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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最全] 【红粉战驹】(卷01-卷20)【作者:水临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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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粉战驹】(第八卷)作者:水临枫
作者:水临枫
字数:56067
              第八卷李代桃僵

  简介:柴化梁一边调教夏文晴,一边叫夏文晴以公安的手段,训练自己的兄
弟,其志不小。

  怀着发财的梦想,柴化梁终於冒天下之大不讳,选址开起了中国最初的洗头
房,第一批所选马子,无一不靓.

  欲知精彩情节,请阅《红粉战驹》第八卷——《李代桃僵》。

              第一章香艳训练

  梅岭怒耸、小腰一握,大腿修长,及膝的皮靴,全身紧俏俏的紧身弹力黑色
皮衣,这身材,看得大院中两排血气还未刚的三十八个少年,血脉贲张。

  曹帅站在第一排的第一个,以下是俞麻子、李明、冯信等人一个不少,全都
愣愣的望着这名罩着左罗面罩、身材火辣的美女。

  那美女背着双手,来回走了两圈,娇声道:「神色飘忽,东张西看,或者用
帽子、头发等盖压着脸的人,通常就是贼,要是心中没鬼,或不是神经紧张,通
常走路都不会回头望,??????!许多时候,其实公安并不知道你到底是不
是他们要抓的人,但是老鼠天生就是怕猫的,公安会利会你的这种心理,来诈你
的,一见面就厉喝,你知道我们为什么抓你吗?不要我说了吧?其实就是在诱供,
常常是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其实上他们什么也不知道,或者说是掌握的东
西只是皮毛,没法定你的罪,你什么都不说就什么事都没有,说了就什么事都有
了??????!」

  夏文晴这些天来,下午、晚上都要接受调教,上午就要抽出一个小时的时间
来,给兄弟们上课,包括怎样识别形迹可疑的人,怎样分辨正在执行的不同单位
的同事,怎样追踪,怎样在现场发现蛛丝马迹,万一被公安抓到或是怀疑,怎样
应对,怎样发现便衣的跟踪,怎么甩脱跟踪,反正她在公安学校和在实战中的知
识、经验,都被整理了出来,讲给我的这帮兄弟听。

  她声音听起来并不高,但是全场的兄弟,都能听得清清楚楚,我知道她的内
力已经非常深厚了,连甘云龙那个老鬼对她的艺业,也是讚赏有加。

  不但如此,院内还购置了大批特刑警训练的常用器械、障碍物等等,我的兄
弟还被教以协同作战、翻墙入室等等公安特警必备的技能。

  这些兄弟,都被我以严令要求学习这些知识,每天晚上六点,都要准时测试,
合格的奖励五块钱,不合格的鞭背五记,当晚不准插妞。

  兄弟们都被夏文晴惹得不断的吞咽口水,但是我的严令绝不是虚言,前面几
天连甩子也挨过鞭子了,现在他们不敢不认真的听,虽然生理上非常难受,也只
得强忍挺起的鸡巴,认认真真的听。

  我坐在边上,享受着郑铃的服务,心中不由一笑,为什么男人会对美女口水
拉拉的,就是因为插得少了,只要给他们插足一定数量的妞,那么现在的这些兄
弟,就不会再对美女口水拉拉的了。

  夏文晴以后或许就是我一步暗棋,我不想叫太多的兄弟知道她的底细,所以
在她教授的时候,令她蒙面。

  我的这些兄弟,年纪都不大,也正是学东西的时候,至所以上不成学,一来
是对中国的那套教育不感兴趣,二来是没有哪个学校敢象我这样管教人的;三来
这些人中确有些人,是因为家境不好,上不起学的。

  这批兄弟学得很快,夏文晴也很满意,讲了四十五分钟的理论后,忽然伸出
手来,从挺翘的屁股后面的皮套里,抽出一把军用匕首来,冷声道:「这是军队
顶尖侦察兵才能会的,算我的私人奉送,你们看好了!」

  说完话,走到墙边靶子前的十米左右,纤手一扬,一道寒风飞出,军用匕首
准准的插入靶子的红心。

  这种军用匕首,是我听了夏文晴的描述,感觉非常好用,特意想办法请道上
的人搞来的,总共只有十把,每把价值一百八十元整,比印刷厂一个正式老职工
一个月的工资都高。

  「好——!」兄弟们一起拍起手来。

  夏文晴披披小嘴,冷声道:「一个排的侦察兵,能在十米左右,准确用匕首
干掉敌人哨兵的高手,顶多也就那么一两个!这东西怎么练,你们听好了!我只
说一遍!」

  曹甩子就叫了起来:「不会吧!就说一遍?要是我们记不住哩?」

  夏文晴冷笑道:「记不住就准备吃狼哥的鞭子!你们这些小鸡巴,昨天操我
操得爽了吧?噢——!忘记告诉你们了,甩出的匕首,不管是白天黑夜,要一刀
封喉,才算合格。」

  麻子叫道:「把人捅死不就成了,为什么还要一刀封喉哩?」

  夏文晴哼道:「要是被敌人的哨兵叫出来,那任务就失败了,先用靶子练,
练得差不多的时候,再换高矮不同的橡皮人练!」

  调教美女得用鸡巴,没经过数十条鸡巴的捅插,是调不出像样的美女的,旧
社会青楼里的那些所谓的名妓卖艺不卖身,那是制造煊头哩!没有经过训练的女
人,怎么能够把男人勾得死死的?

  夏文晴昨天被他们十几个兄弟轮着干了几个小时,累得七死八活的,才被泡
进「姿情得春散」的药水中,直到今天早晨七点半,才被江媚叫醒,把这些没长
大的小鸡巴恨得牙痒痒的,至於褪毛去皮的时候,所受的曲辱就更别说了。

  花门中调教美女,受「姿情得春散」的浸泡是必经的一道手续,被这种药水
泡过一段时间的美女,不但可以提皮肤的敏感度,舒筋活血以外,还可以令伤口
加快癒合,各种性病都不会再在了,否则的话,一个高级的场子里,竟然有性病,
那还做不做生意了?

  我望了一下郑铃,郑铃会意,悄悄的按下了「随声听」的录音按键,这是我
从竹联帮的陈振兴那里买来的日本产品新产品,牌号是「索尼」,这种小巧的录
音玩意,大陆的各大商场还都没有卖的。

  陈振兴果然是条色狼,被我用美人计勾得隔三差五的往我这儿跑,现在我用
葛薇、付燕等美女接待他,当然新招的外马也在其中,至於郑铃、江媚、武湘倩
三个,已经被我教以双修之术,收之后堂了。

  作为交换,陈振兴不但和我透漏了不少黄菲儿的秘密,还帮我买大陆买不到
的、甚至听也没听说过的高科技产品、枪支弹药等等,反正竹联帮的路子野得很,
他又想搞点外快,又想痛日美人,这些事他一再叮嘱我不要和黄菲儿那夥人中的
其他说起。

  夏文晴慢慢的把飞刀技艺,口齿清晰的说了出来,她的普通话说得非常的标
准,声音娇媚中带着几丝冷厉,句句娇妖的声音直透耳膜,兄弟们都背着手,仔
细的听了起来。

  我叫郑铃录音的事,并不想叫兄弟们知道,倒不是想藏私,要是被这帮兔崽
子知道有备份,听起课来就没这么认真了。

  夏文晴又讲了飞刀每天应该达到的进程,然后微微一笑道:「好了!今天就
说到这时,祝你们这些小崽子,今天晚上能顺利的插到我!好了!你们自己开练
吧!解散——!」

  夏文晴宣佈解散后,院里的兄弟才敢偷偷的向她竖起了中指,在甩子、麻子
的带领下,分成两队开始练习。

  我明确的规定,在夏文晴上课的时候,要是有人敢不敬,立即拖出来打,打
到夏文晴满意为止,再者,不是在调教的时间,要是有人敢向夏文晴动手动脚,
得各人凭本事,我是不会管的,那调戏的兄弟,定会招来夏文晴的一顿好打。

  夏文晴结结实实的阴了这票兄弟一把,转过身来,对我笑道:「狼哥!今天
你准备好了吧?我们是否能开始了!」

  我站起身来,活动了一下手脚道:「好!你上来吧!」

  葛薇推着甘云龙也出来了,把轮椅停在了院子边上,看我和夏文晴放对手,
有了夏文晴这个高手,我的艺业进步的更快了,并且渐渐的删去中国武术中那些
没必要的花哨,效仿特警的套路,慢慢的总结出了自己的一套东西,力求一招致
命。

  这些天来,只有这个时候,才是夏文晴蹂躏我的最佳时机,但是渐渐的,这
种机会越来越少,中国那种愚民的书我是读不下去,可是对於我想学的东西,我
是一点也不笨,甚至是一点就透,以前所欠缺的,就是与高手对练的机会。

  甘云龙看着我们的对打,脸上阴晴不定,想不到就这大半年功夫,我借助采
补得来的生物能量,合了他甘家的内功心法,再加上出奇的悟性,竟然把他的功
夫,学了个七七八八,这样下去,一年之后,他就没有东西可以教我的了,但是
他明确的知道,象我这种想在道上混的人,就算他没任何东西教我,我也不会亏
待他。

  但是我人品极为不正,採花盗柳,偷盗犯科,组帮拉派,藐视国家,鱼肉百
姓,甘家的风云八式到底要不要传给我这种人呢?光是我渐渐整合出来这些的散
手,假以时日,这天下能治住我的人就很少了。

  甘老鬼知道我学东西,从来就不是死搬硬套的教什么学什么,总是有天马行
空的想像,他非常的犹豫,要是我再学了风云八势,说不定就能再发展成了九式、
十式,或是浓缩成三式、四式,那就能治得我的人,就屈指可数了。

  一个多小时的对练下来,胡二德扯着破锣嗓子大喊「吃饭了!」

  我停下手来,笑道:「文晴!你耍来耍去,就这些本事了,确定没有再藏私?」

  夏文晴披披小嘴道:「我在省公安厅里,也是少有对手了,是狼哥进步的太
快了!再这下去,不出一个星期,那床上床下的,就只有由狼哥蹂躏了!」

  我接过郑铃递过来的毛巾,逗了逗夏文晴的下巴道:「真的没有了?」

  夏文晴苦笑道:「真的没有了,自由搏击和冷兵器的使用上,狼哥已经算是
专家了,就算放在全军中,也没有几个对手,所欠的就是经验,要是能找到比你
高一倍的高手或是两个文晴陪你对练的话,或许还能再上一个台阶,不过这个概
率很小,剩下的,就只有枪械了,文晴的枪法,在军中在警中都是有名的,狼哥
要不要学?」

  我笑着把她搂了过来,顺手也搂了郑铃,笑道:「要——!我已经叫姓陈的,
帮我先搞了十只九毫米标准转轮警枪,也随带搞了两箱练习木弹,这几天就能到!」

  夏文晴沉思道:「这批台湾人的能量不小呀!」

  我笑道:「人家有后台,你们公安也没办法,准确的说,你们肖老鬼,根本
就跟黄菲儿是一夥的,怎么也不会管台湾人的事吧?」

  夏文晴点头.

  甘老鬼叫道:「阿狼!你所使的全是变了形的甘家功夫呀!」

  我笑道:「老鬼啊!你说说看,对敌之前先翻个筋头,或是先耍个把势,有
什么吊用哩!你看我改的,尽可能的把花哨的动作全删了,以后我还会把主攻和
主防的招式揉合在一起,比如把沾衣十八跌和大摔碑手揉合在一起,去掉大部分
华而不实的架式,这样不必耗废体力,一个照面就把对手放倒不是很好吗?」

  甘老鬼歎气道:「练武的要讲究武德、礼数,以武服人是迫不得已的事,所
以尽量少用,就算不得已动手的话,也要让对方输得心服口输的!」

  我笑道:「屁话!把他打死就什么都服了,毛大粽子说过,对待敌人,要象
严冬一样冷酷无情,换做我在你们那个年代,要是有日本浪人向我挑战而老子又
打得过他的话,老子决不留手,会以最短的时间把他打死,你们以礼待外人,外
人以礼待中国人吗?切——!」

  甘云龙大摇其头,连声道:「我们中国以和为贵,以忍为上,这是中国人的
传统美德!」

  我抱住郑铃,狠狠的亲了一口笑道:「忍?忍得贪官污吏横行!和?和的四
方小国来犯!你所说的忍、和两个字,是在实力远远不够的情况下不得已採取的
手段,还中国人的美德哩?纯粹是中国人死要面子,又要做婊子又要立贞洁牌坊
的托词罢了,公开打不过人家就乾脆离人家远点,暗地里捅他一刀不就结了!」

  甘云龙大摇其头,连声歎息,要是他能动的话,早上来把我掐死了。

  我忽然笑道:「老不死的,你还有什么没教我?比如程老鬼所说的风云八式?」

  甘云龙暗下决下,宁愿把傲世绝学「风云八式」带进棺材,也不能再传给我
这个心术不正的人了,沉声说道:「什么风云八式?程老头胡说八道?」

  我笑道:「程长明怎么会胡说八道哩?他曾和我说过,日本侵华,中国武林
自发的组织中华抗日联盟的时候,你个老鬼,就凭藉着风云八式,在擂台上击败
了中国习武风气最盛的七个省的各路顶尖高手,当时民国的中央日报,对七省拳
王的比赛,做过全程的报导,你还想骗我?」

  甘云龙连声道:「没有的事,没有的事,哪有什么风云八式?全是程长明那
些记者胡编乱造的!你不要相信!」

  我笑道:「你不教我是吧?好!我有办法叫你教!」

  甘云龙毛骨怵然的道:「臭小子!我警告你!你可不能乱来!这是欺师,明
白吗?」

  甘云龙并不怕死,也知道我不会不给他饭吃或是渴着他、累着他,更不可能
打他这种残废人,我不是一般的混混,决不会对他这种人做那种没有名气的事,
那——,那事情的后果就可怕了,鬼知道我会用什么古灵精怪的法子叫他教哩!

  吃过午饭,我拿了一条狗项圈,把夏文晴唤到了后楼前的院子里,关了前面
的院门,喝道:「跪下!」

  夏文晴这些时日经过响春鞭的调教后,听到鞭子的响声,两条大腿就会不由
自主的夹起来,牝穴情不自禁的就会湿了,知道今天的调教又开始了,闻言忙乖
乖在我面前跪下,娇声道:「求主人肆意赏玩!」

  我在她的秀发上抚摸了一下,转到她的背后,把狗项圈套在她粉颈上,複又
扣了一条长长钢链,拖了就走。

  夏文晴明白,狗链扣上,她就不是个女人了,而是一条任人狎玩的漂亮小母
狗,听话的伏下姻体,手足并用,跟在我身后,沉腰蹶臀的爬了起来。

  我牵着她的狗链,沿着院子爬了两圈后,把手上的狗带弯过来,令她含在小
嘴里,一拍她的翘臀道:「跑两圈去!」

  夏文晴「汪汪——!」娇叫了两声,四肢着地,手足并用的在院子里跑了起
来,她身手了得,艺业不凡,虽是四肢着地的奔跑,也比一般人跑起来快得多。

  后楼院子的两侧的仿古式的走廊里,排着一溜儿的按摩椅子,这种皮质的按
摩椅,可以通过后背的摇手摇下来,变成半躺着的春椅,这是其实中国普通不能
再普通的理发椅子,至所以要放下椅子,就是要给男客人刮鬍子,价格是台湾生
产的按摩椅的二十分之一。

  每个按摩椅上,都坐着一个人体模特儿,全是男性,光光的脑袋上,被我用
红笔划了经脉,用蓝笔注明各个穴位。

  从黄菲儿的人那里偷学来的「台式洗头」,对我来说只是一个基础,我不可
能生搬硬套,和花俊合计许久以后,梳理了一套更合理更舒爽的按摩方式,女式
按摩在旧社会并不少见,花门对此也十分精通,只是时代变了,要在原有的基础
上改弦易张,但实际上换汤不换药。

  十五个外马,都被江媚、武湘倩两个调理二个星期了,基本上都会了她们怎
样沫粉,怎么描眉,对这些长到十几二十岁的土妞来说,已经是不错的了。

  南天市的天气渐渐凉了,她们的着装也多了一些,但也要考虑调教的需要,
所以武湘倩就特意设计了一种牛仔裤,要求她们在培训时穿着。

  这种特制的高腰牛仔裤,从前面的牝穴位置到开始则一条四指宽的开档,露
出清洁过的、整齐的牝器,开档向后,越过肉档,屁股的位置全部露着,直到细
腰下面一个巴掌的地方才有布。

  上面是一件低胸的羊毛衫,里面不给穿内衣,人人套一件皮质的托胸束胸衣,
外面是一件小皮衣,为了不影响工作,手指上没有任何首饰,还要留出适当长度
的指甲,粉颈上却戴了母狗项圈,项圈都扣有链子,栓在回廊边沿的靠过屋子的
土质门框上。

  脚上都穿着三寸高的过膝皮靴,这些外马不习惯穿高跟鞋,所以每天都要她
们穿足十小时,以使她们习惯.

  十五匹外马,无一例外的都被拍了裸照,并要兄弟特意开车去过她们各家,
说是单位关心,送一些东西给她们家,实际是为了核清她们的家庭住址,我这也
是学党的户籍制度,料民於土哇!

  这些外马,统统被告知,要是她们胆敢不听话,她们的裸照,将会贴遍她们
的村子,要她们所有的亲戚朋友都知道,让她们丢尽脸面,但要是肯听话,那以
后的好处是大大的。

  武湘倩手上拿着藤条,背着手教她们各种按摩头、颈、脸、肩、臂、手的方
法,要求认穴脉要准,一有人出错,藤条就会毫不留情的吻在露在外面的屁股上,
秋风中「劈啪」有声,逼得她们不得不努力学习。

  夏文晴跑了二十几圈,我感觉差不多了,把她喝停,夏文晴配合的伸着粉红
色的香舌,后腿踞蹲,前肢直立,拄在地上。

  我把一粒「玄女颤声娇」药丸丢在地上,夏文晴忙伏下身来,跟着那药丸移
动姻体,蹶着大屁股把小嘴凑到地上,伸出香舌,舔到地上的药丸,咽进腹中。

  我拍了拍她的头,以示奖励,然后牵了狗链就走,夏文晴扭着硕大的肥股,
跟在我的后面,灵活的爬进了她的专用调教室。

  我早已经叫烧锅炉的提前供暖了,手上有这么多美女需要赤身裸体,屋里温
度太低怎么行?

  调教室里的温度计,指着摄氏三十度,我拍拍夏文晴的屁股道:「把上面的
衣服脱了,把高跟皮靴换上!」

  夏文晴跪在地上,先把上身的紧身皮衣和一件棉质长衫低胸衣脱了,里面并
没有奶罩,又换上直到大腿中部的高跟皮靴,依旧跪好,听候我下步的指令。

  我拿起一副皮铐,夏文晴不等我说话,温顺的伸出两只雪样的滑腻手腕,给
我用皮铐一只一只的把雪腕铐上,再合起双腕,扣紧双腕间的钢扣。

  我牵着她手腕上的钢扣,把她拉站了起来,走到调教室的中间,拉下钢樑上
的钢链,连上她手上的钢扣,然后再把钢链向上拉起,把夏文晴的双臂向上拉起,
却并不强行向上吊,而是令她在双腿能站稳的情况下,还能沉腰蹶直小屁股,方
便我捅插。

  我解下她项圈处的链子,拿掉了她的左罗面罩,放在了调教箱里,又从调教
箱里,拿出了一个皮质的眼罩和一副做工精美的母马口嚼。

  我走到夏文晴面前,把皮质眼罩戴在了她的眼睛上,试了试,确定她已经什
么也看不见后,再把马嚼放在她的小嘴边。

  夏文晴感觉到了小嘴边的马嚼之后,忙张开小嘴,让我把马嚼深深的勒进了
她的小嘴里,训服的含着银光闪闪的横铁,由我扣紧脑后的皮带。

  夏文晴穿的高跟皮靴,本就是专为调教所用,脚踝处留有不锈钢环,调教室
的地面上,也在适当的青石地面上,钉有十二毫米的膨胀螺栓,膨胀螺栓顶部,
连有钢环.

  我拍拍夏文睛的大腿,她立即乖乖的指把两条并拢的大腿分了开来,我拿起
两条拇指粗的合金钢链,把她的两条大腿分开,扣在地上膨胀螺栓的钢环内。

  夏文晴所佩的环铐,全是小日本最新技术制造的产品,大象都挣不开,这样
就算夏文晴再彪悍,在受虐时,拼尽全力也挣不开铐链,要是普通的皮铐、链子,
她能挣开而故意不挣开,那口味重点的调教就必须征得她同意了。

  用了这种铐链,被我锁上之时,不管我怎么调教她,她想挣也挣不开,只得
乖乖的忍耐,等一个调教项目完成,她不习惯也习惯了。

  夏文晴含着横铁的小嘴,开始发出粗重的娇喘,俏脸渐渐泛出桃红,两条被
拉开扣住的大腿,开始扭动不安,极想夹在一起磨弄,这是刚才吃下的春药开始
起效果了。

  我笑眯眯的托起她鼓涨的丰乳,用手指磨弄着她两粒硬起来的乳头,由轻到
重,由外向内,接着张开大嘴,吸住左边乳头舔唆。

  夏文晴的呼息越来越重,被拉开押在地上的一条大腿,情不自禁的想抬起来,
但是这是做不到的,扣在她脚踝上的铁炼,只够她把大腿抬到脚跟离地的高度,
就抬不上去了。

  夏文晴被我舔完左边的乳头,再舔右边的乳头,姻体中又被霸道的春药猛烈
的催动,穿着紧身皮裤的肉档不停的向上挺动,妄想被什么东西插入。

  我伸出手来,在她皮裤的肉档处,上下来往的抚摸,夏文晴的肉档处,本来
就分泌出了大量的蜜液,再被我用手用力的抚弄,蜜液由此紧贴着皮裤,把她牝
穴的形态显露的一清二楚。

  我转到她身后,从后面抱住她的细腰,双手从她的腋窝处探出来,不轻不重,
又轻又重的捏玩着她的一对大奶子,把她的奶肉捏弄成各种形状。

  夏文晴凝脂般的姻体上,泛起了一层油粉粉的光泽,螓首直摇,狂想性交,
通常这时候,她知道都要挨响春鞭了。

  我嘿嘿奸笑,拿出了一个精緻的皮套,皮套一打开,一套雪亮的不锈钢针露
了出来,从小指粗的到细如牛毛的粗细长短不等,当然被眼罩蒙住双眼的夏文晴
是看不见的。

  我右手拿起一根长长的钢针,左手在夏文晴温凉凉的雪臂上抚摸,发情中的
夏文晴快活的直哼哼,希望被我尽可能多的狎玩。

  正在她轻哼的时候,我把右手中的钢针,慢慢的剌进了她雪滑滑的裸臂上。

  夏文晴疼得俏脸变色,被扣着的双腿在青石铺得地上「踏踏」直蹬,吊着双
臂的链子疯狂的乱响,含着横铁的小嘴发出高分贝的「呜呜」声。

  我不理她的抗议,插入了一根钢针之后,又在她另一只藕臂上,慢慢的剌入
钢针,夏文晴仰头狂嘶,一连剌入十九根钢针之后,夏文晴叫得就没那么疯狂了。

  我拍拍她的屁股,让十九根钢针就这么在她的赤裸的上身上插着,不理她的
哭叫,转身走出门去,随手锁住调教室的门,这样就算她叫得再凶,外面的人也
听不见。

  再厉害的肉刑,都有一个身体适应过程,当一个人的神精适应了这个过程,
就不会再象剌入第一针钢针时的那样疼了,只要不对她的身体造成伤残,慢慢的
她就会习惯的。

  回廊里,十五个外马正在努力的练习洗头,仔细的寻找人头部的穴位和经脉,
要想叫人舒服,按摩时就得顺着经脉轻柔的游走,碰到穴位时停下来轻揉后,再
顺着经脉向下。

  要是不知道经脉穴位的乱按一气,那被按摩的不但不会觉得舒服,还会觉提
难受,穴位按得准、按得对了,对人的身体当然有好处,但要是乱摩一气的话,
一次两次的就算了,要是被乱按的多了,没毛病也会被按出毛病来。

  这些外马本来也不傻子,又被打得多了,手法越来越巧,我看了半天,竟然
没有一个人按错穴位的,经脉找得也非常的准,这样的话,明天就可以叫十五个
兄弟进来,给她们做活靶了。

  十五匹外马都穿着露屁股的高腰紧身牛筋裤,秋风中左摇右摆,确是养眼,
我笑着走了过去,在孟小红的身后站定,伸出手来,在她八十九公分的赤裸屁股
上玩弄,如堆雪的粉臀上,还有以前被藤条抽打后,留下的血痕,横七竖八的,
有三十条之多。

  孟小红被打乖了,感觉我在玩她的屁股,回头媚媚的瞟了我一眼,但是手上
却没停,玉指轻灵的顺着风府、风池、天柱、哑门一路向下,中间并没有一丝停
留,也没有一丝差错.

  我伏在她的粉背上,把大嘴凑到她的粉颈边亲吻,下面玩弄粉臀的手掌立了
起来,强塞入她深深的后股内上下磨动。

  孟小红紧张的夹起了两条大腿根,把我的手掌紧紧的夹在后股肉缝中,我拍
拍她的赤裸的屁股,嘻笑道:「放松点,这样我怎么玩?」

  孟小红不得不放放松,由我的手指挑开她的菊门,伸了进去。

  「嗯——!」孟小红菊门被抠,立即哼了起来,但是练习按摩的双手,却不
敢停,在我的玩弄之下,她把手伸到模特的前面来,自下而上,从承浆到地仓、
人中、迎香直到眉头上面的阳白,双穴时,分别使用食、中两指,单穴时并起食、
中两指,并没有一处错误.

  我的手从她的菊门内抽出来,越过会阴向前,捏着她的两片穴唇玩弄,再并
起两指,捣入她的骚穴中进出转动狎玩。

  「啊——!呀——!」

  孟小红不自然的又把两条大腿夹了起来,肉档处淫水涟涟,这些天来,她们
这十五个外马,除了被教以洗头、按摩以来,其它调教项目,也接受了不少,春
药淫散也服用了许多,被我玩弄的时候,也能在两分钟内出水。

  我边玩弄着孟小红的牝穴,边注意她的手法技艺,十分钟后,我把手从她的
骚穴中拿了出来,把沾满淫液的手指,在她的屁股上擦了擦,微笑道:「不错!」

  孟小红差点就要高潮了,被我抽出手指,不依的扭了扭粉臀,腻声道:「狼
哥!再捅几下呀!我马上就要来了?」

  我抬起手来,「啪——!」的一声,拍了一下她的大屁股,笑道:「以后客
人那么多,你要是个个想高潮,那生意还做不做?他插由他插,他捅由他捅,手
指插进去,不分泌出水的话,会伤了你们的牝户,他手一拿出来,你们也别想着
什么高潮,要若无其事的继续工作,明白吗?」

  孟小红扭扭屁股笑道:「是——!」

  我又转到王雯的后面,双手拂上了她的粉股,王雯还是有些不习惯的扭了扭。

  我一个巴掌主打了上去,注意了是打不是拍。

  我沉声道:「要是客人玩弄你的屁股,你也是这么扭来扭去的,人家就会截
你的钟,被客人截了钟的人,这个钟不算,我还会倒扣你一个钟,明白吗?

  王雯带着哭腔道:「我们只是替他们洗头、按摩,要是个个都象狼哥这样肆
意玩弄我们的屁股,我们的生意也没法做呀?」

  我笑道:「你可以对他说,老闆!乱摸是要付小费的噢!他要是穷鬼,或是
不肯额外付小费,他的手自然就会从你的屁股上拿开,要是他还继续乱来的话,
你就开个天价的小费!」

  梅琪插话道:「要是他竟然同意了呢?」

  我笑道:「那天价小费就是你们的,我一分钱不要,但是话可得说回来,要
是你们哪个在规定的专案内敢收人家的小费,被我知道后,严罚不怠;一般来说,
中国人都会算这个帐的,要是给他白摸,那他自然就会乱摸,但要是叫他付钱,
他可得想想了!」

  王雯马上扭着屁股道:「狼哥!摸人家屁屁要收小费的噢!」

  我笑道:「我摸你们,是在调教你们,以后生意上用得着,尺度会越放越大,
当然钱也会越挣越多,以后还会叫我兄弟多摸摸你们的,摸习惯了就好了,你们
对待男人,不管他是老是丑是矮是傻,都要象对侍自己最亲的一样,去爱护他,
去关心他,榨干他口袋里的每一分钱!帮他完成赤裸裸来去无牵挂的共产主义理
想!」

  十五匹外马一起咯咯笑了起来。

  张芳笑道:「要是狼哥不打我们就更好了!」

  我笑道:「要是你们都有共产主义觉悟,我就不打你们了!哎——!说话归
说话,手上不准停!」

  王雯嘻笑道:「狼哥瞎掰了吧?我感觉我们做的事下贱的很,还有点可耻,
还共产主义思想哩?这哪跟哪的事呀?」

  我笑道:「你们不偷不抢,靠自己的劳动换饭吃,哪里下贱了?毛大粽子说
得好,社会主义只有分工不同,没有高低贵贱之分,你们不管怎么说,都比中国
做官的高尚,他们才是不劳而获哩!你们上学的时候,老师不是这样说做官的吗?
怎么说来着,噢——!不耕不锄,胡取乔木三百缠兮吗?他们才可耻哩!再说等
到实现共产主义的那一天,大家想用什么就拿什么,男人想日哪个女人就日哪个
女人,现在你们就是替男人洗洗头还收钱哩,到了那个时候,哪个男人想日你们
了,随便在哪里,按倒了就日,日你的男人也不见得就是帅哥呀!肯定也是老的
丑的疤子麻的都有,我们这也是提前试行共产主义呐!」

  这下子院子里的外马笑得更凶了,一个前仰后合。

  我大叫道:「湘倩!打打打,那个,还有那个!说笑时手不准停!」

  武湘倩藤条起落中,好听藤条着肉声,清脆的一声接一声的响起,其间混合
着女人的连连惊叫。

  孟小红也挨了一下,忍着疼跳着脚叫道:「狼哥!是你逗人家笑的,还打人
家!」

  我高声道:「你们都给我听好了,正式洗头的时候,不管客人怎么逗你们,
你们都要保证在规定的时间内做完工作,然后叫他们掏钱滚蛋,别给客人说你们
洗头时光顾和他说话而没有洗头了,要是以这个理由要求你们把没做的事做完,
那你们想想看,本来三十分钟就可以收一份钱的,现在要一个小时才能收到一份
钱,那你们冤不冤啊?」

  武湘倩笑道:「怎么一个钟又变成三十分钟了,我们香港一个钟都要做足一
个小时的!你这样的偷工减料,当心人家做一次就不来了!」

  我笑道:「大陆这些翻身做主人的劳苦大众,哪个去过你们苦大仇深的资本
主义香港?我这叫做社会主义特色,以后他们就习惯了!」

  武湘倩担心的道:「但是只要黄菲儿她们的一开张,大陆人不就知道一个钟
到底是多长时间了?狼哥呀!做生意还是要老实点的好!」

  我笑道:「这是你们资本主义的做风,我们生在红旗下的社会主义大好青年,
要积极回应党的号召,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白猫黑猫,抓到老鼠就是好猫,洗
头房一开张,我就叫兄弟做媒子,做出人来人往的样子,把生意带起来!对了,
我们的这些妞,应该叫什么?服务员吗?」

  武湘倩笑道:「我们港台叫做洗头妹!」

  我想了想道:「不好!名字太贱了,我们社会主义国家,不能看低劳动者,
开张后,所有的妞儿,我们都叫她小姐!来洗头的人,不管是什么吊样,不管什
么人,我们都叫他老闆!毛大粽子的时代过去了,同志这个称呼太甩了!」

  王雯笑道:「那我们以后都是小姐了!哎呀!我一个乡下来的,还不习惯哩!」

  我抱住她的细腰,拉下她低胸的毛衣,露出被束身衣高高托起的两个大奶子,
在高处随便找了一个乳头,轻轻的开始撚了起来。

  「嗯——!」王雯轻哼,被我撚弄着的乳头立即就硬了起来,两条穿着三寸
高跟皮靴的大腿紧紧的夹了起来,一条晶莹的水线从光溜溜的牝穴口缓缓的流了
出来。

  我正在摆弄外马的时候,正楼二楼的一个窗户边,探出花老鬼的头,瘪着嘴
尖声道:「小王八蛋,你叫我们大家来开会,大家都来了,你自己却还在玩妞?」

  我丢了王雯的乳头,扬头道:「哎呀!我忘了,得——!我马上来!」

  十五匹外马听说我有要事,一齐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把夹紧的大腿齐刷刷的
放了开来。

              第二章滑稽会议

  正楼的厅内,两边的椅子上,坐着花俊、江媚、郑铃、胡定南、李德鹏、葛
薇、付燕、秦红、曹帅、俞正强等人,唯有中间一张椅子是空着的。

  我笑嘻嘻的走了进来,向左右点头道:「事情忙,大家久等了!都是自己人,
就不要客套了,开始吧!」说着话,在中间的椅子上大马金刀的坐了。

  江媚等我坐定之后,方才放下手中的茶杯,不紧不慢的道:「狼哥!这些天
我和郑铃到厂里清理了一下事务和财务,我把事务说一下,财务的事,由郑铃向
狼哥说,事务上,我基本上把我们在全国各地的代理商全部清了出来,我们印的
书铺得非常快,在全国已经形成了一张很大的销售网,中央提出的自主经营,自
付盈亏的事,我们倒是走到前面了,之前我们派出的本厂七个销售经理,我觉得
可以把他们提为地区经理,每个地区经理分管几个省,把全国划成七个大片,各
省市的经理、代理商要让他们签合同,并且对於代理商的政策,我们也要改一改!」

  我喝着茶道:「噢——!你说说看!」

  江媚道:「以前我们都是先给他们货,货出去后再收他们钱,这样对回款不
利,我觉得应该这样改,狼哥你看行不行?」

  我对正常的业务经营,是一窍不通,点了点头道:「以后正常的业务经营,
就由你负责,有什么你就说,不必吞吞吐吐的!」

  江媚笑道:「那好!是这样的,在他们看到样品、决定订货的时候,先收他
们十分之三的预付款,拿到货时,付清全部货款,同样的,要是要人找我们印刷
书刊,也是一样,这样虽然暂时会损失几个代理商,但是从长期的利益来讲,对
我们是有大好处的,再者说,黄色书刊不愁卖,损失几个代理商,马上就会有人
补上来!」

  十分之三,就是一本书的成本了,就算他以后不要书了,我们也不赔,我当
即点头道:「你想法是不错,但是也要考虑可操作性,可以学中央,先在行势好
的片区,搞个试点看看!」

  江媚点头道:「狼哥的担心,我也想过了,我打算拿销售最好的平江省开始
试点,代理商付了十分之三的货款后,要是到提货时对方说不要了,那十分之三
的钱,我们也不会退,但是印出来书也不会浪费,还是可以发到其它片区. 」

  我笑道:「为什么要拿销售最好的平江省做试点哩?」

  江媚抿嘴笑道:「这种书,狼哥以为共产党能让我们这样大张旗鼓的印几天?
依我的分析,有两三年就是万幸了,所以我们为了保住利润,还要响应国家号召,
搞联营!」

  我奇道:「什么联营?」

  江媚拈起两根纤指笑道:「现在中央说是要全力发展乡镇产业,我们正好可
以借这个东风,把那些引人注意的黄色书刊,慢慢的向乡村转移,这几天我抽空
到附近的一个乡镇印刷厂看过了,可以先叫他们生产一些黑白版的东西,而且我
和他们的厂长也谈了,可以不付钱先印刷,我已经拷了三十个黄色小报的拷贝给
他们,等他们印刷好了,我们拿到货后,卖完了再给他们钱!」

  我笑道:「有这样的好事?」

  江媚笑道:「经济上的事还好说,狼哥你不知道,乡镇上是天高皇帝远,基
本上乡镇工业公司的头就是乡长或是镇长本人,什么工商、公安,没有人会管他
们在干什么,并且在中国农村,做官的往往都是沾亲带故的,对上对外对下都是
抱着一团的,这样可以延长我们黄色书刊印刷的寿命,尽可能的赚更多的钱!」

  我乐道:「小妖精!干得不错!」

  江媚笑道:「还有一个好处,就是我们在掌握了全国销售网的情况下,又有
香港、台湾的样本,再有这些乡镇企业在下面托着我们,我们就可以完全站起来
了!」

  我笑道:「很好!以后我们还要多找几家这样的乡镇企业,最好实力能强点,
能彩印的厂子最好!」

  江媚笑道:「我已经联系了,谈妥之后,不但可以转嫁我们的投资风险、法
律风险,还可以无限制的扩大我们的生产规模,省得方洪整天鬼喊鬼叫的说是来
不及,更可以在国家残酷的扫黄风暴来临之前,尽可能的赚更多的钱!」

  胡定南接声道:「狼哥!老朽以为,我们还要未雨绸缪,既然知道黄色书刊
不会长,我们应该把下一步都想好了,我看大量印刷香港、台湾的武侠、言情小
说的利润也不会小,现在我们大陆还没有版权问题,就算翻印了人家的书,港台
的那些作家也是乾瞪眼,不能把我们怎么样的!」

  胡定南这人虽然老了,但是还是很好学,这几天他和香港来的李德鹏聊过了
几次,知道他至所以破产,就是因为盗版别人的唱片录音带,被人家大公司给告
了,但是盗版被罚这种事,在现在的大陆,是决不会发生的。

  我点头道:「也对!现在黄色书刊卖疯了,我也想多捞几个热钱,不过我们
的确可以适当的印刷几批武侠、言情小说试试看,但是印刷哪本书能一炮走红哩!」

  江媚笑道:「就印射雕英雄传,现在电视里正在热播哩,但是还没播完,我
们可以暂时不印前面的,先把后面电视台没播的内容印出来,要是卖得好的话,
我们就再印那个作者的其它作品!至於这种武侠小说,港台多得是,那边被资本
主义奴隶的人早就看滥了,这才轮到我们翻身做主人的社会主义主人翁看了!」

  我知道江媚现在决对可以信任的,笑道:「江媚!具体的事你去操作,不必
事事问我!」

  江媚笑道:「是——!不过印刷武侠言情小说,风险小得多,我打算把南天
印刷总厂的大生产线开起来,这样一来可以在最短的时间内印刷出书,二来也为
狼哥争取一点人心!」

  我点了一支烟道:「你看着办!」

  郑铃接声道:「狼哥!财务上的事,我也清了一下,按狼哥的意思,全国各
片区的回款,我要求他们先打到狼哥名下的红旗印刷厂,然后再由我们跟总厂结
算,但是有些人根本不理,狼哥是不是要去镇一镇场子?」

  我道:「张连生、庄林庆、汪得海三个吧?」

  郑铃点道:「是的!」

  我笑道:「这事我会处理,他们敬酒不吃,我就请他们吃点罚酒,明天你到
厂里后,打电话把他们三个招回来,我给他们看点东西,保管他们看到后,会乖
乖听话的!对了,回来了多少钱呀?」

  我出任销售处伊始,曾把那些鸟人灌醉,拍了他们的男女写真,张连生那三
个人,真要是没有脸皮,我还真没有办法,但是不出我所料的话,那三个人看到
自己的裸照后,一定会选择合作的。

  郑铃笑道:「能打回到红旗的是八百七十三万,还有四百多万,全叫那三个
牲口打回南天总厂了。」

  打回了总厂,也不见得会尽入吴老鬼的腰包,倒不是我看不得别人拿钱,而
是国营企业有国营企业的制度,吴老鬼就算再吼,这四百多万的收入,也得找许
多理由,方才能陆续转入自己的腰包,其间的折耗也不会少。

  我笑道:「他们三个哪里知道,我的红旗印刷厂,其实就是吴老鬼的,等到
风平浪静的时候,我要把它供手让给他的儿子吴道友!」

  花俊咧嘴道:「这不是人家牵牛你拔桩吗?」

  我无奈的笑道:「我知道!但是有什么办法?要不是他想我替他挡箭,他能
这样的看重我,万一哪天要是翻船了,我就是个顶缸的!」

  胡定南道:「既然狼哥看得明白,那想必是已经想好退跑了?」

  我笑道:「吴老鬼已经在长平乡购置了六十亩的土地,并且厂房已经起来了,
全是砖瓦混凝土的正规标准厂房,看来他是想打万年桩,因为用的是总厂的钱,
他的设备买得全是进口最先进的,真开起来的话,是现在南天总厂生产量的十倍
还不止哩!我也打算跟进,也想在离市区不远的长平乡,弄个百儿八十亩的,另
起炉灶!」

  李德鹏用广东腔的普通话接声道:「狼哥!我以为,要是你再办印刷厂的话,
我以为没有太大的意思,前景也不看好!」

  我感兴趣的道:「说说看!」

  李德鹏道:「既然你们的那个吴老鬼购进的是最先进的印刷设备,而黄色书
刊也会受到共产党的打压,那么一旦你再办印刷厂,不出意外的话就会被人家压
着打,搞不好就会亏得血本无归,所以我认为,我们不如搞盗版录音磁带怎么样?」

  我笑道:「这东西我不懂呀!」

  李德鹏兴奋的道:「这东西我太再行了,投资小利润大,最关键的是,大陆
现在没有版权保护法,我们就算盗得满天飞,香港、台湾那边的大公司也没辙,
狼哥你又是开印刷厂的,录音带的封面包装,我相信你一定能弄得比正版的还正,
只要投入个一两百万,从香港那边购置一套半新的影音设备,再引入几个技术工
人做指导的话,我敢保证,这录音带的利润比黄书的还要大,并且既不涉黄也不
涉毒,大陆的公安还不会查!」

  我点道:「那好!这事就交给你去办,至於地皮的事,我去办!」

  李德鹏搓着手道:「还有哩,还有哩!狼哥呀!我在你们南天市逛了几圈,
发现你们这么大的南天市,竟然没有什么大众娱乐项目,电影院里也没有什么片
子,我想了一下,你可以找个地方,弄个小电影院,专播港台的武打片、言情片、
还有鬼片,条件允许的话,还能播些带色的三级片、顶级片,这项收入的利润一
定不会小,狼哥考虑一下?」

  某某党拍的那些英雄片,只有傻子才会相信,二战时日本人的坦克是每小时
二十公里,坦克顶上的盖子是液压制动的,某个解放军就能徒步轻松的追上坦克,
然后潇洒的掀开坦克顶上的盖子,把一捆手榴弹放进去,然后一声响,日本人的
坦克完蛋,搞得象超人一样,诸如此类,举不胜举,那些日本兵和英雄的人民解
放军比起来,个个都象傻子,其智商绝对不会超过一,真要是那样的话,那也有
不着八年抗战了。

  我微笑道:「片源呢?怎么播?我们又没有电影拷贝?」

  李德鹏大笑道:「狼哥落后了,现在发达国家出现了一种电子产品叫做录影
机,可以播放录影带,那种录影带既可以放,又可以录,放出来的效果,就和电
影一样,狼可只要找到那个竹联帮的陈振兴,走私几台过来,再叫方港生在香港
搞片子,不就万事OK!就是要在南天找个大点的好场地就难了!」

  我狼眼一转,想起了一个地方,笑道:「也不难!」

  花俊清了清嗓子道:「徒弟呀!我有一件事,你得上上心!」

  我笑道:「说——!」

  花俊道:「以前我们旧社会的花场,里面的婊子刚开始时都不肯做,总有逃
跑的,你现在重开花场,这事也不能不防,万一叫哪个婊子跑了,去局里告状,
虽说你局子里有人,但是这事要是落了案,也不好办,最起码要多花不少钱哩!」

  我笑道:「这好办,开业时,我多叫兄弟看着她们就是!」

  花俊咳嗽一声道:「你的那片地方我也看过了,不是太大,里面塞十五个妞,
再加上客人的话,就挤得很了,要是再弄十几个横眉立目的兄弟进去,那生意还
做不做了?再者,现在的中国人胆子都小,要是客人发现里面有不三不四的人,
肯定怕宰不敢进来了!」

  我犹豫道:「那怎么办?」

  花俊笑道:「所以哟!薑还是老的辣,我去转的时候,发现街对面也有一处
二楼的房子,你可以把它盘下来,胡二德的手艺不错,可以叫他开个餐馆,你的
兄弟可以带着人,在餐馆的二楼弄一间房,长期的监视,要是对面有妞跑出来或
是有人踢场子,也能立即做出反应,再有,共产党的这些干部腐败的很,开个餐
馆后,我们可以明正言顺的弄到发票,要是有党的干部洗头后要发票的话,我们
也可以开给他餐饮发票,餐饮发票在各个单位都好报销,不是一举几得?」

  江媚诡笑道「要是胡二屁能带一批厨子把饭馆开得足够大的话,不但能供应
我们兄弟的吃喝,就连对面小姐的饭菜也解决了,还有,吃不了的剩饭剩菜也不
浪费,可以给我们以后各个场子的客人或是工人吃,虽然是喂猪的饭菜,但是让
人觉得暖心,更能留住人呢!」

  我心中算了一下,的确是一点也不浪费,不由奸笑了一下道:「现在手上几
件事急着要办,江媚你回厂之后,立即联系沈莉,要她把个长平乡的党委书记,
介绍给我认识,就在这一个星期内吧,找个机会,我带李德鹏和他见个面,到时
付燕、秦红、周娅、张红缨、葛薇五个,一同和我们去,跟那个乡常委书记说是
有个香港大老闆要到他们乡投资开工厂,具体怎么游说,你让沈莉看着办!」

  江媚点头道:「没问题!」

  我又道:「录影机和放映设备的事,我去找陈振兴,或许那个台湾人连片子
都能给我们凑齐,到时把孟小红带上,那个台湾色鬼,看上孟小红的大奶子了!
至於场地——,甩子!」

  曹帅跳起来,学着戏里的样子,叉手施礼道:「狼哥!小将在此!」

  众人一齐笑了起来,齐声道:「甩子——!」

  我摆摆手道:「收起你的甩样,我说正事呢!」

  甩子道:「我也没开玩笑呀!不管什么事,保证完成任务!」

  我笑道:「水西门口原有一个道观,经过文革洗礼后,现在只有一个老得快
要死的道士在里面,你带上二十个兄弟,把那个老道士给我治住,许诺给他些香
火钱,他的一日三餐我们也全包了,把观里的那些残破神像和不需要的东西,全
丢进秦淮河,腾出观里的场地,弄些长条带靠背的椅子,整几间录影厅出来!」

  甩子抓头道:「没问题!但是我那录影厅到底是什么样子,我不大明白呀!」

  我笑道:「腾出场地后,我会把李德鹏叫上,帮你佈置!」

  李德鹏笑道:「是——!」

  我看向郑铃道:「彩霞街我们店对面的那片房子,以后就是我们的餐馆,你
先和那房子的正主谈一下,五万块钱之内吧,要是他不肯,麻子!」

  俞麻子叫道:「在这时!狼哥难道看不见!」

  我摆手道:「胡二屁的餐馆,要是郑铃软的不行,你就给我来硬的,要闹得
他鸡犬不宁,到那时,随便给他几个钱叫他滚蛋!」

  麻子叫道:「不如乾脆让我来,省得叫铃姐去碰人家冷屁股!」

  我翻着野狼眼哼道:「我们是正正当当的生意人,别搞得象黑社会的流氓一
样!没文化!」

  一直到一九九八年,南天市中心一套象模像样的七八十平米的二手套房,市
场价格也就七八万块钱,那种民国时的老旧房子,在八十年代中期,我给他五万
已经算是天价了,实际上,我也不想把事情弄大,能和平解决的,最好和平解决
.

  我又对郑铃道:「我们洗头店装潢得怎么样了?」

  郑铃笑道:「差不多了,依狼哥的安排,也不大弄,里面的佈置,全是按湘
倩在香港坐台时的场子,简化佈置的,狼哥要不要去看看?」

  我笑道:「那倒不必,等洗头店装潢好了之后,你安排那个搞装潢的,再去
把我们的录影厅、餐馆搞一下,价钱先谈好了,最后一起和他算!」

  郑铃应道:「是的,狼哥!」

  我狼眼向后面一翻,看向条根李明道:「条根!那件事进行的怎么样了?」

  条根李明有些慌张的道:「啊——!狼哥!叫我呀?」

  我低吼道:「大家开会哩!你走什么神?我问你,我叫你办的事,有什么新
情况?」

  条根李明惊魂未定的道:「我依狼哥的吩咐,我告诉我们选中那的那一家人,
只要他们坚持一天,我们就给他们一千块钱,现在那家人已经不要我们多哆嗦了,
铁了心的跟肉熊蒋刚耗上了,陆陆续续的,也从我们手中拿了两万块钱了,再这
样下去,我怕我们抵不住呢!」

  我笑道:「放心!只要他守过十一月,我们就辙退,到时就算黄菲儿拿到那
片地,依她那种追求完美的性格,翻修搞装潢的话,肯定会拖到春节后,中国人
过春节,不象外国人过耶诞节,不歇到正月十五,就不会有人安心上班,这么一
拖二拖的,不到明年三月份,她是开不了张的,而等到明年三月份,我们洗头房
早就在南天市站稳脚跟了!」

  条根李明犹豫道:「狼哥!最近盯着的兄弟来说,肉熊蒋刚可能要出狠得了,
竟然和外地来的两个牛子不断接触,兄弟们依狼哥的吩咐,已经用偷拍相机,偷
偷的拍下了他们的照片,就是不知道以后会发生什么事,狼哥!我看还是不要和
这些黑道大腕斗了,我怕我们被他们灭了!」

  甩子立即就跳了起来,骂道:「没出息的吊人!要是你不敢,死回家翻鸡巴
去!」

  我笑道:「条根!我这也是自保,我叫你们监视他们,也是为了怕有什么风
吹草动的我们的兄弟好辙,再者说了,就算我们滴软,人家能饶得了咱们,只要
我们的洗头房、餐馆、录影厅一开,就算正式的在道上开码头做生意了,难道你
想我们这帮兄弟,一辈子没出息?」

  条根犹豫着道:「那我们不如学学痞子王他们,就收点保护费,勒索勒索学
生什么的?」

  我歎气道:「这种事情,你认为有意思吗?痞子王那种人,绝粹的就叫人渣,
根本就不配叫道上混的,恶虽不大,但是最惹人恨了,别看他们那帮十几个人,
整天满街的威风,那是假狠,我们这边顶多去三个人,就能把他们全灭了!还是
随便挑的,你看黄菲儿能收大狐,能收桑大头,会收他们吗?那些人,完全是朽
木不可雕,粪土不上墙!」

  甩子大声道:「狼哥说得很是!前天我碰到地老鼠李向东,他说十二月二十
日是秦俊那个花花公子二十岁的生日,黄菲儿为了巴结他,叫大狐掏钱做冤大头,
在狮王府包了整个场子为他祝寿耶!」

  我眨眼睛道:「噢!有这种事,秦书记的公子我也认识,不如也去贺一贺!
但是送什么礼物好哩?」

  江媚调笑道:「南天市的人,哪个不知道秦书记的公子秦俊根本就是条淫虫,
不如幅贵妃出浴的古图送他?」

  我笑道:「说不得还真得弄个文物级的美女图送过去,真要是一般的黄金白
银,秦俊还真看不上眼,行了,这事再让我想一想,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呀!」

  江媚笑道:「狼哥!明天开始你还非得整天上班不可了!」

  我懒声道:「为什么?」

  江媚笑道:「吴爱国也不知道走了什么路子,即将调去中胜区,任管经济的
副区长,而他提出的接班人,竟然是狼哥,明天狼哥一上班,就会突击入党,材
料吴老鬼早叫人做好了,就等狼哥这个正主儿哩!」

  这事吴老鬼早就跟我说过了,我以为是天方夜谈,开玩笑,中国多少老杆子,
历尽多少牲口般的考验,哭着闹着的要入党都没有门,象我这样的混子,少先队
都不是,哪有可能加入光荣的共产党?

  吴老鬼要我接他手的条件是不查他的账、不追究他在印刷厂的所作所为,并
且把我们间的事继续办下去,抽空南天印刷总厂,完成红旗印刷厂的组建。

  中国对经济犯罪的追究期是两年,只要两年一过,以前的烂帐,就跟他吴爱
国没关系了,这事要是换了其他人来,肯定不敢答应,敢答应的也就只有我了,
而上报到局里的结果也叫人喷饭,包秃子、莫猪头两个看到是我的大名时,竟然
想也不想的提笔签批曰:同意!

  我乾笑两声道:「这事可能也是说笑!厂里靠点谱的人,都不会同意我这种
人,不过明天去看看也不是不可以,听厂里的老人说,象这种入党前公开提意见
的会议,就是鸡蛋里面挑骨头,曾让某个极为优秀的老工人,气得当场惯帽子!」

  江媚笑道:「狼哥的身上能提的优点就少了,明天这关看你怎么挨?」

  我不在乎的笑道:「要是哪个不长眼的敢B大胡话,老子当场翻脸!」

  第二天,我在夏文晴的温柔口交下,睁开了双眼,夏文晴昨天被我折磨了一
夜,却不敢有丝毫怨言,在淫虫春药皮鞭的调教下,潜在的奴性完全被开发,在
我面前,就象一条发情的小母狗。

  我拍拍档间夏文晴的俏脸,准备起床,郑铃早为我准备好了洗脸水,江媚半
跪在床上,麻利的替我穿着衣服,武湘倩跪在地上,为我穿鞋袜.

  我的眼睛还没完全睁开哩,就听见门被人敲的当当的响,花老不死不谐调的
尖声在门外叫道:「哎呀!阿狼你快起来,南天市出大事了!」

  我没好气的道:「是不是你妈变鬼找你了?大清早的,这样的鬼叫?」

  花老不死的尖叫道:「快开门,我早晨在广播里听到新闻,说是南天市一家
五口被人灭门,这种恶性事件可能都会惊动中央的!」

  我气道:「中国哪天不死人哩?多死几个人空气都清新点!」

  花老不死的叫道:「可是死的那家人,就是你叫条根天天盯着的新街口的那
家人呀!不会是你认为钱太多了给不起人家,叫人来个杀人灭口的吓!阿狼呀!
这就是你不对了,我们是花门,不是杀手门!」

  我立即就跳了起来,打开房门,大吼道:「老不死的,屎能乱吃,这话可不
能乱讲,这种事怎么能乱讲乱说的?你个萝蔔脑袋,太没知识了,哎呀!我想起
来了!江媚,我自己穿衣服,你快叫胖头磊来,等等,叫他把昨天条根交给他洗
的照片,全部带来,还有,把条根也叫来!」

  江媚答应了一声,跳下床来穿上皮靴,哒哒的跑了出去,不一会儿,条根李
明没来,却把直接盯人的朱在来找来了,胖头磊张磊也跟在后面。

  我翻着野狼眼道:「李明那个吊人哩?一大早跑哪去了?」

  朱在来是跟李明的,抓抓头笑道:「狼哥!明哥这些天来,时不时的会支开
我们,说是私事,不知道他去干什么了,兄弟们也不好问!」

  我狐疑想了想,也不多说李明的事了,拍拍已经穿好衣服,戴好左罗面具的
夏文晴道:「调教暂停,你可能有事要先回去一下了,张磊!你把照片拿过来!」

  胖头磊忙把洗好的照片拿了过来,递在了我的手上。

  夏文晴坐在边上和我一起看,只见两个外地的牛子,跟在南天本地的一名混
混后面,在一处拆了一片白地的地方,孤芳傲立着的一户人家门前转悠,连着几
张照片,把那两个外地牛子的样貌形态,拍得一清二楚。

  我问朱在来道:「这两个牛子现在在什么地方?」

  朱在来笑道:「躲在雨花台的一处出租房子里,等着拿另一半的佣金哩!」

  我叫郑铃拿来一张南天市的地图,铺在桌上,对朱在来道:「指出来!」

  这些小鸡巴,这些天来都受到夏文晴正规的警训,地图已经都能看懂了,朱
在来辨认了一下方向,然后用手指着南天市地图的左下角道:「对,就是这里,
连着一排有几十家,具体在哪一家,兄弟们就不好跟进去了,怕被那两牛子发现!」

  夏文晴乃是刑侦老手,立即明白了,点了点头也不多话,接过我递给他的照
片和用红笔划了红圈的地图道:「狼哥!我先走了,这事过了之后,再来接受你
的调教!」

  通常公安是出了事之后再找线索,外地的牛子做了案后立马走人,公安到哪
里去找线索?就算他们找到什么蛛丝马迹,外地的牛子早跑到十万八千里之外了,
封路查车就是做做样子,哪个杀人的在自己脸上写个「凶犯」给你抓?

  而且越是老手越看不出破绽,就算公安能挡住他的坐的车子,也不可能认出
他就是凶犯,所以破案是偶然,没破案是必然,真不济被上面逼得急时,就只得
抓个倒毒蛋出来顶缸了案。

  如果是长期合作的组织,或许在做案之前,能拿到全部的佣金,但是这种临
时找来的零散牛子,按道上规举,是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照规举两个外地牛子在
做案之前拿了三到五成的定金,做完案后,会在附近城效结合的混乱地方,等着
拿另一部分的佣金,这个时间不会太长,顶多一天而已。

  但是得到准确消息的夏文晴,顶多一个小时,就能包围那个地方,要是那两
个牛子走运的话,或许中午的时候,就能吃到国家的免费午餐了。

  上班我也不慌,现在在印刷厂,哪个吊人敢管我的考勤?我边吃着早饭,边
叫人把王鹰叫了来。

  十三岁的王鹰,生得精瘦黝黑,听到我叫他,忙屁颠屁颠的跑来,在我面前
一站,嘻嘻笑道:「狼哥!」

  我不急不忙的吃了一口馄饨,把王鹰叫到身边来,用我们两个才能听到的声
音道:「悄悄的去跟着条根,看他支开兄弟时,都去了什么地方,见了什么人?
用王磊搞来的那部超长焦距的偷拍相机,悄悄拍下来,但是注意了,宁可少拍几
张,也千万别给他发现!」

  王鹰点点道:「是——!」

  这些兄弟当中,曹帅、麻子、条根、朱在来等人,是南天本地的兄弟,王鹰、
石古义、孙其华等人,是我从各个工地招来的外地打工仔,但是个个也是好样的,
小小年纪,杀人放火绝不含糊,要是只敢小打小戳的二百五,我才不要他哩,我
要是英雄好汉,而不是流氓残渣。

  条根李明是南天本地的,跟踪他,就绝不能叫甩子他们,甩子他们那夥人自
小跟他一起长大,哪个兄弟在附近,夸张一点的说,用鼻子都能闻出来,那样很
容易穿邦的,所以只能用外地的兄弟,而王鹰,算是我比较信任的一个。

  就算王鹰那夥外来的,实际上按地区省市,也分成好几个小派,在我面前,
都积极的拉自己同乡同村的入夥,以壮大自己的实力。

  我到厂里的时候,伟大的劳苦大众已经全上班了,虽然南天印刷总厂诺大的
厂房冷冷清清,但是方洪管理的那片红旗印刷厂的厂房内,早已经是机声隆隆的
干了二个多小时了,为了保证龟缩于南天印刷总厂一隅的经旗印刷厂的员工提高
工作效率,在红旗印刷厂里工作的工人,都免费提供一份不错的午餐,要是晚上
加班,也能吃到免费的晚餐,为使工人多出点力,这种小钱还是要花的。

  厂办公楼三楼小会议室里,已经坐满了人,估计有十几个吧,全是联合党支
部的党员,本来我是不明白印刷厂怎么会搞了个联合党支部,可是进门一看就乐
了。

  原来所谓的联合党支部,是从厂里一百多个党员里精挑细选出来的马屁精、
软骨头,敢说点硬话的党员一个都没有,见我进来,一齐站了起来,恭维的喊道:
「柴处长好!」

  我眼光一扫,见有宣传处的孙启明、财务处的王庆祥、后勤处的杨锡甯、车
间主任张俊等等,济济一堂,全厂的哈巴狗全部被找来了,顿时狗尾乱晃,犬吠
不断,而这些人,竟然全是伟大的共产党员,要是调教美女狗,那是我的专长,
也是我毕生的爱好,但是对这些狗吗?我是一点点的兴趣也欠奉。

  在进前的道路上,我不得不与狗为伍,我笑了起来道:「吴书记哩?」

  孙启明也有四十多岁了,闻言忙点上一支烟,巴结的笑道:「这种支部里发
展新党员的会议,吴书记是不会参加的,狼哥请上座!」

  我大大咧咧的在正中间的位置上坐了,把两条腿架在了桌子上,嘴上叼着烟
道:「那我也不客气了,开始吧!」

  孙启明在我边上坐了,嘻嘻笑道:「今年,我们支部发展的新党员有三个,
柴处长、江媚、郑铃,考察期已经过了,现在就徵求支部内各位党员同志的意见!」

  我眯着野狼脸,看看到底哪个敢提我意见。

  孙启明话音刚落,顿时马屁滚滚,说得我象伟大领袖似的,慢慢的,我开始
怀疑起来,他们说的那个人是不是我啊?不过我们要向伟大领袖学习,什么肉麻
的马屁话都要坦然受之,哪怕明知道根本就不是那么一回事。

  孙启明咳嗽了一声,拿着一个档案袋道:「好了,我来做个总结发言,大家
说得都很对呀,柴化梁同志确实是个难得好同志,自小学习非常优秀,小学六年
跳了三级,中学跳了一级,去年就光荣的高中毕业了,现在正在半工半读的在南
天大学学习本科课程,并且学习成绩非常的优秀,另外他在工作中也表现的非常
优秀,我同意他加入中国共产党!」

  下面跟着就是一阵「啪啪」声,如雷贯耳,根本就没有什么悬念,吴老不死
的为了能安全起飞,看来功夫下得很深哩!这个场景,真是应了一句吊诗,叫做
什么来的?噢——!「春来我不先开口,哪个虫儿敢作声?」

  我很怀疑的道:「老孙!你手上拿的,是不是我的档案?」

  一般来说,档案是不准自己本人看的,孙启明倒好,很乾脆的把手中的文件
袋递到我手上,我拿过来,抽出里面的纸张一看,顿时暴汗,里面全是崭新纸张,
还貌似墨蹟没干的那种,但是各种各样的大红巴巴,倒是一个不少,端端正正的
盖在崭新的纸上。

  江媚凑过俏脸来,小声的笑道:「狼哥整天就顾着玩美女了,以前的成绩,
太过丢人,我只能把那些有损狼哥名声的档案,当垃圾烧了,太影响狼哥英明神
武的形象了,这些档案,全是我叫人重做的,大小公章,全是黄志学那老鬼做的,
怎么样?给不给力?」

  中国人都知道,个人档案是跟着人走的,我到了印刷厂,档案自然也跟着到
了印刷厂,普通小学初中高中文凭,根本不会有人去认真的查,这份档案,现在
看起来是新的,但是只要在文档室里摆个几年,也就跟真的一模一样了。

  我虽然并不在乎这事,但是人家给我面子,我也不能不抬举是吧,呵呵笑道
一抱拳道:「多谢大家给面子,来来来,今天来的都把名字写下来,兄弟发达的
时候,一定感谢各位老哥!」

  这些马屁精一齐连连抱拳,争先恐后的在会议纪要本上,写下了自己的大名。

  我叫江媚收了,笑眯眯的道:「毛大粽子教导我们,要多快好省,江媚、郑
铃的入党材料,你们照抄两份就是了,傻B才会对内容呢?中午我请大家吃酒,
好好开个大席面,叫大家快活快活!」

  矮矮胖胖的杨锡宁最爱吃酒了,此时却小心的道:「狼哥狼哥!工厂规定,
上班时间不准吃酒的!万一吃醉不好吧?」

  我笑道:「那我做主,是午你们放开来吃喝,不要有顾忌,这也是革命工作
的需要嘛!你们下午都可以不上班了,以后只要好好的跟着我,不但上班能吃酒,
上班操妞也没问题!」

  一群老不死的嘴上连说「不敢」,但从他们的脸上表情来看,都是乐开了花,
顿时室内菊花齐放,正是「战地黄花分外香」,慢着,菊花应该长在什么地方?

  正当我得意的时候,只听楼下有很多人齐声震天般的吼道:「吴爱国出来,
吴爱国出来!」

  我跳了起来道:「不会吧?吴老鬼难道日了人家老娘的后门、惹来众怒了?」

              第三章烫手山竽

  我走到窗边一看,呵——!人山人海,波澜壮观啊!难道是文革又开始了?
望着下面黑压压的人群,我有一种想端着冲锋枪狂扫的冲动。

  同时吴爱国也伸出龟头来喊道:「你们干什么?」

  楼下涌动的人群中,有人抬起头来道:「吴爱国!你是怎么分配住房的,太
不公平了,三十年的老职工,都没有分到房子,反而刚进厂的烂B能分房子,你
下来,给我们一个交待,否则这事我们要向上反应!」

  我第一时间的走到电话边上,拨了公安分局张龌龊的电话。

  张龌龊带着宿酒未醒的声调道:「哪位?」隐隐的,还听到边上似有美女的
呢喃声。

  我大声道:「张局长!是我,柴化梁!」

  张龌龊贱笑起来道:「我道是谁呢?什么事?喝酒还是玩妞?」

  我笑道:「喝酒玩女人都是正经事,以后再谈,现在我说点不正经的事情!」

  张龌龊道:「你个小王八蛋会有什么事?说说看?」

  我笑道:「现在南天印刷厂的工人正在闹事,为了市民的安全,我建议是不
是採取个措辞,不让有些心怀不轨的反动分子,跑到大街上危害革命群众?」

  张龌龊吓了一跳,要是有人闹事,被上面知道了,他这个公安局长的日子第
一个不好过,中国的官员,最大的本事就是欺上瞒下,忙小声道:「说明白些?
到底是为什么闹事?」

  我笑道:「只是工厂内部的事情,厂里建了两幢职工宿舍,但是人多房少,
有人分到了,有人没分到,所以没分到的邪头就不干了,纠集工人开始闹事,这
只是工厂内部矛盾,跟社会无关,现在工厂领导就怕别有用心的人,会对社会造
成不良影响,就叫我向你说一声!」

  张龌龊会意道:「明白了!我立即派人,堵住你们的厂大门,他娘的,那些
吊人在里面怎么闹我都不管,要是敢公然上街闹事,那我就要採取人民民主专政
了,嘿嘿!」

  我接声道:「我会找二十个保安来暂时维持一下厂内的治安,麻烦你借二十
套保安制服来给我们!也要领二十根警棍用用!」

  张龌龊道:「没问题!你就找上次和你们一起行动的徐胜,就穿联防队员的
制服吧!警棍也找他领,不过用完了之后,得记得还我!」

  给张龌龊打完电话,我又给甩子打了电话,要他带二十个兄弟出来,去区分
局找徐胜,借联防制服和警棍用,然后火速赶到南天印刷厂来,所谓的联防队员,
就是后来人见人恨,鬼见鬼恨的城管,俗称「黑狗子!」

  吴爱国已经和楼下职工展开口水战了,我听得头直摇,跑到到三楼吴爱国的
办公室,沈莉正一脸焦急的站在边上。

  我把吴爱国从窗口拉了回来,嘿嘿笑道:「下面那么多人,你跟哪个吼?叫
他们选些代表上来,否则的话,一切免谈!」

  吴爱国一听,对呀!忙伸出头去道:「你们选几个代表上来,否则这事就这
么定了!」

  楼下的职工有人喊:「别听他的,走,我们上局里去,不行去市里、省里,
我就不信了,中国没个说理的地方!」

  大多数职工的胆子并不大,听说要一路游行到市、省政府的办公所在地就怯
了,这可是非法游行,这种公然挑战某某党的权威,搞不好会做牢的,聪明一点
的人就往后退了,立即就有骂道:「事到临头,我们绝不能退缩,走哇!」

  我拿了一个麦克风话筒,伸出头来大声吼道:「你们听好了,这房子不管怎
么分,总有人拿到,总有人拿不到,觉得自己有资格能拿到的,闹闹也没错,但
也要适可而止,要是觉得自己一点资格也没有的,就乖乖的回到工作岗位,不要
跟在别人后面瞎起哄,免得对自己的未来不利!」

  我这话一说出来,立即就有人开始往后退了,就是嘛!反正再怎么闹,自己
也拿不到,何必替别人摇旗呐喊?

  正在这时候,张龌龊顶着两个熊猫眼,全副武装的带着人来了,七八辆警车
把厂门堵了起来,跳下来二三十个武装刑警来,手上都拿站短枪。

  张龌龊把手中枪一举,对天就是一枪,大声的嘶叫道:「你们厂里内部的事,
就在你们的厂区内解决,不得到允许,不准非法游行,要是有人敢走出这个大门,
就别怪我就不客气了!」

  聚在楼下的职工顿时就蔫了,我眼尖,已经看到是哪几个人叫得最凶了,大
声连点了几个人的名字,然后道:「就是你们几个人挑头的是吧?一起上来谈谈!」

  被我点到名的,当即就有人甩赖,向我连连摇手,飞快的向人群深处退去。

  其中一个叫魏中甯的把头一拗道:「怎么样,就是我?我进厂二十多年了,
凭什么连江媚那个千人骑万人跨的婊子都能分房子,而我没有?你们说说看?」

  吴爱国怒道:「你进厂二十多年?是混二十多年吧?你说你进厂以来,都能
干什么?你的二十多年,不如小江谈一个合同的!」

  魏中宁吼道:「那沈莉呢?她算什么?」

  沈莉听到有人点她的名字,泼辣的伸出头道:「你算什么?渣子!」

  魏中宁跳了起来,带头就沖了上来。

  会议室里,又是另一番面孔,吴爱国坐在正中主位置上,我却拿了张椅子靠
墙坐在旁边,把两条腿翘在窗台上,职工代表李爱珍一把鼻子一把眼泪的道:
「凭什么就没有我的房子?我在这厂已经工作了三十年了呀?」

  吴爱国沉着脸道:「邓某某说过,不搞大锅饭,多劳多得,少劳少得,不劳
不得,你工作三十年,三十年都在扫车间的地,有什么贡献?你在厂里面,其实
是有你不多,无你不少,白白的叫工厂多开一份工资,还有脸来闹?」

  魏中宁叫道:「吴爱国!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我笑道:「哥们!是想来横的是吧?」

  魏中宁一拳砸在桌子上吼道:「就是来横的,怎么样了?既然你们不讲理,
老子就理外理!」

  就在这个时候,甩子在徐胜的带着下,已经被公安放了进来,二十个兄弟一
齐站在门口道:「狼哥!」

  我野狼眼一翻道:「这个吊人要来横的,你们兄弟陪他玩玩,玩过了之后就
把他开除出厂!给我狠狠的打,不要出人命就行!」

  魏中宁大叫道:「你敢!你凭什么把我开除?老子又没犯法?哎呀!」

  甩子借的,竟然是电警棍,打开高压电源,上前就把魏中宁电倒,然后二话
不说,七八个人把魏中宁拖了出去,跟着十几条警棍劈头盖脸的往他身上乱打。

  我笑道:「工作的时候不工作,带头来闹事,给工厂找麻烦,我要你干什么?
我们这次的房子,虽说是分给职工住,但是一不落户口,二没有土地证、房产证,
一旦离开厂子,就要搬出去,相应的,我们也不收职工原来的房子,对吗?吴书
记!」

  我这话说得官面堂黄,实际上按照厂里面的规定,分到工厂的套房之后,要
把以前的房子交到厂里,然后由厂里再把那些交上来的小房子,分给无房户,当
然,要是外地来的大学生之类的,无房可交的就可以不交了。

  但是这次分到房子的江媚、郑铃、沈莉、方洪等人,都是跟着父母住的,江
媚、郑铃两个还没离婚,沈莉、方洪根本就没结婚,其实按规定,没结婚的职工
根本没资格分房子。

  吴爱国笑道:「反正这个月底我就调走了,这里你说了算!」

  我阴笑道:「那好!就这么办了,以后再盖宿舍,我们也这么办!至於你们
几个带头闹事的,对不起,我们印刷厂小庙留不住大菩萨,我这就通知劳资科把
你们开除,你们另谋高就吧!」

  一阵目瞪口呆之后,会议室里哭声、骂声一片。

  我顿了顿道:「不过我这个人心肠软,真有悔过之心的人,可以马上写一份
深刻的检查,保证以后好好干活,我是既往不咎,不过话说回来,写过检查的人
要是以后再犯,我连通知也不通知一声,直接让他滚蛋!」

  李爱珍、王景兵等人,立即乖乖的承认错误,从沈莉手上拿了一张纸、一支
笔写起悔过书来。

  关建军却是跳道:「我要上访!」

  我笑道:「那你访吧!沈莉,通知劳资,把他开除!」

  魏中宁被胖揍了一顿拖了回来,有气无力的望着我。

  我笑道:「是不是你也要上访?」

  魏中宁也算是半个道上混的,看见甩子他们一行人,又看见门口的公安,立
即就有点明白了,苦声道:「我——!我要写悔过书!」

  我摇头道:「看你这一身青紫,还能写吗?再说这样正好在你上访的时候有
证据呀!」

  魏中宁苦声道:「这是自己不小心从楼梯上滚下来跌的,我- ,我要写悔过
书,不然的话,我一家怎么生活呀?」

  我笑道:「宁为破刀,不为华叶,识时务者,方为俊傑,希望在你的悔过书
中,能看到你是怎么跌的,免得引起外人对我们厂领导的误会!」

  魏中宁连声道:「会的,会的!」

  我笑道:「我保证,以后你们跟着我卖力的干,我让你们的工资翻几翻,到
时工厂出证明,给你们向银行货款,买中意的房子!」

  所有的人,包括吴爱国在内,都以狐疑的目光看着我,我笑了笑,不与置否。

  写完悔过书的人,我让他们拿着话筒,就在三楼的窗子口朗读,跟着贴出关
建军的除名通知,顿时就把这场职工暴乱给镇压了下去。

  我看了看表骂道:「他娘的,都一点了,叫上人,我们吃饭去!」

  酒席桌上,自然又是一翻恬不知耻的阿腻奉承,听得江媚、郑铃、沈莉之流
都浑身鸡皮疙瘩直竖,他娘的,这群共产党员真是太会拍马屁了。

  饭一直吃到三点多钟,我特批吃醉的回去睡觉,这样那群马屁精,竟然走得
一个不剩,不管醉没醉的,都跑回家快活去了。

  我含着牙籤,左拥右抱的回到厂里,我们几个人,都吃了「千杯不醉」的秘
丸,药丸中和了酒中的酒精,只是脸皮发红而已。

  我叫沈莉联系那个长平乡的党委书记张长春,本以为会等几天才能见到,想
不到那个张长春比我还急,接到电话后,说是今天晚上就方便,欢迎香港的大老
闆来。

  吴老鬼已经从印刷厂肆无忌惮的拿走了五百万元,入了自己的私人腰包,他
到底是毛大粽子时代过来的小干部,贪污了区区五百万,就感到心惊肉跳,既然
我今天到了厂里,他乾脆简单的交待了一下事情,就什么也不管了,带着精选的
几份礼品,跑到市政府里打点去了。

  我背着一双手,在诺大的办公室里走来走去,这是吴爱国办公室隔壁的一间
带套间的大办公室,本来是为厂长准备的,因为吴爱国是厂长兼书记,所以现在
空了下来。

  沈莉拿了一支笔,面前摆着记事本,等着我说话。

  我想了一想道:「开始了,要求局领导,任命一个厂党委书记,要熟悉本厂
情况的,建议由南天印刷厂的老党员孙启明担任,工会主席拟为杨锡甯、财务处
长为王庆祥、生产厂长张俊??????!」

  别以为工会主席是工人选出来的,工会主席做为一个国营厂的厂级干部,某
某党怎么可能让工人选出来,然后跟伟大的党对着干哩?很多国家要员的公开选
举,根本就是内定好的,这事全国老百姓都知道,竟然还敢恬不知耻的在电视台
大播特播,以为老百姓全是白癡呐?

  沈莉听得娇笑了起来道:「狼哥!怎么全是些马屁精哟?这样子你怎么工作?」

  我笑道:「根本就不要他们管,厂级干部、财务处长都是要到局里面备案的,
这些人虽然无能,但是资历倒不浅,是防着出了事时,好有些挡箭牌,至於实际
工作,我自有安排!」

  沈莉笑道:「这还差不多!」

  我道:「就按这个意思,你去详细的拟个档,送到局里,给包秃子、莫猪头
批复!」

  沈莉道:「是——!」

  我转过身来对郑铃道:「你马上接管财务,替我好好盘盘总厂的进出账,就
三天时间吧,搞好了之后,弄个东西给我,虽然我不会去管吴老鬼拿了多少钱,
但总要在心中有个数才是!」

  郑铃道:「好——!我马上去!」

  我叫住她道:「要是有不听话的,立即要他交出手上东西,到劳资报到!」

  郑铃答道:「狼哥放心,经过你上次整治过供销处的事后,现在量他们也不
敢!」

  我对江媚道:「你把方洪、张俊叫来,我们开个小会,以后生产、劳资、销
售上的事,实际上由你做主,方洪、张俊两个做副手,表面上给张俊当家,方洪
做副手,你当秘书,我们佈置一下下面的任务,叫张俊开个全厂动员大会,检修
设备,准备大干,把停了半年的设备全用起来,全面印刷港台小说,时间就是金
钱呐!同时通知方洪,找几个技术好的技师,去熟悉吴老鬼订来的进口设备!」」

  虽然我知道我最终都会放弃红旗印刷厂,但是我也知道,这批进口的彩印设
备,要是用来印刷人体艺术的话,那效果会更好,我已经要人通过统计销售量,
选出了一批最受欢迎的人体艺术,准备弄个精品版出来。

  我一直忙到了下午六点钟,才暂时处理了手头上的事,叫葛薇到厂办要了一
辆最好的小车,接来李德鹏,然后我、李德鹏、葛薇、沈莉、付燕、周娅、秦红
还有李亮,分乘了两部小车,一齐杀向长平乡.

  李亮和吴爱国来过几次,对长平乡是熟门熟路,乡党委书记李长春,带着两
个人,早等在乡办公大院门口了,一见到我们,连说「欢迎欢迎!」

  我心道:「怎么比我还急哩?」

  李长春当然比我急,中国就是搞笑,招商引资这种事,也搞一阵风,不管条
件怎么样,上面的领导都会给下面压任务,计画要完成多少多少,没完成就会影
响政绩,就会大会小会的受到批评.

  我借着灯光打量了一下长平乡政府的所在地,只见进门处是一个大广场,广
场中间有一个造型优美的水池子,水池上面,建有小桥,池里养着红鲤,水池的
后面是两幢二层的小楼,四周种着各种花木,环境倒还不错.

  酒桌上,无非就是些整鸡整鸭之类,不过胜在新鲜,几味菜蔬也是刚採摘的,
口味比市里菜市场里的要好。

  李德鹏本来就是如假包换的香港人,席间对於李长春等人的香港提问,自然
是对答如流,那一口香港普通话,也和电视里面的香港人说得一模一样。

  李德鹏为了打消他们的疑虑,还掏出了香港身份证给他们看,那时大陆人只
有户口本,没有身份证,看到李德鹏的身份证,都觉得新鲜.

  李长春上次尝到了沈莉的好处,知道我们双方其实是互相的,他需要完成上
面的任务不假,但是上头的对於土地出让,都有一个浮动的价格,由各个乡镇自
己掌握,一亩地的出让价格从八千到三万不等,至於到底怎么操作,上头的人就
不管了,反正上头的人也是在完成中央的任务。

  葛薇在这几个人中间,是最骚的,喝酒时就不停的用眉眼来挑逗那个乡巴佬,
还时不时的用丰满的藕臂,在李长春的身上碰一碰、擦一擦。

  这下可把李长春搞得欲火中烧,他这个长平乡的乡上,说起来在乡里为所欲
为,可实际上就是一土包子,自家土老婆哪有城里的美女有吸引力?上次沈莉两
个在一起时,沈莉本来是要跟他练练的,但是他竟然没胆应战,所以沈莉就只有
帮他打打手枪喽!并没有实质上的接触,这事过后,李长春想想就后悔得不得了,
这次难道还有——?

  老眼一瞟,发现旁边的付燕也是含情脉脉的看着他,心中连声大叫「发了!」
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这两个细皮嫩肉的城里美女,要是还象上次沈莉
那样,勾引他上床,那死就死了吧!

  李长春想着想着,口水就流了下来,或是换了一般的美女,象李长春这种土
得掉渣的人,根本就是睬也不会睬,但是花门是干什么的?通过花门训练出来的
美女,别说对方还是个男人,就算对方是狗是猪,要她们性交时,她们也不会有
丝毫的犹豫和不堪。

  我见到李长春流下来的口水,向葛薇、付燕使了一个眼色,两女会意,乾脆
一左一右的,把胸前的四团嫩肉,压在李长春的身上。

  葛薇娇声道:「来,李书记,再干一杯吗?」

  李长春的白酒,有一斤半的酒量,但是问题是我带来的美妞,都是服用过
「千杯不醉」的,别说他有一斤半的酒量,就算有十斤半,照样也会败下阵来。

  李长春可是清清楚楚的记得,他喝一杯人家美女陪一杯,一点也没做假呀!
现在不喝,是不是太丢人了,所以只得拿起酒杯,和葛薇乾杯,矇矓中,听见葛
薇娇笑道:「好样的!李书记真是海量呀!」

  李长春摇摇晃晃的不想倒,刚想说什么以,只听「卟嗵、卟嗵」两声响,他
带来护驾的两个超能喝的先倒下了。

  李长春身体一晃,也向后倒去,耳边听见我的话:「李书记高了,付燕、葛
薇,扶书记下去休息,记得要用奶子大腿好好招待!」

  跟着,就有四只温柔的小手伸到他的左右肩下,扶起了李长春,拖死狗似的
被拖了出去,他是醉了,但是乡政府还有其他服务人员,忙把喝醉的乡长,让到
了客房。

  我对李德鹏吐了吐舌头,嘻笑道:「乖乖!这个乡长真能喝,竟然喝了快三
斤!」

  李德鹏倒吸一口凉气道:「幸亏狼哥的好东西,否则的话我早就倒了!」

  沈莉笑道:「他们走了,这些菜还是不错的,很新鲜,狼哥,我们吃饱了怎
么分配?」

  我笑道:「你当然跟我打炮,秦红跟德鹏,周娅跟李亮,要是不爽的话再交
换!」

  李亮连声道:「饶了我吧!前天被周娅夹了一次,这两天鸡巴还没缓过劲来
哩,再被她夹的话,会脱阳的!」

  周娅伸手放到他的档下,隔着裤子捏住了他的鸡巴,咬着牙道:「你给我想
好了!要是想跑,以后都别来找我!」

  李亮苦着脸道:「那么好吧!不过你得有点数啊!弄个两三次的就行了,不
要每次都把我往死里夹!」

  李德鹏到了南天之后,最兴奋的事,就是和我手上的美女性交,感觉每次都
爽得骨子里去了,虽然他隐隐感觉我手上的妞儿明显的不对,但也只是在鸡巴被
夹变形时才会想想,只要稍微有点复原,就立即又想性交了。

  我们几个把好吃的都挑吃了,也吃了一碗饭,方才在服务人员的带领下,回
到房间,各找对手,开始交战。

  我回到房间后,脱了衣物,舒服的靠在床上,对沈莉道:「先脱光让我瞧瞧!」

  沈莉低头应道:「是——!」就在我面前,慢慢的褪去了身上的衣服,露出
雪也似的白肉,两团奶子的奶尖斜指四十五度天空。

  我叫她变换了几个姿式,有心无肠的拍了几张春宫,方才叫她四肢着地爬了
过来。

  沈莉慢慢的从床脚爬上床来,伸出香舌,从脚开始慢慢的舔了起来,从脚底
到脚跟,再向上到小腿、大腿直到胯间.

  我抚着她的俏脸,由她灵活的香舌,在我的胯间细柔柔的轻舔,渐渐的,那
妙舌越过蛋蛋,游到鸡巴杆子上,从杆根向上,一口气直舔着龟头.

  我闭目享受,就在沈莉舔得正欢的时候,有人敲门道:「狼哥!我是周娅,
李亮已经泄了三次了,我可以进来吗?」

  我知道周娅是想进来,把她从别的男人体中汲食的精元交还给我,立即应道:
「进来吧!先去洗洗乾净!」

  周娅答道:「是的,狼哥!」

  我踢了踢沈莉高高蹶着的屁股道:「去开门!」

  沈莉光着屁股就跳下床来,门一开,同样是赤身裸体,拿着衣服的周娅立即
闪了进来,刚想关门时,秦红的声音传来:「别关!我也来了!」

  沈莉笑道:「你把那个香港人弄出来了几次?」

  秦红低笑道:「手、嘴、B、屁眼各一次,那个香港人是个急射炮,起得快
射得也快!」

  「说谁呢?不会是狼哥吧?」付燕、葛薇也来了,他们把睡梦中的李长春弄
射了后,把他的精液涂在她们的小内裤上,完成了我交给她们的任务之后也来了。

  我用点着道:「来得正好,一起先洗洗吧?」

  付燕、葛薇、秦红、沈莉、周娅一起嬉笑,跑到床边来拉起我,六个人一起
挤进浴室,快快活活的洗了起来。

  第二天,李长春迷迷糊糊的醒来,猛然发现身边是两具白花花、香喷喷的姻
体,吓得一身的冷汗,那两具姻体,当然是付燕、葛薇两个了,昨夜她们交还她
们汲食的精元后,依我吩咐,又回到李长春这儿来,就是要给李长春一个大大的
惊喜。

  葛薇发觉他醒了,动了动如凝脂般的姻体,嘻嘻的笑道:「醒啦?昨天舒服
吧!」

  李长春惊道:「昨夜我都干了什么?」

  付燕也趴了过来,扳住他的老脸亲了一口,笑道:「什么都干了,还真看不
出来,李书记老当益壮,一下子把我们两个都给爆了!」

  「哎呀——!这下丢死人了!传扬出去,我这书记还怎么当?嗯!你们不要
诈我,现在我在家时,连我自己的老婆都爆不了,怎么可能一炮双响,爆了你们
两个?有什么证据?」李长春不干心的道。

  要是他在清醒白醒时,爆了两个这样的城里美妞,他也认了,可是他在什么
也不知道的情况下,就被告知一炮双响,他心里一点也不甘心的说.

  葛薇拿起手上的小蕾丝笑道:「这就是证据呀!要不要我们把它拿到市公安
局去鉴定一下,嘻嘻!」

  付燕也扬了扬她手上的小蕾丝,嘟嘟小嘴笑了笑。

  李长春道:「这不可能,这不是真的!」

  付燕笑道:「怎么!你还不相信?」

  李长春连跳了起来,去抢两女手上沾着精斑的小蕾丝,但是却被两个妖精耍
了半个多小时,还是抢不到。

  李长春喘着粗气道:「你们两个,到底想怎么样?要钱吗?」

  葛薇咯咯笑道:「书记大人心中清楚,有些事情,明说了就不好玩了!」

  李长春想了想道:「就是别叫我太为难就好!」

  付燕笑道:「书记大人,现在已经快到是午了,你老人家不打算起床吃饭吗?」

  吃过早中饭,在李长春的陪同下,双方很快的就谈好了,我选中了靠近国道
的一大块地,面对国道有一公里宽,然后向南纵深,方方正正的总面积有一千多
亩,购置书上标了个整数,一千亩,但是考虑到资金问题,我目前只是圈地,凡
是被我圈中的,就不再卖给别人了。

  考虑到国家的政策,李长春把地分成十二块,每块不超过一百亩,从国道开
始为第地块,先办一、七、十二块的土地证,然后再八、十一的,这样每次送上
去报批的,全是散地,但是拿到我手上时,就是一大块整地了。

  所有的地都按不能耕种的废地处理,价格是一万块一亩,并没有违反国家的
给他的政策,上面哪个人会下来看到底是什么地哩?

  我年纪还小,并不知道这一千亩土地意味着什么?反正既然圈了就圈大点,
同时李长春也满意了,他连明年的指标也完成了,竟然和我商量,是不是先报第
一块,后面的地留到明年报,好让他完成明年的任务。

  这当然没问题了,反正现在我手上现钱也不多,虽说卖黄书进来了八百多万,
但是除去各种开销,实际也就是个两三百万而已,这两三百万,还要满足现在的
日常开销.

  双方签订了协议后,我很爽快的打电话,要郑铃打一百万过来,其中八十三
万付了第一块土地的钱,十七万当做好处费和代办费,全部交给了李长春。

  李长春签完了最后一个字,表情怪怪的看着我道:「柴处长!我还有一个额
外的要求,不知道柴处长能不能答应?」

  我笑道:「李书记不要客气,有话尽管说!」

  签协议的办公室,只有我、李长春、李德鹏三人。

  李长春老脸泛红的说道:「能不能把那两个妞儿,再给我开一炮,我实在不
能相信,我这个年纪,竟然能把两个如花似如玉的年青妞儿,都搞爆了!」

  我微笑起来道:「没问题!」

  葛薇、付燕两个,自有手段叫他连爆两炮,但是李长春因此阳元大泄,因而
导致短命的话,就不是我要考虑的事情了。

  李长春尴尬的笑笑道:「那就感谢了!」

  我笑道:「小意思!收地农民的花名册,三天之内,就给我送来吧!我会把
他们安排好的。」

  李长春笑道:「那些农二,倒是因祸得福了,明天我就叫人给你送去!」

  办完这边的事拍,我带着沈莉、秦红、李德鹏回厂了,现在到底是一个二千
多人的厂长,有些事不能不上心,吴老鬼滑掉了,要是我再溜的话,那我们的事
就会暴露在党和人民面前,必须得圆好了才能走。

  郑铃早就在我办公室里等我了,看见我来,忙叫了声:「狼哥!」

  我点了点头,办公室里的暖气打得很足,我随手脱下外面的大衣,丢给后面
跟着的沈莉,沈莉接了过去,帮我挂好。

  我坐下来,喝了一口热茶水道:「什么事?是不是吴老鬼搞走的钱太多了,
留个巨大的窟窿填不上?」

  郑铃媚笑道在我的腿上坐了,不自觉的叉开穿着紧身牛仔裤的肥美大腿,由
我姿意的在大腿和肉档处抚摸,亲了一下我的脸道:「狼哥!我连夜叫人对账,
发现老书记留下来的所谓二千万,根本就是个虚数,南天印刷厂从三年前开始,
实际上就没有什么业务了,每个月的工人工资、设备维护等等费用,都得吃老本,
这次工厂建的两幛宿舍楼,也是从那所谓的二千万里支的,吴爱国来了之后,请
客送礼,吃喝嫖赌的各项费用,我们翻印黄书的成本,吴爱国购地和新建厂房、
购置进口设备的钱,也是只能从那出,还幸亏狼哥印黄书,否则的话,印刷厂的
老本,只够支撑到明年三月份!」

  我得意的笑了起来,冬天就是不好,要不然我的手可以直接在郑铃的大腿肉
上游荡了,我捏着郑铃的粉臀道:「那现在呢?」

  郑铃笑道:「下个月就没钱可用了!」

  我跳了起来道:「什么?不是才进来四百万吗?」

  郑铃笑道:「印刷厂二千多个人,连工资带日常开销,每个月至少需要一百
万,实际上没有一百二十万,日子就过得捉襟见肘了,上面拨下来的那些任务,
拨了还不如不拨哩,什么毛某某思想、邓某某主义等等,印出来也没人看,依上
的命令发到其它国营、事业单位,人家也不见得给及时给你钱,说白了也是强塞
给人家的,人家并不需要!」

  那些无病呻吟的书,确是祸害,不果不印的话,还不会浪费成本,印就铁定
浪费成本,把一点点的流动资金也给占了,自吴爱国来了之后,还能明白不能再
印那些不出钱的书,以前老书记可是坚决执行上面的命令,玩了命的印那种书的。

  我头疼了,这样说起来,不是我下个月就断炊了,怪不得吴老鬼急吼吼的要
走呢,原来内中玄机在此,我接过来的,是一个烫手的山竽。

  郑铃接着笑道:「除非你动用我们红旗的钱,白白养活南天总厂的人,可是
一个月撒出一百万的人民币,就只能算是学雷锋了!更何况照狼哥的意思,我们
自己也要发展,也缺钱的很!刚才不就轻轻一划,一百万不就没了吗?而我们红
旗那边也没有大笔资金的积蓄,由於发展的太急了,铺出去的钱,一时半会的收
不回来,要是收得太急了,恐怕会造着不必要的猜疑!」

  就算我们自己不要发展,也不可能每个月弄一百万学雷锋,这种老厂看似庞
大,其实因为领导的思想陈旧,已经到了生死线的边缘,但也不能把这个消息说
出去,八十年代,国家还不允许企业倒闭,工人一闹,不管厂领导有理没理,都
得倒楣,可怜我一个十六岁的厂长,屁股刚挨着凳子,就要宣佈夭折了。

  我摆了摆手道:「我还想从总厂支个千儿八百万的私用哩!看来是想也不用
想了!」

  郑铃咯咯笑道:「你以为吴老鬼有什么好果子给你吃?」

  我狠狠的在她的肥臀上拍了一巴掌,怒声道:「老子都要掉油锅了,你个妖
精还能笑得出来!」

  郑铃笑道:「急什么呀!狼哥!这是我说的是亏空的,但是就在今天早晨,
不知从什么地方,忽然有人打了二千万美金过来,跟着有人打电话找吴爱国没找
到,就打到我的办公室,催我们办完手续后,再把刚打进来的两千万美金再打到
另外一个帐户上!」

  我急忙问道:「你是怎么说的?」

  郑铃笑道:「我对他们说,让我们查查,确有其事的话,就打还给他们!再
说,我也不知道他们要我们办什么手续呀?」

  这二千万美金,就是吴爱国和黄菲儿私下交易印刷厂地皮的钱了,本来黄菲
儿是不愿意的,所以一直拖到现在,既然黄菲儿拖,吴老鬼的那两百万美金自然
也没拿到,自然也不会傻的帮她去办换置土地的手续,后来也没有再接触,直到
吴老鬼离开的时候,还以为和黄菲儿的事,就这么算了哩!

  却不知道由於两地官方间的封闭,让中间的金融事务拖了那么一拖,台湾的
竹联帮为了洗黑钱,乐得有个正当的出处,而八十年代的大陆,中国是穷疯了,
根本就不知道什么黑钱白钱的,只要是钱,没人管你是从哪儿来的。

  我顿时就乐了,这笔钱不管哪个打过来的,先用了再说,以后能赖的话就赖
掉,实在赖不掉的话,再想办法补上就是了,不过这事我也不会主动的去问吴爱
国,就算吴老鬼问起来,我也能装就装,决不轻易的松这个口。

  我眼珠一转道:「大奶郑!不管这笔钱是哪来的,先用着再说,但是这事再
不要给其他人知道,那个沈莉,你进来!」

  沈莉正在外间给我们放哨哩,闻言忙哒哒的跑了进来道:「狼哥!什么事?」

  我道:「立即通知行销那边,大量的进原料,技术那边,把金庸、古龙、梁
羽生、琼瑶的书,给我全部排出来,通知生产处,每天派人去技术那边催,版一
排好,立即大量的印刷,排版印刷的顺序计画,要他们找江媚去要!」

  沈莉道:「是在南天还是在红旗?」

  我道:「南天!他娘的,得给这些吊人多点事做做,否则的话,吃饱了饭没
事做时,又会闹事!」

  随着我的这声令下,停停开开几年的南天印刷厂,立即陷入了一片繁忙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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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兽香肉刑

  吴道友的学习成绩并不是太好,倒不是他不努力,而是他实在太笨了,他的
智商,没有遗传他老子吴爱国的,而是遗传了他的老母,那个又蠢又笨的死泼妇
.

  中国很多人都是重男轻女,虽然吴丽冰雪聪明,但是吴爱国却一心只想着吴
道友能有大出息,希望他以后能继承他贪污所得的万贯家财,吴爱国虽然是老党
员,但是他入党的目的,就是想往上爬,根本就不相信什么共产主义,因为私心
是人的天性,他要趁大多数党员干部没反应过来之前,弄到改革开改后的第一桶
金,成为中国新兴的家族资本大财团.

  吴爱国凭着他的聪明,自工作以来,深得领导的信任,曾经争取到出国考查
的机会,国外的一切,让他明确的知道,今后的中国,没有知识是不行的,未来
资本产业链的组合,绝不是他们这种没文化的土八路能够驾驭了的,毛大粽子提
出的「知识越多越反动」的言论,有点头脑的人都会认为愚昧已极、可笑已极.

  有钱能使鬼推磨,吴爱国望子成龙,抱着明师出高徒的思想,不惜重金,把
他弄到了十三中读书,这是一所市重点中学,但是吴道友来到这里后,就感觉明
显的跟不上了,但是他知道他老子的良苦用心,所以虽然感觉跟不上,却是每天
以拙补巧,比别人多熬几个小时,抱着几年以后,就算上不了本科也要弄个大专
读读的思想,死死咬牙忍受。

  初三对於每个同学来说,都毫无新意,毫无激情,但是就在开学的第九天,
上课铃响后,班主任带来一个近乎妖孽的漂亮女同学,向教室里发呆的男生,满
脸妒忌的女生介绍道:「这位是王文茜同学,请大家以后多多关照!」

  吴道友真想不到,一个女生能长成这样,说是倾城倾国也不为过,看着王文
茜粉妆玉琢的妖靥和刚刚发育的身材,吴道友下面的东西不由自主的就翘了起来。

  不单是他,老班的裤档中间,好象也有个东西高高凸起,眼神有些怪怪的看
着王文茜那高高耸立在胸前的两座山峰,十跳的一副怪叔叔的模样。

  这个王文茜,正是小妖精王燕,她被我调教洗礼之后,出落比前更加的迷人,
是男人命根的杀手,听完介绍之后,把小嘴一披,风情万种的娇笑道:「老师!
我可以随便坐吗?」

  按道理,中学时期是不能随便坐的,要是给学生自己随便坐,那还不乱了套?
将会严重影响老师们的威严。

  但是破天荒的,老班竟然点了一下头笑道:「可以!你随便找一个位子坐下
好了!」

  王文茜媚眼儿一瞟,就望向了吴道友,然后如轻盈的蝴蝶一般,飘到吴道友
身边,娇笑道:「我能坐这里吗?」

  吴道友顿时就感到顶不住了,男生的眼光就象箭一般的一齐向他射来,同时
一股少女的甜香直透鼻端。

  吴道友淩乱了,结结巴巴的说了两个字:「随- 随便!」

  王文茜笑道:「谢谢!」放下书包,大大方方的坐在了他的边上。

  立即就有男生骂道:「鲜花都插在牛粪上了!」

  吴道友朝那个男生狠狠的瞪了一眼,心中暗道:「老子的魅力无穷,你能怎
样?」

  自此以后,每天放学,吴道友的自行车后面,就天天的坐着一个小美妞,那
小美妞用一手抱住吴道友的腰,把张俏脸都贴在他的背上,由此,吴道友每天多
熬的那几个小时,就在发呆中渡过了,学习成绩也是越来越差,整天上课都是心
不在蔫,眼光情不自禁的就会瞟向身边的绝色小萝莉,完全跟不上学校的教学步
伐。

  王文茜的成绩却是突飞猛进,她本来就非常聪明,又格外的珍惜这种意外的
求学机会,遇到问题时,又知道专找男生或是男老师提问题,甜美的外表,嗲嗲
的娇音,哪个男生、哪个男老师会对她的提问表现出不耐烦?都是毫无保留的一
一指点,甚至吴道友的班主任,面对王文茜的提问,竟然撇下了其他人,巴巴的
只对王文茜一人进行不厌其烦的指点.

  吴道友彻底癡迷了,白天眼观妖色,鼻嗅温香,晚上回家夜夜手淫,很快的
形容枯萎起来,学习上就更没劲了。

  与此同时,南天一中也上演着同样的一幕,肖步挺望着坐在旁边的出奇娇美
小萝莉,竟然就敢在课堂上,把手悄悄的伸进了自己的裤档中,慢慢的撸了起来,
看得他的同桌,一名叫王露茜的小萝莉披嘴一笑。

  夏文晴算是露了大脸,灭门惨案发生之后,她奉命带着两组的人,立即就找
到了线索,并且在武警的配合下,一举逮捕了两名外地来的执枪牛子。

  刑讯室里,两名公安拿着榆木警棍,狠狠的往那两个脱得精光的牛子的软胁
捅,边捅边问道:「说!什么人叫你们干的?」

  一名牛子硬气道:「拿人钱财,与人消灾,人是我们杀的,你们爱怎么办怎
么办!」

  一科二组组长李耀庭狞笑道:「不说是吧?你可别后悔了!」

  另一名牛子道:「说不说还不都是死?就不让你们公安如愿!」

  一科三组组长王启聪笑道:「那可不一样噢!说了,就是一颗花生米解决问
题,要是不肯说,嘿嘿嘿!」说着话,拿起了一根钢针来。

  牛子硬气道:「这种对付娘们的东西,少在老子面前摆!」

  王启聪阴笑道:「对付娘们可没对付你们好玩,我要把它从你们的马眼剌进
去,嘿嘿嘿,包你们两个爽翻了天!」

  牛子闻言,浑身就情不自禁的抖了起来,色厉内荐的道:「这里是人民政府,
你们不能用这种惨无人道的酷刑对待我们,这是非法逼供!」

  王启聪冷笑了一声道:「就是非法逼供了,你去告去撒!」蹲下身来,拎起
一条肮髒的鸡巴,就把钢针往一名牛子的马眼里慢慢的插了进去。

  中国的医院永远不可能帮普通老百姓验伤而和公安对着干的,那种帮普通老
百姓验伤的传说,只能在港台电影里看到。

  更何况这两名公安也非凡人,乃是省公安厅年轻一辈的新人王,刑警大队一
科的两个组长,号称省公安厅新「五虎上将」里的两个,这次案件,本来由他们
两个联手负责,但是劳而无功,还差点被他们跑掉。

  最后抓住他们的,竟然是被厅长那个老色鬼,当成宠物带回来的小贱人,这
两名公安纯洁的自尊心受到严重的伤害,要是连口供再问不出来,搞不准就会弄
两块豆腐撞死了。

  「啊——!我说了,我什么都说了!」两名牛子当场就崩溃了。

  王启聪拔出滴血的钢针,满脸狞笑道:「早说不就得了!还要我费这么多事!
真是下贱!」

  夏文晴英姿飒爽的抱臂站在门外,见两只老虎出来了,冷声道:「怎么样?」

  李耀庭望着异常妖美的夏文晴,咳嗽了一声,有些不甘心的笑道:「这两个
牛子,要是晴姐肯揍他们,他们两个爽还来不及哩,又怎么会说,只有我们两个
进去,才能把这两个王八蛋治得服服帖帖,有什么说什么,晴姐!是这样的??????!」

  这两个傻瓜肯叫年龄比他们小,资历比他们轻的夏文晴为「晴姐」,全是这
次办案时,打赌输掉的尊严。

  夏文晴一惊道:「噢——!这事你们两个不要说出去,跟我来,立即向厅长
彙报!」

  两头老虎发现夏文晴竟然果真把他们两个当成了小弟,苦笑着互相看看了一
眼,道:「是——!」

  公安厅长肖剑国听着三个下属的彙报,一脸的深沉,暗地里,却是心花怒放,
心中想道:「秦老鬼!留着个萝莉不让我碰就算了,还在那么多人面前叫我出丑,
这下你有把柄在我手里了吧?」

  王启聪道:「那两个牛子所说的人,我们知道是肉熊蒋刚的手下,而肉熊蒋
刚又是大狐的手下,大狐现在象狗一样的跟在黄菲儿后面,而那个台湾来的黄菲
儿,又是省委书记公子秦俊的女朋友,他妈的,怪不得我们两个所有的线人,都
一条声的说不知道哩!可恨!厅长,我们要不要顺藤摸瓜的去抓?」

  肖剑国沉声道:「抓你个头,你敢动秦书记的公子,你不想端这碗饭了?」

  夏文晴有我的消息,抱着手臂,摸着奶子道:「黄菲儿是竹联帮的青凤,这
事在她来时,老宋就带人调查过了,不过老宋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实际上现在
公开场合出现的黄菲儿,听说并不是真的黄菲儿,真的黄菲儿也就是台湾的青凤,
是另有其人的,看来这夥台湾人,是另有大的图谋,我们不能不查,要是我们手
上没有足够的东西,反被国安部的人查出什么反革命性质的蛛丝马迹来,那我们
大家都没有好日子过了!」

  夏文晴说这话时,其实心里想的是早点把这里的事办完了,然后好跑到我那
里去,躺在舒服的药水浴中,然后穿上性感的皮衣,任我肆意的淩辱。

  他们嘴里说的老宋,就是宋学东的老子宋正涛,一个老资格的刑警队员,办
案能力没的说,但由於为人太过正直,不能得到领导的赏识,一生中混得尿尿屎
屎的,都快到退休的年龄了,还只是个科长.

  王耀庭道:「最好的办法,就是里面有我们的卧底!但是派谁去好哩?」

  夏文晴以进为退的道:「我去!」

  肖剑国哪里舍得,沖她直眨眼睛道:「你不行!黄菲儿已经认识你了!」

  夏文晴把一双媚眼在李耀庭、王启聪两个人身上扫,卧底是项吃力不讨好的
工作,要是被黑帮发现,还不知道是怎么死的呢?这两个公安折磨起犯人来就是
一流,但是要叫他们被别人折磨,那就打死也不干了。

  况且黄菲儿明显的和省委书记有瓜割,这其间的水就深了,牵涉到省委书记,
就算把这案子破了,也会得罪很多上层的高官,以后也不见得会落什么好,但是
万一这案子悬而不破,而厅里又不方便把人辙出来,那就成了死卧了。

  一旦成了死卧,那厅里的各种福利,都暂时没他们的份了,黑帮风险极大,
说不定就在某次的黑帮火拼中被人黑了,他们做公安的,说白也只是为了养家糊
口罢了,犯不着去冒这么大的风险,更何况他们两个名声太响,只要一入匪窝,
立即就会被人认出来。

  王启聪、李耀庭两个低着头,都不肯说话,心里都在想,要是对方头脑发热
肯自觉自愿的请命就好了,马克思保佐,再被黑帮完美的做掉,那以后的升迁中,
就会少一个强有力对手。

  肖剑国道:「文晴!这件案子是你破的,以后的事,也由你来跟,你看派哪
个做卧底最合适?」他这样说,已经把夏文晴放在了科长的位置。

  夏文晴的媚目在王启聪、李耀庭身上一扫,两个公安吓得一哆嗦,生怕被她
点到名,那时去也不好,不去也不好。

  夏文晴笑了一下道:「他们两个都不合适!」

  王启聪、李耀庭一齐长长的籲了一口气,立即又神气起来。

  肖剑国笑道:「这两个小王八蛋一直傲气的很,你可不能宠坏他们,年轻人,
该冒风险的时候,就得让他们冒冒风险嘛!」

  夏文晴笑道:「厅长!他们两个身手不行,头脑又笨,再说了,青凤黄菲儿
是个女的,我在想,要想接近她,是不是从下面找一个身手好,头脑好,又是一
个女的公安,而且是外地的新面孔,然后找个机会混进去,你看可以不?」

  这话要是平时说,这两只老虎非翻脸不可,但是现在却是一个劲的点头,还
满脸感激的神色。

  肖剑国笑道:「听起来不错!就这么办,我再抽调几个得力的小组,听你的
指挥,另外,也要收买几个线人,把这案子给我盯牢了,直接对我负责,记住,
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要急着跳出来,我们要抓就抓一条大的!嘿嘿!」

  夏文晴、王启聪、李耀庭三人,感觉肖剑国笑得阴险之极,肖剑国心中却在
想,秦德国!你个老王八,等我抓到了真凭实据,就狠狠的到中央告你一状,看
你怎么收场?

  冬天的太阳是温暖的,虽然我的「乱云飞渡」早早就点起了锅炉,但是程长
明还是喜欢在室外晒太阳。

  这天一大早,程长明就央早起练功的王树根,把他的轮椅推到了向阳的地方,
手上拿了一张报纸,身旁的小方桌上沏了一壶好茶,开始了他快活的晒太阳运动。

  一个萎萎颤颤的老头,从门外走来,抖抖索索的在他面前站了,有气无力的
道:「请问!郑姐儿在家吗?」

  程长明从他的穿着上,知道是送煤的老头,至所以从他这个快要死的老头处
进煤,是因为郑铃心眼好,故意给他点钱赚赚,要不然直接叫兄弟,带着卡车到
煤场拖去了。

  送煤的老头披散着一头的乱发,髒兮兮的帽子压住了大半个脸,望着从报纸
上抬起脸来的程长明就是一愣。

  程长明近看这人,感觉好象在哪里见过,笑呵呵的道:「我说老哥!我们似
乎在哪见过?你把帽子拿起来,把头发弄到一边,让我看看撒!」

  送煤的老头忙向后退,一幅惊弓之鸟的样子,把手连摇道:「没见过没见过,
郑姐儿要是不在家,我就走了,唉——!」说着话转身就走。

  程长明解放前是中央日报的大记者,人狗都见得多了,明知有文章,忙大叫
道:「抓贼!别叫那老小子跑了!」

  院中四五十个人,全是早起练功的兄弟,听到程长明鬼叫,一齐蜂涌而上。

  送煤的老头跳起来就是一个筋斗,躲过了迎面一个兄弟的扫趟腿,伸手随意
一带,两个兄弟一个狗吃屎,一齐跌在地上。

  程长明是见过世面的人,又全程报导过民国时七省拳王的大赛,看那人的手
身,立即就大叫道:「你们不中!快去叫狼哥!哎呀!别乱,把他围起来!」

  被四五十个兄弟围住的老头,其身手和他的年纪严重的不相称,举手投足之
间,又有两个兄弟倒在地上,雪雪呼痛。

  甩子却是第一时间把大门关了起来,麻子见围不住他,忙抄起了兵器架上的
白蜡杆,大叫道:「让开!」手起处,劈面就砸。

  老头身随棍走,大旋身腾空,落地时一脚踏在麻子的白蜡杆上。

  麻子虎口欲裂,咬牙抬腿就踢,「卟嗵」一声响,麻子反被老头踢了个筋头
.

  老头叫道:「我不是贼!再见!」转身就想走。

  我听到外面吵闹声,早爬了起来,匆匆穿好衣服,迎面撞上一个兄弟,忙问
道:「怎么回事?一大早吵吵闹闹的?」

  那名兄弟正是冯信,忙叫道:「狼哥!有贼!你快去看看!」

  我笑道:「偷了什么东西了?」

  冯通道:「不知道!」

  我上去就是一巴掌道:「不知道还来报个屁!院里那么多兄弟呢?难道还抓
不住?」

  冯通道:「真抓不住,被那老贼掀翻几个,兄弟们快顶不住了,要是四五十
兄弟围着,都被一个老头跑掉,这事传出江湖时,我们的面子就全丢光了!」

  我大奇道:「有这种事?快去看看!」

  一众美女也要跟来,却被我喝住,要她们关了后院的门,免得受了池鱼之殃。

  送煤的老头正在门口,和甩子、猫屎强抢门栓呢,我大叫道:「老头!休走!」

  送煤的老头知道正主儿来了,忙丢开甩子,回过身来和我放对,甘家的功夫
被我精减了又精减,几乎没有花招可言,那老头儿和兄弟们斗了半天,又没有什
么吃的,加上年纪又大了,哪里是我的对手,没几个回合下来,就被我一腿踢翻,
想站起来时,早被甩子、小皮蛋、猫屎强、二皮冯信四个,和身压了上去,按住
手脚,捆了起来。

  送煤老头连叫:「冤枉!我没有偷东西!」

  我问一众兄弟道:「是谁先叫抓贼的?」

  甩子道:「好象是程老头!」

  程长明坐在轮椅上笑道:「他是没偷东西!」

  我野狼眼一眯,微怒道:「那你鬼叫什么?逗我们兄弟玩啊!」

  程长明笑道:「狼哥呀!你先别生气,你把他带过来,拿掉他的帽子,弄开
他的头发,让我看看他到底是谁?」

  我对兄弟道:「带过去!给程老头看看!」

  送煤的老头道:「程长明!你不能这样,我一把年纪了,也没几天活的了,
不想做牢!」

  程长明听他叫出了自己的名字,更想知道他是谁了,笑道:「你到底是哪个!
啊——!你,你是——?」

  送煤的老头道:「不错!是我!你叫共产党来抓我吧!」

  我奇怪道:「打什么吊哑谜?」

  程长明呵呵笑道:「他是李德昌,军统的人,号称千面神枪,抗战的时候,
成功刺杀了日本警备处长赤木亲之,平生极擅易容之术,我在国军抗战胜利还都
的时候,对抗日的英雄做过专访,那天他是以真面目示我的,因此认得他,老李
呀!现在都解放这么多年了,我们这代人,都已经是风烛残年,你就没必要再躲
了!」

  我道:「军统!真得假得呀?既然不是贼,甩子,放了他!」

  甩子道:「这个老鬼!就这五六分钟的时间,放翻了我们这么多兄弟,不行!
得给我打一顿出气!」

  程长明笑道:「也是我不好!曹小哥!要打就打我如何?」

  甩子把吊头一甩道:「你又不会还手,要我打你?哼——!」

  我眼珠一转,忽然笑道:「我说李老不死的,甩子说得对,你放翻了我们这
么兄弟,也得有个说法不是?」

  李德昌很光棍的道:「要钱没钱,要命就这一条!你看着办吧!」

  程长明笑道:「都给我个面子好吧?大家折中协调一下!」

  我叫人搬了几张椅子来,让李德昌坐下,我也坐了下来道:「我说李特务!
你看看这些兄弟训练的怎么样啊?」

  李德昌把眼睛一翻道:「一B吊糟!」

  我把椅子移到他的面前笑道:「不如我聘你做个教习,训练我这些兄弟怎么
样?待遇好说,你先想想,然后回答!」

  李德昌果然想了想,慢慢的抬起头来道:「我们都老了,是得有个地方养养
老了,不过,还有个人,你得一并聘了他,否则的话我也不干!」

  我好奇的道:「是你家的老婆吗?没问题!反正对我来说,多个人就是多一
双筷子!」

  李德昌眼望南方道:「我的老婆孩子早就去了台湾,我说的是叶东山,我的
军统战友!」

  甩子傻BB的道:「吊到了,狼哥跟反动派结盟了!」

  我一个巴掌就拍在他的大头上,笑骂道:「真是甩子,什么反动派正动派,
只要我们用得着,就是好动派,你们不想以后被人砍死,就得乖乖的和李特务学,
明白吗?」

  四五十个兄弟一齐答应,声震屋瓦。

  我解了李特务的绳子,叫围着看热闹的兄弟都散了,又叫胡二德弄了些好吃
的来,李德昌看见肥鸡,毫不客气的撕了一条大腿,狼吞虎嚥的啃了起来。

  一大早,我是没胃口啃鸡腿,看他那个吊样,这样年可能日子过得一塌糊涂,
我等他把鸡腿吃得差不多了,方才好奇的问道:「叶东山又有什么特长?」

  李德昌又撕了一条鸡腿,放在了嘴里,我忙打了一个响指,大声道:「那个
谁!进里屋找郑铃,把那瓶汾酒拿出来,侍候着老爷子!」

  李德昌美美的喝了一盅汾酒,方才回答道:「叶东山原来是军统内部调制催
情药、催眠药之类东西的,一九四三年的时候,已经初步研制完成了各种针剂!」

  我惊声道:「什么?」

  要知道,注射的钊剂的药力,比起中药的汤剂来,高得可不是一个档次,就
象吸食植物熬成的鸦片,和注射海洛因的药效一样。

  就在我们说话的时个,胡定南、花俊、甘云龙几个老鬼一齐坐了过来,花俊
那个贱人,还弄了不少瓜子花生过来,准备听人侃大山。

  李德昌接着道:「还记得一九四七年的李政宣案吗?」

  我头摇得象泼朗鼓。

  胡定南为我补充旧新闻道:「一九四七年,中国解放前夕,毛人凤那廝走了
狗屎运,抓到了中共北平报务员李政宣和他的老婆张厚佩,这两个人全是软脚虾,
不象其他共党那样死硬,几皮鞭一抽,就什么都招了,结果被毛人凤把北平、天
津、热河、渖阳、西安的中共地下组织连根拔起,其中还包括了胡宗南的机要秘
书熊向晖!」

  李德昌又开始向鸡翅发动进攻,吃着鸡翅道:「实际上那个李政宣棍气得很,
我们方法用尽,他就是死撑着不说,他那个老婆十根手指的指甲都被我们拔光了,
你知道我们怎么对付李政宣的吗?」

  我笑道:「怎么对付的?」

  李德昌道:「我们把他鸡巴的马眼里捅入猪毛、钢针、然后把他的鸡巴一点
一点的锯下来,但是就是撬不开他的嘴!」

  我听得浑身鸡皮疙瘩直竖道:「太残忍了!那后来怎么又说了呢?」

  李德昌笑道:「多亏了老叶的催眠针剂,一针下去,那个受了重刑的共党处
於深度催眠之中,我们问什么他就说什么了,哈哈!实际上,除了各种针剂之外,
还有各种片剂,被一般人吃了,也是什么都会说的!」

  我疑惑的道:「那为什么后来会传出他是个软骨头哩?」

  李德昌笑道:「这是国共合作的结果!」

  我一愣,头脑一转,马上就明白了,当时的情况是,其实国共两党高层,都
知道这么回事,国军当然是为了灭共军的威风,才把李政宣夫妻说得如此不堪,
而共军这边么,是决不会把国军研制出的这种针剂药品,在党内公开的,那样会
引起全国整个地下组织的恐慌,所以大家都不说喽!

  李德昌道:「我吃着鸡腿喝着酒,可怜我那战友还在饿着哩!共军恨死了我
们,所以我们跑不掉时,只有隐藏下来,但是这么多年都过去了,我们两个早就
想通了,但是还是不敢公开出来,只有躲在西峰山中荀且过活了!」

  接下来,这几个老鬼就开始说些陈年老事,我哪有兴趣听他们胡扯,打了个
哈哈,转身到后院去了。

  后院中的温暖的调教室中,一个漂亮的人形牲畜,穿着黑色皮质的束身胸兜,
把小蛮腰儿勒得只有一握,胸兜的上面,是两团傲人的巨乳,胸围尺寸已经达到
了九十公分,这是我「丰乳肥臀丸」的效果。

  向下是两条雪白修长的大腿,丰满而结实,脚下穿着一双直达膝部的黑色优
质羊皮细高跟皮靴,一头如瀑布般的乌黑长发,披散在赤裸光滑的香肩之上。

  一双雪腕,戴着优质的皮铐,双臂大开着被半吊在钢樑的钢链之上,一张俏
脸,被描得妖娆美浪,眼角眉梢高高向斜上高高的吊起,琼鼻高挺,小嘴微张,
正是夏文晴。

  肖剑国交待的案子太大,那么一大块的整东西,一时半会也吞不下,夏文晴
破了那个灭门大案之后,已经被破格提为省刑警大队三组的组长,手下管着十二
个人,要王启聪、李耀庭两个暂管日常事务后,说是厅长派她出去公干,急急的
就跑到了我这里来。

  夏文晴的牝穴中,已经被步形成了淫痒,在一个完整的调教项目没有结束之
前,她的牝穴始终处在煎熬中,一见面,她就跪在了我的面前,口喊:「主人!」

  我知道她的情况,呵呵笑着把淫虫从玉匣中拎了出来,令她脱下裤子,放在
了她的骚穴中,以解她怎么也解决不了的淫痒,等第一个调教过程完成,她才能
离开淫虫久一点,但是在调教没完成的之前,她是日日也离不开淫虫的。

  我走到夏文晴的面前,拍拍她的高高翘着的赤溜粉臀,探出手来,把已经吃
饱淫水的淫虫,从夏文晴的牝穴中唤了出来,放进玉匣。

  夏文晴:「嗯——!」了一声,抬起头来,微微娇喘着道:「狼哥!要日人
家吗?」

  我捏捏她的露在外面硬硬的乳头,扶住她的纤腰,夏文晴会意的乖乖向后沉
下香躯,尽量向上蹶起屁股,露出微微开合着的泥泞肉穴。

  我提出半硬的鸡巴,按住夏文晴肉几几的粉臀,把狼尾鞭缓缓的插进夏文晴
肉乎乎的温暖的肉穴中。

  夏文晴被淫虫吃了一夜,早已经是忍无可忍,感觉肉棒捅进肉穴,忙疯狂的
转运粉臀,拼命的迎合,被我调教了近一个月的美女,哪个不是任人肆意捅插的
浪娃淫姬?

  我毫不客气的催动腰力,前后左右的技巧性的发动进攻,半个小时后,夏文
晴狂泄,我美美的汲取了她的精元,满意的捏了几下她雪白的粉臀,抽出了鸡巴,

  夏文晴骚眼迷离的道:「狼哥!今天不要我去训练兄弟?」

  我笑道:「不必了,我已经找到了一个更好的教练,以后你就安心接受调教
就行了,张嘴!」

  夏文晴乖乖的张开小嘴,我掏出几粒春药,令她服下,然后拿起一个小苹果
大小的塞口球来,满满的塞到她的小嘴里,然后从脑后把皮带扣好,任由她的香
涎,顺着塞口球的洞中,不停的流到赤裸的美胸上。

  我拿起调配好的外用烈性春药膏,用细细的毛笔蘸着,细细刷在夏文晴的樱
唇上,夏文晴立即就感觉自己的小嘴极想被异性狠狠的吻吸。

  我再把春药膏刷在了她的两个乳头上,再向下,用春药膏里里外外的刷遍了
她的牝穴和菊门,夏文晴的两条大腿立即紧紧的夹了起来。

  我选了两个不锈钢的鳄鱼齿乳头夹,捏着夏文晴的乳头,慢慢的夹上了一个
鳄鱼夹.

  「呜——!」夏文晴含着口球轻哼,鳄鱼夹残忍的夹在娇嫩的乳头上,夏文
晴麻痒的乳头,在疼痛中竟然感觉一阵阵的舒服。

  我笑了笑,再把另一个鳄鱼夹,夹上了夏文晴急急的挺上来的乳头.

  「呀——!」夏文晴又哼了一声,声音妖媚。

  我把夏文晴一对肥美的大腿向两边拉开,夏文晴很不干心的被我分开两条肉
腿,扣在地扣上,粉红的牝穴微微张开,骚穴在内外春药的剌激下,晶莹的蜜液
顺着赤溜溜的大腿内侧,往下直流,被大大的分开大腿之后,这些蜜液就一滴滴
的滴到了下面的铜盆中。

  美女的蜜液,能被我调配成「护花丸」,夏文晴能用自己蜜液制成的「护花
丸」控制除我之外的一些她想控制的男人,要这些男人为她无条件的效命,这种
护花丸这世上也只有我和花老鬼两个能解。

  我放好铜盆之后,把手指探进夏文晴的前后美庭中,左右前后的掏了又掏,
夏文晴激动的「呜呜」乱哼。

  我找出一个两个头的最新式日本制的伪具,这种伪具长而不粗,能给她煞痒,
但是越煞越痒,因为没有男人精液的滋润,是绝不可能扑灭她姻体中的淫火的,
花门的种种秘药,和其它的春药有着本质区别,最厉害的小日本春药,不管男女,
只要能搞泄出来,就能煞火了。

  夏文晴尝到过这种越煞越痒的过程,忙把螓首直摇,眼睛可怜巴巴的看着我
的鸡巴,我哪里理她,把那个两个头的伪具,慢慢的插入她肉档的前后两个洞里,
粗点的插入牝穴,细点的插入菊门,把伪具的皮带向上,在她的细腰处扣好,再
把延伸出来的三米长的黑色电线向外一拖,把插门插入了接线板上,一阵激动人
心的「滋滋」声跟着响起,同时夏文晴也一声接一声的浪叫起来。

  我抚摸着夏文晴粉嫩的屁股,慢慢的抽出一支钢针来,夏文晴吓得把头直摇,
把锋利的钢针,慢慢的由里向外剌进夏文晴的高高翘着的粉臂之中。

  夏文晴疼得蹄脚乱踢,屁股大腿上的粉肉情不自禁的乱抖,但是她的双腿被
扣住,又怎么能动得了?一根钢针慢慢的透过晶莹的玉肤,越过三寸宽粉臀,从
另一面透了出来,针尖之上,并没有多少鲜血。

  美女穿剌是一门很艺术的学问,不能乱穿,会穿剌的人,不管在美女的哪里
下针,都要避开大点血管,否则就会流血不止,美女恢复起来也非常难,穿剌高
手可以用钢钩穿过美女的肩胛,把她吊起来而不用流很多的血。

  我在夏文晴的粉臂上,左右各穿了六根钢针五寸长的钢针,方才住手,又把
手摸到了她的大腿内侧,拿起钢针来,在左右大腿的内侧,又各穿了四根钢针,
然后用皮质眼罩,把她的媚目罩上,拍拍她汗流满面的俏脸,走了出去。

  十五匹外马的训练,已经被转到了温暖的室内,她们还是穿着那种露臀的高
妥牛仔裤,方便随时领罚.

  依我的设想,是要把她们做为种马来培养,以后还要她们带出千万匹新马,
她们已经掌握了洗头、敲背、敲腿、洗脚按摩等准色情的常规按摩方法,现在正
在学习更深一层的吹箫之术.

