇人?」犀利的
话语像根根尖刺,杨过脸色微微变了变。

  公孙止瞧见小龙女的阿娜背影在杨过怀里躲着,臀部陡峭迷人,恨不得把自
己变为包裹着她那里的单裤,不禁一时对杨过羡慕嫉妒又恨的要死。

  他本来是潜进来找那婆娘偷绝情丹的,凭借对绝情谷一草一木了如指掌,只
要那半颗弄到手,就不愁不会来个旧戏重演,逼小龙女就范,喝到令他魂牵梦萦
的玉液了。

  谁知偷鸡不成反遭擒,眼珠转了转,淡淡的指着杨龙二人道:「他们是进谷
偷绝情丹的,但不得门路,便威胁谷中弟子的性命。」

  「放屁,我杨过岂是那种背信弃义之徒,就算裘老前辈不肯赐教,我杨过也
不会强人所难。」一番话说的裘千尺暗暗点头赞叹,此人非自己乘龙快婿不可!

  「真是可笑,这么说谷中这许多条人命不是你们杀的?」仅此一条,公孙止
就吃定他二人。

  裘千尺不知其中道理,狐疑的看向小龙女,目光犀利如尖刀,意思很明显,
一切都是她的过错。

  杨过不动声色的护住怀里的人儿隔开裘千尺的目光。

  「杨大哥不会干出这种事的!」

  「你闭嘴!」老夫妻俩齐齐发出叱责,瞬间把公孙绿萼苍白的辩解打回原形。

  杨过感激的看了看公孙绿萼,对着众人洒然一笑,「你说我们杀人?那不知
公孙老儿你又为何出现在这谷里,难道是饭后散心?」

  公孙止一愣,见那婆娘又把焦点对准自己,身周渔网蠢蠢欲动,紧忙道:
「我是想念我的女儿,顺道看看萼儿是否被这婆娘亏待。」双方都拿公孙绿萼打
了个漂亮的太极,让裘千尺一时发作不得。

  裘千尺恨声道:「老贼休得花言巧语,萼儿在你手上受那许多委屈,为娘的
今日就讨回来。」

  「不要,爹平日里其实对我很好的娘!」

  众人闻言齐齐叹了口气。

  杨过淡声道:「就不打扰你们说家事了,杨过这就别过。」

  裘千尺和公孙止对望一眼,都看懂了对方的意思,不能让二人这样离去,既
然买卖成空,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我们把这二人「分了」。

  夫妻俩瞬间达成「分赃」协议。

  杨过突觉身后枣核破空声大作,没想到对方突然发难,距离太短,事起仓促,
只能抱着小龙女狼狈滚在地上。

  不待二人反应,公孙止金光从天而降,杨过避无可避,小龙女伸手卸力隔开
金刀,但素手如遭雷击,麻意直贯右臂。

  公孙止借势不饶人,一指点向小龙女腰间,小龙女身体出乎意料的横移半尺,
那边杨过一脚踢出,正中公孙止下颚,公孙止如断线风筝飞出老远。

  又一枚枣核迅极如闪电遥指小龙女眉心,这次时机拿捏的恰到好处。

  裘千尺发出这致命一击,满拟志在必得,已经打好了算盘:与其现在无力挽
回,不如牺牲小龙女,兴许萼儿的婚事还有回转余地。

  善良之辈对上心狠手辣之徒,往往会吃亏,因为后者无所不为。

  眼看小龙女要遭不幸,杨过身体奇迹般的出现挡在她的面前,只等枣核入肉,
喷血身亡。

  裘千尺大惊,公孙止却暗暗叫好。

  公孙绿萼已经吓得呆住。

  突然「嘡啷」声大作,一道金轮挡去枣核,双双弹开,金轮法王接住轮子,
落于地上……

  原来金轮法王任务在身,觉得杨过二人是此次自己绝佳的帮手。只要稍加刺
激,就会归于己方阵营。是以查探回来,顺便出手救了二人。

  接下来的谷外树林里金轮法王顺利游说了杨过,双方一拍即合,商量杀郭大
计。

                四十步

  杨过被砍去右臂,得蒙老雕相助,授予一身稀世内功。

  他尝尽了人间冷暖,自己这时变为独臂怪物后,世人更会怎样看他,怜悯同
情?他不需要,只有姑姑会真心要他,更不会嫌弃他的残疾。

  在这自怜自艾也是无用,他决定回去找郭芙算账,然后就去找姑姑。

  这晚月明星稀,夜色正好。杨过潜身绕开守军,直奔郭府。

  他日夜与老雕对抗风力,长此以往轻功远胜往昔,此时如入无人之境,就算
在守军身旁掠过,对方也认为是清风拂面,不以为意。

  来到近处,却听郭靖黄蓉争执不休,貌似吵架,在他印象里,两人可是模范
夫妻,从没互相脸红过。

  但此时二人已吵得面红耳赤,渐趋白热化。

  「你还说杨过是好人,这孩子从来桃花岛,我就……你根本不了解他。」

  杨过想起桃花岛时黄蓉尿的味道,昔日种种情景如今恍若隔世,此时又见黄
蓉芳貌,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蓉儿你平时极识大体,为何一说到过儿,却百般刁难,过儿侠义心肠,年
华正茂,却被芙儿弄成残废……我情愿用芙儿的命换回过儿。」

  「芙儿有什么不好?她心疼妹子,出手重些,也是人之常理,若换是我啊,
哼哼,左臂也砍它下来。」

  杨过听完大怒,便要下去将二人打败,再把郭芙揪出来。

  但想到二人惊世骇俗的武功,自己未必讨得了好去。

  却听屋内一声大喝,「蓉儿,你说够了。」砰的一声,木屑纷飞中,屋内桌
子「不知去向」。

  这时灯光一暗,屋里漆黑一片再无声息,杨过心里一跳,不会被发现了吧,
紧忙飘身躲开。

  不一会儿见郭靖愤然摔门而去,显然怒意未除。

  杨过意气难平,思索着进屋再淫她一次。

  但很快被暴力打消了这个念头,恨不得扇自己一嘴巴,抬脚紧随郭靖其后而
去……

  「爹爹,不要砍女儿手臂啊!」

  郭靖手握淑女剑,铁青着脸,双目凝视着自己女儿,「你斩断人家一臂,我
也斩断你一臂。爹爹我一生正直,决不敢循私包庇自己女儿。」

  杨过看到这心里砰砰直跳,「没想到郭伯伯这般重义,要不要下去阻止,叫
他饶了郭姑娘?」

  杨过整个一矛盾体存在着。

  正在这紧要关头,突地窗外人影飞入,一棒子隔开淑女剑,来人瞬间出了三
招,待郭靖看清对方是是谁时,手中一顿,「蓉儿且住!」

  黄蓉一言不发,打狗棒法招招速递速收,巧妙精绝,夫妻俩边打边退,离郭
芙已有段距离,黄蓉叫道:「还不快逃!回桃花岛去找柯公公替你求情,快走!
小红马在府门口。」

  郭靖正心乱如麻,却见黄蓉怀里飞来一物什,竟是婴儿「破虏」,郭靖下意
识的伸手接住。

  眼前一花,中了黄蓉的兰花拂穴手,登时全身酸麻,倒在床上动弹不得。

  黄蓉将他和孩子一起放入床里,盖上被子,弄的他们舒舒服服。

  「靖哥哥,今日得罪处切莫见怪,待的芙儿脱险,蓉儿回来亲自烧几道小菜。」

  说着福了一福,站起身来,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吻。

  郭靖觉得耳边痒痒,没想到妻子顽皮不减当年,眼睁睁的瞧着她抿嘴一笑,
飘然出门。

  黄蓉回到自己房中收拾行李,忽然转身道:「过儿,是你吗?」

  杨过心中大奇,现身屋内,「郭伯母武功当真高深,过儿佩服!」

  黄蓉见他真的出来,反而心提了提。她仅是凭借女人直觉,根本无甚根据。

  「过儿,你……你没事了?」

  杨过冷笑道:「让郭伯母失望了,过儿应该再去一臂,省的伯母记挂的睡不
着觉!」

  黄蓉脸色白了白,心思电转,瞬间作了最坏的打算,「只要你不为难郭家,
我黄蓉愿意交出性命给你换绝情丹。」

  此时黄蓉的态度如面对吃人怪兽,厌恶惊恐之意让杨过一阵自卑。

  自己现在可不就是吓人的怪物吗?

  杨过转过身去,声音冰冷如地缝中冒出,「我不会那么做的,我只要郭芙血
债血偿,绝不伤她性命。」说着转身便走。

  「过儿,伯母……这里几天没洗了,你不要重温旧梦,不想品尝一下伯母现
在的味道吗?」说着解开束腰绸带,作势要脱裤子,姿势优雅,带着成熟女人的
风韵。

  杨过见黄蓉如此诱惑他,心里大是意动,偷偷舔了舔嘴唇,转身冷然道:
「伯母不嫌弃过儿吗?」

  「你从小便在桃花岛,郭伯母怎会当真嫌弃你,只不过一直对你有所偏见,
现在见你安然无恙,心里高兴是真啊。」

  杨过脸色缓了缓,「伯母当真几天没洗了吗?」

  黄蓉妩媚一笑,「伯母怎会骗你,不然你来闻闻看。」

  其实杨过自小孤苦无依,幸得郭靖黄蓉夫妇收留,在桃花岛和黄蓉日日接触,
不免产生遐思,他自幼丧母,黄蓉又是以长辈的身份存在,偏偏貌美如仙女。此
时杨过真情流露,跪在地上,连日来的委屈终于找到宣泄对象。

  黄蓉眼中闪过少许狡诈,「好孩子别哭了,是伯母对不起你!」

  杨过擦了擦眼泪,爬到黄蓉身前,把黄蓉裤子缓缓卸掉,露出毛茸茸的阴部
……

  「来闻闻罢,这味道一定让你欢喜。」

  黄蓉模拟了一下方位,觉得兰花拂穴成功的可能不大,需要诱敌深入才行,
叹了口气,把杨过的头按在自己胯下。

  果然如黄蓉所言,她那里美妙骚香直贯入脑,气味足足如千朵牡丹次第盛开。

  杨过虽然毫不戒备,但眼中明亮,把两片阴唇相继含进嘴里,摄取其中精华。

  黄蓉见时机已到,抬手刚要发难,胯下一阵电流激的全身血液加速,一阵阵
的酥麻,不禁有些情欲暗生。

  「销魂舌」绝技被杨过改造后已然威力大增,如今小试牛刀,大奏其效。

  黄蓉竭力让眼神凝了凝,再待抬手,下身突遭前所未有的刺激,有生以来从
未体会过的感官冲击让她声音瞬间失真,撇去了平时端庄声效,淫乱的呻吟着。

  看着黄蓉癫态,杨过满足的一笑,对准黄蓉的尿口用力吸吮,咄的津津有味,
黄蓉脑中清醒了几分,媚眼如丝的道:「伯母好快活,想喝伯母的小解吗,你躺
下,伯母嘘给你喝。」

  心中却道:只要坐到他脸上,武功再高又能怎样?

  杨过听从安排,理所当然的躺到黄蓉脚边,张开嘴巴。

  黄蓉乌眸转了转,吐了口痰进杨过嘴里,「先尝尝伯母的口水,你不当丐帮
帮主,却得帮主吐你口水,便宜你啦。」

  ……

            神十五意淫交响曲四十步

  黄蓉跨过杨头顶,双脚踩在其头侧,缓缓蹲下,花瓣刚好离他上方尺许处。

  这样的过程令杨过迷醉,尤其是黄蓉,她的如厕姿势是众女中最让人产生奴
性的。

  杨过忍不住抬头一口裹住上方源口,用行动表示自己的迫不及待。

  黄蓉风情万种一笑,媚声道:「伯母这可要尿了。」

  很快,小便淅淅沥沥撒出,便如玉珠莹穗,全部打在杨过口里,浓郁的味道
特别醒脑,情形仿如又回昔日桃花岛。

  黄蓉见杨过重又封在自己跨处,心里一急,看准时机,开始发难:臀部挡住
其双眼,花瓣紧紧压住杨过的口鼻,掌呈兰花形状,力在先发制人。

  心里一直盘算,「此人太不稳定,无法把握,必先控住,再作计较。」

  岂料杨过早有准备,如能视物般刹地隔开黄蓉手掌,顿起向上,急撩她臂下
「京门」。

  黄蓉家学渊源,在寸尺丈方处,手法极显灵活诡变,只见她素手瞬间招展飘
渺,反抚向杨过左下臂「渊液」。

  杨过吃亏在不能视物,口鼻被封,一时让黄蓉占尽了优势。

  但他可非自讨苦吃,如果没两下杀手怎敢这般托大,轻易躺下品花。

  毫无预兆的,杨过紧闭的无上内力灌于舌尖,从下面狠狠的刺入黄蓉身体。

  黄蓉避无可避的中了一记暗招,喘息时间也无,小手反被杨过擒拿,兵败如
山倒,细腰也被把握。

  杨过长舌如圆柱钢锥,此次大显威风。

  他舌尖威压强劲,居然在微小空间里能够形成电弧。

  黄蓉一个激灵,险些走水,呻吟一声,不由自主地上下摇晃起来。

  虽然心里想摆脱,但屁股下面没进没出的感觉实在受用,那簇舌尖的上下翻
腾让她一时欲罢不能。

  黄蓉咬牙颤抖了一阵,很快便濒临不支,声音如泣如诉,直到一阵「空白」。

  待得恢复意识,已不见杨过去向,心头凛然,以她对其人的了解,绝不会就
此放了女儿郭芙。

  那可是断臂之恨!

  如果刚才乖乖的让他吃一次还好,怎想到他武功变得如此匪夷所思。

  来不及后悔,清理了一下下身,紧忙穿戴整齐,急急出城追出。

  一番寻觅后,万幸在一家客栈见到女儿。

  郭芙正害怕,见到娘亲来了心里大石终于落地,不禁出声询问,「娘,你和
爹……没事吧。」

  黄蓉见郭芙还好好的安然无恙,心里一松,「没事,你见到过儿了吗?」

  「没有啊,杨过回来了?」

  「没…没有,芙儿,你如果见到过儿,一定要小心谨慎,切勿莽撞,他现在
十分危险,恐会对你不利。」

  「知道了,娘。」郭芙嘴上答应,心里却不以为然。

  不就是没了只胳膊的废人吗?用得着这么怕他,叫她让着他才是道理啊。

  「你在这儿等着,娘去给你买点干粮路上吃。」

  当然黄蓉这一出去消失很久,因为她碰巧看到抱着小郭襄的李莫愁经过,心
急之下一路尾随,至一片竹林,而后经过少许挑逗便与后者大打出手。又尔虞我
诈好一番计较,到头来惊讶的发现婴儿郭襄不见了,两人顿时呆愣当场,黄蓉很
快想到一定是杨过,立即便往回赶……

  郭芙等了一会儿,不见娘亲回来,心里有点发毛,又过一会儿实在坐不住了,
抬脚走到街上转头四顾,哪有娘亲半点踪影,一时方寸大乱,「娘怎会丢下一个
自己离去呢?」

  「郭世妹近来安好?」

  郭芙回头,熟悉的声音,熟悉的面孔,竟然是被自己去了右臂的杨过。

  郭芙满脸惊讶,「杨大哥,你……你回来了。」看来他没什么事嘛。

  「没想到吧,我杨过福大命大,被你去了一臂,依然不死。」

  「对不起,我……我不是有意砍断你手臂的……你怀里抱的,是我妹妹?原
来……是你。」

  杨过冷笑一声,「难道一句道歉,就能弥补你所有过失?」

  郭芙打定主意,眉毛一挑,傲然道:「原来真的是你抱走我妹妹,我已经向
你道过谦了,快把她还我!」

  心道:你如今残废,又能拿我怎么样,我只拿妹妹,不伤你便是。

  伸手招展擒拿,便要抢夺。

  杨过不屑的一笑,「真是搞不清楚状况,今天让你好好长长记性!」

  郭芙眼前一花,自己不知怎地,已经软倒在地,剑也弯成麻花。

  呜……好强!

  耳中听到杨过愤然的声音,「都是拜你所赐,我现在成了独臂怪物,你却没
半点悔过,你以为我是什么?」

  杨过原打算见面就去她一臂,但事到临头,看到自己从小的意淫对象如今越
发的水灵迷人,又一时不忍心将她毁灭。

  算了。

  但也不能就此放过她。

  郭芙似乎察觉到了一丝危险地味道,看着杨过靠近自己,心里一阵害怕。

  「我承认你的手是我的错,不过我已经和你道过谦了,你还想怎样?」

  「你觉得呢?」杨过说着抄起郭芙一条腿,将她鞋子除去,露出香喷喷的秀
袜,果然是大小姐啊。

  「放开我,杨过,你疯了!」杨过把那小脚放到自己脸上,好香啊!

  手一抖,又拽去郭芙的亵裤,将裙子撩开,一手抱起郭芙的腰身。

  郭芙头下脚上,眼睛来到杨过的腰际,而自己的屁股和那里刚好对准了杨过
的口鼻。

  杨过嗅了嗅眼前缝隙。

  郭芙顿时大哭,「不要这样,啊……别舔那里……杨过,我恨死你了……」

  杨过吸吮着,不顾胯下女孩的哭喊。

  「求求你,我向你道歉还不行吗?」

  杨过听后眼中又是一冷,「不必了,郭大小姐刚刚已经道过谦了。」

  舌头钻出后门,复又插进前方。

  软软的肉在嘴里很有口感,骚味很独特。

  本来只是一时兴起,舔两下欺负欺负她算了,以此作为惩戒。但这女孩…
…可能在家躲郭靖好几天,没机会打理自己又发生砍手事件,急忙逃出,如今这
方尺之处气味曼妙,犹在其母之上。

  「郭世妹,建议你接下来归田守一,切不可分神他顾,只要你挺过这一关,
我便饶你性命。」

  郭芙见他说得煞有介事,不禁依言而为。

  突然杨过舌头直直的插进她的花瓣,快速起伏,电流一样的内力仿如无数微
小电弧,又如蚁穴搬家,在微小的空间震动不已。

  形状一时花样百出,杨过想了想,「招数用时方嫌少啊。」

  郭芙哪受得了这种「高福特、大功率」刺激。

  屁个丹田守一?

  郭芙不明不白就陷入轮回,胯下一阵飞溅,顺着一直流到腰际。

  杨过邪恶的笑了笑,开始迈步向前,边走边玩儿,当杨过走出十步时,郭芙
已经翻白眼了,意识涣散无以复加。

  骗人!大骗子,恨死你了。

  拽了六次后,郭芙小嘴无声的喘息。

  汗水顺着鼻尖滴落,浸湿了腰间的衣裳。

  杨过脚步停了下来,开始享用攒在她胯间的积存。

  多年来做梦都想喝到的尿水春液。那个曾经自小就很吊很傲的女孩,如今却
要多可怜有多可怜的求饶,杨过心里说不出的舒爽。

  接下来又走三步,杨过这三步走得极为缓慢,伴随郭芙虚弱的哭喊,声音有
些歇斯底里的意思,胯间痉挛着将到达第七次……

  见郭芙小脸苍白的可怜相,杨过略有怜惜与不忍,但一想到自己的断臂再也
回不来了,而她只是虚脱一阵,心里又狠了狠,接着向前走去……

  这一天杨过一共走了四十步,中间短短的时间郭芙拽了十六次。

  最后若不是杨过用内力将郭芙救醒,恐怕她再也醒不过来了!

  黄蓉担心婴儿郭襄落入歹人手中,急急的四处寻找,如若真被杨过抱了去还
算好的……

  突然怀里撞到一人,居然是正要会和的郭芙。

  「芙儿,你怎么在这儿啊?」

  郭芙迷惑的看着她,半天才认出是黄蓉,「娘,你去哪了?」

  「先别问了,你看到过儿没?」

  「这次看到了……」说着一头昏倒在黄蓉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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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十六意淫交响曲莫愁窒息术

  完颜萍每每想起家族世仇,不免想起杨过,之后又免不了一阵耳热心跳。

  当初杨过居然边抱着她屁股边念着「姑姑」。

  她当初真应该推开他。

  应该愤然扇他!

  应该狠狠的骂他一顿!但事实却什么都没做。

  她摇了摇头,当时自己一定中了邪,居然被他抱着屁股亲了那么久。

  是因为与他同病相怜?

  是因为他帮过她?算了,现在人家说不定已经和真姑姑在一起了,还存什么
幻想?

  一支大手突然从她胯下抚过,顿时一个激灵把她所有思绪拉了回来。

  完颜萍大惊,红着一张脸提起亵裤,拔剑怒道:「淫贼敢耳,光天化日,竞
……竞这般无耻。」

  公孙止一脸淫邪,眼中满是赞叹。

  随便走走都能碰到美女,而且还刚好在小解。这姑娘虽然不如柳妹的超凡脱
俗,但天姿国色,也算难能可贵了。

  遂把手放到鼻间闻嗅其上的尿味,手心小便汇聚一处,张嘴舔食。

  完颜萍哪见过这么淫的贼,拔剑便刺。

  公孙止轻巧夺过她手上利刃,刚舔干净的大手重又来到她腰际,用力去掉亵
裤……

  完颜萍大声尖叫,双手捶打,但臂膀已被制住,却见那人捧起她下身又亲又
舔,羞怒之下恨不得立即死去。

  「住手!」远处男声女声交替响起,剑光闪闪中,一白巾大汉和一黄衫少女
齐齐救下完颜萍。

  公孙止退后两步,脸现回味,浑然没把来人放在眼里。

  「就让我耶律齐教训你这嚣张淫贼!」

  「嘿,那就看你有没有这本事了。」

  两人交过一招,各自退开,耶律齐半身酸麻,舒缓调息,心中大骇。

  公孙止忍住胸口烦恶,「小子内力不错,可惜这功夫嘛,嘿嘿,恐怕还不够
英雄救美的资格。」

  「还有我。」清脆的嗓音带着诱人的香气,黄衫少女横剑扫来。

  公孙止夹住她剑在手指,躲过身后完颜萍的一记铁掌,亮出金刀隔开耶律齐
的致命杀招,心里发狠,「瞧我阴阳错!」

  众人眼前一花,仿佛空气错了位,再待反应,耶律齐和完颜萍已经软在地上,
而黄衫少女却被那人怀里掌握。

  耶律燕奋力挣扎,金刀却冷冷的冰在她雪白的脖颈。

  「再动就杀了你!」

  说完一只手摸进少女单裤……

  耶律齐见妹妹受辱,奋力推宫进血,任他经脉尽断也要救下妹妹,杀了这淫
贼。

  公孙止已把手放进嘴里,正自陶醉,突然没来由的一凛,下意识的转身招架。

  「啵」的一声,入眼一蓬发怪汉,一段模糊的手指已点在他金刀上。

  公孙止身体巨震下连退数步,堪堪站稳,气血翻涌中,心头大是惊骇,「一
阳指?」

  那蓬发老者也不说话,一脸严肃,不怒而威,每出一指气势万千,让公孙止
避无可避,就此被锁了步进之机,占不得丝毫上手。

  耶律齐等人大喜,正当万念俱灰时,这无异于天降神兵啊,怎不令他们欢喜
雀跃。

  此时瞧去,那邋遢老头说不出的威武不凡。

  公孙止金刀一错,老者避过他错刀暗刃,再待进击,公孙止却串了出去。

  「且住,原来是一灯座下,不知是渔樵耕读中哪一位了?」

  心里却直呼倒霉,今日踢到铁板了,猎艳只好作罢。

  这时,身后不远却响起悦耳女音道:「武兄不必与他废话,这种人直接杀了
便是。」

  耶律齐等纷纷转头,待看清来人时心中大定,直到此刻总算是彻底无忧了。

  原来黄蓉李莫愁等人恰巧到了此处。

  公孙止转过头去,眼睛亮光如百度灯泡,这这这……桃花运未免太旺盛哩,
一天当中绝色美女不要钱一样的纷纷往他这「蹦跶」,怎一个「假」字了得呦。

  眼中忍不住淫光大作:这两位体态丰盈,长相绝佳,味道一定鲜美!

  李莫愁见在场的人神色不一的看着自己,皮笑肉不笑的道:「对付这种色胆
包天的臭男人,当用非常手段,免得祸害一方水土。」

  黄蓉笑道:「看来李道长颇有经验啊,下场吧,制住他再说。」

  李莫愁拔出拂尘一拂,黄蓉也已持竹棒在手。两人左右齐上……

  公孙止哪想到这两人武功如此高强,立刻左支右拙,一时险象环生。隐约间
她们边还不断叫着数字。

  突然李莫愁一声娇叱「三!」拂尘飘荡,直击他下盘。跟着黄蓉叫道「四!」
竹棒挑向公孙止腋下。

  原来两女暗中较劲,瞧谁先能制住公孙止。

  李莫愁见黄蓉竹棒弹跳,眼看公孙止金刀脱手,一时好胜心大起,「不能再
处她下风了。」

  双腿一分,盘住公孙止脖颈,拂尘卷住他双臂。

  公孙止眼前一暗,口鼻立刻被一团柔软封住,竟是李莫愁的下体私处……薄
薄的布料里花瓣一阵蠕动,不久后半点空气也无,呼吸的都是那里的潮湿。

  公孙止下身又是一阵酸麻,腰里更是被定了一指,立刻无悬念遭缚,倒在地
上被制的服服帖帖。

  不久后他渐渐不支,最初的侥幸被一阵绝望淹没,惊恐的双手锤地,竞凿出
大坑。

  众人见这妖女如此香艳狠辣的制敌手法,均自打了个寒战。

  耶律齐直看的口干舌燥,紧忙闭目他想。

  公孙止显得极为痛苦,挣扎不脱,地上被激得尘土滚滚,两人姿势却丝毫未
动。

  李莫愁脸现潮红之色,宽了宽衣领,见众人在场,不好伸手去衣内,不然享
受一番这难得的顽狞。

  黄蓉见她手法熟练,显然不是偶尔用来应场,想象那许多男人惨死在这女魔
头胯下,一时间竞有些不寒而栗,「果然不愧是赤练仙子,这降敌之法如此的别
具一格,小妹甘拜下风。」

  「郭夫人见笑了,这只能算下等作为罢了,登不得大雅之堂。」

  「李道长太谦虚了,素闻古墓派武功精要乃以柔制刚,练就如此神功已非上
下等可评,能制敌的便是上等。」

  李莫愁站起来时公孙止满脸潮湿,已然毫无生气,周围土地龟裂,草木皆飞,
一片狼藉。

  这是李莫愁反出古墓后自创的一招「凤凰涅槃」,当年她因爱生恨,便以此
法折磨的陆家人生不如死。

  黄蓉的话令李莫愁大是受用,但警觉之心却从没放下,「郭夫人太客气了。」

  旁边武三通不屑的「哼」了一声,李莫愁不理他杀人的目光,转身拂了拂道
袍,悠然走向远处。

  黄蓉一笑,「武兄切莫急躁,眼下当务之急,先找到过儿,我们大伙一同前
往如何?」

  武三通表情缓了缓,「罢了,暂且留这魔头性命,待得此事一了,再与她算
账。」

  「那帮小辈还好,最怕你这老儿冲动,到时我也拦你不住。」

  「哪里,有你诸葛女军师的神机妙算,哪有不听的道理?」

  「当真?」

  武三通胀红了脸,「便是无人在旁,我也岂能言而无信?」

  众人渐行渐远,声音逐细不可闻。

  地上:公孙止慢慢睁开眼睛,爬了起来!

  长吁了口气。

  原来他公孙家的神功世人只知其一,不知其二。那便是龟息功,当世恐怕只
有王八才是敌手。

  多习一门学问没坏处!

  关键时刻捡了条命,公孙止却一脸沉醉,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回过味来,舔
了舔嘴唇。

  踏破铁鞋无觅处,今日他公孙止终于找到隐藏心灵深处那一抹渴望。

  「苍天呐,你对我不薄啊!」公孙止捶胸大吼。

  刚才李莫愁甚至激发了他所有的潜能与奴性。

  如果……能再来一次,他甘愿就此死去。却一时间竞连小龙女也不稀罕了。

           神十七意淫交响曲玉女素心步

  众人到了终南山,李莫愁得知黄蓉等人要去拜见全真五子,远远站定,「我
在这里等候便是。」

  黄蓉知她与全真教有仇,没说什么,与武三通率众径往重阳宫去。

  刘处玄,丘处机等得报,忙迎出宫来,相偕入殿,分宾主坐下。黄蓉惊讶的
看着众道士脸部的肿红,竟忘了说话。

  原来弟子们无一例外都局部挂彩,甚至全真五子中的四子也不得幸免,左右
不一的分别肿了半边脸。

  丘处机发现黄蓉疑惑,知道瞒不过,叹了口气,「都是那古墓派的小姑娘,
武功太匪夷所思,我们全教上下一时颜面扫地,被她纷纷踏了个遍!

  黄蓉大奇,「竟有这等事,龙姑娘?」

  旁边王处一叹了口气,道:「是啊,就是她,想不到世间居然存在那样出神
入化的剑法,亏得我们几个老家伙憋在山洞里,练什么『七星聚会』,出来险些
让人家帮我们地下『聚会』。」

  黄蓉见众道胜负不介于怀,反拿来自嘲逗趣,足见其心胸坦荡,颇具仙家道
骨之风。

  原来那日小龙女一路追杀尹赵二人,直至终南山,这时的重阳宫内忧外患无
以复加,适逢蒙古高手在旁环肆,一时间里里外外乱成一团。

  小龙女的出现让复杂形式进一步升华,潇湘子尼摩星尹克西三人最先与小龙
女动上手。

  这一交手三人心里那个悔啊,这哪是拦截啊,分明是挨虐,但又碍于面子都
不好认输。

  赵志敬见情势不妙,跑进后堂消失不见,小龙女心里一急,利剑化为白光银
弧,潇湘子尹克西先后惨叫一声,弹了开去,留下血珠点点。

  尼摩星个子矮,索性躺在地上,避开这记剑招,但随即腿下一疼,已被小龙
女踩在脚裸,跟着膝盖也被踏中,眼前白裙晃动,见那少女已经跃过他头顶奔后
殿而去。

  「我腿断了!啊……」

  「别叫了,你的武器,给,当拐杖刚好合身……」话音未毕,忽听得山后隐
隐传来叮叮当当的兵刃撞击声,夹着法王五只轮子的呜呜风响,显然小龙女已在
与法王动手。

  三人互望一眼,均拾起武器追入后堂。

  待潇湘子等赶到重阳宫后玉虚洞前,果然见到白衣胜雪的小龙女与金轮法王
打了起来,二人相隔丈许,遥遥相斗,金银铜铁铅五只巨轮被纵横剑气激的嗡嗡
作响。

  小龙女本来连日郁郁于心,这时见这许多不相干的人阻拦自己行事,满腔悲
愤,蓦地都发作了出来。

  众人本欲相助,但见此情势,私心登起,且看他法王如何抗住这小姑娘。

  殊不知金轮法王出招虽猛,心中却已叫苦不迭。

  这哪是人干的活啊?轮子递出去,手上就多一条口子,收回来又多一条。

  疼痛下难免分心,一时顾此失彼,脸上一震,爽歪歪的挨了一脚,顿时眼冒
金星,闪身后跃,鼻涕眼泪流了一脸,火辣辣的一阵麻痛。

  小龙女向后跃退丈余,回到殿心站定「恭喜龙姑娘武功更上一层,不知这姓
赵的如何得罪了姑娘,让我尹克西替你办了他。」

  小龙女站在中央全不理会,眼神四顾,终于瞄见躲在众道士身后的赵志敬,
此人当真警惕,见被发现,立刻推搡着众弟子向前挥剑,自己却缩在后面。

  「啊……」众弟子惨叫连连,不明不白的被踢飞,同样一招「皓影玉足」,
小龙女只求伤敌,并未用剑。

  众人纷纷脸颊中脚,被踹的七荤八素,有的甚至被那玉足踩在脚下。

  「我们一块上,制服这妖女再说。」赵志敬见躲不过,冲着金轮等人喊着,
提着剑递了上去。

  法王等对望一眼,觉得有理,竟然不顾身份,蜂拥而上。

  小龙女左手长剑攻前,右手剑同时袭后。

  赵志敬突然惨叫一声,右臂中剑,痛意直透骨髓。

  她分明被围着,这一剑如何刺出?别说是赵志敬,连金轮等人也没瞧明白,
均想这一剑如是刺向自己,下场也不会好的了去。

  大家觉这小姑娘快得出奇,一时都转攻为守,先封好自家门户再说。

  小龙女见他们围而不攻,便静静的站着,神色娴雅,风致端严。

  这时玉虚洞炸响,全真五子灰头土脸的蹦了出来。

  见到场中小龙女被围,均是一愣,本来就糊涂的神经这时全然变成了浆糊。

  见圈子逐渐缩小,俨然有围挤之势,小龙女微一踌躇,向金轮法王攻去,瞬
间便是二十四剑。

  法王拼着受伤也要挤死她,硬是丝毫不退,身后赵志敬却又是一声惨叫,腿
上鲜血长流,幸好向左腾跃,躲过致命的一剑。

  也算他倒霉,头侧竞撞在法王脱出的铁轮上,一时摔了个昏天黑地不辩东西,
左手一疼,却被场中小龙女踏在脚底。

  小龙女剑剑攻出,一剑快过一剑,眼见合围缩收,心里终于急了些。

  适才左足踏在一片柔软,一个踉跄,竞踩在赵志敬的脸上。

  高手过招,哪能有丝毫闪失?众人见有大便宜,均递出杀招。

  小龙女弯下腰来避过金轮,一剑挡开离面门差之毫厘的「拐杖」,借力踩着
赵志敬的脸在地上划开数尺。

  身后鞭子又攻来,小龙女脚步微错,在赵志敬身上瞬间踏了数步,顿时腾移
开去,借着赵志敬当滑板,轻巧应敌招架。

  终于,小龙女很不小心的,一脚踏中他的胯部,一声似人非人的狼吼响彻终
南山……

  小龙女皱眉,闲这「滑板」吵着心烦,一脚重又踏住他的口鼻,直弄的他脸
上一团模糊,分不出是人是鬼。

  这么微一分神,右手剑竞被尹克西缠住,小龙女左手星星寒光,尹克西绞住
鞭尾,「叮叮叮」的鸣在耳畔,接着「啪嗒」声响,小龙女的长剑断成六截四散
各处。

  尹克西连退数步,不敢看自己右臂,不知适才中了多少剑。

  小龙女飞在空中躲过断刃。突然脚下一沉,竟被尼摩星牢牢抓住脚裸。

  「大家一块上啊。」

  小龙女不待众人反应,单剑扫向脚底,尼摩星身子左闪,不料将小龙女甩脱
出去,呆呆的看着手上两只鞋子。

  尼摩星蛮力甚猛,这一甩的劲道好不强大,小龙女空中紧忙受身向上,但不
管怎样必然双脚着地,若想定住身子,去了保护的一双玉足变得怎番光景哪还顾
得?

  尹志平瞧的明白,奋不顾身的从中间挡住了小龙女的去势,这一「接」却正
正被撞中了头部,竟是小龙女的屁股顶在他的脸上,口鼻刚巧对着妙处,还待分
辨味道,后脑一疼,很快撞在巨石上。

  「砰」的一声传到众人耳中,假山塌了半边。

  小龙女从他脸上划了下来,见他受伤够重了,一时起了怜悯之心,「你没事
吧!」

  尹志平一阵喜慰之情胜过身体疼痛,「我……没事,只要龙姑娘你能原谅我,
我就算死了,又有……什么关系?」

  小龙女听后一愣,随即脸色变了再变,一段时间后竟是哀婉中带着怒意,一
脚踏在他的胸口,尹志平惨叫一声,脸色酱紫,鲜血堵住了喉咙。

  却见小龙女又将玉足踏向他的腹部。

  「住手!」丘处机等在一旁看电影般浑浑噩噩,这时突然醒悟,原来他们可
是场中关键人物,见这两脚小龙女分明有意为之,身子已经晃了过去,一掌推向
小龙女的后背。

  小龙女闪身躲开,脚下步伐极快,竞蹬了身后尹志平脸上两脚,而后借力跳
开。

  尹志平本来已气若游丝,这两脚后留下的味道竟让他一阵回光返照。

  小龙女足不落地,绝世轻功全力施展,玉足在一小道士额头上一点,已夺他
宝剑在手,向丘处机刺去……

  很快,两人过了三招,丘处机已显得手忙脚乱,王处一等见情势不对,同时
抢上救援,这一上手,形势更加诡异。

  金轮法王等见小龙女和全真五子斗了起来,俱感讶异,但想此事大大有利,
在旁边看场好戏。

  「嗤嗤」声响过,全真五子道袍纷飞,各个负了剑伤,全真诸弟子见师父势
危,情不自禁的都惊呼起来。

  李志常叫道:「快救师傅!」话音刚落,一阵诱人的味道过后,脸部一黑,
刚巧被小龙女选作借力的踏脚石,直接飞出老远。

  小龙女的身法越打越快,身体不断的被五子灌上掌力,突然王处一一个筋斗
翻了出去,众人惊呼出声,竟是被小龙女踏在鼻梁上。

  郝大通大怒,拼着挨了小龙女两剑,使出一招秤砣手,想把她砸在地上。

  小龙女完全承受了他这千钧之力,身子闪电般的划开向下,却正正踹进丘处
机的裤裆里。

  丘处机瞬间脸现奇异之色,似笑非笑,似怒非怒,多年的坚守,一朝破了宫,
痉挛着一泻千里。

  小龙女身子自然弹了回来,轻巧的落在郝大通的脸上,郝大通此时已经呆住,
被小龙女在脸上一阵乱蹬,倒在地上,后脑肿成大包,满脸的玉足气味让他不想
起来,就这样装死算了。

  但突然腹部一疼,紧忙隔开她踩向他胯下的一脚。

  刘处玄忍着剑伤与孙不二左右抢上,各出掌与小龙女对了一招,小龙女借着
力又踏在郝大通脸上,这次带着两掌之力,地上直接裂开一条缝隙。

  两人齐声惊呼,待要再打,却双双中剑飞出,旁边丘处机还在傻笑,偏巧被
刘处玄撞中,一起滚了老远。

  金轮法王哈哈大笑,「各位道兄,你们先回味着,这小妖女待老衲来料理罢!」

  「不用你帮忙!」丘处机爬起来后终于恢复了正常神色,脸色满是恼怒,急
急向小龙女攻去,这次下手绝不留情。

  潇湘子、尼摩星、尹克西三人跟着舞动兵刃上前合击,竟成了九大高手围攻
小龙女的局面。

  「后来怎样,杨过没出现吗?」黄蓉听丘处机吞吞吐吐说的极不明朗,一些
细节直接略了,知道这样细问欠妥,但心系女儿安危,不得已要问出个结果来。

  丘处机听到杨过二字,脸色变了变,愧疚担忧之色溢于言表,叹了口气,过
一会续道:「后来我们也打乱了,不知谁打谁了,你递我一招,我递他一招。

  「谁想正在这时,那姓龙的小姑娘中了邪一般,痴痴的看着远处,连剑都掉
在地上。

  「偏也凑巧,这时我们几个刚运成了『七星聚会』却被那尹克西躲开,金轮
法王又汇聚一招狠的,连同潇湘子的哭丧棒都砸在那小姑娘身上!」

  「啊!」黄蓉听的手心捏了把冷汗,照理杨过应该到了,小龙女怎会遭不测?
不禁一颗心直往下沉。

  她当然盼着杨龙二人顺顺当当,才越对婴儿郭襄有利,当听到小龙女遇险,
自己心也跟着提了起来。

  「那龙姑娘……没……没遭不幸吧?」

  「没有恐怕也差不多了,剩了一口气被杨过救走,不然我们重阳宫怎还会这
等平静?」

  黄蓉听的明白,小龙女若是不治而亡,杨过不闹它个天翻地覆不会罢休,恐
怕这重阳宫从此不得安生了,心里更是打定了主意,要立刻找到杨过,无论怎样。

  而且无论如何也要助他把小龙女救过来,就算她伤重不治也能抱回女儿,否
则后果可就难料了……

           神十八意淫交响曲偷裤裤的贼

  「表妹,有没有见过我的单裤,白色那条?」

  门外一紫衫美女,正是程英在和屋内的妹妹说话。

  陆无双奇怪的道:「难道不是你连我的一起收了去……」

  说也奇怪,她们姐妹俩的亵衣小裤都是各洗各的,但近两天发现衣物没了踪
迹,初时还以为是对方拿去洗了,但事情越演越烈,姐妹俩这时提及此事,均露
出古怪表情,「难道杨大哥回来了?」

  程英立刻攀住墙沿跃上屋顶,这一上去差点没吓的叫出声来,「你是谁?」

  只见屋顶一白发白须的老人,满脸红光,正拿着她的衣物嗅舔。

  程英仔细一瞧,那人拿的正是自己穿了两天,刚刚脱下未及清洗的亵裤。

  「小姑娘味道不错,这衣物我可就收走了。」那老头儿毫不客气,将程英的
小裤放进旁边大箱子里。

  他又笑容可掬的指着背上来的箱子,「来,来,小丫头进来坐一会儿!」

  这木箱正是重阳宫藏经阁内的,想来是装全真教的道藏经卷之用,不知他怎
样这般巴巴的背负出来。

  「还请前辈还我衣服。」这条若再被拿走,连换洗的都没了。

  「来拿吧,我慢点跑,看你们追不追的上我。」老头儿口型夸张,调皮的一
笑,突然翻了下去。

  「贼老儿哪里走!」陆无双持柳叶刀在下面严正以待。

  「小姑娘若有了新的,我再回来拿!」

  陆无双只觉身边风声过去,那老头的声音已在数丈之外。

  身法之快,宛如鬼魅。

  「表姐,他是谁?」

  程英脸现沉思颜色,「应该是老顽童,我听师傅说过他的一些往事。」

  「老顽童?」

  原来当年黄药师闲暇无聊时,说一些陈年旧事给程英听,后来逐渐涉及一些
无人知晓的秘闻。

  周伯通当年随师兄王重阳,到大理见访南帝,王重阳授予先天功诀窍,与南
帝二人日日切磋武功,言谈甚是投合,却冷落了一旁的师弟。

  这周伯通见皇宫内院美女如云,一时玩性大起,今日偷亵衣,明日偷小鞋。

  面对他神出鬼没的手法,众美女们不明就里,加之衣物甚多,也不留意。

  这样「入海」般的品尝一段时日,发现其中一姓刘的贵妃味道最足,很合他
胃口,竞撇去其他女子的衣物,专来偷她的。

  刘贵妃也是细心之人,时间一长,不禁奇怪,到后来,有时竞连未倒掉的夜
壶都不见踪影。

  南帝此人自来好武,少近妇人,连皇后也数日难得一见,其余贵妃宫嫔,哪
里还有亲近的日子?

  当时后宫嫔妃们只有「日日思君不见君,仅用一只手」。

  刘贵妃自然也不例外。

  这晚老顽童见刘贵妃娇躯颤抖,香汗淋漓的在床上「作为」,顿时口干舌燥,
口里急需滋润。

  火烧火燎的过了一会儿,还是没忍住闪进来,把嘴凑到那白净手指抽插美丽
花园,刘贵妃闭目自乐,浑没注意胯下已多了一张嘴。

  直到喷射,刘贵妃才惊讶的发现,这次不用洗床单了!

  二人就这样认识。

  刘贵妃与老顽童相处久了,渐渐喜欢上他「进口」来的「主仆」游戏。

  周伯通血气方刚,刘贵妃正当妙龄,两个人肌肤相接,日久生情,终于玩游
戏玩过了火,酿出祸事。

  后来南帝干脆答应成二人好事,也可无伤兄弟之义。

  但周伯通死活不肯,他觉得大家游戏一场,何必那么认真,于是扬长而去,
留下孤苦无依的刘贵妃。

  后来刘贵妃诞下一孩儿,却遭裘千仞铁砂掌毒手,死在母亲怀里,南帝也因
此出家。

  刘瑛也成了人们为之神伤的杯具人物!

  「还有这么一段故事,看来这人定是老顽童无疑了。」

  「也不尽然,此事师傅几句带过,我也只是知道大概。咱们追了这许久也追
不上,我看还是算了。」

  「不行,我……」陆无双话没说完,却见路旁一条白色绣花单裤,看了看,
却不是她俩任何一人的,显是那老儿走的急,从箱子里掉了此处。

  「进去瞧瞧!」

  两女闯进别院,闪入内堂,没发现老顽童的踪影,却看到令她们惊讶的一幕:
只见屋内各种形状的木桩,绑住十几号人,从老到小,最小的才五六岁光景。

  这些人个个脸色苍白,身上不着片缕,墙上挂着各式各样的「刑具」,更多
是拂尘一类物事,屋子里弥漫一股骚臭味却夹带淡淡的香气,好似女人体香。

  陆无双好像闻过这种气味,却又想不起来在哪闻过。当看到拂尘时心里一动,
「不好,我们闯进了李莫愁的魔窟了。」

  程英最是冷静,「然则为何这里无人?」

  陆无双摇头,「总之我们快些离开。」

  程英道:「我们把这些人放了吧。」说着便动起手来。

  陆无双叫道:「不可!」但已经晚了程英挑开一个仰卧绑在横桩上的可爱孩
童,那孩子一得自由,却一头钻进程英的裙子里。

  程英没想到会有这种事,竞拿着玉箫愣在当场。

  陆无双上前打在那孩童的脖颈,将他击昏,「这儿的人已经被女魔头洗脑了,
我们还是走吧。」

  程英觉得裆部被吮的湿了一片,腻腻贴在胯下很不舒服,半天回过神来。

  这时却听陆无双叫道:「洪师姐?」

  只见门外洪凌波提剑分出一步,听到陆无双的喊声一愣,「是你?」

  两女见洪凌波头发散乱,脸色潮红,裙子里空空如也,一双玉腿时隐时现。

  洪凌波美目一转,回剑入鞘,微微一笑,「你还认我这个师姐吗?我们现在
可是敌人呢。」

  陆无双也叹了口气,「我知道,你怎么在这里啊?」

  「这是师父训练『狗仆』的地方。」

  果然!

  陆无双了然的点点头。

  洪凌波又皱眉道:「谁知刚刚有贼人趁师傅不在闯进来,还拿走了我的亵裤!」

  原来洪凌波遵照师父之命去除掉一处仇家窝点,回来时顺便掳了一孩童。

  那小孩眉目极是俊秀,洪凌波见之欣喜之下拿汤匙喂他喝了半碗香甜蜜粥。

  小孩见她对自己这般好,警惕之心渐消,很快有说有笑起来。

  「姐姐,我还要喝,粥太少了。」

  「姐姐这儿有比粥更好喝的呦,给我勺子。」说着还不自觉的扭了扭身体,
脱掉裙子里的亵裤。

  小孩见她拿走勺子,放进裙子里一阵扣弄。

  「呃……呃……啊!」随着一声娇喊喘息,少女从裙子里拿出了勺子,来到
小孩子脸前,把勺子放在少年嘴唇上,少年这才看清勺子里是半勺透明的粘液泛
着些许泡沫,「来,这才香甜呢,姐姐喂你吃。」

  小孩先入为主,依然天真的以为这一次会比蜜粥甜美,毫不犹豫的咬住勺子。

  洪凌波对着小孩耳朵吹气如兰,「好吃吗?」

  小孩儿咽下后,皱了皱眉,「这一点都不甜,我要方才姐姐喂我喝的。」

  「别急,你是我的宝贝,想喝什么姐姐给你拿去。」

  小孩等了一会儿,见少女端着满满一碗蜜粥,一阵欢呼。

  洪凌波喂了一勺给小孩儿,这次的粥照前次微有些黄,而且很稀。

  小孩觉得味道有些怪异,但看着眼前少女巧笑嫣然的喂着自己,如此的友善,
而且粥的确很甜,不一会儿就喝了精光。

  「宝贝,还要吗?」

  「要,这碗太小了,比我平时的碗还小。」

  「呵呵,别急,一会儿换个大的。」

  这次洪凌波去了时间略长,果然见到大碗的「蜜粥」,小孩儿又是一阵雀跃。

  但这次的蜜粥却汤多粥少,还漂浮着泡沫,离的近了,小孩甚至闻到起夜
「嘘嘘」时的味道。

  「这可是姐姐专为你熬的,比刚才的还好吃呢。」

  小孩半信半疑的喝了几口,虽然还有少许蜜粥的甜味,但更多的是咸涩异常
的怪味,这股怪味就像是前几天坏舅母往自己嘴里撒尿时的味道。

  「喜欢喝就直接端起来,这么喂你太慢了。」

  「我不喝了,不好喝。」

  洪凌波突然扇了他一嘴巴,娇叱道:「喝了它!」

  小孩大哭,「呜……」

  「他不喝给我喝!」

  洪凌波只觉身边人影一闪,一人伸手将那碗「蜜粥」夺了去,倒入口中大嚼
起来。

  洪凌波大惊,见是一白胡子老头儿,回思这人抢碗的手法,越想越是骇异。

  那老头儿身后背一大箱,左手拿着她刚刚除掉的亵裤。

  「小姑娘,你的行为未免过分,连几岁的小孩子都不放过,怪不得这亵裤如
此味道。快把他放了吧,我来陪你玩儿。」

  「还我衣服!」洪凌波冷冷的道。

  手起剑落,木桩断为两截,可那老儿却没了踪影,突然后脑一痛,昏了过去。

  待得清醒,洪凌波却发现自己在一片树林里躺着,衣服凌乱潮湿,全身如被
口水洗过,粘粘的直到脚趾,胯间一阵麻痹,像是被人大力吮了。

  她勉强站了起来,回到关押狗仆之地,却听见屋内有人,以为又是那老儿,
拔剑在手,冲了进去。

  「你们怎么会来这儿?」

  陆无双听她问起,略有些尴尬,「那老儿偷了我们很多衣物,都放进他那箱
子里,我和表姐气不过,便一路追来。」

  陆无双毫不隐瞒,洪林波虽然狠辣,但对这个腿瘸的小师妹还算很好,从小
时起一直的她庇佑。

  这时众女突然听见屋上有人说话,纷纷跑到屋外。

  「原来你们是一伙的,啊,偏偏又都这么美。」老顽童坐在屋顶,箱子里多
了一孩童,正是被洪凌波新掳来的。

  陆无双哪有心思与他解释,「你这疯老头儿,下来我们比划比划。」

  「小丫头口气不小,能追上我再说吧!」心里想道:「我把她们引入绝情谷
情花中,让她们自生自灭吧,免得自己又不忍下手。」他已料定她们是一个「犯
罪团伙」,心里动了杀念,但他天性好玩,要下手也会绕俩弯儿再说。

  ……

           神十九意淫交响曲夜月四方

  「没错,就是这里,我们进去找那老儿算账!」

  「这里是?好美。」

  三女闯了一阵,越觉得这周围花树透着怪异,竟似可以移动一般。

  终于转入一处宽敞所在,却发现此处早已有人,众女皆是一惊。

  「师傅?」

  「李莫愁!」

  李莫愁寒着张脸,转头看到徒儿竞和她俩混在一起,更是心里有气,「凌波!
过来。」

  「是。」

  「李莫愁,真是冤家路窄,今日咱们找你算算杀我父母的那笔血债。」

  「好极。」李莫愁冷笑一声,「既然你们自个儿上来找死,就成全了你姐俩。」

  李莫愁冷冷的亮出长剑,她这两日经历实在憋屈。

  与黄蓉一行一起时束手束脚,处处受制。

  待到古墓后,甩脱了耶律齐等人,一心找杨龙二人夺取玉女心经,却遭杨过
诡计诱敌,被困在六百斤石棺材里。

  在石棺这短短时间,她恨透了世间万物,万幸杨过后来愤怒以极的一记飞斩,
将上方空石棺断为两截。

  后来才重又呼吸到了人间的空气。她仿佛死了一回,「嘿嘿。」冷笑两声,
加上诡异身法,竟把耶律齐等人吓的疑是鬼尸出棺。

  下得终南山,李莫愁一路坐死无数无辜男子,有的甚至新婚儿郎,她竞在人
家新娘子面前狠狠施为,如妖魔毒妇,凶残手段让人胆寒。

  终于,老天仿佛看不过去了,让周伯通碰到了她。

  并且在她施虐时,明晃晃的拿走了她的亵裤。

  李莫愁如何不追,她向来在轻功上甚是自负,但却只能远远的跟着那怪异老
儿。

  周伯通见她追不上自己,竞停下来蹲在地上等她,边等边享用她亵裤上的美
味,见她追近了看着她傻笑。

  李莫愁哪曾遭过如此羞辱?

  多日来的郁郁此刻终于爆发,和自己较劲一样,动用了全部功力。

  周伯通何等了得,论耐力十个李莫愁也追不上,人一闪,李莫愁驻足呆住。

  周围花树茂密,环环相绕,她在里面饶了一会儿,越走越是心惊,似乎这道
路小径在和她捉迷藏。

  不知过了多久,眼前到了一处宽阔地儿,却还是无甚出路,身后却响起了脚
步声。

  陆无双万没想到会在这里碰上她。

  「李莫愁,今天让你血债血偿!」她见李莫愁没了拂尘,心里惧意稍减,如
今狭路相逢,定要全力施为,方能存活。

  李莫愁虽然兵器不趁手,但毕竟功力远比两个小丫头深厚,再加上洪凌波不
得不助师傅,一时将陆无双程英逼得到了边角。

  这时外围响起令陆程二人魂牵梦绕的声音。

  「程姐姐,陆姐姐,小弟杨过在此。你们身周花上有刺,剧毒无比,千万小
心了。」

  众女心中一凛,早就觉得周围花树诡异,这时经他提醒,更是恐惧。

  ……

  「杨大哥,你……」程英眼泪在美目中打转。

  杨过救下陆无双程英二女后,自己却又踏在情花坳中,此时鲜血淋漓触目惊
心。

  杨过一笑,「我身上原已中了这花毒,多点少点又有什么分别?」

  一旁陆无双带着哭腔叫道:「傻蛋,你的右臂呢?怎么断了?」

  杨过正不知如何回答,陆无双却听到旁边一雅致女音,「你怎叫他傻蛋呢?
他可不傻。」

  两女这才发现站在杨过旁边的小龙女。

  只见她虽然面色惨白,眉间隐隐一层黑气,明显身体有恙,但存在她的脸上,
却透着说不出的凄婉绝美,可怜模样让人忍不住想为她哭泣。

  程英开口道:「这一定是杨大哥的姑姑,小龙女前辈了。」陆无双接口道:
「是了。我早该想到,这样仙女般的人物。」

  这时黄蓉等人也刚巧到了,才偏巧有幸看到一幕人间惨剧:只见李莫愁狠毒
到拿自己的徒弟当跳板,把洪凌波狠狠踏入情花坳,再将她抛起,再狠狠踏入,
如此作为一番终于看到「陆地」。

  洪凌波却在最后关头死死拽住李莫愁的脚,李莫愁心里发狠,一脚踹在洪凌
波脸上,洪林波立刻香消玉殒,而李莫愁自己也掉进了情花坳里。

  老顽童的计划到此算是成了,两个恶贯满盈的魔女一死一中毒。

  ……

  李莫愁来到山腰,但觉这谷里虽宛如迷阵,但此刻也有些熟了。

  忽又念起爱徒洪凌波,不免愧疚自责。

  遂又露出怨毒之色,咬紧了牙关。

  不,这不是她的错,是老天爷!她不会认输的,想让她死,没那么容易。

  李莫愁撇掉消极情绪,强打起精神,自己一生杀人无数,偏不要就这样死去。

  这不,正想着怎样活命,这「活命的机会」送上门了。

  「李道友,还记得我吗?」

  李莫愁转头,微微一愣,「想不到你的命还挺硬呵。」

  公孙止见她颇为警惕,便柔声说道:「李道友,你我同病相怜,如今都遭危
难,何不联手,之后我得谷主,你得解药!

  李莫愁心里微动,眯着眼睛道:「不知如何联手?」

  「我是本谷的谷主,这情花解药的配制之法,天下除我之外再无第二人知晓。
只要李道友像上次那般再对我施为一次便可,不过这次要去了衣物。」

  李莫愁为求花毒解药,只得稍假辞色,敷衍对答,心里却暗恨不已,眉毛一
挑,「我这招只用来杀人,不是让人亵玩的!」

  「不不,李道友,你误会我了,我只求你再来一次,不用管我如何,我自然
有法子活命。」

  「你若真有配置解药之法,但又要花上多久配成?恐怕到时来不及了,你修
要占我便宜,信不信我现在就杀了你!」

  公孙止一急,道出计划,「这样……如此这般……」

  李莫愁听后一愣,暗暗点头,看来只有这样方可拿到解药,于是惺惺作态道:
「解药既然在尊夫人手中,你如此拿自己女儿开刀,必定极是痛苦,我心何忍?」

  「李道友,你我一见投缘,我纵死亦不足惜。」

  李莫愁淡淡的道:「这个可不敢当。」

  「只要过了夜半,我便诱女儿出来。到时任你折磨,但现在,你是不是该折
磨折磨我啊!」

  李莫愁古怪的一笑,「如你所愿。」

  公孙止淫邪的发出笑声,与李莫愁相携入了山洞。

  这时一条纤弱的人影从乱石后狂奔而出,急急的径向山下,正是公孙绿萼。

  奔了不知多久,直到再也看不到那山的影子,才停下来,伏地大哭。

  公孙绿萼听见那叫做「爹爹」的人居然如此的心狠手辣,一时万念俱灰,觉
得人生实在了无生趣。

  她站起来看着眼前深渊,脸现迷幻之色。

  如果从这里跳下去,是不是就远离的忧愁,忘记了烦恼?

