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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最全] 【红粉战驹】(卷01-卷20)【作者:水临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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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呼朋引狈

  林召重静静的坐在南天市萨家湾的一处秘密办事处内,赤雪飘、赤冰封两个,
身穿黑色皮质劲装,着及膝牛皮鞭,抱着双臂,站在他身后。

  赤雪飘披披小嘴道:「林中尉!这几天你到底在等什么?今天已经两个多小
时了,我们是不是可以休息了?」

  林召重抚了一下桌上的一个厚厚的档案袋,平静的道:「我在等我想见的人,
今天再等等,一定会有人来的!」

  赤冰封欺林召重体弱,并不知道他的深浅,很是轻视他,亦披嘴道:「我们
国安部,可不经审判,直接逮捕高官,甚至国家主席,比如那个姓刘的,你想抓
什么人,我们直接上门去抓,要是人手不够,可直接发电北京,要军队配合!」

  林召重平静的道:「你们知道什么?南天波涛汹涌,我们的耳目全被人封得
死死的,说是寸步难行也不为过,一股诡秘的势力,似正在操控南天城,能让我
们知道的,我们自然知道,不能让我们知道的,我们是一丁点儿都不知道,如我
所料不错的话,这股势力中的高手,谍战能力不下於国安部秘谍!」

  赤雪飘讥笑道:「夸张!姓林的,你知道我们是怎么训练出来的吗?在中国
除了政府以外,哪还有第二股势力有经验,有能力培养谍战高手?」

  赤冰封介面道:「我看你是装深沉,故弄玄虚!再过十分钟没有情况的话,
我就要去睡觉去了,你要是想上的我的话就来!」

  林召重忽然低声道:「嘘!好朋友来了!」

  赤冰封不通道:「你的艺业比我们差远了,我们都不知道有人来,你是怎么
知道的?不会是出现幻觉了吧?」

  林召重道:「做人要用脑子,我在这处小院的必经之处,佈置了一点小玩意,
若有人来,我自然知道,你们两个准备迎敌,来人艺业非凡,记住!不可伤了他,
我要活的。」

  赤冰封、赤雪飘两个也听到动静了,就从后腰上拔出装了消声器的手枪来,
向他一个「放心」的手势。

  林召重看了看那一处故意放水,让人潜入的窗角,三角眼中泛起一层笑意,
却不料大门「咣当」一声,被人踢开了,一条雄壮的年轻人影立在门外,身穿公
安部新发的警服,手拿「六四」手枪,俊脸上带着轻蔑的冷笑,用标准的普通话
大吼道:「公安办案!屋里的人举起手来,脸对墙角蹲着,否则格杀勿论!」

  赤雪飘先是一愣,然后咯咯笑了起来道:「小把戏!穿了套警服假冒公安,
竟敢就来调戏你家姑姑了?国安军刀!你给我把枪放下,乖乖的跪在门边!」

  闯入的年轻身影轻狂的笑道:「老子肖步挺,是名正言顺的公安,你们三个
狗男女,拒捕、袭警、私藏枪支,识相的跟我走,咦!你们两个婊子,长得好靓
呀!」

  赤冰封气得俏脸一寒,抬枪就射。

  肖步挺今年七月,刚从公安学校毕业,他身世之好,武艺又高,除了我之外,
从来就是他欺负人,今次在我面前自告奋勇,找这个林召重,拿回我在他手上的
不力证据,并想顺手干掉林召重,就在赤冰封开枪的同时,肖步挺手上的「六四」

  也响了,子弹直奔林召重的眉心。

  林召重其奸似鬼,向陈东席巴巴的要了两把军刀,并不是陈东席所想的那样,
是为了对付某政要,而是有私心另有所图,就在林召重公然登堂入室的时候,就
知道情况有变,抽身就躲。

  双方对射了片刻,子弹都打光了,肖步挺把枪插回腰间,神气的吼道:「小
三八,没子弹了吧?给老子都死出来,捉住你们时,看老子怎么消遣?」

  赤冰封、赤雪飘两人咯咯娇笑,赤雪飘道:「你要是还有子弹,就算你狠」!

  双双从藏身处站了起来。

  赤冰封笑道:「有趣!现在连我也搞不清楚,到底谁是兵谁是贼了!」

  赤雪飘笑道:「小帅哥!我再警告你一声,我们真是国安部的,就算你真是
地方上的公安,也得乖乖的听我们调遣,否则的话,就是反革命!」

  肖步挺初生之犊,哪里怕虎?边往两个绝色美女身前靠,边肆无忌惮的狂笑
道:「内部听说国安部的军刀,全都是绝色的美女,除了艺业之外,床上功夫更
是了得,更难得的是,你们跨间的东西,全是名器,为的是执行色诱任务时的方
便,老子千方百计的托人想加入国安部,一为是想杀人方便,二来就是想玩玩你
们这些档有名器的军刀美女,这次倒是叫老子撞到了,走运呀!」

  赤雪飘放荡的娇笑道:「不错,姑奶奶的那里,叫做玉壶春水,是男人的都
爱操!来呀!姑奶奶等你来捉住我狠操哩!」

  说话间,一男两女对上了,赤冰封、赤雪飘想也不想,双战肖步挺,配合间,
几无空隙。

  肖步挺自十三岁加入了飞狼穀,日夜苦练不假,但美女也玩得不少,小小年
纪玩弄过的美女,不下百人,他又不会采阴补阳之术,虽然在公安学院中的艺业
屈指可数,但是被两只雌豹般的军刀夹攻,滋味也不好受,暗暗后悔,早知道这
病鬼样的林召重身边有这两只母豹,就从飞狼谷带大队高手来了,何必逞个人英
雄主义?

  三人翻翻滚滚的打了二三十分钟,赤雪飘、赤冰封也是暗暗吃惊,想不到南
天的警界,竟然有这样的年轻高手,这人若是果真加入国安,前途不可限量,说
不定就是她们的顶头上司也说不定。

  肖步挺渐渐力怯,呼息粗重了起来,知道今日再难得手,好汉不吃眼前亏,
突然加快了速度,把两把军刀逼得一窘,抽身想走。

  两个军刀美人格斗经验丰富之极,赤雪飘咯咯笑道:「小帅哥!不行了吧?

  想走?没门儿,给姑奶奶留下了!」

  肖步挺贼笑道:「你老爸才不行哩?今天老子有要事,改日再和你们两个玩
双飞!」说着话,一个大旋身,从两把军刀意想不到的角度抽出身来,向往就跑。

  赤冰封、赤雪飘两个大呼小叫,只是肖步挺逃跑的角度太过刁钻,仓促之间,
却是拦他不住。

  肖步挺得意的大笑,还没笑两声,小腿一痛,惨叫一声,扑倒在地,一根木
棍斜剌里伸出来,用力极巧,黑暗中把逃跑的肖步挺绊了个恶狗吃屎,跟着传来
林召重阴阴的声音:「捉住他!」

  肖步挺这个恨呀,怎么和这两个美人缠斗了半天,就忘记正主了?

  赤雪飘一个「恶虎擒羊」,合身扑到肖步挺身上,把他压了个正着,骑在肖
步挺的背上,双腿踩住他的双手,双手搬住他的头向上扭,娇叱道:「别动,敢
动的话,姑奶奶扭断你的脖子!」

  赤冰封翻身骑在了肖步挺的屁股上,伸出手掌,握住了肖步挺裤档内的玩意,
嬉笑道:「腿也不要动,敢动的话,捏爆你的蛋蛋!」

  肖步挺被两个绝色的美女治住,忽然笑了起来道:「就算你们是国安部的,
也不能拿老子怎么样!要是老子有了什么三长两短,白道黑道,都容不下你们,
你们三个要是能走出平江省,老子肖字倒过来写!」

  林召重嬉嬉一笑道:「你姓肖?」

  肖步挺硬气道:「怎么了!」

  林召重笑道:「平江省公安厅厅长肖剑国,是你什么人?」

  肖步挺并不隐瞒,棍气的道:「是我家老头!」

  南天土话中,老头、老子皆是父亲的代名词。

  林召重笑道:「很好!那这材料里写的拉帮结派,勾结政府,啸聚死士,意
图颠覆社会主义政权的柴化梁,又是你什么人?」

  肖步挺笑道:「是我大哥!怎么样?知道怕了吧?」

  林召重笑道:「很好!冰封、雪飘!放开他!我有话说!」

  赤冰封笑道:「这小子油滑的很,若是放开,他就溜了!不如先把他的蛋捏
爆了再说!」

  肖步挺色厉内惨的大叫道:「臭三八!当老子是吓大的?敢动老子一根汗毛,
老子的兄弟一定会把你们扒光了喂狗!」

  林召重蹲下身来微笑道:「肖兄弟!我们谈笔生意,决不会动你一根汗毛的,
我让她们放你起来,你不要想着法开溜如何?」

  肖步挺想也不想的道:「行啊行啊!快放我起来!」

  林召重笑道:「你们两个,放他起来!」

  赤雪飘、赤冰封答应了一声,果然放了肖步挺起来,但却一左一右的扣住了
他左右手的脉门,把他按坐在椅子上。

  林召重开了电灯笑道:「小兄弟!我等了你几天了,就是想跟你们的大哥谈
合作的事!」

  肖步挺笑道:「合作?行!把两个婊子给我玩两天,我就带你们去见我大哥!」

  林召重想也不想的道:「行——!雪飘、冰封,给他服点软骨散,然后陪他
上床,玩够了再下来!」

  肖步挺叫道:「三角眼!给老子吃了软骨散,还怎么打炮?」

  赤雪飘笑道:「不用你辛苦,我们两个服侍你就行,服了软骨散后,鸡鸡可
不会软,该硬的还是很硬的,除非你天生硬不起来,咯咯!」

  肖步挺叫道:「你爹才硬不起来哩!算了算了,算老子吃点亏,这就带你们
去见狼哥!」

  林召重微笑道:「小兄弟的心思我明白,你就认为,我们三个见了你的狼哥
后,肯定是有死无生的对吧?」

  肖步挺看着林召重也笑,半晌道:「那你还去不去了?」

  林召重亦笑,点头道:「去!而且我敢打赌,你们的那个狼哥决不会干掉我!」

  肖步挺笑道:「叫这两个婊子放开我,我带你们去!」

  林召重头一歪,示意道:「放开他!」

  赤冰封、赤雪飘犹豫着对看了一眼。

  林召重笑道:「他带我们去的是龙潭虎穴,巴不得我们去送死,决不会跑的!」

  赤冰封、赤雪飘这才慢慢的放开肖步挺。

  肖步挺将双腕被扣住的地方交替着揉着,看向赤冰封、赤雪飘的表情是满脸
的坏笑,感觉气血畅通后,向林召重道:「我们走吧!」

  乱云飞渡中,朱在来一路直沖入后楼,对着二楼大叫道:「狼哥狼哥!快起
来,祸事来了!」

  我掀开伏在我背上的苏凤、杨娇白藕般的胳膊,拔出插在张燕骚穴里的鸡巴,
赤身裸体的跳下床来,趴在窗边大骂道:「半夜三更的,哪个王八蛋在楼下乱喊
乱叫?」

  朱在来气极败坏的叫道:「肖步挺被国安部的人擒住了,那人要来找大哥哩!

  狼哥呀!国安部的人会不会把我们打成反革命,然后镇压掉!」

  我一听,忙边找衣服穿,边把鸡巴捅进不知是谁的小嘴里,放出精液,解决
问题,杨娇、苏凤、张燕三个,赤条条的跟前跟后,七手八脚的帮我穿好衣裤。

  我边下楼边回道:「反你妈的头,既然人家找来了,你怕什么?大不了拼个
鱼死网破,叫齐当班的兄弟,去会会他们!」

  朱在来道:「可是——!他们三个人就在门外等着和大哥谈判,还扣着步挺
兄弟哩!」

  我大踏步的就往议事厅走,边走边道:「叫王鹰带兄弟暗暗埋伏,不要公然
露面,不能搞得象如临大敌的吊样子让人看不起,放他们进来,能谈则谈,谈不
好就做掉他们,屍体照老样子丢进大江喂王八!」

  朱在来答应了一声,飞也似的跑去了。

  林召重大摇大摆的走在最前面,狈脸上看不出一点点的紧张,后面,双赤一
左一右紧紧的扣住肖步挺的脉门,凭她们的直觉,感觉四周隐藏着大批的人,而
且全是高手,而且还似艺业不弱于她们的高手。

  双赤边小心翼翼的跟在林召重身后走,边暗暗的奇怪,除了国安部之外,怎
么远在北京的南天城,会有这种大批量的高手?难道真的有人想造反?

  林召重像是来到自己家里一样,大模大样的走到我面前,毫不客气的我面前
的太师椅上坐了,阴笑道:「客自远方来,狼哥你也弄杯茶来?」

  我端坐在正中的太师椅中,冷笑道:「我知道!你叫林召重,今天我叫我好
兄弟去你那儿拿点东西,想不到被你捉了,好本事呀!」

  双赤本能的感觉我不好对付,扣住肖步挺的纤手上全是冷汗。

  林召重向双赤阴声道:「别死扣着男人了,放了他吧!」

  赤雪飘道:「不行!只要我们一松手,立即就会有子弹,飞向我们的脑袋!」

  林召重笑道:「我和这位兄弟有话要谈,为表诚意,我们得先放了人家兄弟!」

  赤冰封急道:「我们正在龙潭虎穴中哩,处处危险!」

  林召重笑道:「以后我们就以此为办事处了,自己的地方,不必紧张,放了
他后,你们两个也在外面等我!」

  肖步挺笑道:「小三八!你们领导发话了,还不放手?」

  赤冰封、赤雪飘对望了一眼,悻悻的放开了肖步挺,肖步挺顺手在赤雪飘的
翘臀上摸了一把,笑道:「好漂亮的屁股,不如让他们谈,我们去打个友谊波如
何?」

  赤雪飘骂了道:「流氓!」左右环顾了一圈,想到反正临行前,陈东席交代,
要她们事成之后,干掉林召重,就算林召重死在此地,想来陈东席也不会责怪她
们,立即向赤冰封使了一个眼色,两个美女走到大厅口,立在阶前警备,这处地
方,正适合逃跑。

  我挥挥手道:「步挺你辛苦了,去后面找漂亮的上吧!」

  肖步挺笑道:「当我没见过美女么?狼哥!我好奇,想留下来听你们两个水
火不容的有什么好谈的?」

  林召重笑道:「从来只有永远的利益,没有永远的敌人,我来找你们老大,
是想和你们合夥,大家一起做做生意,说不定还弄把交椅坐坐哩!」

  我微笑道:「噢——?欢迎欢迎,说说看你们三个吊人凭什么和我们合作?」

  林召重笑道:「凭我有收编地方势力的权力,可以叫你们在一夜之间,由黑
变白,从见不得光的黑道凫雄,变成国安部的周边组织,嘿嘿——!」

  我笑起来,郎声道:「江媚、郑铃你们出来,替客人上好茶!」

  江媚、郑铃是我的红粉内助,这时早醒了,知道我唤她们,是想做个参详,
当即应了一声,只着三点,露出迷人的沟股,郑铃骚骚的替林召重端了一杯龙井,
然后退到我身边垂手而立。

  林召重端起茶来呷了一口道:「好茶!」

  我抚摸着郑铃赤裸的大腿,微笑道:「就不怕毒死你?」

  林召重笑道:「这种宵小之事,兄弟你会做?」

  我反过手来,再去玩弄江媚光溜溜的大腿,笑道:「这也说不定,我问你,
你拿什么入夥?你想得到什么?对了,也弄两个美女给你玩玩,我们边玩边谈?」

  林召重笑道:「我对女人不感兴趣,说正题吧,我能给你们一个身份,就叫
国安协力会,而你要全力配合我行动!不过你们既没有国家职务,也没有任何薪
水,至於我想得到什么?就不必我废话了吧?狼哥聪明人」

  我微笑道:「那我为你卖命,能得到什么好处?」

  林召重道:「我们合作后,你们可以拉大旗做虎皮,为所欲为,干你们正常
情况下没胆干的事,大发横财!」

  我点头道:「听起来很吸引人啊!那好,成交吧!」

  林召重大笑了起来道:「我还以为要多废点唇舌哩,想不到狼哥这样的爽气,
你想要什么保证呀?」

  我也大笑道:「不必!大事面前,什么保证全是扯谈!事情完了后,各凭天
命,不过我奉劝你一句,和则两利,你要是想玩所谓老一辈革命家收编土匪的手
段,那就是鱼死网破,这种花招,只可一而不可再!」

  林召重笑道:「你想得太多了,我不是毛某某,对合作夥伴刻薄寡恩,中国
这么大,我们两个为什么不能和睦相处?」

  我笑道:「那是最好!不过你不能直接调动我的兄弟,还有,替我们尽快弄
好国安部协力会的工作证,最近我们可能就能用得着!」

  林召重扔过来一个档案袋道:「这是告发你的东西,若是被中央某些想向上
爬的人坐实了,你们全夥就得枪毙!想借用国安部协力会的名义办事,我必须要
知道!」

  我接过档案袋,笑道:「看不出你这个三角眼还是爽快人,扣着我的把柄不
是对你更有利吗?」

  林召重诡笑道:「我要你的把柄有什么用?再说了,你们就算再能折腾,也
没有南天凤堂的影响大,对我来说,剿了凤堂的影响,比剿一个名见经传的小组
织要划算的多!」

  左右全是信得过的人,我低笑道:「不知道青帮反革命余孽,你有没有兴趣?」

  林召重立即感兴趣了,向门口站着的双赤道:「过来吧,我们已经谈妥了,
没有危险了,现在大家是一家人!」

  双赤疑惑的看了林召重一眼,还是慢慢的走了过来。

  林召重又喝了一口茶,侧过身子道:「青帮在解放前,没少和某某党做过对,
民国政府不方便公开做的事,几乎全由他们代劳,某某党对其恨之入骨,若是能
够确定是青帮余孽,剿杀他们后,於我来说更有前途,我没出现之前,你们是想
大火拼吗?」

  我正想着先吃掉青帮这股暗藏的势力,接过他们的隐蔽的堂口和财货,以便
将来和凤堂对抗,林召重的加入,更使我如鱼得水,当下也不瞒他,笑着将张瑰
招供的事说了个大概。

  林召重激动的道:「那太好了!我要那个人犯张瑰,要双赤好好问问她,还
有,你有没有铜陵天井湖万梅山庄的地图?」

  我拍了拍江媚的屁股,发出「啪啪」的淫糜肉响,微笑道:「没问题,我拿
到国安协力会的证明之后,立即把她交给你,江媚!去把地图拿来!我们准备如
此这般——!」

  江媚片刻拿了地图来。

  林召重点着地图道:「若是只歼一地的帮匪不是太好!须得摸清敌情,周密
佈置,一鼓成擒方才妥当,我可以调动平江省公安,但人数不可能调的太多,依
我看,可如此这般,两地出击,但是——!」

  我掏出郑铃的乳头玩弄着,接声道:「但是什么?」

  林召重道:「青帮敢在那地方藏身,我怀疑——!能不用当地公安是最好,
但是我手上除了双赤之外,实在也是无人可用,平江省这边身手好的公安想来也
调不到多少人,最好避开安如省的政府,就是不知道你能出动多少象小肖这样身
手的人?」

  我笑道:「非得象小肖这样的吗?」

  林召重沉声道:「青帮是老牌的大帮,帮匪岂是一般的黑道混混可比,身手
太差、人太少的话,就打虎不成反被虎咬了!」

  我凑到耳边,低声道:「象小肖这样身手的,你要多少人哩?」

  林召重想了一下,伸出一只手来。

  我惊道:「五百?我没那么多!」

  林召重阴笑道:「果如你所说,若是叫其他饭桶指挥,确是要五百人,方能
一网打尽,可是这事给我指挥,五十人足已,只是要一个顶一个的高手!」

  我笑道:「五十人绝没问题,我可以给你一百五十人,还有,平江省公安这
边,我也可以帮你想办法,就是不知道你看中了哪些人?」

  林召重沉声道:「省公安厅的夺命双晴能调到一人,或是省厅五虎将,能调
到一两人就好了,但是肖剑国那个老鬼,可能不屑见我!」

  我笑道:「你不知道,肖家老头既不想放手公安厅的实权,还做梦想弄个省
委书记做做,只要有大好处,他怎么会不见你?只是没人替你引见吧?还有,省
厅的夺命双晴和五虎将,我能叫他们全夥出动,至於市局那边,从张瑰那个小贱
人口供中,已经知道刑侦大队长袁兴华,就是青帮的得力干将,就不用指望了!」

  林召重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点头道:「若是单挑,小肖决不弱於双赤中
的任何一个,你手上竟然有一百五个之多,说你是个小国安也不为过,看来我是
走眼了,你的实力,可能比青帮、凤堂还要强!」

  我笑道:「哪里哪里!幸亏你找我合作了,否则的话,你有可能死在南天市
哟!你带来的这两个贱人,脸蛋儿是漂亮了,身材也不错,就是奶子、屁股太小,
要是大点就好看了!」

  赤冰封早就发现我在瞟她,披嘴道:「放屁的话,要是奶子、屁股油光滚圆
的,和人交起手来就不方便了!」

  我笑道:「方便,肯定方便,而且蹦跳起来更加的好看,你们两个这种绝色
的脸蛋,再加上前凸后翘的婊子样的话,很有可能被人抓住也舍不得立即杀掉哟!