  吹箫之术要从舔香蕉开始,武湘倩照例拿着藤条,要十五个外马一个一个的
上来,把在小嘴里含舔了半个小时的香蕉交上来,一一查看,最好是香蕉上只被
舔去了一层表皮,而上面有牙印,或是香蕉上被舔咬的一塌糊涂的话,就要再练
了。

  武湘倩看到舔得好的,就点头,让她站回去,看到舔得不好的,就叫她捧着
香蕉跪在一边,露着粉臀捧着香蕉跪着的外马,无不胆战心惊,腿股发抖。

  我走前去看了跪在地上的一匹外马,舔得已经不算了,但是十五个人一起舔,
好坏就比了出来。

  武湘倩拿起藤条,点着跪在地上的三匹外马,冷声道:「你们三个笨蛋?还
知不知道努力,这样下去,什么时候才能结束?什么时候才能赚到钱?」

  三匹外马呜呜的哭道:「湘姐!我们知道努力了,求你不要打!」

  武湘倩道:「不打?不打没有记性!」言毕,藤条夹着风声,落在了一名露
着屁股跪在地上的外马粉臀上。

  那些外马知道怎么领打,粉臀挨了藤条之后,不但不敢乱躲,还乖乖的蹶起
屁股,股肉颤抖着迎合藤条的抽击。

  武湘倩边打边把口交的技巧又慢慢重複了一遍,被打的三匹外马,边受着藤
条,边异口同声的背着口决,三匹外马,根据各人的情况,有的挨了七八记,有
得挨了四五记,方才被武湘倩喝起来。

  其她十二匹外马,都脸无表情的看着三匹外马挨打,心中却是颤抖不已。

  我走到孟小红面前,随手摸了摸她俏脸,掏出鸡巴,塞进她的小嘴里,孟小
红忙张开樱桃小嘴,努力的把我的大鸡巴含在小嘴里.

  我刚才和夏文晴性交过,也懒得洗了,就让孟小红清洁一下,顺便检查一下
她的吹箫技术练得怎么样了。

  孟小红被我的大鸡巴把小嘴塞得满满的,龟头直顶喉头,呛得白眼直翻,不
敢用手去扶鸡巴,伸长天鹅似的粉颈,忍着噁心连着来了几个深喉,现学现卖的
用舌头翻舔。

  我拍拍她的香腮,抽出鸡巴,又把它放在周芳嘴前,周芳也忙张开小嘴,含
住我的鸡巴,极尽所能的含舔起来。

  武湘倩笑道:「狼哥!怎么样?」

  我笑道:「不错!进步的都很快!」说话时,我的鸡巴已经被洗理乾净,被
我收进了裤子。

  武湘倩披嘴道:「不快!不快当心她们的皮!狼哥!你看你的,我教她们舔
真鸡巴!」

  说着话,武湘倩拿起一个小日本的最新伪具产品,用小嘴示范,怎么用舌尖
翻开包皮,怎么顺着马眼翻舔,怎么顺着肉杆向下,怎么含舔蛋蛋,脸上表情要
怎么样,边示范,边讲解,十五匹外马睁着三十只媚目,眼皮都不眨的仔细听着。

  完了之后,武湘倩叫十五匹外马,各人领了一条伪具,然后把伪具固定在半
人高的镜子上,对着镜子,边看自己的表情,边自己练习,规范的吹箫,是不准
用手帮忙的,每一个动作都要一丝不苟,更不能乱舔一气。

  十五匹外马练习吹箫时,武湘倩的手中的藤条又不时的挥起,漂亮妖娆的外
马们,在藤条的鼓励下,卖力的含舔,温暖空气中,有一声没一声的「劈啪」声,
此起彼伏,听得人兽血沸腾.

              第五章踌躇满志

  我选在彩霞街巷口的洗头房门面,是南天市城南的一片老城区,平时人来人
往,非常繁华,但却不是南天市市中心,这片地方,自古以来,就鱼龙混杂,区
内巷巷纵横,有如迷宫,要不是在南天市长大的本地人,一旦走了进去,就很难
走出来。

  诺大一个南天市,也只有这一小片地盘,是我们这夥兄弟的,其余大片能做
码头的地盘,都是其他帮派的,这其中当然要属大狐的地盘最大、最好,全部都
在市中心,道上的其他朋友,都被他挤得缩在边边角角的地方苟延残喘。

  我选在十二月十二日开张,随便起了名字,叫做「情湾」,这还算够斯文的,
要是依了曹甩子的意思,就直接叫做B店了。

  「情湾」在劈哩吧啦的鞭炮声中开张,门前两边是两排花篮,花篮的前面,
是两排身高都在一米六五以上的奶大腰细屁股圆的靓妞。

  这些妞儿不但身材好,脸蛋儿还长得漂亮,嘴角挂着迷死人的甜笑,秀发束
成马尾,歪歪的紮在脑袋一边,浓装艳抹,眉目生春,上身里面穿着低胸的紧身
羊毛衫,下面穿着紧身羊毛高弹力紧身裤,外面罩着齐B小短裙,腿上穿着高过
膝盖的高跟皮靴,外面罩着没有一根真毛的裘皮大衣,以禦初冬的寒风.

  为避免便於识别,所有的美女高耸的胸前,都有一个圆形的胸牌,上面标着
编号,这是我从李卫红嘴里听来的。

  武湘倩尤如卓文君当沪卖酒般的坐在高高的柜台后面,楼上楼下,佈置得清
雅简单,散发着淡淡的悠香,里里外外,全是美女,没有一个男雇员;

  虽然这些美女所学技艺颇多,但是依花老鬼的建议,却不一下全推出来,面
是逐项逐项的慢慢的推出来,以不断的吸引顾客,目前只推出三项。

  店门口两米高木板上,贴着一张大红纸,上面标着服务专案、价格:

              洗头十五元;

               敲腿十元;

               敲背十元;

  开业前三天,所有的贵宾八折优惠。

  十几个极品的外马,身着靓丽的站在门口,立即就引来过往行人的注意,几
个骑自行车的色狼,不约而同的全部撞到了路边高大的梧桐树上。

  鞭炮没放完,就有一条色狼不顾大众的眼睛往里就钻,后面观望的就有开始
骂了起来,骂声中,又有几条狼友紧跟了上来。

  第一条狼友涎着口水、脸皮厚厚的问道:「怎么个洗头法呀?」

  站在最前面的孟小红笑眯眯的道:「老闆!我也说不好,不如您体验一下嘛!
前三天优惠噢!」

  那条色狼看着极品的孟小红,骚俏俏的站在面前,实在禁不住诱惑道:「那
好吧!体验一下,体验一下!」

  孟小红笑嘻嘻的道:「那好!请问老闆需要哪个替您服务呢?」

  这话一问出来,顿时就为难死这位狼友了,面前的十几位妞儿,个个妖美,
只只出色,俏脸蛋儿吹弹得破,象这种货色,平时就算搬个凳子坐在大街上看,
一天之中,也不见得能看到一个,这一下子全出现在眼前,这叫他怎么个选法?
有心全要吧,但是一来囊中银子有限,二来他也只有一个头呀!

  他正犹豫着选谁呢,后面的一个狼友后发而先至,叫道:「我就选你!一号!」

  孟小红向第一个狼友笑了笑道:「不好意思!老闆你慢慢看,我得为这位元
老闆服务了!」

  第一个狼友还没还得及发火哩,后面又是几声狼吼,倾刻间,又有几名漂亮
的妞儿被带走。

  第一个狼友连火都发不出来了,抢似的随便指了一名外马,高声道:「就你
了!哎呀!怎么称呼你好哩?」

  被他点中的外马,是九号丁娟,身高一百六十八公分,三围是88- 64-
86,低低的紧身衣处,露出大半个雪白的奶球,两个雪球之间,是一条深深的
乳沟,闻言甜甜的笑道:「店里规定,我们统一都叫小姐,你就叫我九号小姐就
行!」

  狼友急吼吼的问道:「没有姓名啊?」

  丁娟伸出手来,拉住他的手,抿嘴笑道:「没有耶,就叫九号小姐,老闆是
洗头还是敲腿?」

  中国刚刚开放,以前从没有这种事,狼友被这种上档次的美女拉着手,整个
身子都麻了,连声道:「你们牌子上写的三样服务我全都要试一遍!」

  丁娟微笑道:「那好!请跟我来!」

  就在这个时候,对面也有一家店开张了,是一家餐馆,天生一副笑脸的胡二
屁胡二德,站在「二德小厨」的金字招牌下,微笑迎客,身后跟着六名在劳务黑
市招来的女服务员,都穿一身大红的制服,胸前围着白色的围裙。

  二楼的一间包房里,我带着甩子、麻子、条根李明、二皮冯信、瘦狗马小亮、
小皮蛋汪阳、猫屎强孙强勇,共是八个兄弟,围着一桌热气腾腾的狗肉酒席,边
吃边看着对面的「情湾」洗头房,隔壁的包间里,是朱在来、朱云来等十个兄弟,
也围着一桌酒席吃着,今天第一天开张,我怕会有什么事情,所以多叫了几个兄
弟帮忙看着。

  甩子夹起一大块狗肉,放进嘴里,吧吧的吃着道:「兄弟们都聚齐了,就是
少了个宋学东,唉——!」

  麻子笑道:「你搞老同呀!没事的想起了阿东了!」

  甩子跳脚道:「你他妈的才老同哩!想想兄弟不行吗?」

  二皮冯信笑道:「我们这十个人,自小一起长大,一起跟父母下放,又一起
跑到南天做黑户,偷鸡摸狗的什么都做,以为这辈子就这么过了,想不到跟着狼
哥,还有大块吃肉大口喝酒的今天!」

  我笑道:「这只是开始,以后的路还长着哩!」

  瘦狗马小亮啃着一条狗腿道:「加下楼下的胡二屁,还有上警校的阿东,我
们一起长大的正好十个人,不如大家结拜,做个异姓兄弟怎么样?」

  条根李明推道:「都什么年代了,还搞那一套?再说了,阿东上了警校,以
后说不定和我们是死对头哩?」

  我哼道:「不管阿东上了什么学校,我们都是好兄弟!选个好日子,就是元
旦吧,等阿东回来以后,我们就在关老爷面前结拜,有福同亨,有难同当,要是
哪个敢背叛兄弟,就依江湖规举,三刀六个洞的解决!」

  李明哆嗦了一下道:「这也太愚昧了吧?」

  甩子跳道:「你要是不肯就算了,我们九个人结拜!」

  猫屎强孙强勇道:「条根!你要是离开了兄弟,就什么也不是了,还得猫在
防空洞里苦熬!」

  我笑道:「等我们赚到大钱,先提给你们用用,新闻里面不是说了吗?只要
在市区买房,户口就可以同时上来,到时兄弟们在市区好的地方,都买一套一百
多平米的大套房给娘、老子住,看他们还敢说我们狗肉不上称?」

  我看着对面「情湾」人来人往的盛况,歎气道:「我还以为要用媒子引引哩!
想不到生意这样的好!」

  甩子笑道:「中国人都给毛大粽子压抑久了,看到美色,还不急吼吼的往上
扑,要不是我们跟着狼哥,这会儿还是处级干部哩,遇到这种能摸美女手的事,
还不哭着闹着的往上凑?」

  冯信笑道:「这片地方本来就是我们的,想来也不会有人做跨江击刘表的事,
生意既然这么好,狼哥!我们就放心喝酒吃肉吧!」

  我点头想想也是,我们这夥人在道上就这么点小生意,应该不会有什么事,
但是就是这么小的生意,却是标志着我们这夥以前名不见经传的小鸡巴,正式开
码头扬名立万了。

  我坐了下来,从火锅里捞出一块狗肉,开始有滋有味的吃了起来。

  孟小红进了店之后,就把外面的裘皮大衣脱了,露出里面穿着的紧身羊毛衫,
开口成V字形的领口,露出孟小红高高挺立的半个雪白晶莹乳球,紧身的羊毛弹
力裤,把她两条修长大腿的形状,完全展现了出来,直到大腿中部的高跟皮靴,
更显得她婷婷玉立。

  狼友的从镜子中看到这么个大美女对他浅笑盈盈的样子,魂都没了,急急的
咽了几口口水,目光从孟小红的娇靥一直扫到脚面。

  孟小红展颜一笑道:「老闆!喝茶水还是白开水?」

  狼友哽咽嗓子沙哑着声音道:「随便!」

  孟小红一笑,替他倒了一杯白开水,放到了他的面前,又问道:「老闆是用
哪种洗发液哩?」

  狼友感觉脸颊发烫,还是沙哑着嗓子道:「随便!」

  孟小红一笑,就随便了拿了一种洗发液过来,替那个狼友的肩头上垫了一块
毛巾,把那个狼友的头,轻轻的放在了自己高耸入云的胸脯上。

  狼友舒服的轻哼了一声,后脑明显的感觉到美女胸脯的高弹性,情不自禁的
把脑袋往后靠了靠,一股如兰似麝的馨香直钻心脾,裤档里面的东西立即就翘了
起来。

  这店里的十五匹外马,用得全是能引起男人性欲的麝香,不但能让他们意乱
情迷,还会兽欲高涨,摆明瞭就是引诱天下狼友。

  孟小红把温凉的手掌放在狼友发烫的脸上,指尖向下,轻轻的在他脸上温柔
的上下摩搓了几下,倒了些洗发液在他的头顶上,修得长长的指甲,轻重适当的
抓着狼友发痒的头皮,边抓边问道:「老闆!这样可以吗?重不重?哪里痒啊!
我帮你多抓抓!」

  狼友双目微闭,连说不轻不重正正好,於他来说,只要孟小红的手放在他的
身上就可以了。

  开改伊始,中国男人哪个享受到这样的资产阶级的腐朽东西,只是简单的被
美女随便摸摸,就感觉幸福得了不得。

  孟小红一手拿着个空瓶,一点一点的把温水轻轻的洒在狼友的头上,一手熟
练的替他洗着头,当狼友头上的洗发液足够多时,孟小红放下盛水的瓶子,双手
并用,自他的双眉中间的攒竹穴向上,准确而熟练的由着经脉向后,按摩他前额
直到颈后的各处穴位。

  十分钟后,孟小红低下头来,温柔的问道:「老闆!可以沖了吗?」

  狼友忙点头,站起身来,随着孟小红去沖头,沖头的地方,有十个面池,也
有七八个狼友在沖头,孟小红请狼友躺了下来,打开热水器里的温水,双手连动,
一分钟内,就把他的头发上的洗发水沖得乾乾净净,再用一条干毛巾,把他的头
包起来,紮了一个象个印度阿三式的包头,请他站起身来。

  狼友问道:「这就是洗头?」

  孟小红笑道:「还要按摩哩!老闆这边请!」

  狼友愣愣的跟着孟小红,又回到了先前的座位,孟小红把椅子放了下来,让
狼友半躺在椅子上,拿起一支棉签,扶住狼友的头道:「老闆不要乱动!我替你
把耳朵里的水掏乾净!」

  孟小红的掏耳朵技术,都是经过专门训练的,由浅而深,正正的挠到痒处,
狼友舒服得有如在九宵云外,一只耳朵掏完之后,孟小红扔掉旧棉签,再拿一只
新棉签,去掏另一支耳朵,狼友配合的忙转过头来。

  孟小工掏完耳朵后,把手弄干,开始按摩狼友面部的各处穴位来,狼友被温
凉的小手不停的按摩穴位,感觉舒爽无比,裤档底下的东西翘得更厉害了,孟小
红通过镜子看得清清楚楚,忍不住微微一笑。

  按摩完面部的穴位之后,孟小红按照调教的方法,纤手很自然的顺着颈侧向
下,滑过狼友的大小臂,拿起狼友的一只手来。

  狼友春意盎然的早就想去摸孟小红的手了,正在想入非非时,被孟小红主动
的拿起手来,狼友感觉入手处,温凉滑腻,柔若无骨,这条狼从来没有被女孩摸
过,更何况是如此妖骚动人的极品美女,一个把执不好,裤档里的东西把头一昂,
一股不明液体就沖了出来。

  孟小红精於此道,看狼友高高撑着的裤档内忽然又高了些许,跟着微微颤动
不已,就知道他竟然在清醒白醒时「跑马」了,不由轻笑一下,伸出一只白嫩的
手来,在他的大腿处不能抓的地方柔而有力的按了几下。

  本来这名狼友,在公共场合还拼命忍着哩,这下被孟小红技巧性的一按,顿
时毫无保留的泄了个淋漓尽致,羞得满面通红,大冬天裤档湿湿的难受已极,忙
起身道:「哎呀!我忘了,我家还有急事哩!」

  孟小红不依道:「哎呀!我还没到钟哩!这样不好吧!」

  狼友急急的抽出二十块钱,塞给孟小红道:「不用找了,我办完事后立即再
来!对了!你叫什么名字,下次来我好找你!」

  孟小红眉开眼笑的道:「我是一号!你下次来找一号小姐就行了!老闆!我
们不收小费的,交钱请跟我来!」

  按我的规举,所有的洗头妹都不准收客人小费,那样会乱了秩序,影响正常
的业务,孟小红开张大吉,半个小时不到就赚了六元钱,这比她在菜馆做小工赚
钱来得快多了,当然开心了。

  那名狼友交了钱,急急的跑回家,换了条内裤之后,果然又急急的杀了回来,
孟小红的手上,已经又有客人了,只得坐在等待的沙发上,翻起店里为客人等候
时准备的黄色画报来。

  开业第一天,风平浪静,十五个洗头小姐,没有一个能闲十分钟的,连晚饭
都是胡二屁叫餐馆服务员端过去给她们抽空吃的,十五匹外马的第一天,每匹都
是翻蹄亮掌的狂奔在赚钱的高速公路上。

  「二德小厨」送饭过去的女服务员,看见「情湾」里的小姐,就是帮狼友洗
洗头,按按腿而大把的赚取人民币时,眼睛就红了。送过饭回来之后,竟然向胡
二德打听有没有办法和对面的老闆说一声,她们也要干那洗头的工作。

  由於「情湾」的带动,过往的人也注意到新开张的「二德小厨」了,洗头过
后,发现「二德小厨」餐馆的价格不贵,就三三两两的过来吃个便饭,但是不吃
不知道,一吃忘不掉,胡二德的手艺乃是祖传,缺的只是一张文凭,顿时这边的
生意也火了起来。

  我看看天色已经晚,吩咐甩子带人继续看守,然后就带着麻子他们回来了。

  十五匹外马从早晨十点一直干到晚上十二点才收工,一个个累得倒头睡,第
二天清晨,武湘倩本来想把她们打起来的,却被江媚拉住,两个人一齐来到我面
前。

  我昨天盯了一天,今天就非要去印刷厂了,那边的事也不少,现在吴爱国真
是甩手不管了,我不能不顶着,除非我不想要现在这种刚刚起步的事业,看见两
个美女过来,就问道:「什么事?」

  武湘倩道:「那些懒坯子,都不想起来,我正要打哩,却被江媚拦住!」

  江媚笑道:「狼哥!管理是有一定先决条件的,那些外马,昨天实实在在的
忙了一天,确实是累坏了,依我看,不能这样满负荷的运转,得让她们松紧有序,
才能做得长远!」

  我笑道:「噢——!怎么个调节法?你说说看?」

  江媚笑道:「我听湘倩说,下午、晚上的生意明显的要比早晨的好,所以说
我们早晨就不必在那里白耗着,浪费我们的精力,这样,我们从今天开始,每天
中午十二点半开张,小姐们十一点半左右,准时到达店里,留一半人打扫卫生,
另一半人先在胡二屁里吃个好点的早中饭,等吃饭的人吃完饭之后,再来换打扫
卫生的人,第二拨人吃过饭后,也立即来到店里开始工作,怎么样啊?」

  我笑了笑,江媚这个妖精,连打扫卫生的大妈也省得请了,但依我看,这也
只是开始,以后店里的卫生还是找几个大妈来,早早的打扫乾净为好,让小姐打
扫卫生,这是大材小用,有这个功夫,不如让她们多洗几个头了。

  我点头道:「作息时间就依你,但是打扫卫生的事,暂时先这么订了,以后
还是找几个大妈来,花不了几个钱的!」

  江媚笑道:「以后废物海里去了,狼哥说得也是,让小姐打扫卫生,确是太
浪费了!还有就是让小姐们每天轮休,每天可以让两个小姐休息,她们十五个人
可以分成七组,星期一生意可能轻松点,可以休三个,其它时间休两个,你看呢?」

  我想了想,要是叫她们这样满负荷的运转,确实吃不消,要是累倒了几个,
损失的可是我,要是象这样下去,明年开过春后,民工一齐上来打工的时节,我
还得去劳务黑市,多挑几匹外马,以补充店里人手的不足,想罢点头道:「可以!
轮休规定,从今天开始,就让她们执行!」

  武湘倩为难道:「但是让哪个先休哪个后休哩?」

  江媚笑了起来道:「这有什么为难的,抓乌龟就是了,排好作息时间后,她
们要是有事调换的话,一定要到湘倩你那里登记,否则的话,就要受到处罚!怎
么处罚还要我多说吗?」

  武湘倩笑道:「就你个小蹄花样多,但是既然狼哥都同意了,我也没意见,
这样搞得话,这些妞儿倒是象在正式上班了!」

  我翻着里野狼眼道:「本来就是!」

  经江媚这样一调整,十五匹外马顿时一片欢呼,既有钱赚,又能休息,吃得
还好,住得又好,这样日子,比起她们以前的打工单位来,算是天堂了。

  这边十五匹外马高高兴兴的梳洗打扮,那边花俊站在正楼后门门,向我招手
道:「徒弟过来,我有事这你商量!」

  我笑道:「徒弟徒弟的,你个老鬼还上瘾了,我今天要去厂里,处理要事,
没空和你磨牙!」

  花俊也不生气,笑道:「我又没有子女,这后半辈子的生活,还全得靠你哩!
耽误不了你多少时间的!」

  我闻言,拿了公事包,快步走了过去,说道:「说吧!什么事?一大早穷喊
鬼叫的?」

  花俊老鬼笑道:「徒弟呀!你知道明末我们花门最鼎盛时,秦淮河畔,有多
少妓女吗?」

  我肩膀一耸笑道:「不知道,好象这种事,历史书里也没有记载!」

  花俊笑道:「我们花门,原是这生意的鼻祖,我告诉你,明末秦淮河畔,共
有各类婊子九万七千余人,这些全是拿着政府花牌的,没有花牌的婊子,有二十
万之众,那我问你,能称得上名妓的有多少人?」

  我笑道:「这我知道,不就是秦淮八艳吗?应该是顾横波、柳如是那八匹艳
马!」

  花俊又道:「民国的时候,拿着政府娼妓执照的婊子,也有十万余人,但是
最顶级的婊子,也就十三个人,号称金陵十三钗,你是南天人,这你也不会知道
对吧?」

  我翻着野狼眼道:「花老鬼!别跟我绕来绕去的,你到底要说什么?」

  花俊笑道:「徒弟呀!你到底还是年轻,虽说也够阴险,但是还是沉不住气
呀!好吧好吧!我直说,省得你暴跳!」

  我道:「我又不是某某党,对於我来说,是就是,不是就不是,除此之外,
全是废话,不会那种又是又不是的人妖东西!」

  花俊笑道:「昨天我去我们的花场绕了一圈,感触良多呀!你选的那十五匹
外马,模样、身材都是一流的,还精心调教了一个多月,把花门珍贵的秘药都用
尽了,这要是换在民国时,一个青楼能有一二个,就是镇楼的宝货了,老闆笑都
笑不动,平时还要藏着,不轻易接一般的客人,生怕掉了身价,可你一下子把十
五名花魁级的美女,一字排开的站在门口,这在民国妓女最鼎盛的时期都是罕有
的!」

  我犹豫道:「你是说——?」

  花俊道:「我是说树大招风,你得多叫得力兄弟盯着点,不要松劲,以免道
上的人来捣乱时,杀你个措手不及!」

  我深以为然,忙大声道:「甩子你过来一下!」

  甩子、麻子正在对练,听见我叫,就一齐跑了过来,齐声道:「狼哥!」

  我道:「甩子!你挑二十个武艺好的兄弟,排好班盯紧我们的情湾洗头房,
不要叫牛鬼神蛇搅了我们的刚起步的生意,明白吗?」

  甩子道:「录影厅的事,我弄得七七八八了,不如叫麻子主要负责洗头房的
事,我带着朱家兄弟,去把录影厅弄好,争取早点开门,也好多个挣钱的路子?」

  我点道:「那好!但是麻子单挑大樑能行吗?」

  俞麻子咬牙道:「狼哥!你看不起人,就让甩子带人去弄录影厅,这边洗头
房的事交给我,我这就挑二十个能打兄弟排个班,包管没事!」

  我眼睛扫了一下院子道:「条根哩?清大把早的到哪去了?」

  麻子道:「李明说是他家有事,一大早就一个人出去了!」

  我笑道:「噢!似乎李明家这一程子事不少啊!行了!好兄弟!这就去安排
吧!」

  花俊望着甩子、麻子走远,方才又道:「年前、年后,都是外乡人来打工的
高峰期,都想多挣两个钱好过年,你要是还有闲钱的话,不如就在情湾附近,再
多盘几家门面,做那种洗头的生意,接的是普通的客,外马的姿色不必要都是极
品的,只用一般级别以上的就行,要是发现妩媚级能上的美女,你再用点心培养,
你用那种价钱,使唤这十五匹极品的美女,去乾洗头的生意,实在是大材小用!
不过这样也好!这开门的一炮,我们算是红了!」

  我想了一下,点头道:「行了!老鬼,我知道怎么做了!」

  花门根据女人的长相、身材、气质等等综合,把女人分成了十个等级,从上
到下、从美到丑依次为倾国祸水、倾城妖孽、绝色、极品、佳丽、妩媚、漂亮、
风骚、一般、垃圾,共是十级。

  半数以上的女人都是一般或是垃圾两级,象郑铃、武湘倩、江媚三个,就在
绝色的行列,而黄菲儿就是妖孽级的,吴丽、王燕、王雀三个,身体都未长成,
奶子屁股还会发育,脸形还会变,但就是现在,也是绝色的小萝莉,至於以后能
长成什么样,还真不好说. 十五匹外马,以及沈莉、葛薇、付燕等人,全是极品
之列。

  花老鬼的意思我懂,越好的东西,价格就要越好,不能贱卖了,否则就是暴
殓天物,更何况女人老起来快得很,不趁着这会儿她们年轻貌美的时候多赚几个
钱,那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

  现在我手上莫名其妙的有了二千万美金,这钱我不管是谁的,打定主意先用
着再说,否则的话,就是印刷厂那二千多号人,拿不到工资的话肯定会闹事,他
们可不知道其实印刷厂已经空掉了。

  郑铃、江媚一左一右的跟在我后面准备去印刷厂,我边走边想,忽然就在前
院正中间站住,叫道:「二皮!瘦狗!你们两个过来!」

  二皮冯信,瘦狗马小亮跑过来笑道:「狼哥!什么事?」

  我背着手道:「冯信,你带几个兄弟,去逛逛劳务黑市,到那几个黑仲介那
里,看看有没有替我们留着的花货,还有,要是在市场中看到还算漂亮的外马,
一并给我带回来,快过年了,这些都是想趁年底捞点钱回家的!」

  冯信点头道:「好的,狼哥!」

  我对瘦狗马小亮道:「你在我们兄弟的地盘内多转转,把靠近情湾处小街小
巷临街的房子,都想办法收过来,能买的就买,不能买的就租,但尽量买过来,
门面房子也不必连在一起,但是至少要有里外两间,方便我们做洗头生意的就行!」

  马小亮笑道:「狼哥!你先交个底,是硬拿还是怎么的!」

  我道:「我们不能硬拿,还是以谈为主,价格合适我们就收,一家不行,再
找另外一家,但是也不排除使点手段,但不能把事情搞大,要是把事情搞大,张
龌龊那里,又得花两三万块钱打点,我们现在只能是小舢板,还不能搞航空母舰!」

  马小亮道:「是——!」

  我笑道:「只要不把屋主搞毛掉,价格高点不怕,你谈妥了之后,就去找郑
铃,由她找房产部门办手续!」

  郑铃笑道:「其实也不是我出面,而是借助厂行政处陈鹏的关系!狼哥!那
个房管局的局长,你得抽空请请他,我们以后还有许多事要找他哩!」

  所谓的见见,就是通过熟人拉关系,然后封个大红包,要是没有给退回来,
这样官商就算勾结完成了,印刷厂行政处正好有个叫陈鹏的,是房管局局长的的
侄子,这个年纪青青的陈鹏,要是能完成我的任务,那他理所当然的就是印刷厂
的行政处处长了。

  我上车之后,对郑铃道:「以前我们厂跟哪个银行的关系好点?」

  郑铃笑道:「省中行!行长聂远志其实狼哥也认识!」

  我想了半天道:「我怎么会认识他?」

  江媚笑道:「你不记得上次?你陪吴老鬼去落阳市香泉渡假村的事了,那个
聂远志也在其中,后来吴老鬼为了巴结他,还找狼哥把我借了出来,去香格里拉
宾馆替他吹了一夜的箫?狼哥!你是不是想贷款?」

  我笑道:「正是!实际上印刷厂这个月就没钱可用了,我们必须贷个三四千
万的款,解解燃眉之急,才能把日子过起来!」

  江媚笑道:「这事就包在我身上,我上次留了聂远志的电话号码,我先打过
去,和他沟通沟通,那个老鬼色得很,可能现在还想着我的嘴巴哩!」

  我笑道:「但愿如此吧!不然的话,又要废事!」

  江媚歎气道:「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们狼哥多么风光,其实在我们看来,
狼哥就是在火上烤呀!前些天狼哥还收了人家一千亩的地,那乡里人还以我们是
大户哩,都指望能好好的敲我们一笔!那八十七户四百二十七人,里面肯定有水
份,狼哥我看你怎么弄?」

  我微笑道:「我让孙启明和他们面对面的做过思想工作了,那些农民,思想
还没切换过来,都想着能进厂当工人,做旱涝保收的事,我已经安排好了,让他
们年轻力壮的进厂,开始学徒,年纪大点的进厂做杂事,只要没有到退年龄的,
都安排进了印刷厂,并和他们签了合同,工龄也是有一年算一年,一直算到退休!
实在是超过退休年龄的,每月每人给四十块钱的养老金,那些菜农都没意见,还
高兴的很哩!」

  郑铃自从接了财务的大小事情后,深知这笔开销实在不小,不由吃惊道:
「狼哥!你这是在玩火明白吗?现在我们印刷厂其实已经是入不敷出了,现在又
添了这四百多张吃白饭的嘴,我怕我们负担不起呀!」

  我笑道:「只要撑个年把的就行了,我们现在要抓紧时间,把以前的账做做
平,某某党说变就变,说翻脸就翻脸,根本不跟你讲道理、说情面,所以这事不
能耽误,等再来个厂长把这厂搞倒时,这些收地的也好,本来的职工也罢,就不
能怨我了!」

  江媚道:「狼哥是成竹在胸了?」

  我笑道:「本来我也没什么竹子,但是天外来了一笔横财,还真解了我的燃
眉之急,那笔钱不管是谁的,我先用着,以后大不了再用贷款的钱填上,这就叫
拆东墙补西墙,能糊就糊;前天我拿了一万元,找关系批了三十个书号,我们把
这三十个书号重複的用,印刷厂开足马力,排个三班四倒的,歇人不歇机,等第
一个月发出去的书款收回来时,南天印刷厂这边的事就稳住了,至於人员调整吗?
我也想好了!」

  郑铃、江媚都是从印刷厂底层干起的,深知南天印刷厂养得闲人太多,邪头
懒汉遍地抓,不好管理,闻言一齐好奇的道:「狼哥打算怎么办?」

  我笑道:「我已经叫宣传科的人,着手准备洗脑子的宣传,告诉职工,国家
反对我们等靠要,黑猫白猫,都要抓到老鼠,抓不到老鼠的猫,都要打死吃肉,
现在改革开改了,只讲钞票,不讲思想,然后,对全厂职工进行一次大范围的技
术培训!」

  江媚笑道:「定是又有阴谋!」

  我笑道:「当然有阴谋,我把印刷厂自己培养的三届技校生,全部抽调出来,
由方洪牵头,把吴老鬼进口的那套设备全部吃透!」

  郑铃算道:「三届技校生,除了几个狼哥不想用的,比如江媚她家的老公杨
斌之类,还有我、江媚、沈莉、葛薇这些人之外,总共还有三百人不到,这些人,
可是南天印刷厂的精兵,再配上一些辅助工种,四百人左右,正好可以让那套设
备运转起来!那剩下的老弱残兵怎么办哩?」

  我笑道:「其实那不到三百的技校生,我还要淘汰一些,把太差的三四十个
全部淘掉,再渗进去原来厂里技术好的老技工,组成红旗印刷厂的骨干,另外筛
选一些年纪不大的,能干的做辅助工作,这样顶多再过十天,建在长平乡的红旗
印刷厂新厂就可以开工了,这可是我们的主要收入!」

  江媚笑道:「这红旗印刷新厂,吴老鬼是董事长,所有的股份全是他的,你
只是总经理,现我们还能分到一半的利润,以后要是吴老鬼把你踢开,我们就什
么也得不到了,我劝狼哥在这事上不要太上心!但是有个问题,这四百多人的劳
务关系,怎么算?要是把他们从国营转为私企,他们肯不肯呢?」

  我笑道:「其实若干年后,象印刷厂这样的国企就不会这么吃香了,可能将
是穷困潦倒的代名词,但是现在我是不会剌激这四百人的,他们的关系,全部算
是借调!」

  郑铃笑道:「这还有可操作性!」

  我笑道:「我已经请设备供应厂的人,来我们厂把所有的设备大修了一遍,
把现在借给方洪车间用的设备也分批撤回原位,一旦物料齐了,我可不想有一台
设备扒窝:那剩下的职工,我会来个技能考试,让技术好的上重要岗位,以后在
我们印刷厂,就不存在什么工龄不工龄了,谁也不能拿老资格压人,能干的多拿
钱,不能干的,哪怕他活了八百岁,还是拿得没有别人多,所有国家规定工资,
全部改为档案工资,等他们退休以后再拿吧!」

  郑铃叫道:「天呀!狼哥你在印刷厂扔了个原子弹呀!」

  我笑道:「还不止哩!我查了一下,全厂竟然有三十多个、整整的一个加强
排的人,长期不来上班,我可不管他有病没病、邪头歪头的,全部开除!」

  江媚、郑铃一起张大了嘴巴。

  我提醒江媚道:「注意开车,不要看我!」

  这几个月来,我的兄弟如甩子、麻子、条根以及江媚、武湘倩、郑铃等等,
全都拿到了或是正在拿驾照。

  江媚苦笑道:「狼哥你捅漏子了,那些不来上班的人,不是家里有关系的,
就是做过牢的,你做决定之前,做没做过调查呀?」

  我笑道:「怎么没有!那些所谓家里有关系的,在局里全是些小人物,也不
是直系亲属,进印刷厂时,反而是局里的一些办事员,求我们厂的某些人给予照
顾的,这些年以讹传讹的,都搞反过来了,我已经和包秃子、莫猪头打过招呼了,
要是家里真有关系的,比如行政处的陈鹏,我提拔他还不及哩!那些邪头也是讹
传,我们本来就是道上混的,还怕做过牢的?全是些老流氓,实在不成气候,叫
他们宰个把人都不敢,他们这些人中,如果真有杀人放火的好汉,老子倒履相迎,
决不会亏待他!除此之外,还有一个加强排的弱智呆子!」

  郑铃接道:「狼哥是不是也想把一个排的呆子开除?」

  我笑道:「才不呢?这些呆子听话的很,叫他一声,就屁颠屁颠的跟着跑,
南天厂的清洁工作、红旗厂的清洁工作,还有我们的录影厅、洗头房、餐厅的清
洁工作,食堂、餐厅的拣菜、洗菜、洗车、刷碗、洗衣服等等,我算算还不够哩,
还得把一些收地进来的人和一些实在没技能但又肯干活的职工,淘汰到这里面来,
再把平时没多少事的水工、电工、修理工、木工、瓦工等等全编在一起,依然算
是我们厂的职工建制,弄个七八十人左右吧,但是要另外成立一个家政公司,就
叫蓝天家政,也可以在外招一些人,再招进来的外面人,就算是篮天家政公司的
人了,我在一个加强排的呆子中,挑了一个不是太呆的,名叫做鲁大忠,外号叫
弥勒佛,我想给他做那个家政公司的经理??????!」

  郑铃、江媚两个笑道前仰后合,在呆子里面挑个不太呆的,那还不是呆子?

第九卷树上开花

  简介:柴化梁为从国家银行套到货款,动用江媚、郑铃两大美女,对国家干
部进行腐蚀拉拢. 弄到钱后,梁化梁立即对印刷厂进行改组,竟然走在了国家政
策的前头,让奄奄一息的老厂焕发了新春。

  欲知精彩情节,请阅《红粉战驹》第九卷——《树上开花》。

              第一章双凤戏龙

  省中行行长聂远志,办公桌上摆着一部电话,一部是公众电话,这部电话的
电话号码,行里的普通人都知道,另一部电话的电话号码,行里只有少数关键人
物才知道,还有就是省市里面的领导和一些大客户。

  年底了,托人来贷款的,一个接着一个,现在国营企业,绝大多数都是一个
空架子,能自保就不错了,许多昔日非常辉煌的国企,由於政府所派非人,弄得
国企领导不是贪官就是无能,致使国营企业资不抵债,举步艰难,单从银行的财
务帐面上来看,全中国大有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意思。

  聂远志虽然生活作风糜烂,娇侈淫逸,但却是颇有眼光的人,他想着这些国
企的帐面,深深的歎了一口气,改革开放,并未改变中国根本的憋病呀!一旦这
些国企领导们捂不住了,那得有多少人失业呀?中国将会出大乱子。

  正在思量的时候,那部没有多少人知道号码的电话响了,能打这个电话来过
来的,是中央的某位大员也说不定,聂远志忙拿了起来,礼貌的问道:「哪位?」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好听妖媚的女声,嗲嗲的道:「喂!你好!我是南天印刷
厂的江媚!请帮我找一下聂行长?」

  聂远志的老脸上,展开了一个淫贱的笑容,和他的身份地位非常的不配,江
媚?他当然记得,一个用嘴侍候了他一个晚上的妖美女人,虽然他的鸡巴不能硬
起来,但那个晚上泄得那叫个爽啊!他是位高权重的财神爷,一生所幸美女,没
有一千也有八百,但是象江媚这种样子的妙人儿,却是他生平仅见,听到江媚的
声音,聂远志裤档里面的东西竟然奇迹般的微微动了一动,嘴上笑道:「噢——!
江媚呀!我就是聂远志,找我什么事呀?」

  电话那头的江媚,打聂远志的电话,也是抱着试试看的心理,听到接电话的
正是聂远志,不由咯咯的笑了起来,就象刚下了一个鸡蛋的小母鸡,媚声道:
「聂行长!没事就不能找你吗?」

  聂远志忙笑道:「能——!怎么不能?」

  江媚笑道:「大行长!有时间出来聊聊吗?」

  聂远志笑道:「大美女相约,敢不应命吗?说吧!在哪里?」

  江媚撒娇道:「讨厌——!今天晚上六点,还是在香格里拉的总统套房,别
的地方也不配您的身份,还有,我有一个闺蜜,名叫郑铃,比我长得还好看一点
哩,嘴上的功夫也不错,我把她也带来行不行呢?」

  江媚已经是绝色,说是还有比她更漂亮的,鬼才信哩,聂远志心里是这么想
的,可是嘴上却不说出来,再带一个美女来,他是求之不得,物以类聚,能和江
媚玩到一起的女人,一定也丑不了,忙爽朗的笑道:「可以可以,你把她带来,
晚上我请客!」

  江媚妖笑道:「哪能要我们大行长请客哩!这点钱我还是花得起的!」

  聂远志笑道:「小妖精!是印刷厂出钱你请客吧!呵呵!」

  江媚妖笑道:「讨厌!好了!不打挠聂行长宝贵的时间了,晚上六点,香格
里拉,不见不散!」

  聂远志笑道:「不见不散!」

  挂下电话之后,聂远志按了办公桌上的按铃,一个漂亮的女秘敲门走了进来,
毕恭毕敬在聂远志面前微微鞠躬道:「行长!」

  聂远志道:「去——!叫人查一下南天印刷厂的帐面,看看负债多少,然后
尽快告诉我!」

  秘书应了一声,踩着高跟鞋,哒哒的出去了。

  两个小时以后,秘书敲门进来,递上了一张南天印刷厂的账务表格,娇声嗲
气的说道:「印刷厂的进出账非常的乱,但是我们反複查了半天,竟然是盈利的,
这样的管理水准,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赚钱的?」

  聂远志正奇怪为什么这么慢哩!闻言方才释然,听秘书说印刷厂盈利,心里
想也不会盈利多少,不料拿过报表一看,大吃了一惊道:「帐面上确实是有两千
万,哎——!还是美金!还真没有亏空?」

  秘书应道:「是的,是从韩国转过来的款,我们问过了在南天印刷厂做卧底
的人,俱他们说,这个新上任的少年厂长,正在秣兵厉马,大修设备,全员培训,
可能要大干一番!」

  聂远志摆了摆手道:「好了!你出去吧!」

  秘书走后,聂远志背手思考,既然南天印刷厂有二千万美金的余款,那么就
算他们贷一个亿,也不怕他们还不起,最有可能就是,新厂长上任,有意要结交
结交他这个行长,防备以后能用得上他,这样一想,今晚的的美人之约也变得轻
松起来,很可能那个新厂长也会跟来,但不出所料的话,也就是送送钱,打个窝
子罢了。

  晚上五点半,我人五人六的穿了一套订做的高档西装,一双老人头小牛皮皮
鞋,带着郑铃、江媚两个,等在香格里拉大酒店一楼的茶厅里,边喝着茶,边等
着中行行长聂远志。

  六点钟刚到,聂远志那个老鬼的身影,出现在大堂门口,江媚面对着大门坐
着,在第一时间看到进来的聂老鬼,忙迎了上去,媚声道:「聂行长!您好!这
边请!」

  聂远志左右看了一下,确定没有熟人,才跟在穿上高跟皮靴后,比他还高的
江媚身后,往茶厅这边走,我也叫服务员开了一个包间,一行四个人就在用玻璃
隔开的包间里坐定。

  等服务员放泡好香茶,摆好东西走开之后,聂远志礼貌的道:「你就是印刷
厂新上任的少年厂长?我们好象在哪里见过?」

  我笑道:「聂行长贵人多忘事!九月底在落阳香泉湖渡假时,我替吴书记开
的车!吴书记的女儿吴丽,本来是我的女朋友,现在贡献出来了,嘿嘿!」

  「噢——!哎呀呀!这么说来,我们还是圈子里的人呀!」聂远志热情起来,
接着道:「我说的呢?哪有国营大厂的厂长,能给一个少年人当的,原来如此呀!
就是吴丽那个小妖精,现在被省委书记大人收为禁脔,连公安厅长肖剑国要碰的
时候,都弄了一鼻子的灰,说老实话,我还没见过这么妖骚的小萝莉哩!要是方
便的话——?嘿嘿!就是这事要背着点秦书记才好!」说着话时,口水就淌了下
来。

  我笑道:「一定一定,就在这几天内,我一定替你安排!但是怎么联系你哩?」

  江媚已经知趣的靠到了聂远志的身上,由他有意无意的抚摸着身体各处,聂
远志的老脸笑得跟个菊花似的道:「那真是太不好意思了!有消息的话,就打我
留给江媚的电话号码就行了!」

  我笑道:「哪里哪里!聂行长真是太客气了,说起来,我和聂行长算是有交
情了,这点小意思,区区两万块,实在不成敬意,不记名不挂失,密码是六个一,
请行长大人不要推辞!」说着话,拿出一张银行卡,笑眯眯的推到聂远志面前。

  聂远志嘿嘿笑道:「少年人!你又送美色又送重礼,必是有所求吧!说吧,
说完了我晚上会玩的更开心点!」

  我笑道:「说起来也是小事,我想向中行贷五千万人民币,不知道行不行!」

  我故意狮大开口,凑了个整数说了出来。

  聂远志笑道:「我知道,你们印刷厂有的是钱,不就想玩退税的把戏吗?没
问题,明天你就叫你们财务的人来办,你要是有兴趣,我可以介绍省税务局局长
张忠泽给你认识,到时候你可不能太小气了!」

  我笑道:「那是一定的,这事您老放心!」

  聂远志笑道:「柴厂长!你还有什么事?」

  我笑道:「没事了!那你们忙,所有花费只要舒心不要省钱,全记在我账上,
那么聂行长,我先走了!郑铃、江媚,好好的陪陪聂老,要是聂老有意见,回去
后军法从事!」

  江媚、郑铃一起娇笑道:「知道了!狼哥你放心!要是聂老不满意,就打我
们的屁屁就是了!咯咯!」

  聂远志见就这么点小事,放心的收下了面前的银行卡,色眼瞟向了郑铃高高
耸立的胸脯。

  我知趣了站起身来,走出了香格里拉,装模作样的转了一圈,先上楼等着去
了。

  聂远志惊喜的发现,郑铃果然比江媚还要漂亮一点,是近乎倾城妖孽级的美
女,绝色与绝色之间,也有差别,郑铃处在绝色的顶峰,江媚、武湘倩两个,处
在绝色的中上流。

  两个绝色美女都是香喷喷的软玉温娇,让聂远志这个不轻易动情的老人,也
感觉心情激动不已,他那个年代,哪有这样娇滴滴的美人儿,几乎都是一身泥水,
一身臭汗的铁娘子,那种社会风气,把美女也弄丑了。

  聂远志试探的搂过郑铃的细腰,入手处弹滑温软。

  郑铃咯咯笑道:「聂行长!您老的手好象直抖耶?」

  搂着个陌生的、香喷喷的绝色大美人,是男人的话,手都会激动的抖一抖,
所谓的不好色,是嫌丑,真要是绝色的美人当前,就算是太监的话,鸡不能动,
心也会动的。

  江媚白了一眼聂远志笑道:「聂行长有了郑铃,就不要我了?」

  聂远志忙笑道:「怎么会呢?你们两个不要聂行长聂行长的叫,显得太生分
了!」说着话,也搂了江媚的细腰,这左拥右抱的感觉,实在是其乐无边。

  郑铃口对口的喂了他一口茶,笑道:「那我们叫你什么呀?大行长!」

  聂远志笑道:「就叫远志吧!这样显得亲切些!」

  江媚笑得花枝乱摇道:「远志哥!」

  江媚擅自加了一个「哥」字,妖媚的浪声叫出来,聂远志浑身都酥掉了,他
这个年纪,已经很难享受到性生活的乐趣了,唯一的爱好,就是被美女吹箫,但
是中国开放伊始,能给男人吹箫的女人少之又少,象江媚这样的绝色,肯给男人
吹箫,而且还吹得这么好的,更是凤趾麟毛。

  郑铃娇笑不止,也跟着叫了一声:「远志哥——!」那哥字还拉得特别的长,
声调特别的嗲。

  聂远志被两个绝色的大美人一叫,仿佛又回到了年轻的时节,浑身的骨头没
有四两重,伸出嘴来,左边亲亲,右边舔舔,惹来了两个美女一连声的浪叫。

  玩了一会儿,江媚轻轻的推开聂远志笑道:「远志哥!不如我们吃饭吧!难
道你不饿?」

  聂远志笑道:「当然不饿,这就叫秀色可餐呀!」

  郑铃笑道:「你不饿我们可饿了,我们已经订好了一个雅致的小包间,备好
酒菜,还请远志哥赏脸呀!」

  聂远志点头笑道:「赏脸,一定赏脸,美人的脸哪有人不赏的,嘿嘿!」

  江媚伏在他耳边,说了就餐包间的号码,然后咯咯笑道:「我们先上去,远
志哥五分钟以后再上来,好吗?」

  聂远志一愣,立即反应了过来,这两个大美人真是太体贴了,香格里拉是省、
市高官大员经常光顾的地方,要是他公然左拥右抱的上去,万一碰到个熟人——?
想毕微笑道:「那好!你们先去!我五分钟后就上来!」

  这也是我的主意,这样的政府高官能攀上一个,实在是不容易,决不能做杀
鸡取蛋的事,要用他们,就不能毁了他们,这样才能给我长期的使用,否则的话,
还得重新花钱,另交权贵,这可不是件容易的事;还有就是要方便一下其它的有
些事情,以便於更好的抓牢聂老鬼。

  这顿饭,吃得自然是春风无边,吃过饭后,还是江媚、郑铃先去总统套房,
聂远志听了江媚的劝告,在十分钟以后才跟了上来,郑铃替他打开房门,聂远志
敏捷的一闪,进了房门.

  郑铃反锁上大门,主动的上前,搂住聂远志,送上香吻。

  聂远志春心荡漾,反搂住郑铃吻了片刻道:「江媚哩?」

  江媚在浴室里答道:「小志!我正往浴缸里放水哩!我们三个一起洗澡!」

  经过了一顿饭的熟悉,堂堂的省中行的大行长,在两个美女面前,又亲近了
许多,竟然被两个大美女唤做「小志」!

  聂远志心情激动不已,他自有生以来,还没试过和两个女人一起沐浴,更何
况是两个双十年华的绝色大美女,顿时鬼叫道:「打令——!我来了!」丑态毕
现中,穿着衣服就想往里跑。

  郑铃一把拉住他,妖笑道:「小志呀!不是姐姐说你,也得先脱了衣服吧?
否则的话,明天衣服湿湿的,就出不了这个门了!」

  聂远志嬉皮笑脸的道:「好姐姐!你替我脱!」

  郑铃的鸡皮疙瘩掉了一地,笑道:「乖乖的过来,姐姐替你脱衣服!」说着
话,把他拉到里间,熟练的帮他脱去身上的衣物,衣服一脱,一具大腹便便的身
体就露了出来。

  郑铃调皮的在他的肚皮上温柔的揉了一下,笑道:「将军肚不小呀?」

  聂远志笑道:「那是当然!好姐姐,你也脱呀!」

  郑铃引诱道:「转过脸去,不许偷看!」这就叫欲擒故纵.

  聂远志怎么可能听话?流着个口水,呆呆的看着郑铃脱衣服。

  郑铃笑了笑,就在他面前,慢慢的脱起衣服来,每一件衣服都用极慢极诱惑
的姿式脱了下来,这套脱衣方法,也有学问,不能太快,表情还要欲拒还迎,姿
式要妖骚曼妙,这种花门功夫,练起来不比吹箫简单。

  聂远志几次想上前抱住郑铃,都被她妖媚的推开,但是每被推开一次,聂远
志的欲火就高涨一分,久不能硬的老鸡巴,慢慢的开始抬起头来。

  郑铃已经脱得只剩下三点了,穿着细细的T字裤的粉臀,极具引诱的在聂远
志的眼前摇摇摆摆,屁股后面的细带,深深的勒进股沟当中,不扒开来的话,根
本看不到股沟里面的细带。

  郑铃娇笑着伸出一只小手,在聂远志的鸡巴上,技巧的撸了撸笑道:「怎么
不起来?」

  聂远志尴尬的笑道:「老了!不中用了!」

  郑铃笑了起来道:「那怎么满足我们两个哩?难道要我们替你吹一夜的肉箫?」

  聂远志笑道:「上次江媚来时,确是吹了一夜的肉箫,她的肉穴古怪,鸡巴
软一点点就插不进去,你的呢?或许你的肉穴松点,只要硬一点就能插进去了,
嘿嘿!」

  郑铃没好气的道:「你的肉穴才是松的哩!告诉你吧,我和江媚两个,都是
万中无一的名器,普通男人一辈子也碰不到一个,你能一下子享用两个不同名器,
是你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哩?」

  中国上层的高官,是有内参片、内参书看的,五十年代,师级以上的干部,
才可以看「金瓶梅」,各种莫名其妙的管制,也是针对老百姓的,领导们都有
「特供」,更高级的领导,连美女也是特供。

  聂远志身为省一级的高官,当然知道所谓的「名器」意味着什么?顿时激动
得两手直搓,人生一世,草木一秋,这肉档中生有名器的美女,可不是说碰上就
能碰上的,涎着老脸问道:「你们两个有什么办法,让我插到你们的身体里哩?」

  郑铃笑道:「也不是没有办法!吃一粒春药就是了,但是话说回来,吃春药
虽然能和我们顺利性交,但是以后的几天,可能会有后遗症,就是鸡巴更加的不
能起来!」

  聂远志急道:「不管以后了,你们有带春药吗?」

  郑铃笑道:「江媚上次替你吹了一夜的箫,事后嘴都酸得张不开,这次她是
有备而来,我去问她一声,江媚!江媚!」

  江媚在浴室里应道:「什么事呀?」

  郑铃道:「你带的那粒啼春丸呢?」

  「啼春丸」是用一张淫虫褪的皮,和以二十味中草药合成,大如黄豆,药效
猛烈,可使不能举的男人,在两个小时内,凶猛如虎,但是事后会昏睡五个小时,
并且在以后的几天内,性功能会更加的不堪,这种春药,世上唯我独有。

  江媚笑道:「在我的奶罩子里面!」

  看过优质胸罩的哥们都知道,那种胸罩里面,左右各有两个小口袋,方便女
人向里面塞点海绵什么的,郑铃的胸围是九十五公分,江媚的胸围是九十四公分,
高挺弹翘,当然这尺寸有我「丰乳肥臀丸」的功劳,她们两个,不再需要再向胸
罩里面塞任何东西,但是摆点私密的小东西,还是可以的。

  郑铃笑道:「你把春药放在奶罩里,弄得全是奶汗味,叫人家小志怎么吃呀?」
说着话,从江媚脱在沙发上的衣服里,很快的找到胸罩,从里面的兜里,掏出了
「啼春丸」。

  聂远志听得眉开眼笑道:「能吃能吃!我不赚她的奶汗味,哎呀!这奶奶的
味道真是香呀!」说着话,从郑铃手里抢过啼春丸,放进了嘴里,也不用水,把
脖子一伸,咽了下去。

  郑铃咯咯笑着脱去了最后的奶罩和T字内裤,拥着聂远志,往浴室里走,边
走边大声道:「江媚我们来了!」

  江媚已经把热水放得差不多了,嘻嘻笑道:「郑铃!你奶子比我大一公分,
你在后面,让小志靠着舒服!」

  聂远志茫然不知所措的道:「怎么搞呀!太猛了我可吃不消!」

  江媚笑道:「包你吃得消又快活!」

  郑铃已经下水了,坐在了浴缸的一头,娇声道:「小志快下来!」

  聂远志看到水中两个赤裸裸大美女,兽血开始沸腾起来,忙笑着跑到了浴缸
中。

  郑铃笑道:「不是这样,背对着我,哎——!对了,就是这样,靠着我的胸,
对!我们小志真聪明!」

  聂远志美美的靠在郑铃高耸的酥胸上,郑铃的两条修长的大腿从后面伸过来,
在前面夹住了他的两条大腿。

  江媚用温水浇遍了他的身体,然后在前面抱住他,伸出香舌来,低头伏在他
的胸前,细细的替他舔着乳头,似乎是无意的,把他的脸露了出来。

  聂远志舒服得哼了起来,伸出两只手来,抱住江媚赤裸光滑的粉背,五分钟
后,「啼春丸」的药劲来了,温水中,聂远志感觉自己的鸡巴慢慢的涨大,这些
年来,这条死蛇总算对美女有感觉了。

  江媚舔着舔着,感觉肉档处的嫩肉,被一根东西顶了又顶,立即知道是怎么
回事了,离开聂远志的老胸,伸手捞住水中已经变大的死蛇,媚笑道:「哟——!
小小志还真起来了!来!让姐姐好好亲亲!」

  说罢,江媚潜入水中,张开小嘴,舌尖挑开包皮,在马眼处顶了一下,然后
一口含了进去,温柔的裹了起来,这叫「水中箫」,当时中国许多男人,根本就
不可能享受得到,但是这样一来,聂远志的半个身子,也完全暴露出来,然而后
面赤裸的郑铃,也显得清清楚楚楚的,郑铃在他后面,故意把脸偏向对面的墙壁,
似是无心的用长长的秀发,遮住了整个娇靥.

  聂远志想不到江媚还有这手,性奋的老脸泛光,极度的感观剌激,差点把他
的血脉都爆掉,当江媚第三次出水换气时,聂远志腰眼一颤,一股白色的液体,
飘在了水面上。

  江媚、郑铃一起叫道:「哎呀!怎么就射到水里了,这叫我们两个还怎么洗
呀?」

  前面的江媚说着话就跳了出来,用手把飘在水里的白色液体,连水往外泼出,
边泼边笑道:「我先上去,你和郑铃跟着来啊!」

  聂远志很多年没有象这样完全勃起后射精了,老脸通红的道:「哎呀——!
实在对不起,太舒服了!」这次射完精后,聂远志感觉不同以往,自己的鸡巴竟
然还是翘得高高的,真像是又回到了少年时.

  郑铃从后面伸出手来,在聂远志的档内摸了又摸道:「还好!还没有软下去,
不如擦乾了上去,我们替你人体按摩?」

  聂远志无意间放了一炮,身上有些酥软的提不起劲来,赖在水中道:「先歇
一歇,等五分钟再上去!」

  郑铃笑道:「也好,来我替你摸摸乳头,很舒服的!」说着话,从后面伸出
两条藕臂,轻重有序的替聂远志抚摸起两个乳头来。

  聂远志干了一辈子革命工作,虽然也操了不少美女,但是那些美女大多数都
是被动的挨操,哪有象江媚、郑铃这样会侍候男人的,这两个花门的肉货,能让
男人每一条血管都处在极爽的亢奋中。

  聂远志从来没有被女人这样抚过乳头,那感觉就象登仙似的,随着郑铃温柔
的抚弄,刚刚放过炮的鸡巴,又硬如铁石。

  聂远志激动的一翻身,就想抱住后面的郑铃。

  郑铃咯咯笑道:「别在这里,全是水呀!快上去!让我们两个侍候你老!」

  聂远志自己事自己知,虽说嗑了一粒春药,但是也不能料定自己的鸡巴能硬
多久,闻言点头道:「也好!」

  郑铃妖媚的道:「我替你擦吧!」

  聂远志坏笑道:「不好!还是替你擦!」

  郑铃笑道:「那随便你!」

  聂远志拿起浴巾,先擦了郑铃的秀发,顺着细长的粉颈向下,擦乾了粉背,
郑铃很配合的转过身来,给他擦自己挺翘的大奶子。

  聂远志伏下头来,用嘴拱入郑铃深深的乳沟中间,在粉腻的穀底狠狠亲了一
口,方才替她擦前面的水。

  郑铃故做娇羞道:「讨厌——!」

  聂远志嘿嘿一笑,继续帮郑铃擦迷人的肉档,牝穴处,是修理整齐的玉户,
只留上面一小撮细软的蜜毛,下面的牝穴,光滑溜溜,纤毫毕现.

  聂远志低下身来,把嘴伸到郑铃的美穴上,伸出舌头,爱惜的舔了两分钟,
惹得郑铃一连声的娇笑。

  外面江媚催道:「小志志!你们两个要到什么时候呀?」

  郑铃高声道:「你准备好!我们马上就来了!」

  聂远志:「哎呀!光顾着替你擦了,我还没擦哩!」

  郑铃跳出浴缸,拿过聂远志手上浴巾,熟练的替他擦了个乾净,咯咯一笑道:
「快吧?」

  聂远志笑了笑:「也太快了吧?」

  郑铃笑道:「你就不怕你的东东软了?我可告诉你,我们两个可非凡品,待
会儿插穴时,你可要努力哟!」

  聂远志淫笑道:「这个不要你讲,革命工作我都是非常努力的,嘿嘿!」

  江媚光着身子跪在舒服的大床上,妖妖的道:「哎呀!你们两个搞什么的呀!
等得我花儿都谢了!」

  聂远志笑道:「我不是来了!」说着话,虎扑而上,江媚咯咯一笑,翻身躲
开,郑铃也跟着爬上床来,两个美女按住聂远志,把他翻了过来,一左一右的伏
下身来,帮他舔起乳头来。

  「啊——!」聂远志似是痛苦的叫了一声,双手搭上两具滑腻如丝的粉背。

  两个妖精舔完奶子之后,又一齐向下,一左一右的舔起鸡巴来,聂志国从来
想过被两个绝色的大美女,这样细緻的照顾自己的小弟弟,只被舔了五六分钟,
就感觉直在是受不了了,抬起头来道:「不要舔了!来吧!哪个先上?」

  江媚、郑铃相视一笑道:「随便你挑!」

  聂志国上次没有操成江媚,这次鸡巴硬了起来,完全可以大展雄威了,当下
一把揪住江媚的头发,就把江媚按翻在床。

  「呀——!温柔点呀!」江媚配合的浪叫,主动的分开双腿,露出同样修理
整齐的肉牝,蚌肉处已经是浪水涟涟了,经花门调教的女子,不管性交对象是人
是狗,都要在两分钟内,进入乳头发硬、牝穴湿润的性交状态.

  聂远志扶住江媚的大腿根,认准穴口,慢慢的捅了下去。

  本来郑铃这会儿可以舔他的肛门的,但是她们得到我的示意,故意不一下子
把所有花样都拿出来,见聂远志把鸡巴插入江媚的穴口了,郑铃爬到前面来,抖
出大奶子,把乳头放进了聂远志的嘴里.

  聂远志一手搂过郑铃的小蛮腰,一手扶住自己的鸡巴,咬着牙往下挺进.

  江媚的牝器名曰「竹节芳庭」,整个牝穴尤如一个竹筒一般,分有肉结,自
外向内一共三节,一节比一节紧,幸亏我这条狠尾鞭替她开了苞,要不然普通的
鸡巴很难捅开.

  饶是如此,如果鸡巴不够硬得话,也决难捅进去。

  「呀——!努力点、努力点,呀!快进去了,呀!不对不对,还有一节,你
再用点力呀!」江媚一叠声的诱导。

  聂远志真想不到天下还有这种名器,要不是那粒「响春丸」,他定是连门都
找不到,然随着不断的深入,他的快感也越来越强,还没开始抽插哩,已经感觉
身欲登仙了。

  聂远志的鸡巴,就算完会勃起,也只能勉强捅开了两层,龟头正好被夹在
「竹结芳庭」第二节的肉节前段,顿时感觉又是舒服又是酸麻。

  江媚抬头道:「快过了这节,不是跟你说还有一节吗?」

  聂远志惶惶的道:「我的小姑奶奶,我的东西不够长呀!哎呀呀!这可怎么
办哩,这东西又没处接去!」

  江媚噗嗤一声笑了起来道:「那你快动!」

  在江媚的印象中,只有我的狼尾鞭,能顺利捅开她的三段肉结,其他的诸如
甩子、麻子之流,大多数就停留在这个位置,个别鸡巴长点的,也只能穿过第二
节肉结.

  聂远志这会儿听话的很,急动腰腿,次次都是大开大阖,进出都要非常的用
力,四五十下之后,一股浓精就被逼了出来。

  江媚忙展开肉穴狂「汲」不止,同时大量的排出自己身体中的杂气。

  聂远志泄完之后,伏在江媚身上只歇了一会儿,又被郑铃弄了起来,吃了
「啼春丸」的鸡巴,就如疯狂开足马力的火车,不到时间,鸡巴决不会疲软。

  聂远志的鸡巴插入郑铃的肉穴中,又是一番感悟,郑铃的「玉套销魂」别有
情趣,整个肉穴,就象一个皮套子似的,把整个鸡巴包得死死的,媚肉翻搅中握
执有力。

  聂远志有一种把鸡巴放入榨汁机里的感觉,硬着头皮再战,二分钟后,又是
大败而溃,郑铃的肉穴不干心似的把插入的鸡巴榨了又榨,磨了又磨,「汲」干
了他这次的精元,同时向他体内大排杂气。

  聂远志才从郑铃的身体上滚下来,旁边的江媚又粘了上来,刚刚大泄后的鸡
巴,又被含进了一张温暖的小嘴里.

  在「啼春丸」的药力下,这两个小时中,聂远志是左插花、右插花,翻江倒
海,毫不吝啬的喷射自己的精液,挥霍自己的寿元,他哪里知道,这番大透支,
若是少年人,将养将养、吃点好的也就罢了,但是他这种老年人,又是被强提精
气,至少会减少两年的寿命。

  江媚、郑铃两个得到他的阳精,同时排泄杂气,提纯自己的阴元,却是越战
越勇,两个小时后,「啼春丸」的药力一过,聂远志「卟嗵」一声,就如死狗似
的扑倒在床上,沉睡不醒,这五个小时中,随便怎么弄他,他都决不会醒来。

  江媚伸出手来,拍拍他的老脸道:「喂——!你醒醒呀!」

  回答她的,是一阵紧似一阵的酣声,啼春丸的效果,我已经在兄弟们的身上
试过了,事后有什么反应,装是装不出来的。

  郑铃笑着甩手扇了聂远志两个大耳光,同时喊道:「喂——!你醒醒呀!」

  江媚就笑了起来道:「改天你也这样叫狼可起床呀!」

  郑铃吐了一个舌头笑道:「那是找死!你个骚蹄子,想害死我呀!还不动手
干活?」

  江媚咯咯笑道:「是——!」

  两个美女也不穿衣服,光溜溜的一阵忙活,从浴室里、卧室里,翻出了几个
打火机大小的东西。

  江媚笑道:「也不知道效果如何?为不误狼哥的事,我们再补几张怎么样?」

  郑铃笑道:「也好!你先来!」

  江媚笑道:「好——!我来!」说着话,赤裸裸的趴到同样赤裸的聂远志身
边,眯起凤眼装睡,给郑铃连拍了几张照片,江媚故意埋入半个脸,倒把仰面朝
天的聂远志拍得清清楚楚。

  几分钟后,江媚换过郑铃,郑铃伏在了聂远志的另一边,也拍了几张,然后
江媚把相机放在电视机上,调好自拍的间隔时间,跑到床上,和郑铃一左一右的,
又拍了几张照片,两个妖精感觉也差不多了,方才起身。

  江媚边穿衣服边笑道:「我去把东西交给住在下麵的狼哥!你等着我,我一
会儿就来,来时我们一起洗澡!」

  郑铃笑道:「一起洗澡可以,不过你得给我舔穴呀!」

  江媚笑道:「舔就舔!你等着我!」

  郑铃笑道:「快去吧!」

  聂远志第二天早晨六点多钟就醒了过来,看着左右两个赤溜溜的美人,感觉
心满意足,人生在世,能同时操到这种上档次的美女,夫複何求哩!但是这两个
美人,并不是自己的妻妾,倒是人生的一大遗憾。

  聂远志既然醒了,就睡不着了,想起身拿支烟抽,身体一动,感觉是一阵的
酸麻,不由又是一番感歎,美人虽好,但是年岁不饶人呀!

  郑铃、江媚跟我在一起久了,虽然做了坏事,却没有一点点做坏事应该有的
觉悟,两个人只是要睡,也不理聂远志要干什么!

  聂远志摇摇头,硬撑起身体去拿烟,静静的房间里,听到自己骨头「咯崩崩」
的直响,勉强扶着东西起床,挪到沙发边上,摸出香烟,叼了一支在嘴里,「啪
——!」的打开火机,美美的吸一大口,清香的烟气入肺,感觉好多了。

  郑铃、江媚两个对香烟敏感的很,被聂远志的香烟一薰,就先后醒了过来,
江媚眼也不睁的道:「聂老!你怎么醒得这么早?」

  聂远志答道:「唉——!人老了睡不着,昨夜又被你们两个小狐狸精一通的
折腾,骨头都快散架了!对了,今天你们财务谁来办贷款?」

  郑铃撑起半个身子道:「是我!但是不以我为主,名义上我们财务处的处长
是王庆祥!」

  聂远志笑道:「那好!来的时候直接找我,要是我有事出去了,也会把这事
交待下去!」

  郑铃笑道:「聂老真是帮了我们大忙了!」

  聂远志笑道:「一觉睡醒,这称呼又喊了回来,也罢!呐——!这张卡就给
你们两个吧!你们知道的,里面有两万块钱,你们两个一人一万,算是我借花献
佛的,你们两个,不要嫌少!」

  江媚忙道:「哎哟——!这是狼哥给聂老的,我们两个怎么能拿?以后依仗
聂老的事还多着呢!」

  聂远志笑道:「哪里的话!只要以后你们能多陪陪我这个心灵空虚的老人,
我就非常高兴了!对了,我感觉你们印刷厂的账做得很乱,拿我的名片,去省审
计厅,去找一个叫韩平军的主任,只要他出手,不管什么烂帐,他都能把你漂漂
亮亮的拉平了,不过这个老鬼虽然表面看起来正直无私,骨子里却是贪财好色,
你们得出点血,我回去后,也会和他打招呼的!」

  郑铃忙道:「那真是太好了,不瞒您说,狼哥叫我管财务,就是赶鸭子上架,
我真的有好多问题不懂哩!」

  聂远志笑道:「你们那个狼哥也算是个人物,你们以后跟着他,可能是前途
无量,但是以后的中国,没有文化是不行的,你们两个现在还很年轻,我建议你
们两个选好方向,真的学点文化才行!」

  江媚、郑铃听到这番话后,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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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废物利用

  南天印刷厂这些天来,就象被煮沸的大锅,几家欢喜几家愁,以前没有技能,
光靠人情混的人混不直去了,以前埋头干活,脚踏实地的老实人高兴了;凭着资
历,占着茅坑不拉屎的人犯愁了,年轻技能好肯干的兴奋了。

  行销处在我接手的时候,就已经被我整改过了,剩下的生产、设计、工艺、
质检、财务五个直接面对生产的口子,被我分了三个挡次,每个档次,都按相关
的考核要求,进行正儿巴经的考核。

  其实我身边的江媚、郑铃、方洪、李红旗等人,都是南天印刷厂知根知底的
职工,岗位的轻重,他们清楚的很,但是以往碍於国家的各种政策,并没有很好
的做到分配的公平,再加上凡是不能干活的人,都是死能闹的,所以历任的厂长
也就得过且过.

  对於不断闹事的庸人,我根本不理,就是一句话:「是骡子是马,拿出去溜
去,对於滥竽充数之流,我会坚决的清理,我可不管什么老工人小工人,能干的
就是好工人,不能干的,一边呛着去!」后来对於无理取闹的,我乾脆串通张龌
龊,抓到局里一顿打了事,再闹再打,为此我额外付给了张龌龊五万块钱的了事
费,另外又加了两万块的茶水钱,给分局里肯出力的兄弟们吃茶。

  厂里对各项岗位的要求,本来就有考核的办法,只是这次被执行的特别严格,
蒋光蛋的教训不能不吸取呀!他那「攘外必先安内」的策略是完全正确的,但是
错在不能认真执行。

  我本少年人,也是年轻气盛,头脑里想的没有老年人想得那么複杂,整改整
个南天印刷厂,就和大半年前整改行销处一样,认准的事,就栽着头往下紮,根
本不理会任何干挠。

  半个月内,我已经定好个部门的人员,生产、设计、质检、财务按各个岗位
的轻重,把工资公开的定为三百、二百四、二百,裁了三分之二的所谓干部,大
浪淘沙留下来的干部,每月的工资定为四百、五百两个档次,而对於有特殊能力
的职工,比如行政处的陈鹏之流,除了公开的工资之外,每月还有额外的特殊贡
献工资,数目不少於三百元。

  陈鹏的行政处,属於非盈利部门,他的这个行政处长,和直接盈利的处长的
工资又不同,每月是三百元,但这也比他以前的工资翻了三倍,更何况还有三百
元的额外贡献工资,这样,我在外面收的门面房子的各项手续,他小子一个人包
办了,省了我不少事情。

  设计部门,我也额外的做了安排,六十七个做设计的,实际上也是混得多,
我通过精挑细选,选了二十三个真有本事的,准备把他们弄到红旗印刷厂,也给
了他们额外的贡献工资.

  至於红旗印刷厂那边的工资更是叫印刷厂的职工垂涎,最低工资五百元,上
流水钱的职工最低是七百元,最高的一千元,方洪做为管理第一人,每月的工资
是三千元,并且公开用红纸贴出来,剌激着全厂职工脆弱的神经。

  另外还扬言,这次调整只是开始,并不固定,工资高的工作不好,照样会被
拉下来,工资低的以后能更上一层楼的,也会被调到工资更高一档的行列,所有
干部,要是不能胜任,照样会被拉下来,有特殊能力的,比如在工商、税务、公
安、法院等等重要的政府部门有硬关系、能帮上企业忙的,每月可以拿着特殊贡
献工资,特殊贡献工资最低每月三百元,上不封顶。对於新发明、好点子、超顶
级技能的,也有一次性的特殊奖励,最低为五百元。

  还真别说,特殊贡献工资的档发到各个部门之后,还真为我找到了不少政府
部门的关系,最得意的就是竟然有人是工商、国土两个局局长的亲戚,经他们的
引见,我再施以手段,很顺利的勾搭上了这两个实权机关,建立了良好的人际关
系.

  当南天、红旗两个印刷厂的机器日夜不停的隆隆开动之时,我带着一行人,
站在了长平乡那片空旷的千亩土地上,这片地已经被李长春,叫人用白石灰,划
好了界限,长长方的一块,里面的沟塘纵横,一片的荒凉,没有种冬小麦,只是
一些大青菜,然能种菜的地块并不多,看来李长春也不傻子,乡里的好田,并不
在这片计画的万亩工业园内。

  江媚说得不错,这片区域内,并没有几户人家,李长春对於收地菜农的人数,
确是多报了不少,看来农民干部也不傻吗?

  现在我要做的,就是要在这千亩的地域,顺着李长春划好的白线,起一个围
墙,这种简单的事情,我并不打算麻烦建筑单位。

  我新任命的篮天家政公司的经理,在呆子中选的聪明人弥勒鲁大忠,挺着个
大肚子,气喘吁吁的从远处跑来,满头是汗的道:「柴厂长!您老来啦!」

  我看着他满手黄泥,问道:「围墙打得怎么样了?」

  这片千亩的空地,我实在没有办法一下把它全用上,香港李德鹏建议的录音
带公司,连盒带制做,到声音翻录,满打满算的,也只需要十亩的土地,另外按
军统老特务李德昌的规划,划了一个百亩的训练基地,李德昌会教授我下手下的
兄弟,包括江媚、郑铃等美女,进行各种军统的特务训练,这片区域内,最重要
的就是建一个地下的隔音靶场,以便於练习各种枪械。

  除此之外,原来莫愁湖东面的那处「狼窝」,我也叫小皮蛋汪阳,带着兄弟,
向四周多围了几倍的院墙,建以三层的小楼,种植花木,做为以后大批洗头妹的
训练、食宿的场所,至於精选出来的极品外马,自然住在「乱云飞渡」,接受正
规的花门调教,以备大用。

  这千亩地的周边围墙,我想多快好省的围上,就不能用正儿巴经的红砖,我
要鲁大忠带人做的事,就是用五米长的竹子裹上茅草,再糊上几层用盐水搅拌的
黄泥做外墙,墙宽二尺,外墙的内外,再种上带尖剌的蔷薇,顶上佈满碎玻璃,
明年的这时候,这道看似简单的围墙,人要想翻过来,就不是那么容易的事了。

  这件黄泥围墙的事情,我就交给了由鲁大忠带领的二十个年轻力壮的男呆子
和十个没技能但人老实的废物做了,答应除了每个月工厂发的一百二十元工资以
外,这里每天给他们十块钱,过春节前完成,要是拖过了春节,每天要扣二十元。

  原来鲁大忠他们打扫卫生,每个月只有七八十元的工资的,我上任之后,不
但给他们涨了点工资,还让他们有了些外快赚,但是令我意想不到的是,竟然呆
子们也有事业心,鲁大忠接到我的命令后,和这些呆子没日没夜的干,倒不亏了
我的每天十块钱的工钱.

  鲁大忠点头哈腰的傻笑道:「狼哥放心,我们早晨天一亮就出工,晚上天一
点看不见时才收工,保证在春节前,把这片围墙打完!」

  鲁大忠这个呆子,竟然也学着江媚她们的口气,不叫我厂长,反而叫我狼哥!

  李德鹏摇头道:「还真是呆子,狼哥和你们说好一天十块钱,你们估摸着不
误工就成了,用不成这么拼命的干,提前完成了,岂不是少拿一天的钱?」

  鲁大忠就怕别人说他是呆子,面红耳赤的急道:「我不是呆子,我不是呆子,
你个香港人,你再说我是呆子,我就揍你!」

  我笑道:「鲁经理这是对革命工作负责,决不是呆子,我说鲁经理,我们以
三十晚上那天为期,你们提前一天完成,提前的天数我不但还给你们十块钱,还
另外加两块钱奖励,你们要是提高十天,就多赚二十块,怎么样哟?」

  鲁大忠傻笑道:「好是好!就是狼哥你老人家就吃亏了!」

  我拍拍他的肩膀道:「就这么办,你去和打围墙的职工说一声,只要你们能
好好的干,多花点钱我愿意,饭吃得还行吧?」

  这些职工的三顿饭,都是我叫食堂送来,不但是他们,就连正在这片地上建
音像公司厂房和训练基地的劳工,也由我们食堂供饭,那些外地来的劳工要求很
简单,能吃饱就行,并不挑好歹,实际上我们的职工也要吃饭,食堂多做百十份
饭并没有什么,但是就是这种粗茶淡饭,却能温暖人心。

  鲁大忠抓着肥头道:「就是每天的饭要多加一点!」

  我回头对跟我一起来的厂办主任李亮道:「李主任!听到了吧?职工们干活
辛苦,这饭可不能不让他们吃饱!」

  李亮笑道:「这没问题!中午就来不及了,下午回去后,我就叫食堂多弄点
饭!」

  我对鲁大忠笑道:「行了!干活去吧!」

  鲁大忠傻笑道:「是是是——!」转身跑开了。

  我带着李德昌、李德鹏、沈莉、江媚和李亮几个,又转了训练基地和音像厂
的工地,这些地方,我都要求承包者,在过春节前完成,决不能误工。

  香港那边的音像设备,我并没有听李德鹏的话採购旧的,而是订了一套台湾
产的全新设备,花了我一百多万,经过香港转口运到南天,明年三月十日,设备
厂的技术人员将会跟着设备来帮我培训职工、调试设备,而我也叫冯信、马小亮
两个,在中华门劳务黑市写牌子招人了,要他们招收了三百名外地的劳工,要求
是初中毕业,二十岁以下,全是女性,每月工资二百元,包食宿,当然要机灵点
的,於我来看,这种音像行业,不要重劳工,女人又比较好管理,就算有些重活,
那些农村来的女孩子,也决对能胜任,最迟明年五月份,我的音像公司就可以正
式投产了。

  正要去红旗看看那边的情况,南天厂的食堂把饭送来了,只不是一大盆白菜
烧猪肉,两大桶米饭。

  我笑道:「饭都来了,吃饱了再走!」

  李亮巴结道:「狼哥!这种饭你就不要吃了,我们反正有车子,绕一圈吃个
饭,花不了多少时间的!」

  我眨了眨眼睛道:「不必了!」

  说罢,我果然走到吃饭的帐蓬里,也拿了一个瓷盆,打了满满一盆的白菜、
米饭,和职工、劳工一起,蹲在泥巴地里一起吃,边吃还笑呵呵聊天。

  李亮没有办法,也只得跟在后面,打了一点点菜饭,算是充饥,沈莉、江媚
也是边吃边噁心,她们两个,自从跟了我之后,就是锦衣玉食的,已经很久没吃
过食堂的猪食了,李德昌才脱贫不久,吃着猪肉白菜还没什么,香港的李德鹏根
本就吃不下去,宁愿饿肚子也不吃了。

  鲁大忠那些职工、帮我们建公司的外地劳工,倒是和我越聊越起劲,我和他
们一样,狼吞虎嚥的大口的扒着饭菜,含着满嘴的饭和他们说笑。

  快吃完时,还叫李亮,去车里取了一块钱一包的五条「烽火」香烟来,拆开
了叫鲁大忠和工头散散,自己也拆了一包,先散了几个人,然后竟然叼在嘴里,
点着了美美吸了一大口笑道:「饭后一支烟,赛过活神仙!各位、各位,我还有
事,这就先走了,改天再和各位兄弟聊了!」

  四周围着的劳工,看我和他们吃得一样,聊得开心,还给烟抽,胆子大的已
经和我称兄道弟起来,听说我有事要走了,一起热情的和我告别,我向四周一抱
拳,走向停在黄泥地里的别克商务车。

  李亮苦着脸道:「狼哥!我可服了你了,这样的东西也吃得这样的香?」

  江媚嘟着小嘴道:「像是几年没吃饭似的!」

  李德鹏操着夹生的普通话道:「狼哥耶!我可是一点也吃不下去,你可害死
了!」

  我微笑道:「开车!」

  李亮摇了摇头,发动了车子,苦着脸问道:「去红旗吗?」

  我摇着头道:「先去二德小厨吃饭,然后再去红旗!」

  沈莉接声道:「狼哥不是吃过了吗?还要吃饭?」

  我一拍她的大腿道:「别费话,到秦淮河边时,先停一停车子!」

  「呀——!」沈莉吃痛,妖叫起来。

  江媚摇着头笑道:「我说的呢?怎么要我买一箱烽火香烟,原来是用在这个
场合的!高——,实在是高!」

  我摆了摆手,对开车的李亮道:「快开快开!」

  到了秦淮河边时,李亮果然停了车子,我第一时间跳了下来,对着河水大吐,
把中午吃的东西几乎全吐了,吐完之后,方才惨声道:「他娘的,真不是人吃的
东西!噁心死我!」掏出口袋里的「峰火」香烟,狠狠的甩到河里.

  车上的一众跟班,一齐瞪大眼睛看着我。

  老特务李德昌拍起手来道:「狼哥!你佩得上称为世之枭雄了!」

  我吐完了之后,感觉舒服多了,吐掉了嘴里最后几口东西,直起身子来,骂
道:「老特务!别替我戴高帽!别以为我不知道,这枭就是猫头鹰,可不是什么
好鸟!」

  李德昌大笑了起来道:「狼哥!这只是通常的形容罢了,得——!说狼哥是
当世豪傑没有问题了吧?」

  我打开车门,跳上车来笑道:「这还差不多!开路!二德小厨,叫胡二屁弄
几样拿手的!」

  彩霞街口,胡二德认得我的别克商务车,忙叫服务员帮我们找个地方停了,
自己迎了上来笑道:「狼哥!都这会儿还没吃呀!」

  我打开车门笑道:「忙啊!别费话了,快弄几样拿手的上来!」

  胡二德笑道:「狼哥来了,我亲自下厨,包狼哥吃得开心!」

  虽然过了吃饭的时间,但是二德小厨的生意还是不算,我带着众人来到我们
专用的包间,叫江媚他们先进去,我转身到了麻子他们留守的包间,打开了房门,
今天我出门的早,这边的事,还没来得及问。

  麻子他们那夥人早吃过了,留着一个兄弟看着对面的「情湾」洗头房,其他
的人看黄书的看黄书,打牌的打牌,看我进来,一齐放下手中的东西道:「狼哥!」

  我笑道:「怎么样!有没有事?」

  麻子笑道:「好象还真有情况,昨天肉熊蒋刚的一个兄弟,竟然逛到了我们
这边,说是要收我们的保护费,被我叫人请走,可能今天还会来!」

  我阴阴的笑道:「大狐真以为他是南天之王啊?竟然把爪子到伸到我们的地
盘上来!」

  麻子恨道:「那踩点的眼线说了,我们南天道上的各路兄弟,不管是谁,要
是正式开门做生意,都要去拜大狐,得到他的允许后,才能开码头,否则的话,
他们就会按规举,和其它做生意的一样,要收我们的保护费,我也打听过了,南
门附近的痞子王、下关的江猴子,包括水西门放高利贷的高利国在内,果然都没
有公开开码头的,做都是零散的生意,或是暗底下的生意,另外,大狐收了桑大
头之后,竟然公开的在我们地盘内开码头,弄了一处大门店,听说要开个赌场!」

  我沉思道:「他们想干什么?南天市最好的地段全给他们占了,连这点边边
角角的都不肯让给我们兄弟,难道他们真得想逼得我们大火拼?」

  麻子接声道:「我打听过了,是凡在南天开店做生意的,都要交两份钱,一
份交给某某党,一份交给大狐,并且交给大狐的钱,是交给某某党的两到三倍!」

  我通过各种关系,经营的洗头房、餐馆、录影厅、家政公司、录音公司等等
几乎都躲过了政府所有的税或是交低税,本来还以为大狐不会捞过界,想不到他
的狗爪子伸得这么长!

  麻子接声道:「他们的人还放出话来,说是他们和省里、市里的大官都有关
系,要是我们敢眥毛,他们完全有实力在一天之内,把我们这些小势力连根拔起,
真是太气人了!」

  我沉声道:「昨天和他们发生了大冲突?」

  麻子恨声道:「这倒没有,我听了狼哥的话,施了个缓兵之计,要他们今天
下午把肉熊请来谈谈,狼哥!不是我胆小,只要狼哥一句话,老子第一个沖上去!」

  我阴阴的笑道:「还不到时候!你做的很对,今天下午我是不能走了,肉熊
来得时候,你通知我一声,我就在隔壁!」

  麻子道:「好——!」

  对於大狐那边的情况,我一天也没放弃打听,但是想不到他倡狂至此,他们
那边的人员布属我也是知道的,象这种收保护费的小事,现在全由肉熊蒋刚负责,
大狐自己做着白粉的大卖买,就是不知他们进货后,那些价值上亿的白粉存放在
什么地方啊?要是知道?嘿嘿嘿!

  胡二屁为了准备了爱吃的「清水羊肉」「口水鸡」等等十几样好菜,江媚开
了一瓶红酒,要各人杯子里倒了一点.

  沈莉夹了一块羊肉,美美的咪了一口红酒,歎气道:「这才是人过的日子嘛!」

  我脸色有些不好看,沉声说道:「吃完饭后,你们回去吧!我还有点事!」

  沈莉吓了一跳,小声的道:「对不起啊!狼哥!是我的错!我不该挑嘴,惹
你生气的!」

  我拍了拍她的大腿安慰道:「我说的是别的事,你挑嘴?你挑嘴又能花几个
钱?你吃你的,和你无关!」

  江媚小心的道:「狼哥!到底什么事?我能帮上忙吗?」

  我道:「你和沈莉坐李亮的车回厂,李老闆留下来,我在些事想和你聊聊,
李特务也不要走,我现在不想出手,要是动真手的话,你老帮我挡一挡!」

  江媚低声道:「是——!」

  我笑了起来,知道这个丫头管理能力强,鬼点子多,踢了踢她的大腿道:
「是肉熊蒋刚,下午要带人来收我们的保护费,这是道上的事,你留下来确是帮
不上忙!」

  江媚闻言,方才又活泼起来,笑道:「噢——!原来是这样,依我看得话,
不如给他们算了,花钱买个安嘛!」

  我笑道:「你不懂!就算是政府部门的头儿,找我要钱,我还要看看用不上
用不上他们哩,要是用不上,我一分钱也不会给,肉熊这夥人,给他们钱就象喂
狗一样,全是白给,得不到任何好处!再说,这块地盘本来就是我们的,他们是
捞过界了!」

  江媚低声道:「狼哥!道上的事我不懂,但是我们是真想做生意的,要是他
们天天来闹,我们的生意还怎么做?」

  我笑道:「那依你之见哩?」

  江媚媚笑如花的道:「依我之见?狼哥!人家是小女人耶!什么也不懂!」

  我把手伸到她高挺的胸脯上,隔衣捏住乳头笑道:「再不说,我捏你奶子!」

  江媚笑道:「好了好了!我说还不行吗?狼哥!我猜想,是凡这样公然收保
护费的,都有后台,而这个区的公安局长张解放,是狼哥的老哥!他们竟然不买
张解放的账,那身后的势力一定比张解放要大得多,狼哥要是觉得现在能拼得过
他们就拼,觉得拼不过或是虽然能拼,但也要两败俱伤的话,不如和他们坐下来
谈谈,就算给了他们保护费,也要把这个费用降到最低,比如可以私底下给那个
肉熊一点好处,让他把这项额外的费用降下来,等到时机成熟——!」

  我把手一摆道:「行了!我知道了!」

  江媚一笑,低头吃起菜来。

  李德昌看了一下江媚,点了点头,也不说话,慢慢的转着杯中的红酒。

  吃了一顿像样的午饭之后,李亮带着江媚、沈莉两个先回厂了,这两个全是
美女,得用到刀刃上,可不能便宜肉熊这种跑龙套的小角色。

  我靠在沙发上消化着刚才吃的东西,李德昌在边上的沙发上假寐,李德鹏坐
在我的对面和我侃大山。

  我喝了一口龙井,笑道:「李老闆!今天逛了一上午,有何感想哩?」

  李德鹏笑道:「狼哥!你手上的印刷厂确是很大,但是恕我直言,你把生产、
设计、销售全裹在一起,这样负担太重,得有个发展重点才行!」

  香港比大陆要先进几十年,有些经营理念,在香港人看来,或许是普通的不
能再普通的了,但是放在内陆,也是了不得的新观念,我看着他道:「尽管说!」

  李德鹏接着道:「我觉得狼哥应该把印刷厂的版面、图案设计和销售网路从
大印刷厂拓出来,单独成立一个文化传媒公司,至於生产吗?全世界任何地方都
能生产,不见得非要在南天印刷厂,或是红旗印刷厂,毕竟梁园虽好,却非久留
之地,南天印刷厂你把他整得再好,也是中国政府的,红旗印刷厂再好,也是那
个姓吴的,你只要掌握了设计人员和销售网,那就是掌握了主动权!」

  我眨着眼睛看着他,一时之间,理解不了。

  李德鹏接着道:「成立了文化传媒公司以后,不但可以设计书刊杂志,以后
还可以从大陆招歌手、招模特、招制作、招导演,自己採编,自己灌盒带,自己
拍电影——!咦——!狼哥!你怎么傻了呀?」

  我半晌方回过神来,合起张开的嘴巴道:「看来我还真得抽个时间,到香港
考查考查!你说的什么文化传媒公司很好,我立即着手组建,但是谁能任此重任
哩?」

  一直不作声的李德昌接声道:「江媚!不过中国大陆政府保守的很,文化传
媒公司你可以想办法在香港註册,起步时也可以从香港聘一个或是几个总监来,
不见得是大公司的,熟悉那一套的就行,多开一些钱给人家,让他教会你们具体
的运作方法,学会了就找个藉口赶他滚蛋,然后你们再举一反三的自己弄!」

  我竖起大拇手指道:「有你的,李特务!怎么样?香港那边,李老闆能不能
帮个忙哩?」

  李德鹏笑道:「香港是个自由的社会,只要有钱,註册个公司没有问题,我
们那边的文化传媒公司,一个大楼里面有几十家哩,或许、或许你可以连人带公
司买下一个现成的,所有的传媒公司管理理念都差不多,那样你连总监也不必请
了,嘿嘿!」

  我皱着眉头犹豫道:「连人买下?你们那边到底是资本主义,连人也能买卖
吗?这得要多少钱哩?」

  李德鹏大笑了起来道:「狼哥!实际上我们香港,比大陆还要民主啦!我说
的连人买下,不是你想的那个意思啦!我的意思是说,买下了某个传媒公司之后,
原来公司的员工,只要他们愿意,可以继续和他们签定合同啦,再有啦!香港的
那些传媒公司,很多的也就是十个人左右,做的是理念,仗的是软技术,并没有
多少人,也没有什么值钱的设备,连办公的地方、甚至办公的桌椅都是租借的啦!
不象大陆的工厂这样的五脏齐全,说实话,大陆的这些国企,连人带地带设备的,
不是大财团,还真啃不动哩!」

  我笑道:「那些传媒公司不就是个体户?」

  杨德鹏笑道:「不是中国意义的个体户,他们确是公司呀!他们接到订单后,
设计方案,制做版面,再拿到印刷厂去印,或是找到模特做广告、找歌手灌唱片,
再找厂家制做后续的产品,不是我夸奖你,象狼哥这样有产房、有设备、有二千
多工人的,算得上一个财大气粗的土财主了!实力非同小可呀!」

  我咧嘴道:「财主就财主,为什么要加个土字?你说的对,我的这些东西,
全是人家的,一旦被人家要走,我就是两手空空了,属於我自己的,只有这一家
洗头房、一家餐馆和一家还没组建完成的录影厅而已,而且还全是拿人家钱买下
来的,真要是较真格的,人家连这点东西,也能把它从我手上要走,是得末雨绸
缪了!」

  我眼珠儿一转,想起了那莫名其妙的二千万美金和即将进来的大笔销售资金,
如果真如李德鹏所说,成立了一家自己的文化传媒公司以后,那所有的业务,都
可以经过自己的传媒公司,然后再核算成本,分给各个生产厂家做,那我们到底
赚多少钱,生产产家是不可能知道的,那笔飞来的资金,也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
转到自己的帐户上,问题是,如果有人有硬关系,还是可以通过银行查出来的,
得想办法,尽快消了银行那边的痕迹.

  中国改革开放刚开始时,金融政策漏洞百出,并没有后来那么严,最起码的
连洗黑钱都不知道管制,使得我通过熟人,消除转帐痕迹有了可趁之机.

  还有,就是那五千万的贷款,可以先入我们自己传媒公司的帐面,然后核算
成本后付给印刷厂加工费,这其中只要有一张印刷厂和我们传媒公司的合同就可
以了。

  一窃通百窃通,瞬间我就想明白这其中的关门过结,立即对李德鹏道:「这
些天你也闲着,不如替我回一趟香港,价格合适的话,替我收一家香港传媒公司,
你估摸着要多少钱?」

  李德鹏笑道:「狼哥这时候去收,还真是时候,现在正是年底,每年的这个
时候,都有许多小公司倒闭,我估计收这种快倒闭的小公司,顶多也就两三百万
人民币而已,正好趁着年关,还能筛选一些有用的人来!」

  我笑道:「那好!这事你快替我办,争取在今年十二月三十日前,办好过户
手续,可以先收一公司,有了银行帐号之后,然后再慢慢选人!」

  李德鹏笑道:「香港不象大陆,政府部门办事快得很,只要相中一家传媒公
司,人家又肯卖,手续齐全的话当天就能办好了!」

  我不通道:「那政府部门办事的人就不要打点?」

  李德鹏笑道:「当然喽,我说的是办合法的事,不合法的事就算打点,也比
大陆难办,香港政府部门办事的人,都有廉政公署盯着,没有人敢贪污的,不象
大陆,只要给钱,不合法的事照样办,不给钱合法的事也办不了!」

  我睁大眼睛道:「衙门八字开,有理没钱莫进来,这是古训,还有不给钱就
肯办事的政府?奇怪!不过他们不要钱最好,要是伸手要钱的话,你也不要小气,
反正尽快帮我收一家成熟的小公司是关键!明白吗?」

  李德鹏笑道:「没问题!明天我就飞回去,不出意外的话,半个月就可以帮
狼哥把事办好!」

  李德鹏说的话,我将信将疑,在大陆,老子死了把房子过继到儿子头上,很
多也是办了几年也办不下来的,但是只要找到人,花个万儿八千的就畅通无阻了,
不收钱办事的政府,我还真没见过,将信将疑的点头道:「但愿如此吧!」

  正说着话时,兄弟王强宝推门进来道:「狼哥!肉熊蒋刚带人来了,正在情
湾店前啰嗦呢!俞哥已经下去稳住他了,要我通知你一声!」

  我转头道:「噢——!来得正好!你叫麻子把他们带过来,就说我请肉熊商
量要事!」

  王强宝答应了一声,跑下了楼去。

  我对李德鹏道:「道上的事,请李老闆回避一下,打个的先回去,准备一下
明天的行程!」

  杨德鹏笑道:「好——!」

  不一会儿,肉熊蒋刚骂骂咧咧的带着兄弟过来了。

  我对李德昌笑道:「李特务!我们下去看看吧!」

  李德昌睁开老眼,微笑了一下道:「狼哥前面请!」

  我走在前面,李德昌跟在我身后,望着以肉熊为首的一行二十个泼皮混混,
耀武扬威的朝这边走来。

  李德昌微笑着低声道:「就这群人?远不及狼哥的小兄弟嘛!两分钟之内,
我可以把他们全部放倒,保证没有一个活的,狼哥年轻力壮,放倒他们可能还要
更快些!」

  我笑道:「就是以麻子他们的身手,顶多三四个人吧!这些不知死活的东西,
也决没有一个能活的,但是打了哈巴狗后,他后面的主人就要出来了!」

  李德昌低声道:「什么主人?」

  我低声道:「台湾竹联帮凤堂!怎么样?是一块大骨头吧?」

  李德昌道:「也未必,国共势不两立,决不会允许有蒋氏背景的竹联帮,在
大陆公开发展势力,最起码是不支持,只要给我一年时间,我就可以帮助狼哥再
弄出一个小军统出来,到时神不知鬼不觉的把竹联帮势力,在南天连根拔起!」

  我笑道:「看看形势再说吧!他们来了!哎呀!熊哥!哪阵风把您吹来了,
里面请里面请!」

  肉熊蒋刚仗着黄菲儿的势力,老B老吊的道:「狼哥!你很久没在道上露头
了,我还以为你从良了哩!怎么又重出江湖了?」

  我笑道:「熊哥说笑了!来来来!我们哥儿俩坐下来,喝杯茶怎么样?」

  肉熊抖着脸上的肥肉道:「他妈的!哪个跟你喝茶!这家餐馆和对面的洗头
房,都是你开的?」

  我笑道:「不错!做点小生意,叫熊哥见笑了!」

  肉熊狠声道:「两家门面都不小呀!採花狼!我也不多要你的,一个月交五
千块钱来吧!」

  我伸手把肉熊往楼上让,笑道:「熊哥说笑了!我们一个月,还不知道能不
能赚五千哩?再说了,这片地盘,一直是我们兄弟的,我们在自己的地盘上开门
店,怎么反要给你们保护费?」

  肉熊把肉乎乎的大手握起,用一个大拇指向大狐总部的方向一指叫嚣道:
「我们狐哥说了,在南天,不管在哪个地段,只要是开门脸做生意的,都要交给
我们保护费,现在单是跟我的小弟就有五百多个,也就是你了,我还亲自来一趟,
要是换做其他人,老子根本没空来,你们这些小鱼小虾,要是敢有异议,老子的
人在一天之内就把你们荡平!」

  黄菲儿之所以漠视我们这些小鱼小虾的存在,主要是认为我们不成气候,收
过去派不上的用处,反而白添一张吃饭的嘴。

  我的兄弟许震忍不住了,大叫道:「肉熊!你要看看你在跟谁说话!」

  我瞪了许震一眼,然后使了个眼色道:「下去!这里没你说话的份!哎呀!
熊哥!我的兄弟年纪都太小,实在不懂事,熊哥大人大量,不要跟他们一般计较!」

  肉熊跳道:「他妈的!哪来的狗杂种!」说着话一巴掌就扇了过去,许震天
天练武,对这种一点武功不会菜货,根本就不在乎,正准备给肉熊一个好看时,
一个影子闪出来,一把抓住肉熊的手,慢慢的用起力来。

  抓住肉熊手的,正是老特务李德昌,露牙阴森森的笑道:「年轻人!火气太
大了伤身!」

  肉熊感觉掌骨欲裂,一股凉气就从骨头里面升了起来,惊叫道:「放手!快
放手!」

  李德昌年轻时杀人如麻,那种煞气可不是装的,肉熊蒋刚只是混混头而已,
连头猪也没杀过,碰到这种煞星,就像是野狗碰到了恶虎,气势上不自然的就低
了半截。

  我笑道:「我说熊哥,说起来我们都是家门口,还是给我个面子,上去坐坐
吧,有话好说嘛!」

  肉熊疼得满脸的肥肉直跳,恐怖的道:「叫他先放手!」

  我向李特务点点头,李特务放了肉熊的肥掌,肉熊疼得把手直甩。

  我阴阴笑道:「熊哥!乡里乡亲的,还是上去,我们好好谈谈!」

  肉熊咬着牙,看着李特务道:「好!上去,看你跟我怎么说?不过就我们两
个人,这个人不能跟着上来!」

  第三章虚与委蛇

  我在前引路,肉熊跟在后面,来到我们专用的包间,我随手关了门,让肉熊
在沙发上坐了,然后笑吟吟的拿起一个漂亮的茶壶,沏好了一壶上好的「大红袍」,
热腾腾的倒在了他面前的小杯里,笑道:「熊哥!请!」

  肉熊拿起小杯,一饮而尽道:「他妈的!怎么用这么小的杯子?老子喝酒的
杯子都比它大!」

  我笑道:「这叫做茶道!熊哥!我们都是道上混的,我也不客气了,直接说
吧!你们这样跨江击刘表,是不是有点过份了?」

  肉熊的手掌还隐隐作痛,他虽长得人高马大,但是胆子却是有点小,闻言哼
道:「其实我们也不想的,上次堂中开会时,说到在你的地盘开电子赌场,桑大
头、李卫红都有顾忌,毕竟我们也是家门口,黄菲儿没来时,南天市根生土长的
每夥兄弟都有自己的地盘,就算到其他人的地盘玩乐,大家也尽量不搞事,可是
现在不行了,台湾人来了!」

  我笑道:「我明白,我也知道我搞不过你们,但是熊哥呀!你也得给我们兄
弟一条活路不是!真闹得火拼起来,两家兄弟都要倒血黴,就象今天这件事,真
要是火拼,首当其冲的,不是大狐,不是黄菲儿,而是熊哥你呀!我说熊哥!台
湾人没来之前,你们四大金刚,也是南天响噹噹的人物呀!难道真的愿意给个女
人当炮灰?」

  肉熊听得脸上肥肉一抖,在道上混的人,说白也是为了几个钱,犯不着拿小
命给人家当炮灰,要是普通的小老百姓,他们欺负也就欺负了,但是我们这夥人,
也是道上混的,虽然现在年纪都不大,但是真拼起命来,也够他喝一壶的,就算
以后黄菲儿替他报仇雪恨,但是万一小命没有,什么也都是白讲了,他可不想英
年早丧,想毕肉脸上也有了笑容,微微欠了欠身道:「行了!狼哥!但是你也要
给我好交差不是?」

  我笑道:「我也知道你们这夥人,现在被台湾人吃得死死的,兄弟多了嘴也
多了,我看不如这样,你们收是收,但是少收点,也给我们兄弟一碗饭吃,怎么
样哩?」

  肉熊沉声道:「这样!你的这两个店,每家每月一千块!」

  我笑道:「熊哥!你不是开玩笑吧?实话告诉你,过几天我还要在水西门口
开一家录影厅,手上总共三个店,每个店每月给你两百如何?」

  肉熊头摇得象拨郎鼓似的,连说:「不行不行!」

  我眼睛一眯,强忍心中的恨意,微笑道:「我还没说完呢!每家店我每月给
你两百,但是私底下,我每月给你一千块的外快,这样总可以了吧?」

  黑道收保护费,本来就没有什么统一的标准,肉熊望着我,小眼睛中透过一
丝狡诈,低声道:「三家这样的大店面,每月只收六百块钱可说不过去,这样,
三家店每月共收一千块,私底下的外快你要给我一千五,行的话,我拍屁股走人,
要是连这点面子也不给老子,你就准备大炎并吧!」

  我喝了一口茶,望瞭望他欠揍的肉脸,微笑道:「那么好,就依熊哥的,我
们一言为定,不过我以后还要开几家小店面,为免再出这种事,我们现在就协商
好怎么样?」

  肉熊哼道:「以后你每开一家小店面,每月每家交两百块!」

  我笑道:「这样不好吧?我说熊哥,怎么绕来绕去又绕回去了呢?不如这样,
以后的小店面,每家每月交一百吧!再怎么说,我们兄弟也要混口饭吃呀!」

  肉熊哼道:「算了,就依你,不过你们对面店的女人,每星期要给我挑一个
睡觉怎么样?」

  我恨得牙痒痒的,脸上却是面不改色的微笑道:「可以,不过熊哥要保证把
她们怎么带出去,怎么带回来,要是被她们跑了,去局子里报案,我们就都有事
做了!」

  肉熊心满意足的笑道:「我再怎么样也不会给她们跑了!这事你放心!」

  我笑道:「那好,口说无凭,我们立个字据,你手下兄弟那么多,不可能每
个兄弟都知道我是怎么向你们交钱的,要是再有你的兄弟来要钱,我怕引起误会,
发生了争执,影响我们兄弟的感情!」

  肉熊道:「随便!」

  我找了纸笔,飞快的立了字据,却故意写的全是繁体字,当然私下交易的一
千五百元,没有写上去,肉熊接过来看了看,见钱数不错,点了点头,拿笔签了
他的狗爬字,印了手指红印。

  我收了字据笑道:「熊哥!事情解决了,你们收了我们的保护费,要是有人
来闹事的话,你们不会不管吧?」

  肉熊冷哼道:「你放心,我们既然收了你们的保护费,要有人敢来你这儿闹
事,你就叫你的人通知我们,老子保证打得他满地找牙!」说着话,写了一个电
话号码,放在我的面前。

  我笑道:「那就这么说吧!改天我请你们南天的四大金刚吃吃饭怎么样?」

  肉熊大BB的道:「这几天不行,过完年吧!黄菲儿正在组建东方青凤文化
娱乐有限公司,也就是竹联帮凤堂,在南天繁华地段四处收地,忙得鸡飞狗跳的,
到时我们各路兄弟,都还得重新调整!」

  我笑道:「要是你有内部档,也叫兄弟看一看,免得得罪了你们这些大菩萨!」

  肉熊笑道:「我们有省委书记大人做靠山,也不怕你去告密,到时发下来的
话,就给你看看也不打紧!」

  我笑道:「我不想活了还是怎么的?哪敢得罪竹联帮?就是为了长长眼留个
小心罢了,那么,就先谢谢熊哥了!哎呀!不如再聊一会儿,吃完晚饭再走?」

  肉熊蒋刚一看表,才三点多钟,站起身来道:「还有两个小时呢!不吃了,
改天吧!黄菲儿这段时间正是用人的时候,要是一下午找不到我,肯定会骂老子
的,你把这个月的钱先拿来,让老子带走!」

  我笑道:「这会儿我手上哪有这么多钱哩!明天,明天我一定叫人给你送去!」

  肉熊晃着头道:「那好,最迟明天下午二点,老子要是见不到钱,就别怪老
子不客气了!」

  我笑道:「哪能呢!再怎么样也要把你的钱给凑上,你就放心吧!」

  送走了肉熊之后,我嘱咐了麻子几句,刚想离开,许震带着一帮小鸡巴进来
了,我愣道:「什么事?」

  许震脸色古怪的道:「狼哥!我们想提前回家!能不能把这个月的工资结算
给我们,我们好见好散!」

  我一愣,转而笑道:「别介,好好的,说什么散?」

  王强宝脸色通红的道:「我们兄弟,跟着狼哥,都以为狼哥是个人物,今天
我们都看到了,太寒兄弟们的心了!」

  我心中其实早就有数了,笑道:「我问你们,有没有人看过红军是怎么反围
剿的?有没有看过四渡赤水?」

  杨伟道:「这些我们在上学时,老师都和我们讲过,哎呀!狼哥!你是说—
—?」

  我笑道:「我是说,现在我们人又少,年纪又小,和他们硬拼的话,铁定会
吃大亏,等过个三五年,你们都长大了,本事也练得差不多了,那时就有他们好
看的了!别说这个菜货肉熊,就算是竹联帮全夥杀来,老子也能和他们斗一斗,
但是现在是万万不行,小不忍则乱大谋啊!」

  一众兄弟,顿时不走了,又喜笑言开起来。

  我笑骂道:「不要死在这里了,还不干活去?」

  麻子问道:「既然和肉熊谈好了,我们还有必要在这里耗这么多人吗?」

  我笑道:「留两三个人就行了,要是有事,直接打这个电话通知肉熊的人过
来,要是他们不过来,或是不帮我们摆平事情,我们就把这事通告全南天城,就
算不能把他们怎么样,也叫他们难受难受、丢丢脸面!」说着话,把肉熊留下的
电话号码,递给了麻子。

  处理了肉熊的事,我到底年轻,虽然场面上是过掉了,但是心里憋曲的很,
自上了计程车以后,一直咬着牙不说话。

  老特务李德昌微笑道:「狼哥耶!区区几千块的保护费,不必如此,你现在
要做的,就是增加实力,训练兄弟,这才是正事!」

  我望瞭望前面的计程车司机,小声恨道:「他娘的,钱虽少,但是这气可大
了!」

  李德昌微笑道:「我们回去再说吧!」

  快到「乱云飞渡」时,我叫计程车停在了大路口,并没有叫他把车开进去,
对李特务道:「走走吧!」

  李德昌点头,跟着我下车,正是上班上学时间,一路之上,并没有多少行人,
李德昌背着个手,低声说道:「对了,我忘了跟你说了,其实女人训练好了之后,
以后作用比男的还大,可以在男人无法进入的场合,完成不可能的完成的任务,
以前我们处里,就有许多年轻风骚的军统之花,不但能调节兄弟们的情绪,工作
起来也非常出色,许多情报都是通过她们的得到的,共军的特务中,女特务的比
例比我们的还要多,而训练女特务最难的就是羞耻一关,你手上的这些妞儿,被
你调教过后,都是毫无羞耻心可言,长得又都漂亮,正是密谍训练的最好物件!」

  我点头道:「好!你排个计画,我会叫江媚、郑铃甚至孟小红她们,分阶段
接受你的训练!」

  李德昌诡笑道:「狼哥吃了明亏,不想在暗中弄点便宜占占?」

  我深思道:「我们的兄弟和大狐的兄弟几乎都认识,要是用外地的兄弟打进
去,什么时间才能混到内层?再说了,人心隔肚皮,现地的形势是他强我弱,我
派过去的人,不管是本地的,还是外地的,要是在大狐那边混得好的话,很可能
假戏真做,真投了大狐了,到头来反把我这边的动静,向大狐出卖,那不是赔了
夫人又折兵?我请大狐手下的四大金刚吃饭,就是想套套他们的嘴里,套点口风!」

  李德昌笑道:「关键的东西,是套不出来的,你不记得叶东山的长处了?」

  我顿时想了起来,叶特务最擅长的就是配制针剂、片剂的迷魂药、催眠药之
类的东西,有了这种东西,要是想叫人开口说话,确是容易的很,但是——?

  我犹豫道:「叶特务的本事,我是知道,但是我们上哪搞西药给他配?这其
中说不定还有不少禁药哩!」

  李特务笑道:「很多已经制成的片剂,只要有设备,还是可以再提炼,你们
南天印刷厂不是有个厂医院吗?把它单独拓出来,先在行政上隶属印刷厂,然后
再慢慢的划开来做到完全独立,让它既能替厂职工看病,也可以对外看病,某某
党这些当官的,全是见钱眼开之辈,只要找找人、花点钱,有什么办不成的事?
只要我们能自主进药品,什么禁药配不出来?」

  我四周看了看,寒冷的街上,只有三三两两的行人,和我们的距离也安全,
方才喜道:「对呀!我怎么就想不到了,以后再弄大点的话,就是一个乙级或是
甲级医院呀!医院可是大大的赚钱的行当!还有,就算以后有兄弟受了刀枪伤,
也不用到公立医院治疗,免了许多不必要的麻烦!但是叫谁负责哩?」

  李特务笑道:「只要有叶老鬼在,公开负责医院的人不见得非要懂医,就是
平常处理处理一些俗事,可靠的就行,我看不如沈莉吧!不过还是那句老话,得
弄个外资的名头,否则的话某某党决不会批这事,就目前的中国的形式来看,私
立医院断不可能,可以先弄个外资的医务所,开个象同仁堂之类的药房,只要能
公开进药就行,迷魂剂、催眠剂、催情剂之类的配料,单开来看时,并不是什么
管制的药品,甚至是有些普通的不能再普通,但是调配到一起——!嘿嘿嘿!」

  我忽然想到一个事,低声问道:「是不是给人打了催眼剂,叫他进入深度睡
眠之后,就能问什么说什么?」

  李特务笑道:「还是要看人,艺业高深或是先天意识超常的人,什么催眠剂
也没用,比如我们乱云飞渡里面的甘云龙,或是你正在调教的那个公安局的妞儿,
他们两个就是艺业高强的人,催眠剂对他们两个,几乎没什么用;但是花俊、胡
定南之流,或是你的那些兄弟,还有江媚、郑铃这些妞儿,就不行了,一针催眠
剂打下去,半个小时之后就什么都说了!」

  我咧嘴道:「你扯蛋吧!甘老鬼四肢都废掉了,还能有什么用?夏文晴被我
搞得服服帖帖,象只小母狗似的,要舔哪舔哪,她能有那么强的意识力?」

  李特务笑道:「夏小妞的那种表现,完全是一种无条件的服从,因为某种原
因,潜意识里已经认你是她的主人了,死心塌地的跟着你;以前共党里的有些人,
也是这样,他们对共党的宗义完全服从,意志坚如铁石,就算在神智不清时,外
人也休想从他们的嘴里,得到一个字;还有就是百分之百的宗教信徒,他们的意
志力也非常强,但这并不代表他们智商就高,甘云龙虽然四肢废了,但是内力一
点未废,这样就有了一种后患!」

  我忙问道:「什么后患?」

  李特务笑道:「二战时,美国人就研究过了意志力这种似乎是虚无缥缈的东
西,感觉意志力就是一个人灵魂的力量,有信仰的人灵魂力普遍的比没有信仰的
人要强,练武的人、特别是练中国内家、印度气功的人普遍的灵魂力也比普通人
要强,所谓的武道双修,就是既练中国内家,又有信仰的人,那他的灵魂力就更
强了;甘云龙的问题是,他肉体受了重创,那样子就算你照顾的再好,顶多也只
能活十年左右了,但是他的灵魂力却是一点也没受伤,完全可以再存在几十年!」

  我头皮发麻的道:「你是说?」

  李特务笑道:「怕什么?不会变鬼的,我是说,等到他肉体完全报废而灵魂
硬是不散的时候,他会很能受的,唯一办法,就是在肉体死亡而灵魂不散的时候,
借助外力让他退功,只要他年轻时修炼的内功被震散了,他才能安心的去阎王那
里报到!」

  我嘿嘿笑道:「具体怎么做哩?」

  李特务笑道:「到时我教你!」

  我用手一指自己的鼻子笑道:「你特务!你看我的意志力怎么哩?」

  李特务笑了起来道:「狼哥是绝对的聪明,而且从谏如顺流,天生是个当大
哥的,只是这意志力嘛——?嘿嘿嘿!」

  我怒道:「老不死的,你是说,我的意志力,还不如夏小贱货?」

  李特务微笑道:「狼哥!在你的头脑中有没有死心塌地崇拜的人?神明也行
呀?」

  我冷笑道:「天老大,地老二,我是老三!我为什么要崇拜其他的鸟人?」

  李特务笑道:「我们军统的大多数人,失手被日本人抓住之后,没有一个滴
猫尿的,酷刑用尽,也是唯死而已,小日本休想从我们的嘴里,撬点什么出来,
而西安事变之时,我们的委员长被东北人抓住关起来时,竟然会哭!你再试想一
下,要是把你们的毛某人抓起来,严刑拷问一下,他会不会招?」

  我头脑短路了,西安事变中,蒋某的表现,确实不够棍气,至於那个伟人吗?

  李特务一笑道:「所以喽!只有蠢一点的人,头脑中才会有信仰,别人随便
鼓动一下,他就会不顾利害的冒着子弹往前沖,遇到事情,你只会权衡利益得失,
决不会顾忌其它,没有坚定的道德底线,你是想什么就做什么,困境时,你只会
想着用什么方法脱困,因此意志力不如夏小姑娘!」

  我咬牙道:「李特务!——!」

  李特务微笑道:「也就是现在吧!若是三五年以后才认识你,我就看不透了,
狼哥!你现在的弱点就是年纪太小,城府还不深呀!别这样看着我老人家,以后
也别想着灭我的口,等你长大时,等不到你动手,我很可能已经老死了!嘿嘿嘿!」

  我忽然明白了,为什么国共之争,输的是蒋光蛋,因为他信基督呀!整天对
着那个钉在烤肉架上外国鸟人「主啊主啊」的乱叫唤,他自己就自甘成为人家奴
才了,那他手下的将领是什么?岂不是奴才的奴才?一些天生就狂的大将心中会
怎么想?

  这边就不同了,毛某人的意识里,就是老子天下第一,人挡杀人,佛挡杀佛,
满天神佛,尽是狗屎,乾坤六合,唯我独尊,国军最核心的领军人,本身气势上
就比人家弱了许多,焉能不败?

  还有就是,天下所有的教派,全是以蛊惑人心为能事,要世人捐钱捐物的养
活,信他就是被他忽悠了,信的人智商都不会高;真要是智商高点的,一眼就可
以看出其要钱要物的本质,如比孔老二,他就是敬鬼神而远之;再高的,不如自
己也创个教派,而后一劳永逸的什么也不做了,叫其他蠢点的人顶礼膜拜不算,
还哭着闹着的要捐钱捐物甚至捐美女的供养,但是弄个什么戏法忽悠而不被人识
穿就点难度了!

  一个国家没有这愚昧的思想呀、主义呀的也不行,站在高层建筑顶端的那一
小撮人,什么也不信是正常的,唯我独尊也是正常的,但他们那一小撮人每天所
要做的最正确的事,就是想尽各种办法愚民,通过各种各样的手段,一遍又一遍
的替老百姓洗脑,否则的话,猴子把戏就玩不成了。

  说话时,就到了「乱云飞渡」的门口,王鹰鬼头鬼的等在门口,看见我时,
忙迎上前来,喊了声:「狼哥!」

  李特务笑声:「你们兄弟聊!我先进去了!」

  我点了点头,望向王鹰道:「什么事?」

  王鹰左右看了看,小声在我耳边道:「狼哥!这几天我跟在明哥后面,发现
他——!」

  我点了点头道:「噢——!你先别声张,也不要叫其他兄弟知道,要是他有
什么异动,你能来得及告诉我最好,要是来不及的话,就见机行事,必要时——!」

  我比划了一个动作,王鹰点头道:「明白!」

  我抬头来道:「条根现在在哪?」往常我跟别人说话,都是抬着头的,现在
忽然发现,我为什么要低下来说话?

  王鹰笑道:「在里面睡觉哩!」

  我点了点头,说进了大门,迎面正碰上二皮冯信,我叫住他道:「二皮!叫
你去收房子的哩?办得怎么样了?」

  二皮冯信抓着笑道:「狼哥!那些人家见我和瘦狗两个是小鸡巴,都不大答
理我们,不过您放心,你师傅说,郑铃姐已经帮我们搭好了线,刚才打电话回来,
说是你回来之后,立即回个电话给她哩?」

  我的事越来越多,但是八十年代,也只有那种固定的电话,就算是那种固定
电话,还不是家家都有的,只有高干或是企事业单位才能装得起,我的「乱云飞
渡」能装电话,在当时已经算是很稀罕了,李特务来了之后,还替我装了个电话
录音装置,只要有人打进或是打出电话,那个隐密的录音设备就开始自动录音,
每天的录音,我叮嘱程长明都要抽空听,而电话能录音的事,也只有我、李特务
和程长明三个知道。

  我是越来越渴望陈振兴手中的那种砖头似的手提电话了,虽说重是重了点,
但要是有什么急事的话,我就能及时的知道,我开口就要他帮我搞十部,虽说贵
是贵了点,但是值得,也不知道那个台湾人什么时候能帮我弄到手?

  我立即跑到程长明有房间,一进门的大桌子上,就放着全楼唯一的那部固定
电话。

  程长明双腿被打残了,行动不便,正在轮椅上看着一份南天日报,见到我笑
道:「我还请你师傅找人叫你哩?郑丫头说是有急事!你快回个吧!」

  我拿起电话,拨通了印刷厂财务处郑铃办公室的电话,电话铃刚响,就被人
提了起来。

  郑铃在那边欢喜的道:「哎呀!狼哥!你跑到哪去了,那边胡二屁说你早就
回来了,我打了几个电话,程老都说你没回来哩!」

  我道:「什么事?这么急?等等,你旁边要是有人的话,把人哄走了再说!」

  郑铃笑道:「放心吧!我看过了,门里门外的都没有人,有关彩霞街房子的
事,那个陈鹏还真给力,说是可通过某些官方的手段,把那一条一百米长的小街
全拿下来,条件是你必须亲自出面,和他的舅舅好好谈一次,狼哥!你是明白的!」

  彩霞街那条小街,宽只有七八米,北面出口是三山街大街,南面出口是金沙
井大街,中间的一百多米的小街上,就是一条笔直的街道,并没有其它的叉路口,
住着六、七十户人家,全是平房,极少有盖二层小楼的,要是把整条街拿下来,
里面没有普通住户的话,那么只要进来的外人,就全是狼友了,就算里面的小姐
穿得再过份,也不大容易惹到没事找事的卫道士了。

  我闻言大喜道:「咦——!有这么好的事?他有没有透露想要的条件?」

  郑铃笑道:「那个房管局长嘴皮紧的很,是个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陈鹏倒
是提了条件,我刚才找不到狼哥,替你做事答应了!狼哥不要怪我呀!」

  我笑道:「那小子有什么条件哩?」

  郑铃笑道:「那个小子,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说要我跟他睡一觉,他一定会
尽死力,我给他的答覆是,事成之后,我陪他睡一觉是完全可以的!」

  我笑道:「你做的很好!陈鹏的那个局长舅舅,准备什么时候跟我见个面?」

  郑铃笑道:「我正好和你说呢,明天下午六点,南天饭店见,到时由陈鹏带
你引见,狼哥你有时间吗?」

  我笑道:「这种事,怎么会没时间?你告诉陈鹏,就这么定了!」

  向后楼走去,进了后院之后,习惯的随手关了院门,走进后楼大厅,沙发上
响起了一声音道:「狼哥!我回来了!」

  我一看,原来是吴丽回来了,凡是做了我的私兽的,在外面一段时间后,必
要回来,向我上交所「汲」的阳元。

  吴丽有后院边门的钥匙,能在前院兄弟不知道的情况下,回到后院,我手上
的有些人,有些事我不希望兄弟们知道,吴丽的事,连甩子、麻子我也没告诉.

  我笑道:「怎么样呐?」

  吴丽披披小嘴道:「老色鬼!还真亏了你那些的调教,要不然,我真不知道
这些天怎么过来!想必你也知道了,总算把我家的死老头的事搞定了!却给你拾
着麦子,白弄个厂长当了!」

  我笑道:「丽丽!你不知道!你家老头狠着哩!我接手印刷厂时,已经是个
空壳了,但又不能不接,要是不接,我就没有以后了,还有哩,你家老头还私自
弄了个红旗印刷厂,拿我做炮灰,说好等你哥长大时,就得还给你家哩!哎呀!
累了吧?我叫人把东西送到后面来,你要吃什么哩?」

  吴丽披嘴道:「随便!等我哥长大?我哥比你还大两个月哩!这话是怎么说
的?」

  我笑道:「我是穷人孩子早当家,不象你们家,锦衣玉食的,听说秦俊那个
花花公子,要搞什么生日晚会?」

  吴丽娇笑道:「这事我正要跟你说哩,这事大狐放了不少血,心疼得不得了,
基本是在省城的、能够得上的花花公子全请了,狼哥是不是想去巴结巴结?」

  我笑道:「巴结什么话,我这是结交结交!」

  吴丽咯咯笑道:「人家全是高官的公子、小姐,你是什么?结交这两个字,
休得再说!」

  我抱住了呈丽的细腰,嘿嘿笑道:「小妖精!随便怎么说吧!对了!秦老鬼
肯认你做乾女儿了?」

  吴丽似是毫不在意的笑道:「认了!以后我就是省委书记大人的女儿了,等
有机会,我就改姓秦,哼——!吴爱国,你为了富贵,竟然连自己亲生的女儿都
拿出去给人玩,简单是禽兽,既然这样,我就叫你永远的失去我这个女儿!」

  我笑道:「不要说气话嘛!你家老头也是迫不得已罢了,其实能做省委书记
的大人的千金,也是不错的嘛,就算口头上能改姓,也改不了户口本呀!哎呀—
—!我没有他们的请贴,想去应个景儿,可能还进不去呢?丽丽,你能带我进去
吗?」

  吴丽笑道:「当然可以,不过我的那份礼物,狼哥得替我出!至於修改户口
嘛,以后再想办法!」

  室内的暖气开得很足,吴丽外面的外套已经脱掉了,露出里面的一身紧身的
毛衣,长长的大腿上,穿着一双小羊皮的及膝高跟皮靴,我从后面抱住她,把手
从她衣服下面伸进了进去,抚上了她喷香的肉体,指尖触上乳房的时候,感觉几
天不见,这个小妖精的奶子,似乎又长大了一点点,而且变得更加软腻,我的指
尖她的乳头上打转,剌激着她的性欲,只转了两圈,她的乳头就硬了。

  我慢悠悠的道:「秦书记不是有一儿一女吗?而且听说他的女儿秦焰,是出
了名的美人儿,虽然你确是妖精,但是他既有女儿,决不会再收了你!」

  吴丽反过身抱住我,掂起脚来,送上了如花瓣似的香唇,柔柔的吻上我的嘴,
我搂住她的小蛮腰,恣意的品尝这个尤物小嘴里的香甜,半晌之后,双唇方才分
开,吴丽有些酸意的笑道:「你等着瞧!事在人为,你不知道,他那个女儿秦焰
美是美了,但有先天性的心脏病,等找到机会,还要狼哥帮帮我的忙才好!,咦
——!狼哥!你长高不少耶!」

  这就是自古美人多薄命了,生得既美,家世又富贵,如果八字不够硬的话,
承受不起是常有的事,许多事情,冥冥之中,很多东西都是公平的,容颜、家世、
健康,能三者俱得的人,毕竟少又之少。

  我身边有传自花门的各种秘药,很多烈性春药的副作用,就是会使人的血压
彪高,身体不好的要是用了,自然会有害处,比如高血压的老人,要是给他一粒
烈性的春药吃了,肯定会发脑溢血暴毙的。

  有先天性心脏病的人,要是用了某种春药,令其心跳狂速加快的副作用,也
足以令人身亡,只要使用得当,被害的人死都不会知道怎么死的。

  我把吴丽拦腰抱了起来,向卧室走去,吴丽仰起美丽的螓首妖笑不止,我把
吴丽扔到席梦思床上,夸张的大叫一声,扑了过去!