  朦胧中突然想起杨过,想起那夜他坏笑着夺她的夜壶,想起自己躺在草丛里
仰望天上的繁星,直到快乐的昏去。

  那时的种种羞情如今却让她无比的幸福与满足,如果能回到那一天,再变成
那无忧无虑的小姑娘……

  突然心里一动:纵然死了,又有什么了不起了,反正要死,不如将计就计,
为杨大哥拿到解药。

  想到此处,又是欣喜,又是伤心,径向回走去……

                山洞内

  此时这冰冷的空间满是淫靡气息,李莫愁拍了拍公孙止沾着粘液的脸,「喂,
还没死吧。」

  公孙止急急吐出口液状物,终于恢复的些生气,舔舔嘴唇,虚弱的笑道:
「李道友火候掌握的恰到好处,不然我可真被憋死了,咳……好吃。」

  二人也不知这样玩了几次。

  李莫愁一笑,心道:「我训练的狗仆如能都像他般厉害,玩而不损,就不用
天天四处奔走,寻找猎物了。」

  公孙止爬了起来,调息一阵道:「我一会儿就去引我女儿了,走之前你不再
奖励一下我吗?」

  李莫愁剜了他一眼,妖冶一笑,一跃而上,双腿盘住公孙止的脖颈,「张嘴,
我这就尿了。」

  公孙止喝着道姑的圣液,杀嘴的味道来到他淡口的嘴里,给公孙止带来莫大
的刺激。

  公孙止长的高大,把李莫愁显得甚是娇小。

  此时她如在空中驰骋,攀着公孙止的头,快速的厮磨秘处。

  二人在躺在地上喘息了一会儿。

  李莫愁淡淡的道:「时间不早了,你该动身了。」

  「不急,再品尝一下仙姑的后面。」

  李莫愁露出不悦之色,但还是挺起屁股,后面公孙止将脸埋了上去,双手掰
开雪白的翘臀瓣,闻着那里隐秘的刺激性气味,过了一盏茶功夫,才伸出了舌头
……

  李莫愁来到山后灌木中,心里盘算着拿到解药后的种种:一定让这鳖人变成
死鳖,以解她心中的淤积。

  想着即将到来的淫虐情景,胯间不免又是一阵悸动,暗恨时间过得太慢。

  这时突然觉得有人靠近,急忙屏息凝神,手里扣住毒针。

  透过繁密的灌木,却见一身穿古怪白袍的外族人,貌似番僧,此人道貌岸然,
鼻孔外张,鼻梁挺翘如烟斗。

  李莫愁见他步伐沉滞,显然不会功夫。

  而如此奇特的五官,正是自己绝佳的「献祭」选择,一时身体热浪涌动,妖
艳逼人的白皙脸颊经此一蒸,竟盖过身周群芳,连剧毒的情花都相继失色,自惭
形秽的低下了头。

  李莫愁悄无声息的脱掉单裤,露出雪白修长的玉腿……

  天竺僧还在忘我的寻找着解毒灵草,突然眼前一亮,目光放到情花丛不远处
的一株小草,色泽深紫,独独孤立。

  天竺僧蹲下来拾起,脸现欣喜之色。

  李莫愁见他要叫远处的朱子柳,觉得距离够了,闪电般出跨,封在那人高高
的鼻孔上。

  天竺僧只觉面上一黑,鼻子已插在一处骚热的环境中,这是自他出生后从来
没有的情状,一时不明所以,张嘴道:「这是什么?」

  但舌头被顶在一褶皱的小孔上,一丝声音都没传出去。

  就算声音传出来,李莫愁也听不懂他的天竺语,更不可能回答他。

  说起来李莫愁这招确有过人之处,由始至终,没让天竺僧全身发出半点声音。

  李莫愁用凤凰涅槃舒舒服服的享受了一次美味大鼻子。

  朱子柳等了一阵,终于发现异样,这次太久了也太静了,分开花树,什么都
没有,心里终于急了。

  当朱子柳发现李莫愁时,她正慵懒着姿势穿戴衣裤,而天竺神僧仰卧在不远
处的地面,头部周围塌陷成坑,里面莹莹半坑水,黄黄的将他师叔的脸没了进去,
头脸满是狼藉,土里一半,尿里一半。

  朱子柳大哭着抱起师叔。

  他对师叔的崇敬,不低于自己的生命,竞不顾骚味,将天竺僧的脸舔的干干
净净,露出原来慈祥的脸庞,也露出下面嘴角一丝欣喜的微笑。

  此时李莫愁已穿戴整齐,见他居然把自己的「痕迹」舔的影踪全无,还以为
他有「狗仆」的潜质,媚声道:「你师叔能死在我的凤凰涅槃之下,算是死得其
所,不枉他来人世间走这一遭了。」见他缓缓放下天竺僧,继续诱导道:「看你
刚才如此舔法,若是喜欢,我再对你施用一次也无不可。」

  朱子柳颤抖着身子,怒极咆哮:「妖女,受死!」

  李莫愁早防他奋起反抗,但他太凶猛,招数狠戾,只递不收,竞连命都不要
了。

  间且适才玩那神僧,太过尽兴,此时半身懒散竞无甚斗志。

  李莫愁妩媚一笑,毫不犹豫的丢了几枚冰魄银针,转身便逃。

  朱子柳闪身避过,但轻功没她好,追了一盏茶时分,勉强将她迫进绝情谷大
殿里。

  众人见朱子柳如此疯狂的追赶李莫愁,均是心中一动,料想有什么不好的事
发生,果不其然,朱子柳破嗓怒叫:「快杀了这毒妇,她……她把我师叔坐死了!」

  一灯听到天竺僧的死讯,饶是他修为深湛,竟也沉不住气,立即站起。

  天竺神僧原是解毒能手,如今被李莫愁不顾后果的「献祭」给了凤凰涅槃,
同时也就将自己的生命「献祭」给了情花,当真造化弄人,怎不让人黯然抓狂。

  杨过头脑一阵晕眩,他俩只盼着天竺僧苏醒,便可解救二人身上剧毒。

  杨过转头和小龙女四目交投,都是心里一冷,全身如堕冰窖。小龙女缓缓走
过去靠在他身上。杨过一声长叹。

  绝情丹现下对他来说已可有可无,也不顾厅里众人,携着小龙女的小手,往
外便走……

           神二十重口味再现郭破虏传

  郭破虏喜欢大姐的成熟美艳,又喜欢二姐的刁钻古怪,从小这两个姐姐的态
度就是两个极端,一个对他严厉,一个教他取巧,郭破虏觉得自己的生活似在冰
火中打转。

  还很小,根本不懂事时,就迷上了两个姐姐的玉足。

  又不知从何时起,开始喜欢闻大姐穿过的绣花鞋。

  经过无数次实践,终于发现一处妙所——练功房。

  他们姐弟三人每日必在这里练习武功,午时一过,便又回去歇息,这时正是
在练功房品鞋的最好时段。

  他最喜欢取出大姐的鞋子,闻吸里面留下的气味,和母亲的那双比,大姐的
浓郁不管怎样品尝,都有过之而无不及。

  渐渐的,他有些肆无忌惮起来,有时欲火上脑,竞在夜半时分起床,回练功
房来,把姐姐们和母亲的鞋子纷纷拿出,进行比较,比出汗啦、比酸味啦、比咸
淡啦 .舔起来味道最猛的当然还数大姐郭芙,通常她穿过的鞋子还带有少许媚臭
和淫骚味。他都会把那鞋子扣在脸上,在练功房的地上打滚,昏天黑地的发泄一
通。

  每出现这种味道在嘴里,胯下免不了提前「开枪」。

  至此,郭破虏对女人的脚产生了极大的兴趣,甚至希望女人的脚能踩在他的
脸上,把他踩死。

  这个人最好便是大姐,而且是刚练完武功的「湿脚」。

  这一年,郭破虏的轻功已初具规模,但和郭襄一样却还是孩童模样。

  他照例来到练功房,这晚来的有些过早,在床上时回想的大姐的影子,时间
实在难熬,仿佛中了邪一般,踉跄着走出家门,终于来到门口。

  突然发现正厅依然闪着灯光,由于心里有鬼,怕人看见自己,紧忙往回便走。

  这时几只野猫顺着墙沿串上屋顶,郭破虏好奇心大起,「我不如把自个儿当
成只野猫,瞧瞧是谁这么晚了还在练功房里。」

  说做便做,借着夜色的掩护,屏息敛气,顺着屋顶的缝隙望了下去。

  却发现竟是大姐和姐夫还没离去,而且双方姿势怪异,仿佛耶律齐在给姐姐
下跪。

  原来这一日,黄蓉有事外出,白天郭破虏像往常一样跟着大姐二姐练剑,由
女婿耶律齐代劳辅导。

  耶律齐可比母亲严厉得多,把郭破虏折磨的够呛。

  终于扛到完事,郭破虏随着二姐郭襄离开,大姐却依旧随着耶律齐练习。

  郭破虏瞧的仔细,此时耶律齐竟然在舔姐姐的「湿脚」!而郭芙这时的表情
威严尽去,笑容妩媚,娇声呢喃,「齐哥,知道你喜欢人家的臭脚丫子,恩,今
日特别多练了两个时辰步法,就为此刻放进你嘴里呢。」

  耶律齐咀嚼着郭芙的脚趾,闻言叹道:「得妻若此,夫复何求,还是芙妹最
懂我!」

  郭破虏大气都不敢透出一口,紧张的注视着他们,幸好耶律齐精虫上脑,警
惕归零。他急急的用嘴拽去郭芙的白色罗袜,把湿湿的脏袜子咬进嘴里,脸上满
是享受神色。

  郭芙娇笑着把鞋子扣在耶律齐的脸上,「唉!这双鞋子一直忘记清洗,见你
吃的高兴,就闻闻它吧,边吃边闻才是道理。」

  郭破虏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平时素以端雅示人的姐姐和姐夫,没想到
还有这般不为人知的一面。

  「芙妹,我要你在这鞋子里撒尿,这样味道便更美。」

  「你要死啦,那鞋子也别要了。」

  「怎么不要,你还可继续穿,我便继续享用。」

  「好吧冤家,依你。真搞不懂你们男人!死鬼死鬼……」

  郭破虏见到大姐郭芙竟然当真退下裙内单裤,蹲在那淫臭的鞋子上,一时热
血直冲脑顶,心里暗惊,强自忍耐爆发的悸动。

  郭破虏在房上回了回气,闭目调息一阵,缓缓挪步后退,心中暗呼,「快闪」,
但眼神禁不住又看向下方。

  却见大姐纤细白皙的手指端着鞋子,媚笑着吹了吹上面热气,满满的放到耶
律齐的嘴边,供其饮用。郭破虏心跳瞬间拔高破顶,胯间一阵无法阻挡的痉挛。

  下方耶律齐突然发出怪叫,将头钻进郭芙的胯下,郭芙不依似的撒娇一声,
呻吟着闭上美眸。

  郭破虏直勾勾的盯着姐姐郭芙的绝色容貌,脑中仿佛停止了思维,身体颤抖
着摆扭搅动,竞一时顺着坡度滑了下来。

  突然一只白净的小手扶住滑下去的身子,郭破虏身形瞬间顿住,心中一凛,
眼神凝在眼前。

  「二姐!」

  只见郭襄面色苍白,眼中惊奇未退,却又写满了恐惧,贝齿紧咬朱唇,随着
耶律齐那声犀利的断喝,弱小的身子也跟着一抖。

  「谁?」

  郭襄搂住郭破虏身子,手指连弹数下,同时和郭破虏逆着划开,居然跃至前
门正厅。

  屋顶那边野猫腿部被不知哪一颗石子弹中,哆哆嗦嗦的滚了下来去。

  果然耶律齐上房后只查看四周黑暗处动静,浑没注意灯火通明的前殿。

  「看来仅是夜猫了。」

  姐弟二人等了一会儿,确保可以悄无声息的离开,一时仿佛两只受惊吓的兔
子,如离弦之箭般,直奔出老远,停下来时已进了一片树林。

  郭破虏还在喘着粗气,脸上突然一麻,狠狠的被揍了一巴掌。

  郭破虏愣愣的看着前面郭襄,右脸很快肿起老高。

  却见郭襄妙目中惊恐之意未退,眼泪却在眼眶打转,这种无助的表情却与刚
才那一巴掌扯不上半点关系,全然没了往日的调皮神色。

  「二姐,我……」

  郭襄小手摸了摸郭破虏肿起来的脸,眼中渐渐多了怜惜,眼泪打着横,终于
从雪白的俏脸滚落。

  「二姐,你别哭……都是我不好,呜……」

  郭襄见两人这般没来由的一哭,真是怪异到诡异,终于又破涕为笑,指了指
远处道:「看看那是什么?」

  郭破虏见郭襄又恢复了平时的灵动,心里也是一松,停止了流泪,「那是星
星。」

  「今晚我们一直在看星星,其他的什么都没看到,对吗?」

  「你说怎样便怎样,我听二姐的。」

  此事因郭襄的突然出现而化险为夷。

  虽然有惊无险,但事后对郭破虏的冲击却是极大,他第一次见到有人居然连
尿都喝,而且是姐夫耶律齐在喝大姐的尿。

  这种场景一但出现在郭破虏的脑中,就像病毒,还像恶瘤,深深的将郭破虏
自坠到未知的世界。

  第二日天没亮,郭破虏早早的起床,重又潜回练功房,见到那双鞋子还在,
心跳直接送上一个八度。

  郭破虏颤抖而急切的拿起鞋子放在鼻尖。

  昨日大姐在这里面撒尿啊,果然味道不一样了,好骚啊,鞋底还湿湿的噙着
少许黄色尿水,和原来的脚汗污迹混在一起。

  郭破虏尝试着挤压鞋底,竞挤出不少汁液进了口中,无与伦比的咸涩,骚骚
的味道带着浓重口味在他小嘴里发生一次前所未有的味觉冲击。

  少卿过后,复又将舌头伸进鞋子里舔舐,郭破虏如此玩弄大姐郭芙的鞋子,
鞋腔里的浓重气息却依然强大不可撼动。

  郭破虏一但来了欲望,如蛮牛般不可理喻。

  如今就是这样。

  甚至试图将整只鞋子塞到嘴里咀嚼吞咽,他已经深深迷恋上这种禁忌的液体。

  胯间连珠炮般发射、停顿、上弹,间或走火、爆镗、换枪,忙活了一个时辰,
练功房仿佛经历了一场枪战般,弄的千疮百孔。

  待得将那里收拾妥当,天已大亮,郭破虏拖着虚弱的身子回到房中,决定告
病一天,至于怎样向耶律齐请假这一难题,可以放心的交给二姐打理,谁让她是
他二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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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二十一郭破虏传(2)

  郭破虏自从那次偷窥事件后,对女人的玉液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尤其对两位
美若天仙的姐姐,郭破虏时常用尽手段,可收获一直微乎其微。

  大姐嫁人了,想弄到她的玉液难上加难;相对而言二姐郭襄的倒是容易一点,
但她实在精明的紧,稍有错误便即发觉,到目前仅仅成功的两次也是差之毫厘的
凶险,事后惊的郭破虏一身冷汗。

  越难得到的东西,就越会感兴趣。

  男人就是这样不可理喻。

  这种事容不得分毫迟疑,必当眼观四面、耳听八方,切忌优柔寡断、迟疑不
决。

  对于郭破虏来说,二姐的玉液,虽然仅有的两次品尝机会,当时爽了一刻,
但这是冒天下之大不韪啊,还是小心为上,一但被发现,被他爹知道了,后果很
严重,他怕会被他爹用降龙掌拍死。

  恩,很有这种可能。

  所以他一直在等待机会,等待一次绝佳的品尝时机。

  终于,机会与他不期而遇。

  ……

  风陵渡:

  郭破虏不记得这是住过的第几个客栈了,也不记得这是第几次「潜入」了,
只知道这几日的收获胜过过去一年的「收成」。

  郭破虏悄悄进入房内,这时大姐二姐应该还在下面听众人讨论,是关于什么
神雕大虾的……管他呢。

  这回他就住在隔壁,而两个姐姐都住在一间房里,所以可以两厢一块品。

  他激动的闻嗅着屋子里的馨香,身体在地上舒展开来,舒服的打着滑,一下
滑入大姐的床下,脑袋顶到夜壶的边角,感觉却是轻轻,显然是空的,这让他很
失望。

  他又钻到二姐的床下,却发现这边根本就没有夜壶,这就意味着他将一无所
获,这让他抓狂。

  他发疯一样四处寻找夜壶的踪迹,他希望是二姐淘气,将自己夜壶放在什么
匪夷所思的地方,也没什么不可能。

  郭破虏却忘了他们姐弟三人住的,可是这个客栈最好的套房,服务超一流,
夜壶基本天天清洗,不用他人督促。

  找了几圈,毕竟是姐姐的房间,还有二姐在,不便过度动作,只有退而求其
次,开始寻找姐姐们留下的原味衣物,最好有穿过的脏袜子终于,郭破虏兴奋的
发现了一个包裹,是郭芙和郭襄的衣裙杂物,里面宝贝众多,脏袜子更是少不了。

  郭破虏拿起一只袜子,略小的白色罗袜是二姐穿过的,袜尖明显的汗湿痕迹,
是几天赶路所致,郭破虏毫不犹豫的将罗袜塞进嘴里,细细咀嚼其上的汗味。

  又将一大号重口味罗袜放在鼻子上,大姐的淫臭骚脚的味道立刻钻入鼻孔。

  把另一只塞进嘴里,正沉浸其中,外面突兀的传来楼梯的响动,显然有人上
楼,而且速度不慢。

  郭破虏心里一震,将包裹系上放在原处,嘴里叼着袜子,来不及收拾其他,
闪身钻进屋子里一橱柜。

  透过缝隙,郭破虏看见来人是二姐郭襄,只见她脸带兴奋的笑意,形色匆忙
的在屋子里转了一圈,似在寻找什么物事,终于,明亮的眼睛定格在她小床里的
玉簪上。

  郭破虏吓的心都快跳出来,他怕自己的掩饰太拙劣,怕郭襄瞧出什么破绽。

  但这次郭破虏的担心好像多余了,郭襄拿到簪子,转身便走向门口。

  郭破虏松了口气,却见郭襄复又走了过来。

  她拿出大姐床下的夜壶放在腿间,然后蹲下去……

  郭破虏眼睛一眨不眨,心跳一路飙升,脸色通红堪比猪肝。

  郭襄的胯间水流声音细小,隐约能听见尿珠击在玉壁液面。

  郭破虏这时紧着调息运气,如果再不这样,他怕身体就要爆了。

  「冷静冷静,平常心……」

  郭襄整理好身上衣服,向床边瞄了一眼,那里正是她与大姐的包裹所在,但
也只是刹那,便转移开目光,拿着簪子下楼去了。

  郭破虏等了一会,眼睛死死的盯着地上的夜壶,很怕它跑了一样。

  终于到了期盼已久的时刻,身体直直的串了出去,他的动作很快,身形刚顿
在床边却发现有人比他更快。

  身侧风声飒然,郭破虏心里暗呼糟糕,这次要玩完,回手打出一掌。

  他尽量不回头,幼稚的以为对方不见他面容,兴许不会确定的认出他来。

  手上不停的推出掌风,期待将对方逼退,自己好趁机逃之夭夭。

  郭襄不屑的一笑,她这个弟弟平时就不是她对手。桃花岛武功素以轻捷灵动
为尚,对敌时应全神贯注,他却背着脸抵挡她的落英神剑掌,这不是找虐又是什
么?

  果然,不出两手,郭破虏一个踉跄,就势扑向窗子,郭襄叱道:「休想!」

  郭破虏只觉身后一紧,紧忙卸力后跃,腿上又是一拌,结结实实的仰摔在地
被郭襄骑住胸口。

  郭襄乌眸灵目,以胜利的姿态道:「小鬼,在姐姐房间鬼鬼祟祟,做什么呢?」

  郭破虏察觉郭襄并没有生气,心里压力稍减,嘟了嘟嘴,却半句话也说不出
来。

  郭襄笑道:「你可以吐了嘴里的物什,再与我说话,如果今日不能说出个所
以然来,我就把你大卸八块,再绑成菜条,交给大姐和爹处置。」说着还用小手
比划,以壮声势。

  郭破虏知道她在说笑,但也吓的够呛,只觉天空一片灰暗,紧忙吐出嘴里袜
子开口,却不知说什么才好,「二姐…我……」

  郭襄看见那罗袜被口水浸湿,皱了皱眉,其中一只竞是自己的,还有一只是
大姐的。

  郭襄手里拿出了一样的白色小袜道:「这是我刚刚出去前在地上捡的,而另
一只你刚刚是……从嘴里拿出来的?这可是我们穿过的……」

  她性子虽然有些放诞不羁,藐视俗礼,但眼前情景,却让她涌上一股无名怒
火,见郭破虏战战栗栗,几近语不能言,眉毛微微挑起道:「说话!」

  郭破虏诺诺的道:「就是二姐你的袜子,我才喜欢…放进嘴里,还有大姐的
……。」说着露出惊恐表情,急急的道:「二姐你千万别让大姐知道此事,不然
我可就惨了,求求你了二姐!」

  郭襄诧异的看着郭破虏,后者感觉时间仿佛定了格,这一瞬好似一年那般漫
长。

  突然屋子外面传来脚步声与叫唤,「襄儿。」

  「大…大……」

  郭襄见郭破虏瞬间面如纸色,当场瘫软在地,口型张的老大,心道,你这样
不被大姐发现才怪。

  手一闪,将令两只袜子塞住他嘴里。

  就这样把他扔了算了,以后再也不想管他,生气!

  郭襄腮帮鼓鼓,把郭破虏提起来又塞进橱柜里去,关上橱门的同时,房门刚
好被郭芙打开。

  「襄儿,你在做什么,你看看你成什么样子了,就不能学弟弟破虏,让人省
心。别再与那些三教九流胡闹,乖乖的给我呆在房里。」

  郭襄把手缩进袖里,甜甜的一笑,「他们人很好啊,说的也很有道理,我要
请他们喝酒去。」

  说着便向外走。

  「等等,你手里藏着什么?别以为我没看到。」郭芙的注意力都被郭襄的手
上动作吸引,却没发现身后橱柜在「瑟瑟发抖」!

  「没什么,就是这簪子,我走了。」郭襄调皮的伸了伸舌头,闪了出去。

  郭芙没好气的叹息一声,来到床前站了一会,然后拿出夜壶蹲了下来……

  「嗤嗤」的响声不一会儿便传了出来,声势很大,夹带着水珠撞击声。

  郭芙还在回想那簪子怎么这般眼熟,突然想到那是自己送她的生日礼物,而
且是齐哥花大价钱买到的,那该死的襄儿不会拿那个来当酒钱请客吧。

  想到这里,紧忙整理好衣服转身下楼追去……

  过了一会儿,屋内橱柜缓缓打开,郭破虏钻了出来,捧起地上的夜壶。

  刚刚的经历,对他来说差点天崩地裂,万物萧条。

  此时有种死后重生的畅快,看着手里那的尿水,耳朵听到大姐远去的声音。

  想到满满的一壶包含两位姐姐的混合玉液,心中极喜,暗想喝了它就算立刻
死去也值了。

  至此,郭破虏终于练成了破罐子破摔,油盐不进的无敌品质。

  壶里飘出来的热气钻进鼻孔,新鲜的尿骚味直灌大脑,紧忙掏出肉柱,将嘴
里已经「清洗」差不多的袜子吐出,覆在柱上,右手端起夜壶就是一大口,热热
的液面缓缓的倾入口中,咸咸的尿水直达喉咙,平时很难相遇的两种玉液,此时
混合后特别的骚美够味,想象着大姐二姐平时的万千仪态,很快便来了一次「防
空弹」激射。

  刚刚的经历和这味道实在对他造成莫大的刺激,第二次「高射炮」很快也追
被就绪了。

  这次精液直冲屋顶,威力大而惊人,若是有飞鸟路过,射下来不成问题。

  当第三次发射时,满满的一壶已经被他喝的差不多了,之后胃里暖暖的有些
涨,嘴里满是两个姐姐的味道。

  当郭破虏从房间出来时,屋内刚刚被她们用过的夜壶已经焕然一新,绝对一
等一的清洁力度,一点味道也没剩下,房间其它也收拾停当,暗讨:这次她们下
去的时间真够久了。

  刚回房躺下,准备在这风陵渡美美的睡上一觉,屋子的房门突然被人大力踹
开,却见大姐郭芙脸罩寒霜的出现在他面前,冷冷的道:「破虏,带好武器,你
二姐被人掳走了!」

  郭破虏有些没回过神来,刚刚差点被大姐吓个半死。

  「什么?」郭破虏闻言惊讶的蹦到地上,抄起武器随着奔了出去……

            神二十二樊一翁传不能忍

  「师傅,这是哪里啊?」

  怎么又回到这间似曾相识的密室,绝情谷不是早已被烧了吗?

  「一翁,你是我最亲的弟子了,不日我就要和那柳姑娘成亲,你觉她怎么样?」

  「未来谷主夫人很美。」

  「那就含着这个,眼睛对着这里,向外看,看到了什么?」

  「看到一间……咦,这不是……」

  「嘘,别说话。嘴含着别动。」

  这时上方的屋门被轻轻推开,进来一女子,樊一翁懵里懵懂,满头的雾水,
不明白什么意思。

  虽然只能看见女子的白色绣花鞋和半截下裳,但他也可断定来人正是柳姑娘,
因为谷内都是统一服饰,只有她穿的不一样。

  樊一翁尤其对那双鞋子记忆犹新。

  他回过神来,自己和谷主干的并不是什么可以见光的勾当啊,但还是有些丈
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等了许久,上方终于传来响动,由远而近,最后那双绣花鞋踏在两侧,一番
悉悉索索的声音过后,那柳姑娘蹲了下来,雪白的腿心深处很快射出一道水箭。

  他终于反应过来,原来他的嘴在人家夜壶下面。

  这种感觉很奇妙,仿佛整个人都置身于那柳姑娘的夜壶里。

  这装置设计实在巧妙精绝,口洞往外经过两次折射,光线依然纯净。

  底下宛如大茶壶,壶嘴低垂而下,供人纳入口中,壶底一碗状瓷器,可拆下
「清洗」,干净了再装上。

  眼睛顺着小孔,樊一翁还待仔细享受这视觉冲击,嘴里突然一热,有液体缓
缓的由缝隙流入口中,有些甜,尿味不大,像是在喝没冲好的茶叶。

  樊一翁来不及细品,随着上方尿量的增多,嘴里流进的速度也快了起来,只
有小口变为大口,连续的吞咽着……

  视觉逐渐朦胧,脑中如灯芯旋转。

  突然罩子被掀了起来,去了阻隔的尿水直接打进他的嘴里,而小龙女却低头
看着她露出微笑,那笑容好美。

  那张脸开始千变万化起来,一会变成青涩少女,一会变成美艳熟妇,都是他
后来在江湖上意淫过的人,而这时嘴里味道突然无比强大。

  「啊……」

  樊一翁由梦中惊醒,胯下一片潮湿。

  他坐了起来,长长的舒了口气。

  也难怪他总梦到同样的情景,实在是那次对他的影响太大,以至于这十六年
来不停的索求女人玉液来缓解欲望,甚至结交到一些同道中人,并组成团队,在
山西一带十分猖獗,名曰:西山一窟鬼。

  而他很荣幸的成为团队的队长。

  虽然这些年团队作战,品女无数,但总是有种除却巫山不是云的感觉。

  回想当初仅有的那几次得师傅邀请,在密室品尝的经历。

  还有之后,公孙止一边掳着肉棒问的他同一句话,「今日味道怎么样了?」

  记得开始时那柳姑娘的味道只能用「清淡」来形容,后来师傅开始用尽手段
控制她在谷内的饮水起居,直至她的尿味有了改变。

  他记得师傅多次对柳姑娘进行这样的「微调」,但效果似乎并不理想。

  直至那个杨过的出现……

  记忆中的每一个环节都印象极深,并深深刺激着他。

  樊一翁叹了口气,真是祸害遗千年,他本来好好个人,硬是被师傅弄成这样。

  樊一翁性欲极强,但至今却尚未娶妻。

  长长的胡子上已留下上千女子的味道,也成为了他在床第间的不二利器。

  这时屋外树林里响起人不人鬼不鬼的声音,瞬间拽回了他的思绪。

  「大鬼头,怎地来得这般迟?哈哈,还带着个好美貌的女娃儿!」

  樊一翁走了出去,屋外冷月清辉,树影斑驳,寒风不停的涌动,逼的人瑟瑟
发抖。

  见十鬼已经会齐,大头鬼却佝偻在地上,背上骑着一十五六岁的女娃,樊一
翁了然的一笑,转过头去道:「快三更天啦,赶紧上路!」

  众人纷纷拉住缰绳上马,「走罢!」

  「七弟,你倒是说说神雕侠的本领怎样,一会和他动上手,心里好有个数。」

  郭襄心里一突,感情这些人不是神雕侠的朋友,貌似敌人啊。」

  一个身如铁塔的大汉说道:「邪门,很是邪门!」

  「七哥你到底为何跟神雕侠结仇,这会儿该当说个清楚了吧。」

  「是啊,他为何割你双耳,是不是你干什么出格的事了?」

  只听那铁塔大汉恨声道:「没有,我只是要休我那十个妻妾,又碍他什么事
了。」

  樊一翁闻言一愣,这七弟的众妻妾可是个顶个的漂亮,她们的玉液他可没少
喝呢,怎么现在说休就休了呢?

  耳中听他娓娓道来。

  原来阴差阳错,这老七偏巧在官道上与官兵交火,顺手救下一女山贼,此女
极不简单,貌似山贼的头领。

  岂知这老七只看她一眼,竞脸热心跳活像初出茅庐的小白。

  那女子是被捆绑着的,却裹不住她饱满的酥胸,待往下看,结实修长的双腿
被劲装包裹。

  当他顺手扶下她时,随着线条优美的锁骨直向下望去,雪白幼嫩的胸脯春光
外泄,如成熟的水蜜桃般。随着摇晃,跳动如小白兔。

  此女妖娆的凤眸满是精光,举手投足间俨然有君临天下的气质。

  这老七何曾见过如此「级别」的女boss,还没将她松绑,便五体投地,
匍匐着一头钻进美女的裆部,馨香中夹带着女子的骚味直钻鼻孔。

  一窟鬼里属他的舌头是最长,而且还带着勾,这样的舌头生下来就是女人的
天敌。

  几个回合下来,那女人便已媚眼如丝,似笑非笑的看着他道:「小弟弟,你
这舌够长的,姐姐味道可好?」

  这老七第一次全身心的想为一个女人服务,如能达到她满意,自己怎样都行。

  一时前所未有的认真,舌头花样百出,上下打着勾,节奏错落有致。

  此女身体强劲,开处锁的极严,见胯下男人如此全神贯注,但觉好笑。真是
不服气不行,这人还真执着啊,不知过了多久,女子惊讶的发现,她居然登上了
顶点,这是从未有过的事。

  美女咸咸的泄了很多,他幸福的吞了几大口进肚,又索要了她一泡骚美的热
尿。

  只觉仅此一人,就胜过他所有娇妻美妾,凌厉的味道让他再也不想从她的胯
下出来。

  之后的事情理所当然的发展,这女子一方面恋上了他的舌头,一方面使用非
常手段治的他服服帖帖,并要求他休妻后专来服侍她一人。

  那老七说到这里顿了顿,拿出一酒壶,「这是那女子今日的,还新鲜着,大
哥也品品此女成色。」

  樊一翁接过来开盖闻了闻,确定是女人的味道,便尝了一口,虽然气味凌厉,
但喝起来却很柔和。

  「接下来如何了?」

  老七接着道:「谁想正当我回来休妻的时候,神雕侠突然路过撞见,竞上来
多管闲事,还问我既然不喜欢,当初为何娶她们,倘若喜欢,又为何娶了还要反
悔。

  「我便反击道:「我起初喜欢,玩厌了就不欢喜。你少来多管,老子外号叫
作煞神鬼,向来杀不眨眼,你可知道么?』「他道:「你这般无情无义之徒世上
多生几个,岂不教天下女子心寒?』突然欺近身来,拔出我腰间匕首,便将我两
只耳朵都割了。

  「跟着将匕首对准我胸口,喝道:「月尽之夜,我在倒马坪相候,你去把一
窟鬼尽数邀来见我。若是不敢,西山一窟鬼都给我滚出山西,永远不许回来。』」

  郭襄听得甚是解气,忍不住喝采道:「这样很好……」但见西山一窟鬼个个
脸色阴沉、貌相凶恶,便将要说的话缩回去,向众人吐了吐舌头。

  樊一翁听到郭襄说话,转头望来,见她年龄虽小,却清雅端丽,忍不住仔细
打量起来,郭襄身穿淡绿缎子的小袄,领口处露出一块貂皮,颈中一串明珠黑暗
中发出淡淡光晕,整个人如误落凡尘的精灵。

  樊一翁想到自己还从没尝过如此幼小的花牙,想象她含苞待放的露珠落入口
中的情景,一时竞欲望上脑:漫漫长路不如用她打发时间。说做便做,一把将郭
襄拽了过去。

  郭襄左腕被他拉着,有如被箍在一只铁圈之中,一时又是惊惧,又是愤怒,
大声叫道:「矮叔叔救我,不然下次踩死你。」

  那矮冬瓜闻言急忙道:「她如今是我的女菩萨,大哥不可坏了规矩。」

  樊一翁将郭襄掀翻在马背,对矮冬瓜道:「规矩是人定的,再者只是舔两下
花瓣,又不会拿她怎么样。」

  「大哥别逼我动手!」矮冬瓜已拿出兵器。

  众人均是一愣,没想到这大头鬼居然为了一不相识的小姑娘甘愿和大哥翻脸。

  一窟鬼中排行第九的,乃是一妇人,此时见此情景,一时妒火中烧,「这小
娃儿不可留,今日我们谈话都被她听了去,是个祸害。」说着,手一扬,便是两
枚毒针。

  樊一翁与大头鬼出手迅似闪电,隔开郭襄脸前无影无踪、无声无息的两枚细
针。

  「九妹切莫鲁莽,此女是郭靖黄蓉的女儿。」大头鬼急急的道。

  樊一翁闻言冷笑道:「西山一窟鬼都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人物,郭靖和黄蓉的
名头再响,也吓不到咱们。今日我是吃定小女娃娃了。」

  大鬼头突然使出擒拿手意图抢夺郭襄,樊一翁冷哼一声隔开他手掌,长须卷
出,逼开对方,同时一头扎在郭襄的小屁股上,这小女娃似乎才解过手,这裤裆
味道此刻妙的紧。

  樊一翁沉醉迷恋,不顾耳中呼喝,甩开身后累赘,提着马缰奔进树林,却与
原来的路线偏了六十度……

  「矮叔叔快来救我!」

  大头鬼听到郭襄的叫喊,心里一急,紧随着追进树林。

  其他鬼见此情况,对望了眼,也跟着奔了进去。

  樊一翁正兴致勃勃闻着郭襄的小屁股,却见她并没有再惊慌的叫喊,只是一
味与他说话,试图扰乱他思绪。

  「逢林勿入,大叔你没听过吗,我们走错路了。」

  「『逢林勿入』说的是普通人,殊不知我们一窟鬼从来走的便是捷径,小娃
娃休要误我时间。」

  说着便要对她更深入了解,前方黑沉沉树林中突兀的传出几声虎吼,胯下马
儿顿时受了惊吓般难以控制。

  樊一翁紧忙勒紧马缰,身后同样传来勒马长嘶声,众鬼也已到了此处,勒令
着胯下受惊的马儿。

  这时洪亮的声音由林子处传了出来「甚么人胆大妄为,深夜擅闯万兽山庄?」

  ……

  神二十三重口味再现游戏收费红色警报!

  万兽山庄的史氏兄弟善于降狮伏虎,而其中的老三史叔刚,最是喜欢降服一
些奇珍异兽回来驯养。

  几日前,史叔刚听闻山西偏南一代黄河附近有蛇妖出没,他对这些妖魔鬼怪
传说甚是留意,听闻此妖害人无数,修为已趋化境,模样近乎人形,附近人都叫
她「蛇妖甄后」。

  这令他兴奋不已,不等众兄弟汇齐,竞孤身前往捕杀。

  赶到时,一路所见果然很多人被怪物咬伤,伤者都是没了手指,有的甚至十
指全无。

  史叔刚见凶物这般强横,自己在此扬名的机会到了。

  想到此处笑意蔓延到眼角,有些小俊秀的脸上,散发出嗜血的光芒,「妖物,
等着爷爷去收你吧。」

  令他没想到的是接下来资料收集工作遇到很大阻碍:大家言语说的那叫一个
费劲,都吞吞吐吐,言辞闪烁,极是隐晦,生怕得罪了「圣物」似的。

  终于,经过他坚韧不拔的多方打探,得到了零星的小道消息,言曰:在夜晚
全身赤裸着前往黄河道边,身旁挂一灯笼,即可引得妖物现身。(就是我们俗称
的:裸奔。)

  史叔刚信以为真。

  当天夜里,他便依言而为。

  坐在崖边,史叔刚全身赤裸,冷静的看着下面幽暗的巨石,河水不停的砸落
上面,溅出一片晶莹的碎光。

  虽然冷风嗖嗖,但人家史叔刚可是有内功的人,「感冒」是什么东西?没概
念。

  突然身后树林投射在地面的斑驳树影里多了条影子!

  史叔刚拿起降蛇伏虎刀,就是大轮特轮,身后「咔咔」两棵大树扫去了半截。

  那妖物却宛如一条流光,轻巧绕过他头顶,落在地上已是「人形」。

  史叔刚眼睛凝了凝,再要上前,突然顿住。

  这是?

  只见面前一身着轻纱冰绸的女子,瞧不出具体年纪。她云鬓粉面,眉眼似画,
一笔一笔,绘得极为精致,整个人看来呈现出妖艳的逼迫感。

  细腰上玲珑玉饰微微摇晃,素手轻佻地勾起他的脸,眼里闪过邪魅的笑意。

  「小子,你是第一个拿着刀来做姐姐狗仆的人,很有想法呦,一会儿姐姐多
赏你点玉液。」

  史叔刚咬了咬舌尖,确定自己没在做梦,闪开身子朗声道:「你就是那蛇妖
甄后?今日爷爷来收你,瞧你变化的这般美,不伤你性命便是,老实的跟爷爷去
吧。」

  能想象一个全身赤裸,拿着大刀的汉子,与一个美女说出这番话是怎番光景
吗?

  也亏得这女人道行深厚,只是微微一笑,瞧他年纪轻轻,却一口一个「爷爷」。
待她细看这人脸庞,心里一动,刚升起来的怒意瞬间消失无踪,只是笑着开口,
声音带着分慵懒闲适。

  「小弟弟,姐姐很喜欢你,快到这里来,教你领略一下什么是有容乃大。」

  史叔刚听她话语放诞不堪,笑容却极是爽利,身体跟着一热,抡刀吼道:
「蛇妖,看刀!」

  身形错了错,很快和这女人过了两招,史叔刚终于看出对方并非什么妖物蛇
怪,只是此人武功路数见所未见,犹如条蛇般在他身边滑来滑去。

  但一时碍于面子,又不好收手认错说自己「脑残」,下手也轻了不少。

  他这一让到底便宜了女人,头部突然一痛,眼冒金星的倒在地上。

  耳中听见那女子意气张扬的声音,「我刘瑛在江湖这么些年,还没有驯服不
了的主儿,今日你是我的了。」

  此女正是被老顽童抛弃的刘瑛,当年她经过凄惨的遭遇后,对世间的男欢女
爱意兴阑珊。

  有一日,突然很想玩老顽童教她的主仆游戏,不试还好,这一试便无法收手,
于是剑走偏锋,一改毒辣作风,从此享受起男人来。

  但只要被她玩过的人,事后都要去了一指,以此作为代价。

  虽然这「收费」如此昂贵,但就是有那些愿做裙下鬼的人捧场,有的甚至玩
到十个指头都不剩了,还对刘瑛念念不忘。

  渐渐的,时光流逝,由于刘瑛驻颜有术,样貌依然明艳动人,只是失了过去
的青涩,多了成熟妩媚。

  另外她武功诡异如蛇精,行为越发的毒辣,一息不合便杀人如麻。

  人们后来对她又敬又怕,才送了她这么个称谓:「蛇妖甄后」。

  史叔刚昏昏沉沉,突然觉得有什么东西弄的脸颊痒痒,立即醒转,发现脸上
却是一只女人的脚,而且酸臭味直扑面门,想挣脱开发现根本动不了,这才察觉
自己置身一口怪异的大匣子里直到腰部,下半身竖起向上被吊在空中。

  「醒的挺快嘛,小弟弟武功不错,可惜脑筋不怎么灵光呦。」

  史叔刚尝试着用力,匣子纹丝不动,身子被绑的结结实实,而这女人穿着脏
袜子的臭脚开始蹂躏他的脸上的五官。

  「别逞强了,既然来了这了,便好好的享受吧。小弟弟长的虽不怎么样,不
过没关系,我喜欢。」

  女人挑桃眉,敏锐地发觉他跨处起了反应。

  随意的伸手握住,十指翻飞,蔻丹流光。

  同时女人嘴角多了分意味不明的笑意,「喜欢这样吗,喜欢就使劲闻我的脚
呀,你们不是就要这味道,很臭是不是,哈哈。」

  史叔刚呼吸着她的浓重,莫名的萌生想将这脚丫子咬入口中的欲望。

  欲望逐渐强烈,就要付出行动时,那只脚却适时的拿走,他郁闷地呵口气,
见到上面女人一双眼眸射出的灼灼精光。

  「你是狗仆,我是主子,主子说的话狗仆要奉为圣旨一样尊从,懂了吗?」

  她说话的声音很稳也很快,语气中透出分张扬的笑意,是一种不知难为何物
的自信,仿佛她是高高在上的君主。

  史叔刚觉得她身上的气势分外逼人,宛如未经琢磨的璞玉,带着山林养成的
野性和浸略性的气息。

  「我愿做主子的狗仆,主子说的话,我一律照办。」史叔刚吸着鼻子,身体
向外串着欲火。看来是要玩游戏啊,还真刺激。

  女人脚丫子这味道可真要命!

  「不错呦,张开嘴等着我的袜子,主人要上床了。」

  「床?」史叔刚用力四顾,这「匣子」居然是床。

  眼前女人神色迷离,目光落在他的脸上像是回忆,又像是思索,身体缓缓伏
下来,摘下金玉镂风的步摇放在一边。

  史叔刚迫不及待的张开嘴巴,示意她可以开始塞了。

  她眼晴上似乎蒙上层水气,朦朦胧胧中,透出狡猾的笑意,调皮的向他脸上
一吹,兰馨之气弄的他脸颊一阵酥麻搔痒。

  却见她素手继续脱掉下裳和亵裤向旁处一扔,露出污秽不堪的下体,缓缓的
移到史叔刚的脸上。

  史叔刚被这景象惊呆了,她要做什么。

  「不是要吃袜子吗?」

  「一会儿再吃,先喝『开胃汤』。」女子嘴角上扬,声音决绝,容不得史叔
刚说半个「不」字,伸手拽住史叔刚的头发,将他脸贴在自己的跨下。

  「开胃汤?」

  刘瑛柔媚眼波凝视着他。

  史叔刚没注意自己的头部下方空间是个夜壶形状。

  脖子紧紧镶在「壶壁」,脑袋上下移动的幅度并不大。

  「你刚刚想用刀砍我?再砍我…呀…老娘的气味如何…呃…好舒服!」说话
间,用力握住旁边坚如铁杵的肉柱,十指翻飞。

  史叔刚慢条斯理的品尝着。那滋味谁如能细细道来,他就不姓史。

  好强!他只觉一刹那宛如破冰融雪,漫山遍野的流光飞舞,妖异,残横。

  下体传来的异样刺激犹如上串的火苗,这感觉告诉他:他即将热水开锅了!

  就在这关键时刻,女人的屁股缓缓抬离他去,史叔刚紧忙凑嘴追逐,舌头向
前力挺,但还是从缝隙沟壑中慢慢脱离。

  史叔刚此刻正在紧要关头,脑袋用力的前伸,弄的木板吱吱作响,张大嘴的
舌头拔的老长,但还是逾越不了那段距离。

  他使劲的盯着前方,突然眼睛一花,那开处三点六次方,一道黄黄的液体冲
着他的脸和张开的大嘴激射而下。

  她在撒尿!

  粗壮的水箭凶猛澎湃,打的他满脸都是,水珠四射中,落在壶壁的尿珠缓缓
流下,将他头发浸泡。

  上方女子「咯咯」的笑声如同妩媚的催情咒语,促使他大口的承接这泡呛人
的尿汁,而肉柱上女子素手运作的更加凶猛。

  对于这女人的尿这味道史叔刚真的不敢恭维,但性欲中的男人就是会被女人
吃的死死的。

  史叔刚大口喘着粗气,他刚刚喷了好多,也喝了好多,如今只觉周遭飘荡的
尽是刺鼻尿骚味,浓郁而辛酸一阵阵的刺激着他,一时好生烦呕,就要将喝了的
吐出来。

  刘瑛笑着来到他胯间,对着那里会阴穴就是狠狠的一指,一道冰凉的内力直
贯而入。手指又成兰花状在他肉茎上一弹。

  史叔刚一个激灵,肉柱再次立正挺直,被女人握住,一阵上下动作后,复又
觉得刘瑛美艳不可方物,喝了她的尿实在很好。

  「小子,本姑娘秘制的『开胃汤』味道如何?」女子妩媚的看着他,半睁着
的眸中满是笑意。

  「很…啊…很好喝。」

  「要不要再尝尝呢?」她还没尿完呢。

  「好……」

  「这次姐姐亲『口』喂你。」

  刘瑛跨出一步,蹲在他张开的血盆大口上,先将他的鼻子塞在自己山洞里呆
了少顷,见他胯间肉柱又硬了一圈,微微一笑,遂移动着跨将骚孔放在他嘴里,
等待一阵,见他裹吮的吸力不那么大了,拘谨的只放出一点点进他口中,少量的
尿液激起了他新一轮的吸吮……

  刘瑛侧着脸,杏眼妩媚的瞪着他,嘴角眉梢尽是笑意,「慢点。」

  这样反复几次,尿流渐多,可史叔刚味觉一反常态,像是在喝百年佳酿一样
品尝吞咽。

  刘瑛尿了很久很慢,终于将体内的废水排净,这个过程胯下的嘴一直没离开
过。

  刘瑛很喜欢这种感觉,看着胯处那双迷醉的眼睛,心里产生了异样情愫,竟
一时不可抑制。这人只看眼睛真的太像周伯通了。

  「周郎…啊…我要死了……

  ……

  「周郎…嘴张大啊,出来了,都咽下去,好舒服呦……

  「周郎,我…我要你!」

  他的双腿被刘瑛释放落下,女人玉跨离开史叔刚的嘴,胯间肉柱很快被纳入
湿热中,史叔刚惊讶的看着,嘴里缓缓咽下最后一口美味「潮水」,禁不住舒爽
的呻吟出声。

  这这这女人太热情了。

  刘瑛微俯着身体,不停的向史叔刚脸上吐痰,胯下的肥大将肉柱一没到底,
手上一闪,将她脱下那双臭袜子塞进史叔刚的口中,「吃了它,你会更猛。」

  刘瑛的动作相当的狂野,惺忪着媚眼,将亵裤翻开死死按在史叔刚脸上,史
叔刚被她刺激的不行,不禁用上了内功,他要将这要人命的妖妇打败。

  「啊……」

  两人不由自主的一阵较劲,合起来的力道居然撕裂了「匣子」。

  得了自由的史叔刚不再被动,将女人疯狂的讨伐……

  史叔刚抱着柔软睡的正香,突然一阵毛骨悚然的寒意直侵心脾。

  「你干什么?」

  只见刘瑛将刀扎在史叔刚的跨处,幸好他反应及时,才躲过这阴狠的「夺根
一刺」。

  刘瑛犀利的杏眼中陡然射出冰寒噬骨的精光,「小子,该是你自去一指的时
候了。」

  「这是何道理?」

  「凡是做过我狗仆的人,第二日要自去一指视为代价,还不动手?」刘瑛冷
笑着,又是一个装傻充愣的人,不过没关系,等逼着他砍去手指,再将他那话儿
剁了也不急。

  「即便这样,刚刚你又为何要断我子孙。」

  「你先将手指切了,我再告诉你为何。」说着素手一闪,将匕首扔在史叔刚
手里。

  史叔刚得利器在手,自信大增,笑道:「如果不呢?」

  刘瑛的声音透出一股冰寒入骨的煞气,「不吗?那你昨晚的经历就用命来换
吧!」

  史叔刚不屑的看着刘瑛。

  就她?虽然身法快了点,但自己若全力而为,想自保还是绰绰有余的。

  史叔刚坏笑着缓缓靠近她,突然一阵头晕目眩,整条右臂酸麻难当,匕首
「啪」的声掉在地上。

  匕首上有毒!好阴险的女人。

  眼前女子的俏脸逐渐朦胧,那分冰冷的笑意却深深刺进他脑海,心里薄凉一
片,「不行,不能束手待毙。」

  刘瑛眼看着他踉跄离去,毫不阻拦,她对自己的下毒功夫很有自信:不出半
个月,这人将痛苦异常的死去,而这半个月内他将生不如死。

  待得史式兄弟听了回来后史叔刚的描述,觉得这三弟如是就这样被毒死,实
在不明不白,却又无处喊冤,「世间怎么会有这么不讲道理的女人。」

  「是啊,三哥一直都是被动,最后还要被她害了命去,这是哪门子规矩?」

  「我打探到那女人的情况了,她经常住在西北方的一个大泥沼中,以两只九
尾灵狐为伴。」

  「此女武功我们虽然不惧,但若想从她手上取得解药却是难上加难,这种人
最是难惹,大不了她便鱼死网破。」

  「怎么办?」

  「我有办法,不如我们施展自己的特长,诱出她的九尾灵狐,将其降住,用
它来换解药。」

  「管用吗?」

  「这个大哥请放心,听人说她很紧张那畜牲的。」

  经过一番努力,他们终于将九尾灵狐诱进小树林,这时偏偏被山西一窟鬼闯
了地界,九尾狐受惊潜逃,史氏兄弟功亏一篑。

               未完待续

         神二十四神雕大圣传(1)各取所需

  黄蓉的美艳成熟,杨过不是第一次领略了,十六年了,这时见到她,魅力依
然惊人。

  杨过先前匆匆赶来襄阳,听说丐帮要开帮会,便早早隐身于空中旗杆上。

  这时见丐帮上下条理清晰,对黄蓉的治理手法也暗赞不已。

  英雄宴的事在丐帮已经传开了,帮众弟子这几日纷纷忙的不可开交,连郭家
的人都派出去广发英雄帖。丐帮大会更是两日一次。帮中长老们当然希望选出的
是自家人,但也要按规矩来才是。

  这时的梁长老正高声说着话,他虽然白发如银,但腰板挺直,精神矍铄,大
校场上已经聚集着四五千人,中气充沛的喝彩声一阵高过一阵,直似轰轰雷鸣一
般。

  梁长老待众人静了下来,大声道:「本帮之内既无杰出的人才,黄前帮主又
不能分心,眼前只有一条明路,那便是请一位帮外英雄参与本帮,带领这十数万
子弟。想当年本帮君山大会推举帮主,终于举出了黄前帮主,不瞒各位说,当时
兄弟很不服气,还跟她老人家动过手过招,结果怎样呢?哈哈,那也不用多说,
总之给打的五体投地心悦诚服。她老人家当了帮主之后,敝帮好生兴旺,说得上
风生水起。君山那一会,黄前帮主还只是个十多岁的小姑娘,她一条竹棒打得丐
帮四长老心悦诚服,可当真英雄了得。」

  众人听得悠然神往,一齐望着黄蓉。丐帮弟子当中,当时大都均临亲观其会,
回思昔日情境,胸间豪气陡升。

  杨过入了会神,手里不知何时多了条女人的罗袜,袜尖微有些脏,透着成熟
的味道,杨过将罗袜拿在鼻间,脑中黄蓉的声音犹在耳畔。

  「你对郭家有恩,郭家一直对不住你,你依然以德报怨,只凭这点,伯母应
该补偿你一些,但有一条,我绝不能做出对不起你郭伯伯的事。」

  「郭伯母请放心,我杨过只是崇拜伯母,只想服侍伯母,绝不敢逾越伦理。」

  十六年前,当时的杨过陷入半疯狂状态,众人又是惊恐又是担忧,怕他会干
出什么事,但又拿他没法,谁知第二日一早杨过竟安了下来,还乖乖的吃了黄蓉
给他的断肠草,大家不明就里,却也松了口气。

  十六年过去了,黄蓉没少用杨过如厕,二人虽然维持着这样怪异的平衡关系,
但黄蓉对杨过依然是防备多过信任,他是她心中唯一无法把握的变数,也是她一
直试图把握的对手。

  帮会开的很晚,待得将身边琐事料理妥当,黄蓉避开众人,静静的来到一处
石窟,窟中光线清幽,这让黄蓉不自觉的紧了紧竹棒。

  洞内墙壁残缺破败,阳光顺进来,斑驳的影子在地上投射出一片片的黑暗,
流光晃晃而出的一点白光,是石壁流淌而下的水滴,落在暗处出现的影子旁,被
一只手指弹出洞外,一声清朗的男音响起道:「伯母终于来了。」

  黄蓉俏生生的走进前来,凝视着杨过逐渐清晰的面容。

  黄蓉侧着俏脸,眸中邪邪的透着高傲,嘴角勾起妩媚的浅笑,缓缓褪下裙子
亵裤拿在手里,话也没说,扯着裆部向前隔住杨过脸上的空气。

  杨过看到上面还有被夹过的痕迹,边缘浅黄,中间渐渐米黄色。

  过了会黄蓉终于开口媚嗓道:「我的小茅厕用力的喘息气,伯母这段时日都
在穿了它,上面还存了很多哦,多嗅嗅伯母这骚味,欢喜吗?」待布料完全贴覆
了上去,绝美容颜上浮现出一丝嘲讽的笑意。没想到她黄蓉以堂堂丐帮帮主之尊,
竟然在这杳无人烟处干这勾当。但想只要自己的脏东西多喂喂他,他便不好再来
寻什么麻烦,可保郭家十六年平安,二人各取所需,她心里便踏实了些。

  靖哥哥直来直去,这种潜在隐患她必要试图解决了。

  于是这十六年来二人经常「秘约」,黄蓉心思玲珑,每次必是花样百出,有
她这样的成熟美女满足杨过的癖好,杨过也稍缓了对小龙女的相思之苦。

  杨过闭着眼睛呼吸了一阵,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了一下,黄蓉眼疾手快,顺手
一个爆栗砸在他头上,脸现严厉神色,就像严母斥责孩儿,一副恨铁不成钢的口
吻,「都这么大了,还吃脏东西,知道不知道有多脏,不听话以后别来了。」

  「我听你的话就是!」杨过无奈的道。

  「听话就好,这不,又不是没的吃。」黄蓉笑了笑,手里多了块点心,脸上
又现桃花,情形与方才迥然两异,白皙鼻翼微微一耸,吐了口粘痰到点心上。

  「张嘴,伯母喂你哦,这个才是能吃的!」

  隔着亵裤,黄蓉将点心硬是塞入杨过嘴里,命其咀嚼。

  黄蓉拍了拍杨过的脸蛋,顾盼生辉,的在杨过脸颊上轻轻吐了口气,咬着唇
道「要细细品尝呦。」

  杨过听话的细细咀嚼着,眼神怪异的看着她。

  黄蓉已收回身体,怯怯的抬眸,一脸期待似的活像个云英待嫁的闺女,「好
吃吗?」

  杨过点头,隔着柔软的布料,点心没吃出来,只是化了些汁水,吃进去的都
是黄蓉裤裆的味道。

  杨过对黄蓉各种神情这样倏来倏去的变化佩服的五体投地。

  那些或是风情万种的撩人荡妇,或是一脸娇涩的良家女眷,万千仪态仿佛信
手拈来,丝毫不着痕迹,在她脸上演绎的淋漓尽致。

  杨过发现黄蓉最近玩的比自己还尽兴,好像还偷偷总结了很多心得似的。

  杨过紧忙道:「郭伯母的美味点心很好,过儿还想吃。」

  黄蓉捧起杨过的脸颊,眼眸略有担忧,「若是那样怎么没咽下呢,是不是太
干了?」

  杨过瞄了眼黄蓉的美臀,不住的点头。

  却见她娇艳鲜嫩的红唇微微张开,丝丝口啖,点点银光,鼻翼不停耸动,将
痰液尽数吐在杨过嘴里的漩涡。

  「将点心全咽下去。」黄蓉目光突然锐利,带着不可抗拒的气息,与平常透
出强烈的反差。

  杨过费了好半天劲,点心又化了少许,嘴里变得很干了。

  黄蓉拽出点心,见到裆部黄色痕迹消失无踪,白白的布料裹着干干的点心,
对杨过嫣然一笑。

  「剩了很多哦,怎么这般浪费粮食?」

  杨过笑道:「伯母给的水太少,过儿要别的水才行。」

  黄蓉没好气的白他一眼,手指点在杨过额头上,微微用力,「你小子又在打
什么歪主意,伯母那点脏东西就那么想了?」

  杨过在桃花岛时就对黄蓉的尿味道沉醉迷恋,有一次甚至偷偷吃了她数块粪
便,每次窥见黄蓉解手,他都有将头凑上去的冲动。

  后来这十六年杨过得以不断实现儿时梦想。如愿以偿的喝黄蓉尿,竞胜过自
己喝酒的次数。只有在那种糟践自己的时候,才能借助刺激忘却想念。

  而黄蓉也乐得接受他这样的至尊级服务,一举两得。

  黄蓉巧笑嫣然的将杨过按在地上,伏下身子正对着他的脸,微眯着眼睛一口
口的吐痰,小指将杨过鼻子的痰液抹匀。

  杨过鼻尖鼻孔都是黄蓉粘痰的气味,听见耳边轻柔狎呢的声音道:「昨日你
郭伯伯非想做我那活,但那处太脏了,我怎舍得他呢?」

  黄蓉的手生的本就很美,这时就在杨过眼前的兰花状一圈圈的涂抹,她要使
杨过脸上的突出物充分润滑。

  黄蓉继续在杨过耳根吐气如兰,声音刻骨缠绵,手上动作不停,随手脱去罗
袜青衫下裳。

  「你也知道我多心疼你郭伯伯,好说歹说没让他碰,那里这样脏,须等今日
用了过儿后,干净了,再和他行正事才是道理。」

  黄蓉突然起身,腚沟一下贴在杨过脸上,动作野蛮,带着些许的迫不及待。

  杨过听到她振振有辞地说出这番歪理,心中微微气恼。他辛辛苦苦的劳作,
换回来却是被她取悦郭伯伯之用。

  脸上经过一阵香艳的挤压擦柔,鼻子终于被纳进黄蓉的「口」中。

  黄蓉舒爽的叹息一声,提肛并腿,猛夹杨过鼻子。

  雪白的双腿缓缓收拢,下体的黑毛却成帮结伙,肆意侵辱杨过眉宇间的锐气。

  杨过备足了劲,将鼻子猛刺进去,在黄蓉身体里狠狠的吸了口气。

  鼻子毕竟被黄蓉的性入口交合着,很多生出来的B水串进鼻孔。黄蓉只当他
的鼻子是物件,全然不理杨过感受,忘我的抚慰自己的缺口。细腰微颤,饱满修
长的大腿猛地夹住杨过的头,杏脸桃腮投射出少许凌厉,葱茏下体死死的抵在杨
过的脸上,一点不给他喘息余地。

  莫名的,忽然想起当年李莫愁的窒息术,于是悄悄的将双腿离开地面,肌肉
放松着下压,双手抓他头发,指尖微微用力向上猛拽。小腹如燃烧着一小簇的火
苗,很快大半个身体此起彼伏的响应,揭竿而起瞬间成为燎原之势。

  黄蓉脸色越发潮红,解掉衣裳,敞开小衫,露出凝脂莹白的乳丘、嫣红翘立
的樱桃,紧咬住贝齿双手狠狠的拉扯,瞬息引爆痉挛的狂潮,下体微微耸动着,
汗水涔涔而下。脑海中宛如炸开一朵朵绚丽的彩花,明媚灿烂。

  她终于明白为什么那妖女乐此不疲的使用窒息术杀人了,将生命沦丧在自己
的胯下这感觉,远非平常房事可以比拟,但也太过残忍……

  黄蓉心里一突,猛地抽身后退,见杨过面色如常,心里微松,嘴上却啐道:
「这样都没憋死你!神雕侠这名号果非白叫的。」

  一缕霞光照耀着山洞石壁,反射在黄蓉的脸颊,莹光润玉,熠熠生辉。

  杨过舔了舔鼻尖咸咸的液体,悠然道:「伯母倘若再不起身,过儿非是被憋
死,也要被淹死了。」

  黄蓉笑道:「这样便把你淹死,一会儿还淹谁去?伯母肚子里酿了一大泡呢,
这下非淹死你不可。」

  说着转身拿起旁边刚脱掉的袜子,将袜尖塞进杨过鼻孔,「想活命的话嘴就
张大……再张开一些,要时刻谨记这味道呦。」

  话音刚落,黄蓉蹲到杨过嘴上便撒出尿来,尿流毫不迟缓,尽数打进杨过口
中,力道很足打的杨过有些疼痛,眼前飘浮着尽是森森白气。

  黄蓉玉体半裸,衫衣随风飘飘,露出莹白雪丘与纤细的脖颈,宛如西山王母,
熟艳而高贵。

  随着她别致的清嗓发出慵懒的鼻音,下方一股股的激射着。那黄汤初时到嘴
里还没觉得什么味道,却是后劲十足,孕开的是迤逦蜿蜒的尿咸酸涩。

  杨过觉得不管是鼻子里还是嘴里,她身上的东西确有一股说不出道不明的气
息,属于黄蓉独有的,浓重中透着清雅的书卷气。

  黄蓉巧笑嫣然,随着污水排出,周身登时消减,赤足似玉的踩在杨过胸口笑
道:「终是轻快了,你却是增了许多负重,呵呵。」

  杨过开口骚气冲冲的问道:「怎么不继续尿了?过儿还没喝够呢。」

  黄蓉掩鼻皱眉,皓腕如雪,厌恶的拿起亵裤堵到杨过嘴里,柔声道:「怕你
只喝那个太呛了,要和着点心吃才是。」遂拉住亵裤腰口形成漩涡,直至裆部在
杨过嘴里的点心,蹲下来将余尿便了进去。

  纵是隔着一抹晶莹剔透的粘膏,依然有淡黄的尿迹缓缓透出,幽暗中带着甜
腻,热尿逐步将点心冲散融化,味道又多层新意。

  杨过将亵裤裆部咄的干净,刚要拽出鼻子里的罗袜,面部很快一疼,被黄蓉
玉足蹬住鼻孔,上方传来薄凉的声音,「谁叫你拿它下来,刚才没淹死你,算你
运气,如今踩死你也不为过。」

  杨过赧然低声道:「过儿不敢了。」

  黄蓉的脚略有些臭,大脚趾死死的顶进杨过的鼻子,用力下压。

  上挑的女嗓,带着些尖锐透骨的冷厉,威逼压人,「舒服吗?你应该欢喜我
这样对你的,是不是?」

  「只要伯母欢喜,过儿便欢喜。」

  「你只配做我们家的痰盂尿罐,是不是?」

  「是。」

  黄蓉双手扶住丰臀,如厕的姿势拉开花瓣,「小杂种,我要品尝你舌头了,
快舔到那里面去。」

  杨过刚直着脖子,却舔了一嘴的尿。

  「哈哈,没想到吧,伯母还留了后着呢,接着舔啊。」

  听到黄蓉的那句「小杂种」,杨过眼神略现犀利,舌头微微震颤,全力施为
起来,不一会舌尖便勾出一口口的浪水,嘴唇随即咬上,「咝咝」吸起了「面条」。

  黄蓉终于觉出不对劲,怎么也不会想到他竟然和她开了黯然销魂,想起身躲
开,却被他死死的按住细腰,巍巍雪丘上樱桃已翘立而起,下体热流如滚烫的开
水蔓延而上,心中骇然于身体如许恣肆的颤栗。唯有强行忍住,待开了两次锅到
体外,咬着娇艳红唇咳了起来,嗓子也哑了,可怜兮兮地躺在杨过身边一角,像
个人娃娃似地。