  定会剥光衣服,玩弄一番的,嘿嘿!」

  赤雪飘心中一动,若果是如此,被对手抓住后,不立即杀掉而是剥光她们衣
物玩弄的的话,那她们就有逃生的可能了,怦然意动道:「我们已经发育成这样
了,总不能第二次发育吧?难道你有办法让我们的奶子、屁股自然长大?」

  我笑道:「我当然有办法了,只要听我话,不出十日,要你们奶子、屁股大
好几圈哩!」

  双赤到底是女人,哪有女人对S形的好身材天生排斥的?况且容颜娇美,身
材火爆的话,执行必死任务时,就会多几分逃生的可能,於是异口同声的道:
「那太好了!有什么交换条件吗?」

  我笑道:「有!就是奶子、屁股变大后,得陪我和我的兄弟睡觉打炮!」

  赤雪飘嬉笑道:「这有什么难的?在我们的间谍训练课上,日日夜夜陪男人
睡觉打炮哩,而且还要满足男人各种变态的要求,只是打炮这种小要求,只当是
日常训练罢了!」

  林召重道:「打炮的事呆会再说,不过我有一事,事先得说好,青帮的掌堂
殷少奎,常奉莫雨婷、骨干袁兴华等一干要犯,必须活着交给我,送到北京时,
功劳不小!」

  我笑道:「功劳不小这种事,你也在老子面前说,不怕老子借机敲你竹杠、
向你开条件吗?」

  林召重笑道:「和人合作要有诚意,况且明人面前不说暗话,你这种实在人,
我说没大好处你会相信?再说了,我只要反革命分子,钱财美女全归你!」

  我嘿嘿怪笑,林召重同时也阴笑起来。

  半个月后,离南天城一百七十公里的铜陵天井湖,湖水浩浩荡荡,湖西畔有
个万梅山庄,这里就是青帮在大陆上实际上的总舵,平时生人莫进,庄内在刚刚
立秋时,就升起了锅炉,铁剑门的不世高手莫雨婷正屋的隔墙小院内,有一条秘
道,直通向地底密室。

  说是密室其实是说小了,整个密室在两百多个平方米,设置了三十六个钢铁
牢笼,这些牢笼,每个只得三四个平方大小,一年四季,都有雪白的东西在里面
蠕动。

  密屋牢笼的中央,是一个百十平方大小的水泥空场,空场上设有钢柱铁锁,
上有钩环,四名身材高佻的绝色美女,双手被指铐铐在背后,穿着一双12公分
的高跟皮靴,赤裸的酥胸上勒着一个皮质束胸,把两团奶子勒得高高有翘起,下
身光裸,两个鳄鱼嘴钢夹,残忍的夹在她粉嫩的牝唇上,钢夹的另一头,连着一
条拖到地面的铁链,链上扣着一个拳头大小的铅球,秀发被高高的束成直直的马
尾,粉颈上扣着三寸宽的皮质项圈,穿过项圈环扣的铁链向上拉起,把她们强行
吊在了上面的钢樑上,这四位漂亮的女郎,在皮鞭的驱促下,象母驴拉磨般的拉
着牝唇上的铅球,哭泣着绕着圈儿。

  一个半老的徐娘和几条彪悍的大汉立在边上,手拿皮鞭,不时抽在走得慢的
美女大腿上、粉背上,每记皮鞭过后,必在那娇嫩的姻体下,留下一道血痕。

  一名大汉砸砸嘴道:「我说老闆娘,这些美女加起来,还不如那个小妖精美
哩!若是给我操那小妖精一次,就是减寿十年,噢——!不,就是减二十年寿命
我也愿意哟!」

  半老徐娘是掌堂殷少奎的小老婆,叫做李芬芬,年青时是秦淮河边红得发紫
的婊子,旧社会没有套套,李芬芬被花门的高手浸过药水,操多了虽没有得过什
么性病,但是却再不能生养,闻言披嘴道:「那个小妖精容颜气质,决不是一般
的人家能出来的,且已经被少堂主看中了,你们几个粗坯,联手都别想摸她的。」

  大汉眥牙道:「但是她不怎么吃,也不怎么喝,更是不肯说出她的海底,我
看,除了强行奸了她、逼她乖乖就犯以外,她决不会和我们好好配合的。」

  李芬芬微笑道:「慢慢来,往日我在秦淮河边做婊子的时间,见过多少大家
闺秀?被人送到婊子院时,起先比她反应更激烈的大有人在,后来还不是乖乖的
听话?放心,有我在,那个小妖精硬不了多久的。」

  大汉道:「女人都要打,不然决不会听话,不如把她拎出来教训一顿怎么样?」

  李芬芬笑道:「千万莫提打,象她那样的人儿,破了一点皮儿就不雅了,这
种倾国倾城的美人儿,多少年才出一个呀?你们怎么忍心对她动粗?」

  大汉道:「但是你把她脱光后放在玻璃箱里,却是坑害人命了,每次看到她
的骚样,老子都有欲火焚身之感!」

  其他的大汉,一起点头。

  李芬芬啐道:「欲火焚身?尽可以在这些女人灭火呀!想打多少炮就打多少
炮,反正弄到境外后,决不会有人活着回来的。」

  大汉说到那个尤物时,裤档里的玩意果然立了起来,停了手上的鞭子,随手
解下一只美女颈上的铁扣,拽着项圈上的铁链把她拉了过来,也不松开牝唇上的
钢夹,按倒就操进菊门里。

  美女不堪这种残酷的淩虐,淒惨的求饶哭叫,大汉嫌美女哭叫的烦了,抖鞭
在她的后背上,连抽了两鞭重的,打得她皮开肉绽。

  美女立即知道怕了,由那大汉的巨物强行塞进菊门,虽疼得冷汗直冒,但是
再不敢发出半点声音。

  李芬芬骂道:「手轻点,进货的人就在庄内,这几天就要出货,要是真打坏
了卖不出价钱,看掌堂不劈死你个兔崽子!」

  另一个大汉笑道:「怪不得他的,这些贱女人,不打还真不行!你看,只要
小小的鞭打一下,她们不就乖乖的听话了,那个小妖精,不如也略施鞭扑?」

  李芬芬笑道:「不必!我自有办法!你们几个在这里继续调教这几个婊子,
你们两个跟我来!」

  密室的尽头,李芬芬转开机关,露出密室里的密室来,内密室有五十平米的
空间,正中间有一个半人高的钢化玻璃箱,透明的玻璃里,弯着一团的雪粉,一
个顶级倾城的美女,正可怜兮兮的蜷着姻体伏在里面似睡非睡。

  李芬芬敲敲玻璃箱的盖子,贱笑道:「小妖精!只要你告诉我你姓什么叫什
么,家住哪里,我就放你出来怎么样?」

  箱子里的倾国美女紧咬樱唇,看了又看她,娇声道:「我只怕说出来会吓死
你们,你们等着,迟早有你们好看!」其声妖媚蚀骨,跟在李芬芬后面的两个马
仔,鸡巴立即就立了起来。

  李芬芬指着身边的两个奇丑而健壮的大汉道:「小妖精,要是你再不肯说,
我就叫他们强上了你!到时叫你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箱里的美人道:「我命中註定要失身丑汉,想来是在这里了,自古红颜多薄
命,我不能说出我的来历,要杀要奸,你们看着办好了,只是若是以后事情败露
时,可不要后悔!」

  两名丑汉抖着鸡巴叫道:「跟她废什么话?先奸了再说!」

  李芬芬在旧社会,身为秦淮河的头牌婊子,也曾见过不少大官,闻言心里一
懔,沉声道:「不行!不查清她的身世,我们不能乱来,小妖精!我再问你一遍,
你姓什么叫什么,家里是干什么的,你要说实话噢!」

  里面的美女歎气道:「我说了你们就会相信吗?」

  李芬芬见她松口了,喜道:「只要你说实话,我自然会相信!」

  小美女把小嘴一披道:「你怎么知道我说的是真是假?好吧,我告诉你,我
叫相梅,家在南天市,父母也就是一般的工人!」

  李芬芬咧嘴叫道:「骗谁哩!要是你是一般人家的,我们这里的阵势,吓也
会把你吓死,哪有可能如此的镇静?」

  相梅微笑道:「我说实话了,你们却又不相信!」

  李芬芬一鞭。狠狠的的抽在钢化玻璃盖上,厉叱道:「扯慌吊白的小妖精!

  你这一句,你们却又不相信,明明是大家闺秀的口气,你要叫我相信你说的
是实话,拿我当白癡呢?快说,你到底是谁?」

  相梅笑道:「哎哟——!这么凶,吓死我了,不如你放了我,我带你们去就
是了!」

  李芬芬怒道:「真是不识抬举的小妖精,来——!放水!」

  相梅吃过这个苦头,脸色微变道:「再说一遍,你们这些贱民,可不要乱来,
免得以后追悔莫急!」

  李芬芬穷凶极恶的叫道:「那你说,你到底是谁?听说省长大人的千金秦焰,
是个一等一的大美人,你不会就是省长大人的千金秦焰吧?果是那样,倒是大水
沖了龙王庙了!」

  相梅媚眼儿直转,微笑道:「秦焰——?喔——!是挺漂亮的,可惜是个病
美人,可是她家老子秦德国是省委书记,并不是省长哟!差着一个级别哩!再说
了,秦焰都二十六了,我有那么老吗?听你的口气,你们和秦家是一夥的?哎呀
——!我可认不识那种大官儿,不是说了吗?我叫相梅,是个普通工人家庭里的
出来的,但我家祖上是做大官的,国家落实政策后,赔了我家几万块钱,要是你
肯放了我,我家人情愿拿个五六万块钱出来给你们,或者,文化古董的,我家也
有几件。」

  李芬芬恨道:「象你这样的小妖精,卖到境外,怎么也得十万块钱,几万块
钱是打发叫化子吧?你家真要能拿出十万块钱来赎你,在你家出钱之前,我要搞
清楚的是,你到底是谁?」

  相梅笑道:「你年纪真大了,我说了几遍了,我叫相梅,我爸爸真能给你个
满意的赎金的,十万——?没问题,就是二十万的也不成问题,只要你们放了我
就行,对了,你们这里有电话吗?只要给我打个电话,我爸爸立即就会把钱给你
们送来!」

  那上年头,电话只有在电影里才能看到,李芬芬听她的口气,似是常常打电
话,而且家里也一定会有,更加确定心里的猜测,狠狠的吼道:「下贱!不说的
话,别怪我动粗了!你们两个呆B,愣着干什么,放水!」

  相梅惊叫道:「不要呀!好了,我说了我说了,我家老爸其实是一个国营大
厂的厂长——!」

  就在相梅说话时,两名大汉打开了水管的龙头,清洌的自来水,慢慢的漫过
了相梅如玉一般的足踝。第三章一刀双赤

  1988年10月1日,国庆日,我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望着天边的一抹
残阳对车后的半裸的赤冰封、赤雪飘道:「三角眼也真是缺德,动手时间不选在
半夜,也不选在黎明,偏偏选在下午五点半,不是存心耽误人家吃饭嘛?不如趁
现在还有些时间,让人家先吃吃饭,我们再打两炮乐乐怎么样?」

  赤雪飘穿着紧身的黑色皮衣,努力的把刚刚变大的巨乳往皮衣里面塞,塞了
半天,巨乳是塞进去了,紧身衣胸部最前面的位置,却有两个明显的圆状物,披
披小嘴道:「我怀疑你得了性俗亢进的毛病,自我们两个的奶子屁股变大以来,
你是早晨睡醒操我们一次,中午午睡前操我们一次,下午再操我们一次,晚上睡
觉前再操,你还有完没完了?」

  这两个国安军刀,体内的气血特别的旺盛,恢复起来也快,肉跨下又都是罕
见的名器,我操她们,实际上采阴补阳,纯练功罢了,是凡采补之术,是不可能
一次性的把人吸干的,当然,对於气血衰弱的老年人,倒是有可能一次要了他的
老命。

  我给她们吃的,是我几年来不惜重金,聘请以叶东山老特务和隆启寿老不死
为首的一大批老怪物,精心研制出来的丰乳肥臀丸、蜂腰收幽丹两味药物,当然
是淫虫皮为主要成份,天下独我一家,别无分号,药效是一年,也就是一年以后,
双赤若不再用药,胸前依然会变成飞机场。

  现在我的淫虫已经不是一条,也不是两条了,而且已经能成功的褪皮后,长
成雌雄同体的成虫「姅蝉」了,「姅蝉」可以自由繁殖,生成很多条淫虫,用
「姅蝉」磨成粉后,再配以各种药引,制成的丹丸,一粒就顶淫虫幼虫皮制成的
八十一粒「神阳丹」,变成金枪不倒的鸡巴后,可日夜寻欢而金枪不倒,于我采
阴补阳,修炼艺业来说,更是收益无穷。

  我打了一个哈哈道:「还有十五分钟时间哩,说凭你们的浪样,绝对可以再
高潮一次的!再说了,我要是不操你们,就不把你们当成自己人了!」

  赤冰封若有所思的道:「我们执行任务前,是不能开炮的,怕影响体力,要
是你想,我们两个用小嘴替你放出来?林召重不肯操我们,就是不把我们当成自
己人了?」

  用嘴放出来,岂不是要我白白的损失阳精?这种呆B事我怎么会做?这两个
国安部的军刀,用了丹药的同时,也在不知不觉中,被我施以深入骨髓的淫药,
现在已经是淫性入血了,过不了多久,待淫性入骨时,日日就会无交不欢,且受
虐倾向会越来越严重。

  我笑道:「那傢伙疑心太重了,你们既跟他出来执行长期的任务,以后若回
国安,就算你们不承认,也会被人当成他的人,他要是有了什么三长两短,以后
你们两个,就会成为必死任务的首要人选,哎呀!既然你们不想打炮了,我勉强
你们也不好是吧?你们穿好衣服后,我们就进去办事,打炮的事只能以后再说了!」

  双赤自小就被政府洗脑,以前没想过这么多,但智商绝对够用,否则的话,
就没有这么好的身手了,闻言都是一呆,不由自主的对看了一眼,赤雪飘旋即掩
饰的笑道:「也不是我们不想,只是我们身份特殊,每次执行任务前,都不知道
能不能活着回来,其实我蛮喜欢和你打炮的,哎呀!这两个大奶子好看是好看,
就是穿这种劲装麻烦了些!」

  赤冰封笑道:「我的屁股变得太大了,裤子套上来都困难,幸亏国安的衣服
用的材料特殊、弹性好,否则的话,早就断线了!」

  我回过身来,摸着双赤温热滑腻的肉体笑道:「是你们两个带来的衣服已经
不合身了,并不是奶子屁股的问题!」

  双赤穿的是国安统一的劲装,从足尖到颈子,是一体连成,油光滑亮的,外
表看上去像是皮质,但绝不是任何皮毛,且松紧弹性特别的好,从身上褪下来时,
体积也不大,双赤套上紧身劲装后,火爆的身材被勾勒得胸臀怒突,一条黑色的
皮带,紮在她们细得只堪一握的蛮腰上,挺翘的屁股上部,插着两只装满子弹的
「五四」手枪,肘后的皮套上,隐着两把一尺七寸长的合金钢刀,和人动手时,
只需一按崩环,立即就可以使短刀出鞘。

  我整了整黑色的西装,抹了一下板寸头,戴上墨镜,查看了一下腰后两把转
轮枪的子弹,拿了一把鲨鱼鞘的日本刀,打开车门道:「按计划,三角眼带着我
的兄弟,已经把这地方的公安摆平了,我们也依计行事吧!」

  说着话,把刀横杠在肩上,当先向万梅山庄走去,双赤身着黑色劲装,矫健
的一左一右跟在我身后。

  万梅山庄根本就没有任何牌匾,看门的青帮兄弟叫道:「此路不通!给老子
滚蛋!」

  我和林召重合作后,名义上是国安的周边组织,就象公安的周边组织联防一
样,虽名义是国安的人手,但是既不能穿军装,也不能穿警服,但又要统一着装,
没奈何之下,只得定制清一水的黑西装,脚蹬高邦黑皮鞋,听到看门小弟的话,
我笑了起来道:「麻烦你们通传一声,说说南天柴化梁,要见你们的掌堂殷老头!」

  看门的兄弟愣了一下,骂道:「他妈的,老子说话你没听见吗?这里是私人
禁地,外人不准进来,快滚,滚得迟了,当心老子打断你们的狗腿!」

  我冷笑着向赤冰封一歪嘴,赤冰封抢步上前,肘后短刀丝毫不犹豫的就是一
闪,说话的青帮兄弟向后倒,颈间,一抹艳红跟着狂彪而出。

  另一个看门的青帮兄弟想不到这种绝色的美女,竟然杀人如割鸡,惊恐的狂
叫着向庄里飞跑而去。

  我笑笑道:「不过如此!我们杀进去,闹他个天翻地覆,乱做一团时,好让
三角眼一气剿杀!」

  赤雪飘笑道:「你床上倒是凶狠,就是没杀过人,就算艺业再高,也是个软
脚蟹,和人动起手来,自然缩手缩脚,人多不能自保时,可别怪我们两个不救你!」

  我扔了鲨鱼皮的刀鞘,拔出一米长的东洋刀来,迎头砍翻一个青帮弟子,长
刀过颈,大头皮球样的飞起,却被我横脚接过,血乎乎的踢向人群,挥刀道:
「进去再说,我再不顶事,也不要你们两个骚货救我!」

  赤雪飘、赤冰封看得都是一愣,赤雪飘旋即笑道:「算你凶狠,但好汉难敌
四手,过头话还是少讲为妙!」娇叱一声,揉身而进,短刀电光火石间划过一人
小腹,肠血横流。

  万梅山庄占地只得二十亩左右,银发飘逸的莫雨婷,跟在一个高瘦老者的后
面,大踏步的抢出,高瘦的老者大吼道:「哪个不要命的,敢来踩我的堂口?妈
的?怎么不分清红皂白的就宰我的兄弟?还有没有王法了?」

  我砍在前面,已经认出前面的老者,正是青帮掌堂殷少奎,左手拿刀,右手
拔出转轮枪来,大吼道:「国安协力,你们这些青帮的反革命分子听着,乖乖的
跟我回去,接受人民的审判!」

  双赤正砍着人哩,忽然听到我这个黑道人物说官话,差点被雷倒,「噗嗤」

  一声,一齐娇笑了起来。

  殷少奎随手拉过一名青帮小弟,挡住我转轮枪的子弹,大怒着吼道:「就凭
你们三个,就想叫老夫跟你们走?做梦吧?人多人强,蚁多咬死象,兄弟们,给
老子上,毙了这三个呆B!」

  新中国对武器管制极严,青帮人手虽多,但手上有枪的不多,殷少奎人老成
精,嘴上叫得凶,人却死躲在人群里不露面,我见射殷少奎不易射中,转而向那
些手中有枪帮匪的要害上招呼。

  就在我枪响的同时,双赤也是一边用刀砍近身的人,一边手上的枪也响了,
子弹的目标全是身高体壮的彪悍帮匪,双赤都是经过特殊训练的间谍杀手,几乎
弹无虚发,中枪者象秋天的麦杆一样纷纷倒地,花园般的万梅山庄,顿时血流成
河。

  赤雪飘叫道:「狼哥!你既没当过兵,又没干过公安,你是在哪练的枪?宪
法不是明文规定,不准私人执枪的吗?更可怕的是,你个平民百姓,怎么杀人就
不手软呢?」

  我扔掉了手中打完子弹的转轮枪,刀交右手,左手拔出另一把转轮枪来再射,
回声道:「小骚货!宪法还明文规定不准扒灰哩!还不是照样有人扒灰?有谁告
诉你,平民百姓就不会宰人了?哎呀!里面又有人出来了,这地方到底藏了多少
人?早知道多带几发子弹了!」

  扒灰,在南天话中,就是老公公和儿媳妇行那苟且之事的意思。

  赤雪飘咯咯笑道:「可能有百把十人吧,这种近身肉搏,多带子弹也是没用,
你哪来的功夫填弹?他娘的,敢偷袭姑奶奶,找死!」说话时,一刀劈开一名偷
袭者的额头,顿时红的白的顺着刀上的血槽直喷,赤雪飘看也不看,伸出脚来,
蹬开死屍,随手拔出合金快刀。

  青帮的弟子在一阵射击下,顿时少了一片人,余下的兄弟向里就退,殷少奎
大叫道:「不要怕,他们没子弹了,都给我上,我们青帮和某某党誓不两立,要
是让他们跑了,国安部的大批精锐就会象蝗虫似的杀来,到那时,我们就真的完
了!」

  我对双赤叫道:「雪飘小骚货!你叮牢了殷老鬼,别叫那个老滑头溜掉了,
我去捉莫雨婷,冰封小骚货掩护,帮我们杀散碍事的吊人!」

  赤冰封只得二十出头,也没什么城府,妖叱道:「姑奶奶可是正牌的国安军
刀,你个小混混,凭什么要我当配角?你帮我们杀散碍事的人,我去捉莫老太婆!」

  我一脚踢飞一名帮众,和双赤背靠背呈三角状站立,笑道:「不是我看不起
你们,你们两个,都不会是莫雨婷的对手?」

  赤雪飘不通道:「噢——?你说说看,我们怎么不是她的对手了?」

  我笑道:「你们听说过铁剑门吗?」

  赤冰封倒吸了一口凉气道:「我们的教练,听说就是铁剑门的弟子,铁剑门
自清以来,都是为最高统制者服务的,她叫莫雨婷,难道是——?」

  赤雪飘介面道:「我偷看过教练的档案,教我们这代赤字号艺业的,是铁剑
门王寿海,按铁剑门云、雨、春、寿、盈、清的师门辈份,这个莫雨婷,我们两
个可能真不是她的对手,唉——!我说狼哥!既然你知道莫雨婷是铁剑门的前辈
人物,为什么就把子弹打光了,也不留两颗给这个死老太婆快活快活?」

  赤冰封嘴硬道:「老不以筋骨为能,我就不信,我年纪轻轻的,就拼不过这
个死老太婆了,狼哥!你替我们掩护,看我去捉莫雨婷!」

  我瞪大野狼眼道:「你们两个骚货是说,其实国安部中,教你们这些国安军
刀艺业的,其实是铁剑门的人,难道是——?李雨振?」

  莫雨婷所纪虽大,却耳聪目明,我们这样大吼大叫着说话,她哪能听不见?