  吴丽配合的惊叫连连,翻身就躲,我游身而上,三下两下,就抓到了小妖精
白滑软腻、鱼似的姻体,片刻之间,就把吴丽剥了个精光,一具如初雪的娇美玉
体就横陈在眼前,玲珑的修长的模样,叫人垂涎欲滴。

  我一手把玩着吴丽刚刚发育的奶子,一手探手伸入她的肉胯下麵,抚摸着她
光滑溜溜的粉牝,只玩了几下,她的粉牝之中,就有粘腻的液体溢了出来。

  吴丽低声浪叫道:「狼哥!给我!痛痛快快的给我,这些天来,我被那老鬼
玩得难受死了,没有一次是爽的!」

  我却不急,伏身下来,在她樱桃似的乳头上舔噬,吴丽用双手抱住我的头,
随着我舌头的翻卷,吴丽激动得姻体直颤,伸出两条特别修长的大腿,拦腰夹住
了我的狼腰,把粉嫩的玉户往上直凑。

  我知道自开发了她潜在的淫性,却把她放在一个老人身边,确是痒得她难受,
当下用一只手,轻轻的把她两条大腿,一条一条的从我腰上扒拉下来,然后扶住
她雪白的大腿根部,凶狠的「狼尾鞭」轻轻的挑开微微张开的骚穴,缓缓的插进
温暖紧窄的桃源禁地。

  「呀——!」吴丽欢快的妖叫,优质的名器「花满洞庭芳」,紧紧的卷住侵
入体中的狼尾鞭,肉穴中的媚香腻肉疯狂的夹唆着直顶花蕊的肉棒。

  一股一股的爱液不断的袭来,自鸡巴根一浪浪的包裹掠夺,这就是名器的不
同凡响,一般的肉穴,要是连续性交两个小时以上,就会疲肿不堪,而名器就不
同了,凡是能称得上名器的,可连续性交八个小时以上,而无肿疲之像。

  我咬紧精关,挺动腰股,一阵阵的肉响声「啪啪」不绝,两条肉虫盘旋翻滚,
顶死交媾,直杀到晚上十点,才云消雨散。

  我搂着秀发被汗水沾在俏脸上的吴丽,心满意足的笑道:「怎么样!小妖精!」

  吴丽把整个身子就依了过来,抚着我壮实的胸膛,小声妖笑道:「性交要找
採花狼,这可是至理名言,狼哥!这次去参加秦俊的生日聚会,狼哥有没的明确
的目标?」

  我笑道:「噢——!你有什么好主意,说说看?」

  吴丽抚着我依然坚硬的鸡巴,慢慢的说道:「除了秦俊之外,有两个人,我
觉得狼哥应该好好结交一下!」

  我拎着她的乳头把玩道:「哪两个?」

  吴丽道:「一个是省警备区司令的长子,名叫薛大庆的,这个人外号傻霸王,
喜欢把美女当狗玩,他手上的美女狗全是文工团的上等货,但是他的调教技术嘛,
就是一塌糊涂了,下手没轻没重的,先后弄死了好几个绝色的美女,狼哥这方面
是专家,可以和他研究研究,决没有坏处的!」

  我得意的笑道:「噢——!竟然还有这种事,这事我太拿手了,真是有机会
见到了,一定会探讨探讨的,那傢伙长得什么样?」

  吴丽笑道:「生得肥头大耳,有如熊罴,你要是看见有人胆敢明目张胆的牵
出几只调教笨拙的美女狗出来,那就是薛大庆了!」

  我笑道:「这么说来,那哥们倒是肆无忌怛的主了,这个性格我喜欢,想来
也不难认,那还有一个哩?」

  吴丽笑道:「还有一个,名叫朱根军的,他家老子是南天市管农业的副市长
朱澎湃,说起来他家也是革命之后,成份不错,但就是不知道怎么搞的,做了许
多年的副市长,就是升不上去,我在秦老鬼那里,看见朱澎湃跑了许多次,虽然
极力巴结奉承,但是拿不出令秦老鬼心动的东西来,朱根军也就十五六岁的样子,
你留心找找,应该能给你挖出来!」

  我疑惑的道:「枪桿里面出政权,那个傻霸王身后有那种家世,你建议我结
义,倒是能够理解,但那个姓朱的哩?好象没结交的必要吧?」

  吴丽的智商,比她哥哥吴道友高的不是一个档次,有些想法是古里古怪的,
小小年纪,就似有一种野心,闻言神神秘秘舔了我一下乳头笑道:「狼哥的生辰
八字,我悄悄的去茅山找高人看过了,那高人说狼哥的五行属木,必与水为伴,
才能生根发芽,成生参天大树,我们这些人,也好有个强硬的靠山不是?其实之
前的那傻霸王,倒不是我看中了他的家世,而是他姓薛,薛通雪或血,但不管是
雪或血,都是和水一样的液体,但水量不多,狼哥要是和他结交,可能会得点小
好处,但得不到太大的好处;而那个叫朱澎湃的,名字中竟然有两个带三点水的,
而且是大水,狼哥要是和他交上朋友,肯定大有好处的!」

  我讥笑道:「无稽之谈!」

  吴丽把整个身子都揉进了我的怀里,腻声道:「好不好吗?好嘛!好嘛!狼
哥你说好嘛!」

  我舔了一下她的小脸,笑道:「好吧好吧!反正这两个也是大傢伙,结交结
交也不错!」

  吴丽又甜甜腻腻的道:「还有!就是我家的那个老子,我找高人替他看过命
了,你劝他见好就收吧,不要以后落得给人家做炮灰!」

  我笑道:「你家老子拿我做炮灰哩!哪个会拿他做炮灰?再说了,就他那个
性格,哪个能劝得了,你是他女儿耶,不如你直接对他说!」

  吴丽翻着白眼道:「我现在不想见他!」

              第四章真假皮鞭

  年底来南天市海捞一把的外马,尤如过江之鲫,数不胜数,上次那匹没来得
及脱衣服的外马,这次竟然带了两个同乡来,进了后院的大厅之后,不用我吩咐,
竟然主动的脱去了上衣,挺着两个雪白的乳球,任我检索,她带来的其她两匹外
马,也红着脸脱去了上身陈旧、肮髒的衣物,露出了与微黄面色不相称的白肉来。

  我打了个响指笑道:「这次表现的不错嘛!叫什么名字?」

  说实话,上次被我淘汰的五匹外马,四匹已经看过的,虽然不是极品,但也
是上品的佳丽级美女,剩下这个没来得及脱的,却是一个极品下的美女。

  那匹外马红着脸道:「我叫任香!」

  我笑道:「任香!不错,好名字,这次想开了?」

  任香红着脸点道:「嗯——!想通了,反正就这么回事,不瞒大哥说,我在
毛纺厂做杂工,干得是畜牲的活,累死累活的,一个月也就八九十块钱,除了吃
喝,根本没办法存钱,眼看就要过年了,我要是回家过年,还是两手空空的,怎
么向父母交待?再说了,我们这些外来打工的,就算不做这种事,还不是照样受
城里人歧视,既然这样,不如霍出去多捞钱了!」

  我笑道:「就是嘛!反正在南天市,根本就没人认识你们,只要好好的做几
年,不但能存很多钱,回家以后就能盖房子,让家里的老人欢喜欢喜,而且后半
辈子也不用为生活烦神了!」

  任香笑道:「是的,大哥你看我行吗?」

  我笑道:「可以!不过这次不象上次,脱光上衣后,没有一百块钱拿的,实
话对你们说了吧,自从上次以后,我们不断的招人,现在有许多店,都在做这种
生意,而且想赚钱的外马很多,看中的才叫脱光衣服,挑中的还要培训,然后边
学边上岗,要想多赚钱,就得多努力!」

  这次来的这二十个外马,由於有任香在其中,基本上都知道要她们来是干什
么的了,姿色的起点又低,依花老鬼的意思,只要模样过得去,长相、身材达到
第三级,也就是风骚一级的,就可以录用了,而且并不对她们进行伐毛洗髓的複
杂培养工艺,只是花个极短的时间,教会她们一些必要的技能就行。

  为了更快速的赚钱,洗头技艺的二十八种精巧的手法,被花老鬼精简到了易
学好练的七种手法。

  掏耳朵深受狼友喜欢,被拓了出来,增加了更加色情些的花式,单独演练了
一项服务专案。

  第一批的十五匹外马,已经爱上了洗头的工种,每天近百元的收入,就算打
她们走,她们也不会走了,应她们的要求,增加了翻背皮、摩胸、捏大腿筋,而
且还加了一个加钟的项目,然后打包成一套,全套为一个小时,标价一百元。

  第一批十五匹外马,因为花了我大量的精力,精挑细选出来后,又不惜工本,
对她们伐毛洗髓,令她们个个脱胎换骨,现在比城市的美女还洋气,所以不能有
一个损失,以后再进来的外马,就没有这好的待遇了,先让她们做,在实际工作
中大浪淘沙,选出聪明的、肯做的,长得漂亮的,然后再收进来培养.

  我看了这次的二十头外马,马马虎虎的还都可以,极品的只有任香一个,两
个是佳丽级别的,其她的都是四、五级的外马,但这些评估,只能根据她们脸模
子和身材,至於气质上,以后还得多锤炼。

  二十匹外马都紧张的看着我。

  我对带人进来的武湘倩笑道:「行了!都可以留下来,你问一下,没有要回
去拿东西的,现在就安排教他们一点基本的技能,还有,你把她、她、还有她三
个人,另外造花名册!」说着话,我用指着上身赤裸的极品美女任香和其她两个
佳丽级的美女。

  武湘倩媚眼一瞟,已然明白,答应了一声,带着二十名美女下去了,其中的
一名极品、两名佳丽,自会认真看好,其她的花货,就不必那么废心了。

  武湘倩边走说道:「你们到这里来,所做第一件事就是洗澡、换衣服,你看
你们身上的这些衣服,怎么见人——!」

  我笑了笑,要是晚上的事谈成,我很快的就能开陆续开四五十家的洗头房,
到时一个洗头房里十个小姐,每套一个小时一百元,一天下来,我的收入至少也
要四五万,虽说不能说是日进斗金,但也要比现在的日子好过多了。

  我正想着美事,外面一张老脸一探,向里面道:「狼哥儿!是我!」

  我一看,却是胡定南,我问道:「什么事?进来说吧!」

  胡定南手上抱着厚厚的几本东西,笑着进来,把手上东西放在桌上,在我身
边的椅子上坐下,笑呤呤的道:「狼哥儿!我是向你告别的!」

  我愕然道:「噢——!政府落实政策了?」

  胡定南笑道:「是的!还多亏狼哥儿把钱给我打点,要是傻等的话,还不知
道要等多长时间哩!」

  我笑道:「还是回原来的大学混?」

  胡定南笑道:「原来的大学回不去了,原民国的中央大学,现在一分为九,
这次我找到了老关系,是要去南天林业大学任教,现在我名下也没房子了,回去
之后,就住老师宿舍,以后大学里总是有房子分的!」

  我笑道:「住什么职工宿舍,不如就住在这里呀!」

  胡定南笑道:「狼哥儿!回去任教以后,多少会有几个以前的好友互相走动
走动,你这里就是个黑窝,被那些教授发现,这还了得?说不定把你的事都能捅
上报纸,我安顿好了之后,就把地址告诉你,你要是有事,就去大学里找我吧!」

  我笑道:「说起来我还是鸠占鹊巢,要是你手头紧,或是有什么难办的事,
我更欢迎你过来!还有,没事的时候,你还是替我逛逛古玩市场,看见好的东西,
帮我多收点!」

  胡定南笑道:「这房子不是你,我也要不回来,还不是给别人白住?古玩字
画也是我的爱好,看到中意的一定帮你收!

  我替他倒了一杯热茶,拱手道:「那就多谢了!」

  胡定南吸了一小口龙井,笑道:「还有,这套花门的花间集,虽然里面的内
容淫秽不堪,但也不是一无是处,其中更是记载了一些匪夷所思的奇花异草、生
物虫蛊和各种秘辛,但记录的文字就杂了,最早是周文,然后是古赵文、古楚文、
古燕文,还有金文、藏文、辽文、波斯文、回文、道教的梅花符文等等乱七八糟,
最好认的就是自明、清开始的那几十页繁体字!」

  我哼道:「我连你说的那几十页,也看不太懂哩!」

  胡定南笑道:「你也幸亏认识我了,我估计就是你那个老鬼师傅,最多也就
能认识认识明清那几十页繁体汉文字,现在我把这本花间集,替你翻译成简化汉
字,并在难懂的地方,做了注解,但有些地方我也不懂,所以每篇先把原文翻译
出来,然后做些注解,最后是依我的理解,翻译的白话文,这样你应该就能看懂
了吧?」

  我看着桌上的那厚厚的东西,怀疑的道:「难道有这么多?就算全是简化汉
字,可能我也没时间看!」

  胡定南笑道:「这只是一部分,时间太短,我只是从后面往前面翻译,现在
只翻译到了宋初的那部分,还有一半没翻哩,越往上越难翻,原书我准备带到大
学,没事的时候慢慢的翻译!」

  我愣道:「天呀!还有一半?」

  胡定南忽然正色道:「狼哥儿!我告诉你,这书中记载的,并不完全是泡妞
的事,我替你翻译的东西,你万不可拿到人前炫耀,更不能拿到印刷厂去大批的
印刷,否则的话,遗祸非浅!」

  我笑道:「我傻掉了,这可是我们花门的东西,你放心,我决不会拿出去炫
耀的,哎呀!既然你落实政策了,不如我送几件你喜欢的古董字画怎么样?」

  胡定南笑道:「狼哥儿今天倒是良心发现,这样,就把这屋里原先藏着的那
十三幅字画还我怎么样?」

  我笑道:「好吧!但这算是物归原主,就不想要些利息?」

  胡定笑道:「狼哥儿大放血,我就客气了,就把李可染的《万山红遍》和徐
悲鸿的《踏清秋》送我吧?」

  我笑道:「行——!但是你跟我去拿,我可认不识谁是谁的画!」

  胡定南一笑道:「好——!我跟你去的藏宝室!」

  藏宝室就在后院中,以前是酒窖,只有我和胡定南两个知道,胡定南跟在我
身后,开了几道锁,推开伪装成墙的厚重钢门走了进去。

  我打开了日光灯,幽暗的密室中,顿时亮了起来。

  胡定南还以为我的东西,全是他帮我收的呢,起先也不在意,但是眼光不经
意的一瞟,竟然发现许多东西,不是他收进来的,就在面前的桌子上,他发现了
一个香炉大小的东西,不由吃惊的道:「这东西是哪来的?」

  我一看,眼皮一跳,那东西正是我和宋学东做贼偷的,但也只个金属的物事,
应声道:「这什么不对吗?」

  胡定南蹲下身来,仔细看着上面的纹饰道:「我可告诉你,这是青铜器,咦
——!可能还是商代的巅峰之作,有点象四羊方尊,狼哥儿,我告诉你,夏、商、
周这三代之中的东西,你可千万不能拿出来,这种东西全是无价的!只要有一件
出来,立即会招来杀身之祸!」

  我吓得一跳道:「那这东西岂不是烫手?」

  胡定南微笑道:「其实清以前品相好的东西,就已经很难得了,拿一件上些
档次的出来,都会招人眼红,文化大革命中,被操出来不少好东西,你可以趁机
收,但收了之后,就不要轻易再拿出来了,就算等着钱用,最好到国外大拍卖行
操作,中国的东西,千万不能在中国拍买,就象这座青铜器,要是你等钱用,得
设法先把它弄到欧洲大拍卖行去,拍个两三千万美金的不能问题,但是却不能在
中国公开场合现身,这点你要切记切记!」

  我咧嘴道:「要是我想送些东西送巴结高官哩?」

  胡定南沉声道:「清以前的东西,除非是品相不好的,或是在当时普通点的,
否则就不要拿出来了!」

  我道:「可是我怎么知道这些东西,哪些是哪些哩?」

  胡定南笑道:「这样!抽空我们两个清理一下,写个牌子帮你把他们分开!」

  我笑道:「那真是太好了,哎呀!我想起来了,这个四个象牙的雕的美人,
我打算拿一个出来送给秦花癡,不知道行不行呢?」

  胡定南象看白癡似的看了我两分钟,拿起排在墙角的一尺高的四个牙雕美人
中的一个道:「这是明代万历年间的上好象牙,雕得是四大美人,我手上拿着的
是贵妃醉酒,那一个是昭君出塞,那一个西施浣纱,那一个是貂婵拜月,四个少
了一个,就大大的不值钱了,一寸象牙一寸金,亏你也舍得,这东西是上次我看
到后,因为那个外地来的牛子要价太狠,没有盘下来的货吧?现在怎么会出现在
这里?」

  我笑道:「略略施点手段而已,嘿嘿!」

  胡定南跳道:「狼哥儿,别骗我了,肯定是你带人抢的,这种事不能多做呀?」

  我笑道:「什么事也瞒不了你,我们都是戴着左罗面具的,摸清了他的住处
后,以迅雷这及掩耳的速度,得手就跑,这种东西丢了,想来那个外地人也不敢
报案吧?」实际上,那次所抢的东西,并不止这四件,凡是看得上眼的,我全拿
来了。

  胡定南道:「那是当然,这东西的来路哪有正的?不是他骗抢其他人的,就
是从土里盗挖出来的,否则的话,这东西早就进了国家博物馆了!我可告诉你,
这种有名款的成套文物,千万不能拿出去,就算想通过黑市卖的话,也不能拆散
了卖,拆散了就不值钱了!」

  我托着腮帮道:「那秦花癡的生日派对,我还得另找东西了!」

  胡定南笑道:「其实也不难,近代的一些书画家,他们作品其实不错,若干
年后,肯定会升值,但是拿他们的东西出来,也不招人眼!」

  说着话,胡定南在那一堆字画中翻了翻,找出一幅美人图来说道:「呐——!
这是现代津门居士画的一幅《跨虎入山》,说值钱也值钱,说不值钱也不值钱,
拿到拍卖行去,估价也就是一、两万,那个秦公子要真是条大淫虫的话,那他也
一定喜欢!」

  我张开画轴一看,只见那画上显眼的位置是一个祸水级的古装美女,云鬓梳
成代表古代未婚少女的三丫叉,双眉如柳,明眸似水,月牙似的小嘴,光着一对
欺霜赛雪的藕臂,十指纤细,露出一片耀人眼目的粉肩,香肩左右两边,扣着精
緻的金属扣带,香肩向下,系着古代的束胸,束胸开口很低,露出大半个滑腻的
乳球,深深的奶沟,一览无遗,下面穿着条大红色的拖地长裙。

  古装美女伏在一个大大的花篮上,右边是一条凶猛的老虎,后面是苍松流水,
别有意境,左上角题了「跨虎入山」四个漂亮的大篆体字,下面印了「津门居士」
的红色名款。

  我看着那画笑道:「这画我见着也爱哩!要是真有人生成这种绝色就妙了!
得——!就拿这幅画给秦花癡吧!想来他也一定是喜欢的!」

  胡定南笑道:「是凡做画,都有原形的,那原形的美女,未必有这画中的好
看,但是也差不到哪去,定是个祸水级的尤物,象这种尤物,就是国宝,弄到也
烫手,多少人要来抢啊?我劝这事狼哥儿你就别想了!」

  我笑道:「要是真有这样的祸水,能不能弄到手暂且不说,就是见一面、说
一句话也是好的,嘿嘿!」

  胡定南气笑道:「狼哥儿!快擦擦你的口水,把画卷起来给我,我出去替你
选个雅致的画筒装起来,也好拿出去送人!」

  我笑了笑,果然擦了口水,把画卷起来,递给胡定南,胡定南收了画后,老
实不客的在那一堆画中,找到他自家的十三幅字画,又翻到了《万山红遍》和
《踏清秋》两幅画儿,也卷了起来,准备带走。

  我笑道:「老头儿!好拿吗?」

  胡定南笑道:「好拿好拿!狼哥儿,不是我说你,你得定制些画筒木匣来,
把这些东西理一理,要是搞坏了一样,可没处再弄去!」

  我点头道:「说得很是,不如你帮我个忙撒?要用钱时,尽管去找郑铃。」

  胡定南道:「行!只要狼哥儿放心!」

  我笑道:「放心!我为什么不放心?」

  上来之后,胡定南捧着他的那些字画,兴沖沖的告辞了,我则向调教室走去。

  半人高的精钢铁笼中,跪伏着一具雪白的姻体,秀发被紧紧的紮着一束,折
了两折,固定在后脑上,长长的两条修长的大腿,曲辱的交叠.

  我蹲下身来,把手伸进笼中,拍了拍那蹶着的优美粉臂「啪——!」的一声,
发出淫糜的肉响。

  肉臀的主人转过脸来,正是凤眼迷离的夏文晴,今天是她这个阶段接受调教
的最后一天,经过这些天的调教,她体中淫痒已成,已到了淫性入骨的地步,和
郑铃她们一般,这辈是休想离开我了。

  我拿了一条链子,打开铁笼的矮门,夏文晴乖乖的伸出粉颈,让我把铁炼的
一端扣在她粉颈上的钢环内,扣好钢扣,我一带链子,金属碰响之中,夏文睛象
母狗一样的被我牵了出来。

  这一个月中,她除了服食了大量春药之外,还服食了「丰乳肥臀丸」「蜂腰
收幽丹」两种药散,使得她的双峰达到了九十五公分,腰却只堪一握,丰硕的大
屁股,随着她的爬动,引人犯罪的左右摇摆着。

  白如堆雪的姻体上,鞭打的痕迹经过了一夜,已荡然无存了,我牵着夏文晴
在室内走了一圈,掏出鸡巴,放在她的小嘴边。

  夏文晴忙不叠的张开小嘴,把我软软的鸡巴含住,舌尖熟练的挑开包皮,一
圈又一圈的舔舐起来,她的吹箫之技,第一个阶段已经完成了,要想再上一层楼,
就必须再行苦修。

  夏文晴伸长粉颈,舔了十分钟后,我鸡巴越来越硬,我拍拍她的屁股,令她
蹶起来给我查她,只见她的粉股在舔舐时,已经完全湿透了。

  我用两只手,努力的分开夏文晴肥嘟嘟的股肉,把鸡巴从她的小嘴里拔了出
来,看准菊门,深深的插了进去!

  「呀——!夏文晴娇哼,摇动着粉臀,配合我的进攻,牝穴之中,爱液涟涟,
潺潺的滴在了地上,我抓着她的大白屁股,狠狠的捅插了半个小时,完成了午饭
前的一炮。

  夏文晴面色陀红的回头问道:「主人!要鞭打文晴吗?」

  我抽出鸡巴,放在她的小嘴里,令她清洁乾净,眯着野狼回道:「今天不必
了,等会儿你换了衣服,我送你回局!」

  夏文晴温驯如羊的哼道:「是的,主人——!」

  穿上了威严的警服,夏文晴有上又恢复了那种凛然不可侵犯的神情,边吃着
午餐,边道:「主人!谢谢你这些天的调教,相信文晴应付其他男人来,应该是
游刃有余了!」

  我笑道:「这才是开始,你只完成了调教的第一个阶段,离祸国殃民的妖精,
还有很大的距离!千万不能骄傲自满呀!」

  夏文晴奇道:「这只是第一步?」

  我笑道:「完全正确,等吃完了饭,我给你一些东西带着,以防不时之需!」

  夏文晴点头道:「多谢主人!」

  吃完饭后,我先拿出一瓶乳白色的药丸,对夏文晴道:「这是护花丸,主要
的成分是你的淫浆,可溶于水,男人吃了,就会对你死心塌地的忠诚,但是有些
骚味,入清水后会出现乳白色,放在什么液体里给你想控制的男人吃,就不要我
讲了吧?」

  夏文晴点道:「是的,主人——!该怎么用文晴明白!」

  我又拿出一料药丸道:「这是我那虫儿的皮制成的东西,名叫啼春丸,能暂
时叫阳萎勃起,效用是两个小时,两个小时之内,性交时凶悍如虎,两个小时后
立马打回原形,然后会昏睡五个小时,在这五个小时之内,你干什么,他决不会
知道!」

  夏文晴把这粒浅红色的药丸也接了。

  我又拿出两根皮鞭道:「这两根皮鞭,外形一模一样,但是一根经过我处理
了,一根没有,唯一区别,就是这手鞭柄上的纹路,环纹的是处理过的,直纹的
没处理过,两条皮鞭抽到人身上,都没有皮开肉绽的鞭痕,大不了就是皮肤发红
而已,但是经过处理的这根,看似结实威武,但抽在肉体上暴响,但是却不疼,
你和肖老不死的玩性游戏时,叫他用这根皮鞭,省得遍体鳞伤的!而这根没处理
的,鞭在人体上没多大声响,但却会伤人筋骨,这两根鞭子你可分辩好了,千万
不能搞错掉!」

  夏文晴感激的接过皮鞭,把两条鞭子分别塞进了靴帮内。

  我对她笑道:「那两种药丸,你行事时可以把它放在奶罩的里面的袋袋里,
以你现在这种胸围,乳罩里已经不用垫任何东西了!」

  夏文晴低头看了看自己高耸入云的双峰,也觉得非常满意。

  我笑道:「回厅之后,我希望你多多结交同事,争取在最短的时间内,混到
刑警大队的大队长位置,好为我办事!至於警功,只要是你接手的案子,我都会
尽可能的提供给你线索!」

  夏文晴道:「一定完成狼哥的任务!」

  我笑道:「好了!我们走了,送你回厅之后,我还要回厂,一大堆的事等着
我哩,以后有机会,再接受后面的调教!」

  夏文晴回到厅里时,正好是下午上班的时间,一路过来,所有男公安一齐瞪
大了眼睛,虽然都知道她是夏文晴,但是感觉她似乎漂亮了许多,有种风情万种
的味道。

  夏文晴一进一科的大门,另外的两个组长李耀庭、王启聪就粘了过来,嘻嘻
笑道:「晴姐!你回来了?」

  夏文晴一翻媚眼道:「废话!没回来你们能看到我?说,我不在的时候,你
们两个王八蛋,有没有欺负我的人?」

  王启聪笑道:「哪能哩?我们也奉命跟了台湾的那些人,但是他们都是此中
老手,做事有板有眼,一时之间,我们虽然知道他们在做大买卖,但是却抓不到
证据,原来南天市的大狐那一夥人,可能全是在周边做打手,看来卧底的事,迫
在眉婕了!」说着话,友好的递过来一份资料。

  夏文晴似是毫无机心的伸手去接,不经意间,雪白的手指在王启聪的手上轻
轻碰了一下,冷声道:「就这些?」

  被夏文晴温凉的手一碰,王启聪立即就有了反应,顿时口舌发干的道:「晴
姐!没办法!那夥台湾人是国际级的惯犯,我们这两组的人,实在渗透不进去!」

  夏文晴道:「这事我会想办法!」

  李耀庭笑道:「晴姐!肖厅长吩咐了,说是要是你回来了,叫你立即去他那
儿一下!」

  夏文晴道:「好——!我立即去!」

  肖剑国第一眼看到夏文晴,立即就老眼放光,嘿嘿的笑道:「把门关了,快
过来!」

  夏文晴披嘴一笑,知道这个老鬼许久不见她,今天第一天看见,非得好好盘
盘她不可,随手关了门反锁上,轻轻笑道:「不怕有人找吗?」

  肖剑国解着腰间的皮带笑道:「不会!今天下午没有安排!还不过来?」

  夏文晴快步走到他面前,主动的双手搂住他的老腰,送上甜甜的香唇,肖剑
国低下头来,细细的品着带着甜香的弯月形小嘴。

  夏文晴用手按住他正在解皮带的手道:「不要——!」

  肖剑国狞笑道:「怎么?你不想要?」

  夏文晴冷艳,只是表现在公开场合,在这种场合,笑得淫媚妖冶,摸着肖剑
国的老手道:「怎么会呢?我最喜欢肖厅长用皮带抽打我的身体了,但不要用这
根,每次解下来,厅长的裤子就会不停的往下掉,喽——!用这根!」

  肖剑国看着夏文晴弯下小蛮腰,从靴帮里抽出一根单皮鞭来,那根皮鞭油光
锃亮,头脸铮狞,做工精细,忙接了过来,拿在手上把玩道:「好东西!象点样
子,就是不知道你受不受得了?」

  夏文晴轻声道:「求厅长重重的鞭打,文晴贱得很哩!」

  肖剑国闻言,下面的老鸡巴竟然有了反应,狞笑喝道:「把衣服脱光,跪在
那里!」

  夏文晴依言,用极具诱惑的姿式,曼妙的脱去身上的警官服,露出前凸后翘
的修长姻体,白玉般的跪伏在地,额头贴在交叠的手背上,大腿根分开,露出微
微颤抖的牝器,私处被刮得乾乾净净,只留穴口上面的一点软毛,漂亮的菊门一
张一吸,等待即将光临肉体的鞭子。

  肖剑国看着夏文晴经过调教后,更加诱人犯罪的光溜姻体,呼息一阵紧一阵
的性奋,手握铮狞的皮鞭,用激动得发抖的声音道:「骚母狗!我来了!」

  说着话,轮圆了手上的皮鞭,狠狠的抽在夏文晴高蹶裸露的粉臀上,「啪—
—!」的一声暴声,雪肉颤抖处,留下一道红印。

  伏在地上的夏文晴一愣,那根凶狠的皮鞭抽在粉臀上,有如拍痒,并没有多
少疼痛,旋即配合的浪叫妖叫:「呀——!」

  「啪——!」又是一鞭,夏文晴仰起头来,大声的悲啼。

  十几皮鞭下去,肖剑国的鸡巴就硬了起来,拿着皮鞭,跑到夏文晴的面前,
掏出了半硬的老鸡巴道:「舔——!」

  肖剑国的老鸡巴,黄黑丑陋,瘟骚醃髒,翻开包皮,里面还有一层层黄色的
秽物,夏文晴闭起媚眼,慢慢的张开小嘴,把那条不堪的老鸡巴含入嘴中,舌尖
轻轻的顶着龟头处的马眼,轻轻的舔了两下,然后深吸了一口气,温柔的把整条
老鸡巴缓缓的吞入了小嘴里.

  温软的小嘴,轻重有度的包裹着半硬半软的鸡巴,肖剑国陶醉了,拎起夏文
晴的秀发,把她的俏脸往自己的裤档里拉,然后紧紧的按住。

  夏文晴对於他这种小软的老鸡巴,根本就不在乎,配合的给他按住头颈,技
艺的吞入鸡巴,收缩喉管、口腔、嘴唇,紧紧的包裹住塞入小嘴里的鸡巴。

  「爽啊——!」肖剑国闷哼,做大官真好,这种绝色的尤物,竟然这样乖乖
的替自己做这种下贱的事。

  肖剑国放开夏文晴的秀发,一脚踢在她姻体上,把夏文晴踢得翻滚在地,拿
出手铐,把夏文晴的双手反铐了起来,举鞭就抽。

  「啪——!啪——!啪——!」的暴响不断传来,夏文晴尤如一朵风雨中的
梨花,在皮鞭下不停的蠕动雪白粉腻的赤裸姻体.

  周雪晴拿着张龌龊的介绍信,身着便装,站在了省公安厅的门口,信上说有
项秘密的任务,要她到公安厅后,直接上三楼去找厅长肖剑国。

  张龌龊好不容易甩掉了周雪晴这个异常爱惹麻烦的母老虎,厅里要各分局找
的卧底,周雪晴完全符合,外地人、生面孔、女性、武艺高强、枪法好、长得漂
亮,似乎是替她量身定做的任务一般,资料送到公安厅,肖剑国看着也满意,立
即就同意了。

  周雪晴拿着介绍信,直接到了三楼,找到了厅长办公室,礼貌的敲了敲门,
肖剑国正在里间爽哩,怎么可能听见?

  轻轻的敲门声,伏在地上反拷着双手的夏文晴倒是听见了,但也没在意,厅
里的人敲门没反应,自然就会走的。

  周文晴等了几分钟,没等到人开门,却听见里面有奇怪的声音,好奇的把耳
朵贴在了门上,仔细的听起来。

  一个路过的公安好心的道:「厅长在里面正爽呢!你有事的话等一会儿!」

  另一个公安拉了拉他,小声道:「说不定这妞儿又是一个送货上门的美肉哩,
不要多管闲事!做你自己的事!」

  周文晴一把拉住要走的公安,低声道:「师兄!里面发生了什么事?」

  那公安诡笑了一下道:「你是哪个局的小师妹?这里面的事,不可说,不能
说,反正你以后也会享受到的,现在就不要问了!」说完,转身就走。

  周雪晴听得奇怪,好奇心更重了,左右瞧瞧没人注意她,悄悄的从头上取下
一根特殊的发夹,二十秒钟不到,顺利的捅开了反锁着的室门.

  周雪晴把凤眼往里面一看,顿时感觉热血沸腾,只见里面一个穿着毛衣的大
鬍子老头,正用一根恐怖的皮鞭,狠狠的抽打着地上一具雪白的赤裸身体,那具
雪白的身体双手被反铐在背后,在皮鞭下颤抖、悲叫,不停的翻滚.

  周雪晴年轻气盛,满腔的正气,见此情景,两条柳眉就立了起来,凤目圆睁,
娇叱了一声,抬腿踢开房门,就往里面沖,不远处有老公安摇头道:「有人要倒
楣了!」见她沖进厅长室,却没有一个人跑过来。

  肖剑国在里面干什么,厅里的公安全知道,周雪晴沖进厅长室,他们要是跟
过去,看见了不该看到的事怎么办?管还是不管?

  周雪晴沖进厅长室,飞起一腿,踢掉了肖剑国手里的鞭子,肖剑国一愣,旋
即叫道:「还反了你了,找死!」

  周雪晴冷哼一声,揉身向上,「卟卟」两拳,捣在肖剑国的大肚上。

  肖剑国只觉得腹中有如翻江倒海般的难受,他虽说对擒拿格斗,学有专精,
但是一来年纪大了,二来这些年位高权重,酒色掏空了身子,三来就算他年轻之
时,也绝不是周雪晴这种武术世家嫡传子弟的对手,所以就只有挨打的份了。

  周雪晴拎起肖剑国的衣服领子,粉拳在他面前一晃,眼看就要砸下去,却不
料一根皮鞭劈面飞来。

  周雪晴素手改砸为抓,一把抓住偷袭的鞭子,握在手中,想也不想,轮起鞭
子,就往肖剑国身上抽,一鞭下去,肖剑国杀猪似的叫起来。

  周雪晴冷叱道:「知道疼了吧!」

  肖剑国感觉这皮鞭抽到身上,痛入骨髓,真难以想像,同样被鞭的夏文晴是
怎么能忍受的?见周雪晴又举起了鞭子,忙用双手护住头脸,求饶道:「有话好
说!不要动手!」

  周雪晴的性子上来,哪里理他?冷叱一声,轮圆了鞭子,连抽了肖剑国七八
下,这七八下鞭子,把个肖剑国抽得哭爹叫娘,惨叫不已。

  忽然一条光溜溜的修长粉腿,淩空架住了周雪晴拿鞭子的雪腕,同样娇叱道:
「住手!」

  肖剑国叫道:「文晴救我!」

  周雪晴叱道:「你疯掉了,刚才他打你耶!你还帮他?」

  夏文晴咬着樱唇道:「我们的事,不要你管!」

  周雪晴恨道:「下贱!」让开夏文晴的粉腿,举鞭又抽向肖剑国。

  夏文晴被反拷着双手,双手用不上,只得用两条粉腿对敌,一个交剪腿,整
个身子都翻飞了起来,先踢掉了周雪晴手上的皮鞭。

  周雪晴一愣,想不到这个挨鞭子的赤裸美女艺业如此了得,好胜心上来了,
当下更不废话,丢开没用肖剑国,伸手就去抓夏文晴的脚踝。

  半空中夏文晴玉足一收,抬膝就撞。

  周雪晴娇声道:「来得好!」

  一对美女,就在这厅长室中,动起手来。

  忽然肖剑国疯狂的吼道:「住手!都给我住手,否则我就开枪了!」

  周雪晴的大腿飞踢,半空中架住了夏文晴的裸腿,两双媚目一齐看向肖剑国。

  肖剑国手上拿着一只「六四」手枪,气喘吁吁对周雪晴道:「你是哪来的?
叫什么名字?」

  周雪晴道:「我叫周雪晴,受张解放分局长的命令,来找公安厅的肖剑国厅
长!」

  肖剑国被那鞭子抽得筋骨欲裂,愤怒的吼道:「他妈的张解放,怎么弄了你
这么个妞过来,我就是肖剑国!」

  周雪晴上下看了他一眼,放下大腿,满脸不屑,鄙视的道:「你就是肖剑国!
八三四五一警员向你报到!肖厅长你好!」

  肖剑国讪讪的道:「你今天看到的,是我对文晴的特殊训练!」

  周雪晴怀疑的道:「噢——!但愿我不需要做这种训练!」

  夏文晴背过身子,让肖剑国替她打开手拷,沉静的对周雪晴道:「我们的先
烈,被反动派抓到之后,所受的酷刑,比这还厉害哩,我即将执行一个极危险的
任务,肖厅长确实是对做些必要的受拷打训练!这点你不要怀疑!」

  周雪晴披嘴道:「但也不要脱光衣服吧?」

  肖剑国笑道:「被敌人抓住后,不管男女,敌人所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扒
光俘虏的衣服,电视、电影里的场合,是为了考虑影响的!」

  周雪晴也曾看到分局里的同事用刑,知道是这么回事,被带到局里的疑犯,
不管男女,都是先扒了衣服再说,但那都是在刑室中,这种在厅长办公室里,扒
光女下属衣物,确是可疑,但说话的是厅长,被抽的人也没说什么,只得无可奈
何的点头道:「是——!这事我不会乱说的!」

  肖剑国松了一口气道:「哎哟——!这鞭子可真带劲,疼死我了!文晴,快
过来给我看看,一定是皮开肉绽了!」

  夏文晴已经飞快的穿好了衣裤,悄悄的把两条鞭子仔细辩认过后,分别了放
进了靴帮里,那两个人,一个疼得龇牙咧嘴,一个满脸疑惑想着事,都没有注意
她。

  夏文晴一笑,又变得冷傲起来,大步走到肖剑国的身边,小心的掀开他的衣
服查看,只见肖剑国说疼得不得了的地方,也就是有一片红印而已。

  周雪晴看得清楚,披嘴讥笑道:「夸张!你抽了人家那么多鞭呢?人家还不
是好好的?我就抽了你几鞭而已,现在看也就是几条红印罢了,真是废物!还厅
长呢?」

  肖剑国闻言大怒道:「放屁!我怎么能和文晴比!文晴皮糙肉厚、耐打耐抽
的,哎哟!我感觉骨头都断了,快把厅里的医生找来看看!」

  周雪晴听得目瞪口呆,这娇滴滴的夏文晴,怎么也不能和皮糙肉厚四个字连
到一块吧?倒是蠢猪似的肖剑国,和皮糙肉厚完全能联系的上。

  夏文晴温驯的道:「那好!我马上出去打电话,那个小师妹!你先和我出去
吧!」

  周雪晴看到回头来的夏文晴时,只见她脸上一种嘲弄的表情,不由「噗嗤」
一声笑了出来,跟在夏文晴身后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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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振翅欲飞

  我带着郑铃、沈莉、葛薇三个,静静的坐在南天饭店的一间豪华包间里,专
等着陈鹏带的贵客来。

  这种包间,分里外两间,外间大的,摆着酒桌,里间是一个隔音的会客室,
摆着一围沙发、一张茶几。

  六点刚过,陈鹏就带着一个秃顶的小老头来了,我们一起站了起来。「欢迎
欢迎!」

  陈鹏笑道:「狼哥!我来介绍一下,这位就是我的舅舅,南天房管局的正局
长华党生!」

  我忙主动的伸出手去道:「欢迎欢迎!」

  华党生疑惑的伸出手来道:「你们的厂长哩?」

  陈鹏笑道:「舅舅!狼哥就是我们的厂长!」

  华党生一惊道:「噢——!」

  我笑道:「我姓柴,柴化梁!华局长是不是见我太年轻了,有点不相信?」

  华党生微笑道:「哪里哪里!」

  我笑道:「实不相瞒,我和省军区司令的公子薛大庆有点私人关系,和省委
秦书记的公子也有些交情!」

  薛大庆我根本就没见到过,只是听吴丽说过此人,至於秦俊倒是确和我见过
几面,这是「树上本无花,凭藉三千,令空树开花」。

  我是拉大旗做虎皮,借了本省一文一武最高两个长官的官威,巧使树上能开
花。

  华党生笑了起来:「噢——!难怪!印刷厂是个大厂呀!柴厂长有关系,我
就放心了!」

  我笑道:「华老不如先入席吧?我叫美女陪您多喝两杯!」

  华党生笑道:「都是圈内的人,不如先谈了正事如何?」

  我笑道:「悉听尊便!里面请!」

  华党生把手一伸,我们两个来到里间,关了房门.

  华党生笑道:「听说柴厂长要收彩霞街那一条街的房子?」

  我笑道:「做点小生意罢了!还请华局长多帮忙!」

  华党生笑道:「柴厂长的小生意,别人可不敢做,实不相瞒,这事容易也容
易,不容易也不容易!」

  我笑道:「这话怎么讲?」

  华党生笑道:「管彩霞街那片的公安局长,柴厂长可有交情?」

  我笑道:「张解放是我的铁哥们!这事你尽管放心!」

  华党生笑道:「那这事就好办了!现在市政府正在定湖一带,大盖住宅社区,
那一条街的六七十户人家,顶多三幢楼就解决了,我们可以说是政府要扩路,路
两边的人家都要搬走,柴厂长想要快的话也简单,现在是按户口分房,然政策全
部在我们手中,我对他们可以适当的放宽政策,使他们本来拿小套住房的,拿中
套住房,能拿中套住房的,拿大套住房,能拿大套住房的,我再多添一个独室套
给他,现在房子都是现成的,说搬就能搬!」

  我喜道:「哎呀!那就太感谢华局长了,不知道这其中的花费要多少哩?」

  改革开放初期,讲究黑猫、白猫的,胆子大点的都玩命的搞钱,当时也没有
什么人管。

  华党生咳嗽了一声,狮子大开口的笑道:「柴厂长果然是明白人,这么说吧!
你得拿一百万出来,给我安置居民,再拿一百万出来,给我上下疏通!」

  我爽快的笑道:「成交!」

  华党生追道:「要现金!三日内你叫陈鹏,带着可靠的人去我家交易!我家
有电话,陈鹏知道的,去的时候先给我打电话!」

  我笑道:「没问题!」

  华党生也笑了起来道:「柴厂长真是爽快人,和你谈事舒服!你既然爽快,
我也不会替你拖,就在十二月三十日前吧,我就有办法叫他们会搬出去,现房有
的是;你想要快的话,就得和当地分局打招呼,先清理户口,把没有户口的先清
出去,但不敢保证有邪头不肯搬,不肯搬的邪头,你不管採用什么手段,也得把
事压下去,千万不能叫他们闹到上面来,只要那条街的人全搬了,公安局的户口
一更正,就万事大吉了!」

  我笑道:「那就请华局长多费心了,户口、邪头的事我来办!」

  华党生笑道:「那我就放心,哎呀!其实国家给们的机动权还是有一些的,
听说国外盖社区的,都发死了,轮到我们可就不成了,还是拿的死工资,柴厂长
要是还有需要的话,我们也是可以商量的!」

  我的兴趣来了,忙靠近他道:「华局长!不瞒你说,我真的还需要象这种一
整条街的门面房子,不知道你有没有办法?」

  华党生笑道:「毛某某说,方法总比问题多,怎么没有办法?」说着话,从
公事包里拿出一张图来,点着一个位置道:「柴厂长你看,这前面的区域,已经
盖好大片的住宅,还有后面的这一小块正在建,柴厂长要是有什么需要,可以在
这里解决的!」

  我拿过图来一看,笑道:「华局长!定湖的这片地偏得很呐!」

  华党生诡笑道:「不偏不偏!以后说不定还要在后面盖二期哩!柴厂长多看
看、多看看!」

  我拿过图来,见正在建的那片区域,中间的那片标注着二百米的地方,最前
面的楼房和前面已经建好的区域,隔了一条长河,东西是两条大街,后面是还有
数十排的楼房,正适合我做这种闹中取静的生意,於是指着河边南面的那一处二
百米的地方道:「这片的一楼,我想要,你能不能把他连在一起,做成二百米长
的门面房!」

  华党生笑道:「没问题!柴厂长好眼力,我也不想占你的便宜,也是二百万
现金怎么样?最迟明年五月份,就能给你!我可以让人设计一下,令楼上的居民
从后面上楼,不影响你前面的正常营业!」

  我笑道:「那真是太好了——!协定是不是明天就签一下,四百万的现金,
我一总给你!但是华局长!这么大的一片地方你操作起来有问题吗?」

  华党生笑道:「没有问题!彩霞街的居民,我们就可用房屋置换的藉口,沿
河的那片地方,因为正在建,我可以说是收地安置,而多出来的住房也不是问题,
我们可以在以后建的楼房中,每幢向上多加一层,国家不会说什么的,嘿嘿!」

  我笑道:「合作愉快,我们出去吃饭吧!晚上我叫美女陪你,包你快活!」

  华党生想着刚才的三个绝美绝骚的美人儿,淫笑道:「那真是太好!」说着
话,口水就流了下来。

  郑铃他们四个正在打牌,看我们两个满机春风的出来,知道事情谈成了,郑
铃笑道:「服务员!可以走菜了!」

  吴爱国这些天都烦死了,打印刷厂的电话,找不到我,亲自跑到印刷厂两次,
也见不到我的人,他的事又实在不方便和其他人说,虽然他手上有我兄弟做内线,
但是我那个兄弟,也不知道天天往哪跑。

  他哪里知道?我就知道印刷厂帐面上莫名其妙的二千万美金,一定和他有关,
故意躲着不见,等到实在躲不了的时候再说.

  铜头梁孝伟冷哼道:「怎么样?」他身后,一安排开的站着竹联帮四个高手,
门外还有十几个南天本地的混混。

  吴爱国苦笑道:「柴化梁那个小王八蛋,我确实找不到他人,不如再缓几天,
我一找到他,就把那事问清楚!」

  梁孝伟咧着嘴道:「你个老不死的,当我是弱智哩?二千万美金呀!数还数
半天哩!你就这么一句话,就想打发我们走?实话告诉你,今天你要是查不到那
二千万美金的下落,我就要了你的命!」

  吴爱国的冷汗就下来了,淒淒惨惨的道:「你们那个黄菲儿也真是搞笑,我
在印刷厂等她个把月,她都没有把钱打过来,我还以为她这单生意不做了,这前
脚才离开印刷厂,她就一个招呼不打的,说是把钱打过来了,你们不是上面有人
吗?请秦书记找人打个招呼,不就能查出来了?何必死逼着我?」

  梁孝伟一个巴掌就打了过来,骂道:「你是傻了啊?还是想存心害我们?这
种道上的钱,怎么能叫姓秦的公开查帐?台湾和大陆之间,没有金融往来,连人
都要先转到香港或是韩国,才能到大陆哩,何况是二千万的美金?我们为了转这
两千万来,可是费了大事了!我说老不死的东西!难道你印刷厂就没有个得力的
旧部下?」

  吴爱国咬牙道:「柴化梁那个小王八蛋的手太快了,接手只是半个多月的功
夫,就把印刷厂的天都翻过来了,根本就不管职工在背后怎么议论,只是由着性
子的乱搞,真有一种顺我者猖、逆我者亡的味道,我以前换个处长,怎么都要考
虑个半天,他倒好,说换谁就换谁!梁老闆!实不相瞒,我以前在印刷厂的人,
全给他换了,要想查这种二千万的账,还非得找他不可!」

  梁孝伟狞笑道:「那就别怪我手辣了,哥儿几个,把他的老太婆和他的龟儿
子捆起来带走,姓吴的,你给老子听好了,要是明天再没有消息,你准备收你老
婆儿子的屍吧!」

  吴爱国急得脑袋上青筋直暴,稳了稳心神,老眼转了转道:「梁老闆!现在
事还没查清哩,你就扣我的老婆儿子,再有,黄菲儿答应我的二百万美金,我倒
是查过了,根本没到账,以此类推,你们嘴里说的二千万美金,有九成九也不可
能到账,是不是缓一缓,免得伤了大家的和气?」

  梁孝伟奸笑道:「你个老滑头,糊弄我哩?怎么可能把二百万的美金,公然
打到你的私人帐户上,你就不怕共产党查你呀?我们说好了先打二千万到印刷厂
的账上,手续办完之后,你立即把二千万转回到我们的账上,至於那二百万,当
然你把二千万转到我们账上之后,再付你二百万的,老不死的!跟我绕?废话少
说,兄弟们!把人带走!」

  吴爱国叫道:「慢着——!你把我的老婆儿子带走,有个吊用呀?柴化梁根
本不会急,要带,也要带他的娘老子,这才有用呀!」

  梁孝伟想了一下道:「也对!他家住哪里?」

  吴爱国道:「他家住哪儿!我还真不知道,噢——!对了,我来找这个人,
这个人一定能找到的,你等等,你等等!」

  十五分钟后,一条黑影出现在吴爱国的家门口,吴爱国叫道:「快进来!」

  那条黑影见那架式,回头想走,却不料黑暗中早有人堵着,只得乖乖的回来,
悻悻的道:「姓吴的,我只是拿了你一点钱,你可不能太过份!」

  吴爱国奸笑道:「不过份,不过份!只要你带我们去一趟柴化梁家就行了,
怎么样?跑一趟,这钱就全是你的了!」说着话,递过来厚厚的一叠子人民币。

  那条黑影道:「狼哥住的地方,我劝你们还是别去,院中有不少兄弟呢!真
动起手来,个个能打,你们就这些人,可讨不了好去,再说我出来时,狼哥也不
在家,没有人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去了也是白跑!」

  梁孝伟奸笑道:「我们去他的父母家,只要抓到了他的父母,不怕他不来!」

  那条黑影害怕了,把钱塞给吴爱国,恐惧的道:「你们这样做,不合道上的
规举,再者说,要是狼哥知道我替你们带的路,不活剥了我的皮才怪?这钱我不
要了,再见!」

  梁教伟叫道:「小兔崽子!你要是不带我们去,我现在就活剥了你!哪走?」
说着话,伸手就抓。

  那条黑影也不是吃素的,滴溜溜一个转身,避开梁孝伟的大手,从前面站着
的人群缝里,擦身就跑。

  十几条大汉一起吆喝,黑暗之中,竟然被他放翻了两三条身高体壮的大汉,
激得梁孝伟破口大骂,剩下的大汉一拥而上,终於把那条黑影压翻在地。

  梁孝伟伸出手来,「劈啪——!」给了他两个响亮的耳光,恶狠狠的道:
「去还是不去?」

  那条黑影识相的道:「那好吧!就是千万别给狼哥知道,是我替你们带的路!」

  染孝伟笑道:「这才像话,放他起来!带他上车?」

  那条黑影站起身来,抹掉了嘴上的血迹,把手一伸道:「钱——!」

  吴爱国把那一叠子人民币,在手上拍了两下,塞到他的手中。

  巷子的拐角处,另一条黑影看得清清楚楚,不动声色的挡了一部出租,悄悄
跟上了前面的车子。

  我直到深夜二点,才回到了「乱云飞渡」,车子刚到大门口,就发现了一条
黑影,站在遮雨簷前,向我挥着双手,我忙一踩刹车,定睛一看,却是王鹰。

  我放下车窗道:「什么事?」

  王鹰左右看了看,低声在我耳边道:「狼哥!是这么回事??????!」

  我听着听着,脑门上的青筋就跳了起来。

  王鹰以为我会暴跳如雷,但是出他意料的,我只是点了点道:「好了!我知
道了!继续看好他!」

  王鹰奇怪的看了看我道:「狼哥不生气吗?」

  我沉声道:「气!但有什么用,至於是什么人干的,明天早晨自有分晓,现
在先去睡觉,明天的事,明天再说吧!」

  我隐隐的觉得,是那二千万的事发了,他妈的,这吴爱国到底勾搭上了什么
鸟人,这种不上路子的事也能做出来?

  第二天早晨,我照样叫江媚吹了一会儿箫,又调教了一下新收的外马,悠悠
然的吃过早饭,九点钟时,方才开着车来到印刷厂.

  一进门,沈莉就朝我嘴一歪,跑了过来,小声的道:「吴老鬼又来了,板等
在你的办公室里哩!你要不要见?」

  我笑道:「人家一个大区长,跑了几次也不容易,算了,给人家一点面子吧!」

  吴爱国一见我进来,就满脸堆笑道:「柴厂长!你好威风呀?」

  我笑道:「还不是托了你个老鬼的福,弄了个大空厂给我?这下有我忙的了,
呵呵!不知道区长大人驾临,有何贵干?」

  吴爱国忽然脸一板道:「小王八蛋!你的事发了!」

  我微笑道:「哎哟!别吓我,我胆儿小,什么呀?说来听听?」

  吴爱国向左右看了看,没有闲杂的职工,方才冷哼道:「好胆色!我问你,
竹联帮的二千万美金,打到印刷厂的帐户上,是不是你叫人黑了?」

  我以一种看怪物似的眼神看着他,一脸茫然的道:「这都是哪跟哪的事呀?
你个老鬼,把诺大的一个印刷厂做空了,拍拍屁股就走,我前几天才想到办法,
向银行借了五千万人民币,哪来的什么二千万美金?噢——!我明白了,是不是
印刷厂还有帐户?快说出,我正等钱用呢!」

  吴爱国大笑道:「你就装吧!不过我告诉你,黄菲儿已经把你的父母、兄弟
请到她那儿去做客了,要是你查不到这二千万美金,你的父母、兄弟就别想见了!」

  我笑道:「黄菲儿那个小三八,真是无中生有的货,这样!你说的事,我会
去查,但是麻烦你替我约她见个面,随便什么时候吧,最好过了年之后,我不急!」

  吴爱国狞笑道:「难道你就不为你父母的安全着想?」

  我微笑,用非常平静的语气道:「想啊!怎么不想?要是真没有那二千万,
杀了他们我也没辙,她们要有兴趣,尽管动手好了,但是要是我父母兄弟少了一
根毫毛,就算我查到了确有二千万美金的入帐,我也不还她们了,就算她们把我
做了,我也会叫人把这二千万交给共产党,她们也休想得到一分钱!」

  吴爱国愣了半天,方才道:「你有种!我立即和黄菲儿联系!」

  我笑道:「我要见正主儿,不要拿她手下的小兵小将来糊弄我!明白吗?」

  五分钟后,吴爱国向我陪着笑脸道:「黄菲儿说了,就今天中午,在翡翠宾
大酒店见,顺便请你吃个饭!」

  我笑道:「今天不行,最早后天晚上,这事我得去查,没有子丑寅卯的,我
去了怎么说?至於地点,我到时再通知他!还有,谢谢她替我照看几天的家人!」

  黄菲儿简直要疯掉了,狠狠的踢掉高跟鞋,对着面前的一干凤堂高手破口大
骂,她自出生的第一天起,就算是在道上了,但是怎么也没见过我这种人,在她
的世界观里,只要手上有人质,对方就得乖乖就范。

  但是她怎么知道,所谓劫人质以要胁的事,只有在她们港台、或是西方才能
看到,中国人从来就不管什么人质狗质的。

  早在秦末就有明证,项大呆子抓住刘邦的父母老婆,要胁刘邦,结果刘邦怎
么说?还要项大呆子分一杯羹给他哩!

  就是国共争霸之时,蒋光蛋这种事也没少干,结果怎么样?共产党根本不理
他这一套,你爱抓就抓,爱杀就杀,光我吊事。

  国军进攻苏区的一个地方,共军觉得拼不过你,掉头就走,至於苏区的老百
姓,还是这个话,你爱抓就抓,有爱杀就杀,关我吊事。但只要会忽悠,厚着脸
皮的吹,老百姓还是好糊弄的。

  虽然我的父母在他们手中,但是我要是表现出惊慌失措的样子,黄菲儿她们
一定会觉得奇货可居,变着法的要这要那,那我就被动了;我只有表现出很不在
乎的样子,她们才会没辙.

  大狐听得实在不耐烦了,试探的道:「菲姐!既然採花狼这么不识相,不如
我们立即就做了他的父母和弟弟,替你出气怎样?」

  黄菲儿一个耳光就甩了上去,打得大狐一个踉跄,尖削的狐狸脸,顿时胖了
起来。

  黄菲儿用两个雪白的手指,剑指着大狐骂道:「你是猪啊!做了他们?做了
他们我的二千万美金就得泡汤,就算把他们一家全做了,也值不了这二千万美金!」

  铁尺苗得势道:「小姐!你这样大骂,也於事无补,你想想,这钱有这么打
过来的吗?一定是帮内有人想给你好看,故意出难题让你做,帮中有这能力而又
想阴你的,还有什么人?你们年轻一代中,龙虎狮凤,说起来威风,但是都看不
得别人比自己强,你的青凤堂成立在即,而其他的三个堂,都没有动静,不出所
料的话,不是火龙陈彼得,就是飞虎帅云威,要么就是铁狮吴天明,你们四个一
块长大,怎么就有这么大仇哩?」

  玫瑰杨娱道:「苗老!现在帮内的事先放到一边,要真是少帮主他们几个弄
得鬼,我们也只能暂时忍着,现在的关键是,我们怎么把那二千万美金,从那个
该死的採花狼手上哄出来?否则的话,明年我们开堂,那么多的码头,没有钱怎
么能行?」

  黄菲儿发了一通火,也冷静了下来,对边上站着的小摩西李卫红道:「你去!
安排一个舒适的地方,给那个採花狼的家人住,看着不让走、不给打电话就行,
一日三餐,都要弄点好的,至於姓吴的,就不必管他了,但也不能放!」

  李卫红忙答应道:「知道了!我立即就去!」

  黄菲儿又向大狐道:「亏你整天还敢说你是南天市的老大,怎么我看着这个
採花狼的,比你还拽吗?就是个不要命的,怎么我以前没听你们提到过他?」

  桑大头小心的道:「菲姐!我和採花狼以前在一个地方混,那小子可狠了,
但是你也不能怪大狐不告诉你,那个小鸡巴,今年顶多十六七岁,手下也就十几
个兄弟,要不是今天这事,可能我们还注意不到他哩!」

  肉熊蒋刚道:「那又怎么样?他还不是乖乖的向我交保护费?」

  大狐骂道:「肉熊你个呆B,你就省省吧!现在想起来,可能是那个小子不
想明着和我们对着干,我可告诉你,说不定哪天那小子发起狠来,悄悄的就把你
做掉了!」

  肉熊听得浑身一哆嗦。

  黄菲儿眯着凤眼道:「我知道了!这小子就是在等!」

  大狐不解的道:「等什么?」

  黄菲儿忽然微笑起来道:「是等着长大!等着经验的积累,这样的人,不为
我所用,就为我所杀,正好趁着这个机会好好和他谈谈,咯咯——!这就叫塞翁
失马,焉知非福!」

  大狐忌妒道:「可他手下就十几个人呀!而且全是十五六岁的小鸡巴,收他
过来有什么用哩?」

  黄菲儿娇笑道:「我只要他一个就够了,所谓千军易找,一将难求。」

  「乱云飞渡」正楼的议事厅中,我居中而坐,左边是李特务、叶特务、程长
明,右边是花老鬼、江媚、郑铃等人,我的小兄弟一个都没喊,这种动头脑的事,
喊他们来也是没用。

  叶特务笑了笑道:「狼哥好运气!这么快就找到了内奸!」

  我喝着手中的茶笑道:「找是找到了,就是不知道现在是揭穿他哩还是不揭
穿?」

  李特务抿着热茶道:「当然不揭穿!必要的时候,还可以通过他,实行反间
计,或是用来祭旗什么的,反正不能浪废了!」

  郑铃慵懒的笑了笑道:「但是那二千万,狼哥是一定要给人家的了?」

  江媚笑道:「给!当然要给,这一来吗?我们现在的实力,也不可能和竹联
帮凤堂对着干,二来吗?狼哥的娘老子毕竟在人家手中,要是真给人做了,狼哥
这辈子心里也不会好受吧?」

  我苦笑道:「那是当然!但是这样一来,我们香港公司就没有这么多註册资
金了,要是小公司的话,以后不管是在香港,还是在内地,想招些正儿巴经的人
才就难了,而且,我们借的五千万,如果没有这笔资金做保证,可能也转不到我
们公司的账上。

  江媚妖笑道:「我是说,能不能拖一拖?只要办好了註册、转入了货款之后,
我们再把这笔钱转出来,现在国家很多东西,都没有明确的法律法规,很容易给
我们钻空子的,而且现在也是年底了,大部份的国家机关,都想着年终奖,没有
什么心情工作了,只要我们肯花点钱,这种事情,应该不难操作!」

  郑铃微笑道:「不错!只要再拖个一个月,那什么都解决了!」

  我对郑铃道:「你找到了审计局的韩平军,把印刷厂的账拉平得怎么样了?」

  郑铃微笑道:「薑那是老的辣,那个老杆子虽然是狮子大开口,但是狼哥的
钱花得也不冤,在过年之前,就可以把地些烂帐拉平,不但如此,他还教了我不
少东西,以后再有不明不白的账,通常情况下,我也就能搞定了!」

  那个色鬼韩平军,收了我五万块钱,还叫郑铃陪他睡了几夜,凭郑铃的本事,
让那个老色鬼乖乖的教她些东西,那就是手到擒来的事。

  程长明道:「狼哥后天去,跟她们说,那笔钱查是查到了,但要一下子全转
到她们的帐面上,还得需要点时间,因为国家政策的原因,年底各企业的账都要
总结算,要是冒冒然动那么大一笔钱的话,可能会引起国家某些机关的怀疑,最
快等到元旦以后,我们才能分批分批的,神不知鬼不觉的转到那么那儿去!」

  我想了一下道:「行!李老闆那边来电话,说是香港那边的事,可能近几天
就有眉目了,只要找到了合适的公司,转户过来快得很,香港那边,他也找到了
可靠的人帮我们操作了,只要註册了之后,再把资金转出来也没问题,她们拿不
到钱,想来也不会对我父母怎么样!」

  李特务微笑道:「狼哥!不如跟她们来个合作!」

  我奇道:「这话怎么讲?」

  李特务笑道:「现在的情况是,她们霸佔了南天最好的码头,我们以后想快
速发展,决不可能窝在那一小块偏僻的地方,得尽快进军市中心!」

  程长明道:「李老说的很是,共产党的政策变得很快,想捞这种偏门,一定
要快,否则的话,政策一变就不行了!」

  我沉声道:「那怎么跟她们个合作法?」

  李特务笑道:「你想想国共刚开始是怎么合作的?你照着那样子套一套就行,
这样!你去了以后,跟他们说,二千万到手的美金,可以通过印刷厂洗白了还给
他们,但是她们要和你合作,把南天市低端的妓店、暗娼、小旅馆、小餐馆什么
的给你经营,你可以为她们的高档娱乐场所,对小姐进行基础的培训,然后为她
们提供漂亮的鸡!」

  我低头一想,这确是个不错的主意,对於黄菲儿来讲,也容易接受,根据我
以前的情报,黄菲儿根本就不想从低端的市场,三十、五十的捞钱,她的目标,
全是高档的娱乐场所,我的要求,和她的目标并没有厉害冲突。

  再者,要是低端的花市发展的多的话,那小姐的基数也会变得非常的大,从
非常大基数的小姐中,再挑已经做熟的上档次的小姐,一定也变得非常的容易,
也省了她们许多麻烦。

  这种看起来两利的事情,黄菲儿接受的可能性是非常大的。

  我想得明白了,抬起头来道:「这确是个好主意!但要是黄菲儿要收编我们
怎么办?」

  李特务笑道:「实在不行的话,那就给他收编,但是你不必把手上兄弟全给
他,只要把甩子、麻子那几个南天的兄弟带过去就行,但是有可能的话,你要尽
量推託,坚持和她先合作,等合作的好了,再谈收编的事,不出所料的话,她手
上那么多人,可能还看不上你手上的那点人马,她现在最关键的事,就是要回她
那二千万美金!」

  我笑道:「就是她们太过招摇,我怕和她们搅在一起,以后会有什么后遗症!」

  李特务微笑道:「以来在一号调教室的那个妞儿,你可以用一用,可以先在
省厅备个案,把你作为卧底的线人,这样你就上了双保险,只要手上没有血案,
以后保管你没事!」

  我笑了起来道:「你个老特务,又没进过调教室,怎么知道那个妞儿有用?」

  李特务眨着老眼道:「猜的,我是猜的,嘿嘿!」

  我笑道:「别跟我玩滑头,我问你,我叫你抓紧训练的六个美女,训练的怎
么样了?」

  沈莉、付燕、秦红、张红缨、葛薇、周娅六个原供销科的极品美女,暂时没
有要紧的事要用到她们,所以除了对她们加强调教之外,白天还叫和李特务进行
一些军统的训练,包括一些军统惯用的妖媚化妆术,什么事都指望郑铃、江媚、
武湘倩她们三个,实在是忙不过来。

  李特务微笑道:「放心,她们六个已经过了羞耻关,下面的东西就好训练了,
再说也不是对付日本人,也不是对付国安部,她们以后面对的,也只是些贪官罢
了,先理个基础的教会她们,也是以在年前的吧!她们几个就能派上用场了,以
后再要提高,再抽时间整训就是了!」

  我大笑道:「那就好,大家还有什么要说的?」

  郑铃笑道:「暂时没有了!」

  我道:「那就散了!我也要睡觉了,郑铃、江媚留下来陪我!」

  众人一笑,都散了开去。

  我一左一右的搂住两个绝色美女的细腰笑道:「你们两个先洗,洗完了替我
舔乾净!」

  两个美女一齐娇笑,把玉臂也环过了我的狼腰。

  我舒服的坐在沙上,室内暖气开得温暖如春,江媚、郑铃两个,脱得只穿着
条T字裤,粉颈上扣着一个母狗项圈,露着一身的紧拽有力的白肉,温驯的伏地
毯上,乖乖的为我「洗脚」。

  两双白玉般的嫩手,把我的脚托放在两对嫩滑的大奶子上,含着一口温水,
伸出两条香舌,灵巧的在我的脚上翻舔着,两个绝色美女的动作一模一样,都是
先从脚后跟向上,来回的舔刮了几遍,吐出热水,再换一口乾净的含在小嘴里.

  然后再慢慢的从脚后跟,一分一分的细细舔舐,舔乾净一部分后,吐出小嘴
里的热水,再重新换上热水再舔。

  舔到脚上部时,先分开脚丫,分别先舔乾净,再把脚指头含在小嘴里,伸出
香舌,一个一个的细细舔乾净,舔一个换一口热水,舔完了最后一个脚趾头后,
吐出热水,换口新的,再向上舔脚背。洗完了脚之后,再用热毛巾捂干,把双脚
放进了舒服的棉拖里.

  江媚娇声道:「狼哥!脚洗好了!我们去漱口,然后上床来,替你再洗!」

  我把手一挥,两个美人退了下去漱口,五分钟后,两个绝色美人上来,帮我
脱去衣服,慢慢的把我拥到大床上。

  我搂着两具温腻紧滑的腰肢,上下轻轻的抚摸,江媚、郑铃伏下身来,四只
超大尺寸的奶子,软软的压的我的裸胸上,两个美女温柔的替我舔着乳头,舔了
片刻,郑铃小声的道:「狼哥!我们有事求您!」

  我眯着眼睛享受道:「说说看!」

  江媚柔声道:「狼哥!我们两个,以后能不能只侍候您一个?妾也好、奴也
罢,就算做母狗也心甘情愿,但是就是不要叫我们再侍候其他的男人,特别是老
男人?」

  我抚着两具温香的裸背道:「好!我答应你们,以后你们在后面,不到万不
得已,非陪不可的要人,我就不拿你们两个陪客!今晚开始,我就教你双修之术!」

  江媚妖媚的一笑道:「真是太好了!只要狼哥一句话,那些要人就不会看中
我们,咯咯咯——!」

  我一愣,旋转又笑了起来,女人漂亮不漂亮,有时得看妆化得怎么样,只在
她们在那些老不死的「要人」面前,把妆化得土一点,而旁边又有其她妖娆的美
女陪衬,那她们就决不会被那些老不死的看中。

  我拿出装淫虫的玉匣,拍拍郑铃的大腿道:「分开!」

  郑铃一笑,直起起来,乖乖的分开两条粉腻腻的大腿,扒开紧窄的骚穴,等
着我把淫虫放入她的肉穴中,吃她的淫水。

  我拎着那带肉角的淫虫看了又看,那觉那一死虫好象越来越懒,往美女肉穴
里爬的速度,似乎也变得越来越慢,褪去最后一层皮的时间,也比我刚到手时,
晚了一两天,要是我收搜集不到八十一张淫虫的第九层皮,很可能会终生阳萎,
这事明天我一定得去问问花老鬼。

  我把淫虫放在郑铃的穴口,由它自己爬了进去,郑铃合起双腿,用媚肉夹住
了淫虫,我手上的美女多,而淫虫只有一条,本来还想着那死虫在淫水充足的情
况下,能多褪几次九层皮哩,现在看来,似事情有些偏差。

  我被两个绝色大美女舔着乳头,很快的鸡巴也有了反应,拍拍江媚的粉背道:
「往下舔!」

  江媚会意,舔着我的肚皮向下,小嘴凑到鸡巴处,伸出香舌,熟练的顺着肉
杆旋转着舔了一圈,再含了一口温水,用细细的舌尖挑开包皮,把包皮里的秽物,
用小嘴清洗乾净,吐出了热水,张开小嘴,含住了龟头,细细的舔了起来。

  前面清理乾净之后,我翻过身来,令郑铃替我清理肛门,郑铃忙伏下身来,
含了热水,用一双雪白的嫩手,温柔的扒开我的屁股,伸出香舌,认认真真的替
清理起肛门来。

  郑铃的舌头先绕着肛门四周细细的舔舐,清理乾净之后,吐出热水,再含上
新鲜的热水,自上而下的清理肛门内部,最后把细细香舌,努力的伸进肛门里,
把舌头能清理的地方,全部清理得乾乾净净.

  我拿出了「响春鞭」道:「跪好!」

  江媚、郑铃两个戴着母狗项圈,温顺的并排跪在地毯上,粉臀向上,分开大
腿根部,面色陶醉的享受着响春鞭的抽打。

  「劈、啪——!」随着鞭吻嫩肉的淫糜肉响,江媚、郑铃两个人的粉牝中,
缓缓的流出了晶莹的花汁,滴滴答答的滴在了红色的羊毛地毯上。


 第十卷假途伐虢

  简介:黄菲儿用港台黑道惯用的伎俩,劫持柴化梁的父母,迫使柴化梁就范,
不料却被柴化梁倒打一靶。

  柴化梁跑到港澳后,大玩特玩,为以后大开黄业,积累了丰富的知识.

  欲知精彩情节,请阅《红粉战驹》第十卷——《假途伐虢》。

              第一章单刀赴会

  六朝大酒店的最高层的旋宫里,我要了一盘「澳龙」,一磐石斑鱼,开了一
瓶「拉菲」红酒,美滋洋滋的咪了一口,等着黄菲儿的大驾光临.

  在我刚刚夹了第二块雪白的澳龙肉,放在嘴里时候,旋宫里一阵骚动,一群
人走了进来,领头是三个极美的女人。

  我瞟了领头的美女一眼,心中道:「奇怪!怎么会是她?」但还是向她们招
了招手。

  「黄菲儿」戴着苍蝇墨镜的脸转向这我这边,顿了一下,然后带着人朝我这
边走来,大马金刀的坐在了我的对面,而我认识的黄菲儿,却和那个玫瑰杨娱一
起,抱臂站在了我的后面。

  我向对面看了一眼,冷笑道:「花猫王珏,竹联帮凤堂的左飞卫,你为什么
要假装凤堂堂主,坐在我的对面?」

  花猫王珏一愣,沉静的道:「我就是青凤黄菲儿!」一指立在左边的黄菲儿,
笑道:「她才是花猫王珏!废话少说,你误收我们的二千万美金,是不是马上还
我们?」

  立在边上的黄菲儿,芳心一跳,暗道:原来他就是採花狼,想起香泉湖的盘
肠大战,不由牝穴骚热,把两条修长的粉腿夹了又夹,不动声色的看着我。

  我流氓的笑了起来,斜眼笑道:「既然这样没有诚意,那我就不奉陪了!」

  立在边上的恶雕万权道:「走得了?」

  我嬉皮二黄的道:「我要走,你们能拦得住我?哼——!」

  万权腮边的恶肉连动,恶声道:「你就不怕见不到你的父母?」

  我笑道:「你有兴趣,杀就是了,别来拿这种事要胁我,但是我告诉你们,
别说我娘老子没了,就是少一根毫毛,你们休想拿回一分钱!」

  万权暴怒,抬拳就砸,我冷笑一声,翻掌就切他的脉门.

  花猫王珏娇叱道:「都住手,有话好说!」

  我架住万权的手腕,对王珏道:「你个假货,老子是谁?怎么会真假不分?

  叫真菲儿出来,你也做不了什么主?我跟你说什么劲呢?「

  黄菲儿妖笑了起来,轻推开王珏,风情万种的坐在了我的对面,把一条修长
的粉腿架在另一条粉腿上,媚声道:「小王八蛋!别来无恙呀?」

  我甩开万权的雕爪,毫无机心的坐回了椅子,笑道:「这才像话,别拿我们
爷们当傻帽耍嘛!哎呀!我说菲儿,说起来我们也是老交情了,你的重门叠帐,
真是叫我想死了!不如我们先切蹉节蹉?钱的事好说嘛!」

  「重门叠账」就是黄菲儿肉跨中的牝器,其他人听不出来,她自己可是清楚
的很。

  黄菲儿妖靥微红,嘴上却不饶人的恶道:「小王八蛋!我不是和你很熟耶!

  以后麻烦你不要叫我菲儿,好小子,你很有种嘛!这么大的事,你就敢一个
人来?「

  我在黄菲儿面前倒了一杯红酒,老B老吊的道:「菲儿!再怎么说,我们也
朋友了,嘿嘿嘿!要是你肯放下面子,不如我们私下谈?」

  黄菲儿以前并不知道我就是採花狼,只知道我是跟在印刷厂书记后面的司机,
上次为了满足花花公子秦俊的看好,当着他的面和我打炮,这时再听这话,脸上
就挂不住了,两条柳眉立了起来,冷哼道:「採花狼!这么多兄弟面前,你不要
太过份,否则的话,我拼着两千万不要,也要剁你个碎屍万段!」

  我微笑道:「好了好了!闲话不扯了,我们来谈正事!」

  黄菲儿娇哼道:「正事就是快还钱!否则的话,有你的好看!」

  我笑道:「你看看,气成这样,小脸都变形了,还钱没有问题,但是,嘿嘿
嘿——!」

  铜头梁孝伟吼道:「别耍花样,否则我宰了你!」

  我冷哼道:「我本不怕死,你们这些吊人,为什么总要拿死来要胁我,当真
不想要二千万,来啊!杀了我啊!」

  黄菲儿一把拦住要冲上来的铜头,反而娇笑了起来道:「好——!你这个兄
弟,本姑娘交了,说吧?把你的花样说出来,叫我听听!」

  我笑道:「这才象个大堂主嘛!实不相瞒,你们那二千万美金,确是在我的
账上,但是你们也知道,中国官僚得很厉害,又到了年底,很多正常的事都办得
麻烦,要是你和吴老鬼的勾当,我一早就知道,也不会生出这么多的枝节,但是
这事拖了这么久,就得费点手脚了,因此那二千万钜款,不可能一下全打回你们
账上!」

  黄菲儿披了披小嘴道:「你个滑头!你是想截留?说吧!想截留多少?」

  我吃了一块石斑笑道:「菲儿!截留这种不上档次的事,我一个堂堂正正的
合法公民,怎么可能干得出来?我是说,那二千万,我会分批分批的打还给你,
这样你们的黑钱也洗白了,可以堂堂正正的使用了!」

  黄菲儿瞟了我一眼道:「说说你的要求?」

  我笑道:「哎呀!和菲儿说话真是爽,我想和菲儿合作,你看怎么样?」

  黄菲儿冷笑道:「你个小鸡巴!要钱没钱,要枪没枪,凭什么跟我合作?但
要是你乖乖的跟我,做我的小弟,我倒是可以考虑!」

  我笑道:「跟你还是免了,你们杀人放火的,我想着就怕,我这种不上档次
的小混混,宰只鸡手还抖哩!哪有资格跟在青凤身后?换做大狐还差不多,是这
样,你把南天低端的妓馆暗娼生意,放出来给我做做,并且我开的一些小餐馆、
小旅馆的,你也不要收我的保护费了,怎么样?」

  黄菲儿根本就没有想在这种档次发展,但还是狡猾的笑道:「就是要我给你
在我们的地盘开码头做生意就是了,还是蓬门低户的那种?你就这点志向?不过
这事我也不是不能考虑,但是我能得到什么好处?」

  我笑道:「菲儿!明人不说暗话,要说这事我确是占了你们一点便宜,但是
做为回报,我会对数量庞大的低级小姐,进行基础的调教,至少叫她们会打扮打
扮自己,肯脱裤子,然后条件好的,我再推荐给你,你要是看中了,我每个就收
个千把块的成本,你看怎么样呢?」

  黄菲儿象个小女孩子一样咯咯娇笑道:「你倒是狡猾,行了!就算我吃点亏
吧?答应你了,不过那二千万,最迟什么时候能回到我们账上?」

  我向着她的姻体前靠了靠,放肆的抓住了她雪白纤长的手道:「最迟过年,
也就是阴历三十晚上之前,我保证,钱一定会全部回到你们账上,哎呀!菲儿!

  你看我们两个男才女貌的,在这种高雅的地方卿卿我我的,旁边却站了这么
多电灯泡,煞风景呀!煞风景!「

  黄菲儿大声娇笑起来道:「你个小王八蛋都敢单刀赴会,我却带了这么多人,
倒显得我小气了,算了,你们都回去吧!我和採花狼单独谈谈吧!」

  恶雕万权道:「但是——?」

  黄菲儿手一挥道:「回去吧!这小子能把我怎么样?」

  万权只得道:「是——!兄弟们,我们走!」

  我笑道:「哎——!这才像话!哎呀!菲儿呀!看你气派十足的骚样,不会
是个三四十岁的老姑婆吧!要是那样,上次我就吃亏了!快赔个红包来!」

  黄菲儿咯咯浪笑道:「你才是三四十岁的老姑婆哩!你个冒失鬼,女人的年
龄,是你这么问的吗?不过我告诉你,我只秦俊小两岁,怎么样,自己猜吧!」

  我笑道:「那就是十八了,嘿嘿!女人十八一朵花,不如我们今晚——!」

  黄菲儿怒叫道:「去死!」

  我抚着她的雪手道:「哎哟!不要生气嘛!来来来,我再替你倒一杯!」

  黄菲儿收回雪手道:「不要有意没意的,占我的便宜,哟——!七零年的拉
菲,不喝白不喝,叫服务员再上一盘太子蟹来,我爱吃!採花狼!你就不担心你
的父母兄弟?」

  我满不在乎的道:「我为什么要担心?那两个老不死的,整天在我耳边唠唠
叨叨的,你帮我宰了他们正好,也落了个耳根清静!」

  黄菲儿披嘴一笑,竟然把姻体朝我这么靠了靠道:「真的呀?嘻嘻!」

  转眼到了十二月二十日,狮王府前,张灯结綵,弄得象有人大婚似的,门口
站着八个如花似玉的迎宾小姐,个个都在一米八左右,穿着直开到大腿根的大红
纹金丝的旗袍,露出十六条修长粉白的大腿。

  我带着吴丽,拿着砖头似的「大哥大」,锁了车门,人模人样的走在青石铺
着的老街上,迎面来也来了一群人,身着讲究,一看就知道是一群花花公子,说
说笑笑的也往狮王府的方向走,其中有几个怪叔叔的眼光,就在吴丽身上打转,
吴丽却是宛若未觉,自顾自的拉着的我往前走。

  两拨人汇到一起,就有几个人故意往我们这边靠,想沾绝色小萝莉吴丽的便
宜,吴丽自小就有对付这种色狼的经验,不着痕迹的灵巧避开了几个。

  我却象只傻鸟似的,瘦小的身材被那几个怪叔叔接连撞了个整子,那些撞到
我的公子哥儿,一条声的大骂道:「你个呆B,没长眼睛呢?哎哟!全是骨头,
一点肉都没,他妈的,疼死老子了!」

  我只当没听见,拉着吴丽,小跑出了他们合成的包围,抢先来到大门口。

  门前台阶上,站着八个雄壮彪悍的保安,身高都在一米八五左右,怒突的胸
肌,把制服撑得紧崩崩的,俯身低头对着我们道:「对不起!请出示请贴!」

  吴丽瞪大凤眼笑道:「我是他妹妹,还要看请贴?」

  高大的保安嗡声嗡气礼貌的笑道:「对不起小姐,里面全是贵客,为了安全,
还是要看一下你的请贴!」

  吴丽笑了笑,从包里拿出请贴,在两个保安面前晃了晃,两个保安看过后,
伸手道:「请进!」

  我跟在后面就请进,却被保安拦住道:「对不起!先生!请帖?」

  吴丽嘟着喷香的小嘴道:「他我是表哥!跟我一起来的!你们快让开!」

  保安坚持道:「对不起!没有请贴,什么人也不给进!」

  吴丽急道小脸一苦,正要发作时,我把「大哥大」别在腰里,从西装口袋里
变戏法似的掏出了一张请贴笑道:「保安说的不错,今天里面的人,全是本省有
头有脸的,要是出了一点点事情,他们可就是吃不了兜着走了,我的在这里,你
们看好了!」

  保安拿我的请贴看了一下,还给了我,礼貌的笑道:「对不起,先生请进!」

  我笑了笑,拉着吴丽的手就往台阶上走,路过那八个修长美女迎宾前面时,
顺手就在她们其中一个身材最高,生得最美的极品级美女雪白修长的滑腻大腿上
摸了一把。

  那被我摸大腿的美女,没有意料中的嗔怒,也没有躲避,礼貌的笑道:「先
生!里面请!」

  今天狮王府的总经理已经严厉的告诫过她们,说是今天来的,全是本省高官
的公子小姐,那里面不乏油手好闲的花花公子,要是动手动脚的,千万得忍住,
要是忍不住时,得设法叫经理来处理,千万不能得罪那些得罪不起的高官公子。

  我摸着那穿着肉色丝袜的修长美女大腿,入手处感觉凉滑弹爽,那条大腿虽
然修长,但绝不乾瘦,粉嘟嘟的全是嫩肉,我见她不躲不避的,流氓的本性上来
了,在她丰腻的大腿上部又狠狠的摸了又摸。

  那高挑的美女只是微笑,向里面伸出手道:「请——!」

  我也笑了起来,真是太爽了,公开被摸大腿,竟然没遭到反抗,真是太意外
了,带着吴丽,向里面就走,身后,传来一阵泼口大骂,有人的请贴找不到了,
门口的傻帽保安,死活不让进.

  吴丽隐约听出来了,妖笑道:「狼哥!你偷了人家东西了?」

  我一本正经的道:「胡说!我是斯文人,怎么会做那事鸡鸣狗盗的事?」

  一楼的大厅里,正办着正餐前的交际酒会,吴丽忽然媚眼一跳,低声道:
「狼哥!那个就是秦老鬼的亲生女儿,怎么样?生得漂亮吧?」

  我往那方一看,果然看见一个绝色的美人儿,有一米七左右的身高,醯胸大
小适当,风华雍容,举止高雅,只是秀眉微颦,俏脸微白,却似西施转世,又如
黛玉重生。

  象吴丽、郑铃这些小户人家出来的美女,其气质风度,根本就没法和那种真
正的大家闺秀相比,孟小红她们那种农村来的漂亮女孩子,长相上漂亮是漂亮了,
但气质上就更别谈了。

  历代高档青楼里培养的顶级婊子,虽经刻意调教,也不可能培养出这种浑然
天成的高贵气质;演员再装再会演,但无论如何,也演不出这种举手投足间,就
能表现出来的雍容风华.

  我低声道:「果然是个病殃子,但美是绝美了,只是我不喜欢这种病美人。」

  吴丽低笑道:「你喜欢?狼哥你是太高看你自己了,就你那家世、人品、长
相怎么有资格和人家相提并论?狼哥!我劝你还是实在吧!留心找找我说的那两
个人!」

  我尴尬的笑笑道:「先去找找秦花癡!把东西先给他!」

  吴丽低笑道:「狼哥!我去做我事,你去做你的事,吃饭的时候再见,拜拜!」

  秦俊左边站着黄菲儿,右边站着叶薇,叶薇虽然也是生得极美,但是和黄菲
儿站在一起,就给比下去了。

  我毫不废力的分开人群,向秦俊一拱手道:「秦大哥!小弟向你拜个寿了!」

  秦俊一愣道:「咦!採花狼呀!你怎么能来的?」

  我用眼睛瞟了一下黄菲儿,向秦俊赔笑道:「秦公子是不记得我这个兄弟了,
嘿嘿!」

  秦俊看了一眼黄菲儿,顺手在她的妖孽级的俏脸上拍了拍,笑道:「噢——!

  记得,怎么不记得?你把菲儿搞得欲仙欲死的,B水湿得一地!让我记忆犹
新哩!

  哎呀!这次聚会是下面搞的,做大哥的倒是忘记叫他们请你了,抱歉抱歉!
不过兄弟呀!你也是属穿山甲的?这不是自己钻进来了!「

  我把那幅画儿捧在手上笑道:「秦大哥大寿,我怎么也要过来呀!区区薄礼,
不成敬意,请秦公子赏个脸面收下!」

  秦俊把一只手指伸进黄菲儿红艳妖腻的小嘴里,勾着她香腻腻的香舌玩弄,
黄菲儿乖巧的当众含住他的手指,细緻的舔舐。

  秦俊笑道:「噢——!是什么东西,看这样子象上一幅画儿,不会是唐伯虎
的春宫图吧?叶薇,拿过来看看?」

  我笑道:「我哪有唐淫人的春宫图,只不过是一幅很特别的美人图罢了!」

  叶薇比秦俊大了五岁,生得花容月貌,冰肌玉骨,但她实则是秦家父子的玩
物,只要他们父子两个有一个不肯放,她就不敢私自离开,闻言忙挺着两个九十
六公分的大奶子,走上前来,接过我的画轴.

  虽然是冬天,叶薇穿得也是坦胸露背,墨绿色的紧身小背心,勾勒上身美好
的轮廓,前胸露出大片大片雪白的粉肉,后背处只有两根同色的带子,下身是一
条同色的一步超短裙,两条修长的大腿上,套着黑色的优质长丝袜,脚上穿着及
膝的高跟皮靴。

  秦俊好奇的道:「能打开看看吧!」

  我笑道:「送给大哥的,就是大哥的东西了,请随便!」

  秦俊向叶薇点了一下头,叶薇当众打开了那幅「跨虎入山」图.

  画轴一打开,就有人惊歎道:「哎呀!不错嘛!这画上的美人真是太美了,
要是真人就好了!」

  黄菲儿却是识货的很,知道这是现代的画作,值不了几个钱,小嘴披了披,
没有说话。

  秦俊凑到那幅画前,仔细的看了半天,也看不出是哪朝哪代的的东西,只是
见那画中美人倾城绝色,心中喜欢,抬起头来笑道:「好——!不错不错!这画
上美人又骚又美,竟然和只猛虎蹲在一起,我很喜欢!就是我不懂这种高雅的东
西,那个刘秘书!哎呀——你是大行家,帮我说说,帮我说说!」

  刘正昆是个古董鉴赏的行家,闻言走上前来,在「跨虎入山」前看了一圈,
抬起脸来,对秦俊笑道:「秦公子!这画倒是真迹,近代画家津门居士的,也不
算什么文物,但画功一流,以后肯定也会升值,现在拿到市场,也能值个万儿八
千的,但画中美人如玉,收在房中把玩把玩,倒也算不错!」

  秦俊拍拍我的肩膀笑道:「哎呀!倒是叫你废心了,那个,叶薇!等会儿弄
个近点的座位,给我兄弟坐下来吧!」

  叶薇上次也和我搞过,也是我们搞,秦俊在边上看,她本就是个玩物,还看
不起我这种小人物,翻翻白眼道:「知道了!」

  我知道她虽然是省电视台的美女主执,但也是个肉货,秦家父子的牝畜,这
样的狗眼看人低,觉得非常不爽,有意整整她,野狼眼瞟到她在灯光下的一身如
丝般的白肉,忽然笑道:「秦大哥!叶姐的这一身肉又紧、又滑、又丰腻的,这
样空着浪费了,要是剌上彩色的妖异图案——!」

  秦俊瞪大眼睛道:「哎呀!那真是太性感了,想想都叫人性奋!」

  我讨好的笑道:「要是再在她的乳头上,穿两个环儿??????!」

  秦俊激动的道:「哎哟!别说了,真是太剌激了,我问你!这种活儿,你能
找到人吗?要技术高明点的?」

  我笑道:「我当然能找到人了,还是高手,剌出的纹身来,包你满意,但是
我上次玩得急了,不知道她乳头长得什么形状,适合不适合挂两个环儿?」

  秦俊笑道:「这还不容易!叶薇,把奶子抖出来给他看看!」

  叶薇听到我们在大厅广众面前,公然谈论她的身体,羞得满脸通红,气得白
眼直翻,却也无可奈何,羞急中,牝穴内一股热流流过,似有淫水溢出,骚穴顿
时就湿了,听说秦俊竟然叫她当众抖出奶子,不由就犹豫起来,但也不敢公然反
抗,犹豫着把双手放在低胸上衣的奶子边上,迟迟不敢动手。

  大陆某个高层圈子的人聚会,根本不可叫媒体来,媒体的记者也进不来,要
是哪个不长眼的记者跑来干哄乱写的话,一是不可能发出来,第二就算发出来了,
得罪了权势熏天的高官,那不但是那个写稿子的记者、有可能连主编、社长什么
的都会滚蛋,某某党最擅长的一项本事就是管制舆论,不利於他光伟正形象的东
西,决不会给它曝光。

  秦俊的爱好,就是叫美女公然裸露在不相干的人面前,见她不动手,高声道:
「叫你抖出奶子瞧瞧,没听见吗?」

  我笑道:「算了!秦大哥!你的这个宠物,根本就没有调教好嘛!也别叫她
丢您老的脸了!」

  秦俊对着叶薇怒吼道:「我叫你抖出奶子,他妈的,竟敢不给我面子,难道
要老子说出来的话,收回去不成?」说着话,伸出手来,当众就把叶薇的两只肉
腾腾的大奶子,当众揪了出来。

  叶薇面红耳赤,惊叫了一声,忙背过身去。

  秦俊变态的劲上来了,把她拉转了身子,面向众人,激动的指着她白晃晃、
肉腾腾的奶子道:「你看怎么样?」

  我已经知道了秦俊的这个特殊的爱好,配合的当众捏着叶薇肉腾腾、热乎乎
的、散发着肉香的粉腻奶子,又拎起叶薇的一个肉叽叽的乳头,又抖又捏,,弄
完了一只,又弄另一只,最后把已经硬了的乳头向外拽了拽道:「这弹性还可以,
乳头也大,穿两个环应该没问题!」

  话音刚落,有个嗡声嗡气的声音道:「穿个环有什么好玩的,没知识!」

  众人顺着声音一看,顿时傻了,只见一条铁塔般的黑大汉,牵着两条狗链向
这边走来,狗链的另一头,爬着两名四肢着地的半裸绝色美女。

  那两条跪爬着的美女,眉目如画,一个穿着紧身的黑色连档皮衣,一个穿着
黄色的连档紧身皮衣,露出胸脯、后背上大片的雪白肌肤和两条修长的白腻大腿,
粉颈上的狗链,被那条大汉紧紧的向前上拉起,两张花朵般的娇容羞怒难辨。

  我心中一跳:薛大庆!本省最高武官的公子,果然爱好美女狗!

  我咳嗽了一声道:「那个牵狗的,你的小母狗调教的不怎么样嘛!你看看,
四肢根本就不协调,两条腿夹得紧紧的,动作生硬,脸色紧张,虽然被你扯着链
子,但是只要你手一松,她们就会低下头来,还没有狗尾!」

  那大汉闻言,傻笑道:「哎呀!你说得太对了,老子也不知道抽过她们多少
鞭子,但就是弄不好!那个瘦猴子,你象个行家哩!不如交个朋友,有空探讨探
讨怎么样?」

  我笑道:「你谁呀!这两条母狗在哪租的,这种不上档次的货色,也拿来显
摆?」

  那黑大汉道:「老子就是薛大庆,他们都叫我大元帅!你又是哪一个?胡说
八道的,你看这两条母狗生得不漂亮么?租的什么话,这是我自己训练的!」

  秦俊立即就笑了起来:「傻霸王!他是跟我的小兄弟採花狼,哪个又叫你大
元帅了?切——!」

  我走了过去,抬起一条美狗的下巴,装模作样的看了又看,然后手顺着她的
粉脊向下,令她沉肩、松乳、下腰、蹶臀、分开大腿根,一连串的嫺熟的动作,
看得傻霸王目瞪口呆。

  我指着另一只美女狗细腰、后背、大腿处明显的鞭痕道:「哪有这样打的?

  这些美女,娇嫩如花,要是这样狠打,还没调教成了,人就给你打死了,还
调教个屁?「

  薛大庆虽是身在高官之家,但却是个粗人,把手中的狗链一抖,气乎乎的道:
「就算这样狠抽,她们还有些扭哩!你说不打,好们怎么肯听话?」

  我笑了笑道:「要是交给我,不出一个月,保管她们乖乖的听话,另外这狗
种的选择还有讲究,要选奴性强、耐抽打的,你看你这两条母狗,长得虽然漂亮,
但身材明显的瘦弱,奶子也不够大,大腿上的肉也少,抓起来不舒服,皮肤的油
色也不是太好,整条的样子不够妖媚,就算辛苦训化出来,也上不档次!」

  薛大庆丢了狗链,张臂就把我抱住,傻笑道:「兄弟耶!你说的太对了,就
这两条还是我调教的最好的,不如你有空时,帮我弄几条上档次的怎么样?」

  我努力挣开他的熊臂,眼珠儿直转道:「几条?你的胃口倒不小!调教不难,
但这狗种难找呀?我又不是管特供文工团的,手上头哪能弄到大批的美女给我在
里面选?」

  薛大庆傻笑道:「你说得不算,这两条母狗就是特供文工团挑出来的,以前
学的是芭蕾,所以身材有些瘦了,你要想管部队文工团,还不是一句话的事,对
了!你到底叫什么名字呀!」

  中国人都知道,所谓的特供文工团,就是专门供国家干部玩弄的高级妓女的
代名词,这些美女,都是百里挑一的挑出来的,模样要好,气质也要好,但是给
她们的待遇也好,有些长得特别漂亮的、倾国祸水级的美女,直到三十多岁,还
不给她们嫁人。

  我从口袋里掏出名片,递了过去,秦俊见我竟然也有名片了,好奇的也要了
一张过去,其他来拍马屁的公子小姐,见本省一文一武两个最高长官的公子,拿
了我的名片,就有反应快的,也闹哄哄的过来拿了我的名片收了起来。

  薛大庆看了一下,也把自己的名片递了过来,咧嘴笑道:「隔天我就替你弄
个文工团副团长的兼职,你抽空找我,我们一起去挑选两个美女给你试试看!」

  我翻着野狼眼道:「试什么话?我是学有专精,什么美女到我手里,保管乖
乖听话,只要你说出要求,随便什么样的烈女,经我调教的美女,一定能满足你
的爱好!不过年底我忙得很,这事等过完年再说. 」

  秦俊笑道:「既然如此!呐——!这是我的名片,你也拿着,过完年后,你
就把叶薇带去,帮我调教,我要她随时随地的,说脱就脱!」

  我笑道:「没问题!我说薛大公子,养美女宠物,一定要性感丰腻的,对了,
刚才我进门时,门口有两个迎宾不算噢!」

  秦俊笑道:「这容易!等会儿你叫她们老总把她们叫来,别说是两个,就是
全选了也没问题,我随便弄几个省歌舞团的名额,让她们都拿国家工资去吃皇粮
去!不怕她们不愿意!这样,以后她们明着就在省歌舞团的演员,实际就是我们
哥们的性奴,交给你调教,等玩得腻的,再一脚踢开. 」

  在中国的政府机关,挂个名字吃空额的人数不胜数,只要有后台,小孩子才
生下来,就在政府某个机个挂个名字拿国家工资的,也不鲜见,这种事,中央也
知道,但知道了也没办法,所谓的天高皇帝远,在中国法永远大不过人情。

  新中国的立国宗旨是「枪桿子里面出政权」,讲究是暴力手段,有枪就是王,
而不是什么主义思想、仁义道德的,那些东西,都是糊弄呆B老百姓的。

  我抚着两条伏在地上的美女狗,看着她们两张娇美异常的俏脸,心中忽然有
一种冲动,她们的娘老子还以为她们在部队文工团怎么怎么样哩?却不知她们只
不过是司令公子的母狗,她们的家世、修养、出身,可能比我高得多。

  我想着想着,就掏出鸡巴来,放在其中一只美女狗的小嘴边,嘿嘿笑道:
「来——!替哥吹一个!」

  大厅里的男女顿时目瞪口呆,反应各异,有的愣、有的惊、有的开心、有的
厌恶。

  秦焰更是转过头去,尖叫道:「流氓!」

  秦俊先是一愣,跟着反应过来,当众叫美女替男人舔鸡巴,他还没试过,俊
美的脸庞兴奋的透着亮红,裤档底下的玩意也硬了起来,跟着怪叫道:「快舔快
舔!」

  那条美女狗被薛大庆牵着进来,已经感到羞耻不堪了,又怎么肯在大厅广众
之下,替一个陌生的男人舔鸡巴?

  更何况面前的男人生得还巨丑无比,露出的鸡巴,青筋怒暴,长度可怕,就
算薛大庆这种体形,也生不出这种恐怖的鸡巴,放在她小嘴边的鸡巴,一股醃髒
的气味直透脑门. 那条美女狗厌恶的把俏脸别在一边。

  我讪讪的收起鸡巴道:「扫兴!我说薛公子!这就是你调教的货色?」

  薛大庆的脸色象猪肝一样,一眨不眨的看着我,嘴角微微抖动。

  我笑道:「哎哟!薛公子!哄不起呀!行吧!哄不起就不和你哄了,别瞪着
死鱼眼看我了!今天秦公子大寿,不让多带人,要是我把我调教的美女带来,只
要你们敢掏出来,叫她给谁舔她就给谁舔,哪象你这两条母狗?」

  薛大庆忽然就嚎叫了起来,双臂一张,又想来给我抱熊,却被我灵巧的避开,
薛大庆嘶哑的叫道:「兄弟耶!你真是我的亲兄弟!竟然就敢在这里把那玩意掏
出来,我对你的敬佩,有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你真是太靠谱了,说吧!你手上
有没有现成的,先弄两个来给我玩玩,条件好说,不瞒你说,我调教美女狗的水
准还真不怎么样?也没有明师指点,完全是自学成材的!」

  我笑道:「我说薛公子,以后这熊抱就免了,我可不好这一口,我手上现在
没有美女狗,但是性技好的还是有几个的,就是没有你手上的漂亮,你也知道,
我这种档次,实在搞不到好的原材!」

  薛大庆大鼻孔向天哼了一声,一抖手上的狗链道:「噢——!那就算了,不
是绝色,老子没有兴趣,只有绝色的美女,用狗链牵着才有性趣,要是个丑八怪,
就太煞风景了!」

  我笑道:「虽然不是绝色,但也是极品的,明天!就是明天,我送两个极品
的美女,让薛公子耍耍,怎么样哩?」

  薛大庆咧嘴笑道:「那一言为定!你可要记着这事啊!明天我板等你!」

  秦俊笑道:「既然如此,也送我两个极品的给我玩玩撒,玩腻了就还给你!」

  我笑道:「行啊!没问题!不过有言在先,玩是玩,抽抽皮鞭也无所谓,但
是就是不要玩残了,或是玩死了,出了这种纰漏,公安局那边,我就不好交待了!」

  秦俊笑道:「不会为难你!」

  薛大庆看着那两只躲在一边的小母狗,顿时恨了起来,解下腰里的军用皮带
来,骂骂咧咧的道:「他妈的!这两条母狗,今天真是太替我丢脸!」

  那两条母狗见他解皮带,马上就知道要发生什么事了,吓得连哭带叫,抖颤
着雪白的姻体,往人群里直躲。

  我打了一个响指,从腰间解下一条金光闪闪的精緻狰狞皮鞭道:「薛公子!

  这又是个败笔,是凡上等的美兽,不管是美女狗、美女马、美女豹,主人要
抽她们鞭子,她们绝不是这幅表情,而是主动的分开两大腿,跪伏好贱体,请求
主人的恩赐!再说了,你身为美兽的主人,怎么还这么不讲究,应该有一根专用
的皮鞭才对,最好是高档点的,比如花蟒皮、紫羊皮、青犀皮等等做的!薛公子!
哪——!拿这根去,黄金蟒皮做的,清代时宫里的产品,专用来调教妃子的,多
少妃子宫女,就在这根鞭子下欲仙欲死,要是薛公子不嫌弃,就送给你做个见面
礼了!「

  薛大庆感激的接过的皮鞭,只见那条鞭子只用整张黄金蟒皮精制的,结实柔
韧,长有一丈,鞭柄是上好的花梨木,上面纹路妖诡,微带骚香,既可用来调教
美兽,也能用来防身,这可是我为了讨好他这个薛公子,特意挑来的好东西,胡
定南收来时,一点也不起眼,后来用药水泡去上面的旧秽,才显出了本来的面目。

  薛大庆看得爱不释手,呵呵傻笑道:「这怎么好意思哩!刚见面就叫你又破
费美女又破费鞭子的,哎呀呀!叫我说什么好呢?不如以后我们就做个兄弟相称,
以后你也不要叫我薛公子了,就叫我薛大哥怎么样?」

  我大笑道:「那- 恭敬不如从命吧!薛大哥!!」

  薛大庆傻笑道:「既然认了你这个兄弟,以后就是兄弟了,要是兄弟在本省
有什么难处,支会大哥一声,大哥在平江省,没有摆不平的事!」

  我笑道:「薛大哥不试试这鞭子?」

  一边转出秦焰,脸色冷冷的道:「你们这些人,没一个好东西,好好的女孩
子,给你当狗玩,你们作孽不作孽?」

  秦俊笑道:「妹妹!你以后嫁人,还不是我们圈子里的,也不见得是好人,
我可告诉你,我们还算是好的,越往上的哥们,越变态哩!」

  秦焰咬牙道:「我决不会在这种肮髒的圈子里找我的真爱,也找不到我真爱!」

  我笑道:「秦小姐琼瑶小说看多了,人都变傻了,说不定你的婚事,根本就
由不得你做主!再说了,要是有哪个穷小子接近你、讨好你,多半还不是看中你
了你秦家的权势,想一步登天?」

  薛大庆凑过脸来道:「秦小妞!我这兄弟说的没错!」

  黄菲儿媚笑道打圆场道:「好了好了!大家都入席吧!」

  一个公子哥儿似不是经意的挤了过来,沖我一笑道:「你好!我叫朱根军,
不介意交个朋友吧?」

              第二章香江飞燕

  我的野狼眼眯了起来,这叫什么?这叫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废功夫,
也装模作样的笑道:「哎呀!原来是朱公子,令尊朱澎湃朱副市长,我是久仰大
名呀!」

  朱根军一愣道:「你知道家父?」

  我明捧暗讽的笑道:「朱市长为官清正,我们南天的老百姓都是知道了!」

  实际上某某党中能找到一个清官,已经是苍天有眼了,他们之间的区别,不
是贪不贪的问题,而是贪多贪少的问题,把中国的官员排成一排,全部枪毙,或
许会错杀一两个为官稍微清正的,但要是隔一个毙一个,那肯定会漏掉许多大贪
官。

  朱根军并没有听出我的讥讽,歎了一口气,并不急着入席,和我一起找到了
一个空位置坐了下来,我打了个响指,把服务员叫来,让她拿一瓶五年以上的
「木桐」红酒来,他娘的,今天是大狐出钱,秦俊请客,不替他们多花点,实在
心里不平衡。

  漂亮的女服务微笑道:「稍等!」

  一会儿,女服务员果然拿了一瓶七八年的「木桐」过来,低身就想替我们倒
入杯中!

  我忙道:「哎呀——!慢着!这酒醒过了?别把没醒的酒给我喝!」

  漂亮的女服务员露着迷死人的微笑道:「早开始醒着呢?」

  我从她手中接过红酒,不客气的往面前的两个杯子里倒,我拿起酒杯,和朱
根军碰了一下,笑道:「乾杯!」

  朱根军也拿起面前的杯子,和我碰了一下,笑道:「那个!——!」

  我笑道:「叫我化梁就是了,或者乾脆叫採花狼,我不介意!」

  朱根军笑道:「化梁!你好!你既然知道家父,当然也知道我家老头在这个
座子上干了很久了,这次为秦公子祝寿,我们也是带着任务来的!」

  我立即听出弦外音,眼珠一转,笑道:「我们?噢——!难道朱副市长也来
了?不知道我能不能帮上忙?」

  朱根军尴尬的笑笑,凑过来低声道:「是的!本来这种小字辈的聚会,大人
不该来,家父了是抱着试试看的态度,想从秦公子这里找到突破口,所以亲自来
了,等会儿我替你引见!唉——!我们带的礼物,秦公子并不怎么满意!」

  我低声笑道:「我听说你家老头,往秦家跑了不少趟吧?」

  朱根军奇道:「这事化梁你也知道?那——!就更不是外人了!」

  正说着话,一位四十多岁的中年人,走到我们面前,脸上带着官场上特有的
虚伪笑容道:「那个!根军!这位是你的朋友?」

  我心中明镜似的,朱根军决不会自己想起来主动找我,定是有人在后面指使,
他只个打前站的。

  我眼角一瞟,已经猜到站到面前的是谁了,所谓「花花轿子人抬人」,不管
是官是民,你不给人家面子,人家也不会给你面子,很多时候,一个不起眼的小
百姓,说不定就是扳倒一名政府高官的最后一根草。

  我忙站了起来笑道:「你好!朱市长!我叫柴化梁,很高兴认识您!方便的
话,不如坐下来聊聊!」

  朱澎湃点了点头,就在旁边的位子坐了下来,我拿起一个乾净的杯子,也替
他倒了点红酒,这圈沙发只有我们三人,说话声音低一点,决不会引起其他人的
注意。

  朱澎湃向左右看了看,不紧不慢的道:「哎呀!小柴呀!看出来你出手不凡
呐!出手就是两件挺有文化的东西,让秦、薛两位公子很高兴呀!」

  我眯着野狼眼笑了起来,原来这老东西主动找我,果然有所求,於是笑道:
「朱市长不是想弄几件古董玩玩吧?说吧!需要什么样的,我看看能不能帮到您
老?」

  朱澎湃微笑起来:「小柴年纪不大,倒是知情识趣,前途不可限量呀!和你
也不客套了,我想收购两件上档次的国画,价钱好说,不知道你能不能帮我这个
忙!」

  我清了清嗓子微笑道:「那个!朱市长——!」

  朱澎湃摆了摆手笑道:「既然你是根军的朋友,就叫我一声伯伯吧!不必太
见外了!」

  我眯着眼睛笑道:「那好!朱伯伯!我有一言,不知道该说不该说?」

  朱澎湃笑道:「请说,不要客气!」

  我笑道:「伯父!你把东西拿到秦书记那儿,就算他再高兴,给你的位置,
也决不会大过省委书记??????!」

  朱澎湃的心一跳,抓杯子的手有点发抖,犹豫着道:「你是说——?」

  我笑道:「俱我所知,朱伯伯也是革命世家,身世背景,不比秦书记差到哪
里,在中央的关系,甚至比秦书记更硬,他能做省委书记,你为什么不能?既然
你已经决定下血本,不如乾脆就多出点血,要捞也捞个大的!」

  朱澎湃努力压着心中的激动,沉静的道:「你是说——!但是——?」

  连着两个「你是说」,证明了这个朱澎湃,以往的野心并不大,有点随遇而
安的样子,所以人缘关系并不好,所以当他想向上再走一小步的时候,也并不是
很容易,那个「但是」说明了他的心虚了,也说明他心动了。

  我笑道:「朱伯伯!我手上正好有两副品相非常好的明代山水,一幅是戴进
的《高山水长》,一幅是董其昌的《寿山踏歌图》,清以前的、品相好的、大幅
面的东西,不出二十年,都算是国宝了,可遇而不可求,伯父拿着这两件东西,
要是能找到关键的人——!」

  朱澎湃低声道:「人嘛——!我倒是能找到,但是这两副东西——?」

  我笑道:「我放在家里,也没有多大用处,卖了也可惜,今天能遇到朱伯伯,
也算是缘份——!」

  朱澎湃有些不好意思的笑道:「无功不受禄嘛!再说我也以前也没帮到你什
么,这两件东西,实在太贵重——!」

  贵重?抢来的东西我拿在手上,明着还不敢出手哩!只不过出了点劳动力罢
了,嘿嘿!

  我爽快的笑道:「什么也别说了,以后朱伯伯要是发达了,弄个省长什么的
做做了,就破格弄个县太爷给我沾沾光,请赐一张名片给我,明天早上,我一准
给您老人家送过去!」说着话,先递了一张自己的名片。

  朱澎湃忙拿了一张名片出来和我交换,微笑道:「那就一言为定,等朱某有
那么一天,决不会忘记你!」

  几天后,正是元旦,宋学东也回来了,先玩了几个洗头房的新妞,又看了
「乱云飞渡」替他留的房间,狗嘴乐得合不拢.

  「乱云飞渡」的正楼里,已经按水泊梁山「聚义厅」的样子,叫人重新佈置
好了,大厅前面一进门的地方,摆着一紫檀木做的关公相,一手撚须,一手拿着
「春秋」,身边插着那把大刀。

  转过前屏风,才是议事厅,我在正是中间坐定,宋学东、曹帅、俞正强、李
明、冯信、马小亮、汪阳、孙强勇、胡二德十个兄弟分别坐在两边,郑铃、江媚、
花俊等十几个人也在厅里,江媚手上拿着相机,准备等着拍这历史的见证.

  我笑眯眯的看道两边坐着的兄弟,大声道:「大家可想好了,这一个头磕下
去,以后大家就是亲兄弟了,要是以后哪个背叛了大夥儿,是生是死,就由大夥
说算!」

  宋学东跳道:「行!就这话,有不同意的,现在退出来还得及!」

  甩子跳道:「阿东!你说什么吊话呢?我们十个,从小一起长大,比这亲兄
弟还亲哩!」

  我望着李明道:「李明!你的意见呢?」

  李明左右看看热血沸腾的兄弟,吞吞吐吐的道:「我——,我也没意见!」

  我毫无机心的笑道:「那好!以前不管各位兄弟做了什么对不起兄弟的吊事,
都一笔头勾了,以后大家都要以义字为重,都不再做对不起大家的事!」

  麻子跳到:「老子发誓,什么时候都没有做对不起兄弟的事!,哎呀!开玩
笑的事算不算?」

  宋学东警觉的道:「狼哥!是不是之前有人做出不利於大家的事?要是那样,
不如把他揪出来,三刀六个洞的处理了,先——!」

  我笑道:「也没什么!既然大家都同意了,那就开始吧!」

  甘云龙眼前一片模糊,仿佛又回到了几十年前,雨花台前,各路武林豪傑,
在关帝面面下拜,义结同心,誓死斩杀日冠。

  李德昌、叶东山也是一阵激动,一张张年青男女的脸,又出现在面前,中山
秘园,热血青年,以国家的名义起誓,必把日冠逐出国土,斩杀日冠汉奸,以血
国耻.

  仪式走完,就在「乱云飞渡」摆起酒来,众兄弟一醉尽欢.

  和黄菲儿结盟之后,我带众兄弟,五日一大宴,三日一小宴,遍请黄菲儿手
下的头头脑脑,碰到其他的跟班小弟,也是香烟开路,从她带来的台湾兄弟,到
大狐的那一陀人,都被我请了遍,很快的,我就和这些人打成了一片,这些人原
来就是沖着钱来的,对我都说起「好」来,对嘛,伸手不打笑脸上嘛!

  就如当年某某党通过名义上的合作渗入国军中一般,很快的,我就从那些人
口中,套出了不少话,知道了这些人中,哪些人负责什么,为我以后的计画,准
备了不少材料,更庆倖的是,我可轻易的接触了负责黄菲儿从台湾、香港、澳门、
泰国请来的各种艳舞、脱衣舞、钢管舞、肚皮舞老师,私下里多给点钱,让那些
老师多带几个学生,她们也是非常乐意的。

  同时,也不断的收到了黄菲儿要求用我的方法调教的美女,这些美女,全是
清一色的萝莉,没有超过十五岁的,小女孩以后生得漂亮不漂亮,这个时候很难
定性,所谓女大十八变,这时候很漂亮的萝莉,成年后就不定会狂丑,这时候丑
的萝莉,长大了说不定是祸水极的绝色。

  然而也有这时候已经很漂亮了,长大了会更漂亮的萝莉,十几个小萝莉中,
被花老鬼相中的只有三人,就是十二岁的小美女陈倾、十一岁的小美女高冉冉和
十三岁的小美女隋青荷,俱秦俊、薛大庆讲,中国越往高层,爱玩绝色小萝莉的
官员越多,但既漂亮又听话的小萝莉,在最高层也属稀有品种.

  黄菲儿不知道,我已经初步掌握了叶特务的深层催眠之术,虽然功力还不深,
但用来控制这些未成年的幼女,是绰绰有余了。

  我的文化传播公司也顺利的成立了起来,通过银行的熟人,我把贷来的五千
万,全打入了江媚名下的「狼谷科技文化娱乐有限公司」,把从的设计、工艺、
销售人员中精选的人,全部办了「停薪留职」的手续,全部并入「狼穀」,以后
再和印刷厂做业务,都要签订一个正式的加工合同,先算好成本和劳务费,然后
通过狼穀公司支付,销售回来的钱,也先打入狼穀.

  去年的铺天盖地的黄书款全部回来了,除去各种开销,短短的三个月,足足
有二千万的收入,我随便拿了一百万现金,交给了吴爱国,其余的全部俱为已有,
反正吴老鬼离开了印刷厂,回来的书款又是先回「狼穀」的帐户,只有我和郑铃
几个人知道,连甩子他们也不知道这部分款项,吴老鬼是查不出来的,给他一百
万已经不少了。

  我曾经对「狼穀」这词非常好奇,问过去香港办事的李德鹏,李鹏笑道:
「听说美国出了一个矽谷,可以空手套白狼的赚大钱,所以全世界各地也跟起风
来,香港註册的小公司中,不但有狼谷,还有龙谷、虎谷、鱼谷反正什么穀都有,
这家狼穀小公司,只支持了一年,就因为竞争太激烈,本身资金又不足,就经营
不下去了,我看他们的名儿和狼哥的相似,就收了这家小公司!」

  我对空手套白狼的事最感兴趣了,但从发音上,以为是「龟穀」,忙问道:
「那个龟穀的人怎么套的呀?你能说来听听吗?」

  李德鹏笑道:「就是用一种叫苹果机的东西,有点象电视机那种,编制一些
数位密码,编好后,形成一种叫程式的东西自动运行,可以通过手工控制,编制
财务表格、印刷版面设计、服装设计、玩电子游戏等等,反正什么都能做,然后
再用一种印表机列印出来,在香港,这种东西现在逐渐开始流行起来。」

  我感兴趣的道:「就是电子游戏机吧?」

  李德鹏笑道:「不是!那种机器可以自已编程式的,噢——!听说叫什么电
脑,有苹果机,也有一种二八六机的,但是价格很贵,一台怎么也要两三万哩!」

  我没去过香港那些资本主义地方,对於李德鹏所说的,头脑中形不成印象,
抓抓头道:「今年过年,我非得去香港看看,哎——!你能带我过去看看吗?」

  李德鹏笑道:「你们大圈仔过去,要办手续,那些手续没有熟人的话,一办
就是几年,不如你偷渡过去,我在那边接你怎么样?」

  我笑道:「偷渡过去,那怎么回来?」

  李德鹏笑道:「回来很容易,去遣返局报个道就行了,当天就把你遣返回深
圳!」

  一个多月以后,我趁着人民公安和香港员警都沉浸在春节的喜悦中时,在大
年初五的晚上,顺利的偷渡到香港,一踏上港土,就被方港生接到,开车带我回
他新界的家,一路上看到异常繁荣的街道,似乎又回到了旧日的上海滩。

  我没有香港身份证,是不能住宾馆的,方港生的家小得象个狗窝,只有两居
室,当我看到方港生的老婆时,不由就笑了起来,低声在他耳边道:「你怎么弄
了个猴子蹲在家中?」

  方港生苦着脸一笑道:「狼哥!象我这样的,能在香港找个陀地的就不错了,
香港陀地的女人,都是这个样的!」

  我身高已经超过一米七三,表情神态,本地人一看就知道是从大圈里来的,
香港说大陆是大圈一点也不错,我们不是被伟大的党圈着当猪养吗?越圈越蠢,
方才能符合独裁的需要呀!要是中国人都开窍了,也不会每家每户的都要挂那个
人的吊相了。

  方港生的婆娘淩晨被我们吵醒,非常不愿意,一看到我,就开始朝我翻白眼,
用我听不懂的话向着方港生大骂.

  我不解的道:「方港生!你家猴子老婆说什么?」

  方港生苦笑道:「她埋怨我不该把大陆的亲戚,带到我们家来!」

  我知道那个婆娘说的话,远没有方港生对我翻译的文明,笑道:「你去给李
德鹏打个电话,要他天一亮,就把我钱送过来!对你的老婆说,我玩十天半个月
的就走,叫她不要叽歪!」

  方港生苦着脸,向他的那个猴子老婆说了一通话,她的那个老婆沖了过来,
向着我一通的比划。

  我平生最看不得的,就是丑女,一看到丑八怪,气就不打一处来,随手给了
她一个耳光,对方港生道:「她说什么?」

  方港生道:「她要你交生活费!不交的话就让你走!」

  那母猴子挨了耳光,嚎叫一声,就扑了上来,我飞起一脚,把她踢飞,她手
脚乱动的地上挣扎,半天爬不起来。

  方港生大惊道:「哎呀!狼哥!有话好说,不要动手!」

  我微笑道:「这种吊东西,看着就噁心,你还把她放在家里?能吃得下饭吗?

  噢——!原来你有这种爱好,喜欢猪八戒类形的对吧?以后再去南天,我就
把丑的挑出来给你玩,满足你的特殊的性爱好!哎呀!我那儿,还真挑不出丑的,
实在不行,我在外面弄两个垃圾婆陪你就是了。「

  方港生苦道:「狼哥!别说笑话了,我这也不是没有办法吗?」

  我四周看了看道:「天亮后你去叫几个人来,把这屋里的东西全清走,你们
两个去找个小旅馆住,这处屋子,先让给我住住!」

  方港生的脸色都白了,向我摇手道:「狼哥耶!我的亲祖宗!我要是对她这
样说,她还不把我劈了?不是说好了这我们一起住的吗?怎么现在又变卦了?」

  我翻着野狼眼看看他道:「我看着她就想吐!亲娘耶!这种长相奇丑,浑身
恶臭的女人,在我面前晃来晃去,搞不好我会象拍苍蝇似的把她拍死,太影响视
觉了!」

  方港生苦声道:「那——!狼哥!不如明天天亮时,我用我的名字,替你找
个好点的房子住下怎么样?」

  我点头道:「好!这过你得搬来和我一起住,要不然我这人生地不熟的,去
哪也不方便对吧?」

  方港生道:「这倒没问题!」

  第二天九点,吃早饭时,李德鹏就找到了,拿出了帮我兑换的现金,笑道:
「二十万,应该够了吧?不够再换就是!」

  我咬着虾仁包子道:「先带我去看看我们的公司,看看大商店都卖些什么?

  再逛逛娼馆妓院,看看这里的黄色事业,到底先进到什么程度?然后再找丧
彪,我要叫他替我弄些枪支弹药!「

  李德鹏笑道:「香港的没有什么公开的妓院,但以楼凤居多,里面不少楼凤
的技术,还是可以的,但是她们没过高人调教,嘴巴功夫还行,但是牝肉却不象
狼哥调教的那样会抟转翻动的,姿色可能也入不了狼哥的法眼,要玩女人的话,
得过海到澳门!」

  方港生道:「丧彪在香港,是黑道的大哥,你去见他,不见得能见到,就算
见到,他肯不肯答理你还是个问题,搞枪也不必找丧彪,这些年来不少大圈仔偷
渡来港,男的第一件事就是抢劫,女的第一件事就是卖淫,香港是个自由港,枪
支并不难搞,只要出得起钱,可以从美人那里,半公开的买到想要的全新枪支,
我倒是认识一个人,是美国的一个军火代理商,但是他一百支以下的生意不做,
狼哥要是想见的话,我可以帮你引见!」

  我笑道:「那真是太好了,走——!先去我们公司看看!」

  方港生心中狂喜,要是帮我做好这笔生意,他能从美国人那里,拿到一笔价
值不菲的介绍费用,这比做黄书来钱快多了。

  我们三个在香港的大小商店看了一圈,我感觉似乎这里的服装的款式非常的
好,要是能弄几样到大陆,叫武湘倩拆开了,一定能仿制出来,销路也一定不错。

  李德鹏收的这家科技文化传媒公司,以前的员工只有五个人,现在连那个二
十三岁的老闆一起,都成了我的员工,而他们向我所展示的,全是我看不懂、但
很有兴趣的东西,就是通过B语言编制一些程式,然后运行,我看着萤幕上的那
些个白条组成的摩托车在模拟的公路上,被他们人为的控制飞驶,感觉非常新鲜。

  我问道:「那个!麦青河!我是开印刷厂的,虽然我对这些东西很感兴趣,
但是要的是版面设计、广告策化啊什么的人才,你的这些东西,似乎对我没有什
么用啊?」

  麦青河有些着急的道:「狼哥!说实话,现在我们这种东西,确是在起步阶
段,但是未来的市场肯定非常的好,只有您注入一定的资金,给我们用於设计、
研究,我们就可以为您设计你想要的软体,或者——,或者是仿制别人的软体!」

  李德鹏笑道:「就是做盗版的软体,具我所知,国外的软体都是要钱的,而
且价值很高,这方面的前景,确实很好,但是现在香港传统大家族伸手进来的不
多,搞这行的,全是些思想新潮的年青人在瞎捣鼓!」

  我托着下巴想了一想,道:「既然这样,你们就先做着再说,另外你们说这
东西能卖掉?而且能卖不少钱,说实话,我并不相信,不如你们再招些人来,形
成一股力量,以一年为期,做些什么东西出来卖卖看,实在不行的话再说,噢—
—!刚才你说,你们主要的工作方向是开发什么游戏软体?」

  麦青河点头道:「是的!」

  我微笑道:「象这种游戏,玩得没劲,不如弄个彩色的麻将游戏来,噢——!

  还要与美女对玩,每赢一局,还要叫美女脱一件衣服,直到脱光光的,露出
奶子、骚穴,最好还要能跳光屁股舞的——!「

  麦青河眼镜片后面的眼睛兴奋了,惊歎道:「狼哥!你真是太有才了,但是
我们经费要做这种游戏,还显得不足,要做这种比较大的游戏,还要精通绘画的,
还有有美女原型,再有,这处办公室的租期也要到期了??????!」

  我对李德鹏道:「这片办公楼,多少钱一平方哩?」

  李德鹏道:「换算成人民币,大概六七千一个平方,狼哥!怎么了?」

  我想了想道:「这层楼大概有多少平方?」

  麦青河道:「大概一千个平方不到吧?」

  我对李德鹏道:「你找找到这里的老闆,和他先谈谈价格,价格谈好后,请
他们的老闆到大陆来,就算附带旅游吧,费用我出,我要把这层楼全替我买下来,
作为我们以后在香港的基地!」

  麦青河闻言,把个嘴巴张了个巨大。

  李德鹏笑道:「这好办,香港这种办公楼多哩,就算这个老闆不同意也没关
系,我也可以帮你联系其它的好楼面,过完年后,我就替您去办这件事」!

  我摸着下巴道:「要是你们能弄出设计版面的,或是服装设计的软体就好了!」

  麦青河回过神来道:「狼哥!这种软体其实已经有了,美国、西欧有些发达
国家已经用这种软体生产了,您要是想找能用软体设计版面的,或是设计服装的,
我们倒是可以帮你找,香港最不缺的,就是这两类人!」

  我咳嗽了一声笑道:「来时我看过了,香港很多服装,拿到大陆一定好卖,
就是太贵了点,要是能那些样抄下来,然后由我在大陆做——!」

  麦青河笑了笑道:「那就更容易了,狼哥在大陆也可以卖几台电脑,我们在
这里设计好了东西,不管是软体也好、服装款式也好、印刷设计也好,反正不管
是什么,都可以通过网路直接传到你那里,你看得满意了,就可以在大陆组织大
批时的生产. 」

  我就是个土财主,听得似懂非懂,眨巴了眨巴眼睛道:「这样!小年以后,
你带两个副手到大陆,把我手中的人,照你的设想好好培训一下,然后留一个人
在南天市,把这一套都教给我的人,在那边,吃的用的嫖的全算我的!」

  麦青河听到「嫖」字,也眨着眼睛道:「那好!反正我们这边也没什么事,
就留一个人值班,其他的人全跟我去大陆!」

  从公司出来,方港生又带着我,去了一家电玩厅,我被放在墙角的一个东西
吸引了,方港生嘿声道:「狼哥!其实这就是一种电子赌博机,叫做老虎机,或
者叫做水果拼盘机,体积小,不要人看着,只要投币就行,不如你也弄个千而八
百台的回大陆怎么样?」

  我想了想,这种东西确实很好,什么地方都能摆,而且公安不知道这种东西,
等公安反应过来时,钱也赚上来了,当下点头道:「好!这事你帮我去办,问到
价钱后告诉我,最好叫他们的老闆,过来南天和我面谈!」

  方港生并没有正式的工作,其实那时香港和现在的中国一样,很少有人有什
么正式工作的,基本都是什么都干,这种赌博机,也正是方港生推销的一种产品,
真要是一下弄出去一千台,那他新年后的任务就超额完成了。

  方港生努力的控制着兴奋,点头道:「是是是!明天有空我就把他们的老闆
叫来!」

  吃过晚饭,我笑道:「不是说弄个特色楼凤给我玩玩的吗?」

  方港生打了一个响指,对餐馆老闆笑道:「你们这里有订报纸吧?」

  餐厅老闆听到了我们说话,闻言笑道:「订了,不但订了,一个月之内的楼
凤专版都留了下来,我立即替你们拿来!」

  不一会儿,餐厅老闆拿来一叠用夹子夹着的,只见上面全是妓女楼凤的广告,
一个比一个出格,甚至全裸的都有。

  我羡慕道:「资本主义就是好,没有特供,可以上下同乐,连这种东西,都
能上报登出来,哪天我们伟大的祖国能进化到这一步就好了!」

  李德鹏在一边笑道:「说起来,中国历史上男女风气开放的很,历史上也只
有你们现如今的政府,才严禁嫖娼,你们大陆现在要还是民国,这种风气也不会
禁!」

  我翻了几张报纸,没看到一个极品级的美女,只得选了一个穿着一身性感皮
衣的美越混血美女,长相上够得到佳丽级别的,服务的专案也还不错.