  杨过面色稍霁,抱着她双腿抚慰了一阵,舌头在她后庭里进进出出,黄蓉舒
服的「哼」了声,面色稍微好转。

  杨过收回舌头,歉意的道:「过儿太急进了,忘了伯母受不住,你再踩我吧!
过儿愿意受罚。」

  黄蓉一脸慵懒神色,长睫闭拢,脸颊嫣红,娇媚动人。

  杨过见她不说话,又将头窝进她双腿,闻嗅舔舐着将舌尖潜入,秘「山」千
仞,淫水其覆。

  过了有一会,黄蓉悠然开口道:「今日完全照你说的要求做,觉得可还满意?」

  杨过听她声音带有责怪之意,但她愿开口,终于松了口气,「伯母演绎神了,
过儿好生感激,我刚刚真是不该,过儿接下来愿意服侍您做任何事。」

  黄蓉笑着摇了摇头,「你只替伯母办一件事,这样我便原谅你。」

  「伯母但说无妨。」杨过也不多话,心里干劲十足。

  因为有黄蓉的存在,他这十六年过的很充实。眼前就要见到小龙女了,喜悦
之下,他也乐得为黄蓉尽力。

  「此事也非如何困难,只要你到山西照应一下小襄儿,一路保她周全便可。」

  这次郭靖放襄儿出去历练,黄蓉实在放心不下。她知道自己这小女儿天生邪
性,行为往往出格。

  当下将郭襄的外貌穿着向杨过说了大概。

  杨过一口答应,担保绝不有失。正巧他也要去会西山一窟鬼,顺道回往山西。

  想起那个从生下来就祸福加身的婴孩的小脸,如今恐怕已是亭亭玉立的少女,
心里也隐有期待与这小家伙见上一见……

           神二十五神雕大圣传(2)

  杨过刚见到郭襄时,一眼就认出是她,当时情况混乱,杨过怕人兽误伤到她,
放了100级大招「屠龙吼」,瞬间清场。

  郭襄见他唯独对自己回护有加,心中欢喜,但这一路行来,始终不告诉杨过
自己父母身份,就算后来刘瑛对她父母出言不逊,她也只是一笑置之,不以为意。

  刘瑛那句话可以说是重重得罪了郭靖黄蓉,若是被郭芙听了去,立时便起风
波杨过一直观察着郭襄,见她生性豁达,随和可亲,丝毫没替自己招惹麻烦,最
初时因为黄蓉的托付才保护于她,如今是发自内心的想护她周全。

  杨过牵着郭襄小手,一路上指点江山,不知不觉已到了百花谷。

  郭襄见到如此青青翠谷,点缀着或红或紫、或黄或白的鲜花,不禁拍手大喜,
「大哥哥,老顽童真会享福,选了这么一处奇妙的地儿。」

  此谷因坐北向南,高山阻住了寒风,下面又有矿藏,地气温暖,因此可以阳
春早临,百花先放。

  杨过微微一笑,朝谷中朗声说道:「老顽童,小兄弟杨过,携同小朋友来陪
你玩啦。」

  叫声甫歇,就听一老儿声音哈哈大笑的道:「杨兄弟,怎地今日才来找我,
啊哈,还戴这鬼东西,吓谁啊?」

  谷内倏地闪出一人,如流星过影,伸手闪电般袭向杨过脸颊,便要抓下他的
人皮面具。

  杨过身体向左微闪,老顽童一抓落空,五指箕张,微微愣住,不禁仰天大笑,
「杨兄弟,好功夫!」

  旁边郭襄心里一动:原来他戴着人皮面具的,我怎么这么笨啊。

  刚见面时,郭襄只以为他容貌天生如此,但武功惊人,扶危济困,急人之急,
果然当得起『大侠』两字。

  如今老顽童一语惊醒梦中人,郭襄一时好奇心大起:不知他本来面目是怎样
的呢?嘴上却笑道:「周老爷子,你胜不过我大哥哥的,更抓不下他面具啦。」

  其实刚刚二人这一抓一让属各显神通,平分秋色,但动作太快,郭襄是丝毫
没瞧出名堂。

  周伯通并不生气,呵呵笑道:「小姑娘胡说八道!」突然伸出双手,抓住她
背脊和后腰,高举半空,打了三个圈子,似在试她武功底子,却突然轻轻向上一
抛,下来时用脸稳稳接在她跨处。

  郭襄一震,待要惊呼时,已被轻轻放在地下。

  杨过刚刚也没想到,见郭襄已经着地,一把将她拉回自己身后。

  老顽童一脸迷醉,好久没闻过这么正的气味了,咧嘴笑道:「杨兄弟哪带来
这么俊的女娃,可是你什么人吗?」

  郭襄从杨过身后伸出脑袋啐道:「他是我大哥哥,至于我是哪来的,又要你
管?」

  杨过回头瞧着她,两人眼光接触。杨过脸上虽戴着人皮面具,死板阴沉,但
眼光中流露出亲近回护知意。郭襄心中一暖,不禁想道:「倘若我真有这么一位
大哥哥,该有多好!」杨过向老顽童道:「我妹子年幼,我便带她出来阅历阅历。」

  老顽童见这丫头小鹿般的眼眸,满是警惕的看着他,对他颇有敌意,不禁被
逗乐了,「这小娃娃有意思!」

  神雕与郭襄同来,见到她被周伯通玩弄,心中生气,「刷」的一下,展翅向
周伯通扫去。周伯通身子一晃,还击回去。「嘭」的一响,周伯通凝立不动,雕
翅的扫力从他身旁掠了过去。神雕待要追击,被杨过喝止。

  神雕收翅昂立,神色极是倨傲。周伯通心中佩服,笑道:「好畜生!力气不
小,怪不得摆这么大的架子。」

  杨过喝道:「这位雕兄不知已有几百岁,它年纪可比你老得多呢!喂,老顽
童,你怎地返老还童,雪白的头发反而变黑了?」周伯通笑道:「这头发胡子,
不由人做主,它爱由白变黑,我也拿它没有法子。」

  郭襄恨他刚才欺负自己,随口道:「将来你越变越小,人人见了你,都拍拍
你的头,叫你一声小娃娃。」

  周伯通一听这话,不由得当真有些担忧,呆呆出神,不再言语。

  杨过见他听了郭襄一言,蓦然担了无谓的心事,暗自好笑,「周兄,只要你
去见了一人。我保证你不会越变越小。」

  周伯通道:「去见谁啊?」随即改口道:「世间我有两个人不见。一位是段
皇爷,一位是他的贵妃刘瑛。除这二人之外,谁都见得。」

  杨过见他说的决绝,知道不可强来,转移话题道:「老顽童,带小朋友见识
下你的新居如何?」

  老顽童又立刻兴高采烈起来。

  ……

  「我承认谷内是很简陋,诺,先吃点好吃的吧。」老顽童郁闷的看着郭襄,
却见她撇着小嘴,立刻吹了吹胡子,有些抓狂的道:「谷内吃的都在这儿,小丫
头可莫再要说我藏私了。」

  杨过笑道:「有这美味水果造的酒汁,已胜过了琼浆玉液,有这个足矣。」

  老顽童立刻来了精神,「那是当然,不过相比真正『玉液』,那可差远了。」
说着看了眼郭襄。

  「哦?」杨过笑道:「不知周老兄又喝过什么玉液了?」

  「我老顽童这张嘴无所不尝,但要说最刺激的,还是当年李莫愁的玉液,那
叫一个爽口。」

  杨过听后大感兴趣,「我怎么没听你提过?」

  「这事说来话长……当年陆冠英拿她老婆程佳瑶的玉液给我,求我救他孩儿,
这才知道那婴孩已发了热有段时日,这买卖我当然无法拒绝,去了才知道竟是李
莫愁那魔女每日夜晚将自己造出来的玉液强灌给那孩儿。我当然奋力阻止,这才
将这害人的女魔头除了去。」

  郭襄在一旁听的一头雾水,但还是皱眉认真的译解,试图得到关于杨过的一
些信息。

  杨过摇头笑道:「这就不对了,当年李莫愁明明自焚于绝情谷,怎么成了被
你除掉的了?」

  老顽童这次更是得意,「嘿嘿,你有所不知了,当年是我将李莫愁师徒引入
绝情谷去的。」

  杨过脸色一变,复杂的看着他有一会儿,终于叹了口气:归根结底二人还是
命该如此,怨不得旁人的,脸上却略有黯然。

  老顽童继续兴高采烈的道:「这女魔头咎由自取,只可惜再也喝不到她那种
玉液了,不过你妻子和她同门,虽及不上她的杀嘴,却也属上上之选……」

  杨过霍地站起,冷然道:「周兄若再提及内人的玉液,休怪小弟翻脸不认人
了!」

  郭襄半天插不进一句话,听他二人讨论,大概意思是关于一种饮品的,似乎
大哥哥妻子酿造的手法很厉害,但仍比不上师姐李莫愁的,但她师姐造的饮品喂
给小孩子喝时,出现发热症状,陆冠英为了自己孩子,拿他老婆做的饮品求老顽
童解救,于是老顽童将李莫愁杀了。但老顽童杀李莫愁,大哥哥为什么会伤心呢,
而现在老顽童夸他妻子,大哥哥又为何要发怒?

  郭襄只觉越听越迷糊,一时想的头昏脑胀。

  老顽童见杨过突然发火,也是微微一愣,却并没生气,只是苦哈哈的问道:
「当年你夫人小龙女为何要分手啊,她人又美,心地又好,你们在一起不是很好
吗?」

  郭襄听老顽童终于说出一句她听得懂的地球语言,而且重要指数七A极,立
刻在旁边竖起了耳朵,很怕漏了一句半句。

  杨过此时心情大遭,不愿再提小龙女被郭芙毒针误伤之事,只简略说她中毒
难愈,为南海神尼救命去。

  郭襄和老顽童若有所思,微徽颔首。

  老顽童对郭襄道:「小娃娃去解个手,我和你大哥哥有话说。」

  郭襄不疑有他,起身道:「茅房在哪呢?」

  老顽童指了个方向,「欢乐居。」

  郭襄起身走去,嘴上笑道:「这名字还真新颖呢。」

  杨过待郭襄走远,一脸狐疑的盯着周伯通,「我可提醒周老兄一句,别对她
起什么歪念头,这丫头可是黄蓉的女儿。」

  老顽童一听更加兴奋,「黄丫头的女儿,那是更要品尝的。」

  杨过道:「我这一路都忍着没碰她,别人自然更不能欺负她。」

  「嘿嘿,不如我们就此比试一下,我倒要看看你能否阻止我喝她的玉液。」
老顽童话说到一半,人已串了出去,瞬间失了踪影。

  郭襄来到「欢乐聚」,发现这地方实在称不上「欢乐」两字,制作的太也粗
糙了些。地面凸凹不平,地上只有一个方形坑洞,由岩石凿刻而成,手笔参差不
齐,勉强供人如厕。

  她有理由相信这茅厕是老顽童故意弄成这样的,太考究人的武功耐力了,这
双腿要分的很开才能踏住两边:这洞好宽!

  蹲了一会儿,郭襄都快哭了,她身子本就幼小,双腿还没长成,如今腿腱已
麻,却还没便出一滴。

  下面老顽童也快哭了,嘴张了那么大,等的就是她撒出来的一刻,算了,和
这小丫头玩不起,一会杨过找到入口就没戏了,用碗接吧。

  「恩……」上方传来小郭襄的低低的嗓音。

  老顽童见那花瓣一阵蠕动,尿从中来,拿碗一接,得了小半碗,略略泛黄,
端到鼻子前闻了一下,嘴角展出笑意,又要领略这样的味道了。

  突然旁处一只手伸过来抢夺他手中碗。

  这小子终于来了!

  周伯通早有防备,将碗平平推出,交与右手,左手向杨过点去。

  这时上方又射下一路尿水,周伯通看准时机,施展分心两用之术,仗着自己
多出一臂,左手与杨过过招,右手顺利的将尿接了去。

  杨过好胜心大起,用出了「黯然销魂掌」的一招「心惊肉跳」,弄的老顽童
一阵心惊肉跳,手忙脚乱,「这是什么古怪掌法。」

  周伯通手上一沉,竟被他抓在碗沿,二人不敢用力过猛,以防瓷碗碎裂,弄
出声响。

  上方郭襄又撒出尿来,这次尿流凶猛,连成弧线。

  杨过身体测移划出,瞬间用出一招「倒行逆施」,手为支点,双腿猛攻老顽
童面门,脸却来到郭襄下方,张嘴接住尿流。

  周伯通见「大头」被他抢了去,心里一急,打出七十二路「空明拳」。

  杨过猛觉得下面对方拳力若有若无,自己脚上踢实了固然不对,踢虚了也是
极其危险,不禁暗暗吃惊,嘴里不停,毫不犹豫的将十余年来在狂涛怒潮中所苦
练的无匹内力发动起来。

  周伯通见自己的「空明拳」始终奈何不了杨过,心中暗赞:「好小子,了不
起!」。突然招式一变,左掌右拳,双手同时进搏,使的正是他独创一格的双手
左右互搏术。

  这么一来,有如是老顽童摇身一变,化身为二,左右夹击。

  杨过手上尿碗突然失了支撑,又少了条臂膀,支绌中大大吃亏。心中说道:
「无中生有,小心了。」

  周伯通心中一凛,眼前杨过身影陡然消失,饶是周伯通武学深湛,也没瞧明
白自己是怎么被震退的,当回过神来,杨过已经站在中央举着碗将里面尿水喝了
底朝天。

  周伯通直看的瑕疵欲裂,赔大了。见上方花瓣抖了抖,就要起身离去,心中
发狠,「不如亲上一口,舔上一口,讨个彩头,也不枉然了。」

  双足力蹬,身子嗖然破空,眼看花瓣还有一尺,舌头已伸的老长,却突然没
来由的在空中转了一圈,舌头偏了尺许,舔在一旁的巨石渣砸上。

  郭襄正要起身,倏地一条柔软物什掠过她整个股沟,花瓣一缩,身子差点顺
着方洞掉下去,心中大骇,跃到旁边,惊惶的圆眸瞅着那方洞,下面昏暗模糊,
瞧不分明,打了一个激灵,「这里面不会住着什么怪兽吧!」

  郭襄快速的奔到前厅,却见杨过闲适的坐在那怡然自得,老顽童捧着脑袋一
脸的沮丧。

  郭襄决定以后再也不去那欢乐居了,见到杨过后情绪终于稳了下来,笑道:
「老顽童,你怎么啦,忽然这般没精神?」

  见郭襄脸颊清秀、眼神明亮的摸样,周伯通更觉沮丧,低头苦笑道:「杨兄
弟,这次的比试我算是服了,你那最后一招又叫什么名目,应该说与我听了吧?」

  杨过道:「那是『黯然销魂掌』中的第十一招,叫作『力不从心』。」

  「你们什么时候比试的呀?」

  「力不从心…力不从心…恩…好名目!还有剩下一十三招呢?我们再来比划!」
老顽童来了兴趣。

  杨过道:「咱们无怨无仇,何必性命相拼?你向来对我很好,又待我妻子很
好,我一直心下感激。刚刚多有得罪,这是我路上采集的『露珠』,这就送与你
吧!」说着由怀中拿出玉瓶,交在老顽童手里。

  郭襄发现自己华丽丽的被无视了。

  周伯通接过玉瓶,喜出望外的道:「好兄弟,这当…当真是在你身边采集的?」

  杨过点头,「不过是早些时候的。」

  老顽童有意无意的目光掠过一旁已安静宛如秋水的郭襄,将瓶盖打开,鼻子
凑上用力吸了口气,如吸食了毒品一样,瞬间精神熠熠,浑身上下仿佛充满了无
穷无尽的力量。

  杨过见他如此,心想:「这位老前辈是同道中人,正是我辈,我又何惜那一
十七招黯然销魂掌?」当下说道:「周老前辈,我将余下的一十三招『黯然销魂
掌』说与你听吧,这一十三招是:徘徊空谷,拖泥带水,杞人忧天,行尸走肉,
庸人自扰……」说到这里,郭襄已笑弯了腰,周伯通却一本正经的喃喃记诵,只
听杨过续道:「废寝忘食,孤形只影,饮恨吞声,六神不安,穷途末路,面无人
色,想入非非,呆若木鸡。」郭襄心下凄恻,再也笑不出来了。

  ……

  杨过和郭襄并肩走出百花谷,行出数步,郭襄忍不住提出心中疑惑:「大哥
哥,你这样做,那周老前辈一定会跟上来找咱们吗?」

  杨过低声道:「小妹子,多言无益。所谓人各有志,这样已是最好。」

  谷外蓝天如洗,两人一雕,自来路缓缓而回。

  郭襄道:「大哥哥,我若问起你夫人的事,你不会伤心吧?」

  杨过道:「不会的,反正没有几月,我便可和她相见了。」心下却大是惴惴,
「再过几个月,我真能和龙儿相会吗?」

  郭襄道:「她是怎样的人呢?」

  杨过微微停顿,一时不知怎样形容小龙女为好,眼圈微红,哑着声音道:
「她是这世间最美最善良的女子……」于是将自己幼时怎样孤苦伶仃,怎样在重
阳宫学艺,受师父及同门的欺侮,怎样逃入古墓、为小龙女收容,怎样日久情生,
怎样历尽艰辛方得结成夫妇等情,择要说了,只是关于喝她玉液的事略过不提。

  郭襄默默听着,对杨过用情之深大有所感,默然一阵,终于说道:「明如镜,
善若水。医者济世为怀,你妻子这样的人,相信定会被南海神尼治愈,让她早日
归来。」

  杨过自和小龙女分别以来,今日第一次听到别人这般真心诚意的安慰,大是
感激,心想这小姑娘和郭芙虽是一母所生,性情却是大不相同。

  见她一双眼眸儿清透地没有半点瑕疵,杨过觉得什么东西闪进来迷住了眼,
突然惊讶的发现自己前所未有的,一时间竟对女人玉液完全失了兴趣。

  便在此时,忽听得身后有人大呼:「杨兄弟,等我一等!」听声音正是周伯
通。

  回万兽山庄的路上:看着小东西窝在他腰里,慵懒如刚出生的小猫咪,杨过
胸中涌起了一股要保护她、照顾她的心情,便似对待十多年前那个雅弱无助的婴
儿一般。

  和她相处一日下来,觉得这小丫头做事率性而为,不拘一格,很合他胃口,
如果自己真有这么一个小妹妹为伴,时常叽叽喳喳的在身边,浪迹江湖,也减少
了几分寂寞了。

  「小妹子,你爹爹妈妈都是当代大侠,人人都十分敬重,又何须我这个大哥
哥呢?」杨过看着那张熟睡的小脸,即便在睡梦中仍然对他甚是依恋,他早感觉
到她对自己的异样情愫,心想:「我一生风流成性,品了那么多女人,到头来却
让她们为他孤独一生,甚至以死相寄的大有人在,如今决不能再添孽缘。」

  发了会呆,往事一时如云影飘来,历历在目,想起当初在古墓偷喝小龙女的
玉液,想起初见陆无双,为她接骨时那可爱的胸脯,还有她身上偏重的私秘气味,
还有程英淡漠如水的玉液。

  后来在绝情谷和二人离别时,二人喝的烂醉,他轮着吃她们俩整整一晚,如
今十六年过去了,她们的味道又会变成怎样,还有黄蓉、郭芙……

  突然又想起在百花谷的欢乐居上的郭襄,当时自己最后舔的那一舌头,滋味
当真是妙不可言……

  遂将目光移到郭襄陡峭的臀部,杨过眼中突然甩掉了那一点通透的亮点,这
小丫头还真不简单,差点把它锁住啊,嘿嘿。

  杨过嘴角拧出邪笑,瞳孔收缩,头渐渐靠近她的屁股,鼻子凑上去撕磨着,
直到柔软山谷的尽头……

  ……

  郭襄静静的蹲在地上,刚刚酝酿了一下,就要释放了,突然见到一双灼灼如
火的眸子,她不由自主的凝视住那双眸子,眼也不眨一下,一时之间,天旋地转,
脑中一片空茫,如一叶小舟,沉浮于渺渺汪洋,终于迷失在万里碧虚。

  杨过将头小心的枕在地上,脸上紧挨着小郭襄的分开的屁股,这样仿佛是被
坐在脸上,一小簇毛毛挑衅似的狙击他的鼻子,贡献出小女孩羞人的气味。

  杨过将嘴封在她射尿的所在,舌头搜刮舔舐,花瓣里外洗劫一新,嘴里一颤,
终于迎来尿水的攻伐。

  郭襄的尿味清朗,杨过一滴不剩的收了去。

  帮她打扫后院时,突然发现前门警铃大作,心里一动:这女孩体质当真敏感
啊。

  郭襄嘴唇微颤,嘤嘤哭泣,似在害怕,杨过当然明白她这第一次的感受,用
嘴里的火热守护她幼小的花牙,手掌抚摸她的背脊,以示安慰,见郭襄渐转快乐,
舌头遂伸进花瓣,助她登峰造极。

  郭襄紧闭着眸子,双手用力拽在杨过的袖口上,嘴角翘的老高,眉宇间略显
慌乱,不知为何一阵阵的失落感涌上心头,眼泪顺着雪白的脸颊涟涟而下,蓦地
小腹泄出一连串的鼻涕状的物事,被体内的那一大片柔软毫不保留的卷走。

  「不要走…大哥哥救我呀,我不要走……」

  郭襄由呓语中惊醒,自己躺在一片草地上,却不见杨过踪影,一时如失了心
魂,彷徨的站在那里。

  忽然身后脚步声响起,杨过手上托着水果小山走了过来,郭襄回身愣了愣,
眼中的茫然稍退,上前小手死死拽住杨过的袖口,已是泪眼婆萨。

  杨过柔声说道:「怎么了,是不是做恶梦啦?」

  「恩……」郭襄点头哽咽着,「大哥哥,如果我走了,你会想我吗?」说着
眼睛又流下泪来。

  「你要走吗?」杨过见她可怜小脸尽是无助,心里略起依莲,这女孩初时可
不是这样的,都怪他不好!

  「我…我迟早会走的,我姐还有爹娘他们会担心我的,可若是回去了,就再
也见不到大哥哥了。」

  「我可以去见你啊,那样不就好了?」杨过笑着摸了摸她的脑袋,心中叹了
口。需得想个法子远远离开她才行,不能贪嘴了,这样无异于引火烧身啊,岂不
是徒惹烦恼。

  万兽山庄:离别在即,二人均是各怀心事,杨过呆呆的望着她憔悴的秀美小
脸,真的越来越离不开这女孩的味道了,但又怕伤害她身子……

  郭襄见杨过愣然不语,过了片刻,说道:「大哥哥,我得走啦!将来若是我
向你求三件事,你肯不肯答应?」

  杨过慨然道:「但教力之所及,无不从命。」从怀里取出一只小盒,打开盒
盖,里面赫然放着三个瓷瓶,心里狠了狠,终于趁机说出要求:「只要你屙尿进
瓷瓶里,便成『玉瓶』,见瓶如见人。你如不能亲自给我,托人持这『玉瓶』传
命,我也必给你办到。」

  郭襄二话没说,接过盒子。

  杨过心里疑惑,难道她傻了,怎么表现的这般淡定。

  殊不知就算他让郭襄在那瓷瓶中放血,她也会欣然应允,何况是微不足道的
尿液?

  只见郭襄微红着脸,叫杨过背过身。

  杨过听见背后玉珠击打瓷瓶的声音,心中泛起冲动,这冲动一出来,立刻被
他暴力镇压下去。

  「大哥哥,好了。」

  杨过转头时,眸子已略显血红。

  「我先说第一个心愿。」当即将第一「玉瓶」还给了杨过。

  「我要你取下面具,让我瞧瞧你的容貌。」

  「这件事未免太过轻而易举。」

  郭襄道:「连你真面目也没见过,怎能算是识你?这可不是小事。」

  杨过道:「好!」左手一起,揭下了脸上的面具。

  郭襄眼前登时现出一张清癯俊秀的脸孔,剑眉入鬓,凤眼生威。

  杨过见她怔怔的瞧着自己,神色间颇为异样,微笑道:「怎么?」

  郭襄俏脸一红。低声道:「没甚么。」心中却说:「想不到你生得这般俊。」
却见杨过端起那瓷瓶喝干了里面的尿。

  郭襄不敢置信的捂住小嘴,一脸骇然,半天才道:「你怎将那喝了?」

  「这样表示我已经帮你实现这愿望了,这是规矩。」

  好咸的尿。

  郭襄满肚子的疑问,但时辰有限,她不想浪费,定一定神,又将一杯尿过的
「玉瓶」递给杨过,脸上已是面红耳赤,想起他要喝了这尿,手指一抖,就要将
瓶子掉在地上。

  杨过接过玉瓶微笑道:「你再过几年说也不迟,小姑娘家,尽说些孩子气的
心愿。」

  「我这第二个心愿是,今年十月我生日那天,你到襄阳来见一见我,跟我说
一会子话。」这虽比第一个心愿费事些,可仍然孩子气极重。杨过笑道:「我答
应了,这又有甚么大不了?」

  她白嫩的手拈着第三瓶,在月光下通透闪硕着淡淡的黄韵,说道:「这第三
个心愿嘛……」
杨过咽了口口水,一把抢过瓷瓶,喝干了里面的尿,嘴里尽是这幼女的骚咸
味道。

  郭襄惊呼,手上却多了个空瓷瓶,听他声音道:「我杨过岂是轻易许人的?
小姑娘不知轻重,将我的许诺视作儿戏!」

  郭襄脸上突然又现一阵晕红,笑道:「好吧,这第三个心愿,日后再跟你说。」

  这时郭芙已欺近门外了,众人拦截时已知道她是郭襄的姐姐,也就是神雕侠
的朋友,均是手下容情,可郭芙明知对方容让,偏偏心中恚怒,长剑猛然连续刺
出,不停伤人于礼让处。

  杨过心中本就因为失去郭襄这「活点心」而烦躁,听见屋外郭芙吆喝声,心
中陡然生出一石二鸟之计,悄悄对郭襄道:「你先躲入里殿,我不叫你,可别出
来。」

  郭襄知道杨过不会害她,应允着去了。

  不一会儿,郭芙野蛮的闯进屋子,众人待要上前,被神雕侠令退。

  「这么久没见,没想到你还是这般刁蛮任性,不可理喻。」

  「谁稀罕你的『礼遇』,快把我妹妹交出来。」

  「我不交,你又能奈我何?」

  「你……」

  「你一到,就伤了我的朋友,出手这般无分寸,就让我再教你个乖。」

  「你干什么!啊……」

  郭芙见杨过身形一晃,她的身体已腾云驾雾般的飘了起来,头下脚上着被杨
过制住,姿势宛如十六年前。

  杨过将鼻子放在郭芙的裆处,虽然隔了单裤,极重的气味依然飘进鼻孔。

  「十六年了,郭世妹这味道依然这般带劲。」

  「放开我,你这独臂怪物,怪不得小龙女扔下你一个人跑了。」

  「你说什么!」

  「要是我啊,要我整天面对你这独臂怪物,我也早逃了,龙姑娘当然也不例
外,她现在可能不知在哪个男人怀里温存呢,也犹未可知啊,哼哼。」

  杨过表情奇特,冷冷一笑,「你这言语攻击倒是比往昔尖刻了,你以为刺激
了我,自己会有什么机会?」说着毫不犹豫的把郭芙的裤子拽了开去,雪白的双
腿分成一字,毛茸茸的阴户冒着热气,散发着成熟少妇的浓重,杨过将鼻子放进
那条缝隙里。

  郭芙柳眉挑了挑,红唇轻启,「怎么样,味道如何?本姑娘从家出来,还一
直没洗过,舔一下吧,好咸呢!」

  「既然你这般「诚心」邀请,在下却之不恭了。」

  杨过舌头一卷,已拂在郭芙的尿眼上,他这套销魂舌经历了十六年的「更新」,
已升级为「黯然销魂舌」最终章。

  就她这点斤两,杨过还没放在眼里,本来没想和她认真,只是此女说话太没
分寸,犯了他心中大忌。

  郭芙其实想用言语「稍」加刺激,然后待杨过恼羞成怒转身离去,在加上她
现在胯下困难的清馨,望他知难而退,这种没谱的计谋一如既往的再次失败了,
应该说她就从来没成功过!

  「对…啊…哈,啊…别…那那那里…不行!」

  他的舌头好长,怎么还在舔?

  杨过此时心情不佳,送上门来个美艳少妇无异于羊入虎口,另外也有用销魂
舌惩罚一下她口无遮拦的意思。

  「既然郭家大小姐来了,就多流出点东西,让我吃个饱再走。」

  这女人如今可比身为少女时要有料的多,看来平时耶律齐没少在她这忙活。

  面对杨过神乎其技的舌头,郭芙当真欲哭无泪,她终于有些后悔了,不该惹
这个变态,更不该用那么拙劣的方式招惹他。

  郭芙忍不住呻吟出声,杨过突然用力裹住郭芙的缝隙,让淫水在嘴里肆意飞
溅。

  郭芙好久没有真么舒服过,舒服的她再也不想正过来,就这么一直倒着挂在
他的身上,也未尝不是一种幸福。

  「别停…求求你,别停下啊……」

  杨过这绝技粘连性极强,如果中间停下来,无异于要了对方的命。

  杨过舔了舔嘴角,笑道:「我的惩罚已经结束了,郭世妹你可以走了。」

  卑鄙,不带这么玩的。

  郭芙哭丧着脸被正了过来,迷迷糊糊的穿上单裤,却见杨过躺在了地上,表
情欠揍的道:「郭世妹,你我从小交好,我怎么忍心如此曲终人散呢,不如再为
你献一曲如何?快坐上来吧,呵呵。」说着指了指自己的脸。

  郭芙犹豫着站在那里,「可是我已经穿上……」

  虽然百蚁噬心,但要她自己再把裤子脱了让他舔,这太难为情了。

  却见杨过邪恶的一笑,「谁让你脱裤子了,就这样坐上来岂不省事。」

  郭芙咬了咬牙,终于经不住诱惑,坐了上去。

  隔了层裤子就等于隔了层窗户纸,她也乐得如此。

  布料上经久而成的气味搀和进来,又是另一番光景,杨过想了想,诈她道:
「我要郭世妹像平时喂耶律兄那样尿给我,我喝了解解渴才继续。」

  郭芙顿时羞红了脸,「你怎知……」

  「我还知耶律齐日日舔的你欲仙欲死,还时常叫你尿尿给他喝。」

  「啊,你偷看……我们……」原来是他!

  杨过故作高深的一笑,原来真是这样,看来自己又找到一位武林同道了,呵
呵。

  郭芙虽然羞怒,但裤子里依然撒出尿来,头脑就一个念头:让杨过继续,让
她继续……

  这条白色绣花裤是郭芙最喜欢的一条,平时最常穿出来示人,此时却被杨过
隔着这条裤子喝她的尿,这让她倍感羞耻。

  杨过喝的正爽,却听左近一稚嫩女音道:「大姐,你在做什么啊?」

  「啊!」郭芙待看清说话的人后,脸现彷徨惊恐之色,慌忙中想站起来,可
没止不住的尿流,只能继续向杨过嘴里冲击着。

  杨过尽量让声音笑的很邪恶,「你大姐也向我许了一个愿望,要我助她实现
呢。」

  郭襄好奇的道:「姐姐的愿望?」

  「就是这个。」杨过说着,舌头灌进内力,「嗤」的一声,顶在郭芙的关键
位置,郭芙瞬间仿佛停止了心跳,接着身体微微打摆,表情怪异似痛苦,眼泪弄
花了俏脸,「襄儿,别来看我,快走,离开这里。」

  郭襄却惊讶的呆住,这种场景太具震慑,将她幼小的心灵打碎击垮,竟一时
忘了思考。

  杨过收回舌头,对郭襄道:「你姐姐的愿望很快就要达成了,你要不要也试
试这样玩呢?」

  当郭襄和杨过那灼灼的眸子对望时,一阵无法抑制的脸热心跳,脑中突然浮
现一组组模糊不清的画面,她害怕极了,这画面逐渐清晰,组对成象,竟是自己
坐在他的脸上,情形与眼前何其相似。

  郭芙此时头昏脑胀,下身湿了一片,嘴里无意识的嚷嚷:「快走,襄儿,别
停下…我要…别停……」

  郭襄终于回过神来,秀丽的小脸红的像苹果,眼神无挫,身体一转,抬腿便
跑,留下怯弱的声音,「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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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二十六后续桃木列清宫诀

  「江南可采莲;莲叶何田田;鱼戏莲叶间……」

  远处传来采莲女的歌声,江南女子从来比大家闺秀多一分开朗,少一分拘谨。

  这一日子艳阳和暖,南风薰人,树头桃花新着,春意渐浓。

  一女子背靠着桃树,娇脸凝脂,眉黛鬓青,手中把玩着书卷,百无聊赖。

  「不知他如今过的怎样呢?」

  想起当年她姐俩迷糊中醉生梦死了一夜,直到第二日日落,才相继醒转,全
身但感酥麻无力,而那人早已悄然离去,留下的只剩那套「玉女心经」全本法诀。

  于是这些年她与妹妹俩潜心修炼这套艰涩的「玉女心经」,但其中有一章一
直搁置不理,上面记载为女子带来刹那芳华的口诀,虽然作用极度诱人,但功法
神奇之处实在靡靡不堪,让人好生脸热。

  程英放下书籍,刚刚读到这《神农本草经》上记曰:「阴阳交媾,胎孕乃凝,
所藏之处,名曰子宫,一系在下,上有两岐,中分为二,形如合钵,一达于左,
一达于右。」明明是正经医书,寥寥几字却不知怎地,腿心竟泛起一片湿意,不
禁对心中悸动大感羞惭。

  姐俩这些年来相思难遣,自是香闺寂寞。时光实在难熬,万般柔情蜜意无处
排遣,逐渐为自己寻出另类刺激,个中详情实在不宜为外人道也。

  最开始程英只是拿干净的罗袜自乐,后来演变成自己穿了汗湿的亵玩,进而
穿着靴子狠狠的捂了几日不洗,出来时的味道让她的香闺增色不少。

  陆无双迷恋姐姐的风姿已经很久了,其用过的罗袜没少吃进嘴里,但凡出现
一点淫秽气息都令她暗潮涌动,汗湿春闺。

  两人都知道自己这样都是和杨过学的,但这感觉实在很好,想停下来已不能
了。

  时光流逝,陆无双已习惯了身体容下姐姐靴端,而最近的偷来的袜子,气味
如「香薰」袭人,完全和姐姐以往的清馨气质大相径庭,这种反差让她放进口中
的一刻,花瓣随即痉挛的一阵蠕动,竟不战而缴械投降。

  这日陆无双又来偷表姐的靴子,发现姐姐还没睡下,转身要走,却听到表姐
在叫她名字,当即愣住。

  「表妹,你这里怎穿成这样,好脏。」

  声音妮娜略带呻吟,陆无双悄悄来到窗前捅开小孔,向里望去,见表姐竞拿
着她的亵裤闻嗅,表情迷醉,陆无双想起这条亵裤可是她昨夜快乐时穿的,当时
懒得脱下,后来巅峰时还尿了出来。此时却见表姐将那块污秽紧紧贴在俏脸上,
靡靡的声音不断由轻启的红唇中传出来,「表妹,这是你尿尿,我喜欢你尿进我
的身体里,你这的东西我都要!」

  陆无双瞪大了眼睛,屋内程英拿出玉箫,顶在住亵裤裆部,脏处向外绽放着
淫秽。

  程英的脸显得更红了,媚眼带着欢喜,玉箫顺着双腿捅进身体。

  陆无双痴痴的望着,手扣住下身,颤抖着被代入氛围。

  风动树梢,花落林中,两个女孩一个屋内,一个屋外,细碎呻吟,娇喘连连,
一起醉乐到昏厥……

  陆无双呆呆的望着桌子对面未动过的碗筷,这已经是第三日了,表姐一直躲
着她,也不知藏到哪里去了。

  叹了口气,拿起筷子,望着一桌子的菜肴,毫无胃口,突然对面坐下一人,
正是程英,当初脸上尴尬的昏红已经不见了。

  陆无双喜道:「表姐!你……你回来啦,看我为你准备来了这么多菜,好香
呢。」

  程英欲言又止,终于狠了狠心道:「我决定去看望一下师傅他老人家,可能
要离开一段时日。」

  陆无双眼圈一红,停筷不动,过了一会哽咽道:「表姐,你别走好不好,那
日都是我不对,以后再也不会偷看你了。」

  程英微微皱眉,放下筷子转身道:「我去收拾行李。」

  陆无双愣住,立即闪到程英身前,抱住她腿道:「表姐求求你,别走,别丢
下无双一个人,呜……」

  程英眼眶也微微湿润,过了会俏脸还是滴下泪来,扶起已哭的梨花带雨的表
妹,心里一软,将她搂进怀里,「傻妹妹,你可以随着我一起啊。」

  陆无双听了这话又破涕为笑。

  「傻蛋,你回来了?怎么都是血啊!」

  「我跳了断肠崖,谁知他妈的下面不是水潭,是石头,现在我已经找到姑姑
了。」这时陆无双发现旁边多了一个白衣影子。

  「走之前我们特意折回来看看你们。」

  说着就要摸陆无双的脸。

  陆无双眼中噙满泪水,刹那间万念俱灰,随即由梦中惊醒,惊恐的瞪大了眼
睛,穿着小衣跑向程英的屋子,也不顾寒冷的夜风。

  程英打开房门,入怀便是瑟瑟发抖的娇躯,只觉她手指冰凉,哑着嗓子哭道:
「我梦见…杨…大哥…死了。」

  程英安慰道:「好表妹别怕,那只是梦而已,杨大哥不会有事的,我们昨日
不是还打探到他的消息吗?你忘啦。」

  「表姐,你陪着我,我害怕!」

  「好,我们一起睡,别怕了。」

  程英叹了口气,眼神浮现出浓浓的思念,旁边渐渐传来陆无双细微的鼾声,
翻了个身,却怎么也睡不着,思潮起伏中想到她和表妹逐渐逝去的芳华,终将会
在等待中枯萎,眼泪禁不住从眼角滑下。

  「表姐,你怎么哭了?」陆无双突然伏过来舔去那滴清泪。

  「你没睡?」

  「表姐,我好难受。」陆无双眉宇间满是春意,声音婉转柔弱,将嘴对在程
英的嘴唇上。

  程英挣扎不脱,身子渐渐酥软,不一会便剧烈的迎合起表妹的挑逗,两人本
就穿着小衣,此时肌肤相接,大感刺激,互相拥抱厮磨,前所未有的充实感拥入
胸脯,大腿随即纠缠,腿心泛出湿意。

  程英起身拽去亵裤,下体放在对方乳尖上蹭压,陆无双不甘示弱的拿起表姐
的玉足,将思慕已久的脚趾含进嘴里。

  乳尖被程英的湿处磨得越来越麻痒,欲火直冲脑顶,见到水丝顺着乳丘流到
脖颈,鼻子已闻到那熟悉的气味,按耐不住的冲动,捧起表姐的屁股直起身子又
舔又吮。

  两人压抑许久的可怕欲望终于毫无掩饰的呈现,程英细碎的呻吟着,大声道:
「我要你尿尿,痾进我这里去,用你的尿把我子宫灌满。」

  陆无双听了一阵兴奋,望着她拼命张开双腿露出的粉嫩小口,胯下竞来了一
次春潮。

  陆无双吸住程英的孔洞,将淫秽的浪水都喝到肚去,胯间扭绞着,春水顺着
美腿流到床上。

  程英闭着眸子,娇喘连连,陆无双已将下体凑上来,暗黄色的尿浇到她神圣
的处女地,带着刺鼻的骚味,顺着花径流了进去。

  程英纤细的手指将花瓣掰开,下体几乎和头垂直,尽量多的承接着,感觉那
热热的尿水直到小腹深处,而陆无双几乎横着骑在她的跨处,尽情的向里痾尿。

  尿流不停的顺着自己的毛毛滴落到程英身上、脸上,淫秽之气弥漫整个屋子。

  黄色的尿珠将程英的孔洞盛满,陆无双又出两指插进去,将自己的尿水挤进
程英体内深处。

  程英一声呻吟,子宫打开,喷出春潮,陆无双死死扣住洞穴,将尿和春潮尽
数重又挤进子宫。

  「要死了!」程英翻着白眼无意识的嚷嚷,尿眼大开,射出亮晶晶的尿水,
陆无双俯下身来将表姐的尿喝了个够。

  第二日黄蓉来看她们,见自己这小师妹一改往日凄然神色,表情略带妩媚,
心里微微奇怪,但小住了一晚后丝毫没瞧出端儿。

  姐俩待黄蓉离去后,立刻相抚相拥,「表姐,郭夫人美的真让人嫉妒,我忍
不住想和她来一次呢。」

  程英被摸着乳头,欲火熊熊燃烧,娇喘道:「我们不如去师姐的房间看看。」

  两人来到黄蓉住过的屋子,整个屋子清透着熟妇的体香,陆无双忍不住对着
表姐的嘴唇闻了起来,程英吐出痰液在两人嘴间连成丝线,姐俩互吻一会,衣物
渐少,于是翻到黄蓉睡过的床上一阵翻云覆雨。

  胶着战进行到白热化的时候,程英上半身伏在地上,下身在床上挺着,表妹
的脑袋在她腿间前后蠕动。程英眉眼惺忪,舔着手上表妹的淫液,突然眼神定住,
捧出床下夜壶,「表妹,看,这在郭夫人床底下,你说里面会有什么呢?」

  陆无双兴奋的凑过来打开盖子,里面装的不多,浮了少许泡沫,壶底微有沉
淀,「啊,郭夫人的小解!」

  程英凑到壶口深深吸了口气,脸颊昏红,表情如痴如醉。

  「妹妹,快,我不活了,把这尿都弄进我身子里去,我要一直「怀」着黄师
姐的尿。」

  陆无双撅起嘴摇头道:「不,这次我先来。」

  程英没法,只有先让着妹妹,端着「杀气腾腾」的尿汁来到表妹的玉跨,
「咱们的入口太小,这样倒下去会流到外面,徒然浪费了怎么办?」

  陆无双兴奋的道:「我们用内力吐进去。」

  程英大喜,「妹妹好主意!」端起夜壶纳了一口进嘴里,凑到表妹的玉跨却
微微顿住,待黄蓉熟艳的味道在嘴里孕开,便如万千利剑直破味蕾。

  陆无双等了半天不见动静,睁开眼睛时却发现程英将嘴里的咽了下去,胯间
在地上流了一滩,「表姐你怎喝下了,我不依,我也要。」

  「这回不会了,这次定一口送进去给你。」

  程英再次孕开嘴里的尿水,忍着刺激及咽下去的诱惑,提了内息,对住表妹
玉跨间中力吐而入,黄蓉的尿带着程英嘴里的温度,直破进陆无双的子宫深处。

  「啊!」陆无双声音颤抖着拉的老长,两只手紧按床沿,待程英又吐了两次,
体内喷出春潮,尿水随而狂肆,痉挛着失去知觉。程英大口吞咽着表妹喷出来的
一切。

  但陆无双尿的太多,味也咸,程英拿黄蓉的夜壶接了半壶,尿柱才消失,
「妹妹,醒醒,这些都要帮我灌进去,舒服了我再喂你喝我的。」

  ……

  程英攀在桃树枝上,凝神远眺,心中茫然一片,眼泪已湿了脸颊,她在为自
己流泪。

  渐渐的,黑夜漫无边际的滚滚而来,压的人喘不过气,看着过往白云被切的
丝缕飞扬,一时间泪如雨下,仿佛世间就她一个。掩盖住心中思念无助的情绪,
她的人生已然成了这样!

  旁边树枝微颤,多了双素白的鞋子。

  「姐姐,你说杨大哥还会记得我们吗?」

  程英一面掩饰泪水,一面折了一支桃花,突然想起玉女心经的刹那芳华篇,
于是把玩着桃花低吟道:「问花花不语,为谁落?算春色三分,为谁开?半随流
水,半入尘埃。」

  陆无双出了会神,淡淡的道:「咫尺天涯转瞬间,飞雪流年,又过几度寒。
表姐,这玉女清心诀好似专为我们准备的。」

  两人对望一眼,程英抹干眼泪,笑着说道:「人生苦短,刹那芳华,我们为
何又为那遥不可及的梦而伤感?」

  陆无双点头,眼神明亮璀璨,「表姐,第一招来啦。」脚尖点在树干,翩然
斜掠,正是歌诀的起手式。

  两女在桃树间穿梭飞舞着,桃花围着她们缭绕,烟霞横带。

  二人身体在空中陡然交织并凑,落在地上已是头上脚下的紧紧拥在一起,用
玉腿夹住对方脸颊,同时施展销魂舌神功,内息按照玉女经所授运转,腹部往下
直到会阴,缓缓将子宫清洁如新直到花径,污秽物质步步退守,终被尽数度到体
外。

  两人在慢慢花海中搅动缠绵,沉浸在此刻的欢愉,直至深夜……

           神二十七后续桃木列这样也行

  英雄大会开了数日,终于到了丐帮推选帮主的日子。

  这日丐帮弟子云集台下,群英济济,声势非凡。

  郭破虏坐在姐姐身边,却没心思观看比武,眼神不停四顾周围,一副心不在
焉的样子,但是一当见到女性出场如厕,立即下场跟随……

  他如今口味略有改变,逐渐偏向于成熟女性。眼睛有意无意的瞄着近在咫尺
的完颜萍,心中期待,生津止渴。

  但话说回来,单看他的身边,几位熟女的身姿体态确实让人垂涎。

  此时台上武修文斗得正紧,完颜萍见他渐渐稳占上风,心中暗暗欢喜,却听
旁边郭芙道:「这三个人脓包,当然不是小武哥哥的敌手啦,其实他何必忙着逞
英雄,一会有真正的高手上台,岂不难以抵敌?」

  完颜萍微笑不语。

  耶律燕平时极爱和郭芙斗口,嫡亲姑嫂,互不相让。这时道:「小叔叔先上
去收拾一批,待他不成了,敦儒又上去收拾一批。他又不成了,我哥哥这才上台,
独败群雄,让你安安稳稳的做个帮主夫人,何等美法?」

  郭芙脸上一红,说道:「这许多英雄豪杰,谁不想当帮主?怎说得上『安安
稳稳』?」

  耶律燕道:「其实呢,也不用我哥哥上台。」

  郭芙奇道:「怎么?」

  耶律燕道:「当年丐帮大会君山,师母还不过十多岁,便以一条竹棒打得群
雄束手归服,当上了帮主。常言道:有其母必有其女。嫂子啊!还是你上台去,
比我哥哥更成。」

  郭芙嗔道:「好!小油嘴的,你取笑我。」伸手便到她腋下呵痒。

  耶律燕往耶律齐背后一躲,笑道:「帮主救命,帮主夫人这要谋财害命啦。」

  这时的郭芙、武氏兄弟都已三十余岁,但自来玩闹惯了的,与耶律燕、完颜
萍一见面也是嘻嘻哈哈,兴致不减当年。

  耶律燕突然拉起完颜萍的手道:「姐姐快走啦!」

  郭破虏见她们起身向女WC方向走去,精神为之一震,心跳立刻拔了上去。
如何喝法,他早已有了主意。

  其实古时的茅厕也有分男女,只是贫民百姓的部分不分而已,像郭家这样的
大户,当然要分的很仔细。

  完颜萍蹲下身子道:「耶律妹妹,你别在这,我痾不出来。」

  耶律燕笑道:「呀,还真娇气,都是女人,有什么好羞的。」嘴上虽这样说,
还是挪步走开些。

  完颜萍只是看着木板,似在想事情,却没发现下方水池里不知何时已冒出一
人头来,这人缓缓贴近,似在研究眼前美景,鼻子离的老远便不安分起来。

  其实襄阳如今已属湖北省境内,但古时习俗如此,通常厕所建在水池上,一
来能灌溉方便,二来可施肥方便,「一汤两用」嘛。

  那人目光如炬,屏息静待佳时,终于由上方射下晶莹水箭,那人随即用嘴迎
上,尿水正正浇的他满脸落在周围的水里,郭破虏真的张嘴在接,你可以说他不
谙世事缺乏开导,但郭破虏此刻确实很幸福,能喝到梦寐以求的成熟味道,稚气
未脱的脸上露出了满足。

  完颜萍解完手站了起来,起身走出去,换耶律燕进来蹲下。

  这次郭破虏胆子大了些,知道女人解手中间不会向下查看,鼻孔顿起向上几
乎碰到了她的毛毛,其间暗藏的气息嗅分外的清楚。

  水滴很快滴出,起初的蒙蒙细雨尽数落在他口中,正待仔细品尝,细雨骤变
龙湫瀑布,直直打进他小嘴瞬间灌满了口腔,这一下郭破虏差点爽爆飞升。

  耶律燕这尿憋了不少,郭破虏觉得她这味道性感极了,恨不得一滴不落的都
收走才甘心,但尿水宛如雨水一样漫天洒落,远没初时光景让人喝的舒心……

  最近因为他迷上了「浓汤」,于是身边的熟艳美妇基本都被他享用过,虽然
单论味道之强劲,谁也比不上大姐郭芙,但众人风味各不相同,他也不能只在一
棵树上吊死不是。

  像往常一样昏天黑地的自乐一阵,直到全身酸软,略现困意,才向住处走去。

  「呵呵,丐帮大会开个小差没关系吧,反正我只是观看,多我一个少我一个
又能怎样?」

  其实他早就发现自己行为在同龄人中有些另类的过火,也曾下决心压制心中
邪念,结果反倒越演越烈。

  而且近来发现自己隐然有明着干的趋势,因为他已经偷偷「降服」了一位,
在伙房,是个大婶——那夜他实在饥渴,见伙房里女人屁股肥硕,便威逼利诱的
要女人撒尿进他嘴里。

  他很搞不懂自己为什么会这个样子,其实由始至终都没搞明白,似乎别的孩
子可没像他这样啊,而且父母的管教远比别人要严厉。

  想不明白,于是大吼,抒发心中淤积。

  突然一个女音道:「因为你爹也是你这样的!」

  郭破虏这才发觉身前多了位美貌女子,看得出四十多岁光景,此人行头穿着
见所未见,不过却透出神秘的气息,那气质似在挑逗着周遭的一切,嘴角更是带
着玩世不恭的笑意,「因为你爹也是如此,你才这样,懂了吗,不必烦恼了,姐
姐可以帮你哦?来!」

  ……

  夜半时分,屋内本应该熟睡的夫妻俩,有一个却是睁着眼睛……

  郭靖看着熟睡的黄蓉,回忆她日间淡定自若的运作着帮会,此时陡峭的臀部
就在眼前,不禁对妻子味道大是意动,平日里心灵深处的奴性压抑的好辛苦,只
有在夜间偷偷释出来。

  悄悄的点了对方睡穴,跑到地上对着黄蓉一阵磕头,之后跪着凑到床边,瞄
了眼熟睡的侧脸,俯下身亲在黄蓉的脚上……

  他这也是没有办法,自己脑筋本来就笨,数次的尝试与妻子沟通这方面的内
容,都遭到她强烈的排斥,而且妻子的态度比郭靖想象的要激烈的多,这让他既
疑惑又郁闷。

  以前,在行房时郭靖还可以稍稍满足一下口舌之欲,但如今的情况确很尴尬 ,
也不知什么原因,每当他姿势稍有怪异,黄蓉便极力纠正,渐渐的郭靖也摸清了
她的脾气,明的不行,咱来暗的……

  就像今晚,忙了一整天的黄蓉叫丈夫打洗脚水,郭靖以丫鬟忘烧热水推脱,
黄蓉虽然微感奇怪,也并未疑心,困乏的躺在床上睡觉了。这才有了接下来的美
餐,此刻得以有滋有味的服侍她。

  对着黄容的脚趾,趾缝,脚掌一遍又一遍的舔,直到把那脚啃的白里透红,
丝毫不见怪味,郭靖这才收手,而后舌头顺着脚跟、大腿,一寸一寸舔舐清理,
不时的用清水漱口,干净了再咽下,这样舔起来味道才会最清楚,他已经很久没
这么努力了。

  口舌并用加上水润,手法熟练圆滑,丝毫不见紊乱,只看这些,郭靖就好像
变了个人。

  他这次将嘴淑了很多遍,眼睛亮了亮,终于到了激动人心的时刻,清理女人
身体最神圣的位置。

  双手颤抖的捧起黄蓉的美臀,先用脸埋上去好一番亲近膜拜,待鼻子被熏陶
够了,这才进行地毯式搜刮。

  虽然夫妻几十年了,但黄蓉这地方他就是舔不够,似乎每次舔进来的味道都
不一样。

  认真的清理过后洞,鼻子周围已经沾湿了一片,嘴唇来到「前线」发起猛烈
总攻。

  郭靖诧异于黄蓉身体水源的丰盛,取之不竭一样,这该如何清理才好?

  待得吸了又吸,吻了又吻,忙活的天边已出现了鱼肚白,郭靖终于起身抹了
抹嘴,突然想喝一口她的尿,刺激一下味觉神经才安下来睡觉,但如何取得呢?

  将黄蓉身体翻来覆去的吸咄,希望尿眼渗出点汁水,但这次注定要令他失望
了,眼看天要大亮,郭靖有些急了,正自踌躇是否清理一下角落里的夜壶,黄蓉
蓦地睁开眼睛道:「你就这么想喝吗?」

  郭靖突然见到黄蓉与自己说话,以为是做梦,待愣了有一会,这才反应过来。

  她什么时候醒的?