  闻言大怒道:「不错!当年李师哥偷着师父,竟然加入了某某党,成为特攻
雷霆组长,自抗战到共军胜利,其间斩杀了多少国军精锐?你们来得正好,捉住
你们时,剥皮抽筋正好收点利息!」

  甘老鬼的两个得意弟子,现在都有了下落,一个是青帮的常奉,另一个竟然
在国安任搏击总教习。

  我豪气干云的用刀指着莫雨婷笑道:「莫老太婆,我劝你也加入国安组织,
为祖国、为人民贡献自己的青春!哎呀!你快入土了,也没什么青春可谈了,说
得通俗易懂点吧!说是要你反水,拿住殷少奎这个青帮反革命,到时好处大大的,
皇军决不会亏待你的!」

  莫雨婷这个气呀,大骂道:「你小子到底是日本人还是中国人?看你走在这
两个丫头的前面,定是个头儿,所用武艺,是我铁剑门的龙翔十八斩,就是招招
没有个正样子,你是哪个师傅教出来的?」

  我笑道:「只是遵行主席多快好省的号召,把铁剑门的花招省了省,现在应
该叫龙翔九斩了,出手就多宰个把人而已,其实也没变多少,哪个师傅?老子要
是告诉你,老子是受甘云龙那个老鬼的亲传,你会相信吗?」

  莫雨婷大叫道:「出口辱及师祖,你个小王八蛋罪该万死,咦——!艺业不
错嘛?决不是盈字、清字辈的,不是春字辈,就是寿字辈,说——!你是李师哥
的徒弟还是徒孙?」

  我笑道:「你个死老太婆,怎么就不相信别人说的话哩?那个李雨振,老子
根本就没见到过他半个鬼面,就算见到,他也不配做老子的师父,就是平辈论交
而已。」

  赤雪飘柳眉倒竖,下手绝情,连捅几个壮汉,向我叫道:「采花狼!你跟她
废什么吊话?」

  赤冰封杀开身边的帮匪,暴紮紮的向莫雨婷抢进,近身后短刀一闪,直捅心
窝。

  莫雨婷鬼叫道:「来得好!」大旋身抽出刀来,她们两个同根同源,近战所
施的兵器一般,双腕上也伸出隐在肘间的短刀,只是刀身比赤冰封的宽了两寸,
左手刀横劫赤冰封的雪腕,同时招演傲雪七式中的「傲雪怒放」,飞起一腿,蹬
向赤冰封的小腹。

  赤冰封俏脸变色,右腕一翻,「叮——」的一声,格开莫雨婷的短刀,同时
小蛮腰急扭,躲开了莫雨婷踢向自己小腹的一记狠腿,却把一个大屁股,暴露在
莫雨婷的脚前。

  莫雨婷鬼叫道:「着——!」足尖「扑——!」的一下,踢在了赤冰封刚刚
隆起的大屁股上。

  「哎呀——!这种大屁股就是碍事!」被踢的赤冰封幽怨的叫了一声,抖了
抖屁股上的腻肉,倒翻着飘落在地,落地后,一刀斩落一名帮匪的胳膊。

  我笑道:「屁股是好屁股,粉嘟嘟、软绵绵的,是男人都会喜欢的,就是你
不太习惯罢了,以后习惯就不会给人踢中大屁股了。」

  赤冰封咬牙道:「好扎手的老太婆!采花狼,这功劳我不抢了,让给你了!」

  莫雨婷冷笑道:「换丑鬼上来也不中用,你们三个,今天休想逃出我这万梅
山庄!你们都散开,看我活捉这三个小辈!我们在这里许多年,都没有人找上门
来,今天真是见了鬼了,必须捉住这三个小辈,严加拷问!」

  青帮帮众闻言,一齐向四周散开,围了一个大圈子把我们三个围在当中,以
防我们不敌时逃跑,莫雨婷站在院子当中,向我勾手道:「丑八怪!过来领死吧!」

  赤雪飘、赤冰封站在我身后,各提双刀戒备道:「小心老太婆使诈!」

  我低声嘿道:「我也在使诈呀!再拖一会儿,三角眼就带着我的百十名兄弟
来了,那时叫他们死得难看!」

  莫雨婷鬼叫道:「小辈!嘀嘀咕咕说什么哩?好话不背人,背人无好话,真
要是觉得不敌,乖乖的跪下来听候发落!」

  我奸笑道:「我呸——!不知羞耻的死老太婆,本来吧,我好男还不跟女斗
哩!更何况还是老的快要死的女人,但是你这个老太婆特不要脸,都七十好几的
人了,听说你还恬不知耻的养着个叫一个叫做甘兴忠的年轻姘头,今天我要为人
民除害,干掉你这个不要脸皮的老妖婆!」

  莫雨婷气道白发直抖,尖声叫道:「胡言乱语的小杂种,是哪个告诉你,甘
兴忠是我的——?」

  我拖延时间,等林召重来,笑道:「若想人不知,除非已莫为!有本事的话
叫姓甘的出来对质!」

  殷少奎叫道:「莫老!别和这个丑鬼废话,速战速决,迟恐有变!」

  赤雪飘的凤眼,一直停留在殷老鬼身上,这里出声道:「殷老鬼!姑奶奶就
盯着你哩!就算这院中的帮匪全逃光了,你也休想逃出姑奶奶的五指山!」

  我对莫老太婆笑道:「怎么样?不敢了吧?恬不知耻的老妖怪!」

  莫雨婷怒吼道:「气死我了,甘兴忠现在住在市区,你叫我如何叫他来对质,
信口雌黄的小辈,领死吧!」

  我奸笑着横刀硬碰硬的接了她两刀,也不求立毙其人,这两下实打实的硬拼,
把老太婆逼得身形暴退,空门大开,我哪里会给她喘息的时间?刀锋闪电般的一
转,直捅她面门。

  殷少奎鬼叫道:「莫老别上丑鬼的当,这小子就想着你跟他对刀哩!他力大
刀沉,硬碰硬你会吃大亏的!」

  莫老太婆含忿出手,和我连对了两刀,胸中感觉气血翻腾不已,双手酥麻,
以我现在的艺业,别说她已经年老体衰,就是她年青的时节,也决不会是我的对
手。

  我把东洋刀狂舞,刀刀不离老太婆的面门,坏笑道:「殷老鬼!别躲在别人
身后说嘴,有种的自己上来玩玩!嗯——!老太婆,不错吗?」

  殷少奎硬气道:「老夫是千门高手,却不会玩刀,若是你想赌的话,老夫无
不奉陪!哎呀——!莫老不行了,兄弟给我上,砍死那个丑鬼!」

  莫老太婆面红耳赤,气喘如牛道:「都不准动!殷掌堂,趁我现在还能撑得
住,你带人快跑,国安的狗爪子厉害,定有后援,我们脱身后,在千军岭会合!」

  赤雪飘急抢上前来,舞刀就砍,娇叱道:「姓殷的!别人走得,你却走不得,
乖乖的跟我回去伏法!」

  青帮有人大叫道:「掩护掌堂快退,奉阳八卫快上,拼死这些狗爪孙!」

  门外有人阴声道:「你们这些反革命顽固,今天一个也休想走出这万梅山庄!」

  随着这声喊,七八十名身着黑西装的,脚蹬高帮黑皮鞋的彪形大汉,出现在
通向外面的门口,庄园墙头上也立着全身黑西装的汉子,手拿56式半自动步枪,
枪口一齐指向院内。

  我笑道:「三角眼!你到哪里寻魂去了,怎么才来?我的这些兄弟怎么样?」

  林召重阴声道:「你的这些兄弟,比公安能多了,本事和国安部特训的高手
也无区别,你不过是一个江湖的小混混罢了,是怎么搞出这许多高手的?难道真
想作反不成?」

  我回骂道:「我呸——!三角眼,老子在江湖是为了自保,你别拿大帽子扣
人!屎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讲!」

  莫老太婆在我狂攻下,双刀皆被我的蛮力磕飞,我寻了一个空档,飞起一脚,
把老太婆踢倒,急赶上前去,一脚踩住她的胸口,东洋刀刀尖向下,指着她的咽
喉,得意的笑道:「老不死的,别动!」

  莫老太婆狠声道:「你决不是李师哥的弟子,除我师尊之外,只有何师伯,
得了铁剑门的全部真传,你是何师伯的嫡传?」

  我笑道:「我说了,就是甘老鬼教我的,你个死老太婆,怎么就是不相信人
哩?乖乖的跟我回去,好好向党和人民交待问题!」

  莫老太婆忽然冷笑了一声,毫无徵兆的使了一个解数,双手扳住我的足踝一
扭,头颈向上猛抬,咽喉直迎向我锋利的东洋刀尖,顿时血光崩现。

  我想抽刀时,已经不及,东洋刀穿喉而过,神仙都救不了。

  我蹬开莫老太婆的双手,跺脚道:「老太婆!你这又是何苦,看在你照顾我
那个老鬼师傅后人的面子上,我是不准备杀你的!」

  莫雨婷闻言一愣,但却说不出话来,双眼瞪着我看了两眼,然后象死鱼一样
的翻倒在地上,两腿抽搐着见佛祖去了。

  林召重这个国安小官,把手向青帮众人一指道:「国安办事,妄动者杀!」

  殷少奎眼见四周全是所谓的国安高手,知道今天万难逃脱,不由魂胆皆裂,
嘶声道:「别开枪,我们投降!」

  林召重阴笑道:「丢了武器,蹲在地上双手抱头!」

  我一心想永除后患,全盘接过青帮在南天及周边的各种生意,把刀上的血在
莫雨婷雪白的绸衣上揩了揩,高声道:「既然投降,那我点到名的出来!」

  林召重生怕我坏他升官提干的大事,急道:「你想干什么?」

  我不理他,虎吼道:「掌堂殷少奎、奉阳八卫、白纸扇张连忠??????!」

  青帮有头脸的十几人,被点到名后,惶惶不安的站了出来。

  我点头道:「很好!朱在来、朱云来,你们带兄弟把些人铐了,押在一边!」

  朱家兄弟答应一声,手一招,叫了一拨兄弟,拿手铐把殷少奎等人铐了,推
搡着押在墙角。

  蹲在院中的帮众道:「那我们哩?我们是不知真相的群众,放我们回家吧!」

  我把手一抬,大叫道:「兄弟们听着,把这庄中没点到名的废物全毙了!」

  青帮有人大叫道:「天呀!你们不能这样!这是赤裸裸的屠杀!」

  林召重急道:「柴兄弟!你不能这样!这些人我留着还有用哩!」

  林召重留下这些人有什么用,我当然知道,他是想收编青帮,以扩大自己的
实力,我怎么可能让他如愿?若他收编了其他大帮派,就不会一心一意的和我合
作了。

  我的兄弟哪里会听林召重说什么?顿时枪声大作,血流成河,不消五分钟,
庄中的青帮兄弟全倒下了。

  殷少奎直看得腿股打颤,方才知道什么叫做长江后浪推后浪,嗫嗫的道:
「老了!我们全老了!」

  我一把揪住殷少奎的领口道:「老鬼!老子问你,甘兴忠一家在什么地方?」

  殷少奎歎气道:「甘兴忠一家住在市区官塘路,他不是我们帮中的弟子,老
夫劝你积点阴德,少杀无辜!」

  我叫道:「许震!带两个兄弟,去市区官塘路,把甘兴忠一家给老子带回南
天城,我有大用!」

  许震抓头道:「抓人没问题,就是我们认不得铜陵的路呀,要是走漏了消息,
就白跑一趟了!」

  我骂道:「不是叫你们熟悉过地形了吗?还有,若是不识路,铜陵城中那些
青帮的妖蛾子你们是怎么抓的?」

  林召重狈脸发白,总算高声说话了,抖了抖扫走眉气道:「是我要本地熟悉
地形的公安带的路,我说阿狼,狼哥!狼祖宗!你又想干什么?」

  我不理他,转脸问青帮的帮众道:「你们哪个认识甘兴忠的家,带我的兄弟
去,算是戴罪立功!」

  奉阳八卫中的老三胡海道:「报告领导!我认得,我可以戴罪立功!」

  我向许震道:「带上他,去捉甘兴忠,记住,勿必要阖家抓来,但不准伤了
他们,要是擦破一点油皮,我唯你是问!」

  许震虽是不解,但也只得应是,押着胡海开了一辆车去了。

  我扬声道:「兄弟们,给我好好搜搜这万梅山庄,不要白辛苦了一趟,我可
把丑话说到前头,要是要人敢私自劫留好东西,别怪老子翻脸不认人,不顾兄弟
情份点他的天灯!」

  林召重摇头道:「你们尽管抢劫,但得先把这些要犯押上囚车!」

  我向朱家兄弟一点头,朱家兄弟大喝一声,招呼兄弟把青帮的首脑分子向门
外停着囚车上押。

  林召重向赤冰封、赤雪飘一歪嘴,双赤上前道:「狼哥!不劳烦两位朱家兄
弟,我们两个带人看守就行了!」

  我咧嘴道:「你们公母三个鸟人,拿这些废物当个宝,若是依我,一阵排枪
解决掉,也落个乾净!」

  殷少奎叫道:「你们不能乱用私刑,我们情愿接受国家的刑罚!」

  林召重道:「狼哥!你还真不能乱来,我的富贵,可全在这些人身上,我初
次出来办事,可不想节外生枝,再让你给我添事情!」

  我笑道:「随便你,既然你怕我搞鬼,朱再来、朱云来,你们两个把人交给
两个大奶子,跟着其他兄弟抄家!」

  抄家这种事太有趣了,朱家兄弟答应一声,果然把青帮的诸人交给双赤,屁
颠颠的跑去抄家了。

  当地的公安已知中央国安在此地办案,哪里还会有人来碍事?由着我带着兄
弟肆意行事。我的这些兄弟,在飞狼穀基地,被叶东山、李德昌两个军统老特务
训练许多年,又得到省厅骨干夏文晴、周雪晴两个人的指点,兼顾了国共密谍刑
探的各种本事,搜起万梅山庄来,果然一点玩意都不会放过。

  半个小时后,王树根淫笑道跑来道:「狼哥!我们发现好东西了!」

  我贪心的道:「金条?古董?秒票?还是白粉?」

  林召重鼻子里冷哼一声道:「看着你兄弟的贱相,就是发现美女了,或者是
和美女有关的东西,这都看不出来,我真是严重怀疑你的智商!」

  我怒道:「三角眼!我和兄弟说话,你少来插嘴!树根,你们到底发现了什
么?」

  王树根笑道:「三角眼说的没错,是美女,可不是一个两个,而是三十四名
之多,全是年轻漂亮的妞儿!」

  我一听,也来劲了,问道:「在哪里?快带我去!」

  林召重咧嘴道:「美女这东西最无聊了,纯粹就是为了满足鸡巴的爱好,你
们快去快回,我们还有正事要办哩!」

  我眼珠儿一转,林召重好象对再美的美女也不感性趣,放着赤冰封、赤雪飘
两个绝色、性感、健美的妞儿在身边,却没动过一下,是不是——?这事我以后
一定要设法查明白,转过头来时,赤雪飘在朝我笑,我挺了挺腰胯,向她做了几
下性交的动作!

  赤雪飘张着小嘴做了个吹箫的动作,赤冰封披披小嘴,转过头去。

  我大笑而去,美女就是这样,新的永远比旧的强。

  地底密厅内,一个老女人被两名兄弟押着,赤着上身双手抱头跪在墙角,四
周躺了一地的青帮大汉,血流遍地,这些守密室调教美女的大汉,全被我的兄弟
干掉了,除了这个老女人外,再没有一个活口。

  我上前踢了踢那老女人屁股道:「老婊子!你叫什么名字?是干什么的?」

  老女人惊恐的叫道:「我叫李芬芬,是青帮奉阳堂的执鞭,就是专门调教女
孩子,让她们好好听话服侍男人!」

  我大吐道:「就你这长相,还叫什么李芬芬,别叫老子吐了,奉阳堂执鞭是
什么级别呀?」

  王树根笑道:「相当於香主,我问过了,她是殷少奎老鬼的小老婆,解放前,
是秦淮河边有名的婊子,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平生绝技就是吹箫,说起来,她
还是花老鬼调教出来哩!」

  我恍然道:「李芬芬!别告诉我你是花货?」

  花货在解放交,就是牝畜的代名词,比狗马还贱,李芬芬咬牙道:「曾经是
的!」

  我大笑道:「告诉你,你们青帮全夥都被我们国安逮住了,象你这个相当於
香主的身份的执鞭,要是交出上去的话,毫无疑问就是枪毙,你是想死还是想活
呀?」

  李芬芬一把眼泪一把鼻沸涕的道:「报告首长!我当然想活啦!求你行行好,
千万别把我交上去!」

  我笑道:「不把你交上去?那看你还有什么剩余价值了?」

  李芬芬眨着个老眼道:「我会调教女孩子,可以叫女孩子乖乖的听首长的话!」

  我笑道:「花俊那个老鬼就在我手上,你说我会不会调教美女牝兽?」

  李芬芬尖叫道:「那个老不死的还没死吗?哎呀!留着他,漂亮女孩子就要
遭罪了,那么首长,我知道许多境外贩卖美女的贩子,而且还有他们的联系方式,
我说出来,算不算立功?」

  我狼眼直转道:「噢——!这倒是有价值的消息,价格你知道吧?他们和你
交易过吗?」

  李芬芬急声道:「当然知道,我全说出来,这些反动分子,以前也和我交易
过,只要首长放我一马,我还能告诉你一个大秘密!」

  我眼珠转转道:「好!你先说什么大秘密,然后再把那些境外不法分子的消
息全说出来,要是情况属实的话,我就以从犯、年老和坦白从宽的理由,申请给
你减刑,或者监外执行!」

  我说给她减刑而不是放了她,更加增加了我话里的可信度。

  李芬芬闻言大喜道:「谢谢首长,这个秘密就是,其实这密厅之内,还有密
室,除了收藏青帮解放前搞来的名贵古董字画以外,还有一个倾国祸水级别的一
级美女,是我们的兄弟从黄山逮住的,那个小美女无论是从面貌上还是气质上,
都是我平生罕见!」

  李芬芬既被花门当做花货调教过,当然知道花门把女人划成十级,我治下虽
是美女如云,却从来没看见过传过中的倾国祸水级的一级美人儿,郑铃算是美的
了,但还只是绝色中的上品,苏凤有颠倒众生之态,也只是二级的倾城妖孽。

  我喜道:「那太好了,站起来,头前带路!」

  李芬芬道:「那首长的保证——?」

  我笑道:「殷老鬼和奉阳八卫,七个香主已经在我们手上了,足够让我们交
差后升官发财了,你说的东西果然好的话,刑场上多你一个,少你一个已无意义!

  我骗你干什么?」

  李芬芬犹豫道:「只是你们某某党向来宣传清正廉明、不近女色的呀!怎么
——?」

  我低笑道:「其实都是假的,哪有这样的党派?有的话也是做样子给人看的,
实不相瞒,我的顶头上司,就爱绝色的美女了,所谓古董易抢,倾国相求嘛!快
带我去,真要是千年罕见,亿中无一的倾国祸水,老子指不定大发慈悲,把你当
场释放了!」

  李芬芬听得鬼眼直眨道:「真的呀?」

  我笑道:「不过得等到你录完口供之后,这样顺藤摸瓜的抓到境外人贩子之
后,我就会再立新功!你想想呀!你个老不死的,我灭了青帮之后,就算发个善
心,把你放了之后,你还能弄出什么大浪?」

  李芬芬点头道:「说得也是,不过你们某某党向来以背信弃义闻名——!」

  我大怒道:「你个老婊子!这时候竟然还敢说反动的话,信不信老子美女也
不要了,古玩也不要了,立即代表人民,把你镇压掉?」

  李芬芬惊道:「首长首长,千万不要!我就是说说,我相信人民相信党,带
你去还不行吗?」

  我凶神恶煞的丑脸,立即又变成了如花般的笑脸道:「这才对嘛!抓住机会,
好好立功,党和人民是宽宏大量的!」

  李芬芬小鸡啄米似的点道:「是是是——!我一定好好立功,好好表现!」

  转身嘀咕了一句:「才怪哩!」

  我跟在李老太婆的身后,用枪顶着她的后脑勺,在密道中走了许久,才来到
一处极不起眼的死角前,李芬芬颤抖着声音道:「首长!到了!」

  我道:「开门——!」

  李芬芬依言打开内密室的大门,在日光灯的照耀下,我看到了玻璃箱里面雪
白粉嫩的人体,那人体听到声音,怯怯的转过脸来,娇声道:「死老太婆,我发
烧了!」

  我看到那张俏脸,直惊得目瞪口呆,下麵的玩意儿「腾」的一声,翘了起来,
跟着「嘶拉」一声,裤子的拉链断了。

第十五卷顺手牵羊

  简介:凤堂和日本人大大出手,柴化梁夹在里面暗施巧技,以凤堂的名义,
干掉了日本人后,嫁祸给凤堂。

  柴化梁以邪术,收伏了倾国倾城的小龙女相龙娇,决定叫她鲜花插在牛屎巴
上,做自己的妻子。

  欲知精彩情节,请阅《红粉战驹》第十五卷——《顺手牵羊》。

              第一章竹库火拼

  井田九郎根本不拿傻霸王当根葱,看也不看他,仰头喝了一红酒,傲然的看
着我道:「我们英勇的大和民族,决不会和猪族友好!中国人要是想打战,放马
过来就是,刚才比赛的时候,你暗算参赛的男选手,致使拳王大赛变成女子比赛,
难道就没人看见?」

  我笑道:「人肯定是没看见,被狗看见那是正常!」

  井田九郎一下捏碎手中的酒杯,变色道:「八嘎——!我向你挑战!」

  我奸笑道:「我决不应战,我说小日本,我在电视剧里看到,只要有你们日
本鬼子到的场合,总会没事找事,难道你就不想在这竹联帮凤堂办的比赛里,彰
显你们小日本帝国的威风?」

  朱根军按住暴怒的薛大庆,撺掇道:「竹联帮自成立以来,在东南亚总是和
你们雅库紮抢生意,难道你们一点血性也没有?由着竹联帮胡来!」

  井田九郎指着我道:「竹联帮凤堂我们自会收拾,但是我先要向他挑战,他
是全场中正真的高手!」

  我嬉笑道:「哎呀呀——!这话说的就没水准了,我是生意人,只谈生意,
不谈拳头!」

  井田九郎也不蠢,日本侵华,是很倚仗汉奸的,这次雅库紮的两个堂口,效
仿当年的黑龙会,只不过黑龙会是从东北渗入中国,而雅库紮则是从广州渗入中
国,临行前,雅库紮的总会长鸠田一夫,曾特意的叮嘱他们,要重重的利用汉奸,
方才能达到目的。

  我不理他的恶语挑衅只谈生意,在井田九郎看来,我是可以利用利用的,於
是他长籲了一口气,努力的平息着胸中的怒火道:「八嘎——!我们雅库紮,金
票大大的,美女多多的,你们中国猪看的AV片,全是我们组织拍的,只要你看
中片中的哪个女尤,我立即就可以叫她来和你上床,只不过——!」