  方洪生当即就打了了个电话过去,帮我约好了人,并又找了一个风骚级的美
女陪他,而李德鹏吃过饭后,就告辞回家了。

  广告上的佳丽级的楼凤,号称「香江第一燕」,在报纸上公开声称,极善口
交之技,不管是老的、嫩的、长的、短的、粗的、细的,也不管是人的、狗的、
猪的、驴的,只要是鸡巴,放在她嘴里,没有超过二分钟不射的,这口交之技可
是调教美女性技的基础!我有意瞭解香港现如今的花场的口交之术,与花门传统
调教的美女的口交技术上,到底有多大的差别.

  依约来到太子道的一幢楼里,上得楼来时,那个香江第一燕子早在门口挺B
相迎,一身黑色网眼装,衬得两个大奶子忽悠悠的在胸脯上晃,没穿底裤的小B
若隐若现,黑色的网眼更把大腿包勒得活色生香,外面套着一件小皮奶罩,穿一
条及B小皮裙,脚上穿一双九寸高的高跟黑色皮鞋,让人一眼就能看来来,她是
只鸡.

  香江第一燕一见到我,就满脸淫笑着伸出手来,想摸我的档下,却被我飞快
的拉住,我的另一只手却早已捏在了她戴着黑色薄皮奶罩的奶子上,我操,见面
就想捏我鸡鸡,跟我玩这套?是我玩你还是你玩我啊!淩辱女人可是我的拿手秘
技!

  方港生跟着也挨了进来,进门就大叫道:「我的那个巨波小甜甜哩!」

  香江第一燕骚笑道:「马上来!你要是忍不住,自己先打一会儿飞机!」

  我顺手搂住燕子腰走进屋来,感觉里面佈置的色调比较温馨,粉红色占了大
多数,比我在彩霞街佈置的要浪漫的多。

  我掏出相机笑道:「可以拍照吗?」

  香江第一燕带着职业的媚笑道:「当然可以,随便!」

  我挑了几个角度,拍了几张照片后,在沙发上坐下来,顺手拉住骚燕子如云
般的秀发,按在胯间,她会意的掏出我的鸡巴,放在她温暖的嘴里,舌头就这么
轻轻一转,我鸡巴立马就有了感觉,她的口交技术还是不错的。

  我舒服的伸开双臂,把两条腿放在骚燕子的双肩上,二十七岁的成熟女人,
赤裸的双肩滑滑的,凉凉的,能把她当凳子做一下的感觉一定不错!

  灵巧的舌头慢慢舔开包皮,顺着马眼,直下蛋蛋,在大腿内侧凉滑滑的游走,
複又上来,一口把鸡巴全包在嘴里,直入咽喉深处,然总有一点不到位的感觉,
我指点着她舔舐的角度,她换了几个姿式后,就翻眼看了我一下,眼神是有一丝
的不耐烦。

  这就是楼凤的缺点了,因为没有严格的管理,她们做事,都是随自己的好恶,
因此性技达到普通水准后,很难再提高。

  我给她舔来舔去,鸡巴还是大半硬,她的口交技术,根本无法和江媚、郑铃
她们同日而语,从她含舔的角度来看,基本上自学成材。

  她舔了十几分钟,发觉无法令我射精,就站起身来,脱光了身上的衣服,用
很好听的国语,要求给我洗澡,来到看起来像是厨房改造的欲室内,我看到了一
种从没看见过的中空的凳子。

  在香江第一燕的示意下,我也脱了衣服,坐在了上面,她打开热水器,给我
清洗,洗过DD和屁眼之后,她睡在地上,从下面把头伸上来给我舔屁眼。

  这种姿式舔屁眼的感觉最好,屁眼能最大程度的张开,舌头也能伸到其它的
姿式伸不到的地方去舔,我拿相机也把这种凳子拍了下来,回去之后,我完全可
以仿制出来。

  骚燕子躺在凳子底下,抬起头来,舌头飞速的在我肛门周围打转,也知道伸
进去勾挑,两手向上,伸到我的胯间,抚弄我的蛋蛋、鸡巴,来回诱弄,也尽快
激发我的性欲。

  我整个身体完全坐在凳子上,把屁眼尽量张开了给她舔,双脚毫不客气的踩
在她的奶子上,用脚底心轻磨她的乳头子。

  舔完屁眼之后,她翻身上来,用温水清洗我的全身,又低下头来,舔我我乳
头,再用赤裸裸的身体在我身上磨。

  我不大习惯站给美女舔乳头,低声道:「大概洗洗,上床再搞吧!」

  香江第一燕骚骚的朝我笑了笑道:「急什么么呀!请趴到气床上,我还要波
推呢!」

  我依言趴在了充气床上,我闭着眼睛,享受着她奶子的波推,当奶子在双肩
上时,B毛轻轻磨擦着屁股,我叫她把奶子尽量挤进我的屁股沟中。

  她依言而行,并用双手从两旁向内挤住我的屁股,这让我感觉到,屁眼中有
一个滑滑的软软的乳头子的存在。

  我道:「要慢点,用点力!」

  香江第一燕闻言,速度果然慢了下来,但我感觉她做的还是太急了点,似乎
沉不下心来,性交是一种感觉,要是一方不用心,另一方立即就能感觉出来。

  翻过身来,我的DD还是没有完全硬起来,她从我的胸脯上往下磨,直到D
D处,我又想叫她口交了,双腿一夹她的头.

  她立刻明白,把鸡巴放进小嘴里,一边舔着鸡巴,一边抬眼看着我的反应,
她的两只手始终扶着我的鸡巴根部,并没有把鸡巴完全吞到嘴里的本事,我试着
把她的头往下拉拉。

  她立即呛得直甩头,拼命的把鸡巴拿出了小嘴,半笑立地气的道:「讨厌!

  呛死我了!不带这样的!「

  这就是市面上的营业的娼妓和自家私养的奴姬之间的区别了,郑铃她们几个,
可不敢私自把我鸡巴拿出来的,而且能全根深喉。

  我笑了笑,也不言语,拍拍她的屁股,要她转过屁股来,用两只手,把她的
B拉起来,翻开来玩弄,又把手指伸进B里夹她的媚肉,用两个手指捏她的肉芽
挑逗。

  我连打了她几记清脆的屁股之后,她可能被我搞得受不了,变化着加快了口
交的,拿出了自以为是她的看家本领,舌头象蛇一样绕着鸡巴游,想催我赶快射
精。

  我是久经战阵,哪这么容易开炮?她这招也算是花门中,中等层次的功夫,
比这还厉害的口交,我在南天时,也是天天的享受,鸡巴杆子是更硬了一点,但
是不足以令我爆发出来。

  她搞了十分钟后,失望的吐出我的狼尾鞭,拿起喷头替我沖洗,颓丧的道:
「老闆!你可厉害哟!这样搞都不泄,要是换做其他男人,早泄了两回了,我真
是怀疑你会不会射精呀?」

  我笑道:「你在快得时候,嘴巴还要含得粘一点,慢得时候,要深要柔,关
键是要用心!」

  香江第一燕披披嘴,可以对於她来说,我这种年轻,说出的性交经验,根本
就可以忽略不计。

  一番沖洗过后,她搂着我回到了房间,我趴着,她从背后给我做漫游,从耳
朵开始舔起,一直舔到屁眼,双手扒开屁股,慢慢的游走。

  我闭上眼睛,用屁眼享受女人细软的舌头,很长时间后,舌头滑到脚上,滑
腻腻的舌头分开我的脚趾,在脚叉里一个一个挨着舔,然后含住了脚趾头.

  我明显的感觉她含住脚趾前,深吸了一口气,憋住呼息,然后飞快的含入裹
一下就吐出,一分钟不到,就把十个脚趾全舔完了。

  唉!舔脚正确的方法,是要用嘴在脚掌底部先上下舔几遍,然后脚跟慢慢往
上舔,含脚趾时,也要一个一个的细心舔舐,但可能她这种服务,对於香港男人
来说,已经是很周到了。

  我伸手摸到了她的菊门,探入手指勾了勾。

  香江第一燕哼道:「老闆要爆菊花呀?」

  我笑道:「不可以?」

  香江第一燕骚笑道:「可以是可以,不过要戴套噢!」

  戴套,当然要戴套,安全第一嘛!

  她用小嘴替我戴上安全套后,然后主动的小狗式中跪好,回头看向我道:
「进去时请轻点!」

  我笑了笑,把鸡巴对准菊门,狠狠的挺入了肛门深处。

  「呀——!」骚燕子仰头浪叫。

  我双手抓住她屁股上的白肉,不顾骚燕子摇头晃脑的狂喊,飞快的挺动腰胯,
有如骑在一匹狂奔的母马上。

  我一边狂插,一边不满的抽打她的屁股道:「夹紧夹紧,哎呀!怎么不知道
用力哩?」

  香江第一燕回过有来翻着白眼道:「都被你插死了怎么用力呀?」

  这种菊门,明显的没经调教嘛,只是蹶着屁股,听天由命的挨操,我把她翻
过来,用手把她的湿湿的B唇往外一拉,先打个招呼,然后鸡巴毫不留情的一下
直捣入B蕊深处,枪枪到底。

  「呀——!啊——!插死我了,好深呀!」香江第一燕似是习惯,似是本能
的浪叫。

  我一拍她的屁股道:「B唇用力,由B口向内,用B肉一波一波的夹过来,
别傻傻的张着,子宫向上挺,骚蕊吸呀??????!」

  香江第一燕茫然的看着我道:「我用不上力,怎么用力呢???????」

  之后的几天中,我又有选择性的选了当地狼圈里,传说中比较好的七八只价
格都在千元以上的顶级「名凤」,尝试过后,心中已有计较.

  香港的这些楼凤,货色没有超过佳丽级别的,口交技术还停留在入门的阶段,
性交时只是傻傻挨操,骚穴都不会夹吸握压。

  而花门性技之中,口交算是入门功夫,这几只所谓的「名凤」,在花门中的
综合评价只能算是普通的水准。

  这样的花货,我只要一个星期,就能调教一只出来,这样香港花场的平均性
交水准,我算是心中有数了。

  我的眼前,又出现了一个崭新的商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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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濠江春夜

  香港的狼友想玩的痛快,都会结伴过海去澳门,在方港生的陪同下,我们坐
上了过海的船,来到了资本主义特色下,更加声色犬马的澳门.

  方港生笑道:「狼哥!你买那些西药干什么?不是你中招了吧?」

  我嘿嘿笑道:「这你就不要管了!你就帮我想好怎么玩吧!」

  做过特务的叶老鬼曾经和我提到过几种特殊的西药不能混合在一起用,否则
的话会引起难以预料的急性皮肤疾病,就是有几样在封闭的大陆一直买不到,凡
是离奇的药物,我想或许以后可能都能用得上。

  这次来到香港,碰巧被我看到,而且配的成分更集中,只要三四种混在一起,
就能达到叶老鬼说的效果,我於是把每样各卖了两盒,也等不急回大陆了试验了,
就想在这边找几只小白鼠试验试验,要是好的话,以后害害大狐他们,或是从他
们手上抢夺美女资源,都是不错的,很多事情,并不见得要用暴力手段嘛,毕竟
我也是文明人耶!

  方港生笑道:「狼哥!一般到澳门,都是先赌后嫖,决不能把次序颠倒了,
否则的话,准会输个精光光!」

  我笑道:「你们香港就是迷信,要是先输光了钱,那还怎么嫖?」

  方港生笑道:「狼哥这么说的也对,不过我们这种地方,我们本地人也不是
常来,比如我吧!就算来的话,也只是嫖嫖罢了,决不去赌,要是想赌的话,哪
儿不成哩?」

  我笑道:「既然来了,就去赌一把,反正也就是见识一下你们资本主义的腐
败,不比较的话,怎么能体现我们社会主义的优越性?」

  方港生笑道:「其实这边的东西,因为做的时间长了,就是比大陆的上规模,
场面豪华罢了,事先说了,香港也好,澳门也好,里面也就是花样比较多点,论
起B上的功夫,远不及狼哥你自己调教的好,要是大陆肯合法化性文化、赌文化,
不出十年,香港、澳门、台湾甚至日本,拍马也追不上,全世界哪个国家这么大
的市场、这么多的人呀?」

  我笑道:「你这话说的很对,便是某某党视这些为内部的特权,绝不会公开
合法化的,放着这大的市场不做生意,也不知道他们这些高层怎么想的?说好了,
要去哪里?」

  方港生开始尽职的做起导游来,笑了笑道:「澳门这地方有意思,香港的人
口有七百多万,而澳门大概只有五十多万人口吧,最多的就是赌场和教堂,教室
是葡萄牙人在这里时建的,赌场是道上的老大开的,各分势力,互不侵犯,有名
头的、上档次的共有十一家,三百多张赌台,里面帮忙的夥计,有一万余名哩!」

  我惊道:「咦!这一万多的夥计,是不是全是道上的兄弟?」

  方港生笑道:「怎么可能哩!这面大部分全是来上班的职工,虽然受道上老
大的控制,但并不上真正的帮众,里面还有不少从大陆弄来的美女荷官哩!」

  我笑道:「找一家最大的、最有代表性的玩玩!」

  方港生笑道:「狼哥!说实话,我嫖就在行,却不怎么会赌,既然狼哥要去,
不如我们就去葡京大赌场玩玩吧?那里上下几层哩!有最新的角子机,还有百家
乐、赌大小等花样,听说就他一家,一年要净赚几个亿哩!」

  我笑道:「我也不怎么会赌,随便扔两个钱玩玩吧,输光了就走,打个的,
就去葡京赌场耍耍!」

  车子停在葡京赌场门前,我笑了起来道:「这就是葡京大赌场,怎么我看着
象个鸟笼似的?」

  方港生小声道:「狼哥!所以我不赌呐!十赌九骗,与其不明不白的把钱扔
水里,不如找个美妞来玩玩倒还实在,不管怎样,玩起妞来,实实在在的抓得是
满手光滑肥腻的嫩肉呀!实不相瞒,他们把赌场盖成鸟笼的样子,就是把进去赌
的人都当成呆鸟来骗哩!」

  我笑道:「要在我们大陆,就不叫呆鸟了,而叫肥羊,这样说来,我要是以
后在大陆开赌场,就要把房子盖成一个大羊圈了?方便宰肥羊嘛!哈哈!」

  方港生笑道:「狼哥说得很是,里面一、二层是大众厅,全是大赌桌,出手
也不大,但至少要五百元才给进去,再向上是豪华包间和特色包间,可以和美女
单独赌,狼哥准备怎么玩?」

  我笑道:「当然是在大众厅里玩玩,你想啊!我这只鸟要是去了包间,一把
枪对着我一只鸟打,不输个精光光才怪,而要是钻进大众厅,那他们一把枪要打
许多鸟,想打中我这只鸟就不这么容易了,说不定还能赢点钱哩!」

  方港生笑道:「哎呀!狼哥!你说的真是太精闢了,怎么我以前就没想明白
哩!」

  进去了之后,我买了五千块钱的筹子,随手就塞给方港生一把道:「随便玩
玩吧,玩到天黑,不管输赢,就去泡妞!」

  方港生苦笑道:「狼哥!不瞒你说,我还是算了,陪你玩玩就行了,我的财
运不行,每次玩都是输,还是不要了!」

  我野狼眼一亮道:「你确定每次都输?」

  方港生很肯定的点了一下头!

  我笑道:「那真是太好了!走走走!我们一起玩!」

  忽然眼光一跳,看见一个女服务员过来,那个女服务员,穿着一身黑色的网
纹丝衣,只是在重要的三点处黑丝厚了点,恰好看不到关键的地方,其它的地方,
只隔着一层的透明的丝衣,脚下穿着一双高跟的短靴,光着两条雪白的藕臂。

  我淫笑一声伸手就去摸她穿着网纹黑丝的大腿,那丫头嬉笑了一下,很自然
的拿开了我游走在她大腿的手。

  方港生忙上前道:「狼哥!这是在澳门,不是在大陆,这些妞儿都是道上的
兄弟罩着的,闹开了不好!」

  我笑道:「嘿嘿!那好!我们去赌吧!」

  方港生笑道:「角子、百家乐、还是赌大小?」

  我看了看一楼大厅为数还不太多的电子角子机,感觉胜算不大,嘿嘿笑道:
「当然是赌大小,你不是说摇盅的是半裸的美女吗?找个奶子大的桌子!哎呀!

  你看这人来人往的,是不是澳门的都爱赌?「

  方港生笑道:「不是!澳门人赌的并不多,这些人百分之九十九以上,全是
外埠人,很多都是千里迢迢的跑过来赌的!」

  我吃惊道:「噢——!赌博有这么大的吸引力?」

  方港生笑道:「不但是赌场,桑拿、夜总会的生意,也全是靠外地人支持,
大陆来香港考查的官员,也必会到澳门来照顾生意!而且他们玩的都是公款,出
手都气派的很哩!」

  我们说笑着来到二楼,一进大厅,就看见几个显眼的小圆桌,每个桌上都站
着一个衣着性感的妖骚女郎,有黄种人也有白人,穿得性感妖骚,全身一大半的
白肉,都暴露在空气中,粉光肉致,腰腿扭动,大跳艳舞。

  方港生提醒道:「这些妞儿只跳艳舞,不准随便摸的!」

  我咧嘴道:「切——!全是些金鱼,没意思!但——!哎呀!那个鬼妹的身
材还真不错!」说着话,就举起相机,按下了快门.

  刚按下快门,就有一个穿黑西装的寸头上前,拍了拍我的肩,后面方港生忙
赶上前来,一个劲的向他点头哈腰的道歉。

  那人笑道:「阿方!看在向爷的面上,这事算了,但不要再给我惹事,明白
吗?」

  方港生笑道:「是是是——!他是大陆来的,不知道这里面的规举,兴哥多
担待!」

  等那人走后,我不解的道:「又怎么了?」

  方港生哀求道:「狼哥呀!这里是不准拍照的!」

  我笑道:「怎么又看到什么姓向的面子?」

  方港生摇手,低声道:「香港能在道上混的,都要加入新义安,前些年我备
了一份礼物,好不容易才弄到了一个资格,但还不是新义安的正式兄弟,只能算
是周边,但有了事情,还是可以受到帮里看照的,现在风云突变,大圈仔进来了,
比新义安的旧兄弟更狂,杀人放火,根本就是不要命,连飞虎队的条子,听到大
圈仔也发毛哩!」

  我笑道:「他们有毛某某思想的武装,你们的指导思想不够先进,要是有机
会,说不定连飞虎队也能全歼了,你们这些老思想,是斗不过他们的!哎呀!你
们新义安,有多少兄弟呀?」

  方港生道:「连周边的兄弟加起来,可能四十多万吧!怎么样?够劲吧?」

  我点头笑道:「够劲!够劲!哎呀!那边的妞儿奶子大,我们去那边赌大小
去!」

  方港生抬头一看笑道:「狼哥!你看中了,人家也看中了呢!那桌牌号也好,
八号,发耶!就是围在那一桌的人,太多了些!」

  我笑了一下道:「不就是挤嘛!可惜全是男人,要是有美女围着,说不好还
能揩点油哩!」

  说着话,我汲了许多美女的元精,内力充溢,两臂微动,毫不废力的挤开围
着的人群,和方港生两个,立在了赌桌前。

  那个美女荷官,生得一张瓜子脸,细柳眉、桃花眼,动静妖娆,有一米六五
的身高,两个奶子却在九十五公分左右,上面围着一件大红色的抹胸,勒出一个
深深的乳沟,小抹胸以上,大片的雪白嫩肉都露着,以下小腹直到腰胯,也露着
雪白姻脂肉,小蛮腰上,系着一件仅及粉胯的红色小皮裙,小皮裙的长度,只到
B的位置,以下是两条雪白的大腿,上下摇起股子来,胸乳乱颤,活色生香。

  那妞儿已经完全适应了围在桌边群狼有目光,一通乱响过后,高声娇叫道:
「买定离手,开了!开了!」

  方港生想了一下,把两个筹码压在了「小」上,我见他买小,想也不想,拿
了十块筹码,入在了「大」上。

  那大奶子荷官见众人都押定了,娇声高喊道:「没有再押了吧?开了——!

  四五六,大——!「

  只要方港生押小,我就押大,他押大我就押小,虽然偶有错误,但十把之中,
也就一回两回的。

  我又赢回了一把,笑道:「方港生,你个呆B还真够黴的,我听张红缨说,
你最喜欢舔B,是不是让这事带黴的?」

  我说话声音很大,周围的人一齐笑了起来,大奶子荷官把一双漂亮的桃花眼
朝我直翻,又看了一眼方港生,乳浪翻滚,又摇起蛊来。

  周围的人也学起我来,一齐等着方港生压,等他压定了,其他的才跟着下注,
果然屡试不爽。

  美女荷官那张漂亮的脸蛋就不好看了,媚眼儿一翻,眼中妖光一闪,乳头翻
动,继续摇蛊.

  我是练武之人,别人查觉不到的事,并不代表我查觉不到,眼角瞟着她眼角
的妖光,野狼眼一转,已然有了计较.

  这次美女荷官摇得时间长了点,随着奶子的抖动,「啪——!」的一声,放
下蛊子,妖叫道:「买定离手——!」

  我推了一下方港生。

  方港生手上也没有多少筹码了,向我笑了一下道:「狼哥!这赌特没意思,
不如玩过这把,我们去福隆新街吃好吃的,顺便看看沿街的风景和美女?」

  我笑道:「行——!我也不好这个,玩过了这把,我们就走!」

  我边说着话,边用眼角的余光,观察那美女荷官的表情,只见她微微披了一
下嘴角,似是想笑,但却忍住了。

  四周众人也齐声催方港生道:「快买快买!你个倒楣鬼买定之后,我们好下
手。」

  方港生犹豫了一下,把面前的十几个筹码,全压在了「大」上,后面跟着起
哄的赌友,哄笑了一声,纷纷把筹码压在了「小」上。

  美女荷官微笑道:「买好了吧?买好了我开了!」

  我虽然不明白怎么做「千」,但是以我练武者的眼光观察,这个妞儿这次一
定做「千」了,象这种大赌场,轻易是不会做「千」的,但是赌场不是慈善堂,
不可能做亏本的买卖,碰上今天这种古怪的事,这个美女荷官,总不能看着赌场
一直这样输下去的,更何况这一把众人压得都是不少。

  我向那个美女眨了一下野狼眼,高声道:「等一等!我还没买哩!」

  大奶荷官带着职业的微笑道:「先生请!」

  我把面前的筹码全推到了「大」上,笑道:「开吧」!

  大奶荷官愣了一下,权衡了一下利益,飞快的打开了盖子,高声娇叫道:
「五五六!大——!」

  赌友们纷纷丧气骂娘,我把筹码一起扒到面前,对方港生笑道:「好了!我
们吃好东西去!葡京请客哩!」

  方港生眉开眼笑道:「到澳门我从来没赢过,这次跟狼哥来,竟然赢了这么
么,哎呀!听说钱赢多了走不掉的!」

  大奶荷官翻了他一眼道:「先生!请不要诽谤我们公司的名誉,我们是公平
交易,决没有赢钱走不掉的话!」

  我一个巴掌就拍在了方港生的头上,笑骂道:「总共只不过赢了万把块钱而
已,人家一年几个亿,懒得理你这点小钱!哎呀!大奶妹,你翻眼睛的样子骚得
很哩!再翻一个看看!」

  大奶荷官果然气得又翻了一个好看的白眼。

  方港生带着我,走进了一家有名的美食馆,点了几样有名的美食,我要了几
瓶啤酒,两人边吃边聊。

  我笑道:「下麵到哪儿去玩哩?」

  方港生笑道:「赢了这么多钱,当然是到新帝濠爽一把了,那里美女如云,
什么人种的都有,狼哥长了这么大,还没玩过金丝猫吧?」

  大陆是个封闭的国家,平常南天大街上要是走着一个外国人,都会引起路人
的特别注意,别说操洋妞了。

  我嘿嘿笑道:「金丝猫有什么好玩的?也罢,既然来都来了,就找两个金丝
猫玩玩吧!」

  方港生奇道:「两个!我说狼哥!这金丝猫可不比我们黄种人,B深肉紧耐
力强,在床上的性子极大,中国男人能摆平一个就算不错了!还两个?」

  我笑了笑,我的本事,又岂是一般人能知道的,就是这些风月场所,为了避
免性病,都要戴套子干,那个套子不透水不透气,密封性好得很,采不得元阴,
要不然的话,别说是两个金丝猫,就是十个,也不在话下。

  吃罢饭后,方港生难得伴了一回大款,引诱我道:「狼哥!不找个地方先做
个正规的按摩?一来可以消消食,二来也可养养精蓄蓄锐什么的,再说了,现在
天还没黑哩,太早了点,许多漂亮的妞儿还没上班哩!必须等到九点左右,才是
妞儿满上的时间!」

  我笑道:「你个王八蛋,自己一个人到澳门来时,也是这样花样齐全吗?」

  方港生笑道:「这不是陪狼哥嘛!狼哥难得来一次,总不能不尽兴吧?」

  我笑道:「说得也是!走走走——!哪家指压店好?」

  方港生笑道:「狼哥!你跟着我你就别烦了!」

  方港生带着我,七转八拐的,来到了一家开在二楼的「妹妹指压房」,沿着
长长阴暗楼梯向上,走到了一个不太起眼的门前,门前的牌子上面写着玫瑰精油
开背、肾根保养、特色掏耳、足底按摩以及价格等等。

  我狐疑的道:「姓方的!这种鬼不生蛋的地方,你能确定里面有好妹妹?」

  方港生笑道:「要是你们大陆的凯子自己来,毫无疑问的会找开在大街边上
能看到妹妹的指压店,那些妹妹明知道你们是大陆来的凯子,都是敷衍一下了事!」

  我气道:「难道我们大陆的人都这么好认?」

  方港生笑道:「当然好认了,你们大陆的人表情都木木的,和呆鸡一样,就
算狼哥这种大陆大哥级的混混,在大陆时,看起来比其他的大圈仔油的多,但是
你走在香港街上,脸上的表情比普通的良民还呆哩,更不要说是道上混的好汉了,
还有,就是凡是大陆来的,不管是官是民,只要是男的,眼睛都会盯着地摊上的
黄书看。」

  我哂道:「难道你们就不看?」

  方港生笑道:「狼哥!比如香港街上的汽车,你天天看着,时时看,秒秒看,
你觉得还有什么看头?除非是特别特别的好车,才会引起香港香惯汽车公民的注
意,稍微多看一眼罢了!」

  我咧了一下嘴,明白方港生的意思,大陆的人都被毛大粽子搞呆了,比如一
个封闭山村里的人,从来没见过汽车,难得看到一辆汽车,当然觉得稀奇得了不
得,但是一个生活在大都市里的人,汽车只不过是最平常的东西,就算车再多,
也不会觉得稀奇。

  香港、澳门、包括台湾这种资本主义统治下,生活在水深火热中得不到解放
的国民,自小衣着性感的美女看得多了,小贩的黄书就一直摆在那儿,走过来走
去的都能看到,还有什么稀奇的?

  门前迎宾的小姐礼貌的笑道:「先生里面请!」

  装潢华丽的吧台前,坐着一个漂亮的女经理,见到方港生笑道:「好久不见,
还是找36号小姐吧?」

  方港生嘿嘿笑道:「是啊!帮忙再找一个生得漂亮性感、技术好的来!」

  女经理笑道:「不就是按摩嘛!又不是做爱,要漂亮性感的做什么?」

  我凑上前道:「要是个不漂亮的,老子一脚就把她踢走,谁耐烦给个猪八戒
摸摸捏捏的,想叫老子呕吐是吧?实话告诉你,今天我在葡京赢了不少钱,现要
我们两个就是个大凯子,不宰的话你不要后悔!」

  女经理笑道:「哎呀!这位老闆怎么这样说话?哪有自己说自己是凯子的?

  我们店正当经营,也不会宰客,算了算了!今天破个例吧,小姐全在那里面,
我带你过去看一下,看中时,跟我说一声!「

  我笑道:「这才像话!」跟着女经理身后,走到了小姐休息间的外面。

  通常来说,这种指压店的小姐,是不准顾客挑的,都是排钟,排到谁就是谁,
或者是老客点钟,这个女经理看得出来我是大陆来的,肯定是个没见过世面的土
八路,在她的理念里,是凡这种土八路,花起钱来都特别的爽。

  女经理把小姐休息间的大门推开半个,让我正好把头探进去,里面休息的小
姐忙站了起来。

  我野狼眼一瞟,已经看到了一名极品的小姐,身高在168公分左右,长发
披肩,凤眼秀眉,穿着指压店统一的工作服。

  这家「妹妹指压店」介於正规和非正规之间,里面的小姐不操B,也不替客
人打飞机,但是为了吸引客人,穿得却是性感的很。

  里面所有的小姐,上身统一都穿着赤红色的紧身小背心,前面露出一大片滑
滑的白肉,把乳头以上的嫩肉全露了出来,两个袖口开档很大,直到细腰,向后
连着半个手掌宽的衣带。

  后背连着绕过香肩的布条,在后肩胛处、脊背中间并成一条寸宽的细带,细
带向下到腰处,连着前面遮住小腹的衣带。

  胯间是一条不及一尺长的紧身热裤,热裤的上面挂在胯侧,前面的边沿在肚
脐下两寸处,下面的裤脚还遮不住屁股,每个妹妹转过身时,都能看到裤脚下沿
着粉臀的两弧嫩肉。

  两条白生生的大腿,公然露在空气中,任客人大饱眼福,脚上都穿着店里统
一提供的高跟凉拖。

  我指着看中的美女那高高挺起的酥胸上的牌子道:「就是她,六号!」

  六号小姐站起来笑道:「小朋友!姐姐可是正规按摩,不给乱摸的噢?」

  我嬉笑道:「美得你!还姐姐哩!你多大了?毛长齐了吗?不给摸?不给穿
成这样干嘛?是要小费吧?」

  六号小姐笑骂道:「哟——!你个小鬼!反正我比你大,我今年十九了,我
还问我毛长没长齐?我还没问你哩!我可有言在先,要是你摸出火来,我可不帮
你泄火!」

  旁边的小姐笑道:「明明都二十了,还说十九,赖着过呀?」

  方港生笑道:「我们按摩完了之后,就去新帝濠,池子里就可以泄火,你尽
管给他摸就是了!」

  我拿出了一把花花绿绿的港币笑道:「刚才我在葡京赢了不少钱,你不想要
的的话,就别给摸!」

  六号小姐立即就挽住了我的手臂道:「哎呀——!说着玩的呢?哪不能不给
老闆摸哩!只要不把鸡巴插进来,摸奶抠B随便你哟!老闆准备做些什么项目呀?」

  方港生搂着三十六号的腰笑道:「小贱货!欺负我们狼哥不懂行情是吧?先
洗脚、刮脚、捏脚,做足底按摩、再掏耳朵、玫瑰精油、摩胸、接着做贤宝,大
腿奶子骚B随便我们摸,小费就一百,不少了吧?」

  三十六号惊叫道:「天呀!今天我们方哥怎么这么大方,往常来,就做一个
精油开背一个足疗就了不得了,今天不但把我们店里最快活的全做了,而且还肯
给我们一人一百块的小费,我记得你以前能我二十块钱的小费就不错了,看来今
天是赢了不少钱哩!」

  方港生笑道:「是两个人一共一百块的小费!」

  六号、三十六号一齐失望的骂道:「小气——!」

  我笑道:「只要你们今天做得好,这一人一百的小费,是少不了的?」

  六号惊奇的看着我道:「不要告诉我们,其实是你付钱的吧?」

  方港生尴尬的笑道:「那个——!今天还真是狼哥付钱,我只是跟在后面白
混混!」

  三十六号道:「我说阿娇,我们两个换一换怎么样啊?」

  六号紧紧的挽了挽我的手臂,笑道:「才不换呢?」又对方港生笑道:「方
哥!说实话,这个小朋友是你从哪个有钱人家里骗出来的?背着人家大人带人家
的孩子逛妓院,当心你不得好死哟!」

  我在她的高翘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道:「我是他大哥!小孩子什么话?你没
听他叫我狼哥吗?」

  三十六号笑道:「有钱就是哥!」

  两个小姐把我们带到一个能容三个人的包间,娇声软气的把我们请到皮质的
躺椅上,问了我们需要的泡脚药水,然后各人自去整治。

  我和方港生把双脚舒服的泡在药水中,两个小姐开始细心的为我们服务。

  六号小姐坐在我对面一个一尺高的小凳子上,伸出两只手来,帮我按摩大腿,
从膝盖一直向上,按摩到大腿根部,从大腿内侧向大腿外侧轻重适当的上下按摩
了几遍之后,双手合起拳来,帮我捶腿。

  捶完两条腿后,又请我转过身来,从后帮我按摩肩膀、颈,其手法除了按摩
大腿的以外,基本和我训练的外马差不多,但是穴位的拿捏,就没有我教的那些
外马准了。

  按完肩膀、颈子以后,六号又请我坐回躺椅,温柔的问道:「老闆!泡得差
不多了吧?可以洗脚了吗?」

  我点头道:「行吧!」

  六号小姐低下头来,露出被红色带子勒住的雪白粉背,拿起一块非常小的棉
布,从我的小腿开始,从泡脚的木桶里面,沾着热水,替我洗了起来。

  洗完了一条小腿之后,六号小姐把手在水中摸到了我的左脚,嫩嫩白白的手
指左右磨搓着细细洗着脚踝、脚背,洗完了脚背之后,用一只手在水中抬起我的
脚,另一只手伸到脚底,从脚后跟开始,细细的磨洗,又把手指掏进每个脚丫,
第一个到第四个,每个脚丫都洗得非常的仔细。

  两只脚都洗完,共花了二十分钟的时间,六号小姐把我的一只脚用热毛巾包
了起来,把另一只脚光着拿在手里擦乾,用两只细嫩的小手揉捏了几下,抬起头
来笑道:「老闆!可以修脚了!」

  我摆摆手道:「不要太用力!」

  六号小姐笑道:「我知道,老闆放心!」

  六号小姐拿出事先准备好的一个扁平的皮包,拉开拉炼,里面是一套锃亮的
刀具,长的短的精的细的,样样都有,有二三十把的样子。

  六号小姐看了看我的脚指甲,选了一把合适的刀片来,拿起手上酒精小喷壶,
在刀片上喷撒酒精消毒,然后把刀片在旁边的湿纸巾上揩干,用一只手扶住我的
脚,另一只手拿着刀片,小心的帮我修去多余的脚指甲。

  修脚是中老人的享受,我二十岁还不到哩,说到修脚完全是走了一个形式,
根本就没什么好修的,两分钟不到,六号小姐向我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低声道:
「好了!」

  那边方港生才开始修第二个脚趾,闻言笑道:「狼哥的脚,确是没什么好修
的,刮脚吧?」

  六号小姐笑了一下,一只手拿起蒲蒲的刮刀来,另一只手托住我的脚跟,刀
刃从上到下,细细的刮起脚底来,只刮了一遍,就觉得刮无可刮。

  我感觉脚底痒痒的,对她笑道:「小心点啊!别把我的脚刮破了!」

  六号道:「不会的!」

  我看着她的长相道:「你不像是澳门人呀?」

  六号道:「澳门人很少做这一行的,做我们这一行的,包括中国城、帝濠里
面的小姐,全是越南人、大陆人,香港、澳门本地人做这一行的不多,本地人哪
有做这个的?」

  我笑道:「帝濠里不是有金丝猫吗?发达的资本主义国家,还不是有美女跑
来做这个?」

  方港生搭腔道:「那些金丝猫,不是苏联人就是东德人,或是东欧人,新疆
人混在里面,很容易被认出来的,反正全是社会主义国家的,不是被逼得没有办
法,哪个漂漂亮亮的女人做这个的?」

  我想了想也对,不管中国也好、古巴也好、朝鲜也好、东德也好、苏联也好,
都可以用两个字来概括,就是「穷、蠢」。

  「穷」是说这些国家的老百姓都穷的抓屎,不管以后怎么发展,就算国家富
了,大部分的老百姓也逃不掉这个穷字,之所以会这样,是因为这些国家上层建
筑的人,根本就不会把这个国家的老百姓当人看,老百姓在他们眼中,充其量就
是个奴隶.

  「蠢」是指这些国家的老百姓,被言行不一致的上层建筑一遍又一遍不断的
欺骗,但就是不长记性,还动不动为不属於自己的国家热血沸腾,从来就不拿脑
子分析分析自己的利益得失,被人利用失去小命了,还说某某某万岁,不是蠢是
什么?

  六号小姐在我脚上熟练的抚摸了一遍,然后拿起一条毛巾来,把前面并成条,
用两只手各拎住毛巾一头,在我的脚丫里顺着来回先搓了一遍,然后把手放在毛
巾里,从最后一个脚丫开始捏了起来。

  我龇牙咧嘴的道:「哎呀!轻点轻点!」

  六号笑了一下,放松手劲笑道:「老闆!不是我说你,你这么年轻,这脚吗
还是少捏一点的好,这样替你捏脚,就是替你摸摸罢了!」

  我笑道:「那就摸摸吧!」

  六号果然把我的脚摸了一遍后笑道:「老闆!象你这样做脚,太吃亏了!」

  我笑道:「体验一下而已,咱不是大圈仔吗?跑到澳门,整个一个土包子一
个!不体验体验,就算白来一趟了!」

  六号小姐苦笑道:「体验什么?我是长沙人,算是大圈妹吧!」

  三十六号小姐接话道:「其实我们店里的,除了老闆之外,全是大陆妹,而
且全是大城市的,想不到跑到澳门来,全都做了小姐!我们还算好的,天河夜总
会里面,北京上海的都海里去了,还不替男人舔那个!」

  六号苦笑道:「我们也是暂时这样罢了,胜义的雄哥,决不会放着我们总干
这种不赚钱的事的,要不了两个月,他就会逼我们还钱,我们还不起时,他就会
顺理成章的要我们去卖B!」

  我对方港生道:「这是怎么回事?」

  方港生笑着用脚踢了踢三十六号的高挺的奶子道:「胜义、安乐说起来也是
咱们新义安的兄弟,大陆的很多美女,总想着香港、台湾、日本的豪华生活,想
着各种方法跑到这边来,但是一旦跟着蛇头到这边来,就是被卖到各个老大处,
然后就做妓了,她们两个,是被蛇头卖给了雄哥,通常雄哥的手段,就是说她们
欠了他的高利贷,那种高利贷,是永远也还不完的,雄哥於是叫她们先做正规的
按摩或是到赌场做荷官、侍应女郎,做了一两个月后,挣不到钱时,就是一顿毒
打,再叫她们做这种半正规的按摩,跳艳舞,再下去,就逼她们到天河之类的场
子陪酒,跳脱衣舞、口交,最后到桑拿卖B,舔屁眼、舔脚,再下去,就叫她们
拍小电影,最后就替她们纹身、穿环,做成性交奴隶,母狗、牝马,榨取她们最
后一滴血汗!再到老时,就把她们往大街上一扔,死活就不管了。」

  两个小姐听得淒淒惨惨,我却听得心中一亮,我手中的外马,全是贫困乡村
的农村人,比如孟小红,生得虽然是个极品美女,但是气质上就差得多了,言行
举止调教起来所费的时间就多,如果中国真有许多美女异想天开的想到海外,倒
是个可以利用条件。

  方港生连叫了我几声,我都宛如未闻,最后还是六号小姐推了我一把道:
「方哥叫你哩!」

  我回过神来笑道:「老方!想不想再开发一项生意?」

  方港生笑道:「只要是发财的事,我都想!」

  我望着面前的两个美妞笑道:「你也知道我手上的那些女人,总不如这些大
城市出来的美女上档次,我在想,既然中国有那么多贱女人想给外国人日,不如
——!」

  方港生立即明白过来道:「噢——!我明白了!」

  我笑着对六号小姐道:「他们是以什么藉口把你引过来的?」

  六号小姐也不隐瞒,哀声道:「什么理由也没有,我向他们交了六千块钱,
就是想到香港来,然后再找工作,就象国内的乡下人先到北京或是上海一样,也
没有什么明确的目的,都是想到了之后再做打算!」

  三十六号小姐脸色惨白的道:「我给了他们一万块,说是把我带到日本的,
想不到也被他们弄到这里来,我们一到这里,就被他们控制起来,然后卖给了雄
哥!同我们一齐来的一个重庆小姐,被卖给雄哥以后,借着培训的机会想逃跑,
结果被他们当场用电锯把手脚齐肘锯断,血流了一地,根本就没人管,把我们吓
死了!」

  我对方港笑道:「听到了吧?你怎么说也是新义安的,过完年后给你们的大
哥送点东西,钱由我来出,让他给你参加这份差事,你在大陆招到这些妞儿,先
让我先看一看,然后再把她们往各个大场子送!」

  方港生咧嘴道:「狼哥是想叫我做蛇头呀,新义安帮众四五十万,其实也没
有你说的这么複杂,只要定期向帮里交会费,平时做什么生意,基本上没有人过
问,再说了,这边各个场子的老大,只要有人向他送美女,他才不管你是从哪来
的哩,只要价格合适、看中的都会收,做这种生意,就是两头收钱,本来我很早
就想做了,但了大陆那边没有可靠的人不好做啊!现在有狼哥一句话,一切就容
易了,我平时也有几个要好的兄弟,能不能带过来跟我一起做,怎么样呢?」

  我笑了起来,在南天,我手上也掌握了许多「黑仲介」的资料,那些黑仲介
多的十几个一帮,少的三四个人一夥,跑到农村去诱骗漂亮女孩子,然后送到我
手中,我看中的自然给些仲介费,然后把女孩子留下来,看不中的自然叫他们走
人,但是自己送上门来的漂亮妹妹也不少。

  六号小姐已经替我做完了脚底按摩,用沐浴液把我的脚洗得乾乾净净,然后
用热毛巾揩乾净,向我欠了欠身道:「老闆!你稍坐,我去准备按摩间!」

  方港生笑道:「狼哥!你要是再迟半年来,这个漂亮的阿娇,就不是这样用
热毛巾替你捂脚了,而是用她的小舌头,把你的脚仔仔细细舔一遍,直到你满意
为止,哈哈!」

  我转过身子来,对方港生笑道:「闲话先别扯,我说正事呢!既然你早想做
蛇头,那是最好,本来这种事,我在南天操作起来简单已极,就是我们手下的兄
弟,一来年纪太小,二来不是香港人装不象,有你们在外哄骗,内部由我安排,
鬼迷心窍在而上钩的婊子一定很多,嘿嘿!」

  方港生笑道:「不但是香港、澳门这边需要大量的美女,台湾、日本、中东、
东南亚、包括美国、西欧的需求量也不少!除了风月场所以外,港、澳、台、日
本的老光棍特别多,在本地根本找不到老婆,而大陆这些崇洋媚外的漂亮女人,
实在是抢手的很,中东、欧美主要是要性奴,被他们卖走的中国美女,不出两个
月就不成人样了,基本上全身都被穿满了钢环,或是锯掉手脚当猪养,日本人最
恨中国人,把中国美女卖走后,也是照死里玩,在日本,凡是中国人都被视为猪
狗,死个没有身份的中国女人,日本员警根本就不会管。」

  我笑道:「那真是太好了,不过我们只钓那些自甘下贱的女人,她们不是想
到日本吗?不是想到香港吗?不是想到西方吗?我们只不过是满足她们的要求,
也算是助人为乐哩!」

  三十六号小姐悲声道:「狼哥!只要你能帮我回大陆,以后你想我怎么样都
行!」

  我叫道:「别开玩笑了!你还真以为我真是小孩子不懂事呀!切——!」

              第四章春色无边

  方港生踢了踢她的奶子笑道:「早知如此,何必当初,你们以为外国的月亮
都是圆的,我们本地的人,想找个像样的工作还难得一塌糊涂哩,何况是你们没
有身份的大圈妹?安心做你的事吧!为澳门婊子的事业而奋斗!」

  三十六号含泪点头,把手中的毛巾依次塞到方港生的脚趾缝中,然后收在手
中用力慢慢的绞紧.

  方港生舒服的哼道:「哎呀!太爽了,再用力,再用力。」

  香港人最大的特色就是香港脚了,臭不可闻,痒不可抑,用毛巾这样绞紧最
是煞痒,但是不能常做,常做的话脚趾吃不消,很可能会被绞断。

  六号小姐低走进来道:「老闆!按摩间准备好了!」说完话,跪在我面前的
地板上,帮我穿起了鞋袜.

  方港生道:「告诉你,别欺负狼哥不懂,掏耳开始,就把外面的热裤给脱了,
否则我投诉你!」

  六号小姐忙点头道:「那是当然,我怎么敢欺负你们老闆!」

  我站起身来,随手搂住六号小姐的细腰,六号小姐挣了一下没挣开,只得算
了。

  按摩间里,空调开得足足的,还有玫瑰花的薰香,按摩床只有二尺宽,一米
八长,上面铺着一层白色的乾净毯子。

  六号小姐关起了房门,就在我面前把挂在腰胯上的热裤给脱了下来,露出了
里面穿着大红色T字内裤的下体,低声道:「老闆!你躺下来,我替你掏耳朵!」

  我依言躺在了按摩床上,六号小姐拿了一个带莹光小夜灯的耳扒,也跟着上
了按摩床,就在我身边躺下,一只手肘支着姻体,整个人软软的趴在我身上,一
对饱满的乳房,紧紧的压在我的胸上。

  六号小姐这种姿式躺在我身边,摆明就是要我一手抱着她的细腰,一手可以
方便行动。

  我当然不会客气,很自然的把手伸到好光滑的细腰、后背、屁股上玩弄游走,
六号小姐的皮肤滑滑的,凉凉的,肉质很紧,说明她自小生活还是可以的,而这
种光滑温润的体肤,还说明了一个问题.

  我摸着她的粉背笑道:「你还是处女吧?」

  六号小姐仔细的替我掏着耳朵,先用耳扒把耳朵里的耳屎清理乾净,然后用
一根带着白色长毛的东西,深到我耳朵孔里轻轻的搅动,闻言笑道:「是啊!你
怎么知道!」

  我舒服的眯起了眼睛,慢慢的道:「你们那个雄哥倒能忍得住?」

  六号小姐歎气道:「也不是雄哥能忍得住,而是这边很多大富豪,喜欢替处
女开苞,好博个生意兴隆的彩头,象我这种长相,可以帮雄哥挣个好价钱!你个
小鬼,是偷渡来的吧?方哥是你香港的亲戚?」

  我哼道:「我在大陆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根本就不想单身偷渡到香港来,
方港生是我的夥计,不是我的亲戚,我来玩几天就回去,哎呀!你来这里多长时
间了?」

  六号小姐歎气道:「去年十一月份偷渡来的,前后也就一百多天吧,一来就
被蛇头弄到雄哥的总部,雄哥说我欠了他一百万,把我分到这里做按摩挣钱还债,
我做了三个多月,一百万没还清,反而又多欠了二十多万,现在总共欠雄哥一百
二十三万,这债可能永远还不清了!」

  我笑道:「方港生是新义安的,刚才他不是说了吗?可能过两天,那个雄哥
就叫你替客人打飞机,然后跳脱衣舞,然后口交、性交,最后纹了身穿了环,给
有钱人当性奴玩。」

  六号小姐道:「是的!但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方哥说的对,可能你再迟来两
个月来,我就只能替客人舔脚了,过一天算一天吧!」

  我心中想暗想,你个婊子,也是咎由自取,长得这样的漂亮,不想给中国男
人做老婆,一心只想着便宜外国人,这叫活该,你让一个中国男人失去拥有漂亮
老婆的机会,那我就代表失去机会的中国男人好好作贱作贱你,这难道不是替天
行道?

  六号小姐手中的长毛耳扒在我耳中转了数圈之后,我感觉不到舒服的时候,
才叫她拿了出来。

  六号小姐拿出耳扒之后,抚着我的耳朵,把小嘴凑了上来,慢慢的、长长的
往我耳朵中吹了一口香气,然后伸手按捏了几下耳边的穴位,爬下床来,走到我
另一边躺了下来,依法替我清理另一只耳朵。

  我的手这回在她光溜溜的粉臀上游走把玩,分开她的臀瓣,抚摸菊门的外形,
但她坚决不给我把手伸进她的菊门插弄。

  方港生这时也进来了,见我想手指往她的菊门里插,忙笑道:「狼哥!别怪
她不肯配合,她的菊门、骚穴要是不得雄可的允许,而私自给人玩了,雄哥会剥
了她的皮,这两个全是老处,雄哥还指着卖个好价钱哩!」

  我笑了一下,收回手指。

  方港生坏笑了一下道:「要是狼哥你真想弄弄她们,可以换些别的,比如叫
她们舔脚、舔屁眼什么的,不过这要看守这处场子的兄弟在不在!」

  三十六号边脱着小热裤,边气道:「讨厌!」

  方港生奸笑道:「反正这事你们迟早得干,真把你们弄到桑拿里面时候,要
是屁眼舔不好,说不定还会受到惩罚哩!」

  六号小姐哼道:「你们不是要去桑拿吗?这会儿又想作贱我们干什么?」

  方港生笑道:「有时男人要的就是一种调调,嘿嘿!」

  三十六号小姐道:「今天我们老闆不会来!」

  六号小姐轻声道:「老闆!请把衣服脱了,换上这个,我好替你做玫瑰精油!」

  我也不害羞,就在她面前,脱去了衣服,换上一套短衣短裤。

  方港生眯着眼睛道:「六号!你也把上面的脱了!」

  六号白了他一眼,只得脱了上面的那件小背心,脱去背心之后,里面并没有
胸罩之类,完全光着一对奶子站在了我面前,这样她全身上下,除了一条紧紧勒
着肉档的T字裤外,就没有一片布了。

  我大笑了一声,把六号小姐搂在了怀里,用自己赤裸的胸膛在她高挺着奶子
的酥胸上摩擦,又把她的两个奶子抓起来捏玩,最后夹着她一个已经硬起来的乳
头,前后拽扯,左右旋转.

  奶阴相沟,六号小姐被男人玩着乳头,本能的就夹紧了双腿,皱着眉头道:
「老闆!要玩的话就玩奶子,不要弄乳头好吧!」

  方港生摸玩着三十六号小姐的屁股,冷哼道:「不给玩乳头?是你们老闆定
的规举吗?是不是要我们投拆你?」

  六号小姐悲声道:「不是!我不习惯给你们玩乳头,觉得怪难受的!」

  方港生笑道:「习惯就好了!狼哥!她的乳头你尽管玩,要是她敢B咕,有
她好受的呢!」

  我笑道:「难道她们没有经过调训就出来做了?」

  方港生笑道:「狼哥呀!你知道每天雄哥能收到多少贱货吗?就是站成一排
看还要看半天哩,要是个个都调训了再出来,哪有这工夫哩?我们这里向来就是
这样,先要她们做正规按摩,是要她们先主动的去摸男人的身体,然后做这种半
正规的,就是要她们习惯被男人摸,然向叫她们跳艳舞、跳脱衣舞,是叫她们习
惯在大厅广众之下暴露身体,进一步去除羞耻心,然后再去一些夜总会吹箫,吹
好了再去大桑拿,随着她们年纪一天天的变大,做得也越来越下贱!」

  我想了一下就明白了,笑道:「也对!象十七八岁的漂亮妞儿,年轻貌美,
雪肌花肤,肯替男人摸,或是肯被男人摸,就算也些古拐,男人也不会太介意,
到夜总会时,可能也全是在二十左右,肯脱光衣服陪酒,肯主动替男人吹箫,就
算吹得有些不好,也没关系,关键是她们肯做就行了,等年纪再大点,二十三四
岁或是二十五六岁,岁数大了就没有小姑娘有卖相了,就只能再做一些更低贱的
事,才能赚到钱,而此时她们好歹也吹了三四年的箫,嘴上功夫也练出来了,舌
头正是最灵巧的时候,只要稍加点拨,她们的舌头就会做更多的事,等岁数再大
点,三十岁以后,就算替男人吹箫、舔屁眼、舔脚,也不会有太多的客人点她们
的钟,就只能再做更贱的事!是不是被发配到一些便宜的小场子三十五十的做?」

  方港生若无其事的谈笑道:「狼哥真是天纵奇才,一点就透,你说对了一小
半,还是比较走运的一小半,这一小半是碰巧有了孩子,或是男的入了帮,或是
女的能再为雄哥赚钱,其实雄哥他们才没耐心赚那种零碎的钱,这些女人三十岁
一过,要是她们没得什么病的话,她们中的大部分人,都会被当成性奴,卖到中
东去,阿拉伯的那些黑鬼,根本就分不清中国女人的年龄,肆意作践之后,要是
混到四五十岁还没死的话,中东黑鬼也不会要她们了,百分之百会被赶出门去,
象野狗一样在街上流浪,有家不能回,有国不能归,仍然只能靠卖肉混口饭吃,
那时她们一次卖肉的价格,换算成人民币顶多就二三十块钱,吃得是垃圾堆里扒
来的东西,晚上也睡在街角,还被员警象野狗一样的到处赶,搞不好哪天就会死
大街上!」

  两个小姐听得浑身香肉直抖,眼泪就掉了下来。

  我把六号小姐搂在怀里抱了一会儿,然后放开她,脸朝下趴在按摩床上,笑
道:「她们不是都用套子吗?能得什么病?」

  方港生根本就不去看那两个小姐,在港澳,象她们一样的人多着呢?哪能一
个一个的可怜过来,而且她们来时,都是心甘情愿的,方港生这时把手伸过来,
去摸三十六号的肥B,捏着她的B唇笑道:「什么病都有,她们干种工作,每天
都是穿得性感清凉,虽然戴着套子,也有可能得性病的,得爱滋的,得肺结核的,
骨头被冻坏的,更多的就是会得各种各样的妇科病,那些离奇古怪的妇科病,虽
说也不是什么绝症,但全世界各大医院都不可能看好!」

  方港生说的这些病,在我手下的美女根本就不会发生,花门传承了几千年,
在美女接客的之前,都会使用独门药水浸泡很久,而且常洗不断,对於妇科病的
防治更是精闢高深,要是辛苦调教的美女使一个坏一个,那还怎么做生意?甚至
有些多年做婊子的,从良之后还能再生养小孩。

  我闻言笑道:「他们就没有防治这方面的药物吗?」

  方港生嘿嘿笑道:「我们这里是自然调教,适者生存,反正大陆的贱女人海
了去了,源源不断的疯了似的往这边涌,各个场子里的老大,哪能象你一样,有
这闲功夫整天调配各种药水?也舍不得花那些钱,发现哪个婊子生病了,当即就
一脚踢开,由她自生自灭去!」

  我嘿嘿笑道:「那些流落中东的美女,中国政府就不管吗?」

  方港生笑道:「你当中国政府是拾垃圾的?那些女人浑身的病,要是弄几个
不明传染病的回来,在中国哪个地方搞出个大疫区,你以为能怎么善后?还不被
上级领导骂死?丢官免职还是轻的,不但是中国,全世界哪个国家的官员,也不
可能做这种傻事!反正她们身上又没有任何证明,打死不承认她们是中国人,不
就万事大吉了?」

  方港生说的很是,治国确不能存以妇人之仁,中国古代许多治理有方的例子,
对於处理不明情况的瘟疫,都是下手无情,先是隔绝疫区,然后用弓箭射杀里面
所有的人畜,最后一把大火烧光,所谓牺牲他一个,幸福万万人吗?这种事情是
下手越早越好,越拖越糟,等到疫情大面积扩散开来,就只能自求多福了。

  那些流落国外的婊子,身上带的病可能会对国人造成致命的打击,为了她们
个把人,而害死许多人,确是智者不为,她们走到那一步,也是崇洋媚外的结果,
北京人在纽约,上海人在东京,都是自觉自愿跑出去的,出了事可不能怨了别人。

  六号小姐替我用玫瑰精油开背,默默的一声不出,半个小时后,擦了擦泪眼,
微笑道:「老闆!后背做好了,翻过身来吧!你们不是要摩胸吗?」

  这些偷渡过来被黑帮控制的蛇女,对於当地人来说,命贱得象野狗,哪有人
会关心她们的想法?

  我只当没发现,依言翻过身来,给六号小姐摩胸。

  六号小姐伸出两只手来,在我胸上轻轻的按摩抚摸。

  我看着她赤裸上身上跳动的奶子,把手伸了出来,在她圆浑浑的大腿上捏玩,
又把手伸到她的档下,隔着薄薄的T字裤,狎玩她的外阴唇。

  六号小姐的手在我胸上转着转着,就转到了两个乳头处,然后坐到了我头前
的凳子上,用两个无名指尖,来勾挑我的乳头,轻轻的勾了几分钟,再用两个拇
指,轻按在我乳头顶部柔柔的磨动,磨了几分钟后,合起雪白的手掌,用掌心上
下抚擦我的两个乳头,由轻到重,慢慢的覆盖到胸部,直至两个手掌全部落到我
的胸肌上后,双掌缓缓的揉按。

  待我那一股冲动渐渐散去之后,六号小姐又伸拇指、食指来,捏住我的两个
乳头轻撚,手法轻而柔,不然的话,就会弄伤的乳头.

  摩胸也用了半个小时,然后进行肾部保养.

  六号小姐柔声请我翻过身来,背朝上趴好,她爬上床来,跪在我的两腿之间,
尽量叉开两条肉腿,用两只雪手抱住我的左腿抬了起来,放在了她白润凉滑的左
大腿上,然后再我的右腿抬起来,放在了她的右大腿上,在双掌中倒是一些精油,
搓了又搓。

  这样我两条大腿就架到了她的一双粉腿根之上,小腹以下,都被抬了起来,
鸡巴自然就悬空了。

  六号小姐伸出两只温凉的手掌来,由轻到重的在我屁股上揉按,试探着找到
了屁股两侧的经脉,按了又按。

  我笑道:「不对不对,不是这位置,再向里一点,对——!那两条经脉连着
会阴穴哩,要一撸到底才舒服!」

  六号小姐好奇的道:「你也知道经脉穴位?」

  方港生接话道:「狼哥可是大行家哩!」

  六号小姐边说着话,边按摩着我的屁股,果然一直向下,分开我瘦瘦的屁股,
把温凉的手伸到我屁股沟里抚摸,那种温凉的感觉,真是叫人享受。

  六号小姐左手抚摸完了我的屁股沟之后,再换右手,前后摸了五六分钟后,
把手再向前面伸,在会阴处轻轻按,我用话引导她,要求她怎么按摩会阴穴。

  男女的会阴、会阳等几处穴位可不能乱按,要是不懂的乱按,没有好处反而
有大害,但要是按摩得法的话,真的会对男女的肾脏和沁尿系统在莫大的好处,
短期按摩后,临时增加性欲是肯定的事,长期按摩的话,益寿延年也是可能的事。

  六号小姐听我说的头头是道,乖乖的按我的要求,替我按摩男根部位,努力
多记住我的话,然而我对她说的,也只不过是花门中最起码的东西,只是不想她
乱按我的会阴、会阳穴,以免走火阳萎。

  按完了了后腰、档间的几处大穴之后,我方才松了一口气,回头对她道:
「刚才我告诉你的这几处大穴,可不能用力乱按,万一顺序搞错的,很可能阳萎,
要是找不到行家,可能这一辈子鸡巴都翘不起来了!」

  六号小姐似是不信的道:「不会那么严重吧?教我们的人就告诉我们在这个
部位按摩,会叫男人舒服,其他的就没说什么了!」

  我歎气道:「这是无知者无畏呀!再说了,也不是替他按摩,好了好了,替
我转球吧?」

  六号小姐不解道:「什么?」

  我笑道:「就是转动我的阴囊,来,把手伸过来,先正着转五圈,再反转五
圈,对??????!」

  转过阴囊之后,六号小姐又从后面,撸住我的鸡巴揉捏了几下,就缩回了手
去。

  我奇道:「怎么不多按几下?」

  五号小姐道:「我们只是按摩,不替顾客打飞机的,好了,请再翻过来,我
们按摩正面!」

  我翻过来之后,她还是跪在我的两腿之间,还是把我的两条大腿,架到她的
大腿上,在前面替我按摩大腿根部。

  整个按摩过程,用了两个多小时,正好到了九点,两个小姐穿上了外衣、短
裤,打来热水,把我们身上的精油擦乾净,各得了一百元小费之后,把我们两个
送到柜台付钱.

  刚出大门,正碰上一个小个子,我现在身高只有一米七二七三的样子,他个
子充其量只有一米六七六八的样子,见到方港生笑道:「阿方!又敢来澳门?不
担心你家的黄脸婆翻脸吗?」

  方港生笑道:「阿才,这次我不怕,这次我是陪狼哥来的,不要花一分钱,
她讲我什么?」

  阿才向里面看了看道:「哪个狼哥?香港的?台湾的?」

  方港生把我往阿才面前一推道:「这就是狼哥!狼哥!他就是这家的老闆阮
有才!」

  我不大想理他,吐了一个烟圈道:「幸会!」

  阮有才道:「狼哥在哪混呀?」

  我哼了一声道:「在大陆!」

  阮有才不屑的道:「原来是大圈仔呀!我还以为是哪个狼哥哩!」

  我冷笑道:「大圈仔和大圈仔也不一样!」

  阮有才冷笑道:「怎么,还能比我们胜义、安乐更牛B?」

  我笑道:「你们要是敢到大陆,得罪了我,我可以叫一个正规师围剿你们,
你信是不信?」

  我这也是拉大旗做虎皮,随口胡扯而已,不想若干年后,香港、澳门回归,
为了保证回归前的安全,官方又不好公开出面,我还真做了点露脸的事。

  方港生咳嗽了一声,把嘴凑到阮有才的耳边,低声说道:「狼哥在大陆,和
某某省警备区司令的公子、某某省省长的公子,全是兄弟,本身的身份,你也不
要问了,反正他手上有的是钱,在香港、澳门玩两天就走,你个傻B呀,跟钱有
仇吗?」

  阮有才忙笑道:「哎呀哎呀!幸会幸会!狼哥在这儿玩得开心吗?要是有中
意的,我叫她们出来帮你舔脚!价钱好说!」

  我眼睛一转笑道:「方才六号、三十六号两个不错,就是又不肯性次,又不
肯口交,连叫她们打个飞机也扭扭捏捏的,你把她们叫过来,给我开两炮!钱你
不用烦!」

  阮有才笑道:「不瞒您说,这店虽然是我的,但这些妞儿却是替雄哥代管,
她们的前后花苞都没开,雄哥不发话,没人敢动她们,不如这样,只要狼哥不开
她们的花苞,叫她们做什么都随便!」

  我野狼眼一转,笑道:「那么好!今晚我们要去濠江去玩,明天中午来找你,
借那两个妞玩玩!」

  阮有才小心的道:「狼哥!先说好了,怎么玩?」

  我低声在他耳边说了几句,然后道:「怎么样?开个价吧?哎呀!就怕那两
个妞不答应!」

  阮有才贱笑道:「原来狼哥有这性趣,行!只要不开花苞,怎么都行,她们
两个贱货要是敢不答应,老子当场就穿了她们的奶子,狼哥!说起来我们也不是
外人,两个借你玩到到晚上七点,就收你一万块吧!」

  香港、台湾、澳门的花场,为了不在美女身上留下伤痕,影响卖相,对犯错
的美女,都採用了针刑,或者是电刑。

  我笑道:「你抢钱好了,又不日又不干的,还要收一万块?五千?」

  阮有才贱笑道:「得得得!狼哥你再加点吧!这两个妞儿过两天就会被雄哥
带走,那时想这样耍也不行了!你就不怕狗仔队?」

  我笑道:「我怕个吊,我是大陆人呀!后天就回去了,管他那些狗仔队做什
么?你说吧!最低多少钱?」

  阮有才笑道:「狼哥!你连狗仔队也不怕,你有种!八千块吧?」

  我笑道:「不行,六千!」

  阮有才笑道:「七千吧!狼哥你这么有钱,也太抠门了吧?」

  我笑道:「难得来一次,算了,七千就七千吧,我说才哥!有钱跟凯子是两
回事,我不想做冤大头呀!希望明天来时,你不要再加钱,要是再加钱,我转身
就走!」

  阮有才撚着手指道:「狼哥!能不能先付点定金?」

  我奸笑道:「不能!明天要是没有人,或者没准备好,我也是转身就走!老
方,叫车,我们去帝濠!」

  方港生笑道:「好咧!」

  帝濠桑拿是金壁辉皇,高大的大门前,站着两个身材高挑的旗袍美女,旗袍
的开叉,直到腰部,走动时,两个修长的肉腿交替露合,见到我们来时,一齐鞠
躬,娇声道:「欢迎光临!」

  我对方港生道:「这地方你常来,肯定很熟了?」

  方港生尴尬的笑道:「狼哥呀!这种一掷千金的地方,我哪能常来哩?自从
鸡巴会插穴开始,来的次数,不超过十次,这次也是沾了你的光哩!」

  豪华的大堂两边,有四个直径一米的小圆桌,圆桌中间,都立着一根直通到
屋顶的锃亮钢管,四个丰乳肥臀细腰的修长妖娆美女,脸上浓装艳抹,画得狐眉
骚鼻,耳垂上挂着长长的金色耳饰;粉颈上也是金色豪华佩饰,夸张的铺在裸露
的胸脯上,夹在深深的乳沟间.

  上身只有两个金色的乳头贴,遮着乳头,乳头贴上连着三寸长的金色流苏,
向下挂在肥白弹跳的奶子上。

  下身的肉胯间,只有一条细得不能再细的T字形高弹力金色内裤,仅仅只能
勒住迷人的嫩穴口,左右半个外阴唇都遮不住。

  转身时,金色T字形小内裤后面的细带,完全勒进两片肥臀的股沟中,只在
尾椎骨上面的一寸处,露出短短的金带,金带向左右分开,绕过左右小蛮腰,顺
着大腿沟,紧紧的贴在浪骚的白肉上,后臀雪白的细腰中间,剌着诡异的青色纹
身。

  虽然穿着这种小得不能再小的T字裤,但并没有看到一根牝毛,想必是用褪
毛剂把牝毛全褪掉了。

  两条丰润修长的大腿上,都穿着十二公分的黑色长靴,靴帮前面直到膝盖上
面两寸处,靴帮的后面,却在膝弯下面,方便她们蹲下站起,做出各种动作;一
条大腿外侧,也剌着青色的诡异纹身,像是两长交叉在一起的毒蛇,两条性感的
大腿上部不被长靴遮盖,完全露在外面,是为了方便男人抚摸玩弄,通常男人对
美女的大腿上部到根处,都有一种玩弄的冲动。

  两条藕臂从肘到腋窝,都是完全赤裸,一条大臂的外侧,剌着一个漂亮的青
色图案,手肘直到手背处,都戴着金色的肘套。

  这四个美女都很年轻,绝不会超过二十岁,身上都揩了一层高品质的精油,
使得本来就弹滑皮肤在灯光下,更泛着晶莹的亮光,缓缓的扭动水蛇似的身体,
抖乳摇胯,暗香涌动,模仿各种性交动作,妖骚浪贱的跳着慢舞。

  我走到一个最漂亮的狐媚舞姬桌前,闻到了一阵阵好闻的雌性荷而蒙的香味,
这四个舞姬,虽然是在慢慢的、柔柔的扭动,看起来体力消耗的似乎不大,但是
显然已经跳的有些时间了,身上的体香已经开始散发了出来。

  方港生向我一笑道:「狼哥!你慢慢欣赏,只要花点钱,也可以动手抚摸,
拍照抠B口交都没问题,我去帮你卖套票!」

  我心不在蔫的道:「这地方你熟,你去卖就是了,何必问我?」

  方港生咳嗽了一声道:「狼哥!你又不是不知道,嘿嘿嘿!」

  我反应过来,从身上的小挎包中,拿出没开纸带的一整叠钱出来,扔给方港
生,四个舞姬的美目立即就亮了起来,我面前的舞姬,动作更慢了起来,但身体
扭动时的姿式却更加妖媚淫荡。

  方港生接过钱道:「狼哥!通宵常这套票有两种,一种是八百八十的,一种
是一千三百八十,你要买哪种呀?」

  我笑道:「当然是一千三百八十的,这还用问?哎呀——!是不是买了套票
以后,就不能再加其他项目了?」

  方港生笑道:「哪有场子拒绝赚钱哩!我们买了套票之后,想加什么都能加,
只是买了套票以后,做一些项目划算一点罢了!」

  我道:「快去吧?还愣在这里干什么?」

  我面前桌子上的绝色美女引诱道:「这位老闆,不想玩玩我吗?只要一千块,
怎么弄都行!」

  我嘿嘿笑道:「真的呀!听你的口音不象本地人呀?」

  舞姬蹲在了我面前,和我脸对脸的笑道:「我是北京人,朝阳区的,老闆想
不想玩哩?」

  我摸着她的俏脸道:「玩!怎么不玩?」说着话,抓住她的长发,把她拉得
趴了下来,用嘴在她香馥馥的粉颈处亲吻。

  舞姬惊笑道:「哎呀!这种姿式我难受,给我换个姿式吧?」

  我松开手,舞姬半爬起身来,脸朝下跪下桌上,双只雪白的手掌拄在桌上,
粉臀向上蹶起,桌上的那根钢管正好被她夹在了肉胯中间,半个裸露的阴阜,磨
在了钢管上。

  舞姬荡笑道:「老闆,不要亲嘴,要是亲嘴还要去补装,麻烦死了!」

  她这是藉口,但是说老实话,我也没兴趣和她亲嘴,她的嘴还不知道含过多
少条鸡巴哩?

  我伸手在她光滑紧弹的后背上按又一按,然后自她的头顶开始,顺着她曲线
窈窕的粉背,象抚摸母狗似的向高蹶的粉臀抚摸。

  舞姬被我的手抚摸着粉背雪臀,小嘴里发出妩媚妖娆的「呜呜」声音,姻体
配合着微微颤动,粉臀轻晃。

  方港生拿了两厅啤酒,递给我一厅,自己拿了一厅,打开盖子,不言不语的
在旁边欣赏.

  我笑道:「你也可以玩玩呀!」

  方港生笑道:「一千块她只肯给一个人玩一小时,要是我加入,还要加一千
块,狼哥!你玩你的,我看着就行,只要不动手,就不必再出一份钱!」

  舞姬似乎也习惯了在大堂里被一个人玩,一个人看或是一群人看的情况,并
不理会方港生,只是一心一意的迎合我的手掌。

  我在她的粉背上摸了五六分钟,令她保持这个姿式,然后转到她的身后,把
啤酒放在桌上,伸出双手,拍拍她的大腿内侧,令她把两条大腿尽量分开.

  我用手在她赤裸雪白的粉样的嫩腻大腿上抚摸,摸够了一条,再换另一条抚
摸,舞姬低哼着,乖乖让我玩弄她的两条敏感的大腿,弹手温润的感觉,一阵阵
的由我手掌中传来。

  我把她的两条性感大腿由膝到腿根的每一寸地方都玩遍了,方才扒开她两瓣
雪白的臀肉,拉起紧紧勒在她菊门上的金带,然后一松手,「啪——!」的一声,
金带又弹在了菊门上。

  「啊——!」舞姬妖媚的浪哼了一声,菊门紧张的翕合颤抖,扒开臀肉时,
原来金色的细带,也不能完全遮住她的菊门,菊门两侧的褐色菊肉,也露在空气
中。

  我喝了一口啤酒,嘿嘿一笑,把一只手指缓缓的探入她的菊门中,然并不深
入,让她用菊花前端一寸的菊肉,包住我的指指蠕动。

  我捉狭似的勾了她两分钟的菊门嫩肉,抽出手指,複又转到她的前面来,就
在大堂上掏出鸡巴,令她舔舐。

  这时大门口又进来几条狼买春的狼友,看到我掏出鸡巴让舞妓舔舐,也不买
票了,一齐跑过来围观.

  我这条鸡巴乃是天下四大名阳之一的:「狼尾鞭」,虽未成年,但也有十六
公分长短,粗如鸡卵,已有阴毛,生在了鞭杆上,整条鞭头粗尾细,龟头处沟冠
明显,似是两个小肉翅膀,色泽紫红锃亮,由龟头至鞭根,佈满了异常粗宽的青
色血脉,盘旋交错,凹凸不平,面目狰狞。

  舞姬抬眼看着伸在面前的狼尾鞭,忍不住惊叫了一声道:「怎么生成这样?

  会把我们搞死的!「

  我并不用手,胯下肌肉用力,得意的把狼尾鞭上下动了几下,还转了一圈道:
「亲亲他吧!」

  舞姬伸出凉滑细嫩的小手,抚摸着狼尾鞭,恐惧的哼道:「不要插我噢!」

  围观的七八条狼友,脸上一齐变色,知道我敢当众把鸡巴摇出来的原因了,
这种爱物,一万个男人中也没有人有一条,众狼的双眼中,都露出了羡慕妒忌恨
的神色来。

  一个狼友介面道:「小姐!不要搞错好不好,你要是被这种鸡巴插过,还不
活活美死?一辈也不会想其他的男人的,我恨呀!」

  我斜着野狼道:「你恨什么哩?」

  狼友道:「我怎么就长不成这样哩!」

  方港生道:「狼哥的东西一掏出来,我那玩意就再也不敢拿出来了!」

  围观的众狼一齐点头,都有一种身有同感的默契。

  妖娆的舞姬小心的伸出舌头来,细细的在我的狼尾鞭上舔舐,凉凉的香舌努
力伸长,在火热的肉鞭上滑过,从龟头一直舔着棒根。

  我抓住她的头发道:「含进去!」

  舞姬抬起头来,可怜兮兮的道:「老闆!这么粗这么长的东西,我还没见过,
再说我的口交技术也是才练了不久,要是牙齿刮老闆,你可不能投诉我啊!」

  我转目看向方港生。

  方港生笑道:「确是如此,这些舞姬,全是才下水没多久的,可能年前她们
还在在哪个地方替你做指压哩!」

  舞姬接道:「是的!元旦前我是在赌场跳艳舞的,过元旦时被雄哥带去给一
个富豪破了处后,调训了半个月,教了一些性技,这才被弄到这里来,先在大堂
跳舞,小年以后就进去挂牌了,但是技术不行,只能先做B牌!」

  我看着她异常妖娆的姻体,野狼眼转了转道:「换个姿式,让我先拍两张照
片,然后抠B怎么样?」

  舞姬忙点头道:「好的!」

  果然挺起身来,大叉开一双肉腿,粉臀高高蹶起,两条藕臂绕过大腿根,扒
开沟股,露出阴户菊门,把头从肉档处伸出,露了一个妖妖的笑容,我拿起相机,
连按了两次快门.

  舞姬直起身来,面对着我,扇子似的打开大腿,露出牝器,一手拉开细细的
T字裤,一手的食、中两指尽量张开紧合的牝唇,露出里出粉红色的花瓣,雪白
的大腿中间,顿时有如开起了朵漂亮的牡丹花。

  我连自然是连按快门,拍下了这风骚的艳景。

  舞姬见到闪光灯闪过,又换了一个姿式,侧身而坐,一条大腿伸直,一条大
腿抬了起来,高高的跷过头顶,用一只手抱住,另一只撑在桌上,让姻体挺直,
露出俏脸。

  我笑道:「好——,不错,再换一个姿式!」

  舞姬笑道:「我们就让拍这三个姿式!」

  方港生笑道:「狼哥呀!是这样的!」

  我并不介意,收起相机道:「那好!过来,给我抠B!」

  舞姬笑了一下,在桌上跪立,把一个粉嫩的牝户就伸在了我的面前,让我用
一只手托住,通常来说,这样舞姬整天被客人狎玩,身体基本已经能适应各种剌
激了。

  「G」点的概念,虽是是外国人系统的提出来的,但是早在中国的宋代,就
有花门的前辈,发现了有些女人的牝穴中,存在这一粒极敏感的花粒,区域虽然
各不相同,但是基本上都在阴道入口的五公分左右,只要稍微剌激一下这粒软肉,
就会令这女人欲仙欲死,但是有这粒软肉粒的女人很少,是美女又有这粒媚肉的
更少。

  花门的典籍上,把这粒软肉叫做春粒,生有春粒的那段阴道,受到剌激后会
收缩弯曲,形成一个漂亮的肉弧,弧形的弯曲因人而异,有的美女向上弯曲,有
的美女向下弯曲,还有个别的美女,是扭着弯曲的,花门典籍中,把这段能弯成
肉弧的阴道,叫做玉穹,玉穹和里面的那粒春粒合起来叫做玉穹春粒。

  生有玉穹春粒的美女都是男人床上的宠物,奴性强,性欲强,易调训,淫水
多,天生的狐媚子,骨子里就喜欢作爱,并且能从做爱中得到极度的快感,也是
宋以后花门选货的必要条件,江媚、郑铃、武湘倩等人,都有这颗性感的小肉粒。

  我嘿笑了一下,挑开了妖艳舞姬的胯间柔软的嫩肉,伸出手指探到五公分处
那个熟悉的位置,指尖轻轻一挑,那段花径就向上弯曲了起来,指肚随即在肉壁
中划了一圈,勾到了那粒柔软的春粒,太好了,这名美女竟然有G点.

  「啊——!」舞姬当即就叫了起来,紧张的道:「千万不要弄那里!」

              第五章人间天堂

  通过方港生向我的介绍来看,香港、澳门这边的花场,都是粗放形管理,老
闆不会对每个美女的牝器,进行研究分析的,对待美女的评价,就是看脸生得漂
亮不漂亮,身材够不够火。

  然脸蛋生得漂亮,身材够火的美女,却不见得每个都有玉穹春粒或是档有名
器,就是生有玉穹春粒和档有名器的美女,还要不断的进行开发激发哩!否则的
话,这种优势并不明显,特别是戴着套子时,感觉就更差了。

  帝濠的老闆如果是花门弟子的话,应该知道这名生有「玉穹春粒」的妖丽舞
姬是个B宝,可以说就是个「准名器」,把她放在大池子中,给狼友不分好坏的
乱操,那绝对是暴殓天物。

  有G点的女人本来就少,而象这种有G点的绝色美女就更少了,有G点而又
是名器的绝色的美女,更是少之又少,比如郑铃、江媚、吴丽之流。

  是不是名器不是看阴道里有没有G点,而是要看子宫宫颈的形状,女人子宫
宫颈那段细长区域,也是千变万化,是名器的美女并不见得有G点,而有G点的
女人也不见得是名器,名器和G点,根本就不是在一个位置,百分之七十以上的
女人,都既不是名器,也没有G点.

  这名漂亮妖娆的舞姬竟然生有G点,那她的耻骨前面,一定会有两条横着的
弧形细长媚肉,花门中叫做「琼肌」,剌激G点达到极性奋的时候,琼肌会抽搐
收缩,然后猛得喷射出花汁蜜液,花门中叫做「潮吹」,潮吹量的大小,要看那
美女耻骨前面琼肌的力量,琼肌是可以通过调训得到加强的。

  舞姬嘴上说不要弄那里,可是身体的反应却是相反,我的手指一碰到G点的
春粒,她情不自禁的就更加叉开了两条雪白的肉腿。

  那颗春粒滑不溜手,夹捏不到,但是却可以摩擦按挑,随着我手指锲而不舍
的不断剌激,玉粒处阴道的弧度弯得越来越大,一股推力紧紧挤压着的手指。

  剌激美女的春粒和剌激美女的花蒂又不一样,剌激美女的春粒时,会使美女
的花径秘庭是,产生一股向外的推力;而剌激花蒂时,会使美女的花径秘庭中,
产生一股向内的吸力,而档有名器的美女,因为子宫颈生得奇特,普通男人的鸡
巴插不进子宫颈,这样子宫根本就没法受精。

  所以多半女人没有G点,不是名器,凡是生有G点、生有名器的女人,也并
非好事,要是男人不懂风月,无法拿捏的话,根本就无法使其受精怀孕,那人种
还怎么繁衍?这是物竟天择的自然进化结果。

  有G点、是名器的女人虽然不容易受孕,但也有好处,就是不容易得妇科病,
有G点的女人把性交的髒东西全喷出去了;是名器的女人,普通鸡巴根本插不进
子宫,而且蜜液分泌的特别多,自洁能力狂强,在性交时就把一些髒东西排出体
外,哪来的妇科病得?

  舞姬浪叫声越来越大,最后狂叫一声,肉胯猛的向上蹶起,全身打摆子似的
激烈颤抖,一股晶莹透亮的水箭,激射了出来。

  我早有准备,早就避开了穴口喷射的角度,后面好奇张望的狼友就有人倒楣
了,被激射而出的水箭,射了一脸,那水箭直射到三米以外,持续了半分多钟,
方才停住,一股极好闻的雌性荷而蒙香味,在整个大堂弥漫开来,看来这名舞姬
的琼肌弹性不错.

  被射脸的狼友惊叫一声,慌忙躲开,旁边的狼友起哄道:「好东西呀!老子
搞了一辈子的妞,还没亲眼见过这么壮观的美景哩!喷泉那!」

  被射的狼友抹了一把脸,讪讪的道:「她奶奶的,被老子颜射过的美女无数,
还是头一次被美女颜射!喷泉什么话,这就是传说中的潮吹呀!」

  潮吹后的舞姬喷射过后,「啪哒——!」一声,象条离水的美人鱼一般,仰
面朝天的摔倒在小圆桌上,美得脸靥透红,气喘吁吁,娇哼不断,双目翻白,浑
身上下,涌出了一层细细的香汗,四肢再没有力气,上身软软的躺在圆桌上,双
手无力的握住桌上的钢管,两条修长的美腿挂在了桌沿边,穿着高跟长靴的脚拖
在地上,大叉着再也无力合起来。

  其他三个圆桌上的舞姬,都停了舞一齐朝这边看,三十多岁的大堂女经理忙
跑了过来,急声道:「哎呀!你把她怎么了?」

  我笑道:「只是把她搞得脱力罢了,休息一下就好,那——!可惜一个小时
还不到哩!算了,这是一千元!」

  大堂经理狐疑的接过钱,伸出雪白的手掌来,拍了拍躺在桌上的妖娆舞姬的
脸蛋道:「有没有事?」

  舞姬长长的吐了一口气道:「嗯——!美死我了!」

  大堂经理道:「你真的没事?」

  舞姬无力软声道:「没事!」

  大堂经理道:「下去休息吧!看你这样,今天晚上可能跳不了啦!」

  舞姬点了点头,狐媚的看了我一眼后,挣扎的爬起身来,努力的合起还缓缓
流着蜜汁的大腿,向我伸出手道:「能扶扶我吗?」

  我摇了摇手上的啤酒,毫无心机的笑道:「哎呀!你爽透了吧!先喝口啤酒
吧!」说着话,就把手上摇晃过后的啤酒,直接按在了她的嘴唇上。

  北京美女本来就能喝酒,这会儿也正是又累又渴的时候,舞姬於是就着我的
手,把罐中的啤酒一口喝完,舒服的长长呼了一口气。

  我笑了一下,随手丢了空罐子,伸手揽住她的赤裸的粉背,穿过香腋把个妖
滴滴的绝色美女抱了起来,扶她站好,嘻嘻笑着在她赤裸的粉臀上摸了又摸,抽
出一叠钞票来,想了想,又拿出一张名片,合在一起,塞进她的靴帮道:「赏你
的!名片你留着!有什么事找我!」

  舞姬握住我的手朝我媚笑了一下道:「谢谢老闆!」然后依依不舍的放开素
手,脚步蹒跚的走了进去。

  方港生凑过来道:「狼哥!真有你的,你是怎么搞她的?看把她搞得泄成那
样!」

  我笑道:「以后有机会教你怎么样?我们进去吧!鸡巴挺了半天,先找个妞
泄泄火!」

  方港生道:「那真是太好了!我们先去大池看艳舞!」

  换了沙滩裤,赤着上身,两个人来到大池处,我眼前一亮,真是太豪华了,
整个大池就和游泳池差不多大,中间是一个大的,两边是两个小的,共有三池春
水,蒸腾着淡淡的水雾.

  池边放着躺椅,还有各种休闲器械,四处散佈着许多美女,有黄的有白的黑
的棕的,肤色不同,高矮不同,但都是挑出来的美女,角落里还有美女兜售着各
种吃食饮料。

  方港生左右看了一下,然后选了一处,我们舒服的躺了下来,一名穿三点式
的窈窕美女走了过来,礼貌的问我们要点什么?

  方港生问了几句,要了两杯饮料和一些吃食,顺便问道:「艳舞什么时候开
始?」

  美女笑道:「还有二十多分钟吧!」

  我疑惑的道:「不是才看过艳舞吗?就不要看了,直接叫个小妞来泄泄火!」

  方港生笑道:「狼哥!这水池边的艳舞,可大不相同,帝濠会把所有没上钟
的小姐全赶出来,让她们展示在我们面前,给我们挑,挑中的才去包房干,池边
艳舞可是大大的风雅事哩!」

  我哼了一声,刚想说话,椅边已经站了一排花枝招展的小姐了,象个肉屏风
似的把我们围了起来。

  我顺手摸摸手边的一条美女大腿,不解的问方港生:「她们要干什么?」

  被我摸着大腿的小姐笑道:「先生!我们是帮您洗澡的!」

  方港生笑道:「我们进来时,卖了最贵的一种套票,就包括这种美女服务!

  可以一次挑三个的,狼哥!不如边洗边等着,就算呆会儿美女出来走秀,也
不会影响我们挑选!「

  我咧嘴道:「那好!你,你,你——!就你们三个,留下!」

  那边方港生也挑了三个,三名小姐脱去身上的三点,赤条条的立在我们面前,
先给我们欣赏了一下身材,然后服侍我们两个爬在池边水床上,准备享受着她们
的服务。

  三名美女咯咯笑着用水先沖我们的全身,然后我们手上打满沐浴露,一个从
脚往上洗,一个从肩往下洗,一个从腰往两边洗。

  六只滑滑的雪白手掌在我会身各处游走,对於脚心、大腿内侧、肛门等处,
尤其的照顾,她们不是简单的把我身上抹沐浴露,而是边洗边按摩,后背打满了
沐浴露之后,三名小小姐俯下身来,用奶球替我在后背按摩,两个人分开我的大
腿,从两我的两脚往上做,一个人从我的肩膀往下做,三个人六只软球,和谐的
在我背上蹭上蹭下,左右旋转,最后三个小姐的六只奶球在我屁股处胜利会师。

  有人替我扒开屁股,六足奶球轮番按摩我那终年不见天日的地方,故意粒硬
硬的乳头,都尝试着往我的肛门里塞,每次我都会感觉到肛门夹住了一个软软滑
滑的可爱的肉粒,甚至有一次我恶作剧似的收缩肛门的肌肉,死死的夹住了一个
塞进来的乳头,那乳头的主人,也是这三名小姐里乳头最大的一个。

  那名小姐感觉乳头被夹住了,也不急着拔出来,而是摇晃姻体,让自己的乳
头在我的肛门中里蠕动,以增加我的快感。

  用奶子按摩完了之后,三个小姐转过身来,虚跨在我背上,双手拄地,大叉
开两条肉腿,摇晃着粉臀替我按摩,还是两下一上,轻重恰当的滑过后背,最后
在我的屁股处会师,六个饱满嫩腻的圆球,在我的屁股处互相碰撞在一起,溅得
泡沫横飞.

  后面洗完了之后,翻过来再洗前面,打满沐浴露的小手,从脚底开始洗起,
边洗边按,上面的一名小姐自然会尤其关照我的两个乳头,三名小姐配合的很好,
掌握时间后,自然在我的胯间会合,我的鸡巴被她们洗得更加的硬起来。

  再一看方港生那个仆街,竟然处在半梦半醒的状态,下面的鸡巴立得已经贴
在了小腹上了。

  一阵音乐响起,六名小姐也开始为我们沖水了,方港生这时两只色狼睁得溜
圆,死死的盯着三个大池中间的那两条铺着地毯的走道。

  我埋怨道:「你个死仆街!洗澡的小姐不帮泄火,你怎么不先说?弄得老子
的鸡巴越来越硬,要是爆掉,唯你是问!」

  方港生笑道:「水池洗澡的小姐,都是只管起飞不管降落的,我以为狼哥知
道哩!小姐马上就出来了,快躺下欣赏. 」

  我恨道:「我知道个球,我又不是香港人?」说着话,和方港生两个,躺回
到了舒服的沙滩椅上,拿起吸管吸了一口饮料,等着看人肉展。

  方港生道:「来了来了,狼哥注意看!」

  早有两个经理站在我们后面,拿着纸笔准备着!

  我问道:「我们买套票,可以一次玩几个妞?」

  方港生道:「只能玩一个!而且还不能点金丝猫,金丝猫都要另外算钱. 」

  我道:「就不能再多点吗?」

  站在我后面的经理笑道:「老闆买了套票,可以点第一拨的大妹和第二拨的
东南亚小姐,再想多加的话完全可以,也就是另外算钱,要是点两个金丝猫,可
以送一个大圈妹!」

  我问道:「噢——!送的也是随便挑得吗?」

  经理笑道:「是的是的,大圈妹最是下贱,价钱也便宜,也就三百块一个,
但每个长相身材都不错,技术也是最好的,她们的人数也最多,最先上来的十批,
全是大圈妹,共有四百多名;中间上来的是东南亚小姐,有日本的、越南的、泰
国的、印尼的、印度的,有三十多个,每个要六百元;然后是东欧、苏联的,只
有十几个,每个要一千元,小姐们会从三个池子中间的两条走道上来,表演完了
从两侧下去,老闆你看好了谁,就叫她们胸前的号,我会替你记下来,然后送到
包间给你玩!不过老闆你要记住,大圈妹只要在钟上,期间可以任意射,想射几
次就几次,东南亚小姐和欧美小姐,每个钟只能射一次,要是射了两次的话,就
算两个钟了,还有,就是大圈妹必须包客人射精,没射的话不算钟,东南亚小姐
和欧美小姐,不管客人射不射,只要到了时间,就算一个钟。」

  我奇道:「为什么大圈妹价格最低,技术还是最好,还要包射精随便操哩?」

  经理笑道:「老闆!她们人太多了呀,就我们这个场子,最多时一天能收到
一百多名要脸有脸、要胸有胸、要条子有条子的漂亮的大圈妹,最少时一天也有
二三十个,因为货源实在太多了,收的价钱也便宜,比一只生猪还不如哩,老闆
也就不稀罕她们了,只要她们做得有一点点的不好,客人反应上来,老闆就叫我
们下死劲揍,动用专门的毒刑也是常有的事,打残打死了就往海里一丢喂鲨鱼,
所以这些大圈妹特别的卖力,而其它地方的小姐,货源就难找了,金丝猫更是稀
缺,有时一年都收不到一个中意的,就算收到了,价格也是狂贵,玩一个金丝猫,
可以玩三个特别漂亮的大圈妹哩!但是话又说回来,老闆你要是一下子点了三个
大圈妹,我们还另送一个大圈妹哩!」

  我点头道:「原来如此!但是金丝猫其它地方也没有,符合我们国人眼光的
金丝猫就更少了,要是中意的话,我还是想玩玩金丝猫图个新鲜!」

  经理笑道:「谁说不是哩!不过你放心,我们场子里的金丝猫,也决不敢机
车,她们服务的不好的话,虽然不会挨打,但这个钟就不会算了,而且还会倒扣
一个钟,金丝猫来这儿卖,要的就是钱,钱赚足了就走,我们也不好拦她们,不
象这些大圈妹,都是有来无回的货色,场子里没钱给她们的,只管吃穿住,也决
不会放她们回去。」

  我心下已然瞭解,还以为送一个大圈妹他们会增加他们的成本,敢情这些抱
着发财偷渡过来的天朝大国的美女,都是白给的货。

  正说着话哩,第一批美女上来了,一左一右共是四十多人,个个身材火爆,
容颜秀丽,长发披肩,全体赤裸,穿着高跟皮鞋走从两边的通道走到了我前面空
场来,站定摆了两个性感的姿式以后,开始爆跳模仿性交动作的艳舞

  我以挑剔的眼光看了一圈,用手一点道:「那个16号留下来!」

  经理忙点头,叫那个16号美女出列,走到了我身边来,这个16号美女身
高在174公分左右,眉眼妖娆,双乳高挺,走动时弹跳不停,显示了良好的品
质,两条修长的大腿光滑莹白。

  16号走到我身边来后,九十度鞠躬媚笑道:「老闆!」

  方港生道:「狼哥!你下手也太早了吧?没有人会在第一轮就点的!」

  我笑道:「我又不是玩一个,下面有好的,我再点!难道不行吗?」

  经理眉开眼笑的道:「行行行!老闆你真是大财神呀!」

  经理是男的,长相说话,一看就知道是本地人,或者是香港人在帝濠打工的,
我点的多,他拿的提成就是多,哪有不高兴的。

  既然我还可能再点,那也就不急着进包间了,经理向16号小姐一指道:
「跪在边上等着!」

  16号小姐乖乖的跪在了我的左侧,把双手放在了雪白的大腿上,低下了头。

  我笑道:「大池里能叫她吹箫吗?」

  经理笑道:「怎么不都?大街上叫她吹箫都行,只要老闆高兴就好!」说着
话,抬脚就踢在了16号小姐肥白的屁股上,低吼道:「没听见吗?老闆要吹箫!」

  16号小姐忙不叠的爬到了我档间,双手扶住我的大腿,张开小嘴,就把我
胀成紫红色的鸡巴,含到了小嘴里,裹了几下后,再吐了出来,歪着头用丁香小
舌顺着肉棒滑舔,一下一下直到根部。

  第一批小姐扭了两三分钟,场内的总经理见没人再点了,手一挥,把她们赶
走,跟着第二批也上来,也全是只穿着高跟皮鞋的天朝圣女。

  连续上来十批天朝圣女,每批都有四十多个,无一例外的都是全身赤裸,只
穿高跟皮鞋,我也以挑剔的眼光,点了六个绝色高挑,奶大腰细的性货,这六个
性货,不但生得漂亮,而且气质身材都非常的好,年纪都在二十二、三岁,正是
一生中最美的时候,她们要是不崇洋媚外,自己花钱找蛇头跑到海外做了妓女,
任何一个人走在中国的任何一个城市的街上,都会引来男人百分之百的回头率。

  我边看着大批赤裸美女的艳舞,边享受着档间美女的口交,身后站着两名美
女,分别是109号和140号,替我慢慢的按着肩颈,胸前两个美女,分别是
256号和214号,伸出香舌,替我舔着乳头,还有一名378号美女,象狗
一样的跪伏在我的脚前面,用光滑的粉背给我架着双脚.

  我伸出手来,把替我口交的美女头往胯间紧按,她也知道快到了,配合的疯
狂含吐,「滋——!」的一声响,我忍了半天的精液喷了她一嘴,弄得脸上也全
是白色的淫秽.

  我笑了一下道:「去拿纸来!」

  经理讨好的笑道:「老闆放着这六下贱的大圈妹不用,要纸做什么?」一指
替我按摩的两个美女道:「去!舔乾净!」又指着替我口交的美女道:「吞下去,
露一滴出来,看我怎么扁你!」

  三个美女在经理的恐吓声中,争先恐后的伏在我的胯间,把鸡巴里喷出来的
东西,舔舐得乾乾净净.

  经理笑道:「这些大圈妹不打不长记性,老闆,她们要是服务的不好,尽管
扁她们,抽耳光、打屁股都没关系!」

  我笑道:「噢——!那我就不客气了!」说着话,抬起胯中间那个口交的1
6号美女的俏脸,伸出手来,在她脸上不轻不重的拍了几下。

  16号美女可能自小生家娇生惯养,脸皮白而嫩,只拍了几下,就泛出了红
色,本能的把头别过去,躲避我的手掌。

  我笑了一下,把她拉了起来,让她背靠着我搂在怀里,用一只手绕过她的细
腰,伸到档下,把玩着她的性器,又向档间的两个身材高挑的美女道:「去——!

  把我的脚舔舔!「

  109、140号两名美女,慢慢的转过身来,爬到我的脚前,吐出香舌,
乖乖的舔起脚来,我边玩着16号美女的性器,边看下麵的表演。

  第二场的东南亚人,就普遍长得就没有大圈妹漂亮了,身材也不行,她们不
是赤身裸体上来的,而是穿着三点.

  我奇怪的道:「为什么她们就能穿衣服,是不是她们的身材没有前面大圈妹
的好?」

  经理笑道:「她们不比中国妞,中国人在国内就没有人权,到了国外更是猪
狗不如,中国小姐在全世界都是最贱的,所在都不准穿衣服上来,她们就不同了,
她们在国内是有点人权的,性工作只是一种职业,算是援交,在她们的国度里,
做妓女也不是见不得人的事。」

  等到最后金丝猫上来,连三点也不穿了,有的穿着晚礼服,有的穿着紧身皮
衣,有的穿着牛仔衣裤。

  我没玩过金丝猫,瞟了几眼的,就点了两名金发碧眼的鬼妹,被点到鬼妹并
没有过来,经理记了她们的号码后,对我笑道:「老闆!按规定东南亚的小姐和
金丝猫,都是不在大池或是大厅服务的,要到包间才能享受到她们的服务!」

  方港生搂着一名大圈妹笑道:「狼哥!其实我们香港人来,玩得也是大圈妹,
价钱又好服务又实惠,很少有人来玩金丝猫的,你点了那么多人,就要个豪华包
房吧!这里过夜免费,但是要留小姐过夜,得付双倍的钱!」

  我笑道:「好!那个经理,你就替我安排个豪华包房吧!」

  经理笑道:「是——!还有!老闆啊!有一点我得事先和你说一声,你手上
的这些大圈妹,要是不如意尽管打,但是金丝猫却打不得的,要是不如意,得叫
我们,由我们另行安排,您先在这歇着,我安排好后再来叫你!」

  109号、140号两个,都有176左右的身高,奶大腰细,109号舔
得还可以,把我的脚趾含在小嘴里转圈圈,140号相比之下,就有点马虎了。

  我抬起脚来踢了踢140号的脸,喝道:「卖力点!」

  140号见经理走了,又见我年纪不大,看样子还和她们一般,是个大圈仔,
就作起反来,抗声道:「我已经很卖力了!」

  我笑了笑道:「你把脚趾含到底了吗?」

  140号似乎觉得我好说话,高声道:「我一直就是这样含的!也不是一个
两个了,你别作践我们,你还不是大圈仔?」

  方港生正要走,闻言转过身来,骂道:「怎么!欺负狼哥小呀!大圈仔和大
圈仔还不一样哩!」说着话,就向巡查的经理打了打手势。

  巡查的经理忙跑了过来,礼貌的道:「老闆什么事?」

  方港生一指140号道:「替我换了她!这个小B竟然敢骂我们!」

  要是金丝猫或是东南亚小姐,巡查肯定会问一声怎么回事?但是对待大圈妹,
巡查问也不问,上去就是一个嘴巴,然后一指140号,喝道:「滚——!」

  教训完140号,巡查向我笑道:「先生对不起,马上就换一个来!」

  我微笑道:「我还就要她了,在我去包房前我要她听话,弄得红红紫紫的也
没关系,否则的话,今天点的小姐我全部截钟!」

  巡查经理向我鞠躬道:「没问题!老闆要当面看着,还是我们弄完了再叫她
来?」

  方港生色眼放光的道:「当然是当面看着了!」

  巡查经理上去又是一个耳光,140号小姐扑倒在地呜呜哭泣。

  巡查拿起对讲叽哩呱啦的说了一通粤语,不一会儿,跑上来两个保安,把手
脚乱动的140号脸朝下按倒在地。

  巡查经理笑道:「用皮鞭抽打要费点时间,还会不好看,我们会用针解决问
题,这样过会儿替您服务起来也好看!就是呆会儿可能不能用脚走路!只能象母
狗一样的爬着,请您多担待!」

  我笑道:「没关系!」一踢被当做脚架的378号小姐道:「舔脚」。

  378号小姐忙转过身来,含住了我的脚趾,头颈转运,非常卖力的舔起脚
来。

  巡查经理转身对那两个保安道:「动手!」

  140号小姐头颈直摇道:「我再不敢顶嘴了,饶了我吧!」

  保安哪里理她?一个保安按住她的后背,另一个保安坐在她的大腿上,把她
的一条小腿弯过来,露出脚底,拿起一根筷子长的钢针来,慢慢的整入140号
雪白的脚叉。

  140号疼得浑身乱抖,正为我服务的几个小姐,听到140号的惨叫,更
加卖力的动了起来,舔脚的两个头颈更大幅度的伸缩,几乎把我脚趾含到咽喉里,
怀中的16号小姐,把头转过来,亲吻我的耳朵,两条粉雪雪的大腿更是叉开到
了极限,把鲜嫩的牝器开到最大,给我肆意掏挖。

  施刑的保安也不问话,又拿起了第二根钢针。

  我手一抬道:「你们问问她敢不敢了?」

  巡查经理朝我一笑道,对那个保安打了个的势,那个保安收起了钢针,拎起
了140号的头发道:「老闆问你敢不敢了?」

  140号满脸上泪,浑身上汗把头乱摇道:「不敢了,不敢了,再不敢了!」

  我笑道:「既然如此,拔了钢针,放她过来!」

  140号又是一声惨叫,被保安拔了剌在脚叉里的钢针,跪爬了过来道:
「谢谢老闆!」

  我从109号小姐的小嘴里,抽出脚来,放在了她的面前。

  140小姐忙不叠的吸在嘴里,十分卖力的舔舐起来,再不敢偷懒。

  之前的经理走了来笑道:「老闆!包房安排好了,请跟我来!」

  我一笑,放开16号小姐,从140号、378号小姐的里抽出脚趾,站起
身来,五个小姐紧跟在我身后,140号小姐站不起来,只能象狗式的爬着跟着
走。

  豪华包房共是里外两间,两个洋妞早已经脱光了外衣,只着三点,在房中等
候,外间的沙发上,摆着一个琉璃茶几,茶几中间也竖着直到天花板的钢管。

  两只金丝猫见进来,就开始扭动腰肢,跳起了艳舞,洋妞的舞姿更是火辣,
我手放在她们的大腿抚摸,两只猫儿朝我一笑,由我的手游走在沟股大腿间,继
续舞蹈。

  16号小姐笑道:「老闆!我们替你洗澡!」

  我惊奇的道:「有没有搞错!刚才我在大池刚洗过!」

  109号小姐笑道:「不一样啊!来吗?边看舞蹈边洗澡!」

  我一指好两个金丝猫道:「我要她们两个洗,你们几个,先到卧室里,对着
墙跪着!」

  两个金丝猫愕然的望着我,听不懂我的话,不知道要干什么.

  绝色的256号小姐望着我道:「她们听不懂汉语,特别是这种带着地方方
言的汉语,老闆难道不会说英语?」

  我打个哈哈道:「不会!你跟她们说,叫她们替我洗澡!」

  256号向我点了一下头,然后用流利的英语,向那两个金丝猫说了一通。

  两个金丝猫瞪着蓝汪汪的大眼睛道:「OK——!」,然后抬起四条白光光
的大腿走下茶几来,一左一右的挽住我的手臂道:「LESGO!」

  256号小姐刚要随着其她的小姐往卧室走,却被我拉住雪样的藕臂道:
「你跟我们进来!哎呀!她们说什么?」

  256号小姐一笑道:「她们说,好吧!我们去浴室洗澡!」

  我笑道:「这外国的鸟语果然精闢,她们只说了两个字,你却翻译这许多,
难道她们和毛大粽子一样,一句能顶一万句?」

  256号小姐开心的笑了起来,赤裸裸奶胸高挺的跟在我身后道:「我是把
她们说的话,整个意思翻译了出来,不是怕老闆你听不明白吗?哎呀!毛大粽子
是谁呀?不会是——?」

  我笑道:「你猜对了,其实我们那儿的民间大家都这么叫,就是官方不知道
罢了!」

  256号小姐从后面抱住我,用她那粉腻腻的脸蛋在我的背上蹭了几下笑道:
「这是为什么?」

  我感觉后背一阵舒服的温凉,回头看着她粉妆玉琢的俏脸笑道:「在中国人
的观念里,再了不得的人,死后都要入为安,上至帝王,下至要饭的,都是如此,
死后还出来现世的,就是僵屍呀!僵屍民间叫什么?」

  256号小姐咯咯笑道:「粽子呀!哎呀——!我明白了!嘻嘻!」

  包房的小水池里,已经放好了一池热腾腾的春水,挽住我左臂的金丝猫放开
我,伸手探入池中,试了一下水温,然后朝我说了几句话。

  256号小姐道:「撒琳娜说,水温刚刚好,请老闆先下赤,她们两个一前
一后,替老闆洗澡!」

  这种被两个美女一前一后夹着洗澡的方法,西方人叫做「人肉三明治」,中
国人叫做「烧饼夹油条」,在旧社会,只有青楼里面能享受到这种前后是肉的香
艳洗浴,至於帝王,虽然说是他佳丽三千,但是也绝不会有如此享受,要是哪个
帝王这样洗浴,就叫淫乱宫闱了。

  我被两个金丝猫夹在是间,后背靠着一个金丝猫的大奶子,那只金丝猫咯咯
笑着用她的两条大腿夹住我的大腿,双手从我的腋下绕过来,慢慢的洗摩着我的
前胸。

  另一只金丝猫坐在我的前面,两条异常雪白的大腿架在我的大腿上,伸手摸
着我的狼尾鞭,狼尾鞭本来就是异种,特性就是极耐久战,被美女前拥后抱的又
泡在舒服的热水里,又悄悄的立了起来。

  我一手摸着不知道是谁有大腿根,一手摸着一只异国的乳头,全身泡在热水
里,舒服得不能再舒服,歎了一口气道:「这样才是人过的日子呀!」

  坐在池沿的256号小姐听见我说的话,忍不住瞟了我一眼,张了张小嘴,
又闭上了。

  我早已经看见,望着她道:「想说什么?」

  256号小姐犹豫道:「不想说什么!」

  我从水中伸出手来,探到她两条修长的粉腿中间,256号小姐见我手往她
的大腿间探,忙乖巧的微微分开粉乎乎、白腻腻的大腿,让我的手进来,却不分
得大开,其张开的宽度,刚好只容我的手挤进档间,她用自己的大腿内侧的嫩肉
轻轻的夹住我的手以示讨好。

  我的手挤在她嫩腻腻大腿肉,伸到了她的牝唇上,捏住一片花瓣道:「说—
—!我不怪你说是了!」

  256号小姐披了一下小嘴,苦声道:「老闆你就快活了,不知道我们生活
在水深火热之中,我们这些大陆来的姐妹在这里,稍有不满,立即被整的七死八
活,就象现在,老闆你是泡在热水里了,前拥后抱,极尽享受,然而我们却是赤
身裸体的小心侍候!」

  我捏玩着她的牝唇笑道:「这也是你们愿意的呀!你们这些姐妹,哪个不是
漂漂亮亮的大美女?却崇洋媚外,自己花钱给蛇头,跑到国外来,叫我们国内多
少大好男儿,失去了一个终生获得漂亮老婆的机会?你们也不想想,凭你们的长
相、身材、气质,要是嫁给国内男人,哪个男人不乐得合不拢嘴?这辈子也会把
你们当成最爱宠供起来,但是你们不能便宜给我们国内的男人,却跑到境外便宜
外人,让香港人插,让台湾人插,让日本人插,让白鬼插,让黑鬼插,现在我代
表中国六亿男人蹂躏你们,这也是替天行道!难道不对吗?」

  256号小姐道:「你想作践我们,也不要找藉口,我们还是受了那个矮子
的骗?什么白猫黑猫的,难道你们男人不想搞钱?总以为境外是天堂,却料不到
会落到这种地步,根本就是个性奴嘛!要是象她们这些鬼妹一样,能多赚钱,能
来去自由的话,我们中的大多数人,倒也不介意做这种皮肉生意!现在被这些黑
帮分子控制起来照死里面压榨,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都是大陆人嘛!求你今晚
不要太为难我们!」

  两个洋妞是听不懂我们说话的,后面的认真帮我按摩洗浴,前面的洋妞已经
伏在水中,张开小嘴,替我口交起来。

  我抠着256号秘处柔软的嫩肉道:「我不玩你们,其他的人还不照样玩?

  不瞒你说,我在大陆也是做这种生意的,不过和小姐是五五分成,事先签合
同,合同到期后小姐可以留下来,可以转身走人!「

  256号小姐摸着我的胸肩,幽幽的道:「你就别骗我了,我现在是想通了,
落到你们哪个手上都一样,都想从我们身上榨干每一滴血汗,要真是那样,我还
真是心甘情愿的跟着你做了!」

  我闭了一下野狼眼,心中又有了一个结论,在某某某矮子的影响下,很多大
陆的美女,都已经转变了思想,一切都向钱看了,只要不太压榨得她们,对她们
好点,那她们中的很大一部分人,并不介意做娼妓,这就形成了中国以后黄界的
五五分成,来去自由的基本理论共识,以至於未来五年后,小姐再不是可怜巴巴
的受气虫,身价百万,甚至千万的小姐比比皆是。

  我夹住她骚穴里的一片嫩肉,重重的捏了一下,戏谑的笑道:「要是我说的
是真的话,你还想不想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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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一卷混水摸鱼

  简介:柴化梁用鱼目混珠的方法,把看中的美女弄回国内,以壮大自己的队
伍。

  夏文晴凭藉肖剑国的关系,得到部门的高位,而柴化梁却用大批的美女,练
起了纹身技术。

  欲知精彩情节,请阅《红粉战驹》第十一卷——《混水摸鱼》。

              第一章珠混鱼目

  256号小姐当然不会相信我这个小鸡巴,只当是笑话,伸嘴在我脸上亲了
一下笑道:「我倒是千想万想呢,但是有什么用?你能花钱把我买出去?」

  我笑了起来,我可不是见到美女受难,就傻不拉几挺身而出的粪青,把她买
出去?这得花多少冤枉钱?更何况我的心中,原本就对她们这种没情没义,只爱
金钱的下贱女人十分不屑,这种的下贱的女人落在我的手中,也是玩她没商量,
根本不值得以礼相待。

  我令她张开两条粉腿,一字形的坐大池沿上,我把手伸进了她肉穴中翻挑检
视,刚才我把16号抱在怀中抠穴时,看似淫弄,其实也是在查看她的骚穴,这
是我们花门中的习惯,发现绝色美女,都会情不自禁的检视一番。

  16号小姐虽然也是绝色,身材高佻,但不是名器,也没有G点,耻骨处也
没有两条媚肉琼肌,就是生得漂亮罢了。

  是凡耍得快活的美女,第一等的,当然是既是名器,又有G点春粒的,是凡
有G点春粒的美女,耻骨前面都有两条琼肌,否则的话喷不出花汁来。

  有名器的美女,耻骨前不见得有两条琼肌,但从阴道入口到子宫的媚肉,全
都是活的,媚肉形态生得与众不同,只要美女想动,就能轻易的控制从阴道口到
子宫的所有媚肉。

  没有名器,也没有G点春粒的美女,也有人的耻骨前生有两条媚肉琼肌的,
只要有一丝丝的琼肌,就可通过训练,加粗加长,变得越来越有力,玩弄花蒂时,
也能喷出春汁,肉穴中的两条琼肌训练得当,能够给男人带来无穷的欢乐。

  百分之七十以上的女人,都是普通的牝器,性交时肉穴就是被动的挨操,靠
鸡巴来回磨擦花蒂处的花苞,带扯牵动敏感的花蒂来获得快感。

  就算女人的动作上主动了,但是牝穴却不挣气,男人感觉不到牝穴明显的握
夹力,没有了媚肉琼肌,肉穴的各种性技巧也不可能训练出来,这就是女人天赋
上的差异了,勉强不来。

  但是大多数的女人的大小阴唇上部的结合处,都生有花蒂,平常被花瓣包着,
经验丰富的狼友,都知道剥开花瓣,找出花蒂玩弄。

  花蒂是个小肉柱,花蒂越大,性欲也越强,玩弄牝器平凡的美女,只有通过
剌激花蒂了,性器平凡的美女也不耐久插,还容易得妇科病。

  要是一个女人连花蒂也没有,或是微小不可见的话,那她就百分之百就是天
生的性冷感,就算生得再美,也决不要收藏调教,因为她自始至终得不到性交的
快乐,调教中只有无边的痛苦,对饲主恨之入骨而起同归於尽的必死之心。

  做衣要选衣料,烹调要选食料,调教美女也要选好料,不是生得美就能调教
出来的,要对她们的性器进行鉴别,是凡生有名器、G点春粒、媚肉琼肌、阴蒂
肥大的女人,在性交中所获得的性交快感就强,骨子里就喜淫,适合调教训成性
奴,这其中生有名器的女人奴性最强,依次向下,阴蒂肥大的女人奴性最弱。

  但是美女的比例本来就少,只有百分之二十左右的女人,才能够得上达到佳
丽级的美女,而在这百分之二十的小比例美女中,只有一半的人,耻骨前可能会
有两条媚肉琼肌,只有一半媚肉琼肌的美女中,只有百分之三十,可能会有G点
春粒,百分之五的美女,可能会是名器,而又是名器又有G点琼肌的美女,只有
不到百分之一的概率。

  象大堂里那个妖娆的舞姬,生得是绝色,身材又好,又是有G点琼肌奴性强
烈的易调教美女,绝对是少之又少。

  而如江媚、郑铃、吴丽、武湘倩、王雀、王燕几个,又是名器,又有G点春
粒能潮吹的,却是我走了狗屎运,平白无故的捡来的,这也是天义俨然,要我大
兴黄业。

  16号的花蒂大小如黄豆,剥开花蒂后玩弄,也能使她性欲高涨,两只金丝
猫也是普通性器,可是由於人种的不同,她们两个的花蒂,都有半个蚕豆大小粗
细。

  这个256号的耻骨前面,竟然有两条浅浅媚肉琼肌,是个可调之材,花蒂
有一点点露在外面,这代表她的性欲比多数的女人强些。

  我嬉笑着剥开256号的肉档间的花苞,把她的整个花蒂翻出来捏玩,25
6号配合的挺起雪白的肉档,任我翻着她粉红的肉器把玩,对她来说,给客人玩
弄阴部,已经是家常便饭的事。

  我捏着她的花蒂揉转着笑道:「骚货,干了多久了?」

  256号小姐木然的回答道:「我是去年七月份时,大学一毕业就来的,一
来就得知,原来欠了黑道的老大五十万,因为我已经二十三岁了,道上的老大等
不了我慢慢来,直接把我送到桑拿,逼我卖肉还债,起先我死活不肯,但被揍了
半个月、被轮奸了半个月后,实在挨不过去了,只得答应卖B还钱,起先一个星
期就是白送给客人干,口交、性交技术好了,才被允许独自上钟。」

  我笑道:「噢——!你还是个大学生呀!学的是什么呀?哪个大学的呀?」

  256号小姐道:「学的是服装设计,苏州纺织大学的,真正的名校!」

  我翻查她身体的秘密,知道了她有两条浅浅的媚肉琼肌,但没有有G点,也
不是名器,但花蒂粗长敏感,花蒂头外露,身体敏感度强,而且长得实在是太漂
亮,是个做性奴的好货色,看完了之后笑道:「你叫什么名字呀?」

  256号小姐苦笑道:「你真想把我买走?」

  我笑道:「是呀是呀!」

  256号小姐笑道:「别骗我了,做我这一行的,说出名字来也是耻辱,能
不告诉你吗?」

  我笑道:「行!看你走路的样子很好看呀!」

  256号小姐笑道:「我是中国丝路花语模特大赛的亚军,要不是奶子大点,
个子矮点,就是冠军了!」

  我摸摸她赤裸的奶子笑道:「你的奶子并不大呀!以我的眼光看,还是有点
小,最起码要长到95公分以上才好看!」

  256号小姐笑道:「老闆!你这就不懂了,所有服装模特,都要求平胸板,
你看到哪个服装模特,挺着两个硕大的奶子上来的?而且大腿也不能太丰润,越
是乾瘦越好!要是挺着两个大奶子,晃着两个大屁股,大腿肉抖抖的上来,那肯
定第一轮就被淘汰了!」

  我捏捏她的大腿根、屁股瓣道:「美女的大腿可不能乾瘦,特别是大腿根处,
要是没有点肉,那B无论如何都会夹不紧的,插起来索然无味,但也不能太肥,
太肥就成大象腿了,毫无美感可言,咦——!你不是有点肉吗?」

  用於性交的美女和用於观赏的美女,自然不同,就象马匹一样,用於冲锋的
骏马和用於拉车的马匹自然不同,战场上的好马,拉起车来决不能胜任,骏马、
劣马就看放在什么地方用了。

  我的手的捏上她的大腿根时,256号小姐小脸微微一苦,旋即笑道:「都
是做小姐做的,性交多了,就会长点肥肉的!」

  我笑道:「苦着脸干什么?大腿根捏不得吗?」

  256号小姐解释道:「老闆想捏就捏,没有捏不得的地方,前天我怠慢了
一个客人,被经理用针从腿这里硬穿了过来,今天还是有点疼!」

  我定晴一看,果然在她的大腿根内侧,靠近骚穴的地方,有两个细细的红点,
想来那钢针不粗,但也够她受得了。

  我笑道:「早听话不就得了,不是自找罪受吗?咦!你也不矮嘛!」

  256号小姐苦笑道:「有些客人难侍候呀!不说这个了,我有174公分,
在模特界算是矮的,所以混不下去,想到海外试试运气!」

  前面的金丝猫舔了口交了很久,这时抬起头来说了几句。

  256号小姐道:「她们说,可以性交了,问你要不是上去!」

  我笑道:「当然要上去,你叫她们擦乾净!」

  256号小姐笑道:「是——!」转脸对那两个金丝猫说了一通。

  两个金丝猫说了一声:「OK——!」站起身来,拿起浴巾替我擦拭身体。

  我抚着金丝猫丰润的雪白屁股,对256号小姐道:「今晚你看起似乎很开
心?」

  256号小姐微笑道:「当然了,不用跪着等老闆,当然开心了?」

  我笑道:「叫你们跪着很难受吗?」

  256号小姐笑道:「实际上,所有的小姐都怕罚跪,我们有些姐妹,接到
一些变态的客人,上钟后也不要我们服务,进房后直接就叫我们赤裸裸的面对墙
跪着,往往一跪就是一夜,但是所有客人,都喜欢叫我们跪着,我们也不敢不跪,
跪得多了,也就怕了!」

  两个金丝猫帮我擦完,一左一右扶着我,出了浴室,卧室中那五个小姐果然
直挺挺的跪在床边,等候被玩弄。

  我舒服的仰面躺到床上,16号小姐问道:「老闆!要立即插B吗?」

  我点了点头道:「好——!」

  16号小姐跪爬了过来,拆开一个极薄的保险套,伏在我跨间,用小嘴帮我
套上,然后笑道:「好了!」

  我按倒一只金丝猫,就要鸡巴插进去。

  金丝猫挣扎了几下,指着几个小姐叽哩呱啦的说了一通话。

  256号姐对其她小姐道:「她说了!要我们几个先给她们两个服务!」

  我笑道:「还有这事?」

  109号小姐笑道:「这没办法!我们这些大圈妹,在这里是最贱的,平常
就被她们当做奴隶,要是洋小姐发火,经理们绝对不会帮我们的,姐妹们,舔吧!」

  我压着一只金丝猫,分开她的骚穴猛干起来,通常来说,金丝猫的骚穴弹性
狂好,能瞬间被撑开很大,根本不怕亚洲男人的鸡巴,但是我这东西与众不同,
把身下的金丝猫操得呱呱大叫。

  另一只金丝猫伏在我的身后,伸出舌头来,替我舔舐肛门,而她的肛门、小
穴,却被两个中国小姐细心的服侍着,压在我身下的金丝猫的双脚,也被两名中
国小姐含在嘴里舔舐。

  我操的这个金丝猫,不是名器也没有琼肌,虽然比普通的黄种女人耐干些,
但也经不起我凶狠的挞伐,二十分钟后,就丢盔弃甲,一泄如注,象条死鱼似的
瘫软在床上。

  我抽出狼尾鞭,转过身来,按住了另外一只金丝猫的雪臀。

  被按住雪臀的金丝猫一个劲的摇头道:「NO NO NO!」

  109号小姐笑道:「老闆!这些洋妞和我们不一样,我们这些中国的贱货,
随便老闆怎么操都行,但是洋妞就不同了,她们娇贵的很,我们老闆的硬规定,
一个套只能在干一个洋妞,不能插完一个,再插一另个的,再要插时,就得换套!」

  我道:「哪来这么多规举?」

  109号小姐看着那洋妞,哄着我道:「老闆!外国的妞儿搞不好就有爱滋,
我们中国的性病很多都是能治得好的,但是爱滋却是绝症,要是不换套,这洋妞
是绝不会给你干的!」

  我道:「那就换吧!」

  109号小姐异常熟练的拆开套套,拿了旧套扔了,依旧用小嘴替我换上新
套套,我按住第二个金丝猫异常肥硕的大白屁股又是一通猛干,正关键的时候,
门口经理敲门道:「先生!时间到了,要加钟吗?」

  被干的洋妞听到敲门声,忙爬了起来,夹紧了双腿,等我回答。

  我苦笑道:「这就一个小时了,去一个人,把门打开,我有话说!」

  214号小姐在最外面,忙跑去把门打来,让经理进来,经理对於满屋赤溜
溜的绝色佳丽,自然是视而不见,微笑着跑到我的面前来笑道:「先生!要加钟
吗?」

  金丝猫我已经玩过了,就是那样,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就是图个新鲜罢了,
要说有意思,还是六个绝色的中国小姐。

  我笑道:「这两个金丝猫不加钟了,这两个小姐留下来,我要加钟包夜!」

  经理笑道:「可以,不过过夜要付双倍的钱!」

  我点道:「我明白!不过我要上去一下,拿点东西,还有,你再弄两箱啤酒,
也弄点宵夜来,这些小姐能陪我吃酒吗?」

  经理笑道:「当然可以!宵夜啤酒我马上叫人送来,其他的事先生请自便!」

  经理说完,带走了两名穿好衣服的金丝猫,我对六名赤裸裸的绝色中国小姐
道:「你们等着,我马上就来!」

  256号小姐道:「还要我们跪着等你吗?」

  我回头答道:「这倒不必!」

  六名中国小姐欢呼一声,一齐滚到了大床上。

  我拿了挎包回来,夜宵已经上来了,还算是丰盛,六名小姐全累得躺在床上,
我丢了挎包,想也不想,合身就伏到了她们的身上。

  这六具胴体,全是很不算的上等货色,身高都在170公分以上,个个滑软
温腻,白如雪,凉如玉,嫩如豆腐、腻如脂,大多数的中国男人,终其一生,也
很难见到一个光溜溜的。

  六名绝色的中国小姐见我扑到她们身上,也不躲避,只是咯咯笑着,任我玩
弄她们身体的各处,我大字形的压在这嫩肉摆成的「人肉席梦丝」上,双手各抓
了一个滑腻的雪乳,头埋在一条深深的乳沟之间,伸出狼鼻子,去寻那沟间的奶
香,把那泌人心脾的沟间奶香深深的吸了几下后,转过头来,咬住左边丰乳上的
那粒樱桃舔弄,灵巧的舌头,把那丰乳的主人逗得直笑,下面的狼尾鞭高高的挺
起,顶在一处软软温温的嫩阜上面,棒杆轻磨着嫩阜上的软毛。

  两条腿压在另外两名中国小姐的嫩阜上磨动,双脚再向外伸,右脚尖又勾到
了最外面美女的大腿内侧。

  我一只乳头含过之后,也不起身,就在这六名中国小姐的光溜溜姻体上蛇似
的游走,左手随手摸起也不知是谁的奶子,放入嘴中含舔,右手在她们的肉档间
乱摸乱捏乱抓,极尽快乐之事。

  十二只羊脂白玉般的奶球,被我细细狎玩,每一寸每一毫的嫩肉,都被我捏
过、咬过、舔过,就转过来,头下脚上的把自己的狼尾鞭,依次往她们的小嘴里
插,在插入一个小嘴、令小姐口交的同时,令她们把下面两条大腿扇子似的打开,
任我肆意翻动牝器,剥开花苞,拉开花唇,把手指插入查看。

  这些小姐虽然漂亮,但除了256号小姐之外,牝器都毫无特点,花蒂也正
常,没有特别肥大的骚货,象这种凡器,破处后起初的几天,插起来还可以,插
得多了,骚穴自然会变松,再不复被开苞时的紧窄。

  但是六名小嘴里含着鸡巴的小姐,被我极富技巧的剥开花苞,玩弄花蒂,也
浪得一塌糊涂,晶亮的爱液顺着大腿根流得一屁股的都是。

  我半跪起来,把已经被舔得硬帮帮的鸡巴,插进一名小姐的小嘴里,狠狠的
狂捣了一通,然后挺着硬邦邦的狼尾鞭,赤条条的爬下床来,顺着床没拍打她们
的大腿、屁股,叫她们起来陪我吃宵夜。

  六名绝色的中国小姐被我打得惊叫连连,赤溜溜的爬起来,坐在了几边的地
毯上,玩了大半夜,她们也是饿了。

  我笑道:「别客气!尽管吃!」

  小姐们欢叫一声,动手抓吃起来,我打开啤酒,一个一个的递了过去,这些
被黑帮残酷控制的美女,都感觉没有未来的,也不忌酒,喝醉了也不在乎,反正
她们不管喝不喝醉,都会被男人痛日,醉了反而更好。

  我趁她们不注意,打开挎包,找了一些东西来,放入一个打开的啤酒罐中,
把啤酒罐拿上手上摇了又摇,然后站起身来,走到256号小姐身后,一把揪住
她的头发,把啤酒就倒在了她雪白的粉背上。

  256号小姐惊叫了一声,感觉是啤酒,也就不太反抗,乖乖的被我在粉背、
屁股上倒了半罐后,又被我揪着头发向后扳倒在地毯上,我骑在她的奶子上,把
手中的半罐啤酒,强行灌入了她小嘴里。

  256号小姐仰面朝天的躺在地毯上,温顺的喝光我手中的啤酒,嘻嘻笑着
任我狎玩,我随手轻轻的抽了她两个耳光,站起身来。

  我又打开一罐啤酒,打开了倒在了自己的小腹上,一把抓住16号小姐的头
发,逼她用小嘴舔乾净,16号小姐也乖乖的照做了,顺便还用小嘴替我戴了一
个小套套。

  我打开第三罐啤酒,对214号小姐笑道:「用手把自己的奶子托起来,我
要用乳杯喝酒!」

  214号吃着一只龙虾,嘻嘻笑了一下,果然手两只手,托住自己一对肥硕
的奶子,把下部向内一压,露出了胸前肉香扑鼻的「乳杯」。

  我把手中的啤酒倒入214号胸前深深的V形乳杯中,我丢了啤酒罐,把手
压在她的两只纤手上,她的十个手指雪白而又细长,然后伸出嘴来,伏在她的胸
前的深沟中,就去吸那酒水,入口时,浓浓的乳香混合着醇醇的酒香,实在是甘
之若贻。

  同时分开214号两条粉润的大腿,把挺直的狼尾鞭向前一送,只听「滋—
—!」的一声,狼尾鞭尽根没入这个绝色美女的肉穴中。

  214号皱眉妖哼一声,小姐们每日接客,骚穴久插之下,往往不易溢出蜜
汁润滑了,然客人的鸡巴进来,她们却绝不敢拒绝。

  我的狼尾鞭粗长,毫不留情的撑开花穴,龟头顶到花心再向前,透过常人难
以接触的部位,被她的花心紧紧的包住了三分之一的龟头。

  「呀——!嗯——!」214号小姐从来没有被人顶到的部位被人插穿,起
先疼得浑身颤抖了一下,后来一股从没感受过的快感袭遍全身,顿时花枝花颤。

  男人的鸡巴,却不是越长越粗越好,女人的阴道加子宫长度,也不可能无休
止的长,根据花门秘典,男人的鸡巴,长度不能超过六寸,也就是最好不要超过
十八公分,粗细如鸡蛋最好,短的话,顶不到美女的花心,或是勉强够到,对於
女人来说,都得不到应有的快乐。

  但要是太长了,也不是好事,龟头穿过子花心直透子宫,那每次性交都疼痛
不堪,对於女人来说就是受刑,毫无快乐可言。

  这就是月满则亏,丕极泰来的道理,这世上的万物,都不能太过,否则的话,
只有适得其反。

  中国男人的鸡巴,基本上都在十五公分以下,能长到十三四公分的,已经算
是巨阳了,而日本人男人的鸡巴就更短了,有鸡巴长到十公分以上的日本男人,
就能满大街的炫耀了。

  鸡巴太长太短对於人种的繁衍都没有好处,男女性交时,女人在高潮的情况
下,子宫颈会微微张开,以便於受孕。

  男人鸡巴太短的话,龟头离花心太远,如果射精时发射的力度不够,就射不
到女人的子宫里了,那样受孕困难是肯定的事。

  但是鸡巴太长的话,龟头直接捅进子宫,也不容易受孕,鸡巴再长的话,说
不定会捅死人的,中国女人和黑鬼交合,说不定就会被干死。

  中国大多数男人的鸡巴,对於人种的繁殖来说,是不长不短,刚刚好就在微
微张开的子宫前面一点射精,所以特别适合人种繁殖,所以中国才会有这么多的
人,黑鬼、白鬼的鸡巴往往都太长,直透女人子宫,所以生殖困难,人种的数量
远远不如华人。

  还有,要使交合中的美女得到最大的快乐,不但鸡巴的长度、粗细要合适,
肉棒的硬度、热度、耐力、速度、频率、韧性等等,也是关键因素。

  我的狼尾鞭目前已经有十六公分长短,表面青筋暴突,交结不平,身下的美
女被我操得浪叫涟涟,从没有过的巨大快感,一阵接一接的袭遍她全身每一条血
管,214号小姐手指、脚趾在暴操中爽得时开时全,粉面上一片潮红,花心一
收,达到了从未有过的高潮,大量的淫水在抽插中被挤了出来。

  我抽出鸡巴,随手就是一个响亮的屁股,低声吼道:「没用的贱货!」

  109号小姐忙帮我丢了旧套,用小嘴替我戴上新套,小狗式跪伏在地毯上,
反过手来扒开骚穴,求我捅插。

  我用棒头在她的粉沟间刮了几下,然后缓缓的插入了她完全暴露的骚穴中,
高频率的前后抽插起来。

  一连捅翻了四个小姐,射出了一泡精子,我筋疲力尽的坐回座位中,六个小
姐忙跟着围上来,按肩的按肩,舔奶的舔奶,一顿饭吃到淩晨三点多钟,边吃边
变着花样的乱搞那六名绝色的中国小姐。

  花样玩尽时,我站起身来,从挎包里拿出名片,发给六名小姐对她们道:
「以后有事找我,嘿嘿!行了,今天到此为此,全陪我上床睡觉去!」

  六名绝色美女一齐娇笑,七条肉虫翻滚着回到大床上,六名中国小姐轮换着
替我舔屁眼、舔脚、口交、按摩,好让我舒服的入睡。

  早晨十点多钟,就被方港生那个死仆街叫醒,方港生涎着一张吊脸笑道:
「狼哥玩的可好?」

  我睁眼一看,发现一个小姐也没有了,不由问道:「小姐哩?」

  方港生笑道:「小姐八点就必须回去了,因为狼哥睡得太沉,所以就没叫你!