  这一惊当真非同小可,想象妻子随后而来的狂风暴雨,郭靖直想夺门而逃,
「容儿……你……你醒啦……」

  黄蓉冷冷的撇着郭靖,「这是倍受尊敬的郭大侠的真面目吗?做了下等人都
不会去做的肮脏活计,完了还要像动物一样喝别人拉出的东西,你是我的靖哥哥
吗?你到底是谁啊?」说着声音微有哽咽,泪眼死死盯着郭靖,她多么希望这人
是杨过假扮的啊……

  郭靖见她落泪,当真慌了手脚,一时方寸大乱,「蓉儿,我……别哭好不好?」

  心中却纠结着另一个问题,难道她早就醒了?那他也今日可就惨了。

  「身为大侠,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你应该比我清楚,你看哪个大侠喝人
家尿了?」她只觉郭靖这套手法到得如今火候绝非一日之功,必是经过勤修苦练
才会形成,一时心里更加气苦。

  郭靖见她越发伤心,怜惜之情无以复加,却又不知怎样做法,心中终于微微
着恼,诺诺的低声反击道:「大侠就不能做这些事吗,谁说的?」

  黄蓉怒极反笑,擦了擦眼泪高声道:「好,你倒是说说历史上哪个大侠做过
这勾当,我倒想听听你能说出谁来。」

  郭靖毫不犹豫的说出了一个名字,黄蓉随即愣住。

                王重阳

  终南山地形险阻、道路崎岖,大谷有五,小谷过百,连绵数百里。

  这日正是八月天时,野草刚起始变黄,乌柏树的叶子落在素白的手里如火烧
般红,一抹斜阳映照在女子的身上,姿容焕发的美态直逼周遭萧条,对比鲜明。

  不远处一个男子负手而立,与女人遥遥相对。

  「朝英,你我又非敌人,何苦性命相搏,况且论武功,你一向比我优胜,我
认输,算了罢。」

  林朝英秀眉入鬓,眼角间隐隐带了一层煞气,冰冷气息破体而出,「你这么
说,分明是不把我放在眼里。今日你我便在此做个了断,倘若我输了,终生不再
见你,如你输了,就要一辈子服侍我,听我话,不然求我准你出家入道,在终南
山上陪我十年。」

  王重阳叹了口气,「如何比法,由你决定。」

  「好,我们就比试一下指上功夫,在石壁上刻字,看谁写的好。」

  王重阳摇头道:「这样比试,我又不是神仙,如何能做到?」

  林朝英得意的道:「我若做到,你便认输好了。」手上却偷偷用化石丹拂过
岩石表面……

  就这样林朝英用诡计骗王重阳就范。王重阳见她当真做到,石上刻出诗曰:
「子房志亡秦,曾进桥下履。佐汉开鸿举,屹然天一柱。」心中钦佩,任其处置。

  ……

                古墓里

  林朝英伏在王重阳的身上,一口咬住他肩膀,牙齿深入肉里,王重阳忍着剧
痛,只做不理。

  林朝英眼中略现不忍,牙齿渐渐松动,「疼吗?只要你点头,我便不再咬你。」

  王重阳不为所动。

  林朝英怒道:「你认可忍着痛苦,也要去做那道士,好,要做道士,先吃足
我的口水!」

  王重阳被她强行撬开嘴,红唇蠕动向嘴里吐了几下,「咽下去,你不是想做
道士吗,吃了女人的口水,再做道士,才有味道。」

  林朝英又吐了一会儿,逼王重阳咽下去,而王重阳只做木偶状顺从的动作。

  林朝英见他如此,转了转眼眸,突然现出一脸妩媚,娇艳欲滴,将饱满挺拔
的酥胸凑到王重阳的脸上。

  「喜欢吗,你如是点头,姐姐以后天天这样对你,是否想看看它们的样子呢?」

  王重阳只觉女子的浓郁缭绕鼻端,睁眼望去,满满的两座丘峦好像随时都要
破开衣料,乳香不时的由那领口深处透出,薄薄的衣料甚至碰到了他的嘴唇,不
禁咽了咽口水。

  「怎样,想吃吗?」林朝英下定决心放开手脚,为将来的幸福放手一搏。

  这时却见王重阳对自己的引诱毫无反应,反倒重又闭上了眼睛,对她只做不
见。一颗心立刻凉了半截,眼中蓦地闪过羞愤恼怒,「好,香的不吃,就吃臭的,
看你能耐的了几时。」

  说着脱去鞋子,抬脚踩在王重阳的脸上,这种行为对当世大侠来说可算莫大
的羞辱,林朝英咬牙道:「认输吗,要不要我塞到你嘴里去,让你吃女人的脚丫
子,怎样,要我那么对你吗?」

  说话间穿着的罗袜不停的辗压着王重阳的鼻孔,王重阳只觉那力量渐渐强大,
呼吸着与方才情景迥然两异的味道,胯下早已一柱擎天,可林朝英不明白男子的
生理反应为何,见他不理不睬,只道他瞧不起自己,脚下用力,脚趾已挤入他的
嘴唇。

  林朝英微微扭动脚趾,「嘴里跟着我动哦。」

  王重阳听话的上下咀嚼的她的脚趾,舌头跟着节奏舔舐,味道逐渐化开,不
自觉的将口水咽进肚去。

  「怎样,还要我继续吗,味道很不好是不是,认输吗?」

  王重阳无动于衷的样子,完全激怒了女人,「叫你不出声,本姑娘这就踩烂
你的舌头,以后与别人也不要说话了。」

  林朝英愤怒的踩着,脚趾甚至灌进他的喉咙,身体狠狠的在空中转了一圈,
衣裙翩然起舞中,脚底充分的蹂躏着王重阳的舌头及味蕾。

  林朝英又转了两圈,从他嘴里拿出来脚来,俯下身子哭道:「你为什么不反
抗,你是傻子吗?为什么无动于衷,我恨你这个样子!」说罢重又牙齿咬在王重
阳的肩膀上。

  林朝英等了一会,见他表情依然,不见喜怒,心里狠狠的抽痛:「你就这么
讨厌我?,认可遭受我的羞辱,也要去做道士,不肯娶……不肯屈服?好,我教
你做道士!」

  林朝英蓦地起身,撇开裙摆,退掉下身衣物,蹲在王重阳脸上,「张嘴,不
是要做道士吗,只要喝了我痾的尿,我便不再拦你。」

  这是林朝英最后的杀招了,要知道王重阳这人向来自持甚高,一定不会同意
喝一个女人的小解。

  谁知王重阳毫不犹豫的张开了嘴,林朝英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眸,没想到他
这么顺从,分手的时刻终于来临了。

  林朝英红着眼圈,双颊酡红,瞬间苍白,「好,好,王重阳,从此以后你我
各行各的,不再相干,伸出舌头,好好的感受这味道,舌头再长一点,一会…
…恩,要用舌头接进嘴里,这可是女人的小解,要仔细的品尝哦。」

  林朝英说着说着,不知不觉滴下泪来,湿了脸颊。最后的时刻终于要来了,
这泡尿痾完就意味着她与他的缘分彻底尽了。

  这时,王重阳眼神突然大亮,诧异的看着面前的花瓣,还有上方林朝英带着
泪花的容颜,凄婉绝美。突然见到尿水由她胯间射出,下意识的用嘴接住,翻腾
蔓延直到那尿在舌根泛开,说不出的咸涩骚苦,味道扩散着攻城掠地,最后直钻
大脑 .小便击打口腔的声音逐渐将二人思绪带向永恒……

  往后他们的关系终于趋向平行,从此两条线不再相交……

  郭靖吞吞吐吐的说着,将过程描述尽量形象。

  黄蓉在一旁皱眉勉强听懂了大概,啐道:「王真人以大智慧大定力斩断情丝,
虽然做了那事。你若能像王真人一样的定力,我便由了你。」

  郭靖却道:「不是的蓉儿,其实王真人知道自己多半要陷入『泥潭』,事先
给自己克了一颗『痴呆丸』。」见黄蓉狐疑的望着他,紧忙又道:「这可不是我
说的。」是送过儿时,丘道长告诉他的。

  黄蓉白他一眼,叹了口气道:「我知道不是你说的。」看来多半是真的了,
心想:「这两位前辈分明相爱,却要互相较量,先后使诈骗了对方,最后的赢家
到底是谁,却也说不清了。」

  这时身边出现郭靖傻笑的大脸,「好蓉儿,我就喝一点,给我吧,好吗。」

  黄蓉思绪起伏,爱意涌动,就要答应了他,但话到嘴边却变了,「不行!离
开点,我还要再躺会呢。」说着嘴角漫出笑意,舒服的躺在床上,对郭靖怒了努
嘴,「你也躺下吧。」

  「啊?」

  黄蓉见郭靖傻傻的还在那里发愣,暗恼他反应迟钝,心里软软的,嘴上终于
松了口道:「只要你再举出一位历史人物,我便依了你。」黄蓉斜着美眸瞪着郭
靖,见他抓耳挠腮,样子颇觉好笑,翘着嘴角道:「不然你可要听我的,乖乖的
躺下陪我『睡觉』。」

  郭靖见黄蓉现出年轻时的调皮神态,心中狠了狠,这次说不得,要用出他封
存多年的杀手锏,拿前辈开刀了。

  郭靖慢条斯理的漱了漱口,将嘴打理的干干净净,好整以暇说出一个名字。

  黄蓉微微皱眉,认真的听着郭靖「吐槽」,脸上出现奇异神色,这次,真的
被这故事镇住了。

               完颜洪烈

  钱塘江水日日夜夜的从临安牛家村边绕过,这夜风雪下的正大,包惜弱夜半
时分起身小解,突然发现屋外雪地上点点血迹,而丈夫此时却喝的烂醉不省人事,
于是壮了状胆子顺着痕迹一路寻去,终于在柴垛后发现一个黑衣人,想来他被丘
处机打伤,一时未死,爬到了这里。

  见那人肩上中了一支狼牙利箭,箭枝上沾满血污,包惜弱碰了碰箭枝,那人
疼的一个激灵,呻吟一声。

  包惜弱大感有趣,她自幼便喜欢虐待小动物,见到可爱的麻雀,田鸡,一旦
被她抓到,可就倒了霉了,在饱受她几日的摧残直到奄奄一息之后,才又放回田
野让它们自生自灭。记得小时候时常撒尿进蚁穴,给蝼蚁带来灭顶之灾;有时将
虫宀蚂蚁之类带回家去,放在罐里,用尿淹上,满意的看着它们在黄汤里垂死挣
扎。这样施为一次就会快乐一整天。

  她这脾气大了仍旧不改,红梅村包家老公鸡老母鸡特多,但包惜弱饲养鸡雏
之后,父母要吃,却还要到市上令买,原来家里每只鸡都骨瘦如柴,有的直接成
了「尿干」。

  包惜弱嫁到杨家之后,杨铁心对这位如花似玉的妻子千依百顺,事事顺着她
性子,杨家的后院自然也就成了小动物们的炼狱之所。

  这时夜黑风高的,此处又无旁者,包惜弱见到一个受了伤的该死之人,心里
痒痒的想道:如今就算立刻杀了他也不为过,这人命该如此,就好好的让姑娘享
受一次虐大活人的感受。

  用素手随意的碰了碰箭枝,那人跟着又呻吟一声,包惜弱脸上露出浅笑,向
那伤口吐痰,手上动的幅度加大,那人突然睁开眼睛,呻吟着嘴唇颤抖,却疼一
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惺忪的看着眼前的美貌村妇。

  包惜弱笑道:「醒了吗,让姐姐瞧瞧?」用指甲抹开那人脸上的擦伤痕迹及
头发。

  「呦,你不是汉人,长的倒是俊。」

  那人伤处被她指甲刮到,疼的扭了一下头,突然脸颊狠狠挨了一掌,接着右
脸颊又是一掌,一时间「劈啪」,「劈啪」声不绝于耳,包惜弱一脸的兴奋,持
续的挥舞着手臂,小腹串起热苗,只觉越扇越过瘾。

  见那人被扇的脸颊肿起老高,包惜弱这才停了手,额头略现汗珠,潮湿了头
发,更显村野女人的独特魅力。

  「我这样扇你,高兴吗?」包惜弱杏眼妩媚的问道。

  那人迷迷糊糊的望着包惜弱,脸颊一片麻木,懵里懵懂不知所云,只觉冷风
从身边过处,遍体侵寒,说不出的无助绝望,「好冷……」

  「你这样会被活活冻死,张嘴吧,姐姐喂你喝热水。」

  那人冻的嘴唇发青,颤抖着张开嘴。

  女人将裙子卷起,拨开衣服蹲在他脸上,一道水箭带着热热的味道,直射进
他嘴里。

  那人半天才反应过来,这女人是在向他嘴里尿尿。

  虽然这味道怪异绝伦,他从未体验过的,但其中带着那久违的热量,他无法
拒却的大口吞咽着。

  热尿进肚,眼中渐渐现出光彩,透过葱郁的杂草向上方凝望出去,蓦见一张
芙蓉秀脸低着头,双颊晕红,星眼如波的望着他,当前光景,宛在梦中,不禁看
的呆了。

  毕竟是一个大活人在喝自己的尿,包惜弱倒给他瞧的有些不好意思了。

  突然感觉下面软软的有些不对,包惜弱再向下望时,不禁愣住,那人竟在舔
她的跨处,他丈夫可从未舔过她那里,一时呆呆的任他吸吮竞忘了起身。

  那人越舔越来劲,仿佛伤势也不那么重了,口舌并用的一阵忙活,包惜弱终
于舒服的呻吟出来。

  那人似乎对自己的舌头很有自信,在大金,他的舌头号称千人斩,「上阵杀
敌」无往不利,可见平时没少在这上面下功夫。

  虽然眼前是乡野村妇未洗过的私处,但此女端丽,他不顾那里逼人的味道,
大口吸咄舔舐。

  包惜弱舒服的坐在他脸上,秋波转处,见他胯下搭起帐篷,嫣然而笑,又射
了口尿进他嘴里,恍然而悟,「这人原来喜欢干「脏活」。向前挪了挪身子,将
后面凑上去道:「来,我这里味道更好。」

  那人鼻子微微耸动,皱了皱眉,但还是凑上去舔食,仿佛那不是人的屁股,
是烤熟羊排辅以佐料。

  包惜弱双手放在臀瓣两侧,用力扒开呢,以便他更深入搜刮那里的赃物,口
中不时的传出呢喃,只觉从未有过的舒服清爽,他舔的比洗的还干净。

  又狠狠的享受了他一夜,包惜弱间中尿了两次,喂得胯下男人直打饱嗝。也
多亏这样热度以及女人春潮,这人死里逃生,得到了生存下去必要养料,虽然这
养料来自女人的跨处,但助他渡过难关实在功不可没。

  ……

  黄蓉听得入神,随口问道:「接下来如何了?」

  郭靖又喝了口水漱口,弄的嘴里干干净净,「接下来你也知道了,完颜洪烈
勾结大宋官府,那个……其实这是个阴谋……为了陷害两家……不对,是为了
……」

  「我知道了,接下来你也不必说了。」

  黄蓉上下打量了郭靖一会,脸上满是猜忌神色,「你这笨脑袋里还装了多少
我不知道的东西?」

  郭靖紧忙讪笑道:「没有了,没有了,你不知道的就这么多。」

  「真的?」

  面对黄蓉凌厉的眼神,郭靖有些心虚的转开目光,低声道:「蓉儿,你可要
说话算话啊。」

  黄蓉站起身来,蓦地将郭靖按在床上,跨过去骑住郭靖结实的身板,「想喝
蓉儿的小解?」

  郭靖边点头边张大了嘴,可见有多么的迫不及待。

  黄蓉用手指插在郭靖嘴里,拽出舌头向外提拉,笑着道:「有多想呢?」

  郭靖被拽着舌头,「啊」、「啊」的说不出一句话,见妻子长长的睫毛在白
皙的脸上投下一道弯影,心里竞前所未有的紧张和兴奋。

  黄蓉继续向外拉着他的舌头,郭靖甚至被拉的抬起了头,黄蓉素手突然一翻,
手里多出一条弯弯曲曲的毛毛,夹着放到郭靖舌根,而后右手将舌头塞回他嘴里,
示意他合上嘴巴,笑道:「你如能把它咽下去,我便知道你有多想了。」

  郭靖咽了一下,那毛毛却长长的卷在喉咙里进不去出不来,好不难受。

  黄蓉立刻眼如寒星,表情严肃的道:「靖哥哥,现在蓉儿问你一事,你要老
实回答。」

  「什么?」

  「你何时开始想喝蓉儿小解的?」

  「从刚见到你时!」

  「那么,你……呃……」黄蓉呆了呆,这次她真的无语了。

  黄蓉想了想,只觉以前的往事多的数不胜数,一时之间很难料理清楚,索性
不想了。

  「那么张开嘴,蓉儿帮你把毛毛冲进去。」说着将屁股移到郭靖脸上,「要
用舌头伸出来接哦,不然毛毛冲不掉的。」

  郭靖点头,舌头伸长形成甬道,喉咙大开,黄蓉甚至能看见他喉咙的形状,
胯间跟着尿眼一松,黄黄的汁水直射出去,黄蓉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丈夫被那黄
水填满喉咙,然后见他喉结耸动一下,做出吞咽动作。

  黄蓉甚至自己都闻到了浓重的尿味,一时踌躇着停止了释放,柔声道:「我
去拿夜壶,你已经喝了点,这下满意啦。」

  郭靖却摇头道:「我还没喝够,蓉儿继续好不好?才喝了一口,毛毛还没咽
下去呢。」

  黄蓉叹了口气,又蹲到丈夫的脸上,狡黠的一笑,「刚刚答应只尿一点给你,
如今你还想喝更多,那就另当别论了。

  「我要你把所有我不知道的事情都讲给我听,包括你自己,一件事换一口尿,
怎么样?」

  郭靖红着脸辩解道:「我还有什么了?」

  黄蓉道:「所有隐瞒的事,一个不能落,不然你知道后果。」说着用食中二
指掰开花瓣,中间渗出两滴尿珠进郭靖嘴里,又将两指在他鼻孔里抹了抹,「要
说吗?」

  郭靖咂了咂嘴,什么都不顾了,「我说!」

  ……

       神二十八狗行千里吃屎大漠传(1)重中之重

  12岁的郭靖,正折磨着几个江南师傅,笨的让人为他难过。

  韩小莹抢过长剑道:「你这孩子,又练错了,瞧我演示。」

  郭靖却心不在焉,直瞄韩小莹的臀部,至于其它自动略过。

  「会了吗,你先自己练习一会。」韩小莹转身走了开去。

  郭靖悄悄跟随七师傅,看见她蹲在不远处,急忙隐身石后。

  待韩小莹离开,悄然来到近处,趴在地上看着眼前一坨,迎面便是一股恶臭,
郭靖不顾一切的抓起来就往嘴里塞,待得缓了缓气,又吞了一大口。

  稍稍靠前的地上有一大块湿痕,郭靖将脸埋上去闻嗅,还蛮骚的。好一会才
抬起头,呼呼的喘气。将土小心翼翼的收集起来,如获至宝一样装走。

  接下来郭靖哪有心思练剑,呆愣愣的看着韩小莹口说手教,却如在梦游,只
等她微微走开,便将泥土拿出用脸埋上,仿佛正埋在韩小莹的美臀中。

  韩小莹耐心极好,另外几位已经去吐血了,她还在教……

  此女一直为死去的张阿生守身如玉,如今仍是处子之身,故而免不了的夜间
寂寞,只觉那长夜越发的难熬。

  这日,韩小莹急急的出门要去购物,发现忘带银两,急忙便往回赶,眼看就
要到家,却察觉里边有人,韩小莹慢慢放轻脚步,紧了紧手中剑,待顺着门缝一
瞄,当即愣住,靖儿?

  但见郭靖正在屋内端着她的夜壶饮食,韩小莹吃了一惊,就要进去阻止,可
是脚步却怎么也挪不动。

  韩小莹愣愣的盯着郭靖上下蠕动的喉结,记得夜里她曾用过一次,清晨又用
过一次,但郭靖已将她夜壶倒过来捧过头顶,所剩无几的尿水成滴落进口中。

  这孩子居然将她的尿都喝了!

  韩小莹不知所措的看着这一切,脸颊红红的连呼吸都差点停顿,不知不觉间
已是五心烦热,暗潮涌动。

  这时的郭靖正将她的夜壶扣在脸上,下巴先抢进去,幼小的脑袋没了一半,
样子颇为滑稽。

  看到这,韩小莹竞感到一阵莫名的兴奋,小腹宛如蚂蚁在爬,心里说不清是
欢喜还是羞怯。

  接下来的几天,韩小莹实在好奇,于是故意出去又偷偷折回,而这时郭靖多
半会出现在她房里,见他先翻找衣物,又闻嗅鞋子,最后才捧起夜壶饮用。

  如此数日,直到有一次,韩小莹有意将穿过的亵裤扔在床上,又喝了好多的
水,直到将夜壶灌满满一壶,这才翩然而出。心想就算这是好喝的马奶,这样的
量对于小孩子来说也绝不能一口气喝掉,何况这是腥臊的小便,且见他能喝多少。

  过了一会儿果然见到郭靖鬼鬼祟祟的钻进她的房间,见到似是主人随意扔掷
的亵裤,他顿时激动的跪伏到床前,翻开裤口,卷起到裆部放到脸上。

  韩小莹舔了舔嘴唇,她曾穿着那亵裤快乐了一夜,又在屁股里捂到天亮,醒
了还尿了点尿上去,待得痕迹干了,又没忍住尿了些。

  而此刻郭靖手里的才刚刚晾干,就看到那块污迹被他翻来覆去的闻嗅,随即
露出一口小白牙,咬住裆部狼吞虎咽。

  韩小莹见了,心中荡起依莲:这孩子很有发展!

  ……

  清晨梳洗罢,倚窗望风沙。眸中忆轻忧,寸断白蘋洲。

  身后郭靖见窗子旁韩小莹惆怅之态,心里也跟着发慌。仿佛眼前这人占据了
他的整个世界,爬过去安静的伏在她脚边,脸颊磨蹭着洁净的绣花鞋,试图取悦
主人。

  韩小莹低下头来,眼中略有茫然,半天才回过神来,瞄了眼远处空空的夜壶,
「靖儿,你这么快就喝没了?」

  郭靖点头,鼻子凑到鞋沿,虞城的嗅着她的脚。

  想起她这一夜酸涩的味道,郭靖摸着鼓鼓的肚子,「我还能喝的。」

  韩小莹蹲下来端详了一下郭靖,「幸好有你,不然师傅真不知道该怎样度过
这些日子。」

  「靖儿愿意一辈子服侍您,伺候您,只要七师傅高兴,靖儿愿意做任何事。」

  韩小莹微微一笑,「傻孩子,只要你好好学习武艺,我便欢喜。今日看你表
现哦,晚间会有更多打赏,把你的小嘴喂的饱饱的。」见郭靖傻乎乎的点头,韩
小莹摸了摸他的头发,温柔的一笑,「真不知道你这小东西如何能装下那么多脏
水,也不嫌我。」

  接下来郭靖果然努力练剑,虽然天资笨拙,但韩小莹就在旁边,潜力一但爆
发,竞连续攻破了多段难关,令几位师傅纷纷侧目,「这铁嘎达突然开花了?」

  为了练好本事,郭靖直接住在了几位师傅这儿。

  这晚郭靖急匆匆的来到七师傅的屋子,敲了敲门。

  韩小莹打开门将他让进屋子,带着宠溺的眼神,柔情似水。

  郭靖记得以前被附近一群孩子欺负,韩小莹撞见,将他救下,韩小莹拿出手
帕给郭靖擦去鼻血,柔声道:「以后别打架啦。你人小,打他们不过的。」

  这是两人第一次遇到时的情景,当时也是这种神情,便将郭靖幼小的心灵对
她烙下深深的依赖。

  后来韩小莹竞成了他的「七师傅」,郭靖得意于每日能见到她,心里便踏实
的多。

  他喜欢站在她身旁,他迷恋她身上的味道,他觉得能吃到这女人拉出的东西,
是上天赐予的莫大幸运。

  韩小莹温柔的抚摸郭靖的脸颊,脱掉单裤道:「师傅这次给你准备了好些吃
的。」

  说着屁股已坐到郭靖白嫩的小脸上,将大便拉进郭靖的嘴里。「快点咽下,
我憋不住啦。」说着又拉了一大条。

  郭靖小嘴哪装得下那么多,只有用手先拿着,慢慢导入口中。郭靖只觉那味
道斩钉截铁,如大锤,铿锵有力的持续敲打着味蕾。

  韩小莹见他小嘴蠕动着一阵狼吞虎咽,大条很快没入,笑道:「别噎着。」
素手拿出水袋,拨开将塞子顶到郭靖鼻子上,郭靖闻到那塞子传来成年女子特有
的尿骚味,立刻明白这味道的来源。韩小莹捧着水袋对到郭靖嘴里,挤压鼓鼓的
袋子向他嘴里猛灌,郭靖嘴里残渣立刻冲进喉咙。直到将水袋里的「水」喝光,
韩小莹亲了亲郭靖的额头,「去到外面水井将嘴洗干净。」

  郭靖点头,待得再进来,却见韩小莹已躺在床上,下身盖进被子里,脸如海
棠,娇媚慵懒,郭靖呆呆的望着,心中怦然。

  韩小莹见他在外面冻的身子直哆嗦,招手道:「快来被子里暖和暖和。」郭
靖颤抖着掀开被脚角,里面昏黑模糊,微微传出女人体香,韩小莹将被子里双腿
佺开道:「快进来呀。」

  郭靖不再犹豫,闪电般串进被子……

  韩小莹「啊」地一声,娇躯陡然僵硬,红着脸吃吃笑将起来。软绵绵地靠在
床边,柔声道:「小馋鬼,要吃奶吗?」

  郭靖狂野的血液瞬间沸腾,猛地吮住她胯间花园中的沼泽。

  韩小莹身体不断起伏着,随着剧烈的颤抖,一时将过往的心事尽数撇去,一
切化作潮水喷进胯下小孩子的嘴里,口中传出含糊的呢喃声,分不清究竟是女人
的呻吟还是喘息,是低笑还是哭泣……

  屋内春意融融,灯光跳跃;屋外狂风呼号,彻夜不息。

  如此这般,已过了开春时节,郭靖白日里随着师傅练剑,晚间被韩小莹夹在
腿间疯狂使用,韩小莹感觉这样很新奇,也得到一种虐童的乐趣,泥足深陷,渐
渐无法自拔。

  这数月来她竞无一滴尿不进入郭靖嘴里,后面屁股更是成了郭靖每日的取食
之所。

  韩小莹每日必喝足了水,为郭靖多备养料,晚间快乐时好尿一些刺激二人情
趣,说到刺激,二人花样当真不少,你来我往,师徒感情有增无减,但好景不长,
一切由郭靖生的一场大病开始转变。

  郭靖还是个孩童,再怎么强身健体,也扛不住天天吃成年人的排泄物。

  韩小莹暗暗自责,给郭靖盖上被子,心道:小孩子不懂事也就罢了,她怎么
也跟着胡闹,她这是怎么了?

  郭靖躺在床上迷糊迷糊的道:「七师傅,我现在想喝那个,你喂我好不好。」

  韩小莹见郭靖热的厉害,数日过去了依然高烧不退,这才如梦初醒,她如今
人已近中年,怎能这般糟蹋爱徒身体,一时间羞愧非常。

  经过她的悉心照料,郭靖慢慢康复了,但自此以后她毅然决然的将郭靖拒之
门外,不管郭靖如何哀求,铁了心的不开门。

  郭靖很伤心,暗恨自己体质不争气。

  嘴里什么味道都没有,生病时喝了整整半个月的稀粥,如今对那久违的口感
极是迫切,但又无法可想,只有垂头丧气的去了……

               未完待续

        神二十九神雕过度大漠传(2)重中之重

  远处尘土蔽天,无数兵马奔驰而出,众蒙古兵有的头上缠了白色头巾,有的
插了五色翎毛,东一队,西一队,不计其数。

  郭靖和华筝藏在土山后面,远远观望,只觉四下里杀声震天。

  模糊中只见一排排蒙古兵冲击着敌阵,只要有一人被挤出来,数十名蒙古健
儿立即大呼补上。

  这次是铁木真的义弟忽都虎亲自率队,激战了半个多时辰,铁木真部下数万
名兵将轮番冲击,渐渐将敌人围拢,中间敌军你推我挤,阵型乱成一团。

  号角呜呜吹动中,大军很快被冲得土崩瓦解,大股歼灭,小股逃散,到此,
铁木真又打了一场漂亮的胜仗。

  忽都虎大声呼道:「塔塔儿人就只会像兔子般逃跑,不算对手。」

  众将士欢声动地,拥着忽都虎收兵凯旋。

  见军队回转,郭靖华筝急忙闪人,二人在山上行了一会儿,华筝开口道:
「那日你求恳爹爹,别让我嫁给都史,那为什么?」

  郭靖道:「都史很坏,从前放豹子要吃你哥哥拖雷。你嫁了给他,他说不定
会打你的。」

  华筝微笑道:「他如打我,你来帮我啊。」

  郭靖一呆,道:「那……那怎么成?」

  华筝凝视着他,柔声道:「我如不嫁给都史,那么嫁给谁?」

  郭靖摇摇头,道:「我不知道。」

  华筝「呸」了一声,本来满脸红晕,突然间转成怒色,「你什么都不知道!」

  过了一会,她脸上又现微笑,「那你呢,你将来要娶什么样的姑娘?」

  郭靖呆了呆,很早时他的梦想就是找个像韩小莹一样的女人当妻子,又漂亮
又肯喂他吃食。脑中灵光一闪,想到:「面前的女孩儿如能像从前七师傅一样喂
我,娶了她也是很好。」

  正想着怎样把华筝变作第二个韩小莹,远处迎面走来一群半大的姑娘,华筝
拽着郭靖的手跑过去道:「你们才来啊,好看的都过去了。」

  一个小姑娘突然道:「郭洗腚也来看了!」

  「我不叫郭洗腚。」郭靖郁闷的反击道。

  「整天求着舔人家的屁股,你不叫『洗腚』又叫什么?」女孩儿们忍不住一
阵发笑。

  郭靖脸憋的通红,偷偷撇了眼一边的华筝,见她一脸的好奇,大眼睛正看着
他,立刻将头低的不能再低了,任凭自己愣愣的杵在那里,竟不知如何应付。

  「是吗,郭靖,她们说的是真的吗?」华筝歪着脑袋认真的问道。

  旁边女孩儿道:「华筝,难道他没舔过你的吗?」「我们都叫他郭洗腚的,
因为他经常在后面舔我们呢,屁股越脏他越是欢喜。」「是啊,有一次他还吃我
刚拉的屎呢,像狗儿般摇头乞怜,在屁股后面求我一整天要我尿尿给他喝。」众
女七嘴八舌,你一句,我一句。

  华筝道:「我不信,除非我亲眼见到。」

  众女孩儿当然急着证明,像介绍好玩的玩具一样,立刻将郭靖摆来摆去:
「来呀,洗腚,让华筝见识一下你的能耐。」

  郭靖自然摇头后退想要拒却。

  其中一个梳着羊角辫的女孩突然对郭靖媚声道:「你不是一直要喝我的尿尿
吗,现在你求我,我就答应你。」

  郭靖对这个可爱的草原姑娘垂涎已久,平常想舔人家的后面都难,这时见她
裤子也脱了,可爱的小蛮腰一扭,圆圆的翘臀立刻展现他面前。

  郭靖哪受得了这阵仗,不顾一切的将鼻子埋上去开矿。

  那姑娘等了一会儿,不耐烦的道:「闻够了就干活,别磨蹭。」

  郭靖又恋恋不舍的吸了一大口气,舌头伸出来玩命的往里钻,女孩叫出声来。

  郭靖舌头不停的掠夺着每一寸土地,草原女子的雌性味十足,嘴里渐渐凝结
大量口水,郭靖运力吐进细小隧道,待得融会贯通,又将口水吸出,咂着嘴咽下
去。

  女孩儿转头给郭靖印了个香吻在脸颊,「我们的洗腚好厉害!早知道这么舒
服,我早早的答应你了。」

  旁边一个个子高过羊角辫的姑娘笑道:「小妹,姐姐早说了,我们草原上很
难找到这样的人,用它洗屁股很舒服的,你就是不听。」

  她的姐姐说着话,已经裸露出丰硕的屁股,暗红色的褶皱向着郭靖,散发出
幽幽热气,很快与郭靖的嘴角拼在一起。

  这姑娘是这片草原有名的荡女,虽然还未出嫁,已是整日介的勾三搭四,自
然也成了郭靖的「老客户」。

  而这人的屁股更是一次比一次够味,不停的给郭靖带来惊喜,她的尿也是郭
靖在草原上喝过味道最撩人的,但比越女剑韩小莹的还是只差了一点点。

  郭靖依旧按照刚刚模式施为了一次,之后这两姐俩轮番在郭靖脸上撒尿,郭
靖大口承接顺服的吞咽着,突然想起华筝一直就在旁边,这才挣扎着要站起来拒
绝提供服务,但是双肩死死的被那姐妹俩踩住,一时竞翻不起身来。

  「有尿的快点来啊。」

  「我来试试!」

  大家听到这个声音均是一愣,却见华筝松开带子向他走来。

  「我这刚憋了一大泡,郭靖,喝吗?」

  郭靖呆了一呆,就这么一耽搁,眼前便是一暗,雪白的山崖环绕着闷闷的气
息。这是……华筝的屁股和她的气味!

  眩目的白和湿润的红让郭靖的心跳猛然加速。肉瓣动了动,水流很快由崖口
徘徊而来,滴滴落入郭靖口中逐渐形成凹线,膻膻的味道在嘴里任意纵横。

  华筝说的没错,她的尿真的不少。郭靖终于放弃了自持,既然这样不如破罐
子破摔。

  舌头与她的尿流抵死缠绵,上方流速渐转凶猛,味道越发的热烈,在他嘴里
急速盘旋。

  华筝见他果真如她们所说那样,登时出现鄙夷颜色,「呸」了一声,冷着脸
也不说话,整理好衣服转身便走。

                几天后

  郭靖被叫到帐篷里,却见华筝半裸着睡在床上。

  「华筝……」

  「嗯……」华筝睁开眼睛看着别处,随口道:「你先喝点水。」

  郭靖喝水的时候眼睛一点不敢看她的胴体,只低着头看身前地面,「你叫我?」

  「郭靖,我要你为我清洗一下,在我梳洗之前。」

  「啊?」

  「刚刚的水还要喝吗?那是我的漱口水。」

  郭靖「哦」了一声,又喝了一口。

  华筝啐了一口,挑眉道:「含着,觉得味道怎样?」

  郭靖摇了摇头,咽下去道:「没什么味道啊!」说完又喝了一口,在嘴里仔
细检查。

  华筝舒了舒气,认真的道:「把水吐进我屁股里,然后喝掉。」

  郭靖听了兴奋的心脏都要跳出来,嘴里含足了水。华筝见郭靖当真将嘴凑过
来,指了指自己的臀部,瞥一眼道:「原来你这嘴只配给我洗屁股。」

  郭靖耳根热辣辣如烈火焚烧,但管不住自己一样将嘴凑到毯子下面,华筝微
微分开大腿,郭靖一头扎向臀部,将嘴里热水送入,随即运力吸住,将她体内的
不良味道吸进嘴里,缓缓咽下,吸了好一会,才将吐进里面漱口水全部吮出。

  华筝道:「再来!这样的水喝起来才够味,是吗?」

  「嗯」,郭靖这次含了一大口,华筝的大腿又分开一些,放松一会儿,回头
巴眨着眼睛,饶有兴味地盯着他,「你要把我这里洗干净,别留下一点味道。」

  在华筝的指挥下,郭靖持续施为,直到嘴里吸出来的如清水澄澈,对华筝道:
「这次没有味了。」

  华筝笑道:「那就再给你来些有味的。」说着起身蹲在床上,向郭靖的嘴里
撒尿。

  这次的水的确有味道。郭靖暗暗庆幸,没想到前几天还停留在幻想的事情,
如今变成了现实呈现眼前,华筝对于他的诱惑实在不下于师傅韩小莹。

  华筝的这次的尿味道很大,流速也很快,待得她尿完,郭靖腮帮鼓鼓的好半
天才都咽了。华筝拍了拍郭靖的脸,笑道:「起来吧,还没喝够吗?」

  郭靖舔舔嘴唇,突然跪倒在地,「我还没喝饱的,求师傅赏我玉壶。」

  「师傅?」华筝诧异的看着郭靖,心中彻底颠覆了对他以往的形象,「你连
师傅的尿都喝过?」

  郭靖心里一突,说不出一句话来。耳中听见她柔美的声音略带鄙夷的道:
「玉壶就在床下,自己去拿呀。」

  见华筝的眼睛满是嘲讽,郭靖反而很兴奋,立刻钻到床下,没等捧出夜壶,
就已经将脸封住壶口,深深的闻嗅着,差点流出口水,身后的屁股却被踢了一脚,
上面传来华筝的脆嗓。

  「就在下面喝,你真的是比草原上的狗屎都不如,快喝呀,不然踢死你。」
踢了没几脚,见郭靖捧着空空的夜壶钻了出来,哭丧着脸道:「又没有了。」

  华筝看着他,不知道这时该做什么表情。

  从这以后,郭靖日盼夜盼的见到华筝,但是华筝像把他忘了一样,直到草原
上传来要他做金刀驸马的消息,郭靖当真喜出望外,他不明白华筝为什么要选择
他,不是大汗逼她嫁给都使的吗?

  但不管怎样,他的梦想终于要实现了,从此日日享用华筝的美味夜壶甚至是
潮水,以后这些当然都不在话下了。

  这日午后,郭靖被华筝叫了去,路上想着要重演那刺激的一幕,心中砰砰跳
个不停。

  刚走到近处,却从帐篷里走出一人,是华筝的母亲孛儿帖皇后。

  「来找华筝吗?」孛儿帖上下打量着郭靖,浅笑着问道。

  郭靖恭恭敬敬的答道:「是。」

  孛儿帖见他太过拘谨,笑道:「进去吧。」

  孛儿帖皇后在铁木真众妻妾中最是受宠,年轻时曾两次被蔑儿乞人抢走。因
此铁木真向蔑儿乞部开战,最后终于平了蔑儿乞部,这才将爱妻夺回。

  郭靖咬了咬舌尖唤醒自己,赶紧走进斡儿朵。华筝正在里面梳头,见他进来,
头也不回的道:「玉壶在床下,拿到我这来吧。」

  郭靖拿出夜壶,里面已有了一些,虽然不多,却飘出不同以往的浓烈。

  「那是我妈妈刚用过的,要尝尝吗?」华筝瞥了一眼郭靖,满是轻蔑的道。

  郭靖紧忙将鼻子凑近,果然是成熟女人的尿骚味,脑中仿佛被闪电轰炸,随
着鼻子的深入,气味一浪盖过一浪的攻袭进鼻腔,将他由遐想中一次次的拽回。

  郭靖双手捧着夜壶,缓缓的倾斜到嘴角,眼睛紧盯着壶底的液面,渐渐的靠
近,然后,顺着嘴唇、牙齿,蔓延进来。

  在这狭小的环境中,气焰无比嚣张的液体,终于找到了宣泄渠道,顺着壶壁
疯狂的向那里汇入,一时间鬼哭狼嚎,味道渐转凄厉狞邪,悠悠荡荡,直将他整
个人穿透。

  喝的正投入,却听到成熟女人的声音道:「在做什么?」

  郭靖差点被最后一口尿呛到,回过头时,一个高挑浮凸的身影俏生生的站在
门口,象牙色的脸颊上柳眉斜挑,月牙眼闪亮亮的凝视着郭靖,郭靖不由自主的
跪在地上,心想这下完了,脸憋得通红通红,结结巴巴的道:「您……您,我
……」

  华筝道:「我说他一定会喝的,妈妈你刚刚还不信呢。」

  孛儿帖来到郭靖跟前,丰润的嘴唇抿出一抹笑意,揶揄的道:「你这孩子喝
什么不好,偏偏喜欢喝这东西,你说你不是作死吗?」

  郭靖道:「求您饶……恕罪……」刚刚还是性幻想的对象,如今突然出现眼
前,仿佛他的秘密被她看了个通透,心里如何不恐慌,嘴里更是语无伦次。

  孛儿帖道:「要我饶你什么啊?呵呵。」见郭靖傻愣愣的发呆,忍不住和华
筝一起笑了笑。

  孛儿帖又道:「只要你今日将这玉壶喝干净,我便饶了你,怎么样?」

  郭靖松了口气,傻傻的捧起玉壶瞧了瞧,问道:「已经喝光了。」

  「捧到这来,别动了。」

  郭靖将夜壶捧到孛儿帖的脚下,身子伏在地上,双手捧着夜壶一动不敢动,
只有耳中听到上方悉悉索索的声音,接着见到孛儿帖蹲在夜壶上,「嗤嗤」的声
音跟着响起,由浑圆丰满的屁股下面隐隐射出一道黄黄的水箭,强有力的击打着
壶壁,尿流快速的灌进夜壶。

  下方郭靖的手上已感到了变得温热的壶壁,从中不时的飘出热气,里面带着
浑厚的骚味。孛儿帖微笑着整理好衣服,饶有兴致的看着郭靖道:「喝吧,让我
瞧瞧,这可是赏赐给你的美味。」

  「谢谢皇后赏赐。」

  郭靖捧起夜壶便「咕嘟」「咕嘟」的喝起来,孛儿帖见他喝的这么痛快,眉
毛一挑,心中有一个计较。

  郭靖将最后一滴骚尿倒进嘴里,夜壶放在地上,感觉头昏昏的,像是喝了烈
酒一样醉醺醺的。

  华筝来到夜壶旁道:「捧好!这次我来,今日喝了很多水呢,就留着这时候
灌你。」

  郭靖伏在地上等了好一会儿,华筝终于起身穿上裤子,整理好衣服。

  郭靖从她腿间捧出沉甸甸的夜壶,放在嘴边猛喝,这回尿味怪怪的,不知华
筝之前喝了什么饮料。虽然味道很清淡,但其中隐含的煞气很有其母之风。

  郭靖放下空夜壶,缓了好半天,感觉肚子微有些涨,因为他刚刚喝了很久又
很投入,当再看屋里,却不知何时已多了几个丫鬟。

  孛儿帖对郭靖道:「能人异士我见得多了,但像你这样的人,我还是第一次
见,今日便考验你一下。」

  郭靖还没明白什么意思,就见一个丫鬟走过来蹲在他手里的夜壶上,淅淅沥
沥的声音过后,夜壶又承载了新的任务。

  孛儿帖道:「听说你连师傅的尿都喝啊,今日把这夜壶喝干净,不然我把你
的师傅们请来看看也好,问问是哪一个喂你喝过。」

  郭靖紧忙捧住那个夜壶,手里是刚刚进来的,黄黄的小半壶液体,郭靖捧着
新鲜的尿水看着,那解手的丫鬟也不害羞,转身对郭靖妩媚的一笑,退了开去。

  郭靖被她的笑容所摄,愣了好一会,他觉得这丫鬟比华筝还漂亮,这么美的
姑娘居然是丫鬟。

  刚刚她蹲下来时,郭靖甚至看到了她的花园,他多么想上去亲一口啊,将她
美妙的位置含进嘴里……

  此刻把她的尿含进嘴里也好,可是她的尿咸咸的好难下咽,郭靖皱眉在嘴里
含了一会儿,感觉这液体和他的嘴完全「不兼容」,其中又有点像酸枣的味道,
不过想想对方刚才笑的这么迷人,郭靖趁着这点酸枣味还没消失,几口便喝的精
光,留下满嘴的浓烈,牙都倒了。

  接下来是个娇小可爱的丫鬟,羞涩的将屁股凑到夜壶上面,很快听到尿水击
打在壶壁,这次郭靖头低低的直瞧进她胯间,隐约看到一处粉嫩的凹陷,向外泛
出亮晶晶的水弧。

  那丫鬟立刻羞红了脸,用手挡住郭靖的视线。

  郭靖想起皇后教他的话,傻乎乎的道:「谢谢赏赐。」

  众丫鬟听了一阵嬉笑,那个起身的小姑娘脸更红了,低着头逃也似的跑到众
人身后去了。

  郭靖捧起她留下的小便,灌进嘴里,尿味很重,但幸好是甜的。

  如此这般,丫鬟们一个一个的来到郭靖面前,在夜壶上如厕给他喝,郭靖觉
得丫鬟们的味道各不相同却要重的多,有一个的味道甚至比孛儿帖的还呛人。

  当屋子里的丫鬟都走了,郭靖已经捂着涨涨的肚子在地上起不来了,喝的太
多太急,他怕一动,肚子里的会冒出来。

  这时外面又进来一大批侍女奴婢,相比刚刚的贴身丫鬟,她们属于更低一级
的下人。

  郭靖见了对华筝直摇手,表示求饶,华筝崇拜的向母亲竖起大拇指,孛儿帖
皇后冲郭靖阴阴的一笑:「你不是很能喝吗,今日喝个够吧,记得天黑之前要让
这壶干净如初。」指着那夜壶向下人道:「你们在那里撒尿,谁一会儿尿的多,
我明日准她回家探亲。」

  女婢们听了一阵雀跃,争先恐后的排起了长龙。

  待得尿骚再次从夜壶里飘出来,郭靖终于不能忍了,躺倒在地上装死。

  孛儿帖眉头扬了扬,她发现这样虐小孩子很有快感,对着下人道:「把他嘴
撬开,谁的尿尿谁就往里灌,灌进去的才能准假。」

  这下众女又思讨开了:这尿的多了还不好灌,一次性灌多的话,那孩子就要
「冒漾」了;但要是尿少了,是好灌了,但也不够请假的。

  终于经过数个失败先例后,众女渐渐摸索出一个平衡点……

  不快不慢的直灌到天黑,众女或欢欣雀跃,或垂头丧气的走了,留下郭靖的
肚子「百家争鸣」。

  接下来的日子里华筝和孛儿帖整天变着法的折磨郭靖,华筝手中经常握着马
鞭,心情稍有不佳,便对郭靖一阵狂打猛抽,郭靖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与条条血
痕交织一起,瘀伤是孛儿帖用棒子敲的。

  郭靖逐渐从最开始的性福满足变成度日如年。这下他终于明白了一个深刻的
道理:鱼和熊掌不可兼得。

  这日柯镇恶正和朱聪玩沙子,突然朱聪「咦」的一声,道:「这几日怎么没
见到靖儿?」

  柯镇恶用白眼仁看了看朱聪,一脸的鄙视,「你长眼睛的都不看着,却让我
一个瞎子看着他?」

  朱聪紧忙讪笑道:「大哥,俺不是这个意思,貌似咱该拎着靖儿南去了?」

  柯镇恶道:「做什么?」

  朱聪做苦思状,「以前好像是和哪个姓丘的道人有个约会来着。」

  柯镇恶想了想,道:「恩,好像是有这么回事。那好,你去叫靖儿来。」

  郭靖和华筝、拖累在山坡上并骑而驰,华筝的马鞭每一下挥动,郭靖看着,
身子都跟着一抖。拖累在旁边道:「安达,你可要早些回来娶我妹妹。」

  郭靖点头。

  拖累见华筝双额红晕,脉脉不语,哈哈一笑,「妹子,你跟他说话啊!我不
听就是。」说着纵马走开。

  华筝侧过脸来,凑到郭靖耳边道:「你早些回来,我们洞房。」

  郭靖打了个冷战,心里已经打定主意,他这一出去就找个普通姑娘娶了,而
且终身隐瞒住自己的特殊癖好,决不让对方知道半点……

           神三十狗行千里吃屎黑水河

  郭靖初履中土,所有景物均是生平从所未见,这时心情甚是舒畅,纵马直冲
出去,痛快淋漓的奔了老远。

  小汗血马也是神骏,一口气奔到了黑水河边,郭靖找了家小店歇马等候师父。

  正伸长脖子向来路探望,忽听得一阵悠扬悦耳的驼铃之声,四匹全身雪白的
骆驼从大道上急奔而来,四个乘客都是二十二三岁年纪,眉清目秀,没一个不是
塞外罕见的美男子。那四人跃下驼背,走进饭店,身法都颇利落。

  郭靖见四人一色白袍,颈中都翻出一条珍贵的狐裘,不禁瞧得呆了。

  一个白衣人被郭靖看得不好意思,一阵红晕涌上脸颊,低下了头。另一个却
向郭靖怒目喝道:「楞小子,瞧什么?」

  郭靖一惊,忙把头转了开去,只听那四人低声说了一阵子话,齐声嘻笑,隐
隐听得那人笑道:「恭喜,恭喜,这傻小子瞧中你啦!」

  郭靖知道他们在嘲笑自己,不觉羞惭难当,耳根一阵发热,正打不定主意是
否要起身走出去,韩宝驹骑了追风黄最先到了,接着柯镇恶、韩小莹等也进了饭
店。

  七人要了面条,谈谈说说,均是惊讶汗血马的矫健,柯镇恶一直默然不语,
他耳朵极灵,听到身后那四个白衣女子悄声议论着却是如何杀人抢马,说什么把
宝马献给少主。当下柯镇恶丝毫不动声色,自管稀哩呼噜的吃面,心道:「这四
个女子怎地如此狠毒?」

  她们低声商量了一阵,决定先出镇甸,拦在路上,下手夺郭靖的宝马。但此
后这四个女子叽叽喳喳谈的都是些风流之事,甚么「少主」最喜欢你啦,甚么
「少主」这时一定在想你啦。柯镇恶皱起眉头,甚是不耐。

  只听一名女子道:「咱们把这匹汗血宝马拿去献给少主,你猜他会奖赏甚么?」

  另一人笑道:「要你多陪他几晚哪!」

  先一人娇嗔不依,起身扭打,四人咭咭咯咯的笑成一团。又一人道:「大家
别太放肆啦,小心露了行藏。对方看来也不是好相与的。」又一人低声道:「那
个女子身上带剑,定然会武,生得可俊,要是年轻了十岁,少主见了不害相思病
才怪呢。」

  柯镇恶知她说的是韩小莹,耳听得八个女子吃了面点,匆匆跨上白驼,出店
而去。

  待得听他们去远,柯镇恶说道:「靖儿,你瞧这四个女子功夫怎样?」

  郭靖奇道:「女子?」

  朱聪笑道:「她们男装打扮,靖儿一定没瞧出来。」

  柯镇恶把刚才听见的话说了一遍。朱聪等听这几个女子胆大妄为,竟要来泰
山头上动土,都觉好笑。韩小莹道:「其中有两个女子高鼻碧眼,却不是中土人
民。」

  韩宝驹道:「是啊,这样全身纯白的骆驼也只西域才有。」

  郭靖却想道:「不知西域地方的女子,她们身上的「水」喝起来会是怎样?」

  又想起刚刚见面时的情景,这样也不知想着多久,心里犹在怦怦直跳。

  正自发呆,却听朱聪的声音道:「不错,靖儿也该一人到道上历练历练了。」

  郭靖回过神来,见几个师傅已谈到自己,露出一脸的茫然。韩小莹耐着性子
重复道:「靖儿,你四师傅说要你独自先去嘉兴,我们探明一些事,随后再行赶
去。」

  郭靖这才明白,原来要与众师父分开,紧忙依依不舍的拽住韩小莹的手。

  柯镇恶斥道:「这么大了,还是小孩子一样。」

  韩小莹安慰郭靖道:「你先去等我们,不到一个月,我们也跟着来了。」

  柯镇恶道:「那八个女子要夺你马,不必跟她们动手,你马快,她们追赶不
上。你有要事在身,不可旁生枝节。」

  郭靖觉得如能拿这马换她们玉液,他一定不会犹豫的将马送上。但是想归想,
先保得住性命要紧。

  听韩宝驹又道:「这些女人要是胆敢作恶,江南七怪也决不能放过了。」

  郭靖向六位师父辞别后,骑在马上,心情甚是忐忑,待得转过一个山坳,突
见前面白蒙蒙的一团,正是四个男装白衣女子再白骆驼上,拦于当路。

  郭靖心中突的一跳,远远将马勒住,高声叫道:「劳驾哪,借光借光。」

  四个女子哈哈大笑。一人笑道:「小伙子,怕甚么?过来哟,又不会吃了你
的。」

  郭靖脸上一阵发烧,不知如何是好,是跟她们善言相商,如此「等价」交换
呢,还是直接冲过去,不理会她们?

  却听另一个女子笑道:「你的马不坏啊,来。给我瞧瞧。」听她语气,全是
对小孩子说话的声口。

  郭靖终于按耐不住冲动,听话的将马牵到她们前面,下得马来道:「这马可
以送与你们,只是……只……」

  其中一个女子不等他罗嗦,向前一步,摸了摸马头,赞道:「真是好马!」
转头对郭靖笑道:「你说只是什么?」

  其她女子也奇怪的看着他,见他傻里傻气的像个呆子,武器都收了回去。

  郭靖将马牵到女子手里,只觉自己手心麻麻的全是汗。

  「这么乖啊,说吧,想要点什么?」一个女子拍了拍郭靖的猪肝脸,哄小孩
子一样,杏眼眨呀眨的。

  郭靖想说话,却不知怎么开口,嘴里结结巴巴,舌头直打结。

  这女子迫不及待的将郭靖推到一边,骑上马去,小红马却只认郭靖当主人,
几下便将女子逼得跳下马来。

  另一女子道:「我们不如把这傻子绑在马上,这样我们骑着他,马就不会再
使性子了。」

  「好主意。」

  众女说干就干,将郭靖如物品一样绑在马背,一女子肆无忌惮的骑上去到郭
靖身上,笑道:「这人肉垫子就是舒服。」

  少女容貌娟秀,抽了一鞭纵马驰出,郭靖被她骑在胸口,抬头时认出正是最
初那蛮横的女子,此时直觉她身上阵阵香气飘进鼻端,女子骑了一会,见郭靖努
力的向下蹭着,脸离她胯部很近,狭眸一敛,寒湛湛透出分嘲讽的冷光,臀部前
移,一下对准郭靖的脸上,双腿夹住,继续纵马疾驰,娇声道:「叫你嗅嗅姑娘
的裤裆儿。」

  女子放肆的笑了一阵,眉眼间满是调皮与得意,拽着缰绳驰的更快了。

  天气炎热,郭靖直觉柔软的布料透出阵阵热气,汗香袅袅,随着马身的剧烈
颠簸,他脸上的皮肉隔着一层布料被两片花瓣揉着,紧紧磨合,再分开,再磨合
到一起,再分开,情形犹如和面。

  过了不久,女子突然眸光一闪,素手紧拽马缰,裤底涌出大片大片的水渍。
郭靖将她裤子吮干净。

  女子勒住马,清风过,青丝垂散,回头时,已经看不见同伴身影。女子身手
利落的跳下马来,将单裤脱了去,嘴上笑道:「天太热,这样子骑马,会凉快些,
今日便宜你啦。」女子嘴角翘起,带着意犹未尽的兴奋,一跃上了马背,直接骑
到郭靖的脸上,双腿猛夹马身,马儿吃痛,再次狂奔出去。

  奔了不知多久,女子身体已柔软如烂泥的伏在马上,任凭马儿自行奔驰,喘
息着媚声道:「你做的很好哦,我都不忍心杀死你呢。」

  郭靖正含弄着嘴里的花瓣,听她意思是要路上对他下手,心中惊惧,紧忙道:
「你这样坐着很好啊,还可以尿尿进来的,我都喝了它,多少都行,你你别杀我。」

  女孩似乎不信的样子,蠕动了下双唇,半天才道:「你真的肯喝我的尿?」

  郭靖已经急切的吸住她的射尿所在,嘴里余出足够空间,力沉丹田。等了没
一会,口中猛地涌入一股酸涩,虽然不多但很精炼,这时的他立刻变身为大功率
无底夜壶——凡是进去的水就别想逃出来。

  女子舒服的放着尿,脸上微微诧异,这人还真喝了不少,见他认「点」之精
准,吞咽之灵活,绝不像普通愣头小子能够办到的,顿时对郭靖刮目相看,移了
移身子,将身后面的弧线凑到郭靖嘴上,「相信这个你也喜欢」。

  这下正中郭靖下怀,急忙用嘴埋进雪白的臀瓣,将舌头钻入其中褶皱,美美
的品尝起来。

  火山口逐渐翻开,岩浆紧跟着倒灌而出,郭靖没想到她吃坏了肚子,突然的
变故差点被呛到,待得咽了好大一口「参汤」,嘴里残余的味道让他一阵血脉偾
张,嘴唇凑上就是一阵猛吸,女子舒服的叫出声来,胯间又现一片汪洋……

  「还以为你带着这个小子远走高飞了呢。」众女等的不耐,见她带着安然无
恙的郭靖回来,发丝湿润双颊潮红的摸样,均是一番打趣。

  「怎么会呢,我跟你们说……」

  女孩的雨露一直横亘在郭靖脸上,妖异的媚香阴霾般久久不散,郭靖心里没
来由的一突,趁着她们走开,紧忙发动几次内力,终于将绳索震松了不少,当手
上来回拉扯绳尾时,发现能做很大幅度的动作了,这时几个女子已叽叽喳喳的走
了过来,见状娇笑着道:「怎么,想逃啊?」顺手将郭靖的头调整较之前向下,
直到马鞍正中的位置。几女将绳索重新套牢固,绑的结结实实,这样一来,只要
她们骑上马,郭靖就别想将鼻子拿出来。

  刚骑他回来的女孩对郭靖笑道:「你的马很好,她们都要骑着逛逛。」又附
到郭靖的耳边轻声道:「你今日有口福啦。」

  郭靖沮丧不已,干嘛崩开绳子,不然有希望逃脱的。

  看着她们一个一个兴奋着脸,将他绑的更紧了,心里大是懊悔。

  一个女子走过来,话也没说直翻上马,郭靖只来得及看到一张水灵清秀的脸,
接着眼前就是热气腾腾的屁股。

  郭靖吸着气,但觉空气越来越稀薄,上面屁股越来越厚重,鼻子里只剩女人
的异香。正要喘不过气,突然她又翻下马来,脸略显红晕,脱去外衣裸出肩膀,
上面印着圆形纹身,图案妖异,透着西域女子的野性。

  女子瞥了眼郭靖,随口道:「想活命就让我舒服了。」

  郭靖这时才发现她的身材好棒,裸露的身体透着健康与紧致,每一个弧度都
在诱人犯罪,而脸上又是无比纯洁的面容,单把这张脸拿出来已是很有攻击性了,
再加上丰乳,翘臀,纹身,还让不让人活了?

  女子将胸口凑到郭靖脸上,表情放荡,挑逗的道:「想吃奶子吗?」

  郭靖点头,女人又道:「可惜你只配吃我这个。」说着脱掉裤子,赤裸着双
腿,间中的位置被上衣白衫掩成一片黑暗。

  女人笑着骑上去,郭靖吞咽着口水,紧张的注视,见结实的大腿渐渐靠近,
心里怦怦直跳,女人隐藏在黑暗中的部位终于压在上来,郭靖眼睛一亮,正要看
仔细,湿热与柔软已将他覆的严严实实。

  「驾。」随着上方一声娇叱,郭靖脸上的屁股开始颠簸起来,隐秘的花瓣随
着颠簸渐渐在他口鼻绽放,湿气如纱幔般层层叠叠的将他掩埋。

  郭靖兴奋的呼吸着,虽然她腿间仅存一丝空气,但他心甘情愿被这么闷闷的
憋着,鼻子悄悄调整了一下位置,准确的顶进她的纹裂起始处,这里残留着的气
息,是最让郭靖动心的,觉得她的味道好野蛮但又不失性感。

  女孩儿发现郭靖的小动作,心里痒痒的笑出声来,身子忽然向前挺出,将屁
股向前蹭在郭靖脸上,跟着马奔跑的速度慢了下来。

  健硕的骏马上,女孩屁股不停地磨着,浑圆的臀部勾出两条性感的弧度,撩
人的动作,却是将屁股洞在别人的鼻子上磨着,脆嫩的嗓音带着蛮横:「自己将
鼻子插进去。」

  郭靖听话的用脸挤上去,突然觉得自己的鼻子不像是鼻子,他也不明白为什
么会有这样的感觉。

  女人双腿用力一夹,重又将马赶的飞快,她一脸的快意,像是这样才终于得
到了满足,不一会儿,上身一挺,竟小来了一次。

  郭靖眼前满是水花,可是嘴在后面,却是远嘴喝不到近水的情况。他努力的
将嘴凑上前去,但这样一来鼻子便离开了野人洞,女孩娇叱道:「别拿开,继续
捅我后面!」女孩突然一顿,笑道:「用你的鼻子捅我呀。」

  郭靖想提议用舌头,但不敢说不出来,只有闷声闷气的将鼻子放进去,女孩
突然妖冶一笑,将马停住,回过身倒坐在马背上,叱道:「喝了。」

  郭靖早就被她冲鼻的味道弄的神魂颠倒,直流口水,见花瓣姗姗来迟,紧忙
吸吮泊泊而出的花蜜,将狂野的风味咽下去,鼻子则继续在她后洞镶着。

  女子回手拉来马缰,倒着驱马奔出,颠簸中鼻子在屁股里不停地运作着,随
着呼喊、吆喝、叱骂,前门一次次的高潮喷水,痛快泄到郭靖嘴里。女子这样玩
了也不知多久,身体居然前所未有的兴奋,高潮一波接着一波,最后又在他嘴里
美美的撒了泡尿,这才骑着郭靖回去换班。

  接下来的两女也如是这般,跨在郭靖嘴上将身体问题各种解决了一下,郭靖
本来以为被四个女子玩一遍,她们高兴了,就没事了,谁知最后那妖冶的女人却
要把他憋死在马上,当郭靖察觉不对时,口鼻中满已是她的汗水汁液,生生的就
要被狐媚的春水窒息住,这样的死法虽然香艳,但他还不想就在这英年早逝。

  也亏得郭靖上来蛮劲,艰难的张开了嘴,一口咬在女人的软肉上,女人吃疼,
吓得抬起屁股划到郭靖胸口,跟着素手一闪,竟是一枚毒棱,这枚镖直射向郭靖
的眉心,距离太近了,郭靖想也不想,灵犀一嘴,仰起脑袋将棱镖咬在牙齿上,
接着运力吐出,女子大骇,向后翻出,跃下马来。

  其他三女齐声赞道:「好功夫!」

  郭靖动弹不得,大叫道:「马儿快跑!」

  小红马奔跑如烟,立即冲出围堵,几女在后面呼喝,气得直跺脚,却哪还能
追上。

  也多亏得柯镇恶教徒苛刻,郭靖的暗器科目在所有成绩中算是最好。

  待得回头看了看远处,郭靖终于松了口气,舔了舔鼻尖,心道:「这几个女
子心肠忒也歹毒,得了便宜还要卸磨杀驴。不过话说回来,我该怎样解开自己呢?」

                赵王府

  郭靖与黄蓉第一次约会很成功,之后二人来到赵王府为王道长偷药。

  「你的轻身功夫好得很啊!」

  郭靖听她称赞,心头只觉说不出的温馨甜美。

  过了片刻,忽然来了两名侍卫,两人紧忙隐身墙后。

  走到相近,只听一个侍卫道:「小王爷把这姑娘关在这里,你猜是为了甚么?」

  「那还用猜?这样美貌的姑娘,你出娘胎之后见过半个吗?」先一人接口道。

  「瞧你这副色迷迷的样儿,小心小王爷砍掉你的脑袋。这个姑娘么,相貌虽
美,可还不及咱们王妃。」

  「这种风尘女子,你怎么拿来跟王妃比?」

  「王妃,你道她出身又……」说到这里,这人忽然住口,咳嗽了两声,不再
言语。

  郭靖心道:「那个王妃确实比穆姑娘美上一些。」正要想入非非,立刻摇了
摇头,现在可不是想这些的时候,不在规定时间拿到药,那个王道长就挂了。

  郭靖等了一会,忍不住问黄蓉道:「你可知药在哪里?」

  黄蓉笑着摇头,「不知道,一会儿就知道啦。」

  郭靖看了看黄蓉,心想:「她计谋武功都远胜于我,听她的话一定错不了。」
于是安静的藏在一边。

  赵王府有个管家姓简,这晚上正值夜班,也算他倒霉,被黄蓉瞄上,那人正
哼着小曲在道上走,郭靖正不知黄蓉要干什么,见她迎上去,也跟着走出去。

  那人见两人面一怔,还未开口,黄蓉手腕一翻,一柄明晃晃蛾眉刺已抵在他
喉头,喝道:「你是谁?」

  那人见黄蓉长相绝美,竟瞧的呆了。

  黄蓉微微一笑,「不说吗?」左手在他手腕上一捏,右手微微向前一送,蛾
眉钢刺嵌入了他咽喉几分。

  简管家只觉手腕上奇痛彻骨,脖子上凉凉的直吓得魂不附体,隔了好一阵,
结结巴巴的说了。

  黄蓉道:「你是管家,那好极啦。」右手扯下他帽子,按在他口上,跟着左
手一拉一扭,喀喇一声,登时将他右臂臂骨扭断了。那简管家大叫一声,立时昏
晕,但嘴巴被帽子按住了,这一声叫喊惨厉之中夹着窒闷,传不出去。

  郭靖万料不到这个娇滴滴的小姑娘下手竟会如是毒辣,不觉惊呆了。

  想起刚刚可是和她私定终身的,她不会比华筝还狠吧。

  黄蓉每想起这样的情境,就觉得好笑:一个绑在小红马上的男人,正在林子
里避雨。郭靖道:「好马儿,再往右靠靠。」小红马不答,也许它觉得郭靖的脸
脏,需要洗洗……

                赵王府

  黄蓉又在简管家胁下戳了两下,待那人醒了过来,黄蓉低声吩咐,要他到杨
康那里,说从高处摔下来摔断了手臂,要等等药物医治,北京城里买不到,要他
求小王爷赏赐一点。

  二人就这样探到了藏药的所在,但他们在王府里分开了行动后,就不那么顺
了,先后遇到了不小的麻烦,甚至都是命悬一线,无暇他顾。

  郭靖是因为在药房勿饮大蛇宝血,被梁子翁追杀,狼狈的逃串。

  最后索性躲进了王妃居室,这才免过一劫。

  郭靖跃到屋内,但见房中烛火尚明,王妃原来不在。他四下一望,刚松得一
口气,却听脚步声响,紧忙缩进门板后面。

  见进来的正是王妃。郭靖从后面小心的将手靠在她嘴上,包惜弱大惊,却听
郭靖在她耳边道:「王妃,我……我没有恶意的,求王妃救我。」说着松开手跪
在包惜弱面前。

  郭靖实在怕极了白须怪人,只怕出去会立即被他咬死,这时似是抓住一根救
命稻草,只盼包惜弱能救他。

  包惜弱打量了一下郭靖,缓步走到桌边坐下道:「你要我怎么帮你?」

  「我……」郭靖正要说话,突然听见门外一群人的脚步声响起,正是杨康带
着梁子翁等人来了,杨康在窗外道:「妈,你在屋子吧。」

  郭靖正不知如何躲避,包惜弱指了指自己的裙子示意他钻进去,郭靖毫不犹
豫的滑进桌子下面,掀开里侧裙角,一闪而没,身子被裙子完全遮住,右侧更是
有外围桌布,郭靖的脸却紧紧的埋在包惜弱的胯间,因为这已经成了习惯性的动
作,并不觉得有何不妥,鼻子更是放肆的闻嗅着,包惜弱心中不悦,正要低声斥
责他,门已被杨康推开,「妈,没坏人进来吓了您吗?」

  包惜弱摇了摇头,觉得郭靖在胯间喷出的热气,身子一抖,跟着紧忙道:
「没有,怎么?」

  郭靖在下面一边闻嗅一边听他们对话,鼻中充满中年妇人熟艳的体香,这久
违的味道让他既惊且喜,口舌再也按捺不住,隔着布料附上去又舔又吸,薄薄的
布料很快被口水浸湿,绒毛渐渐清晰,花瓣的咸味也逐步显露在郭靖的嘴里。