  我介面笑道:「只不过我得听从你们吩咐对吧?只要你能开得起价钱,我听
从你们吩咐自然没问题,但要是你们出不起价钱,老子就懒得睬你们了。」

  井田九郎睁着狗眼道:「所谓的中华民族,就是下贱种族的代名词,你个丑
八怪,想做我们组织的走狗,还得看你有没有资格,你叫什么名字?等我们调查
清楚、考查合格了,再来找你!」

  朱根军吊儿郎当的笑道:「所谓的大和民族,也就是杂种的意思,一直以来,
你们癞蛤蟆爬秤桿,自称自贵,自称是大和民族,我们中国人就比较直接了,一
般都叫你们杂种,通俗易懂嘛!」

  傻霸王一叠声的大叫道:「你们两个吊人,跟小鬼子废什么话,让老子先暴
了他的狗头再做道理!」

  我按住青筋暴跳的傻霸王,朝他挤了个鬼脸,示意他别发干火,忽然大惊小
怪的道:「哎呀——!这次你们共来了多少人搅局呀?」

  实际上,这批小日本跑到南天来就没安生过,在南天城四处惹事生非,省厅
的夺命双晴,早就和我说过这事,而且预料小日本肯定会来搅乱七省拳王大会,
只是碍於改革开改,中日友好的大局,平江省并没有向他们出手罢了。

  但我就不同了,所谓卧榻之边,哪容猛虎安枕,在南天城,内有大狐胡志超,
手下四大金刚八庭柱,掌握着上千名的兄弟,外有竹联帮凤堂、新义安应义堂,
帮众都有上万名,暗有大青帮,明有公安,各种势力把我夹在夹缝中,逼得我不
得不小心应付。

  为图后计,我得到消息后,早就叫老九猫屎强孙强勇去摸这批日本人的底细,
这些天来,也摸得八九不离十,他们多少人,住在哪,到哪里玩女人喝酒,事无
具细,都落到我的这帮经过军统训练的兄弟眼中,至於艺业如何,今天晚上就知
道了。

  井田九郎狡猾的转着着贼眼道:「我们不是来搅局的,我们是来切蹉武艺的,
这次我们一共来了五个人,一个合气道九段,一个空手道九段,其他三个,都是
八段,在我们看来,所谓的中华功夫,全是花拳鏽腿,不堪一击!」

  我拍拍手道:「不错不错,想必你们之前跑了许多武术学校吧?很好很好!
那个被台上美女的B中箭射中大头的瘦麻杆,可是你们的人?」

  井田九郎道:「不错!他是稻川会的空手道九段高手,这次也来凑个热闹!」
说着话,向瘦麻杆招了招手,瘦麻杆的老鼠眼正看着这边哩,看见他的手势,立
即带了三个日本人挤了过来。

  我奸笑道:「九段都被B中箭射中了,那八段的功夫就更菜了?哎呀——!
李特这腿踢得太好,差一点点就踢到李风华的奶子了,这双李对决四个大奶子乱
晃,真是太好玩了!」

  朱根军抖霍道:「要是叫她们都穿着性感的皮衣短袄,或是乾脆裸着对干,
那就更好玩了,我说狼哥!我们是不是要叫些人来?」

  我喝着1984年的红酒,砸着大嘴,满不在乎的道:「好想法,不过干嘛
要叫人哩?我又不和他们打架,就是谈谈生意上的事而已,快看——!李特上当
了!」

  挤过来的瘦麻杆山本由武不屑的道:「这种低水准的比赛,也看得这样大惊
小怪,中国武术界没人了!」

  王鹰怕我吃亏,带了几名精干的兄弟也挤了过来,我撇撇嘴道:「别管我,
带人去台边看着,当心有人弄鬼,别叫煮熟的鸭子给老子飞了!还有,叫兄弟去
门口看看,小皮蛋来了没有?」

  王鹰望着稳占上风的李风华,嘿嘿笑道:「阳哥带着四名兄弟,带着东西早
就来了,就在门口的麵包车上候着,我就不明白了,反正大赛后就拍老处,狼哥
还叫阳哥印那些东西带来干什么?哎呀——!狼哥的运气不是一般的好,赛前没
有人会料到竟然是河北李风华这个骚娘们胜出的,更没有料到决赛会在两个女人
中间进行,只这两注,狼哥就赚了几百万呀!」

  我嘿声道:「反正我们是开印刷厂的,印那些好东西也就是千把块钱的成本,
还有,这次我赢的可不是几百万,是整整一千四百万哪!快去给老子盯着,这几
个小日本还要和老子谈生意哩!」

  井田九郎听得半懂不懂,思索着道:「哟西——!原来是这样,我明白了,
我感觉出来了,你对我们组织有大大的用处,我收回我刚才说的话,不必调查你
了,也不再向你挑战,但是你为了自己赢钱,暗算参赛的高手,这样一来,你叫
我们伟大的大日本武士,再向谁挑战?难道是向这台上其中一只母狗吗?」

  我笑道:「你往死里搞,到时候自然就有高手出现了,竹联凤堂堂主,黄飞
鸿的嫡传,当年黄飞鸿在广东,不是把你们伟大的日本武士打得屁滚尿流吗?不
知道今天你们有没有这个胆量,挑战黄飞鸿的嫡传子弟?」

  五个日本人七嘴八舌的大骂道:「八嘎——!」

  「胡说八道的干活!」

  「我们大日本武士,战无不胜!哪会被你们中国猪猡打得屁滚尿流?」

  「你们的中国人,只会意淫的干活!」

  我用手肘一捅骂道最凶的瘦麻杆笑道:「麻杆兄!我看你也不怎么样!还说
什么九段的空手道,刚才全场都看见了,你被不会任何武艺的贱兽,用B中箭射
中了,你的空手道九段,不会是拿钱买来的吧?」

  瘦麻杆胁下被人袭击,他倒是想躲,可是以他空道九段的身手,竟然躲不开
我随意的一捅,不由跳叫道:「我叫山本由武,不是什么麻杆兄,你认错人了,
方才被那棒子射中,纯属意外,那个母狗要败了,我这就上去击败你们的七省拳
王,叫你看看我这个空手道九段决不是买来的干活!」

  井田九郎还算冷静,知道山本由武决不是草包,见他竟然躲不开我随意的一
捅,看我的眼神更加慎重起来,狐疑的道:「那个——!」

  朱根军接声道:「叫他狼哥就行了,我们都这么叫的!」

  井田九郎道:「狼哥君!击败台上的母狗,对我们大日本武士来说,是易如
反掌,但你口口声声的要和我们谈生意,不知道是什么生意?」

  我笑道:「还能有什么生意?我手上有不少美女,不想给人简单的日了就算,
还想开发高附加值产品,有意请你们协助我拍老黄或是印刷高品质的老黄画刊,
卖到日本、中国或是东南亚各地,这样一个美女就可以为我赚更多的钱了!」

  井田九郎哑然失笑道:「八嘎——!有句话你说错了,不是我们协助你拍A
V,而是你提供美女,由我们去拍,具体过程你不必管,每拍一部AV,我们组
织会根据销量,给你一定比例的提成!你的明白吗?」

  我摇头道:「不明白!」

  会场满场大哗起来,台上的李风华一脚把苦苦支技的李特踢下台去。

  张小露抱着话筒大叫道:「李风华胜出,天呀——!十万元的奖金哪!恭喜
李风华!」

  我又去捅瘦麻杆的胁下,坏笑道:「麻杆兄!台上胜负已决,下麵看你的干
活了!」

  山本由武明知躲不掉,乾脆就不躲了,眨着鬼眼道:「你个中国人,狡猾狡
猾的干活,你艺业深不可测,自己的不上去,却不停的撺掇我们上去,到底想什
么的干活?」

  我笑道:「也没什么的干活,我和他们的太熟的干活,拆他们的台不好意思
的干活,哎呀呀——!你们小日本的干活,是不是给黄飞鸿给揍怕了的干活?听
说凤堂老大是黄飞鸿的传人,把魂都吓飞的干活!」

  井田九郎咧嘴道:「中国的激将法,我的知道,你也不必激我们,我们这次
来,就是想会会中国的高手,如果是台上的这条母狗,我们不会也罢,山本只要
一分钟,不——!三十秒就能击败她!」

  我摇头道:「不见得不见得!」

  日本人中间,就有人应声道:「我去!」说着话排开人群,大踏步的走上台
去。

  我见火烧上来了,兴灾东祸的问道:「他是谁?」

  山本由武道:「他是苍井晃,空手道八段,剑道七段!」

  苍井晃跳上不算高的擂台,呱呱叫道:「我是日本的苍井晃,特意来向中国
的武术高手挑战!」

  燕邦权急忙跑了上去周旋道:「这位日本朋友,中国的七省并不包括东瀛四
岛,我们这是比赛,友谊第一,胜负并不重要,关键是为美处女的拍卖提供平台??????!」

  苍井晃冷不防的飞起腿来,就把喋喋不休的燕邦权踢下台去,燕邦权虽是竹
联帮的好手,但是其艺业显然比苍井晃差得多。

  日本人对惹事生非极有经验,踢下燕邦权后,抱肘傲然道:「下一个!」

  李风华的艺业,在参赛的八个人中,只能是三四名的样子,看着苍井晃的架
式,倒先惊慌起来,她虽会武艺,却从来没跟人以性命相搏过,这个苍井晃绝未
庸手,看来今天的事,决难善了。

  中国公开的武术学校、门派,武术都是以套路传授学员,打起拳来更象舞蹈,
真刀真枪、一招致命的玩意,是很难学到的,再就中国政府也不会让人传授那种
一招致命的真功夫,那不是没事替公安添乱吗?

  张小露跳脚道:「快把这个日本狗弄下去,要是给他闹下去,下面的美女初
夜权的拍卖就进行不下去了!哎呀——!??????」

  张小露话没说完,就又被苍井晃一腿踢了下去,只跌得发散钗乱,挣扎着爬
起身来时,不想「滋拉——」一声,又把一步裙的叉给撕开了,露出里面穿着的
黑色「T」字内裤来,高跟鞋也摔没了,不由气得尖声大叫,指手画脚的叫负责
保安工作的大狐方面的兄弟来赶日本人走。

  大狐手下四大金刚两个、铁臂阿童木王森和肉熊蒋刚,正是负责这次赛场的
保安工作,立即呼喝几个强壮的兄弟抢上台来,四面合围,就想抱住苍井晃。

  苍井晃冷笑道:「中国的猪猡都是这样倚多为胜的吗?难怪圣战时,我们一
个日本兵的命,至少换七条中国兵的命!哼哼——,滚、滚、滚——!」

  苍井晃不慌不忙,把抢上来的保安象下饺子般的给扔下台去,擂台四周,顿
时呼痛声连天。

  铁尺苗得势、恶雕万权一齐大叫道:「日本狗厉害,你们这些大陆仔没用,
别丢我们竹联帮的脸,都给老子退后,让我来!」说着话,一齐跳上台来。

  四周玻璃墙后面的等着拍初夜权的美女们都不扭了,都把双手趴在玻璃墙上,
媚眼圆睁,居高临下,嘻嘻哈哈的看起热闹来。

  包间内,秦俊气急败坏的道:「可恨!这些日本人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凤堂在秦家父子权力罩着的地方弄钱,秦家可是要抽头的,搅凤堂的事,就
等於抽秦家父子的大耳刮子,秦俊如何的不气?

  黄菲儿把头探出包间的窗子,媚眼一闪,发现一个熟悉的脸孔,在大厅内远
远的向她比了个中指,并把胯前后动了动,做了个性交的动作,满脸的兴灾乐祸,
正是竹联帮广龙堂堂主陈彼得。

  这次竹联帮高层决定向大陆扩张,挑大樑的是「龙虎狮凤」四大堂,这四个
堂口的堂主,全是二十多岁的年轻人,所谓自古英雄出少年,这两三年内,杀入
大陆的竹联帮四大堂,发展的都不错,其中发展最好的,就是黄菲儿的青凤堂,
在金钱美女的诱惑下,青凤堂在平江、安如、浙江、江西、山东、河南几省已有
帮众上万名,三教九流,什么样的人都有。

  竹联帮在大陆的其他三个堂,对发展最快的青凤堂,难免会有羡慕、忌妒、
恨的心理,青凤堂有麻烦,在场的诸如广龙堂堂主陈彼得,就感觉有笑话可看了。

  这边万权和苗得势一跑上来,雅库紮的日本人,立即就有两个跟着跳上台来,
其中一个大叫道:「我叫樱树小野,这是北原田信,你们中国猪,果然喜欢倚多
为胜!」

  万权骂道:「狗日的小日本,我们两个对你们三个,倚多为胜的是你们!」

  丑矮的北原信田指着李风华叫嚣道:「难道她是母狗,我们要是不上来,你
们不就是三比一群欧苍井君吗?」

  李风华既知今日之事决难善了,又不好不顾脸面的跑下台,这时也霍出去了,
指着北原信田娇叱道:「日本鬼子!你就不会说人话吗?你妈才是母狗!」

  北原信田天生变态,喜欢玩弄各种女人,见惹事成功,立即发难,嘴里骂了
一声:「八嘎亚路——!」揉身而上,伸腿就去撩李风华的下阴。

  李风华俏脸微红,啐骂道:「下流——!」抬起粉腿,跺向北原信田的膝弯。

  樱树小野也是色中恶鬼,他同北原打得一样的主意,就是和李风华这个极品
的美女放对,和美女打架,比和男人打架有趣的多,见北原对上了李风华,不由
大失所望,大叫一声,恨恨跳起身来,居高临下,一肘撞向万权面门。

  恶雕万权冷哼一声,闷声不响的抬腿就踢向樱树小野空门大开的小腹。

  苍井晃也和铁尺苗得势对上了,六个人在台上捉对儿狠拼,招招致命,根本
就不是切蹉那回事,比起方才的拳王大赛来,激烈程度有过之而无不及。

  真打起架来,决不会象电影里拍的那样,蹦蹦跳跳、翻翻滚滚的好看,只在
几分钟内,就分出了胜负,李风华果然不是北原信田的对手,被北原信田用腿压
住两条粉臂,脸朝下趴在地上。

  北原信田如骑马般的骑在身材修长的李风华身上,淫笑着伸出髒手,狠狠的
拍在李风华的挺翘健美的粉臀上,虽在噪杂的大厅内,也赫然有声,拍得李风华
羞怒交夹,两条粉腿在北原信田身下蛇似的乱扭乱踢,意图摆脱骑在身上的北原
信田,但是她越动,北原信田就越感觉有趣,玩得兴起时,狗胆包天,「滋拉」
一声,撕掉了李风华身上由后臀到小腿穿着的劲装,露出李风华雪练也似的一身
白肉来。

  台下有人无耻的大叫道:「奸了她奸了她!」

  楼上包间内,黄菲儿看得大骂几声,向秦家父子支会了一声后,带着陈燕、
杨芳和竹联帮十数名好手,抄起备用的警棍,飞也似的沖下楼去。

  井田九郎贱笑看着我,调侃道:「中国不愧是汉奸之国!」

  我眼珠一转,发现了那个无耻大叫的熟悉影子,亦笑道:「这地方的美女,
本就没几个穿衣服的,被男人就地痛日也属正常,咦——!看样子好象还是处女
嘛!可不能叫北原这个王八糟塌了大米!」

  井田九郎作色道:「狼哥君!你想和我们为敌?」

  我笑道:「什么敌不敌的,说的这样难听?我的意思是,要是她是没开苞的
老处,得留着让我开,信田的身材不高,鸡巴一定也短小的很,他个乌龟麻辣的,
打架倒还可以,但要是想做霸王硬上弓的事,一定就不行了,所以这事还是我来
比较胜任,说起来也是为你们好嘛!」

  山本由武摇头道:「什么的意思!」

  我涎笑道:「日本男人的鸡巴,弄直了也就三四公分长,在全世界是出了名
的短小,要是当众亮出来岂不丢人?所以这个李风华,还是由我来开苞比较好!」

  山本由武怒道:「八格亚路——!」

  我用手一指道:「不要八个九个的了,竹联帮的大队好手来了,领头的那个
婊子,名叫黄菲儿,艺业深不可测,你们五个人,准备挨扁吧!」

  山本由武、井田九郎顺着我的手指一看,果然发现大厅入口处,风也似的抢
过来一群人,人人手执一根三尺长的榆木警棍,领头的正是身材修长的黄菲儿,
后面紧紧跟着两个身材同样修长妖健的美女。

  山本由武望着黄菲儿,瞳孔不由就是一缩,袖底抽出短刀来,低头对井田九
郎道:「前面的那个婊子可怕,你去应付后面的那群草包,我去会会那个领头的
婊子!」

  井田九郎「嗨——!」的应了一声,同样也抽出短刀来,和山本由武并肩迎
上了黄菲儿,再不管我干什么了。

  最近十几年间,竹联帮和雅库紮两个大帮派,为争夺黄、赌、毒市场,在东
南亚各地,几乎天天都上演着这一幕,两帮之人,已经到了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
地步。

  北原信田得寸进尺,再一伸手,把李风华的内裤也扯了,然后伸出手掌,在
她光滑的庭沟内来回抚弄,间或拍打肉股,捏弄股肉,玩得不亦乐忽。

  李风华急得一包泪水在媚眼中直打转转,但是艺不如人,能奈他何?忽然身
上感觉一轻,耳边传来一声低吼:「滚吧——!」

  北原信田矮冬瓜似的身体皮球似的被抛出三四米远,跌入混战中的两拨人中
间,摔得头昏眼花,不知东南西北,不由破口大骂。

  陈燕混战中忽然发现一个人飞了过来,死猪似的跌在面前的地上,嘴里骂着
日本髒话,当下想也不想,手起棍落,打得北原信田头破血流。

  北原信田从血水迷糊的眼中,发现揍他的竟然又是个美女,欲火又上来了,
吐掉嘴中的血水,大叫一声,合身就去抱陈燕。

  万权、苗得势、樱树小野、苍井晃四个打得从台上滚到台下,都是头破血流,
鼻青脸肿,也不讲什么招式了,就是两个两个的抱一起狠拼,场面混乱不堪,胆
子大的狼友在边上叫好,胆子小地位高的狼友,见情况不对,立即抽身就走。

  我拉着连内裤都没有的李风华,躲到一处角落里,向她眥牙一笑道:「美女
受惊了!」

  李风华边用破布条遮掩雪白的粉臀,边感激的看了我一眼道:「谢谢!」

  我满脸诚意的道:「先离开这里,十万块的奖金,以后再来拿!」

  李风华要这十万元有大用,犹豫道:「但是——!」

  我笑道:「没什么但是的,要是青凤国际敢赖账,我帮你去讨,那个——!
杨伟,你带她快走!」

  杨伟看着李风华的臀肉笑道:「小姐跟我来!」

  李风华还想犹豫,忽然一声暴响,狼烟四起,跟着就从厅顶上缍下十名日本
人来,一身的黑衣,大叫:「八格亚路——!」手舞日本刀,杀向竹联帮众人,
却是雅库紮留下的后手。

  那边傻霸王薛大庆终於憋不住开枪了,但是枪法奇滥,六粒子弹打完,竟然
连个日本人的油皮都没擦到。

  枪声一响,人群立即象炸开了锅般,胆子再大的狼友也不敢留了,人群都象
没头苍蝇似的乱窜起来,朱根军也跟着人群往外乱跑。

  我狼眼一眯道:「忍者!这下更好玩了!」

  七省拳王的比赛,中国官方并不承认,李风华也知道再留下来,决难讨得好,
公安来时,说不定还会请她吃官饭,当下再也顾不得臀腿大露,一咬银牙,向我
说声:「以后见!」跟在杨伟的身后就走。

  李风华哪里知道,象这种有大背景的高级场合,公安决不会来。

  方才发出「奸了她」喊声的无耻人渣,趁乱挤到我身边,阴阴的道:「阿狼!
你和日本人说了些什么?」

  我笑骂道:「三角眼!你不是和阿东、双晴严审青帮的人吗?跑到这里乱叫
什么?」

  林召重清了清嗓子道:「那个——?听双晴讲,你在这里看热闹,所以我就
跟来了!还真没白来,不但发现公开跳出来的日本鬼子,也发现了几个老熟人,
比如竹联帮的广龙堂堂主陈彼得,去年我在东莞,可是差点死在他手上,哎呀呀
——!我至所以那样叫,是想激起你的血性,上去痛揍日本人!」

  我哼了一声道:「痛揍日本人?你当老子是愤青呀?怎么样?审出点什么了
吗?陈彼得?在哪?听道上说,这个陈彼得和黄小贱人一样,也是竹联世家,就
和你们这些自称红色家庭的传人一样,都是根红苗正,他个龟儿子在哪?」

  林召重悄悄的把混在人群中的陈彼得指给我看,又热络的凑到我耳边道:
「审出来很多!运气好的话,足以扳倒平江省省委书记秦德国,听说秦老不死的
有个女儿,叫做秦焰的,天姿国色?」

  我看着陈彼得,顺手叫过王鹰,要他分出一个兄弟盯牢陈彼得,心中盘算着
是不是把他干掉,开玩笑,竹联帮就一个凤堂在南天,已经叫我几乎没有活路了,
再加上一个什么广龙堂的话,我还能混什么?更何况这个傢伙,有可是黄菲儿正
真的老公,嘴上狐疑着应付林召重道:「你在想什么?」

  林召重阴笑道:「也没什么,我三十一岁了,还没有老婆,要是他肯把秦焰
嫁给我,他的事,我可以替他周旋!