  我说狼哥!你玩的可真够疯的,肚子不饿啊?要不要去吃东西?」

  我感觉我睡得半梦半醒之时,六名小姐会爬了出去,以为她们是想去沖洗,
也没有在意,这时听到方港生说起,才知道是经理把她们叫走的。

  我爬起身来回道:「当然饿!你等一会儿,等我洗个澡来就下去!」

  方港生也是在帝濠过夜的,他之所以这么好心来叫我,主要是拖我起来付钱,
开玩笑,这样的玩法,他哪能付得起?

  前台的经理看着我的帐单道:「零头减免了,共是两万块!谢谢!」

  我打开挎包,拿出两叠没开封条的钱把账付了,对方港生笑道:「澳门真是
人间天堂呀!这样的爽快,才两万块而已!」

  方港生笑道:「吃过了饭,狼哥不是还要去妹妹玩那两个妞?你搞了一夜,
那玩意还行不行呀?」

  我笑道:「玩女人瘾大而鸡巴不行的,放眼天下,只有小日本的男人,难道
你们香港男人也是这样?」

  方港生挺了挺裤档狂笑道:「我们香港人当然行了,说起来天下无敌,干起
来还是天下无敌,小日本那种挫货,哪能和我们比?切——!」

  两个人吃过午饭,又杀到「妹妹指压店」,还是叫了六号、三十六号小姐替
我们按摩,解除一夜大战的疲劳。

  阮有才跑进来,乐哈哈的问道:「老闆真要那样玩吗?」

  我笑道:「当然了,不给插B就只有这样玩得过瘾了!怎么?她们两个不肯?」

  六号、三十号小姐的脸色就白了,一齐低下了头来。

  阮有才每人赏了一脚,骂道:「她们敢!你们两个先脱光,请老闆玩弄,我
去替你们拿好东西!」

  六号、三十六号小姐只得委委曲曲的在包间里,把本就不多的衣服脱得精光,
这次连T字裤也脱了下来。

  方港生笑道:「今天我就是观众!狼哥请!」

  我微笑道:「你们两个一个一个的跨蹲过来,自己分开骚穴,求我玩弄!」

  六号看了一眼三十六号,一咬牙,张开雪白的双腿,跨蹲到了我的腰际,用
双手的食中两指,扒开自己的骚穴,露出里面一片粉嫩的红色,低声道:「请老
闆玩弄!」

  我嘿嘿笑了几声,伸出手指来,先剥开她的大小阴唇,捏出她黄豆大小的花
蒂,拎起来抖玩,秘蒂敏感,只稍稍抖了几下,就充血膨胀了起来。

  「嗯——!」六号小姐的花蒂被我玩弄,感觉有如电击,两条大张开的粉腿
就微微颤抖了起来,晶亮的蜜水缓缓的流出了穴口。

  我在她的粉嫩的大腿内侧用力的捏了一下道:「别乱动!再往下蹲一点,让
大家看清楚!」

  「哼——!」六号小姐咬唇闷哼,双手扒在肉穴上,果然又向下蹲了蹲,让
肉穴更加暴露在众人面前。

  我指时着她的秘穴,要方港生和三十六号小姐一同观赏道:「这外面浅褐色
的是大阴唇,一般要是穿环,就穿在这处,里面粉红的是小阴唇,比大阴唇更加
敏感,也可以把钢环穿在这里,大小阴唇上面这处被我捏着的,就是花蒂了,这
层薄薄的肉膜,就是处女膜了,呵呵!」

  三十六小姐也好奇的伸头张望,六号小姐羞耻的闭起了好看的大眼睛,颤抖
着双腿,由我指看。

  看完了前面,我拍拍她的大腿道:「转过去,让我们观赏观赏你的菊花!」

  六号小姐咬牙转过身来,扒开双股,任我翻玩她的菊门,菊门处没有处女膜,
我只要不用鸡巴插进去是没有关系的,鸡巴太粗,插进小巧的菊门后,会撕裂肉
肛的。

  我并起双指,在她的菊花中由慢到快的抽插,间或转动手指勾挑嫩肉。

  六号小姐回过头来看我,只见她双目如水,脸泛桃花,显然已经被玩得动情
了,前面骚穴的淫水也滴了下来,我足足玩了她十分钟,才在她将要高潮时,抽
出手指,笑道:「好了,到一边去,换她来!」

  阮有才早拿了东西来,这时也在一边看得有劲,他也是色中老狼,见此笑道:
「哎呀——!狼哥!她快要到了呀!就不叫她泄出来?」

  我笑道:「这样才有趣,要是叫她泄出来,就不好玩了!」

  六号小姐可怜巴巴的看了我一眼,翻着好看的媚眼,合起无力的双腿挪到一
边,扑在按摩椅上喘息不已,两个手的手指,情不自禁的就摸上了自己发硬的乳
头。

  三十六号小姐知道免不了,披了一下小嘴,扒开牝穴,跨蹲到我的腰腹处,
给我翻开花瓣玩弄花蒂。

  十五分钟后,三十六号小姐也扑到按摩椅上喘气,她更惨,高潮已经临近穴
口,被我停了手指,扔到一边。

  我对已经喘息好了的六号小姐道:「自己选一套穿上,我们去逛街!」

  六号小姐拿起两套衣服,看了半天方道:「老闆!这衣服能穿到街上?」

  我笑道:「这就是暴露的乐趣呀!怎么!你不肯穿?」

  阮有才也是个色中恶狼,此情此景,令他激动得直喘粗气,下麵的鸡巴挺得
老高,骂道:「穿!不肯的话就这样上街!」

  六号小姐歎了一口气,也不选了,随手把一套衣服拿了过来,先把黑色皮质
的胸兜勒在奶子下面,扣好了乳沟下部到小腹处的六个锃亮的不锈钢扣子,把两
条钉了不锈钢圆钉的肩带,从粉粉的肩胛处拉在前面来,在靠近腋下的地方扣好。

  然后拿起黑色的皮质裙子,围在胯间,那条皮裙由几个八寸长的三角形组成,
牝穴处正好在两个三角的开叉点上,根本无法遮住牝穴和屁股,穿了还不如不穿。

  两个黑色的皮质手肘,从臂肘套到手背,扣好小臂内侧的三条连着皮带的不
锈钢扣子后,把一双直到肉膝上面的十二公分黑色长靴废力的穿好,试着站了站,
稳住了身体,抬头向我一笑道:「老闆!我穿好了!」

  我笑道:「还有一样没穿,快穿上!」

  六号小姐犹豫道:「老闆!这东西就不要了吧!」

  我嘿声道:「不行!」

  六号小姐没有办法,只得把那条镶着十三粒不锈钢钉的宽阔黑色项圈,拿起
来戴在自己雪白的粉颈上,从后面扣好扣子,然后转身来,让我观赏。

  我见她穿得风骚透骨,就在屋里掏出狼尾鞭来,揪住她的头发,把她按跪下,
然后把鸡巴强行塞进她的小嘴,龟头直顶咽喉。

  六号小姐没有学过深喉,被我按在胯间,呛得直咳,我哪里理她,把鸡巴在
她的喉中摆了一会儿后,把她拎了起来,搂在怀里抱住。雪白滑腻的粉肌花肤被
乌黑的皮衣勒住,显得尤其的迷人。

  我搂着六号小姐的小蛮腰,敞开上衣,令她舔舐我的乳头,一指三十六号小
姐道:「你把那套衣服穿上让我看看!」

  三十六号小姐点头道:「好——!」

  三十六号小姐的衣服,是一套从颈到脚的大网纹黑色丝衣,两只雪白的纤手
却露了出来,黑丝勾住她的中指,覆盖了半个手背,穿上以后,根本也是什么都
遮不住,脚上穿着一双十二寸高的露趾皮鞋,一条半尺宽的黑色皮质腰带,勒住
了细细的腰肢。

  我把手一勾,叫过三十六号小姐,脱了上衣,把她抱住,用胸脯先在她前面
套着网纹黑丝的高挺酥胸上磨弄,过瘾之后,再把她翻过身来,从她后面抱住廝
磨,又把手伸到她的大腿上,抚摸她穿着黑丝的大腿根、牝穴和粉臀。三十六号
小姐被我磨得直哼哼,反过手来,摸到我的档下。

  我把两名穿得异常性感的小姐,左拥右抱的滚到按摩床上,让她们舔我的两
个乳头,下麵挺硬的鸡巴,伸到她们的大腿间,就在她们大腿根处的软肉上磨棒
子,越磨火越大,索性掀起她们,她们并排跪在地毯上,把鸡巴塞到她们的小嘴
里深埋。

  方港生笑道:「她们两个,都不会口交,狼哥当心伤了鸡巴!」

  阮有才笑道:「我有办法!狼哥你不如就在她们嘴里放一炮,否则的话,挺
着硬东西失了理智,要真是把她们开了花苞,雄哥那边,我就不好交待了!」

  我道:「你有办法!快说呀,放了这炮,我好带她们上街溜溜!」

  阮有才笑道:「你忍耐一下,我马上来!」

  一分钟后,阮有才拿了两副东西来,那东西中间是一个圆圆的不锈钢环,,
两边各有一根皮带,连着搭扣。

  阮有才把两个钢环「叮铛」敲了一下,我笑道:「把这个卡在她们的嘴里,
隔开牙齿,就不怕她们弄伤你了!」

  我笑道:「好主意!」接过卡口环,对六号小姐道:「把头伸过来!」

  六号小姐没奈何,乖乖伸过头颈来。

  我把钢环立着卡在她的上下齶处,把皮带绕过她的脑后扣好,又把三十六号
小姐的小嘴也卡了,拎着她们两个的头发,拍拍她们的粉颊笑道:「这下更漂亮
了!我跟你们两个说啊!你们被卡住了嘴巴,这唇上的功夫就用不上,但是我鸡
巴伸到你们嘴里的时候,你们两个,都要卖力的转动舌头来舔舐,明白吗?」

  两名漂亮的小姐一齐点头,「啊啊「答应着。

  我笑了一声,就把怒挺的鸡巴,从钢环的洞中,塞进了三十六号小姐的小嘴
里,双手抓住她的头发,按住她的脑袋,也不管她的感受,由着自己的兴头,调
节好快慢节奏,舒服的享受起这张温软的小嘴来。

  在三十六号小姐的小嘴里肆意的抽插了五六分钟后,又揪过脸色惊得煞白的
六号小姐来,也是双手揪住她头发按住,提到胯间快活。

  来回换了两三次,我把牙一龇,一股爽意上来,龟头一抬,如牛奶般的液体
就彪了出来,被按住头颈的六号小姐感觉那股水箭,自喉头直彪到胃里,噁心的
「呕呕」直翻胃,头颈乱甩,想摆脱这种难受的境地,但就她那点力气,哪能挣
得脱我的狼爪?

  我射了个痛痛快快后,方才松了双手,抽出鸡巴,把挂满精液口水的鸡巴,
放入三十六号小姐的小嘴里,叫她舔舐乾净。

  六号小姐翻倒在地毯上,头脚蜷起,剧烈的猛咳,牛奶般的精液,从她的口
鼻中呛了出来,粘搭搭的挂得满脸都是。

  我爽过了之后,才不管那两个小姐怎么样了哩,呵呵笑了两声,要了一壶热
气腾腾的铁观音好茶,悠闲自在的喝了起来,休养精神,准备下面的游戏。

  阮有才对两名小姐道:「你们两个,去洗乾净后再来给狼哥玩!」

  两名小姐挣扎着爬起身来,自去洗抹乾净,她们两个身上穿得太过诡异妖骚,
出去之后,立即就引起了其她小姐和顾客的围观。

  方港生眨着眼睛道:「狼哥!你真要叫她们两个穿着这样带到大街上玩?」

  我半闭着野狼眼道:「那是当然!要玩就玩个疯狂的,说不定我还会叫她们
两个,就在澳门最繁华的大街上口交哩!」

  方港生、阮有才两个没有激情的港澳仆街,被我的话雷得满面焦黑,一齐向
我竖起了中指。

              第二章巧取美肉

  夜色初上,新帝濠桑拿的老闆、胜义的春堂堂主陈辉,正靠在一张舒服的皮
质老闆椅上,准备点检新来的肉货,这批二十名肉货,全是大陆来的美女,个个
长得都不错,两名妖孽级的专用美女,几乎浑身赤裸的立在身边,叉开肉腿,由
他有意无意的玩弄大腿。

  二十名大圈妹被带了进来,身高都在一米六五公分以上,在胜义兄弟的喝叱
下,在陈辉面前的站成四排,全身上下一丝不挂,背着双手,叉开双腿,给他验
货。

  陈辉站起身来,从第一排开始依次检视这些肉货,先目测了一下她们的身材
比例,观察奶臀的姿态,再伸手捏捏她们的乳房,感受乳肉的滑感和弹性,满意
了之后,再喝令她们自己扒开骚穴,自己蹲下身来查看,看完骚穴之后,再令她
们转身,反手扒开臀肉,暴露菊门。

  正看到第四个时,一个胜义做经理的兄弟跑了进来,也不看这些赤裸的美女,
在他的耳边说了几句话。

  陈辉大惊道:「噢——!有这种事!现在发现了几个?」

  经理脸色煞白的道:「两个!疹子都起来了!」

  陈辉果断的道:「马上隔离,老康来看过了吗?」

  经理道:「已经把她们两个带到地下室关起来了,老康下午就来看过了,说
是疹子形状古怪,并且两个肉货疹子的形状一模一样,一串连着一串的,全身上
下都有,还伴有低烧,发病的时间也差不多,根本不是普通的皮肤病,也不像是
梅素或是皰疹那种传统的性病,极可能是一种变异的不明性病,建议我们先把她
们用的东西销毁,还问我们要不要带两个小姐去他们医院做进一步检查?」

  陈辉低哼道:「老康都看不出来的东西还真少,还检查个屁!带她们去医院
做近一步检查,你是疯了呀?万一真是变种性病,又被哪个狗仔曝了光,那我们
的生意就没法做了,甚至整个澳门的肉货生意都做不下去了,这种病都会传染,
你把跟她们两个同住的小姐也隔离开来,先把她们全身消毒,包括阴道、肛门,
最好能找到下家,把她们全出了,至於那两个发病的小姐,叫她们自己钻到铁笼
里,然后沉海算了。」

  经理点头道:「好——!我这就叫人去办!」

  也不怪陈辉紧张,他们做这种生意,怕的就是这个,要是已知的性病,他可
能还知道一点预防方法,但要是新型或是变种的性病,鬼才知道怎么预防哩!把
小姐送医院得花掉他们公司一大笔的开销,更不能赶出去就算完事,那样说不定
晚上狗仔队就把帝濠的大门围了。

  唯一可行的方法,就是把已经发病的小姐秘密处理掉,而在香港、澳门,最
方便的方法,就是把小姐装到铁笼里,然后拖到公海扔下去。

  得到命令的经理,知道此事非同小可,搞得不好话,有可能全场兄弟的饭碗
都没有了,不敢怠慢,叫了两个马仔,直往地下室沖去。

  地下室的某一处,是一排的秘密的牢房,大约有二十多间,每个牢房靠走道
的那面,都是钢栅,其中一个牢房里,两名穿着短衣短裤的女人,相依着靠在墙
边,裸露的小臂、大腿、脸上,起了一层红色的硬块,一串连着一串,先起的已
经变紫了,后起的还是浅红色,红疹形状古怪,大的竟然有乒乓球大小,小的也
有如弹子,本来绝色的俏脸,也变得丑陋不堪,昨天还是明亮的大眼睛,现在只
剩下一条缝,几乎看不见了。

  两个身材修长的女人光着脚,本来雪样白的颈项上,都被戴了一个狗项圈,
双手被手铐铐在身后,满面是泪的哭泣着。

  经理带着两条大汉进来,打开铁笼用戴着胶手套的手,把一条铁链扣在她们
的颈间项圈的扣环上,然后拖起来就走。

  一个女人赖着身体道:「经理!要带我们到哪去?」

  经理厌恶的道:「去医院呀!乖乖的跟老子走,不要多话!」

  另一个女人不信的道:「这会了还去医院?医生晚上不休息吗?再说了,老
闆会有这么好心?经理!求你了,我们都得这种病了,不如你行行好,把我们当
成一个屁放了吧!」

  经理狞笑道:「只不过平常不过的皮肤病罢了,但是看起来太难看,你们白
天去不方便,这会去刚好,我们医院里有人,我们叫他等着你们哩!你们别多想!

  老闆还指望你们替他赚钱呢!快走快走!」

  后面两个雄壮的马仔,每人手里拿着一根一米长的榆木棍,不由分说,抬手
就打,踢着她们的屁股,逼她们往外走,两个女人被一步一打的牵到外面,来到
一辆麵包车边。

  经理打开麵包车后座的门,指着里面的一个铁笼喝道:「爬进去!」

  两个女人刚犹豫了一下,胁梢就被棒梢捅了一下,人体那地方最不能捅,两
个女人疼得惨声悲叫,她们双手被反拷在背后,爬入车上的狭小铁笼非常的艰难,
几乎就是挪着身子进去的。

  一个马仔恶声道:「不许哭!爬快点!」说着话,抬起手中的棒子,往她菊
门中就是一捅。

  女子护疼,被棒尖狠狠的捅着菊门,连滚带爬的往车上铁笼里钻,好不容易
钻进去了一个后,马仔吆喝了一声,轮起榻子,狠狠的抽在另一名美女的后背上,
喝道:「快进去!」

  铁笼中剩下的空间更小了,另一名女人爬进去更难,但是马仔好玩的似的拿
着棍子往她的菊门、牝穴处猛捅,反正是沉海的货,搞坏了也要紧。

  第二个女人总算也钻入了铁笼,一股血迹顺着短裤内侧,慢慢的流了下来,
两个美女双手反拷,颈上的戴着铁项圈,头颈相交依偎,跪在半米宽、半米高、
一米长的铁笼内哭泣。

  经理赚牵着她们的铁链髒,也懒得拿下来了,随手丢在铁笼内,在外面扣好
了铁笼的钢扣,关了麵包车的后门,把戴在手上胶皮手套随手丢了,向那两个马
仔道:「老闆说了,把这两个贱货连铁笼一起丢到公海里,明白吗?」说着话,
把麵包车的钥匙扔了过来。

  一名马仔伸手接过钥匙,眼笑肉不笑的道:「明白!」心中却是暗恨道:又
叫我们两个做苦力,大冷天的去抛屍,这次还是两个,这铁笼加贱货的重量可不
轻哩。

  里面的两个可怜女人闻言,哭得就更响了,自己如花似玉的生命,就在这花
样的时候结束了,总指望能来海外来发一笔,想不到死得这样惨,竟然被人沉海。

  两名马仔上了车,就往海边的秘密码头开,想到又要在这寒冷的初春出海,
两个马仔心中就是一肚子的气。

  坐在副驾座上的马仔大恨,回过身来,拿起手上的榆木棍伸进笼子,在两个
挤得不能动弹的肉体一阵乱捅,不耐烦的大骂道:「哭什么哭?烦死了,再哭的
话,把你们舌头先割了!」

  两个女人被棍子捅得实在疼痛不过,只得止住了哭声,一个女人试探着道:
「大哥!不如你把我们放了,我们自己回大陆去?」

  马仔哼道:「你们想得美!自己回大陆?我问你们,你们身上有钱吗?没有
吧?只要我们把你们一放,你们一定会往中国政府的办事处跑,明天被辉哥知道
后,我们兄弟还要不要活了?」

  那个女人想了一下道:「大哥!不如你帮忙打个电话,我去找一个以前的客
人来,付你们一点钱,你们把我们卖给他,赚点茶水钱,不是两全其美?」

  开车的马仔冷笑道:「臭婊子!想都别想!你们两个以前肯定是又骚又美的
俏妞儿,但是现在满身的疹子,哪个客人还会买你们,别做梦了,要是你们还能
卖出去的话,老闆也不会把你们两个沉海!」

  另一个女人也知道哭也没用,极力想了一下,记起了昨天的一个大哥大号码,
道:「香港、澳门的客人肯定不会,但是大陆的客人可能会,你知道,大陆来的
男人都是凯子,好宰的很,不如你让我们试试看,真行的话,这大冷天的,你们
也不用往公海跑一趟了,而我们也不用死了,对吧?」

  副驾上的马仔被说得心动,毕竟弄死两个无怨无仇的大活人,正常人良心上
到底过不去,要是能找到凯子卖了,弄两个早茶钱也算不错,於是拿出大哥大点
头道:「好——!你们说电话号码,我来打!」

  方港生站在澳门的私渡码头上,冻得龇牙咧嘴,缩着个龟头,又催了我一次
道:「狼哥!这已经是第二班船了,你还不走?」

  我内功有成,并不畏惧寒冷,负手立在海边,迎着海风道:「你急什么?澳
门我难得来一次,再等等吧!」

  方港生道:「狼哥!你到底要等什么?」

  我回头微笑道:「方港生呀!你确定胜义、安乐的兄弟,都是用沉海的办法
处理没用的婊子的?而且都是从这个码头出的货?」

  方港生点头道:「是呀!我确定!这处码头上讨私活的,全是南海的渔农,
中国人、越南人都有,价钱便宜,手脚麻利,会帮忙马仔抬铁笼的,而且嘴巴也
紧,做完了事就走了,他们的人太多,可能几个月不来,澳门的条子哪里知道到
底是哪拨子人做的,根本就不可能找到他们!」

  我微笑道:「那就对了,实在不行的话,我明天走就是了!」

  方港生不明所以的道:「狼哥呀!既然你要明天走,不如我们去天河玩女人
呀,干嘛还要在这码头上傻等?」

  我笑道:「方港生!真要是今天等不到,我们再去天河玩女人也赶得上,哎
呀!我问你撒!要是你开个花场,发现手上竟然有女人的皮肤上,起了满身不明
原因的疹子,你会怎么做?」

  方港生眨着眼睛道:「天呀!那我会吓死的,鬼知道那是什么奇怪的性病,
也决不会带她们看医生,那样搞不好会被狗仔队发现的,要是大圈妹的话,那我
当天就会处理掉,而且是越快越好!省得传扬出去,操了我的生意!而且处理她
们最好的方法,就是用铁笼沉海,神不知鬼不觉的。」

  我笑了一下,正要说话,腰间的大哥大响了,一个陌生的男人声音传来道:
「你是大陆的柴老闆?」

  我笑了起来,知道那事来了,不慌不忙的道:「对呀!你是谁呀?」

  那男人道:「昨天你是不是在帝濠玩过一个256号小姐?」

  我笑道:「怎么了?」

  那男人道:「我把她卖给你,你能出多少钱?」

  我笑道:「别开玩笑了,你以为现在是满清呐?还卖人哩?」

  那男人道:「你要不要吧?」

  我似乎抱着调笑的口气道:「一千块!怎么啊?」

  那声音犹豫了片刻,又说道:「两个三千怎么样,都是身高1米75左右的
美女,一个是你玩过的256号小姐,另外一个也绝不会错,你要不要?」

  我笑道:「要是真的话,我当然要了!就是我要回大陆了,可能来不及了!」

  那声音道:「你在哪里?」

  我说出了位置,那个声音大喜道:「那真是太好了,我们也往这里走哩!你
竟然是偷渡过来玩的?」

  我笑道:「是呀是呀!有什么不对吗?你们快来,我看过货后正好把她们带
回大陆!」

  那声音更兴奋了,立即道:「我们马上来!」

  十分钟后,一部面车车驶来,副驾的车门处下来一条大汉,快步向我走过来,
奸笑道:「先交钱!再验货!」

  方港生一头的雾水道:「狼哥!什么货呀!」

  我笑道:「两个妞而已!」

  方港生道:「哪里的妞?哎呀!我说狼哥呀!这里是澳门呀!MP5的美制
冲锋枪到处都能买得到,一个搞得不好,就有十几个端着枪的人沖出来,哎呀呀!

  狼哥你就是个惹祸精,从这里到珠海,你带着两个妞可不方便,只要有一个
妞逃掉,就会跑到边防武警处报案,你岂不是人财两空,还惹得一身的骚?」

  我诡笑道:「是我们昨天在帝濠玩过的,货色我都看过了,要价也便宜,两
个才三千块而已!」

  方港生叫道:「哎呀!狼哥!那你准是上当了,帝濠的妞再卖出来,没有百
儿八十万的,一个也拿不下来呀!三千块,你以为是一头猪呀,不对,一头猪也
买不到,何况是两个帝濠的妞?」

  大汉怒哼道:「兄弟!听你的口音像是香港的?哪条道上的?」

  方港生陪笑道:「朋友,我是新义安的,一直跟着傑哥混的,说起来大家还
是一家人,借一步说话怎么样?」

  大汉怒声道:「别他妈的和老子套近乎,挡人发财有如杀人父母哪!」

  码头上有人叫道:「你那人还走不走?」

  我笑道:「算了!不就三千块钱吗?要是不中的话,我只当买两只小母鸡,
回去放生得了!」回头向码头上的人叫道:「走呀走呀!你再等五分钟,这会我
们是三个人了!」

  码头上的人道:「多两个人没问题,反正回大陆的船,全是空的,但是时间
得抓紧点,他娘的,这是什么世道,就知道每天大陆人象赶集似的往这边跑,还
没听说这边的人往大陆跑的。」

  偷渡船的船主,基本上都是中国南海的渔民,很多人这种生意都是做了两三
代人的,从文化大革命时就开始了,到中国熟门熟路的,坐他们的船安全的很,
中国情况好不好,不用政府鼓吹,老百姓心中清楚的很,这点从当时外逃的人数
就能判断出来。

  毛大粽子活着的时候,就是自我感觉良好,这叫什么?这叫现代版的「掩耳
盗铃」,只能自己骗自己,骗不了中国人的。

  经济改革以后往外跑的中国人更多,因为没有中国人会相信,那些吃着特供,
开着豪华公车,玩着特供美女,以各种由头大肆挥霍着中国老百姓血汗的所谓
「公仆」,会为老百姓真心实意办事的,但也要跑得靠谱才对,跑得不靠谱的,
就象这些做小姐的贱货了。

  孟老二不是张着大嘴巴吼过:域民不以封疆为界、威天下不以兵革之利嘛?

  我抽出钱来,大概数了三千交给那个大汉,嘻嘻一笑道:「人呢?」

  那大汉朝那麵包车挥了挥手,麵包车上又跳下一条大汉,打开麵包车的后门,
从里面拖狗似的拖出两个身材修长的女人来,两个女人想是跪得久了,一被拖出
车门,就瘫在冰冷的地上歇息。

  那大汉不耐烦的抬起棍子就打,每人赏了几棍后,把两个女人打得勉勉强强
的站起了起身来,也不解开她们颈上的链子,只是朝我这里用手一指,吼道:
「快!去那边!」

  那两个女人往这边看了一眼,顾不得发着烧的身体和浑身的疼痛,跌跌撞撞
的往我这边跑来,黑夜中只能看到身材是非常的完美,脸却看不清了。

  方港生叫道:「狼哥!把她们拖到亮处看一下撒!不要被人骗了!」

  大汉朝方港生低吼道:「朋友!别多管闲事,否则他是回大陆了,你还要在
这里混哩!」

  我似乎没听见大汉的话,接过两个双手被反拷的女人,顺手牵过垂在她们颈
边的粗大铁链,转身就向码头快走,回头朝方港生挥手道:「再见!过了正月,
你就到南天来,我们商量正事!」

  方港生只得苦笑道:「过了正月我一定去!再见!狼哥!」

  两个异常修长苗条的身影,象狗似的狼狈紧紧的跟在我的身后散步小跑,跑
上了已经发动的偷渡船,偷渡船随即「突突」的开了出去,五分钟后,远远的听
见我在船上大喊:「老闆,快折回去,我要退货!」

  船老大的声音传来道:「老闆!你寻我们开心呐!船既然开出了,就不兴回
头了!你要是觉得吃亏,回大陆后找她们的家人要钱不就不得了!」

  码头边的两条大汉大声的奸笑起来。

  方港生疑惑的道:「我说朋友!你们是不是把两个丑八怪卖给了我这个大陆
的朋友!」

  一条大汉嘿嘿笑道:「决不是丑八怪,不过她们两个,比丑八怪更噁心,哎
呀!反正她们是回大陆去了,辉哥的人再也找不着,就不会有什么后患了,我们
两个是既赚到了钱,又做了件善事,阿弥陀佛!」

  方港生毛骨悚然的道:「你们说,她们两个原本是要沉海的??????!」

  两条大汉吼道:「闭嘴!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偷渡船上,我随便找了个针形的东西,就把拷住两个女人双手的拷子打开了,
又打开了勒在她们颈间的钢圈,随手扔到了海里。

  两名身材修长的女人并排跪在我的面前,浑浑恶恶的驯声道:「主人你好!」

  我借着昏暗的灯光,从挎包里翻出几片药来,嘿声道:「张嘴!吞下去,先
退了烧再说。」

  两个女人乖乖的张开嘴巴,给我把药片放入嘴中,却是口中乾涩,吞咽不下
去。

  我笑道:「哎呀!船老大,给我弄杯水来!」

  船老大笑道:「一会儿就能到珠海了,哪来的淡水,忍一下吧!」

  我野狼眼一转道:「那有杯子吧?」

  船老大没好气的道:「就在那里,自己拿!」

  我拿了一个空杯子,回大陆的船果然空得很,除了我们之外,只有两个中年
人,那两个中年人似不想惹事,躲在暗处不作声。

  我把杯子放在档间,撒了大半杯水,拿到两个女人面前来道:「哎呀!好不
容易弄了点水给你们两个服药,可别浪费了!」

  一个女人小声说了声「谢谢!」接过杯子来,先是一愣,然后朝我看了一眼,
仰头喝了两口,把嘴里的药片服下后,递给另一个女人。

  那个女人小声道:「主人!好象是尿呀?」

  起先的那个女人小声道:「是主人的圣水!我还省着给你呢!」

  端着杯子的女人低声道:「谢谢!」说罢也是就着尿液把药服了。

  我嘿嘿笑道:「哪个是256号,哪个是在大堂跳舞的?叫什么名字?」

  左边的那个女人道:「主人!我是在大堂跳舞的,我叫徐彤!」

  右边的那个女人道:「主人!我叫王紫轩,是256号!」

  我笑道:「你们两个心中一定在想,只要船一靠岸,就想法甩了我,然后去
找公安对吧?」

  两个跪着女人肩膀抖了一下,果然被我说中心事,她们两个一上船就乖乖的
叫我「主人」,一定是说好了先设法稳住我,等到回中国再说。

  我笑道:「刚才的两片药片,是先帮你们退烧的,其实你们也不想想,你们
两个忽然就这样,不觉得奇怪吗?」

  徐彤犹豫着道:「你是说——?是你搞的鬼?」

  我忽悠她们道:「不错,就是我搞得鬼,我家以前是皇宫的太医,这是我家
祖传的一种独门药物,专门用来帮相好的皇妃对付宫里其她跟她争宠的女人,要
是得不到我的医治,你们两个身上的疹子,就准备起一辈子吧!」

  两个美女吓得一颤,齐声道:「你到底要我们怎么样呢?」

  我哼声道:「你们是我花三千块钱买来的,今天既然已经叫了主人,就得继
续叫下去,哪天我不高兴要你们了,你们两个才能离开,明白吗?」

  王紫轩慢慢的道:「可能就是皮肤过敏吧!大医院不会没法治的!大哥!回
大陆后,不如我叫我的父母给你送三万块来,你把我放了吧!」

  我嘻嘻笑道:「老子也不缺这三万块钱,就是看中了你们两个的身体,上岸
后你们想走的话,就自己走吧,尽管找大医院试试看,但是话又说回来,以后要
真是治不好,就别来找我了,我也决不会替你们治!」

  两个美女对看了一眼,无可奈何的驯声道:「是——!主人!」

  回来之后,我就把徐彤、王紫轩两个美女施了深度催眠之术,然后脱光了锁
在后院的一间调教室中,等她们身上的疹子好了,再进行更进一步的调教。

  徐彤、王紫轩身上的那层疹子,我是在无意中把她们搞了出来,但却没有本
事把她们治好,只得把军统老特务叶东山请来看看。

  老特务叶东山一生就喜欢研究这些古古怪怪的害人东西,在两上不成人形的
赤裸身体上看过之后,心中大是兴奋,老眼发光的微笑道:「哎呀!想不到我的
猜测果然有效,而且还不是一般的有效,我还真是军统之光呀!」

  我咧咧嘴哼道:「军统?军统早就没光了!老不死的,有没有办法治好?」

  叶老特务低笑道:「你得先告诉我用的是什么药,否则盲人骑瞎马的乱用药,
说不定更糟糕,这里不方便,到我的实验室再说!」

  我点头道:「好——!我把那药拿过去给你看!」

  叶老特务的实验室,就在正院和后院之间交替的一个单独小院内,上下两层
楼,共有六间房子,楼下一间是他的起居室,其余全是实验室,摆满了稀奇古怪
的药物、试管和器械。

  叶老特务看过了拿来的药后,又问道:「你是按什么比例配的?她们服下去
时,是白服的?还是用什么送下去的,比如酒类?」

  我想了想道:「什么比例我也不清楚,服药时,是用啤酒送下去的!」

  叶老特务笑道:「幸亏她们两个没有犯糊涂跑掉,象她们这样,要是到了医
院,那些庸医都会以为是性病或是皮肤病,百分之百的会用青黴素之类的消炎药,
但是,嘿嘿嘿,她们这种情况不用青黴素还好,要是用了青黴素之类的,第二天
就会全身溃烂,那些庸医又会以为她们是普通的药物过敏,就会替她们换一般的
消炎药,结果还是一样,只不过是烂得慢一点罢了,就算以后终於癒合了,也会
落得一身的疤!」

  我担心的道:「那怎么办?」

  我并不是怜香惜玉担心她们的死活,要是治不好,我就叫她们的家人拿一笔
钱来补偿一下,最起码这次去澳门的钱可以赚回来,要是连钱也拿不到,就把她
们弄到哪个山区丢了了事,但是我千幸万苦的把她们从澳门骗来,自以为玩了那
边的老大,要是到头来是那种结果,我心理上的失败感觉就太大了。

  叶老特务微笑道:「别人没办法,我就是有办法,其实说起来,很多事就是
一层窗户纸,你要是老老实实有把前因后果先对那些医生讲了,他们也有办法,
就象你给人吃了七八种毒药,要是医生不知道你到底给人吃了哪七八种毒药,神
医也没办法,就算侥倖弄好,也会落下后遗症!」

  我笑道:「要是她们去了医院,医生一查她们的牝户,可能第一时间就会问
她们以前是做什么的,要是她们回答是在澳门做小姐的,那你以为医生会想到什
么?会怎么替她们开药方?」

  长期做小姐的牝穴和良家妇女的牝穴是很不一样的,除非江湖上有别的花门
传人,用花门独步天下的秘药滋养牝户,否则的话,医生、特别是妇科医生一眼
就能看出来牝穴的异样。

  叶老特务笑道:「当然会第一时间的想到是性病了,百分之百的把她们身上
的症状,当做一种变异的性病来治,首当其冲的,先用消炎药消了炎再说!」

  我微笑道:「那不就结了?」

  叶老特务深思道:「这种反常的药物混合后的急性过敏,我可以用中药帮她
们调制,不出一个星期,她们身上的疹子就会全下去,再用你们花门的泥虫化蝶
散洗一洗,泡一泡,一个月后就会完好如初,就是经过这种大褪皮,那个身上有
纹身的妞儿,可能会被弄掉或是弄残纹身,她身上的纹身,是电子纹身器纹的,
不是用传统的针纹,比较容易被弄掉。」

  我笑道:「那倒没什么,要是弄残了纹身,我乾脆把她的纹身全洗了,然后
重新用针纹纹上,入肉三分的那种深纹,这样以后想弄掉,就没那么容易了!」

  叶老特务犹豫道:「狼哥儿!你的无意之举,倒是可以让我又想到了一项发
明,这项发明,或许以后对你有大用!」

  我感兴趣的道:「说说看!」

  叶老特务道:「我可以再多兑些中、西药物,把这种效果控制、发展,延长
发作的时间,但是一旦发作,速度就非常的快,七天内没有我们解药,半个月到
一个月内死人,就算侥倖能活下来,也是其形如鬼,怎么样啊?」

  我沉声道:「好狠呀!不过我喜欢,发明了之后,就叫叶氏病毒!但是这种
病毒,可能全球人都不会喜欢!」

  这世界上就是有各种各样的变态,有医生就有下毒的,有发明救死扶伤药物
的善人,就有发明害人性命药物的狂人,就是发明善药的全被人类记下了名字,
并把他们的药物大量生产,用以救死扶伤;而发明害人药物的狂人,百分百之百
的会被人类拍死,并且彻底毁灭他们的药物。

  就象电脑日益发展的今天,就有相当一部分的人,明明有着非常好的编程本
事,却不用来做有益线民的善事,而是编写病毒,祸害江湖。或许有一天,这世
界上的好人全部会死绝,但是恶人却是永远的人才济济。

  叶老特务忧郁的歎气道:「就是不能传染,要是能弄个能传染的大瘟疫,老
子一定能遗臭万年的,唉——!」

  我毛骨悚然的道:「老毒物!这话可千万别在外面说啊!当心被正义的人民
群众当场拍死!你要是闲得慌得话,不如弄种类似于白粉,但比白粉更厉害的好
东西来,而且还好提炼,还好携带,最好能在最普通的药物或是化学品中提炼出
来!」

  叶老特务一愣,然后笑道:「挑战呀!狼哥儿!你还别看不起我,指不定我
就能弄出来哩?但是你要全力支持我才行!」

  真要给他弄出这东西,那我想不发也不行呀!真发了财,就是响应党中央号
召,做了一只能捉到老鼠的好猫了,嘿嘿!

  我压下心中的美好的愿望,对叶特务道:「还有呀!你的深度催眠,要是能
再弄强点就好了,除了药片之外,能有强力的针剂就更好了,别象现在要打三针
的,一针就见效最好,还有强力催情的针剂,强力迷魂针剂,最好还在弄个散功
什么的,最好把催眠、迷魂、催情、毒品弄到一起就好了!」

  叶老特务背着手微笑道:「狼哥儿!你的要求还真高,不怪叫你叫狼哥,还
真贪心,不过这些东西,真要弄出来,也不是不可能,缺的就是试验的药物和试
验品!」

  我诧异的道:「不是给了你几窝白老鼠了吗?药物也就下个月吧,估计也会
全部进来!」

  叶老特务诡笑道:「狼哥儿!你这是外行,白老鼠的试验结果不确定,这些
药是用在人身上的,最好是用人做试验品呀!」

  我大惊小怪的叫道:「这也太残忍了吧?」

  叶老特务笑道:「拿人做试验的,又不是我一个,实际上全世界很多发达国
家,都拿活人试药,有的是犯人,有的是敌对派,有的是其他国家的人,现在比
如我们伟大的中国人,就常被英美人拿去试药!」

  确有国人在外国,自愿被人拿去试药的,很多移民到欧美的中国人落魄的很,
西方一些医药公司就会找到他们,答应给他们一些钱,然后要他们吃一些效果不
明的药物,据说在国外干这行的国人还不少。

  我想了一下道:「也行!不过我得先找人,在你的这处院落中,弄个深入地
底两三层的地下室,免得试验品逃出来后,我们被伟大的中国人民当成全人类公
敌!」

  叶老特务叫道:「那可不行!一来废时,二来废事,三来会弄乱了我的东西!」

  我笑道:「放心吧!不会妨碍你的,我会叫人从外面掏,把你的房子下面和
这处小院子下面,甚至再整个正楼厢房和院子下面全部掏空,然后在你房子里面
适当位置,开个暗门就行,最后还能在外面留个秘密的出口,哎呀!我真是太聪
明了,天才呀!」

  叶老特务翻着老眼道:「变态——!」

  阳春四月,草长莺飞,「乱云飞渡」的后院中,二十几名绝色的美女,穿着
露档的牛仔裤,半躺在专用春椅上,大叉着两条修长的大腿,「呜呜」的使劲。

  花老鬼背着一双手站在边上饶有兴趣的看着。

  我手里拿着响春鞭,喝道:「用力时要专心,不能有杂念,对,慢慢的,你
们的那里,都有两条媚肉的,不用的话岂不可惜!」

  江媚把一条腿跷在椅子把上,一条腿踏在地毯上,侧斜着身子坐一张春椅上,
放荡的披着小嘴道:「这样的没用!她们是不是故意在偷懒?我和郑铃可不象她
们这样,这种简单的技术,我们三天就熟了!」

  我笑道:「你和大奶郑的牝器里,不但有那两条罕见的媚肉,而且天生的就
粗壮有力,骚穴里又全是活肉,天生就能通过意识,控制穴肉翻搅蠕动,全属於
非正常女人,她们哪里有你们变态?孟小红的穴肉最好,许彤、梅琪的两条媚肉
也还粗些,王紫轩她们几个的就是那细细的两条,薄得象张纸一样,不练习的话,
可能她们一辈子也不会运用了!她们还都算好的哩,要是一般的女人,就算剐了
她也做不到呀!」

  王紫轩就帝濠的256号小姐,许彤就是大堂里面的那个妖娆舞姬,她们身
上生的古怪疹子,从出疹到完全没有,一个星期的时间就叫叶特务给治好了,落
下的疤痕,也让我用「泥虫化蝶散」泡没了,现在两个美女的浑身上下,还是一
身雪白的脂肉,甚至以以前更白、更润。

  王柴轩、许彤两个美女的穴中,也和其她美女一样,都夹着一根一尺长短的
鸡蛋粗细的香木棒子,棒子上下一样粗细,表面被打磨的滑不溜手,一点点凹凸
都没有。

  美女们娇喘吁吁的妖叫着,秀眉紧颦,双手扶在椅子的把手上,努力的收缩
牝肉,把插在穴口的棒子,一点一点的往美穴里收,淫水如泉水般的潺潺而下。

  毛主席说:浪费是犯罪;我当然不会浪费了,在她们牝穴下面的地上,放着
个小盆大小的玻璃金鱼缸,接收她们潺潺而下的淫水,现在美女的淫水,又有了
新用处,其功劳还要归於胡定南。

  许彤、孟小红、梅琪都有明显的G点,耻骨前的两条媚肉琼肌明显,穴肉中
的光滑棒子夹得很好,随着粉红色的媚肉翻卷收缩,很快的就把夹在穴中的棒子,
收到了子宫口的花心上,然后浪叫着用穴肉旋转研磨,五分钟后再慢慢的用穴肉
推出来,但是却不完全退掉,当棒子快要掉下来时,再收缩穴肉,把棒子重新收
进去。

  我一挥响春鞭,抽在了孟小红的大腿根部,喝道:「你个贱货,竟敢偷懒?」

  孟小红挨了一鞭,春穴的淫水跟着就是一涌,翻着媚眼性欲难忍的道:「狼
哥!我没偷懒呀!」

  我道:「棒子要尽量的吐出来,你的棒端还有一寸在穴里哩,你就急着往里
收,不是偷懒是什么?」

  孟小红苦声道:「狼哥!要是掉下来,你又要罚我重来!许彤比我留得还多
哩,你怎么不打她哩?」

  我道:「她才开始练而已,能在体内留一寸已经不错了,你练了多久了,上
好的紧B好药你用了几遍了吧?不行!重新吐出来,只能留八分!」

  孟小红哼道:「太难了!」

  我一指江媚道:「再示范一遍给她们看!」

  江媚做为今天的示范,也穿着一条露着牝穴和屁股的裤子,闻言一笑,也拿
起一根同样的棒子,放在肉穴入口,那棒子并没有插入一点点,只是棒头和穴肉
刚刚碰到。

  江媚傲然一笑道:「你们看好了!」说着话,穴肉灵巧的一卷,就把棒子卷
入肉穴中,只见棒尾快速的旋转,眨眼的功夫,就把整根棒子收入穴中,吞吐翻
转了两分钟后,又全部吐了出来。

  我拍着她的屁股上的白肉笑道:「买弄!你用骚穴的旋转的力收进棒子,这
招她们可能一辈子也练不会,你这不是为难人嘛!她们现在能规规举举的直着把
棒子收进穴中再完全吐出来,已经是很不错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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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5-7-2 16:01  只看该作者 编辑
              第三章美丽诱饵

  花老鬼呵呵笑道:「我花门后继有人啊!」

  我想起了一件事,望着花老鬼道:「死老鬼!你得意什么?老子问你一件事!」

  花老鬼在太师椅上坐了下来,跷起了二郎腿,端起今年新产的狮山龙井,美
美的滋了一口道:「你个小王八蛋,就不知道敬老吗?规规举举叫我一声师傅会
死呀?」

  我嘿声道:「我天天给你吃好的,住好的,用好的,美女随便玩随便操,不
拿你当师傅当什么?何必在乎嘴巴上叫什么?你个老鬼也太假了吧?你是要我和
某某党学,说一套,做一套,嘴上跟前跟后叫你师傅,实际中拿你当个吊,叫你
没吃没喝的,那样爽吗?」

  某某党的嘴上功夫,想来大家都是切身领教过了,那种说起来天下无敌,做
起来有气无力的例子,真是深入人心呀!

  花老鬼龇牙道:「得——!什么事吧?」

  我从玉匣里揪出那条淫虫来道:「这条死虫子越来越懒了,冬天时你跟我说
他是冬眠,现在都四月中旬了,这条死虫还是这样,不会是要死了吧?」

  花老鬼歎气道:「听我的师傅说,以前我们花门不止这一条淫虫的,在隋朝
时,只要是花门的弟子,出师时不管男女,每人都有一条,等到唐朝中期,就是
运气好的在出师时才有一条,直到清初,俱说还有十几条哩!」

  我深思道:「照你这么说,这种死虫应该是能繁殖的?但是怎么繁殖哩?」

  花老鬼道:「我们花门的典籍,明清以前的我就看不懂了,前几天胡老弄来
的那种「碧淫藻」,说是记载在商末的那段中,说是有人发现了碧淫藻,藻上生
有一种绿色的小虫子,叫做媺蚜,媺蚜那种小虫子,又是一种大虫子的食物,那
种大虫子就是我们花门的淫虫,淫虫吃了媺蚜,就会成成虫,实际上唐明以前,
花门的掌门得到神阳丸,并不象我们现在这样废时废力的!」

  我怒道:「老不死的,起先你不是这样的讲的,非要我弄到淫虫第九次的褪
皮才能制成一粒神阳丸,而且要弄到八十一粒,才能夜禦百女,金枪不倒,中间
只要断了一粒,我的鸡巴就会玩完,还说这虫子永远不会死的!」

  花老鬼咳嗽了一声道:「当时不是想收你个徒弟,弄点好东西吃吃嘛!哪有
永远不死的东西?这种弱智说法你也信?」

  我恨道:「那我的鸡巴?」

  花老鬼笑道:「之前吃的神阳丸得不到巩固,你的鸡巴大不了就和普通人一
样罢了,反正你的那玩意天生也是根名阳,性交能力就比平常人强一点,就算没
有超能力,也没什么吊事的,嘿嘿!」

  我斜着野狼眼道:「这会儿又怎么敢对我说?」

  花老鬼笑道:「现在要你不再收集美女了,你能收手吗?切——!再说了,
胡老蹲在农林业大学里,这种动植物,想必也能找到,你也不必要太担心!」

  我哼道:「要是搞不到,我第一个就把你掐死!」

  花老鬼笑道:「那种叫媺蚜虫子,已经有眉目了,那种东西,还有一个功能,
就是惩罚美女!」

  我好奇的道:「怎么的惩罚方法?」

  花老鬼笑道:「花门中的许多人,古代都是为皇宫贵族服务的,有些烈性的
美女不肯听话玩一些无耻变态的游戏,就被王公贵族在她们的菊门里,放入花门
饲养的媺蚜,只在放入一只,那些媺蚜就会无限制的裂变,被放入媺蚜美女,不
得到花门的独门解药,永远不可能清除菊门里的媺蚜!」

  我笑道:「被放入媺蚜美女会有什么症状?」

  花老鬼把微笑道:「就是——!嘿嘿,我也不知道,花门到我这里时,就既
没看见过碧淫藻,也没看过媺蚜了!」

  我歎气道:「那到哪里找那种小蚜虫?」

  花老鬼嘿嘿笑道:「胡定南看过典籍,依他的猜测,那种小虫,虽然这世上
不见得找到了,但是它们有休眠的习惯,可能会存在古屍的肛门里!」

  我哂笑道:「就算古代人的肛门里有,但想找到也难哟!」

  花老鬼笑道:「胡定南本来就是书香门第,认识的老教授很多,只要多给他
些钱结交结交的话,和一些搞古的老教授好关系,也不是难事!」

  我微笑道:「就算弄不到那种小蚜虫,多结交一些老不死的,也是值得的,
反正这些老东西,以后都能用得到,这些老头全是国宝,不比大熊猫多多少,只
有毛大粽子才不拿他们当人!」

  徐彤皱眉道:「狼哥!我们能休息一下吧?」

  我笑捏了捏她的粉脸道:「好吧!练了一上午,就休息一下,准备吃饭!」

  众美女欢呼一声,拿下穴中的棒子,合起张开的双腿,「哎哟」声不断,我
随手抱过徐彤来,搂住她的小腰,就亲小嘴。

  徐彤嘻嘻笑着,展开双臂,抱住我的狼腰,张开小嘴,由我挑开香唇,把舌
头伸进她喷香的小嘴里亲吻。

  我手摸着她湿淋淋的牝穴,掏出鸡巴,站着就把硬挺的鸡巴塞入她的小穴中。

  徐彤闷哼了一声,乖乖的收入我的鸡巴,收紧穴肉,美声道:「好美呀!比
那木棒美多了!嗯——!」

  其她美女羡慕的看着徐彤,她们在这个阶段的训化期间,是不许与男人滥交
的,以免交松了穴肉,不好练习,但要是我想玩她们就是可以的。

  孟小红从后面抱住我的腰,媚声道:「狼哥!也玩玩我撒,整天训练骚穴,
又不给人家真鸡巴,都痒死人了!」

  我抽插着徐彤笑道:「想插穴的,一齐扶着椅子站好!」

  二十几个美女忙跑回椅子边,弯腰扶住春椅,向后蹶起粉臀,四十多个雪白
浑圆的臀球,还真够看的。

  江媚笑道:「还有我!」

  我拍了她一个屁股笑道:「你就别凑热闹了,晚上我再好好操你!」

  我抽出鸡巴,从第一个孟小红开始,把鸡巴插进她们的嫩穴,每个抽插两分
钟就拔出来,能不能得到高潮,就要看她们自己的反应了。

  每个美女都微闭双目,极尽交合,努力的想在这两分钟内,在真鸡巴的操动
下,得到高潮。

  孟小红的骚穴死死的夹住我的肉棒,摇晃着雪臀,用我教她的方法,收缩、
旋转穴肉,一分钟不到,孟小红浪声妖叫,大股的晶莹液体,从她的肉穴中溢了
出来。

  我刚想拔出鸡巴,孟小红收紧穴肉,死死套住我的鸡巴,回过头来,骚媚的
看着我,咬着红艳艳的嘴唇,妖声道:「狼哥!别拔出来,还有一分钟哩,再让
我爽一次!」

  「啪——!」的狠狠的拍了她一记屁股,在她象水一样的臀肉上,留下五道
红红的指印。

  「呀——!」孟小红仰头妖叫,身体受痛后,穴肉更是凶猛的一夹。

  我精心调教的这些美女,却是不能打,只要一打,就会淫意氾滥,牝水长流。

  在一分钟内,孟小红又如愿以偿的得到了第二次高潮,我抽出鸡巴,来到第
二个美女周芳后面,按住她的雪臀,把湿湿的鸡巴狠狠的插入她焦燥蠕动的肉穴
内。

  一个小时后,我把二十多个美穴全插了个遍,扯过王紫轩的头发来,令她蹲
倒,把鸡巴塞进她的小嘴里。

  王紫轩口交技术又上了一层楼,温驯的张开小嘴,把我狂彪的精液全吞进了
腹中,然后抹着小嘴,嘻嘻笑道:「狼哥每次都这么多!」

  二十四个美女的元精被我汲进马眼,我插完穴后,神清气爽,最后含着高温
杂气的精液,全排入王紫轩的小嘴,哪能不多?

  我放完炮后,对美女们说道:「洗乾净后,都给我戴上贞操带,我不在时,
你们不准乱交,听完饭后睡一觉,下午进行鞭打调教!散了吧!」

  江媚帮我把那些淫水已经倒在了一个金鱼缸里,又从外面叫了几个女孩来,
帮忙打扫场地,我接过不媚递过来的金鱼缸,回到后院的一个房间,这房间里面
全是我特别的东西,不方便外人进来。

  我把那缸淫水,按比例调和了泉水,把一株碧绿的植物放了进去,那株植物
叶子是肉质的圆形,根部生有几个泡泡的葫芦样的块茎根,块茎四周是鬚根里面
全是空气,这种植物就是靠这种根系,飘浮在水面上。

  这株植物就是「碧淫藻」,碧淫藻在没有淫水的滋养下,叶子的直径只有指
甲盖大小,薄如纸片,得到淫水滋养后,叶子就会变成肉质,直径长到五公分,
并且迅速的分裂植株。

  我看着那株茂盛的「碧淫藻」发愣,楼下有兄弟喊道:「狼哥!狐哥请人叫
你吃饭,你去不去?」

  我闻言微笑了一下,道:「好!我马上来!」

  我正有阴谋,要去哄骗大狐,就是不知道狡猾的大狐,会不会上当。

  下楼之后,在前院新来的妹妹中,挑了四名五级的佳丽级的美女,叫她们跟
我去吃饭,这五名正在训练「打飞机」的美女,听闻有席面可吃,忙停下了雪手,
兴高彩烈的跟在了我的后面,其她正在训练的美女望着她们的背影,嫉妒的眼中
似要喷出火来。

  我依了花老鬼的话,已经不再专挑四级极品以上的美女了,只要不是最低级
第十级的垃圾女人,我都会收了她们,简单的训练以后,就把她们派到场子里赚
钱。

  过完年后,我在年前挑的十五名极品级以上的美女一个不少的全回来了,而
且还带了十几个家乡漂亮的姐妹来捞钱。

  伟大的中华人民共和国,在邓某某白猫黑猫的划时代理论下,已经跨入了可
喜可歌的笑贫不笑娼的革命时代,在大时代的感召下,涌现了无数男盗女娼的捞
钱高手,渐渐发展成为了无官不贪,无商不奸,无横财不发的丑恶、黑暗的新贵
族联盟大帝国。

  冯信、马小亮两个,过完年后,通过各种管道,又招了不少妖骚的捞钱女,
为了能迅速的扩大红粉军团,又有了澳门的经验,我回来后就改变了行销策略。

  对於服务于大众的小姐,我不再要求她们花费很长时间去学习精深的按摩手
法,而是以性入手,直接剌激男人的敏感地带,更加多快好省的赚钱,同时,以
雨后春笋的速度,以南天为中心,在我的行销网能达到的范围内,寻找志同道合
的革命同志,拼命的开发门店,以密集的蜜蜂战术,集小钱为大钱,集小利为大
利,所谓星星之火,可以燎原嘛!

  省公安厅内,夏文晴把两条大腿,放肆的跷在了办公桌上抖,面前椅子上,
坐着她的哼哈二将,李耀庭、王启聪两个,这两个人现在也把腿跷在桌子上抖,
现在他们三个,都是省刑警大队的一科的组长,手下都有十几名公安。

  李耀庭、王启聪两个年纪轻轻的能进省公安厅,除了他们的业务能力不含糊
外,当然是有很过硬的后台,从业五年以来,都破了不少案子,是省警队的年青
一代中的五虎上将中的两个,

  夏文晴和省五虎比起来,只能算是小师妹,她只是去年通过肖剑国的关系,
以厅长宠物的身份,来到了省厅,这些省里的公安,鼻子比什么都灵,特别是其
中出类拔萃的五虎,但是这些公安,并不象电影、电视里演得那样盲目的正义,
大部分的人,都知道怎样变通,不会有人大脑发昏,为了这种小事去挑战厅长的
权威,那是摆明瞭找死嘛?

  虽然夏文晴也是武艺高强,头脑机智,但是凭着宠物的身份被弄到省里,家
里又没有任何的后台,被厅里的人看不起是正常的,在中国,永远都是关系比本
领要重要。

  去年的灭门的惨案,本来是由李耀庭、王启聪这两个根正苗红的新人王联手,
全面在一线负责的,虽然他们能分析出一些蛛丝马迹,但是他们的线人,主要是
盘踞在南天大狐的兄弟,根本就不向他们提供任何有价值的线索,这样他们两个
要想在短期内破案抓到人,是不可能的,实事上,只要再过一小时,那两个外地
的牛子就逃走了,天涯海角,要说抓捕,谈何容易?

  肖剑国见大家没辙,当即召回了在外出学习的、还是警员身份的夏文晴,反
叫他们两个服从夏文晴的指挥,当即就把两个差点逃走的外地牛子抓捕归案,为
此,这两只老虎输了赌注,以后凡是见到夏文晴,只得厚着脸皮,乖乖的叫声
「晴姐」!

  但是在这以后,这声「晴姐」就叫得值得了,夏文晴竟然以鲜美的肉体引诱
他们,都是玩完了就了,从来也不纠缠他们,能和这样的绝色美女保持这种肉体
关系,可能是每个正常男人都会想的吧?

  虽然每次性交以后,两只龙精虎猛的老虎都会感觉筋疲力尽,头晕眼光,但
是他们都会想当然的以为,这是激烈性交后的正常的反映,殊不知他们在性交时,
被夏文晴不断的汲收元阳,折损了精气。

  夏文晴有了我这个超级线人,这几个月来,在不触动当地权贵关系网的前提
下,又破了几个象模像样的案子,现在夏文晴后来者居上,名气反而在新五虎上
将之上。

  本来这个刑警科一科科长的职位,在夏文晴来之前,就很可能会在他们两个
之中产生,但是一山不容二虎,上面给谁都不好,这样才令那个凭着铁关系上来
的无用的原科长,白白的多做了两年的科长位置,但是最近肖剑国在北京的关系,
透露给他这个一科的科长,竟然背着他,和省国安局的人悄悄联系,似在偷偷搜
集他的资料,不知道要干什么。

  国安局在中国,就是以前东西两厂和锦衣卫的合体,下辖特攻、特遣两部,
另外还有神秘莫测的特锋,国安局可以不通过审判,直接处决大将、省长甚至更
高级别的高官,文化大革命时,毛大粽子就是通过国安局的势力,处死、迫害了
许多开国大将,国安局里杀手,就是人形的兵器,毫没有人类应该有感情可言,
以完成任务为第一宗旨。

  肖剑国当即立断,表面上故装不知情,暗地里迅速的调派亲信,反过来侦察
刑侦处一科原科长的行踪,已经在厅里挖出了两名国安局的趟子手,不动声色的
找到藉口,把他们先调到农村看牛,以后有适当的机会,再叫这两个人消失。

  这叫什么?这就是「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堂堂一个地方公安大员,决不
会象那些文官那样束手就擒,忠与不忠是相对的,不是绝对的,这世上为官的,
决没有嶽飞那样的呆B。

  说白了也是利益交换,我为你卖命,但同时我又要得到最大化的利益,你只
想要我为你命,而不想给我想得到的好处的话,哪个傻瓜跟你走?要是哪个想对
我不利,我就坚决的反击,这难道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吗?

  所以刑侦一科科长的位置,下面的人不管谁得到了,都比现在的科长好,但
是肖剑国最中意的人选,自然是既能干又听话又贴心又没有后台的夏文晴了。

  厅里的新一代的五虎,都有硬后台、铁靠山,鬼才知道他们的后台,是中央
的哪方势力哩!所以省里的案子,他交给夏文晴时,也是有选择的,有背景的案
件,都尽量叫五虎去做,后台碰后台,两败俱伤当然是最理想的了。

  但是有一点连肖剑国也不知道,就是夏文晴已经受了我的催眠,无条的件的
投向了我,而且正在按我的指令,以丰满的身体为代价,设法收伏省厅新一代的
「五虎上将」。

  李耀庭笑道:「晴姐!昨天科长找我谈过了,说你是厅长的女奴,根本没资
格做科长的位置,说我才是新科长的最佳人选,要是我能做新科长,他会心甘情
愿的让出位子的!」

  王启聪咧嘴哂道:「那个王八蛋也跟我这样说的,摆明瞭还是故技重施,要
我们两个争个两败俱伤,他好再收渔人之利呀!」

  李耀庭笑道:「但是他不知道,这次不同了,我们两个都有了新主人,嘿嘿!」

  说着话,他就用手掏出鸡巴来,就在办公室里撸了起来。

  夏文晴甜笑道:「你们两个还没操够呀?想在这里就来?当心被其他同事看
见了不好!」

  王启聪站起身来,从背后抱住夏文晴道:「这几天晴姐都陪着那个老不死的,
都没有给我们两个摸到晴姐的奶子,想死我们了,厅长那个老鬼,还不是上班时
公然和你交媾吗?我们在外面都听到了,他都不怕,我们怕什么?」

  夏文晴嘻嘻笑道:「你们既然知道我是老鬼的禁脔,还敢背着他偷吃?我怕
呀——!怕那个老鬼忽然闯进来,看见你们和我性交,会当场撤了你们的职!」

  李耀庭咧嘴道:「上樑不正下樑歪,他还有脸说我们,不过他出去开会了,
今天下午不会回来了,晴姐!不如我们三个抓紧时间,打个双响炮吧?」

  这两个人,已经服用了用夏文晴的淫水制做的「护花丸」,这辈子都是夏文
晴的护花使者了,对她的指令言听计从,决不会再行背叛。

  夏文晴咯咯娇笑道:「去把门反锁了,当心雪晴闯进来,她连厅长都敢打哩,
你们两个称称斤两,看看是不是她的对手?」

  李耀庭道:「这话说的是,那个周小妹,是个正真的母大虫,这厅里除了晴
姐,还真没有人是她的对手,要是你们两个联手,决对可能对抗我们新五虎!」

  说着话,果然跑过去关死了房门。

  夏文晴把上衣解开,露出两团九十五公分的白花花的大奶子笑道:「来吧!

  想吃奶的孩子!」

  李耀庭、王启聪怪叫一声,一左一右的扑了上来,一边一个含住夏文晴的乳
头,小孩吃奶似的舔吸起乳头来,逗得夏文晴娇笑不已。

  夏文晴转过头来,伸出小嘴,和左边的王启聪亲嘴,王启聪求之不得,忙也
把嘴伸过来,接住夏文晴湿漉漉的小嘴,粗野的把自己的舌头伸进了对方方的红
唇中,舌尖一挑,缠住了美人的香舌。

  这两只老虎家世不错,工作又好,长得又俊,业务又强,是正常女人的抢手
货,现在都已经成了家有了老婆,但是家花哪有野花香,更何况象夏文晴这样的
尤物?自家的老婆,可不会象夏文晴一样,替他吹箫舔肛的,良家的女人,哪里
会什么床技?而夏文晴根本就不要他们两个负任何责任,这样事傻瓜才不干哩!

  但起先要是一点目的也没有,这两个刑警也会起疑,夏文晴的要求很简单,
就是要他们两个全力支技她做科长,这对於他们两个来讲,也不是问题,反正处
里有七个科长的位置哩,他们两个做科长,也是迟早的事,再退一步说,在官场
经验不足的情况下,只有后台,只有本事还不够,没有集攒到人气,过早的当上
科长,也不见得是好事。

  王启聪、李耀庭既入了夏文晴的美色陷井,就跑不掉了,这叫英雄难过美人
关,就算是个天才,也难免会在这上面犯个错,在不知不觉中服了用夏文晴淫液
配制的「护花丸」后,就死心塌地的跟着夏文晴了,人前叫夏文晴「晴姐」,人
后叫她「主人」,到头来也不知道是谁沾谁的便宜了。

  夏文晴双手反握住两根怒涨的鸡巴,技巧的上下套动,双手时松时紧,时快
时慢,以花门的无上手交技术,玩弄着别人老公两根雄壮阳物。

  两根阳物被她盘得青筋暴跳,龟头赤紫,马眼里不断的分泌出透明的液体,
棒头上抬,兴奋的直贴到了小腹,肝气凝聚,肾阳上涌,元阳随着素手的起伏,
渐渐的彙集到口鼻处。

  夏文晴哼了一声,接住王启聪的舌头,以微不可查的动作,顶住他舌根的某
处,缓缓的接收他品质极高的元阳之气。

  本来男女双修,是男方用鸡巴汲取女方的元精之后,在体内大循环后,再从
舌部传回女方,现在夏文晴下面牝穴的元阴并没有给王启聪,但是却是源源不断
的在汲他的元阳,变成了单纯的采阳补阴。

  但是夏文晴也只是个贮存元阳的人肉气囊,达到一定的量时,要回到「乱云
飞渡」采补到的精气,通过牝穴,大部分送给我亨用,自己只能留下三分之一,
而且当次性交时,就能把大部分的杂质提炼出来,在男人的体内排掉。

  王启聪只感到舌根处清凉爽滑无比,含着夏文晴的嘴巴,有种极度的感官快
乐,不由更加的卖力的接吻,同时他的肾元精气当然也跟着狂涌。

  右边李耀庭也被她撸得兽性大发,亲不到夏文晴的小嘴,就把头钻到她的粉
颈内猪似的乱拱,去闻她发情时的肉香。

  夏文晴汲够了王启聪被激发出来的大量精气之后,暗中调息,缓缓归入丹田,
转过头来,再汲李耀庭澎湃的精气。

  李耀庭燥热的口腔内,被夏文晴滑爽的小舌一搅,热气直线下降,感觉舒服
极了,伸出手来,把夏文晴的头抱在脸前,疯狂的接吻。

  王启聪被夏文晴汲了那股上涌的元精之气后,感觉自然是舒爽清凉,见夏文
晴转过头来和李耀庭亲嘴,也不生气,把头埋进了她深深的乳沟之中,伸出舌头
来,去舔那沟底香喷喷的、油粉粉的汗水。

  夏文晴自从习了我的采补法儿后,修为是看得见的进步,虽然每次只能留三
分之一,但是每次汲足元阳交还给我后,都会发觉丹田贮存精元的容量在变大,
她是习武之人,马上就摸到了里面的门道,不到丹田实在容不下时,决不来找我
交割,这样她丹田容量就会更快的变大,但是因为练的是我的法门,她那三分之
二应该上交我的元精,凭她怎么努力也炼不化,她能炼化的,只是在上交后留下
的三分之一。

  如果不是双修,只有精血特别旺盛的人,采阳补阴的美女才能从他们的舌部,

  提汲到这种高品质的、几乎没有什么杂质的元阳精气;象秦德国、肖剑国那种老

  人,或是秦俊、薛大庆那种气血长年亏损的年青人,采补的美女想汲到他们
的元阳,只有通过性交,但是就算性交所汲来的元阳,也是杂气多,精气少,而
且还不能多汲,否则的话,那些身体有亏的男人,会有性命之忧,搞不好的话,
就会死在床上。

  两条紫红的鸡巴,被两只雪白手掌,撸弄得越来越硬,从棒端到棒底,全是
粘答答的液体,龟头不停的颤动,极想插入某处温暖的肉洞中。

  王启聪闻着夏文晴的肉香,闲着的双手,解开了她的细腰上的皮带,夏文晴
配合的站起身来,给他把自己的裤子拉到白润的小腿处。

  雪白丰润的大腿根处,修剪整齐的柔软牝毛,上面已经沾满了白色晶莹的香
露,温湿的肉穴,有如一朵盛开的娇鲜牡丹花,透着淫縻的光泽,穴口处本来紧
紧闭合的两片红唇,现在已经微微的张开,流出了丝丝亮晶晶的蜜液,颤动着等
待着男人阳物的爱抚。

  王启聪伏下身来,把嘴伸到夏文晴的蜜穴处一口盖住,疯狂的舔舐吸唆着那
微微颤抖着的肉缝,舌尖划开肥美的肉缝,努力的向前,熟练的找到了那处敏感
的G点花粒,然后极尽所能的挑逗着。

  「呀——!慢点儿!」夏文晴媚哼。

  王启聪闻言,舌头挑得更卖力了,敏感的肉穴媚肉,急速的收紧,蛇似的缠
上探入的舌头,夏文晴现在在正常的训练中,已经能轻易的夹着小指粗细的木棒,
进出自由了。

  王启聪在媚肉的包裹下,过瘾似的舔了一会儿G点肉粒之后,又用双手,扒
开夏文晴的骚穴,在大小花唇的顶端,揉出已经涨成花生米大小的鲜红花蒂,一
口吸住,把那粒不能碰的媚肉裹在嘴里,用舌头舔唆。

  夏文晴强忍全身触电似的酥麻,压低着声音浪叫媚哼,同时还不忘尽汲了李
耀庭口里的元阳精气,一口气汲罢之后,归精元入丹田,方才扬起头来娇喘。

  李耀庭、王启聪把夏文晴扶了起来,把她压在办公桌上,分开一双白光光的
肉腿,露出水淋淋的牝穴后,按例玩起「剪刀、石头、布」来,几下手势下来,
王启聪一笑,挺起怒张的鸡巴,「滋——!」的一声,深深的插入夏文晴的肉穴,
公狗式的前后抽插,男人的鸡巴次次都是乱捅到底,办公室里只有肉打肉的「啪
啪」响声,交合处溢出的液体,随着抽合不停的滴在了地上,空气中淫糜的气息
越来越浓。

  李耀庭划拳输了,插不到美穴,只得转到夏文晴的前面来,把鸡巴摆在了她
的小嘴边,夏文晴想也不想,伸手握鸡巴,张开小嘴,一口含住,大口的吞吐起
来。

  夏文晴双肘撑在桌子上,享受着前后两条精力四射的鸡巴,上下两个小嘴翻
搅盘旋,十几分钟后,前后两个男人都闷叫了一声,把元精都交了出来。

  夏文晴松开骚穴,让王启聪的鸡巴抽了出来,然后子宫、肉穴一用力,把汲
收了精气后的精液,弹射了出来,顿时在桌前的地面上,留下了一条白花花的残
渍。

  李耀庭射入她小嘴里的精液,却被她吞进腹中,两股高品质的阳元,先后在
在她的丹田处汇合。

  夏文晴闭目溶合了精气之后,睁开媚眼道:「换过来再来!」

  李耀庭、王启聪交合后,本次的精元尽失,这几天的大米饭,算是白吃了,
身体转化的元精,全交给了夏文晴,失去精元的鸡巴,本能迅速的软小了下来,
这两天都不会再想做爱,他们曾经被夏文晴放开搞过几次,知道她的厉害,绝不
敢逞强,射过精后早已经收了鸡巴,向她讪笑道:「哎呀!我们鸡巴你又不是不
知道,打不成连环炮的,晴姐饶了我们吧!要是真觉得我们没有,我们可以介绍
几个雄壮的师兄弟给你怎么样呀?」

  夏文晴哼道:「没用东西,算了,饶了你们!你们两个王八蛋,以为我夏文
晴是母狗吗?不是最出色的男人,休想上我的床!启聪滚出去找个拖把来,把这
里打扫打扫,耀庭!你帮我沖杯咖啡来!」

  两只凶猛的老虎,这时就象两只猫,巴结向她嬉笑,屁颠颠的跑去做事去了,
一个拿了一个拖把来,奴隶似的替她把办公室打扫得乾乾净净;一个拿着她的杯
子,按她的习惯,调好咖啡、奶、糖的比例,沖好了咖啡端到了她的面前。

  夏文晴喝着咖啡,享受着李耀庭的按摩,懒懒的道:「你们两个这样的喜欢
的美女,想不想认识一个人呀?」

  李耀庭笑道:「乱七八糟的人,我们两个根本不屑认识,但要是晴姐的朋友,
我们两个认识一下也没关系了!」

  夏文晴微笑道:「那好!我约好之后,就带你们两个过去,包你们满意!」

  依我的打算,抛出了夏文晴这只漂亮的小母鸡之后,除了肖剑国之外,再设
法把公安厅的一些重要岗位的公安牛人拉到我这边来,再加上叶老特务的深度催
眼药不断的完善之后,省公安厅就可能倒向我这一边了,那样做起无法无天的事
来,就方便多了。

  肖剑国下午果然没有回来,夏文晴业务上还是努力的,和两个公安组长激烈
的性交之后,休息了一会儿,就正儿巴经的做起事来,公安厅刑侦处共有七个科,
每个科有三个小组,这七个科中的科长,年纪都在四十以上,国家公安机关中,
论资排辈还是重要的,象一科这种长特殊情况,可能自建国以来,都没有碰到过。

  这些公安虽然也有各种各样的私欲,但是警惕性比一般的机关单位强的多,
除了同科的李耀庭、王启聪之外,要想再拉拢其他的三只虎,难度还不是一般的
大。

  今天下午,夏文晴就有一个机会,或许可能拉拢第三只虎——武卫强。

  武卫强是三科的一个组长,他是一个有后台,也有本事的人,野心当然也是
大的,近几年来,几乎全省的大案要案,集中到省厅时,都是由他们新掘起的五
虎办的,那批老傢伙,基本上已经不再问事了,放心的叫这些小辈在一线折腾,
近几年来老五虎中,除了殉职的一个,伤病退休的一个,其他三只老虎,并没有
多少建树了,但是他才二十五岁,能升为三科的组长,已经算是快的了,许多老
刑警,熬了许多年都熬不到这个位置的。

  省厅的刑侦处的科长,相当於市级公安的大队长,他这个组长,级别上已经
等同於市级的中队长,县级的大队长,实际上地方上很多的大队长,动用各种关
系,也不见得能调到省里来。

  武卫强所在的三组,新五虎中只有他一只虎,而压他上面做科长的,也不是
等闲之辈,他上面的三科长科长高珧,正是省厅老五虎之一,各省资历深厚的老
刑警,必要时都能通过关系,越级向公安部打报告。

  当然常打越级报告是会引起公安部的反感,但是如果没有这些偶尔的越级报
告,上面的头头也会感到不安,会认为下面人抱着一团,水泼不进,所以这种偶
尔的越级报告,也是受上面重视的,上面通过这些越级报告,还能趁机搞垮一些
不听话的下级厅长、局长。

  厅长肖剑国也和中国大多数的官员一样,也喜欢搞权力平衡,公安厅七个科,
每个科都是男女老少的搭配在一起,让他们相互相制约、互相妒忌,从而产生种
种矛盾,以便於管理。

  但是夏文晴的出现,是个异数,她是少数能叫肖剑国完全放心的人之一,武
卫强的鼻子伸得也算够长,将心比心,象这种女人,他要是肖剑国,也会当做至
宝。

  夏文晴没有后台,是完全通过肖剑国上来的,在厅里就只能靠他,没有别人
做靠山,她只能死心塌地的跟在肖剑国屁股后面,二来长得这么漂亮美女,人前
是下属,人后是情妇,真是一专多能,一女多用。

  最关键的是,夏文晴根本就不是花瓶、草包,年前的工作竟技比赛中,她的
枪法、艺业,推理办案水准,直追他们新五虎,擒拿各斗的手法,绝不是公安系
统中普级的平常招式,而是学有专精,要不是她关键时候留手,新五虎中可能就
有人要败在她的手下。

  武卫强和其他的四虎一样,并不是不知天高地厚的傻瓜,什么人应该交好,
什么人应该远离,他是清楚的,经过这几个月的观察之后,他觉得有必要结交结
交这个漂亮的小师妹、厅长的小情人,以便於为以后自己的上升,集攒人气,再
说了,能结交到夏文晴这样可能弄上床的绝色美女,也算是个不错的附带的收穫。

  男人不管是皇帝,还是乞丐,是天才还是笨蛋,都有一个通病,就是天生从
骨子里就有一个非常难以克制的爱好——猎艳!

  所以就在早晨,武卫强用了一个非常好的藉口,约夏文晴一起出来吃个饭,
夏文晴犹犹豫豫的算是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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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仙人脱靴

  肖步挺是肖剑国的独生儿子,他的老娘,是省歌舞团的副团长,年轻时聪明
漂亮,能歌能舞,是省内有名的歌舞演员,前几天带队去新加坡了,肖剑国又难
得回家一次,家里就只剩下一个保姆了。

  肖步挺只有十六岁,生得剑眉入鬓,目俊神清,是个标标准准的小帅哥,年
纪上应该和我同岁,但是性经验就差得远了,长到十六岁,连小姑娘的手没碰过,
一来是他家的家教太严,他不可能接触到社会上乱七八糟的人;

  二来也是他自己眼界太高,不肯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给一个差一点点的女孩,
虽说自小学开始,追他的女孩很多,但是都没一个让他看得上眼的。

  他哪里知道,那些刚刚长成的良家小美女,哪里知道梳洗打扮,哪里知道媚
视烟行,哪里知道小男生心里想的是什么?

  这个名叫王露茜的漂亮的女孩,叫肖步挺魂牵梦挂,不管是气质上、长相上
都叫他无可挑剔,和其他的男生一样,每次见到她,都有一股莫名的冲动。

  王露茜的身后,几乎是追着全校的男生,但是肖步挺竟然和她的同桌,这叫
什么,这叫天上掉下个林妹妹。

  肖步挺的春心动了,再也没有心思学习,上课时闻着王露茜的姻体上传来的
一阵阵如兰似麝的体香,整天就是想入非非,甚至有几次,被她的手无意摸到挺
直的私处后,差点当堂被搞暴掉。

  经过无数精密的谋划,肖步挺把这个「不懂人事」的、妖孽极的绝色小美女,
不止一次的哄到过家里,好歹也沾了一点手眼上的便宜,这次家中父母都不在,
正好可以为所欲为,玩个大个,解决自己处级干部的身份。

  肖步挺虽然没尝过女人的滋味,但是先天的智商一点也不差,胆子也出奇的
大,想到的事情就会去做,至於后果吗?只有庸人才会考虑那种东西。

  比如毛大粽子要是考虑造反不成的后果的话,那就没有新中国了!

  王露茜又是不着痕迹的躲开肖步挺牵过来的狼爪,抬眼望着院门,娇憨的嫩
声道:「肖同学!到你家了,我可说好了,要是没有你说的那种东西,就是变着
法儿的对我动手动脚的,我就立即回家了!」

  肖步挺和她一起坐在计程车后面时,下面的鸡巴就没软下来过,虽然她不象
对待班里其他男生那样对自己理也不理,但是想轻易沾到便宜也非常困难,要是
根本无便宜可沾也就算了,但是偏偏又能时不时沾点小便宜,发现又被她躲过了
自己的狼爪后,心中急燥起来,这个小妖精,今天无论如何,也要把她推倒。

  肖步挺有些生气的一咬牙,然后立即笑道:「当然有了,很好玩的,除了我
家,哪里也看不见的!」

  王露茜这个小妖精,穿得非常得体,说她开放吧,她是一点也没露,说她不
开放吧,她那一身的衣服,却把她完美的身材表现的淋漓尽致,小小年纪,胸前
两团的粉肉,骄傲的向前怒挺,胸前的V字形的开叉间,露出深深的乳沟,看她
长袖T恤胸前明显的两粒圆点,肯定是没戴奶罩。

  对於这条深不见底的乳沟,老师就算看见了,也不好说,那是人家天生的,
可不是穿什么奇装异服的效果,总不能叫人家用什么东西把那条乳沟填平吧?也
不好着对她说要戴奶罩上课,在大多数老师的心中,她还是个懵懵懂懂的纯洁小
丫头。

  肖步挺牵不到王露茜的手,把气出在别处,对着铁门大叫道:「刘阿姨!开
门!我回来了!」说着话,一脚就踢在了大门上。

  王露茜披披小嘴道:「粗鲁——!」

  保姆刘阿姨一叠声的应道:「哎呀!步挺呀!你又踢门,一定又是把那个女
孩带家里来了,又沾不到人家便宜了,又拿自己家的门出气,当心你家老子娘发
现,给你好果子吃!」

  肖步挺望瞭望王露茜,王露茜根本就不看他,那神态可爱极了。

  刘阿姨开了门,果然看见王露茜就在门前,礼貌的朝她笑笑,然后把两个人
让了进来。

  肖步挺的老娘对王露茜一点好印象也没有,这也是天意俨然,那个老女人自
以为自己很漂亮,现在竟然出现了一个比她漂亮多的小姑娘,而且素面朝天就是
这样了,要是打扮一番,那还了得?这让那个老女人怎么能受得了?

  更何况这个小姑娘现在才只有十六岁,已经生得倾城绝色,风姿绰然,妖媚
入骨,要是长大了一定是一洼祸水,哪个男人沾了哪个男人倒楣。

  每次来时,都把父子两个迷得死死的,女人直觉告诉肖家的老太婆,这个女
孩是个妖精,指不定真是传说中的狐狸化成的人形,有意来害他们肖家的,千万
不能让她进自己家的家门,背后也没少警告过肖步挺,以年纪还小,要以学习为
由,不准他再和王露茜来往。

  花门中自有各种方法,教从良的婊子怎么对付男人家的大老婆和老娘,时代
虽然变了,但是这种情况却是怎么也变不了,王家的姐妹两个,都是聪明的小美
人,什么东西一学就会,一教就懂。

  王露茜根本就不理那个老太婆,只把肖步挺抓在手里,表面上还是一种非常
大度的样子,叫肖家的父子,都以为老太婆犯了神精病。

  肖步挺涎着口水陪笑道:「露茜!那东西就在我房间里,快跟我来!」说着
话,又去抓小美人的手。

  王露茜一个漂亮的转身,又避开了他的一抓,甜笑道:「不会又有什么诡计
吧?不如你叫刘阿姨把它端出来就是?」

  肖步挺涎着脸笑道:「露茜!你是不是练过什么功夫呀?怎么每次都逮不住
你哩?哎呀!那东西是热带的东西,不能受凉的,哎呀!露茜!你就温柔一点点,
难道我还会吃了你不成?」

  王露茜想了一下,犹豫道:「那好吧!可是事先要说好,不准动手动脚的!」

  肖步挺连忙点头道:「好好好!我保证!」

  刘阿姨在肖家多年,知道肖家的老头表面上正气凛然,骨子里是男盗女娼,
天生就是个色鬼,自打这个异常靓丽的小美女第一次到肖家,肖家老头看她的眼
光就不对,贼眼中带着绿莹莹亮光,中共这些做官的,都对这种漂亮的小萝莉有
种难以割舍的变态情节。

  肖家的儿子也好不到哪儿去,现在他还小,很多事情还做不出来,等他长大
以后,一定也是玩弄女人的煞星,现在的做官人家的孩子,仗着政府的势力为所
欲为,鱼肉百姓,哪有几个是好的?

  对於这种平民家的漂亮女孩子,这些公子哥儿,没有得手时,都是千哄万骗
的,要是软的不行,就会来硬的,但是一旦得手,玩腻子之后就会一脚踢开,哪
里会和她天长地久?平民家的女孩子,要想仗着自己漂亮,高攀这样的高官子弟,
妄想飞到枝头做凤凰,那是想也不要想的事。

  刘阿姨朝王露茜直使眼色,意思叫她不要进去,赶快回家吧,这种公子哥儿
沾惹不得,万一搞个不好,受了欺负之后,根本没处告状去,刘阿姨也是平民,
不想看到一个好好人家的女孩子,落到这些衙内手中,高声提醒道:「肖公子!

  肖厅长今晚可能会回来,你可要当心点!」

  王露茜知道她的好意,只是朝她眨眨漂亮的凤眼,闻听肖剑国会回来,不由
媚眼一亮,然后毫无机心的跟在肖步挺身后,向他的卧室走了过去,一路上还幼
稚的问道:「真有植物书上说的那种跳舞草吗?」

  刘阿姨见到羔羊就要落到一条幼狼的嘴里,不由可惜得暗暗跺脚。

  肖步挺闻香风扑鼻,又是情不自禁的用手一捞,这下可捞到了一只柔若无骨
的小手,入手处滑腻温凉,那只小手甩了两下,没有甩掉他的狼爪,只得很不情
愿的被他握了。

  肖步挺心中狂笑不已,终於又一次捏到这小妖精的手了,见她停止了反抗,
忙牵着她的手,跑向了卧室。

  温暖的窗台上,果然有一颗奇异的青绿小草,样子倒是从来没见过。

  王露茜借机挣开他的狼爪,跑到窗台边,好奇的道:「你去放音乐,看看它
是不是真的能跳舞?」

  肖步挺笑道:「你看吧!保证不骗你!」

  音乐打开以后,那株小草果然随着音乐抖动起来,王露茜开心的直拍小手,
胸前的大奶子随着她的动作,不停的弹跳抖动。

  肖步挺看得眼睛都直了,反脚关了房门,哑着声音道:「露茜!你太漂亮了!」

  王露茜眨着大眼睛,伸出雪白的小手,理了一下鬓角的秀发,妖媚的道:
「你又怎么了?」

  不着痕迹的引诱,令肖步挺再难以忍受,「嗷呜——!」一声狼嚎,张开双
手,一个狗扑,就想把王露茜扑倒在床上。

  不想王露茜嘻嘻一笑,电似的抓住他的手腕,顺着他的蛮劲,技巧的一旋,
肖步挺一个大翻身,仰面朝天的就摔在了地上。

  王露茜这些美女,这几个月来,都被我要求在跟在老特务李德昌后面学习各
种军统技艺,当然包括各种擒拿格斗之术了,除此之外,还有就是甘家的「沾衣
十八跌」用的全是巧劲,极适合女性学习。

  王露茜虽然学习的时间不长,但是借着巧劲,戏弄这种中看不中吃的公子哥
儿是绰绰有余的,肖步挺已经不止一次吃到她的美人亏了,然男人就是这样,面
对这种妖孽级的小美女的戏弄,勇气是越挫越勇,正常情况下绝不会退缩。

  想想啊,要是美人对这个男人一点点意思都没有,怎么会有心情戏弄他?肖
步挺虽然不象成年男人那样能想得通透,但这是雄性动物的本能,是不需要多想
就能明白的道理。

  肖步挺疼得大嘴直咧,揉着摔疼的屁股恨恨的骂道:「小妖精!又来这一手?

  他娘的,今年暑假我一定要我家老头,给我到省特警学院学习两个月,回来
后一定可以制服你这个小妖精!」

  王露茜摔了他之后,这时又伸出素手来,意似是要拉他起来,嘻嘻笑道:
「我这是防狼术,专门对付你这种小色狼,暑假?暑假过后我们两个就不会在一
个班了,可能连一个学校也不会在!就你那成绩,能和我考到一个学校?做梦吧?」

  肖步挺伸手接住伸来的滑不溜机的小手,借机揩油,就在刚刚被拉起来一半
时,王露茜忽然一笑,灵巧的把手一抽,肖步挺大叫一声,又重重的摔在了地板
上。

  王露茜的小手饱满而滑腻,要想捏个结实还真不容易,最起码肖步挺是捏不
住这只小手,他哪里知道,王露茜天生聪明,对於我传授的甘家的「沾衣十八跌」

  已经入门了,假以时日,她要是不愿意,很少有男人能近她的身了。

  王露茜笑道:「小色狼!起不来了吧!咯咯咯——!」

  肖步挺被绝色的小美女当面娇笑着喊着「小色狼」,不但没有不好意思的感
觉,相反,那股欲火更旺了,双眼透红的爬起身来,再扑王露茜。

  王露茜故意挑起他的滔天欲火,但是就是不给他得手,但是斗室狭小,肖步
挺又是越挫越勇,终於捉住了狡猾的小美人,从后面把她紧紧的抱在了怀中。

  王露茜咯咯娇笑,两条修长的大腿乱踢乱动,娇美的妖躯蛇似的乱扭,似意
挣开他的双臂,媚眼里闪着狡吉的媚光,对付这种不会武艺的蠢男人从后面的搂
抱,王露茜有十几方法可以挣脱,只要脚跟往下一跺,就可以轻易跺折他的脚趾。

  王露茜忍着挣脱的冲动,咯咯笑道:「好步挺!不要胡来哟!」

  就是摆明着的引诱,肖步挺闻言,果然把大嘴伸向她喷看的粉颈。

  王露茜已经长到一米七零了,只要她用后脑一击肖步挺的柔软的鼻子,包管
肖步挺吃不了兜着走。

  就在肖步挺的大嘴伸在她的粉颈的时候,房门被刘阿姨「砰砰」的敲得山响,
刘阿姨在外面喊道:「肖公子!吃饭了!」

  肖步挺顿时觉得怒不可遏,暴跳道:「老不死的东西!找死啊!明天我就叫
我家老头要你滚蛋!」

  王露茜趁机挣开他的手臂,理着被他弄乱的秀发道:「好了!跳舞草我也看
过了,天又快黑了,我要回家了!」

  肖步挺怎么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强压怒火抓住王露茜的小手道:「好露茜!

  吃过饭再走吧!」

  王露茜这回倒是没躲,想了一想道:「你妈不喜欢我,我还是走吧!」

  肖步挺死拉着她的手耍赖道:「就吃个饭罢了,能耽误多少时间哩!我保证
吃过饭后,叫出租送你回去,你现在坐公交回去,时间上还不是差不多?」

  王露茜犹豫道:「那好吧!」

  肖步挺故意显摆,又叫刘阿姨去附近的大馆子,叫了几样菜来,饭菜摆上来
之后,有十几样,全是王露茜爱吃的东西,两个少年面对面坐在餐桌上,嘻笑着
吃起东西来。

  刚吃了五分钟,院外的门铃就响了,肖步挺奇道:「哎呀!今天我家老头怎
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刘阿姨忙跑去开门,却是肖步挺的老娘的回来了。

  肖步挺也知道肖老太婆不喜欢王露茜,吃惊的道:「哎呀!妈——!你不是
明天才回来吗?怎么今天就到家了!」

  肖家老太眼睛一翻,早就看见了王露茜,一脸不爽的道:「步挺!我说过多
少次了,不要带这种不三不四的骚狐狸回家,你怎么就是不听哩?」

  肖步挺慌道:「妈!我就不懂了,你怎么就不喜欢露茜哩?她哪里不好了!」

  刘阿姨望着不敢插嘴,她看看王露茜,蛮好的一个小女生,怎么看也不能和
狐狸精之类的搭上半点关系,心里说:你才是老狐狸精哩,人家好好的一个孩子,
怎么能这样说人家呢?真是太委屈人家孩子了。

  要是这种年龄的普通女孩子,听到这种话,肯定是气得大哭,然而王露茜根
本就不是普通的女孩子,闻言连脸皮都没红,放下筷子,极有风度的道:「肖夫
人!你怎么说也是上层人士,请你说话注意一下自己的身份,别连个泼妇也不如!」

  刘阿姨忍不住就笑了起来,这个小女孩真是太会说话了,说实话,她也是下
贱的人民,骨子里也看这些高官不顺眼。

  肖老太婆暴怒道:「小贱货!你敢骂我是泼妇?你个没有家教的野种!」

  肖步挺急道:「妈!你怎么能这样说话呢?」

  王露茜好看的一笑,不紧不慢的道:「你们所谓的上层人士,都是这样粗的
吗?还真不如普通的老百姓,肖夫人,我想问一下,你在戏里,是不是常演女土
匪?也不知道肖伯伯是怎么受得了你的!肖步挺摊上你么个不知好歹的妈,也算
他倒楣吧!」

  肖老太婆怒吼道:「死丫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想什么?你个贱民家的
骚丫头,不就是看上我家权势了吗?B毛还没长齐哩就想勾引我们家的步挺,我
可告诉你,别做什么清秋大梦了,趁早离我们家步挺远点,否则的话,别怪我对
你不客气!」

  王露茜甜笑道:「哎哟——!我怕死了,我就要粘着步挺,就要做你们家的
媳妇,看你能怎么样?肖老太婆,你看看你撒,本来就不漂亮,人老就老了吧,
干嘛还要丑美,扑得满脸的粉,噁心不噁心呀?象你这种缺知少识的丑老太婆,
我懒得理你,今天是我的小挺挺苦苦的求我,我才勉强来的,你有本事管好你家
的宝贝儿子呀!叫他别来缠着我!」

  肖老太婆暴跳着就沖了上来,抬手就掴,嘴里骂道:「不知羞耻的骚货!我
打死你!」

  王露茜微笑着接住她掴向俏脸的手掌,顺手一带,把老太婆带得原地转了一
个圈儿,咯咯笑道:「现在看看哪个没有家教哩?骂人还动手,你真是太有修养
了,小挺挺!你真是太可怜了,我告诉你,要想过得自由自在,就不要靠家里的
父母,他们只不过拿你当条狗而已,干什么都会拿条链子栓着你的,你早就不要
吃奶了吧?好了,你家老娘都这样说了,在你没有自由身之前,以后不准再来找
我,我不喜欢没志气的男人,丢人!」说罢话,推开拦着路的肖老太婆,头也不
回的走出了门去。

  肖步挺急拉住她的手腕,大叫道:「露茜!露茜!你别走呀!听我解释!」

  王露茜回头一笑,媚态丛生,优雅的道:「没用的小男生!看你那银样蜡枪
头的样?去你妈那儿吃奶去吧!」说罢将手一甩,挣开了肖步挺的手,跑出门去,
消失在街角尽头。

  肖老太婆气得脸色煞白,牛似的不停喘气,一把拉住肖步挺道:「不准追!

  你看到了吧?这个贱丫头天生就会媚人,整天胡说八道,你可不能上了她的
当,真是气死我了!」

  肖步挺精心设计好的猎艳佈局,彻底被老太婆破坏,心中又急又气又怒又恨,
到嘴的香肉就这样飞了,跳脚叫道:「妈——!你怎么能这样哩?没来由的破坏
我的好事?你和我有仇呀?」

  肖老太婆骂道:「什么好事?这小妖精、骚狐狸!不理你才是最好,刘阿姨!

  去,把那个贱丫头摸过的东西全部扔了,还有这桌饭菜,全给我倒掉!」

  肖步挺被老太婆死死的拽住手腕,急得直跺脚,这只漂亮的小燕子就这样飞
走了,他不干心,学校多少男生在追她呀?他不想看到王露茜和别的男生走在一
起,瞪着她老娘,恨声道:「不可理喻!」

  肖老太婆一个巴掌就抽在了肖步挺的后脑上,怒吼道:「还反了你了?翅膀
长硬了是吧?才十六岁就做反了,要是长大了还不为个婊子杀了我这娘,肖步挺!

  你现在还吃老娘的用老娘的,老娘告诉你,有本事的就滚蛋自力更生去,否
则的话,你就得乖乖听老娘的!」

  肖步挺骨子里也是个强种,挨了打后强脾气也上来了,梗着头颈道:「走就
走!我就不信了,离了你们我还会饿死!」说着话,用力甩开那婆娘的手,惯门
出去了。

  肖老太婆指着他的后背骂道:「有种就别回来!」

  肖步挺头也不回的道:「不回来就不回来!」

  肖老太婆骂了一会儿,肚子也饿了,叫刘阿姨重做了饭菜,气哼哼的一个人
吃了起来,一个小时后,肖剑国也回来了,见到肖老太婆一个人在客厅里看电视,
不由问道:「儿子哩?」

  肖老婆还着生气道:「跑了!」

  肖剑国年过半百,只此一子,平时喜欢得什么似的,闻言忙问道:「怎么回
事?」

  肖老太婆气哼哼的把傍晚的事说了。

  肖剑国是搞刑侦出身的,并不听老太婆添油加醋的说王露茜的坏话,他从老
太婆的神色中,很容易的就能分辩出哪些是真话,哪些又是假话,直接把那些不
可靠的话忽略掉了,只挑关键的东西听,听罢立即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知道是
这两个女人天生就犯沖,他贵为省级的大官,儿子玩玩女人,根本就算不了什么,
大不了就是钱倒楣,就算弄出个把条人命,他也有办法摆平。

  但是这个呆B老婆,竟然把儿子气走了,肖剑国就急得直跺脚了,大骂道:
「你真是个泼妇,儿子不就是跟个小女孩玩玩吗?有什么要紧,就算你不喜欢那
个女孩,也不要理会他们,男人都是这样,玩玩也就腻了,等儿子玩腻了,就算
你不说,他也会把那个丫头一脚踢开,再找更好的,这下倒好,儿子跑了,这叫
我怎么办?」

  肖老太婆气道:「他身上也没钱,过几天过不下去时,自然也就回来了,你
瞎担心什么?」

  肖剑国一个耳光就扇在老太婆脸上,大骂道:「要是找不到儿子,看老子怎
么收拾你!过几天?你知道就这几天会发生什么事吗?」

  肖老太婆哭道:「你个老不死的,你敢打我?」

  肖剑国暴跳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老子告诉你,你给老子老实点,要
是惹得老子不开心,立即把你蹬掉!」

  肖老太婆惊道:「你敢!我要到省里告你去?」

  肖剑国理也不理她,这个女人也就是歌舞团的一个婊子,身后没有什么后台,
扔掉根本就没有什么后遗症,所谓女人如衣裳,要是把女人当回吊事,也不是做
大事的人,肖剑国想要女人的话,只要手指勾一勾,什么样的女人弄不来?至所
以能和这个女人长久的在一起,是因为她肚子争气,替肖家留上一个种而已,想
不到这个女人竟然本末倒置,倒把他的命根子弄丢了。

  肖剑国气哼哼的拿起电话,接通了刑侦处,要刑侦处传达他的命令,勿必要
在天亮以前,找到他的儿子。

  肖剑国本以为这是手到擒来的事,想不到肖步挺这一走,竟然是杳无音信,
直到三个月后才被王启聪找回来,错过了初升高的日期后,肖剑国乾脆一不做二
不休,直接把肖步挺送进了五年制的省警官学院,毕业之后,又找人把他弄到了
公安部国安局,做起了间谍。

  大狐胡志超在我看来,最大的软胁就是胸无大志,整天想着偷鸡摸狗,根本
没有雄霸天下的气派,总想着沾便宜拿现钱,头脑里绝没有大局的概念。

  老特务李德昌虽然不是相面的,但是阅人无数,看人还是很准的,见过大狐
之后,就向说了这个离间之计,也能叫混水摸鱼吧!

  我现在最担心的就是黄菲儿的势力,不断的在南天乃至全省渗透,而我又不
可能一辈子都小打小闹的,要做大生意,就要结交高官,结交高官得用大钱,只
有哪天财路枯竭了,政府各部门就不好打交道了。

  黄菲儿果然不是省油的灯,做起事来雷厉风行,比某某党的办事效率高多了,
她也感觉我手下的掌握着的这些美女,对她以后或许是个威胁,虽然我现在摆着
笑脸和她「合作」,但是她知道,道不同不相为谋,国共所谓「合作」的例子摆
在那里哩!

  但黄菲儿也不想公开和我翻脸,一旦翻脸,就会发生大火拼,在她看来,我
手下好歹也有十几兄弟,也和一些上层的官员认识,真要一下子干掉我的十几个
兄弟,还不把南天市闹得沸沸腾腾?真要是国家查下来,她也没有好果子吃。

  幸亏黄菲儿没有来硬的,我现在长平乡的那处秘密基地,兄弟已经近百名了,
全是精挑细选出来的十五六岁的精干小兄弟,都正是学习的黄金年纪,在李特务
的日夜训练下,身手是一天一个样,时时刻刻的都在进步,一年以后,再依李特
务的计画,把精英中的精英挑出来,以做大事。

  至所以黄菲儿、大狐,甚至连公安都不知道,是因为这些小兄弟全是外地人,
身上又没有案底,蹲在基地里除了日夜训练之外,也不常出来。

  真动起手来,大狐手下的那帮人,就象以前国军的杂牌军一般,不堪一击,
可以直接忽略,黄菲儿带来的台湾竹联帮的硬手,连花猫王珏、玫瑰杨娱等一齐
算上,也只有二十几个,而且我们在暗处,她们在明处,萃然一击,吃亏的决不
会是我们。

  而我也在等机会,不到机会成熟,决不会冒冒然然的发动大火拼。

  黄菲儿想得也和我差不多,也在想着「不战而曲人之兵」,在她想来,只要
她在南天的生意正式起动,凭藉她们的财势以及经营的经验,还有她这台商的身
份,一定会我压死的。

  她的那两千万美金,我是开始还她了,不过变成了人民币了,要想全部还清,
得等到年底,至於利息?见鬼去吧!在大陆,永远都是欠钱的比要钱的狠。

  当时要想在大陆使用美金根本就不行,所有的美金到大陆,都要被政府强制
兑换成人民币才给流通。

  我以移花接木之计,从回来的大量黄书款和货款中,陆续调足了资金还她,
而那二千万美金,却被我投向了香港,用在了资讯媒体和新兴的电脑软体上的投
资,我自己不会做,却想了一个笨办法,直接用资金去收购香港那些做得好的小
公司,把小舢板,渐渐的向航空母舰的规模凑,所拼凑的公司,大打「黄」和
「暴力」,拼命挖掘小道消息和八卦新闻,短短的时间内,在香港本阜的销售量
就大增。

  黄菲儿经营的娱乐场所,用的全是大狐的旧日兄弟,这些兄弟全是南天市的
人,杂牌军的混合,根本不可能保证他们背后不做些小动作。

  黄菲儿旗下的华邦大酒店门,一名刚刚到南天的外地客人住了下来,办好入
住手续以后,一名漂亮的女人走了过来,年纪不大,穿着一件连身的大红齐B裙
子,上面的奶球露出来大着个,只遮两个乳头,两条雪白的大腿上,套着一双性
感的肉色丝袜,骚骚的走来,递给他一张名片,然后妩媚的一笑道:「先生!要
有性趣的话就打酒店电话,就能叫到我了,只花两百元,包你一夜快活!」

  客人看得眼都花了,是凡住这种豪华酒店的,都是国内某些大型国企的干部,
普通小职工出差,只能住旅馆。

  客人咽了一口口水道:「有发票吗?」

  美女微笑道:「当然有了,还可以直接打到你的房费里面,你放心好了!」

  改革开放的八十年代中期,某某党的干部,被压抑了很多年,这方面的需要
特别强,防范心理也非常的弱,很多旧社会流行的阵战都没见过。

  客人做贼的道:「让我想想吧?」

  美女就在大堂里,面对着他背对着服务员,骚骚的拉开上胸的紧身衣带,露
出乳头道:「我们生意很好的,你要是需要,就快点叫我,否则的话,我很可能
被别的叫人的!嘻嘻!」

  大厅的灯光一转,映出了那美女的脸,要是在南天道上混的朋友,就会认出
她是大狐手下的小太妹。

  正说着话哩,从外面进来的了另一个客人,手上拎着行李,一见那美女,上
去就在她丰满的屁股上拍了一下,操着上海话淫笑道:「小骚货!等着我!」

  美女扭着屁股浪笑道:「哎哟!李老闆!你又来啦!今天不行了,我正和客
人谈着呢,我另外替你叫个更漂亮的,行吧?」

  客人再也忍不住了,低声道:「好!你跟我上来,真是两百吗?」

  美女笑道:「是呀是呀!我天天在这里,骗你干什么?你想好了把房间号告
诉我,然后先上去,我跟着就来!」

  客人点头,果然依言先上了电梯,十分钟后,就有人敲门,一门一看,果然
是刚才的那位美女。

  客人忙拉了帘子,然后一把搂住那位妖骚的美女,伸过嘴来就要亲嘴。

  美女伸出手指来,挡在他的嘴上,扭着身子道:「嗯——!讨厌!急什么?

  一夜都是你的,你看你,浑身汗臭,先洗洗再来!」

  客人流着口水道:「不如我们一起洗?」

  美女嗲声道:「讨厌!你先去放水,然后由你来帮我脱衣服!」

  客人挺着鸡巴急声道:「好!你等着,我马上来!」

  客人跑到浴室,调好了水温,给那水就在那浴池里放,自己又跑了出来,一
把抱住那丰满的美女,按倒在床上,把自己的身体贴了上去在那美肉上乱磨。

  美女嘻嘻的笑着,配合的反搂住他,拉开自己低胸衣,露出了里面没穿奶罩
的奶子来,把嫩红的乳头放在了他的眼前。

  客人腾出手来,一把握住那只雪白的奶球玩弄起来,不停的把雪白的乳肉折
腾成各种淫糜的形状,说实话,这客人这一生中从没有玩过这么正点的美女。

  客人捏玩了一通肥白丰润的奶球之后,伸过嘴来,含住奶球顶尖上的一点红
梅,翻舔唆吸起来。

  「嗯——!」美女被人含住乳头,激动得脸色透红,双目似有水要流淌出来,
呼息明显的加快,伸出素手,摸到客人挺硬的部位,熟练的拉开拉链,掏出肉棒,
握在凉凉的手里,上下磨动。

  客人也更放肆起来,把摸得满手奶香的狼爪,移到了美女的胯间,从短得不
能再短的裙底伸了进去,在她穿着连裤丝袜的圆润粉臀上捏揉。

  粗野的大手,摸弄在被丝袜裹着的温滑大腿上,感觉可不是一般的舒服,美
女哼道:「别搞坏了丝袜,否则不好出去了!我脱下来给你搞!」

  客人依言放开大手,美女直起身子来,吻着客人的耳朵、胸膛,温柔的把他
上身衣服脱光,然后俯下娇躯,替他解开皮带,脱下了下面的裤子,把一个赤裸
的老男人全部露了出来。

  美女摸着客人已经松驰的皮肤,媚媚的笑了笑,先把自己的高跟皮鞋脱了,
就在这个老男人面前,慢慢的从玉腿上剥下连裤丝袜,露出丝袜里面玉一样的两
条修长白腿。

  美女把脱下来的、还带着肉香的丝袜的扔到了客人的脸上,客人连忙接住,
放在鼻尖贪婪的闻那丝袜上残留着的年轻女郎的肉香,这种泌人心脾的美人肉香,
他好久都没闻到了。

  美女笑了一下,脱下了身上的连身超短裙,灯光下年轻、健美,泛着晶莹光
泽的雪白裸体,叫客人头晕目眩。

  客人试探着把双手,放在了那两条修长的大腿内侧,坐在床上,观察美人两
条大腿根部那一处芳草淒淒的倒三角秘境。

  美女咭的笑了一声,双手抱住了客人的后脑,放荡的把牝穴贴在了客人的脸
上,任他品尝私处神秘的味道。

  客人直觉得神魂俱醉,不知身在何处,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砸门声,惊得
客人魂飞魄散,心虚的叫道:「哪个呀!」

  门外吼道:「公安——!查房!」

  客人急想推开美女里,却不料那美女死死的猴在了他的身上,怎么也推不开。

  大陆公安哪有讲理的,就在下一秒钟,就有三名穿着公安制服的大汉沖了进
来,手里都拿着榆木做的警棍,不由分说,照着客人没头没脑的就是几棍,大吼
道:「双手抱头!蹲下!」

  大陆哪有老百姓敢叫公安掏证件的?客人委曲的道:「我犯什么法了?」

  一名公安闻言,照着他的后背又是几棍,暴吼道:「犯什么法?还要我讲吗?

  自己交待清楚,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另一名公安已经把他的身份证、工作证全翻了出来,大陆的公安执法,哪有
什么搜查令,贱民也习惯了,百分之百的不敢反抗。

  第三名公安把浑身赤裸的美女带到另一个墙角,吼道:「双手抱头,面对墙
跪好!好好交待问题!」

  美女吓得浑身直抖道:「也没什么,就是陪这位大哥玩玩!」

  第三名公安道:「玩玩?卖淫吧?你个婊子,跟我们到局里走一趟,哥们!

  收队!告那个吊人嫖娼,拘他十五天,然后通知他们单位领人!」

  客人惊叫道:「千万不要啊!要是通知单位,我就全完了,求求你们,放了
我吧!」

  第二名公安劝道:「兄弟两个!这人还是处长哩!我们人民公安,也是为人
民服务不是,做事要响应毛主席号召,本着惩前防后,治病救人的原则,不能一
棍子把人打死,这事要是通知了他们单位,他以后的生活就全完了,我看不如找
个折中的办法!」

  第一名公安犹豫道:「折中的办法?算了,我们兄弟三个辛苦了一晚上,不
如就收他个辛苦钱,把鸡抓走,然后把他放了怎么样?」说着话,用手中的警棍
一捅客人胁梢。

  客人疼得眼泪都下来了,忙不叠的道:「我认罚,我认罚!」

  三名公安相视一笑道:「五千块!拿来吧!」

  客人苦着脸,乖乖的从旅行箱秘密的地方,拿出了一叠人民币,递给了公安
道。

  三名公安接过钱来,在手上拍了一拍,感觉差不多,也不数了,当即收了钱,
对那个跪在墙角的赤裸美女喝道:「站起来,穿好衣服跟我们走!」

  客人等三男一女之后,怎么想都不对,但是这种事又不好真报警,人生地不
熟的,只好自认倒楣。

  这世上不管做什么生意,最讲究的就是信誉,收了人家的钱,就要让人家玩
好、嫖好,不能打折扣,否则的话,就是自断财源,好事不出门,坏事传万里,
从此以后,南天市黄菲儿、大狐所佔据的最繁华的地段,渐渐的被本地人、外地
人流传为黑店,卖肉的生意再难以在这些繁华地段的大酒店做起来,甚至连正常
住店的人都少了。

              第五章练手野鸡

  夏文晴原本是住在公安宿舍的,但是为了方便和肖剑国操B,在玄武糊边的
高档住宅区,「租」了一套三居室的公寓,做为专用炮场。

  要是肖剑国稍微费心查一下,就应该知道,那套公寓,根本就是我买了送给
夏文晴的,周雪晴自从到了公安厅被分配在夏文晴的刑侦一科后,就和夏文晴腻
上了,原因无他,就是物以类聚。

  夏文晴在刑侦处一科,得到王启聪、李耀庭两只新虎的全力支持,又有肖剑
国在背后撑腰,二十岁不到,就顺利的出任省公安厅刑侦处一科的科长,创造了
建国以来的一个奇迹。

  王启聪、李耀庭,还有那个武卫强这三只新虎,被夏文晴引诱过来之后,在
深度催眠剂和钱色的交相进攻下,已经成功的聚到了我的旗下,成为了我兄弟。

  夏文晴尽管被我调教的在特定的男人面前淫荡无耻,但是在公开场合,还是
以前那肃杀冰冷的样子,这倒对了周雪晴的胃口。

  周雪晴也是外市人,见夏文晴一个人住了一套大房子,找了个藉口,搬过来
死皮白赖的和夏文晴住在了一起。

  这可叫常常偷嘴的肖厅长大为光火,天天催夏文晴把周雪晴赶走,但是夏文
晴受了我的点拨,准备收了周雪晴这个武艺高强的绝色女警。

  这天,肖剑国找了个理由,叫夏文晴把周雪晴指派了出去,自己跑到夏文晴
这处来,一进门就把警服脱了,随手扔给了夏文晴。

  夏文晴穿了件纯白色绣红梅的超短裙,胸前露出雪白的两个半圆形的奶球,
光着两条大腿,穿着一双白色的高跟皮鞋,伸手接过肖剑国的警服,柔媚的道:
「肖公子有消息了?」

  肖剑国歎气道:「我们厅就属你最能干,对我也最忠心,你都找不到,他们
那帮龟儿子,哪个肯把我佈置的任务当回事?不过说起来也奇怪,步挺这是跑到
哪去了?」

  夏文晴心里道:跑哪去了?正在狼哥那里快活哩!就知道你个老不死的最是
护犊,所以狼哥用计把那个傻小子弄到手上做个人质,嘴上劝道:「肖公子那么
大的人了,指不定跑到什么地方玩去了,等玩腻了自然会回来的,厅长不要太烦
心,就算赶不上今年的考试,明年再考就是了!」

  肖剑国哼道:「我不是担心这事,考试?只有普通老百姓家,才把这事当回
事,全中国都是我们这些人家打下来的,我们这些人家的子女,想上什么学校上
不了?哪里还要考什么吊试?我就担心步挺会有什么意外?」

  在肖剑国这些人心目中,头脑中根本还是帝王将相那一套,哪有什么马克思
牛克思?

  夏文晴主动搂住肖剑国,送上香唇,给那个老鬼亲吻,心里暗笑:意外?是
有意外,等两三个月之后,肖步挺就是狼哥的得力兄弟了,狼哥指不定还会叫他
和我搞一炮哩,哎哟!真正的童子鸡哩,比你这个老鬼强多了。

  肖剑国用一只手抬着她的下巴,把她的舌头吸进大嘴中,另一只手从她的短
裙下面伸了进去,拨开她肉档里T字裤,在她光溜溜的牝户上玩弄。

  夏文晴眯着凤眼嗯道:「好舒服!哎哟!厅长大人玩弄人家的阴蒂,真是太
爽了,哎呀!不要碰那里!」

  肖剑国的手指,熟悉的找到了夏文晴的G点位置,指尖在那个小小的位置的
勾挑,激发着夏文晴的无边的性欲。

  夏文晴被这个老鬼剌激着G点,晶莹的蜜汁流得肖老鬼满手都是,搂抱着老
鬼翻滚到舒服的「席梦丝」床上,边翻滚边互相脱着对方的衣服。

  肖剑国剥女人衣服原是老手,三两下就把夏文晴扒得清洁溜溜,揉出来揉去,
都揉不出花蒂,急得粗暴的在她的嫩蚌上抽了几下,恨声道:「有空时,去在阴
蒂上处穿个孔,然后上个环儿挂个链子,好方便老子玩儿!」

  夏文晴驯声道:「是的!厅长!明天就去!」

  肖剑国爱的就是夏文晴的驯服,对她可以象个母狗似的肆意玩弄,这才是做
男人的性福,肖剑国掏出软搭搭的老鸡巴,低吼道:「扒开B,让我进去!」

  肖剑国这种鸡巴,要是和普通的女人性交,硬度不是很够,不可能顺利捅进
去,本来在认识夏文晴时,他的鸡巴在夏文晴年轻雪白的身体刺激下,还能弄个
半软半硬,但是近半来,和夏文晴性交时,硬度越来越不行,却不知象夏文晴这
样的美女,现在只要被鸡巴插入骚穴,都会情不自禁的汲取男人的元精。

  要不是肖剑国对我还有用,早就被夏文晴汲光了。

  夏文晴可不是一般的女人,她是花门调教出来的狐狸精,骚穴已经能把指头
粗细的光滑木棒吸进吸出了,这种软搭搭的老鸡巴,可比光滑滑的木棒好吸多了。

  花门中练这种功夫,美女的骚穴所夹的木棒越细越滑越难练,如明末董小宛
之类的名妓,可以把织毛衣的细针,在骚穴中自由进出。

  肖剑国现在已经不可能这其她的女人性交了,他那种鸡巴,既丢了元阳,又
吃了我的啼春丸,现在勃起来困难得多,哪里还能插美人的骚穴?

  夏文晴伸手摸着肖剑国的老鸡巴,翻开他龟头处的包皮,小嘴一披,肉档内
的媚肉用力,就把那条软鸡巴吸入了骚穴内,琼肌再用力,把条皮搭的老鸡巴拉
长,媚肉有规律的收紧压缩,给肖剑国带来无穷的快乐。

  肖剑国舒服的直哼哼,低声道:「节奏放慢点,要不然不一会儿我就会射的!」

  肖剑国哪里知道,倘若夏文晴不想要他射精的话,就算给他弄一夜,也不会
给他射出来。

  夏文晴心中想着我的事,微微一笑道:「可不要射出来,今天我不在安全期,
要是弄个小剑国出来,你堂堂厅长大人,怎么向党和人民交待。」

  实际上就算肖剑国射精,也不能叫射精,充其量只能叫「淌」精罢了,精子
根本射不到美女的子宫内。

  肖剑国被美女夹着老鸡巴,享受着媚肉给他带来的快乐,头晕脑胀中失语道:
「没关系的!就算你在危险期,受了我的精液后,也绝不会怀孕,要是真怀了老
子的种,老子高兴还来不及哩!」

  夏文晴感起兴趣来,更加卖力的收缩穴肉,戏弄着那条老鸡巴,嗲声道:
「这又是为什么?好厅长!你倒是说说撒!」

  肖剑国原来不想说,但是经不住小美人的好奇心,只得说道:「我们这批战
友,都是国安局的精锐,年轻时是中国研究核武器部门的警卫,有次出了意外,
一个连的战友全受了辐射,把身体里活动的精子全杀死了,所以只得被迫复员,
但是国家也很照顾我们,我们这批国家局下来的,复员到地方后,最起码也是县
刑警大队的大队长,连长、指导员现在都在公安部任领导!」

  夏文晴眼珠儿一转,心里想到:原来这个老鬼是个骡子,国安局是国家的心
腹精锐,组成人员,很多都是烈士子女,或者是军官战将的子女,百分之百全是
某某党绝对信得过的子弟兵,怪不得这个老鬼才四十三岁,就能做到省公安厅长,
要是从地方或是普通部队上来,可能混到死,也混不到这个位置。

  肖剑国捏了捏夏文晴的脸蛋道:「想什么哩?」

  夏文晴笑道:「那么步挺??????!」

  肖剑国哂笑道:「别多想,步挺确是我的儿子,我们又不是那些服兵役的傻
大兵,又长年驻守某处,上头怎么可能把我们憋坏?日本鬼子还有慰安妇哩,何
况是我们?部队文工团那些美女你也知道是怎么回事,就在一次联欢时,我把我
家现在的老太婆给上了,不想一炮暴浆,幸亏那个死老太婆以这事要胁组织,叫
我和他结婚,我也是一时心软,没舍得打掉这个孩子,要不然我肖家就没后了!」

  夏文晴心想,怪不得你个老鬼把个儿子看得这么重,原来如此呀!这么说来,
狼哥这宝算是押对了,在肖老鬼看来,这个儿子可是太值钱了,在中国的观点里,
特别是富贵人家里,传种接代的观点可比什么都重要,计划生育也只是对老百姓
的,对於这些高官,几乎所的法律、政策都不适用。

  别说肖剑国这个省级大干部了,就算那些在这些大干部面前狗式的所谓的影
视歌明星,还不是想生几个孩子生几个,国家哪里会管?

  试想一下,若是肖剑国生个七八个儿子,哪个派出所胆敢不给厅长大人的公
子上户口?可能不要肖剑国出面,这事就给省厅办公室的那些马屁精给办得妥妥
的了。

  肖剑国捏玩着夏文明的乳头道:「所以说,要是你能怀了老子的儿子,老子
高兴还来不及哩,哪个王八蛋敢B大胡话,老子第一个叫他好看!」

  是凡能在中国做到这种大官的,哪个背后没有千丝万缕的关系?拔一个就能
扯出一大串来,他们之间虽然也有争斗,但正如毛大粽子所说,都是他们之间的
内部矛盾,再怎么斗,决不会叫普通老百姓得了什么好去。

  夏文晴由他捏着乳头玩,媚笑道:「这样说来,文晴要替厅长留种可就难了,
嘻嘻!」

  肖剑国辛苦的为党为人民做着「进出口贸易」,笑道:「那个周雪晴留在你
这儿真不方便,什么时候把她赶出去?」

  夏文晴舔着他的乳头媚笑道:「那个丫头,自第一天来时,已经把我们的事
看了个够,厅长大人还在她面前出了个丑,难道厅长大人不想用计,叫她也能为
厅长大人的跨下之物?」

  肖剑国笑了笑道:「好倒是好,就是我这东西你也是知道的,再多那个泼贱
的小丫头,不是要了我的命?」

  夏文晴笑道:「那个丫头也是漂亮的很,成了厅长大人的跨下之物后,就算
没有我那本事,叫她给厅长大人舔舔屁眼也是好的,总不能便宜别人吧?再说了,
厅长大人鞭打我,不是也能鞭出高潮来吗?有那个小贱人和我同时挨厅长大人的
鞭子,不是更剌激?」

  肖剑国有头脑里,马上浮现出了一副淫糜的画面,两具前凸后翘的雪白姻体,
并排挂在他的面前,被乌黑的皮鞭,抽得服服帖帖,抽插的鸡巴,也感觉又硬起
来了一点点,咬着牙把那一泡老精,泄淌到了夏文晴的骚穴里。

  肖剑国泄完了之后,仰面朝天舒服的滚在夏文晴的边上,享受着美人的后继
抚摸,微闭着双目道:「这事你去办!勿必要叫她服服帖帖侍候我,强奸我是没
有兴趣!」

  夏文晴翻着媚眼心想:强奸?你个老鬼有那个本事吗?嘴上应道:「交给我
好了!调教好了之后,也方便她打入黑帮的内部,要是她守身如玉,去黑帮做内
奸也不合适对吧?」

  肖剑国摸着她的身体笑道:「要是步挺再大一点,我就叫他上你,你个小妖
精,奶大屁股圆,生得又是绝美,头脑更是聪明,要是能替我们肖家留个种倒是
不错!」

  夏文晴甜笑道:「要是能把步挺公子找到,文晴愿意给步挺公子做母畜,也
不敢要什么名份,终生侍候他的鸡巴,为你们肖家传种接代!」

  肖剑国满意的奸笑起来,不停的抚弄夏文晴的姻体,再想上马时,已经没有
那个劲了,夏文晴温柔的道:「厅长大人,要鞭打文晴吗?」

  肖剑国苦笑道:「今天没劲了,改天吧!」

  「乱云飞渡」的大院里,正是南天市的四月中旬,一片繁花似锦,这几个月
来,我手中已经招了近三百名的各地的美女,全部是自愿跑到南天来发财的,并
没有一个强逼,而且争着向我献媚,我在彩霞街的洗头房,也跟着日进斗金,但
是对我来说,三百个美女,数量还远远不够。

  但是就算我降低了很多要求,能勉强给我看上眼的,也不是很多,美女的比
率,在人群中并不高,做生意要厚道,要是在我开的洗头房里,渗了垃圾级别的
女人,我感觉对不起来嫖的狼友呀!