  屋内杨康声音道:「那些卫兵真够脓包的,混进来个大活人也不知道。」摸
了摸刚刚被郭靖打中的右臂,狠狠的甩了甩。

  包惜弱不舒服的扭了扭身子,觉得郭靖吸吮的力量很大,眉宇间终于微现怒
色,挑了挑眉,偷偷酝酿着尿意。

  她包惜弱是什么人,她可不会介意给陌生人嘴里喂点「好喝的」。

  「口渴了吧,来喝水吧。」包惜弱右手指了指桌子上的茶壶,对杨康柔声说
道,左手却紧按郭靖的头,郭靖本来正大口的咬着她胯间的布料,后脑被这样一
按,双唇紧紧附在她胯下,封的严严实实,跟着嘴里一热,由布料里缓缓渗出液
体,郭靖反应过来了,对方正偷偷的在他嘴里尿尿,立刻将涓涓流水饮了。隐秘
的骚香裹进口中,气味安全的被带进肚子里封存起来。这气味让郭靖迷乱,他哪
喝过这么陈的故酿,一时间狼吞虎咽。

  包惜弱垂下眼睑,嘴角带着一抹笑意,待杨康放下空碗,柔声道:「多喝点,
免得渴,壶里多的是。」

  说完这句话,在她裙子里的郭靖只觉口中尿流猛增,隔着布料竟打得他有点
疼,紧忙力运丹田,嘴里吸力加强,这才不致于损了无底夜壶的威名。

  自从南下以来,这是郭靖喝的第一个中原本土女人的尿。其味道没有蒙古的
膻味,更不像西域女子的野蛮骄媚,有的只是内敛,像竹叶,柔和却锋利。

  郭靖兴奋的发动了全部功力,吞咽速度立刻大于尿流速度,隔着裤子,双唇
狠狠地吸住尿口,吸奶一样的用力。

  杨康起身道:「咦?妈,你怎么了,又不舒服吗?」

  包惜弱摇了摇头,嘱咐道:「还不是为你担心?整日的闯祸,早些去睡吧,
那些抓人的事你别管,交给下人就是。」

  杨康点头答应着去了。

  包惜弱拍了拍郭靖的头,「出来吧,别吸了。」

  郭靖充耳不闻,继续咄取亵裤上得尿渍。

  包惜弱笑道:「你如是喜欢,我将裤子脱了,你再来吸吮。」

  郭靖心下大喜,遇到大善人了。

  见她果真脱去亵裤,将尿湿的裤裆翻开,在郭靖脸上抹了抹,笑问道:「你
喜欢尿这味道?」

  郭靖呆呆的望着王妃,迟钝的点点头,脸上被她抹得的满是尿骚味,呼吸渐
变粗重。

  包惜弱眉眼中透出分养尊处优的傲气,本就很美的容貌,再加上一抹微笑,
望之华贵不可言语。

  手上却挑逗似的将亵裤掠过郭靖的嘴边,「要这味道再进嘴里尝尝吗?」

  郭靖立刻点头,追逐着王妃手上的亵裤。

  「诺,在这里呢,喝光它。」

  「嗯。」

  包惜弱撩开裙子,郭靖钻进去。

  郭靖嘴唇刚刚附上,嘴里便传出撒尿的「嗤嗤」声,郭靖早有准备,「咕嘟」、
「咕嘟」毫不犹豫的往肚子里咽,这回尿流不受阻碍的打在口腔,击打的疼痛甚
至让郭靖忘记了品味她浓郁的尿味。

  包惜弱看着胯下的人,突然想起当年,她就因为救了这样一个吃白食的,才
与丈夫天人永隔,此时也算是旧戏重演吧。

  包惜弱自嘲的摇了摇头,自己又在瞎想什么了。

  如果可以的话,她宁愿什么都没发生过。

  正当郭靖喝完尿帮她打扫卫生时,却听屋内后窗突然跃进一人。

  郭靖吃了一惊,透过裙缝看这人时,正是那自称穆易的杨铁心。不禁大出意
料之外,只道他早已带了女儿逃出王府,岂知仍在此处。但想:「我如今在王妃
裙下,该继续藏着才稳妥。」于是嘴唇又将花瓣含住。

  包惜弱正被郭靖舔的头昏脑胀,这时突生变故,更是惊呼出声,待看清楚是
杨铁心,稍一定神,说道:「你快走罢,别让他们见到。」

  包惜弱在王府之中,十八年来容颜并无多大改变,但杨铁心奔走江湖,风霜
侵磨,早已非复昔时少年子弟的模样。

  十八年前,金国六王子完颜洪烈在临安牛家村中了丘处机一箭,幸得包惜弱
相救,喝了她的津汁玉液,竟是念念不能去心,于是以金银贿赂了段天德,要他
带兵夜袭牛家村,自己却假装侠义,于包惜弱危难之中出手相救。

  包惜弱家破人亡,举目无亲,只道丈夫已死,只得随完颜洪烈北来,禁不住
他低声下气,什么脏活都肯做,出尽了水磨功夫,无可奈何之下,终于嫁了给他。

  杨铁心在室中四下打量,见到桌凳橱床,竟然无一物不是旧识,眼圈一红,
取下壁上挂着的一根生满了锈的铁枪,叹道:「铁枪生锈了。这枪好久没用啦。」

  郭靖将玉跨前端森林包进嘴里,林中又现几滴尿珠,包惜弱嘶嘶吸着冷气,
温言道:「请您别动这枪。」

  杨铁心道:「为甚么?」

  郭靖用鼻孔磨蹭着尿眼,嗅足了她的味道,包惜弱咬牙道:「这是我最宝贵
的东西。」

  杨铁心涩然道:「是吗?」顿了一顿,又道:「铁枪本有一对,现下只剩下
一根了。」

  郭靖的舌头突然直插进花园里,包惜弱双腿猛夹住郭靖的头,不让他动,打
着冷战道:「甚么?」

  杨铁心不答,把铁枪挂回墙头,向枪旁的一张破犁注视片刻,说道:「犁头
损啦,明儿叫东村张木儿加一斤半铁,打一打。」

  「你……你说甚么?」

  郭靖的舌头上下打着挑,花瓣被他挑的一抖一抖的,包惜弱凝目瞧着远处杨
铁心,半晌说不出话来。

  杨铁心缓缓的道:「我说犁头损啦,明儿叫东村的张木儿加一斤半铁,打一
打。」

  郭靖陡然觉得舌头周围开始剧烈的颤动,花瓣失控的一开一合,郭靖遂用鼻
子熟练的在女人前系按钮上狠狠地一蹭,接着张嘴包住整个开口。

  包惜弱全身突然绷得紧紧的,双腿不自禁的搅到一起,看着杨铁心,颤声道:
「你……你是谁?你怎么……怎么知道我丈夫去世那一夜……那一夜所说的话?」

  杨铁心不答,走到板桌旁边,拉开抽屜,看了半天,说道:「我衣衫够穿啦!
你身子弱,好好儿多歇歇,别再给我做衣裳。」

  包惜弱霍地起身,哭道:「你如是鬼,我也不怕,你快带我去……我跟你一
块儿到阴间,跟你在一起。」

  郭靖见她起身,顺势将身子滑进桌子里,微微掀开底下桌布露出目光,只见
两人鞋子遥遥相对,郭靖咽下嘴里浓浓的阴精,心中奇怪,「他们在做什么?」

  杨铁心脸上流下两行热泪,向包惜弱走去,「我没死。你瞧我是鬼吗?」

  包惜弱喜极而泣,一阵昏眩,双腿顿感酸软无力,跌坐在椅上,杨铁心紧忙
揽住妻子的细腰。

  包惜弱搂着他道:「不管你是人是鬼,我总是跟着你。」顿了一顿,又道:
「难道你没死?难道你还活着?那……那……」

  正要说话,忽听杨康在窗外道:「妈,你怎么又伤心啦?你在跟谁说话?」

  原来之前杨康来见母亲,就觉得她举止异样,心里登时起了怀疑,他怕歹人
将母亲要挟,遂将周围布置好人手,悄悄绕回。

  杨康绕到门口,轻轻打门,道:「妈,我有话跟你说。」

  包惜弱道:「明天再说罢,这时候我倦得很。」

  杨康道:「只说几句话就走。」

  杨铁心知他定要进来,走到窗边想越窗而出,一推窗子,那窗却给人在外面
反扣住了。

  包惜弱惶急之下,心想只有暂且瞒过儿子再说,室中狭隘,无地可藏,于是
坐到桌子旁,指了指自己裙子。

  郭黄二人有惊无险的从赵王府逃出,黄蓉又将郭靖从几位师傅的逼迫下救走,
这些事和原著没什么差别,除了衣柜变成了桌子下和裙子里,就不细说了,二人
一路游山玩水,接着碰到洪七公,黄蓉取巧骗得洪七公教郭靖降龙掌。

  郭靖和黄蓉在一起这段时间,无一时不在猜测和幻想其玉液的味道,但却从
来抓不住她小解的影子。

  由于黄蓉说的一口江南口音,这个让郭靖甚是欣喜,听着这故音更对她加了
一分依赖。说起来她的容貌武功,无一不是他绝佳「取食」选择。原打算找个普
通姑娘娶了,可这个姑娘一点不普通啊。

  偷喝的机会不是没有,最好的偷喝时机还是夜晚,这时候女人的夜壶一般不
会空,但问题是一旦被发现了,闹个灰头土脸,甚至可能人尿两空,算起来实在
得不偿失。但若白天进去呢,夜壶里已经空空如也了,真不知她什么时候倒的。

  于是郭靖这时候罕有的明智,他选择了忍,决定忍一刻是一刻,真将她娶到
手后,还怕没机会吗?一旦失去了她,再哪找第二个黄蓉去?身为笨人,以不变
应万变他还是会的。

  可是时间一久,要他突然一口不喝女人玉液,心里实在痒的厉害,尤其整日
面对的还是黄蓉这样的美女。

  这日趁着黄蓉出去采购,郭靖习惯性的潜进她卧室,这情形仿佛又回到了大
漠韩小莹的屋子,不一样的是郭靖捧起空夜壶无奈的直摇头,虽然已经习惯了各
种喝不到,但每次捧起来时依然很失望。

  他发疯一样的把夜壶舔一遍又一遍,只要这夜壶曾经装过蓉儿的小解,他就
不会放过,一旦出现一点怪味,都会令他爽极而射。

  他多么希望接下来的发展和上次七师傅一样,可惜好事一去不回。

  如果不是刚认识,他甚至怀疑自己这癖好黄蓉早就知道,这才不给他偷喝机
会。但黄蓉似乎又对他并不设防,二人换下来的衣服裤袜都是放在一起的,这也
让郭靖在很大程度上满足了一下。

  察觉到她换洗的衣物穿走了,郭靖很快找到了她脱下来的裤子,郭靖回想了
着黄蓉的样子,单是想象,已觉得摄人。郭靖找准位置,将头整个套住,暗香袭
人,待得裆部紧紧兜住鼻子,一抹骚味翩然而入鼻腔,虽然清浅,但足以让他狂
扣扳机。

  假如这个时候黄蓉回来,郭靖就算玩完!

  黄蓉去市集采购,调理清晰,很快将材料买全,正想着从洪七公处新学的
「满天花雨」的手法,却见到一容貌可人的女孩,正是穆念慈,想起她与郭靖的
婚约,心中有气,悄悄跟随,决定找机会把她解决了。

  穆念慈进了家饭店,要了面条和熟牛肉,安静的坐在一张方桌之旁,突然一
个调皮的女音道:「熟牛肉有甚么好吃?」

  穆念慈回头见是黄蓉,不禁一怔,忙站起身招呼道:「妹妹也到了这里?请
坐罢。」

  黄蓉道:「那些臭道士啦、矮胖子啦、脏书生啦,也都来了吗?」

  穆念慈道:「不,是我一个人,没和丘道长他们在一起。」

  原来就她一个,那再好不过了。

  黄蓉笑眯眯的上下打量她,只见她足登小靴,身穿白衫,似乎比上次更见俏
丽,又见她腰间插着一柄匕首,心念一动:「这是靖哥哥的父亲与她父亲给他们
订亲之物。」当下说道:「姊姊,你那柄匕首请借给我看看。」

  穆念慈觉得又和她不熟,本待不与,但黄蓉已伸手到跟前,倒也无法推托,
只得解下递过。

  黄蓉接过后先看剑柄,只见上面刻着「郭靖」两字,心中一凛,暗想:「这
是靖哥哥之物,怎能给她?」往怀中一放,「我去还给靖哥哥。」

  穆念慈怔道:「什么?」

  黄蓉道:「匕首柄上刻着『郭靖』两字,自然是他的东西,我拿去还给他。」

  穆念慈怒道:「这是我父母唯一的遗物,怎能给你?快还我。」说着站起身
来。

  黄蓉叫道:「有本事就来拿!」说着便奔出店门。

  黄蓉绕了几个弯,来到一排高高的槐树之下,眼望四下无人,停了脚步,笑
道:「你赢了我,马上就还你。咱们来比划比划,不是比武招亲,是比武夺剑。」

  穆念慈脸上一红,「妹妹,你别开玩笑。我见这匕首如见义父,你拿去干吗?」

  黄蓉脸一沉,喝道:「谁是你的妹妹?」身法如风,突然欺到穆念慈身旁。

  穆念慈哪里是她对手,见她姿态飘逸,掌法变化精妙,根本无从躲避,勉强
拆了两手,步伐横移,便要施展轻功串开,哪知后颈椎骨一麻,登时手足酸软。
黄蓉踏上半步,伸手又在她右腰下戳去,穆念慈立时栽倒。

  黄蓉拔出匕首,嗤嗤嗤嗤,穆念慈衣领一松,露出大片白花花的胸肌。

  穆念慈见匕首斜斜顺下,冷气森森的刀刃,竟在她白皙肌肤上留下一条血痕。

  黄蓉道:「舒服吗?」和善的脸蛋,和善的笑容,穆念慈甚至产生错觉,女
孩这一刀只是无心之失。

  然而,下一刻的又是一阵刺痛,黄蓉笑靥如花的瞧着她,刀尖却坚定的滑下
去,雪白的肌肤上又多了一条瑕疵。

  穆念慈大怒喝道:「你要杀便杀,何必费事。」

  「你只须依了我立一个誓,这便不再折磨你,而且将你治好,绝无一点痕迹。」

  穆念慈却甚是刚硬,「你有种就把姑娘杀了,想要我出言哀求,乘早别做梦。」

  黄蓉拿出刚买的盐来,倒盐面抹在舌尖,舔在穆念慈雪峰边的刀伤上,穆念
慈胸部一抖一抖的,嘴却闭得死死的。

  黄蓉赞道:「好。」手中利刃复又划出,三条,四条,「干吗要杀你?这样
多有趣,看着一个美人渐渐变作丑八怪,这么好的身材,真是可惜了,啧啧。」
她咭咭咯咯的连笑带说,出手却是越来越快,转眼已是七八条之多,穆念慈流下
泪水,却还是哽咽着不吭一声。

  黄蓉终于面色一冷,嘴角依然挂着微笑,「看看这是什么?」

  穆念慈睁眼望去,却见她手里夹着绣花针,作势要刺向她的樱桃,心中大骇,
知道她笑的天真,却是眼下的说干就干,心狠手辣绝不拖泥带水。

  虽然害怕,一口气却无论如何不肯输了,穆念慈正犹豫着,乳尖一颤,再也
忍不住钻心的疼痛,凄惨的女音尖叫着响彻林中。

  穆念慈哭了,她终于彻底的怕了这个魔鬼般的女孩,见黄蓉又拿出一枚针,
闪闪发亮的来到左侧,紧忙哭道:「别……我输了,你说怎样我便怎样。」

  黄蓉甚是得意,「我要你立个重誓,不管如何,永远不嫁郭靖。」

  穆念慈傻了,愣愣的看着她,半天说不出话来。

  黄蓉又冷冰冰的道:「怎么,不说吗?」

  穆念慈含怒道:「郭世兄那么笨,天下也只你一个当他是宝贝!」

  黄蓉怒目喝道:「不许你说他,靖哥哥哪里笨了?他天性淳厚,侠义为怀
……」说到这里突然顿住,随即转色道:「你嫌他笨,就是不喜欢他啦。」

  穆念慈心中郁闷,「就算你用刀架在我脖子里,我也不会喜欢他,我只喜欢
……那个比武招亲时打败我的人。」

  黄蓉恍然而悟:「你是说……那个小王爷,他可不是好人!」

  穆念慈微微不悦,道:「他是王爷也好,是乞儿也好,我心中已有了他。他
是好人也罢,坏蛋也罢,他就是我的!」她这几句话语气十分坚决,整个人仿佛
一个即将决战沙场的女将。

  黄蓉点了点头,细细体会她这句话,只觉自己对郭靖的心思也是。心中愧疚,
倏然扯开自己衣衫,雪白乳波立刻傲立而出,又将匕首递还给穆念慈道:「姐姐,
刚刚真对不住,你也刺我吧。」

  穆念慈不接,道:「这是你靖哥哥的,你还给他罢。」说着转身欲走。

  黄蓉没想到她会这样大度,似乎自己做的那些对她来说并不算什么,抓住她
手道:「姐姐,妹妹给你赔不是啦,我们做朋友好不好?你和我去帮你治伤,一
定让你回到原来漂漂亮亮的摸样。」

  郭靖练完掌法,垂头丧气的回到店内。忽然见穆念慈忽与黄蓉携手而来,大
感诧异,忙问:「穆世姊,你可见到我的师父们么,他们……都好罢?」

  穆念慈微笑道:「郭世兄放心,他们并没给你气死。」

  郭靖很是不安,心想几位师父定是气得厉害,想到临别时韩小莹暗中幽怨的
眼神,登时茶饭无心,呆呆出神。

  午后未时前后,穆念慈匆匆出店,傍晚方回。黄蓉见她脸有喜色,只当不知。
用过晚饭之后,二女同室而居。黄蓉先上了炕,假装睡着。

  却见穆念慈一条绣帕套在臂上,是半截撕下来的衣袖。

  黄蓉斗然而悟:「那日她与杨康比武,这是从他锦袍上扯下的。」

  但见穆念慈嘴角边带着微笑,想是在回思当日的情景,过了好一阵子,走向
黄蓉这边。

  黄蓉双目紧闭,知道她是在凝望着自己,过了一会,听得她叹道:「你好美
啊!」突然转身,开了房门,衣襟带风,已越墙而出。

  黄蓉好奇心起,急忙跟出,见她向西疾奔,当下展开轻功跟随而去。

  两人先后跃进一处大宅,黄蓉心道:「她要盗大金国钦使的金银,那可好得
很啊,待她先拿,我也来跟着顺手发财。」

  黄蓉却发现这大金国的钦使正是杨康,见穆念慈看着屋子里人影呆呆出神,
心中好笑,抢到穆念慈身后,双手成圈,一抄一带,用出家传绝学中的逆拿之法。

  穆念慈突遭袭击,来不及反应,身子已腾云驾雾般飞到屋子里,耳边听黄蓉
的声音笑道:「姐姐别慌,我送你见心上人去。」

  黄蓉出手极快,又对屋子里的杨康叫道:「快接住美人啦。」跟着带着银铃
般的笑声快速远去。

  却说两女刚刚离去,一个黑影偷偷跃进了她们屋子,这人正是郭靖。

  待得愣了愣神,第一时间钻到黄蓉的床下,双手捧出夜壶。

  这次果然有料!

  玉液黄盈盈的陈在壶底,虽然不多,但不再是平常的一无所获,已是让郭靖
狠狠地惊喜了一把。

  迫不及待的将夜壶倾倒在嘴边,尿已经凉透,不知是她什么时候便的,想到
这液体从黄蓉的下面出来,这时咸咸的流进嘴里竟不舍得下咽,闭着眼睛在口中
侵润了一会,味觉逐渐外铄低回,廊庭九转。

  就是量太少了。郭靖不小心咽下两三口,就喝光了。依依不舍的将夜壶舔干
净,又见到穆念慈的床下夜壶立在那里,过去端了出来,里面装了小半壶的玉液,
壶内温温的显然她刚用过,郭靖拿到嘴边,液面荡漾涟漪,快速的向他口中汇去,
清冽波动,回圈不已。

  不一会便被他喝的精光,虽是新酿,上口不咸,后劲却是醇烈无比,郭靖喝
的同时,脑中浮现的却是黄蓉的音容笑貌,心中立刻暗暗警醒:作为一个专业的
品尿人士,应该有自己的职业操守,该是谁的就想谁的,不可混淆视听。于是含
着最后一口在嘴里,身子串出去寻找味道的主人,他要看着她咽下去。

  杨康的屋子里这时却是另一番景象:只听穆念慈的声音道:「怎么样,我这
个下三滥女子的屁股好吃吗?」杨康的声音道:「好吃,比王府里的公主小姐有
味多了。」

  穆念慈笑道:「我们跑江湖的不怎么爱打理的,这就委屈你了。」说着素手
将花瓣拉开盖在杨康的鼻子上。

  杨康眯着眼睛耸动的鼻孔,表情甚是沉醉,穆念慈又道:「人家可是刚解过
手的,闻起来一定很香吧,呵呵,不然的话,此刻一定用尿灌死你。」

  杨康道:「我帮姑娘清理干净。」

  穆念慈红着脸颊,双手紧紧按着杨康的头道:「不行,我不要这样了,啊
……」

  杨康咕嘟咕嘟的咽了一会儿什么。穆念慈嗔道:「我不要这样玩了,装的好
辛苦,求求你,我们做正经事吧。」说着将杨康的肉柱向胯下塞去。

  郭靖看着穆念慈在杨康身上驰骋,巍峨雪峰上一条一条的刀痕映衬下不但不
丑,反而添加了一种独特的野性,乳波臀浪,蔚为壮观。看到这里,终于将嘴里
满是尿骚味的液体咽进肚去。

  当郭靖回到客店,转了个弯,却与黄蓉碰个正着,「靖哥哥,你去哪了?」

  郭靖呆呆的看着黄蓉,好长时间都忘了说话。

  黄蓉嗔道:「靖哥哥,你能否别这样发呆了,再有下次我不理你。」

  郭靖想说点什么,却蠕了蠕嘴唇半天说不出一句话。他原本的初衷是能忍则
忍,但此刻脑子一热,心里悄悄做了一个决定,他要主动出击。先喝到嘴里再说,
其他一切先抛脑后去。

  这日郭靖在两人路过的地方早早订好了客房,将黄蓉屋子里的夜壶刷了又刷,
直接洗去了层皮,这才放在床下。他的法子说来也笨,就是多给黄蓉喝水,他不
信这次她还能避开他把夜壶倒了。

  郭靖去买了酒,回来摆了半个桌面。

  「突然买这么多酒啊,怎么,是要我陪你喝吗?」黄蓉坐到了对面,见郭靖
紧张着身子,笑了笑,「靖哥哥,放松点好了,现在是进入瓶颈而已,急不来一
时的。」

  「啊?蓉儿,你在说什么啊?」

  黄蓉「扑哧」一笑,「当然是说你练功的事了,刚学的十五掌一直练不好嘛,
不然你因为什么喝酒啊?」

  郭靖看她,心中一阵悸动,恍惚一场梦境,眼前人儿幻若精灵,似乎无数朵
百合在她身后簌簌绽放吐芳。

  黄蓉见他只愣愣的瞧着自己,心中微恼,「靖哥哥,我说过你再发呆我就不
理你了。」

  郭靖马上红着脸低下头,表情甚为尴尬。

  黄蓉见他样子本就沮丧,话一出口心中大是懊悔,笑着说道:「靖哥哥,我
唱支曲子给你听。」说着轻声哼哼起来。

  江南女子喜欢唱歌,黄蓉尤不例外,她的声音清脆,宛如黄莺出谷,排箫声
澈。

  一曲罢,郭靖回过神来,伸手将她身边的酒杯倒满。

  「蓉儿,别为我担心,我很好,喝点酒就没事了。」

  黄蓉笑道:「你再没有反应,我就以为你是梦游了。」

  二人这般喝起了酒,郭靖一直暗中观察,一杯一杯的劝酒。喝了将到一个时
辰,郭靖越来越心急:她怎么还不起身去解手啊?

  却见黄蓉醉醺醺的突然醉倒在桌子上。郭靖蓦地一怔,这才反应过来,黄蓉
酒量怎么能和他这个蒙古汉子比,这样喝法不醉才怪。

  「蓉儿这么倒了,这下计划又泡汤了。」郭靖垂头丧气的端着空空的夜壶,
正发呆,却见黄蓉迷迷糊糊的抬头道:「爹爹,快拿过来给蓉儿……好急……嗯
……」说着将头重又枕在胳膊上。

  见黄蓉又低下头,只传出细微的呓语,听不真切,郭靖心中犹自吓得「砰砰」
直跳,待得长长吁了口气,这才拿着夜壶来到黄蓉身边道:「蓉儿。」

  见她没什么反应,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扔掉夜壶,战战兢兢的抱起黄蓉放
到床上,将她单裤脱到膝盖,雪白的大腿让人望之目眩,郭靖将它轻轻分开,同
时嘴张开,对着黄蓉的胯间迎上去。

  郭靖谨慎的舔着,黑云壁分,鸟语花香,分花拂叶间,气息愈浓。

  黄蓉哪受到过这种刺激,睡的迷迷糊糊中玉径的春水如潮涌出,尽数流进郭
靖嘴里。

  犀脊峰,玉瑶横翔,郭靖越吸越用力,最后集中在一点,心下大是期待,隐
约觉得她似乎刻意在锁着,不让峰口开启。郭靖加了一道力,随着黄蓉「嘤」了
一声,郭靖嘴里终于一热,喉咙紧忙跟着耸动,不管其他,一门心思的将尿都咽
下去,一口一口,丝丝缕缕,味道也来不及品味。

  但尿水毕竟是尿水,待得不召见的滋味完全泛开,这才觉出微微尿气,浅咸
明涩,凝水敛秀,堪比绝酿。

  郭靖整整吸吮了一夜,高超的技巧让黄蓉泄身不断,尿水更是没攒下一滴。
也不知喝了多少精华,见黄蓉俏脸煞白,眉头紧皱,显得很不适应,这才罢手。

  「靖哥哥,我好像病了,怎么头晕晕的啊。」

  「没事的蓉儿,只是昨晚喝酒多了。」

  「对了,昨晚我喝醉了,你没对我做什么不好的事吧。」

  郭靖心脏猛地漏跳一拍。不会吧,她记起来了?」没……」

  黄蓉「扑哧」一笑,「我知道你没有,我的靖哥哥对我最好了,怎么会欺负
蓉儿呢。」

  其实黄蓉对男女之事全然不知。

  黄蓉之母在生产她时因难产而死,是以她自小由父亲养大。黄药师因陈玄风、
梅超风叛师私逃,一怒之下将其余徒弟挑断筋脉,驱逐出岛。桃花岛上就只剩下
几名哑仆,黄蓉从来没听年长女子说过夫妻间闺房中会做什么,该怎么做。

  这时想起,隐约间觉得郭靖似乎亲过她的尿尿的部位,但他对郭靖完全信任,
也没深究。

  接下来郭靖没再对她采取过什么行动,通过这事他才知道黄蓉对他是那么的
信任,他觉得自己很对不起她。

  二人如此这般平安无事的度过一段时间,直到去桃花岛赴约,郭靖名义上是
去领死,实际上是见自己的未来岳父。

  到了海边,两人雇了一艘船。黄蓉知道海边的人畏惧桃花岛有如畏惧蛇蝎,
雇船时说是到虾峙岛,到了海上,却逼着舟子一路向南,那舟子见黄蓉将一柄寒
光闪闪的匕首指在胸前,十分害怕,不得不从。

  船将近桃花岛,郭靖已闻到海风中夹着扑鼻花香,远远望去,岛上郁郁葱葱,
繁花似锦。

  郭靖心里感慨:「原来蓉儿的家这么美。」突然之间,他好想再喝一次她的
小便,哪怕一点半滴,这才记起上一次喝似乎已经是很遥远的事了,他甚至忘了
那是什么味道,忘记当时自己喝了多少,他甚至怀疑自己根本就没喝过,只是在
发梦。

  却听黄蓉笑道:「这里的景致好吗?」

  「啊,好」,郭靖紧忙叹道:「我一生从未见过这么多,这么好看的花。」

  黄蓉甚是得意,笑道:「若在阳春三月,岛上桃花盛开,那才叫好看呢。」

  两人待船驶近,跃上岸去,那舟子早闻岛主杀人不眨眼,最爱挖人心肝肺肠,
一见两人上岸,疾忙把舵回船。

  黄蓉重来故地,说不出的喜欢,高声道:「爹爹,蓉儿回来啦!」向郭靖招
招手,便即向前飞奔。

  郭靖见她在花丛中东一转西一晃,霎时不见了影踪,急忙追去,只奔出十余
丈远,立时就迷失了方向。

  只见东南西北都有小径,却不知走向哪一处好。他走了一阵,似觉又回到了
原地,又似乎奔了好远。

  他和黄蓉这一段时间接触下来,也略略了解了一些阴阳开阖、乾坤倒置之道,
知道现在迷路,无可奈何之下,只有坐在地下等黄蓉来接他,幸好遍地绿草似茵,
就如软软的垫子一般,郭靖觉得困乏,就此沉沉睡了。

  睡到中夜,正梦到与黄蓉把酒言欢,黄蓉低声唱曲,清凌凌的女嗓煞是动听,
全身说不出的舒畅。这声音渐转低回婉转,却是黄蓉低吟着嗓音欠身蹲在他脸上,
这情景太激动人心,郭靖一惊醒来,那低吟却兀自萦绕耳际。

  他定了定神,一抬头,只见皓月中天,花香草气在黑夜中更加浓冽,那低吟
却是箫声远远传来,并非梦境。

  郭靖大喜,跟着箫声上树而行,果然越走箫声越是明彻。一转弯,眼前忽然
出现了一片白色花丛,白花之中有一块东西高高隆起。

  奔到近处,这才发现原来是座石坟,坟前墓碑上刻着「桃花岛女王冯氏埋香
之冢」十一个大字。

  郭靖心想:「桃花岛怎么会有女王呢,难道蓉儿母亲是王室贵族?蓉儿自幼
丧母,真是可怜。」当下在坟前跪倒,恭恭敬敬的拜了四拜。当他跪拜之时,箫
声忽停,四下阒无声息,周围白色重重叠叠的围绕,月光下宛似一座白花堆成的
小湖。

  待他一站起身,箫声又在前面响起。郭靖心想:「管他是吉是凶,我总是跟
去。」

  再行一会,箫声调子斗变,似浅笑,似低诉,柔靡万端。郭靖心中一荡,呆
了一呆:「这调子怎么如此好听?」只听得箫声渐渐急促,就像女子急促喘息,
花树情状也变的越发怪异起来,恍惚中奇形怪状的花树枝倏然变作雪白的肌肤,
宛如无数个女子的胴体,依稀是韩小莹款步若柳枝轻曳,软语温存、柔声叫唤;
依稀又是华筝拿着马鞭浅笑低语,让他身上隐隐作痛,销魂刻骨。

  眼前的雪白手腕和足裸,柔情万状,口中味觉突然千奇百怪,似是无数女人
的尿珠落进来,发出叮咚碎响。

  郭靖心中突然警醒,暗叫不好,想不去听那箫声,却又忍不住,过了一阵只
感面红耳赤,百脉贲张,脑中宛如流光肆舞,五色缤纷的细线,洒落玉壶。

  突然又是一股海潮怒流冲入口中,他终于记起,这是蓉儿的小解,就是这种
味觉,他白天怎么也想不起来的味道,这时却无比清晰的呈现。

  恍惚间眼前似是黄蓉的双腿,周围的花香都变作黄蓉的体香,他又回到了那
一夜,口中不停的吸吮着眼前玉跨流出的汁水,而黄蓉却在上方看着自己,口中
低声呢喃,似在鼓励,又好像在低声吟唱,笑语盈盈,如风铃齐动,声音清脆悦
耳。

  缃绮为下裙,月明桃花熏,青丝倭堕髻,嫣然雨润心。箫声终于进入高潮,
花香浓郁走入鼻端,声音婉转处越发的低靡不堪,最后愈吹愈急,但郭靖这时却
清醒了起来,最终竟然回到现实,就好比脑中突然断了线路,虽然箫中曲调更加
勾魂引魄,让人耳热心跳,但接下来的幻像一片空白,那曲调极尽挑逗搜寻,他
脑中却无以为继。

  这时的箫声已奈何不了他,继续前行了一会,忽然见对面洞里有个人气喘愈
急,听他呼吸声直是痛苦难当,好像正拚了全力来抵御箫声的诱惑。心中奇怪,
这箫声起初很厉害,但现在也没什么嘛,见他怎么这般痛苦,心中暗生同情,于
是用内力将他救了。

  忽然一个声音传音入密道:「小畜生,坏我大事!」箫声突止。郭靖吓了一
跳,转身四顾,不见黄药师身影,见那人衣衫褴褛,长发长须,躬身道:「弟子
郭靖参见前辈。」

  ……

  两人谈谈说说,很快混的烂熟,周伯通道:「你从大漠来的?」

  郭靖道:「是啊。」

  「大漠那边女人多吗,好不好看?」

  「有啊,我身边就有很多。」而且被她们灌了不少。

  「偷过女人夜壶没有?」

  郭靖被问的一愣,没想到他会问这个,「没……没有。」

  老顽童笑道:「你偷夜壶干什么了?可别想骗我。」

  郭靖诺诺的说不出一句话,脸红的通透,似是自己所有的秘密都被他瞧了去。

  「这个只是暗语,你当我没说过。」周伯通将他的反应完全看在眼里,嬉笑
着道:「那边的女子味道怎么样,是不是喝起来膻味很重。」

  郭靖听他这话松了口气,正回忆大漠时的情境,随口道:「是很重,不过七
师傅的不会。」突然惊觉,紧忙捂住嘴。

  周伯通大笑道:「兄弟,你真行,我老顽童一生喝无数美女的玉液,但还从
来没去过大漠那边,你比我强。」

  郭靖恍然道:「难……难道前辈也喝女人的……夜壶里的……」

  「小便嘛,要说起这个,我倒是十五年没再喝过了。」说着甚是叹气,仿佛
游客错过了好多美丽的风景。

  郭靖没想到他这么坦白,殊不知周伯通在这里关了这许多年,孤独寂寞,终
于来个人陪他说话,话锋一试,便知这人和自己癖好相投,正应了心中期待,紧
忙问道:「你快说说你的经历。」嘴里直吞口水,兴致勃勃的像个认真听故事的
孩子。

  郭靖于是将自己年幼时怎样偷喝七师傅的小便,怎样帮女孩子洗屁股,怎样
被华筝虐待,怎样因为小红马和白衣女子发生摩擦,怎样在赵王府觅食,怎样骗
得黄蓉醉酒等情节,吞吞吐吐的说了一遍,红着脸表情甚是尴尬。

  周伯通以前去哪听这样的故事去?侧过了头,眯着眼,听得津津有味,只要
郭靖说得稍为简略,就必寻根究底的追问不休。什么女子神态啦、玉液味道啦、
当时感受啦……

  待得郭靖说完,周伯通还问:「后来怎样?」

  郭靖见他口水流到老长,道:「后来就到了这里。」」没了?」

  「没了。」

  周伯通越看郭靖越是顺眼,听他讲了离奇故事,大感愉悦,忽然说道:「小
朋友,你我结义为兄弟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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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三十一一路向南桃花岛

  郭靖听说他要与自己结拜,以为是在说笑,但瞧他神色俨然,这才道:「弟
子是马道长的晚辈,该当尊您为师祖爷才是。」

  周伯通双手乱摆,说道:「别和我提那牛鼻子,你我一见投缘,又分甚么长
辈晚辈?」

  郭靖拗不过他,只有应了。

  「你刚刚说了你的故事,现在听听我的故事。」

  郭靖好奇心大起,心道:「这位前辈高人不知有过什么经历。」

  听周伯通说道:「要说起我老顽童这一生走南闯北,对于女人玉液再熟悉不
过,这地域不同嘛,味道也不一样,就如同你的蒙古草原姑娘与你的蓉儿妹妹,
她们的味道差别一定很大。」

  郭靖点头称是。

  老顽童又道:「兄弟我虽未去过蒙古,但中土的各地方人民宅子,其姑娘的
夜壶都有涉猎,比如山东的女子,她们玉壶最是够味,又比如湖广的清淡了不少、
河北的最是撩人、两浙的却没什么特别……总结起来就是八个字:南甜北咸东酸
西涩。」

  郭靖被镇住了,呆呆的望着他,自己新认了一位怎样的义兄啊?不但武功高
强,说话也是一般犀利。

  周伯通得意的道:「虽说大体上是这样,但各个女子的比起来又是千差万别。
我曾经碰到一个农家小姑娘,不但长相水灵,味道也是勾人,那时我每天在她家
蹲守,足足偷喝了她一个月,后来终于被她发现,这才溜之大吉。」

  「周大哥你真厉害,要我偷喝那人而一个月不被察觉,我是做不到的。」

  周伯通侧过了头,表情古怪的问道:「你也喝过不少女人,虽然大多是被强
灌的。你觉得她们哪个的玉液味道最令你难忘。」

  郭靖想了想,道:「我……当时是喝了,但后来就忘记了什么味道,除非再
要我喝……才能够记起。」

  周伯通骂道:「你可真够笨的。但若换做我说……」顿了一会儿,又凑过来
道:「你怎么不问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郭靖道:「兄弟正要请问。」

  周伯通道:「说来话长,待我慢慢对你说。」

                原来

  当年他老顽童奉师兄临终遗言,将武林宝典《九阴真经》分成上下卷分置两
处。

  这日老顽童带着还没有藏好的下卷经文,要送到南方雁荡山去收藏,途中却
撞上了黄药师和他的新婚夫人。

  只见黄药师满面春风,就要请老顽童喝酒,周伯通借着酒劲把师哥王重阳假
死复活、击中欧阳锋等事抖了出来。

  黄夫人在旁边道:「我虽然不懂武功,可就是不信区区一本经文就能害死无
数武林高手,那经文到底是甚么样子的,周大哥可否借我一观?」

  老顽童立刻将怀里经书捂得严严实实,防贼一样的看着他们两夫妇。

  黄药师笑道:「伯通,内子当真全然不会武功。她年纪轻,爱新鲜玩意儿。
你就给她瞧瞧,那又有甚么干系?我黄药师只要向你的经书瞟了一眼,我就挖出
这对眼珠子给你。」

  周伯通把头摇的像拨浪鼓一样,「嘞吥嘞吥嘞吥嘞吥……」

  黄夫人格格一笑,转头对黄老邪道:「看来《九阴真经》是给那姓欧阳的抢
去了,周大哥拿不出来,你又何必苦苦逼他,让他失了面子?」

  黄老邪笑道:「嗯,原来是这样,伯通,既然如此就算了。」

  周伯通吹起胡子正要发作,却见他又拿出一个精致剔透的玉壶,「这件宝贝
质地稀有,只内子用过一次,算是送伯通你的见面礼。」

  老顽童眼睛立即一亮,他恨死黄老邪了,专挑他欲罢不能的引诱,质地稀不
稀有他无所谓,但这里面装的东西才叫稀有,「我周伯通虽然好这一口,但对你
们来说可没损失什么,经书到了你们手里,十年是借,一百年也是借……」

  黄夫人突然笑道:「周大哥,你号称老顽童,人可不胡涂啊,你怕我刘备借
荆州是不是?我就在这里坐着瞧瞧,看完了马上还你。」

  周伯通道:「这样吧,只要我们来玩主仆游戏,以游戏为限,这经卷借你一
观,不过游戏结束,你可要立时给我。」接着老顽童大概把规则玩法讲了一篇。

  黄夫人笑道:「这样我依然没损失什么,可就更是委屈你了,你真的要用嘴
做那事啊,也不怕脏?」

  周伯通道:「这么说你们同意了?」

  黄药师笑道:「既然周兄愿意,我又有什么可说的。」他本来要拿出镇岛之
宝的「软猬甲」作为条件的,看来眼下省了。

  周伯通从怀里取出经书,递了给黄夫人,待她坐在石桌旁,紧跟着钻进她下
面双腿中,将她的单裤脱了,鼻子凑上去一阵闻嗅,雪白的桃瓣骚香四溢,心想:
「这小姑娘不知深浅,我如不叫你立刻泄身把书还了,那才叫奇怪,这样还能喝
到黄老邪这新婚妻子的宝贵汁液,可有多划算。」心中打好了算盘,舌头勾进勾
出,不几下就将她下身清理了一遍,舌头灌上内力,张大了将桃花整个封住,全
力施为起来。

  黄夫人忍不住全身一抖,立刻不支了。这时黄药师走到她身后,手掌按在她
腰上,黄夫人又逐渐恢复到气定神闲。

  周伯通见舔了这么久也舔不出来,这是从所未有之事,立时知道定是黄老邪
在背后捣鬼,心中好胜之心大起,舌头顶在前端突起,动用内劲外铄之法,五虚
一实,或八虚一实,弄得黄夫人又是一阵心痒难耐。

  这时她已将整本书细细翻了一遍,陡然觉得胯间桃林中的舌头大有异样,其
势如破竹,又如狂风,万花齐落、层出不穷,刺激着她的每一处壁垒,一时间泌
出好多雨露,眼看就要被那舌头带到顶点,身后突然涌下一股无匹内力,将老顽
童的舌头一弹而出,竟击出了体外。

  周伯通大怒,钻出来道:「黄老邪你耍赖皮。」

  黄药师道:「你的规则可没说过我不能出手。」

  周伯通想想,他虽然使奸,但总是怪自己事先没料到这一步,愤然蹲下,头
又急忙塞进他夫人的胯间,舌尖飞点,内力忽然暴涨了数倍,舌根急剧摇曳,新
一轮口舌进攻开始了。

  黄夫人突觉腿心阵阵的酥麻,由胯间缝隙滔滔不绝地汇入花心,绵绵密密冲
天缭绕。

  而黄药师的内力滚滚冲涌而下,与女人体内的舌头轰然激撞。

  黄夫人脸色嫣红,呼吸陡然急促起来,拍了拍黄药师的手,示意他拿开,将
经书合上,闭目颤抖了一阵,咬牙打了数个冷战。这才舒服叹了口气,见胯间老
顽童「咕嘟咕嘟」咽的一滴不剩,心中蓦地起了一丝怜悯同情,笑道:「这个也
喝了罢,算是额外送你。」

  周伯通正吞咽最后一口蜜汁,嘴里味道陡变,于是微微拉开距离,见到淡黄
的水柱正在向嘴里倾泻,心中大喜,紧忙将这难得的风味一滴不剩的收了。

  周伯通砸吧砸吧嘴,站起身来,黄夫人整理好衣服把书还了给他,笑道:
「周大哥,你上了西毒的当了啊,这部不是《九阴真经》!」

  周伯通大吃一惊,说道:「怎么不是?这明明是师哥遗下来的,模样儿一点
也不错。」

  黄夫人道:「模样儿不错有甚么用?欧阳锋把你的经书掉包掉去啦,这是一
部算命占卜用的杂书。」

  周伯通呆立当场,心道:「这两人一样的古灵精怪,莫要着了他们的道。」

  「你如不信,翻开书来瞧瞧。这是一本江南到处流传的占卜之书,不值半文,
我五岁时就读着玩,从头至尾背得出。」说了这几句话,便从头如流水般背将下
来。

  周伯通再也管不住自己双手,翻开经文详加验证,心中砰砰而跳,惊疑不定,
又从中抽了几段问她,她却真的背滚瓜烂熟,没有半点窒滞。

  黄夫人又道:「这是从小背过了的书,我们江南的孩童,十九都曾熟读。」
黄药师在旁边哈哈大笑。

  老顽童全身如堕冰窖,怒从心起,随手把书撕得粉碎,火折一晃,给烧的干
干净净。

          神三十二邪恶鬼三角桃花岛(2)

  周伯通道:「你怎么不问我后来怎样?」

  郭靖咽了口口水道:「对,对,后来怎样?」

  周伯通续道:「后来过了几年,听传闻说黄老邪的弟子梅超风反出桃花岛,
并在江湖上兴风作浪,抓了无数江湖豪杰做她狗仆,而且动辄虐待杀害,这些人
多数惨死于荒山,全身骨骼纷纷碎裂,最后致命的才是胸口的一爪,直接插入抓
碎心脏,手段阴狠至极。

  「我那时心下奇怪,经过多方打探,才得知这婆娘竟身怀《九阴真经》,并
利用经上的妖媚之法蛊惑男人,玩厌了再用他们练习九阴白骨爪,她身边有个最
忠诚的狗仆,是她从桃花岛带出来的小师弟陈玄风,二人一块作恶,她每日被这
陈玄风伺候的盈盈当当,做足了女王气派。可我不明白她又怎会知晓我的主仆游
戏,并悟得如此妙用?」

  郭靖道:「是啊,应该只有黄夫人才知道啊。」

  「于是我立刻前往桃花岛一探究竟,去了才吃惊,黄老邪的夫人竟已经逝世
了!这时的黄老邪,整日的在岛上伤心欲绝,神智也有些失常了,不但将弟子们
打断腿逐出岛去,岛上的随从一律被他弄成聋哑之人,跪在他夫人墓前守陵。

  「我当时责问他盗我真经的事,黄老邪苦笑摇头,他说他宁愿不要什么狗屁
真经,只要他妻子能再挣开眼睛看他一眼。还说那日若不是我炫耀什么主仆游戏,
他夫人也不会离他而去。我见黄老邪满脸怒容的望着我,还以为他要和我动手,
忽然见他眼中流下泪来,过了半晌,终于说起他夫人的死因。

  「原来那日他们得到《九阴真经》回到岛上后,他夫人竟对我的游戏念念不
忘,黄药师为了二人的闺房之乐更完美,千方百计的满足妻子要求,可黄药师不
精此道,也不屑于亲力亲为,却是叫仆人在旁伺候他们行房事。

  「他以为这样就可以令黄夫人满意,殊不知就算是我老顽童,若是再想做到
那种欲来不来的美妙效果也不能够,其实那日我和黄药师是两大绝世高手巅峰对
决,便如风云际会,昙花一现,这才在黄夫人身上留下了挥之不去的记忆。黄老
邪就算倾尽岛上所有仆人之力,也不会达到当日效果之万一。

  「之后黄夫人提出要彻底尝试『主仆』游戏,岛上诸人都要奉她为王,黄药
师宠溺妻子,希望尽善尽美,但自己说什么也不入角色,单单一声「女王」就叫
不出口,更别说做那些低贱动作。

  「后来黄药师似乎也明白了其中关窍,将《九阴真经》的摧心掌传给了几个
得力弟子,并由摧心掌幻化出摧心舌,凭借弟子们的内功,可以更好的侍奉他们
的师母。

  「而其中的梅超风和陈玄风更是对黄夫人俯首称狗,什么低贱做什么,黄夫
人虽然享受这至尊待遇,但不忍看他们俩每日行太过污秽之事,尤其梅超风还尚
是个容颜姣好的少女,却整日的给黄夫人舔脚舔鞋,甚至用嘴伺候黄夫人如厕。

  「这黄夫人也是心软,耐不住他们苦苦哀求,终于答应将《九阴真经》借她
观摩,谁知这梅超风居心叵测,知道了九阴真经所藏之所,暗暗记下,趁着黄药
师外出,和陈玄风联手将真经盗走……」

  当日情景:黄夫人正在午睡,突然发现被人点了穴道,又被抱在桌子上,这
才一惊而醒,只见房中两人一脸冷笑看着她,正是梅超风和陈玄风。

  梅超风的走到近前,舔在黄夫人的耳垂上,黄夫人一个机灵,耳中听她轻声
道:「谢谢师母将真经传给徒儿,我们走之前应好好孝敬您,不然恐怕以后再没
这机会了。」这时黄夫人下身单裤已被陈玄风拽下,顿感屋外凉凉的风刮进双腿
里。

  黄夫人心知不妙,冷然道:「原来你们早想背叛药师。」

  梅超风摸了摸黄夫人的小腹,「所以临走之际特来向您道别。」

  黄夫人皱眉道:「你们这就去罢,我不说便是,希望以后好自为之。」

  梅超风突然手指一拧,狠狠掐在嫩肉上,「那怎么行?我们还要师娘告诉师
傅呢,告诉他我们为了感激您,走之前伺候的您有多舒服呢。」说着凑到雪白的
脖颈,舌头滑动舔舐,迎来黄夫人一阵颤抖,下方陈玄风已抱住玉腿将头埋入,
上口便是一阵大幅度的动作,花瓣不由得立刻一缩,将他舌头紧紧拴住,陈玄风
嘴角露出狞笑,挺舌强行攻入内里,震颤抽动,连消带打,一时间舌绽莲花,节
奏极是挑人心弦。

  上方梅超风猩红的小舌将黄夫人的雪颈舔了一遍,舌尖向上,直朝鼻孔钻入。

  黄夫人眉头紧锁,心中暗暗叫苦,他们动作好快,来不及思索,只觉全身酥
麻难当,欲火直直矗入连绵云岭,如泥捏纸糊一般四炸迸爆。脑中激擦起道道绚
丽火光,蔚为壮观。

  胯间陈玄风用嘴吸住花蕊,咽下一股一股喷涌而出的浪潮,吞了好一会儿才
抬起头来,舔了舔嘴唇道:「师母这次赏的好多,不过徒儿今日格外的口渴,求
师母再赏几次。」

  黄夫人长出口气,摊在桌子上,娇躯软如无物,半合着美眸喘息道:「不行,
唔……」嘴唇突然被梅超风吻住,香舌直被她吸进嘴里,双乳更在其掌握。

  梅超风双手按揉,肆意掐拧,陈玄风不知何时又将头埋入双腿中,黄夫人觉
得这次他们来势更加凶猛,那段舌头如能穿破空气一般,欲火霎时间又被勾了上
来。

  黄药师创这招摧心舌本就效仿当日他与老顽童的极端感受,此时被陈玄风用
来,在黄夫人体内翻江倒海的速度岂止快了一倍,直罚人的生理极限。

  黄夫人紧紧皱眉,忍着双乳掐拧传来的疼痛,全身又现颤栗,梅超风见了反
应一口咬住她舌尖,双手的乳头用力向外拉扯,嘴角勾起淫浪的诡笑。

  下面陈玄风正毫不保留卯足了劲,腥咸的水汽便已扑面涌来,极渊水浪滚滚,
舌头瞬间被狂潮吞没,浪涛翻涌中,脸上一阵滚烫咸涩,分不清哪些是尿水,哪
些是潮水。

  梅超风目中淫光闪耀,向陈玄风道:「师母这美味恐怕以后再难喝到,你代
我都收了罢。」

  陈玄风点头,用力拉开眼前双腿,让汁液成柱流下,张嘴接住。

  梅超风拍了拍黄夫人的脸蛋,问道:「师母舒服了吗?」

  黄夫人已是香汗淋漓,虚弱的睁开眼睛道:「你们想怎样?」

  梅超风笑道:「只是想试试师傅创的这招摧心舌,如果一直在一个女子身上
用下去,会发生什么,徒儿很好奇呢。」

  黄夫人道:「不行,我腹中还有孩子,求求你们别伤害她。」

  这时陈玄风抹了抹嘴爬起来道:「师母怀孕之后的尿喝来更有味道。」

  梅超风对陈玄风媚笑道:「只要让师母舒服了就行,何必顾着其她,你说是
不是?」

  陈玄风听了一阵兴奋,又凑到眼前噙满汁水的花园,张口便吮,舌头挤进花
蕊舔舐,舌尖又现震颤,绵绵不觉。

  黄夫人素手紧握粉拳,心中出现从未有过的惊恐,饶是她聪明绝顶,此时也
是无计可施,梅超风来到她耳边道:「其实徒儿觉得师母的尿真的很美味,我以
前喝的心甘情愿,但今日徒儿也为师母准备了些美味,师母要一滴不剩的喝了,
这样对胎儿也有好处。」

  黄夫人知道她是拿腹中孩儿相要挟,正要说什么,见梅超风已经跃上桌子,
双脚踏在两侧,脱掉裤子露出阴黑潮湿的股沟,瞧来显然平日很不怜惜自己,梅
超风淫笑着缓缓蹲下来,将阴门凑近黄夫人白皙的鼻翼,「师母天生丽质,往常
更是清雅无尘,恐怕从没有体验过这种味道,今日要好好品尝一番哦。」

  说罢屁股凑上去,牢牢坐住。

  能够施虐于高高在上的黄夫人,她胯间早就汁水横流了,此时得以坐在这粉
雕玉琢的脸上,梅超风立刻浪叫失声,身体紧紧崩起,淫肉一阵蠕动,骚汁一泄
而出。

  「想要孩子保住,就用嘴吸呀,这个可有安胎之用呢。」

  陈玄风听见梅超风淫荡的声音,肉柱高高挺起用手握住,疯了一般的吸吮黄
夫人的尿眼,舌头没命的振动,让汁水不停的涌入口中咽下,突然口中花瓣又是
一缩,由深处涌出大量粘稠的阴精。

  「这次要憋得再久一些,你能行的。」

  「不行,唔……」

  黄夫人被梅超风腥臊的浪臀蹂躏了不知多久,几次背过气去又被弄醒。

  「又来了,这次会更久哦,为了孩儿你要忍住别死了。」

  梅超风慢慢抚摸着黄夫人的俏脸,向前挺腰,臀又坐了上去……,随着上方
浪笑,黄夫人脸上水花蔓延,突然下体陈玄风的舌头勾起了她的全部精力,一并
由小腹汇去,全身的热力仿佛都要向胯间倾泻,一时再无余暇他顾了。

  ……

  一阵钻心的刺痛由人中穴传来,黄夫人由昏厥中醒转,梅超风正舔着她脸上
的污秽,笑道:「师母才泄了八次,怎能舒服,这样徒儿去了仍不安心呢,要让
师母彻底舒服了才好。」

  黄夫人这时下身已经没知觉了,麻麻的双腿仍被打开着,见胯间的陈玄风又
加快了速度,黄夫人无力的哭道:「求你们放过孩子,我的身子……不行了。」

  梅超风道:「只要师母发个毒誓:今日徒儿所为就当没发生过,不然胎儿不
得好死。」

  黄夫人紧忙依言发誓。

  梅超风道:「这样很好,拜你的八十一泡尿所赐,徒儿现在已是骚浪之身,
把嘴张开吧,这是徒儿给师母最后的谢礼,也好留个念想。」

  ……

  陈玄风趴在地上舔食着由黄夫人红唇溢出的尿汁,下身肉柱倏然激射奔放,
梅超风整理好衣裙,牵着陈玄风满意的离开了房间,留下黄夫人趴在桌子上继续
呕吐不止,直到将胃里的酸水吐干净,这才得有喘息之机,突然腹中绞痛欲裂,
再无半点支撑,晕死过去……

  黄药师回来之后,发现九阴真经不见了,和弟子们大发雷霆,黄夫人站在旁
边心里很不是滋味,虽然丈夫没有过问,但只有他们夫妇二人知道九阴真经的藏
处,过错在谁昭然若揭,愧疚之下为了安慰丈夫,用了几日之功,将九阴真经又
默写了一遍,但她原本已经极度虚弱了,这样更是心神憔悴,兼之怀有身孕,于
是直接导致难产,勉强产下黄蓉,自己却油尽灯枯。

  黄药师哪知道自己的妻子会这么不禁折腾,待得丢失真经的怨气消了,这才
惊慌的发现妻子已拿着笔晕倒在书房,桌子上寥寥七八千字,前言不搭后语,时
隔多年,她哪还能记起这么多?