  秦焰什么样的人,我是知道的,她是决不会嫁给林召重这种阴人的,我上下
打量了一下林召重,歪了歪大嘴道:「你看你那吊样?也配私藏秦焰这种妖孽级
的倾城大美人?」

  林召重阴笑道:「彼此彼此吧,你还不是私藏了许多美女?其实我对秦焰一
点性趣也没有,要她嫁入林家,只是想找个同盟,弄个翻身的机会!狼哥你能不
能帮我这个小忙?」

  我转身就走,扭头道:「见面时叫阿狼,这会儿又叫狼哥,没事献殷勤,非
奸即盗!对不起,我还有正经事要做,你自己没事找地方翻鸡巴去吧!」

  林召重叫道:「别走呀!再商量商量嘛!我真的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和你说哩!」

  混乱之中,闪出一身黑色皮质劲装的赤冰封、赤雪飘两个来,拉住林召重,
妖声道:「长官,这里马上就变成屠宰场了,我们已经是你的人了,你还是跟我
们回去打炮吧!早点操了我们,也叫我们放心不是?」

  这种场合,林召重当然不敢一个人来了,双赤是他最好的保镖。

  林召重挣扎道:「你们都想什么哩?当我是陈锉子吗?我们就是上下级的关
系,打炮的事,休再提起!去——!替我看着那边那个小子,他可是广州广龙堂
的陈彼得,这次他竟然跑到南天市来,真是太好了,你们两个相机替我做了他!」

  双赤听了我的话后,存心想和林召重绑在一起,男女共进退的最好方法,当
然莫过於有肤肌之亲了,两人对望了一眼,赤雪飘小声道:「有狼哥的人盯着哩,
他跑不了,你还是跟我们走吧,做完了这事,你叫我们宰了你老妈都行!」

  说着话,不由分说一左一右挟起林召重就走,林召重身量本就不高,只得一
米七二、七三的样子,且不会武艺,双赤都有一米七左右的身高,艺业高强,两
个侍候他一个,就是易如反掌的事,林召重被两个雌老虎挟走,今天晚上,少不
得要被倒浇蜡烛了。

  我忽然想起一件要事,哪里会理林召重的死活,再者说了,被两个美女弄走
倒浇蜡烛,也不是一件坏事,许多人想还想不来哩,林召重算是走了狗屎运。

  我趁着乱躲到一处摆着高大棕树丛的角落,掏出大哥大,连通了老特务李德
昌的座机,低声交带了几句后收了线,一跑出来,正看到大狐手下四大金刚中的
两个、铁臂阿童木王森和肉熊蒋刚两个,立即警觉的道:「两位大哥!你们两个
负责这场子的保安工作,不上去帮忙揍日本人,却躲在这里听我打电话?」

  肉熊蒋刚嗡声嗡气的道:「你懂什么?狐哥交代我们,要保存实力,所以我
们的兄弟碰到这种事,应付应付就行了,自然有台湾人去玩命!」

  王森一踩蒋刚的脚背,掩饰道:「我们兄弟身手太差,上去也是给台湾友人
添乱不是,阿狼!你刚才给谁打电话,明白告诉我们吧!你不要赖,我们都听到
了!」

  这几年来,我一直以忍为上,扮猪吃老虎,对待大狐和他的人,都以金钱、
美女贿赂为主,大面场上都是客客气气,根本就不来硬的,使大狐和他的人都以
为我不堪大任,除了调教美女有一套外,其他方面,根本不值一提,致使我暗中
做了几个大狐的人后,还令大狐怀疑是凤堂或是新义安的应义堂做的,硬压根儿
不会往我身上想。

  王森以为吃定了我,这才放出话来,想小小的敲我些好处,然后跑出去快活。

  我明知他使诈,但也是心中一惊,所谓小心使得万年船,我的阴谋阳谋,决
不能给任何一个组织知道,我打电话的内容,更不能被竹联帮和雅库紮两大帮派
的任何人知道,忽然用手一指肉熊的后面道:「狐哥呀!你怎么会在这里?」

  肉熊蒋刚、铁臂阿童木王森一齐回头,机会来了,我猛然上前,甘家傲世绝
学「大摔碑手」,一掌拍在肉熊蒋刚的前心上,顿时胸骨尽碎,心脏不用看已经
成了畿粉,肉熊向后就倒。

  几乎就在同时,我抢上前去,双手扳住王森的脖子用力一扭,王森惊讶的瞪
着我,那眼神根本就不相信我敢宰了他们,王森一声也没发出来,跟在肉熊后面
也嗝屁了。

  我抓住王森的屍体,丢向一名日本忍者的后背,忍者想也不想,大旋身挥刀
把「偷袭者」砍为两断,血雨飞散。

  我嘿嘿笑了两声,再把肉熊蒋刚的屍体,推向全力警备的樱树小野,樱树小
野也是条件反射,挥手中短刀,劈开了肉熊蒋刚的面门,可怜肉熊蒋刚,走到阴
间,恐怕也认不出自己的屍体了。

  事前王鹰早得我的吩咐,被我告知一旦有事发生,先抢了美女再说,不必理
会赛场里的其他事,应此,这次我只带来了十四个美女,比以晚少得多,除了在
包间内的苏凤四个之外,其她十个站在玻璃橱窗后面的,都在第一时间内被王鹰
带了出去。

  越先撤退的狼友身份地位越高,也越有钱,出了大厅的门后,迎面撞上几个
身穿黑西装,脚踏警装高邦黑皮鞋、剃着平头的年轻人,领头的眥牙叫道:「狼
哥果然是神机妙算,你们几个拦住他们!」正是奉命留在大门外的小皮蛋汪阳。

  黄菲儿厉害之极,我叫小皮蛋做的事,要是在她的场子中公开做的话,她非
大发雌威不可,所以只能叫小皮蛋候在外面碰运气了。

  撤退的狼友已经是惊弓之鸟,色厉内惨的壮胆问道:「朋友!我们就是一般
的宾客,和里面任何一方面的老大都不认识!放我们过去吧!我这里有点钱,你
们先拿着!」

  小皮蛋汪阳把手直摇,嘻嘻笑道:「老子不要你们的钱,还有好东西送给你
们,你们等着,我这就拿来!」

  挡在门口的四名兄弟,手上都拿着傢伙,那群狼友不怕花钱,却怕死的很,
在四个虎体彪形的年轻人面前,吓得都象鹌鹑一样,情不自禁的发起抖来。

  小皮蛋汪阳风似的抱了一大叠彩色画刊来,每本画刊都有一百多页,依次塞
到狼友手中,然后咧嘴一笑道:「有需要的话,联系我们啦!」

  拿到画刊的狼友随手一翻,发现从头到尾,全是身着性感或是全身赤裸的美
女,上面注明身高、三围、产地等,并且标明玩弄一次的价格,处女非处女也标
明的很明白,再详细的,就没功夫看了。

  小皮蛋汪阳不厌其烦的向众狼友解释道:「上面有我们的详细联系方法,各
位客要是看中哪个,请和我们联系,我们的小姐,包你们满意!」

  众狼友籲了一口气,胆子大了起来,有人骂道:「就为这事把我们拦在这里?
他妈的吓死我了,你们就这些女人吗?有没有更好的?」

  小皮蛋笑道:「各位老闆!这书上能印多少哩?还有许多美女,但是处女就
少了些了!」

  狼友笑道:「处女多了就不值钱了,你们要是发这些东西,倒不如早在里面
发了,这会儿老子哪有心情点菜,里面干上了,打得血肉横飞,快让我离开吧!」

  小皮蛋手一挥,叫挡路的兄弟让开大道,抱拳陪笑道:「得罪得罪!各位老
闆多赏脸多赏脸!」

  从他身边急急穿过的狼友七嘴八舌的回道:「没问题没问题!」

  只在片刻间,本来人满为患的会场,就跑得一个不剩,张燕、汪琪赤着上身,
扶着源康怀,苏凤、杨娇只穿着豹皮「T」字小内裤,被相天沖牵着粉颈上的狗
链,也跟着人群出来了,急急的走了几十米后,上了各自的小车,立即就有两名
飞狼谷的兄弟发动了车子,分别跟在她们四个身后,以防不测。

  我看看也差不多了,跟在人群后面也往外跑,黄菲儿媚眼发现我的影子,妖
叱道:「采花狼!你别跑,留下帮我应敌,痛宰这些小日本!」

  我驻足,一指阴暗处看热闹的陈彼得道:「你青梅竹马的姘头在哩,哪轮到
老子做护花使!再见!」

  现场真的变成了屠宰场,日本人杀人根本连眼睛也不眨,先后出现的十五名
雅库紮的高手,把竹联帮的兄弟杀得狼狈不堪,倒在血泊里的,除了十几名竹联
帮兄弟外,还有数十名宾客,看来黄菲儿不但这次美处女的拍卖宣告破产,可能
还得赔上不小的一笔人情汤药费用。

  黄菲儿也意识到了这次赔惨了,芳心大急,仰头用混厚的内力妖叫道:「他
妈的!统统给姑奶奶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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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渔翁得利

  黄菲儿的艺业,我只是知道非常了得,但到底到了什么程度,我就不知道了,
这时听到她这一声妖啸,心下也是一惊,单凭这声妖啸,我也能感应到,这个骚
货的艺业,决不在我之下,当下停了住了身形,留在暗处看风色。

  场中顿时静了下来,两路人马径渭分明的分成两拨对峙,紧要处,铜头梁孝
伟、花猫王珏、玫瑰杨娱安顿好了待拍卖的美女和宾客后,也腾出手来,带着大
队的竹联帮嫡系帮众围了过来,人数超过一百大关.

  方才的混战中,竹联帮的高手除了苗得势和万权跟两个日本八段硬磕受了重
伤之外,其他十几个高手都是轻伤,陈燕、杨芳两个是大腿挂彩。

  死在地上的,全是大狐手下的兄弟和十几个没长眼的狼友。

  日本人也不好过,十五个高手过来,重伤了苍井晃、樱树小野两个,死了一
个北原信田,十个忍者也都不同程度的挂了彩,只有井田九郎和山本由武两个完
好无损.

  黄菲儿用手中的榆木棍指着站在最前面的山本由武和井田九郎,怒叱道:
「你们这些杀不尽的小日本,处处和我们竹联帮作对,今天搅黄了我的好事,就
休想活着出去!」

  山本由武看着四周围上的来的竹联帮众,狞笑道:「我们大日本武士,向来
是来去自由,你们休想困住我们!」

  黄菲儿忽然娇笑了起来,露出和蔼可亲的变态面孔来,温柔的道:「日本雅
库紮下面的稻川会和住吉会,前些年渗入中国大陆后,不是分别在东莞和宁波两
个地方活动吗?怎么会合到一处,孤军忽然跑到南天市来?难道是你们活腻了存
心找死不成?」

  山本由武道:「不是我们找死,而是得到你们中国人的消息,说是你这里每
年举办一次七省拳王的比赛,还有大批的美女拍卖,所以就来凑个热闹了!」

  黄菲儿古怪的柔声笑道:「知道这个消息的,不是道上有美女要拍卖的可靠
朋友,就是大富大贵的老闆,是哪个吃饱了饭没事做,告诉你们日本人的?」

  井田九郎狞笑道:「我们日本人做事从来小心,得到这个消息,立即派人去
查消息的可靠来源,我也不想替你们这些狗咬称的中国贱精隐瞒,故意向我们散
佈这个消息的,就是你们竹联帮的广龙堂!」

  陈彼得大叫道:「狗日的小日本,不要在这里血口喷人!」

  井田九郎狞笑道:「这些年来,你们竹联帮和我们雅库紮争夺东南亚的市场,
不断的大火拼,对你们竹联帮,我们甚至比你们自己都瞭解你们,这个陈彼得,
是你们陈帮主的儿子,他对帮中黄姓总巡查的宝贝女儿一直暗中爱慕??????!」

  我立在暗处大笑道:「我知道了,一定是竹联帮广龙堂堂主陈彼得,想操黄
姓巡查的宝贝女儿而操不到,但又不敢公开做出不利於本帮的事,所以暗中通了
个不疼不痒的消息给你们日本人,但是这个黄姓的宝贝女儿是谁哩?不如张开大
腿给陈彼得操一下,不就一了百了啦?」

  陈彼得、黄菲儿一齐沖我大叫吼道:「闭嘴——!」

  黄菲儿媚眼望向陈彼得,妖叱道:「彼得!你做的好事!我一定会把这事明
明白白的告诉帮主,你捣乱本帮的发展大计,就算帮主他老人家,也护不得短!」

  陈彼得惊声道:「别听日本人乱说,没有的事!」

  黄菲儿冷笑道:「没有的事?你不在广州堂口坐镇,却大老远的跑到南天来,
而且这么凑巧,正赶上日本人闹事的时候?」

  山本由武、井田九郎对看了一眼,点了一下头,冷不防的同时发起难来,两
人大吼一声,以两个九段的至高武者身份,忽然同时攻向说话中的黄菲儿,旁边
的忍者也配合着助攻,妄想沖出竹联帮的包围圈。

  黄菲儿冷笑一声道:「来得好!」小蛮腰间插了榆木警棍,修长的身形飘动
起来,左手鹤形,右手虎爪,正是名动江湖的绝顶武学——虎鹤双形,巨大的罡
风,带动着身上的旗袍烈烈作响,两条雪白的大腿完全露出了出来,现出了窄小
可爱的大红色「T」字内裤。

  山本由武、井田九郎不知厉害,狂妄的刀走中门,一捅黄菲儿的高耸的胸口,
一扫黄菲儿小腹,速度有如电光火逝。

  黄菲儿闷哼一声,侧身收腹,间不容发的手脚并用,右手虎爪「饿虎擒羊」,
拿住了山本由武握刀的手腕脉门,左臂招演「白鹤展翅」,肘尖凶狠的撞在山本
的右大臂上,发出了明显骨折的声音。

  两条修长健美的大腿也在动,以左腿为轴心侧转,堪堪避过井田九郎的刀锋,
在刀锋去势尽时,右腿侧踹,正中井田空门大开的胁梢,把井田整个人踹得斜滚
了出去。

  山本右臂骨折,脸色惨变,抬膝就撞黄菲儿的小腹,黄菲儿妖叱,左右腿换
位,肉膝反结结实实的吻上了山本的后腰,山本又是一声痛叫,这次反而摆脱了
黄菲儿的虎爪飞了出去。

  一个照面间,两个自称九段的日本高手全败了,我看得也是暗暗心惊,竹联
帮敢叫年轻的一代的中「龙虎狮凤」挑大樑,万里出来开堂口,果然是事有所峙,
这么说来,站在角落里看起来流里流气的陈彼得,艺业也是可怕。

  我谨慎的绕过陈彼得,就向大门跑,我这一跑,带得一片混乱,整个大厅的
情况立即就变了,双方同时动手,局面又是一面混乱,我穿梭在棍刀之间毫发无
伤,靠近我身边的人,在我似是不经意的小动作下,立即纷纷跌倒,正是甘家的
不传之秘——沾衣十八跌。

  井田九郎用日本话狂叫道:「狼哥君正在帮我们,你们两个的那边,你四个
的分两边,分头沖出去,在住的地方会合!」

  黄菲儿妖喝道:「采花狼!没事你跑什么跑!」

  我回道:「我们全是老大,杀人放火眼睛都不眨,我在这里做什么?城门失
火要是殃及我这条小鱼就惨了!」说着话,七晃八绕的跑出厅去,竹联帮的人本
就认识我,在他们看来,这种大火拼的事发生,我这种小角色敢留下来帮黄菲儿
挡刀才是怪事,因此由得我去了。

  黄菲儿跳脚叫道:「你一跑,姑奶奶的水就浑了,回头再和你个没胆鬼算帐,
兄弟们,堵住那两个领头的,姑奶奶要活的,其余的格杀勿论!」

  日本人忽然队形一变,两个日本忍者动作一致的一个花滚,避开竹联帮众人,
挥刀拼了命的拦在黄菲儿面前,招招全是同归於尽的打法,四个日本忍者分成两
拨,向两侧狂攻,以山本由武、井田九郎为主力的一队,带着重伤的樱树小野、
苍井晃,丢下了北原信田的屍体,由忍者的星镖开路,一阵浓烟升起后,公然向
正门攻击撤退,日本人训练有素和悍不畏死的特徵,表露的淋漓尽致。

  竹联帮的人虽然多,也抗不住日本人这种拼死命的打法,黄菲儿果然艺业奇
高,就在两分钟内,就掌毙了两个死缠烂打的日本忍者,再看山本由武等人,已
经逃之夭夭了,现场丢下了七具日本人的屍体.

  我出了厅后上了小皮蛋汪阳停在角落里接应的车子,顺口问道:「我们的画
刊发行的怎么样?花货没损失吧?」

  汪阳贱笑道:「狼哥真是神机妙算,画刊全发完了,一本也不剩,我想不出
两天,就会有人打我们的电话,採购没开苞的玫瑰花。王鹰这小子能干的很,非
但一个没少,还多带出来六个绝美的妞儿!」

  我奇道:「怎么回事?」

  汪阳笑道:「妞儿的胆子都小,就在王鹰砸开玻璃门,呼喝我们的妞跟我们
兄弟走时,慌乱中竟然有六个绝美的妞儿也跟着我们的人出来了,我依照狼哥的
一贯宗旨,把那六个妞儿也叫王鹰带上了大巴,这会儿他们正在去飞狼穀的路上!」

  我笑道:「那真是太好了,回去看过货后,就把她们编上我们的骊妖谱,要
是她们敢不听话,还是老样子,皮鞭侍候!」

  汪阳得意的笑道:「那是当然,不服就打,打到肯乖乖听话为止——!」

  我道:「开车——!去玄武湖边等他们!」

  汪阳笑道:「别急嘛!狼哥!日本人娓迤逃回去,决不会这么快,我们先去
马台街吃个宵夜再回去等他们自投罗网!」

  我笑道:「这倒也是,喝了半夜的酒,打了半夜的架,我还真有点饿了!」

  雅库紮的日本人逃跑的经验丰富,黄菲儿心急收拾她的烂摊子,也没心情狠
追他们,淩晨二点多钟,这群漏网的日本人,急急如惊弓之鸟般的回到了他们在
玄武湖边的落脚处。

  那是一处别致的别墅群,日本人就住临湖的一处别墅里,别墅的主人早就被
日本人阖家给干掉了,平时这里单门别院的,也没有外人来。

  猫屎强孙强勇带着三十名飞狼穀身手最好的兄弟,早就在这里候着他们了,
见我和小皮蛋摸了过来,立即就有兄弟迎了上来。

  黑暗中,我认出正是我飞狼谷的兄弟李泉,我低声道:「日本人回来多久了?
还有多少人?」

  李泉自十二三岁起,就跟着我,一直在飞狼穀苦练各种杀人跟踪的本事,这
时微笑道:「刚刚回来!出去时是十五个,回来只得七个,果然不出狼哥所料,
他们个个带伤,能战的只剩下三四人而已,叽哩呱啦的在里面叫唤哩!」

  我心中一动道:「听说这批日本人,也带了一些妞来?」

  李泉道:「没有的事,他们始终就是十五个人,根本就不见一个妞儿!」

  我笑道:「日本鬼子也是狡诈,在会场时,井田这个老匹夫明明跟我说他们
带了妞儿来拍卖的,想不到是空口说白话!我还想捞几个日本妞儿玩玩哩!那好!
你们依计进去几个人,用竹联帮的口气喊他们出来,其余的人按计划行动,到手
之后,立即撤退!」

  李泉笑道:「是——!我去叫康燕!」

  竹联帮在南天的就是凤堂,堂中身份地位高的全是女人,叫康燕最是合适不
过,康燕也是十三四岁跟的我,也是飞狼谷强训出来的死士,艺业高强,现在和
张榕两个,成了周雪晴的贴身心腹,当然也是我性交时的好夥伴。

  两分钟后,一名妖健修长的女郎,带着几名彪悍的年青人,出现在日本人别
墅的院子正中间,女郎在黑夜中妖啸道:「里面的小鬼子听着,竹联帮凤堂护法
玫瑰杨娱在此,有种的出来说话!」

  山本由武刚用夹板固定住了断臂,闻言跳了起来,大叫道:「八嘎——!」

  樱树小野虚弱的道:「阴魂的不散——!」

  井田九郎冷静的道:「我们除了信田君外,又战死了七个兄弟,剩下的兄弟,
不能叫外面竹联帮的婊子全歼了,得留人回组织报信,为我们报仇!」

  苍井晃喘着粗气道:「这样看来,我们是不是中了姓陈的计了?从我们在广
州和竹联帮广龙堂交手的情况来看,以为凤堂充其量也就是广龙堂的实力,想不
到竹联帮的南天凤堂这样可怕,特别是领头的婊子,她若是在日本,艺业足以挤
身为数不多的超一流行列,要不是后来那个狼哥君帮忙,我们恐怕一个也逃不出
去,那个狼哥君的艺业,也是深不可测!」

  在日本,所谓的九段,和超一流高手根本就不是一回事,一个超一流高手,
可以在呼息间干掉几个大通货似的九段高手,日本人干什么事都喜欢量产,训练
武士也是一样,日本武术界,整体的实力的非常强悍,但是绝顶的高手,就少之
又少了。

  井田九郎歎气道:「看来山口组不肯进入中国的决定的还是对的,中国藏龙
卧虎,组织中,能凭武艺击败那个婊子的兄弟,根本就没有,我们稻川会和住吉
会还是低估了中国武术界的实力!」

  山本由武道:「混蛋!都什么时候了,还讲这些,井田君,你就说现在怎么
办吧?」

  井田九郎道:「凤堂决不会放过我和山本君的,小野君、苍井君也露了面,
就由我们四个和相田君、白石君迎敌,留下朝冈君回去报信,朝冈君!你找地方
躲好后,切记不管发生了任何事,都不准出来!」

  朝冈实木大叫道:「不——!我不做怕死鬼,就让白石或是相田留下来吧!」

  山本由武大吼道:「混蛋!没人说你怕死,我们大和民族没有一个怕死的,
你得服从组织的安排,记住今晚所发生的每一件事,回基地后,详细的向组织彙
报,唆嘎——!你快找地方躲起来,否则,门外的贱人就杀进来了!」

  扮做杨娱的康燕只在树影子下站定,让人无法分辨她的长相,见日本人迟迟
不肯出来,依计在院中嘲讽道:「原来稻川会和住吉的日本狗都是怕死鬼,一点
骨气都没有,你们不敢出来的话,那姑奶奶就杀进去了!」

  话音刚落,别墅的正厅的大门就打开了,山本由武、井田九郎大踏步的当先
走了出来。

  樱树小野、苍井晃虚弱的相互搀扶着跟在后面,两个日本忍者相田、白石戒
备的走在最后,每个日本人脸上,都是一副赴死的表情。

  暗处的猫屎强孙强勇砸嘴道:「狼哥!果如你所料,他们果然少出来一个人,
要不要我叫兄弟把躲起来的那个小鬼子揪出来?」

  我低笑道:「日本人很少有怕死的,躲起来的那个,是想忍辱负重逃过大劫
后,给雅库紮的本部报信哩!发信号!依计行事!」

  孙强勇闻言,捏住嘴唇打了一个呼哨。

  井田九郎听到呼哨就是一愣,狐疑道:「怎么凤堂还有花样?」

  四周埋伏的兄弟,全是军统两个老特务训练出来的密谍人才,当年军统特务
剌杀侵华日军无数,对付日本人也有一手,埋伏在暗中的兄弟听到哨声,立即发
难,闷声不响的一齐扣动扳机.