  傍晚,我站在后院的门口,向院中如穿花蝴蝶似的大群美女看了一看,随手
点着一个美女道:「你过来,给我看看皮子!」

  那个美女甜笑了一下,忙放下手中忙活的东西,屁颠屁颠的跑到我的面前来,
浪声道:「狼哥!怎么想起来要插我呀!真是太好了!」

  我咧了咧嘴道:「谁要插你了,让我看看你的皮,要是好的话,我在你身上
纹个漂亮的东西!哎呀!你叫什么名字?」

  那个美女笑道:「呦呦!狼哥!我是钱兰呀!上个星期二来时,已经被狼哥
操过了,怎么就认不识我了?」

  我嘿笑道:「我手下这么多美女,我操过哪个就要记住这可能吗?」说着话,
毫无顾忌的把手伸进钱兰的性感的衣服内,在她后背上抚摸,感觉她的皮肤的光
滑。

  钱兰紧张的道:「狼哥!我这皮行吗?」

  我一直想在郑铃、江媚、武湘倩等绝色美女的姻体上,剌绣诡异性感的纹身,
但是这种精细活儿,是需要练习的,要是假手於人的话,少了多少乐趣呀!

  我想用传统的银针彩纹,而不是小日本进口的那种电子镭射纹身机,有时用
太先进的东西,真是特没意思,至於样图,我倒是不介意用先进的东西把它绘制
到美女雪白的身体上。

  起先这些美女都不太肯给我练针,但是被我在性感的部位纹了彩色纹身之后
的美女,在门店里为客人服务时,竟然特别受客人欢迎,几乎每个客人对她们雪
白身体上妖异性感的纹身,都表示了变态的性趣,被纹身的美女,顿时生意就好
了两三倍,不停的被客人点钟。

  我笑道:「脱光,让我仔细看看!」

  钱兰笑了一下,果然就在院中,把身上衣服全部脱光,院里走来走去的男男
女女,也不介意,这种事情,在我这里发生,已经是见怪不怪的了。

  钱兰哧哧笑着,对着我做了一个很骚的姿式,两个乳头在暖风中微微的颤动
跳抖,她虽然生得雪白粉腻,但是达不到佳丽的等级,不值得我在她身上花什么
本钱,身上的毫毛并没有被我用药水褪乾净,两腿间的牝毛也是自然状态,一团
黑密密的芳草,呈倒三角覆在秘处,并不能很清楚的看到花径的入口,没经过修
饰的秘庭入口,其实没有多少看相。

  我抬手就在她光溜溜的粉臀上就是一巴掌,拍得钱兰大叫的浪叫,粉臀摇晃,
妖笑道:「嗯——!狼哥!」

  我摸着她全身上下的皮,微笑道:「不错!皮相倒是可以,但是纹个什么哩?」

  皮相不好的美女,纹身之后容易发炎,要是弄花了纹身了之后再发炎,效果
可就适得其反了,这也是我的实际工作经验。

  钱兰浪笑道:「越骚越好,越淫荡越好,不如就在大腿内侧纹个大鸡巴吧!」

  我捏着她的乳头道:「没有品味的骚鸡,有些东西不能太暴骨,太直接了反
而没意思了!这样吧,我在你左边的大腿上,自大腿后面到正面,旋转着纹一只
锦鸡吧!鸡颈从大腿内侧穿过,鸡头再反过来对着骚穴,把骚穴上的毛褪掉,只
留穴顶上面的一小撮毛,然的把骚穴纹成一条大青虫样子怎样呢?」

  郑铃从后面出来,闻言插嘴道:「大青虫不太剌激,不如纹一条大蜈蚣比较
有意思!」

  钱兰笑道:「太好了,狼哥终於肯替我褪毛了,鸡嘴上就依铃姐的,就是纹
蜈蚣吧!要诡异一点的、邪一点的,好狼哥,不如你给我把全身的毫毛、旧皮褪
乾净吧!」

  我笑道:「那种永久褪B毛的药水贵得很,能在你的B上用一点,你应该感
到满足了,还要全身褪毛,切!你进来,让我在你身上先起个花样,然后开始纹
身!」

  钱兰嘟嘴道:「狼哥真是太偏心了,我听孟小红她们讲,她们全身都被狼哥
褪过死皮,现在白白嫩嫩的,叫人羡慕死了!狼哥!我的后颈上,最好也纹个妖
异的花纹,比如黑寡妇蜘蛛或是大蠍子什么的?」

  我笑道:「这又是为什么哩?」

  钱兰媚笑道:「狼哥呀!我们为客人服务的时候,总不能一见客人,就把裤
子脱了给客人看B上的花纹吧?后颈上有个漂亮的纹身,可以成功的引起客人好
奇心,好进行下面的服务嘛!好不好嘛!狼哥!」

  我拍拍她挺翘的奶子笑道:「要不要在奶子上面又显眼又性感的地方,也纹
个什么上去?」

  钱兰雀跃道:「那真是太好了!在奶子上纹身,只要稍微一拉,就能叫客人
看见,说起来对客人更有诱惑力呢!」

  郑铃笑道:「当心纹了这些纹身,你以后嫁不出去!」

  我选的这些洗头妹,全是没生过孩子的,生过孩子的女人,不管长的多漂亮
我都不要,原因无它,生过孩子的女人全身的嫩肉就会松了,奶子也会塌垂下来,
捏在手中,毫无手感,除非不惜工本,用花门的秘药泡制身体,才能叫奶过孩子
的女人的奶子重新挺起来。

  钱兰浪笑道:「黑猫白猫,抓到老鼠的就是好猫,只要赚到钱,还会当心嫁
不出去?好狼哥呀!快带我去纹。」

  钱兰这话说的很对,十几年后东三省全境大失业,那些从工厂出来的失业工
人,既没有集蓄又找不到工作,被生活逼得走投无路之下,只得男的把风,女的
出来做,混点肉钱养家糊口,根本没人觉得丢脸,而且东北做鸡的小姐,是全国
最敬业的,会玩的狼友,进入风月场所,都会直接点东北的小姐服务。

  不为五斗米折腰,是要有先决条件的,连饭都吃不饭,就不可能有什么气节
了。譬如朝鲜那个呆B国家,老百姓饭都没的吃,还爱什么吊国呢?老百姓没饭
吃,还会说领导他们的什么吊人伟大,那这个民族就是彻底的下贱种族,这种下
贱的种族,要是不狠狠的剥削,残酷的压榨,骑在他们头上拉屎,就会天理不容
的。

  我笑道:「那好!我先在你的后劲上纹个青蠍子,然后再在奶子上纹副淫蜂
采蜜图,大腿上的锦鸡今天晚上也勾个样子!」

  江媚笑嘻嘻的从后院的边门走进来,小声的道:「狼哥!文晴来了,你要不
要见她?」

  我笑道:「当然要见了,但是先不能在这里见,她一定是把那个漂亮的小公
安带来了,你先去安排一下,还是老地方,我们先吃饭,然后计画照旧,嘿嘿!」

  钱兰嗲声道:「那我的事哩?」

  我笑道:「不耽误,可以慢慢来嘛!我先替你纹后颈上的蠍子,包你明天上
班,能叫客人喜欢!」

  钱兰欢呼道:「耶!要是后颈上有个妖诡的青蠍,虽起码可以多做五个钟!」

  院中其她的美女都用羡慕的眼光看向钱兰,任香、孟小红嘟着小嘴,那表情
明显的是「狼哥偏心」的样子,却不敢公然说起来。

  她们哪里知道,越是漂亮的美女,我越要迟些替她们纹身,前面这些的美女,
就是试验的小白鼠罢了。

  周雪晴吃过饭后,就感觉不对劲,一阵头晕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等她醒来,
发觉自己跪卷在一个精钢做的笼子里,浑身上下,倒也不是一丝不挂,就是挂的
那几丝,是结实的皮铐而已。

  周雪晴是被下体无尽的骚痒折腾醒的,忍不住伸手就去想抚摸熟悉的肉洞,
但是手一动,就听到一阵好听的铁链扯动响。

  熟悉的骚痒更厉害了,周雪晴不是古代人,而且本身性欲特别的强,自十六
岁自始,就有手淫的习惯,在靓冷外表的掩盖下,也有一个心理阴暗面。

  在中国传统观念下,周雪晴和大多数有手淫习惯的少男少女一样,每次手淫
过后,都有一种深深负罪感,认为手淫是一种下贱龌龊的形为,是万万见不得人
的。

  要想把一个人进行永久的催眠后收为已用,那么这个人一定就要有弱点,并
且这个弱点必须可以压倒他的意志力。

  解放产的被叶老特务成功深度催眠的那个某某党员,压倒他顽强意志力的弱
点,就是他自进行地下工作之后,连续十多年,都不敢去探望自已的老母亲,这
在他的内心深处,就积成了一种深深的负罪感,揭开了这层负罪感,就可以长驱
直到他的心灵,进行深度的催眠。

  但是那时的技术,还不怎么成熟,事过几十年后,叶老特务的催眠之术,更
上了一层楼,被深度催眼过后的人,所有行为一切正常,但就是对内心深处的那
个「主人」,会表现的如羔羊般的训服,稍有背叛,就会从灵魂深处,产生极度
的负罪心理。

  周雪晴猛的一激灵,意识了自己危险,本能的想收缩双腿,夹住肉牝,但是
大腿根部同样被两根两寸宽的牛皮带扣住,牛皮带中间,是一根半尺长的钢棍,
令她两条肉腿的根部,怎么也合不上,肉档下面的笼底,已经是泥泞一片,深红
色的地毯上,全是粘粘的晶莹液体。

  「啊——!呀——!嗯——!」周雪晴一阵癡迷,比常人好得多的意识力,
使得她的极度性欲下,还保持着一丝大脑的清醒,事实告诉她,这事可能是夏文
晴在搞鬼,正想着,又一阵急度的骚痒从灵魂深处传来,阴道内部如遭万蚁舔噬。

  周雪晴的一张俏脸,已经成了妖异的粉红,随着春情的喷发,姻体上不断的
飘散着健康女性特有的体香。

  「夏文晴——!你给我出来!」周雪晴仰头妖嚎。

  这个小美人,被我打了叶老特务最新配制的催情药,就算是一头大象,也会
发情,是凡打过催情药的美女,切不可立即给她满足,要叫淫火烧到她的灵魂才
能收到最到的效果。

  夏文晴穿着一双直到肉膝的高跟皮靴,披散着一头的长发,画着两条妖异的
长眉,姻体上不着寸缕,挽着我的手臂,靠在我的身上,笑嘻嘻的走了进来,从
笼隙里伸出手来,抚摸着周雪晴滚烫的粉背道:「那妹妹,这样快活吗?」

  周雪晴娇喘吁吁的道:「死三八!你为什么害我?哎呀!别碰我!」

  高强力催情药的作用下,周雪晴的皮肤敏感的很,稍加抚弄,立马就感觉非
常受不了,下体处的那个蜜洞一阵阵的收缩,急想有什么东西插进来。

  夏文晴微笑道:「周小妹呀!这也是工作的需要,厅长大人的安排,不久之
后,你将会奉命打入黑帮,要是守身如玉的话,很容易穿邦的!」

  周雪晴咬牙哼道:「你想怎么样吧?」

  夏文晴笑道:「让你习惯性交呀!为了革命需要,奉献身体不是很平常的事
情嘛!」

  平民百姓不知道,但是内部的男女都知道,革命工作不是那么好干的,解放
前那些地下党,要是不肯奉献的话,怎么能套取情报?光伟正的形象哄人的成份
占了百分之九十九,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才是成功致胜的不二法宝。

  周雪晴也明白这些事,啷啷的哼道:「你把我解开,我配合组织安排,让我
自己来!」

  我搂着夏文晴光滑赤裸的细腰,亲着她自动送上来的甜甜小嘴,伸出一只手
来,摸着周雪晴发烫的粉臀,笑了起来道:「不急嘛!先看我们表演表演怎么样!」

  周雪晴泼辣的骂道:「无耻、下流!」白里透红的粉臀,却是努力的向我的
手掌里送,希望得到更多的抚摸。

  我把手移到她湿漉漉的粉沟间,在她颤抖着微微张开的嫩穴里,不紧不慢的
捏玩着她哆哆嗦嗦的阴唇,周雪晴拼命的扭动腰臀,哭叫着的想往我的手指吞入
她的穴中。

  我哪能给她如愿,把四片大小奶唇玩了遍,但是就不肯插入点点,就算这样,
手上也沾满了蜜水。

  我笑了笑,把手上的淫液在她的屁股上擦乾净,对夏文晴道:「去梁下站好!」

  夏文晴笑了一下,走到那处熟悉的地方,温驯的合起双手,伸到我面前。

  我从梁上拉下连着链子的皮铐,把夏文晴的双手扣了起来,向上拉起,但并
不太高,只及胸部就停了下来,随手拍了一下她丰满的屁股。

  「啪——!」

  「嗯——!」夏文晴配合的浪哼。

  我从挂满了皮鞭的墙上,选了一条普通的皮鞭,拿到手上一抖。

  「啊——!」夏文晴娇叫。

  笼子中的周雪晴,瞪着一双充满情欲的媚目,观看着凶猛的皮鞭,不紧不慢
的落在了夏文晴那身雪白的肉上。

  夏文晴挨着皮鞭,叫着叫着,下身一股晶莹的水箭就彪了出来,直射出三四
米远。

  我底下的东西也硬得不象话,丢了鞭子,掏出鸡巴,扶住夏文晴的后腰,缓
缓的插了进去。

  「嗯——!」夏文晴幸福的哼叫。

  周雪晴欲火焚身,想不看都不行,但又不能手淫,喘着气叫道:「快放开我!」

  我哪里理会她?就在她的面前,痛快的插着夏文晴,周雪晴性奋不已,但是
偏偏就是不能得到高潮,泄不了身子,那股邪火越烧越烈。

  我疯狂的做着活塞运动,几分钟后,夏文晴又是幸福的大叫,来了第二次高
潮。

  周雪晴看得淫血上涌,头一歪晕了过去,双股鼻血顺着小嘴不流了出来。

  再醒来时,周雪睛发觉自已已经不在钢笼里了,而是被绳子技巧的在高耸的
胸前,结了几个俏的绳结,把两团肥白的奶子勒得更加的向上鼓起。

  绳子向后,缚住了双臂,然后再向上,系在了梁上,两条大腿无力的垂在了
地上,对面的籐椅上,坐着笑噗噗的我。

  一个漂亮的女人仰面朝天的躺在我面前的矮桌上,高耸的酥胸上,已经绘好
了一团玫丽的牡丹花,两个乳头也画成了金青相间的颜色,被勾了两只采蜜的蜜
蜂,那种蜜蜂,不是常见的蜂种,而是一种形状古怪的蜂种,牡丹的枝叶向上,
直到奶子的上端,这样被纹过身的美女,只要穿的衣服胸口开得稍微低一点,就
可以看到胸前的牡丹花上部青青的枝叶。

  银针纹身,并不容易,要是手上没有内力,棉软的银针,根本无法剌入美女
的皮肤,但是用银针或是金针纹身,感染发炎的概率比钢针小的多。

  古代技术好的中医,为人针灸时,用的也是银针,顶级的名医,会用更软的
金针,现在各大医院中,针炙时用的已经全是钢针了,能用银针的医生,已经不
多见了。

  这种小日本进口的彩色纹身原料,制做时就混入了麻药的成份,开始纹身时,
美女会感觉有点疼,但是几针下去后,随着麻药的发作,就丝毫不觉得疼了。

  接受纹身的,正是钱兰,这时无聊的闭着眼睛,似是已经睡着了。

  周雪晴身体里的还是春情如潮,媚目看向缚着的棉绳,小嘴一披,丹田习惯
的收缩,这种绳子,凭她所习的内功,完全可生生挣断。

  「哎呀——!」周雪晴粉脸煞白,惊得连欲火也暂时止住了。

  丹田里澎湃的内力空空如野,两行热泪就流了下来,愤急的大叫道:「王八
蛋!你废了我的武功?」

  我不急不忙的抬头笑道:「你醒啦!嘿嘿!」

  周雪睛咬牙道:「要插给你插就是!为什么要废了我的武功?」

  我笑道:「别急呀!我怎么舍得废你的武功哩?银针断穴你听说过吧?」

  周雪晴嘘了一口气道:「清代吕四娘用来制服了应和尚的银针断穴?你是怎
么会的?」

  我当然会,吕四娘、了应等人,全是甘老鬼的祖宗甘凤池的同门师兄妹,那
一门中,武艺最好的就是吕四娘、以下是了应和尚,再向下就是江南大侠甘凤池
了。

  吕四娘、了应绝了后人,甘家却是应天市的大家世族,在三山街有一处天下
闻名的豪宅,名叫「甘熙故居」,有九十九间半的规模,在市中心占了好大的一
片地,端得是威风。

  可惜甘云龙那个老残废,已经找不到地契、房契的什么了,要不然我就可以
揣着这东西,去占住那一处豪宅,岂不比胡定南的这处宅子强上百倍?

  甘家的子弟在解放前可是人口兴旺,武艺传下来的也是最全,但是有项绝学,
却是非长子长孙不传,甘老鬼的毕身武学,传我传得已经七七八八了,所缺的就
是功力罢了,但是「风云八式」却是死活不肯传我,真是叫人焦心哪!

  要不是甘云龙这个老呆B,顶死要跟日本人做对,子弟满天下的甘家怎么会
忽然败落?甘老鬼给了我一块玉佩,说是同样的玉佩还有一块,要是我能找到那
块玉佩的主人,就把风云八式传我。

  这么老套的故事我当然知道,想来佩那块玉的人,就是他失散的亲人了,但
是人海茫茫,我到哪找去?说不定这个死硬抗日分子的家属,早就被日本干掉了。

  我随口答应后,也没当回事,心里琢磨着用个什么法子,哄骗这个老鬼。

  我听了周雪晴的话,诡笑道:「小贱人!只要你肯乖乖的配合,我即刻解了
你的银针断穴!」

  周雪晴咬牙道:「插我!」

  我在钱兰的奶子上剌完了最后一针,用酒精棉替钱兰抹乾净了胸脯,拍拍钱
兰的脸道:「好了!去照照镜子看看漂亮不漂亮!」

  钱兰跑到镜子面前一看,满意的笑道:「真是太漂亮了,什么时候替我纹大
腿和下身上的东西呀!」

  我笑道:「心急的小贱货!纹身是一种艺术,要慢慢的来,不能急的,我狼
哥出品,必是精品,不比街头那些纹身店里的行货!」

  周雪晴发现我不理她,顿时急了,哭叫道:「求你了,快插我,插完了再慢
慢的聊呀!」

  我站了起来,走到周雪晴的身后,抚摸着她粉粉的翘臀笑道:「急什么哩?

  先摸摸再说!」

  周雪晴在强烈催情剂的作用下,主动的摇摆着雪白的身体摩擦我放在她屁股
上的手掌,并且努力的抬起脚尖,把自己的牝户往我手上送。

  我嘻笑了一声,向钱兰打了一个「匪子」道:「过来,帮她舔舔!」

  钱兰也笑,伏下身来,把头凑到周雪晴的小腿上,伸出舌头,顺着周雪晴光
滑的小腿往上就舔。

  周雪晴把小腿直踢,急声道:「不要叫其她女人玩我,我要大鸡巴,快给我!」

  我从后面搂住周雪晴的细腰,亲吻着她雪白的细颈道:「你要大鸡巴呀!放
心吧!我会给你的!说起来我们还是老相识哩,这点要求,怎么会不满足你哩!」

  钱兰按住周雪晴的乱踢的小脚,狠狠的把两条分开,也不舔她的小腿了,而
是直接把嘴凑到她的大腿内侧舔舐,但是如我所愿,就是不舔周雪晴的湿得不象
样子的粉牝。

  「哼——!呀——!你是谁?我们在哪见过?」周雪晴迷乱的问道。

  我笑道:「我们在张解放地盘见过呀!嘻嘻!」

  周雪晴娇喘道:「你到底是谁?」

  我把两足手从她的腋下穿过,反过来在前面捏住她两粒挺得硬硬的乳头,舔
了一下她的耳垂,帮弄玄虚的道:「好奇杀死猫!等完成了你们厅长大人任务后,
你就自然知道我是谁了!」

  周雪晴涩涩的哼道:「这么说你也是我们自己人了?」

  我邪笑道:「是呀是呀!完全这次调教以后,我们就是自己不能自己的人了,
嘿嘿!」

第十二卷暗渡陈仓

              第一章美梦不真

  五年后,中国大陆开始翻卷着层层妖异的乌云,经过十年的改革开放,以往
纯朴的民风离人民越来越远了,毛大粽子时代,那种夜不闭户,路不拾遗的大治
之世,只能留在老百姓的美好传说中了。

  整个中国大地,偷盗成风,黄潮遍地,贪官如汗牛充栋,汙吏如蚊蝇遍街,
不知不觉间,家家户户都装起了钢制的防盗门窗,依然被盗,自行车上了九道锁,
照样被偷。

  大大小小的城市,盗匪成堆,流莺成群,而最最可怕的是,大部分的国营、
集体企业,在大量贪官的无良运作下,不顾职工死活,只管中饱私囊,实在经营
不下去了,一股全世界最大的失业浪潮,正悄悄逼近还对某某党抱着盲目幻想的
中国人。

  就算十年文革,也没有现在乱,各处政府部门、事业单位、学校、医院等等,
要想办点事,都得送礼,炎黄大地,群魔乱舞,只要昧着良心、下得狠手的人,
都能混得风生水起,相对的,要是还有一点点良知,或是胆小愚昧的人,就只得
蹲在风雨飘摇的工厂里、农村里,拿着可怜基本生活费,苦苦打熬。

  经过四年的发展,我已经有近千名的兄弟,经营着南天市各种偏门生意,另
外也有几家正当的公司,红旗印刷厂是吴爱国的,迟早会被他收回,至於南天印
刷厂,在我的经营下,倒是生意兴隆。

  包秃子、莫猪头的局所辖单位里,也只剩下我所经营的南天印刷厂一家工厂
是盈利的,他们再想打秋风,也只能往我这里跑了。

  每次这些所谓的上层领导跑来,工厂的工人都在背后一叠声的骂,这种现象,
不但在南天印刷厂,全国各地的工厂的工人几乎都是一个表现,没有这些人卡、
拿、要和乱指挥,很多企业可能还有一点点活路。

  孔子曰:苛税猛於虎。

  汉末王莽篡权,所收是十税一,被称为无道昏君,现代某某党乱七八糟的税
费加在一起,占到企业年总值的百分之三十左右,真不知道以后的历史怎么评价
这段时期的某某党?

  苏凤是南天市郊区人,今年十六岁,生高有176公分,生着一张好看的鹅
蛋脸,柳叶眉、狐狸眼,两条刚刚发育完成的大腿显得特别的修长,裹在老旧的
牛仔裤下,依然叫人看了怦然心动,天生一副讨人喜欢的俏模样。

  苏凤初中毕业以后,和村里大多数的少男少女一样,响应改革开放的号召,
在夏收过后,满怀激情打了一个小小包裹,告别了在家种田的父母,准备跑到南
天市来打工赚钱.

  这天下「钱难赚、屎难吃」,虽然苏凤长得确是漂亮,但是大宾馆的正规服
务员,并不招收外地人,招收外地人的工种,都是临时编制,更何况现在正儿巴
经的企业都要减员,哪还会额外再收人?

  苏凤上了开往南天市的汽车,旁边是一个同乡的青年美女,长得非常漂亮,
穿得妖妖娆娆的,嘴上涂着口红,画着眉毛,露着两条肉感的大腿,裙角翻卷处,
隐现着妖诡的彩色纹身,腰里别着个「麾托罗拉「中文PP机,擦着好闻的香水,
拎着一个时髦的手提包。

  那个女人看了苏凤两眼,笑道:「妹子!你是去南天打工的?」

  苏凤懵懵懂懂的道:「是啊!」

  那个女人笑道:「我也在南天市挣钱,认识一下,我叫钱兰,你呢?」

  苏凤扭捏着道:「我叫苏凤!」

  钱兰嘿嘿笑道:「妹子!我比你大,叫我兰姐吧,你到南天那边,有门路吗?
要是没有话,不如跟着我吧,包你赚钱,我在南天市替老闆管十个店哩,现在正
需要人手!」

  苏凤不安的道:「好倒是好,就是兰姐招人,你们老闆同不同意呀?」

  钱兰笑道:「现在我们老闆的生意大了,哪有闲工夫管下麵的门店,这事我
做得了主,妹子,要是你不想做了,可以自由走人,工资结到当天,你想不想来
哟?」

  苏凤在市区举目无亲,想了一下,犹豫着道:「好吧!兰姐,我可什么也不
会哟?」

  钱兰笑道:「不要紧,不会可以学吗!」

  这样,苏凤跟着钱兰,来到了南天市一处叫做「集合村」的地方,这处地方
说是村,其实是一条偏僻的小街,东面接着中华门汽车站,西面连着一条宽阔的
大街,整个长度有二公里左右。

  钱兰笑眯眯的介绍道:「这条街是狼哥的最基本的一个场子,没有特别的原
因,所有刚来的小妹,都要从这里做起,狼哥象这样的基本场子,共有五处,每
处有两百家左右的小门店,我们集合村这处最大,共有三百二十一个门店,不但
是在临街的地方,街两边的所有巷子里,也都开了门店,狼哥和这个区的区公安
局长孙大胜,是铁哥们,手下又有兄弟数百,这里的活最简单,最多十五分钟左
右就能做一个客人,只要你勤快点,一天做个四五百块的是小意思!」

  正是下午五点多钟,苏凤瞪大一双漂亮的凤眼,吃惊的察看集全村左右的街
景,只见沿街两边,密密麻麻着开着数不清的小门面,没有一个门面是有店名的,
每个门面只有一间房间的宽度,至於里面有多深就看不清了。

  每个门店的门头上,都用彩色的糜虹灯绕了一圈,一闪一闪的跳着诱人的光
辉,店里都用淫糜的粉红色灯光照亮,透明的落地玻璃门,旁边的玻璃墙上,贴
着颜色各异的价格:洗头十元;泡脚十元;摩胸十五元;泰式按摩二十元;打飞
机三十元;吹箫五十元;薑昆八十元;全套一百元;

  玻璃门后面,是两三个理发的台椅,椅子前照样是一面大镜子,理发台上,
放着几样洗发水之类的东西,地上铺着廉价的塑胶地板,屋顶上转着有气无力的
吊扇。

  正对门处,无一例外有一个沙发,沙发上坐着数量不等的女人,这些女人无
一例外的都是坦胸露腿,骚首弄姿,吸引着过往的男人。

  走在这条街上的男人,无一例外的都瞪着一双色眯眯的狼眼,通过透明的玻
璃门,象在动物园里看动物一样的观察每一个门店内的女人,很多男人都是不辞
劳苦,在这条两公里左右的长街上,来来回回的走了几遍,方才挑中自己喜欢的
女人,然后左右看了一下,做贼似的钻入门店。

  苏凤张着小嘴,震惊的问道:「兰姐!你们这是做什么生意呀?」

  钱兰笑道:「什么生意?就是陪男人玩玩呀?我说妹子,你来晚了,要是早
几年来,狼哥亲自选美女时,就凭你这个长相,狼哥一定会一眼相中的,然后替
你包装包装,就会有天大的好处,但是现在不行了,想做这行的女人越来越多,
狼哥只有在心情好时,才会叫我们弄几个特别漂亮的给他玩玩!」

  苏凤就算再傻,也知道钱兰是干什么的了,羞愤的叫道:「无耻!告诉你,
我就算饿死,也决不做这个,再见!」

  钱兰笑道:「哟——!还是个烈女吗?都到店门口了,不如进去看看再做决
定?」

  苏凤看着店门口的街沿上,站着几个穿着土旧的女孩子,正可怜兮兮的在等
人,也没在意,咬牙道:「进去髒了我的脚!」

  钱兰笑了起来道:「那——!随便你吧!那——!这是我的BP机号码,要
是以后想过来了,就打电话呼我!」

  苏凤把钱兰递过来的纸条,狠狠的丢在地上。

  钱兰也不生气,嘻笑道:「我劝你还是拾起来吧!在大城市打工,没你想的
那么容易,我友情提醒你一句,别被人骗去了女人的第一次,凭你这长相,留着
那片膜,可能能赚一二千块钱哩!那么小妹妹,再见了!」

  钱兰说完话,就向门前站着穿着土旧的女孩的门店走去,职业的习惯,立即
知道这几个小妞是来干什么的了,问道:「你们几个,是谁介绍来的?」

  果不其然,其中一个女孩怯怯的道:「您就是兰姐吧,我就是这店里的小红
介绍的,这是我同宿舍的姐妹,想一起来做按摩赚点钱,不知道行不行?」

  钱兰顺着看了看这几个小妞,感觉长相还可以,於是笑道:「噢——!试试
看吧!你们几个以前是做什么的?跟个黑猴子似的?」

  那个女孩怯声道:「我们几个以前在梅山铁矿打苦工,一个月也就能赚八九
十块,听说这里能赚些点,所以我们一定会好好做的!」

  钱兰笑道:「知道我们这里干什么的吗?」

  女孩扭捏道:「知道!侍候男人呗!听说长得不好的老闆还不要!」

  钱兰笑道:「知道就好办了!」

  正说着话时,一部麵包车开来,停在了门店前,司机伸出头来,淫邪的一笑
道:「兰姐!饭来了,我替你手下的十几个门店的小姐,选的全是最好的酒菜,
一半的菜都没动动过哩,快叫你们的小姐出来拿!」

  钱兰笑道:「你看,我又添了几个,她们第一次来,要多加点菜庆祝一下!」

  司机笑道:「没问题!你们只管多拿一个门店的,还有两瓶凑拼在一块的上
等红酒,你也一起拿去吧,送完了这一拨,我再回去拉就是!」

  钱兰笑道:「多谢你了,干完活过来收盘子的时候,抽点空我替你吹个箫!」

  司机笑道:「好咧——!」

  钱兰手下管辖的十四个门店,共有小姐一百二十八名,这时陆陆续续跑出来
几十个风骚的小姐,裸露着白生生的大腿,从麵包车后门两个人一组,抬起一个
个大塑胶箱,打开箱盖后,塑胶箱里装的全是用保鲜膜封好的一盘一盘的精美菜
肴,竟然鸡鸭鱼肉的什么都的。

  司机从驾驶室里,拿出了几瓶开了木塞的红酒递了过来,这些酒摆明瞭是从
几个瓶中,倒到一个瓶的剩酒。

  司机顺手又递给钱兰一瓶开过口的五粮液,眥牙笑道:「这酒替我拿着,等
我有空时来喝」。

  钱兰笑道:「狼哥三令五申,门店里不要有男人坐着,怕吓跑了客人,你闲
坐在店里喝酒,给牧马的兄弟看到你,当心有你好受的!」

  司机嘿嘿笑道:「人在后面的院子里吃,不在外面就是!」

  如此丰盛的火食,让新来的几个土妞瞪大了圆圆的眼睛,馋得「咕咚」一直,
咽了一口口水。

  钱兰笑道:「你们几个,傻站着干什么,还不进去吃饭,吃完了饭洗个澡,
换身衣服,我再叫人教你们做活,好好的学,学得越快,就越早挣钱!」

  几个穿着旧土的新鸡情不自禁的欢呼了一声,挤进了一个门店,狼吞虎嚥的
享受起她们进城来罕有一次大餐。

  一个客人爽完了正好从里面出来,伸头一看,不服的哼道:「他妈的,什么
世道?做小姐的吃的比我还好哩!」

  一个小姐哼道:「老闆小气死了,又给我们吃剩菜!」

  另一个小姐道:「你就别挑了!剩菜?你看看哪一样菜不比你在家吃得好?
毛主席不是也说了吗?浪费是最大的犯罪,再说了,又不是不给你自己买吃的,
你不想吃这些菜,自己去买就是,又没人拦着你!」

  我在全市开了大大小小几百家餐馆,某某党的干部是早也吃,晚也吃,又不
是吃自己的钱,点起菜来大放的很,常常是几个人就点了一大桌子的菜,每每菜
端上来,顶多动几筷子。

  星级宾馆的做法是,只要上过桌子的东西,不管客人吃没吃过,一律倒掉,
反正都是付过钱的,但是我本着主席勤简节约的号召,把一些没怎么动过的饭菜
稍加整理后,再给这些小姐吃,倒是能废物利用,再剩下的就只能喂猪、喂狗了,
我在长平乡又收了许多地,反正实在也用不完,又利用了几百亩的地方,用来饲
养猪、狗等东西,别小看了猪肉,真在市场上卖起来,单价比钢材还贵哩。

  当然,我旗下骊妖谱中的高级小姐和为我卖命的兄弟们,是不吃这些剩菜的,
那样做是看不起人;而工厂里做工的工人不能给他们吃这些剩菜,怕把他们的嘴
吃刁,所以只能给这些做低档客人的小姐吃了,只要她们肯努力,长得又漂亮,
不出半年,都不会吃剩菜了。

  苏凤闻到饭菜的香味,馋得也是咽了一口口水,捏着兜里的十块钱,想了一
下,趁人不注意,悄悄的拣起了钱兰给她的联系号码,默默的转身离开.

  苏凤舍不得坐公交,步行了近十公里后,终於走到了定湖社区的后面,看着
城里闪烁的灯火,心里一阵淒凉。

  苏凤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家快要关门的馒头店,花了一块钱买了几个馒头,躲
到一处屋簷下,悄悄的啃了起来,辛酸的泪水,不知不觉的划过了漂亮年轻的脸
颊.

  好在天气不冷,露宿一夜倒也不是太难熬,等天亮的时候,苏凤抱着美好的
希望,开始找起工作来。

  苏凤小小年纪,哪有找工作的经验?身上又没有钱,直到中午,总算找到了
一家名叫「公社大食堂」的餐馆,说是每天给她十块钱做服务员,包她吃住,但
是工作出错的话,还会扣钱,先试用三个月,试用期间,工资减半。

  这种小餐馆的服务员,分工没那么细,并不是端端盘子这么简单,每天淩晨
四点就被餐馆老闆叫醒,然后折菜、洗菜、洗鸡杀鱼,弄得满手的泥腥,挨到天
亮并没有什么早饭吃,直到上午十点左右方才有些饭吃,美其名曰叫做「早中饭」,
所食东西,无非也就是客人吃剩下来的残羹剩饭,晚上洗完碗碟之后,要做到一
两点钟,才能在餐馆后面搭着的一个破烂的、闷热不堪的石棉瓦棚子里睡觉.

  苏凤来了一个星期后,身体就吃不消了,她正在长身体的时候,特别容易睡
觉,但是由於睡觉的地方太过闷热,有时根本就无法入睡,常常是刚刚睡着,就
到了淩晨四点,又再被老闆叫醒。

  老闆进了货后,把苏凤和另外两个外地女孩叫醒后,吩咐她们干活,然后就
去睡回龙觉去了,早晨六点,老闆娘会来监督她们。

  老闆娘是个四十多岁的女人,每天来后,都会把她们折的菜拿过来看,边看
边骂骂咧咧,责怪她们折菜扔的太多了,依老闆娘的意思,只要不带根,都可以
给客人吃,反正也吃不死人,但要是真这样做,客人骂起来,老闆娘会毫不客气
的扣她们的钱.

  老闆娘工作到下午三四点,然后换老闆来,她再回去睡觉,厨师每天早晨十
点半才来上班,至於她们这三个做下手的外地姑娘,就没有打替手的了,这家餐
饮的生意并不是太好,老闆根本不愿意多招人。

  今天的正是周末,生意比往常好,在客人的不停的叫嚣声中,发起高烧的苏
凤头昏脑胀,无力的伏在传菜的桌上。

  餐馆老闆娘哪里看得着闲人,猛的跳到她面前,用手猛锤桌子,咆哮道:
「起来起来,上班的时候不准偷懒,快去端菜,记住了四号桌的,不要给弄错了!」

  苏凤本就浑浑昏昏的,被老闆娘一吼,吓得跳了起来,忙去端菜,刚煮的酸
菜鱼烫得她双手一抖。

  「当——」的一声,一盆刚烧好的酸菜鱼落在地上,打得粉碎。

  老闆娘气得一个耳光就抽在了苏凤的脸上,尖叫道:「乡下的懒猪!光吃不
做,滚——!立即给老娘滚蛋。」

  苏凤愣在当地,捂着俏颊,大粒的眼睛水无声的落了下来。

  那天老闆趁老闆娘不在的时候,留下这个狐媚的小贱人,老闆娘本来就对苏
凤有气,这时正好趁机撵她走人,见她还愣在当地,不由更加恨起来,一把抓住
她的头发,拖着就往店头外走。

  一个流里流气的客人笑道:「哟呵!这个马子正点,犯什么事了?」

  老闆娘道:「这个死贱人,好吃懒做,打翻了客人的菜,真是反了她了!」

  客人不怀好意的笑道:「不就一盆菜吗?算我的!」

  老闆娘一喜,不由笑道:「那敢情好!小贱人!还不谢谢明哥?」

  苏凤无力的呻吟道:「谢谢明哥!」

  明哥淫笑道:「谢倒不必!小美女,来!陪哥哥喝一杯!」

  苏凤苦笑道:「我不会喝酒!」

  明哥越发开心,一把把她拉坐在大腿上,一个手在她的胸前乱摸,一个手捏
着她的嘴,就往小嘴里灌酒,苏凤到底是乡下女孩,平时割猪草,干农活,倒有
些力气,虽在病中,本能上却是拼命反抗,慌乱中「啪——!」的一声,手掌抽
在了那客人的脸上。

  老闆娘自然认识那个明哥,吓得脸色煞白。

  明哥勃然大怒,骂道:「臭婊子!竟然打我?做死了!」正反两个耳光就抽
在了苏凤的脸上,一把把苏凤推倒在地,抬腿就踢。

  旁边有人看不下去,站起来叫道:「住手!」

  明哥边上两个男人指着站起来的那人道:「坐下!别多管闲事!知道我们大
哥是谁吗?」

  有认识的也小声对站起来的人道:「他是定湖派出所所长的外侄子,别多管
闲事!」

  站起来的客人想了一想,狠狠喝了光了面前酒,坐了下来,对於中国人来说,
如狼似虎的公安,可不是讲理的主。

  老闆娘想了一想,忙上前陪礼道欠,明哥怒骂道:「信不信我叫治安队来封
了你的店?」

  封店倒是不可能,但要是有几个戴大盖帽的兽人往这店里一站,哪能再有生
意?让那些兽人在这店里骚扰两天,这店不用封也关门了。

  老析娘苦求道:「明哥!全是我们的不是,今天这顿饭算是请的,请你消消
气!」

  明哥一脚踢在苏凤的脸上,踢得苏凤血流满面,随手也把桌子掀了,正在吃
饭的其他客人,趁机一哄而散,并没有一个给钱的,明哥恶恨恨的道:「不行!
我非踢死这个贱货不可!」

  苏凤被踢得捂住胸腹,在地上缩收一团,痛苦的呜呜求饶。

  老闆娘见明哥掀了桌子,客人也跑了,知道绝不能再闹下去了,实在没有办
法,只得割肉似的掏出二百块钱来,低声下气的道:「一点意思,请明哥高抬贵
手!「

  明哥不依道:「两百块钱,打发叫化子呢?拿一千块钱来,这事就算了了,
否则的话——!哼哼!」

  老闆娘心疼得眼睛水都要掉下来了,但是形势比人强,只得又拿出五百块钱
来,求道:「明哥!我们生意不太好,你老大人有大量,就放过我们这一回吧?」

  明哥抓过七百块钱,悻悻的道:「便宜了这小婊子!我们走!」说着话,又
踢了苏凤两脚,扬长而去,苏凤已经没什么声音。

  跟着明哥一起的兄弟甲道:「好样的,明哥!这样我们去沿河村洗头房玩小
姐,就又有钱了,哎呀!反正沿河村也是定湖派出所管辖,你舅舅是堂堂的派出
所所长,不如我们玩小姐也不给钱,再象这样再敲一笔怎么样?」

  兄弟乙道:「那是找死!沿河村那一溜洗头房,全是狼哥的码头,得罪了狼
哥,别说是明哥,就是他舅舅,也是吃不了兜着走!今天这事也算是侥倖,这家
餐馆楼上下两层还算可以,而且就在狼哥的地盘内,竟然不是狼哥开的,要是狼
哥开的,我们三个,今天就休想走出这个店,狼哥的巡查队,个个都不是吃素的!」

  明哥道:「总不能杀了我们吧?切——!」

  兄弟乙道:「得罪了狼哥,说不好真会做了我们,最起码暴打一顿,叫我们
两三个月起不了床,事后还得找场面人来赔罪才能算了,否则见一次打一次!」

  明哥道:「难道连我舅舅也不怕?」

  兄弟乙道:「凭狼哥的后台,要是你舅舅不肯甘休,指不定连你舅舅也会被
做了,这种大哥大级的道上人物,我们还是少惹为妙??????!」

  老闆娘看着打烂的桌椅,跺脚道:「真他妈B的倒楣呀!这一个星期的生意
算是白做了,都是这个扫把星,狐狸精,快,快把她拖出去,往街上丢远点,别
让她死在我们店里. 」

  同苏凤一起打工的一个外地女孩用手一摸苏凤额头,急声道:「老闆娘!她
生病了,烧得很厉害,我们是不是应该把她送到医院去?」

  老闆娘咆哮道:「送你妈的B!你个农民工,医院那个老虎口,知道送她去
一趟要多少钱吗?老娘生病还扛着哩!少费话,快把她拖出去,记住,一定要拖
得远远的再丢下!」

  同来打工的两个农村女孩虽然不忍,但是自身都难保,只得拉起苏凤,把她
远远的扔在了大街上。

  正是八月份的天气,南天城的太阳依然毒得很,新修的大街上,全是今年刚
种的小树苗,苏凤又渴又疼,头一歪,就昏在了烈日下。

  大街上来来往往的人是不少,但是中国人的观点,都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那种见义勇为的现代侠客,只有在书里才能见到,正因为中国正义的人太少了,
所以全中国十二亿人口中,偶尔出一个见义勇为的人,立即就会被政府大肆宣扬,
现实中碰到这种不怕麻烦的人真是太少了。

  苏凤一直到第二天淩晨,方才醒来,好在她身体还算不错,身体上的烧退了,
竟然在伤病中白拣了一条贱命,抬头看着城市浑浊的天空,年轻的心灵中,闪过
了一丝丝的绝望。

  苏凤浑身无力,慢慢的爬着坐了起来,靠在了路边的电线杆上,肚子里咕咕
的叫,想着那间破旧的房子里,还有自己两套衣服没拿,但是双腿无力,只得等
有了力气再说了,抬头一看,电线杆上,贴着一张广告,上面写道:正规工厂招
工,包吃包住??????

  苏凤找到了电线杆上的招工这家工厂的地址,原来那地址是一家仲介,仲介
门店里的老太婆看她进来,笑容可掬的道:「姑娘!来找工作的?」

  苏凤无力的点点头道:「是的!有没有好的单位?」

  仲介道:「你会裁剪吗?」

  苏凤摇头道:「不会!」

  仲介又道:「那你有什么特长?」

  苏凤想了想摇头道:「没有!」

  仲介笑道:「姑娘你长得不错,不如替你找个歌舞厅做做!」

  苏凤摇头道:「我不会跳舞,也不会唱歌!」

  仲介笑道:「也不要你会唱歌跳舞的,就是陪陪男人罢了,工作苦是苦了点,
但好好做的话,收入不错,但是现在做这行的外地姑娘不少,只能先带去给人家
看看,人家要不要你就说不准了!」

  苏凤摇头道:「侍候男人的事我不做!」

  仲介也摇头了,苦笑道:「你既没有特长,也不肯放下脸来做小姐,那只有
去工厂做些苦力了,生得这么漂亮,做个苦力倒是委屈你了!」

  苏凤点头道:「我就去工厂干苦力吧,我相信凭自己的劳动,是能赚到钱的!」

  仲介苦笑道:「勤劳能致富的话,母猪也会上树了,相信某某党的话,大盐
都会被卖馊掉,我劝你还是找个歌厅做小姐,趁着年轻多赚些钱,过了黄金年龄,
就算想做的话,人家也不要你了,等到年纪大了,还没赚到钱,就只能做苦力熬
下半辈子了!」

  苏凤固执的道:「我想好了,我就去工厂做苦力赚钱!」

  仲介笑道:「那好吧!仲介费二十元,交完钱后,我就打电话帮你联系工厂!」

  苏凤为难的道:「还要钱呀!可是我身上根本就没二十元呀!」

  在餐馆的那一星期,苏凤算是白做了,早晨去拿衣服时,还是偷偷摸摸去了,
要是被老闆知道她还敢回去,不扒了她的皮才怪!

  仲介也为难了,笑了笑道:「那我也没办法了,说实话,我也是打工的!」
说罢把手中的本子一合,把眼睛望向外面,再也不理苏凤了。

  苏凤哀求道:「阿姨!求你帮帮忙吧!」

  仲介道:「姑娘!你没钱就不要在这里捣乱了,被我们老闆看见,会骂我的,
我也求你了,没事别捣乱,爱去哪玩去哪玩去!」

  正说着话时,一个彪悍的大汉走进来,嚷嚷道:「他妈的!老子要的农民工
哩!你们找齐了没有,老子等着人用哩!」

  仲介忙迎上去道:「林老闆!你一下子就要二十个人,总要给我们点时间吧?」

  林老闆掏出一只香烟含在嘴里,哼道:「凑齐多少了?」

  仲介道:「也有十五六个了!」

  林老闆道:「叫他们明天先到机械厂来找我!」

  苏凤头脑一转,忙凑上去道:「老闆!你看我行吗?」

  林老闆转身一看,含在嘴里的香烟就掉在了地上,愣了片刻,连忙点头道:
「行,行!明天也来吧,我们的厂就在前面,叫南天机械厂,是这片最大的一家
工厂!每天工资四块钱,中午包吃一顿,早晨、晚上两顿自己解决,工厂也有地
方住!」

  苏凤紧张的道:「哎呀!还要等明天呀!」

  林老闆贼笑道:「要是你没地方,现在就跟我回去,我安排一个地方给你先
住着也没关系,助人为乐是中国人传统的美德嘛!」

  仲介老太婆看着林老闆的色狼样,嗤之以鼻的哼声道:「林老闆,你要的全
是搬运工呀!那种强劳力的工种,要这个病歪歪的大姑娘去能用吗?我看你是打
人家丫头的主意吧?」

  苏凤忙抢声道:「林老闆!我有气力,什么苦都能吃!」

  林老闆理也不理仲介的讽剌,嬉笑着苏凤道:「那好!我们这就回去,到我
们也就两站路,就不要坐车了!」回过头又对仲介道:「加上这个,还缺的几个
人,快替我招呀!」

  说着话,就勾住了苏凤的肩膀。

  苏凤挣扎道:「林老闆!别这样!」

  这个林老闆就是一个包工头,象机械厂这样的工厂,现在有些岗位的「苦髒
累」工作,城里已经招不到人干了,但又不能少,所以各家工厂只得招农民工干,
但依国家政策,没有城市户口的农民工又不能纳入工厂正式职工编制,只得玩了
个花样,依各岗位需要的人数,向某个有关系的包工头发包,叫做「外劳」。

  南天机械厂这次向林老闆发包,共需要劳务人员四十名,每名外劳人员每天
工资八块钱,出勤一天算一天,月底结账,没有任何津贴、养老保险、医疗保险
和交通费用,加班费另算。

  八十年代末,一般单位的正式职工的工资也就百十来块钱,这样的工资对於
进城务工的农民工来说,应该还算是不错的。

  但是到了林老闆手上,他就只招二十个人,每个人一天只给四块钱,这就意
味着,他先扣了二十个的工钱,剩下的二十个人,每个人也被他扣了一半的钱还
要干两个人的活,还压根不提另算的那部分加班费用。

  这也怪不得林老闆,机械厂怎么可能无缘无故的向他发包,他拿着钱后,要
给机械厂的领导抽头,请部门头头吃饭嫖鸡,还要开票交税,否则的话,哪能接
到这种肥乎乎的外劳单子?

  机械厂外劳的活,什么都有,上班时,苏凤跟在两个老男人,一个年轻丑女
后面,穿着破烂的工作服,手拿一根长铁钩,从钢板剪板机下,冒险钩出已经剪
好的钢板,然后咬着牙,费力的把那些钢板一块块的叠成整齐的一堆,等下面的
工序要时,再把这些钢板抬上板车送过去。

  一有空闲,还要帮着生产车间干乱七八糟的杂活,打扫厕所,反正什么没人
干,她就得干什么,尽管她很努力的工作,苏凤发现,她们这些人,还是被正式
工人看不起,被叫做「农民工」。

  中午吃的那一顿,简直就是猪食,她们这些农民工,要等正式职工打完饭后,
才能打一些残羹剩饭吃,但是就是这种猪食,苏凤每次打饭的时候,还厚着脸皮,
求打饭的师傅多打一点,准备中午吃一半,另一半留着晚上再吃。

  厂里面一丢东西,她们这些农民工,就是优先受怀疑的对象,保卫科会在第
一时间到他们住的地方搜查,甚至还包括搜身,保卫科全是男人,几乎全是退伍
回来的废物,搜身时,也不管这些农民工是男人还是女人,都是浑身上下摸了个
遍,由於苏凤长得实在太漂亮,这些搜身的保安,对她是格外的「照顾」。

  住的地方是一处完全封闭的破旧平房院落,这处院落座落在工厂的一处偏僻
角落中,并没有单独通向外面的门户,一到下班,保卫科的人就会把他们住的院
门在外面锁上,以防他们去厂区偷东西,然后就把狼狗放出来,他们这些农民工
在工厂里,其实和囚犯的待遇是一样的。

  林老闆当然不在这地方住了,他的生活过得滋润的很,拿着这些农民工的血
汗钱,常常去定湖的洗头房找风骚的小姐玩乐,也决不吃工厂提供的饭菜。

  和苏凤住在一处的,就是一同上班的两个老男人和那个奇丑的女人,他们的
房间,只有五六平方米,挤挤挨挨的摆了四张床,也不知道以前放什么的,屋里
常年都有一股的味道,下雨时还漏水,根本也没有卫生间,男人方便时好解决,
出了门后,跑到墙角放就是了。

  女人就比较尴尬了,那个丑女人还好,没有男人有兴趣看她,苏凤就难堪了,
每次小便,都象做贼似的。

  南天市的八月份,干过一天的重体力活后,不洗澡是不行的,但是农民工没
有条件洗澡,苏凤下班的时候,打了四瓶的开水,每次打开水时,都会遭到本厂
职工的白眼,不明情况的职工,都怪他们这些农民工太「吼」了,连个开水也要
打这么多。

  苏凤拿出中午省下来的冷饭,三口两扒进了肚中,倒了一碗开水冷在那张破
旧的桌子上,左右看了一下没人,忙抓紧时间抹澡。

  所谓「抹澡」就是把块毛巾弄得半干不湿的,然后不脱衣服,拿着湿毛巾在
身上各种掏,当然这种清洁方法,绝没有脱光了洗澡乾净,但这也是没办法。

  按理这会儿同住的两个老男人周子、老李应该在院中洗澡,那个丑女人大郭
这会儿也应该在屋里洗澡,但是这会儿他们三个全不见了,苏凤以为他们去别的
房间赌钱了,也没在意。

  苏凤抹完了上身之后,忙脱了上身肮髒的工作服,慌慌忙忙的套上了上衣,
她这种做粗活的,也没有什么胸罩,工作服一脱,两个白晃晃的奶子就跳了出来。

  换了上衣之后,苏凤匆匆的,脱下工作裤,把两条雪样的大腿抹乾净,拉开
老旧的内裤,下身抹了又抹,然后褪下内裤,正想穿上乾净内裤时,用小凳子抵
着的门开了,露出一张涎着口水的大脸。

  他们这些农民工的宿舍,所有的门都不能在里面锁死,工厂的说法是为了方
便检查,至於方便检查什么,工厂没说,农民工们也不敢问,所以苏凤在洗澡时,
就只能用唯一的小凳,抵住房门.

  苏凤以为是两个老男人或是那个丑女回来了,忙用后背对着推开的房门,急
叫道:「你们等一分钟再进来,我在换衣服!」

  身后传来一阵吞咽口水的声音,传来一声嘶哑的声音:「小骚货!我在外面
看你好久了!你的身体好白呀!」

  苏凤飞速的拉上内裤,回头一看,大叫道:「先别进来!我马上就穿好裤子
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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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红颜薄命

  房门被无情的推开,那伸进来人脸,正是包工头林老闆的,林老闆的手急急
的拉开裤子上的皮带,涎着脸道:「小骚货!叫哥哥疼疼你!」

  「啊——!你别过来!」苏凤看着林老闆的那张色脸,本能的感觉到恐惧。

  林老闆淫笑道:「小骚货!我自打见到你时,就想上了你,乖乖,陪哥哥玩
玩吧!」

  苏凤抗拒道:「不行的!老闆!求你了,快出去!」

  林老闆狠声道:「今天你乖乖的给老子玩玩就算了,要是不听话,老子就要
用强了!」

  苏凤大叫道:「来人呐!救命呀!」

  林老闆一步一步的逼近,狞笑道:「这院门都锁了,院子中全是老子的人,
哪个不想要钱的,敢管老子的闲事?你叫吧!叫破了喉咙,看看有没有人听,实
话告诉你吧,老子玩你,是看得起你,只要你乖乖的依了老子,老子包你有吃有
喝还不用花钱!」

  苏凤咬牙道:「决不!周子、老李、大郭,你们快来呀!」

  苏凤这一叫,还真把这三人叫来了,这三人见林老闆在屋里,都是神色一阵
的慌张,全都把手背在了身后。

  林老闆也没在意,头也不回的道:「过来两个,帮老子按住这小妞的手脚,
老子好办事!」

  三个民工对看了一眼,蹲下身来,把手上的东西轻轻的放在了屋角,老李、
周子神色麻木的走了过来,毫不犹豫的按住了苏凤的手脚.

  林老闆笑道:「按紧了,别给她的蹄子乱踢!」

  那个丑女人大郭无声的把屋角的东西,悄悄的全塞在了苏凤的床下,用一些
杂物盖好,神色紧张的道:「林老闆!还要我帮忙呀?」

  林老闆淫笑道:「你去把她身上的衣服扒了,然后在门口看着,不要叫其他
人进来!」

  苏凤悲愤,又哭又叫,挣扎中一脚踢在了林老闆的小腹上。

  林老闆闷哼一声,痛苦的掩住小腹,半晌方回过神来,暴吼道:「把她双手
双腿拉开,绑在床架上,看老子怎么治她?」

  周子、老李果然拉开苏凤的手脚,用塑胶绳拴紧她的手腕、脚腕,把她「大」
字形绑在床架上。

  林老闆骂骂咧咧的解下腰间的皮带,将皮带的头尾对折,拿在手上「啪——!」
的一拉。

  苏凤哭道:「饶了我吧!我不在这里做了,也不要钱了,我走还不行吗?」

  林老闆狞笑道:「走——!走也要等我玩过之后,他妈的,到嘴的肥肉,还
能飞了不成?」

  苏凤被人死死捆住了四肢,拼命的摇头哀求道:「不要啊!不要!」

  林老闆大笑道:「金庸小说里写得好,女人讲不要的时候,就是心里非常的
想要!哈哈!你个泼贱的小浪货,老子先让你尝尝这个,舒服的很哩——!」说
着话,手中的皮带夹着风声,狠狠的抽在苏凤雪白的大腿上,一条血痕映红了白
嫩的雪肤.

  苏凤本能扭动身子想躲,但是手脚被捆,这顿毒打是免不了的了,屈辱的泪
水顺着脸颊,把席子全打湿了,无边的绝望涌上了心头.

  林老闆用手挑起苏凤的下巴,狞笑道:「听话还是不听话?」

  苏凤饮泣道:「求你了,放了我吧!」

  林老闆狞笑道:「看你个贱货有多硬!」脸色一变,立起身来,又是一皮带
抽在苏凤的胸脯上。

  「哎呀——!」苏凤被抽得绷直了身体惨叫。

  林老闆狠声道:「听不听话?」

  苏凤坚决的道:「这事不行!」

  丑女人大郭站在门口,挡住了民工好奇的目光,被挡在门外的民工有人叫道:
「林老闆!别跟她啰嗦,快上了她呀!我们等着看哩!」

  中国大多数的人,都是软的欺,硬的怕,是个下贱的种族,所以孔老二说了
这么一句话,叫做「於已不欲,勿施於人」,为什么孔老二要说这句话,就是在
中国这个国家,於已不欲,勿施於人的人太少了,往往於已不欲,偏要施於人,
要不怎么说「翻身的农民比地土狠」呢?许多俗语,都是有道理的,西方甚至断
言,在中国这个扭区的国都中,百分之九十九以上的人,都要看心理医生。

  跟大多数中国人讲理是讲不通的,中国人大多数人都是「给他三两颜色,就
会开染坊」的货色,「民主、民权、民生」对於中国人来说就是扯蛋,只有「枪
桿子里面出政权」这种赤裸裸的暴力,才能叫中国人乖乖的买账.

  林老闆笑道:「要是她不肯,扭来扭去的败了老子的性趣,我就不信了,还
有打不服的女人,你们都进来吧!」说着话,又是一皮鞭抽了下去,门口的民工
嘻嘻哈哈的挤进来观看这种难得的黄色热闹.

  丑女大郭劝道:「小苏,你就给林老闆插一下,又有什么关系哩?又不少一
块肉,换做是我,想给老闆插还来不及哩!只要成了老闆女人,每天的苦活就不
用干了,还吃好喝好的白拿钱,这有什么不好呢?你出来打工,不就是为了钱吗?」

  民工听着丑女大郭的话,看着她的猪八戒脸,一齐大吐。

  林老闆翻眼道:「你个猪八戒,倒贴我都不要!」

  丑女大郭道:「老闆!我不是帮你劝她嘛!我要是她,生得这样漂亮,到哪
个洗头房做一做,两腿一分,秒票大大的,不比在这里强?运气好的话再傍上个
大老闆,不是要什么有什么吗?」

  林老闆斜着色眼道:「苏凤!只要你乖乖的听话,让我快活快活,以后每天
就陪着我了,不要你干一点活,每个月还白给两百块钱怎么样?」

  苏凤哭叫道:「不好,不好!我还没跟男人好过呢!要是想要这样的钱,我
就不来这里做苦工了!」

  丑女人大郭疯叫道:「哎哟!林老闆,你可发了,这个女人还是个处女哩!
听城里的大老闆说,每年上个处,能财源滚滚哩!」

  林老闆呵呵大笑,又是一皮带抽在苏凤奶子上,狠声叫道:「听不听话?说
——!再嘴硬得话,下面这一皮带,就会你往大腿中间抽了!」

  林老闆哪知道调教美女的艺术?他打美女,一鞭就是一鞭,可是结结实实的,
一点不带渗假的,这样的毒打,哪有美女能受得了的?最关键的是,美女有如娇
艳的花朵,生命力极其脆弱,象他这样训牲口似的鞭挞,很可能就会打死人的。

  苏凤感觉被皮带抽过的地方,骨肌欲裂,伤口火辣辣的疼,满屋的人,都是
大拍老闆马屁的,没有一个人愿意出头打抱不平的,甚至还落井下石,这就是中
国人的人性了,苏凤看这架式,就算死扛到底,还是会被强奸,不如顺了他的意
思,倒还能免些皮肉之苦。

  左右逃不过此劫,苏凤咬了咬银牙,望着满屋丑陋的人脸,梨花带雨的道:
「好!我给林老闆插就是,但是你们这些人,全部给我出去!」

  林老闆丢了皮带,大笑道:「早听话不就得了吗?不就是插一插嘛!你们全
出去吧!滚,快滚——!」

  老闆一发话,这些民工一齐后退,闹哄哄的退出去了门外,但都站在门口,
一个也舍不得走。

  林老闆乾笑了一声,伸出手来,在苏凤雪白的身体上一通乱摸,最后停在她
柔软的阴阜处,捏玩着还没有长出几根阴毛的粉阜,狠狠的揉捏玩弄。

  苏凤满脸是汗,惊声道:「老闆!你弄疼我了!」

  林老闆笑道:「不弄些水出来,你会更疼的,嘿嘿!」说着话,脱下自己的
裤子,露出早已经是青筋暴跳着的怒胀阴茎,扶住苏凤的大腿,对准了穴口,慢
慢的插了进去。

  「嗯——!」苏凤痛苦的大叫。

  林老闆低着头,看着殷红的处女血,顺着两人的交合处,缓缓的流了出来,
心中顿时有一种莫名的快感,他几乎天天都会去定湖社区沿河村的洗头房找小姐
性交,但是不用套,还是处女的,就只有苏凤这一个傻妞了。

  南天市象苏凤这种绝色的美妞,年纪又小又是处女的,可是有价无市,多少
大人物出大价钱也玩不到,要是苏凤肯听钱兰的话,肯投到我旗下做鸡的话,凭
她的长相年纪,她这第一次,至少可以卖到二三万元的好价钱,要是操作好的话,
卖个五六万元也说不定,她自己可以抽一半的钱,最少也是一万块,又怎会象在
现在一样,白白的给个狗一样的包工头糟蹋?

  林老闆整根鸡巴全部插到底之后,重重的籲了一口,仔细的感受自己的鸡巴
被紧窄的阴道夹住的窒息而美妙感觉,这种感觉真是太美了。

  苏凤几乎都要疼昏过去了,汗流浃背的把头直摇,连声叫道:「疼啊!快拨
出来!我受不了了!」

  林老闆享受过了这阵美妙的感觉,笑了一下道:「呆会儿就爽了!」慢慢向
上抽出鸡巴,由慢到快的抽插起来。

  苏凤感觉阴道里面就象捅了一根滚烫的钢条,磨得阴道肉壁象褪了一层皮似
的,毫无快感可言。

  随着林老闆抽插速度的加快,苏凤的阴道里渐渐有了麻酥酥的感觉,一阵阵
的淫水混合着血水,流得床上一塌糊涂,一股触电般的感觉猛然袭遍全身,苏凤
情不自禁的手脚伸直,来了自出生以来的第一次大高潮。

  林老闆咬着牙,爽得大叫,鸡巴被嫩腻的媚肉死死的夹住,几乎无法抽拨,
一阵销魂的挤压,林老闆精关一松,泄了个黄河氾滥.

  两个都是浑身大汗淋淋,苏凤被皮带抽过的地方,被汗水一浸,感觉更疼了,
忍不住痛叫失声。

  林老闆全身都压在她柔若无骨的雪白姻体上,习惯的问道:「小骚货!爽不
爽呀?我的鸡巴大不大?」

  毫无经验的苏凤老实的回道:「疼死了!你快下来!我的骨头都要断了。」

  林老闆男人的自尊受损,感觉脸皮无光,抬起身来,随手就是一个耳光抽在
苏凤脸上,向她唾了一口唾沫,骂道:「不识抬举的婊子!」

  林老闆爽完了之后,就想睡觉,站起身来,对挤了一堆脑袋看西洋景的民工
骂道:「看看看!看你妈B呀!都给老子滚,替老子找一张乾净的凉席来!让这
个婊子陪老子睡觉!你个臭婊子,哭哭哭,哭你妈的B!再哭小心老子抽死你!」

  苏凤感觉象丢了什么极珍贵的东西似的,非常的难受,躲在床角哭哭啼啼的,
感觉世界如此的黑暗,也不听林老闆恐吓了。

  林老闆插处女B的时候,被夹得暴爽,拨出鸡巴后,被苏凤哭得巨不爽,烦
燥了连抽了苏凤几个老大的耳刮子,穿着条裤叉,另找清静的房间睡觉去了。

  临走的时候,林老闆丢下狠话,要是苏凤乖乖的笑脸奉迎的话,明天开始,
就可以让她做自己的小蜜,要是她还是这么一副哭包脸,明天还是去做苦力。

  林老闆走后,同屋的两男一女三个民工鬼鬼祟祟的进来,脸上丝毫没什么欠
意,中国人,特别是底层的老百姓,看惯了弱肉强食,认为这种事情的发生,是
理所当然的。

  周子好心的把捆住苏凤手脚的绳子解了,递过个表皮皱巴巴的苹果,安慰道:
「姑娘!别哭了,来打工的都是这个样,长得丑点反而是福气,顶多多吃点苦了,
象你这样漂亮又想不开的,根本就不要出来!」

  老李这时神气了,气哼哼的骂道:「便宜了这小子,真是乌龟吃大麦——糟
蹋粮食,象你这样的漂亮的小处女,第一次知道值多少钱吗?咋咋咋——!浪费
呀!」

  丑女大郭也眥着黄牙嘲笑道:「就这一次十五分钟,你个傻囡至少少赚三千
块钱哩!象我这样的女人,只能在工厂打工赚点小钱了,想不到象你这样的漂亮
妹子,也跑到工厂来赚这种苦力钱,就算老闆不下手,你也迟早被人上了,倒不
如找个地方做小姐,多赚点钱,年纪大点了,就不用再出来苦了,回家就能享福
了!」

  老李咧着嘴道:「他不下手才是傻蛋哩!定湖社区沿河村那些门店里的小姐,
个个都不如你,那小子说是每个月给你两百块钱就想包你,你要是听他的,损失
就大了,我有个老乡小妹,长得还不如你,身材也不如你,可是她运气好呀,竟
然给人包了,包吃包住的,一年还给四万哩,她那种包住包吃,和我们包吃包住
的概念可不一样,真是吃好的住好的,我老了,农闲时出来打打工混两个小钱,
要是我年轻个十几岁,就算抢,也不来打这种受人气还赚不到大钱的苦工!」

  苏凤本来就没有什么吃的,每天工作又苦,被林老闆玩过之后,就没有什么
多余的力气,再说反正赤身裸体的被几乎所有的民工都看了,要是穿上衣服,胸
口上的两条血淋淋的鞭伤,一定会沾在衣服上不容易好,这时也不怕羞耻了,也
不想理这三个无聊的人,流着泪默默的爬下床来,在水瓶里倒了点水来,小心的
把自己擦乾净.

  丑女大郭好心道:「妹子!你被林老闆暴了浆,要弯曲膝盖,尽量分开两腿
蹲下来,把B里的东西倒出来,最好再用牙刷掏进去刷一刷,用水沖乾净洗,要
不然万一怀上孩子了就惨了,一旦怀了孩子,你怎么办哩?就算打掉了,身子上
的肉也会变松的,那样你就更不值钱了!」

  苏凤犹豫了一下,果然听了她的话,双腿叉开,与肩同宽,然后两个肉膝向
外蹲了下来,淒惨的尽量露出粉嫩的牝户,把肉穴里面的浓精滴滴答答的倒了出
来,木然的接过周子递过来的牙刷,沾了些水,一咬牙把牙刷伸进惨不忍睹的红
肿肉穴中,惨叫着把穴中的浓精掏挖乾净,再一看,那牙刷原来不是自己的,好
象是周子的牙刷。

  周子根本就不在乎自己的牙刷被苏凤用来掏B,眼珠盯着苏凤雪白的身体开
合处,一叠声的道:「真漂亮呀!小苏,我跟你说,既有了第一次,往后就会有
第二次、第三次,他妈的,你倒成了那小子不花钱的小姐了!」

  苏凤哼声道:「无耻!」狠狠的把手中的牙刷塞还给周子。

  周子伸手接了牙刷,在自己的鸡巴处蹭了又蹭。

  丑女道:「什么有耻无耻的,你们这些孩子呀,就不能想点实在的东西?与
其便宜那个小子,不如用自己的身体多赚点钱了,国家不是提倡白猫黑猫,抓到
老鼠的就是好猫吗?象你这样,又没学历又没技能,做苦力赚钱要做到哪一天?
脸蛋漂亮又放不开,还不如回家种田去了,还少挨了这顿打!」

  老李道:「现在回去也迟了,身都失了,这时再说回去种田,妹子你能干心?」

  苏凤咬牙切齿道:「你们这些人全是畜生,看着我被欺负,也没有一个出来
帮我的!你们这些人还有没有一点点的正义感?还有没有一点点的良心?」

  周子道:「帮你和老闆做对?我们脑袋里有屎呀?什么正义邪义的,我们只
知道利益,良心?良心能当饭吃吗?」

  屋里的其他两个民工,闻言一齐笑了起来,都说苏凤蠢,连这点点道理都想
不通,白白叉着两条大腿给林老闆沾便宜,也不知道收点钱补偿。

  苏凤胸脯、大腿上共有三道血淋淋的皮带印子,收拾乾净之后,也不穿衣服
了,咬牙翻身躺在床上,心中波浪翻滚,想了很多很多,直到淩晨,方才迷迷糊
糊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林老闆一脚踢开门,指着苏凤笑道:「怎么样?想好了吗?」

  苏凤看看身上皮带痕,已经凝结起来,木然的边穿着工作服边咬牙道:「给
你做小蜜可以,每月两千块,包吃包住包穿,还有,先付钱再说!」

  林老闆的脸色就青了,破口大骂道:「臭丫头,你抢钱呀?他妈的,一个月
就二百,想不通的话就死去干活去,什么时候想通了,什么不用再干活,你们几
个,替老子看好她,别叫她弄出什么事来!」

  苏凤含泪哼了一声,她既没有胸罩,又没有其他的内衣,就是在下身套了个
老式的内裤,外面是一套工作衣,三两下就穿好了衣服,沖到门前,打开林老闆
拦着门的手,倔强的向外就走。

  早晨工厂不提供食物,苏凤身上没有什么钱,就只能饿着,等着中午那顿猪
食样的午餐,一行民工站在大车间的门口,生产调度分配后,他们被带到车间,
就发现今天的情况有些不对了,几个保安站在车工车间门前,面前围了一大群工
人。

  保卫科长是新年刚从部队复员的营长,此时的脸色非常难看,远远就沖着民
工吼道:「农民工不准过来,全部回到宿舍,接受检查!」

  苏凤知道,厂子里又丢东西了,反正她没有小偷小摸的毛病,就是每次被搜
身时,感觉被男保安搜身难受,但是经过昨天的事后,被男保安摸摸身体,已经
不算什么了。

  林老闆在工厂正式干部面前,根本没什么地位,忙点头哈腰答应着,把刚出
来的民工,又赶回了宿舍。

  十五分钟之后,保卫科的一群人,穿着制服,带着电警棍,表情严肃的走进
了民工宿舍,科长吼道:「都呆在自己的房间里,不准乱走!」说罢话,熟练的
分配任务,一部分保安从第一个房间开始搜,另一部分保安直接沖进了平常手脚
不乾净的民工房间,翻箱倒柜的开始搜了起来。

  两个保安不一会儿就搜到了苏凤的房间,一个保安甲关了房门,另一个保安
乙对苏凤她们四个民工奸笑道:「厂里昨天丢了三十公斤的紫桐棒,你们哪个偷
的,趁早说出来,别给我们搜到了不好看!」

  关门的保安甲狠声道:「对这些农民工还客气什么?男人把衣服脱了,看看
有没有藏在身上,女的站着别动!」

  丑女大郭紧张的看了看保安,没有作声,保安乙嘲笑道:「猪八戒!放心吧,
老子没兴趣搜你的身!」

  保安乙说着话,就走到苏凤面前,吼道:「双手抱头!老子要搜身!」

  苏凤轻声道:「三十公斤的铜棒,你认为偷的人会没事带在身上?」

  保安乙吼道:「你个臭农民工!你说什么?竟敢不配合工厂保安工作,不想
要钱了?哼!老实点,举起双手,让我检查!」

  苏凤知道被这些保安佔便宜是免不了的,只得乖乖的举起双手,让这个保安
在她身上乱摸,保安乙边摸着她发育良好的奶子,边问道:「身上真的没藏着东
西,老子告诉你,要老实交待!」

  保安的手摸着摸着,就从她扣缝中间,伸进手来,捏着她敏感的乳头,苏凤
本能的一躲,挣开保安乙捏住乳头的贼手。

  保安甲在周子、老李和大郭的床上床下马马虎虎的看了看,边看边对保安乙
道:「别闹了!先做正事!」

  保安乙笑道:「不就三十公斤铜棒吗?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按一两两块
五算,也就是一千五百块钱,咱们厂家大业大,也不缺这几个钱,丢了就丢了,
真找不到时,还怕领导把我们吃了呀?」

  保安甲笑了起来道:「这也是!再说了,也不见得是这些农民工偷的,我们
本厂的职工,也不见得手脚就乾净了,说不定昨天被偷出去后,现在已经卖掉了!」

  保安乙笑道:「所以吗?我们还是先搜身,嘿嘿!他妈的,小娘皮!你干什
么?」

  保安乙的手,放肆的握住了苏凤受伤的肥美奶子,自苏凤到厂打工时,出色
的相貌,就引起了色狼们的注意,保安们借着找东西的由头,已经不止一个,不
止一次的摸过苏凤的奶子了,苏凤每次都咬牙忍了下来。

  苏凤昨天晚上,被林老闆用皮带抽得骨头都疼,这时再保安乙使劲的握住奶
子,本能就护起疼来,一把把保安乙推得老远,保乙根本没留神,「蹬蹬蹬」连
退了几步,差点跌在地上。

  保安甲也怒了,吼道:「下贱的农民工,你干什么?」拿起手上的电棒,就
朝苏凤捅了过去。

  苏凤哪能躲得掉?被电警棍电得浑身的肉都跳了起来,惨叫一声,跌倒在地
上,大郭、周子、老李在边上惊恐的看着,屁都不敢放一个。

  保安乙跳了起来,恼羞成怒的大骂,对苏凤拳打脚踢,苏凤不敢还手,也无
力还手,双手抱着头脸,缩到了墙角,任雨点般的拳脚,落在自己娇弱的身上,
两行清泪,无声的流了下来。

  苏凤手脚乾净,从来都不会偷什么东西,这些保安都是知道的,之所以要搜
她的身,亡灵都知道他们打的什么心思,每次摸过了苏凤的身体,沾足便宜之后,
也就差不多要走了。

  苏凤这次的反抗,令两个保安大觉丢面子,保安甲拉开保安乙道:「好了!
犯不着生气,我们这次叫她脱裤子检查,或许她把那几根紫铜棒子,夹在B中藏
着哩?」

  保安乙两眼发光,点头道:「对呀!你——!过来过来,把裤子脱下来,让
我们看看你B中有没有藏着厂里丢的紫铜棒!」

  苏凤羞愤的大叫道:「放你妈的屁!你妈的B里才藏着紫铜棒子哩!」

  两个保安脸色大变,疯狗似的扑上来,对着苏凤又是一通狂踢,又把她床上
床下的东西往门外扔,把她的衣服、毛巾扔在地上踩,扔着扔着,保安甲叫了起
来道:「铜棒铜棒!原来这妞真是个贼,好呀!这个小三八,除了不偷,一偷就
是一千五百块!」

  苏凤的床底下角落里,被扔开的杂物下麵,赫然摆着六根整整齐齐的铜棒。

  苏凤愣了半晌,方才回过神来,大叫道:「不是我偷的!」

  保安甲狞笑道:「不是你偷的?那好,你说说,这六根紫铜棒,怎么会在你
的床底下,要不是我们把东西扔出去,根本就不会发现!跟我们去派出所一趟吧!」

  苏凤疯了似的大叫道:「不是我,不是我,我没偷!」

  两个保安沖上来,先是用电警棍连捅了她几下,把苏凤捅软,然后一个人扭
着她一个胳膊,把她扭了出来。

  保卫科长恨道:「东西找到了?是这个三八偷的?」

  保安甲道:「幸亏我们把她的东西扔出去,否则根本就发现不了她藏在床下
的六根紫铜棒,以前我们还以为这个三八手脚乾净哩,原来农民工没有一个好东
西,全是贼!」

  保安科长哼道:「这个下贱的农民工胃口不小呀!一偷就是上千块的东西,
先带到保卫科,在公安来之前,先好好修理修理她!」

  一个老保安凑上来道:「我说科长,这事还是不要惊动公安吧!」

  保安科长道:「不行!上千元的东西,已经构成了犯罪,还是叫公安来处理
这个臭婊子!」

  林老闆站在边上,一个劲的点头哈腰,为了讨好保卫科长,林老闆沖到苏凤
面前,抬手就两个耳光,骂道:「臭婊子!滚!我开除你了!」

  苏凤百口莫辨,拼命的摇着头道:「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我没偷,我真的
没偷啊,你们要相信我!」

  保卫科长照着苏凤的小腹就是一拳,打得苏凤一口酸水就喷了出来,身体痛
苦得扭成一团.

  保卫科长打完了苏凤,把头一歪道:「去他们的狗窝里拍照取个证,然后把
铜棒带上,我们回去!」

  和苏凤同住的三个民工,见苏凤被带走了,不由面面相觑.

  周子有些内疚的低声道:「坏了!我们以为保卫科的狗只会搜苏凤的身,不
会搜苏凤的东西哩,这下冤枉好人了!」

  丑女大郭道:「我们怎么知道,苏凤今天不让这些狗摸哩?这下怎么办?」

  老李胆战心惊的道:「不管到保卫科还是送派出所,免不了都是一顿毒打,
怎么办?凉拌呗!既然有人顶缸,我们就不要再去认了,就是有些可惜了,这些
铜棒能卖六百块钱哪!」

  这铜棒的价格,保卫科是按原材料进厂价格算的,是五十元一公斤,而老李
他们要是卖到废品收购站,是只能按废铜的价格的算,那么就是二十元一公斤了。

  苏凤被两个保安架着拉到保卫科,保卫科长把两条腿架到桌子上,喝了一口
茶道:「哥儿几个,把她按在桌上,给她点颜色,再问问她以前还偷过厂里什么
东西?」

  保安们答应了一声,苏凤就被两个保安死死的按在了桌子上,又有一个保安
过来,毫不客气的扒下了她的裤子,直褪到脚后跟,露出苏凤欺霜赛雪似的粉臀
和两条修长的大腿。

  屋内的保安一叠声的发出了一声惊歎,就有人口水就流了下来。

  科长咳嗽了一声道:「摸摸是可以的,但不要插,一插就有证据了,明白了
吗?」

  保安们齐声答应,淫笑着抢上前来,二十几只手在苏凤身上乱摸乱捏,摸了
几分钟后,保卫科长道:「行了!开打吧!」

  一个保安从墙上拿了一根挂着的橡皮棍子来,先用棍头狠狠捅了捅苏凤紧张
的屁眼,苏凤闷叫一声,一股鲜血就从苏凤的菊门流了出来。

  保卫科长道:「说——!除了这次,以前还偷过厂里什么东西?」

  苏凤拼命的摇头道:「没有,没有啊!我根本就没偷过呀!求你们相信我!」

  保卫科长狞笑道:「哟呵!嘴还挺硬的,打!打完了再问!」

  苏凤身后的保安,轮起手中的橡胶棒,对着苏凤堆雪似的粉臀就是一棍子。

  「啪——!」的一声肉响,苏凤疼得大腿都在抖。

  保卫科长哼道:「说!以前还偷了厂里什么东西?」

  苏凤咬牙道:「没有!」

  保卫科长叫嚣道:「再打!」

  「啪——!」的又一声肉响,橡胶棍又重重的亲吻在苏凤的大腿后面。

  可怜苏凤早上根本就没吃过一粒米,昨晚又被林老闆苦苦折磨,这些天来更
没一天的好日子过,身体本就虚弱,又加上羞急攻心,头一歪,昏了过去,

  老保安实在看不下去了,上前劝保安科长道:「那个,科长,我说一句话吧!」

  保安科长见苏凤昏过去了,也吃了一惊,农民工不懂法,他可懂啊,象他们
这样做,叫做用私刑,也是犯法的,听见有人出来说话,忙道:「你说说看!」

  老保安道:「我说科长呀!她这次偷东西,被我们逮到算她倒楣,至於她以
前偷没偷东西,我们没抓到就不好讲了,这个丫头的身子本来就弱,经不起折腾,
要是弄出个人命来,我们这里的人都脱不了干系,我看就不要再打了,等派出所
的人来后,我们把她交给公安,让公安去处理吧!」

  保安科长其实也怕出事,既然有坡下驴,忙道:「那好吧!你们几个把她弄
醒,叫她穿好裤子,等公安来!」

  直到快吃午饭时,才老B老吊的跑来了两个年青的小公安,嘴唇上还长着细
细绒毛,顶多也就二十出头的样子。

  一个公安拿出证件道:「我叫宋学东,他叫张小雷,哎呀!我们的事太多了,
是谁呀!谁敢偷公家的东西?偷的是什么呀?值多少钱?」

  保安科长在公安面前,就又是一条狗了,忙迎了上去,掏出香烟,点头哈腰
的道:「那个,同志!给你们添麻烦了,这个三八,偷厂子的紫铜棒,值一千五
百块钱呢!」

  两个公安听到就这么点钱,满脸的不屑,看科长掏出香烟不好,根本就不接,
等看清苏凤的脸后,都明显的吃了一惊,裤档下面的东西,立即就翘了起来,公
安宋学东吞了一口口水,抬起苏凤的俏脸道:「就是她?这么漂亮的妞儿,竟然
偷东西?凭她这长相,这一千五百块钱算什么?」

  苏凤闻言,似乎已经知道了自己价值,低头默默无语,唯有两行清泪,不停
的流过面颊.

  两个公安对看一眼,也不急着把人带人,慢吞吞的就在面前的椅子上坐了下
来,公安张小雷皮笑肉不笑的道:「你们机械厂,也算是个大厂,没事也想不起
来找我们呀!」

  宋学东也是皮笑肉不笑的道:「哎呀!谁叫我们是人民公安哩?为人民服务
是应该的,不过我们这些公仆可真命苦呀!从早晨忙到现在,连一口水也喝不上,
你看,眼看就到吃午饭的时间了,我们这会儿带了人走,也不知道赶到所里,还
有没有饭了?」

  保卫科长眼皮一跳,忙又陪着笑,上前来递烟。

  宋学东诡笑道:「听说你们这些单位,头头脑脑的身上,都揣着几种烟,兄
弟单位来个人,会看来人的依级别大小给烟,幸好我们两个不怎么抽烟,否则的
话,这种两块钱一包的红杉树,我们是接还是不接哩?接吧?掉份,不接吧?又
说我们看不起你们!」

  保卫科长脸色难看的陪笑道:「我们厂长,和分局的张解放局长关系不错,
说起来大家都算是自己人!」

  宋学东笑道:「啊——!那是那是!」忽然脸一变道:「我问你!在我们来
之前,你们是否对嫌疑人用过私刑?还有,一千五百块钱不是小数目,依我国刑
法,一千块钱以上,都可以正式立案!我们不能放过一个坏人,同时也不能冤枉
一个好人!」

  公安张小雷也配合的对苏凤道:「小姐!我问你,你到底偷没偷过东西?还
有,他们打没打你?」

  苏凤似乎是见到了亲人,教科书里说的还是对的,公安还是好的,中国并不
是一片漆黑,忙哭诉道:「我真的没偷东西呀!他们打过我的!」

  公安宋学东一本正经的道:「证据呢?」

  苏凤默不作声,掀起了上身的衣服,本来粉嘟嘟的上身,现在是青紫一片,
两道血红色的皮带伤痕,深深的印在雪白、高挺的胸脯上,让人看了触目惊心。

  保卫科长瞪大眼睛道:「冤枉!我们没用皮带打!」

  公安宋学东不动声色的拿相机拍了几张相片,诱导道:「还有哪里?」

  苏凤小声道:「还有屁股和后腿上!」

  小公安宋学东一脸严肃的道:「小姐!这对我们公正办案很重要,你不要怕
羞!」

  苏凤一咬牙,站起身来,当着众人的面,褪下裤子,背过身来,粉臀上、大
腿后部,明显的有两道血印,更有一道血痕,从菊门处一直流到膝弯处。

  宋学东也不动声色的拍了,然后对保卫科长道:「对不起!你们中间,只要
动手的,都要和我们去一趟所里,偷东西事小,你们这些人动用私刑,残酷的抠
打一个小女孩,已经严重的侵犯公民的合法权益,我们人民公安,有权对你们进
行刑事处理!」

  保卫科长慌了,哀声道:「我们不报案了,偷东西的事,我们自己解决!」

  宋学东哼了一声道:「你们自己解决?你们能代表国家执法吗?是不是想造
反?我告诉你们这些法盲,既然我们今天来了,又瞭解到有人抠打少女,情节十
分严重,我们就必须依法对你们进行处理,不要废话了,是凡打人的,都跟我们
走吧?」

  众保安看着保卫科长道:「公安同志!我们也是奉命行事,领导要我们动手,
我们哪能不动手呢?」

  宋学东一掌拍在桌子上,吼道:「乱弹琴!动手?铜棒是不是这个小姐偷的,
还是说不定的事,你们这些大汉,就忍心一齐向这么个弱女孩拳打脚踢?少废话!
打人的快跟我们走,还有你这个科长,不要耽误我们的时间!」

  老保安人老成精,早看出了苗头,忙陪着笑脸道:「公安同志呀!你看你们
来一趟也不容易,又到中午了,不如我们先去吃个便饭,吃完饭后,我保证所有
有问题的同志,一起跟你们走!来来,小张,小秦,快,快在前面替两位公安同
志带路!」

  科长一把拉住老保安道:「吃饭!请他们去食堂吃吗?」

  老保安低声道:「头儿!我们早报案了,他们一直拖到中午吃饭时才来,这
情况你还看不出来吗?去对面的名江食府去吃吧,点菜点酒还不能小气!」

  科长惊道:「去名江食府吃饭?那是要请示领导的,我可做不了主啊!」

  老保安低声道:「边带去边请示,实在不行的话,我们大夥儿凑钱,留一个
人下来看住那丫头就行,其余的人全去捧场,还有,买两条大中华来,孝敬那两
个公安!记着要开发票,以后好报销,否则的话,今天这事,决不能善了!」

  科长跺脚道:「这都是什么事啊?他妈的,以后厂里丢了东西,哪个王八蛋
再说报案,我跟哪个急!」

  老保安讥笑道:「不听老人言,吃苦在眼前,本来吗?象这种事情,东西找
到了,把那个丫头狠狠打一顿,然后把她撵出厂不就结了吗?哪来这么多麻烦!」

              第三章新虎出更

  留下看守苏凤的,正是搜她身的保安乙,见其他人都走了,气哼哼的抽了苏
凤两个耳光,然后把她反铐在椅子上,又锁了房门,自己去吃饭了。

  按理,这些保安是不能有手铐的,但是谁也不会理睬这个规定,国家还规定
不能动用私刑哩,但这也没人理会。

  苏凤饿的前心贴后背,一见保安乙进来,忙苦着脸哀求道:「大哥!给点吃
的吧!饿死我了!」

  保安乙狠狠的道:「臭婊子!你害死我们了,还想吃饭,去牢里吃罢!饭没
有,我拉泡屎给你,你吃不吃呀!」

  苏凤有气无力道:「大哥!你行行好,积点德,我真的要饿死了,要是我饿
死在这里,你们也会有麻烦的!」

  保安乙想想也对,但也不能白白的满足她,鬼眼一转,计上心来,奸笑道:
「给你吃点饭也没有问题,但是我有什么好处?」

  苏凤眼巴巴的望着道:「大哥!我真的没有钱!」

  保安乙狞笑道:「这样,反正现在也没人,你帮我吹吹箫,我就给你吃点东
西怎么样?」

  苏凤不解道:「好呀!可是我不会吹箫!」

  保安乙奸笑道:「我教你!张开嘴!」说着话,就走到苏凤身边来,淫笑着
掏出鸡巴,抖了抖,放在了苏凤的小嘴边。

  苏凤闻到鸡巴上的醃骚味,连连干呕,她搞不明白,这龌龊的保安把这东西
放在她面前,要她干什么?

  保安乙道:「张开嘴,替我舔!」

  苏凤厌恶的把头转到一边。

  保安乙大怒,又是两个耳光抽上来,吼道:「臭三八!你耍我呀?舔不舔,
不舔的话就没饭吃!」

  饥饿的折磨,让任何人都硬不起来,苏凤感觉再不给她吃点东西的话,她真
的会死的,她还小,才十六岁,还有多少美好时光,等着她享受呀!不能就这样
死掉,苏凤咬了咬牙,忍住噁心,慢慢的张开樱桃小嘴,把保安乙的鸡巴含入嘴
里.

  被这种绝色的美女含鸡巴,和被姿色一般的女人含鸡巴,对於男人来说,感
觉是完全不一样的,强迫绝色美女含鸡巴,和在洗房头里,被小姐自愿含鸡巴的
感觉,对於男人来说,其剌激程度,也是不一样的。

  保安乙一被苏凤把鸡巴含在嘴里,立即快活的浑身颤抖,也不顾苏凤的贝齿
还刮着他的阴皮,一把拎住苏凤的头发,把她的头死死的往裤档里按。

  可怜苏凤双手被反铐在椅子后,动弹不得,只得任由保安乙把不算大的鸡巴,
在她的小嘴里捅进捅出,噁心连连中,妖媚的狐狸眼中,又是两包泪水。

  没有经过口交训练的苏凤,被男人这样粗暴的强行口交,感觉真是受了大罪
了,头发被男人揪往,想吐又吐不出来,想咬又不敢咬,正在难熬的时候,一股
浓精射了出来,直彪到她的胃里,苏凤被呛得白眼直翻,筋疲力尽之下,头一歪,
又昏了过去。

  保安乙爽完了之后,把鸡巴塞在苏凤的小嘴,摆了两分钟,享受着射精后快
活,等到抽出鸡巴,发觉苏凤不动了,吓得差点把鸡巴缩进肚子里.

  保安乙拿手一试,发觉还有气,急忙掐苏凤的「人中」,苏凤「嘤咛」一声,
总算醒了过来,冥冥中又拣回了一条小命。

  保安乙似乎也觉做得太过份了,尴尬的笑道:「我去替你弄点吃的!」

  苏凤目光呆滞,不言也不动。

  保安乙弄来了饭后,苏凤是一口也吃不下去了,美好的生命能量,正离她越
来越远,美人如花,怎么能受得了这样的残酷折磨?

  调教美女,虽然要用鞭子、钢针,但是一个前提条件就是要让她们吃得好,
睡得好,养足精神之后,才能实行调教,调教过程中,还要掌握好限度,绝不能
做超出美女身体承受范围的事情,鞭打吊缚,都是只能伤表皮,还不能打破,绝
不能伤到筋骨,时间可以长点,慢慢的折辱她们的意志,叫她们慢慢接受性奴的
事实。

  调教过后,还要对她们的身体,进行精细的保养,给足营养,用香汤玉药整
理伤病,当美女生病的时候,绝不能调教她,要到她身体完全恢复的时候,才能
进行调教。

  象苏凤这种情况,被林老闆一皮带子下去,骨头都裂了,又不给她吃的,在
身体没有完全恢复之前,再遭毒打,就是大忌。

  保卫科的人陪着两个公安,一顿饭直吃到下午两点,方才回到寇里,两个公
安吃过一顿豪华的午餐之后,再不提保安打人的事了,可是一进科门,两个公安
也吓了一跳,宋学东指着苏凤道:「怎么了?」

  保安乙道:「也没什么,就是又昏了一次!」

  宋学东年轻虽青,但却是老油条了,自十六岁开始,美女也不知道插了多少,
基本上有我插的,就有他插的,看着苏凤那样子,就知道苏凤被人狠狠奸过了,
看了保安乙一眼,道:「把她的裤子脱了,让我们看看!」

  保安乙搓手,犹豫不决.

  保卫科长骂道:「等什么哩?你个王八蛋,不会是趁我们不在的时候,把她
强奸了几遍吧?」

  公安张小雷道:「说老实话,否则的话,谁也救不了你!」

  保安乙苦着脸道:「强奸倒是不敢,就是叫她吹了吹箫!想不到她就这样了!」

  宋学东骂道:「乱弹琴!她这个现在这个样子,难道就是吹吹箫这么简单?
别哄我们了,再说了,强迫妇女口交,也算得上是强奸了,还不快去把她裤子脱
了,让我们看看!」

  保安乙没法,就在寇里,当着众保安的的面,把苏凤的裤子扒到了下来,直
褪到膝盖处。

  两个公安望着苏凤肿得象核桃的牝户,一齐咋嘴,他们不知道,苏凤的牝户,
是昨天晚上,她自己用牙刷掏的,当时掏挖的时候不觉得,睡过一觉后,娇嫩的
牝户就肿了起来,两片阴唇肿得油光发亮的挤在阴道入口。

  公安宋学东抬起头道:「还说没强奸?她这里难道是她自己用手捅的?象她
下阴的这种样子,少说也被十个人奸过,我告诉你们,用私刑和强奸可是两个犯
罪概念,轮奸更是情节恶劣,只要这个女人指认你们轮奸,你们这票人,都等着
坐大牢吧!」

  公安张小雷气道:「真是太可气了!」

  本来这两个公安见苏凤长得极是漂亮,有心把她带回所里后好好玩弄玩弄,
但是既然牝户都这样了,还怎么玩弄?

  宋学东装摸作样的道:「你们这群做保安的,胆子真是太大了!出了这么大
的事,我们怎么向上面交待?」

  保卫科吓得两条腿直抖,轮奸可不是小罪,虽然他没干,但要是这两个小公
安死咬着这条大罪不放,把他们全带走,就算以后查清楚这事不是他们干的,那
也会声名扫地,更会让家庭破裂,更可怕的事,弄到公安局后,少不了一顿毒打,
到时只要有一个人受不了毒打胡乱招认的话,那事情就不好收场了,忙使了个眼
色,一个保安把刚买的两条「大中华」递了过来。

  既然找到了这条大罪,这两条香烟,就不算什么了,两个小公安对看了一眼,
宋学东微笑道:「所里好几个兄弟哩!你要我们把这烟拆开了,一人发一包呀?」

  这两个公安年纪虽小,但一点也不好对付,特别是那个姓宋的英俊大个子公
安,保卫科长有把柄在人家手上,只得一跺脚,狗式的笑道:「哎呀!这是给两
位现在抽的,不知道你们所里有几个兄弟呀!我们好意思意思!」

  宋学东一笑道:「我们两个本就不会抽烟,我们的烟就拆开来散散所里的兄
弟了,其他的还有八个兄弟,你们看着办吧?」说着话,朝那张小雷一挑眉毛。

  张小雷会意,忙似是打圆场道:「算了,也不要为难人家了,我替他们拿个
主意吧,所里的兄弟,一人给一条吧,少了还真拿不出手!」

  保卫科长心疼的直跺脚,咬咬牙道:「那真是太谢谢你们了!小张,去下麵
的荣式烟酒专卖店,再拿八条大中华来,记住,要软中华!」

  宋学东奸笑,对保卫科长道:「行了!人,我们就带走了,你们一个小小的
保卫科,根本不算是国家的执法机构,不能用手铐铐嫌疑人的,这里面还有许多
东西,都是违反国家规定的,你们先整改,以后我们每月来检查一次,帮助你们
提高业务!还有,把这些铜棒也叫人弄上警车,这是证物,明白吗?我们把她带
回去后,就告她卖淫,并且顺带偷窃,这样她下身的伤就又好解释了!」

  中国的事就是这样,往大里说,就是十恶不赫,往小里说的话,就什么也不
算了。

  保卫科长点头哈腰的道:「是是是!你们两个,把这些铜棒拿到警车上,你
——!把这个烂B押上警车!」

  宋学东望着拿着铜棒出门的保安问道:「这六根铜棒,是她一个人一次性偷
的吗?」

  保卫科长连忙点头应「是」。

  两个公安在一群保安的热情欢送下,大摇大摆的上了警车,出了厂门.

  保卫科长望着开出厂门的警车,骂道:「土匪!」

  老保安笑道:「以后厂里再有这种事,科长还要叫公安来处理吗?」

  保卫科长向那个老保安一恭手道:「我才从部队复员,地方上的很多事都不
懂,以后有什么事还请前辈多多指教!」

  老保安笑道:「别谈什么指教了,还是想想办法,怎么把这些费用报销吧!」

  带着苏凤的警车开了两公里后,开车的公安宋学东就把警车停在了一处偏僻
的路边,张小雷道:「东哥!怎么了?」

  宋学东贼笑道:「你以为这个三八真是贼呀?」

  张小雷道:「不是人髒俱获吗?」

  宋学东笑道:「你是猪呀?动动脑子想一想呀?这个小丫头一百斤都没有,
身体虚弱,怎么可能一次性的偷了三十公斤、也就是六十斤的铜棒呢?这六十斤
的铜棒,两个身高体壮的保安拿在手里还吃力呢?就她这么个小丫头,能拿一根
就不错了,再说了,我们不是也看过,从放铜棒的车间,到这个小丫头住的地方,
足足有一里路,你要我相信她是贼怎么可能?」

  张小雷点头道:「说得很是!」

  宋学东又笑道:「我还怀疑是这些保安先轮奸了这个漂亮的妞儿,然后再诬
陷她偷东西哩!」

  张小雷点头道:「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宋学东打开警车后面的门,对苏凤道:「你下来吧!没事了!」

  张小雷道:「你干什么?」

  宋学东笑道:「放了她呗!你以为我干什么?」

  张小雷不解道:「就这样放了她?我们不要找出真相吗?」

  宋学东道:「你妈的!你还真是猪脑袋。她现在出的气多,进的气少,B也
肿成了那样,想玩也肯定玩不成了,要是把她弄到所里,有了个什么三长两短的,
老大不暴了我们头才怪?」

  张小雷道:「班头!我还是不明白,她可是犯罪嫌疑人啊!难道真的就这样
放了她?」

  宋学东在警官学校时,是张小雷这个班的班长,虽然现在毕业快一年了,但
是张小雷习惯成自然,还改不了这个口。

  宋学东道:「笨猪!老子是敲了他们一点东西,贪是贪了点,可是老子不蠢
呀!这些呆B保安,弄这种蠢事出来,纯粹是在贬低老子的智商,老子敢打包票,
这个妞儿肯定没偷过东西,再说了,就是她真的偷了点东西,也不是什么了不得
大罪,把个快要死的小妞带回所里,你是不是吃饱饭没事做胀得慌了还是怎么着?
把她放了,我们还有正事要干哩!」

  宋学东不好讲,老子就是贼祖宗,偷没偷东西,老子还看不出来?

  张小雷这个班的大多数人,五年来都以宋学东马首是瞻,惯性的对他非常相
信,对车后的苏凤吼道:「哎——!算了算了,没事了,你走吧!」

  连喊了几声,苏凤才有了反应,木然的答应了声,挣扎着下了警车,双腿打
着抖,挪到街角一处阴凉的地方,无力卧倒在肮髒的地上。

  宋学东也不是铁石心肠,从身上掏了几个硬币,丢在苏凤身上,然后跳上车
就发动起来,催道:「快走快走!」

  张小雷看宋学东掏硬币给苏凤,又想不通了,呐闷道:「急什么哩?你又为
什么给她钱?」

  宋学东骂道:「她这种惨相从我们警车上下来,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我们公
安打得哩!不快走难道留下来给老百姓围攻呀!我掏硬币给她,就是说明我还有
点良心,我们做公安的随手牵羊的弄点钱,那是人之常情,但也要看对象,我丢
给她一点点硬币,是让她有机会打个电话或是弄点吃的什么的,或许就能救了一
条人命!古人云,公门之中好修行,要是碰到到贪官,看老子怎么敲诈他,嘿嘿!」

  张小雷咕咕的道:「围攻就围攻,反正这事不是我们干的我们怕什么?班头
呀!这五年来我们全班一直弄不明白的一个问题,就是你到底是好人还是坏人呀!
邪的时候邪得一B,好得时候又象个菩萨!」

  宋学东英俊的脸上一脸的苦笑,摇头道:「长生天呀!怎么老子和你这个笨
猪分在一个所里哩?还做了搭档一起出勤,真是造孽啊!你个木鱼做的脑袋,你
知不知道,这世上很多事情,是说不清的呀!还不快上车,不要还没到转正,先
给你背个处分,切——!」

  张小雷闻言慌了,忙跳上车来道:「也对也对,你刚才说的是什么正经事呀?」

  宋学东笑道:「先把手上这十条好烟卖掉,换两条普通的云烟,我们两个,
一人一条,再把这六根铜棒卖掉,然后找个没有后台的洗头房或是赌档查一下,
抓两个鸡或是赌徒回来,今天的事就算结束了,还能白赚两三千块钱!嘿嘿!」

  张小雷跟在宋学东后面笑道:「跟在班头后面,就是快活,刚才你教我的说
的真是不错,那些保安果然买账,白请我们吃了一顿还送了十条大中华,再这样
下去,我感觉我都能当演员了;但是我还是不明白,为什么我们要把大中华换成
云烟抽哩?还有,你怎么知道这区哪些洗头房没后台,哪些洗头房有后台哩?听
所里的老人讲,要是动了不能动的,以后别说升职了,呆下来都困难呀!」

  宋学东心想:我当然知道了,这里就是我和狼哥等众兄弟的码头,洗头房哪
些是我们自己开的,哪些是外来二牛子开的,我要是不知道,还见亡灵了呢,但
这话可不能对这个已经做了公安的同学说,嘴上骂道:「我叫你考试时别老抄我
的吧!你看你,在公安学校学了五年,还提这种呆B问题,我们两个小公安,拿
着根大中华在手上抽,不是招人眼珠子吗!换成十块一包的云烟我还赚太招摇了
呢,依我说,换几条五块钱的阿诗玛,才是最好呢!」

  张小雷笑道:「班头说得很对!那么就换阿诗玛吧!反正我抽烟也不是太挑,
上学时还抽丝瓜藤子哩!那洗头房哩?你是怎么知道哪些没有后台查了没事的?」

  宋学东咧嘴道:「我真要建议领导,把你送回学校回炉,你要是有一点不明
白,我还能教教你,可是你似乎是全都不明白,难道要老子把以前学的书翻出来,
从头再教你一遍?你也太牛了吧?你反正跟着我就行了!」

  张小雷想了半天,也想不出公安学院里,有哪门功科教他们怎么能看出来哪
家洗头房是有后台的,哪家洗头房是没后后的,一脸茫然的道:「行吧!行吧!」

  宋学东先把车拐到一条小街上,叫张小雷换了便衣,指点着他把十条大中华
先出了手,弄回了三千块钱和十条便宜的阿诗玛,然后再叫他拿着铜棒,去相熟
的贩子处,弄了八百块钱回来,张小雷分到一半钱和烟后,喜得抓耳挠腮,兴奋
的道:「班头你真是太神了!下面我们去哪抓嫖!」

  宋学东气道:「就这么点小钱,值得高兴成这样吗?为什么说要抓嫖,我还
想抓赌哩!」

  张小雷笑道:「抓赌没意思,还是抓嫖刺激,随便弄个漂亮的小妞回去摆乌
摆乌,比弄那些臭男人快活多了!」

  宋学东气道:「想不到啊!连男人你也会弄!」

  张小雷急道:「我不是这意思!我是说——!」

  宋学东笑道:「别说了,越说越乱,好了,我们就去抓嫖!」说笑着方向盘
一打,熟门熟路的又穿过两条小街,把车停在不引人注意的街角。

  宋学东坏笑道:「小雷!你就穿便服进去,那——!就是那一家,叫做蓝梦
之星的,河南人开的,里面有七八个小姐,有两个长得还算可以,平常男的就是
一个老闆在里面,手下也就两三个马仔,平常也不在这里,有事才来,这店我们
两个绝对能摆平,你装成嫖客进去,如果没有其他客人你不要动,人太多也不要
动,瞄准了有两三个客人时,你就说要上厕所,用步话机呼我,暗语是今晚打老
虎!」

  张小雷两眼放光的道:「明白!」

  中国公安最喜欢抓嫖了,有硬后台的动不了,没有后台的也不容易找。

  宋学东笑道:「阿米耳!沖吧!」

  河南是中国人口第一大省,河南的妹子长得漂亮的也非常多,她们身材比起
江南女人来,要更挺一点,奶子也大,这么多人出来打工,哪能找到合适的工作,
看到南天市洗头房的生意不错,成本也不大,就跟风开起了洗头房。

  对这种事,我也没有多管,我的心不黑,并不想独霸江湖,其实也不是我不
想独霸,主要是怕「枪打出头鸟」,要是叫公安没人抓也是不好,开得人多了,
乱枪打来,我才有地方躲嘛!再者说了,他们开他们的,我开我的,一江水一河
水的,一个人也喝不了吞不光,何必那么吼?

  但是条子找他们的麻烦,就不是江湖中的事了,和我完全没有关系,这也是
宋学东立功的好靶子。

  张小雷大摇大摆的来到蓝梦之星门口,伸头向里面张了张,只见迎门的沙发
上,坐着五个小姐,都穿得风骚妖娆,其中两个,正如宋学东所说,长得还真不
错.

  张小雷平日里不上班时,也去嫖妓,第一次还是宋学东带他去的,这片地方,
就是沿河村的那溜洗头房的鸡正点,所里的老杆子们说,那片连着的两百多家洗
头房,全是一个道上的老大罩着的,后头挺硬,国家目前也不是太管这事,所以
也没人去特意的管。

  张小雷这一伸头,里面的河南鸡立即来劲了,知道有生意上门了,忙起来了
一个小姐,打开玻璃门向张小雷勾着手,浪声骚气的道:「老闆!来呀!八十块,
包你快活!」

  张小雷也不是头一次玩小姐,并不理会那站起来的小姐,通常这种主动勾引
客人的小姐,都长得不怎么样。

  张小雷昂首挺胸的走进店里,在五个小姐的身上、脸上、大腿上仔细的看了
一下,指着其中的一个最漂亮的、大腿最长、奶子最大的年轻小姐道:「你——!」

  年轻小姐见有客人点到她,忙站地起来,拿了东西,跟着就进来了。

  篮梦之星洗头房的后面,是十四五平米的两间房间,看得出来,是用一个中
套套房改修的,每间房间被隔成四小间,摆着四张单人床。

  被张小雷点中的小姐,有一米七左右的身高,上身穿着一件性感的青色小背
心,露着饱满的酥胸和雪白的肚皮,下面穿一件八寸长的齐B小短裙,光着两条
雪白的修长大腿,穿着一双高跟白色凉鞋。

  张小雷熟练的仰面躺在了那张狭小的床上,小姐跟着坐在了床边,浪声问道:
「老闆!想做什么按摩哩?」

  张小雷道:「不是八十块吗?有什么花样?」

  小姐笑道:「八十块就是泰式按摩,可以替你打飞机,你也可以随便摸我,
一百五十块口交,二百块钱做爱!」

  张小雷吃惊道:「这么贵呀?我在沿河村,一百块钱就能做到全套了,就算
南天小姐最好的邓府巷、碑亭街,也不过是一百五的价格,你们的价格是不是太
贵了?」

  小姐披披嘴道:「老闆!我们的技术和她们的不一样的,来嘛!做个二百的
怎么样?」

  张小雷虽然今天弄了点钱,但也不是凯子,谨慎的道:「一百五十块的,是
不是连按摩带打飞机,还带口交的?」

  小姐笑道:「不是,我们是一项一项分开做的,做的时间比较长,不比集合
村、沿河村,也不比邓府巷、碑亭街,我们做得很细的,时间比她们长得多!」

  张小雷冷哼,暗道:时间长?那不就意味着被抓得机会多了吗?嘿嘿!班头
还真会找地方!嘴上说道:「好吧!那就口交吧!「说着话,也不脱衣服,就从
拉链里掏出鸡巴来。

  小姐披嘴道:「你不把衣服脱光?」

  张小雷笑道:「不就吹个箫吗?脱什么衣服,麻烦死了!怎么,不脱光不替
我吹?」

  小姐披嘴道:「随便你!」

  其实所有的洗头房都是设施简陋,我通过五年的经验得出结论,洗头房这种
地方,实在不方便开展细緻全套的服务,开始的中国狼友,都是吃速食的,找个
漂亮的小姐,但求一射就心满意足了,所以刚开始的几年,做速食最是赚钱,随
着资本的积累和条件的成熟,我已经向桑拿进军了。

  高级的酒吧、KTV,夜总会,大宾馆等等,全在黄菲儿的手里,我如果不
发动大火拼,就决不可能会到我的手上。

  小姐答应了一声,脱去身上的衣服,赤身裸体的立在张小雷的面前,扭捏着
给张小雷上上下下的过了会手瘾,然后伏在小床上,扶住张小雷摇晃的鸡巴,闻
了一下,埋怨道:「你就不能洗洗乾净再来吗?」

  张小雷闻言火就上来了,怒道:「不就是吹个箫吗?哪来这么多废话,既然
小姐都做了,还嫌这嫌那的!」

  小姐道:「也不知道你这东西有多臭,我们小姐不是人啊!」说着话,翻开
包皮,拿着消毒酒精纸不停的在张小雷的鸡巴上擦。

  张小雷抱怨道:「别擦了,皮都擦掉了,你到底吹不吹,不吹我就走了!」

  小姐咬牙道:「就算你现在走,最起码也要付八十块!」

  张小雷翻眼道:「他妈的!你们是怎么做生意的,你们一共几个小姐呀?」

  小姐乐得不立即含他的鸡巴,回道:「本来是八个的,现在走了两个,还剩
六个,一个在里面和客人打炮,外面的你也看见了,还剩四个,你走运呀!我是
最漂亮的??????!」

  里面正在打炮的客人骂了起来道:「小娘皮!你是怎么吹箫的?蛋也不舔,
大腿丫子也不舔,鸡巴也不全放在嘴里?」

  小姐回道:「口交口交,还带舔蛋的呀?再说了,你也说是吹箫了,你见过
哪个玩音乐的,吹箫竹时把整根箫竹放在嘴里的,切——!」

  客人被她噎得半死,嘟囊道:「早知道去沿河村了,一百块钱,从头做到脚!
下次再也不来!」

  里面的小姐妖笑道:「我们的时间长啊!沿河村全套才十五分钟,我们包吹
三十分钟呀!」

  张小雷笑道:「那两个小姐为什么走哩?是你们不地道,生意不好吧?」

  小姐笑道:「瞎说!我们生意好着呢!」

  张小雷心里道:生意好才怪?他娘的,这半天也没个客人,再上一个呀,老
子就可以叫班头来踢馆了,正想着呢,外面小姐一叠声的道:「老闆你好!是做
按摩呀!八十块,里面请!」

  五分钟后,张小雷估计里面刚来的那个色狼也和小姐也脱光了,前一个客人
还有些功夫,也不找什么藉口,就在小姐把自己的鸡巴含在嘴里唆吸着时,掏出
步话机,扭好了频道,对着步话机喊道:「今夜打老虎,听到吗?班头,今夜打
老虎!」

  步话机里传来宋学东的声音:「收到了!」

  宋学东穿着一身崭新的警服,忽然沖进蓝梦之星,掏出证件喊道:「公安!
扫黄!让开!」说着话,就沖了进去。

  坐在门口的河南老闆大惊,想也不想,伸手就拦,却被宋学东飞起一腿,踢
在胸口,惨叫着飞倒在茶几上,弄得一片杯盘狼藉。

  张小雷听到宋学东进来,忙跳了起来,指着小姐道:「老老实实的呆着,不
准动!」

  小姐睁大一双媚眼道:「咋得了!」

  张小雷不理她,迎上沖进来的宋学东道:「我这屋,你去那屋,正好两个!」

  片刻之后,两个年轻的公安,就把两个嫖客和两个小姐捉奸在床,当场先拍
了照片,然后用手铐把光溜溜的嫖客和小姐分成两对,铐在一起。

  宋学东把腿翘在茶几上,对捂着胸口呻吟的河南老闆笑道:「你就是老闆?」

  河南老闆怒道:「你们凭什么来我店里捣乱?」

  宋学东笑了起来道:「见过牛人,但没见过你这么牛的,你妈的,你个河南
佬,我要告你提供卖淫场所,组织小姐卖淫,带上这些小姐,跟我们走一趟吧!」

  河南老闆叫道:「我不服!」

  张小雷笑道:「捉奸在床,你个法盲还不服?」

  给张小雷吹箫的小姐指着张小雷道:「你不是也玩了我吗?」

  张小雷上去就是一个耳光,骂道:「我这是执行公务!呆B!」

  宋学东骂道:「住手!要K回所里K,哪能在大街上就K人的?影响多坏哩!
张小雷你就是笨猪!快把人带走!」

  张小雷挠头道:「班头!我这不是忍不住吗?要把她们全带走吗?」

  宋学东看了一下,发现被铐着的两个小姐生得还算漂亮,和张小雷鬼混的这
个小姐最漂亮,其她的三个小姐,全是恐龙的好朋友,带回去也没乐子寻,披着
嘴道:「猪脑!就带这三个小姐,两个嫖客,还有这个老闆!」

  两个嫖客惊道:「放了我们吧!」

  宋学东笑道:「放心吧!嫖娼也没多大的事,一个人罚个五千块钱走路!」

  三个小姐道:「那我们哩!」

  宋学东笑道:「你们!你们就要看我们所长的心情了!」

  张小雷用枪一顶老闆的脑袋,大吼道:「全部跟着来,不要耍花样!反正这
也不是什么大罪,别想不开把我的枪弄得走火,丢了小命就惨了!」

  两个小公安拨开店门口围着看热闹的人群,把人带上车,六个男女把警车后
面关人犯的笼子挤得满满的,张小雷把警笛放在了车顶上。

  宋学东点着了一支烟,吸了两口,打着了车子的火,就向定湖派出所开去,
边开边道:「拿下来吧!幼稚!」

  张小雷笑道:「就是觉得一路叫着警笛威风!」

  宋学东微笑道:「毕业都快一年了,你个小子怎么还是这样哩!你有事没事
的弄个警笛乱叫,是证明心虚明白吗?」

  张小雷刚要说话,前面的路口有人大叫道:「抢劫啊!」

  宋学东想也不想,方向盘一打,就向路口跑出来的两个男人沖去,两个男人
也不是傻子,不可能跟警车赛跑,舍了大路,就向小巷子钻。

  宋学东跳下车来就追,边追边摇头道:「狼哥说的不错!这些杂种,在我们
地盘上乱晃,迟早会出大乱子了,引来政府大清查,就会影响我们正常的生意了!
咦!这两个牛子是新手啊,怎么不分开跑?」

  张小雷跟在后面也在跑,边跑边叫道:「班头!他们手上有刀呀!要不要叫
所里支援?」

  宋学东回头道:「支援你个头啊,等所里的兄弟来了,人毛都没有了!你看
好车子,这两个我去搞定!」

  张小雷低声道:「班头又在逞英雄!」

  两个劫匪连跑了几条街,还是没把宋学东甩掉,累得实在不行了,只得回头
道:「不要逼我们啊!我们也是没有办法!」

  宋学东微微喘着气,用枪指着他们道:「没有办法就能抢呀!乖乖的把双手
抱头,不要叫我废事!」

  两个劫匪对望了一眼,大叫一声道:「这是你逼我们的!」

  两把一尺长的快刀,闪着寒光,直奔宋学东的头顶挥掉。

  宋学东这时却收了枪,摇头道:「这世上自不量力的人怎么能这么多哩?根
本一点功夫也没有吗?还敢出来抢劫?」说着话,飞快的迎了上去,两条身影飞
出,两个劫匪痛苦的捂着小腹,翻滚在地上挣命。

  宋学东把两个劫匪带到警车旁时,等在警车旁被抢的几个女人看着宋学东的
眼睛全是星星,一个十几岁的小女孩望着一米八的宋学东,大叫道:「哎呀——!
真是太帅了!」

  宋学东点头道:「麻烦你们给我们做个笔录!」说着话,就把两个劫匪往警
车后面的钢笼里塞,两个嫖客大叫道:「我们抗议!不能把这两个暴徒和我们关
在一起,他们两个要是抓我们做人质怎么办?」

  宋学东一拍脑袋道:「对呀!你们两对过来!我把你们手上的手铐下了,把
这两个人铐上。」

  定湖派出所所长李永福发现宋学东这两个小公安,抓了一车的人回来,怕他
们捅漏子,急忙叫人去叫宋学东.

  宋学东对张小雷道:「交给你了,老大叫我!」

  所长李永福道:「你一下抓了这么多人,不会给我捅漏子吧?」

  宋学东笑道:「老大!我来都快一年了,哪件事给你捅漏子了,这八个人,
两个是拦路的劫匪,都是外地人,做这种拦路抢劫的吊事的,不可能有后台,六
个是卖淫嫖娼!」

  所长小心的道:「你不会把狼哥的人抓来了吧?狼哥和省厅、区局都有关系,
你千万不能替我找麻烦呀!要是狼哥的人,我劝你还是赶快放了吧,省得区分局
张局长找来训我!」

  宋学东晒道:「要是张局长找来,就说是我抓的,叫他训我就是!」心里想
道:呆B呀!狼哥和我铁兄弟,踢狼哥的场子就是踢我自己的场子呀。

  所长跳了起来道:「你果然去扫荡沿河村去了?」

  宋学东笑道:「所长!你老人家别急呀!这六个人根本就不是在沿河村抓的,
这是一家河南人开的洗头房,这种洗头房,既没有后台,又能罚点钱,又能增加
所里的业绩,为什么不抓哩?」

  所长闻言,欢喜道:「我说吗?小东你做事一向稳重,不会象那些粪青一样,
头脑发热的替我找麻烦,要是这样的洗头房,你抓就最好了,对了!里面有漂亮
的妞儿吗?」

  宋学东笑道:「三个长得漂亮的,全给我带回来了,呆会儿罚那个老闆一万
块钱,然后撵他走人,那两个嫖客依例罚他们一人五千,要是不要开票的,还是
老规举,叫他们一人拿三千块钱出来走人,两个拦路抢劫的,录完口供认罪,做
为所里的业绩,然后打一顿撵他们滚,不过揍男人我没兴趣,你叫其他兄弟揍,
至於三个婊子吗?嘿嘿嘿——!」

  所长李有福微笑道:「叫她们先洗乾净,弄得香喷喷的,让我开个利市,我
说小东呀!我是你老爹的徒弟,说起来我们两个还是师兄弟,要我说呀!做人也
不要太狠了,嫖客和鸡店老闆,要是他们不要开票,我看也不要罚得太狠了,这
次罚过之后,只要鸡店老闆以后肯交点管理费用,我们也不能不让人家活对吧?
狼哥交的管理费用,全叫张解放那个吼种得了,我们所里分不到多少钱,你去委
婉的和鸡店老闆说,只要他每个月交三千块钱,不是上面硬压任务,我们就不会
再骚扰他的生意,但是话又说回来,如果他冥顽不化的话,就把他立案,我们正
常出票,这件案子做为所里的业绩往上报!」

  宋学东笑道:「高——!实在是高——!」

  所长笑道:「少拍马屁,当所长不容易啊!你看我们所里这十几号人,碰到
逢年过节的,眼巴巴的看着其他单位的同志,大包小包的往家拉,我们一点点意
思也没有,说不过去呀!邓某某不是说,贫穷不是社会主义吗?反正也不是杀人
放火的案子,能人性化处理就人性化处理吧!」

  宋学东笑道:「所长有这种想法,兄弟们跟着你混真幸运呀!」

  所长笑道:「行了行了,去做事吧!出门时记得把门关好!」

  宋学东笑道:「今天我们可能要加班,我请大家吃个饭,所长大人能不能赏
光呢?」

  所长笑道:「老吃你的也不好意思,你跟兄弟们吃罢,我就不来了!」

 第四章凤落风尘

  强烈的求生欲望,告诉苏凤不能就这样死在街头,在滚烫的石板地上喘息了
半天之后,苏凤把落在身边的几个硬币捏在了手上,扶着街边的围墙,咬着牙慢
慢的站了起来,只觉眼前一片乌云,天炫地转.

  仗着年青生命力旺盛,苏凤慢慢的挪动双腿,走到了最近的一家小杂货店,
拨通了早已记下的钱兰BP机,向钱兰求助。

  半个小时后,坐计程车赶来的钱兰几乎认出了这个一个月前,一起和她坐车
的漂亮女孩子,一见面吓了一跳,远远的站着问道:「不要告诉我,你就是那个
小苏凤?」

  苏凤看见钱兰,心中有了一丝丝希望,双目亮了一下,无力的点头道:「不
错!是我,苏凤!兰姐!求你救救我吧!我愿意在你那儿做了!」

  钱兰看着穿着破烂工作服,双目无神、有如叫化子似的苏凤道:「怎么弄成
这样哩?你这个样子,还怎么做?进门就赔钱,你不要得了什么大病吧!哎油—
—!你打电话找你家人吧,我管不了你!再见!」

  苏凤嘶叫道:「不要啊!我家在农村,全村都没有一部电话,家里人没办法
联系,求你了,救我一条命吧!」说着话,就想过去抱住钱兰转身要走的小腿,
钱兰嫌她髒,厌恶的躲开.

  苏凤拼得是最后的一点力气,见抱不住钱兰,忙挣扎着跪坐在地上,泪流满
面的道:「兰姐!求你了,什么我都愿意做,我会努力的!」

  钱兰道:「丫头!实话告诉我,你到底得了什么病了?」

  苏凤摇头道:「兰姐!我没有病,我这是饿的,还给以前的老闆毒打过,真
的没什么的,只要你给我吃点饭,休息一下就会好的!」

  钱兰做小姐,也是出无生活所迫,并不个坏女人,看着瘫跪在墙角快要死的
苏凤,眼睛中闪过浓浓的不忍,但弄个半死不活的小姐回去,她也担不了这么大
的责任,不敢擅自做主,抱着试试看的态度,犹豫着拨通了我的大哥大。

  我正在豪华的办公室里,面前坐了十几个兄弟,我一边正烦心的听着郑铃的
财务彙报,一边享受着办公桌下,戴着银亮鼻环的许彤,献媚似的口交,黄菲儿
的凤堂,对我生意的制约越来越利害,但为了大局着想,我并没有露出我的獠牙,
黄菲儿所仗着,一是和省委书记的公子关系,另外一个是她在海外滚滚的财源。

  虽然省委书记秦德国和我也有了千丝万缕的关系,但是那个老乌龟贼得很,
想着两边收钱,两边落好处,所以一个也不帮,一个也不得罪,遇事尽量和稀泥。

  公安厅长肖剑国虽然和秦德国有隙,但是这几年双方交手数次,中央处理他
们起来,也是两边各打五十板,只要没有原则性的错误,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
眼,并不帮着一方去对付另一方。

  我和黄菲儿凤堂暗里争,明着却不能斗,台面上我们还是不错的合作夥伴,
她新收到美女后,会找我调教,我的场子里有特漂亮的小姐,也会送到她高极的
场子,利润两家分。

  双方都非常克制着几年前的划分准则,我做着南天乃至全省的低档的洗头房、
小舞厅、小旅馆和中低档餐馆的生意,黄菲儿做着高档夜总会和星级宾馆的生意。

  最让我不能容忍的是,最赚钱的毒品生意,黄菲儿是一丝一毫的也不让,两
年前的一次谈判,黄菲儿明着告诉我,我要伸手「白麵」也行,不过要象大狐一
样,只能从她手下的苗得势处搞批发. 而海外的毒枭,有了她这个合作夥伴,根
本也不会和我接触了。

  香港的新义安的丧彪、铁手却是尖东虎中虎黄俊原的哼哈二将,黄俊原原来
还是黄菲儿的堂叔,有黄菲儿在这里,香港方面,也给了她面子,不来南天插手
「白麵」的生意,转而向上海发展,我要想绕开黄菲儿,从香港搞到货,基本上
也是没门.

  我拿起大哥大,吼道:「哪个?」

  钱兰小心的道:「狼哥!是我,钱兰!」

  我道:「不是一级管一级嘛!你有什么事,找孟小红,孟小红处理不了,去
找武湘倩呀!」

  钱兰咕嘟着道:「这事有点大,所以我要直接向狼哥说!」

  反正电话接都接了,也不在乎这一两分钟,我道:「说吧!什么事?」

  钱兰道:「我的老乡,想到我洗头房来上班!「

  我哂道:「你收了就是了,这种小事,还要问我,我不是说了吗?除非是特
别漂亮的老处,否则的话,这种小事你们门店经理自己做主!」

  钱兰咬着牙道:「狼哥!可是她被人打得只剩下半条命,身体虚得很哩!」

  我道:「噢!我就问你,长得漂亮不漂亮?是不是太平公主?肯不肯做皮肉
生意?盘子打坏了没有?是不是老处?」

  钱兰嘘了一口气,在南天,在不问清楚小姐是谁的就敢收人的,只有我了,
说实话,经过这五年的打熬,我手下有李老特务替我精心训练的硬手一百二十一
名,这一百二十一名硬手,全部是按军统执行杀人任务的特工要求,严格训练的,
淘汰下来的那三百多名兄弟,就做一般的事的,如果有必要的话,我连肖剑国、
林德国两个老不的死的都能做掉,又是年青气盛,怕得谁来?