  黄药师含泪将妻子抱出书房,发疯了一样的施救,倾尽毕生所学,仍是回天
乏术,只能稍稍延缓妻子的离去的时间。

  他想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黄夫人到死也没有告诉他前因后果。

  但黄药师并不计较这些,他只要妻子能回来。

  「阿衡,求你别离开,你坐起来,你在和我闹着玩是不是?我现在肯叫你女
王了,女王……只要你能醒来,我什么都肯做。」黄药师将头埋在妻子的腿间,
舔了好久,可惜已经没有了女子身体应有的反应。「我也说了,我也做了,你醒
来瞧瞧,看着我服侍你、伺候你,我们往后每天如此。你此刻如若不应,我日后
可就反悔啦!」

  见妻子睫毛微颤,流下一滴清泪,黄药师大拇指突然钻心的刺痛,紧忙抱住
妻子,一遍一遍的做着清理,就这样,仿佛世界就剩下他们两个,黄药师的嘴再
不愿离开,这时他才发现妻子的身体是如此的完美,就好比世间最珍贵的艺术品,
温润而易碎,他过去却没有好好的呵护它……

  黄夫人没有再睁开眼睛,一个月后,黄药师亲自刻上墓碑:「桃花岛女王冯
氏埋香之冢。」并将所有弟子弄成残废,逐出桃花岛去;又将岛上仆人弄成聋哑,
因为他们没用,或许更因为他嫉妒他们。

                * * *

  「黄夫人的离去是黄药师始料未及的,连我都没弄明白怎么回事,他却把怨
恨都归结在我的「主仆」游戏上,要将我在她夫人的墓前火化,还要拿走上卷真
经,我当然反抗了,于是我们便打了三天三夜,最后他打断了我双腿,我逃到了
这洞里,他再要靠近,我就把真经上卷拿出来作势欲烧,他从此便千方百计的引
诱我出洞,如此耗了一十五年,那晚若不是你出手救了我,这十五年之功就要毁
于一夕了。」

  「黄夫人的去世是难产所致,和你的游戏又有什么关系?」

  「哪里知道去,黄老邪向来不讲道理,我已经习惯了,你当他为什么把岛上
的仆人弄的又聋又哑?还不是迁怒的缘故嘛」

  郭靖道:「也可能他恨急了这『主仆』游戏,所以才如此做法,不要他们口
传。」

  「可是他夫人的墓上依然刻着『女王』,现在想来,黄老邪把岛上奴仆全部
刺成聋哑,也是防止女儿步她母亲的后尘,故而让其从小接触的男人都是没了舌
头。」

  郭靖听了一阵心惊,那他自己岂不是没戏?立刻反驳道:「做女王有什么不
好,蓉儿很聪明的,洪恩师教她武艺,至多教两遍,从来不教第三遍,背书也是
如此。」

  周伯通缓缓的道:「这位姑娘如此聪慧,可别像她母亲一般短寿!」

  ……

          神三十三邪恶鬼三角乔装闪断速行

  欧阳克手中握着一只绣花鞋,鼻子在鞋腔中闻着女子的脚香,这是他在桃花
岛千方百计顺出来的黄蓉之物。欧阳克本不精此道,但回想小王爷杨康整天玩弄
穆念慈的鞋子,表情极为享受,于是心里痒痒的也来个顺手牵羊。

  这感觉果然不错,仿佛置身于黄蓉的鞋子里。下方这时传来女人喘息声道:
「少主的东西又大了好多,人家吃不消呢。」

  眼前的娇小女人是欧阳克花大价钱买到手的,只因她眉眼中和黄蓉有几分相
似。

  欧阳克命令道:「下来到这里。」

  那女人心中奇怪,从他身上站起来,走到一旁,欧阳克色迷迷的瞧着她,半
晌道:「在这鞋子里痾尿,我喝了再和你玩。」

  那女子腼腆一笑:「少主是要喝蓉儿的小便么?」蹲下身不一会便痾出黄色
骚水在绣花鞋里,鞋子很快浸的湿透,女子素手拿着鞋子放在欧阳克嘴角,「蓉
儿亲自喂少主饮下。」

  欧阳克闻了闻,先尝试着饮了小口,随后闭着眼睛大口喝掉,第一次喝这种
东西,眼中倏然闪过暴戾之色,将女子背过身去拉到怀里,肉柱顺着她屁股便插
进菊洞,不顾女子撕裂般的疼痛,肉柱一没而入。

  「贱人!不是想杀我么,怎么今日变得这么乖?」

  欧阳克一脸疯狂之相,闭上眼睛让肉柱混着鲜血狠狠抽动,右手拿起绣花鞋
放在鼻子上,狠狠道:「脚这么骚,还来和我傲慢,屁股舒服么?今日弄死你个
贱人。」口中一边大放秽语,双手指甲一边狠狠挠在女子后背,雪白的背脊很快
多了十条触目惊心的血痕,欧阳克瞪着血红的眼睛双手继续狂舞,女子早就疼呼
失声,后背鲜血淋漓。欧阳克俯下身舔了舔血渍,肉柱狠狠地在女子体内一挺
……

  女子摇了两摇,瘫软在地,伤痕累累,美丽不复,欧阳克擦了擦手,甩袖而
去。

  没人再理会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女人,她已没有价值了……

  郭靖自从与黄蓉在桃花岛定亲以来,一路克制自己不去想玉液之事,虽然辛
苦,但为了娶到黄蓉,也觉得值了。

  这日郭靖正要和黄蓉外出,却听外面叮咚声响,跃到墙上望去,十几个白衣
女子匆匆而过,郭靖认出这些人是欧阳克的侍妾,各个长相妖冶风骚,其中两个
更是上次郭靖领教过的,此时正顾盼生姿的走在头前。

  郭靖想起她们的狐媚风味,立即食指大动,管不住自己一样的悄悄跟随。

  看着她们到了一处院落,郭靖心想:「这几位以前有了前科的,必是最好上
手,待得找她们解解渴,不让蓉儿知道便是。」

  女子们到了客栈,分好了房间,第一件事必是拿夜壶解手。

  郭靖悄悄躲在外面,正打算进去索要夜壶,那女子突然被其她人叫走,这下
正合郭靖心意,既能进去偷喝,又不会节外生枝……

  那夜壶里所盛不是很多,热气蒸腾中,久违的尿骚味飘进鼻端,少许的淫乱
放荡之气,郭靖闻着大是受用,不禁跪在地上,正要捧起来品尝,忽然眼前霓红
柳绿,五色流光飞来缠住四肢,屋内脂粉味斗浓,白裙卷舞中,郭靖已被布锁牢
牢捆住。

  郭靖心知中了敌人圈套,但并没有奋力挣脱,反而心中隐含期待……

  「小子,咱们又见面了,姐姐在这已候你多时啦。」

  眼前女子长相妩媚,正是去而复回的房间主人,妙目之中满是鄙薄之色,她
由其他女子手里接过另一个尿壶,倒在地上的夜壶里,屋内不时飘荡着尿骚味和
女子的娇笑声,她们十几个已都到齐了。

  「将脏水和在一起再喂你喝,这夜壶我们每人各有一份在里面,来尝尝!」
这些女子们咭咭咯咯的边笑边说,大有一开眼界的意思。「他真能喝光么?」
「姐姐们的脏水够不够啊?」「小弟弟快喝呀,可香甜呢。」「喝完它姐姐一会
儿再放水给你润喉哦。」

  叽叽喳喳的淫声浪笑在郭靖听来仿佛催情魔咒。女子的素手端着满满的一壶,
混合的黄汤就要漾出壶口,眼前女人依稀便是当日骑他的众女之一,此时却一脸
羞涩,娇嗔道:「你这没良心的才舍得来看人家,这么久了也不知躲到哪去了。」
说着将夜壶送到郭靖嘴边。

  郭靖觉得眼前这一切像是做梦,有种魂魄在身外未归的感觉,也难怪他这么
想,这样的情景太突然,太不真实。

  但眼前是真也好,是梦也罢,他打算和上次一样不做反抗,等待被众女汁水
灌满饥肠。

  郭靖将端到嘴边的壶沿吮进口中,入口的味道让他情欲越发的高亢,恍惚间
心中微微一凛:这尿里有鬼。

  那女子其实偷偷放了大量的春药进去,打算今日舒舒服服的将郭靖拽干,此
刻见他稍有停顿,紧忙道:「如此『美酒』怎能没有歌舞助兴?」

  郭靖刚刚只喝了一口,头中便已是昏昏沉沉,忽见周围女子千娇百媚的围着
他打转,直转的他头晕目眩,女子各个巧笑嫣然,秋波暗送,柔软的肢体重重叠
叠,郭靖觉得自己如身在陀螺之巅,整个世界都是粉红色。

  娇美的躯体,盈盈的步姿,思维也随着她们花枝招展的身体乱舞。

  口中又涌上来尿水的味道,他再也顾不得其中暗含的怪味,只管被那骚浪的
尿汁吸引,痛痛快快的猛喝下去,待半壶入肚后,已是人事不知。

  朦胧中一阵极端的刺激由胯间传到大脑,郭靖呻吟着逐渐醒转,眼中望出去
一片混沌,想要起身,身体仿佛已不受控制。旁边女子惊「咦」一声:「这人醒
的好快呢!」

  郭靖隐约觉得自己躺在一处石台,四肢被铁链锁起连着周围墙壁,下身的肉
柱上赫然坐着一个雪白的胴体。

  女子妖娆的身姿在他身上微微扭动,样子似乎很享受。

  肉柱在她下面没进没出,那极端的感受正是由她的胯间传来,女子媚笑道:
「没想到小弟弟还是个小雏儿呢,别怕,很快让你变成男人。」

  「啊……」郭靖大叫一声,肉柱狂放精元,女子「嘤咛」一声,趴在郭靖身
上娇笑道:「姐姐美死了。」

  这时旁边女子上来道:「该我啦,你快下去,还要换妹妹们舒服呢,怎能自
己独大?」「我还是喜欢小弟弟的舌头。」

  其中一位直接跨在郭靖脸上,丰臀下压,「小子,还记得我么?上次你咬完
了我就跑,这次看你还如何逃的出来。」说着胯间放出黄水,「喝了它。」

  这时郭靖下身又已被一个娇俏的女子坐上来,用娇躯接纳他疯狂脉动的肉柱。

  郭靖欲望狂炽,到嘴的尿水毫不保留的咽进肚去,女子放完小便,将一旁的
布料塞到郭靖嘴里,那是她用过的贴身缠布,布料泛黄处向里,塞得郭靖满口严
严实实。

  女子笑道:「这次看你还怎样咬我!」女人将玉跨凑上去,对准郭靖鼻子便
是一阵耸动,很快由里面传出潮湿滑腻的摩擦声。女子一脸的快意,双手拿起旁
边的铁链,将手里铁钩向郭靖双肩狠狠的插入,铁钩准确的勾住琵琶骨,郭靖的
惨叫声很快由她胯下闷闷的传出来,虽然隔着缠布和女人的屁股,却仍是响彻室
内,女人同时大叫着,在耸动中达到顶点。

  郭靖嘴里含着潮湿的缠布,双目血红,下身依然被她们轮流吸着精元。头上
女子浅笑看着郭靖,得意的道:「想知道你的蓉儿在哪吗?她就在上面,如今恐
怕正和我们的少主颠鸾倒凤,肆意缠绵呢。」

  这时上方果然隐隐传来黄蓉的尖叫。

  女子听见了上方的声音更是得意,摸着郭靖的脸道:「你就在这儿边听着心
爱之人叫床,边伺候姐姐们舒服吧。哈哈……」女子又将臀瓣凑上来,让郭靖鼻
子顶进菊洞中,「考究一下你的耐力,这样能憋多久不死呢?一会儿没气了姐姐
放点气给你,很香哦。」

  这时远处又传来黄蓉的惊呼,郭靖血目圆睁,身体紧紧绷住,弄得周围墙壁
灰尘四泄……

  院子里:欧阳克拦在黄蓉身前,「妹子别走啊?」

  黄蓉嫣然一笑,嗔道:「你怎么会在这儿?」

  欧阳克正要回答,见她忽然向后翻出,欧阳克紧跟着串起,笑道:「这次你
逃不掉的。」

  黄蓉回头一掌,欧阳克浅笑隔开,发现她掌下藏着峨眉刺,紧忙翻手用扇子
去挡,可右胸一痛,结结实实的挨了一记粉拳,幸好他后跃卸开大半的劲力,心
中大怒,见她用了几个云梯纵,就要纵出天棚,身子一闪,腾了上去勉强抓住她
的脚,一下将她拉回。

  黄蓉惊叫一声,素手在地上一按,向右挪开身子躲过他的怀抱。

  欧阳克晃身拦在门口,笑道:「好妹子,你的靖哥哥还在温柔乡逍遥呢,往
后没人要你啦,还是跟着我吧,你如此美貌我真是熬不住了,快让我亲上一亲。」
说着张开左臂,一步步的逼将过来。黄蓉心中怦怦乱跳,喝问道:「你将靖哥哥
怎样了?」

  欧阳克右手放在鼻子上,这手刚刚握过黄蓉的脚,眯着眼睛看她,「黄姑娘
不但人美,这味道也是如此美法。若把你送给郭靖那愣小子,那才叫可惜。」说
着手指竟放进嘴里。

  黄蓉双颊晕红,倒提峨眉刺怒道:「靖哥哥在哪?」

  「给我亲一下就告诉你。」

  欧阳克挪步逼过去,欠身躲开她的飞掌,眼前人影晃动,周围一时间全是黄
蓉清雅的残影,再也瞧不清她的具体方位,心中微凛,谨慎招架她的每一招每一
式。

  这时庭院突兀的传来郭靖的惨叫,其叫声凄厉又如被闷在棉布里,分不清具
体方位,黄蓉听了心中大震,步法也随之滞涩,头上倏然一紧,却被欧阳克抓住
了秀发。

  黄蓉痛呼,来不及斥骂,身不由己的进了欧阳克的怀里,耳边传来轻薄的声
音道:「黄姑娘好香,今日你人是我的。」说着舔了舔她的耳垂。

  黄蓉打个冷战,心中惊怒,左肩微抬,臂上跟着分出,双掌自前向后,身子
扭转一圈,就此摆脱了掌握,在空中旋舞飞转,就要逃开。

  欧阳克见她招数精妙,到手的鸭子飞走,心里发狠,紧着伸手在她身后一抓,
竟不顾廉耻,又去抓住人家姑娘的长发,狞笑着将她拉回。

  黄蓉身子还没稳住,眼泪打转,哭腔呼痛,连连后退向欧阳克的方位。跟着
手掌一松,峨眉刺被他击出手外,飞了老远。

  黄蓉不由自主的向后打着趔趄,一只手倏然按在湿热的环境中,竟是被欧阳
克拽着含进嘴里。

  黄蓉「啊」的一声,脚上跟着又是一拌,粉脸忽然挨了两记耳光,狼狈摔在
欧阳克脚下。

  毕竟黄蓉还只盈盈十五,此时已疼的梨花带雨,双腿却被欧阳克抱住,欧阳
克拿她一只脚在脸上闻嗅,狞笑的声音道:「今日若不把你毁了,我就不姓欧阳!」

  黄蓉惊慌之下,带着哭腔娇叱一声,素手拍在地上,弹起身子咬牙狠狠地踢
出几脚,勉强稳住身形,双脚用尽力气串起来,这次没等串多高,小腿又是一疼,
却是被欧阳克狠狠地咬了一口,接着右脚被他含进嘴里啃咬。

  黄蓉大骇,紧忙金蝉脱壳,玉足逃出来,将鞋子留给他,另一只脚落地后变
作蹲伏状弹跳,还没跃起,已被他残暴的推倒压上来。

  黄蓉双臂一痛,重重磕在石地板上,泪水随又夺眶而出,咬牙忍着想爬起身
子,突然下身一阵热气传入,却是欧阳克在后面亲闻着香臀,黄蓉焦急之下五内
如焚,眼前一黑,险些晕去。

  欧阳克鼻尖深深顶进美人的翘臀中,闻嗅着少女的美妙气味。

  黄蓉四处瞄了一下方位,眸中陡然闪过冷光,不可思议的踢出一招,腿法狠
辣巧妙,乃是黄药师的绝学旋风扫叶腿,这招原本是与落英神剑掌搭配使用,但
此时哪还顾得上姿势飘逸。

  欧阳克知道这腿法厉害,跃起闪避在左侧,这样终于不小心空出身后的院门,
待得再要抱香入怀,却见眼前银光灿灿,点点射来,心叫不好,只得再次向左侧
闪避。

  黄蓉发出数十枚钢针,提气翻身纵跃,她早就等有这样的空隙,见欧阳克纵
起闪避,一把钢针都在他足底飞过,自己这时已后退了数丈之外,双手又各扣了
一把钢针,待他上纵之势已衰两手钢针齐发,欧阳克危急中又向左腾挪尺许,双
手云袖连挥,将钢针拂去。

  黄蓉趁隙掠出庭院,一路狂奔,突然前方多出一条人影挡住去路,黄蓉瞧清
来人正是之前故弄玄虚的大骗子,此时心系郭靖安危,急着赶去施救,哪有心情
搭理他,随手运力格去,叫道:「让开!」

  ……

  「哎呦,前辈怎么下手这般重?我只让你拦截,可没让你杀她!」庭院里的
欧阳克接住向他扔来的黄蓉,佳人已是双眸紧闭,脸如白纸。

  来人是欧阳家的助手,铁掌帮的裘千仞,这人孤傲的看了看欧阳克,淡淡道:
「这么美的女子,与其落在你这色中恶鬼手里惨遭折磨,不如让老夫给她的痛快,
只是……」

  裘千仞伸出血琳琳的双手叹道:「她身上这带刺的衣服可结实的很啊。」

  欧阳克幸灾乐祸的道:「所以我才只拽她头发,前辈这下有罪受了。」说罢
看了看黄蓉,见她已气若游丝,显然不能用了,心中泛起嫌恶之感。他欧阳克什
么时候缺过女人,这个不行还有别人,总会有更好的。女人就算再美,他可不喜
欢抱着个尸体欢好。

  正在这时,突然庭院震了几震,地板软泥死角坍塌,中间陷进去,一彪形汉
子身体挂满铁链,手中挟持着白衣女子一跃出来,烟尘中欧阳克定睛瞧去,其人
正是郭靖,而他手里的是自己的爱妾之一。

  欧阳克示威一样的揉了揉黄蓉的酥胸,哈哈笑道:「中了我的春毒,还这么
有精神,你可是第一人呐!」

  郭靖刚刚听到黄蓉惨叫,不顾一切的用蛮力震断屋子泥柱脊柱,又用铁链缠
住头上的女人,待得跃到地面上,见到欧阳克怀中奄奄一息的黄蓉,瞬间如置万
丈冰窟,将手里的女人的脸掐成酱紫色,喝道:「不想她死便把蓉儿还我!」

  欧阳克随手将黄蓉扔到地上,「这烂货对我已经没用了,你拿去当宝贝吧。」

  「蓉儿!」郭靖热泪盈眶,心如刀割,紧忙放开手里女人,抱起地上的黄蓉。

  欧阳克突然闪电般的出掌,瞬步一个纵起,划到郭靖身后。

  郭靖吐血摔出,将黄蓉牢牢靠在自己左肩,反手一招「神龙摆尾」,欧阳克
不敢硬抗,借力飘到房顶,郭靖待要追击,怀里的黄蓉突然叫道:「快走!」

  郭靖大喜,心想:「蓉儿没事就好。」两步攀上墙头,身后却压来一道无匹
掌风,郭靖知道有高手在侧,骇然回头拼尽全力打出「飞龙在天」,和眼前老头
对了一掌后,借着他的掌风遁走远去。

  欧阳克见黄蓉还能说话,急着追出,却被老头拦住。

  「不用追了,那丫头中了我的铁砂掌,活不过半日。」裘千仞不知道软猬甲
的功效,以为只是普通防具。

  「前辈这样说我就放心了,今日之事可不能让黄老邪知道。」

  「那个小子武功不弱,恐怕日后……」

  「这个前辈大可放心,他中了我独门秘制的春毒,不得解药过不得今晚,而
且还会亲自送黄蓉一程,到时这二人的生死和咱们就没有关系了。」

  两人相对阴阴一笑。

  ……

           神三十四邪恶鬼三角三重锁

  头上万里蓝天,群鸟翱翔,乍风吹来,拂乱了佳人秀发。

  「蓉儿,蓉儿……」

  青山连绵,郭靖一边纵跃一边呼唤,可背后一直不应,知道黄蓉受伤极重,
刚刚欧阳克扔开黄蓉身体时,脸上不屑的表情一直浮现郭靖脑海,心头泛起的痛
惜如刀绞针扎,双眼登时变得蒙眬。脚上加快了速度,他绝不会允许佳人这样逝
去。

  检查黄蓉伤势,见她素手仍扣着一把钢针,怕她伤到自己,紧忙将针收起,
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拿出一根钢针狠狠扎在腿上……

  郭靖背着黄蓉奔走了三天三夜,不眠不休,幸好郭靖有大蛇宝血护体,百毒
不侵,这才免遭春毒迫害,这也是他托大遭擒的缘故。

  这日到了小河边,将黄蓉放在地上,饮了口泉水,又喂黄蓉喝下,见她仍旧
昏迷不醒,脸色越发的苍白,心中禁不住一阵难过。

  搂住女孩在怀里,黄蓉的发香是他平时再熟悉不过的香气,起码此刻能令他
得以冷静,思索着第一步要带着黄蓉去看大夫才行。

  却觉得佳人身上隐隐飘来怪味,凑头去查看,将她单裤脱下,异味斗浓,入
眼一片狼藉。

  郭靖呆愣了一会儿,这平时最令他向往和期盼的情景和味道,没想到在此情
此景出现,却只会让人阵阵的绝望。

  郭靖终于明白她伤的有多严重,但他不想明白过来,不然心中只有悲苦。总
之他不允许她变脏,只要还有气息,就说明人还活着,他便会让黄蓉圣洁如初!

  郭靖蹲下身子将她股间仔细舔了一遍,借助清水,不顾刺鼻的味道,又再吸
吮重要部位。

  天气本就很热,加上不通风,温度高,发酵之后直杀的这雪白的肌肤变了颜
色。

  郭靖一遍一遍的舔舐,不厌其烦的搜刮,直到肌肤变得再次胜雪。又将菊洞
周围黏黏的污秽吃掉,嘴里含住一口清水吐入,将内里清洁一新,被华筝训练出
来的本领,这时用在重伤的黄蓉身上,立时收效显著。

  用这方法清洁数遍,直到重现完美山峦,这才将黄蓉放在怀里,再用溪水为
她仔细侵润。

  二人日夜赶路寻医,停下来休息时,郭靖便用嘴帮黄蓉打理身子,让她随时
保持冰清玉洁舒舒服服赶路,这样看着也不会让人那么绝望。

  午夜休息时郭靖不停的拿针刺自己大腿,一针一针,每刺一下,身体就跟着
一抖,但想到黄蓉受伤,又是毫不犹豫的手起针落,刺入皮肉。

  这晚郭靖正忘我的自虐,胳膊突然被一只柔软的小手拦住,「靖哥哥,你干
什么扎自己?」

  郭靖见黄蓉醒转,脸现喜色,蠕了蠕嘴唇,半天才道:「都是我不好,你会
受伤都是因为我……我对自己好失望,怎么办?眼下一点信心都没有,你……蓉
儿?」却见黄蓉又陷入昏迷,不知是否听到他说的话。

  郭靖忍住热泪,他多么希望再见到她笑语盈盈,唱歌安慰,说她无碍,可眼
前人儿苍白的俏脸直教人心碎。

  「蓉儿,你这次千万不要有事,求求你,我……我以后不会再撇下你去做那
事。」

  郭靖回忆着脑中那久久不散的淫声媚气,脂粉白裙,手中抓起黄蓉的一大把
钢针,对准腿侧,针尖手回处一同刺进肌肉,他始终不吭一声,疼痛让全身颤抖
了好一会儿,这才拔出细针。

  「除了你,今后不会再碰其他女子。」

  这日到了一处山谷中,他又仔仔细细的将黄蓉舔舐干净,正要背着她到溪边,
突然听见背上黄蓉哭道:「靖哥哥,蓉儿好脏,你会不会嫌弃蓉儿,不要我了?」

  郭靖觉得背后她热泪打湿了一片,但听到她开口说话,一时间大喜过望,激
动之下声音都跟着颤抖:「蓉儿,你……你醒了,感觉怎么样了,痛吗?我…
…我会尽快想办法将你医好。」

  其实这几日每见大夫摇头摆手,心里便凉下半截,到如今一颗心已几近凉透。

  这时突然见到黄蓉醒转,郭靖含泪直笑的合不拢嘴。

  这时已是黄昏,空中落日熔金,谷中群鸟横空归巢,黄蓉难得的清醒,精神
虽萎靡,脸上却泪光滢然,泪水扑簌蔌地滚落。

  她自幼丧母,本来性格甚是刚强,很少服软,但此刻无助感充斥全身,紧紧
抓着郭靖的温热的大手,这样才能给冰冷的身子寻求一些温暖,「我知道我现在
很没用,你别不要我好不好?」

  郭靖看着心中大软,紧忙将她由后背抱在怀里,坐在地上,「嗯,原来你这
调皮孩子也有害怕的时候,放心好了,你变成怎样,我也绝不会扔下你。」

  言下甚是温柔怜惜,突然觉得黄蓉肌肤滚烫,摸了摸她的头,吃了一惊,紧
忙将她靠在自己脸上。

  发觉她几日来重量轻了好多,心中由惊恐慢慢变作彻底的恐惧,亲吻着黄蓉
的额头,眼泪夺眶而出,从脸颊划到黄蓉雪白的鼻翼上。忽然想起老顽童说过的
话,心中一沉,恨不得扇自己一嘴巴。

  郭靖小心翼翼的将她放在河边温暖的巨石上,佳人重又陷入沉沉昏睡,身子
越发的烫手。

  束手无策之下,只有又跪在黄蓉下身,口中温柔呵护,一如既往的怜惜着女
孩的花瓣,希望这样能给她足够的温暖……这仿佛成了每日中最神圣的事情,掌
握着对方柔柔的脉动,心里也安稳了很多。

  ……

             叹世间笑我太疯癫

            黑暗中尘世为何仍运转

           轻声呼唤烛下花颜再多几许

             却只谷莺回声飘远

              明月悬惭泪干

              星光拂晓人依然

              暮色何时成过往

             迷失希望何处祈明天

  ……

  「靖哥哥,醒醒!你又发恶梦啦,瞧你哭的,像个孩子!」

  郭靖睁开眼睛,眼前黄蓉气神两足,俏生生的坐在他身边,但刚刚的梦境似
乎还没让他恢复神智,迷迷糊糊的抓着黄蓉小手,「你没事了?好了,这下好了
……」

  黄蓉无奈看着郭靖,啐道:「我当然好了,一灯大师动用了一阳指神功救我,
你忘记了?」旋即俏目一红,似喜似嗔的盯着他,「这么久时间了,还不忘我受
伤的情景,害得蓉儿这话也不知要重复几遍你才记住。」

  「都是我不好。」

  「你哪里不好了?」黄蓉甚是亲密的一笑,在他额上香了一吻,明眸突然闪
起异采,与郭靖目光接触,慌乱的低下头去。

  郭靖早回想起黄蓉伤愈前后的种种,但此刻脑中仍是他背着眼前这少女拼命
奔行的情境,仿佛时光只停在那刻,之后的事情都似梦幻泡影。再看四周时,入
眼是船舱中的斗室,板床木凳,俱皆简陋,四壁萧然,隐闻阵阵海风。

  黄蓉这时正自专心致志的为他缝补衣裳,但见她雪白的脖颈,肤若凝脂,右
臂轻轻摆动,姿式飘逸,似乎海风也歇了,室中寂静无声。较之先前的回忆,竟
似到了另一世界。

  他不再出声打扰黄蓉动作,只是安安稳稳的躺着,正似梦后楼台高锁,酒醒
夜幕低垂,实不知人间何世。

  「好了,瞧瞧补的怎样?蓉儿现在可不是那个没甚用处的伤兵啦,至少能为
你做一辈子女工,嘻嘻。」黄蓉的绣花针灵巧的一旋,眼睛向郭靖眨了眨,转身
走了出去。

  郭靖知道她去盥洗穿衣,呆愣了一会儿,见到不远处的夜壶,心中微微一颤,
起身走过去,悄悄端着夜壶隐到角落,但不知为什么,并没有像往常一样的凑头
享用,而是拿到舱外倒掉,灌进海水清洗,双手温柔的摸着壶壁,神情满是怜惜。

  远处不易察觉的角落,黄蓉眸子一瞬不瞬的凝视他,静静的站在那里,本来
紧皱的眉毛舒展了些,俏目盯着他的双手,最后竟似被莫名的感动。

  她不是怀疑,只是疑惑,不想思忆,只想验证……

  漾漾细浪,慢慢不休地拥往桃花岛,两人相继跳下船来,牵手奔进桃树林里,
黄蓉解决了心中纠缠已久的困扰,心情舒畅,敞开心扉间,对爱郎那些微小的疑
虑早就忽略了,直觉得不应该怀疑,自己当时那情景一定是烧坏了脑子……

  郭靖见黄蓉雀跃的像只麻雀,笑道:「蓉儿怎么啦,这么高兴。」

  黄蓉被他问得有些羞涩,大囧之下转移他注意道:「蓉儿要跳支舞,你瞧着
看喜不喜欢。」长袖轻荡,就在花树底下舞蹈起来。但见她转头时金环耀日,起
臂处白衣凌风,到后来越舞越急,又不时伸手去摇动身边花树,树上红花、白花、
黄花、紫花,如一只只蝴蝶般绕着她身子转动,好看煞人。

  郭靖哪还记得说话,早瞧得痴了,蓦地心想:「妈妈从前给我讲故事,说东
海里有座仙山,山上有许多仙女。难道世上还能有甚么仙山比桃花岛更好看,有
甚么仙女比蓉儿还美?」

  黄蓉飞舞正急,忽然「咦」的一声低呼,跃下树来,向郭靖招招手,拔步向
林中奔去。

  郭靖怕迷失道路,在后面紧紧跟随,黄蓉曲曲折折的奔了一阵,突然停住脚
步,指着前面地下黄鼓鼓的一堆东西,问道:「那是甚么?」

  郭靖抢上几步,只见一匹黄马倒在地下,认得是三师父韩宝驹的坐骑黄马,
不远处地上更是一片血迹,零零落落,直通密林深处,二人很快顺着血迹来到黄
蓉亡母的坟前。

  黄蓉见母亲的墓碑倒在一边,心中早已充斥了不好预感,待得两人进去在墓
室中发现江南七怪的尸体,心知再难与郭靖在一起。黄蓉在旁瞧着痛不欲生的郭
靖,一言不发,双手只是发抖。

  母亲墓室一片凌乱,供桌打缺了一角,尸体横七竖八的倒在角落,全金发胸
口插着半截秤杆,南希仁身体被扭成麻花,朱聪被南希仁的铁扁担斜钉在地上,
他怀中无数珠宝,散了一地。

  黄蓉捡起些珠宝来看了一眼,难以置信的道:「是我爹爹供在这里陪我妈妈
的。」

  郭靖倏然瞪视着她,眼中如要喷出血来,低沉着声音道:「你说……说我二
师父来偷珠宝?你竟敢说我二师父……」郭靖何曾用过这般语气和她说话?

  黄蓉只是毫不退缩的凝望着他,眼神中充满了绝望与愁苦。

  郭靖见黄蓉神色,心中大痛,不理她转头继续查看师傅尸体,怒火渐渐又烧
上来,,一时又悲又怒,脑门发胀,眼前但觉一阵黑一阵亮,双掌只捏得格格直
响。

  此时黄蓉反而平静下来,轻轻的道:「早知道老天爷不会这么好,我终是难
有善果。你要杀我,就下手罢。我妈妈就在这里,你把我葬在她身边。」

  郭靖不答,只是大踏步走来走去,呼呼喘气,见到韩宝驹被活活撕裂的四肢,
鲜血染红了半边墙壁,心中倏地一凛,恐惧瞬间如滚烫开水般潮涌到喉,迈步便
向外走。

  经过黄蓉时眼光茫然,竟似没见到她。黄蓉心中一阵冰凉,呆立半晌,这墓
室虽是她来惯之地,但现下墓内多了四个死人,黑暗之中不由得又惊又怕,急忙
奔出墓道。

  这时南面林子传来郭靖一声大叫,黄蓉循声奔去,却见郭靖倒在地上一动不
动,再抬头时,入目情景直让她一阵昏眩,脚步踉跄,坐倒在地。

  不远的一棵最美的桃树,韩小莹全身赤裸着被绑在树干上,她的长剑插在不
远处的地上,双手被环到树后,双腿亦在树后被死死绑住,雪白的胴体就这样无
助的陈列在树中腰,周身布满淤青,双腿遍布齿痕,痕迹新旧不一,腿心处更是
血肉模糊,不忍卒睹,显然她生前遭受了长时间的淫辱和虐待,而且其痛楚都是
对女人来说难以想象。最后的致命伤是横贯右乳直取心脏,清清楚楚的五个指洞,
望之触目惊心。

  黄蓉定一定神,鼓起勇气拿出火折,在郭靖鼻子下薰炙。烟气上冒,郭靖打
了两个喷嚏,悠悠醒来,呆呆的向黄蓉望了一眼,眸子一冷,狠狠推开她,默默
将韩小莹由树上解下来,抱在怀里,自言自语:「我听周大哥说过,九阴白骨爪
的手法便如眼前这样,如今梅超风已死,天下间会九阴真经的除了你爹,还有谁?」
手上小心翼翼的抱着韩小莹,来到花丛空地处,想了想,将她放进柔软的花席,
俯身挖坑,不让双手闲着,不然他真的害怕会杀了黄蓉。

  他先用韩小莹的长剑掘了一阵,到后来愈掘愈快,长剑拍的一声,齐柄而断,
猛然间胸中一股热气上涌,一张口,吐出两大口鲜血,俯身双手使劲抓土,一把
把的抓了掷出,势如发疯。

  黄蓉到种花哑仆的居中去取了两把铲子,一把掷给了他,自己拿了一把帮着
掘坑。郭靖一语不发的从她手中抢过铲子,一拗折断,抛在地下,拿另一把铲子
自行挖掘。到此地步,黄蓉也不哭泣,只坐在地下观看。

  郭靖全身使劲,只一顿饭工夫,已掘了大小两坑。他把韩小莹的尸体恭恭敬
敬放在坑中。

  黄蓉偷眼望去,只见他一脸虔诚爱慕的神色,登时心中冰凉:「原来他爱他
七师父,远胜于爱我。」

  郭靖跪下磕了几个头,呆呆的望着韩小莹的脸,瞧了半晌,这才捧土掩上,
见到韩小莹花容渐渐消失,身子一阵剧烈的抽搐,头埋在土里纵声大恸这一场捶
胸痛哭,才把他闷了整天的满腔悲愤尽情发泄,哭到后来,竟伏着身子晕了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他悠悠醒来,但见日光耀眼,原来天已大明。起身四
下一望,黄蓉已不知去了哪里。

  郭靖继续将土埋上,起身来到黄蓉母亲墓前,却发现墓门已关,一推之下竟
纹丝不动,忽听黄蓉在远处叫道:「我来开。」

  郭靖也不转头,飞起一脚,扫向碑腰,那墓碑却极为坚硬,只微微歪向一边,
他右脚却已鲜血直流,但他似是不知疼痛,双掌齐拍,蕴含九霄龙吟之势,气浪
分进四散,郭靖被震的后退数步,双手发麻,鲜血渗出手掌,马步一沉,又在冲
上,如此不要命的拍打数次,石碑终于断成两截,露出碑中的一根铁杆来。他抓
住铁杆使力摇晃,火星四溅,石屑纷飞,铁杆尚未拗断,呀的一声,墓门却已开
了。

  黄蓉见他对自己母亲的坟墓怨愤如此之深,心意已决:「他若毁我妈妈玉棺
出气,我先一头撞死在棺上。」正要走进墓去,郭靖却已抱了全金发的尸体走出。
也不看黄蓉一眼,自顾自的分别将师傅们埋了。

  待得诸事停当,郭靖缓缓的输了口气,稳住情绪,转身道:「送我出去,我
以后再也不想见到你。」这一转头时,才见黄蓉容颜惨白,全无血色,不由得心
中一惊,知她旧伤复发,忍住到嘴边的询问,嘴唇皮微微一动,随即转过了头。

  黄蓉伤势尚未全愈,斗然遭此重大变故,咬牙强撑了一天一夜,已属不易,
这时听他说出如此决绝的话,呆呆的望着他好一会,身子微微一晃,叹口气道:
「走吧!」

  两人曲曲折折向东而行,终于走向海滩,心中都知道此次永无回转之日,两
人再难见面。

  黄蓉拄着竹棒咬牙勉强站着在岸边,静静的看着郭靖掠入海水,解下木船的
缆绳。蓝空白云飞舞,漫海碧浪不见尽头,郭靖破浪而出,向海天相接处驶去,
瞥眼见到岛上黄蓉摇摇欲坠的身影,孤零零的站在那里,倏然想起二人相依为命
时的情境,心中绞痛,双拳紧握,忍住不再看她。

  此事不关黄蓉的事,他定要杀了黄药师为七师傅报仇。

               神三十五

  乌鸦一群群的扑入古庙,啄食杨康的尸身。

  铁枪庙分别站了三人。美貌少女和蛇杖白衣人看着庙外瞎了眼的老头,女孩
的声音笑道:「柯大爷,欧阳锋要拜我为师,学练《九阴真经》。你还不走,也
想拜我为师么?」

  柯镇恶知黄蓉虽然说得轻松自在,可是处境其实十分险恶,站在庙前,只是
不走。欧阳锋抬头望天,说道:「天已大明了,走罢!」拉着黄蓉的手,走出庙
门。

  黄蓉叫道:「柯大爷,记着我在你手掌里写的字。」说到最后几个字时,人
已在数丈之外。柯镇恶呆了良久,想起黄蓉之前在他手上写道:「告我父何人杀
我。」心中再是清楚不过,她这是以自己性命换她父女二人清白,知道郭靖那傻
小子还在寻黄药师拼命,立即赶去报信。

  郭靖在柯镇恶处得知黄蓉以身犯险后,一时间心急如焚,无法可想,他后悔
不该把黄蓉一个人留在岛上,否则也不会发生后面的事。原来韩小莹的惨状是欧
阳锋的杰作,一切疑惑豁然开朗,但明白了这一点,更是恨不得生出一对翅膀,
飞到黄蓉那里救她。

  他已经失去了一位挚爱,绝不能再失去另一个,那样他郭靖将一无所有。碧
空澄静,白云飞扬,寻了几天的郭靖毫无斩获,当日离岛时天空也是这般情景,
可是岛上那纤弱的人儿此时却落在敌人手里,大受蹂躏,岂非生不如死?

  他恨不得扎自己百十几针,现在自虐已于事无补,只有心中淌血,拼命的四
处寻找,但老天就是愿意捉弄人,越是这样心急,越是找不到。转眼间大半年过
去了,黄蓉仍是杳无音讯,这半年里郭靖受尽了风霜侵蚀之苦,再加上接连遭到
巨大打击,性情已然大变,脑中一片清明,武功渐入佳境,俨然有了一代大侠的
气势。无欲则刚,只因他心中就一个念头,再无别想。

  他在心中发誓,如能救回黄蓉,他一定领着她正正经经的生活,好好珍惜二
人时光。

  某处隐蔽的山洞内:黄蓉被吊在空中,衣裙鞋袜散落在地,双脚被欧阳锋扛
在肩上,欧阳锋不时的在她小脚玉腿上舐咬,黄蓉不安的扭动着身子,以抵抗体
内肆虐的小蛇带来的酥麻,臀下只露出一截蛇尾,向下滴着汁水落于下方的碗里,
「滴答」、「滴答」响个不停。

  欧阳锋捧起手中的经文问道:「斯里星,昂依纳得。斯热确虚,哈虎文匀英?」
黄蓉实在被小蛇弄的苦不堪言,咬牙道:「遍身毛孔皆悉虚疏,即以心眼见身内
三十六物,犹如开仓见诸麻豆等,心大惊喜,寂静安快。」

  欧阳锋喜道:「很好,今日便饶了你。」说着将小蛇拽出她体外,随着蛇身
涌出的汁水尽数落到碗里,原来这蛇并不很短,只是大半身子都卷在了黄蓉体内
蠕动,这才只露一小部分在外面。欧阳锋端起碗将里面的水一饮而尽,砸了砸嘴,
从怀里拿出一粒血红的药丸,凑到黄蓉嘴角道:「把这个吃了,今晚让伯伯好好
的疼你。」

  黄蓉惊恐的看着这粒药丸,摇头道:「我已说了经文,你还待怎样?」欧阳
锋淫笑道:「别矜持了,小骚蹄子昨夜似乎还嫌伯伯的摧心舌不够力道呢。」说
着手中晃了晃「摧心舌」秘籍,这是他杀江南七怪时,在桃花岛意外获得,原是
黄药师妻子的陪葬品。

  被强行吞下那粒丹丸,黄蓉的身体渐渐发热,腿心奇痒难当,欧阳锋又再蹲
下来用胡须摩擦她敏感的禁地,不时的还伸舌挑逗,以资淫乐。「靖哥哥,快来
救蓉儿啊!」黄蓉双目含泪,这段时间对她来说当真度日如年。熟悉的感觉又涌
上来,让她慌乱不已,只觉全身渐渐变的轻飘飘的如一团云朵,思维异样的混乱,
周遭环境也开始模糊不清。

  欧阳锋见黄蓉美好的身段已变作桃红色,不堪一握的腰肢倏然用力挺直,玉
门直顶在他脸上,遂满意的一笑,不客气的张开嘴来……

             神三十五群起而攻

  西域山崖险峻,奇峰林立、将落日大河、林中明月,尽数掩在漫漫云海中。

  无数瑰丽风景在四周,似乎与郭靖扯不上不点关系。

  「兄弟别太悲观,我看老毒物还没胆子把黄老邪的女儿怎么样,这次我们几
大高手倾巢出动,加上全真教弟子,还有丐帮,一定会在华山论剑之前找到你的
蓉儿。」周伯通安慰整天苦着一张脸的郭靖。

  「可是我一想到七师傅的惨状,就会不寒而栗,如果同样的事发生在蓉儿身
上,我真不知我会变得怎么样。」郭靖几近崩溃的说道。

  「哼!也只有欧阳锋那条西部疯犬能对女人做出那种事,千万别让我碰到他。
兄弟放心,只要有我周伯通活着一天,但为你的七师傅美人讨公道。」周伯通前
后曾与江南七侠中的韩小莹有过数面之缘,竟也心中圭怒,愤愤的说道。

  空中白雕铿然清鸣,向东疾飞。

  郭靖望之色变,涌出激动狂喜,略略收敛于心,倏然飞奔出去。

  周伯通来不及询问。跟着在后面奔了一会儿,见空中那双白雕旋了几旋,又
再向南飞入密林。

  一路枝叶繁杂,纵然如周伯通这般绝顶高手,也做不到来去自如,谁想前面
的傻小子不要命一样横冲直撞,不一会儿便全身鲜血,衣不覆体,老顽童被甩开
老远,心中虽然不服,但也没有勇气像他那般作为一番。

  周伯通又在空中穿梭了一会儿,远远见到郭靖追着一个女子,那女子白衣白
裙,不是失踪多时的黄蓉是谁?

  女子论速度更不是郭靖对手,几下便被搂了个结实。老顽童正要靠近,却发
现有人比他还快,却是黄药师见到白雕,也赶到此处。

  「嘿,黄老邪,你女婿刚刚为了抱住你的宝贝女儿,不知撞断多少棵树呢。」

  黄药师没心情理会他,转眼到了近处,长袍也刮坏了好几处。

  这才听见女儿的声音,却是在骂郭靖道:「愣小子,你是谁,放开我!才不
要你救。」眸中却不可抑制的涌出泪水。

  黄药师松了口气,要检查女儿状况,却被郭靖抱得死死的,无法施为。

  这时远处传来训蛇的口哨之声,黄蓉身体突然不听使唤的跟着扭动,眼中茫
然一片,惊恐的叫道:「不,不能,不能杀他!」

  又一个声音倏然进了林子,传来一灯大师的示警:「靖儿小心,小丫头中了
毒,别被她咬到。」

  黄蓉眸中红光乱舞,利齿一张,狠狠咬在郭靖肩膀,饮食鲜血。

  黄药师冷冷的道:「臭小子,还不把她给我,松手!不想活了么?」

  郭靖将她搂的更紧,再不松开,就算此刻被她咬死也心甘情愿。

  黄蓉凶狠如雌兽,鲜血狂涌进口,心中却明白,只是灵魂仿佛重若千钧巨石
划落深渊,朝下坠落。

  一灯察觉黄蓉内息岔乱,经脉逆走,暗暗心惊,与黄药师对望一眼,再不犹
豫,同时出手取黄蓉后背经络穴道。一个舒经,一个按穴。

  一灯不敢怠慢,手指幻化无数残影,电射而下,黄药师出手如兰花,呼呼飞
旋,更不保留,二人天地一尺,暗含阴阳。

  黄蓉娇躯巨震,终于松开被她咬的稀烂的血肉,泪花盈盈,俏目倏然闭合,
昏了过去。

  「蓉儿!」三人同时惊呼,黄药师取出九花玉露丸喂她服下。

  郭靖由始至终暗暗运功给她支撑,此刻只觉一阵头昏眼花,失血过多下,和
黄蓉双双倒在地上……

  黄药师正要蹲下有所行动,身后周伯通落在地上,「砰砰」两声响过,与一
灯同时后退数步,共同护在郭黄身侧。

  周伯通叫道:「好你个老毒物,武功又厉害了不少。」

  不远处,欧阳锋冷着一张脸道:「几位别来无恙,在下新修神功已大成,正
要向几位讨教。」

  黄药师冷笑道:「好,就和你算算掳走我女儿这笔账。」不再废话,飘忽闪
出,与欧阳锋硬碰数招,衣袍鼓风中,飘回郭黄身侧,嘴边溢出血丝,呀道:
「这厮竟然参透了九阴真经?」

  欧阳锋得意的道:「这全拜你宝贝女儿所赐,等我了结了你们几个老的,晚
上还要好好的感谢她呢。」

  一灯一脸肃穆的道:「阿弥陀佛,你他妈太猖狂了。」

  周伯通已纵出身子,一边叫道:「你恶贯满盈,多行不义,老哥几个今日便
送你归西。」

  欧阳锋大笑道:「来吧!」

  蛇杖挡开黄药师后发先至的玉箫,大手一拨,竟把一灯的会心一击拨到一边,
蛇杖末端巧妙接下周伯通的五拳三脚。

  三人不敢再藏私,各占绝学,一时间飞沙走石,漫天残叶,四人幻界穿行,
林中忽明忽暗,朦胧中看去,世界最顶级的电脑特技都要望其项背。

  欧阳锋避开众人,身法越来越快,伸出大手向地上的黄蓉抓去。

  三人大惊,奈何惯性使然,来不及解救,眼看抓住黄蓉衣领,旁边如死狗一
般的郭靖如神之源,苦练多时的降龙掌全力打出,半年来已能和分心二用之术融
会贯通。

  欧阳锋惊讶的发现面前虚空中,霍然出现了无数的幻象。

  土沙崩爆开来,二人身影一上一下彼此交织,混淆难辨,黄药师等急忙前去
解救。

  黄蓉只觉灵魂险些破体崩散,飞离郭靖怀抱。欧阳锋反手一掌,郭靖双目通
红,大吼一声,半个身子没入土内。欧阳锋避开黄药师弹来的石子,单手切入郭
靖胸膛,却切进一硬物中,挡在郭靖身前,这物体来得好快,不及防下竟将他身
子砸开数尺,浇了一身的酒水。

  「师傅!」「丐兄来得正是时候!」

  众人喜慰的发现洪七公正抱着黄蓉轻轻放在地上,又抢上数步,这老牌降龙
掌一出手,和郭靖的大不一样。

  四大高手围攻下,欧阳锋终于有些吃不消了。

  这时郭靖重又将黄蓉抱在怀里,这才注意到自己的精神已接近尾声,但仍是
拿命不要钱一样的输送内力,助黄蓉固本培元,黄蓉睫毛微动,悠悠醒转。

  这时四大高手斗意正酣,哪还理会得了郭靖在干嘛,就好比赌博,只要入了
局便难脱身,偏偏郭靖这样,却反而救了自己的性命。

  如果按照正常思路,待高手先解决了强敌,再来理会两个小娃娃,恐怕为时
晚矣。

  黄蓉看清形势,知道郭靖又犯傻了,心急如焚下,灵机一动,向欧阳克尖声
叫道:「斯里星,昂得纳依。斯热赢实,哈虎文泥耶!」

  欧阳锋正斗在紧要关头,突然被黄蓉叫出自己苦思方悟的几招妙手,但平常
用来总是古里古怪,倒行逆施,忍不住道:「怎么?」心中却大是糊涂:「难道
不是斯里星,昂依纳得……不,什么得纳依,这样就对了。」

  这正是黄蓉半年来部下的经文漏洞,这时道出其中机关,竟让欧阳锋头脑大
乱。

  黄蓉见收效明显,继续道:「乎鲁尔孙,捏呀敌呐呐,确不吉!」

  欧阳锋大怒,根本无暇思考,被高手逼着用出正行手法,这样忽正忽逆几次
下来,大叫道:「孙,尔吉,吉,吉你孙子……啊!」

  一股无法抗拒的气浪,将四大高手震的飞退,见欧阳锋头上脚下站在中间,
哈哈大笑道:「吉孙子,吉孙子……」

  众人见他疯疯癫癫,都收手不斗。

  欧阳锋一脸古怪,又怒又笑,以手代步,飞奔去远,山间仍响起他狂笑。

  「我是吉孙子,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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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三十六回归神雕见缝插针

  陆冠英刚刚去见了来自桃花岛的故人,回来后才踏进院子,便听见程瑶迦戟
指气使道:「都给我拿走,没一样令人是满意的。」

  下人们紧忙将满屋子的华丽衣裳收拾干净,她没有注意到,其中一个不大的
孩童趁乱闪入卧房,消失不见。

  陆冠英走进来讪笑道:「我的程大小姐又发脾气了。」

  「还不是被你惹的,几天了忙不停,明日又要外出,将人家一人扔在家里。」

  陆冠英笑道:「如果怕闷呢,我们便再生一个小的,这样我外出时,就有人
陪你了。」

  「才不要,谁要给你生。」

  「连黄夫人都生了个女儿,我们也要个女儿如何?」

  二人边调笑边走出去,将门锁住。

  趴在卧房里的小孩儿一动不敢动,直到再也听不到说话,这才起身查看周围
环境,为自己找了一个绝佳的隐藏位置。

  夜晚,陆冠英抱着双颊晕红的程瑶迦来到床上,温存缠绵了一会儿,就要行
周公大礼。

  程瑶迦道:「人家先去方便一下。」

  杨过紧忙藏在家俱后面、因为人小,黑暗中很难发现。

  一双眼睛紧盯着屏风,那个精美的钢制夜壶里已被他放了自己平时吃饭的大
腕,恭候女人如厕。

  只见婀娜娉婷的美好身影一路走去,程瑶迦这时只剩下单薄的贴身衣服,把
她玲珑饱满的曲线表露无遗。

  随着屏风后面身影蹲下去,隐隐传来衣服和玉肌的摩擦声。杨过心里祈祷她
不会发现夜壶里的碗。

  清脆的「咚咚」声很快由屏风后传出,杨过心中也跟着砰砰直跳,水流打在
腕上的声响很容易区分开,显得另类多了,但程瑶迦似乎并没有把心思放在这上
面,对于夜壶的材质问题她才不会在意。只是舒服的抖了抖,穿上亵裤起身回到
床上去了,不一会儿床第间传来两人欢好的声音。

  杨过趁着他们有大响动,悄悄爬出来,往屏风后面的夜壶蹭去,房间中不时
传来程瑶迦的娇媚呻吟,杨过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不怕爬的慢,就怕被发现。
直到小脑袋来到夜壶沿口的上方,杨过小心翼翼的将碗端出来,透过月光,碗里
几乎承接了大半的尿水,飘荡来一股好闻的尿骚味,。杨过忍不住将鼻子凑近了
闻嗅,闭目将这精纯的女人味道牢记于心,似乎灵魂都跟着提升到至境。

  程瑶迦似乎很刁蛮,床上亦是如此,不时地亲自指挥陆冠英的行动。杨过只
顾捧着碗小口品尝,每一滴都在稚嫩的小嘴里滋润够了才咽下,禁忌的味觉引发
出强烈的冲动,不禁小口变作大口。这时床上二人已登上快乐的极峰,听着程瑶
迦叫床的仙音,杨过口中的味道也似乎变得无比淫荡。

  杨过走在街上,仍在回味昨晚的美味,突然眼前一亮,一位亭亭玉立的中年
贵妇,长的甚是清丽明媚。杨过第一眼看去就被她眉如春山、眼若秋水的容貌牢
牢吸引,不自觉的紧跟其后,心中猜测她的味道,口水差点淌到地上。

  趁着贵妇轻轻俯身查看布料,杨过再也忍不住,不顾一切的一头扎上她耸挺
有致的隆臀中去,随着柔软的触觉,顿觉满面馨香,鼻子更是准确的顶在菊洞位
置,深深的吸了口气。

  美女反应也快,玉步轻移,迅速转开身去躲过他的触碰,同时出手将他拿住,
这才发现不过是个小孩子,微微一愣。

  杨过哪想到她身怀武功,被她拿住胳膊,幼小的身子顶在桌子上,动弹不得,
疼的直冒冷汗,紧忙道:「对不起夫人,我刚跌了一跤,不小心碰到了您,大人
不计小人过!」

  这是杨过惯用的应对策略,也的确有效。

  果然,那贵妇只是低头查看腰间,见钱袋布囊等贵重物品均在,知道自己出
手重了,紧忙松开他,柔声道:「没事了,下次小心些。」

  这时旁边出现一位中年男子道:「婉君,怎么了?」

  杨过这才得以转过头正眼看他们,只见那男子长衣夹袍,脸上额角宽广,生
得相貌堂堂,同样上下打量自己。

  旁边女子横过俏目温和一笑,转头道:「没什么,走吧。」

  杨过觉得这女人身上缭绕的香气平易近人,很容易让人生出好感,瞧着两人
走远,这才回忆起刚刚鼻子深入时那少许的怪味,虽然只是霎那,但已足够让他
血脉贲张。

  杨过依葫画瓢,早早的潜进何婉君的卧室,先将室内陈设摸透,找好藏身之
所,终于熬到天黑,见何婉君推门而入,显得心事重重的模样,走到床前发了一
会儿呆,起身更衣去了。

  过了没多久,何婉君重新出现在杨过的视角里,只见她云状的发髻,紧身的
亵衣束着裂衣欲出的惊心动魄丰满身材,蹬着专在屋内穿的小布鞋,轻轻来到屏
风后面,正要蹲下去方便,却「咦」了一声,细看那夜壶。

  杨过暗叹不妙,没想到这女人心细至此,正想着怎么逃走,已被何婉君察觉,
娇叱道:「谁?」

  门开处,陆展元一脸怪异的走了进来,「是我。」

  何婉君一呆,「老爷,你……」还没来得及说话,已被陆展元一指点倒在怀
里,只听陆展元温柔说道:「婉君,别怪我,只有把你和孩子们送到安全的地方,
我才放心。」何婉君心中一震,明白过来,眼中噙满泪水,苦于口不能开,只有
被她抱着,二人离开房间,到院门口的马车旁。

  杨过钻出来,心中奇怪,他们这是在演哪一出?拿好东西,悄悄攀到前院,
见陆展元将妻子放进马车,爱怜的看她道:「你的穴道六个时辰内自会解开,到
时候你会到一个安全的地方。我现在去抱双儿和英儿来和你一起。」

  陆展元亦步亦趋的回头看妻子,直到走远才一口气奔进后院。

  杨过翻墙而出,快速的钻进马车,何婉君吃惊的看着他,就这么一个空档,
车外响起脚步声,一一将被点了睡穴的两个可爱女孩放进马车,杨过幼小的身子
早藏在何婉君的身后,紧贴着角落,这时似乎来了一批下人,听陆展元的声音道:
「你们定要护送夫人到达安全的地方,知道吗?」

  「小人定不辱命。」

  陆展元放心道:「走罢。」

  这时有人牵过马来,陆家的随从护着马车左右,由南面小道离去,可有谁能
想到马车里会多个小孩子。

  杨过几乎是蜷在何婉君身后,见她一动不动,大觉刺激,伸出小手摸了摸她
的背,见她仍毫无反应,胆子大了点,鼻子顶在她腰上,感受那平和的兰馨之气,
心中却砰砰大跳。

  马车一路颠簸,朝着未知的方向驶去。马车里的杨过已轻轻将何婉君推倒,
脑袋凑到她双股下,三下五除二,拽掉了碍事的白丝亵裤,露出浑圆白皙饱满的
美臀,这次直接赤裸以对,当然不会像上次那样隔着衣服浅尝辄止,小鼻子努力
的前蹭,全部塞进去,深入的了解着她双股内的世界,杨过大觉兴奋,成熟的女
人就是够美味。

  何婉君羞的无地自容,但到此刻仍不知这是哪里钻出的小鬼,居然趁虚而入,
大犯她的隐私,连招呼也不打。而且她发现这孩子似乎对脏处情有独钟,嘴脸一
直没离开过她那寸许丈方地。不大的舌头已完全舔进她的后面,看那样子短时间
内没有出来的意思,他难道不知那里是何处?

  在味觉和嗅觉的双重刺激下,杨过将菊洞用力吸住,小嘴整个包裹,像是想
要吸出点什么来,妙就妙在这是美妇被点了穴道任他所为,因为这点,才觉得更
加刺激,他甚至抱着何婉君熟透的屁股,让她俯卧着撅在自己脸上供他舔舐。

  杨过毕竟才十几岁的孩子,幼小的味蕾觉得越深入愈是有味道。

  何婉君心中祈祷这时千万别有人掀开门帘,不然她不要活了。不知被嗦弄了
多久,再没什么能比那处更干净时,小孩终于停手,还大发慈悲的为她穿上紧丝
亵裤,扶她坐起来,恢复到原来姿势。

  瞧着她上下玲珑的曲线,俏脸泛起动人的艳红,杨过露出色授魂与的神情,
低声道:「夫人还记得我吗?」说着从怀里拿出碗来。

  何婉君终于认出这小孩,正是白天在街上撞自己的那个。见他露出与年龄不
符的表情,心中凛然,难道今日要被一个小孩子毁了名节吗?这个大碗又是干什
么用的?」

  杨过凑到她耳朵道:「这是我吃饭的家伙,我知道夫人走前还没来得及方便,
一定憋的慌,现在可尿在这碗里,但要隔着裤子,我包保帮夫人打理的干干净净,
绝不留下一点痕迹……」

  话没说完,车外忽然一阵惨叫,还有人仰马翻的声音,杨过偷偷掀开窗子看
出去,众人已经乱作一团,一道白影如鬼魅般在黑夜里穿梭,所过之处没留下一
个活口。

  杨过暗叫一声我的妈呀,紧忙钻到何婉君的身后倒下装死。

  转瞬之间车厢外面再无一点活人的声息,杨过闭着眼睛侧耳倾听,突然车厢
里传来娇媚的女音就在身旁响起道:「你很怕我啊!是怕我杀了你呢,还是怕以
后再也见不到陆展元呢?」

  杨过吓了一跳,幸好他装死的功夫了得,眼睛闭的死死的,连偷看都不敢,
只听那悦耳的女音又道:「哦!原来陆展元封了你的哑穴呢。」

  何婉君柔弱的声音立刻由左侧响起道:「我知道你很痛恨我,既然今日落在
你手里,你要杀尽管杀,我只求你,放过我的两个孩子。」

  「哼,我偏不那样做,我要在陆展元面前手刃你这个贱人,让他知道离弃我
李莫愁的代价是什么。」

  杨过正想着:「原来她叫李莫愁。」突然身体被什么柔软物什拉了起来,身
体直立到车厢中间去,杨过大骇叫道:「别杀我,名震江湖的女侠李莫愁从不杀
小孩子!」

  李莫愁笑道:「谁说我要杀你了?」

  杨过大着胆子挣开眼睛,眼前是一个秀美无伦的女郎,身着白衣道袍,脖颈
长秀柔美,皮肤幼滑白嫩,嘴角正挂着冰冷的浅笑看着自己,和她盈盈俏目一触,
杨过心儿立刻一阵狂跳。

  李莫愁道:「听着,我要你送她们回去,还有哦,告诉陆展元,如果他还和
我玩这种游戏,休怪我李莫愁无情,记住了吗?」

  杨过紧忙道:「是,是,一定。」

  李莫愁妩媚一笑,将他松了,跃离车子飘忽去远。

  这时车上两人均松了口气,惊出一身冷汗。

  杨过惊魂稍定,不免对李莫愁想入非非,如果能喝到这女人的水,一定销魂
蚀骨。

  目光遂落在车厢里两个小女孩身上,本来没太留意,此时想起李莫愁的娇俏
模样,见她们绮年玉貌,皮肤一样的白皙,可以想见小屁股的嫩滑程度。哪还犹
豫,将她们双双拽开裤子,露出可爱的股沟,分别用鼻子顶上去,闻舔舔好一阵
后,直弄得两个女孩犹在海棠春睡中咿咿唔唔。

  何婉君恢复了说话能力,怒道:「你究竟想怎样?」

  杨过道:「没什么。」又在陆无双的胯间舔了几口,捧起程英的屁股痛吃雏
菊。

  何婉君为之气结,自认倒霉,倏然道:「你要做什么就冲我来,她们还小。」
却突然想到眼前小子年纪也只是和两个女儿相若。

  谁知杨过听了这句话身子当真串来一大截,双手胡乱拽掉何婉君亵裤,将小
脑袋埋在她双腿丛林中。

  何婉君软软歪倒,咬牙任他拨动胯间的尿眼。

  杨过觉得眼前狭长的缝隙才真叫精彩,较之两个小女孩可口百倍。舌头更是
肆无忌惮的攻入。他还是不满足似的双手拉开尿眼将小鼻孔向深处凑去,闻着女
人多年射尿所留的味道。林婉君知道那里一定让他闻而却步,谁知杨过却忽然兴
奋的舔起来,恨不得小舌头钻进去才好。

  何婉君无奈掐算着时间,粗略估计还有四个时辰才能解开穴道,算出这个结
果后,她都快疯了,只能耐着性子说服面前这个可恨的小孩,叫他尽快将马车开
回去。

  杨过才不理会,只管忘情的舔弄着,面前幽深的峡谷成了他丰厚的夜宵,她
胯间出现的一切口感都在劫难逃。最后越舔越深入,口舌大军逐渐攻进内围的幽
径小道,但也只能到此为止,再难潜入分毫,杨过焦急的将脸往里顶去,口鼻完
全镶在软肉里,弄的里面一阵春潮泛滥。

  何婉君叫道:「你可知那处是干什么的,还不快放开我,现在最打紧是送我
们回去。」

  杨过抬头道:「我还没吃够呢。」说着更用力的吸吮起来。

  何婉君想到陆展元还在家里,大敌将至,眼前却叫天不应叫地无门,仍是小
孩子在腿间那难堪的吸吮的声,她差点崩溃了。

  何婉君柔声道:「好孩子,你帮我们送回去,我家老爷一定不亏待你。」

  杨过搬开她双腿道:「刚刚真好喝,你再喷几次给我。」

  何婉君努力使自己和颜悦色,白他一眼道:「那可不是用来喝的,你……啊!」
这时杨过已将她双腿搬到两边,使刚刚还合拢的缝隙裂成三角开口,舌头直钻而
下,竟舔到内部一块美味软肉,周围汁水骤然猛增。

  杨过心中窃喜,这样吃她个够本,再放她离去。

  马车中,何婉君终被挑逗得欲火攻身,灼热丰腴的身体香汗淋漓,神魂颠倒
下,口中哼声连连,也不知在表示快乐还是在抗议。

  一个时辰,两个时辰,三个时辰……

  四个时辰眼看要到了,软硬兼施均无效,何婉君看着胯间孩童仍在吸吮着那
话,真不知一会儿解开穴道后应怎样教训他才是。

  杨过突然停下来道:「现在俺要拿你女儿动真格了,她们和夫人你一样的动
人。」

  何婉君一惊道:「不行,你继续吃我这里,还有很多水。」

  杨过知道她想拖延时间,故意道:「不动你女儿也行,只要夫人赏我一碗汤
喝即可。」手中又拿出那个大碗,放在何婉君的胯间,眼睛紧盯着道:「夫人若
不快些,我恐怕要忍不住拿你女儿开刀了哦。」

  何婉君之前就听他说过要自己方便,难以置信的道:「你真要我尿在里面?」

  杨过点头道:「您的尿喝来味道一定精彩绝伦。」

  何婉君但求哄住他一刻就好,哪还犹豫,何况肚子里这时真涨的厉害,但愈
是急切,反而不听使唤,杨过舔了舔尿眼道:「快!」

  何婉君没好气的道:「别舔,不然出不来的。」

  杨过见尿眼终于渗出少许挂在其中,紧忙大嘴一上,用力吸住,何婉君「啊」
的一声,怒道:「你这样我根本尿不出。」杨过品尝着缓缓咽下,顿感回味无穷,
「我不管,你若再这样拖延,可就别怪我。」说着拿住陆无双的肩膀,一番虚张
声势。

  女人胯间果然有水流激射在碗里,杨过得意的一笑,用嘴去接,车厢内立刻
上演熟女放尿在孩童嘴里的香艳场景。

  杨过满意的吞咽着,毕竟他的嘴还太小,多数都漏到碗里,见尿流减小,合
嘴包上去舔弄了一番,然后端起满满的一碗尿汁走下马车。

  何婉君一愣叫道:「干什么?」

  杨过奇道:「当然溜之大吉哩。一会夫人穴道开了,就带着孩子们回去吧,
不送。」说完端着碗边品尝边向林中走去,最后在女人的怒瞪下扬长消失。

               神三十七

  岳庙是唐代遗留下来的古庙之一,因为唐高祖武德时到哀帝天祐四年间唐朝
曾大兴佛教,古刹庙宇建造极多。

  单说庙里的地板,甚至动用「金砖」铺成。所谓金砖并不是黄金造的砖,而
是古代专供重要建筑使用的一种高等铺地方砖。其质地坚硬细腻,如果有人向地
上泼水,很少渗到下面去,可见当时建造者对这古庙着实花了不少心思。到了南
宋年间,东岳庙虽已渐趋破败,但仍保持良好构架。

  是日,李莫愁抓了两个女孩来到的正是江南岳庙之一。

  陆无双一路叫骂哭喊,程英只是默默流泪。李莫愁嫌陆无双叫的心烦,想把
她的嘴用布堵上,却一时找不到多余的布料,心中一动,脱掉鞋子,将穿了有一
段时日的罗袜拽下,冲着陆无双的小嘴塞去。

  陆无双立即被棉布封的严严实实,再骂不出来,嘴里咸咸的很难受。李莫愁
见小女孩可爱的鼻子正大口的喘息着,心中一荡,跨过陆无双的头,脱了道袍里
的单裤,将葱郁的下体顶到女孩急速喘息的鼻子上,白皙挺翘的屁股在她脸上一
阵扭动,动作冶荡至极,嘴上媚笑道:「小娃娃,这里可是杀死你父母的地方呢,
好好和它亲近亲近罢。」

  李莫愁并没有坐实,而是用陆无双的小鼻孔轻轻的磨着,让她一直在里面呆
着,女孩不得不用鼻子呼吸,被迫闻着杀死父母的仇人的穴味,羞愤的差点昏厥。

  李莫愁笑道:「滋味怎样呢?很喜欢吧!我不会杀你的,以后你的鼻子就放
在其中,日日嗅我的味道。」李莫愁媚眼飘到一边的程英,笑道:「你也想试试
么?」见程英肤色白嫩,容颜秀丽,旋即冷冷道:「你这等模样,他日长大了,
不是让别人伤心,便是自己伤心,不如及早死了,世界上少了好些烦恼。」手上
继续狠狠地把陆无双的头按在胯间,将涌出的蜜汁灌进她鼻孔里,这才站起来。

  陆无双的鼻孔被完全封住,松开时,被呛的死去活来,偏偏嘴被堵着咳不出,
只有本能的将粘汁运送进食道,这才得以喘息。

  程英见妹妹被折磨的半死的俏脸都被眼泪弄花了,心中也跟着滴血。李莫愁
婀娜的身体走到她头上,蹲下来笑道:「看着我这里,漂亮吗?张开嘴!」

  程英被迫正视着李莫愁的下体,脸上一百个不情愿,谁知那中间粉红色软肉
处突然开了一朵黄色的水花,程英只觉脸上一热,被尿浇了个措手不及,有些甚
至钻进眼睛里,更多的流进口鼻,紧忙将小嘴闭的死死的,想把头歪向一边却做
不到。

  李莫愁一脸快意的冷笑,胯间的水柱只划过淡淡的弧线,近距离的激射在程
英的脸蛋、眉毛、眼缝、鼻孔、嘴唇……最后弄的秀发皆是,滴滴答答的落在地
上。

  程英连哭的机会都没有,痛苦的紧闭五官。

  李莫愁将粘着尿珠的花瓣再次坐到陆无双的脸上,这次坐的时间比上次还要
长一些,用胯间的小鼻子剧烈的摩擦洞口。

  程英忍不住大叫道:「别再折磨她,冲我来啊!」

  李莫愁瞥了一眼,淡淡的道:「我还嫌你的头脏呢。」

  一句话弄的程英无地自容,心里一横,不顾脸上森然的气味,怒道:「女魔
头,有种的就放了她,把我杀了。」

  李莫愁身子冲陆无双的小脸一挺,俏目微眯,寒光大盛,站起身道:「好。」
胯下露出脸蛋的陆无双被闷的险些没了气息,这时终于见到新鲜空气,不顾一切
的咽掉鼻孔中的粘液,歇斯底里的喘息着,哪还顾得上大仇人的体内令她烦恶的
味道?