  井田九郎眥牙拔出紮在身上的细小管制针管,狐疑的道:「这是什么的干活?」

  还没等这些日本人想明白,就一齐倒了下去,开玩笑,这麻药可是如假包换
的军统专用产品,就算日本人真是猪,也得乖乖给我躺下了。

  康燕当然也会李德昌老特务的换位变声术,用几可乱真的杨娱声调,高声妖
叫道:「把这些屍体弄上车,然后丢到江里喂王八!」这话明显是说给躲在暗处
的小鬼子的听的。

  躲起来的朝冈实木,黑暗中实在看不清康燕的长相,只是牢牢的记住了这个
可恨的声音,紧紧的握住了拳头.

  躲在暗处的兄弟,穿着竹联帮凤堂的统一制服一齐出来,七手八脚的把倒下
来的日本人拖走,暗处的朝冈实木恨得青筋暴跳,但他知道,这时决不能出来,
要是出来,就会被人多势重的「竹联帮凤堂」一网打尽了。

  又是一声呼哨声传来,别墅内的「竹联帮」成员带着六具日本人的「屍体」,
走得乾乾净净.

  朝冈实木直躲到天濛濛亮,确定再无危险时,方才钻了出来,找了一身乾净
的衣服先穿了,拿了一些钱,再到车库,发动了竹联帮人因疏忽而遗漏的丰田车,
风一般的向浙江住吉会总部去了。

  再说相天沖牵了苏凤、杨娇两只豹形美女,上了四轮驱动的进口吉普车的后
座,警卫张大彪带着十几个精兵,当先开道,前呼后拥的围在吉普车周围,嚣张
的直奔军区大院,沿途连闯数个红灯,进门时,两个站岗的傻大兵还向领导的车
敬了一个军礼.

  中国也是奇怪,有时明明是住家区,偏偏还要弄岗哨正儿巴经的站岗。

  苏凤、杨娇上身的豹纹胸肚兜早给相天沖扒了,露出雪也似的一身白肉来,
苏凤新伏不久,身上还没有纹身,杨娇的大腿、后股上纹了诡异性感的花纹,让
相天沖兴奋不已。

  两个美女全身上下,只有一条小得不能再小的「T」字形小内裤,一双高及
膝部的豹纹长靴,菊门里塞着一条三尺多长的花斑豹尾,妖异的坐在相天沖的左
右两边,争相献媚,赤裸弹跳的奶子,不知羞耻的抖动在夜风中,晶莹如雪。

  驾车的是一个漂亮的少尉女军官,一身笔挺的军装,衬得身材尤为高佻健美,
宽大的牛皮带,紧紧的勒住了她只堪一握的杨柳细腰,黑色的军用皮靴,直穿到
大腿中部,姿色稍逊于杨娇,却比苏凤差了两个品次,但也是个四级极品的美女,
这种装扮,有这种姿色,走到大街上,回头率也是超高,她名叫蒋师婷,名为司
令相鹏飞的机要女秘书,实为相天沖的贴身女保镖兼司机,是这队傻大兵中真正
的高手。

  蒋师婷对高级军官子弟的所作所为,已经见怪不怪,现在的中国,和东晋时
差不多,做官的永远都做官,红色子弟是膝卧美人膝,夜夜笙歌,回到豪宅之后,
再由美人左右架扶着搀回卧室。

  就算相天沖再荒唐,有他家老头及其家族在,只要中国的红旗不倒,以后的
造化也自不可估量,蒋师婷以一个湖北农村山野女子的背景,能随侍在他左右,
是她几辈子修来的福气,相家父子如有需要,不管是叫她冲锋陷阵或者是床第这
欢,她是万死不辞.

  相天沖拍拍苏凤妖俏的面颊,低笑道:「口交!」

  苏凤二话不说,忙低下头来,小心的掏出相天沖的软软的鸡巴,张开小嘴就
含了进去,她是个冰雪聪明的美人,口交之技虽训练的时间不长,但已经基本掌
握了要领,唇舌翻转之间,美得相天沖直哼哼。

  等换到口交之技更高的杨娇吹时,相天沖更是如临仙境,他虽富贵之极,然
中国向来保守,官方并没有专门训练美女性技的特别机构,这两个美女出自花门,
唇舌之技,可不是那样靠自己摸索的美女可比的。

  蒋师婷从后镜中发现这两个妖骚的美女把相天沖侍候的这么舒服,不由忌妒
的银牙直咬,恨不得立即把这两个妖精掀下车,然后把相天沖的鸡巴永远的含在
自己的小嘴是里方才心满意足。

  短短的路程内,苏、杨已经叫相天沖在不知谁的小嘴里,痛痛快快的放了一
次,而且是极为畅快的一次,在相天沖射完精后,这两个骚货并不象其她的美女
一样就算了,而是争相用小嘴把鸡巴舔舐得乾乾净净,然后在征得他同意之后,
也把他发软的鸡巴小心的放入裤档中,用小嘴含住拉链头,拉好他的裤子拉链。

  蒋师婷充满妒火的道:「少司令!到了!司令这两天不开心,你要小心点!」

  相天沖根本就不理她,一手抚着苏凤挺翘翘的乳头,一手拉玩着杨娇的B唇,
爽声哼道:「这两个乳头好看,要是能穿个环个,就更漂亮了!」

  杨娇、苏凤都大分着两条美腿偎着相天沖,方便他随时扣穴,苏凤道行还不
够,被相天沖久摸之下,春情荡漾,两个乳头完全勃起,肉档内春水潺潺,极渴
望性交,一双藕似的白嫩粉臂,紧搂住相天沖,媚声道:「求少司令亲手给我穿
个环儿吧!」

  蒋师婷看得分明,不由大怒骂道:「骚狐狸!你是什么身份?竟然异想天开
的要少司令亲自动手给你穿环?美得你不轻呢?我侍候少司令有些日子了,少司
令还没替我穿哩!」

  相天沖从后座伸手,抚着蒋师婷细白柔软的粉颈道:「你也别吃飞醋,说实
话,你的口交之技狂差,还得跟她们两个多学学,造爱时就是四肢笔挺的一招死
鱼式,腻不腻味呢?要是你没有改进,我还怎么对你的身体发生性趣?」

  蒋师婷任由相天沖的手在她的粉颈处乱摸,嘟着小嘴委曲的道:「是——!
少司令,我一定努力提高业务水准,不让少司令失望!」然后从后视镜里望了杨
娇、苏凤一眼,嘀咕道:「骚狐狸!想要攀龙附凤,可没那么容易,今天晚上就
有你们受的了!」

  相天沖道:「师婷——!你在嘀咕什么?」

  蒋师婷改用银铃般的声音高声道:「我是说司令这两天不太开心,你小心一
点,不要叫司令发现你又把社会上乱七八糟的女人带回来!」

  相天沖咧嘴道:「啰嗦!这话你说了几遍了?那个骚货的女儿找不到了,关
我鸟事,还有,文工团里的那些骚货,外表是不错,性技狂差,和你一样,只会
一招四脚向上,张腿分B死鱼式,弄到床上没有一点乐趣!」

  蒋师婷不服道:「你要上面动时,我们也有配合过,再说,我们又不是每个
人都这样的,文工团和军队里的那么多女人,总有一两个知情识趣的吧?」

  相天沖道:「你还说?兵营中的女兵根本就是侏罗纪来的,说起来还是傻霸
王薛大庆给我弄的那个什么翟箫的非常好玩,想不到他那个傻样,调教美女来还
真有一套,改天你去替我去文工团,挑几个合我胃口的,然后你和她们一起去傻
霸王那里报到,好好的学学性技!」

  蒋师婷听得毛骨悚然道:「听说傻霸王搞起我们女人来,简直拿我们不当人,
落在他手中,女人就成了狗马了,甚至连狗马都不如,我实在不想去!」

  蒋师婷被派到相天沖身边没几天,就被相天沖搞过了,向他奉献了处子之身,
自以为是他的女人,所以才敢这么说话。

  相天沖勃然作色道:「你敢不去!」

  蒋师婷见相天沖变了脸色一惊,忙道:「是——!我去就是了!」

  杨娇在相天沖的示意下,打开车门,当先走下车来,双腿踩在九寸的高跟豹
纹皮靴里,修挺的站在空旷的院中,伸出手来去搀相天沖下车,苏凤跟在后面也
下了车。

  相天沖抬头看了看亮着灯的正厅,嘴里骂道:「死老头子,养了两个师的废
物,封山搜了四五天,竟然连个人影子都没找到,郑参谋!你把她们牵去准备准
备,我先上楼应付一下老不死的!」

  机要秘书郑先发阴笑了声,应了声:「是——!」伸手接过相天沖手上的粗
大的钢链,猛的一拽,低喝道:「骚货——!跟我来,我来替你们打扮打扮!」

  杨娇就知道没好事,不过既然来了,为了这一百万,扮猪扮狗,皮鞭榻棒的
就只得咬牙硬扛了,反正只要她们还有一口气在,没有落下伤残,回到飞狼穀后,
自有我替她们将养,望了一眼茫然的苏凤,好心的用屁股碰碰她的屁股,低声道:
「呆会儿不管人家怎么玩,都不要反抗,千万记住了!」

  苏凤不解,亦低声道:「会怎么玩我们?」

  杨娇低声道:「肯定很变态,你要是扭手扭脚的,他们就会找到藉口赖钱,
这些所谓八旗子弟的生意并不好做,千万记住了,不要反抗呀!抵死了就一夜,
挨到明天早上八点,真扛不住时反抗,狼哥也不会怪我们了,这是道上的规举,
鸡叫就算一夜,明白吗?」

  苏凤点头道:「知道了,多谢提醒了!」

  杨娇点点头不再说话了。

  矮挫的机要秘书郑先飞也听到她们说的话了,点头笑道:「很好很好!这样
也省得我多费事!」说着话,牵着双美来到一处一百多平米的豪华大厅内。

  只是这大厅佈置的奇怪,明亮的灯光下,樑柱交错,锁链纵横,墙角放着各
种铁笼铁钩,墙上挂着各种皮鞭,要是没有见过阵式的美女,立即就会吓得魂飞
魄散。

  郑先发笑道:「怎么样?还顶得住吧?」回头一看,一由愣了一下。

  跟在后面的两个美女,竟然是神态自若,脸上表情象没事人似的,甚至还有
些许兴奋之色。

  郑先发道:「知道呆会儿要怎么玩你们吗?」

  杨娇、苏凤详装不知的摇头.

  郑先发哼了一声,把她们两个牵到一条横樑下,横樑的中间是一个转轴,两
头垂下两条铁链。

  郑先发拿出两副皮胸兜来,喝令两个美人贴着奶球下沿围好,互相从后面拉
紧后面的带子,拉好胸带之后,两个美人更显得细腰一握,胸乳怒突。

  系好了胸带之后,两个美女又被扣上了双手,皮拷的扣子,连着一条细链,
扣粉颈上项圈的后面钢环,眼睛上蒙了眼罩,头发被束成马尾后,高高向上吊起,
连着钢樑上垂下来的两条链子。

  郑先发拍拍苏凤的俏颊道:「张嘴——!」

  苏凤眼睛上蒙了眼罩,什么也看不见,听到郑先发的呼喝,依命乖乖的张开
樱桃小嘴,一个硕大的塞品球,被郑先发强行塞在她的小嘴里,咽得她口液直流,
两条雪白修长的美腿踢踏乱动。

  郑先发塞好苏凤后,如法炮制,也把杨娇的双手反扣上,戴了眼罩,塞好口
球。他料定相天沖没有这么快回来,依例先揩美人油,从后面抱住杨娇的后腰,
拍拍她的大腿,淫声道:「分开来!」

  杨娇媚眼被人遮了,本能的紧紧夹住两条美腿,粉臀扭动,豹尾乱甩,不想
给不相干的乱搞。

  郑先发气了,伸出手来,在杨娇肥美的屁股上连抽了几下,抽得得粉股暴响,
下麵的鸡巴更硬了,强行分开杨娇的大腿根,扶住鸡巴就往她的股间塞,恶声道:
「贱货!给谁插不一样?再不听话,相天沖回来之前,看我怎么收拾你!」

  杨娇不敢硬了,顺着他的手劲,慢慢的分开大腿根,叉开两条雪白的大腿,
屁股微翘,细腰下沉,露出粉红娇嫩的肉牝来,罕见的「石榴」美穴开合处,蜜
水涟涟,点点下滴。

  郑先发天生好色,跟在大小两个司令后帮闲,也曾见过美穴无数,明亮的灯
光下立即发觉杨娇穴肉确是异品,此种美肉穴,对於男人来说,是可遇而不可求
的,立即伸出一只激动的手指来,慢慢的插进了杨娇蠕动的穴肉中。

  杨娇在调训时,肉体上用恣情得春散淫药刻意浸泡过,也曾受过禦兽兰香薰
陶,现在她已经是淫性入骨,受不得男人撩拨,自从舞台上被带到相天沖的包间
后,这一路之上,被相天沖不停的抚摸,又替他口交,下麵的淫穴早就湿得不象
样,但她训练有素,不得到货主或是我的许可,决不敢自已用手快活,火热而空
虚的穴中,发现有一只渴望已久的手指进来,急不可待的紧缩滑腻的「石榴」口
穴肉,死死的夹住了郑先发的手指,穴肉不自觉的左右扭动。

  郑先发大喜连叫:「骚货骚货!今天我可真是先发了!」说着话,更不犹豫,
用力拔出插入穴肉中的手指,「劈啪——!」的又连抽了杨娇几个响亮的屁股,
抽得杨娇性感的股肉颤抖不已。

  郑先发吼道:「再把大腿分开些,你个骚货生得太高,老子的鸡巴够不着!」

  杨娇没法,只得又把大腿再分开些,努力沉下小蛮腰,蹶起屁股,把湿漉漉
的肉穴暴露得更明显了,尽管如此,郑先发还是够不着,只得悻悻的搬了一张椅
子来,然后站在上面,微曲膝腿,方才把自己怒挺的短小鸡巴,美而缓慢的挺进
杨娇的美穴中,爽得沉沉哼了一声,然后慢慢的动了起来。

  杨娇配合的前后晃动姻体,同时穴内技巧的翻扭,只在几个回合间,就把郑
先发夹得大滞,跟着穴口一张,狂汲起他的元阳来。

  郑先发大滞过后,顿时疲惫起来,元阳再被狂汲,只在几个呼息之间,就感
觉腿脚发软,再想抽出鸡巴时,却被杨娇的肉穴狠狠夹住,顿时就慌了,双手扶
着杨娇的肥股,试着再拔。

  杨娇的性器本是名品,天生就有汲男人真阳的本能,再被我刻意训练,这种
能力更强了,汲收了郑先发的元阳之后,顿时精神大振,肉档间的两片花瓣一松,
把夹得几乎变了形的细小肉棒放了出来。

  郑先发精憔力瘁,眼前金星乱晃,捧着发麻的鸡巴,一跤跌下椅子来,半晌
方才勉强爬了起来,他不知其中奥妙,但是这次射精,却叫他感觉是这一生中最
舒爽的一次,叫他回味无穷,这样的美女,若是能收入私房常常把玩,也不虚此
生了。

  郑先发恨不得把杨娇就地吞入肚中,永远占为已有,但这样的美人,既被相
天沖带了回了来,恐怕就没他什么事了,不由恨了起来,拿起挂在墙上的皮鞭,
拉直在了手上一抖,「啪——!」的一声,发出心怵的声响。

  杨娇、苏凤听得心里都是一抖,她们两个有过这样的经历,在飞狼谷时,有
个兄弟明知不可能完全佔有她们的肉体,在奉我命令调训她们时,下过死手,把
她们抽得七死八活,正常的男人的都有这样的一个心理:得不到的东西就毁了它!
对江山是如此,对美人亦是如此。

  两个美人心中暗暗叫苦,绷直了粉股准备挨抽,心中发了疯的叫道:相天沖
你个死人,跑到哪里去了?

  郑先发冷笑一声,毫不客气的抬起手来,「刷——!」的一鞭子,结结实实
的抽在杨娇的粉股上,鞭过,留下一道紫涨的血印,皮破血出,大吼道:「给老
子跑起来!」

  杨娇疼得闷哼一声,急忙抬腿扬蹄,在室中跑了起来,苏凤的秀发被拴在横
樑的另一头,杨娇既然跑了起来,她也不得不跟着跑,两个美女如两头拉磨的母
驴一般,在室中绕着圈的转.

  郑先发站原地,手中拿着鞭子,雨点般的落在跑到身前的美女身上,两个绝
色美女如花姻肤上,立时留下了一道道触目惊心的鞭痕。

  中国象郑先发这样的人太多了,他们对待上司象和坤,对待老百姓象泰森,
把从上司处受到的气,加倍发滞到弱者身上,不是有这样一句话嘛?叫做阎王好
见,小鬼难缠,他们就是小鬼。

  两个美女边跑边暗暗叫苦不叠,正没奈何处,猛然听到一声大吼:「住手—
—!郑挫子!你这是干什么?你把她们抽成这种样子,还叫老子怎么玩?」正是
相天沖应付完他老子后回来了。

  郑先发听到这个声音,立即回过神来,丢了手上皮鞭,忙不叠的解释起来。

  相天沖怒火冲冲的道:「把鞭子捡起来给我!」

  郑先发明知没好事,却不敢不依,犹豫着把皮鞭捡起来,恭恭敬敬的交到相
天沖手上。

  相天沖拿起皮鞭,劈头盖脸的就往郑先发身上抽,大骂道:「你个两面三刀
的奴才,以为老子是好欺的吗?说——!你在老头子面前,说了我些什么?还敢
把我的玩物搞成这样?你是欺我没法子治你吗」

  郑先发急辨道:「司令问起少司令的举止,我不得不如实说!我们下人也难
做,还请少司令见谅!」

  相天沖大骂道:「郑锉子!老子再明白的告诉你一遍,血浓於水,我家老头
子就我一个儿子,别说老子玩女花钱,就是杀了人,也没有人敢把老子怎么的!
真是矮子矮,一肚子拐,你是聪明过头了,滚——!」

  郑先发挨了一顿打,闷声不响的转身就走。

  相天沖又喝道:「慢着——!」

  郑先发不敢不听,立即停了下来,垂手听训。

  相天沖道:「以后你再敢趁我不在时,先揩女人油的话,老子就叫你变成中
国最后一个太监!听到了吗?」

  郑先生点头哈腰的道:「是——!谨听少司令教诲!」

  相天沖把俊眼一翻,喝道:「滚——!」

              第三章邪恶门规

  南天市郊区与江都县交界的地方,有一群连绵不断的山脉,别看这些小山脉
都不太高,但在中国历史上,却是大大的有名,它是南宋名将岳飞,带领岳家军
舍生忘死抗击金军的地方,岳家军在此地,大败金国名将完颜宗望,也就是金兀
术,自此役大捷后,宋金的军事就发生了逆转,宋军把骄横的金军一直赶到诛仙
镇,杀得金军兔奔鼠窜。

  由此,这片不知名的小山群,就由成了着名的「将军山」山群,在将军山主
峰的西面,有两座三百多米的小山,对峙而立,中间朝南的方向,有一条二十多
米宽的山道,直通两山间夹着的千亩椭圆形的宽阔谷地,谷地的北面,又是一座
四多米的小山,和左右的小山连成一体,却又不完全封闭,谷后有两条天然形成
的狭小谷道,只能容一人通过,可以通到群山的北面。

  这就是我的秘密基地——飞狼谷,许多人只闻其名,不知其处,谷外自两山
对峙的山脚至国道,是一片更开阔的空地,也被我巧取毫夺的霸占了,围了铸铁
护栏,挂了一个花贲养殖基地的牌子掩人耳。

  苏凤、杨骄被守候在军区大院外面的兄弟接回来时,赤裸的姻体上,遍体的
鳞伤,布满了长长短短的鞭痕,美穴、菊门处一片狼籍,这两个妖美的人儿,被
相天冲吊了整整一夜,相天冲更是吃了美国进口的洋春药,把她们两个乱搞一通。

  杨娇已经学习了采补之术,趁机把相天冲汲得一塌胡涂,相天冲的元阳被杨
娇榨干之后,恐怕有些日子对操B没兴趣了,所以杨娇虽然是遍体鳞伤,但精神
却好得很,些许外伤只要稍加调养,就能很快恢复。

  苏凤就惨了点,她还没来得及学采阳补阴之术,身心俱疲,被我叫兄弟送到
暖屋将养,但她年青身体好,在我花门秘药的处理下,恢复起来也不慢。

  汪琪、张燕也在中午被接回,这两个骚货都会采补之术,虽然身体上也有伤
痕,但只要一两天就会没事了,回来后神气活现的在我面前摇着奶子乱晃。

  让我烦心的是,这两笔钱,没有一笔回来的,亲自跑到黄菲儿那儿问时,却
给黄菲儿抢白了一顿,说我胆小怕事,临阵脱逃,坏了她的大事,结果是一分钱
也没拿到。

  我暗里送钱,问黄菲儿的贴身护卫杨娱得知,其实黄菲儿,也没有从相天冲
和源康怀那里收到一分钱。

  源康怀和秦俊家是世交,在秦德国的地头上玩女人,怎么可能肯付钱?秦德
国把嘴一咧,就替源康怀免了这笔钱,而相天冲根本就是吃死人不吐骨头的,玩
女人从来就没有花钱的意识,玩了就玩了,要钱就是没有,再敢啰嗦,就叫当兵
的抓人,关几天再说,天下没人敢管。