  钱兰怕有闪失,拿着电话对苏凤道:「把奶子给我看看!哎——!狼哥问你,
是不是老处?」

  苏凤走投无路,也不管身在何处了,一咬牙,当街就拉开领口,露出印着两
道血痕的暴乳,任钱兰当街检视她的奶子,淒淒惨惨的道:「我昨天还是呢?」

  钱兰也在道上混了五年,已经猜到原委,暗暗替她可惜,只得如实道:「狼
哥!她奶子在九十公分左右,可能以后还会长,但是可惜的是,她刚刚被人强奸
过!」

  我歎气道:「真是太可惜了,但是既然盘子漂亮,奶子也大,就收了她吧!
把她送到我们自己开的医院,交给沈莉,要是没有什么大毛病的话,就把她治好,
然后先带去卖B,医疗费用,在她的工资里面扣,要是有毛病,就给我丢得远远
的,明白吗?」

  钱兰忙道:「是是是——!」

  放下电话后,钱兰对苏凤道:「好了!但愿你讲的是实话,狼哥同意收你了,
真要是没什么大毛病,好了之后,就到我店里帮忙吧!」

  苏凤千恩万谢,勉强站起身来,蹒跚着站跟在钱兰后面,钱兰手一伸,拦住
了一辆计程车,回头对苏凤道:「妹子!还不过来!」

  计程车司机咧嘴道:「我说小姐!你怎么让个叫化子上我的车?对不起,你
找别的车去,我的车垫才换过!」

  钱兰破口大骂道:「你妈的!你敢不带我们试试?老娘记着你的车牌,十二
个小时之内,叫你的车成废铁!」

  计程车司机讥笑道:「听口音你就是外地的,老子是吓大的呀?」一踩油门
就走了。

  钱兰恨恨的拨通了飞狼国际巡查大队左大队长朱在来的大哥大,三个小时后,
一群如娘似虎的公司兄弟找到了那辆计程车,一顿棍棒,把司机和车砸得面目全
非。

  钱兰找不到计程车只得拨通了沈莉的大哥大,十五分钟后,一部印着「积仁
堂」标志的急救车,把苏凤带走了。

  沈莉正是这家香港积仁堂医院的院长,积仁堂是我的产业之一,座落在江东
门老街口的城乡结合部,里面各科都有我重金聘请的退休老医生坐堂,也有一些
实习医生和从偏远农村和小城市以高薪引诱来的正规医生。

  在中国,开医院不比贩毒品少赚钱,积仁堂占的地,也是我从东平乡买的,
这处街口,本来是一块破落的垃圾场,有五六亩大,现在被盖成了前后两幢楼,
两幢楼之间,是一个好大的院子,前面三层楼是门诊部和大药房,后面的六层楼
是住院部,再后面隔着院墙,是一排朝南的小二楼,是叶东山老特务的试验室和
私密医疗室。

  八十年代来城市打工的男女和附近的住户,都没有医保,公立医院药贵如金,
其实从药厂直接进药,成本并没高,大部分的药品,都是在翻了十几个甚至几十
个跟头以后,才到患者手中的,还不犯法,我的心不黑,就翻了四五倍,但这也
比去大医院看病便宜多了。

  我开的这家医院,自开业以后,就走的是平民的路子,每天生意特别的好,
当然小毛小病帮他治治,大毛病就让他去大医院,我根本就不想替他们担什么风
险,也替拿着大医院方子的患者,发发中、西药品,并且可以替患都输液。

  在中国开私立医院太难了,既然医院这么赚钱,某某党又怎么会让民间大肆
插手而自断财路?积仁堂之所以能开张,一是因为我多少和秦德国有点关系,二
是以积仁堂这个招牌明清就有的由头批的申请,三是积仁堂是从南天印刷厂医务
室剥离出来的,除了这一家之外,再想开一家大点的医院,就不可能了。

  但是这样也就够了,有了这家医院,我可以光明正大的进各种药物和医疗器
械,就算兄弟有人受了刀枪伤也不怕,可以在公安不知道的情况下,悄悄的治好。

  叶老特务各种伤天害理的研究,也能进行下去,这五年来,他弄了不少好东
西给我,前些天他更是告诉我,竟然在黄麻素中,又提炼到了一种白色的晶体,
其效果可能比现在流行的「白粉」还要好,原料好弄、廉价不说,更是便於夹带,
方便走私。

  一个星期以后,「乱云飞渡」的正楼前,十几个十四到二十岁的年青女孩,
穿着高跟皮鞋一丝不挂的站在我的面前,表情羞涩。

  现在的乱云飞渡中,已经没有公司的兄弟了,清一色的全是赤裸美女,穿花
蝴蝶一样的走来走去,公司里的兄弟,都在乱云飞渡附近数十处的房子里,分散
着住着,这一带的房子,这五年来,都被我巧取豪抢的全霸佔了,现在外人根本
进不来,只要有生人靠近乱云飞渡的三个巷口,立即就会有穿着黑色西装,剃着
小平头的年青人出来盘问。

  我手拿着一根弹力很好的细长皮棍,一个一个的挑起站在面前女孩的脸,武
湘倩、许彤、王紫轩跟在我身后,姻体上下,只穿着一条性感有T字内裤,脚上
都穿着高跟皮凉鞋。

  我耐着心把这十几个小萝莉会全完了,砸巴着嘴道:「这批货不行呀!只有
一个算得上是佳丽的五级货,一个极品的都没有,看来这次花交会,我们赚得不
会太多。

  武湘倩现在是管小姐的大总管,凑到我怀里,把胸前的一只大奶子,放在我
的手上,送上香唇道:「狼哥!现在六零后的妹妹已经很少了,现在这些货,全
是七零年以后的,最大的虚岁十九岁,最小的是七四年生的,虚岁才十五岁,你
也知道,中国从七十年代开始,生育就没那么猛了,再说了,狼哥你天天穷搜美
处女,这个月都搜几遍了,这些还全是我们开在外埠的洗头房,好不容易弄到的
哩!」

  我歎气道:「这次国庆日前的花交会,全国各地的贪官全来了,党政军领导
齐全,他们这些人,用的都是某某党的钱,只要有好货,花起钱来根本眉头都不
皱,可是到目前为止,我们才弄到六名三级绝色的小萝莉,二十七名四级的极品
萝莉,六十二名五级的佳丽,其她的二百二十七名,全是六、七、八级的货色,
连一个妖孽级的二品货色也没有,真是太丢面子了!」

  武湘倩安慰道:「狼哥呀!你以为二级妖孽级的美处女那么好找吗?王燕、
王雀早就被你开了苞,吴丽,噢,现在叫秦丽了,现在也十九了,不能叫萝莉了,
跟在秦德国的身边,陈倾也十七了,这些年来,手交、口交、腿交都练的精熟,
但是你就是舍不得拿出来给哪个领导破个处,真不知道你等什么,要是女人过了
十八,就只能叫处女而不能叫萝莉小处了,拍卖起初夜权来,要贬值一半哩!」

  我翻眼道:「好钢用在刀刃上,妖孽级的美女,多少年都等不到一个,你们
几个中间,连郑大奶也不是,只能叫做三级的绝色,他娘的,也不知道是我前些
年走运还是这几年揹运,象王燕、王雀那种双胞的二级妖孽级萝莉小处女,要是
拿到现在,没有十万块,老子绝不出手,要是再能碰到几对就好!」

  武湘倩笑道:「当年狼哥也吼呀!见到什么样的女人都想上,还给兄弟胡乱
上,白白的损失了许多票子,不如我们用花老鬼的方法,用鱼鳔做几个假的处女
膜,糊弄那些贪官怎么样?」

  我指了指雪白身体上纹着诡异纹身的许彤,叉开双腿,戴着鼻环的许彤乖巧
的伏下身来,用小嘴含出我的狼尾鞭,香舌一卷,绕着龟头舔舐了起来。王柴轩
也习惯成自然的伏下头来,用小嘴含住我的乳头,用舌头轻轻的挑舔着。

  我对武湘倩笑道:「做生意要厚道,那些人虽然是贪官,但我也不能用开过
苞的糊弄人家对吧?再者说了,现在修补处女膜,也不用花老鬼那老一套了,用
鱼鳔做处女膜?腥里巴几的早就过时了,满清时还能用用,现在小日本已经有了
一种最新的技术,修补出来的处女膜,和天生的几乎没什么两样,还一点点异味
也没有!」

  武湘倩心动道:「我们以前招的小姐中,有三个是二级妖孽,绝色的也有三
四十个,不如把她们送到日本去做处女膜,然后去参加这次花交会怎么样?」

  我哂道:「这种事怎么能干哩!你以为那些领导是傻蛋呀!人家就是贪点,
智商可不低哟,更是操女无数,那些妖孽级的小姐,他们以前可能都玩烂了,这
个圈子说小不小,说大也就这么点大,这会儿再把以前的小姐拿出来,不是明显
的贬低人家智商吗?这种事只要发生一次,以后我们就不要再参加这种高档的花
交会了!」

  武湘倩恨道:「但是这样一来,风头就让人家占去了!」

  我笑道:「黄菲儿本来就是女人,她的竹联帮凤堂,对这种拍买初夜权的事
情,反感的很,所以陈倾才能一直在我们手中,有兴趣和我们玩游戏的,就是竹
联帮在大陆的重庆铁狮堂、渖阳飞虎堂和广州广龙堂三个堂口,以及新义安的少
当家向起明,其他的大陆堂口,就算来了,也不拿不出几个像样的花货来,我们
势力还真不行,弄不到大城市里的美女,手中全是从偏远小地方来的小娘皮,气
质上比大城市的小美女就差远了,要是没有我们加紧调教,气质上就是一塌糊涂,
哪里能上得了台面?」

  武湘倩道:「听说向起明手上的,全是香港二三线想出名的小明星?」

  我笑道:「那是当然,向家独霸香港黑道,就算他们把香港大明星拿出来买,
我也不奇怪,竹联帮的狮堂,也是得天独厚,他们和黄菲儿一样有钱有势力,川
渝一带,是中国三个大出美女的地方之一,经济又不发达,想弄点漂亮的小萝莉,
可比我们这里容易的多!我在想,我们以后有机会的话,也学新义安,去拍电影,
当然是从小电影拍起,嘿嘿!」

  中国有三个地方,美女产量出奇的高,第一是苏杭吴越美人,第二是湖广湘
妹子,第三是川渝辣妹子,另外东北的大连也是美女产量极高的地方。

  江南富饶,纵是中国第一出美女的地方,但是老百姓自古以来,生活都不错,
被逼无奈去做鸡的不多,这在哪朝哪代都一样,所以我在南天市一带,想找肯做
小姐的小美女,根本就不容易,不是南天市一带不产美女,而是人家不愿意做。

  郑大奶、江小妖、吴丽全是南天市的美女,南天市是中国的吴头楚尾,正是
高产美女的地方,武湘倩是湖北人,正是湘美人的产地。

  武湘倩道:「要拍的话,也要找个小日本导演,中国导演拍不好这个的,哎!
我听说除了拍买萝莉处女以外,还有一些古董?」

  我笑道:「实际上什么都有,都是不能公开拿出来的!」说到古董,我又想
起来一件事,打了个大哥大给宋学东,让他晚上来一下。

  这时钱兰带着一个小美女来了,这个小美女被染了一头葡萄红的头发,明眸
皓齿,皮肤泛着好看的粉莹亮色,身高在一米七零上下,脸上微施粉黛,画着一
个极淡的妆,上身穿着一件黑色的抹胸,抹胸细窄,只遮住两个乳头,把两个玉
一样的奶肉全露了出来。

  下身穿着一条紧紧吸在身上的弹力牛仔裤,合体的弹子牛仔裤,把她勒得大
腿越发的修长,两瓣刚刚发育完成高翘的粉臀,骄傲的微微向上挺着。

  我差点把电话掉在地上,口水情不自禁的就流了下来,我用手指着小美女问
道:「她是谁?谁带来的?」

  钱兰笑道:「狼哥!她就是我先前和您老说的我的那个同乡!叫做苏凤的!」

  武湘倩上下看了两眼道:「才说没有妖孽级的美人哩?这不来了一个?」

  我问道:「你叫苏凤呀?是处女吗?」

  苏凤哽咽道:「不是!我被人强奸过了!」

  我歎气道:「可惜呀!要是你还是处,我敢保证,你一夜之间,就成万元户!」

  钱兰笑道:「苏凤非要来谢谢你,正好我也要把她带来穿耳环,不知道狼可
有没有兴趣替她穿呢?」

  我点头道:「行吧!你们都知道,我最喜欢替女人穿环了!」

  武湘倩忌妒道:「狼哥!这个小妞儿是让她自然调教哩,还是专门调教?」

  我闻言,对苏凤道:「你急不急着用钱哩?」

  苏凤点头道:「急的!不瞒狼哥说,我身上一分钱也没有了,这套衣服,还
是借兰姐的哩!」

  我笑道:「毛主席说过,这世上从来没有救世主,要想过好日子,还得靠自
己的双手,这样吧!今天晚上你先留下来陪我,让我看看行不行,要是还可以的
话,从明天开始,就去集合村店里做活挣钱,一个月后,如果还能坚持下来的话,
再去彩霞街或者邓府巷,国庆日前,再到我这儿来!」

  苏凤脸红道:「好的!狼哥!」

  我问钱兰道:「教过她吹箫了吗?」

  钱兰笑道:「她住院的这一个星期,我已经教过她舔香蕉了,也教了一些性
交的技巧!就是没用男人试过,也不知道行不行?」

  我笑道:「噢——!那今晚我就试试,哎呀!苏凤,你到我这这儿来,还有
什么事没了呀?」

  苏凤咬着牙道:「兰姐跟我说了一些公司的事,要是我以后能做到头马,请
狼哥帮我一个忙?」

  我笑道:「说说看?」

  苏凤捏着粉拳道:「就是把那个强奸我的包工头狠狠教训一顿!「

  我大笑道:「只要你能上了骊妖谱,我就替你完成心愿,一个小小的包工头
算什么?打死了也没关系!」

  苏凤欢喜道:「谢谢狼哥!但是什么叫骊妖谱哩?」

  我一脚踢开许彤,抖了抖鸡巴道:「等你被点三百次钟!就知道什么是骊妖
谱了,来,吹吹看!」

  苏凤第二天如愿被分发到钱兰掌管的洗头房中,开始了叉档卖B的生涯。

  中午吃过饭后,钱兰一个马栏一个马栏的来看,指指这个小姐道:「小翠,
你妆画得不够骚,眉稍眼角要往上挑!」

  小翠道:「那不成妖精了?」

  钱兰道:「就是要成妖精,那样才能吸引男人,你个三八,本来长得就一般,
再不好好画画,哪个客人会点你的钟?你你你,那个刘莉,穿得这样干嘛?装良
家呀?呆会儿脱起来麻烦不?快去换一件来!」

  刘莉大声道:「我的腿不是露出来了吗?」

  钱兰恨铁不成钢的道:「你这样算是露出来?你看看,这裙子有多长?都快
到膝盖了!要露大腿,最好能到大腿的根,不是把腿露出来就算了事。」

  刘莉道:「苏凤还穿着牛仔裤呢?你怎么不说她?」

  钱兰骂道:「你不要管别人,你也不照照镜子看看你自己的B样,就是个八
级的骚货,再不把大腿露露,等到哪天才能赚够钱呀?」

  刘莉道:「我就不信了,苏凤穿着牛仔裤,会有客人点她?」

  苏凤还是昨天那个打扮,上面只着一件小抹胸,下面的牛仔裤把小屁股包得
紧紧的,紧张的站在一边,手足无措,本来钱兰也是要她把大腿露出来的,但是
她第一天上班,实在拉不脸,钱兰笑了一下,意外的由她去了。

  钱兰指着刘莉泼声道:「小贱人!有没有客人点苏凤,开工时就知道了!」
又对这处马栏里的小姐叱道:「来来来!开工了,开工了,一齐坐在沙发上,双
腿叉开,面对大街,好方便人家挑马!」

  我手下共有五个自然调教的基本场子,叫做「野马场」,上千家的洗头房门
店,南天的道上,把这种专门经营性服务的洗头房,叫做「马栏」,每个马栏里
面有五到十五匹「马子」,马栏里不能有常坐的男人,那样会吓走客人,影响生
意,所以最好用做的时间长的马子管理,这些管理基础马栏的老牌小姐,叫做
「头马」,钱兰就是一匹「小头马」,小头马之上,还有头马、大头马等等。

  彩霞街、邓府巷等场子,叫做「跑马场」,跑马场里面的马子,全是大浪淘
沙后的良马了,技术纯熟,长相漂亮,基本上只要正常男人,鸡巴放在良马的小
嘴里,不出三分钟,就会暴浆,所以彩霞街那一带的马场,专做箫管,吹得狼友
暴爽,来钱还快。

  往来巡查、维护治安的公司兄弟,叫做「牧马人」,带骊妖谱上的小姐出台
的兄弟叫做「马夫」,出台的活动,叫做「溜马」。

  中国内地场子里的各种的称呼,和港台的那种叫法,根本就不是一回事。

  所谓的自然调教,是个一举两得的好办法,新来的马子,自愿到五个野马场
里,透过玻璃门,对着大街叉开大腿,甚至露出乳头,公然被客人挑选,以此来
消除她们最基本的羞耻心,再通过最起码三百根以上鸡巴的精液洗礼,让她彻底
熟悉男人。

  苏凤也学着其她的小姐,面对大街,叉开双腿,脸红得象大红布似的,中午
十二点过后,就是马场的开市时间,前来找乐子的狼友就多了起来,大部分是来
「骑马」的,但也不排除少数的无聊狼友,完全抱着「白相相」的态度,没事跑
来看肉的。

  但是只要他们敢从这里过,一天能忍得住,两天能忍得住,三天、四天难道
他还能忍得住?只要有个开头,以后他就算不吃饭,都会跑来嫖鸡的。

  钱兰对苏凤道:「苏凤!把头抬起来,不就是给男人看吗?怕什么?这些天
我教你的也不少了,男人就是那么回事,把他们的那一泡贱精弄出来,榨干他们
骚得发慌的钱后,自然会乖乖走人!这些来玩的男人,心比你还慌哩,你怕什么?
毛主席说,敌人就是纸老虎,你强他就软,你软他就强!」

  一个狼友在外面张了一下,就不往前走了,左右看了一下,确定没有熟人后,
有点心虚的钻了进来,看也不看其她的小姐,用手一指苏凤道:「你进来!」

  苏凤第一次接待客人,表情有点傻傻的,茫然的站了起来,心中有些不干,
有些曲辱,还有些失落,一种想逃避的感觉涌上了心头.

  钱兰向她握紧拳头,向下用力的一放,鼓励道:「努力!」

  狼友怕被熟人看见,先进去躺在按摩床上了。

  钱兰跟着进去道:「这位小姐第一次做,老闆多照顾!」

  狼友道:「这么漂亮的小姐,当然照顾了!」

  钱兰回身对苏凤小声道:「记住!一定要戴套,否则就不做!」说完就到外
面去了。

  苏凤点头.

  男女就是那么回事,关起灯来性交,感觉都一样,但是男人就是这样一种劣
根性,看见漂亮的女人,都想一射为快。

  苏凤放了帘子,扭扭捏捏的走了进来,小声问道:「老闆!想做个什么样的
服务呀?」

  狼友伸手就摸到了她露在空气中的赤裸细腰上,口水拉拉的道:「当然是全
套了!」

  全套就是在南天洗头房里的定义,就是口交、性交加摩胸,并不包括洗头和
泡脚,所谓的泰式按摩,在洗头房里的定义,就是摩胸。

  苏凤慢慢的掀开狼友的上衣,解开了他腰间的皮带,把狼友的裤子拉到膝盖
处,然后解开自己抹胸后面的细带,把没有穿胸罩的雪白光滑上身,完全露了出
来。

  狼友双眼放光,盯着苏凤颤悠悠的硕大奶子,然后一抬头,含住了苏凤的一
个乳头.

  钱兰曾经这她说过,乳头不能给客人死含,那样第二天会肿的,一旦乳头肿
了之后,一碰就会疼,就开不了工了。

  苏凤感觉乳头被一张长满利齿的大嘴吸住之后,浑身的毫毛孔就立了起来,
依钱兰的方法,把整个奶子向前一齐塞进狼友的嘴里.

  狼友含了一嘴软嫩的腻肉,重点有了分散,对乳头的伤害就小了。

  苏凤伸出两只素手来,用两只手的拇指、食指由轻到重的撚着狼友的乳头,
撚了片刻之后,再用无名指勾挑,虽然手法生疏,但是狼友含着这个难得一见的
妖孽级美女肥美的乳肉,享受着美女主动撚动乳头的动作,美得直冒泡,根本就
不会怪她,发觉她双手撚得不舒服时,还耐心的帮她纠正。

  狼友被苏凤的嫩手摸着乳头,感觉太舒服了,吐出了嘴里的腻肉,双手抱头,
教苏凤怎么撚他的乳头,撚着撚着,狼友下麵的鸡巴也昂然挺直了。

  狼友拿起苏凤的一只素手,把它放在自己的鸡巴上,令苏凤握住肉杆,缓缓
的上下套动。

  苏凤套运鸡巴的动作,并不熟练,对男人肉棒上哪些地方敏感所知很少,狼
友难得碰到这种美女,反正按洗头房的规举,不射精不给钱,乐得被美人多套弄
一会儿。

  但是苏凤的小手温润滑凉,狼友火热的鸡巴被这种小手套弄了几分钟之后,
望着那张如花似玉狐狸精样的俏脸,鸡巴上也有了一种想要暴浆的冲动。

  狼友咬牙忍了一忍,对苏凤道:「替我吹箫吧!」

  就在这时,外面又有狼友进来开炮了,点的是刘莉,刘莉听了钱兰的劝告,
换了一条叉直开到大腿根的短裙,刚一上来,就被狼友点了信子,和狼友嬉笑打
闹着进来,在隔壁开战场了。

  紧跟着,又有狼友进来,点了小翠和包芳的信子,四对奸夫淫妇,捉对在相
邻的炮房里廝杀。

  苏凤点头,依钱兰所教,伏下身来,双手撚着狼友的乳头,张开小嘴,慢慢
的含住了陌生男人的阳具,醃髒跳动的腥骚肉棒入口,曲辱的泪水,不受控制的
就流了下来。

  苏凤知道千万不能哭出来,要是那样,被客人投诉,这个钟不算,还会倒扣
一个同样钟的钱,一来一去,就是两百块.

  苏凤来南天市已经有一个半月多了,虽然很努力的干活,但是到目前为止,
她一分钱还没赚到,还差点送了小命,今天在这里第一天上工,千万不能再出纰
漏,趁客人不注意,悄悄的擦去眼泪.

  狼友指导道:「慢慢的全含进去,对对,就这样,再把我的蛋蛋舔舔,要吸
进嘴里,哎呀!轻点,再柔点??????!」

  苏凤尽量张开小嘴,含住狼友的鸡巴,满足他的一切要求,口水混合着狼友
马眼里分泌出来的粘液,每次小嘴离开时,都会带出一条长长的连丝.

  每个小姐都会经历第一次接客,每个参加工作的人,也都会经过第一次,只
要顺利的挨过了第一次,以后许多事情就非常好办了。

  狼友的手,慢慢的游走到苏凤被牛仔裤包裹着的小屁股上,细细的揉捏抚摸,
苏凤弹跳有力的大腿被狼友毫不客气的捏在手里,感觉怪怪的。

  隔壁的刘莉的动作就放开多了,进来之后,先给狼友紧紧的抱了一下,然后
先把自己的衣服脱了,光着雪白的肉体,在狼友身上边吻边脱,脱光了狼友的衣
服之后,跳上狭小的按摩床,跨坐在狼友身上,合身搂住狼友,紧贴着狼友用一
身的嫩肉磨弄,几下一弄,狼友就受不了了,鸡巴硬如铁杆。

  刘莉撑起身子,用小嘴含着狼友的一个乳头,一手撚着另一个乳头,一手伸
到狼友的档间,熟练的套运肉杆,从龟头到到棒底,只是几下,狼友已经有了要
射的感觉,立即求道:「姑奶奶!缓一缓,缓一缓,再这下去,我立即就要射了,
口交还没做哩,不是浪费我一百块钱?」

  刘莉笑了一下,放开小嘴里舔着的乳头,脸向下滑到狼友档间,张开小嘴,
舌头一卷,转旋着挑开狼友的包皮,转动着头颈,含住的狼友的鸡巴,一吞到底,
同时两只手也不闲着,向上伸到狼友的胸口,帮狼友撚乳头.

  狼友舒服的直哼哼,双腿伸的笔直,没被舔两分钟,就喘声道:「开炮吧?」

  刘莉咭得笑了一下,小嘴并不离开鸡巴,眼睛看也不看,撕开保险套的封装,
用小嘴嫺熟的替狼友戴好了套子,然后叉开一双雪白的大腿,肉洞调整好角度,
对准狼友硬挺的鸡巴,慢慢的坐了下去,浪叫道前后乱摇.

  狼友叫道:「这样不行!我要在上面!」

  刘莉浪笑道:「慢慢的翻过来,啊!不要叫套子滑出来,啊呀!用力,顶死
了我!」

  隔壁苏凤的客人道:「你把裤子脱了,让我玩玩小B!」

  苏凤点头,慢慢的脱下紧身的弹力牛仔裤,也就在这个时候,刘莉隔间里的
狼友爽叫一声,想必是完了。

  一分钟后,刘莉腻声道:「老闆!你射得好多耶!你好强耶!」

  同时苏凤才脱下裤子,委委曲曲的给狼友把粉嫩的牝户,托在手中玩弄,狼
友玩了一会儿牝户,抬起头来,把幼滑的嫩鲍含在嘴里舔吸,苏凤被狼友舔得直
翻白眼,身体深处有一种莫名的冲动,感觉难受死了。

  刘莉挽着她的客人,送出了门去,「依依不舍」的妖声道:「老闆,明天再
来找我呀!」

  紧跟着,小翠、包芳也榨出两个狼友的汁水,卸了鞍子,虚心假意的把两个
狼友哄得心花怒放,走出了马栏。

  五分钟后,又一个客人找上了刚刚才用清水濑过嘴的刘莉,而就在这个时候,
苏凤才把套子套在了狼友的龟头上,小嘴笨拙的裹着往下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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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统一一百

  狼友感觉到了这个生疏的动作,兴趣昂然的道:「小姐!你真是才做呀?我
是你第几个客人?」

  苏凤不会自主放浪,她的小穴内,干干的,没有一点水份,扶着狼友的鸡巴,
依日前所学,塞了两三次,都没有塞去,闻言呐呐的道:「你是我第一个客人!」

  狼友乐了,感觉是拾到宝了,一把抱起光滑粉腻的苏凤,把她压在身下,分
开两条雪白的修长大腿,扶住大腿根,把已经上了弹衣的肉棒,缓缓的挤进苏凤
紧窄的小穴中。

  苏凤的牝器,也有个名堂,叫做「苞蕊藏香」,这种牝器,除了有一个非常
好的G点春粒以外,而且花蒂藏得很深,黄豆般大小的花蒂,深深的陷在肥厚小
阴唇后面的肉丛里,要是不知就里,或是技巧不够的话,很难勾挑到花蒂,所以
苏凤在床上的性子极长,极耐久战,而所有拥用名器的女人,肉穴的恢复力都非
常的好。

  狼友虽然戴着套子,依然感觉自己的肉棒被一个温暖的小肉洞紧紧的套住,
挺进困难,不由乐得呱呱大叫,出来嫖鸡的人,哪里会管小姐的死活,只求自己
快活,不顾苏凤疼得头颈乱摇,狠狠的把鸡巴硬捅进风流洞内。

  鸡巴挺到根之后,狼友忽然不动了,美美的享受肉洞一惊一颤的收缩给自己
的阳物带来的无边快活。

  好在套子上也有润滑,否则的话,被这样强行进入小肉洞,苏凤不疼死也差
不多了,她本是档有名器的尤物,天生狐媚,随着狼友由慢到快的抽插,牝器渐
渐的湿了起来,呆呆的配合狼友,随波随逐流的被老练的狼友摆乌成各种姿式,
疯狂的性交。

  一个半小时后,苏凤终於做完了第一个客人,狼友出来打野鸡,破天荒的遇
到了这种极品的小母鸡,一炮射得特别多,得意的不得了,爽完了之后,看着苏
凤艰难的爬起身来,用湿纸巾擦干精渍班斑斑的下身,忍不住又把她搂进怀里,
肆意狎玩了一番,然后扔下一百元钱,吹着口哨,扬长而去。

  苏凤穿好裤子,系好抹胸出来时,只看见两个小姐在无聊的看电视,其她的
小姐都不在店里,苏凤感觉炮房里没有那么多做事的小姐,不由问了一句:「咦
——!她们人呢?」

  看电视的张燕道:「几个在炮房点炮,包芳、小翠她们几个,去夫子庙转去
了,可能是买衣服吧,一会儿就回来!」

  苏凤既在饭馆做过,又在工厂做过,以往的老闆,一点儿也不准打工的偷懒,
闻言吃惊的道:「上班时间能随便出去玩?兰姐不管她们吗?」

  张燕笑道:「反正下午也没有什么生意,晚上生意好时就不行了,下午我们
都是轮流出去逛的,只要有人看店,不是全出去,兰姐管她们干什么?我们都是
做多少拿多少,也不是死工资,你在这里做得长点就知道了。」

  苏凤揉着下身,苦道:「以前不知道!小姐还真不好做!」

  张燕嘻笑道:「刚来的都这样,你比我已经好多了,我刚来时,虽然也有心
理准备,但是乍看到男人脱得光光的站在面前,那玩意还一翘一翘的,我当场大
叫起来,把客人差点吓成阳萎!」

  苏凤好奇的道:「那后来呢?店里没罚你吧?」

  张燕一脸诡异的表情,微笑道:「本来我以为客人会投拆我,但是出乎意料
的是,被我吓着的客人,听兰姐说我是第一次做小姐,不但没有投诉我,反而替
我卖了钟,带我出去玩了一下午,还在野外上了我,性交的时候,还有好几个看
着哩,那男人说是什么野战!」

  苏凤羡慕道:「你真幸运!」

  张燕笑道:「其实买钟出去一点也不划算的,还不安全,你看你,一个客人
做了这么久,你知道不知道,在你出来之前,小翠、包芳她们两个都做了四个客
人,刘莉更狂,竟然做了五个,其她的姐妹至少也做了两个,基本是十五分钟一
个,做个爱操个B嘛,哪用要那么长时间?这种裤子不方便吧?去换条裙子吧!」

  苏凤呐呐的道:「可是我就这一套像样的衣服,还是兰姐送给我的!」

  张燕笑道:「这身衣服是在夫子店大市场买的,一百块钱都没有,算了,我
也送你几套吧,穿了一个月了,反正不送你我也会丢掉,只要你能坚持一个星期,
你就知道,其实在狼哥手中做小姐挺好的,既能赚到钱,又不会受人欺负!」

  苏凤犹豫着道:「就是感觉有些羞耻,毕竟我们也是做鸡的,好象有点不道
德吧!」

  张燕披嘴道:「做鸡怎么了?我们这也是靠劳动吃饭呀!响应伟大祖国的号
召,砸破铁饭碗,多劳多得,少劳少得哩!也是一种等价交换行为,玩的更是技
术活,不管怎么说,总比那些贪污腐败的国家干部强!」

  苏凤第一次听到这种理论,感觉也对,睁大狐狸媚眼道:「但是这些男人的
老婆怎么想哩?会不会恨我们哩?」

  张燕哼道:「我们又没往他们家里跑,来不来是他们的自由,我们也没非要
他们进来打炮,那些老婆管不好她们自己的老公,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苏凤担心的道:「要是这些老婆因为丈夫的原因,找上门来闹事怎么办哩?」

  张燕哼道:「牧马的兄弟全是吃白饭的呀?要是哪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跑来闹
事,根本就不用我们出面,不管是什么人,牧马的兄弟包管叫他满地找牙!」

  正说着话,三个剃着板寸头,穿着黑色「左丹奴」T恤衫,黑色弹力牛仔裤,
蹬着港警高邦皮鞋的彪悍大汉,腰里别着榆木警棍,一路巡查过来,领头的彪形
大汉,经常找张燕放炮,从店门前经过时,向店里问了一声:「没事吧?」

  张燕做了一个「OK」的手势,笑道:「下班过来打炮!」

  现在我也不傻了,听了江媚的建议,在做「出口」的情况下,也尽量拉动内
需,公司的兄弟,我每月都给他们发工资,但是小姐就不能免费上了,要上的话,
就得自己掏钱,不过公司内部的兄弟找小姐,都有八折的优惠,原价一百元的活,
小姐还是拿五十,并没有损失一分钱,公司吃点亏也没什么.

  各处马栏里的小姐,也愿意给兄弟们上,既然认识,又有肉体上的亲近,还
照样赚钱,为什么不乐意哩,这样小姐们有了事情,兄弟们也格外买力。

  牧马的兄弟对张燕笑了一下,又看了一眼特别漂亮的苏凤,然后又向前面巡
了过去,不一会儿,反方向的另外三个大汉也从店门口经过.

  一个十三四岁的幼狼,好奇的钻进店来,红着脸问道:「小姐!什么叫吹箫
哩?」

  张燕笑骂道:「小毛孩子不学好,去去去,没事回家问你妈去,别影响我们
做生意!」

  幼狼咧嘴道:「别看不起人,我有钱,我身上的钱,够玩两三次的呢?」

  张燕笑道:「哟!你毛长齐了没有,就来买春?让我看看你的钱呢?不要爽
过之后,付不起钱时,还要叫你的家长来领人!」

  幼狼果然掏出钱包来,里面果然有四五百块钱,执意的问道:「这下能告诉
我什么叫吹箫了吧?」

  张燕笑道:「吹箫就是我用嘴替你含鸡巴!」

  幼狼看着妖艳的张燕,在她露着的白花花的肉体上瞄了几眼,下面的小弟弟
立即就立起来了,红着脸问道:「那什么又叫打飞机?」

  张燕浪笑道:「打飞机就是用手替你撸鸡巴,直到发射为止!」

  幼狼舔了一下嘴唇又问道:「那什么又叫薑昆呢?姜昆不是相声演员吗?」

  张燕笑道更厉害了,回道:「薑昆这个名字好呀!薑是美字头,女字底,昆
是日字头,比字底,拆开来看,就是美女日比呀,也就是美女日B,开炮呀!傻
蛋!想不想开一炮哩?」

  幼狼抿着嘴道:「要多少钱哩?」

  张燕笑道:「不是写着吗?全套一百元,价格公道,童叟无欺,不过你也可
以拆开来玩!」

  幼狼挠头道:「那好吧?不过!我要她来!」说着话,用手指向了苏凤.

  张燕骂道:「他妈的,小鸡巴,你耍你家姑奶奶呀?问了我半天问题,还不
给我赚钱?」

  幼狼笑道:「可是她比你漂亮呀?」

  张燕坏笑道:「我就不好看吗?嗯——!我们两个一起给你玩,包你一炮双
响,共是两百元,不放两炮不收钱,行不行呢?」

  幼狼呆掉了,忙不叠道:「哎呀!那真是太好了,想不到我第一次开炮,竟
然能同时操两个美女!」

  张燕站起身来,比幼狼高了一个头,上前挽住幼狼的手臂道:「那我们进去
吧!咦——!苏凤,你还不快来?」

  苏凤也发愣,想不到一个男人能同时玩两个女人,傻傻的答应了一声,忙跟
了进去。

  幼狼左拥右抱,激动的双手直打颤,他可能长到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这样接
触美女,三个人跑到里面,拉了帘子。

  幼狼对穿着紧身牛仔裤的苏凤发生了强烈的兴趣,丢开张燕,把身材修长丰
满的苏凤搂在怀里,颤抖着把手伸到她被牛仔裤包得紧绷绷的大腿根,在她迷人
的肉档和跷跷的粉臀处,癡迷的乱摸,弹跳健美的嫩肉,令幼狼激动得一阵阵发
抖。

  张燕脱了上面的赤色抹胸,露出一对翘挺挺的大奶子,从后面抱住幼狼,伸
出香舌,就去舔他的耳垂,同时双手从他腋下的衣服里面伸过来,在他赤裸裸的
瘦胸上技巧的挑逗媚惑,小嘴里呢喃道:「小朋友!怎么对穿着牛仔裤的肉档这
么感兴趣哩?」

  幼狼道:「以前在人群里,我趁美女不注意,偷偷的伸手摸过她们的屁股,
感觉弹弹的、暖暖的,滑滑的,好受得不得了,就是不敢再往下伸,去摸她们的
肉档!」

  张燕笑道:「今天逮到了是吧?手感不错吧?」

  幼狼道:「那是当然,比上次我摸到的感觉还好哩,哎呀!你不要动,就这
样站着叫我摸个够!」

  苏凤披披道:「就不要我脱上面的衣服吗?」

  幼狼「咕嘟」咽了一口口水,急声道:「那是当然,你把上面的衣服脱了,
光着上身就这样站着给我好好的摸个够!」

  张燕笑道:「要是你个小朋友这样就泄了,就算一个钟了!」说着话,慢慢
的蹲了下来,熟练的帮幼狼脱去裤子,露出怒昂的小鸡巴。

  幼狼道:「你不说我还真有可能就这样泄了!」

  张燕张开小嘴,把幼狼的小鸡巴含在嘴里,深深的吞咽,爽得幼狼嗷嗷直叫,
小弟弟触电般的舒爽,让他手上的动作再进行不下去,丢开摸着的肉档,去抓苏
凤赤裸的羊角美乳。

  苏凤配合的生疏呻吟起来,幼狼把苏凤的奶子狠狠的捏了又捏,不是老狼的
话,是不知道重点玩乳头的。

  张燕把幼狼的鸡巴,舔得急速的跳动,怕他射了,站起来问道:「小帅哥!
你的第一发炮弹,是打在我的嘴里还是她的嘴里?」

  幼狼猛的把苏凤搂在怀里,把头埋进高耸入云的奶子上,不停的揉动,喘息
的道:「当然射在她嘴里!」说着话,把苏凤的头往下按。

  苏凤顺着幼狼的手,蹲到了地上,张开小嘴,含住幼狼朝气喷薄的鸡巴,在
他的马眼上舔了两下,然后含入小嘴,一只伸到他的档间,抚摸他的蛋蛋,一只
手轻轻的摸着他的大腿。

  张燕脱了幼狼的上衣,侧过脸来,去舔幼狼的乳头,顺手也把自己的上衣脱
了,把一条腿搭在按摩床上,拉开赤色的T字内裤,露出修刮整齐的牝器,妖骚
的牝器上,除了上面的一小撮蜜毛以外,下面就没有一根蜜毛了,紧合的两片肉
唇形状,在空气中一览无余.

  幼狼的手被张燕拉过来摸着光滑的嫩牝,另一只手自然的放在张燕的奶子上,
爱不释手的狎玩的肥嫩的乳肉。

  苏凤舔了没几下,已经到发炮边缘的幼狼,就射得一塌糊涂,浓热的炮液,
喷得苏凤满嘴都是,呛得苏凤忙吐出鸡巴,微微颤动的龟头,并不因为离开了温
暖的小嘴就停止了发射,紧跟着的精液,暴得苏凤一脸白沫,喷在俏脸上的白沫,
在重力作用下,流进了一条肉峰夹执着的雪白肉沟之中。

  苏凤道:「哎呀!你的东西好多呀!」

  幼狼爽声道:「当然了,集了十几年的东西,一次全出来了!」

  张燕吐出小嘴里的乳头道:「小凤!你去拿一杯热水来,帮小帅哥清洗清洗,
我们跟着帮他再放一炮!」

  苏凤应了一声,赤着上身跑出去用一次性杯子放了一杯温水,很快的拿了进
来,依钱兰所教,把水含到小嘴里,然后裹住幼狼的鸡巴,笨拙的帮他清洗鸡巴
上的秽渍.

  张燕道:「哎呀!你太慢了,让我来,你把裤子脱了,让小帅哥玩B!」

  幼狼道:「不要脱,我就喜欢这样玩她!」说着话,又把手伸到了苏凤的档
下,玩弄牛仔裤紧紧包裹着的肉档.

  张燕含着温水清洗醃髒的鸡巴,幼狼叫苏凤背过身来,抚摸她的光滑的后背
和粉臀,在张燕熟练的口交技术下,幼狼的小弟弟,很快的就又抬起头来。

  张燕在幼狼不知不觉中,帮他戴好套子,抬头笑道:「这次在哪个B中发炮
哩?」

  幼狼道:「当然在你的B中发炮了,但是我不知道怎么弄!」

  张燕坏笑了一下道:「那你在下面,我在上面,我们来个倒浇蜡烛,苏凤在
上面配合,舔你的奶子,苏凤!他要摸哪里,你就给他摸哪里,不要乱动!」

  苏凤点头,幼狼躺在了按摩床上,张燕扶住幼狼稚嫩的小弟弟,叉开两条雪
白的大腿,浪哼着把小鸡巴塞进了自己的小穴中,然后咬着牙,媚眼如丝的看着
幼狼,慢慢的旋转起肉胯来。

  五分钟后,在两个美女的夹攻下,幼狼的第二炮就暴了,张燕拿下幼狼鸡巴
上的套子,打了个结儿,丢在了垃圾桶里,满不在乎的爬下床来,抽出一张湿纸
巾擦B,苏凤抽了一张湿纸巾,替幼狼擦去战斗后的光荣痕迹.

  幼狼爽歪歪的搂着两个小姐出来,就差手上有一只香烟了,快出门时,正碰
上刘莉也带着客人出来,小色鬼贼眼一瞟,发现了刘莉雪白的左臂根的诡异纹身,
大感兴趣的道:「咦——!好漂亮耶!」说着话,就用手摸了上去。

  刘莉送着客人后,转身对着幼狼笑道:「我屁股上还有更漂亮的呢?要不要
看看!」

  幼狼摇头道:「下次吧?我刚刚一炮双响哩!」

  刘莉引诱的拉下短裙,露出雪白粉臀上的纹身道:「下次?下次我还不知道
还在不在这里哩!不玩别后悔哟!」

  幼狼道:「可是——!」

  刘莉笑道:「可什么是呀!不就暴了两炮吗?小意思!我包你再暴一炮就是,
不暴出来不收你的钱,让你白玩还不行吗?就是怕你没钱了!嘻嘻!」

  幼狼气道:「谁说我没钱了,去就去,说好了呀!不暴一炮不给钱!」

  刘莉笑道:「没问题!」

  十分钟后,幼狼在刘莉的搀扶下,脸色发白的走了出来。

  刘莉笑道:「你们盯着点,我去睡一会儿!」

  张燕把三百块钱丢进放钱的抽屉,在苏凤、刘莉和她自己的名字下,各划了
一横,吹了一个口哨,刚抬起头,两个狼友钻进门来,指着她和苏凤道:「你,
还有你!」

  八九事件之前,中国绝大部份的企业都没有倒闭,也没有买房子、失业的危
机,城里人收入都很稳定,手头有点权利的人,都能搞点钱,再加上黄色事业刚
刚起步,所以只要小姐肯做,叉开大腿就来钱,而且狼友源源不断的来尝鲜,生
意特别的好。

  到了夜里十一点打烊时,钱兰来统计一天的业绩,苏凤长得特别漂亮,只要
她出现在店里的橱窗前,狼友一进来就点她,她这一天,也是一直在做,一刻也
没有停过,撸鸡巴撸得双手酸痛不已,嫩穴似乎都不是自己的,到打烊时,正好
做了十个客人。

  再看刘莉、小翠、包芳、张燕她们几个,做做玩玩,刘莉还抽空睡觉,但是
都比她做得多。

  刘莉似是等钱用,做得很猛,没去逛夫子庙,今天做了三十一个钟,小翠、
包芳下午玩到四点半钟才回来,回来后就等着吃晚饭了,一个做了二十个一个钟,
一个做了二十三个钟,张燕今天没走,但是贪看电视连续剧,也没专心的做,但
也做了二十四个钟,其她的八个小姐,最少的也做了十四个钟。

  这处马栏,共有十三名小姐,除了苏凤生得最漂亮,张燕要排在第二,以下
依次是刘莉、包芳、小翠和胡小乐。

  钱兰歎气道:「苏凤!要我说你什么好呢?我做为小头马,管着十家马栏,
不瞒你说,这十处马栏一百三十二个马子里面,你长得是最漂亮的,但是今天的
业绩却是倒数第一,今天我管的马子里面,最少的都做了十二个钟,那个做了十
二个钟的马子,已经快三十了,长得更是没法和你比!」

  苏凤委曲道:「兰姐!我已经很努力了,今天就没闲过!」

  钱兰忽然又笑了起来道:「毛主席说过,干革命工作要多快好省,只顾埋头
拉车不行的,还要抬头看路,革命工作,要讲究方式方法嘛!你第一天上班,说
实话也不能太怪你,今天也不早了,吃了宵夜后,都到后面睡觉去,明天你还要
再学习学习,看看其她姐妹是怎么干革命的?你们这些死丫头,也要帮助帮助新
人,大家要共同进步嘛!」

  张燕笑道:「兰姐的口气,象毛主席似的,我今天已经带她做一个钟了,就
是双飞的那一个!」

  钱兰笑道:「苏凤被狼哥看上了,是我们重点培养物件哩!」

  吃过宵夜,苏凤和其她小姐一道,回到了门店后的宿舍,这些宿舍,外表看
起来不怎么样,里面倒是样样齐全,苏凤和张燕住在一个房间,张燕进房之后,
对苏凤说了声:「我去洗澡,你先看会儿电视吧!」

  张燕惊奇的打量着这个房间,只见里面彩电、风扇一应俱全,两张宽有二米
的席梦丝大床,放在房间里,床头的上面是一溜的吊柜,她不知道电视怎么打开,
只得乖乖的坐着,等张燕洗出来。

  第二天早晨十点半,钱兰把苏凤叫了出去,把她带到巷子深处里的一间学习
室里,和三十几个刚来的小姐一起,观看其她小姐做活的录影,这间学习室,看
外观,像是一个天主教堂,不知怎么的,现在落在了我的手中,其实还能怎么的,
就是抢来的呗!

  工资是一个星期一发,苏凤虽然第一个星期放不开,不知道怎么做,但也拿
到了三千块钱,她已经感觉是个天文数字了,但是钱兰披着小嘴对她道:「你看
看!总共七天时间,你平均每天十个钟都摊不到,要努力呀!」

  苏凤颤抖着双手接过钱,心里一阵激动,回宿舍后,都不知道把这些钱放在
什么地方好,后来还是张燕提醒,带她去银行把钱存了起来。

  苏凤通过一个星期的观察,发觉洗头房的管理很松散,那些小姐做完活后,
都是自觉自愿的把钱先放在钱柜里,然后老老实实的在自己名字后面划上一横,
就没有发现有做完活后私自隐瞒的。

  张燕听了她的问题后笑道:「兰姐没告诉你吗?我们是互相监督的,要是哪
个敢那样做,不被发现还好,要是被发现,后果很严重哟!说不定会给狼哥打死
的,不信的话,你可以试试!」

  苏凤当然不会去试了,一个星期能赚三千块钱,感觉已经象在做梦了,犯不
着为了多拿五十块钱,而去触公司的黴头.

  在我看来,如果这种情况偶尔出现,还算正常,但要是频率高的话,就意味
着这种遍地开花的洗头房生意不赚钱了,没有做下去的可能了,要改弦易张了,
实际上,就是不为这事,这日子来,我也正准备改弦易张了,时代每天都在进步
吗?

  又是两个星期后的一天下午,苏凤披着一头好看的葡萄红长发,画得吊睛雀
眉,妖骚狐媚,穿着一身小网眼黑色的丝质连身衣,脚上蹬着一双黑色的高跟皮
凉拖,满不在乎的端了一个凳子,叉开大腿,露着肉档,坐在了马栏门口,对着
过来的一个老头,轻佻的勾了勾手指,媚笑道:「老闆!打个炮呀!」

  老头看那小狐狸苏凤,只见她黑色的小网眼连身衣,从雪白的颈部一直穿到
脚跟,乳头和肉档处巴掌大的三个地方,丝质连身衣的颜色浓深,没有有网眼,
刚好把最关键的三个肉点遮住,双目眼角上挑,狐狸眼含春,小嘴嘴角上扬,形
成了一个好看的菱形,大腿修长,双峰入云,就立即走不动路了,口水拉拉的道:
「多少钱呀?」

  苏凤欢快的打了个「篚子」,站起身来道:「统一一百,童叟无欺,速食麵
的价钱,海鲜的货,不玩后悔呀!」

  老头似在梦里,嗫嗫的道:「你也收一百?」

  苏凤小嘴一挑道:「怎么?没钱!那就算了!」

  老头红着脸道:「怎么没钱!一百块钱一次,玩你十次的钱我都有!」

  苏凤笑道:「那就点信子开炮呀!怎么?我不漂亮?」

  老头急往里钻,一个劲的点头道:「太漂亮了,漂亮的我都不敢相信这是真
的!这辈子在进棺材之前,能弄到这么漂亮的妹子,也不枉干了一辈子的革命工
作了!」

  苏凤披嘴道:「老头!可要说好了,不管你能不能插进来,到钟或是射了就
要付钱的!」

  老头咧嘴道:「没问题!」

  一个刚来的小姐小声道:「苏凤你要死啦!这种老头都要撩,万一要是出不
来,你可没钱赚了!」

  苏凤自信的笑道:「你看好了!我十分钟搞定他!」

  老头的身高,只到苏凤的肩膀,苏凤带着老头进到包间之后,妖声道:「老
闆,要脱光光吗?」

  老头用手抚摸着苏凤被网纹丝衣包裹着的性感肉体道:「不要啦不要啦!这
样玩起来更舒服!」

  苏凤笑了一下,把丝衣的领口往下一拉,就把两个椒奶露了出来,白嘟嘟的
奶子顶端,两粒粉红的樱桃,骄傲的斜斜向上翘着。

  老头「嗷——」的一声,就扑了上来,伸嘴就去含左边那粒樱桃。

  苏凤浪笑着用手托住他的下巴,嗲声道:「别急吗?我把B露出来,给你一
次性把玩!」说着话,伸手拉开肉档处的隐蔽拉链,跨间那处深色的黑色丝档,
立即裂开了一道缝隙,粉嫩的牝器暴露在明亮的日光之下。

  老头急蹲下身来,伸嘴就去舔吸苏凤的肉缝,老嘴急拱之下,苏凤的私处渐
渐流出蜜汁来。

  苏凤笑道:「来,你把衣服脱了,躺到床上去,我来替你舔鸡巴!」

  老头舔了一会儿嫩牝,果然乖乖的被苏凤脱去衣服,赤条条的躺在了按摩床
上,等待着美女的服务。

  年轻漂亮的女人,自然比丑八怪女人更能撩拨起男人的性欲,天生就是一副
绝好的春药,这个老杆子活了大半辈子,做梦也想不到能玩到这种明星级的美女,
久久不动的春心,这时也动了起来。

  苏凤聪明好学,天生媚骨,又是重点培养对象,这种男欢女爱的事,她学起
来也特别的快,这些日子来,她的业绩突飞猛进,既有先天上的优势,再加上后
天的努力,几乎所有的客人,见到她时,都会毫不犹豫的点她的钟,现在她每天
至少做四十个,常常是快到打烊时,还有客人在等她。

  老杆子的鸡巴皱巴巴的象条死蛇,苏凤笑着拿手指拨了一拨,然后用手指按
住他的会阴处,轻重有序的按摩了一会儿,老杆子档内的死蛇,立即就昴起了头
.

  苏凤咭的笑了一下,张开小嘴,柔柔的把死蛇含在嘴里,对待老人,千万不
能急,更不能猛,舌尖嫺熟的挑逗马眼,信子似的舔了又舔,力度几乎不可查觉
.

  「嗯——!」老杆子见到如此绝色的美女,下贱的含住了他的鸡巴,性奋的
猪似的哼哼,他这辈子,何曾享受过这种待遇?

  苏凤含住他的死蛇鸡巴时,雪手还停留在他的会阴处,由后向前慢慢挤压,
两分钟后,老杆子的身体越来越热,肉棒急速跳动起来。

  苏凤知道,这个老杆子要暴浆了,但是千万不能给他暴在嘴里,暴在嘴里只
能算是吹箫,少赚一半钱哩!

  苏凤按住老杆子的会阴,一只手掏出套子来,熟练的用牙撕开,用小嘴含着
套子舌尖一卷,在一秒钟之内,迅速的替老杆子戴好套子,然后笑道:「老革命!
是你在上面还是我在上面?」

  老头道:「当然是我在上面,你在上面我没感觉!」

  苏凤笑道:「那好!老革命!你起来吧!」说着话,拉起老头,把他扶上按
摩床,然后叉开双腿,下身用力,张开穴口,把老头硬度刚刚能插进肉洞的死蛇
鸡巴,塞入了自己的小穴里,当鸡巴塞到根时,忙合起双腿,夹住并不可靠的鸡
巴,双手伸出,撚着老头的乳头,浪声道:「插吧!」

  老头感觉自己的老鸡巴,难得的被肉洞挤得死死的,说不出来的舒服,哪里
要等苏凤提醒,已经迫不及待的动了起来。

  苏凤的双手撚了一会儿乳头之后,拿下了一只手,顺着老头的屁股向下,沿
腚沟抚到会阴,柔柔的按几按。

  老头的久不发射的炮弹,顿时走了火,「扑哧——」一声泄了出来,他这种
年纪,泄过一次之后,鸡巴就缩得只剩皮了,龟头一歪,滑出了牝道。

  苏凤要不是帮忙,这老头可能折腾半天也泄不出来,苏凤笑道:「老革命!
完了吗?这么快呀?」

  老杆在苏凤粉嫩的姻体上趴了一分钟,无奈的顺着丝般的妖肤滑了下来,死
了鸭子似的嘴硬道:「我都快七十了,能放炮已经很不错的了,许多象我这年纪
的,连鸡巴都缩进肚子里去了!我好歹还能看到鸡巴哩!」

  苏凤拔了老头鸡巴上的套子,打了个结丢进垃圾桶,拉上丝衣的领口,叉开
双腿蹲下,用湿纸巾擦乾净自己的牝户,拉起肉档处的拉链,笑道:「您老说的
很是!象您这种岁数还能出来玩的,确实了不起,佩服佩服!」

  老头闻言,也觉得自己了不起,缩了小头昴起了大头,穿了衣服走到前面,
丢了一百块钱,心满意足的迈出店门,挺着瘦骨嶙峋胸口,边走边扯着嗓子吼道:
「雄纠纠,气昴昴,跨过鸭绿江??????!」

  马栏里的小姐们笑得锤首顿足,抱成一团,苏凤笑着在自己的名字下面划了
一笔,正好组成了第一个「正」字。

  三个小男生幼稚的脸蛋出现在店门透明的玻璃上,隔着玻璃往这里面看,其
中一个看到苏凤,欢喜道:「哥们!我说的就是那个穿连身黑丝衣的,怎么样?
漂亮不漂亮?」

  说话的小男生,就是前些天做双飞的那匹幼狼,这次竟然带了两匹幼狼来嫖
鸡,真是世道浇淋,人心不古呀,这么小的年龄,不好好学习,就想到嫖鸡了。

  另外两个小男生一齐点头道:「真是太漂亮了,比我们学校里所有的女生都
漂亮!」

  苏凤骂道:「鸡巴毛没长齐的小鸡巴,没事别来捣蛋,给我死得远远的翻去!」

  三匹幼狼听她说话,脸上大是不愤,鱼贯的走进店来,领头的幼狼道:「上
次还有一个漂亮的潘西哩?」

  苏凤道:「噢!你说张燕呀!被调到邓府巷去了,你要找她去新街口找她呀!」

  幼狼趾高气扬的道:「算了!我们就找你!」

  苏凤笑道:「是一个个上,还是一齐上来!还是再找两个姐过来?」

  三匹幼狼激动的小脸通红,其中一匹抢着道:「一齐上你?这样也行?就象
轮奸一样,太爽了,但是玩这个剌激的游戏,钱怎么算呢?」

  苏凤一指橱窗上的价格道:「一个一百,三个就是三百!暴出来就滚蛋!」

  三匹幼狼狂叫道:「那好!说好了,你要给我们三个同时玩的!」

  苏凤笑着带了三匹嗷嗷乱叫的狼崽子,走进了里间.

  苏凤的连身丝衣,看起来是连身的,其实好脱又好穿,在三匹幼狼面前,苏
凤褪皮似的脱去身上的丝衣,露出通体雪白的姻脂肉。

  三匹幼狼也是二话不说,进来就把衣服脱了个精光,沖上来轮流搂抱苏凤,
年轻的身体,一个接一个磨上了光滑温凉的嫩肉。

  苏凤蹲下身来,一只手握住一条小鸡巴,小嘴一张,含住了正面的鸡巴,嗓
里里发出妖媚的哼声,片刻之后,吐出小嘴里的肉棒,伸手握住,俏脸一偏,含
住左边的小鸡巴。

  三匹幼狼的小鸡巴,在苏凤的含舔之下,条条硬如铁石,热血上涌之后,把
苏凤屁股向后,强行按在床上,一匹幼狼抬起鸡巴,插入了苏凤的美穴中,一匹
幼狼,拍开苏凤的小嘴,让她继续口交,第三匹幼狼,跳上按摩床,跨坐在苏凤
雪白的粉背上,拿她当母马骑乘。

  苏凤被幼狼没戴套就插了进来,感觉他们应该没什么病,也就随他们去了,
肉与肉的紧密接触,和套着套子又不一样,只感觉舒爽无比。

  苏凤被三根赤裸的鸡巴轮流插着,快乐的浪叫,三匹幼更也是性奋,玩命似
的交媾之下,不到两分钟,一匹幼狼就暴了浆.

  苏凤本是名器,没有安全套,实是个危险的吸精妖精,在激烈的性交之下,
阴穴紧压,花蕊一收,疯狂的收着幼狼的精气。

  一股精气被收入体中之后,苏凤感觉神清气爽,转过身来,躺在按摩床上,
向着第二匹幼狼,扇子似的张开两条如玉的雪白大腿。

  第二匹幼狼「滋——」的一声,把鸡巴狠捣入挂满淫水的肉穴中,咬着牙一
顿猛插狂沖,两分钟之后,就把一股精华,贡献给了苏凤.

  第三匹幼狼也在两分钟之内销了账,三匹幼狼死狗似的瘫倒在床上喘气,第
一匹幼狼歎气道:「姐姐你真是太厉害了!要是能娶你做老婆,天天这样狂插你
就好了!」

  苏凤不自觉的收了三匹幼狼的精元之后,精神狂好,拿了一个塑胶盆,蹲下
身来,技巧的排出积在牝道里的液体,骂道:「三个小王八蛋,不戴套就插进来,
要是中标了,你们这点钱我就是白赚了!」

  一匹幼狼老B老吊的道:「三个人一起插B,理论上绝不会中标的!」

  苏凤骂道:「放屁!你们三个小鸡巴,给姑奶奶听好了,以后不戴套的话,
休想插进来!」

  三匹幼狼一齐点头道:「不会的!下次我们一个一个来还不行吗?」

  苏凤担心道:「下次还来?你们哪来的这么多钱?不会是偷的吧?」

  一匹幼狼笑道:「我家老头在市里当大官,总有人送钱来我家,每次我家老
头也不看,就把装钱的大档袋随手丢在一边,我就是在每个装钱的袋里,拿出一
叠来,我家老头哪里知道?」

  另外两头幼狼也点头道:「我们也是,每袋里就拿一两叠钱出来,家里人绝
不会发现,也不可能问送的人,到底送了多少钱,我们聪明吧?」

  苏凤倒吸了一口凉气,一叠封好的人民币,正好是一万块,这些小鸡巴,来
钱真是太容易了,不赚白不赚,这些小朋友,拿贪官的钱照顾小姐,真是太可爱
了,想着想着,就抚着一匹幼狼的头笑道:「你们真是太聪明了,对了,你家老
头叫什么名字?」

  被抚着头的幼狼傻傻的道:「我家老头是在市里管经济开发的,叫做韦岸??????!」

  另外两条小色狼忙捂住他的嘴道:「不能说的!呆B!」

 第十三卷隔岸观火

  简介:柴化梁因条件限制,当街做起了低档的皮肉生意,正因为如此,和大
狐的利益冲突更加明显. 飞狼穀旗下的马子,恬不知耻的公然暴露,当街拉客,
经过各种耻辱的事后,苏凤终於有幸站到了柴化梁的面前。

  欲知精彩情节,请阅《红粉战驹》第十三卷——《隔岸观火》。

              第一章极品箫馆

  荷兰鬼子的橱窗女郎、新加坡牙笼一条街的站鸡,其数量和品质比起南天市
来,就是小巫见大巫,南天市那些坐在透明玻璃后面,叉开大腿骚首弄姿的小姐,
说白了就是橱窗女郎,象动物园里展览的美丽动物,又象商场里的漂亮衣服,任
过往的行人挑选、观看。

  邓府巷总才一百米,左右都开着洗头房,共有马栏三十七家,全归头马任香
管理,往来牧马的两班十二名兄弟,全是自小跟着我的外地彪形大汉,个个功夫
不算,没有案底,就是与特种兵交起手来,也绝对大佔便宜,这些兄弟没有被李
老特务选为顶级的精英留在训练场,就只有出来看场子了。

  这处跑马场,处在南天市的市中心,巷子的两头,连着南天市最繁华的两条
街,巷子里的住户,照例被全部清了出去,识相的多拿点钱走人,不识相的打一
顿赶走,连告状都无门.

  邓府巷的两头不远处,就是碑亭街和一枝园,这两处跑马场,共有马栏三百
四十二家,三千多名小姐,从下午开始,无一例外的坐在透明橱窗后面的沙发上,
叉开两条雪大的大腿,当街卖B。

  别看邓府巷只有三十七家马栏,它比彩霞街的档次还高,是南天市最好的马
场,集中了南天及其周边三十多家城市的里的最好小姐,这些小姐不但长相都是
五级佳丽以上的货色,而且在这里再做一段时间以后,就会被收入骊妖谱,从此
服务于高官权贵,再不用当街卖B了。

  集合村野马场里的张燕,在苏凤没来之前,是集合村小姐里面的头块牌子,
算得上三级的绝色美女,身高一米七二,两条大腿修长,在来邓府巷的前夜,雪
白的左臂根上,被我纹了两只交错的毒蜘蛛。

  邓府巷和彩霞街两处的顶级小姐,就不是性交了,而是要提高口交的水准,
服务专案也很简单,只有三项,一项是「刷马」,一项是「吹箫」,另一项是
「毒龙」。

  小姐平常穿得更暴露,同时也不住在附近的宿舍,每天都要回「乱云飞渡」,
接受按摩和B功、菊门功夫的训练,调养身体,为正式进入骊妖谱做准备。

  绝色级别的张燕,粉颈上勒着一条赤色的项圈,穿着一件赤色的薄皮小奶靠,
这种奶靠只到奶底的边缘,两寸宽的优质小羊皮托住了两团摇摇欲坠的雪白椒乳,
上面的雪乳全部露在外面,供过往的行人观赏,其实也不存在「过往的行人」,
是凡从这条巷子里走的,全是狼友。

  下面系着一条大红色的宽皮带,一个大大闪亮钢环,勒在雪白小腹的正中间
处,肉档间穿着一条同色的皮质T字裤,只遮住个迷人的牝器,两团雪白屁股,
完全裸在外面。

  两条嫩藕似的小臂上,戴着赤红色的皮质长肘套,光着的两条大臂上,勒着
一个雪亮的绾臂,另一条大臂上,纹着两只交错铮狞的、毛绒绒的黑寡妇蜘蛛,
两只蜘蛛形状妖诡,栩栩如生,两只蜘蛛的背甲上,各有一串不起眼的数字,左
边的是「1563」,右边的是「8957」共是八个数字。

  两条修长的白玉大腿上,蹬着一双赤红色的九公分高跟长靴,直到大腿中部,
这种长靴是小日本的新款式,中国内地的仿制精品,靴帮非常柔软,紧贴在大腿
的肉上,同色的大红靴带系在大腿的正面,在雪白的大腿前面,从大腿中部,一
直延伸到脚面,交叉成三列菱形的镂空,雪白粉嫩的腿肉从镂空的菱形勒出,靴
带结着花结,垂在大腿中部,上面一点点,还有一个同色的细皮带,紧紧的勒着
雪白的腿肉,用以加固。

  邓府巷的马栏,都有名字,每处马栏,都有母马五匹,绝不会多同,也不会
少,少一匹补一匹,多一匹出一匹,月月都有新马进栏,天天都有旧马出栏。

  美丽的小母马们在这里做活,叫做「站桩「,张燕站桩的马栏,店名叫做
「极品箫馆」,粉红色的灯光下,透明的玻璃上写着三个服务专案:刷马三十;
吹箫六十;毒龙六十;

  南天每处的马市,都在中午十二点半正式开门,晚上十一点收市,同张燕栓
在一处马栏的四名母马,都是极品以上的漂亮母马,穿着黑、白、黄、青四色同
样打扮的皮质服装,勒着项圈,左臂根也纹着四种昆虫,也有八个不同的数位。

  其他的马栏站桩的母马,也有穿警服的,也有穿空姐服的,也有穿学生服的,
也有穿护士装的,反正各种服装都有,以此来吸引狼友的眼球。

  这些母马,个个都是丰乳肥臀,姿色妖娆,越往巷子中间走,母马们穿得越
开放,巷子两头的几处马栏里,母马穿得还能把三点遮住,巷子中间的十六家,
甚至大白天都有全裸的母马站桩。

  极品箫馆就是这十六家中的一家,到了晚上九点以后,全部都要脱光站裸桩,
里面的母马,档次都很高,全是极品以上的妹妹。

  开市没几分钟,就有急吼吼的狼友来逛马市了,清一色的全是男人,近两百
名的漂亮小姐,把来逛马市的狼友,搞得眼花缭乱,恨不得把每个小姐都痛日一
遍,方才能心满意足。

  张燕发现有三条穿着正规西装的狼友,来回逛了两三遍了,这次终於在「极
品箫馆」面前停了下来,其中一名狼友道:「临枫兄!你们南天真是人间天堂呀!
比我们渖阳开放多了!」

  临枫兄笑道:「李主任!范老总!我说的没错吧!整个南天市,就属这几家
小姐最靓,前后两段的,根本不用看,你也别羡慕我们这里,说不定哪一天你们
渖阳,反而能超越我们南天哩?」

  范老总笑道:「幸亏是临枫兄带着我们来,要是我们自己找来,说不定在巷
子口就把炮放了!他奶奶的,太剌激了!」

  李主任指着「极品箫馆」里面五个公然露着乳头的美女道:「她们是怎么好
意思的?」

  临枫兄笑道:「李主任!难道你不喜欢?」

  李主任大笑道:「喜欢!太喜欢了!但是怎么玩哩?」

  临枫笑道:「随便怎么玩都快活,只要两位和我们公司合作成功,小弟包你
们搞到最漂亮的小姐,日过之后,终生都难忘!」

  范总两只眼睛已经暴满绿光了,口水顺着嘴角流了出来道:「是不是早了点,
要是晚上来玩就更好了!」

  临枫兄笑道:「晚上来玩?这些小姐毛都不剩一根了,晚上我们走遍这条小
街,绝找不到同时空闲着的三个小姐,我是掐着点子来的,再迟来十分钟,中间
十六个最好的店,就选不到最漂亮的小姐了,这处极品箫馆,前两天我才来过,
今天竟然新换了三个小姐,比前一拨的更漂亮,趁她们人齐,我们可以玩个大循
环,也可以一人挑一个,看双方合作的怎么样了?」

  范总呵呵笑道:「水经理呀!难得碰到你这么上路子的,我们东北人性子直,
你也不用试探了,这么说吧,我们两个上海、无锡、杭州全考查过了,那些城市
里,绝没有这种能暴眼珠的场面,反正你们几家的产品也差不多,品质也差不多,
我们现在就告诉你,我们渖阳铁路段,以后所有的设备,全从你们厂进,价格就
依你,但要要稍微让一点意思意思,这样我们回去也好交待吗?两家订了长期合
同后,我们也能经常来南天呀!」

  水临枫笑道:「范总真是快人快语,那好!十吨热水炉子全套原价四十四万,
就四十万吧,十五吨、二十吨、三十五吨的炉子,也就取个整数,零头的几万块
就不要了,而且每套炉子发货时,还替你们配一台二十一寸的熊猫彩电和一台放
像机,怎么样哩?」

  范总笑道:「那真是太好了,那么就一言为定,今天下午爽过了以后,就跟
你把合同签了!」

  水临枫笑道:「那是最好,不过这条巷子的小姐只做三大项,都不给操B,
下午签完合同之后,晚上两位要是有兴趣的话,我们再去点骊妖谱上的小姐出来,
包夜操B!」

  李主任双眼都红了,急声道:「不给操B就不给操B吧!摸摸捏捏也是好的!」

  水临枫笑道:「其实会玩的,都是叫美女吹箫、毒龙,这两项做起来,比操
B还舒服呢?你们进去试试就知道了!」

  张燕、李春红、杨娇、陈彩叶、汪琪一起站了起来。

  汪琪抖着赤裸的奶子,妖媚的招呼道:「欢迎光临!」

  范总发呆了,傻傻的用东北垮话问道:「吹箫我倒是知道,就是用嘴巴吃鸡
巴,但是什么是刷马和毒龙哩?」

  水临枫笑道:「刷马就是随便摸她们,毒龙就是——!哎呀!说出来就没有
意思了,二位进去做一下不就全知道了!现在何必问!嘿嘿!」

  五个美女,没有一个超过二十岁的,极品的杨娇,挺跷的粉臀上,纹着一匹
神骏的踏云母马,两条大腿内外还是一片雪白,要是连大腿上也纹了纹身,就会
被调去骊妖谱了,杨娇骚浪的问道:「老闆们要我们哪个做哩?」

  水临枫笑道:「你们五个一齐来,去后面的大箫室,我们三个一起,做个大
循环,算二十个钟,叫你们老闆开三千块钱的餐饮发票来!」

  汪琪笑道:「好咧!李春红带三位老闆去大箫室,我去找香姐先把发票开来,
张燕把牌子放了!」

  汪琪的姻体上,不但已经被纹了左臂和雪臀,右边的大腿上,也纹了一半的
玟丽纹身,再过一两个星期,她就会被收入骊妖谱,成为大官大贾的性玩物了,
凡是被收入骊妖谱的妖骊,不做到二十八岁,是不准离开的。

  张燕答应了一声,把一个「客满,稍候」的牌子放在门口,李春红带着三个
狼友往里走。

  范总算了一下,笑道:「水经理还真是老实人,不多开一点拿个回扣呀?」

  水临枫笑道:「这里的价格厂里的会计都知道,带客户来基本都是做一个大
循环,一个大循环五个小姐,做满就是三千块,多了根本就报不掉!」

  这间大箫室有十四五个平方米大小,里面放着一张二米宽的席梦丝大床,一
个长沙发,除了去开发票的汪琪之外,其她四个小姐,都给三个狼友轮流搂抱,
进行正式活动之前的热身。

  两个东北来的客户,没见过这种场面,水临枫笑道:「动手啊?客气什么?」

  范总道:「这么漂亮的姑娘,怎么下手哩?」

  水临枫笑道:「随便呀!」说着话,伸出两只手来,拎起张燕露在空气里的
两粒挺翘乳头,拖着她奶子在屋里走了一圈。

  张燕配合的高声浪叫,并不挣扎,由着水临枫拎着乳头,上身被拉得微微前
倾,两条修长雪白的大腿交错走动,高跟皮靴踩得地板「啪啪」的脆响。

  水临枫常带客户来这里,也不陌生,极自然的掏出自己的鸡巴,张燕一见,
也是极自然的蹲下身来,含住了肉棒,把头来回的伸缩了几下,让水临枫过急瘾
.

  范总拉开杨娇的T字内裤,蹲下身来,查看她肥美的牝器,并且捏着她的两
片牝唇玩弄,李主任把李春红抱了起来,伸嘴去闻她乳沟里的肉香。

  汪琪进来,递给水临枫一张三千块钱的餐饮发票,连着发票的,还有一张积
分券,十张积分券,可以免费享受一次大循环.

  水临枫先把发票收好,再把积分券放在钱包里,忍不住数了一下积分券,嘿
嘿怪笑,他的钱包里,已经有了九张积分券,只差一张,就可以免费大玩一次小
姐了。

  水临枫偷乐过后,对五个漂亮的小姐道:「来哟!做大循环!刷马刷马」

  五个小姐一齐妖笑,她们本来就是把乳头露在外面的,T字裤下的嫩B,也
是随手就可玩到,这时连T字裤也脱了,并排站在一起,双手背在后面,叉开双
腿,齐声道:「老闆!时间十分钟,请随便刷马!」

  范总、李主任激动的双手直搓,水临枫笑道:「我们顺着刷就是,一分钟换
一个,摸够了叫她们吹箫!听着,不要发出声音!」

  被客人刷马的小姐,双手背在身后,要挺胸收腹,叉开双腿,不准动不准让
不准躲,充其量只能从嘴里发出声音,如果客人有需要,连嘴里的声音也不准发
出来。

  这种事根本就不用学,水临枫起头,范总、李主任两个跟着来,把手放在了
前面三个美女身上。

  水临枫刷的第一匹马是张燕,张燕背着双手,叉着肉腿,媚眼望着英俊的水
临枫,由他的狼爪,在自己娇滑的姻体上轻薄。

  水临枫是做业务的大客户经理,几乎天天带客户到邓府巷,极会刷马,看着
张燕笑了笑,把双手伸到她的耳垂处,抚摸着她挂着长长耳坠的敏感耳朵,张燕
想哼,却知道客人不给哼出来,只得忍住。

  水临枫的手向前,摸着她的俏颊,轻轻的拍了拍,又捏了捏她的颊肉,手指
滑向她的红唇,把她性感的小嘴唇每一分都抚了个遍,手指一挑,挑开她的小嘴,
把她的丁香小舌夹了出来。

  张燕只得努力的张开小嘴,把香舌吐出嘴外,由水临枫玩弄小舌,水临枫一
手捏住她的妖靥,一手绞绕着玩弄她的舌头.

  张燕被玩得难受死了,感觉受不了时,一分钟到了,水临枫向后走,双手落
在了陈彩叶的香肩上,顺着丝般的香肩向下,拿起陈彩叶好看的小手,放在嘴边
亲了一下,慢慢的玩弄起玉般的手指。

  接替水临枫刷张燕的是范总,范总双手粗暴的抓住张燕的双乳,狠狠的揉捏,
象跟她奶子有仇似的,大团大团的雪白奶肉,在那双长满老茧的手上,被挤出了
各种形状,张燕咬住嘴唇,没发出任何声音。

  一分钟又过,三人再转,李主任一手搂住张燕细腰,一手的两指伸进她的牝
穴里,哼着东北黄调,狠狠的扣起她的B来,张燕被扣得白眼直翻,喉头咕咕有
声。

  五分钟后,水临枫转到了张燕的身后,勒了勒她粉项上的项圈,双手在她光
滑的后背上玩了个遍,几乎每一分的背肉,都被这双手摸过,最后落在粉臀上,
肆意的狎玩肥嫩的臀肉,跟着菊门一凉,一根手指探进菊门来转动,张燕咬牙,
拼命忍住。

  十分钟很快过去了,三个狼友把五个漂亮性感的小姐全身刷了个遍,每一寸
的香肉,都被飞快的玩透了,十分钟的刷马时间刚刚好,三个狼友的鸡巴,都不
争气的硬挺了起来,再刷下去,也没心情了。

  三个狼友把身上的衣服全脱了,叉开双腿,并排站在一起,五个绝色的小姐,
三个跪伏在前面,两个跪伏在后面,跪伏在前面的小姐,张开小嘴,含住眼前的
鸡巴,深深的吞了进去,先来了一个齐刷刷的深喉,然后吐出鸡巴,用舌尖挑开
包皮,舔挑马眼,口交时,三个小姐一手摸着狼友的蛋蛋,一手伸到自己的肉档
中间,掏挖着闷声浪叫。

  后面的两个小姐,努力的扒开两个狼友的股肉,把头伸进客人的终日不见天
日的瘟骚肛门处,伸出香舌,挑着肛门处敏感的黑肉,美美的舔舐,渍渍有声。

  在邓府巷、彩霞街这两处跑马场,小姐在为客人吹箫时,就不能再蹲着了,
公司要她们习惯跪在客人面前,以最曲辱的姿式,为任何客人服务。

  水临枫抖着鸡巴,看着张燕的小香舌一点点的,顺着自己的鸡巴杆子往上舔,
头颈伸缩,一阵阵销魂的感觉,从肉棒上不断传到灵魂深处,忍不住伸出手来,
握住了张燕摸蛋的手,张燕发觉摸蛋的手被水临枫握住了,立即把自己弄B的小
手伸上来,继续替水临枫抚摸蛋蛋。

  张燕吹了一分钟水临枫肉箫后,转过头来,象小母狗似的爬向下一个客人,
同时汪琪爬到了张燕的位置,顶替张燕替水临枫吹箫,同时身后的小姐也转,水
临枫的后门被李春红扒开,温凉的小舌,舔上了肛门.

  方才是李主任受到前后两个小姐夹攻的,现在只剩下了前面一个吹箫的小姐,
从激动中稍微缓过一口气来道:「我知道了!所谓的毒龙,可能就是舔屁眼吧?」

  水临枫笑道:「是呀是呀!李主任真是太聪明了,我没说你都能猜到!」说
着话,把自己的屁股微微向后蹶了蹶,方便享受更大的快乐。

  伏在水临枫身后做「毒龙」的李春红,用两只雪白的素手,努力的扒开水临
枫的屁股肉,把头深深的埋在了中间,伸出小舌,先在他的肛门四周深深的舔了
几下,然后用舌尖挑开肛肉,卷曲筒状向里钻,把舌头完全钻进屁眼之后,再弯
曲舌头,不停的勾挑,勾挑了十数次之后,人肉玩具再转,换成了杨娇替水临枫
做毒龙,

  杨娇把舌头伸进水临枫的屁眼之后,按照调训好的步骤,香舌改勾挑为翻转,
前面替水临枫吹箫的陈彩叶也变幻了吹箫的花样,把头伸进水临枫的档里,温柔
的吸住春袋舔舐。

  三个回圈之后,范总叫道:「哎呀!我受不了了!」

  水临枫咧嘴道:「受不了了就躺下来,叫她们轮流上来,暴在哪个嘴里就是
哪个嘴里怎么样?」

  范总、李主任一齐道:「行吧!」

  三个狼友横躺在两米宽的席梦丝大床上,五个小姐钻入男人的档间,张开小
嘴,轮流含住男人的鸡巴,吞吐间大进大出,每吞吐二十次之后,就换另一个小
姐上来接龙,从马眼里溢出来的一丝丝亮晶晶的粘液,从这个小姐的嘴里刚断开,
立即就被另外一个小姐介面含住。

  五分钟后,三个狼友先后暴了浆,舒服的躺在床上,挺着尤自刚硬的鸡巴,
给五个小姐,仔细的用湿纸,把鸡巴上的秽渍擦试乾净,五个漂亮的小姐替客人
弄乾净之后,也把自己的小嘴擦乾净,媚笑着拉起三个狼友。

  范总爽叫道:「太快活了,果然比操B还舒服,水经理!我们的合同,和你
签定了,请问一下,还有什么更快活的?」

  水临枫穿着衣服笑道:「当然有了!我们下午去茶吧,边喝茶边打几圈麻将,
吃过晚饭之后,我叫处里的同事,把那本托道上兄弟搞来的骊妖谱拿来,给两位
点两名漂亮的小姐,不,四名漂亮的小姐,回宾馆陪你们玩一晚上!」

  范总大笑道:「那真是太好了!我喜欢大洋马型的,要骚要漂亮,大腿还要
有点肉的,果真玩得高兴,我可以把东三省同行的熟人都介绍给你认识!」

  水临枫付了钱,和穿起衣服的范总、李主任勾肩搭背的走了出去,宛如相交
多年的老朋友,再没有什么间隙了。

  五个漂亮的小母马送走三个好色的男人后,刚刚坐下来,就又有狼友钻入门
来,一下点了张燕、杨娇两匹母马,到后面玩弄,狼友的眼光都是毒毒的,极品
吹箫馆里,虽说全是极品以上的美女,但五匹母马中间,又属张燕、杨娇两个生
得最漂亮,她们吹箫不在前台时,狼友当然会点其她的母马,但是只要她们两个
一出现,就立即会狼友带走。

  一直到晚上九点,虽说也不要排队,但是「极品吹箫」馆里的五匹漂亮的小
母马,也没有闲下来过,一出来就被狼友带进去,连吃饭也是轮流吃的,这里的
生意,又比集合村那几片野马场要好过太多了。

  张燕她们这些母马,常常是这么刚吹过箫,那边拿起东西来就吃,根本就是
习惯了这种吹箫、毒龙的生活。

  九点一过,头马任香就从巷子的一头,走向巷子的另一头,拍着手叫道:
「到点了,到点了,全脱了,排到钟的全到店门口来站桩!」

  极品箫馆里的其她四匹母马,正在后面替狼友吹哩,在店里的只有张燕,听
到任香拍手叫喊,也没有什么害羞的意思,乖乖的把身下仅有的一点东西脱了,
挂在了墙上,全身上下,只有一双长靴、一双长肘套和一个皮质的项圈。

  张燕脱光了身上的东西之后,就迈着两条雪白的大腿,毫无羞耻感的走出了
马栏,站在了糜虹灯闪烁下的店门外的小街上,对面的小街上也站出了一匹性感
的赤裸裸绝色小母马,沖张燕一笑,把粉背靠在了店门上,交叠起起同样雪白的
两条修长大腿。

  张燕站在店门口,向小街两边一看,只见每间糜虹闪烁的店门口,都有一匹
赤裸裸的漂亮小母马,穿着高跟皮鞋或是皮靴,姿式妖挑的站桩,不时的挑逗过
往的狼友,招揽生意,肉光生春色,粉乳动香风.

  门前的这些小母马的裸桩刚站出来,就被狼友一个一个的带到进了店里,随
着夜色的加深,来买春的狼友就越来越多了,每处马栏里,几乎都看不到闲着的
小母马.

  一个威威颤颤的老不死,拄着一根拐棍,从北面的巷口一路走过来,一路走,
一路摇头晃脑,口水直流,这个老不死的,根本就抢不到巷口的小母马,只得往
里多走了一段路,走到张燕面前时,总算看到闲着的美女了,对着张燕道:「姑
娘!什么叫刷马啊?」

  张燕翻翻白眼,没有理他,这种老不死的,快死了还来要来嫖,她可不想接
待这种老不死的,要是性奋过渡,得马上风死掉的话,她就划不来了。

  张燕不理这条老狼,对面的小母马就接腔了,妖笑道:「老大爷!你不是常
来吗?还不知道刷马?我再说一遍给你听,刷马就是让你随便摸我呀?你又有钱
了吗?又到我们这儿来追回失去的春天啦?」

  老狼的贼眼就亮了起来道:「哎呀!我好几天没看到你了,还以为你走了哩?」

  对面那匹小母马道:「我怎么可能走哩,就是我们生意太忙,你找不到我也
是正常,还是那句话,就是你这年纪,能不能吹出来就不知道了,但是到钟了要
照样付钱,否则你找别人做去!」

  老狼乐得把接拐棍都丢了,一叠声的道:「没关系没关系,看到你真是太好
了,只要你肯替我含那个,不管吹不吹出来,到钟了我照样给你钱!」说着话,
深一脚浅一脚的就往对面的马栏里跑。

  那匹小母马抢上前来,扶住这个快要老死的老狼,随手捡起拐棍,递在老狼
手中,浪笑道:「说好了,最多就替你吹十分钟,已经是亏本了,换做小杆子来,
就凭我这口技,十分钟已经做三个了,不——,至少四个了??????!」

  张燕听得小嘴直披,心中想到:真是狂妄的傢伙,敢在姑奶奶面前说口技?
真是马不知脸长,猴子不知屁股红!

  对面的小母马无论身材、长相,和她一样的漂亮,女人对旗鼓相当的同性,
都是本能的排斥的。

  一条狼以百米沖剌的速度,从巷口跑过来,紧紧的拉住张燕的小臂道:「美
女!口交!」

  张燕甩开他道:「口交就口交,这样拉住我做什么?」

  狼友笑道:「天呀!我今天迟来五分钟,没看到一开始站裸桩的奇景就算了,
而且从街头到街尾的店,竟然都是空荡荡的,没有一个小姐,远远的只看见你一
个,不赶快跑来,恐怕被别人抢了!」

  张燕咯咯笑道:「急什么呀!五分钟一个,快得很哩!」说着话时,前面店
里先进去的狼友,就有人爽完了出来了,杨娇跟在后面收了钱,浪笑道:「常来
啊!」

  那狼友答应了一声,吹着口哨走了。

  拉住张燕的狼友这下开心了,涎着脸道:「你们两个给我吹双箫,我不要毒
龙,只要刷马和吹箫两项,我付你们两百元,但是有个小小的要求!」

  杨娇翻着凤眼道:「先说好了,太变态的我们不做!」

  狼友嘻笑道:「也不是太变态,就是要你们当街吹箫,怎么样啊?」

  张燕才来不久,听到这个当街吹箫无耻之极要求,惊得叫了一声。

  杨娇却是满不在乎的笑道:「喔!就是要吹街箫了,就这种要求呀!行吧!
不过当街吹箫时,按例我们小姐是蹲着的,不是跪着的,而且就在这条街上,不
出去的,这两条你知道吧?」

  狼友开心的道:「我的同事果然没骗我,真是太剌激了!」说着着,就靠到
张燕、杨娇身边来,伸出两只手,分别捏住了两匹小母的一个挺翘的乳头.

  「喔——!」

  「呀——!」

  两匹母马当街被人捏住乳头,感觉一种异样的电流闪过全身。

  狼友握住两个乳头的手,不断的加重加大力道,爱不释手的肆意玩弄着两匹
小母马肥美的奶子。

  张燕、杨娇全是精选的上等马匹,两个人的奶子都在八十八公分以上,韧性
十足的肥嫩媚肉,在狼友的手中,变成各种各样的形态,柔滑的奶肉,不时的从
狼友手指缝中,挤进挤出,两匹小母马随着狼友的动作,不停的浪叫,那声音销
魂蚀骨。

  狼友裤档里面的东西,也越来越难受,索性拉开裤子拉链,把鸡巴掏了出来,
硬挺挺的站在小街当中,双手搂住了两匹母马的小蛮腰,赤裸裸的两具嫩肉搂在
怀里,狼友的舒服的直哼哼。

  张燕、杨娇咭的笑了一声,各伸出一只小手来,替狼友抚摸发烫的鸡巴,温
凉的小手摸着狼友,狼友哼得更大声了,也不管是不是在街上。

  狼友把两匹小母马的四只奶子都摸了个遍,美美的歎了一口气,把两匹小母
马拉转过身子,让她们脸对着街心,从后面抱住她们,伸出狼爪,探到肉跨间,
手指熟练的分开两匹小母马的阴唇,滋滋不倦的掏挖起来。

  张燕、杨娇被掏得一叠声的妖鸣,不约而同的反过手来,争着去撸狼友的鸡
巴杆子,狼友的被两人熟练的手交技巧,套得鸡巴白沫直翻,腰眼一酸,差点当
街就暴了浆,忙咬牙忍住,从两只柔软的小手中抽出鸡巴,在空气中凉了一会儿
稍微冷却后,方才喘着气道:「口交吧!」

  张燕、杨娇对望了一眼,嘻嘻的笑,她们两个久历鸡巴,知道这种样子下,
这狼友不出一分钟就会暴掉,根本就不用费什么事。

  两匹小母马摸着狼友的身体,顺着身狼友的身体向下,在狼友的跨前并排蹲
了下来,张开小嘴,分别从狼友鸡巴杆子的两边舔舐。

  「啊——!舒服啊!爽啊!这才是人过的日子呀!」狼友被两个绝色的美人
舔着鸡巴,仰着头呱呱大叫。

  就这片刻的时间,又钻进来十几个狼友,找了半天也找不到空闲的小姐,看
见这边有西洋景可看,就理所当然的一齐凑了过来。

  张燕小声道:「杨娇!有人看我们呢?还吹不吹了?」

  杨娇把小嘴的里的鸡巴吐出来,换成张燕含着,看着头颈转动着吹箫的张燕,
杨娇也小声道:「怕什么?看就让他们看就是了,我们继续吹呀!没人看才不正
常哩?看着吧,这十几个色鬼,呆会儿也会全部照顾我们生意的!」

  张燕边吹着箫,边伸出手来,向杨娇做了一个「OK」的手势,四周狼友看
得热血沸腾,被吹的狼友也到了发射的边缘的,龟头一跳,一彪子弹就暴了出来。

  看的一个狼友咧嘴道:「怎么这么没用?二分钟都不到就暴了?我说哥们!
你是不是早泄呀?」

  被张燕含着鸡巴暴的狼友骂道:「早泄?你来试试?看看能不能挺过两分钟?」

  嘲笑他的狼友道:「我当然要试了!我说小姐!当街暴管多少钱?」

  杨娇笑道站起来,从暴浆的狼友手中接过两百元钱,在围观的狼友面前抖了
抖,骚笑道:「就这么多,还有哪个要玩的,当街吹双箫,他妈的,包管爽死你
们,这辈子不玩,等下辈子就没得玩了!」说完话,把两百元塞到了靴筒里.

  一个狼友道:「那是为什么?」

  另一名狼友骂道:「他妈的!这辈子玩这么多美女,下辈子一定会投胎做女
人给人玩的?这还用问为什么?」

  正说着话,对面那匹小母马也把那条老狼送出来了,见到门这么多人,忙拉
了拉围在最外面的一名狼友,浪笑道:「老闆!吹箫呀!过来过来!」

  那名狼友回道:「我们要当街吹箫哩!你行不行哩?」

  那匹小母马道:「不就是吹街箫吗?我们这里的小姐哪个不会,来啊!」

  那狼友大喜,回过身来掏出鸡巴道:「来就来,吹吧!」

  那匹小母马看那狼友的鸡巴,龟头已经被淫水浸透了,硬得象铁一样,这样
的鸡巴,别说吹了,只要技巧的用手碰一碰,就能把他弄泄了,吹这种箫,是最
省事也最佔便宜的了。

  小母马抚着狼友的鸡巴杆子,骚笑道:「老闆!你可要挺住噢!我来了!」
说着话,张开小嘴,就把狼友的「铁棒」含入了嘴里,头颈旋转歪动,只来回了
二三十下,那狼友就一射如注。

  这么快就暴了浆,说出去丢人是丢到家了,狼友急急的收了鸡巴,左右看了
看,发觉没人注意到他的早泄,方才舒了一口气,掏出一百元递了过去。

  小母马道:「这钱不对呀?」

  狼友道:「怎么不对?我刚才看见那哥们给钱了,他叫两个小姐吹给了两百,
我就叫了你一个,当然是一百啦!」说罢转身就走。

  那小母马连叫了几声,狼友根本不理他,小母马光着身体又不能追出小街,
只得算了,抬头一看,杨娇、张燕两个的生意好得不得了,心生忌恨,咬牙道:
「他妈的!这两个臭婊子竟然背着老闆多收钱,看我不告你们去!」说着话,就
朝街角一间隐暗的平房走了过去。

  任香把两条大腿翘在桌子上,穿着黑色的连裤丝袜,T字裤,小背心,眼眯
眯的打着盹,听见门响,睁开眼来道:「周枬!你个小骚货,上班时间不去吹箫,
跑到我这儿来做什么?」

  周枬赤溜溜的跑到她身边,捶着她的大腿媚笑道:「香姐!我举报,我们对
面的极品箫馆里,有两个婊子乱收客人的钱!」

  任香惊道:「噢——!有这种事,是哪两个你知道吗?」

  周枬道:「一个是杨娇,另外一个是才来的,我认不识!」

  任香道:「走——!去看看!」

  周枬咬牙道:「香姐!逮到这种坏规举的婊子,要狠狠的抽她几百鞭才好!」

  任香笑道:「你们这些小丫头,就会乱吃醋,毛主度教导我们,不经过调查
研究,没有发言权!」说着话,拿了一根鞭子就走了出去,周揽紧紧的跟在了后
面。

  刚走出门,迎面就碰上两条大汉,凑到任香脸前道:「听着!我们狐哥要带
几个小姐走!」

  任香披嘴道:「狐哥不是有自己的场子吗?你们的场子,可比我们场子的档
次高多了,干嘛要到我们的场子里来带小姐?这样,狐哥要小姐,去找我们狼哥
说一声!等狼哥吩咐下来,我立即给你挑小姐带走,我们这些做头马的,只能做
场子里的生意,私自不能做小姐出台的主!」

  大汉骂道:「他妈的,敬酒不吃罚酒,你要是敢不带来,我们就进店去抢!」

  任香大声尖叫道:「张环、李代——!他妈的快出来!有人踢场子呀!」话
音刚落,牧马的兄弟就沖了出来,一拳把拉着任香的流氓放倒。

  流氓旁边的汉子道:「哎呀!兄弟你闯祸了,他是我们大狐哥乡下的表弟呀!
你打了他,恐怕连你们狼哥也保不住你了!」

              第二章利益相争

  我一掌拍在椅子把上,恨声道:「你们说!大狐这个呆B想干什么?不是逼
着大火拼吗?看来许多事情,想忍是忍不了的。」

  「乱云飞渡」正楼议事厅里,我坐在猛虎屏风前面的花梨木太师椅上,左右
排了六排椅子,坐着各位兄弟。

  武湘倩负责所有的花场,亮声道:「张环、李代他们几个,牧马有责,人我
们是不能交的!大狐那个吊表弟,想煞我们花马,门都没有!」

  曹甩子跳道:「狼哥!我就不知道你怕什么?几年前我们都还小,你说忍一
忍,还情有可原,但是现在我们兵强马壮,你还顾忌什么?」

  俞麻子大叫道:「狼哥!你给我一个排,也不要飞狼穀基地里那些狠货,我
保证把大狐的地盘,踏为平地,我们一个兄弟,打他们四五个王八蛋不成问题!」

  我按正规军的编制,把手下各路的兄弟,编成三个营,每个营三百人,飞狼
穀基地里的一百多名兄弟,轻易不出来,出来就有人要送命,被我称为飞狼近卫
军。

  江媚微笑道:「曹哥、俞哥,现在你们也是公门里的人了,怎么还是这样的
暴燥?现在杀人,可不见得用刀的!」

  肖步挺不以为然的哼道:「媚姐!这话我不爱听,对付这种杂碎,不用刀用
什么?和他们说理?那是对牛弹琴,伟大领袖毛大粽子教导我们,对待敌人要象
残冬一样冷酷无情,革命战争,就是要枪桿里面出政权,这事交给我去办,荡平
大狐那群菜头货,我只要一个班,三天时间,包管杀得他们屍骨无存!」

  肖步挺今年公安学院刚毕业,被他老子肖剑国,弄到南天市局刑侦大队实习,
五年过去了,他对女人那种为女死为女亡,为女不认爹和娘的处男情节已经结束,
那个初恋情人王文茜,也就是王燕,身上的每一寸肉,早就被他玩遍了,不但是
王燕,连王雀、吴丽、孟小红等美女,都和他常打友谊炮。

  宋学东坐在「仁义白纸扇」的二爷位置上,忽然笑了起来道:「毛主席也说
过,要善於利用形式,不能蛮干的,现在中国大气候不稳,从中央到地方,都有
一种山雨欲来之势,但究竟会发生什么,现在说也说不准,我在小小的派出所里,
不知道上面的情况,但是要能趁着什么机会,把黄菲儿那一夥贼,全部干掉,再
收了她们的货,要了她的人,就非常完美了!」

  肖步挺跳道:「若是收了黄菲儿那个贱货,狼哥得给我玩几天,我要给她穿
鼻环!」

  我笑道:「会有那一天的,不过你得出力擒住她才行,否则被其他兄弟捉住
了,可不会给你先玩!」

  肖步挺翻眼道:「这个自然,梁山泊里,只有那个没出息的矮脚虎王英,自
己看中的骚妹子,却要别人替他拿住!狼哥看我会那样的怂吗?」

  甩子插话道:「我看有一点!」

  肖步挺跳脚道:「曹甩子!有种的和我单挑!」

  宋学东摆手道:「行了!大家不要闹了,说正事呢!黄菲儿那个骚浪婊子,
自然是谁擒住了归谁!就是她身后有个诺大的竹联帮,想把她训为牝畜,还真有
些投鼠忌器!」

  叶老鬼不说话,只是嘿嘿的奸笑。

  夏文晴、周雪晴也在堂上,她们两个做为我的私用牝畜,并没有座位,如果
我没有需要,她们两个只能立在我身后,把一对雪手交错背在身后听话,她们两
个武艺又好,人又聪明漂亮,又有我们道上的内线,这几年来屡破大案要案,现
在已经盖过省厅五虎,并称雷霆双晴,成为了中国警界的新人王。

  三年前,省厅五虎陆续被双晴勾引到了我的贼船上,成为我的得力干将,而
五虎的交换条件,就是可以肆意玩弄雷霆双晴,当然其她美女,也都可以任他们
玩弄。

  五虎既成我为了我的兄弟,就有大量的黑金收买高级要员,为自己的前程铺
路,现在在省内五个大城市,分任着市刑侦科科长的要职,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要美人得美人,何乐而不为?

  夏文晴轻轻的按摩着我的肩膀,小嘴一披道:「自改革开放以来,境外的大
黑帮分子,先后进入中国,这早已引起中国政府的注意,我们南天,也有国安局
的特务,时刻关注着这些情况,迟早有一天,会下狠手的!」

  周雪晴背着一双雪手,挂着金色鼻环的琼鼻一动,小嘴里冷哼道:「中国自
建国以来,就绝不允许黑帮这种B型社会形态的存在,实际上我们黑白两道通吃,
中央派来的国安局的特务,我和文晴早就知道是什么鸟人了,要是他们敢硬碰我
们大利益的话,就休想逃出我们的掌心,纵然不敌,也要拼个鱼死网破,这就叫
强龙不压地头蛇,更何况我们是真正的青龙汲水,根本就和蛇搭不上关系!」

  我摆摆手道:「国安局的那票吊人窝在南天,关注的并不是我们,我们这些
小鱼小虾,还没资格引起他们注意,他们的目标,是步挺他家老头一类的高官,
国家局的档子手,我都知道是哪个,你们两个安排一下,让步挺设法接近一下那
个领头的,让他觉得步挺好利用!最好能让步挺顺利进入国安局!」

  肖步挺露牙一笑道:「其实我家老头、秦家的老不死等等,还只是小蚱蜢,
他们正真关心的是薛家的动静,开玩笑,只要南天一乱,整个江南就陷入危局,
毕竟上万里的大江横在那儿哩,天然的就形成了南北对峙的局面!」

  宋学东笑道:「中国南北而治的局面不可能会出现了,不过肖师弟想进入国
安部,也是大有可能,他家世好,武艺学得也不错,又是正规公安学院毕业,成
绩也不错,文晴再去揉揉那个掌着实权的老色鬼,这事准成!」

  肖步挺砸嘴道:「那我不就成了特务了?听说国安局里的特务,全是自小收
养的孤儿呀!要我们去做什么?」

  宋学东笑道:「你就扯蛋吧!那些孤儿,全是被要求执行死任务的弃子,正
规指挥他们的军官,还是我们这些根红苗正的革命红苗!再者说,就凭你个嫩蛋
子,进国安部后,也就拿着个小本本,跟在某个可疑的人后面记记而已,真以为
自己是007了?切——!」

  肖步挺刚要反唇相讥,却被郑铃按住大腿内侧,骚骚的揉发揉,立即不做声
了,郑铃笑着打叉道:「这样说来,狼哥就没希望了!」

  我笑了笑,知道郑铃这几天和肖步挺弄上了,心里也不介意,回声道:「我
家祖上,全是没胆的,树叶子掉上来,都怕砸着头,没有一个敢跟着某某党造反
的,要是老子生得早,倒有可能跟着某某打天下!」

  叶东山老特务忽然问道:「肖家小哥儿的祖父,以前是哪个番号出来的?」

  肖步挺逗着郑铃鼻环笑道:「二野!我家爷爷、奶奶全是从二野出身,和秦
俊那个花癡的爷爷,在一个纵队混过!叶老头,你问这个做什么?」

  是凡我喜欢的美女,依便都要穿鼻环,谁也不能除外,只有外出不方便公干
不方便时,方才能从我手中拿到针形钥匙,打开鼻环上的细锁.

  叶东山用鬼爪抚着面前一名绝色的赤裸美女,奸笑道:「军统以前的核心的
力量,全是浙江江山县出身的,其他地方的人,根本就沾不到实权,我就不是江
山人,所以在军统混了二三十年,虽然医术不错,搞战时也干掉几个日本高官,
但就是得不到戴老闆的正真信任!」

  那名被抚的赤裸美女,眼睛用眼罩蒙住,耳朵先用棉球塞满,再在外面封上
蜡,是看不见也听不见,双手用指铐铐在身后,粉颈上勒着狗项圈,堂上不但是
她,数十名的赤裸美女都是一个样,不知身在何处,更不知道是被谁玩弄。

  那美女服了强烈的引春药物,以激发潜在的无边的性欲,被叶老鬼抚了两下
后,浪骚的直叫,肉跨间有晶莹的蜜汁,从紧窄的肉缝中,缓缓滴下。

  叶老特务的医术身手,岂止是不错?简直就是难得一见的鬼才,他的许多医
术,说出来简直是匪夷所思。

  曹甩子把一名赤裸的美女按在跨间,那美女虽然看不见也听不见,但是本能
的张开小嘴,准确的含住甩子的鸡巴,津津有味的舔舐,甩子不解道:「叶老头,
你问这些又有什么意思?」

  宋学东喜欢玩美女乳头,笑着回道:「曹甩子呀,怎么说你现在也是税务执
法大队的分队长,凡事要动动脑子才好,叶老的意思你还不明白?他是说,如果
步挺的家世不合国安部实权派的胃口,那混进去也没用,还不如在警界里混,凭
我们的家底,不出十年,定有斩获!」

  周雪晴介面道:「其实所谓的国安局,也是以讹传讹的被神秘化了,真实的
大名应该叫中国国家安全部,牌子这公安部挂在一起,我有同学就在里面,进去
了也没什么大不了,并不能象007一样,拿个杀人执照为所欲为的!」

  我点了点头,拉住周雪晴的手,把她按跪在跨间,周雪晴的头颈立即伸缩着
前后动了起来。我剥去她身上穿着的一件长袖白衬衣,让只穿一条短裙,当众露
出雪白健美的上身来,两个肥美弹跳的奶子,随着头颈的伸缩,摇晃不已。

  肖步挺大笑道:「这个你们放心,我家是四川的,绝对符合了国安局某个实
权派人物的胃口,实际上,他们内部也分成两三派,互相制约,互相扯淡,我家
老头子在我上警校之前,就想着等我毕业之后,设法把我弄到国安局,以增强我
们这派的实力,现在俱我所知,来南天执行特别任务的,是另一派的特工小组长,
叫做?????!」说着话,拉开裤子拉链,随手拉过面前的一名裸女,把她按
在跨间,郑铃看着哧哧的笑。

  我忙用手势打住他道:「这事等会儿再说,正如宋老二所说,我们要是趁着
国家出什么大乱子时,夹在里面混水摸鱼,彻底的灭了黄菲儿在南天的势力就美
了!」说着话,向哧哧笑着的郑铃招招手,穿着一身贴身皮衣的郑铃会意,过来
伏在我的脚边,仔细的舔起我的脚趾来!

  李德昌老特务却不玩美女,手边只有一杯上好的碧螺春,端起来喝了一口嘿
声道:「我们在暗,凤堂在明,凭我们现在的实力,想扫平凤堂,是易如反掌,
怕就怕,我们是螳螂扑蝉,某某党的黄雀在后,大火拼就要大面积死人,要是国
家查起来,我们怎么办?我们跟着就会被国家灭掉的!」

  俞麻子自小穷惯了,天生是个吃货,拿着一只肥鸡腿啃得满嘴有油,闻言咧
嘴道:「省厅市局区局全是我们的兄弟,哪个能做黄雀?」

  宋学东推开怀中的美女,拿了一个苹果在嘴里咬了一口,骂道:「笨蛋!真
要和那个小娘皮大火拼,一定会死不少人,我们当地的公安不管,或者是态度消
极,中央就一定能猜到其中的原因了,决不会再用我们当地的警力来查这事,要
么动用军方的力量,要么动用外省的嫡系力量,甚至有可能把我们在警界的力量
连根的拔起!」

  五虎之一的武卫强点头道:「学东说的很是,要动黄菲儿的凤堂,硬的不行,
软的也不行,秦德国那个老鬼,看似昏庸,其实精得跟鬼似的,在没榨干黄菲儿
的利润之前,绝不会让我们趁心如意的!」

  条根李明道:「我就不知道了,秦公子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为什么这几年
就一直迷恋黄菲儿那个骚货哩?」

  夏文晴笑道:「明哥说的也是,但是秦家和凤堂,已经绝不是秦俊和黄菲儿
之间单纯的男女关系了,现在某某党的干部,哪个再会为国家出死力的,实话告
诉你,秦俊已经不是中国人了!」

  瘦狗马小亮砸嘴道:「那是什么人?不会成妖精吧?」

  周雪晴笑道:「秦俊、秦焰,现在都是美国国籍,秦老鬼把在国内搞的钱,
源源不断的往美国存,这几年搞的钱,他秦家几辈也花不完了!」

  我深思道:「中国官员都想往外跑,这种情况是不是暗示我们,中国迟早会
出事,而且会出大事?」

  宋学东笑道:「狼哥!你以为中国政府这样专断独裁,压迫百姓,老百姓能
忍到什么时候,中国人虽然能忍,但是越是能忍,暴发出来的破坏力就越大,实
际上中国几乎所有的官员,都想着往外跑,他们做的坏事太多,留在国内怕以后
会遭报应!」

  我打了一个「匪子」道:「这么说来,我们也要想着往国外发展,香港那边
怎么样?」

  夏文晴笑道:「香港还是中国的,要走就走远点,以后我们把香港的兄弟,
必要时也要带走哩,不如澳大利亚,气候又好,人又少!」

  宋学东笑道:「晴兽说的我赞成!香港那边往外移民容易,不如我们从香港
兄弟中,先挑几个去澳大利亚打前站?」

  郑铃兴奋的道:「我看就叫沐大美人去,她办事比较靠谱,最好能能在澳大
利亚把整个小市,或是小镇、村庄全弄到手,形成一个国中之国,以后再跟着狼
哥做什么坏事,就不怕公安了!」

  沐大美人名叫沐美云,是飞狼公司在香港的行销总监,身高169公分,祖
籍苏州,却生在香港,办事干练,为人泼辣。

  我笑道:「阴在阳之内,不在阳之对,你们说的都对,澳大利亚弄到手的地
皮,能当做我们的大本营,但是我要把我的兄弟,以跨国公司的名义撒遍全世界,
只要手上有人有枪,天翻下来我也不怕!」

  李德昌笑道:「澳大利亚那边是民选,我们去了之后,在政府部门里面安插
势力,就更容易了,原因无他,只要有人选我们的兄弟,我们的人就能做官了!」

  我闻言大笑。

  郑铃抬起头来,打击道:「狼哥!你先别做梦抓屁吃,现在我们怎么办?」

  李德昌笑道:「对付这些小流氓还不容易,把张环、李代调到外地做头儿,
换几个兄弟去邓府巷牧马不就行了,再拿些钱给大狐的表弟,这事也就这样了,
等这事过去了,逮着个机会,把那些常到我们场子里捣蛋的王八蛋,全部死拉死
拉掉,屍体丢尽长江,小范围的清剿一些没有本市户口的外地人,应该不会引起
大乱,但是我们和凤堂的一战,是绝避不了的,但是这一天来得挑到政府自顾不
暇时才妙!」

  我哼道:「小事苟且一下也无不可,但是大事我们绝不能拖,逮到机会,就
来个彻底的!」

  花俊嘎声道:「年青人呀!心不能太急呀!忍!再忍忍吧!」

  江媚慵懒的道:「我这边还有一件事,也够狼哥烦心的!」

  江媚这几年来,都总管着我的正当生意,包括印刷厂、翻版音像制品、服装
厂和香港的文化传媒公司等等。

  我不以为然的道:「我知道,你说的是吴爱国那个老不死的吧?这些年随着
音像生意越来越好,传统的图书生意,就一天不如一天了,加工行业更是举步为
艰,中国政府好大喜功,华而不实,可以这样说,以后谁傻不拉几的做基础工厂
谁就会赔死,红旗印刷厂,我不是已经全还他了吗?他还要什么?」

  叶老鬼歎气道:「但是一个国家要想兴起,没有基础工业是万万不行的!」

  我被周雪晴舔舐的舒服,摆手道:「我不是范老儿,还没傻到先天下之忧而
忧的地步,但是我知道,我们飞狼公司没有新东西是万万不行了,从牝马的性交
花样到毒品,再到传媒技术,再到行销理念,每一样每一刻我都要出新,搞不出
来就去学,学不来就去偷去抢!这个暂且不说,还是说说吴老鬼的心思吧!」

  江媚笑道:「吴爱国现在已经是市副长了,他的胃口也比以前大了好多,他
放出话来,除了要回红旗印刷厂以外,还要狼哥你把沈莉的医院和飞狼传媒科技
有限公司交出来!」

  曹甩子跳道:「真是欺人太甚,不拿村长当干部呀!我们凭什么要把医院和
飞狼传媒交给他?狼哥!不就是个副市长嘛!明天我带人做了他!」

  我挥挥手,放郑铃起来。

  郑铃揩着小嘴接道:「我们根生土长的兄弟,做掉吴老鬼当然容易,但凭白
无故的死了一个副市长,曹哥以为国家会放过我们?但飞狼传媒以后的前景非常
大,近一年来,随着286、386、甚至486电脑的热卖,我们飞狼开发了
好几个单机游戏,都非常受欢迎,从我手上的财务报表看,这几年飞狼传媒的利
润,每天都在上升,再从长远利益看,中国迟早都要加入国际互联网,那时飞狼
传媒的利益就更大了!」

  王紫轩道:「狼哥!飞狼传媒是我们做成型的公司,我前几天还跟您说过,
可以利用飞狼传媒,招收模特哩,要是没有飞狼,我们要招模特,还得重新註册
新公司,重头再来,很多事的工作量都非常大的!」

  武湘倩也接声道:「我还想建议狼哥效仿向式,公开招美女演三级片哩!狼
哥!你不知道,一个小明星做一夜,可以顶得上我们彩霞街、邓府巷的全部姐妹
做一夜的!这可是大财桶呀!」

  我点头道:「这几年我没少往香港跑,银鸡的生意我怎么不知道?只有中国
电影政策一开放,我立即就在内地上马!」

  沈莉道:「狼哥!我们的医院,我投入了太多的精力,自从一年前叶老成功
的从麻黄素中提炼出晶体之后,我们已经搜集了数百吨的麻黄素,这是项新发明,
中国政府根本意识不到我们大量的购进廉价的麻黄素到底要干什么,这种冰糖样
的毒品,试用过后的人都说好,而且纯度比白粉又高,失去了医院的掩护,我们
下面的财路有可能就会断掉,吴老鬼想要我们的医院,我们实在不能这样白白的
送人!」

  宋学东道:「这个老不死的,为什么会有这些要求?」

  我笑道:「积仁堂是从南天印刷厂的厂医务室拓出来的班底子,飞狼传媒的
班底,也是由原南天印刷厂的行销网和技术精英组成,香港麦青河他们几个搞软
体游戏的,刚开始加入进来时,大陆人根本就不知道什么叫电脑,根本不成气候,
几乎完全靠印刷厂的利润养着,吴老鬼以为,既然这两处是从南天印刷厂拓出来
的,就应该是他的私产,不应该是我的东西!」

  宋学东阴笑道:「要是我们坚决不放手哩?」

  江媚微笑道:「吴爱国要我带话给狼哥,说他手中有狼哥的把柄,要是把这
把柄给了一些部门,后果不用他说,我们应该明白。」

  肖步挺哼道:「给谁?是省公安厅还是市公安局?他自己屁股也不乾净,总
不会把我们的事直接捅到公安部,弄个鱼死网破吧?」

  江媚点头道:「十年厂长路路通,十年技术成高工,吴爱国在政府机关里怎
么说也混了五六年,指不定真有什么路子,真能把我们掀翻,凡是不怕一万,就
怕万一,我们得特别防着他点!」

  瘦狗马小亮道:「我们的事,那个老鬼顶多就是耳闻而已,内部的事他根本
不知道,他能告我们什么?」

  肖步挺道:「不如依甩子哥?我们先下手为强,纵算不杀人,也要把他家和
他情妇家、办公室统统洗劫一遍,把可能的证据,彻底全毁了,那样不就一了百
了了?」

  夏文晴冷声道:「吴爱国在南天,是条老强龙,我想他不但有物证,还有人
证,指不定就是我们在坐的一个兄弟!依我说,根本就不要打草惊蛇,等查清楚
后,我们来个一个锅端,彻底灭掉这个威胁!」

  真是最毒妇人心,夏文晴的意思我懂,曹甩子只想宰掉吴老鬼一个人,她是
想把吴爱国一门老幼尽数歼灭,来个一了百了。

  曹甩子叫道:「杀光他满门我同意,但是你说我们中间有内奸,就是放你奶
奶的屁了,我们在坐的,都是铁杆的哥们,怎么会出内奸?」

  我心中早已有数,嘿声道:「果真如文晴所说,我希望他自己站出来,在会
后抽个时间,向我自首,我可以既往不咎,也好给吴老鬼一个大大的惊喜,但是
要是事后给我查出来,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那个内奸还心存侥倖,眼神躲闪着想蒙混过关,我也就不再刻意点他了。我
心中也清楚,吴老鬼在南天的黑道上是有人的,但不是大狐那帮人,而是手段更
狠的老帮派,但是我手上有叶东山、李德昌两个老军统的杀手特务,再老的黑帮
我也敢和他斗一斗.

  南天市初秋,晚上七点,天色已经全黑了,一条健壮的黑影,左右看了看,
闪进了熙和路一家名叫「落雨楼」的茶楼内,借用灯光的阴影,隐去脸面,拿出
一块刻着古怪龙纹的青玉,青玉的背面,镶着「奉阳」二字,低声道:「带我去
清荷间!」

  迎宾的小姐穿着大红色纹金丝的、叉开到大腿根的旗袍,露着两条藕似的胳
膊,甜甜的笑道:「好的!这边请!」

  楼内,一名彪悍的大汉,向黑影点了一下头,眼神闪烁处,精光暴射,裸露
着胳膊的上,纹着一条古怪的青龙,龙嘴处吐的不是名珠,而是一个英文字母
「W」。

  「落雨楼」是一个南天市一个老帮派的产业,解放前就有,不过那时不叫落
雨楼罢了,现在的老闆叫做殷青振,迎宾、服务小姐,全是个挑个拣的美女,这
些美女,也是帮内接待客人的玩物,但不轻易接待外面人。

  那黑影跟着身材高挑的迎宾小姐身后,随手去摸迎宾小姐摇逸生姿的大屁股,
在迎宾小姐的股沟内,揉抓玩弄。

  街对面百米开外的一处黑暗的小楼内,正有两个哥们,用一部高倍军用望远
镜看着注意着这边,其中一个人道:「他又来这里了,要不要打电话给狼哥,把
他揪住了再说!」

  另外一名兄弟懒洋洋的道:「你就别折腾了,他在自小跟着狼哥,在帮中位
高权重,要是没有真凭实据,狼哥处理了他,也不好向公司的兄弟交待,再有,
这个落雨楼狼哥不是交待过吗?叫我们几个不到万不得已,绝不能和他们扛上,
还是看看再说吧!」

  窗帘一动,街边的灯光映清了两人的脸,正是我手下的兄弟蒋勇、於浩两个,
他们十个人,全是外地来南天后,直接进基地的,被跟踪的那个人,甚至宋学东、
曹甩子都认不识他们。

  於浩忽然低声道:「等等!那个小妞我似乎在哪见过,不错!就是帮大狐管
理靖山乐园舞厅的总经理张瑰,一个十足的婊子,不如寻个机会,把她抓起来问
问!」

  蒋勇闻言也跳了起来,抢过军用望远镜,仔细看了看道:「不错!就是那个
婊子,以前见她身材那么好,还以为纯是平时跳舞练的,现在仔细一看,她臀部
硕大,身如捷豹,肯定是个练家子,叶老师教过我们,万事要谋而后动,一个好
的特工,决不能草率行事!唔——!大狐供献给黄大奶子的凤堂美妞,我们都捞
过海底,这个婊子是安徽人,抓住她应该没什么后遗症!」

  於浩奸笑道:「她是凤堂的淫莺,床的功夫是一流,抓住她时动刑时,可有
乐子寻了!」

  蒋勇道:「还是小心一点好,要用那种从老美搞来的冰弹麻醉枪,由我下手,
你准备车子!」

  於浩坏笑道:「没问题!为防万一,还得调两副结实的钢铐来!你看着,我
去打电话!」

  迎宾小姐正是风华正茂的绝色大美女张瑰,她本是青帮奉阳舵干将的私用牝
兽,奉命卧底在大狐处,又被大狐送给黄菲儿,成了竹联帮凤堂的淫莺天使,看
着靖山乐园诺大的一个舞场。

  张瑰知道黑影是什么身份,徒劳的抖了两下肥白的屁股,只得任由他轻薄了,
黑影把手再探进旗袍内,捏玩着张瑰雪白光滑股肉,张瑰骚媚的回头望了一眼,
她的身体敏感之极,被男人的粗手一碰,立即浑身酥软,肉档间的蜜汁缓缓流出,
骚笑了一下,半靠在黑影的身上,两人拥着进了清荷间,

  黑影进了清荷间后,放开玩弄着股肉的狼爪,对张瑰道:「把门关好,出去
吧!在外面替我盯着点!」

  张瑰发情的香躯恋恋不舍的离开男人的大手,咬着红唇点头道:「是的,香
主!」说罢,踩着高跟皮靴,慢慢离开.

  黑影关了门后,忽然又拉开日式的拉门,向门外看了看,目光所及之处,只
有张瑰逸生姿的大屁股和旗袍间交替出现的雪白大腿。

  黑影放下心来,转身对着厅中的人道:「吴市长!有什么事不能在电话里说
吗?干什么非要见面,你难道不知道,狼哥已经今非昔比,再也不是当年水西门
外打牛混市的小混混了,手下高手如云,万一我要是露了行踪,不被他剥了皮才
怪?」

  吴爱国不慌不忙的倒了一杯上好的雨花茶,奸溜溜的笑道:「小子!你是堂
堂青帮的香主,天下十大帮之中最神秘的青帮在你身后做后盾,你还怕小柴?柴
化梁这个小王八蛋,被猪油蒙了心,昧着良心的要吞没我的私产,你说我辛辛苦
苦的大半生,为某某党做牛做马的才攒下了这点产业,我容易吗?我叫你来也是
迫不得已为了自保,我有东西给你,在电话里说不清,叫人带给你我又不放心!」

  吴爱国嘴中所说的「天下」二字,并不是传统意义上的中国,而是整个世界
范围的,老帮帮会青帮,确是世界十大帮派中,实力劲挺的神秘大帮。

  黑影嘿声道:「怕倒是不怕,我家老头,解放前本是廖舵主手下的护法之一,
廖舵主被镇压后,把舵主的位置,交到了同是舵中护法的千门老九殷少奎手中,
我家老头要我在南天市打牛混世,结交好汉,却不料结交到阿狼,真要是狼哥肯
加入青帮,那我们青帮在中国一定可以东山再起!现在八字没见一撇,你就想把
狼哥弄垮,不是摆明瞭拆我们青帮的台嘛?」

  吴爱国伸手推过一个大档案袋,笑道:「把这个东西,交给北京来的一个姓
林的!还有,真要是弄垮了小柴,你们才有希望接手他手下的兄弟呀!」

  黑影惊道:「林召重?」

  吴爱国不愠不火的笑了起来道:「不错嘛!既然你连他的名字都知道,自然
可以找到他,我知道,你们这夥人全是地头蛇!」

  黑影脸色发青的道:「林召重可是国安部特攻科龙霆组的,他来南天另有目
的,可不是监视狼哥的,你把坑狼哥的东西弄到他那儿,事情是不是弄得大了点?」

  吴爱国忽然暴怒起来道:「那个小王八蛋现在省里市里都有人,我不把他弄
到国安部去,还能弄到什么地方?」

  黑影犹豫道:「国安部特攻各小组,都有先斩后奏的权力,必要时,省级以
上的高官或是各大军区司令长官,都可以先行处死,权力形同东西两厂,主动接
触国安部特攻小组,形同玩火,太危险了,我退出,不玩了还不行吗?」

  吴爱国咬牙道:「小王八蛋的性格,你又不是不知道,如果我告诉他,你从
头到脚根本就不是他的哥们,而是青帮的得力干将,卧底在他的飞狼穀,他会怎
么想?再者,小柴的性格我们知道,宁可玉碎,不会瓦全,你们要想收了他的兄
弟,吞了他的产业,那是不可能的,只有废了他,令他的兄弟群狼无首,你们青
帮才有可趁之机,否则的话,大好江山,将被台湾新兴之虎——竹联帮凤堂所占,
只要被凤堂站稳了脚根,接下来就会对南天暗藏的青帮,大动手脚,你们既没有
政府的后台,又没有大批新兴的得力帮众可用,到时等死不成?下决断吧!你们
只有先解决了小柴,得到他的兄弟,才能腾出手来,奋力还击竹联帮凤堂!」

  黑影想了想,道:「那好!明天我再和高香主、殷香主商量一下再给你回话!」

  吴爱国笑道:「这才对嘛!联系我时,还用那个内部号码,这地方我不宜多
留,再见了!」

  黑影点头,把手一举,送吴爱国出门,等吴爱国走后,黑影拍了拍手,漂亮
的张瑰从暗影中闪出,在他面前跪下。

  黑影道:「跟他一程,看看他后面有没有尾巴,没有最好,要有的话,顺手
解决掉!」

  张瑰点头退下,跟着吴爱国出门了。

  拉门一响,闪出青帮奉阳舵的另一个香主殷青振,在他面前坐下道:「你也
太小心了吧?」

  黑影苦笑道:「不小心不行呀!我估计连二当家宋学东,也摸不清那人的底
呀!至於曹甩子、俞麻子等人,实在不不足道耳!」

  殷青振笑道:「你真是高抬他了,实在不行,就叫帮中那个人,把他干掉,
一了百了!」

  黑影哂道:「那个人年事已高,柴化梁又是常年练武,所谓拳怕少壮,狮虎
一样的人物,我怕那个人也不见得是他的对手?」

  殷青振晒笑道:「那人是昔日中华抗日联盟会里的高手,赤手搏杀过日本在
中国首都的特高科大将武田纠夫,后来受伤被上代舵主救了,我青帮於她有恩,
她伤后答应留在帮中做朝奉长老,如果姓柴的成为我们青帮的拌脚石,我就请我
家老头子,用贴子把她从铜陵天井湖把她请回来,我就不信了,姓柴的小杂碎会
是她的对手?」

  黑影摇头道:「不见得呀,不见得,当年青洪两帮大内讧,她一人干掉十三
名洪门中一等一的高手,这事我也听我家老头子提过,但江山代有人才出,柴化
梁的身手,恐怕连当年的首都十三鹰都难望其项背!」

  殷青振不信的摇头道:「你就吹吧!我看不用首都十三鹰,就是现如今我们
舵中的混江双蛟,也能把他治住!」

  黑影披嘴道:「我不和你争这种毫无意义的问题,不过我提醒你,真有和他
相争的那一天,我们一定要全力以赴,最好从海外调大队高手来围剿!否则的话,
我怕青帮的南天分舵,会毁在他的手中!」

   第三章路转峰回

  华灯初上,淫水横流的集合村花街,散发着醉人的女人的体香,三百多家马
栏,整整一个守备师的三千多名小姐,在随风飘落的梧桐树叶中,竞相骚笑着向
过往的狼友竞相展示着淫糜妖娆的肉体,杨柳细腰摇晃处,雪乳贲张,修长粉腿
走动间,密庭乍现.

  傍晚正是上生意的时候,牝马们立在大开的店门口,毫无羞耻的向游走在大
街上的狼友们兜售自己性感撩人的肉体.

  苏凤刚做完一单皮肉生意,自信的坐在玻璃门的边上,大分着两条雪白修长
的美腿,露出被细细纱质T字内裤勒着的粉嫩牝器,引逗着一个斜着狼眼偷瞟她
的狼友。

  苏凤明确的感觉到,这个狼友出道不久,胆子还在成长中,早就相中了自己,
就差这最后一步了,要是站起来拉他,肯定急巴巴的进来开炮了。

  但苏凤故意不主动拉他进店,以享受着这种被人偷瞟的乐趣。

  鸡狼正在对峙间,包芳骚笑着送着一名狼友出来了,那名客人却是条老狼,
爽完了出来时,还不忘了揩油,一只狼爪公然探在包芳齐B裙的里面,肆无忌怛
的在里面摸着滑溜溜的肉股,食中两指一拈,夹住了一缕骚毛玩弄。

  包芳浪笑着扭着屁股,像是在挣扎,又像是诱惑,让人搞不清是狼友的手在
摸她的屁股,还是她的屁股在摸狼友的手。

  狼友眼神一瞟,发现了苏凤,顿时有一种惊艳的感觉,丢开包芳,上前一只
手拉住苏凤的手,另一只手就伸进了苏凤的肉档间,隔着薄薄的蕾丝T字裤,抚
摸着苏凤弥漫着骚香的阴毛,涎笑道:「你是几号呀?」

  苏凤当街被人摸穴,已经习以为常,随手拿开试图进入肉穴内部的狼爪,哧
声道:「五号呀!哎呀!老闆你就不要等下次了,不如再进去打一炮怎么样呀?」

  狼友不甘心的收回手来道:「哟!还不给摸了?今天是不行了,被你们的三
号榨得干干的,改开吧,我来试试你的骚穴,你们要是个个都那么厉害,我看以
后就不要做小姐了,改行去税务局收税算了!」

  苏凤冰雪聪明的人,立即就笑了起来。

  包芳傻BB的问道:「做小姐和收税有什么关系呀?」

  苏凤抿嘴笑道:「我们三号收税水准还是一般,我敢担保我是先进,不要改
天了,跟我进去吧,我保管还能把你榨一遍出来!」

  狼友立即对苏凤更感兴趣了,隔着薄薄的蕾丝轻纱,捏着苏凤挺翘翘、肉乎
乎的乳头,眯着眼道:「你还真是个上路子的!不如认我做个干哥哥怎么样?这
次实在是不行了,以后会有你大好处的!」

  苏凤经过了风浪,知道男人大都眼馋她迷人的肉体,哪里还会轻易相信人还
有良心?不着痕迹的一个轻盈的转身,避过狼友捏着乳头的爪子,咯咯的媚笑道:
「好呀!干哥哥!以后多来照顾照顾干妹妹的生意,咯咯——!」

  包芳在苏凤身后,背着那个狼友做了一个呕吐状,苏凤向她眨了一下眼睛,
用修长雪白的手指向店外那条刚出道的幼狼一指,意思是:这单生意做完了,再
干耗也没意思,还不快抢下麵的生意?