  程英惊恐的看着李莫愁步步逼近,尖叫一声,被抓起脚踝,单裤退了下去,
露出雪白的双腿和藏在其间的玉门。

  李莫愁阴阴一笑,道:「小妮子发育的不错,啧啧。」素手熟练的揉了揉,
撩拨女孩的兴奋点,直到花瓣不自觉的绽放。手上倏然扣了一枚冰魄银针,在程
英面前晃了晃,在她骇然的眼神下,来到她的胯间作势欲刺。

  程英吓得全身发抖,不能自已,如果被她刺上一下,不说针上的剧毒,单单
只是那处带来的疼痛就非她这个十几岁的小姑娘所能承受。

  一丝兴奋蓦地闪过李莫愁阴冷的笑靥,手上一抬一放,冰魄银针缓缓扎进女
孩最薄弱的小珠中,丝丝绵绵,旋转递进。

  程英刹那间周身似乎突然凝结,只剩那一点的存在,森冷彻骨的疼痛和不自
然的酸麻,这刺痛轰然钻入脑海,五脏六腑都随之抽搐起来。

  李莫愁饶有兴致的拨弄银针,好让她的疼痛更剧烈一些,随着素手一抖,冰
魄银针竟有一小半刺进程英的体内。

  幽深的剧毒丝丝脉脉地由女孩的私处渗了进去。

  李莫愁素手再次一抖,银针也跟着一抖,正要狠辣的连根而没时,耳中一阵
凌厉的洞箫之声突兀的响起,银针上倏然传来电流刺痛,一惊之下待要撤手,却
发现手和银针被一股强猛吸力相连,竟无法拿开,更无法寸进,随着箫声穿过她
的脑海,便如冥间鬼界索命幽魂,森森莽莽的将她围绕,耳边甚至听到鬼魂的喁
喁细语,慌乱中凝神聚意,手中巨震之下随着银针一起拨出,右手如瘫痪一般再
不听使唤,银针跟着落在地上。心中凛然,知道遇到绝顶高手,不再犹豫,串上
梁顶气窗,遁走不见。

  一道青影快似鬼魅的飘忽而入,将命悬顷刻,陷入昏迷的程英抱起来,拿住
她双腿要穴,运内力助她逼毒,运了会功,正在紧要关头,李莫愁竟出乎意料再
次现身,回到庙里落在左近,一掌向他攻去。

  青袍人暗赞李莫愁的智计,逼毒的右手不动,左手一弹,之后玉箫漂亮的一
旋而转至掌心,飞点李莫愁的毒掌。

  李莫愁满拟志在必得的五毒神掌,竟在这尽占优势的情况下轻松被他化解,
心中骤然萌生惧意,手掌一转,已扣住暗器在手中,激射出去,赫然便是数枚冰
魄银针,双腿同时后跃。这招变化极快,阴狠至极。怪不得冰魄银针在江湖上让
人闻风丧胆,也不知多少知名高手在稍有疏懈空档命丧黄泉。

  那青袍人广袖一拂,轻巧接去点点银星,却发现李莫愁飞身掳走旁边另一个
女孩,待要追出,却已不及,况且眼下中毒女孩生命垂危,稍有不慎便是一具尸
体,只有暗叹,对上这不择手段的女魔头,终是棋差一着。

  喂食女孩儿吃下一颗九花玉露丸,程英终于悠悠醒转,但精神萎靡,只看了
看老人,又再晕去。

  青袍人松了口气,知道她需要长久调养,抱着女孩飘出古庙,身形在野外晃
了晃,消失不见。

  这时本该无人的古庙里却多了个探头探脑,贼眉鼠眼的孩童。

  只见他跪在地上看着那摊尿水,竟兴奋地凑下去又闻又舔,一想到这萧杀的
气味出自那个姿容媚艳无匹外加杀人不眨眼的白衣女郎,更是忘形地将整整一小
滩吮吸进嘴里,汇成一大口,似乎整个人都被她的尿味吞噬,勾魂夺魄的味道让
他似被淫索捆住,全身上下紧紧绷起,再松弛再绷起,喘息的躺在地上,旁边的
尿气又再飘来,其势如破竹,阵阵攻伐着少年的嗅觉,少年不禁再次凑嘴过去,
愈喝愈是觉得这味道无坚不摧,淡黄色的液面缓缓被他吸的干净,直到地上一滴
也无,嘴里味觉如云飞,如雾散,最后只剩下森然的骚味,恣肆燃烧着稚嫩的味
蕾。

  最后粗略估计一下,近乎喝了她半泡的尿。

  少年无限回味,正不知所从时,见到不远处掉落的银针,兴奋的拿在手里把
玩,又放到鼻子前闻了闻,突然一个铿锵刺耳的声音似从地底下钻出来一般。那
少年急忙转身,不觉吃了一惊,只见一人用头支在地上,双脚并拢,撑向天空,
就这样怪异的倒立在他眼前。

  「小娃娃,放下银针,你中毒了!」

  ……

  「儿子,你真聪明,这逼毒的妙法一些就会,爹爹打算把一身绝世武功传授
于你,怎么样,高兴不高兴?」欧阳锋蓬头垢面,仰起脖颈破嗓道。

  杨过心中一动,道:「好啊,那不知『接接』最厉害的武功是什么呢?」

  欧阳锋见他真唤自己作爹爹,心中欢喜,道:「当然教你最最稀世的武功。」

  「可『接接』你刚才已经教我蛤蟆功了,还要教我什么?」

  「九阴真经和摧心舌。」

  之后,杨过便从欧阳锋那里得到了「摧心舌」的秘籍。

  但摧心舌要有强大内力做基础,所以直到后来杨过遇到小龙女,至内功大成
时,方才敢在实战中有所运用,而后经过多次改良更新,发展为自己的「销魂舌」,
直至最后经过十六年的实践和融会贯通,终创出傲视群芳的「黯然销魂舌」。但
谁又能想到,他的绝技「销魂舌」最初的本源竟是出自年轻时代黄药师的原创。

  「怎么还是学不会?你刚刚很聪明,怎么一到了这『摧心舌』,就这么笨了?
这可是很重要的一门学问,一定要掌握。」欧阳锋乱七八糟的对杨过一阵数落,
那样子像是学不会这舌功是很丢人的一件事。

  杨过颓然道:「我只能模仿形似,明白道理,但不能像您那样内力驱使。」

  欧阳锋双目一瞪,怒道:「不行!你今天必须练好。」

  杨过忽然一阵昏眩,耗费了不少体力后,毒素再又要发作了。

  欧阳锋正要说话,面色倏然大变,侧耳倾听一阵,现出一阵恐慌。

  「是他们……是他们。我得走了,记得勤加练习。」话音未落,人已消失的
不见影踪。

               神三十八

  「你去哪啊?等等我!」少年边喊边跑,古庙哪还有半个人影。

  奔出古庙,突然见到半空中两头大雕在白云间飞掠而过,向前不远处飞落。
柳树林后转出一男一女,双雕分别停在二人肩头。那男的浓眉大眼,胸宽腰挺,
三十岁年纪。

  那女的约莫二十六七岁,虽为少妇装扮,却有掩藏不住的灵秀之气,教人呼
吸顿止,贞丽秀洁中偏偏眸珠乌灵亮闪,唇红齿白有着震撼人心的美态。一双灵
活之极的眼睛,在杨过身上转了几转,对那男的道:「你说这孩子像谁?」

  男子向少年凝视片刻,脱口道:「你说他是……」只说了四个字,却呆望那
少年,再也说不下去了。

  这二人当然是郭靖黄蓉,他们这日正在陆家庄调查李莫愁的行踪,突然发现
墙角弯曲着小青蛇,二人一惊,知道只有西毒这养蛇专业户才会带来这种西域青
蛇。

  黄蓉在见到蛇后脸色瞬间苍白了不少,有意无意的靠到郭靖身旁。

  郭靖知道这十几年过去,黄蓉由最初的杯弓蛇影战战兢兢的过敏反应,直到
现在这样只是略显花容失色,其过程有多艰难。如今得有这么大的改观,其中无
疑他的功劳占了大半。

  黄蓉恢复正常,笑道:「咱们苦练这么久功夫,难得他也驾临江南,正好跟
他斗斗。」

  郭靖一阵欣慰,随后犹豫道:「我如今不知怎地,越是练武,越是觉得自己
不够厉害,不若先找到岳父,会更有把握。」

  黄蓉笑道:「郭大爷好谦!我却觉得自己愈练愈了不起呢。」

  其实这十几年来黄蓉固是留下了怕蛇的毛病,郭靖又何尝不是留下了心理阴
影,而且还较之为甚,他的后遗症便是随时随地的怕黄蓉消失不见,这几乎根深
蒂固的表现在每个夜晚,时时出现的挥之不去的梦魇中,梦见自己千辛万苦寻觅
不果后的痛不欲生。

  于是两人间便有了这样一个奇怪的现象:白日郭靖用大把的时间抚慰黄蓉,
绞尽脑汁的令她开朗起来,待午夜梦回时,黄蓉却像哄小孩子一般哄郭靖睡觉。

  杨过要走时被他俩拦着,怒道:「你们是谁啊?干嘛管我?」

  黄蓉道:「你姓杨名过字改之,对不对?」

  杨过惊呀的道:「你怎知道?」

  黄蓉瞥见旁边郭靖正瞪大了眼睛愣愣的看着杨过,含笑道:「我不但知道,
还知道你娘姓穆,闺名念慈,你今年十二岁,我有没有说错?」

  杨过心中震惊,这女人明眸皓齿,语出惊人,他早就觉得神魂颠倒,更是昏
头转向,旁边大汉突然拉他双肩叫道:「原来你真是过儿!」

  黄蓉发现杨过神情愈现萎顿,一搭脉搏,呀然道:「奇怪?他中毒了……」
喂杨过服下一颗九花玉露丸,郭靖背上杨过,三人快速向旅店赶去。

  杨过本来几近神志不清,吃下九花玉露丸后只觉一股透着馨香的冰凉气息进
入体内,说不出的舒服受用,过了片刻即悠悠醒转,朦胧中知道自己正伏在郭靖
背上,看到在前领路的黄蓉,不禁望向她摇曳生姿的美臀,立刻血行加速,险些
再次晕去。心道:「这美妇眼精目灵,一定很难下手。」突然不知想到哪里去,
胸内的心儿不可抑制的霍霍剧跳。

  郭靖将昏迷不醒的杨过放在床上,疑惑道:「他的毒并不深,为何吃了九花
玉露丸仍然不醒呢?」

  黄蓉凝重的道:「不知为什么,他的血气运行突然比正常人快了一倍,这样
不是办法,我们立刻动身进城买药。」

  旁边柯镇恶一直没有说话,听他二人对自己欲言又止,冷哼道:「你们放心,
冤有头债有主,我恨的是他爹,不会毒死他的,去罢。」

  午夜,杨过终于醒转,却发现自己身处之前的古庙中,旁边的蓬发老人让他
吓了一跳。

  「儿子,她们没法帮你解冰魄银针的毒,用我的方法再逼毒血出来,或可好
转。」

  「你怎么回来啦,不是有事吗?」

  「我的好儿子中毒,我当然要回来救你啦!」

  「爹……你对孩儿真好!」

  杨过有些感动,不再犹豫,立即依照法门着手逼毒,之后又从欧阳锋处学了
一会儿功夫,这才被欧阳锋送回去。

  二人没等潜进屋子,却发现院子墙角处蹲着人,情况诡异,杨过定睛细看,
差点吓的叫出声来,那人不是郭靖是谁?

  这一下大出二人预料,连欧阳锋都吓了一跳,紧忙助杨过屏息敛气。心中凛
然:他难道发现屋子里失踪的杨过,所以在这打埋伏?

  这时杨过却发现了一个令他震惊的细节,郭靖身前放着的赫然是一个夜壶状
的物事,口中念念有词,听不真切,最后甚至对着夜壶跪下,好一番膜拜,但又
似强忍着某种冲动,隐约听他说道:「蓉儿,你的味道成熟了,我只……只是拜
一拜便已满足,不会喝的,决不会再走以前的老路。」

  ……

  郭靖放下夜壶,由里面飘出来的味道让他很想来上一口,但最后终于强自忍
耐,突然西厢传来柯镇恶的声音:「什么人?偷偷摸摸的,目的何在?」

  郭靖一惊,直接翻身掠过两堵墙壁,立在墙角时才发现这声音不是针对他的,
见场中站着一人正与大师傅和黄蓉对峙,赫然便是欧阳锋,立时掠到黄蓉身旁,
眼中厉芒大盛道:「欧阳先生,别来无恙吧?」

  欧阳锋瞪大了眼睛道:「什么欧阳先生,你为什么叫我作欧阳先生?」

  郭靖正要说话,却被黄蓉制止,见黄蓉踏前一步,指着欧阳锋笑道:「听好
了,你的名字叫陈李张黄何欧周胡马罗。」

  欧阳锋茫然道:「我叫陈李……张……」

  黄蓉一脸得意,笑道:「不止呢!你还叫赵钱孙李周吴郑王。」

  欧阳锋更是摸不着头脑,只觉思维乱糟糟的,忽然长满了藤蔓,大叫道:
「我到底是谁?啊啊啊……」

  柯镇恶冷冷道:「你是害死我五个弟妹的老毒物,今日要你血债血偿!」

  欧阳锋怒道:「啊,你才是老毒物,啊……」顺手抓向柯镇恶肩膀,柯镇恶
用铁杖架住,郭黄二人同时抢上,搭手解救,两人武功一拙一巧,刚柔并济,和
欧阳锋打得难解难分。

  欧阳锋刚被黄蓉搅得神智迷糊,疑神疑鬼,这一上手登时处在下风,心中骇
然,提气后跃,以距离来给自己时间思考,黄蓉三人如影随形,趁他病,要他命。

  杨过见四人跃房过瓦,趋避腾挪,几个来回已不知斗到哪里去了,这才悄然
钻出来,跑到后院角落,见那个颇为神秘的夜壶仍在地上好端端的放着,听郭靖
嘀咕的几句话,心中几已猜到是怎么回事,欣喜若狂的端走到自己屋子。

  插好房门,有样学样的跪在地上凑近夜壶闻嗅,这样的姿势确能给心灵带来
莫大的刺激,尤其想到面前盛着的是刚刚那个女人的排泄物,而一会儿却要被他
珍之又珍的喝到肚子里去。

  夜壶渐渐倾泻,他差点将鼻子送进液面,液体贴着鼻孔气味鱼贯而入,杨过
激动忘形,鼻孔终于插进尿面中去。

  尿水立刻顺着鼻孔挂满了整个鼻腔,杨过陶醉的抬起头呼吸了一会儿。

  以前也见到过几个中年美妇,喝过她们的尿,但像今日这么美的少妇他还是
第一次遇上,不知为什么,这次他并不急于张口喝光,而是慢慢进行,先抹到脸
上,将尿水撩起……他居然在洗脸!

  用黄蓉的尿「洗」几下脸后,双手又捧起一泡,对口鼻周围重点照顾,顺便
张嘴喝上一点,入口相当的咸涩,细品过后现出好似永远化解不开的尿骚口感,
带着成年女子的少许香甜和孔洞气味。味道分分明明,他恨不得立即渴饮干净,
让这样的味道在自己体内沸腾。

  那边厢,在三个人的夹击之下,欧阳锋依然跑了,但也挨了郭靖一掌,受了
重伤,众人无奈回到客栈。

  郭靖紧忙悄悄来到后院,当发现夜壶不见时,以为是店小二收去倒了,也没
在意,正要离去,黄蓉的声音响起道:「靖哥哥,你受伤了,怎么又一个人跑到
这里,我来扶你,现在要紧是回房间休息!」

  黄蓉关心郭靖伤势,语气带了命令的口吻,郭靖暗暗捏了把冷汗,如果夜壶
还在,此时已被跟来的黄蓉瞧了个现形。幸好店小二勤快,同时心中警醒:「蓉
儿似乎察觉什么,仅此一次罢了,以后还是不要再有出格举动!」

  黄蓉牵着郭靖到转角处时,不禁对杨过的屋子多瞧了几眼,心下奇怪:「刚
刚四人的打斗响动极大,小孩子没理由这么安静。」

  半个时辰后:叩门声响起,杨过一惊道:「谁啊。」

  「是我。」屋外黄蓉的声音道。

  杨过紧忙开门:「这么晚了,郭伯母有事吗?」

  「这件新衣裳送过来给你,身子感觉好点了吗?」黄蓉进了屋子,一脸关心
的问道。

  杨过脸上感动的道:「我这么个脏臭的小子,只有您肯和我说话,长这么大,
还是第一次有人肯关心我,这件衣服真是送我的?」他说自己脏臭,是要黄蓉先
入为主,以免被她闻到脸上的味道时,产生什么疑惑。

  果然,当黄蓉见杨过眼睛微红的说出这番话,观其全身邋遢的样子实在可怜
至极,原本俊朗的小脸脏兮兮的散发着异味,不禁心中恻然,想起穆念慈的孩子
眼前沦落到这个样子,微微有些歉疚,心道:就算他是杨康之子,但也只是个孩
子,我是不是太多心了?

  黄蓉亲和的笑道:「是啊,我看你身上的衣服太残旧了,所以买了一套新的
给你替换。」

  「谢谢你,我……啊!郭伯母……」

  「怎么,有什么话要和郭伯母说吗?」黄蓉目光温柔,含睬宜笑,顾盼若神。

  「郭伯母,你与郭伯伯和我爹娘是不是很熟?」

  「当然了,郭伯伯和你说过的,你爹是他的义弟。」

  「那你一定很清楚我爹是怎么死的?」

  黄蓉心中一动,不动声色的问道:「你娘没和你说过吗?」

  「没有,我很小时,我娘就离来开了。」杨过被她勾起伤心事,低头答道。

  黄蓉不顾他身上的怪味,凑近认真的问道:「你娘临死的时候,没有和你提
过你爹的事吗?」

  「没有,我只记得她的病很突然,连交待身后事都没有。」杨过黯然道。

  黄容放下了心事,轻声安慰道:「过儿,别太难过了,以后你和我们在一起
生活,就不会有人欺负你了,我和你的郭伯伯会照顾你,把你培养成材。对了,
你的毒怎么样了?」

  「睡了一整天,感觉好多,只是头还有点晕。」杨过故作精神萎靡的答道,
顺便暗示一下自己一直处在深度睡眠,不知外面发生了什么事。

  黄蓉道:「手给我。」玉指搭上杨过的手臂脉搏。杨过着她素手触碰,心中
痒痒的,深深吸了口鼻间的「新鲜」空气。

  黄蓉突然疑惑的道:「咦?你的毒……不仅没有复发,似乎比昨天还要好很
多哦,奇怪!你今日真的昏迷未醒?不应该的。」

  杨过知道这个女人不好骗,但怎么也不能告诉他自己和欧阳锋「有一腿」吧,
情急胡诌道:「这可能就叫做福大命大,老天看我可怜,帮我把毒解了。」

  面对黄蓉仿佛能洞察一切的双眸,杨过不卑不昂的和她对视,心中叫苦连天,
正要崩溃时,黄蓉收回目光柔声道:「好了就好,你也早点休息,明日就要赶路
回桃花岛。」

  杨过暗暗松了口气,强打精神道:「好。」起身待黄蓉出去,关上门的一刻,
整个放松的软倒在地,连滚带爬的拿出藏起来的夜壶,壶内便味依然很足,杨过
想也不想就猛灌了一口。刚刚渡过难关,他需要奖励一下自己,同时不屑的在心
里叫嚣:「哼,人再厉害又怎么样,小便还不是乖乖的到了老子嘴里?」

              神三十九过渡

  蒙古在北方苦寒之地,山野、草原、沙漠、树林里的人以打猎、捕渔和游牧
为生。他们分为许多不同的部族,后来发展壮大都称为蒙古人。

  其中有一部的酋长叫做也速该。有一天,他在野外放鹰捕雀,看见一个男子
带了美丽的新婚妻子经过。也速该见色心起,就回到家里,叫了哥哥和弟弟,来
追赶这对夫妻。那男子名叫赤列都,是篾儿乞惕部人,见到三个人恶狠狠的追来,
很是害怕。

  他妻子诃额伦见情况不对,说道:「那三个人想杀死你。只要保住性命,不
难再娶得妻子。每个车座上都有女子,每辆车中都可以找到夫人。你如果想念我,
另外娶一个妻子,叫她用我的名字好了。现在你快逃,闻着我的香气逃走罢。」
把身上的内衫小裤脱下来给他。赤列都刚接过放在脸上,看见那三个人绕过山坳
追来,忙拍马逃走了。

  他见马跑得不快,将小裤恋恋不舍地吊在马鼻前,那马立刻进入暴走状态。

  三兄弟追了一会,怎么也追他不上,回来把诃额伦带走。她大声哭叫,也没
有法子。也速该把她带回家去,动用了好一番口舌功夫,才将女人制服,两人成
亲。

  也速该和诃额伦生了四个儿子,一个女儿。大儿子生下来的时候,左手掌里
握着一块凝结的血块。那时也速该和敌人打仗,捉来的俘虏中有一个人名叫铁木
真,就把儿子取名为铁木真,纪念这个胜仗。

  铁木真就是后来的成吉思汗。

  铁木真九岁那年,父亲也速该带他到外婆家去求婚,半路上遇见了一个亲戚
德薛禅。德薛禅一见铁木真便很喜欢,说他有个女儿,请他父子去看看。也速该
见到小姑娘,眼睛明亮,眉清目秀,就向德薛禅求婚。德薛禅答应了。那小姑娘
名叫孛儿帖,比铁木真大一岁,十岁了。

  也速该将带来的马匹当作财礼,把儿子留在德薛禅家里,就回去了。路上却
被塔塔儿人请去喝酒,酒里被下了毒,遭毒害身亡。

  铁木真长大后,泰亦赤兀惕人怕他报复把他捉了去,想杀死他,但给他逃了
出来,躲在赤老温家里的羊毛车中,才得免难。

  赤老温的妹妹名叫合答安,天生丽质,当时已嫁做人妇,铁木真却不以为意,
坚持为她舔了屁股,合答安很感动,意乱情迷之下动了真情,临别时以贴身小裤
相赠铁木真作为留念。

  后来铁木真灭了泰亦赤兀惕部,合答安的丈夫被乱兵杀死,她给蒙古兵俘虏
了。她远远望见成吉思汗,大叫:「铁木真救我。」成吉思汗就收她为妻,成为
第四斡儿朵的三后。

  铁木真从泰亦赤兀惕部逃出来后,去娶了幼年时父亲给他定下的妻子孛儿帖。

  有一天半夜里,篾儿乞惕人忽然前来袭击,幸亏诃额伦夫人的女仆耳朵好,
远远的就听见了,忙叫醒众人逃跑。铁木真躲在不儿罕山里,敌人寻他不到。可
是铁木真的妻子孛儿帖没有马骑,躲在一辆牛车里,给篾儿乞惕人发现了。

  篾儿乞惕人就是诃额伦夫人的前夫赤列都的族人,他们为了报复诃额伦夫人
被夺的仇恨,所以半夜里来袭击。他们捉到了年轻美貌的孛儿帖,怨仇发泄到她
身上,把她吊起来狠狠的糟蹋了一顿,又将她胴体绑在篝火旁被众人亵玩,意图
引铁木真出来送死。

  头领赤列都很喜欢用孛儿帖的尿烤咸肉吃,后来他瞧她长的实在美丽,不忍
杀她,就收兵回去,把孛儿帖给了赤列都的兄弟做妻子。

  铁木真忍痛去向义父王罕求救。王罕点起了兵,又约了另一个义子札木合,
和铁木真三路会师去攻打篾儿乞惕人。打了很久时候的仗,才把篾儿乞惕部打垮。

  铁木真把妻子夺了回来,很是高兴。孛儿帖在归途中生了个儿子,没有婴儿
襁褓,就把他裹在面粉里。这个儿子是篾儿乞惕掠夺者和她生的。铁木真也不介
意,把孩子当作自己的亲儿子,给他取名为术赤,那是「客人」的意思。

  铁木真确是非常之人,不但聪明勇敢,且很有见识,势力越来越大,打败了
无数敌人,做了蒙古许多部族的共同领袖。

  孛儿帖也成了第一斡儿朵元配皇后,和他生了三个儿子和几个女儿。成吉思
汗报了仇,把泰亦赤兀惕部灭了,把害死他父亲的塔塔儿部也打垮了。

  塔塔儿部的男子,只要高过车轴的,一概杀死,妇女儿童就分给大家做奴隶。

  其中成吉思汗娶了塔塔儿部美丽的姑娘依速甘做妃子。依速甘说:「我的妹
妹也遂比我还要美丽。」

  成吉思汗道:「如果我找到你的妹妹,你肯让位给她吗?」

  依速甘说:「肯的。」成吉思汗便派人去找寻。也遂和她丈夫正在树林中避
难,终于被兵士捉住,她丈夫却逃跑了。

  也遂的确美丽非凡,成吉思汗很是爱她,把她放在嘴上又疼又哄,不忍伤害
她。

  有一天,成吉思汗坐在也遂、依速甘两姐妹中间饮二女小便为乐,听得也遂
长叹一声,神色郁郁不乐。他就起了疑心,把博尔术和木华黎两员大将叫来,吩
咐说:「把所有的人一部一部的分开。自己部里不准有别部的人。」

  这样分开之后,剩下一个年轻男子无部可归,查问出来,原来是塔塔儿人,
就是也遂的丈夫。

  成吉思汗怒道:「这个人心怀恶意,混在我们这里,想干甚么?塔塔儿部中
凡是比车轴高的男人都要处死,还有甚么说的?快快斩了。」就把他杀了。成吉
思汗对也遂还是一样的宠爱,成为了第三斡儿朵的正后,而依速甘甘心位居妹妹
之下,成为第四斡儿朵的正后。

  斡儿朵是「宫帐」的意思,成吉思汗的皇后妃子很多,他让她们分住在五个
地方,所以称为五个斡儿朵,各斡儿朵的情形都相同,不过后妃的数目有多有少。

  第二斡儿朵的正后是忽兰皇后。她父亲是篾儿乞惕部的一个酋长,本来跟随
乃蛮部的塔阳汗对成吉思汗作战。塔阳汗败死后,那个酋长带了女儿去向成吉思
汗投降,要把美丽的女儿献给他。走在路上,遇到成吉思汗部下的一名将领纳牙
阿。

  纳牙阿说:「现今战事激烈,你们父女俩如在路上遇到军队,恐怕会遭难,
你女儿会受到污辱。你们留在我这里,等战事结束,我护送你们去见大汗。」

  于是那个酋长把女儿藏在纳牙阿的帐幕里住了三天,再去见成吉思汗。谁知
纳牙阿早在帐内摆好阵势,用嘴为酋长的女儿好一番接风洗尘,甚至叫忽兰骑在
自己头上,把这年轻的可人儿吃了个通透,尝遍了她身上的各种味道,这才知足
的将她交到成吉思汗的手里。

  成吉思汗大怒,要杀纳牙阿,说他不该将这样美丽的姑娘在帐幕里留了三天。
忽兰为纳牙阿解释原委,这才开脱得以免祸。成吉思汗发觉忽兰果然仍是处女,
对她很是宠爱,对纳牙阿也大加重用,觉得这样美丽的姑娘在他帐幕里住了三天,
居然仍是处女,这人可以付托大事。

  成吉思汗很喜欢忽兰,称她为「我那娇小的美人儿」。忽兰皇后生了一个儿
子,叫做阔列坚。成吉思汗待他如同四个嫡子一样。

  第二斡儿朵的次后叫做古儿八速,是塔阳汗的后母。当塔阳汗和成吉思汗打
仗的时候,古儿八速曾说蒙古人身上很臭。这句话给成吉思汗听到了,后来将她
俘虏了来,就问她:「你说我们蒙古人身上很臭吗?」当晚就娶了她,大概要闻
闻她自己的身上臭不臭……

  拖雷是成吉思汗的小儿子,也最得他钟爱。成吉思汗出征,经常叫拖雷陪在
身边,称他是「伴当」。成吉思汗死后将大部分精兵猛将都交了给他,因此四个
儿子中,拖雷这一系兵力最强,势力最大。

  拖雷为人英明,很得人心。成吉思汗逝世后,窝阔台做大汗,察合台和窝阔
台都领兵在外,只有拖雷在蒙古本部,所以军国大事都由他决定,称为「监国」。

  可见在成吉思汗死后,托雷派系包括他的妹妹华筝都很吃的开。尤其华筝公
主,骄傲不可一世,更因为她是第一斡儿朵孛儿帖皇后所生,拥有超然的地位。

  自从郭靖违背约定,弃她而去后,华筝曾改嫁两次,但对男人从不屈服,这
性格很有乃父之风。

  她的第一次改嫁是纳牙阿的次子里台,此人生性儒弱,整天被华筝变着花样
的虐待折磨,鞭挞的体无完肤,更可慎的是,全身穿针引线,临洞密密缝,口中
牙齿敲掉,迫他吞了一干二净!

  这样华筝仍然不满足,她更是摸索到闷人的乐趣,终于有一日,倒霉的里台
被华筝闷在胯下再没有活过来,就此死去,他连华筝的处子身体都没有得到过。

  这件事发生后被人很好的掩饰过去了,华筝又很快开始寻找新的目标,蒙古
两个月一次的比武成了她的「狩猎」场地。

  获胜的蒙古健儿会被她悄悄绑到账里,感觉着那份惊喜与快慰,雪白的臀瓣
急坠而下,对方在她的胯下死命的呼吸,她喜欢这种如破土崛起的感受。

  她的行为在这里丝毫不受制约,施虐之火冲入脑海,仿佛大鹏当空张开巨翅,
没人能阻止她的虐杀。

  男人害怕的求饶,却只发出「呜呜」声,华筝蓦得合起幽幽寒光的俏目,稍
抬屁股,命令道:「舔!舔到我尿出来为止。」

  男人如撰救命稻草一般,不管气味冲击和呼吸不畅,将她的分泌如玄黄含玉
般的舔进嘴里。

  华筝的十指狠狠地揪住他的头发,胯下的纵马奔驰般的冲刺越发猛烈,周身
彤红如火,胯下射出凌厉气味的液体,看男人忙不致的下咽进去的水柱,华筝满
意的道:「喝光它,你一定第一次喝女人的尿,是否觉得好喝呢?」

  「好……gua!」男人为了回答她差点被呛到。

  华筝拍了拍壮汉的脸,咯咯笑道:「喝饱了就在我这儿睡一觉吧!」

  壮汉惊恐的道:「不,唔……」头上的屁股又严严实实的将他封住,华筝用
私处死死的抵住男人的脸,双腿一动不动的夹住他的头。体型健壮的大力士在娇
小的女人双腿间却毫无用武之途。华筝感受着壮汉的头在自己胯间死命的蠕动,
双腿很用力的夹的更紧了。

  「嗯~ 宝贝!别怕,很快就好了,嗯……嗯~ 啊……嗯……」

  这样的娇喘一直持续,大概一柱香的功夫,华筝软软的伏在地上喘息,胯下
热热的,而男人早已气绝。

  华筝的第二任丈夫叫和萨尔,是草原上出了名的勇士,据说力气比三条牯牛
还大,射箭能射到五百丈远。他身材高大,人家说他一餐可以吃完一只小牛。那
当然都是夸张,然而他总是个了不起的好汉。

  这时华筝已经二十六岁,和萨尔却小她五岁,仍是个正当盛年的壮小伙,却
是一见华筝而生倾慕之心,再不愿娶别的草原姑娘。

  新婚当夜,一身华服的华筝被男人脱的一丝不挂,和萨尔喘着粗气,正要骑
上去猛干,却被华筝制止,柔声道:「先把头伸过来到人家这里好吗?」

  和萨尔见她指着雪白的丰臀,强忍欲火闷声道:「干什么?」

  华筝挑逗的道:「因为我是成吉思汗的女儿,蒙古国的公主,你难道不想品
尝一下我这里的味道么?」

  和萨尔忙道:「好,好,我这就去……」被华筝引导着躺倒在她的胯下。

  华筝媚声道:「舔进去瞧瞧,人家刚刚撒过尿呢!」

  和萨尔有滋有味的舔了起来,正不可开交时,华筝道:「人家又想尿了,如
果你喝了,我立刻把身子给你,告诉你一个秘密,我还是个处女哦。」

  和萨尔被这要命的女子迷得昏头转向,忽然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的道:
「真的?」突然意外的发现自己有些四肢乏力,难道是方才酒喝的多了?

  华筝继续妩媚的道:「喝了我的神水,就什么知道了,我会把我的全部都给
你。」

  她早在和萨尔之前的酒里下了迷药,可使人暂时失去行动能力。

  华筝的尿涌进嘴里,和萨尔顺从的吞掉快要漾出的热流,味道凄厉高亢,在
味蕾节节辗转,渐渐高攀而上。

  华筝道:「你抱起我罢,我们大干一场。」

  和萨尔急切的道:「不行,我没力气,你自己下来。」

  华筝无辜的道:「那就没办法了,听人家说,世上凡是活的东西,都打你不
过。为什么给人家屁股打败了呢?」

  和萨尔脑中突然闪过一个奇怪的念头,朦朦胧胧说不分明,脸上一热,华筝
的屁股已经将他的口鼻彻底压进去。

  「嗯~ 啊!多么强壮的呼吸,好舒服哦。」华筝的声音娇喘道。

  和萨尔叫道:「等等,你……」后半句已被埋没在华筝的菊洞里。

  华筝道:「既然闻了姐姐的味道,就要付出代价,你这样年轻,真是可惜了,
没关系,姐姐会先喂你吃饱饱的。」

  华筝的身体急剧摇荡,水流不停倾泻而下,和萨尔大口吞咽,不然他担心会
被液封。吃到后来,味道复转幽淡,似有似无,袅袅飘忽。但呼吸渐渐吃力,又
苦战了半个时辰,终于不支。

  华筝大力猛夹,这次不给他丝毫喘息,微微弄擦他的鼻子,淫眼滢滢,快感
愈加强烈,如水波一般荡漾开来,床单早已湿了一片,舒服的泄了身,华筝没有
起身的意思,继续更猛烈的施为,摩擦私处,催枯拉朽般的动作,彻夜未停,直
到泄了七八次,才将毫无生气的男人扔给下人处理,自己洗澡去了。

  这件事一出,虽然对外依然掩饰的很好,但毕竟人们都不是傻子,新婚夜惨
死的事件在平时还是很少见的,大家免不了议论纷纷,谁也不敢再因觊觎华筝的
美貌而搭上性命。

  这日华筝告别哥哥拖累,听华筝说却是要南下中原游玩。

  托雷正为这个妹妹发愁,闻言答允道:「出去游历一下也好,免得在这里做
一辈子黑寡妇。」

  华筝上马和众手下驰出草原,对其中一人道:「确定郭靖的居所吗?」

  那下人道:「千真万确,是那个海岛无疑。」

  这是华筝早就决定了的行程,以华筝眼中容不得一粒沙子的性格,郭靖的事
已成了她平生的耻辱,每每如鲠在喉,只有将这根鲠刺彻底拔除,她才能真正的
快活。

  华筝眼中历芒闪动,冷笑道:「看他还能躲到哪里去?这次我们踏平整座岛,
叫郭靖和那个贱女人死得其所。」

            神四十回归神雕针尖麦芒

  远处海风鼓舞,杨过坐在岸边眺望,视线里尽是蓝茫茫的一片,迤逦的波纹
循环往复的涌来,直逸到脚下石头间隙中去。

  来桃花岛一个多月了,每日持续着无聊的背书写字。他觉得在这里唯一的乐
趣便是偷偷闻黄蓉坐过的椅子,然后再幻想中自乐。

  但是这里并不属于他,如果有机会他一定会离开这个地方,但怎样离去呢?

  想象着,忽听得山后笑语声喧,于是奔将过去,只见郭芙和武氏兄弟翻石拨
草,正捕捉蟋蟀玩耍。

  杨过在一旁看了一会儿,见武敦儒拿着个小竹筒,郭芙捧着一只瓦盆。

  武修文翻开一块石头,嗤的一响,一只大蟋蟀跳了出来。武修文纵身扑上,
双手按住,欢声大叫。郭芙叫道:「给我,给我。」

  武修文本来很喜爱这方头健腿的蟋蟀,但不敢违逆郭芙,道:「好罢,给你。」

  郭芙见蟋蟀巨颚粗腰,甚是雄骏。心中欢喜,兴奋着小脸道:「以后这就是
我的无敌将军。」

  武修文见郭芙喜欢,也跟着得意起来,见到杨过在一旁看着,叫道:「这只
蟋蟀定然十分了得,杨哥哥,你捉的蟋蟀都打它不过。」

  杨过不服,转身便去寻找蟋蟀,忽听得后面草丛中叽叽叽的叫了三声,正是
蟋蟀鸣叫,声音却颇有些古怪。

  武敦儒道:「又是一只。」拨开草丛,突然向后急跃,惊道:「蛇,蛇!」

  杨过转过身来,果见一条花纹斑澜的毒蛇,昂首吐舌的盘在草中。

  杨过拾起一块石子,对准了摔去,正中蛇头,那毒蛇扭曲了几下,便即死了。
只见毒蛇所盘之旁有一只黑黝黝的小蟋蟀,相貌奇丑,却展翅发出叽叽之声。

  郭芙笑道:「它长的好丑!杨哥哥,你捉这个黑鬼啊。」

  杨过听她话语中无不透着讥嘲之意,激发了胸中傲气,说道:「好,捉就捉。」
当下战战兢兢的将那条毒蛇尸体远远扔了出去,将黑蟋蟀捉了过来。

  郭芙笑道:「你这只小黑鬼,要来干什么?想跟我的无敌大将军斗斗吗?」

  杨过怒道:「斗就斗,小黑鬼也不是给人欺负的。」将黑蟀放在郭芙的瓦盆
之中。

  说也奇怪,那大蟋蟀见到小黑蟀竟有畏惧之意,不住退缩。郭芙与武氏兄弟
大声吆喝,为大蟋蟀加劲助威。小黑蟋蟀昂头纵跃而前,那大蟀不敢接战,想跃
出盆去。小黑蟀也即跃高,在半空咬住大蟀的尾巴,双蟀齐落,那大蟋蟀抖了几
抖,翻转肚腹而死。原来蟋蟀之中有一种喜与毒虫共居,与蜈蚣共居的称为「蜈
蚣蟀」,与毒蛇共居的称为「蛇蟀」,因身上染有毒虫气息,非常蟀之所能敌。
杨过所捉到的小黑蟀正是一只蛇蟀。

  郭芙见自己的无敌大将军一战即死,很不高兴,转念一想,道:「杨哥哥,
你这头小黑鬼给了我罢。」

  杨过道:「给你么,本来没甚么大不了,但你为什么骂它小黑鬼?」

  郭芙小嘴一撇,悻悻的道:「不给就不给,希罕么?」拿起瓦盆一抖,将小
黑蟀倒在地上,右脚落下,登时将其踏住。眼神挑衅的看着杨过,嘴角翘起,笑
着用右脚缓缓碾动。

  杨过又惊又怒,气血上涌,满脸涨得通红,心中却莫名的一阵悸动。

  那蟋蟀甚是顽强,竟挣扎着在郭芙的脚尖处露出了小脑袋,郭芙脚上加力,
登时将它辗的粉碎。

  杨过再也按耐不住,反手一掌,重重打了她个耳光。

  郭芙一楞,小脸登时出现五个指印,还没决定哭是不哭。武修文骂道:「你
这小子打人!」向杨过胸口就是一拳。他这时武功已有相当根基,这拳正中杨过
前胸,力道着实不轻。

  杨过大怒。回手也是一拳,武修文闪身避过。杨过追上扑击,武敦儒伸脚在
他腿上一钩,杨过顺着山坡滚了下去,幸好下面着地处是沙滩,软软的砸去并无
大碍。

  武修文和武敦儒转身跃下,兄弟俩牢牢按住杨过,四个拳头猛往他身上击去。

  杨过虽比二人大了一两岁,但双拳难敌四手,武氏兄弟又练过上乘武功,杨
过却只跟穆念慈学过一些粗浅武功,不是二人对手,当下咬住牙关挨打,哼也不
哼。

  武敦儒道:「你讨饶就放你。」

  杨过骂道:「放屁!」

  郭芙道:「他在嫌你们打得不够力呢。」

  武氏兄弟知道若是打地头脸,有了伤痕,待会被郭靖,黄蓉看到,必受斥责,
是以拳打足踢,都招呼在他身上。

  郭芙见打得实在厉害,突然有些害怕,但摸到自己脸上热辣辣的疼痛,又觉
打得痛快,不禁叫道:「用力打,打他!」武氏兄弟听她这般呼叫,打得更加狠
了。

  杨过伏在地下,耳听郭芙如此叫唤,心道:「你这丫头如此狠恶。我日后必
报此仇。」

  但觉腰间、背上、臀部剧痛无比,渐渐抵受不住,武氏兄弟自幼练功,拳脚
有力,寻常大人也经受不起,若非杨过也练过一些内功,早已昏晕。他咬牙强忍,
双手在地下乱抓乱爬,突然觉得脖子上一阵柔软触觉,接着便是一阵不可抗拒的
大力压下来,杨过的脸立刻附在土里,紧忙偏过头,就见郭芙的一只脚放在头旁
边,原来是郭芙亲自骑住了他的脖子。

  「叫你爬,叫你爬!」

  杨过用力的想撑起来,但脖子怎能撑住郭芙整个体重,郭芙稍稍抬起双腿,
杨过的头立刻被压进土里。

  「哈哈,真好玩,像骑马一样。你们两个用沙子把他埋起来,我要骑在他的
头上憋死他!」郭芙只觉说不出的舒服,小腹麻麻感传递着兴奋,指挥两兄弟开
始埋人。

  杨过慌了起来,四肢拼命的挣扎,头却被郭芙的屁股死死坐在土里,憋闷渐
渐强烈,郭芙却不经意的摩擦起他的脖子。

  「嗯,好奇怪的感觉哦。」郭芙小脸兴奋的有些红红的。

  到了这时,杨过心中寒意大盛,求生的欲望迫使他用力的蠕动着脑袋,试图
让哪怕一丝的空气进入土里,他不知这样会更加刺激头上的女孩,郭芙正希望他
这样的蠕动而获得更多的快感。

  「嗯,好奇怪,啊,好热呀。」郭芙只觉全身燥热,很想将外衣脱了凉爽一
下。

  杨过在绝望中放弃了挣扎,就在快要晕厥的时候,突然间左手抓到一件冰凉
滑腻之物,正是适才扔过来的毒蛇,当即抓起,回手挥舞。

  郭芙见到这条花纹斑斓的死蛇,立刻吓得花容失色,三人齐声惊呼,向后跃
起,杨过乘机翻身抓住一个人的衣角,回手狠狠一拳,只打得武敦儒鼻流鲜血,
当即爬起身来,发足便逃。

  武氏兄弟大怒,随后追去。郭芙连声叫唤:「捉住他,捉住他!」在后追赶。

  杨过奔了一阵,一回头,只见武敦儒满脸鲜血,模样甚是狠恶,心知若是给
两兄弟捉住了,一顿饱打固然会比适才厉害,更可虑者是很有可能被郭芙憋死。

  当下不住足的奔向试剑峰山脚,直向峰上爬去。

  杨过越爬越高,武氏兄弟丝毫不肯放松。郭芙却在半山腰里停住脚步,仰头
观看。

  杨过奔了一阵,眼见前面是个断崖。已无路可走。

  转过身来,喝道:「你们再上来一步,我就跳下去啦!」武敦儒一呆,武修
文叫道:「跳就跳,谁还怕了你不成?料你也没胆子!」说着又爬上几步。

  杨过气血上冲,正要踊身下跃,瞥眼忽见身旁有块大石,半截搁在几块石头
之上,似乎安置得并不牢稳。他狂怒之下,哪里还想到甚么后果,伸手将大石下
面的几块石头搬开,跃到大石后面,用力推去,大石晃了两下,空隆一响,向山
腰里滚将下来。

  武氏兄弟见他推石,吓得脸上变色,急忙缩身闪避。那大石带着无数泥沙,
从武氏兄弟身侧滚过,砰嘭巨响,滚入大海。武敦儒心下慌乱,一脚踏空,武修
文急忙抱住。两人在山坡上站立不住,搂作一团的滚将下来,幸好给下面一株大
树挡住了。

  黄蓉在屋中远远听得响声大作,忙循声奔出,来到山峰下,但见泥沙飞扬,
女儿藏在山边草里,吓得哭也哭不出来,武氏兄弟满头满脸都是淤损鲜血。黄蓉
上前抱起女儿,问道:「什么事?」

  郭芙伏在母亲怀里,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哭了一会,才抽抽噎噎的诉说杨过
怎样无理打她、武氏兄弟怎样相帮、杨过又怎样推大石要压死二人。

  她将过错尽数推在杨过身上,自己踩死蟋蟀、武氏兄弟打人之事,却全瞒过
了不说。黄蓉听罢,呆了半晌,见到女儿半边脸颊红肿,那一掌打得确是不轻,
心下甚是怜惜,不住口的安慰。

  这时郭靖也奔了出来,见到武氏兄弟的狼狈情状,问起情由,好生着恼,又
怕杨过有甚不测,忙奔上山峰,可是峰前峰后找了一遍,不见影踪。他提高嗓子
大叫:「过儿,过儿。」

  这儿下高叫声传数里,但是终不见杨过出来,也不闻应声。郭靖等了一会,
越加担心,下得峰来,划了小艇环岛巡绕寻找,直到天黑,杨过竟是不知去向。

  原来杨过推下大石,见武氏兄弟滚下山坡,遥遥望见黄蓉出来,心知这番必
受重责,当下缩身在岩石的一个缝隙之中,听得郭靖叫唤,却不敢答应。

  他挨着饥饿,觉得脖子后面黏黏的很不舒服,用手抹了抹,感觉湿湿的,凑
近鼻子闻了闻,这味道!尿?是郭芙!她她她究竟在他脖子上干了什么?

  突然想起郭芙辗碎蟋蟀时那挑衅的神情,杨过心脏立刻漏跳了一拍,忍不住
伸出舌头舔了舔手上湿黏。

  「嗯,被她骑住也不是什么坏事嘛!最好自己先转过头来,再被她骑住,嘿
嘿。」

  这样想着,他萌生了一个欲望,要女人骑在他脸上的欲望。用手又摸了摸脖
子后面,收回来吮干净时,他好希望直接用嘴去舔后面脖子。

  过了一阵,天空星星闪烁,凉风吹来,身上大有寒意,他走出石缝,脖子后
面已多数都是唾沫。

  唉,虽然很美味,也不能当饭吃不是?好饿啊。

  向山下张望时,但见精舍的窗子中透出灯光,想像郭靖夫妇、柯镇恶、郭芙、
武氏兄弟六人正在围坐吃饭,鸡鸭鱼肉摆了满桌,不由咽了咽口水。

  其实郭靖寻他不着,哪有心情吃饭?黄蓉见丈夫烦恼,知道劝他不听,也不
吃饭,陪他默默而坐。次日天没亮,两人又分头出外找寻。

  杨过饿了半日一晚,第二天一早,再也忍耐不住,悄悄溜下山峰,耳听得一
阵女音由岸边传过来,既不是黄蓉也不是郭芙,心下奇怪,悄悄露出脑袋,向海
岸望去,却见一艘大船正缓缓的靠近,而船头处站着一个红衣美女,装束并非中
原服侍,喊出的话也听不分明,似乎在叫着郭伯伯的名字,她身后隐见拿着号角
的兵士。

  没等大船靠岸,就见树林里闪出一人。

  「有种就随我来。」黄蓉飞身跃上用来寻找杨过的小艇。

  华筝一愣后,认出这个女人是黄蓉,叫道:「快追上她。」

  一大一小两艘船就这样迅速的朝海洋深处驶去。

  看这些人显然是来者不善,杨过不禁为黄蓉有些担忧,用不用去通知郭伯伯
呢?

  杨过不知道的是,黄蓉就是不希望郭靖和这个女人见面,所以才瞬间做出了
将对方引到别处的决定。

  黄蓉见已经看不见桃花岛了,停下来道:「你来干什么?」

  华筝对手下叫道:「拿套马绳,将她套住。」兵士纷纷扔出绳索,力道奇准,
根根锁向黄蓉的身子。

  黄蓉冷笑一声:「来打架的吗?」那就别怪她不留情面了。

  就在绳子套住她的前一刻,黄蓉俯身一下钻进水里,消失不见了。

  华筝吃了一惊,这女人不想活了吗?居然跳到了深不见底的海水里去?

  由于语言的不通,再加上种族习惯的差异,华筝便有了这样的结论:对方见
自己势单力孤,与其落在敌人的手里遭受侮辱,不如直接跳进大海里自杀。

  虽然有些难以置信,华筝依然掉转了船头,再次向桃花岛开去。

  哼,女人那样的死法真是便宜她了,接下来就要岛上的那个男人彻底的沦为
她脚下的一只狗!

  这时突然身后一个将士气急败坏的跑了过来,华筝见他裤子都湿了一片,皱
眉道:「什么事?」

  那将士语速极快,叽里咕噜说了一大堆,意思是:船底到处都在漏水,我们
的船恐怕不能用了!

  华筝闻言吃了一惊,怒道:「还不快去修?」

  「正在修,可……可是……」

  这时船底传来众兵士的惊呼声,船身陡然倾泻,华筝一声惊叫,身体不受控
制的翻进了水里。

  华筝这辈子最讨厌海水了,可以说不只是她,每个随她来的蒙古兵士都讨厌
才对,蒙古人天生不识水性,对他们来说大海是神秘而危险的。

  满心期待已成渺茫,全力挣扎尽数落空。海水就像黑洞,身体渐渐沉入了浩
渺的冰洋,接着便是森冷漆黑的漫漫极渊……

  就在华筝感到绝望的时候,一只手拉住了她的衣领,在天地茫茫的冰洋里,
华筝的身体被拉了上来。

  黄蓉让华筝躺在小艇上,拍了拍她的脸:「醒醒。」

  华筝半睁着眼睛呆呆看着黄蓉,嘴里不停的向外流着海水。

  这时候黄蓉知道她需要什么,可她不想那样,黄蓉伸手从头发上取下簪子,
尖锐的底部冲下,一下扎在华筝的大腿上。

  强烈的疼痛感刺激了华筝的身体,她突然一个机灵,吐了一大口海水,又吐
了一会儿,才躺回小艇,虚弱的道:「你杀了我吧。」

  黄蓉歪了歪头看着她道:「我听不懂你说什么?如果你是来找靖哥哥的呢,
我现在就可以带你去见他,不过你现在这个样子靖哥哥不会喜欢的。」

  黄蓉一边说一边脱掉鞋子,将浸湿的罗袜脱下来,翘起嘴角道:「先擦擦脸,
这样就漂亮多了。」

  华筝见她居然用袜子给自己擦脸,气的差点晕过去。

  「嘴唇也要擦,还有牙齿,来,伸舌头,想见靖哥哥就要擦的干干净净哦,
好啦,把里面的水喝了罢,一定还鲜着,哈哈。」

  面对黄蓉对她做的一切,华筝根本无力反抗,只见黄蓉双手拧着袜子,那里
面的水都落进她的嘴里。

  好不容易将嘴里让她无比屈辱的液体咽了,却见黄蓉脱掉另一只袜子,直接
塞进她的嘴里。

  「看你挺喜欢的,这一次自己吸罢。」黄蓉笑靥如花,捏住了她的鼻子,
「快吸哦,不然没气了。」

  当黄蓉笑着松开她的鼻子,华筝紧忙吐出嘴里已经干瘪的袜子,喘息了一会
后开始对着大海狂呕。

  黄蓉也不理她,划着小艇向桃花岛驶去。

  其实到现在黄蓉还不知道怎么处理这个女人,她甚至想过直接杀人灭口,但
一则心中不忍,二则怕被蒙古那边知道消息后闹出什么事来。

  但若是带她去见靖哥哥呢,靖哥哥一向宅心仁厚,当他看到他的旧识成了这
番摸样,一定会可怜她,到时就不好办了;那么给她打扮的漂漂亮亮的?那更是
万万不可,所以干脆不能让靖哥哥见到她。

  黄蓉思前想后,桃花岛已经近在咫尺了,就在这时,一直显得虚弱无力的华
筝却突然串了起来,手中不知何时已经多了一把匕首。

  她之前遭受了那么大的侮辱,就是等着攒够力气这一刻,给黄蓉以致命一击。
她一定要杀了这个女人,甚至不惜和她同归于尽!

  黄蓉一声惊呼,和扑过来的华筝双双掉进水里。

  「哗啦」一声,两个人在水里分了开来,黄蓉灵巧的游到更远的位置,这次
松了口气,身上衣服被划了道口子,但并未伤到肌肤。

  华筝在不远的海水中激烈的挣扎着,黄蓉心有余悸的又游得远了一些,她这
次可不敢贸然靠近了,人家手里还握着刀呢!

  当黄蓉确定华筝真的再无反抗之力而不是装晕骗她时候,才小心翼翼的游了
过去,将她拖向岸边,拍了拍她的脸:「喂,还没死吧,华筝,醒醒……啊…
…华筝!」

  黄蓉将头放在华筝胸口后,吃了一惊,又去掐她脉搏,天啊!这么容易…
…就……死了!

  黄蓉整个人都呆住了。

  不知过了多久,远处传来小船声,是郭靖!

  黄蓉吓了一跳,她平生第一次脑中是这样的空白,强烈的恐惧所引起的空白。

  小艇渐渐的靠近了,郭靖跳上岸来,就见黄蓉脸色苍白走过来问道:「过儿
呢,找到了吗?」

  郭靖叹了口气,道:「还没有,我一会儿再去岛后面看看。咦?」

  黄容听到这个带有浓重疑问色彩的发音,身体微微一颤,强笑道:「怎么啦?」

  「蓉儿,你脸色很不好,是不是不舒服?不如先回去休息吧,我自己一个人
就可以……」

  黄容没等他说完就抢着道:「我不累,你不用管着我了,一会儿再到试剑峰
瞧瞧,你去吧。」

  郭靖感动的道:「蓉儿,真是辛苦你啦,我知道这次过……」

  黄蓉心里暗骂道:「你什么时候墨迹不好,偏偏在这个时候。」再次打断他
道:「好了,我明白你的意思,现在最着紧的是尽快找到过儿,而以前的事我不
会再提,就当没发生过。」

  郭靖喜道:「好!」终于转身开船去了。

  待郭靖去的远了,黄蓉大大的松了口气,幸好这次涨潮正是时候,也幸好没
有那么快的退潮……

  「郭伯母,那个女人叫华筝吗?」令一个声音却突然从身后响起。

  黄蓉转过身来,眼神锐利的盯着不远处山坡上的杨过,笑道:「什么华筝啊?
你这孩子跑到哪了,快和我回去,你郭伯伯都快急死了。」

  「正好,我也要回去告诉郭伯伯一件事。」

  「什么事?」

  「告诉他有个叫华筝的女人来找他,然后被郭伯母骗进海里淹死了。」

  黄蓉脸上依然挂着笑,眼神却透射着让人胆寒的杀意,淡淡道:「是吗,那
样郭伯母会很感激你呢。」

  杨过不自禁的后退一步,强自镇定的道:「但是我……」杨过咽了口口水,
续道:「也可以不那么做,只要郭伯母答应我的请求。」

  「什么请求?」

  「我还没想好,想好了再告诉你。」

  黄蓉心道:「这样一来,我以后岂不是被这个小鬼吃的死死的,受他摆布。」

  杨过见黄蓉沉吟不语,正要再说些什么,却见一个极为细小之物由黄蓉手中
射了过来,杨过心中大凛,下意识的想要躲避,腰口很快剧痛,无力的倒在地上,
几在同时,黄蓉的身形一晃,已到了近前,相距咫尺。

  杨过「啊」的一声惨叫,毫无心里准备的,杨过跪在地上,黄蓉用分筋错骨
手拿住他的两个大拇指,抬起脚踩在他的后背,接着双臂「咔吧卡巴」的摩擦。

  杨过的嚎叫陡然失声。

  黄蓉在背后道:「怎么?很疼吗?你只不过是个小孩子,觉得自己能有多少
斤两呢,够和我斗吗?」

  「如果不够,你为什么还要这么做呢,因为你怕,你怕我去告诉郭伯伯。」

  黄蓉踏在他后背的右脚又加了层力,手中猛地向上提拉他的两个小小的拇指。

  「这样还够吗?」

  杨过已疼的说不出话来,额头满是汗珠。

  黄蓉渐渐失去了耐心,冷声道:「我如果再用力,你就会受内伤,这伤很难
痊愈,也许你这辈子都不可以正常使用双手了。」

  「你来吧,我能挺住。」

  黄蓉没想到他会这么说,其实两个人都在赌,一个是靠威吓对方,一个是对
自己够狠。

  黄蓉很不理解,他只是个小孩子,又是何苦如此较劲呢?

  就在黄蓉稍稍松弛的一刻,杨过身体卯足了劲串了出去,这时黄蓉如果顺势
推他一掌,他就会直接掉下去摔死,就在这一瞬间,黄蓉转了无数个念头,最终
还是推出手掌,但心中很快凛然。

  就算不为靖哥哥,她也不能杀了这个孩子!