  我听到这两个消息后,心中这个气呀,敢情这两个家伙都是玩嘴的,难怪会
乱喊高价,害得老子空欢喜一场。

  黄三八既收不到钱,又怎么肯拿自己的钱贴出来?正郁闷时,大哥大响了,
跟着出来的江媚忙递了过来,低声道:「是林召重的号码,狼哥接不接?」

  我伸手接过大哥大,大吼道:「三角眼!老子现在心情不爽,别来烦我!」

  大哥大那头传来赤雪飘的声音,低而急促的道:「狼哥!我们碰到了强敌,
快来支援!」

  我愣然道:「你不是和赤冰封两个,正跟三角眼打炮吗?怎么会遇到强敌?」

  大哥大那头传来林召重的声音,咬牙切齿的道:「狼哥!你别来,让她们三
个全部都死!」

  跟着传来赤冰封的娇喝道:「没用东西,给姑奶奶闭嘴!今天晚上你要是再
勃不起来,姑奶奶就替你剪了它,省得挂在裤档里碍事!」

  我疑道:「她们三个?除了双赤双外,还有哪个骚货和你们在一起?三角眼
怎么了?」

  赤雪飘咬牙道:「三角眼天生阳萎,鸡巴根本就硬不起来,狼哥这事你得帮
我们想办法!」

  我笑道:「三角眼是天生的阳萎?难怪他对女人没兴趣,真是太有才了,哈
哈哈!不过这事你们放心,我有正阳丸,包管能治好三解眼的天生阳萎!」

  我现在有大量的淫虫皮可用,三张淫虫皮就可以做成金枪不倒的正阳丸,只
不过效用只有一年,林召重若是用了我的正阳丸,一年之中他是快活了,可以做
个比正常男人还男人的男人,但是一年效用一过,他就会又被打回原型,我正愁
没法控制林召重这个阴鸟哩,这下可好,天上掉下个大馅饼来。

  林召重在大哥大那头悲愤的大吼道:「贱人!这事怎么能随便跟人说?」

  三个女声同时传来:「闭嘴!你想把他们引来吗?」

  我叫道:「告诉我,你们的方位!有几个强敌?我马上就来!」

  赤雪飘说了地方,也幸亏我是南天当地人,要不然根本就不知道她们在哪里。

  江媚担心的问道:「狼哥!要多召些兄弟来吗?」

  我微笑道:「不必,追他们四个的,也就是两个呆B而已,我一个人搞得定,
人多了太张扬、处理起死尸就不方便了!你下车打个的回去吧!」

  江媚听得一哆嗦,低声道:「是的,狼哥!」

  半个小时后,我开着车来到了江边的棉花大堤上,找到了那片桑叶林,左右
看了看,用内力高声啸道:「你们出来吧!」

  五分钟后,江滩的芦苇里,探出了赤雪飘的俏脸,向我左侧草丛伸手一指。

  我笑道:「那两个鸭子我早就看到了!你们尽管出来,有我在,不妨事的!」

  滩边的草丛后,长笑着站起来两个雄健的人影,都有四十来岁的年纪,其中
一个道:「小朋友!我们少见!奉劝你一句,国安部办事,闲人请远避!」

  我眯着眼道:「赤冰封、赤雪飘、三角眼,你们几个也别躲了,这里就我们
几个人,出来吧!」

  赤冰封跳起身形来,粗野的大骂道:「他妈的采花狼!你就不能多带些人手
来吗?你知道他们是谁吗?」

  我哂笑道:「再怎么说,你也算是个美女吧?怎么说话这样的粗野?」又望
着林召重身后一个满脸俱疲的陌生美女笑道:「说起来你们不也是国安的吗?怎
么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不认一家人了!」

  林召重叹气道:「他们两个是铁剑门的人,也就是这些赤字号特工的教官,
这两个骚货,不听老子的话,非要救下她们的好姐妹,就是她——赤天娇,这个
婊子竟然反出了国安部,哎哟!这下我可给你们害死了!」

  我微笑道:「反出国安部?好本事呀!有气魄!为什么事哩?还有!三角眼
你给我听好了,不是你给我们害死了,这事可和我无关,是你给她们三个骚货害
死了!」

  赤雪飘用媚眼看着我道:「狼哥!林中尉是说,你要么不来,要来就多带兄
弟来,帮我们斩草除根,你一个人来,是斗不过他们的,嗯——!我知道了,你
决不会一个人来的,一定埋伏了兄弟,只要你帮我们宰了教官,救下天娇,以后
我们姐妹唯你是从!」

  这两个骚货被我用了丰乳肥臀丸、蜂腰收幽丹,以后每年都要继一次,否则
的话,胸脯屁股,就会加倍的瘪下去,就算她们是杀手,也是母的,宁可死了,
也决不会容忍自己的奶子屁股变成放了气的皮球。

  我不理已经到手了猎物,用野狼眼望向新猎物赤天娇笑道:「在国安部好好
的,你竟敢反出来,到底为了什么事哩?」

  赤天娇一路逃来,身上伤痕累累,看我狼睛闪烁,本能的知道我不是好人,
戒备的道:「就是因为值勤不力,他妈的陈矮子就要枪毙我,我心中有件大事未
了,现在决不能死!」

  林召重阴声道:「你心中的大事,其实有心人都知道,不就想找到失散的父
母吗?你被拐子拐走时,只得四岁,你就能记起你家到底在什么地方?」

  赤天娇咬着樱唇,恨声道:「公安办事不力,他们当年怎么可能找不到我的
父母?却耍刁把我丢到国安部来,可怜我一个小女孩,这些年受了多少的苦处?
我朝思幕想的,只想回到父母身边,你们可知道,我的父亲是多么的疼我?我虽
不知道自家具体的位置,但是我知道,我是江南人,我家门前有个好大的湖泊,
湖畔全是合腰粗的高大银杏树,好象叫做银杏湖??????!」

  林召重阴声道:「所谓匹夫无罪,怀璧玉其罪,诸赤当中,只有你和赤妖娆
是另类,其实我早就注意你们两个了,曾特意查了你们的底细,他们当年故意不
送你回家,却是因为你天生骨格清奇,冰雪聪明,若是成为密谍,必将为社会主
义事业大放异彩,只是你自十三岁开始,艺业再没进寸步,各种技击在赤字号里
面,表现的都是说好不好,说坏不坏,就象鸡胁一般,丢了可惜,却又不堪大用,
叫陈矮子好生失望,只得让你看家,唔——!不对——!」

  草丛后两名中年人始终都是微笑的站着,看我们眼神,似是面对几只手到擒
来的呆鸡,这时其中一个接话道:「林召重!你不愧是共和国大将之后,确是聪
明,不错,这个小妮子,自十三岁开始,就故意隐瞒了本身艺业,逃跑的这十几
天来,竟然连毙了三名赤字军刀中,我们认为比她本事高得多的高手,陈司令被
她逼得没有办法,这才调我们铁剑门的人出来捉她,我们铁剑门自建国以来,就
只做教官,不执行任务了,可恨她临过大江时,竟然把我们铁剑门中清字辈出类
拔萃的一个门人也干掉了,不瞒你们说,我们铁剑门在传授武艺时,除了身份特
殊的赤妖娆之外,并没有倾囊相授,她能格毙清字辈艺业排名第一的周盈强,说
明这个妮儿的艺业,在赤字军刀中,绝对是坐二观一!」

  赤天娇忽然双膝一弯,跪了下来,双目含泪,面对两个中年人哀求道:「曹
老师、朱老师,求你们两个手下留情,就让我找到亲生父母看一眼,我就立即回
国安领死!」

  赤雪飘一把拉住赤天娇,妖叱道:「别求他们!你不记得他们调训我们时,
是何等的冷酷无情?每十天一次搏杀,能走到今天的兄弟姐妹,全是九死一生,
不但如此,我们女人还得向他们奉献身体,任他们玩弄,一年前要不是你故意放
水,我和冰封尸骨早寒了!」

  中年人叹气道:「说实话,你们三个我都操过不止一次,肉体都是美妙无比,
要是叫我私人做决定,我宁愿收你们做个正式的弟子,也方便以后常常打炮,不
是我们不肯放过你,实在是军令难违,再者,赤天娇在国安表现的艺业不好不坏,
所以被陈司令留在秘密基地看了好几年的家,对陈司令住处和生活习惯了如指掌,
她既判逃,陈司令决不会允许她活在这个世上,勿必除之而后快!」

  我望了两个面色酷冷的中年人一眼,冷哼道:「铁剑门有师徒打炮的传统吗?
这样说来??????!你们两个既是铁剑门的人,见了掌门怎么连个招呼也不
打?你们叫什么名字?」

  我心中想的是甘老鬼的事,这个老鬼,是不是当年和莫雨婷有私情?从莫老
太婆的脸模子上看,年轻时一定是个绝色的美女。

  两个中年人都是一愣,互相看了一眼,其中一个骂道:「哪里来的毛头小子,
胡说八道!」

  林召重已经知道我的一些事,阴声道:「他们两个左边的一个叫曹寿国、右
边的一个叫朱寿正,是铁剑门寿字一辈中,数一数二的高手,本身艺业非同小可,
这三个婊子被他们打得落花流水,这才躲了起来!」

  朱寿正沉声道:「林召重!你也敢和她们一起做反革命的事吗?」

  林召重苦笑道:「大侠!你睁大狗眼看清楚好不好?我一点本事也没有,我
这是被挟执,要是你们不来,她们两个婊子倒浇蜡烛不成,肯定会剪了我的鸡鸡
的!」

  赤冰封一拍林召重的大头,怒叱道:「姓林的!难道我们姐妹两个情愿给你
做小的也配不上你?」

  曹寿国疑声问我道:「你又是什么来历?和铁剑门什么关系?我怎么看不出
你的深浅?」

  我毫无机心的笑道:「其实我也没有什么本事,就是狐假虎威的吓唬你们罢
了,不过你们说是国安的铁剑门,我就知道你们是什么来历了,你们可是铁剑门
李雨振李老不死的传人?」

  曹寿国怒喝道:「大胆!师祖的名讳,也是你这种毛头小子随便呼喝的吗?
不过能知道师祖的名讳,你也不是普通人,我忽然想带你回去了,说——!是乖
乖的跟我们走,还是要我们来硬的!」

  我大笑起来道:「当年李雨振,奉师命和莫雨婷两个保护他自己师傅的一门
老小,不想却贪生怕死,临阵开溜,他个老不死的,已经做成了欺师灭祖的大罪,
还敢传授门人现世?既然你们这一支已经不承认我这个铁剑门的掌门了,今天我
就要清理门户,废了你们铁剑门的武艺!」

  朱寿正气得大叫一声,破口大骂道:「放你娘的狗屁!」

  说话声中,电射而上,怒吼声中,左手一引,右手狂怒的走中宫疯狂的切入,
旁人认不得,我却看得清清楚楚,正是铁剑门中的「大擒拿手」,我若给他抓上,
胸骨保不准就碎了。

  然拳是诱着,攻至半途,袖底吐出一把锋利的匕首,——「袖底刀」,非常
歹毒无法防范的杀人玩意儿。

  铁剑门和其它门派不同,自成立以来,就专研暗杀之术,所以才被历代统治
者看中,一直为高层机构服务,自大弟子了因,到关门弟子吕四娘,都极善剌杀
之道。

  曹寿国忽然看出门道,急叫道:「不要——!」

  叫迟了,我嘴里胡说八道,就是激怒朱寿正出手,我已尽得到铁剑门的掌门
甘云龙老鬼的真传,除了那套「风云八式」之外,铁剑门没有我不会的功夫。

  「哎——!」的一声惊叫,朱寿正的右腕被我扣实,带马归槽向后拖,同时
抬起右膝,亲密的吻到了朱寿正的胸口上,前仆的身体上升。

  我并指如剑,点在了朱寿正的气海穴上。

  曹寿国心如刀割,揉身直上,我嘻笑了一声,使了个「沾衣十八跌」中的解
数,卸了他的猛劲,在他变招的死角内,一腿踢在他的檀中穴上,也废了他的硬
气功。

  朱寿正挣扎的道:「曹师兄!现在我知道这小子是我们铁剑门的人了,其身
手比我们的师傅更可怕,不会真是——?」

  曹寿国喘息道:「果真是?方才处置我们的两招,正是传说中铁剑门的掌门
才会的、惩治叛逆的手段,连我们的师祖也不会。」

  我得意的大笑道:「算你们有眼光,等我得空去北京时,再去收拾李老鬼,
他妈的,这个老鬼还没死吧?欺师灭祖,这罪过可不小噢!不过他家要是有绝色
的小妞,肯献上来给我玩时,我倒是可以考虑放他一马!」

  朱寿正大叫道:「天呀!我们铁剑门自清初以来,都以侠义自居,三百多年
了,怎么会出了这么个掌门人,想是甘老太师祖失了心疯,胡乱把全身的绝技教
给痞子了!」

  我晃着头笑道:「这叫什么?这叫流氓会武术,神仙也胆寒,老子告诉你们,
铁剑门自此改规举了,看见美女就要奸,看见人民币就要抢,不敢卖白粉的,立
即逐出师门!」

  说着话,一把拉过跪在地上的赤天娇,毫不客气的搂住她的小蛮腰,隔衣捏
住了她的丰乳道:「你看看!多好的一个人呀!奶子这么大,你们看着竟然不想
到把上搞上床痛日,反而万里追杀,难道杀人比日B还快活?没品味呀!俗气!」

  赤天娇已经傻掉了,由我搂着亲嘴摸乳,嗫嗫的道:「但是——!」

  我亲着她的面颊道:「但是什么?小乖乖!跟我回去打炮去!」

  赤天娇一咬牙道:「只要你能帮我找到父母,哪怕只见上一面,我就心甘情
愿的一辈子给你做牛做马!」

  我笑道:「做牛也是奶牛,做马也是牝马,日日B操操穴的,也没有大不了,
对你们来说,想来就是正常训练了!你的事你放心,不出一个星期,我一定能帮
你找到你的娘老子!对了,你原来的名字叫什么,父母叫什么名字?不记得大名,
记得小名也成呀?」

  国家部的赤字女密谍,训练时,都有色训的课程,以肉体做诱饵来完成任务,
给人随便亲嘴摸奶,只是家常便饭而已。

  赤天娇回忆道:「记得小时,父母都叫我桂花!姓什么不记得了!」

  赤冰封回过神来,用恐惧的目光看着我道:「狼哥!现在怎么办哩?」

  我眯着野狼眼,看了看她道:「这两个家伙已经不认我这个掌门了,你们替
我做个农民工的活,送他们上西天,尸体就丢在江里喂王八!」

  曹寿国悲愤的叫道:「天呀!我们并没有做对不起铁剑门的事!再说了,难
道你就不怕国法?」

  我笑道:「我现在是国安协力会会长,她们两个是国安军刀,宰了你们两个
欺师灭祖的种子,正是替天行道,于国于门,都是大快人心,哎呀——!要是你
们尸体连王八都不吃,莫名其妙的漂起来就惨了!」

  赤雪飘笑靥如花的欺近道:「曹教官?色训课上操我操得爽吧?」

  曹寿国气消功散,肝胆俱裂,不理嘴角流出的鲜血,悲凉的大叫道:「贱货!
不要过来!」

  朱寿正举起掌来,狠狠的拍向自己的天灵盖,一掌下去,打得自己头昏眼花,
但就是没死。

  赤冰封嗲嗲的笑道:「朱教官!你也蠢呀!你现在内力尽失,自杀不成的,
还是由我代劳,先割了你的蛋蛋,再割了你的喉管好不好呀?」

  林召重背过身去道:「变态!你们尽管动手,我什么也没看见!」

  朱寿正大叫道:「小王八蛋!你其心邪恶,绝非侠义之士,不配做我们的掌
门人!」

  我笑道:「配不配可不是你说了算,毛伟人说过,枪杆子里面出政权,配不
配做掌门得用拳头说话,这世上哪有什么正义邪义之分,都是哪个强听哪个的!」

  曹寿国忽然大笑道:「师祖一脉,还真有一个嫡传的孙女,名叫李燕涛,生
得倾城绝色,你要是有种,不妨去找她试试!」

  林召重沉声道:「采花狼!千万别听他的挑唆,这个李燕涛,正是国安军刀
第一高手赤妖娆,十二岁入团,十七岁入党,对某某党忠心无比,其艺业已不限
于铁剑门,而是由国家出面,由李雨振牵头,几十个国术绝顶高手合力,博采众
派之长,花废了近十年的时间,开创了一门新的武学,名叫一招制敌,全套共是
十三式,世界上也只有她一人学全,赤字军刀里面,也只有她有军衔!你宰了陈
锉子派出来的人,她不来找你已是万幸,你若是去惹她,正是求死之道!」

  赤天娇也劝道:「我常年看家,正是机缘巧合,偷看过她练武,勉强习得一
两式似象非象的招式,这才艺业大进,万里逃了出来!」

  我心里警觉,面上却是嘴硬道:「再能干还不是挨操的货?若有机会,一定
把她收为牲畜,天天痛日!」

  赤天封、赤雪飘哂笑道:「狼哥!还是少惹她为好,我们国安赤字号全体合
力,也不是她一人对手,你虽然武艺不错,但若是遇上她,可能也会吃瘪!」

  我嘴狠道:「你们这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还不动手处理了他们,我
们好回飞狼谷!」

  飞狼谷外,临国道的地方,种的全是半大不大的树,再向里,全是标准的玻
璃顶厂房,里面的许多地方,都种满了热带才有的奇花异草,以掩人耳目。我下
了车子,叫赤雪飘先把车子开进去。

  前些天叶东山叶老鬼告诉我,说他在普通的黄麻素中,竟然提炼到了一种不
寻常的结晶体,要我去看看。

  我就不相信了,这世上还有比「白粉」更好的毒品,但万是叶老鬼说的是真
的话,我不就发了?麻黄素嘛!在中国遍地都是,进个三五百吨的也花不了多少
钱,但要是能从三五百吨的麻黄素中,能取半吨新型毒品的话,我可就发了。

  来到叶老鬼住的一处秘密的地方,几个大铁笼子中,关着几个形容憔悴的人,
这些人全是我从火车站偷偷弄来的外地人,这世上最好的实验品当然是人了,又
多又好抓,弄死了把他们往这地里一埋,还能做化肥,真是一人多用,一点也不
浪费。

  叶老鬼的几个助手见我来了,忙不叠的和我打招呼,一个跟着一个的喊着:
「狼哥好!」

  我笑道:「老鬼哩?」

  一个绝色的美女微笑的跑了过来,正是我从南天印刷厂带出来的厂办女秘女
沈莉,向我点头道:「狼哥好!叶老在里面等你,请跟我来!」

  我随手搂住了她赤裸的美肩,笑道:「你不在医院呆着,整天蹲在叶老鬼里
做什么?咦!几天不见,你的屁股又大了,比篮球还大呀!是不是老鬼常常滋润
你?」

  沈莉嘻笑道:「狼哥你讨厌!叶老年纪大了,可没有狼哥的好味口!就是跟
叶老的时间长了,吹箫的功夫大进,狼哥要不要试试?」

  我笑道:「老鬼很爱吹箫吗?」

  沈莉嘻嘻笑道:「老年人嘛!自己没力干活,我替他吹箫也省得他动,就是
吹来吹去,他就是硬不起来,我已经好些天没给人操了,狼哥这几年大收美女,
也没空操我了?」

  我微笑道:「胡说——!既然你来了,今晚就留在这里吧!」

  叶老鬼年纪大了,迟早要死,沈莉对医药方面,极有天赋,我听从了叶老鬼
的话,在叶老鬼的指导下,用她做新型深度催眠剂的试验,近些日子,或许就见
效了,一旦见效,就会使得她从本能上,产生了一种她自己也说不清道不明的、
对我的一种深深的依恋,今生再不可能背叛我,当然,最原始的新钊剂,也不会
用在她身上,用在她身上,都是经过其他人试用后,差不多成功的产品。

  叶老鬼见我来了,丢下了手中摆乌的东西,挥挥手,让人体试验品沈莉下去,
然后兴冲冲的拿了一小块色泽微黄的冰糖出来,小心的放在我手心上。

  我哂道:「这是什么?冰糖?」

  叶老鬼笑道:「这就是新研究出来的毒品,效果比现在最好的白粉还要高两
三倍,我们自己做的话,每公斤的成本只要五十块钱,划算的一B吊骚耶!」

  我疑道:「自己做?我们有这能力吗?」

  叶老鬼笑道:「简单易做,不是天生白痴的话,一教就会,比种鸦片的成本
还低哩?狼哥感兴趣吧?」

  我笑道:「你搞出来的东西,是世界人民所热爱的,就是全世界的政府都不
喜欢,要不然的话,也能颁个诺贝尔医学奖给你!」

  叶老鬼傲然的道:「那是当然,我弄出来的催情西药、催眠剂什么的,可真
是好东西,前些天你弄来的那些青帮老大们,用了我的好东西后,可是把他家老
娘扒灰的事都抖出来了,非但如此,我对中药还有独到的研究,你的那条淫虫,
当初被花俊老匹夫宝贝似的供着,到了我手里之后,不连你这两年吃完的和正在
用着的,现在手上还有三十多条,淫虫这东西好是好,就是繁殖能力太差,你说
就这么个虫吧,无论我想什么方法,每年顶多也就能弄四五十条出来,要是能象
养蚕一样,每年能弄个几百条,甚至上千条的该多好?再有,要不是我让那些淫
虫长成成虫的话,你照花老匹夫的话,傻傻等那一条虫儿褪皮,做成八十一粒神
阳丸的话,恐怕把头发等白了也等不来,那样的话,你的小鸡鸡早就报销了!」

  我笑道:「是是是!你老人家就是个天才,我初中都没毕业,哪里知道淫虫
光吃美女的淫水是变不成成虫的?这种稀奇的小虫,也就是你老每年能弄个四五
十条出来,换做别人,能多出弄一条就不错的了,要是淫虫繁殖速度象蚕一样,
那就大大的不值钱了!」

  叶老鬼笑道:「这事你得感谢胡定南老匹夫,不是他,哪个认得你们花门秘
集上的龙篆凤字?还有花老匹夫,文化大革命闹成那样,他还敢死死留着花间集,
也不怕红卫兵给他坐飞机?」