  包芳立即会意,连笑带骂的把这边的狼友哄走。

  苏凤伸出食指,向那条幼狼勾了勾。

  那条幼狼迟疑的走了过来,小心的问道:「多少钱哩?」

  苏凤笑道:「全套一百,连吹带做,随便你摸!」说着话,就拉起那条幼狼
的手,把它放在自己白嫩高耸的胸部上面。

  幼狼似不相信,如此一个妖孽般的美女,只要花一百,就连搂在怀在肆意玩
弄,激动的身体直发抖,把伸在乳房上的手掏进了深深的乳沟里,急吼吼的道:
「那好!我们进去吧!」

  苏凤诡秘的妖笑,象这种初出道的狼崽子,不到两分钟,就能叫他把蛋黄都
射出来。

  包芳凑趣道:「老闆!起个双飞呀!一个替你吹,一个给你捏,同时玩我们
两个怎么样哩?」

  包芳虽然是佳丽级的美女,但无论长相、身材,都和苏凤这个妖孽级的大美
女不能同日而语,幼狼也不傻,固执的道:「不!我就玩她一个,除非有和她一
样靓的,我才愿意玩两个!」

  包芳妒忌的看了看苏凤,转脸对幼狼道:「小狼崽子!不是金钢钻,就不能
揽瓷器活,就你那样,也敢撩拨小骚凤,你看着吧,不出五钟,就会被她榨得干
干的!」

  幼狼嘴硬道:「等着瞧!老子一定能玩她一个小时!」

  苏凤骚笑道:「行呀行呀!反正一炮一百块,出了货后,只要老闆肯付钱,
想玩几炮都可以!」说着话,迈开被劣质长靴套着的美腿,拉着狼友就往炮房里
面走。

  五分钟后,在苏凤嫺熟的技巧下,幼狼放光了最后一发子弹,泄了个黄河倒
流之后,眥牙咧嘴的跑出来,幸好包芳到里面做活去了,否则他就糗就更大了。

  他到底是头一次出来嫖女人,根本就没赶到把鸡巴放在人家的牝穴里,就在
苏凤的小嘴里,已经射的一塌糊涂,再想进入肉穴,只能再加钟,南天市的鸡规,
射精就算一个钟。

  幼狼不甘心的从口袋里摸出几张十块、二十块的票子,凑足了一百元,交到
了柜台上,满脸通红的就往街上走。

  苏凤妖媚的小嘴边挂着雪白的精液,满不在乎的伸手擦了擦,跟在后面浪声
道:「老闆请走好!下次有空再来!」

  幼狼回头道:「一定!」心中却想,下次来时,先弄粒伟哥嗑了,再来收拾
你个小浪货。

  苏凤看着那几张皱巴巴的票子,啐道:「呸——!没钱还来玩女人!」

  几名牧马的兄弟走到了街中间,后面又跟着几十名才来的野马,低着头跟在
他们的身后,等待分配到门店里叉腿卖B,这些野马和苏凤不一样,她们是贩马
的从偏远乡村搞来的,但是混在野马群中的张若熙,却是地道的本地妹子,长相
身材,绝不亚于苏凤,这时躲在人群中探出半个脸来,看着「衣不遮体」的苏凤,
满脸的通红.

  领头的许震,拿着一张字条,扯着嗓子喊道:「点着名的,都给老子出来,
在这里站好,第一个,苏凤,出来——!」

  在集合村街上牧马的兄弟,除非把鸡巴插进牝马的穴中、嘴中才要花钱,在
不影响门店生意的情况下,所有门店的里的漂亮母马,都要无偿的给这些牧马的
兄弟玩弄,有时牧马的兄弟会随意叫一匹牝马出来,就在店门口的大街上,叫她
们脱去上衣,肆意狎玩牝马们的乳头,牝马们也会出於各种各样的目的,主动的
和牧马的兄弟们调节好关系,牝马们被男人玩弄的多了,很快的就完全不知道羞
耻为何物了,在这短短的一个月中,我手下上百名的兄弟,个个都把苏凤全身上
下摸了个遍。

  苏凤今天穿了一套只及档部的黑色蕾丝连身透明短裙,细腰上束了一个皮质
的束身,束身后面的扣带勒到极限,更显得小蛮腰儿一握,修长的腿上穿着一双
细高跟长靴,自肉档到膝盖,白花花的腿肉,全露在凉爽的秋风中,浓妆艳抹的
狐狸脸,眉目如画,全身上下的行头,全是夫子庙的西贝货色,上下不超过一百
元。

  集合村街上门店里的母马们知道,是凡碰到这种点名,无非有两个,一是
「骊妖谱」上的行货缺货,用她们这些没经过深化调教的水货应急,二是调动工
作,把长相漂亮身材好的,比较有途前的骚马驹子,纹了身签了合同,送到新街
口、彩霞街两个大马场再次自然深造,含熟了鸡巴后,再编入骊妖谱.

  苏凤听到许震点她的名,忙不叠的应了一声,踩着过膝长靴的细细高跟,
「哒哒哒」的跑到许震的面前,挺着一对大奶子,老老实实的站好。

  许震捏了捏她的漂亮的粉颊,把手顺着她凹凸有致的身体一路向下,揉过巍
峨的肉峰之后,探到她的肉档间,坏笑道:「几天不见,你个小骚包又漂亮了!」

  苏凤扭了两下骚臀,配合的用两片滑嫩的股肉夹住许震的手掌,她现在知道,
被许震这个管牧马的头玩弄,对於她们这些下贱的肉牝马来说,是件非常光彩的
事,要是有朝一日,能攀上狗屎强、朱根来一类大哥级、二哥级的人物,那更是
她们莫大的荣幸了,至於身体被男人怎么玩弄,对於她们来说,已经是无所谓的
事了。

  苏凤发觉许震的手绕过后面的粉股,在她前面敏感的花唇间游走,忙配合的
抬起一条修长雪白的大腿来,当街尽可能的露出阴户,任许震的手指捅进柔嫩的
花唇。

  许震的手指绕着苏凤柔软的牝毛只转了两三圈,苏凤就习惯性的发出了浪哼,
牝户内蜜露溢流。

  许震淫笑道:「天天被人干,哪还有那么多的水?」

  苏凤巴结的媚笑道:「被其他男人干得再多,也没有跟震哥在一起有感觉,
哎呀!爽死我了!」

  许震忽然尴尬的笑道:「这次是狼哥招你们去,是你们这些婊子莫大的造化,
真要是对我有那么一点点感觉的话,狼哥面前,记得替我说几句好话!」

  苏凤闻言,激动的头脑一阵眩晕,极力掩饰住内心深处的兴奋道:「狼哥怎
么会看中我们这种庸脂俗粉呢?震哥拿我们这种贱货开心吧?不过真要是能托震
哥的吉言,到狼哥身边做个肉货,能陪狼哥睡上个觉的话,震哥这些天来对我这
么照顾,我发誓,一定会帮震哥多说好话的!」

  许震望着苏凤妖孽级的玉靥,把探在她肉缝中的两个指狠狠捣了两下。

  苏凤「哎呀呀!」的配合着妖叫了几声,向他媚笑道:「好好玩人家吗?不
要这么用力呀!」

  许震知道,苏凤这次被带走之后,不出意外的话,不久之后,就会成为高官
大贾私房中的宠物了,和他们这些小人物再也搭不上关系,或许以后还有可能成
为这些美丽母马的跟班,这种妖孽级的美女,永远都是和平头百姓绝缘的,趁现
在有机会,玩一次就少一次了,想到此,气血上涌,拍拍苏凤并不算浑圆的肉臀
道:「背过来,让我插插,算一个活儿!」

  苏凤以为白白的被许震玩玩就算了,想不到还有肉活做,不由心花怒放,主
动伸出小嘴来,在许震的脸上「吧几」亲了一下,然后背过身来,把齐B裙向背
后翻起,露出雪白的屁股,拉开肉档间细窄的T字小内裤,把一条红艳艳、水汲
汲的肉缝,展现在许震面前。

  苏凤身高174公分,女人身材的比例,和男人不同,大多数男人是身长腿
短,而大多数女人是身短腿长.

  苏凤两条肉腿又比一般的女人的要长,上下身的比例几乎达到黄金的比例,
又穿着一双九公分的高跟长靴,双手扶膝弯下腰来后,肉档间的那条迷人的肉缝,
直抬到许震的腰部肚脐眼上方。

  许震踮起脚来后,发觉自己的鸡巴,还是够不到苏凤的水濡濡的肉缝,不由
恼怒起来,抬手就在她雪白的屁股抽了一巴掌,低吼道:「把个贱B放那么高干
嘛,放低点!」

  「嗯——!」苏凤吃痛,咬牙娇呤了一声,忙把两条修长的肉腿向两边再分
开,把牝户露得更明显,直降到许震鸡巴的高度时,方才令许震满意。

  许震一手扶住苏凤滑腻的腿丫,一手握住自己的鸡巴,当街插入面前这个娇
美人儿的骚穴内,狠狠的捅了十几下之后,方才又拿起名单,点起其她小姐的名
字来。

  苏凤低着头,秀发乱洒,任许震在她的肉穴狂捣,高潮处花枝花颤,迎着街
上行人的淫秽的目光,她感觉到一种异样的剌激,就在许震点完名后,苏凤泄了
个不亦乐乎,疯狂的蜜汁,向后喷得一地都是,共她的小姐看得都笑,没有一个
认为当街性交有什么不妥的。

  许震在苏凤狂泄之前,已经被她榨干了最后一滴阳精,他手上的名单,是集
合村三百多家洗头房的头马报上来的最出色小姐,许震依令把她们挑出来,带到
我的乱云飞渡,至於我要她们做什么,就不是他们这些下面的小蚱蜢能过问的事
了。

  「乱云飞渡」的密室中,我左腿搭在右腿,半躺着坐在一张沙发上,后面已
经长成的王燕、王雀,身高都在175公分左右,一对绝色的姐妹花,只穿着一
双十二公分的及膝长靴,雪白粉嫩的姻体上,剌着诡异的纹身,赤裸着身体,胸
腹间勒着几条黑色的皮带,戴着母狗项圈,极尽柔媚的替我捏着肩膀,面前两名
彪悍的兄弟,各用一只脚,踩住一名美女的后小腿,令那名美女半跪半趴着伏在
我的脚前。

  那名美女二十四五岁的年纪,双手被钢铐铐在背后,穿着一身紧身的运动装,
身材修长,长发束成一个马尾,紮在脑后,抬起一张漂亮的脸蛋,向我媚笑道:
「狼哥!我们几年前就认识了,我的底,你还不清楚?干嘛叫你的兄弟把我捉来
问一些莫名其妙的话呀!噢——!我知道了,几年前狼哥就想抓住我打炮了,现
在终於忍无可忍了是吧?没关系,狼哥不嫌我老的话,我陪你疯就是了!」

  我的一条蝙蝠眉向上一挑,嘿嘿一笑道:「张瑰!明人不说暗话,你个三八,
没事怎么会蹲在落雨楼?老子根生土长在南天,知道那里其实是青帮的山门,青
帮自解放后,就显得高深莫测,不露山不露水的;更奇怪的是,要是你其实是青
帮的人,为什么又会投靠大狐?再混到黄菲儿身边,成为竹联帮凤堂的淫莺天使?
今天你不老老实实的说清楚了,就休想活着出这个门!」说罢,向踩着她小腿肚
的蒋勇、於浩一使眼色。

  蒋勇、於浩见状,腿上用力,重重的向下踩去。

  「哎呀——!轻点呀!腿会被踩断的,我说还不行吗?」张瑰好女不吃眼前
亏,一双迷人的桃花眼乱转,心里打着鬼心思,歎了一口气后,表情悠郁的道:
「好吧!我也不怕丢脸了,狼哥你也知道,我从安徽来后,找不到工作,只得跑
到旭日东昇做起了啤酒小姐,因为长得漂亮一点吧,就引起了狐哥的注意,非要
收了我,我没办法,只好跟着狐哥,以身相陪了??????!」

  蒋勇抢声道:「狼哥!别信她,我和浩子捉她时,这个婊子身手好得很哩,
不比您老身后的王家姐妹差,还竟然使出百花拳的招式来,要不是我和浩子仗着
皮糙肉肉挨得打,根本就捉不住她,她明明是身在青帮,却蹲在凤堂,更和我们
公司的那个人关系亲密,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不如叫她吃点苦头,不然的话,
哪有实话说给你听?」

  王燕、王雀跟我时只得十三四岁,生得既美,人又聪明,这些年来,也进飞
狼穀基地,进行各种严格的特务训练,以备日后有大用。

  这两姐妹的身手,已经不是一般的高手了,要是她们不愿意,七八个经过特
训的武警都近不她们的身,张瑰若有她们两个一般的身手,其来历定不简单,而
又会百花拳,这事就蹊跷了。

  我盯着张瑰道:「最后问你一句,你怎么会铁剑门的百花拳的?」

  铁剑门就是甘云龙老鬼的师门,自清以来,就是个既十分厉害却又非常隐密
的门派,其实我手下的兄弟,所学甚杂,除了会军统的擒拿格斗的招式,还会武
警、公安的套路,再有会的,就是铁剑门的功夫了,蒋勇、於浩两个自十二三岁
跟了我以后,就学铁剑门的功夫,决不会走眼看错.

  张瑰并不十分瞭解我的老底,忽然光杆起来,向我披嘴一笑道:「你们都说
我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了,又怎么会对你们说?我只警告你们一句,我身后有大青
帮,我的师傅就是传说中的世外高人,你们这些人,包括大狐在内,只不过是一
群城狐社鼠罢了,竹联帮凤堂不是你们能惹的,大青帮也不是你们能惹的,我的
师傅更不是你们能惹的,识相的乖乖的放我回去,姑奶奶大人有大量,对这事既
往不咎,要是不识相,你们这些小混混,立即就会招来大祸,那时后悔也是没用
了!」

  我冷笑起来道:「他妈的,搞得象神棍似的,骚货,老子明白的告诉你,老
子不吃这一套,青帮在解放初期,就被某某以镇压反革命为名,宰了大部分活现
世的老鬼,现在苟活在内地的帮众,也是苟延残喘,决翻不了大浪了!黄菲儿那
个凤堂,老子也没放在眼里,她个骚B霸佔了大江南北高端的场子,叫我们进不
去,迟早有一天,我得和她开战,世外高人?如不出我所料,是铁剑门的老不死
吧,铁剑门一九三七年,自门主甘老鬼的以下,起誓以死抗日,能活下来的,也
没有多少人,除了甘老鬼之外,逃走的只有三个,见你是个女的,如不出我所料,
你不是莫雨婷的再传弟子,就是田雨鹤的嫡传徒弟,你个骚货,蹲在南天这么多
年,还盖着个海底,今天要是不把来龙去脉说个清清楚楚,老子和你没完,把她
吊起来,剥光了衣服给我打!」

  蒋勇、於浩答应了一声,松开踩住张瑰小腿肚的脚,扑上前来,张瑰双腿得
脱,临危拼命,兔子似的弹跳起来,肉膝技巧的磕向蒋勇左胁,同时身体转动,
避开於浩的鬼爪。

  蒋刚「哎呀!」叫了一声,向后就倒,张瑰刚想出言讥讽,忽然酥胸吃痛,
已经挨了我一腿,立即气消功散,头发散乱的跌倒在地。

  我指着她,对蒋刚、於浩喝道:「还不快把她吊起来!」

  二个愣头青在我面前丢了面子,恨得牙痒痒的,飞快压到张瑰身上,扯住她
的手铐,把她拖起身来,放下樑上的吊索,把张瑰直挺挺的吊到了梁上。

  张瑰双脚离地后,还不停的乱踢,幸亏蒋刚、於浩耐得踢踹,不管踢在身上
的粉蹄,一口气把张瑰的衣服撕得精光,露出一身雪也似的白肉。

  我摸着手上的皮鞭,戏谑的看着死到临头还拼命挣扎的美女,不紧不慢的道:
「替她上两个五十斤的铁球,看她还动不动了。」

  蒋刚、于浩闻言,忙拖过两个大铁球,把连着铁球的铁链,扣在了张瑰的脚
踝上,张瑰被扣了两个大铁球,双腿果然老实了,再也踢踏不得。

  「劈啪——!」我淩空把皮鞭一抖,发出惊心动魄的一声暴响。

  张瑰本能的抖了一下姻体,回过头来,一双如水般的美眸中,露出隐藏不住
的恐惧,电影电视中那种某某党员,在严刑拷打下,甯死不曲的情景全是导演编
的,真说到要被毒打,熬过熬不过且不说,然天生的恐惧都是会有的。

  我微笑道:「小娘皮!就算把你身上的贱肉一块块的剔下来,我也要知道我
想要知道的东西,忍着点吧!」

  张瑰将银牙一咬,准备熬刑。

  我并不想把面前这具美妙的胴体打坏,对付美人,我有千种万种的办法叫她
开口,这顿皮鞭,只是一道开胃小菜罢了。

  「啊——!」张瑰再叫,后背上又多了一条不深不浅的鞭印,前前后后挨了
十几鞭之后,张瑰终於晕了过去。

  王燕朝我一耸肩笑道:「狼哥!这个婊子没给人用皮靴调教过,这样的不经
打!」

  王燕说的不错,是凡被人用皮鞭调教过的美女,这顿皮鞭,就是小儿科而已,
抽个百儿八十鞭的,一点问题也没有,我下手有数,根本连皮都没抽破。

  我笑道:「笨鸡子!她这是给吓得,把她拷在春椅上弄醒,把双腿分开,剥
开牝器!」听着皮鞭落在美肉上的声音,我的生理有感觉了,说着话时,掏出鸡
巴,一把抓住王雀的头发,就向裤档间按住。

  妖孽级美貌的王雀嘻嘻浪笑,顺着我的手跪了下来,张开小嘴,含住了我的
鸡巴,舌尖一挑,顶住我的马眼,替我卖力的吹起箫来。

  王燕指挥蒋刚、於浩两个兄弟,把吓得半死的张瑰放下来,扶到一张大红色
的春椅上坐好,把她两条雪白的大腿高高的举起,再向两边大大的分开,脚踝拷
在向上延伸的椅把上,再把她的双手剥开,手心向上,先把手腕拷牢,再把五个
手指扒开,在指关节处用指铐扣住。

  王燕指着蒋刚娇叱道:「去取几条带着钢夹的铁链来!」

  蒋刚道:「到哪找哩?」

  王燕道:「不就在墙上挂着吗?你怎么看不见,哎呀!你们两条小色狼,不
准再盯着姑奶奶的大腿看,快去办正事!」

  於浩叽咕道:「我倒是不想看哩,可是姑奶奶的你的两条大腿这样光着晃来
晃去,我不看也不行哟!我们两个能坚持着不流鼻血就不错了!」

  王燕嘻的笑了起来,回头向我看了一眼,我朝她点了一下头,王燕浪笑道:
「别看了,来一人一条,想摸就上来摸,摸够了好去干正事,限时两分钟,过时
不候!」

  蒋刚、於浩一齐看我。

  我享受着王雀纯熟有口交,舒服的笑道:「女人大腿耶!没摸过呀?」

  蒋刚咽了一口口水道:「这么美的大腿,还真没摸过!」

  男人潜意识中,都有一种意淫形态,就算日日夜夜的性交,见到美女时,还
是想上,一旦有点权力,恨不得把全天下的美女全霸佔了,就算这辈子玩不过来,
占着也是好的。

  我笑道:「那还不快上,已经过了二十秒了!」

  蒋刚、於浩气血上涌,也不多想了,「嗷——!」的狼吼了一声,扑上前去,
却被王燕伸出两条腿,一左一右的踢翻在地。

  蒋刚不备,被美女踢了一跤,心有不干,揩了一下鼻血,气哼哼的道:「燕
姐!你这又是什么意思?」

  王燕笑道:「斯文一点呀,不准这样恶狗似的扑上来!」

  於浩爬起身来,走到王燕身边,蹲下身来,也不多话,小心的伸出手,摸向
了一条尤如羊脂白玉般的丰美大腿。

  王燕、王雀等美女,这些年来,不断的受我调教,浸润过大量的名贵药材,
身体各处都非常的敏感,个个都是性交专用的工具,极易进入高潮。

  王燕被血气方刚的少年,用滚烫的大手在自己温凉的大腿根一摸,立即就有
感觉了,小穴内情不自禁的就溢出晶莹的液体来。

  与此同时,王雀含着的鸡巴,头颈技巧的转动时,肉档底下也有了反应,丝
丝极腻的银丝,顺着跪着的叉开大腿间挂了下来。

  蒋刚也跑到王燕面前,蹲下来去摸另一条丰润凉滑的大腿根,两人的手不约
而同的顺着大腿向上,在修剪整齐的骚穴处汇合,犹豫了一下后,终於没敢将手
指捅进骚穴,在花瓣外把玩了几下后,再向下滑向后的翘臀,两个少年的裤处,
立起了高高的帐蓬,几乎连裤子也顶穿了。

  我笑道:「蒋刚过来,替王雀舔个奶油蛋塔,于浩替王燕舔蛋塔!」

  两个小鸡巴大喜,立即行动,各自把嘴伸向了两个妖孽级美女的迷人肉跨间,
嗅着肉穴处泌人心脾的肉香,伸出舌头,极尽所能的舔弄起美穴来,这时两人都
恨起爹娘来,美穴当前,自己的舌头怎么就这么短哩?

  王燕、王雀被不停钻入穴内的粗暴舌头,舔得高潮迭起,雪白的姻体上,泛
起迷人的粉红,五分钟后,姐妹两人一起泄了身子,优质的淫泉,喷得两个愣头
青一头一脸。

  我笑道:「你们两个,蛋塔都吃过了,还不干活?」

  蒋刚、于浩应了一声,忙去找盆放凉水,准备淋醒铐在春椅上的张瑰,却见
张瑰瞪着一双大眼睛在看活春宫.

  蒋刚挺着一条软不下来的大鸡巴,觉得有点丢脸,黑着脸上前就抽了张瑰了
两个耳光,吼道:「贱货!看什么看?没看过呀?」

  于浩在王燕的指挥下,从墙上挂得满满的铁链中间,找了几条连着鳄鱼齿钢
夹的铁链来,用手捏了捏了紧紧的钢夹,满意的走到张瑰面前。

  张瑰本能的知道那些鳄鱼齿夹会夹在她哪里,惊恐的大叫道:「千万不要!」

  我笑道:「就是替你分开阴唇罢了,也没那么疼,你要不想要,把自己的秘
密说出来就行了!」

  张瑰咬牙道:「要我背叛大青帮,这是不可能的事!」

  我笑道:「万事皆有可能,你不说才好哩,可以给我个理由,多玩你几天,
来——!替她分开肉皮儿!」

  蒋刚坏笑着拿起丢在地上鳄鱼嘴铁夹,不顾张瑰可怜兮兮的目光,残忍捏开
可取得紧紧的钢夹,慢慢的剥开牝穴外的花皮,把犬牙交错的夹子,狠狠的夹在
了张瑰娇嫩的阴蒂上。

  「呀——!」张瑰满腹酸楚,身体上最柔弱部位的传来的钻心疼痛,令她粉
泪直流。

  我调侃的笑道:「千万不要招啊!才夹上去一个哩,要是你招了,下面就不
好玩了!浩子,把你的那个,夹在她的乳头上,注意,不要把整个乳头夹住,只
要夹一点点嫩肉就可以了!」

  张瑰哭泣道:「呜呜呜——!不要呀!我全说还不行吗?」

  我眥牙笑道:「不行!老子还没玩够哩,等铁夹子把你的两个乳头和B唇夹
完之后,我们再来做一个穿剌的游戏,在你的奶子上紮两排钢针怎么啊?」

  王燕配合的也笑道:「穿完了奶子后,再穿B,或者是烧红的火钳捅B,或
者捅屁眼,很舒服的!」

  於浩咂着嘴道:「用火钳捅B她就废了,不如交给我们兄弟轮大米,不怕她
不说!」

  王燕一个暴栗钉在於浩头上,笑骂道:「你傻呀!她是凤堂的淫莺天使,还
怕被人轮大米?你们轮她,她笑还来不及哩!」

  於浩不服道:「我们兄弟不用光鸡巴捅她,全在鸡巴上戴上带钢毛剌的套子,
捅完了前面捅后面!」

  张瑰脸色发煞白,颤抖着声音道:「变态!我说了,就怕我说出来之后,你
们还得乖乖的放了我!」

  我笑道:「说——!要是你身后真有什么了不得的大人物,搞不好我不但放
了你,还要备厚礼后你陪罪哩!」

  王雀含着的鸡巴嘻嘻的笑。

  我抬起她的俏脸,捏着着她的优美的下巴把她拎起来,拍拍她的脸蛋道:
「你笑什么?」

  王雀笑道:「我还以为要用叶老的好东西哩,想不到她这么快就说了,狼哥
可要担心她说假话!」

  我搂住王雀的小蛮腰,抬起她一条修长的粉腿,露出香牝,把被她舔得硬直
的鸡巴,捅入她香喷喷的骚穴中,肆意的捅弄,我边狎玩着美人的蜜穴边笑道:
「你以为人人都是某某党员呀?她不敢乱招的,我兄弟多,她招出来的东西,我
自然会去求证,只要她敢乱招,就会付出想不到的惨重代价!」

  王燕跑过来,争宠似的舔起我的乳头,闻言含糊道:「我怎么感觉这个骚货
像是有恃无恐的样子?」

  张瑰身后有高人,果真是有恃无恐,索性一古脑儿就全招了,她以为不管是
大青帮还是凤堂,又或是那个人,我这种小混混都得罪不起,更何况我们最亲密
的兄弟中,还有一个人,自和我结交的第一天起,就是青帮的卧底,说出来乐得
看我的笑话。

  我听得脸色忽青忽白,半晌后方才籲了一口气,对蒋刚、於浩道:「今天你
们听到的东西,只要有一个字传到外面,我就把你们的鸡巴给割了!」

  於浩望着替我服务的王氏姐妹花道:「要是她们两个说出去哩?」

  我捅动王雀的花蕊道:「她们两个是我私用的牝兽,不会乱说,但万一真要
是她们两个说出去,我也不会轻饶,蒋刚,你拿我的条子,去飞狼穀,带几名兄
弟,去铜陵走一遭,去查甘家的事,查清楚之后,悄悄的告诉我!」

  蒋刚低声道:「是——!」

  我又对於浩道:「你也拿条子去飞狼穀一趟,招集全营兄弟,兵分三路,一
路查青帮在南天的老底,一路注意我们的那位爷,第三路盯死国安部的那个龙霆
组,自林召重以下所有的趟子手,都得给我摸得清清楚楚,必要时先下手为强,
一定要把吴老鬼托我们那位爷递给国安部的材料弄到手,我倒要看看吴老鬼到底
搞了些什么东西!」

  我把鸡巴放在王雀温暖滑润的骚穴深处不动了,心里想着问题,本能的觉得,
吴爱国人老成精,递给国安部的材料,一定会致我於死地,所以必要得之才安心。

  舔乳头的王燕发现我不动了,吐了小嘴里的乳头,转到我身后抱住我,用赤
裸高挺的酥脆在我后背磨。

  於浩眼直直的望着两朵几乎赤裸的绝色姐妹花的淫糜动作,机械般的也应了
一声。

  我又看了看张瑰,忽然淫笑道:「张妖精!你辛苦了这么久,也该乐了乐了,
你身为凤堂的淫莺天使,又是青帮的青丽兽,吃了一顿鞭子,捆了大半夜,也得
有点补偿不是?蒋刚、於浩,你们两个,裤档里撑个帐蓬似的,她就交给你们了,
好好侍候侍候她!免得以后说我们飞狼穀慢待了大青帮的妖兽!」

  于浩、蒋刚全是初生的犊子,哪里知道青帮的厉害?听说有美穴可插,立即
眉开眼笑起来,争先恐后的脱了裤子,淩辱起浑身鞭迹的妖美丽兽来。

  张瑰大叫道:「采花狼!你不是人,我全说了还要奸,真是???????,
呜呜呜!」

  张瑰说到一半,小嘴就被一条大鸡巴塞住了,无奈之下,只得被迫口交,以
她的性经验,不把身前这两只龙精虎猛的小王八蛋喂饱,今夜是不可能安生的,
好在她天生异穴,又经过青帮床上高手的教导,本就是天下男人的剋星,上下两
张嘴被塞住之后,并不慌乱,两条肉腿微夹,使出床上绝技来。

  数分钟后,插张瑰肉穴的蒋刚就脸色大变的败下阵来。

  我大汲了王雀之后,把她丢在地上,正按住王燕操时,发现蒋刚神色不对,
忙问道:「怎么了?操穴还操出事了?」

  蒋刚一把拉住要把鸡巴插入张瑰美穴的於浩,望向我道:「狼哥!真是有事,
她的贱B不对耶,插她穴时,似有东西钻入我的马眼,令我大泄不止!」

  我「咦——!」了一声,丢开王燕,挺着根直直的「霸王鞭」,走到张瑰面
前,令蒋刚、於浩分舔张瑰的乳头,撩起她的性欲,然后用扩阴器扒开她的肉穴。

  只见粉红的肉壁中间,一条如丝状的开叉细长肉条,如蛇信似的吞吐不断,
灵活无比。

  我一见之下,不由大喜,正反抽了张瑰两个响亮的耳光,大叫道:「骚货!
你竟然生有这种极品美穴,我告诉你,从此之后,你必须成为我的性奴!」

  张瑰抗声道:「你做梦!」

  我回头对王燕道:「你立即打个电话给周雪晴,叫她过来,针挑鞭鞑,勿必
要把将她训成我的肉奴牝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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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妖狼模特

  苏凤全身上下,只有一双高跟皮鞋,背着双手,异常老实的立在「乱云飞渡」
内楼前的宽阔院子中,院子两侧,种植了高大的银杏。

  南天九月底的秋风,已有些凉意,微凉的秋风一吹,使得苏凤身上雪白的香
肉收得紧紧的,尤如羊脂冻玉一般,使人见了益发心生怜意。

  和苏凤站在一起的,共有一百四十二位绝色以上的美女,年齿都在十六七岁
之间,个个身高都在170公分以上,而且丰乳肥臀,容颜妖美,她们和苏凤一
样,也是全身尽赤,背着一双手,立在院场之中,微微上翘的奶粒,紧紧夹住的
沟股,一阵金色的秋风吹过,一丛丛柔软的毛毛,随风飘荡,形成世间绝美的人
肉风景。

  这一百四十二名绝色级以上的高佻妹子,身高都在一米七零以上,最高的达
到一米八三,是我要人全国上万家的门店中特意挑出来的顶级母马,虽然没有一
个是老处,但是身高腿长,脸蛋漂亮,口交技术嫺熟,都是男人心爱的玩物,骚
兮兮的叉开两条大腿站在男人面前时,决没有一个男人嫌弃她们不是原封的肉货。

  她们前面的平台上,坐着三名美女,并没有赤裸着身体,但穿得也是少得可
怜,胸前的肉球,几欲弹出,中间一个狐眉妖目的,正是红粉场中的总管带武湘
倩,左边身材高佻,杏眼桃腮的,是王紫轩,右边身材特别修美的,是许彤,这
三名美女,露在秋风中的雪白妖躯上,都刺着图案诡异的彩色纹身,都在我的手
上混得有些年头了,资历不浅,现在就算用棍子打,也打不走她们了,她们身前,
跪着三名面目俊秀的小狼狗(英俊少年),讨好的替她们捏弄按摩。

  周边是十几名拿着鞭子的彪形大汉,笑眯眯的执行着自己香艳的任务。

  这群美女的第一课,就是要学会以一种特有的姿式,等待男人,在男人来之
前,无论等多久,都要保持其形体的优美。

  站着的杨娇,似乎感觉大腿有些酸了,刚刚微微曲曲了大腿,就被高台上的
王紫轩发现,高声娇叱道:「第三排第十四个,打!」

  一名彪形大汉从美肉丛中穿过来,举起手上的鞭子,照着杨娇的高耸的雪乳
就是一下,下手虽然是轻重有数,却也把杨娇疼得小嘴微扬,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杨娇挨了鞭打,不但不敢发出声音,连站立的姿式也不敢改变,若是变了姿
式,就会被拎到边上,边罚跪边接收十倍以上的鞭扑。

  武湘倩点了一下头,向杨娇微笑了一下,以后这些肉牝,都会送到达官贵人
的床前,任其玩弄,要是不能忍受各种各样的虐待,根本就不可能收到钞票,现
在全体在秋风里罚站还只是个开始,以后各种各样的非人调训还在后面等着她们
哩!

  所谓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嘛!她们这些美艳的牝兽,出生在落后的农村,
拜毛大粽子所赐,都是新中国的农村户口,人权上比公仆们的狗还贱,充分享受
到了某某党不平等的教育制度,先天上就吃了大亏,以后要想有个美好的人生,
不趁年轻貌美之时努力赚钱,到了年纪大时,就算想卖也卖不掉了,这些肉苦是
非吃不可的,我给了她们美好富裕生活的可能,我才是她们真正的大救星。

  我在张瑰的嘴中,得到了意想不到的消息,把她狠狠奸淫一通关入狗笼之后,
心满意足的从后楼密室走了出来,武湘倩、许彤、王紫轩忙踢开身前的小狼狗,
跑到我跟前来,竞相抖着没穿奶罩的胸脯,妖媚的道:「狼哥好!」

  我并不反对我手下有身份的女人玩小狼狗,她们在我的淫威之下做牝兽,也
要个渲泄的物件,这样有利於和谐治理公司,也能体现新中国男女平等的宗旨。

  三只被美女踢开的小狼狗,他们的身份是高级牝兽的宠物,也就是性奴的性
奴,形同猪狗,此时自然也伏在我面前不敢抬头.

  我长相奇丑,浑身黄毛,尤如钟魁在世,又似兀术重生,平生最恨高大英俊
的男生,抬脚踢了踢其中一个最俊的笑道:「不如把他们弄成人妖,这样我看着
开心,也不会影响你们快活,不是两全其美吗?」

  此言一出,武湘倩她们的眼神立即就亮了起来,这些美女也是个个变态的很,
整天吃饱喝足了,也是想着各种花样的虐待这些可以自由控制的小狼狗。

  许彤笑道:「狼哥好主意,我立即去问叶老,有没有制做人妖的特效东西!」

  王紫轩笑道:「最好让他们外表像个十足的女人,但是鸡巴却硬得象根大铁
棍!」

  我笑道:「放心,叶老鬼早有这种东西了,比泰国的还好,俱说以前是为了
对付小日本的,要不然,这事我怎么会提?」说着话,眼光一转,向面前这堆由
美女组成的肉屏风走去。

  真是不怕不识货,就怕货比货,这一百四十二名美女虽然说是个个绝色,但
是脱光了往这院中一站,立即就能看出好的了。

  我边走边不经意的伸手在这些美女身上摸弄,被摸的美女,哪有敢反抗的,
都是不言不动的任我轻薄,连姿式也不敢改一下。

  我在第一排二十个美女中,很轻易的看中了苏凤,捏住她的下巴,抬起了她
的妖靥道:「小骚货!你叫什么来着?」我虽是操过苏凤,但怎么可能记住她的
名字?

  苏凤经过了集合村当街卖B的婊子岁月,本身的羞耻心已经差不多耗光了,
这时背着一双手,叉着一双肉腿道:「回狼哥!我叫苏凤,请狼哥赏脸玩我!」

  我的手在苏凤身上敏感的地方游走了一番,更是张开她的牝器,拨开她性感
的毛毛查看之下,已经知道她的肉穴原是名器,於是拍拍她的屁股道:「到那边
去跪好!」

  苏凤不躲不避的任我检搜自己性感迷人的年轻肉体,知道凡是被我选中的牝
兽,都有更好的赚钱机会,在这许多绝色美女中一下就挑中了她,苏凤极感意外,
忙感激的点头,飞快的跑出伫列,在楼前的台阶面前跪好,并不问我接下来要怎
么玩弄她,对她来说,我怎么玩弄她,都是看得起她!

  我继续往前走,第三排中我捏捏杨娇的高耸挺翘的乳头,把她扳转过身,杨
娇被人插惯了,立即会意,扶住自己的肉膝弯下腰来,大腿内侧尽量分开,毫无
羞耻的露出鲜嫩的肉牝,意念动处,淫看扑鼻,穴口微张,下贱的引诱男人性交。

  我掏出「狼尾鞭」,慢慢的塞入她的紧窄窄的肉穴中,验出她的肉穴也是难
得的肉货,肆意进出了十数下之后,拔出肉棒道:「出去,那边跪好!」

  杨娇被干了数十次之后,肉牝中蜜水涟涟,正快活时听到我讲话,同时感觉
肉档内一空,有凉风吹进蜜穴,知道肉棒已经离体,忙直起身来,向我点点头,
也跑到苏凤边上,肉膝一弯,跪在阶前。

  我狼眼一转,看到了张燕既羡慕又乞极的目光,用手一指道:「过来!」

  张燕似是不信,反过手来指着自己的鼻尖道:「狼哥!是我吗?」

  我笑道:「就是你,过去吧!吹箫!」

  张燕赶忙跑出队来,在我身前跪伏,张开月牙形的樱桃小嘴,就来叼我的鸡
巴,却被我捏着下巴拎起来。

  张燕眨着娇媚的大眼睛,不解的道:「狼哥!」

  我笑道:「不要跪着,在我前面弯着腰吹!」

  张燕身高有一米七五,穿着高跟皮鞋达到了一米八四,弯下腰来吹箫时,螓
首下伏,湿漉漉的牝器高举在众人面前,两片阴唇因之前高强度的性交而得到很
好的训练,显得特别的肥美,穴毛有些淩乱,月牙形的可爱小嘴含着男人的肉棒
时,高高上抬的牝穴也慢慢的溢出蜜汁来,显示她的肉牝,也是优良的极品。

  张燕在去年年底时,就因为家贫,没法再留在学校里读完初中了,在寒冬蜡
月里进城找活干,有幸投到我的门下,被我推荐给某位省级大员替她开苞,使她
在极其穷困时,及时得了三千块钱的急用钱,回家过了一个难得的好年,正月十
五刚过,就自觉自愿的跑回集合村门店里报到了。

  张燕卖了半年的大众B,当街被插了无数回,更是吹得一口的好箫,小嘴时
不时的把整根狼尾鞭吞进去,细细的香舌不停的逗弄的敏感的马眼,媚眼儿上瞟,
偷偷的观察我脸上的表情,以便於更好的迎合我的需要。

  我舒服得直仰脖子,拍拍她的俏脸道:「小骚货!这深喉是谁教你的?」

  张燕吐出鸡巴,并不敢直起身,只是仰起头来问我:「狼哥!什么叫深喉?」

  我很满意她在回答我的问题时,还保持蹶股露牝的下贱姿式,用鸡巴棒子抽
了抽她的香颊道:「就是把鸡巴全吞进去的技巧,没人教的话,会呛得呕吐的!」

  张燕笑道:「回狼哥的话,确是没人教,这种舔鸡巴的方法,是我自己领悟
的,刚开始发觉把客人的鸡巴多吞一点进去的话,客人会很舒服,下次就会多点
我的钟,吞着吞着就能把鸡巴全吞进去了,嘻嘻!」

  我瞪大野狼眼道:「奇才呀!有前途,也到那边跪着吧!」

  张燕忙应了声「好!」,踩着高跟鞋,「哒哒」的小跑到苏凤旁边,在苏凤
另一边的阶前端端正正的跪好。

  武湘倩笑道:「狼哥!这三个就是这些牝马中最漂亮的,身材也是最好的,
大腿也特别的修长,一下子全被你挑出来了!」

  我笑道:「要是叫她们一个一个的上来,或许我会挑花眼,但是她们这样站
着几排,我就不会挑错了,这三个要重点培养,还有那边两个,也就是差了那么
一点点,个子也矮了点,但都是绝色的肉货,你们两个,也出来吧!其她的肉货
虽然也有个子比她们高的,但是综合起来,就不如她们五个了!」

  被点到名的汪琪、周枬惊喜的跑了出来,在张燕身边的台阶上跪下,等候差
遣。

  许彤走到阶前,捏着汪琪的俏脸笑道:「这两个生得也是绝色,但确是个子
矮了点,但都过了170公分了,对吧!」

  汪琪陪笑道:「是的,彤姐!我只有一米七二!」

  周枬就是在邓府巷和张燕抢生意、当街吹箫的美女,听说自己比张燕差了那
么一点点,心中很是不甘,这时也披着小嘴回道:「我也只有一米七二,但是我
的奶子比她们都大点呀!」

  我伸手扶着周枬的奶子,嘿嘿笑道:「不错,确是比她们大不少,但是你们
这一百四十二匹母马,被特意挑出来之后,都会经过我的非常特别的训养,不出
三个月,个个都是奶大腰细屁股圆的贱货!」

  周枬来的时间并不长,和苏凤差不多,雪白的姻体上,并没有一处纹身,闻
言眨着大眼睛道:「母- 母马?」

  张燕如雪藕似的左臂上,已经被我纹上了一只狰狞的黑寡妇蜘蛛,并编了马
号,知道母马是对她们的爱称,忙接声道:「不错,我们都是狼哥的母马,为狼
哥赚钱,任狼哥鞭打!怎么?你不愿意?」

  周枬慌忙乖巧的点头道:「愿意愿意,我也是狼哥的贱母马,不但给狼哥任
意骑,任意打,而且狼哥要我给谁骑,我就给谁骑!」

  杨娇不但是左臂,连雪股上也有被我勾了几笔青色的纹身线条,更是知道行
情,点头道:「而且身为狼哥的母马,我保证,不管狼哥要我给谁骑,我都会让
他爽到极致,决不丢狼哥的脸!」

  这些漂亮的小母马,果然是没有一个笨的,个个冰雪样的聪明,也难怪,她
们有武湘倩、孟小红、任香等人的榜样可看,明白武湘倩她们的今天,就是她们
美好的明天,被我挑中之后,就算签下长期的卖肉合同又能怎样?等她们过了二
十八岁,还不是天高任鸟飞?就算不能留下来正式加入飞狼公司,也一定会赚得
盆满钵满的回家,照样嫁夫生子,过完美好的后半生。

  我笑了起来,拍拍杨娇的妖颊道:「你叫杨娇!」

  杨娇迎合着媚笑道:「是的,狼哥好记性,竟然能记得住我的名字!」

  汪琪不但是后股,连大腿内侧也有纹身,这时骚声道:「狼哥!把我们叫来,
是要把我们正式编入骊妖谱赚大钱吧!谢天谢地,自从我的大腿上被狼哥纹上踏
云母马后,我盼这天已经盼得太久了!」

  我大笑起来,这些绝色的小美女,在不久之前,叫她们在男人脱件衣服都会
脸红,现在竟然都叫嚷着要以自己妖艳的身体,从男人手里赚大钱,看来把她们
送到各处马场,进行自然调教的路子是绝对正确的。

  我在台阶前本是武湘倩坐的春椅上坐了,对於男性,我敬佩是的敢杀敢拼的
英雄好汉,对於吃软饭的男人,十分的看不过眼,抬起腿来把面前的两只小狼狗
踢得远远的。

  手一招,被我选中的五匹最靓的母马围过来,我把直直的狼尾鞭信次塞进她
们的小嘴里,揪住她的头发轮流捅插,阶下站着的上百位美女对此情景是司空惯
见,不但没有人觉得羞耻,相反,在她们的脸上,都有一种羡慕妒忌恨的表情,
恨不得此刻沖过来,在阶上尽情含住我鸡巴的,任我狎玩的是她们自己而不是面
前的这五个浪骚的婊子。

  我享受着五位绝色美女的口交,学着伟人挥着手,高声宣佈道:「我宣佈,
妖狼模特公司,现在正式成立了,由武湘倩任总经理,许彤、王紫轩为副总经理,
隶属于飞狼国际,湘倩总管各路小姐,妖狼模特就是挂个名,具体的训练和日常
事务,由许彤、王紫轩两个说了算。」

  许彤笑道:「狼哥!我盼这天已经很久了,我保证,这些小妞被训练成模特
之后,会多为狼哥赚回十倍的钱!」

  汪琪一心想被编入骊妖谱赚大钱,做模特没有兴趣,抬起俏脸道:「狼哥!
我不想做什么模特,只想进入骊妖谱多赚钱!」

  许彤踢了一下她蹶着的、如堆雪般的粉臀道:「笨鸡子呀!只要你努力成了
名美女,同样陪男人一夜,保证是骊妖谱中的妖兽收入的十倍,甚至是上百倍!
别人想来想不来哩!」

  我狂笑道:「说得不错,等中国再开放一点,我还要成立电影公司,让你们
都去拍电影,为我赚更多的钱!」

  张燕满怀希望的道:「我也能成为演员吗?」

  武湘倩笑道:「什么演员?说的好听罢了,其实就是高级的婊子呀!」

  杨娇笑道:「那我也愿意呀!」

  我笑道:「行了行了,这事还远着哩,他娘的,黄菲儿占了高端的娱乐场子,
我们也只能另闢蹊径了,叫胖头磊他们进来吧!」

  武湘倩闻言,拿起搁在桌上的「大哥大」,接通了正楼外正在候着的胖头磊,
片刻功夫,胖头磊张磊带着两个胸前挂着高档照相机的香港人走了进来。

  两个香港人虽然在自由的大香港看惯了黄色的AV片,但看见这满院赤裸的
绝色美女,双眼全直了,口水顺着嘴角就流了下来。

  胖头磊立即伸手在他们两个的脑袋上各拍了一下,低声道:「你们没见过光
屁股女人呀?在狼哥面前,千万别失了礼数!」

  其中一个香港人低声惊道:「天呀!这还是落后保守的大陆吗?怎么我感觉
比日本还日本哩!」

  我艺业大成,耳目特别灵敏,三人的一言一行,我是清清楚楚,骂道:「他
娘的胖头磊,老子叫你去香港找几个会拍照的高手,拉个模特队,你个呆B卵子,
怎么弄两个没见过世面的港农来了?」

  胖头磊忙叫起屈来道:「狼哥!我找的人全是个拣个剔的能人,这两个人,
更是香港大影楼的台柱子呀!狼哥要是不信,要他们拍几张给你看,要是不好,
再赶他们走不迟. 」

  其实这两个人确是香港大影楼的,但都不是台柱子,只是一般的摄影师,连
三流也谈不上,只是因为香港竞争太激烈了,才听信了胖头磊的忽悠,跟着他跑
到了大陆来发展,但以他们国际大都市的专业摄影水准,拍拍美女,糊弄糊弄大
陆广大没见过碟子大天的愚民来说,已经是绰绰有余了。

  其中一个叫王剑飞的摄影师,咽了一口口水奉承道:「狼哥!不是我们没见
过世面,而是您这儿的美女太正点了,还全都裸着,比香港的影星还正点哩,不
如我叫她们摆个姿式,拍几张给您老看看!」

  我笑道:「老子今年才十九岁,怎么就成您老了,马屁拍得太夸张了吧?」

  另一个摄影师也明白过来,意识到这是个天大的好机会,本来还只是抱着跟
着来看看态度,现在看到这种场面,知道想招聘他们的,真是内地大哥级的人物,
而美女又是最好拍的人物,怎么拍男人都喜欢,有这种档次,这种数量的绝色美
女可拍,弄得好得话,以后肯定是人财两得,也不枉来这世上一遭了,赶忙接声
道:「真不是我们拍狼哥的马屁,狼哥英雄人物,虽然年轻,但叫声您老是应该
的,不如我们这就工作?」

  我也想试试他们的本事,点头道:「那好!你们在她们中间,挑几个,拍几
张给我瞧瞧!」

  两个香港人在人肉屏风随便叫了几个美女出来,命令她们摆出各种诱人的姿
式,拿起相机抓拍,真是行家一伸手,就知有没有,这几个姿式,都是性感之极,
而被他们挑出来的美女,也是个个极为配合,要怎么摆乌就怎么摆乌,毫无怨言。

  胖头磊也极善摄影,但是以他眼界,和两个香港摄影师比起来就差远了,最
起码不可能叫美女们摆出这些最流行的姿式。

  两个香港摄影师心里狂爽,连叫「OK、OK」,转眼一卷胶卷就拍完了,
直起身来,王剑飞向我点头笑道:「狼哥真是调教有方,你的小妹真是太听话了,
照这样下去,不出一个月,您公司里的小姐,立即就会红起来!就是——!」

  我笑道:「内地的传媒市场,可不象香港台湾,管得不是一般的紧,这些货
真价实的照片虽然好,但是想流行起来却不容易,就是什么?但说无妨!」

  另外一个摄影师叫做胡平永,接声道:「剑飞的意思是,要想得到专业的照
片,还要一些专业的器材,而这些,在大陆很难搞到,还有,香港新义安拍片子,
用的全是最差的底片,狼哥要想超越,就得舍得用好片子!」

  我笑道:「这个没问题!所用物事,你们列个清单出来,就由你们和王磊一
同去香港採购,还有,这里的美女,你们想插时随便插,不必和她们客气!」

  胡平永双眼放光道:「那真是太感谢狼哥了,我想,要是她们愿意,除了拍
拍照片以外,还可以拍三级片或是顶级片呀!那样会更赚钱!」

  我笑道:「只要能赚钱,怎么弄都行,她们哪个要是敢不听话,我打得叫她
们屍体都认不出她们自己的样子,妖狼模特队里所有的摄影摄相工作,就要有劳
你们三个了!」

  胖头磊和两个香港摄影师忙点头哈腰的答应。

  我笑道:「今天叫这些母马全部签一个长期的卖肉合同,明天把这样母马带
到基地,进行全封闭的模特训练,有不听话,给我尽管打,打到听话为止!」

  阶下一百多位美女,一齐脸上变色,但又不敢表现出来,既入我门,想出来
就没有那么容易了,签了长期卖肉合同的母马,不到二十八岁,能自由的只有屍
体.

  替我吹箫的五匹绝色母马,却是没有反应,在她们看来,被我选中后,只要
听话肯给操的话,绝不会有什么人身危险.

  我抓住了最漂亮的苏凤的秀发,在她的小嘴里放出了一泡浓精,爽歪歪的道:
「这五匹母马,加上刚才两个拍照的选出来的七匹,就在近期吧,做出一本挂历
出来,要求全部赤裸,姿式要浪要骚,其她的一百零六匹,加上许彤、王紫轩两
个,做一副裸体扑克出来!」

  王剑飞介面道:「那个,狼哥!我有个建议,不知道该不该讲?」

  我笑道:「说说看?」

  王剑飞清清嗓子道:「我认为,全部光溜溜的,看多了反而会叫人发腻,不
如也让她们穿点东西,比如戴个狗项圈或是束一个束胸之类的,狼哥您看怎么样?」

  我点头道:「好主意,就这么办,但是这些妞儿的裸照,也必须全拍完给我,
还有她们吹箫舔肛的骚样,一样也不能少!」

  王磊、王剑飞、胡平永自然知道我要这些妞儿的裸照干什么,一齐应声道:
「好的,一定让狼哥满意!」

  我拍拍苏凤的俏颊道:「小骚货!今天我替你在左臂上纹个大蜘蛛怎么样?」

  苏凤惊道:「我怕虫子呀!就不能纹点别的吗?」

  我笑道:「你们这拨子,全是蜘蛛精,而且全是吸人精液的黑寡妇毒蛛!」

  武湘倩骂道:「小骚蹄子,纹了蜘蛛,编了号后,就正式成为我们的人了,
要是狼哥看不起你,你求还求不来哩!」

  苏凤忙驯声道:「谢狼哥!」

  汪琪道:「狼哥,怎么我发现有的姐妹纹的不是蜘蛛耶?还有的人纹的不是
黑寡妇,而是其他颜色的蜘蛛啊?」

  我拍了她一下雪白的大屁股笑道:「不该问的不许问,不过告诉你也无妨,
纹了蜘蛛的全归武骚蹄子管,而臂上纹了黑寡妇、屁股上纹了母马的,全是最高
级的肉货,可以赚大钱的,你们满意吗?」

  杨娇讨好的道:「满意满意,狼哥子在的我屁股上纹上母马呀!」

  我摸摸杨娇略带野性的骚浪绝美脸庞笑道:「就在这几天吧!湘倩,你给我
听好,这些母马带到飞狼穀后,把好们交给叶老鬼,不管她们受了受不了,都要
做全套的伐毛洗髓活儿,要是有不愿意的,就地弄死,然后丢到大江里喂鱼!」

  武湘倩笑道:「好的,狼哥!叶老鬼前天传话过来,已经成功的找到了饲养
淫虫的全套方法,并且培养成了第一批淫虫的成虫,难道你就不想去看看?」

  我笑道:「就在这两天吧,训练这批母兽的时候,我自然会去飞狼穀基地的,
到时自然会试用叶老鬼千辛万苦培养出来的那些好东西了!」

  张燕用纤纤的两只小手,伏在我腿上,小声的道:「什么好东西?能给我一
点吗?」

  我挑起她的下巴笑道:「你们人人有份!把下面的这些肉货先带走,这五个
留下来,我去飞狼谷时,再把她们带去!」

  武湘倩满眼忌火的道:「狼哥!这五个蹄子骚得很,性子也大,玩多了伤身
体,再说要是她们去迟了,会影响整体调教进度的!」

  我笑了起来,公然拉下她挂在胸上的胸兜,掏出一只异常肥美的奶子来,捏
在手上玩弄着乳头道:「放心,就是试试鞭子罢了!那响春鞭一日不和美女亲近,
色泽就淡了。」

  汪琪咬牙撒娇道:「求狼哥狠狠的鞭打,我贱得很哩!」

  我叫边上站着的兄弟,拿了五个母狗项圈来,扔在地上,对五匹贱马道:
「戴上!」

  苏凤和其她美女一样,犹豫着慢慢拾起了地上的黑色皮项圈,戴在自己细长
雪白的粉颈上,感觉自戴上母狗项圈的那一刻起,就变得无比的忠诚,再不敢生
悖逆之心。

  我一把抓住一条狗链,牵了就往楼里走,苏凤识趣的四肢着地,还自作主张
的伸出了小小的香舌来,和其她美女一起,跟在我身后,爬进了内楼来,七转八
转的来了地下极隐密的世界。

  武湘倩见我走了之后,立即威风起来,指着地上的几条「小狼狗」叱道:
「把它们锁起来,关进狗笼带进基地,狼哥吩咐了,要把他们全部弄成人妖,贱
货们排好队,跟上许彤,出门后上大巴去基地,接受调驯!」

  她和江媚、郑铃两个跟我最早,在她看来,她就是我的妻妾之一,而这几年
中,我一直没给这三个美女分大小,她们三个,也不再做为肉货给除我之外的兄
弟操B,当然,要是她们自己愿意,和谁性交我也不管,而且又各自分管着我的
一部份产业,兄弟面前,也能当得半个家。

  一条小狼狼听说要被弄成人妖,大叫道:「我不玩了!」站起来就往外跑,
却被边上站着的一名兄弟一脚踢翻,翻滚在地挣扎哀号。

  一名裸身站立的美女道:「湘姐!我们就这样出去吗?」

  许彤捏着那名美女妖俏的下巴叱道:「难道还要穿衣服不成?难道你就没当
街吹过箫?」

  另一名美女披嘴道:「她自己觉得生得丑见不得人的!」

  那名美女大怒道:「你才丑哩!」说罢话,光着身子转身就走。

  其她美女哄笑了一声,陆续转过赤条条的身体,跟着许彤向外面走去,穿过
前面院里时,免不了遭到院里的兄弟的上下其手,这些美女都是被男人摸惯的贱
货,被男人摸弄时,就是意思一下的躲闪一下,然后嘻嘻的笑,并不在意游走在
身上各处的感猪手。

  两个香港摄影师也淫笑着跟在后面沾便宜,却被胖头磊讥笑,说他们没出息,
到了基地之后,看中哪个美女,还不是按倒了就干?还用急在这一时?

  两个香港摄影师被说得羞愧满面,挺着直直的鸡巴跟在后面,果然停手不摸
前面裸体美女的身体了,只是各自暗暗的记下的看中的美女。

  武湘倩对那只逃跑的小狼狗感起兴趣来,走到他的面前,抬起穿着高跟长靴
的脚,踏住他赤裸的胸膛,半蹲下身体,伸出两个指头挑起他的下巴,意味深长
的笑道:「你叫什么来着,好有性格哟!」

  武湘倩这几年也没少练武艺,身手非常了得,那只小狼狗明知斗不过她,只
得故做可怜,抱住她赤裸的大腿嚎哭,亲吻着她的皮靴道:「我叫韩楚星,湘姐!
放过我吧,可怜我家一脉单传,还指望我留个香火哩!」

  武湘倩笑道:「放过你?凭什么哩!你们这些小狗狗跟我们时,不都签了约
了吗?同意随便给我们怎么玩的!这时要反悔,是不是迟了点?」

  韩楚星哭叫道:「要是被割了鸡巴做成人妖,岂不是生不如死?我愿意把自
己的两个漂亮姐姐骗到这里来做婊子!」

  武湘倩薄怒道:「自已掌嘴,难道做婊子就是要骗的?我告诉你,没钱的话
比做婊子还惨哩!」

  韩楚星想想这话不错,忙狠狠的抽了自己两个耳光,为了不做大奶子人妖,
又想出花样来,犹豫着道:「湘姐!只要你答应不让我做人妖,我还能骗许多漂
亮的女孩子来!」

  武湘倩妖眼微闪,沉吟着道:「那就试试看吧,先把你的两个姐姐召来看看,
要是合格,就留下来当街卖B,然后再替你包装包装,然后去南艺骗美女!」

  韩楚星大喜,保证道:「我的两个姐姐绝对的漂亮,这个请湘姐放心。」

  苏凤母狗式的跪爬在长长的走道里,抬眼望去,长长的通道看不到尽头,两
边全是一个一个的大铁笼或是马栏,儿臂粗细的铁笼里,用粗大的铁锁,锁着一
个个绝色的美女,这些美女都是满脸的潮红,手抚私处,发出蚀骨荡魂的腻声,
显然都被注射了药物,正在全身心的接受调教。

  苏凤爬了好长一段的路,终於在一处空着几个铁笼的地方停了下来。

  我一抖手上的狗链喝道:「都站起来吧,到了!」

  五名绝色的美女一齐直起妖美的身躯,好奇的打量四周。

  我扯着杨娇、张燕、汪琪、周枬四人的狗链,把她们分别拉到一处大铁笼边,
令杨娇跪伏着钻入一个半米高的大铁笼中,然后喝令她分开两条大腿根,把她的
两只雪白的足踝,锁在了连着铁笼的皮带上,拿起一根一米五长的电动阳具,把
粗大的顶部,慢慢的塞进了杨娇紧窄的肉缝中。

  「嗯——!」杨娇被粗大的假具残忍的撑开花径,忍不住发出了长长的低呤,
其声既妖又骚,荡人心魂。

  我打开电动阳具的开关,转到杨娇前面,把一个假阳具固定在她面前,令她
张开小嘴舔舐,这种假阳具是小日本最新的仿真款,舔着位时,会象真人一样的
喷出精液,只不过这种仿真精液就是牛奶罢了。

  杨娇立即在轰鸣的马达声中大声的浪叫,私处在片刻间变得泥泞不堪,说明
她的花径是极优质的肉穴。

  我拍拍杨娇的面颊,示意她尽情放纵,然后解下张燕粉颈上的狗链。

  张燕用极美的秋目看着我,不知道我要把她怎么做贱,但是却是一点也不紧
张。

  我拿起一副东西,拍拍张燕的俏颊道:「张嘴!」

  张燕乖乖的张开樱桃小嘴,任由我把一根冰冷的钢棒,横卡在她柔软的小嘴
间,然后顺着我的手势转过妖躯,给我把连着口嚼的皮带,在脑后紧紧的缚好。

  我笑道:「好一匹健马,但是你还没学会走马步,现在只配戴个嚼子,以后
再给你穿蹄靴,装马尾!」说着话,牵着含着马嚼的、全身赤裸的张燕,把她栓
在一处半尺宽的马栏里,练习站桩。

  又把汪琪扯过来,赤裸的汪琪嬉皮笑脸的抖着一对奶子道:「狼哥!你要怎
样玩我哩!」

  我拿过一套外面带剌的露奶露牝皮装,喝令汪琪穿上,又把一个跳弹塞进她
的小穴里,双手在后背锁起来,推进了鸟笼,这种鸟笼,美女被推进去之后,不
能蹲不能坐,只得直挺挺的站着。

  周枬被喝令高高举起双臂,吊在了钢樑上,双脚完全离地,准备接受鞭打调
教。

  我拿起响春鞭,狠狠的在周枬娇美如雪的姻体上抽打,响春鞭上霸道的淫液,
顺着微破的嫩皮,慢慢的渗入周枬的血液中。

  毒有见血封喉的,淫毒也有见血变性的,响春鞭上的淫毒非同小可,可叫烈
女变成荡妇,久受之下,会叫美女爱上鞭子,一旦淫毒入髓,以后就算再用普通
鞭子抽打,也会立即发骚变浪,越抽越水越多。

  起先几鞭子抽下来,周枬叫出来的声音还是淒惨的成分多亨受的成份少,后
面的几鞭,随着淫液的快速入体,周枬叫出来声音越来越媚,越来越嗲,随着一
记响亮的鞭子落在大腿内侧娇嫩的骚肉上,周枬白眼一翻,紧夹着的大腿根的蜜
穴处,喷出了一股银亮的水箭,足有两三米远.

  天生骚质的绝色美女周枬,第一次在皮鞭的爱抚下达到了下贱的高潮。

              第五章蹂躏美兽

  苏凤赤条条的立在当地,见其她四个美女都被安排了,生怕我忘了她,忙焦
急的叫道:「狼哥!我呢!不会不玩我吧?」

  我丢开高潮不止的周枬,把响春鞭卷起来,缠到腕上,走到苏凤面前,捏住
她的下巴,抬起她的俏脸来。

  苏凤献媚的笑道:「狼哥——!」偎过身来往我身上靠。

  我凑过脸,轻轻的亲吻她妖艳的小嘴,苏凤忙配合的张开小嘴,吐出香舌迎
合,我卷着她的丁香绞了一会儿,然后吐了出来,苏凤意犹未尽的哼道:「呜—
—!狼哥抱抱我!」

  我一拉她粉颈上的狗链,就把她往外面带,苏凤跟着我回到地面上的卧室里,
我指挥她点起兰香,然后趴在室中的一张气垫床上。

  我拿出整套的纹身用具,抚着她白嫩的藕臂笑道:「小骚货!普通的人都在
下面的调教室里接受纹身,只有少数的贱货,才能被带到这里,你愿意做我的骚
宠吗!」

  苏凤听得双眼放光,温驯的道:「狼哥!什么叫做骚宠?」

  对待特别漂亮的美女,我并不用最新式的电子纹身器给她们快速纹身,而是
用传统的银针,慢慢的淩虐粉嫩的美肉。

  实际上能享受这种待遇的,这些年来少之又少,除了江媚、郑铃等有数的几
个绝色美女外,只有这个长相形体达到罕见妖孽级的苏凤了,象张燕、杨娇那种
绝色级的美女,姻体上的纹身,都是用电子纹身器纹上去的。

  我扶住她的一块美肉,慢慢的把银针剌入妖嫩的雪肤,穿剌处入肉三分,殷
红的血珠跟着就溢出了体肤,口中回道:「就是又骚又受宠的意思,就象武湘倩
她们一样。」

  「呀——!」苏凤疼得微一皱眉,然后紧咬银牙,就不敢吭声了,由我的银
针在她妖嫩的身体上肆虐。

  我又在她的屁股上、粉背上、奶子上、大腿上找了几处,试了试手感,以便
於以后大面积上针。

  苏凤身体上受着银针,口中忍痛接声道:「比起集合村马场的钱兰她们哩?」

  我试了几处之后,知道这是一张绝好的人皮,满意了,心中想着纹身花样,
口里接声道:「钱兰她们就是代管马场,湘倩就象我的小妾之类的,你要是听话
好好做的话,以后的日子美着哩!唔——!在你的臂上纹一对黑色知了吧!」

  苏凤不解的道:「为什么我看其她姐妹的臂上,纹的都是蜘蛛哩?」

  我坏笑道:「不但是蜘蛛,还有其他的虫子,只有特别漂亮的,我才会给她
纹上特别的东西,别动——!描花样时不疼的。」

  苏凤听我夸她漂亮,激动的点头道:「狼哥!你是说我特别漂亮吗?」

  我心中想着图案,用从小日本弄来的纹身底色,在她身上勾描,片刻之间,
雪白的藕臂上,就出现了一对搂抱着的春蝉,但又不同於一般的春蝉,映着雪白
的雪肤,其形妖诡。

  我翻出花名号码册,找出一组空着的花号,用秦篆艺术体,勾在了苏凤藕臂
春蝉的间隙处,仔细看了又看,感觉非常的满意,伸手一拍她赤裸的大腿,喝道:
「分开来,我要在你的大腿内侧、后腰处,勾一幅牝马,勾什么好呢?哎呀!就
勾一匹什伐赤吧?怎么样?」

  苏凤的身子自被人强行占去之后,也不在乎以后的淫糜了,打定了主意多赚
钱好养老,任命似的微闭凤目,呢喃道:「随便狼哥!只要能我年老色衰时,能
赚笔钱生活,什么我都喜欢!」

  我奸笑道:「用不着等到年老色衰,只要你好好跟着我,不出五年,你就是
有钱人了,忍着点,我开始在你的臂上下针了!」

  苏凤半闭凤目道:「那太好了,等有钱时,就去老家办一家小学,我自己做
校长,嘻嘻,放心吧狼哥,我不会动的。」

  我点头,从针盒中选出银针,合了特制的秘药,点了色彩,细细的在苏凤这
张绝好的人皮上纹起身来。

  同一时间,在地底的一间秘室内,极善刑讯的公安女督察周雪晴,如男人般
的赤着妖美雪白的上身,得意的抖着两团挺翘的迷人奶子,全身上下,只着一条
细细的皮短裤,叉着两条光润修长的大腿,翘着二郎腿坐在一张太师椅上,身边
是两个体形健美的妖媚少女。

  这两名少女,是飞狼谷基地培养出来的女孩,从十三四岁开始,就跟着我,
练得一身的好武艺,和周雪晴一样,从叶老特务那里,学得一手好刑法,别看这
两个少女妖俏的模样,但是穿骨剥皮,连眼皮也不会眨。

  周雪晴妖笑道:「张贱人,我可告诉你,姑奶奶精通军统的大刑,也被公安
厅送到北京钻研过某某党特攻组的刑讯手段,就算是钢骨铁筋的硬汉,在姑奶奶
面前,也得有什么说什么,狼哥舍不得弄残你这副妖精般的皮相,但是我有千万
的手段,在不弄残你身子的同时,也能叫你生不如死,你信是不信?」

  张瑰被一盏雪亮的小太阳灯照得浑身上下无所遁行,双手被铁铐紧紧的铐在
身后,再向上钓起,手铐又连着粉颈上扣着的粗大母狗项圈,把两片白生生的屁
股完全暴露出来,以方便刑讯。

  项圈另一头挂在钢樑上,令张瑰不得不强打精神的站着,肉膝上面一点点,
扣着两个铁圈,两个铁圈之间,连着生了鏽的铁链,脚踝处,戴着同样生着鏽的
铁镣,连着铁镣的两条粗重铁链向左右两边拉开,把小腿尽可能的向两边分开,
把扣在肉膝处的铁链拉得笔直,这副行头,就算是彪形大汉,也挣扎不得。

  张瑰实是青帮的高手,本身艺业了得,所谓的彪形大汉,两三个上来,岂是
这头母老虎的对手,此时紧咬银牙,望向周雪晴,浑身上下,香汗淋淋,眼神中
微露出既恨又怕的神色,然依然心存侥倖的道:「小妖精!我知道的都和你们狼
哥说了,你还要我说什么?要是狼哥认为我好看长得骚想收我的话,我情愿为他
服务就是了,调教美兽可不是你这种手段耶!」

  周雪晴是公安刑警队中的佼佼者,这几年和夏文晴两个,在省公安厅并称
「夺命双晴」,屡破大案,对落入手上的肉货观察入微,已经看出张瑰在前几轮
的刑讯中,已经开始害怕了,於是眨了一下漂亮的杏眼,嘻嘻笑道:「真的呀?
那你告诉我,你被我们兄弟抓住时,那套百花拳中的傲雪掌是谁教你的?是不是
莫雨婷那个老三八?她现在人在哪里?」

  江南甘式的百花拳经是仿十二节气的十二种名花,其中仿寒梅的傲雪掌,最
是刚猛不屈,七式傲雪掌,几乎记记杀着,甘老鬼除了教过我之外,平生只教过
一个叫做莫雨婷的得意门人,但自从我学会之后,这套傲世的绝学会的人就多了,
送到飞狼穀基地的漂亮女孩子,人人都根据各自的脾性,学会一种百花拳经中的
武艺。

  张瑰咬牙道:「你怎么知道是傲雪掌?又怎么知道莫雨婷老人家?」

  周雪晴笑道:「我怎么不知道?实话告诉你,狼哥的兄弟们都练过铁剑门的
武艺,因为我名字中有个雪字,狼哥教我的,也正是百花拳经中的七式傲雪掌,
你被捉时,那式斗雪怒放,是傲雪掌中的最后一式,最是难习,要不是捉你的兄
弟学过铁剑门的化气为罡的硬气功,早被你打死了。」

  张瑰忽然披嘴笑了起来,半晌方道:「小贱人,果真你是铁剑门的,那你得
叫我师姑或是师姑奶奶了!」

  周雪晴俏脸一变,雪臂一挥,「啪——!」的一声肉响,手中的皮鞭狠狠的
吻在了张瑰平滑的小腹处。

  张瑰疼得「呀——」的叫了一声后,尤自挤出嘲笑的表情道:「没说错吧?
你是在铁剑门中哪个门下学的艺,是盈字辈的还是清字辈的?要是清字辈的就更
惨了,我也实话告诉你吧,我师门的名字叫做张春瑰!」

  铁剑门近代的师门辈份是:云、雨、春、寿、盈、清。

  周雪晴大喜过望道:「这么说来,你是莫老太婆的嫡传弟子了?」

  张瑰并不知道其实傲雪掌甘老鬼除我之外,其实只传过莫雨婷一个,披嘴道:
「不错!趁早放了我,你说你的傲雪掌是你们的狼哥传你的,我看他在师门中,
大不了也就是寿字辈,最了不起的话,也就是春字辈罢了,说起来和我还是同门,
不是我的师弟就是师侄,真是大水沖了龙庙,一家人还认不识一家人了,哼——!」

  周雪晴由怒变笑道:「当年甘云龙甘老不死的,加入武林群雄组织的中华抗
日救国会,把阖家老小托给门下两个艺业最好的门人照看,一个叫做李雨振,一
个叫做莫雨婷,这公母两个人在日本人攻入南天市,开始大屠杀时,竟然丢了甘
家小公子逃跑了??????!」

  张瑰厉叱道:「放屁!我的师尊岂是那种人,实际上当年日本人杀入南天时,
我们所谓的中华绝学在日本人的三八大盖面前,根本毫无做为,李师伯中枪坠江,
生死不知,我师尊身受重伤,侥倖被青帮弟子救了,现在是大青帮的朝奉,至於
甘家的后人,实在是不成器,我们在几年前,侥倖寻得蛛丝马迹,找到了甘掌门
的孙子甘兴忠,却不料?????!唉!不说也罢,反正甘家的后人,再也做不
得铁剑门门主之位了!」

  周雪晴听得杏目连闪,她是公安做刑侦出身的,立即抓住了重点,兴奋的从
阴影中站起身来,走到张瑰身边,用鞭梢抬起张瑰的下巴问道:「你是说,青帮
在大陆,其实还有余孽未清?甘家的后人你们找到了?这两件事,每件事都要详
详细细的说给我听,只要漏掉一个字,姑奶奶叫你生死两难!」

  张瑰双目尽赤,低声娇吼道:「贱人!你既会傲雪掌,就是铁剑门中的晚辈
了,敢对本门前辈无礼?」

  周雪晴晒道:「就算是甘老鬼,只要狼哥下令,我也照样整得他生不如死,
再说了,师门再大,大得过国法么?我现在以省公安厅刑警的身份在问你,说—
—!不然的话,有你个臭婊子受的!」

  张瑰见周雪晴的泼样,感觉她绝不是善荐,既是公门里的人,哪里会讲道上
的那套,虽然周雪晴很可能是她本门的晚辈,但是好女不吃眼前亏。

  张瑰媚眼儿一转,恨恨道:「也不是我不想说,实际上这两件事我也不是太
清楚,你真想知道的话,就去铜陵天井湖万梅山庄问我师傅去,整件事情,她老
人家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的!」

  周雪晴诡笑道:「你个烂货,是吃定了我们不敢惹莫老太婆是吧?」

  张瑰微笑道:「有本事就去试试看,不要在我面前讲嘴!」

  周雪晴天生就是吃刑讯饭的,现在已经明确的知道,张瑰应该是知道不少东
西的,至於莫老太婆,定是艺业高深,张瑰理所当然的以为,我们只要去惹莫老
太,铁定会栽大跟头.

  旧中国的青、洪两帮,是新中国明令剿杀的两个大反帮,原因无他,就是某
某党才起家时,这两个大帮始终站在某某党的对立面上,给某某找了不少的麻烦,
手上沾了某某党骨干分子的鲜血,某某党必尽除之而后快,对待竹联帮的凤堂,
某某党还可视为黑帮,能利用就利用,不闹得太大就随他去,而对於青帮,某某
视为死敌,有一个必杀一个,绝不会手软姑息,若是青帮果有大批余孽被挖出来,
其功可真是不小。

  周雪晴预感到有莫大的功劳在等着她,激动得心尖直跳,只要撬开张瑰的嘴,
于公於私都有天大的好处,伸手捏住张瑰的乳头,狠狠的旋转蹂躏着道:「别以
为我们不敢去找莫老太,告诉你,泰山之下,岂有顽卵?你个贱人,趁早识相点,
你方才说得两件事我都很感兴趣,这样吧,先从青帮的事说起吧,我问你,现在
青帮还有多少人?你认识的帮匪都叫什么名字?从事什么职业?都躲到什么地方
去了?他们和台湾或是海外的青帮还有联系吗?说——!」

  周雪晴到底还是立功心切,不先问甘家的事,而是先问青帮的事,其实这股
青帮主力撤退后留在南天的帮众,所从事的勾当,我也是知道不少,但没有上升
到政治的高度,只把他们摆在和凤堂一样的位置上,当成道上的竞争对手罢了,
最多认为他们深不可测.

  张瑰也是机灵,起先她和我说起大青帮时,我的反应并没有周雪晴这么激烈,
现在查觉周雪晴离奇的反应,立即有一种毛骨悚然感觉,狡声道:「天呀!这我
哪知道呢?」

  周雪晴定下神来,是凡刑审,都是欲速而不达,伸手抽了张瑰一个响声的耳
光,退回了阴影里面骂道:「贱货!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就不知道姑奶奶长几
只眼!张榕、康燕,给我把她的两只手夹起来!」

  立在两边的两名修美少女应了一声,转在张瑰身后,强行掰开她被手铐铐住
的、紧紧握着拳头的手,然后把一副由五个钢棒连在一起的精緻指夹,套在她三
个指根处。

  张瑰感觉到指缝间的坚硬钢棒传来的冰凉感觉,心惊胆跳的嘶叫道:「小贱
人!你要干什么?」

  周雪晴嘻嘻笑道:「干什么?夹夹手啦!要是你怕疼,我问你什么就说什么
怎么样?」

  张瑰嘴硬道:「大小姐!我真的不知道,你叫我说什么呀?」

  周雪晴一条大腿弯曲着架在桌子上,一条大腿站在地上,泼贱的拿起桌上的
大号啤酒杯,一口气喝了一半啤酒,把杯子重重的把桌子上一惯,披披小嘴道:
「真是人牵着不走,鬼打着乱转,动手!」

  是凡搞刑讯的人,都会和酒结缘,原因无他,就是给自己添胆,为子达成某
种目的,无缘无故的折磨一个自己并不恨的人,良心上到底过不去。

  张榕、康燕同样赤裸着上身,闻言一齐转动指夹外面的蝶形螺母,收紧夹棒,
所谓十指连心,还没收得几圈,张瑰就感觉到了一股股钻心的剧痛,不由破口大
骂。

  周雪晴就象没听见似的,笑咪咪的欣赏张瑰脸上的扭曲的肌肉,五分钟后,
张瑰头一歪,昏了过去。

  康燕道:「晴姐!怎么办!这个蹄子嘴硬得很哩!」

  张榕道:「或许她真的不知道什么东西哩?」

  周雪晴冷笑道:「胡说!她既是青帮的人,又跑到竹联帮凤堂做什么?还有,
狼哥的那位铁杆兄弟,又怎么会和青帮的勾搭上的,这其中一定是有大图谋,你
们两个干得好的话,我想办法让你们都去公安局工作,和我长期做伴当!」

  张榕道:「能去公安局混个铁饭碗当然是好,但是,这真要是凤堂和青帮的
事,和我们没什么关系哩?」

  周雪晴哼道:「人我们都抓来了,这时放了也得罪了青帮和凤堂,再者,狼
哥说了,卧榻之旁,岂容他人安枕?你们不要多猜了,真能问出个什么来,狼哥
那里,也好叫狼哥高看我们一眼,来——,把她的指夹松了弄醒她,给她的屁眼
里灌点辣椒水试试!」

  康燕应了一声,松开了张瑰手上的指夹,张瑰哼了一声,悠悠的醒了过来,
虽松了指夹,但是八个手指被夹之处,依然疼痛不已。

  周雪晴笑道:「我问你,你在青帮是什么身份呀?」

  张瑰蒙混着道:「什么身份?就是一般的身份呀,给男人玩的那种!你明白
的。」

  周雪晴耐心的道:「噢——!真的呀!张榕!把你这个本家的屁眼扒开,灌
点辣椒水给她尝尝!」

  张榕答应,就来扒张瑰夹得紧紧的肥美股肉。

  张瑰恐惧的扭着身体道:「哎呀——!千万不要!」

  周雪晴哼道:「你还不说?」

  张瑰知道不说点什么隐情的话,实在是逃脱不得,只得咬牙道:「我是青帮
的青丽兽!」

  周雪晴冷笑道:「听名字贱得很哩,你既是青帮的青丽兽又是凤堂的淫莺天
使,想必对於侍候男人,很有心得吧?」

  张瑰满不在乎的披嘴道:「女人天生就是给男人操的,这有什么?可惜你不
是男人,要不然,我也能叫你欲仙欲死!每个帮派都要求成员,为本帮奉献终生,
某某党不也是吗?一个女人为本帮的事业奉献奉献肉体,这是很平常的事呀!难
道你们狼哥要你和某个大人物睡觉你会不肯?」

  周雪晴当然不能不肯了,实际上这几年中,她美妙的身体,几乎被帮中的骨
干兄弟都玩遍了,闻言砸砸小嘴道:「这话说得也是,狼哥哪怕叫当街被狗操,
我也不得不干,既然都是同道中人,有些事你我都明白,你在帮中,自然认识不
少人,一一的都招出来,有你的好处!」

  张瑰苦声道:「天呀!我在帮中奉命被男人操时,都是被蒙着眼睛的,实在
不知道更多的事。」

  周雪晴咬牙道:「给你灌屁眼!」

  张榕二话不说,拿起一条皮管,就往张瑰紧闭的屁眼里插,张瑰四肢被治,
动弹不得,哭叫着挣了半天,还是被张榕把皮管插深深的插进了屁眼里,回头对
康燕道:「好了。」

  康燕闻言,按下了电动泵的开关,马达声随即响起,把洋铅桶里调好的强烈
辣椒水,慢慢的灌进了张瑰的屁眼中。

  张瑰只感觉五内如焚,发疯般的狂叫怒嚎,奈何双腿被四根粗大的铁链束缚
住,平日里的泼劲全使不上来。

  周雪晴娇喝道:「说——!说了我就不灌了。」

  张瑰咬牙道:「好——!我说了,你们快停手。」

  周雪晴素手一抬,康燕又按了一下电动泵的开水,停止了灌水。

  张瑰浑身上下大汗淋漓,强烈的辣椒水入腹,当然是极度的难受,痛苦的晃
着头道:「快把管子拔出来呀!」

  周雪晴哼道:「你说了我再拔管子,先说我们那们爷和你们青帮到底是什么
关系?你们用了什么手段,让他出卖狼哥的,快说——!」

  张瑰俏脸上冷汗直流,苦声道:「你们那们爷,根本就是青帮奉阳舵的香主,
不但他是,他家老子也是,至所以接近你们狼哥,根本就是为了青帮在大陆能重
新雄起,吸纳新鲜血液罢了,哪知你们狼哥竟然想自己做大哥,这已经严重防碍
了青帮利益,所以我们掌堂决定彻底剷除你们这夥不知天高地厚的小鸡巴蛋子。」

  周雪晴惊道:「什么?你是说,我们那位爷根本就是你们的人?你们青帮的
老大不是在老美吗?这掌堂是怎么过来的?」

  张瑰冷笑道:「你们的国安部特攻小组实在是无能,不错,解放军渡江时,
我们青、洪两帮的大部骨干帮众是,是跟着帮主撤到老美去了,但都留了根儿在
大陆,以便以后能够东山再起,青帮留在大陆的根儿,就是奉阳堂!」

  周雪晴道:「张着个臭嘴放大屁的贱货,满嘴的信口雌黄,青帮留守总舵的
奉阳堂主廖奉池一夥,不是不分老幼,全部被政府专政掉了吗?你们又是从哪里
冒出来的?」

  张瑰冷哼道:「廖奉池是堂主不错,但并不是奉阳堂全部,当年政府是深夜
行动,却不知奉阳堂其实分成好几个地方躲藏,兔子还有三个洞里,又何况是我
们大青帮好汉?因为没有得到总舵的认可,所以廖奉池以后,接管青帮凤阳堂的,
就不敢叫堂主了,只叫掌堂,意思是代管青帮凤阳舵。」

  周雪晴哑然而笑,仰起头来,又灌了一口啤酒,一股漏掉的黄亮酒液,顺着
她赤裸的双峰间飞快了流了下来,周雪晴也不去擦,只是抹抹小嘴道:「那你们
现在的掌堂叫什么名字?躲在什么地方?」

  张瑰冷笑道:「说出来我有什么好处?」

  周雪晴诡笑道:「全剿青帮余孽之后,我可以不把你交到政府枪毙,只让你
给狼哥做牝兽,怎么样?条件够优厚了吧?」

  张瑰冷笑道:「与其给人为奴,不如图个痛快,采花狼这个小鸡巴,根本不
知道青帮的手段,我可告诉你,要是我有个三长两短,十个采花狼的命都不够赔
的,青帮会叫他全家死绝!」

  周雪晴冷笑道:「狼哥怎么会傻得直憾大青帮?我告诉你,其实对青帮最感
兴趣的,是我们公安,咯咯!既然你个婊子敬酒不吃,姑奶奶就给你吃罚酒,我
就不信,撬不开你个婊子的B嘴,来——,给姑奶奶再灌!」

  康燕答应一声,又按下了水泵的开水,马达声响起,张瑰感觉胸腹欲裂。

  张榕笑道:「张瑰,我们五百年前是一家,我劝你乖乖的把知道的全说了吧,
有你的好处呢!」

  张瑰含恨吐了张榕一脸的口水,头一歪,昏了过去。

  张榕回头对周雪晴道:「晴姐!不能再灌了,再灌她的子宫就暴了,要是把
她弄死就不好玩了!」

  周雪晴笑道:「当然不能弄死了,把水管拔出来,用肛塞塞住她的屁眼,不
要叫辣椒水漏掉了,然后弄醒她。」

  康燕、张榕应命,拔出了水管,用一个大大的肛塞,塞住了张瑰娇小的屁眼,
伸手抽了张瑰两个耳光,把张瑰弄醒。

  周雪晴笑道:「替她揉揉肚子吧!」

  康燕嘻嘻笑着伸手揉张瑰的小腹,张瑰疼得冷汗直流,哀嚎道:「不要——,
我说了我说了,不要再揉了。」

  周雪晴丢了一个眼色过去,康燕立即停了手。

  张瑰忍痛道:「现在的奉阳堂掌堂,叫做殷少奎,以前的外号叫做首都王中
王,本是大青帮十大元老之一!现在住在安徽铜陵县天井湖畔!」

  周雪晴沉呤道:「那落雨楼里的那些帮匪又是怎么回事,你们的老窝究竟在
哪里?」

  张瑰感觉关系重大,头一低,开始惦量起利害得失起来。

  周雪晴俏脸一寒,娇叱道:「给她擂擂人皮鼓。」

  张榕、康燕各操起一根一米长短的橡皮细棍,轮圆就照张瑰灌满水的小腹上
抽打,张瑰感觉真是五内如焚,一叠声的狂叫道:「别打了别打了,快停手,我
说了!」

  周雪晴冷哼道:「贱货!不打就是不肯招是吧?我可告诉你,要竹筒倒豆子,
不要挤牙膏,否则的话,还有更好玩的等着你哩!」

  张瑰汗流浃背的道:「实际上铜陵天井湖那一带,是我们大青帮长老养老的
地方,解放初逃过镇压反革命大难的帮众,正是留在天井湖的那部份人,廖堂主
殁后,殷长老不得已,接过了青帮留守的重任,落雨楼实是青帮的基业,现在由
殷掌堂的孙子殷青振管理??????」

  张瑰一五一十的把青帮的事情,详细的说给周雪晴听了,周雪晴直听得暗暗
心惊,又问了许多青帮暗藏弟子的名字、职业,得到了许多意外的消息,待张瑰
说完了青帮的事,点头道:「原来你们转向安徽偏远小城市发展了,难怪落雨楼
中有很多安徽人,那甘家后人的下落哩?」

  张瑰对这事并不想隐瞒,接声道:「我们找到甘家时,甘掌门的儿子中风刚
死,甘家现在只有一个孙子叫做甘兴中,流落在芜湖,根本不会武艺,在一家小
工厂里做工人,十分好赌,生活十分的不堪,勉强娶了个扫大街的婆娘,生了个
女儿却是十分的漂亮,小小年纪就有倾城之姿,还有个小子,名叫甘斌??????!」

  周雪晴听得杏眼连眨,嬉声道:「狼哥最喜欢漂亮女孩子了,不知道甘老鬼
的重孙女,他有没有兴趣上?」

  张瑰披嘴道:「那个甘婷婷虽然漂亮,但是现在只有七岁,刚上小学一年级,
采花狼要是连这么小的女孩都有兴趣,我真是服了她了。」

  周雪晴笑道:「那不是正好,狼哥也喜欢幼女养成计画,就是不知道怎么接
近那一家人或者说叫那个姓甘的孙子老老实实的听狼哥的话哩?」

  张瑰讥道:「那家人穷得叮噹响,甘兴中有奶就是娘,只要给他钱,他什么
都会做的。」

  周雪晴笑道:「那——!真是太妙了??????!」

  我悠然自得的坐在桌前吃着早点,对面是宋学东,敞着警服的领口,也叉着
一块牛排在吃,他的刀叉用得十分的彆扭,看着拿着筷子吃牛排的我,咧嘴笑道:
「还是你聪明,竟然想到用筷了吃牛排。」

  我用筷子夹着一块六成熟的牛排,顺着肉边一口一口的咬着,微笑道:「干
嘛要墨守成规哩!这条小母狗怎么呀?」

  一条粗大的狗链,连在一个黑色的母狗项圈上,苏凤全身赤裸,跪伏在不远
处,双手趴在地上,蹶着个粉嘟嘟的屁股,伸着小嘴,正在津津有味的吃着狗粮,
说是狗粮,其实丰富的很,只是不准她用工具,也不准用手,只能象母狗一样的
吃,雪白的大臂根上,已经被纹上了两只交媾的春蝉,春蝉间的空隙处,纹了大
篆体的中文数位,正式成为了我私养的牝兽.

  宋学东警校出身,眼光好得很,贼笑道:「这只小母狗我似是见过. 」

  我笑道:「反正只要是美女,你都见过!」

  宋学东想了一下,对苏凤招手道:「你过来,让我看看你!」

  苏凤犹豫的看着我。

  我点头笑道:「过去吧,你是我们大家的宠物,我的兄弟要操你时,你就得
乖乖的蹶起屁股让大家操,明白吗?」

  苏凤无可奈何了点头,乖巧的学了一声母狗叫,四肢着地,拖着沉重的狗链,
慢慢的爬到了宋学东的面前。

  宋学东抬起她的下巴,仔细看了又看,笑道:「我知道了,你就是那偷铜棒
的贼吧?」

  苏凤抗议道:「我只做过鸡,实在是没做过贼!」

  宋学东笑了起来道:「我知道你没做过贼,喔——!是被人冤枉成贼吧?」

  苏凤温顺的美目里闪出恨意,用力点了一下头.

  我踢了踢苏凤肥美的屁股道:「那想不想报仇?」

  这话一提,苏凤顿时恨如潮涌,要不是被人冤枉,她何至於沦落到做鸡的田
地?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再要回头的话,就要百年生了。

  我手下兄弟众多,苏凤明确的知道,连面前的这个公安,也是我的兄弟,若
是我愿意替她出气,根本就是易职反掌,闻言顿时哭泣起,悲声道:「只要狼哥
替我雪了这失身失足的恨,以后狼哥要我干什么都行!」

  我调笑道:「要是叫你在大街上脱光哩?」

  苏凤毫不犹豫的道:「成——!」

  宋学东挑起她漂亮的下巴笑道:「那——!小骚货,用你的嘴巴含住我的鸡
巴,让老子快活快活!」

  苏观赶紧伏下头来,小心从宋学东的裤档里面,掏出醃髒的鸡巴,张开樱桃
小口,伸出香舌,顺着肉棒的边儿,十分卖力的细细舔几下,然后一口吞了进去。

  宋学东舒服的哼了哼,对我笑道:「你当真想为她出气?」

  我笑道:「只要这个妖孽级的骚货肯乖乖的听话,叫几个兄弟揍几个吊人,
这有什么难的,什么真的假的?切——!」

  宋学东感觉苏凤在底下舔得更卖力了,摇头笑了笑,他知道我对人确有一套,
虽没读过什么书,但是天生的知道恩威并施,舍得花钱,所有旗下的兄弟,跟着
我都有许多的好处,还专会拖人下水,只要上我了贼船,想下来就难了。

  周雪晴光着个上身,露出雪也似的白肉,胸脯上铺了一层香汗,远看似是涂
了一层油一般,手上拿着一条皮鞭,下身穿着一条极紧身的牛仔裤,毫不知羞耻
的走了进来,骚骚的叫了声:「狼哥!东哥!早上好!」

  宋学东享受着苏凤的口交,只是向她点点头.

  我向周雪晴微笑道:「辛苦了一夜,那事办得怎么样了?」

  周雪晴讨好的笑道:「连她老娘偷汉子的事也全招了,张瑰那个婊子,真是
个贱货,不打时就是不肯说,狼哥!我告诉你,这次我所获颇丰,两件大事的其
中有一件事,我却要求你让我主要负责来搞!」

  我笑道:「什么事?神神秘秘的?说说看!」

  周雪晴看了看狗似的伏在桌下吹箫的苏凤,欲言又止。

  我一踢苏凤屁股道:「加把劲,让老二快出来,然后去楼下院中跪着,等我
替你穿奶环!」

  宋学东向我瞪眼道:「阿狼!老子说了多少次了,叫你别叫我老二?你个吊
人就是改不掉!」

  我笑道:「我们天天的拜的关帝爷也是老二呀!还个那个孔夫子,不是人人
叫他们两个关老二孔老二吗?也不见得有什么不妥!」

  宋学东哀叫道:「可是你叫起来,我怎么听着都象在对鸡巴说话,哎呀——!
你个小骚货,还真听阿狼的?」

  苏凤确是乖巧,听到我的吩咐后,急运口交绝技,发出「咕咕唧唧」的淫糜
响声,把宋学东吹得白沫直泛。

  我笑道:「真的象你说的那样,那关老二红脸,就是红鸡巴头,孔老二白脸,
就是白鸡巴头了?」

  随着那一泡秽液的狂彪,宋学东已经听不明白我在说什么了,快活的把头直
仰到椅子的靠背上,两条大腿舒服的直抖。

  我伸出手来,满意的拍拍苏凤高高蹶着的赤裸肥臀,发出清脆的肉响,苏凤
摇了摇肥股,她替人吹箫,竟然自己下面也跟着湿了起来,小嘴里含了宋老二一
嘴的东西,乖巧的并不吐出来,而是仰起头来,当着宋学东的面,把那秽液慢慢
的吞进腹中。

  宋学东「嗷——!」的叫了一声,收了鸡巴,对我笑道:「这个妖精好,又
漂亮又听话,阿狼你给我带回去玩玩撒!」

  我笑道:「随便你!要是你不顾人民公安的形象,当街操她都没问题!」

  宋学东披嘴道:「你别来将我的军!我又不是没当街操过B!」

  苏凤咽了秽物,也跟着调笑道:「求二哥把我带到大街操,被公安当街操我
小嫩B,哎哟——!想想就好刺激哟!」

  周雪晴眯着眼笑道:「除了狼哥,没人敢在东哥面前提二字的,你个小贱货
真是找抽!」

  苏凤忙改口道:「东哥!是我不好了,求你狠狠抽我的屁股。」

  张瑰被捉,宋学东我是不瞒的,他和双晴一样,功利心非常强,急着想知道
周雪晴问出来的大事,对苏凤摇了摇手道:「以后再来玩你,抽你的屁股倒是不
必,插你的骚穴我倒是很有性趣,行了,等过两天我有空时,把你带回去好好玩
几天,现在你先出去吧,我们有事谈!」

  我解开苏凤粉颈上的铁扣,向门外一指。

  苏凤驯服的站起身来,就这样赤裸着身体,摇晃着丰乳肥臀骚兮兮的走了出
去,下得楼来之后,果然赤条条的在院正中青砖铺就的空地上跪好,等着我来替
她穿奶环.

  坐在轮椅上的老残废甘云龙看得直摇其头,苏凤看了他一看,并不在乎老鬼
看她的眼神,还向老鬼做了一个怪兮兮的鬼脸。

第十四卷趁火打劫

  简介:名将之后林召重,在家庭败落之后,决定东山再起,带着美女战刀南
下,第一时间的勾搭上了柴化梁。

  凤堂以七省拳王的由头,大做皮肉生意,柴化梁也如数交了场子钱,跑到凤
堂的地盘上推销美女,并且把美女卖了不错的价格。

  欲知精彩情节,请阅《红粉战驹》第十四卷——《趁火打劫》。

              第一章美女坐骑

  首都香山某处高级政要度假胜地,一个阴漆漆的声音从单向玻璃后面响起:
「你的嫡亲老子,平生战无不胜,攻无不克,怎么轮到你时,连个小事也办不成?」

  单向玻璃外面,站着一个身量不高的男人,穿着一身中尉的军装,三十一二
岁的年龄,黄鼠狼脸上,长着两条扫帚眉,两只斗鸡眼,塌鼻樑,薄嘴唇,双肩
如刀削,整个人给人的感觉既阴沉又刻薄,面对玻璃后面传来的一声声责骂,既
不辩白,也不生气,苍白的黄鼠脸上,没有一丝丝的表情,非但脸上没有表情,
就连站的样子也没有一点变化,似乎就是个蜡做的人。

  玻璃后面的人骂也骂了他半个多小时,发现他自始至终一言不发,似乎也感
觉无趣,进而改用怀柔手段,歎了一口气道:「你老子虽是国家元勳,但是他晚
年犯了大错,成了大反革命,你是他前妻的儿子,从小在农村长大,也没读过什
么书,他的事,也和你几乎没有关系,至所以把你弄到国安部来,也是想着你的
身体里,或许流着他同样机智如狐的血,可以为我们办点小事,你倒是说说看,
为什么叫你去南天,除了摆明瞭在那里发展的竹联帮凤堂外,其余的就什么也查
不出来了哩?或者说,其实南天那边,除了那个可以一鼓而剿的凤堂以外,并没
有其他的、有什么值得我们查的事?」

  挨骂的年轻人终於出声了,阴死阳活的回道:「南天是原国民故都,绝对有
事,而且是大事,我去的那些天里,每时每刻的都似感觉有人盯着我,还不止一
股人,似有三四股之多,但究竟是什么人,我却没法弄明白!」

  里面的声音咆哮了,大吼道:「林召重!既然你已经感觉不妥,那你可以拿
国安部的密令,申请当地公安部门给你派人手,配合你查呀!」

  林召重还是不阴不阳的道:「我感觉那边的公安、政府部门,似有内鬼潜伏,
只要不慎搭错一条线,那后果堪虑!」

  林召重的意思,里面的权贵听得很清楚,就是地方上的部门,已经靠不住了,
似也感觉事情难办,沉默了片刻,方才降低音量道:「那你有什么想法?说说看,
放心,只要利於国家的,我都会考虑的!」

  林召重面无表情的缓声道:「陈司令!给我一个自由收编民间人物、便宜行
事的权力,还有,我要两把军刀,而且是绝对锋利的两把!」

  林召重说的轻巧,里面的陈司令却听得动容,一掌拍在跨下坐骑的头顶上,
疼得那头坐骑披嘴眥牙,却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林召重说完之后,就静静的站在外面,既不说明为什么要这种权力,也不说
明怎么使用,只是等里面的回答。

  陈司令想了半晌,方才歎气道:「好吧!就许你便宜行事和自由收编的权力,
可是事成之后,我不希望看到有任何一股新势力崛起,待到时机成熟,你要学习
老一辈革命家对这种事的处理方法!」

  林召重「哼——!」了一声,表示明白了。

  老一辈革命家在势力不济时,为扩大力量,就採用说服当地江湖好汉加盟,
说服人家时,什么条件都答应,一旦时机成熟用不着人家时,就採取断然措施,
干掉领头的人物,只收人家的小弟和武装。

  陈司令知道林召重是聪明人,许多话都不用多说,至於林召重要军刀,而且
是最好的两把,他当然也知道林召重想干什么,但也绝不会给他最好的军刀,犹
豫了一下道:「我把赤冰封、赤雪飘两把最犀利的军刀调拨给你配带,记住!要
在最关键的时候,才能叫她们出手!至於其他的事,你看着办吧,不要因公济私,
把她们整得办不得事!」

  国安部的军刀,全是自繈褓开始强训的女子,原因无他,就是中国有重男轻
女之风,民间所遗弃的孤儿,基本上全是女婴,男婴被弃的概率极小。

  这些充做军刀的美女,以「赤」字为姓,名字都取了毛某某沁园春?雪里的
一个字,没有任何军衔,都是随时准备为国捐躯的死棋,死了一个后,就会在后
补密谍中再选一个最好的死棋子加入赤字军刀行列,比如赤冰封、赤雪飘这两个
名字,自36年以来,也不知道有多少粒死棋用这个名字了,或许叫代号更贴切
些吧?

  另外一方面,她们也是里面陈司令的人肉玩具,当然了,执行任务时,自然
也会不惜肉体,以完成任务为第一宗旨。

  林召重当然知道不可能得到最好的军刀,凭他多年来的情报收集,知道这一
代的赤冰封、赤雪飘二把军刀,艺业枪法在军刀中,也只是一般,但是此去南天,
有了这两把军刀,避开地方卫戍部队的耳目,对付对付些许异类分子,想来也是
够用了,更是听懂了陈司令话中的含意,被带去执行任务的「军刀」,必须无条
件的服从上峰的安排,包括要求上床侍寝和被肆意玩弄。

  林召重的眼光中,露出鄙夷的神色,点了一下头道:「没事的话!我在外面
等,收到军刀,我们立即去南天,一切以国家利益为重,我对女人的肉体,并不
太感兴趣!」说完话,转身就走。

  陈司令闻言,顿感大失颜面,从单向玻璃的后面,望着林召重的背影,觉得
如针芒在背,转头对一旁侍立的一名身材高佻的半裸绝色美女道:「你去后面校
场叫赤雪飘、赤冰封来,令她们即刻找林召重报到,执行任务时,一切必须听从
他的安排,不得抗命,顺带传话赤冰封赤雪飘两个,等这件事办妥之后,立斩林
召重!」

  那名美女应了一声,悄无声息的去了。

  室内剩下十几名妖孽级的年轻高佻女郎,身着不是衣服的衣服,奶牝全露却
又英姿飒飒,全是陈司令的保镖兼宠物,既然已经没有外人,陈司令歎息了一声,
叫侍候的美女撤去面前的单向玻璃屏风,露出了他的庐山真面目来。

  陈司令生就一张慈姑脸,小眼塌鼻,两颊全是黑毛,活脱脱的一个猩猩脸,
身量象个孩童,顶多就1米多一点,双臂直垂到脚面,腹大如鼓,大腿以下就是
一双45码的大脚板,奇怪的是,他竟然没有膝盖,从裤档到脚的长度,绝不会
超过一尺,浑身粗黑,长满了大大小小的肉疙瘩。

  陈司令跨下坐着的坐骑,却是一名风华绝代的赤裸美女,浑身上下,生就的
一副雪练似的白肉,天然的油光粉腻,粉妆玉琢般的俏脸上,被勒着一副母马皮
带,香肩上装着一副豹皮的鞍络,陈司令的臭屁股正坐在那副豹皮鞍上,坐骑的
香肩以下,是一副黑色的网状皮肚兜,两团软挺润腻的香乳,被残忍的勒成几个
淫糜的菱状,雪白的乳肉被皮带从网眼中强行挤出。

  漂亮的坐骑双手交叠,屁股向上蹶着跪伏在地,被陈司令当成人肉板凳坐着,
肥硕的奶子几乎拖到华丽的骆驼绒地毯上,两个乳头被刻意调整过,呈两个肉柱
状时刻挺硬着,肉柱的中间,被穿过两个大大的金环,向上高蹶着的肥臀佈满了
红色的鞭痕,两片雪股之间,勒着一条高弹力的黑色股带,细而韧的股带,毫不
留情的深深陷在了她的菊门前面的香肉里。

  陈司令没有膝盖,行动不便,只能以绝色美女当坐骑代步,这在掌握中国命
运的五百家、三千人里面,并不是秘密,实际上,出生在这五百家里面的男人,
对於作贱美女的种种勾当,已经是司空惯见的了。

  最近一年来,各种迹象表明,中国将会有大事发生,就连被五百家捧到台前
做国家元首的一些人,对五百家的骄奢淫逸,为所欲为的种种劣迹,已经表示出
不满了,做为五百家、三千人中的一员,陈司令陈东席深深的感觉不安,必要时,
他必须採用雷霆手段,来维护五百家的利益,至於人民——?让他见鬼去吧!

  陈东席又歎了一口气,手起鞭落,「啪——!」的一声,精緻的小牛皮皮鞭,
毫不留情的抽在了跨下坐骑高蹶着的肥股上,坐骑疼得张大了被铁嚼狠狠勒住的
小嘴,似是想要大叫,大张开的小嘴里,精巧的香舌明明还在,但却发不出任何
声音。

  陈东席笑道:「现在没有外人了,你可以发出声音了,我就喜欢听你的骚叫!」

  一提手上打磨考究的绯红色皮韁,绝色的坐骑会意,忙站起身来,行动间姻
体上各处的铁链铁环乱响,立直了身体后,有一米七五、七六左右的高度,两条
大腿特别的修长,身材几乎已经达到了理想的黄金分割比例,脚上穿着九公分的
细高跟皮靴,皮靴的帮口,直达大腿中部。

  这种妖孽级的丰满高佻美女,若是走在大街上,男人的回头率铁定是百分之
百,但是在这个风景清幽的秘密庄园之内,就只能给这个极丑的男人当下贱的坐
骑了。

  陈东席吆喝牲口般的吆喝道:「得、驾——!」

  绝色的坐骑在这个丑男人韁绳的控制下,踩着细高跟长靴,向前一路小跑,
纯牛皮的高跟打在青石板上,发出好听的「嗒嗒」声,后面八名身材火暴的半裸
劲装常侍女飞卫,忠诚的紧随其后,跑过了几条花径,迎头一个黑矮的肉球双手
叉腰,立在青石铺就的花径上,点着陈东席,仰着个大头笑骂道:「陈锉子!你
整天骑在雪花兽身上,就不怕掉下来跌死么?」

  此言一出,紧随其后的女飞卫一齐娇叱道:「什么人?敢是作死么?竟然顶
撞陈司令?」

  黑矮妇人的身后,立即跳出两条军装大汉来,身高都在一米九上下,面目却
是异常的英俊,真正的是虎背熊腰,气势威猛,嗓子底咆哮着低吼道:「滚开—
—!」

  八名健美的女侍,被这声狮虎般的低吼,惊得情不自禁的向后就退。

  陈东席处上位日久,却是不惧,知道两条军装大汉虽然彪悍,但到底是权贵
家养的狗,在有身份的人面前,只能充充样子罢了,捏捏鼻子笑道:「尚可香!

  你从哪儿搞来这两只大狼狗,敢来我这里撒野?你个娘们是知道的,老子平
生最恨的就是长子,特别是面目英俊的长子,哎哟!你就不能多用点香水吗?臭
死了!」

  那黑矮妇人正是中央军总司令尚报国的女儿尚可香,身高144CM,秃头
平胸大脚,上下一般粗,黄板大牙老鼠眼,朝天鼻,扫把眉,浑身散发着极难难
闻的体臭,叉着腰怒道:「姓陈的,你就不能说点好听的?大金刚你说,我身上
臭吗?」

  尚可香左侧的那名英俊军装大汉忙低下虎躯,向她陪着笑脸道:「哪有臭味,
我怎么闻不到,我只闻到一阵阵美女的肉香啊!」

  陈东席大笑道:「那个长子,你当然闻不到的,你的海拔在那里,你闻到的,
是我这雪花兽的肉香呀!嘎嘎——!尚可香,呆会儿叫你的大小金刚,和我的雪
花兽交媾取乐怎么样?」

  尚可香怒道:「我这两个,是从百万军中选出来的人种,不但忠勇,还非常
的听话,不是普通的鸭子,再说了,人岂能和兽交,陈锉子,我看你是疯了!」

  此话一出,她身后的大小金刚,脸上明显的露出失望之色,面前被陈东席当
成坐骑的雪花兽太漂亮了,而且身有异种的肉香,是男人哪个不想操她?

  陈东席微笑道:「不交就不交,不过有句话我可要告诉你,你身后的两个大
块头,可是正真的猛兽,你个猪八戒也不照照镜子,当心哪天他们两个反水,把
你剐掉了!」

  尚可香怒声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你就不能说点好听的吗?真象你这
般说起来,你身边的这些美女哪个不恨你?你就不怕她们反水?」

  陈东席把蛤蟆眼一瞪道:「她们敢?我手上握有天下最精锐的国安精锐,不
过她们若是想做死,我倒是不介意,我最喜欢活剥人皮了,特别是美女皮,尚可
香!你个丑八怪私闯进来,不会是想和我扯蛋的吧?说吧,什么事?」

  尚可香也不避身边的这些人,那事也不算是军政机密,呱呱笑道:「相鹏飞
那个老不死的,不知为什么,竟然派了两个野战师,封锁了黄山进行大搜查,这
事不是古怪么?你身为国安、特攻、特遣的实际领导者,不觉得这事要好好查一
查吗?」

  陈东席翻着眼道:「黄山既不是军事重镇,也不是什么机密要地,相鹏飞那
个老不死的,爱搜不搜,关我鸟事,不过——,唔——!果如你所说,这事也透
着古怪,正好林召重要去东南,要他顺便看看,也不是坏事」

  这公母两个丑八怪嘴里所说的相鹏飞,正是东南军总司令,特攻、特遣组织
尤在国安部之上,必要时,可对国家大干部,採取断然手段,比如那个姓刘的。

  尚可香狞笑道:「这就对了,身为锦衣卫和东西两厂的大太监,理应把这些
强兵悍将看紧点,不可大意失了马蹄,呱呱——!」

  陈东席怒骂道:「你家老爹才是太监哩!」

  尚可香大笑道:「对对对,你不是太监,就是鸡巴小点罢了!」

  陈东席是个天醃,最恨人家说「太监」两个字,他那玩意儿,就是聋子的耳
朵,象根冰棍一样挂在身上一点吊用没有,身边空放着许多绝色美女,却是无可
有奈何,只能徒逞手眼之欲,是干不得人家的,但尚可香也不是一般的人可比,
虽然被她气得白眼直翻,但她老爹手握重兵,对她却也无可奈何,一提雪花兽的
韁绳,不愠不火的道:「尚泼妇!我再警告你一遍,以后休要在我面前提起这事,
否则话,休怪我翻脸不认人!」

  以尚可香的智商,是察觉不出陈东席这话中的无边恨意的,她以为她家老子
手握京畿重兵,陈东席不可能把她怎么样,当下把蛤蟆腰一叉,粗眉毛一扬,大
声叫道:「陈锉子!你想怎么样?放马过来,香山就有我家的两个野战装甲师,
你的那些特务还敢沖我家的正规大军不成?这些狐假虎威的狠话,你只好和平头
百姓说去,在我这没门儿!」

  陈东席忽然又笑了起来道:「尚大姐!小弟就是爱开开玩笑罢了,你怎么就
当真的了,你看看,脸都急红了,哈哈——!顺便问一声,你们闯到里面来,就
没有看见我的警卫?」

  尚可香冷哼道:「陈锉子!你少来,老娘不吃这一套,你的那些草包警卫,
全被我的大小金刚放翻了,一个都没有叫出声来,但都没死,全在草丛里挺着哩!」

  陈东席望了一眼她身后两个狮虎一样的大个子,心中懔懔,脸上却笑道:
「多谢大姐手下留情,以后麻烦你进来时,叫我的人通传一下就可以了,不必这
么野蛮!」

  尚可香眥着黄板牙笑道:「要是叫人通传就不好玩了,下次你得叫你的人放
机灵些,别再叫那些个没用的小丫头替你放暗哨了,嘎嘎——!」

  陈东席微笑道:「尚大姐教训的是,没有其他什么事的话,就请自便,我还
有要事处理,再见!」

  尚可香眥着大黄牙道:「小气!我既然来了,也不请我多坐一会儿,吃吃饭、
喝喝茶什么的?」

  陈东席自己丑,还看不惯丑人,双腿夹了又夹雪花兽的粉颈,在她的粉背上
又连抽了几鞭,催她快走,嘴里回道:「下次吧!今天我确有可事,再见!」

  大小金刚捉狎似的拦在雪花兽左右,逼得她前进不得,立即就有四名女飞卫
抢上前来,试图撵开两个金刚,然两个门神似的金刚,根本就不把这些美女飞卫
放在眼里,身体相挤相撞之间,落得多沾手眼便宜。

  尚可香笑叫道:「我不认得路,你派人送我们出去撒!」

  陈东席阴笑道:「你既然自己能进来,怎么自己就出不去了?恕不奉陪!」

  抬起手来,又是一声皮鞭着肉的清脆,牛皮鞭狠狠的抽在雪花兽的胁下,雪
花兽痛得披嘴惨叫,性急拼命,修长健美的妖躯凶狠的撞开拦路的小金刚,驼着
陈锉子夺路而走,在花间小径间飞也似的三转两转后,消失了踪影。

  小金刚巨熊似的身躯竟然被一名美女硬撞开来,似是不信,不由就是一愣,
心中暗道:这娘们好大的力气。

  尚可香吆喝着大小金刚穷追了一阵,却被陈东席随行的美女高手挡了又挡,
起先还能看见雪花兽的影子,五六分钟后,雪花兽驼着陈东席就人影俱无了,尚
可香只得带着大小两个金刚,骂骂咧咧的另寻道路出去不表。

  陈东席真有要事,不过却不是公事,他有个习惯,做事从来都是公私分明,
接待私信,自是在气氛比较舒缓的「未央轩」,轩名为「未央」,可见其身残意
坚,志向不小,骑在雪花兽香肩上的陈锉子,又连给雪花兽加了几鞭重的,催她
快跑,可怜雪花兽雪也似的妖躯上,瞬间又多了几条血痕。

  陈锉子哪有惜香怜玉之心,真的把雪花兽当成坐骑了,跑了一段路,阴声问
道:「赤千里!我问你,今天谁负责暗哨警卫?」

  跟上来的随行女卫赤千里回道:「回司令,是赤天骄!」

  陈东席面无表情的道:「传令下去,就地枪毙赤天骄!还有,待在厅里的老
朱,带他到未央轩见我!」

  女卫黯然的答应了一声,回身就走。

  两里外的一处宏大的待客室中,中央军区第七集团军司令长官朱清蒲,穿着
便装,随身带着两样东西,在厅里已经等得很久了,上好的碧螺春已经换了两遍,
还是不见陈东席。

  朱清蒲轻装简从的来此一趟,也不太容易,位高权重的陈东席知道他带了好
东西来,说是有要事,叫他等一会儿,并没说不想见他,无聊时,眼睛看向了对
面坐着的一名脸色阴沉的年轻中尉军官,起先还不在意,再一看时,不由一惊,
放下杯子,踱到他面前道:「年轻人!你姓林?」

  那名军官早就看见他了,但是并没有主动过来答话,闻言看向他道:「不错!

  我似乎不认识你吧?阁下是——?」

  朱清蒲在他身边坐了下来,低低在他耳边说了一个名字,然后道:「我是他
老人家的部下,叫做朱清蒲,想必你也听说过我,打辽沈我还个营长!你不会是
——?听说他前妻是有公子的?」

  林召重点头道:「不错,我叫林召重!」

  朱清蒲大喜,脸上却不动声色,低声道:「公子高就?」

  林召重聪明之极,早就发现在国安部廝混困难,难以出头,遇到乃父昔日故
旧,也想结交,好有个日后的退路,站起身来道:「就在国安部,做个小小的军
官!」

  朱清蒲微笑道:「似是光景不妙呀?」

  林召重道:「是——!但也无可奈何!」

  朱清蒲左右看了看,递过一张片子来,小声道:「以后详谈!」

  林召重飞快的接过,放入兜里,点头道:「好——!到时各取所需!」

  朱清蒲笑道:「成——!」说罢退了回去,两人再不多说一句话。

  不一会儿,就有一名漂亮的女卫赤千里,狐假虎威的站在厅门口,娇喝道:
「谁是朱清蒲?」

  朱清蒲被一名女卫吆喝,也不生气,站起身来道:「我是——!」

  女卫道:「带着东西,跟我走!」

  朱清蒲也不多问,拿了那两轴东西,跟在了女卫身后,路过林召重身边时,
眼角都没瞟他一下,林召重也不看他,只是低头喝茶,等着赤雪飘和赤冰封两把
军刀过来。

  朱清蒲跟在女卫身后,七转八转的,连走了几条花径后,就认不清回路了,
知道这路有古怪,平常人进来,一定会迷了路。

  朱清蒲打过恶仗的人,对於地形,特别的看中,心中正寻思着留个后手,以
防日后用的着之时,忽然耳边有人妖啼道:「长官救命!」

  朱清蒲寻声望去,却见一名身材修美的军装绝色美女,被两名军装大汉强行
押住,跪在路边的墙角,泪流满面,如待宰的羔羊,她那军装不同於正规军的军
装,只是一身的草绿,勾勒得胸股怒突,辨认不清军衔,也不是普通的士兵穿的。

  拿着五四手枪顶着美女后脑的上尉军官低吼道:「哭什么?生死有命,富贵
在天,老子手指一动,你就什么感觉都没有了!」

  朱清蒲心中一动,本能的觉得这美女应该有点用,忙高声道:「住手!我有
话说!」

  行刑的军官道:「国安部的事,闲人少来多事!」

  朱清蒲笑道:「我是第七集团军的司令朱清蒲,同志也是军中战士,不妨听
我一言,她犯了什么死罪?」

  面对墙角跪伏着的少女太过妖媚,行刑的军官似也觉不忍,停下手来,冷声
道:「我们只管行刑,不过,我们听说她值勤不力,被外人闯了进来,因而被陈
司令下令枪毙!」

  朱清蒲微笑道:「也不是战时,只是值勤不力的话,这事可大也可小,你们
且等一等,让我去给她求个情!」

  面对墙角跪伏的妖媚少女苦声道:「有劳领导,若得不死,必会重报!」

  领路的赤千里虽有唇亡齿寒之心,但知道陈东席下了令的事,旁人几乎改不
了,低声道:「朱司令,恐怕事情不是这么容易的!」

  拿枪的军官却认得带路的赤千里,低声道:「赤千里!我们两个顶多再等十
分钟,十分钟之后,我们就行刑了!」

  朱清蒲和陈东席,根本就是狗肉之交,朱清蒲想再往上爬,所以常常弄些好
东西孝敬陈东席这五百家之一的实权大人物,然收效甚微,但朱清蒲又不想轻易
断了陈东席这条线,心中估量着也没有这么大的面皮,要陈东席放过一个待处决
的下级,心思一转,假意沉思,不知不觉间,就走到了两个行刑军官的中间,高
大肥胖的身体有意无意的挡住了其中一名军官的视线。

  跪伏在地的赤天骄,心中有件大心事未了,怎么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左右
是个死,一咬牙拼命了,螓首一低,额头直伏到地面,双腿弹起,一条腿曲起,
一条腿往后上挑蹬,重重的反踹在另一名军官的档下,正是出了名的招式「母狗
撒尿」,用在此时正是恰到好处。

  「啪——」被踹着档下的军官手中的枪响了,子弹贴着赤天骄的后脑射空。

  「赌对了!」赤天骄雌豹般的跳起,翻过面前的矮墙,几个起落,消失在花
木之间。

  被踹中裤档的军官,捂着裤档,痛得直跳,另一名军官却被朱清蒲有意无意
的挡住了去路,带路的赤千里嘴里狂呼:「站住!」追过几条花径后不见人,只
得空手回来。

  这样一闹,早惊动了大批的警卫,领头的军官瞭解情况后,立即佈置拿人,
但此处道路被设计的错综複杂,这些大头兵又怎么能轻易找到负责此间暗哨警卫
的军刀高手赤天骄?

  赤千里转向朱清蒲笑道:「没事的,那个贱人,定逃不过人民大军的天罗地
网,朱司令,我们还是走我们的吧!」

  朱清蒲咧嘴向那两名军官一笑,不理两个人脸上的愤怒表情,跟在赤千里后
面,向「未央轩」走去。

  未央轩中,陈东席已经知道赤天骄逃走了,气得脸色煞白,在他看来,这些
自小被收养后的孤儿,大脑理应被无产阶级的思想洗得乾乾净净了,要他们死他
们就死,要她们脱她们就脱,怎么还有人会生出逃逆之心?

  朱清蒲面对这个位高权重的天残,表现得恭恭敬敬,微笑着递上了手中的东
西。

  陈东席努力平息了一下怒气,对身边的半裸美女道:「打开!」

  四名身材修长的绝色美女接过朱清蒲手中的轴卷,缓缓的打开。

  陈东席的随着轴卷的打开,慢慢的瞪大了眼睛,跟着呼息也急了起来,指着
那两轴东西道:「这两件都是明朝的好东西,左边的是董其昌的《寿山踏歌图》,
右边的,老天,竟然是戴进的《高山水长》,唔——!我看过画册,决不会错,
决不会错,都是国宝级的东西,老朱!你是从哪里抢来的?」

  朱清蒲笑道:「这是我堂弟朱澎湃家传的收藏,嘿嘿!」

  陈东席笑道:「你家在解放前合族都是老农民,哪有什么吊的家传收藏?你
的心思我懂,就是想进一步,弄个大军区的高位座座,但是老朱呀,现在是太平
时期,也没有战打,上面的座子也都满满的,你的根儿在中央方面军,要是把你
调到其他方面军,你也不自在是不?你的事,等以后有机会吧!有机会我一定帮
你,呀——!你的那个堂弟既然舍得送这么好的东西来,定有所求,说说看吧?」

  朱清蒲苦笑了一下,他和现在的中央军区司令、政委出身不同的野战序列,
人家只提自己的人,所以朱清蒲才想法走偏门,看来想进一步的话,除非——?

  但这种事成功概率太低了,朱清蒲摇了摇头,笑道:「堂弟朱澎湃,在南天
做了许多年的副市长,也想往上挪一挪地方,不知——?」

  陈东席指了指两副山水画笑道:「文职的事倒不是问题,我就好这种东西,
叫他再搞两副好东西来,我保他做个副省长,不过不见就在平江省噢!」

  朱清蒲笑笑道:「再搞两幅没问题,在不在平江省做副省长也没关系,那—
—,这事就劳陈司令费心了!」

  陈东席挥挥手道:「等我再收到两幅好东西再说吧,不过话先说在前头,要
清之前的东西,最好是宋的!」

  朱清蒲陪笑道:「那是一定!」

  陈东席端起茶来道:「好了,我累了!」

  朱清蒲见状,忙告了一声罪,退了出来,刚出大门,迎面碰上一个高胖的傻
小子,向他咧嘴一笑道:「朱大叔好呀!」

  朱清蒲一愣道:「您是——!」

  那高胖傻小子笑道:「我是薛抗战的儿子薛大庆呀!大叔不认得我了?」

  朱清蒲不由就想笑出来,「傻霸王」薛大庆胸无点墨,喜欢美女狗,这在圈
子里几乎无所不知,但这个傻霸王比他低了一个班辈,平日里倒是很少往来,倒
是和他的老子薛抗战交情不错,打狗还要看主人面,朱清蒲客气的道:「哎呀—
—!原来上世侄,今天是哪阵风把你吹到这儿来了?」

  薛大庆到底是上层混的公子,说话也知道见机,左右看了看,确信没有外人,
方才低声道:「不瞒朱大叔,我家老子近两年手痒,想发点小财,用军舰帮朋友
托运了些许物资,不想这次失风,被底下眼红的人检举到了中组部,我家老子托
人想了办法,知道姓陈的这条路好走,我这次来,特意献上个礼物,帮我家老子
抹了这烂事!」

  朱清蒲狐疑道:「你能帮薛搞战做什么?听你们的小兄弟传说,你也就能玩
玩女人吧?」

  薛大庆昂起头来道:「还真不瞒朱大叔,正是这项本事,叫这个姓陈的看上
了,听说他想再找一匹坐骑,身高要在175公分以上的,妖骚绝色,气质上层,
还要天生身有异香,更要温驯听话的,恰好我们部队文工团里一匹,我特意找了
采花狼,替我整整调训了半年,这次带来,让他看看!」

  朱清蒲笑道:「就是你身后的这位吧?」

  薛大庆吆喝畜口般的喝道:「霜肃白!过来,见一见朱大叔!」

  薛大庆身后,立着一名身材高挑的妖孽级大美女,眉如春山,星眸如水,穿
着一件过膝的风皮,光着两条大腿,脚穿高跟皮靴,闻言忙驯声道:「朱大叔好!」

  朱清蒲怪道:「她姓霜吗?这个姓倒是少见?」

  薛大庆大笑道:「她哪里姓霜了?这是那个好兄弟采花狼替她取的花名,好
听吧?」

  朱清蒲微笑道:「这似是马名?」

  薛大庆笑道:「她难道不是一匹母马?霜肃白,你说,你是母马吗?」

  霜肃白低头道:「是——!我是主人的母马,任主人骑任主人打!」

  赤千里跑出来道:「薛大庆!陈司令等着你哩!你在这门前哆嗦什么?还不
快进去?」

  薛大庆向朱清蒲笑笑道:「朱大叔,改日再聊,我先进去了!」

  朱清蒲点点头,做了一个请便的手势。

  薛大庆带着霜肃白就想往里走,却被赤千里挡住道:「她不能这样进去,要
想进去,必先脱光检查!」

  薛大庆笑道:「没问题!霜肃白!脱光!」

  霜肃白闻言,想也不想,就当着门前警卫的面,毫不知羞耻的公然脱去了身
上穿着的风衣,露出了里面赤条条的妖躯,微风中肉香阵阵。

  朱清蒲看得目瞪口呆,背着手站在原地。

  赤千里一愣,想不到原来霜肃白的风衣里面,竟然不着寸缕。

  薛大庆笑道:「还要扒开私处看看吧?」

  赤千里冷声道:「不必了,跟我来!」

  陈东席看着眼前的霜肃白,好半天方道:「我还以为除了我的雪花兽之外,
天下再难找到第二匹这种黄金身材比例的香兽,很好!真的很好!你说她叫什么?」

  薛大庆傻笑道:「原来在文工团时,你的履历上写着,叫做翟箫的,后来被
我的好兄弟采花狼驯化之后,改名叫做霜肃白!」

  陈东席大叫道:「真是一匹好马?这名字改得好,太有才了!还有什么后遗
症吗?比如她的家人问题?」

  薛大庆笑道:「没有了,翟箫在一次军事行动中已经死於意外,户口已经被
註销,她家人也收到国家的抚恤金了,现在这世上只有霜肃白,再没有翟箫了,
对吧?霜肃白?」

  霜肃白点头。

  陈东席笑道:「须得象雪花兽一般,又美又骚,力气还要大,可以整日驼着
我走!要是力量不大,驼不动我时,我是要退货的!」

  薛大庆冷声道:「要是陈司令退货,我立即把她枪毙,没用的马匹留她干什
么?」

  陈东席笑道:「那就试试吧!赤千里、赤万里,把霜肃白给我扣套起来,我
骑着试试看!」

  赤千里、赤万里两个美女侍卫答应了一声,熟练的拿出了整套的马具,喝令
修长的霜肃白跪下,把她扣套得服服帖帖,然后从雪花兽身上抬下陈东席,放在
了霜肃白香肩上的马鞍上。

  陈东席坐在霜肃白身上,抬手就是几鞭,抽得霜肃白如雪般的妖躯上血痕斑
剥,疯狂的嘶声道:「给我跑!快跑!」

  霜肃白悲鸣一声,扛着天残陈东席狂奔起来。

  陈东席大笑道:「很好!薛大庆!告诉你家老头,以后收敛些,至於以前的
事,就一笔勾消吧!还有,再有好马,得记得一并孝敬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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