  黄蓉及时收回了掌力,杨过却被推的一个踉跄,脚下跟着绊在石头上,「啊」
的一声,仍是顺着山脚摔了下去。

  「小心!」黄蓉串出去想抓住他的手,却根本没有机会。

  天啊,她在做什么,只是一个小孩子而已,她居然亲手杀了他!至于吗?

  黄蓉紧忙奔了下去,当来到谷底,欣慰的见到远处一个幼小的身影一瘸一拐
的走了过来。

  杨过额头肿了个大包,来到黄蓉近前,竟然还向她笑了笑:「谢谢伯母刚刚
手下留情,我及时抓住了树枝。如果伯母没有继续动手杀我的打算或者其他什么
事,我先回去睡觉了。」

  黄蓉不发一语,直到杨过踉跄的身影消失在视野中,才长出口气,心中犹在
后怕。

  还好,这次没什么事!

  相对于那样无法释怀的结果,面对一个孩童提出的要求,似乎并不算什么。

  这时黄蓉才意识到:她这向来不吃亏的脾气,似乎应该改一改了。

  黄蓉来到杨过门前,敲了敲门,「过儿,睡了吗?」

  杨过开门,双目一亮:黄蓉仍穿着一身淡绿装束,酒不醉人人自醉,「伯母
真漂亮!」黄蓉虽已是二十又八,但仍留着些许少女的影子,更多则是成熟少妇
的雅致。

  黄蓉笑着白他一眼,「伯母今天算是认栽了,说吧,你想要什么?」无非是
要一些好玩的物事,小孩子嘛!

  杨过看着眼前黄蓉,不禁有些恍惚,定了定神,「伯母请进屋说话!」

  ……

  笔者补完:就在同一时间的蒙古,华筝的哥哥拖雷被窝阔台毒害身亡,自此
没人再去理会华筝的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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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四十一女S宣言粉红色的舞

  迷离的夜空,月光朗朗,一个中年女子仗着一身绝佳轻功,左脚在屋檐上一
踩,轻飘飘落进院舍中。

  屋子里这时坐着十五六岁的孩童,正在读书,闻声抬起头,见女子推门而入,
紧忙放下书恭敬的跪在地上,道:「娘亲终于来了,孩儿等的好苦。」

  女子四十余岁,柳眼梅腮,身上透出神秘气息,似在挑逗着周遭的一切,嘴
角带着玩世不恭的笑意,走到床前,竟一屁股坐在枕头上,妩媚道:「破虏来,
把娘亲的鞋子脱了,这双脚脚一直没闲着,捂了一整日呢。」

  郭破虏跪着爬过去,见女子的脚伸到他眼前,小心翼翼的把鞋子除了下来,
顿时闻到女子罗袜上浓浓的味道,郭破虏禁不住深深的吸了口气,闭着眼睛呻吟
一声:「好香!」

  女子笑道:「真没想到你对娘的身体这么迷恋,娘过去没白疼你,尽管闻,
今日叫你闻个够,只要你喜欢,我保证的我的脚只会比你娘的更臭。」说完便将
玉足附在郭破虏的鼻子上,脚趾还不停的运动着,以便郭破虏更了解其中关卡。
乌黑的棉袜散发着细密的气味,那气味细密到天衣无缝。郭破虏终终于忍不住伸
出舌头舔动起来。

  明亮的月光照在女子的脸上,弯弯月眉,嘴角浅笑,带着少许对生命的漠视。
她被郭破虏舔的有些痒了,随意的蹬出一脚,郭破虏立刻仰翻在地,没等反应,
已被女人踩在胸口。

  「握住我的脚。」

  郭破虏闻言听话的张开手握住女子的双脚,将她缓缓抬起来,站在他手上,
手臂弯曲形成支架,将女人抬到他的头上。他平日练功刻苦,女人的这点体重对
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女子得意的看着下方的青年,笑道:「手指摸我的脚啊,把上面味道都记住,
吃饭时就不要洗手了。」

  郭破虏立刻讨好的抚摸起来,爱恋的道:「孩儿谨遵娘的教诲,味道消失之
前绝不洗手。」

  这时屋外院子里的郭襄刚好听见郭破虏的这句话,心中奇怪道:「娘不是早
就回去了吗?」

  她本来满脑子都是杨过那挥之不去的眸子,就是睡不着,索性出来走走,信
步到了郭破虏窗子前。郭襄秀眉紧蹙,悄悄打开缝隙向里望去,这一看不打紧,
她差点叫出声来。

  原来屋子里正站在郭破虏头上的,她认识这个女人,正是当日西山一窟鬼中
的那个俏鬼,当时自己还差点中了她的毒针,没想到她竟然来到自己的家,难道
大哥哥也来了?

  思绪飞快的运转,郭襄立刻打消了闯进屋子里的冲动,却在接下来见到了让
她目瞪口呆的一幕。

  「娘怕你渴,特意留了好多汤,路上熬的,趁热喝了罢。」女子轻轻瞟了一
眼窗户,眼中笑意更浓了,解开腰间的系带,将衣裙卷起来,双脚依然站在郭破
虏头两侧的手上,被郭破虏不停的抚摸着,麻麻的感觉刺激的女子的身体。

  郭破虏听女子这么说,喜出望外的张开嘴,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的动作,直到
女子蜷起腿蹲在他的脸上,一道白芒由腿心深处电射而出,准确的打进郭破虏的
嘴里,而这时窗子外的郭襄整个人已经呆住了。

  郭破虏的口中如倾盆暴雨,接不完的液体浇的满脸都是,女子的尿特别骚,
气味很快弥漫,连窗外的郭襄的隐隐闻到,再不愿看这人间悲惨一幕。

  郭破虏却畅快淋漓的饮用着禁忌之水,脑中瞬息之间变化出千万个影像,都
是娘亲黄蓉的音容笑貌,入口的味道便不那么足了,渐渐的灵魂受到吞噬,那味
道变本加厉,越发显出其主人的狡桧毒辣。

  「好孩子,瞧你喝的!一定渴坏啦。」女人温柔浅笑,尿流渐渐减小,最后
成滴挤进郭破虏的嘴里,而郭破虏这一过程中不停的用手指爱抚着女子的双足。

  女人尿完后向前辗了一下,将郭破虏的双手踩在地上,郭破虏吃疼,立刻又
将女人身体抬高,这才发现眼前变成了屁股洞。

  「张嘴哦,娘想拉屎。」

  郭破虏以前从来没有尝试过这个,但是听到女子以「娘」自称时,硬是兴奋
的张大了嘴,甚至比刚刚更为期待。

  以郭襄的聪明,这时哪还能不明白,她的弟弟居然对他们的母亲存在这样的
幻想,上一次在风陵渡被她抓到吃她和大姐的袜子,已经让她大为愕然了,而眼
前的情景再次超出了她的理解范围,就像做了一个荒诞无比的梦,让她不知所措。

  屋里的女子已经便了一大块进了郭破虏的口中,见郭破虏皱眉的样子,女子
温柔的拍了拍他的脸道:「快咽哦,这可是你娘身上嘴臭的东西了,一定要吃下
去,手别忘了摸我的脚啊。」

  郭破虏听到女人的话,就像中了魔一样,开始咀嚼着吞咽,手上也继续讨好
的摩擦着。

  面对从未遇到过的口感,郭破虏强自咽了一会儿,浓重的恶臭让他在幻想中
霍然而醒,原本刚经历一场浩劫的味觉更是趋向崩塌,强大的味道甚至带来一阵
眩晕,动辄有魂飞魄散之虞。

  就在这时,更大的一块掉了进来,后面跟着还有少许液状的残渣,都溶进了
郭破虏的口中。看着女子的洞口缓缓合拢,郭破虏鼓囊囊的嘴开始咀嚼,但没几
下,便再也受不了这终极口感的刺激,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就要呕吐出去,女子
突然屁股下沉,压在郭破虏的嘴上,「吃了它,浪费可不是好习惯。」女人嘴角
带笑,狠狠的在郭破虏嘴里放了个屁,这下威力惊人,倒灌而入,强劲的气流竟
压过了呕吐的趋势,原本在郭破虏嘴里的也进去一半有余。

  女子这狠招出去后,直把郭破虏崩的眼冒金星,牙齿震的生疼。

  「喂你吃还要帮你咽,为娘的做到这份上,你还不知足吗?都咽了罢,别惹
我生气。」

  「住手!」郭襄忍无可忍,不顾后果的推门而入,明知这样做不明智。这事
不容声张,她又根本不是这个女人的对手。

  女子似乎早就猜到郭襄会闯进来,出掌切在郭破虏的脖子上,将其击晕。

  郭襄见状顿住身子,冷冷道:「你为什么要这样对待他,我要告诉大哥哥,
他绝不会饶你。」郭襄知道西山一窟鬼既然已经归附了神雕侠,眼前女人一定会
对自己投鼠忌器。

  「呵呵,你也看到了,你弟弟自愿而为,与人无尤。而且,你的大哥哥今次
恐怕不会再理你,因为这些都是神雕侠一手策划的,他没有对你下手已是最大的
仁慈了。」

  「我不信,哼,你休想唬我!」

  女子叹了口气,道:「就和你说了罢,神雕侠不久前见了黄岛主,你应该知
道,在得知他的夫人很可能早就不在这个世上的消息,性情变成什么样子,那摸
样我们看着都胆寒。更别说你还是他杀父仇人的女儿。」

  郭襄听到这里几乎信了八成,因为就在晚上,她母亲刚刚和她讲过十六年前
的往事。她突然意识到,她恐怕再也不会见到那个和蔼可亲的大哥哥了。

  那个人之所以从小便是孤儿,他和小龙女之所以分开,这一切的罪魁祸首都
是她们郭家。

  「乖乖的回房间罢,在得到神雕侠的命令前,我不会动你一根头发。」

  郭襄浑浑噩噩的回到房里,在窗前愣了会,只是知道就这么静静的坐着,当
再次回想和杨过相遇的一点一滴,眼中已变得一片茫然。

  院子里的风徐徐转向,刮进来带动着眉梢的发丝,可能今夜终会有狂风暴雨
吧。

  郭襄无力的倒在桌子上,过了不知多久,恍惚间觉得杨过就在她身边,向她
伸出手,她心中砰砰乱跳,降至冰点的心突然之间像见到一丝曙光,她不再彷徨,
她抓住眼前的手叫道:「大哥哥,求求你,我会听你的话,我什么都听你的,只
要你别对付我的家人,要我怎样都可以。」郭襄眼泪汪汪,口中不停的重复着。

  她多么希望这不是梦,若现实当真如此,她定会这么做。

  杨过愣了一会,没想到女孩睡觉中会突然转身抓住他的手,别说是个十几岁
的小姑娘,就算是黄药师也别想这么快的知道他的存在,她凭的是什么?

  郭襄双眼半开半合,迷迷糊糊却噙满泪水,眸子好像稀世黑宝石一样侵润其
中,她口中犹自喃喃呓语个不停。

  杨过微微皱眉,抱起郭襄,将她轻轻放到床上。

  「睡觉罢,这件事和你无关。」

  郭襄却紧紧的拽着杨过不松开,似是清醒了几公,脸红的像苹果,低声道:
「你可以像上次那样对襄儿,这次我不会跑了。」

  看到她的俏脸,藏在粉红色睡裙中的优美曲线,温滑软玉,幽香袭人,杨过
眼中瞬间被诡异的光芒填满。

  狂喜、惊异、自责……突然迸爆开来。

  不行,不可以伤害这个女孩。

  但是没有办法,没法忘记啊,那种感受。

  不行!不能再犯同样的错误!

  你还没有明白吗,这就是你需要的,将舌头刺入女性身体时候的那种感觉,
深深的,用力的,忘我的吸吮……

  杨过直直的看着郭襄的眼睛,突然俯身含住她的耳朵问道:「你可要想好,
真的要这样吗?」

  郭襄稚嫩的脆嗓颤了几颤,语气依然坚定的道:「是,从哪开始都可以。」

  杨过的舌头缓缓下滑,来到她雪白的脖颈,大手犹豫了一下,便肆无忌惮的
按在女孩的胸前凸起,揉动使得睡衣多了好多褶皱。

  这动作把郭襄吓坏了,觉得他说话的声音也变得阴柔起来。

  「既然这样,我再装下去就没什么意思了,躺好了乖乖张开腿,一会儿要尿
出来,否则你会前功尽弃。」

  郭襄点头。缓缓脱去裙子,最后一丝不挂的躺倒床边,羞涩的张开腿,语气
刻意轻松的道:「大哥哥,做你一直想做的事罢,别弄的到处都是就好。」

  杨过瞳孔张大,所剩无几的清亮彻底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邪佞,
一头扑进少女的双腿中,胳膊用力的环住她的细腰,大手肆意的在女孩的身上摸
索。

  郭襄雪一样白净的双腿被支到空中,紧张的情绪促使她红唇微张,发出一次
又一次细微而短促的叫声,最后惨然的闭上眼睛。

  还是第一次真切的感觉那怪异的情境,感受他凶狠的索取,甚至吞咽自己的
尿液。

  没有丝毫的犹豫啊,居然到这种程度,会是怎样的味道呢。

  一股热气从小腹升腾而起,那样的感觉太过于奇怪,郭襄脑中登时迷糊了七
分。

  这是怎么了?明明已经被他吸干了,为什么依然有要尿出来的错觉呢?

  身体一阵接一阵的热浪袭上小腹,这种燥热无端升起,郭襄难过地呻吟,把
身体缩向床铺里面,企图摆脱胯下的刺激得到哪怕一丁点时间的喘息。

  在男人面前,女性此时显得那样的柔软和脆弱,郭襄手足无措,酥胸上那两
抹嫣红不由自主地肿胀发热,坚硬如小石。

  腿心泛上一波接着一波的酥嘛,沿着小腹一阵阵袭上心头,燃烧成熊熊烈火,
整个身体都仿佛不是自己的。

  杨过眼中没有对女孩儿怜惜,只有将舌功卯到最足,将女性的欲望勾到前所
未有的顶点,然后再轻轻的推一下,叫她摔进深不见底的极渊。

  呜……好难受,郭襄只能难过地蜷曲双腿又伸开,她已经失去了所有的判断。

  随着腿心阵阵泛上心田的酥麻,私密处娇嫩的花心流淌出越来越多晶莹的蜜
汁,那里一下下地抽搐着,似乎希望舌头更用力的熨帖上去,可杨过的舌头全然
不按她的想法去处理。

  「大哥……哥,我……好难受……」

  「放心,我很快就会让你分外的快活……」

  杨过说话时,舌头自然离开了阵地。

  郭襄立刻哭道:「别……」

  「别?真的?」杨过恶意的笑了笑。

  「不是……」

  杨过重新凑上去深深的闻了一下缝隙,突然舌头加大力度和节奏,这次触碰
有着翻天覆地的变化。

  郭襄慌成一片,双手环胸似乎要掩饰自己的身体上奇怪的反应,却被杨过阻
止,抓住她的小手握在自己手中。

  快感一波波从下体一直炙延到郭襄的脑海,造成了小腹乃至全身大幅度的震
颤,只觉得脑海中此起彼伏的烟花相继绽放。

  郭襄害怕的握紧了杨过的大手,茫然的向杨过的嘴里发泄。

  这是杨过第一次不遗余力的用出黯然销魂舌,没想到,目标会是这个稚嫩的
小丫头,他就像吸血鬼一样,贪婪的吸食着,不顾人类的死活。

  这样的情景重复了好多次。

  看着郭襄可怜的卷缩在床铺里,身体卷成了小小的一团,不时的颤抖。

  杨过缓缓咽掉嘴里的汁液,口中已是五味杂陈,这个女孩的味道虽然他早有
领教,但依然是那样的血脉沸腾,以至于接下来不顾郭襄的感受,猿臂一舒,轻
易的把她从床角捞出,小姑娘娇嫩雪白的胴体立刻在他眼前如花般绽放。

  这次他要在她的屁股里再次施展黯然销魂舌。

  杨过把鼻子完全镶进阴部,舌头则在女孩的屁股里开始了兴风作浪,不时的
由深处舔出一些残渣吃进嘴里。

  又过了一阵。

  杨过从郭襄的腿间抬起头来,挂着满脸的汁水,舔了舔嘴唇。这次的量他很
满意,正考虑要不要再来一次最凶猛的第二式,郭襄睫毛轻轻动了动,睁开了眼
睛,一滴泪水滑落脸颊,稚嗓细声抽噎道:「大哥哥,我是不是快死了?」

  杨过愣住,仿佛心灵深处被大锤猛地敲了一下,晃荡之中眸子蓦地恢复了清
明。

  他在做什么?天,对方只不过是个十六岁的小丫头,他居然这样对待她!

  见女孩儿雪白的胴体横陈在床上,他不由自主的跪下来,他也不明白自己为
什么会这么做,只是仿佛时间在这一瞬间定格了,这个画面维持了好久,杨过终
于站了起来,用被子将郭襄舒舒服服的裹住放在床上,转身时却被郭襄小手拉住,
杨过奇怪的转头,却见郭襄慌恐的道:「你……你再来一次吧,我没事。」

  杨过重新将她臂膀放进被子里,用缓慢而沉重的语气,似是在诉说着某种誓
言:「我不会再伤害你和你身边的人了。」

  郭襄问道:「真的吗?」

  「嗯,只要你接下来乖乖的睡觉。」

           神四十二女S宣言跪下为奴

  接下来二人不再言语,郭襄放下心事,不禁疲极而眠,杨过就静静的看着郭
襄,叹了口气,帮她理了理因汗湿而凌乱的头发,喃喃自语道:「希望你的祝福
会应验。」

  他堂堂神雕侠如今却只能寄希望于小姑娘一句单纯的祝福,没想到会沦落到
这幅田地。

  他不敢再想关于小龙女的一切,这种忐忑不安不是一般的刺激所能敌得过的,
他可不想再变回那个恶魔,索性就这样躺倒在郭襄的床下,枕在郭襄脱在床边的
鞋子上,说也奇怪,连着失眠了几夜,此刻闻着鞋子里散发出的馨香,竟让他进
入难得的宁静,他不禁庆幸为了一个承诺刚刚放下的心中的怨念,也放下了似乎
背了许久包袱,很快便睡的不省人事。

  郭襄睡醒时已经日上三竿,她迷迷糊糊的坐起身子,正要拿出夜壶解手,双
脚却踩到柔软的物事上去,低头时吓了一跳,这才认出是杨过侧身躺在床下,犹
在呼呼大睡。

  郭襄见杨过就像一个贪睡的孩子,也许他从来就是个孩子吧,只是受了伤的
大孩子而已。

  他的背影落寞而孤独,郭襄甚至忍不住想抱他进怀里呵护的想法。

  「大哥哥,醒醒,你怎么睡在地上啊?」

  「嗯?呃……」杨过揉了揉眼睛,转身却见郭襄甜美的笑脸,不禁愣了愣神,
问道:「襄儿,大哥哥昨晚那么对你,你就不生气吗?」

  郭襄笑道:「不会啊,只要你不再生气就好。」郭襄心里有一句话没说出口。

  其实昨晚的感觉并不是很坏,只不过舒服的让人抓狂而已。

  杨过突然转身跪在郭襄脚下,握住她手道:「要大哥哥做你的仆人好不好,
是伺候你的一切的仆人。」

  郭襄呆了一呆。慌忙起身拽杨过的手臂,「怎么使得……」

  杨过觉得还不够,竟低头叼住郭襄的鞋子向她磕头。

  郭襄紧忙抢过鞋子,双手拉住他的头向上提,「你……你这是何苦,好!好
我答应你,先……啊!」

  郭襄抱着杨过的头跌坐在床边,双腿紧忙并拢,小手企图把他的脸挡住,杨
过就势埋在郭襄的小腹,隔着睡裙闻着她下体的芬芳。郭襄歪了歪脑袋,半睁的
眸子现出悲悯之色,放弃了抵抗转而抚摸他的头发。

  这情景就像爱哭的孩子躲在母亲的怀里撒娇,虽然对方才十六岁,但杨过却
在她身上真切的感觉到了母爱的气息,这是对小龙女也不曾有过的。

  也许,这个女孩天生就有这种气质。

  在接下来最难熬的这几天,他放弃报复,应该彻底的做她的狗仆,这也许是
最好的抉择。

  而郭襄同样知道十六年之约的期限,心里想到,如果……自己能帮他忘却烦
恼,甚或忘记一切,忘记小龙女,他是不是就不会去赴那虚无巧妙的约定呢?

  「好罢,以后你就做我的仆人,要一刻不离的在我身边伺候我,行吗?」

  杨过抬起头道:「你还是对大哥哥说话的口吻,这样不行,我要你完全当我
是你的仆人,或者别把我当人看,像对畜生一样最好,我要你想尽一切办法折辱
我。」

  「怎么可以……」郭襄顿了顿,蓦地咬牙。「好吧,你要我怎么折辱你?」

  「首先把我的嘴变成你的夜壶,除此之外我不会吃任何东西,这是第一步。」

  郭襄双手捂住口瞪大了眼睛,骇异的看着杨过。却见他缓缓卷起她的睡裙,
动作轻柔,和昨晚判若两人。

  「可以了。」杨过张大嘴在郭襄的胯间等待。

  郭襄摇头道:「这样站着我痾不出。」

  「怎样都藏不住的,快蹲下来尿给我喝就好。」杨过躺下去,叫郭襄以最舒
服的姿势蹲在他脸上,托着她浑圆的臀部,让缝隙更接近他的口腔,这情景让杨
过顿时口干舌燥。

  过了好一会,开始出现少许尿花,接踵而来的是缓缓细流,被杨过稳稳接住,
黄光流离变幻,到了嘴里异香扑鼻。首度领略小丫头的浓烈,热血瞬息灌顶。

  郭襄纤腰曲挺,将体内积攒的尿汁尽数排净,终于舒了口气。「没有啦!」
她急欲起身,却被杨过死死按在脸上,杨过没有舔,只是用脸抹着,讨好的贴近,
最靠前的鼻子更是深入其中。

  郭襄想起那里经过一个晚上的折腾还没有洗过,顿时慌了起来。

  「求求你,让我洗洗再舔。」哭腔,泪眼。

  杨过心中一凛,抱起郭襄将她重新放回床上,跪在她腿边握住她的手道:
「对不起,是我不好。你打我骂我都可以,只要别哭,我不会再做你不愿意做的
事了。」

  郭襄心中矛盾,她多么想说:「那好,你陪我去外面玩,我们游山玩水度过
余生。」

  但那是不可能的,自己凭借的只有这种所谓的刺激而形成的依赖,好叫他忘
却小龙女,这是个多么艰难的过程啊!

  「你真的喜欢我未洗过的那种味道吗?」郭襄静静的看着他。

  杨过点头道:「越久越好。」顿了顿,紧忙补充道:「我会用舌头为你洗干
净。」

  郭襄认真的想了一会儿,深深吸气,点头道:「好吧!我准备好了。」

  杨过躺倒在地,建议道:「你可以坐到我脸上来,尽可能的不让我喘气,这
样就不会担心被我闻到了。」

  郭襄觉得他这说法和掩耳盗铃没什么区别,但依然走到地上来,小心翼翼的
站在杨过的脸侧,蹲下去对准他的口鼻,然后尽量多的贴上去,跨下对方的鼻尖
镶进软肉所带来的触觉让她发出一声急促的喘息。

  杨过悄悄移动了口鼻的位置,使鼻子更深入,他被那里流溢着少女的味道一
熏,神魂飘荡下几欲喷薄。忍不住的张开嘴,吸吮郭襄的屁股。

  郭襄任他胡作非为,只是死死坐住,不让他有机会呼吸。但吸吮的力量实在
强大,郭襄甚至觉得自己有便出来的错觉,其实她自从刚刚起床就一直没好意思
对杨过说,怕他当真吃下去,但眼下真的到了紧要关头,如果再这样下去就要出
事了!

  郭襄惊慌中要站起来,却没有掌握好平衡,又坐了回去,此间杨过的嘴一直
没有离开,女孩这样一抬一顿,杨过再吸吮时终于出现了惊喜,他甚至邪恶的将
用手按在郭襄的小腹上。

  咽下一口后他发现郭襄也开始配合着喂他吃食了,于是张大嘴在底下接着,
又美美的吃了一段后,郭襄低如蚊宁的声音传来道:「没有啦。」

  接下来几日,二人就这样不停的尝试,在前进中摸索,郭襄也渐渐进入了角
色,不停踩在杨过身上蹦蹦跳跳,她最喜欢的戏码是向杨过嘴里吐口水,因为这
会让她想起「相濡以沫」这个词,虽然这种相濡以沫是单方面的。

  间中黄蓉来过两次,为郭襄带来香甜的糕点,当然这时的屋子里只会是郭襄
一个人。

  黄蓉走后,杨过闪进来,郭襄问道:「喝点粥吧,你已经两天没吃东西了。」
确切的说应该是两天没吃过干净的东西了。

  杨过笑了笑,柔声道:「只要你喝进你那美丽的小肚子去,再从下面喂给我
不就好了?」

  郭襄妙目中闪过奇异复杂的神情,惊羞交集,薄嗔的白了他一眼,再不说话,
低眉开动起来。

  杨过早已被她的这种女儿家的小神态折服,他发现和郭襄在一起竟然会暂时
忘却小龙女,甚至眼中只有眼前的小丫头,他时刻谨慎的观察她反应,他怕她流
泪,怕她害羞,怕她不适,他觉得每当让郭襄露出喜悦的神色,是他最大的满足。

  然而,天下没有不散的游戏,二人心中都清楚离别的日子将近,但郭襄依然
为下一日而努力的准备着,她期望杨过为她留下来而不是去绝情谷殉情。

  可以说郭襄已经做的很好了,致使杨过白日里几乎什么都不去想。

  但他一旦静下来,夜幕降临的时候,他的心依然会很痛,尤其从黄药师那里
知道真相后,这种疼痛是那样的深刻,迫的他必须去做一些事情,不然就会窒息。

  杨过迫使自己静下来,不去想明天。

  淡雅寥落的琴声,古墓里的白衣女子低首垂眉,清寒寂寞,素手在琴弦上跳
动。

  他多么想要靠近啊,却怎么也过不去,这感觉真让人绝望。

  庆幸的是女子似乎感觉到了什么,抬起头来蹙眉凝视着他,眉如淡柳笼烟,
眼似明月清波。这样意外的重逢,一时之间,他再也无法呼吸、无法思考,迷糊
之中想道:「倘若是个梦,就永远不要醒来。」

  佳人投入他的怀里,他痛吻她的红唇。女子衣襟半解,素胸如雪,颤抖地抵
住他的胸膛,膻口琼津暗渡。

  浑圆雪丘急速起伏,软玉温香,春色满怀。他脑中嗡然,突然意识到怀中尤
物乃是自己梦牵魂萦的人,喜悦之情是那样的刻骨铭心。

  他竭力集中迷离涣散的神智,依稀可以看见她的脸,雪山冷月,遥不可及。
那双清澈妙目直直地凝视着他,既惊且羞,似怨似怒。

  脑中混沌一片,他不再矫情,直接将头埋入女人的腿间。他甚至听到了那声
熟悉的叹息,一双修长莹白的大腿濑洋洋地勾夹住他的后背,使他更深入的舔舐。

  气息如兰,馨香辗转,久违的情感早已炽热若狂,如重重火焰狂肆跳跃,随
着在沸洋中吸吮,焚烧全身。

  清寒幽香在他身前缭绕周转,丰满温软的乳丘在他手指的挤压下颤动,心中
正迷狂快乐,不能自已,突然被女子推开,她眉宇之间带着一种说不出的愤怒。

  她本该神魂颠倒,何以竟判若两人?

  「你是谁?」她的声音冰冷而陌生。

  对方一句简单的断喝不禁让他在茫然中绝望。

  她怎么会不认识他?

  为什么会这样!

  他在睡梦中的身体开始簌簌发抖,思维转了几转,终于一惊而醒。

  唔……差点睡过头。

  杨过看了看夜色。是时候动身了!站起身子,看着床上熟睡的郭襄,伸手帮
她紧了紧被子,虽然这动作已重复了无数遍。

  伫立了许久,杨过转身隐没在黑暗中。

           神四十三女S宣言珠穆朗玛

  次日清晨,郭襄睁开眼睛,习惯性的叫杨过,却发现床下什么都没有,虽然
早知道会是这种结果,仍是心中一酸。她从未真正要求过他去怎样,只是一味的
顺着他的意愿。

  但这次,她下定决心,要履行一个主人的责任,命令他不可轻生,并且不得
损害自己身体,健全的回到自己身边来。

  匆匆给娘亲留了短简,她甚至什么都不带,追出城去,但哪里还知道杨过到
了何处。

  从未独自出过门,这时才发觉诸多难处。又走了一会儿,腹中渐渐饥饿,郭
襄坐在路旁一块石上,双手支颐,暗暗无愁。

  忽听得马蹄声响,一乘马自东而西奔近。马上坐着个极高极瘦的年老僧人,
身披黄袍。过去数丈又转了回来,问道:「小姑娘,你是谁?怎么一个人在这儿?」

  郭襄答道:「我姓郭,要去找一个人。」

  「你去找谁?」

  郭襄侧过了头微微一笑,道:「老和尚多管闲事,我不跟你说。」

  「你要找的人是怎生模样,或许我曾在道上见到,便可指点途径。」

  郭襄一想不错,于是便说了杨过最明显的特征,随即笑问:「大和尚,你叫
甚么法名呢?」

  法王道:「我叫珠穆朗玛。你说的那人,他叫杨过对不对?」

  就这样,金轮法王谎称是杨过的朋友,并带她去见他,很快取得了郭襄的信
任,二人边走边谈,径朝蒙古军营的方向而去。

  ……

  「大头鬼,长须鬼,你们怎么来了?」郭襄对着远处接近的两骑挥手。

  见郭襄竟然和金轮法王在一起,长须鬼和大头鬼齐齐变色,厉声喝道:「放
开她!」不约而同地在马背上拧身飞旋,朝金轮法王冲去。

  郭襄看得懵了,怎么自己人打自己人啊?

  金轮冷哼一声:「什么人?要讨死么?」手张开抓住了大头鬼的马鞭,右边
樊一翁来救郭襄,金轮将郭襄拉到身后,樊一翁一抓落空,反手和金轮法王对了
一招,眼前一黑,横身飞出,百忙中长须卷住郭襄的右脚。

  金轮笑道:「把她给你吧!」运力在郭襄后肩头一推,她本来被长须拉到空
中,这股巨力加到她身上,立刻让樊一翁的头灌进双腿中去,将他骑住,向后面
一棵树撞去,大头鬼见形势不妙,拉住樊一翁的一只手,但还是敌不住那股巨力,
自己也被带了过去。

  樊一翁在郭襄胯下深吸口气,龙头钢杖向后支出,柄端准确的顶在大树上,
用神力强行稳住身子,跟着胳膊向后,将大头鬼甩出老远,撞在另一棵树上,下
来时成了重伤。

  同时郭襄感觉随着身上的势子消失,胯下的头向弹簧一样拖住了她身子,屁
股离开长须鬼的脸,郭襄落在地上,见到长须鬼时,他的头已向后拉耸着一个诡
异的弧度,人就此气绝。

  郭襄又惊又怒,此时才知道法王实是不怀好意,拿她做杀人工具,正要过去
查看大头鬼的伤势,身后脖领一紧,却被法王抓住,腾云驾雾般的纵起老高,法
王又在一棵树尖上一点,将郭襄向更高的空中扔出去。郭襄任命的闭上眼睛,没
想到就这样被恶和尚摔死。

  身体下落的势头猛增,眼看就要着地时,双脚却踏在一片柔软的物事上去,
跟着耳中听见一声闷哼,郭襄紧闭的眼睛睁开,她居然踩在大头鬼的胸口,左脚
刚好踏在他的心脏位置,此时他满脸血红。「姑……娘……」下面没说出口,当
即毙命。

  远处的法王狞笑道:「觉得我这戏法好玩么?」

  郭襄一生从未恨过任何人,这时见法王如此毒辣残忍,不由得恨到极处,对
他怒目冷视,竟无半点惧色。

  法王道:「小姑娘,你怎地不怕我?」

  郭襄道:「我怕你甚么?你要杀我,快动手好啦!」

  法王大拇指一翘,赞道:「好,将门虎女,不愧乃父。」

  郭襄向着法王狠狠的望了一眼,想要埋葬两位朋友,苦无锄头铁铲之属,微
一沉吟,提起两人尸身,放在樊一翁的坐骑背上,翻过踏蹬皮索,将尸身绑住了,
在马臀上踢了一脚,说道:「马儿,马儿,你送主人回家去罢。」那马吃痛,疾
驰而去。

  她自知难脱他的魔掌,昂首说道:「你快打死我啊,还等甚么?」

  金轮法王笑道:「要打死你这娃娃还不容易?今天杀了两个人,已经够了。
过几天拣个好日子,再拿你开刀,快乖乖跟我走罢。」

  郭襄心想这时与他相抗,徒然自取其辱,只有且跟他去,俟机再谋脱身,于
是跨到马上缓缓而行。

  法王心中大乐,暗想:「皇上与四大王千方百计要取郭靖性命,始终未能如
愿。今日擒获了郭靖的爱女,以此挟制,不怕他不俯首听命。比之一剑将他刺死
犹胜一筹。便算郭靖当真倔强不服,我们在城下慢慢折磨这个姑娘,教他心痛如
割,神不守舍,那时大军一鼓攻城,焉能不胜?」

  马上的郭襄却有另一番心计:如今她落入魔爪,想要活命也殊无可能!唯有
放手一搏,赌上一赌。她转头对法王道:「我鞋子掉了,你帮我提上。」

  法王向下看去,果然一只鞋子正被她挂在半个脚上,雪白的马身衬托下,未
穿牢的鞋子在小脚上一荡一荡的画面甚是生活。金轮法王素来智谋百变,但现下
大局在握,对方年纪轻轻的小姑娘没什么威胁,他心情松弛之下也不在意,上前
给她穿上,但就在触到她的脚时,着了魔一般对那脚多摸两下,这才将鞋子提上
去。

  法王愣了一会,事后老脸一红,转头不敢看郭襄,见她并没有察觉什么,小
姑娘走在前面,他趁她不注意将手指放到鼻子上闻了闻。一道红光从他眉宇之间
霍然闪过,周身突然有些不自在。这味道似乎敞开了他从未涉足过的大门,他以
前见过黄蓉、郭芙这样的美丽女子,也未曾有过一丝情绪波动,但现在碰上这女
娃娃,他却摸了她的脚,还拿手指一闻再闻,就像柔和的浪涛,意如日月,气如
潮汐,不深不浅,不咸不淡。

  两人一路无话。行到天色晚了,胡乱在道旁找一家人家歇宿。屋中住户早已
逃光,空空荡荡,唯余四壁。

  法王命她在厢房安睡,自己盘膝坐在堂上却无法用功,心神不定之下又转头
向屋里望去。

  不知为何,金轮法王再看到郭襄的鞋子,心情一阵莫名的悸动,尤其想到白
天她踩死人时前后的景象,心情更是如此。「这小姑娘气质确实与他人不同,很
符合老衲胃口。」

  熬到中夜,法王终于行动了,他闪进屋子,倏去倏回,当真快似闪电,坐下
时手里已多了一只小鞋,他看了看,表情似乎有些不屑,拿到鼻子上闻了一下,
撇了撇嘴,嘀咕一句什么,像在埋怨,但下一刻却将鼻子深深地埋进鞋子里,眼
睛缓缓闭上,另一只手不知所从的乱晃。

  他越闻越投入,用力的将鞋子套住口鼻,最后鼻尖顶到了鞋腔前方,再吸气
时,另一只手飘摇不定中隐隐有向下移动的趋势。

  这时突然察觉屋子里有微微响动,他见机手快,将鞋子电掷而出,滑进屋子,
那绣花鞋撞到另一只鞋子上,在旁边稳稳停住,手劲巧妙至极。

  郭襄下得地来穿上鞋悄悄到堂前张望,只见法王靠在墙壁上,鼻息沉酣,看
情形已然睡去。郭襄悄悄越窗而出,将包袱布撕成四块,缚在马脚之上,然后牵
了马缰,放轻脚步,一步步走去,直到离屋约莫半里,回头不见法王追来,这才
上马疾驰。

  她想法王料定自己必回襄阳,自会向南方追去,我偏朝西北奔跑。

  一口气驰了小半个时辰,坐骑脚力不济,这才按辔缓行,一路上时时回头而
望,始终不见法王追到,到天色大明时,算来已驰出五六十里,心中大为宽慰。

  这时已走上了一条山边小径,转过一个山坳,忽听得前面鼾声如雷,一人撑
开手足,横卧当路。一看之下,郭襄险些儿从马背上摔下来,原来当道而卧那人
光头黄袍,正是金轮法王。郭襄拨转马头,疾下山坡,回首望时,见法王兀自高
卧,并不起身追赶。

  这一次她不再循路奔走,向着东南方落荒而行,奔了一顿饭时分,只见前面
大树上一人双足钩住树干,倒吊着身子,向她嘻嘻直笑,却不是法王是谁?郭襄
不惊反怒,喝道:「你要拦阻,好好拦阻便了,如何这般不三不四,戏耍姑娘?」

  纵马向前急冲,奔到近处,提起马鞭,刷的一鞭向他脸上击去。只见他并不
闪避,马鞭挥去,鞭梢击在脸上,便在此时,她坐骑已疾驰而过。郭襄右手一拉,
要将马鞭带转,突觉一股大力传上右臂,身不由主的离了马鞍,飞上半空。原来
法王见马鞭击到,张嘴咬住了鞭梢,身子倒挂在树干之上,便如打秋千般一荡,
竟将郭襄拉了起来。

  郭襄身在空中,却不慌乱,见法王弯腰缩身,又要将自己荡回,当即撒手松
鞭,趁势直堕,摔将下来。

  法王倒是一惊,生怕她摔跌受伤,忙伸身伸手来接,叫道:「小心了!」

  郭襄大叫:「啊哟!」跌到离法王双手半尺之处,突然双脚齐出,砰砰两声,
蹬在他的脸上。

  这一下变招奇速,饶是法王武功高强,人又机智,竟然没能避开,脸上结结
实实的挨了这两脚,郭襄就势轻松落地,只见他手脚乱舞,掉在树下,直挺挺的
一动也不动了。

  郭襄向他脸上「呸」了口唾沫:「大和尚很厉害么?」拾起地下一块大石,
便要往他光头上砸落,但她一生从未杀过人,虽深恨此人害了自己两个朋友,待
要下手,终究有所不忍,呆了一呆,放下大石,连点了他数出穴道,又将附近石
头尽数压到他身上。

  「恶人,姑娘今日不杀你,你以后可要知道好歹,不能再害人了!」说着上
了马背。

  金轮法王双目骨溜溜的望着她,笑道:「小姑娘口水味道不错,老和尚很欢
喜你啊!」他觉得这个小妮子聪明伶俐,心地又好,连她吐得口水都爱屋及乌了,
暗想:「她有我二徒之长,却无二徒之短,倘若能收她为徒,也方便了他闻她的
脚丫子,岂不甚好?」不由得起了要收她为徒之心。

  郭襄见他轻松震开石头,穴道也自解了,沉吟片刻后说道:「老和尚的本领
真是不小,就可惜不做好事。」

  法王笑道:「你既羡慕我的本领,只须拜我为师,我便将我的龙象般若功传
你。」

  郭襄啐道:「呸!老和尚夸一句就不知羞,谁稀罕你的『蛇猪不若功』,我
才不会拜大恶人为师!」

  法王笑道:「你怎知我是恶人?」

  郭襄道:「你害死了长须鬼和大头鬼两个,他们跟你无怨无仇,如何便下毒
手?」

  法王笑道:「我可没对他们动手,人都是你杀的,你忘记了么?做和尚的慈
悲为怀,决不伤轻易害人命。」

  郭襄哼了一声,不再理他说话。

  接下来几天二人时时在争吵中度过,郭襄伤心长须鬼和大头鬼惨死,怪责法
王下手狠辣,法王也不以为忤,反觉她是性情中人,不似霍都王子之天性凉薄。

  这晚郭襄正睡觉时,突然觉得有人捧起自己的双脚,一惊醒来,却见法王正
将她的双脚放在脸上磨蹭,他说道:「别慌!你接着睡,无须理我,以后你倘若
做了我的徒弟,就这样孝敬为师便可。」

  郭襄笑道:「这么喜欢姑娘的味道么?」

  法王继续在脸上蹭着,说不出话来。

  郭襄柔声道:「喜欢就放到嘴里啊,那样味道才好呢!」

  法王明显一愣,睁开眼睛看了看郭襄,试探性的张开嘴舔了一下,之后竟直
接大嘴一张,含住罗袜包裹的脚趾。

  郭襄淡淡的看着他,眼神透着冰冷,脚趾在他的嘴里辗动,肆意玩弄他的舌
头。

  她发现面对这老和尚时比面对杨过反而要自然多了,也许对方是恶人的缘故,
她更希望对方沦丧在她的脚下,永劫不复。

  清晨的阳光洒落屋子里,郭襄伸个懒腰,把法王叫进来,指着桌子上的碗道:
「我刚刚不想出去方便,这是我的小解,你帮本姑娘倒了罢。」

  法王眼中怒色一闪而过,看到碗里的黄色液体时,还是顺从的端了出去。

  他一路上加快脚步,来到外面,法王见四处无人,忽然凑头闻起来,碗里的
气味立刻令他想到当年绝情谷里,喝小龙女的尿的情景,当时虽然他没觉得什么,
但现在想想那味道确实有够刺激,就像加了盐的马奶酒。而这时的味道相较更真
实些,也更凛冽些。

  法王看了看郭襄的房间,终忍不住偷喝了一口,在嘴里呆了会儿他差点吐回
去,这味道实在不敢恭维,但他做事从来不放弃,练功如此,就算喝尿也是如此,
这一口他决定必须咽下去。

  记忆中当年喝小龙女的尿时,应该没这么难以下咽吧?他于是把碗里剩下的
都倒了,但转身时再想想就后悔了,又埋头在碗里闻了闻,将碗底舔了干干净净。

  从这天起,他养成了给郭襄倒尿的习惯,最初时来上一口两口,到了后来就
不舍得倒掉,存起来慢慢喝光。

  有一夜,法王见到桌子上郭襄留给他的夜尿,竟悄悄走进去直接端起来喝,
他走到床边看着郭襄的脸,将碗里的液体一口气喝干,然后像往常一样仔细舔舐
碗底。

  郭襄突然睁开眼睛笑道:「我这又有了,你还要喝吗?」

  法王也不掩饰,欣然点头。

  「如果想喝,你以后就要听我的,做我的仆人,我说什么你做什么。」

  法王自从有了收徒之心后,对她完全没了加害之意,这时更是迷恋上了她的
尿的味道,答应道:「好。」

  「你现在还要做我的师傅吗?」

  「当然。」

  「但你只能选择其一,你是要做我师傅呢,还是做我的仆人?」

  法王很认真的想了想,推敲演算了很久后道「……还是先做仆人吧!」

  接下来郭襄完全把他当成了尿壶,使用了两天,发现老和尚真的对她言听计
从。

  这天法王正在拿脸为她做「足底按摩」,郭襄趁机淡淡的道:「我曾听人说
过,绝情谷山水如画,本姑娘一直要去那里玩耍,你可知它的所在?」

  「此地小僧恰好去过!」自从两天前,法王的自称就由「老衲」变成了「小
僧」。

  「那好我们明日便动身去绝情谷。」

  法王抬起头有些为难的道:「可否容我到蒙古营里料理了几件事?」

  「那好吧,但最晚一个月到那里,不然你别想再喝到姑娘的半点汁水!」

  「主子放心,老衲说话自来作数,嗯……是小僧。」

            神四十四女S宣言四神方

  郭靖与黄蓉自幼女出走,日夕挂怀。其后派出去四处打探的丐帮弟子一一回
报,均说不知音信。又过十余日,突然程英和陆无双到了襄阳,说道郭襄已被金
轮法王掳去。

  郭靖、黄蓉大惊。当晚黄蓉便和程英两人出城寻访,三人绕过蒙古大军,向
西北而行。这日寻到风陵渡时已是二月下旬,不时的有蜜蜂飞过,黄蓉惊讶的发
现这蜜蜂似乎是小龙女所养,三人忙展开轻身功夫跟随在后。

  玉峰飞飞停停,最后到了一处山谷。中间茅屋出来一人,苍髯童颜,正是老
顽童周伯通。黄蓉大喜,叫道:「老顽童,你瞧是谁来啦!」

  周伯通见是黄蓉,哈哈大笑,奔近迎上,只跨出几步,突然满面通红,转身
回转茅屋,拍的一声关上了柴扉。

  黄蓉大奇,不知他是何用意,伸手拍门,叫道:「老顽童,老顽童,怎地见
了远客,反躲将起来?」砰砰砰拍了几声。

  周伯通在门内叫道:「不开,不开!死也不开!」

  黄蓉笑道:「你不开门,我一把火将你的狗窝烧成了灰。」

  忽听得左首茅屋一人笑道:「荒山光降贵客,老和尚恭迎。」

  黄蓉转头,竟是一灯大师。

  一灯呵呵大笑,道:「且莫理他!三位请进,待老僧奉茶。」

  三人进了茅屋,黄蓉问起别来起居。一灯道:「郭夫人,你猜上一猜,那右
首茅屋中住的是谁?」

  黄蓉想起周伯通忽地脸红关门的怪态,心念一转,已知其理,笑道:「晓寒
深处,春波碧草,相对浴红衣。好啊,好啊!」

  一灯鼓掌笑道:「郭夫人妙算如神,万事不出你之所料。」走到门口叫道:
「瑛姑,瑛姑,过来见见昔日的小友。」

  过不多时,瑛姑托着一只木盘过来飨客,盘中装着松子、青果、蜜饯之类。
黄蓉等拜见了,五人谈笑甚欢。

  周伯通虽在自己房中,却竖起了耳朵,倾听五人谈话,只听黄蓉说着襄阳英
雄大会中诸多热闹情事,正说到紧要关头,却把言语岔到了别处,再也忍耐不住,
推门而出,问黄蓉有关英雄大会的究竟……

  当晚黄蓉等三人都在瑛姑的茅屋歇宿,周伯通叫道:「茅厕的方位:男的逍
遥洞,女的欢乐居。」

  众女听了齐声啐他为老不修。

  半圆月亮照在这百花谷里,老顽童见四处无人,悄悄进了欢乐居黑洞洞的密
道,来到方口下方,等待女人为他送来「忘川水」。

  虽然如今已经和瑛姑恢复了特殊关系,但他还留了一手,并没有让她知道这
里的存在,因为他仍是喜欢在对方不知道的情况下偷偷摸摸的感觉,就好像背着
老婆藏私房钱一样。

  他进来不久,刚好上方传来脚步声响,周伯通立刻有些呼吸不畅,四人中随
便哪一个来都够他喝一壶了。

  对方似乎已到了门口,透过外面的月光,竟真是黄蓉莲步轻移,徐徐走来,
声音甚轻,听着像是很远,其实她已经站在了上方缺口两侧,老顽童咽了口唾沫,
不管什么时候,小黄蓉的味道他总是要很认真的品尝才行,落下的琼汁多多益善。

  黄蓉双臂回转,很快卷起裙裤,露出大片大片白花花的屁股。

  周伯通一脸严肃,纵起身子双手撑住两边墙壁,头支在中间,屏住呼吸张大
嘴对着眼前深长的女人沟壑。

  终于出现少许水滴,缓缓落进他的嘴里,浓郁的味道蔓延而来,万壑春藤绕,
极其迥荡刺激而显得更加滚烫,暂时虽是几滴,仍能轻易侵润透心。

  尿水滴滴而下,像是在吊人胃口,老顽童着急的承接尿滴,一张脸闪电般改
变着方位,就在他预测尿流要加大时,它果然来了一次小小的激射,却很快断开
停止,同时到来的却多了一块热热的黑影,落在周伯通的额头上。

  难道……

  周伯通激动的咽掉嘴里咸咸的尿汁,来不及回味它的醇度,让额头的东西滑
落到嘴角,鼻子顿时闻到一股最原始的浓重,他伸出舌头小心的将那块黏腻勾进
嘴里咀嚼起来。

  又有一滴尿落在他的鼻子上,他紧忙张嘴接住随之而来的令一股激射,这次
的量很多,他一滴不落的喝了去,将狰狞在嘴里的味道也冲淡了不少,换来了这
个熟妇的浑厚尿味。

  见黄蓉擦拭后站起来,他积蓄在嘴里的最后一口尿汁舍不得下咽,看着黄蓉
整理好衣服裙子,完全遮住了身后丰硕的曲线后,款款而去。

  黄蓉离去后这里又变得一片安静,周伯通落下身子仔细的品味。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透过侧坑可以看到石缝外月朗星稀的夜空,他不记得
在这地方呆过多少个夜晚,只是多数的时候都是在等待,陪伴他的只有夜间的黑
暗。然而就是这在这四方形的茅坑里,他无数次品尝到美丽女子的大小便。只要
是来过百花谷的女子,就逃不过他的「法嘴」。

  但就黄蓉的到来而言,还是百花谷的第一次,因而他更是珍惜这个绝色熟女
的东西。

  浓汁渐渐稀释,与口水缠斗不清,眼见夜色过半,他不情愿的咽进肚去。这
时脸上的味道闻起来最重,月光渐浓,照在石头的凸起上,像极了黄蓉白花花的
屁股,他靠上去闭上眼睛,这段时间一般不会再有人光顾了,就这样在残留的气
味中酣然入睡。

  不久后,上方突然似有声响。

  周伯通立刻直起头,侧耳倾听一阵,确定了脚步声是两个人。

  「表姐,你说这次老顽童还会不会再偷我们的衣服?」

  「大半夜的怎么问这个?有郭夫人在,我想他还不敢那么做。」

  这时二人声音已进了茅厕。

  「真是怕了那老头,我们还是防范些吧,白天看见他我就忍不住脸红。」

  「别胡思乱想了,他也算是我们的长辈,要保持起码的尊敬。」程英说着话,
已蹲下去尿起来。

  下方周伯通用嘴接了一大口后,发现她的尿太急,紧忙端来旁边茶壶续接。
同时将嘴里的缓缓咽掉,这次青年女子独有的尿味在口中搓跎,她的尿酸咸适宜,
这种玉液喝起来很上瘾,但刚喝过黄蓉的味道后,就有些曾经沧海难为「水」了,
虽然他仍然希望程英能多给他一些。

  这百花谷不应该叫百花谷,应该被他改名为囚汤谷!

  程英站起身子,发髻随而洒下,乌黑的发犹如最纯净的松墨。散开的裙裤合
拢,遮住宛如细瓷的肌肤。

  「你来吧,我用完啦。」

  陆无双转过身来道:「好……」她犹豫了一会儿,红着脸道:「表姐,我想
帮你舔舔。」说着已经阻止了程英的动作,跪在她腿间伸出丁香小舌,对着脏处
舔弄起来。

  「不能这样!我们在别人的地方,小心被看到……」程英轻轻的推她的胳膊,
但禁不住妹妹狂野的吸吮,有些控制不住声调了。

  没想到啊没想到,周伯通笑呵呵的欣赏两姐妹不为人知的表演,茶壶里的液
体再喝入口中时,嘴里的味道几番挑拨他最兴奋的那根神经。

  陆无双吮了许久,这才满意的抬起头道:「我要表姐为双儿把尿。」

  她这口吻已经带有很强烈的命令式,程英抱起陆无双,像伺候婴孩一样分开
她的双腿摆好姿势对着方洞。

  下方周伯通也找好了角度张大了嘴等待。

  「你们在做什么?」

  听到这声音三人同时一惊,姐妹俩向外望去,月光下一个姿容冶荡的女子立
在门口,这不是瑛姑吗?

  两人惊呼,忙整理衣服,瑛姑笑道:「你们的表演还真精彩呢,怎么,不继
续吗?

  她目光炯炯,如女神降世,似笑非笑的看着两女尴尬的神情:「我还等着进
去痾尿呢,你们不出来么?」

  死活被看到了,陆无双突然跪下道:「小双愿意喝您的尿,求您痾到小双嘴
里来!」旁边程英也跪下来道:「只要您别说出去,我们愿意做任何事。」

  其实姐妹俩早就为她夺人神魂的气质倾倒,只是苦苦压抑于心没表现出来罢
了。

  「喝我的尿?呵!你们俩个小贱奴啊,还真是贱!」

  接下来便是一阵长久的沉默。

  姐妹俩红着脸不敢抬头,这一过程比杀了她们还难受。

  终于,瑛姑开口道:「好吧,就先试试你们的舌头好不好用,刚巧懒得洗我
那臭腚。」

  听了瑛姑的说话,下方的老顽童差点没忍住跳出去抢生意。

  两女激动的爬到她身边,羞耻之心完全被激动的情绪盖过。

  陆无双爬到后面一头埋进屁股瓣里,小巧的鼻子大口的吸着那里肮脏的气味。
前方程英更是仰脖含住毛茸茸的位置,灵活的小舌由臊气泛滥的洞口舐入,两女
一前一后,忘我的向嘴里索弄,小舌摆动的越来越深入,她们忘记了一切,只剩
下眼前的洞口。

  程英嘴里突然一热,粗大的尿流立刻灌满了口腔,幸好尿流适时的停下,程
英缓缓咽了,味觉扭曲变化,迅速洇淌入脑,胃里仿佛都跟着燃烧起来,仿佛是
沉沦,她的嘴又再次贴上去索要第二口。这时陆无双的嘴里的味道也跟着丰富起
来,因为在她几经努力下,一小块异物终于出现,虽然她从未吃过别人粪便,但
此时欲望如虹,哪还顾得上什么。

  就这样瑛姑缓慢的在两女嘴里拉尿,双手扶着二人的头,见她们饥渴的神态,
嘴角勾起一丝冷笑,放心的享受她们的吸吮直至将身体排泄干净。

  又过了一会儿,瑛姑示意她们站起来,问道:「满意吗?」

  两女似乎还没有从情欲中走出来,竟抱在一起亲吻着交换口水。

  瑛姑笑道:「没想到你们这样喜欢臊臭味啊,下次我允许你们两人交换位置。」
她整理好衣服,接着说道:「现在先带你们去见郭夫人。」

  二女这时才惊醒,哀求道:「求求您别告诉郭夫人,好吗?」

  「哼!你们以为能瞒得住吗,郭夫人早看出了你们的关系,只不过一直没有
点破罢了。」

  姐妹俩立刻面如死灰,乖乖的随着瑛姑去了,只剩下茅坑里粗重的呼吸声。

  程英和陆无双随着瑛姑走进居室,见本该睡觉的黄蓉单手支颐侧卧于床上,
她对瑛姑笑道:「把她们带回来了?」

  「是,一切如郭夫人所料!」

  陆程二人惊讶的看到瑛姑竟走过去跪在床边,一脸恭敬,黄蓉则笑意盈盈的
伸出一只脚放到瑛姑嘴里,被她含住。

  黄蓉瞟了一眼程英和陆无双:「你们两个要傻站着多久呢?」

  瑛姑转头斥道:「还不给主人跪下!」

  二女这才清醒过来,双双跪在地上。

  「过来和我一起侍候黄帮主睡觉!」

  二女听了更是激动,对她们而言能碰到黄蓉的身子已是了不得的事,更别说
去揉捏按摩或者更进一步的侍奉。

  三女汇到一起在黄蓉腿上揉捏了一阵,正忙的不亦乐乎,黄蓉翻过身,拍了
怕瑛姑的头,问道:「口渴吗?」

  「渴,一直都很渴!」瑛姑说完紧忙转身将头枕到床沿上,口冲上张开。

  黄蓉示意程英二人停一会,跨过瑛姑的头脱裤蹲了下去。

  陆无双她们明白过来,在一旁看见黄蓉胯下那张打开的嘴,眼中充满嫉妒。

  淡黄的液柱落进瑛姑口中,她仰脖喝的并不快,黄蓉也照顾着她的速度。喝
了一盏茶的功夫,黄蓉的尿柱终于弱了下去,最后残留的几滴直接被瑛姑纳进嘴
里,瑛姑向上一口含住,里里外外啄将一番,这动作更是让旁边两女看红了眼。

  黄蓉转头安慰道:「你们两个小不点别急,一会儿待瑛奴胃里的运化到下面,
再由她喂给你们,也是一样。」说着指了指瑛姑的纤腰。

  瑛姑明白过来,转头命令道:「这次就由小双先喝罢,刚刚你不是没喝到吗?
之后再喂给你的表姐,这样我们等同于都喝到了黄帮主的夜香。」

  黄蓉笑道:「如此循环下去,我这泡尿的一点没糟蹋,你们三个谁也不亏!」

  瑛姑突然想到了什么,阴阴的一笑,随口道:「程英再去欢乐局痾给下面的
老顽童尝尝。」

  黄蓉疑惑的道:「欢乐局不是茅厕吗,此话从何说起?」

  瑛姑脸色微变,立即跪下道:「都是瑛奴不对,没有管教好老顽童。」

  「老顽童怎么了?」

  「欢乐局下方其实有间密室,他擅自在那里行乐以为我毫不知情,哼哼,其
实这件事早就被我发觉了。」

  「是这样,起来吧,那不怪你,我倒是对他的密室很感兴趣,好吧,明日程
英就把肚子里的好东西给老顽童便了。」

  第二日清晨,陆无双抱着程英向欢乐局走去,程英横身躺在她的怀里,紧皱
着眉头强忍着什么,双腿搅在一起一动不敢动。

  「再忍一下,表姐。就到了!」陆无双说道。

  程英素手紧撰着陆无双的袖子,脸颊酡红,这时她肚子里已经汇聚了三个女
人一夜的量,以循环的方式都到了她体内,想到一会自己再尿出去给老顽童喝,
就全身骚热的不能自已。

  到了欢乐局,光线明显暗了不少,方洞里依旧黑洞洞的,陆无双怕老顽童睡
觉,故意弄出许多声响,她拽掉表姐的白裤,把尿的姿势将双腿分开,抱着她正
对着洞口。

  程英如释重负,打开闸门,深黄色的液体丝豪不断的落进方洞中,热气蒸腾
中,浑厚的尿臊气跟着飘散上来。

  这尿当然落在了老顽童的口中,在他嘴里绽开莲花,浇的满脸皆是,头发胡
须湿漉漉。

  他开始并没觉得什么,将第一口火热的味道咽下去后,这才回过味来,尿水
太急,他来不及回味第二口,立刻拿来茶壶去接,嘴里含住一口仔细品味,顿觉
包罗万象,复杂异常,其浓度之高,叫人心惊。

  见到茶壶已经快接了满满一壶,上方还没有休止的征兆,他再也淡定不住了。

  这什么情况?按照常理如此精度的玉液应该很少才对,如若这么多的玉液一
般都会没什么味道。

  但现在这量大到惊人,味道熏到都快忘了自己是谁了。不及多想,他伸脖仰
嘴再次接替了茶壶的工作,眼睛奇怪的看着上方那娇滴滴的小姑娘,还有那清纯
的俏脸。他无法想象这样的女子会突然带来如此巨大的惊喜。

  雪白的双腿,娇嫩的缝隙,尿流持续着它本身的力道,老顽童无限惊讶的一
咽再咽,很多尿水已彻底凝结在他脸上,那味道深远如南海穷山,就像半幅晦涩
的对联,猜不透寓意的古诗,加了密的无线电密码……

  热浪滚滚中,水流终于小了下去,他已不知咽了多少,但手里还捧着满满一
壶,头正在追逐着力道减弱的尿流,上方倏然传来瑛姑的声音道:「觉得滋味如
何?」

  老顽童停下动作,以为上面不是在和他说话,却见洞外出现主人的俏脸。

  「还不给我上来,想讨死么?」

  老顽童心中一震,知道再也藏不住了,但他想不明白自己是如何败露的,也
不敢想女人对他会是怎样一番狂风暴雨。

  谁想瑛姑见到他时并没有发火,冷冷的道:「郭夫人要我找你。」说罢当先
走了。

  老顽童随着三女来到屋子里,黄蓉笑道:「老顽童,喜欢我给你预备的早点
吗?」

  屋子里四个女人同时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老顽童手里还紧紧捧着热腾腾的茶壶,很怕别人抢去的谨慎摸样,一脸费解
的看着她们,瑛姑道:「主人指的是你壶里的那些东西,还不跪下谢谢黄帮主。」

  黄蓉对周伯通笑道:「你留着慢慢喝罢,但不能浪费,这可是我们四人精心
为你熬制的。」

  老顽童想了想,喜道:「小黄蓉,你在当主子吗?这下太好啦,小黄蓉当主
子,花样一定不少,哈哈!」

  瑛姑怒叱:「放肆,你是身份最低的奴,敢对黄帮主如此无礼!」

  老顽童慌忙道:「小奴知错,小奴知错!」

  黄蓉站起来肃穆的道:「今日开始,你们一起协助我找到女儿,保证襄儿安
然无恙的回到我身边,一天找不到,你们谁也别想好过!」

  老顽童一听,跳起八丈多高,叫道:「谁敢动小襄儿?我一定把他做成男边
的『逍遥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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