  我笑道:「说起来也是天缘巧合,若不是胡定南的老朋友从汉墓里发现死人
的屁眼骨中沉睡着的媺蚜,淫虫是变不成成虫的!」

  叶老鬼叹气道:「不是屁眼骨,那叫尾椎骨,有了媺蚜,没有碧淫藻也是不
行,这就叫苍天当死,黄天当立了,对了,这些天我终于发现了媺蚜为什么会在
死人的尾椎骨中了!」

  我好奇的问道:「为什么?」

  叶老鬼坏笑道:「说起来古人也是缺德,竟然用这种方法降伏顽劣的美女!」

  听到美女我立即精神大振,催促道:「你老别卖关子了,快说说看,或许以
后我能用得着哩?」

  叶老鬼淫笑道:「媺蚜显微镜下八爪如蟹,通过自身分裂呈2的倍数繁殖,
速度极快,吃不到碧淫藻时长不大,只能在显微镜下才能勉强看到,成虫入女性
屁眼后,可立即分成九千只幼虫,幼虫再以几何倍数秒速再分,一旦住入女性屁
眼后就不会再走,但也不会传染,只有到女性身体衰弱或是死去时,才会另找宿
主或是沉睡,沉睡中的媺蚜可以坚持上千年而不死??????」

  我不奈烦的咧嘴道:「而且决不会往骚穴里跑,这些我全都知道,挑重点的
说!」

  叶老鬼笑道:「关键是这种显微镜下才能勉强看到的原始虫子,若是进入女
性屁眼后,就会让女性的后门奇痒无比,若是没有你的淫虫皮褪做药物,不但是
现在,就是以后许多年里,被媺蚜侵入屁眼的女人也无法解决这种钻心的淫痒!」

  我大感性奋的问道:「能痒到什么程度?」

  叶老鬼笑道:「这么说吧,如果女性的屁眼里有了这个东西,要是你能替她
暂时止一止痒,她会为你做任何事!再烈再强的也不能坚持!」

  我坏笑道:「喔——?」

  叶老鬼又笑道:「非但如此,媺蚜若是用淫虫血喂养出来,色泽赤红,我叫
它们为赤媺,还有妙用!」

  我道:「快讲!」

  叶老鬼道:「赤媺用淫虫血喂养,形体与「媺蚜」一样,可以寄宿在男人鸡
巴的马眼里,但放在女人屁眼中就会处于休眠状态,若不性交,三日后自然死亡,
性交射精时,会被弄醒,顺着精道爬入男人马眼里,一个小时后就会爬入精囊开
始迅速分裂,其痒无比,就算把鸡巴连蛋割掉了也没用,但不会传染,宿主死后
自然死亡!」

  我听得毛骨怵然道:「要是把这东西弄到我的鸡巴里,老子不如自杀算了!」

  叶老鬼笑道:「你的愿望是好的,但是告诉你一个非常遗憾的消息,你用了
九九八十一个淫虫的成虫姅蝉做成了神阳丸吃了之后,非但可以夜御十女而金枪
不倒,赤媺这东西也会远远躲开你,因为淫虫也好,姅蝉也罢,天生就是专吃媺
蚜、赤媺,是它们天生的克星,根治媺蚜、赤媺骚扰的最主要的药物就是姅蝉,
除此之外,中医中再无办法,西医中也是束手无策!」

  我惊喜的道:「这么说来???????」

  叶老鬼负手而笑道:「不错,就是媺蚜这种淫邪的菌类生物衍生做成的各种
奇怪东西,对你来说,都没效果!」

  我喜道:「那真是太好了!其实我这次来,是再想再拿几条淫虫用用的!」

  叶老鬼坏笑道:「今年你已经拿了四十条了,还想再拿?淫虫是你的不错,
但是老夫培植起来也是不易,不是倾城倾国的美女,最好能省着点用,这三十条
淫虫老夫还要留种,不好给你,一般的美女,皮鞭就足够了,不过也有替代品,
我最近新培养了一种新型的火淫蚁,身体比普通的蚂蚁大一倍,放入女人的穴中
后,会夹花蒂,使花蒂肿大,同时女人会感觉穴中火烧火燎,但是跟着快感就来
了,通过活体试验,我发现,那种随之而来的快感,比平时正常情况下,要强烈
几倍,而且更妙的是,火淫蚁只在穴口处转悠,并不进入阴道深处,用来调教处
女的话,能达到和淫虫一样的效果,也并不吃淫水,剌激出来加倍的淫水,还可
以用来饲养宝贵的淫虫!」

  我喜道:「当真效果和淫虫一般?那么说来,被火淫蚁侍候过的美女,也能
和被淫虫钻过穴的美女一样,也能性欲越来越旺盛,同时容颜不老,皮肤越来越
敏感细嫩?」

  叶老鬼耸耸肩道:「不能!」

  我又道:「会越来越贱、羞耻感尽丧、最终形成淫痒,完全成为我的玩物?」

  叶老鬼把头直摇道:「更不能,但是这些火淫蚁极好培养,繁殖能力超强,
几天就能出一窝,而且被火淫蚁侍候过的美女,阴蒂会变得肥大,床上的反应也
比正常的女人激烈,你手上的大多数美女,并不能在你身边呆很长的时间,你要
她们容颜不老干什么?只要你能把她们暂时训服,知道害怕后,乖乖的给你赚钱
不就行了?」

  我点头笑道:「这倒也是!照你这么说来,有了火淫蚁后,我就可以从一些
无关紧要的美女穴中,抽调出淫虫了,也就不用再伸手向你老要了,是吧?」

  叶东山眯眼笑道:「孺子可教也!」

  我笑道:「那好!你把火淫蚁给我几窝吧!」

  叶东山笑道:「等一等,我马上就拿给你!」

  我拿了叶东山递过来的一个玻璃瓶,看着里面密密麻麻的头顶生着两大钳的
赤红色大蚂蚁道:「它们平时吃什么?」

  叶东山笑道:「得用美女的经血喂养,一个美女一次月经流出的经血,可以
喂养上千只火淫蚁,尤其爱吃美女阴蒂上的血,所以就会夹阴蒂,同时排出蚁毒!」

  我犹豫道:「经血很快就会干掉,怎么替它们保存哩?」

  叶东山笑道:「只要有女人月经来了,就叫她把月经排在固定的玻璃缸中,
放入火淫蚁,这们会利用本身的蚁酸,把经血做成小血球保存,具体的用法,呆
会儿我叫小雨来,你们一边打炮,她一边教你!」

  我笑道:「其实说了我也记不住,要她做一次我就知道了,谷中美女如云,
找一个正在月经期的美女还不容易!」

  叶东山笑道:「随便你!不过你也不要只谈美女,这几天你废些心,选几个
可靠的兄弟跟我学习一下这种新型毒品的制做方法,这东西象冰糖一样,我们就
叫它冰毒如何?摸出大批量生产的方法后,就在我们的药厂里做一些样品出来试
销!」

  我眨着眼睛道:「效果真要是比白粉好几倍的话,我就真的发财了,人选吗?
也不用废心去想,我叫阿东带着省厅五虎来学,这东西跟冰糖一样,又好看又好
带,还真不错!」

  叶东山道:「宋学东?阿东和省厅五虎?好家伙,也亏你想得出,行——!
就他们几个吧,狡猾的狼哥儿!」

   第四章擒擒纵纵

  所谓「老虎不吃人,恶名在外」,解放前的青、洪两大帮,没有少给某某党
捣过蛋,1904年,孙中山就以「洪门大哥」的身份,在美国进行反清活动,
后来缔造了疆域辽阔的民国。

  青帮就更不用谈了,国民政府的许多要人,都和青帮有千丝万缕的关系,说
是民国的第二大党派也不为过.

  林召重当然知道政府对青帮的态度,就是宁杀三千,决不放过一个,他那个
三角眼,在报告没递交国安部上层之前,还真的专程向秦家求婚了。

  秦德国在不知就里的情况下,卖了他一个国安的面子,要秘书安排了两分钟,
接见了他,知道是这事后,微哂了一下,回了他一句不疼不痒的话:「现在不比
旧社会了,婚姻大事,是自己做主了,你要是对小女有意,尽管追求就是,只要
焰儿同意,我们做父母的不反对,但要是焰儿不想跟你,我们做父母的也没办法!
除了这种幼稚的事情,你还有什么公事?」

  在秦德国看来,以林召重这个小小中尉军官的身份,根本就不配和他这个省
级高官谈婚嫁问题,至於他先人的功绩,有哪个能记得哩?

  林召重点了点头,一句也没说,起身就走,他心意慎密,立即知道了秦家根
本不想和他这个过了气的共和国世家结盟,认为他林家绝没有翻身的机会了,否
则的话,秦德国不会表现出这种态度。

  既然秦家不肯,他也不用给秦家面子了,从许多方面看,秦德国都和黑帮有
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他现的掌上明珠秦焰,就和青帮要犯、奉阳堂的知节段武刚
过从甚密,有谈婚论嫁的架式,那从更深层次上挖掘,秦德国也有可能是青帮的
大鱼,不过在没收捕之前,就很难找到更多的证据了。

  秦德国发现林召重这种表现,心中立即就有了一种不妙的感觉,林召重一走,
他立即就叫下面得力的人查,秦德国本能的感觉,林召重此次以婚姻要胁,是否
有所恃?

  林召重回到我的「乱云飞渡」之后,立即召他的两个新炮友——赤雪飘、赤
冰封两个来,要她们带着他精心编写的报告、照片、审讯录音,回北京一趟,如
果不是陈东席明令她们回来的话,就留在北京国安总部看风色。

  赤冰封、赤雪飘两个自跟林召重出来后,亲眼目睹了他的才能,前几天又得
到我的密药——正阳丹,使得林召重这个天生的阳萎,变成了男人中的男人,一
夜之中,把她们两个操了又操,操得她们死去活来,而林召重既知这事的美妙之
后,也视她们两个为一体,不再象以前一样,对她们的奶子屁股熟视无睹了,就
算在大厅广众之下,也会公然捏玩她们两个的性感之处。

  中国就怕站错队,她们既然奉命跟了林召重,以后再跟别人出来,难免就会
让那人猜疑,她们是林召重的人,若是宰了林召重再跟别人,别人就更不敢要她
们了。

  在我的帮忙、启发下,她们两个和林召重又有了肉体上的亲密接触,如今他
们三个狗男女的关系,就不是一般的关系了,所以她们决定跟林召重一跟到底,
至於陈东席要她们干掉林召重的话,就只有看风色行事了,能不干掉林召重最好,
实在是为保命的话,也只有牺牲三角眼了。

  林召重的报告,是和程长明、胡定南这两个老不死的一起拟定的,程长明是
什么人?原民国中央大学新闻系的高材生,中央日报的主编之一,年青时素有
「笔刀」之称.

  胡定南也是民国时的臭老九,文化、政治功底一流,知道不管什么党派,都
是吃喝嫖赌的能容忍,造反的可是断不能忍。

  报告中,说青帮经过数十年的休生养息,已经死灰复燃,杀人放火、贩卖女
人等等恶行无所不为,在东南数省,秘密的进行着影响力极坏的反革命活动,公
然对抗人民民主专政,非但如此,还潜心渗入党政军的各个部门中,在人民的队
伍中安排了青帮的反革命毒瘤,如果中央不当即立断、斩草除根的话,一定会引
起极大的社会动荡云云,反正危害怎么大怎么写,跟着就把要犯的名单、职务附
了上去,请示如何处理?

  名单的最前面一个人,赫然就是平江省省委书记秦德国,跟着是南天市经贸
委主任韦岸、南天市刑侦大队大队长袁兴华、东南军区某团参谋、少尉军官段武
刚,以下是掌堂千门老九殷少奎、落雨楼的殷青振、朝奉莫雨婷,以及奉阳堂的
各香主、奉阳八卫等等,并用红笔注明,哪些已经捉住,哪些因在政府有职位原
因,不好下手拿问。

  而青帮的「艳丽妖娆」四大艳兽——青丽兽张瑰、青艳兽何盈丹、青妖兽白
凤、青娆兽叶薇四个极美的骚货,却不在这个名单上,原因无他,因为是凡美女,
都是我收集的目标,都可以为我赚大钱,这些极美极骚的美女,要是报上去的话,
铁定会挨一粒花生米,我不让林召重报上去,就是想废物利用而已。

  再者,这四大艳兽,竟然都和我铁剑门有莫大的渊源,青丽兽张瑰、青妖兽
白凤,都是莫雨婷老太婆的传人,我想不到的是,最漂亮的青艳兽何盈丹,竟然
是铁剑门何云桥的嫡系孙女,而何云桥,却是甘云龙老鬼的师兄,除了风云八式
不会外,尽得铁剑门前代高人的真传。

  省电视台的美女主执人叶薇,在师门中的应该叫做叶盈薇,是何盈丹的师姐,
而市刑侦大队的大队长袁兴华,竟然是何云桥的再传弟子,在铁剑门,应该排在
「寿」字辈。

  但是何云桥在五十几年前,因为掌门人的传承问题,愤而出走,他们这一支
的铁剑门弟子,已经不可能认我这个掌门了,所以斩起草来,我根本就毫不手软,
美女当然留下操B,至於男人和丑八怪,就毫不犹豫的丢给林召重做为升官的电
梯了。

  林召重的报告,通过赤冰封、赤雪飘的手一递上去,国安部陈东席那里立即
做出了反应,明确的告诉他,除了位高权重的个别人暂时不能动、但要盯牢之外,
其他无职无权的,或是职务不高的文职县局级都可以动得,牵涉到公安系统的青
帮反动分子,就在近日,会协调公安部,派出专员来坐镇抓捕,到於军方的相鹏
飞,收到国安部在军内分子的乱党名单之后,则是明确表态,会立即协助国安要
员进行清剿。

  林召重接到电报,立即拿着鸡毛当令箭,先到东南军区司令部拿了军令,去
逮捕小军官段武刚,这个段武官,现在也不是一般的人,正是省委书记秦德国的
乘龙快婿、大美女秦焰的夫君。

  为什么说是夫君,因为就在国庆后不久,秦焰竟然抵挡不住段武刚「憨厚朴
实」的话语,私下里和他到民政部门办了结婚证,虽然没办酒,但在法律上,已
经是姓段的老婆了。

  这事令林召重非常的不爽,等他拿了军令巴巴的跑到段武刚的住处后,竟然
被告知,段武刚出去接老婆了。

  林召重立即打通我的「大哥大」,我出动了三十多个兄弟,终於在玄武湖畔,
找到了那个驾着军用吉普,带着美女老婆兜风的英俊军官。

  追省委书记大人的爱女,是要花本钱的,段武刚要是一般人家的孩子,是拿
不出这么多钱来的,但他有青帮的后盾,花起钱来如流水一般。

  秦焰哪里知道平常老百姓家生活的艰辛,认为段武刚的奢侈做法,都是理所
当然的,至於段武刚的钱是从哪里来,她就想不到那么多了。

  段武刚这几天哄骗秦大美人拿了结婚证,就是怕事发后被抓,有了她这个护
身符后,自以为没事,他哪里知道,秦焰正是三角眼相中的婆娘,他没有和秦焰
成为合法夫妻还好,一旦他和秦焰成了合法夫妻,就让三角眼下狠心,必致他於
死地。

  秦焰高佻柔弱的身体,挡在雄壮如狮的段武刚面前,脸色微白的娇声道:
「你们是谁?光天化日之下,凭什么抓人?逮捕证呢?拿出来给我看!」

  我躲在角落里的一部车内,摸出一只大中华,叼在了嘴上,许彤一条雪白健
美的大腿搭在我的毛腿上,酥胸压着我的手臂,乖巧的替我打开打火机,点上了
香烟,我美美的吐了一个大烟圈之后,伸手摸着许彤的大腿根处的嫩肉,看着三
角眼的表演。

  三角眼林召重还是那一副死人相,不急不慢的戏弄道:「没有——!」

  秦焰咬着樱唇道:「没有就不能随便乱抓人!」

  林召重阴笑道:「傻妞儿!你被人骗了还替他数钱哩!来人!拉开她!」

  秦焰咬牙道:「你们敢?你们知道我是谁吗?」

  林召重摆出一副自以为和蔼可亲的吊脸,阴笑道:「我不管你是谁,但我知
道他是谁,这个段武刚,是青帮的余孽,如假包换的反革命分子,秦大小姐!你
看看,我就是个小小的中尉而已,没有上面的指令,我天胆也动手抓人是不?中
国的事情,秦大小姐比我更清楚,这种事哪来什么逮捕证呢?还望秦大小姐成全,
不要为难我们这些办事的!」

  三角眼的一句「秦大小姐」立即露了马脚,明摆明的知道秦焰是谁.

  秦焰根本没在社会上混过,看着林召重的笑脸,不由芳心中就是一哆嗦,姻
体上下没来由的感觉一阵恶寒。

  我在车里看得直笑,三角眼的笑脸,在我看来,就是一头大灰狼看着小红帽
的淫笑,差一点口水就流下来,这个秦焰虽美,却不合我的胃口,主要体质不好,
调教起来不容易,抖了抖鸡巴,许彤立即会意,伏下身来,温柔的含住了我的鸡
巴。

  三角眼就不同了,他不太喜欢丰健阿娜的赤冰封、赤雪飘,不喜欢骚媚入骨
的杨娇、张燕,也不喜欢明媚可人的苏凤、吴丽,却喜欢病歪歪样子的秦焰,真
是萝蔔青菜,各有所爱了。

  段武刚憨声道:「焰——!我不知道什么青帮,别听他们胡说!」

  三角眼阴笑道:「连普通老百姓都知道青帮,你会不知道?装得真象呀!放
心!如果你真的和青帮没有关系,我们一定会放了你的,谁不知道你是秦书记的
乘龙快婿呀?在秦书记没点头之前,我们是不敢把你怎么样的!段少尉,拿点男
人的样子出来,你那么大的个子,却躲在一个女人身后,丢不丢人哩?」

  秦焰到底不知道公门中的厉害,政府想整哪个人,就算没罪也能替他搞个大
罪出来,古代就有个说法,叫做「三木之下,何求不得?」

  秦焰想了想,让开姻体道:「那好!武刚你先跟他们走,我回去找我爸爸,
你真要是清白的,我相信他们不敢乱来的!」

  林召重得意的笑道:「对嘛!要充分相信人民政府嘛!哎呀——!姓段的,
你可不能乱来!」

  林召重得意过了头,身体离开了飞狼谷兄弟的保护圈露了出来,他被段武刚
表现的懦弱样子麻了眼睛。

  段武刚可是知道厉害的,知道一入公门,想替他安什么罪就是什么罪,这个
国安的军官,明显的就不是好东西,他装了半天的孙子,等的就是这个机会,所
谓擒贼擒王,今天要想脱身,就得兵行险着,趁林召重得意忘形之际,突然发难,
身形暴起,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扣住了林召重的鸡脖子。

  一米八三、魁武有力的段武刚,扣住一米七二、弱不禁风的林召重,有如金
刚拿小鬼,只需他右手轻轻一捏,林召重的鸡脖子就折了。

  跟在林如重身边的几个兄弟一齐大喝,把手中「五四」枪平指,枪口一齐对
准了段武刚。

  被十几支枪指着,段武刚的冷汗就下来了,脸色微白的道:「让开!否则的
话,你们的头就没命了!」

  领头的李泉根本不在意林召重的死活,转过头来,看向我坐的车子,十七岁
的李泉,其身手枪法,尤在赤冰封、赤雪飘之上,同样学的是铁剑门的功夫,但
男女在体能上,毕竟是有点区别的。

  秦焰张大小嘴,惊恐的道:「武刚!你这是干什么?难道你真的和青帮有关
系?」

  我推开伏在档间的妖娆许彤,拍着手微笑的走下车来,朗声道:「这就叫做
贼心虚懂不懂?」

  四周的兄弟见我出来,一齐恭声道:「狼哥!」

  秦焰认出了是我,惊奇的道:「是你?」

  段武刚却是冷汗直冒,瞎子也看出来,他手上劫持的,根本就不是这夥人的
头,看着同样雄壮如狮的我,他知道要想劫持我,根本就不可能。

  我笑道:「你哥哥近来好吧?又搞了几个大明星?」说着话,慢慢的向段武
刚身边靠近,同时向李泉使了一个眼色,李泉会意,偷偷的插了真枪,从腰间取
下另一把枪来,悄无声息的缓缓绕向段武刚的身后。

  段武刚对我叫道:「你别过来,否则我捏死他!」说着话,加重了手上的力
道。

  林召重的眼角也瞄到了向后绕的李泉,配合的哑声道:「听他的,别过来,
他妈的,采花狼你想谋杀吗?」

  我不为所动的笑道:「段小鸡巴!你手上捏着的,是国安部的中尉军官林召
重,国安部你小子懂吗?就是明朝的锦衣卫,清朝的血滴子!你宰了他,正好为
民除害,但是你也得吃一粒花生米,就算不是反革命,也是杀人犯,死定了!」

  段武刚嘶声道:「既然他是国安部的,现在在我手中,你们还不让开?」

  我笑道:「你小子香港片子看多了吧?还劫持什么人质?在中国,可不管什
么人质狗质,人你尽管杀,这种人渣,留在世上也是浪费粮食,你妄想以人质要
胁政府,门都没有,明白吗?」

  秦焰娇颤道:「采花狼!你什么时候代表政府了?」

  我掏出兜里的证件,在秦焰面前一晃道:「我现在是国安部协力会会长,你
懂吧?就象公安的联防一样,段武刚竞敢拒捕,这可怪不得我们了!」

  那证件根本就是我自己印刷厂的产品,连个公章都没有。

  秦焰道:「看在你和哥哥的交情上,能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吗?」

  我和秦俊是吊的交情,秦俊那个小白脸,和黄菲儿公母两个吊人,狼狈为奸,
这些年榨了我多少钱财?然我脸上依旧笑道:「大小姐!其实也没有什么,我们
抓捕了几个青帮分子,可能是底下的兄弟太过卖力,打得狠了,那个人就乱招起
来,想朵拉几个人下水,以减轻他的罪过,其中就乱咬到了段军官,我们也知道
他纯属拉淡,但是既然他说了,我们也不得不应付一下,想不到段军官反应如此
激烈!」

  秦焰犹豫道:「真是这样吗?」

  段武刚感觉后腰处似是一麻,但他神精高度紧张之下,也没在意,激动的大
叫道:「不是!」

  李泉在段武刚身后,向我做了一个OK的手势。

  我笑得更淫贱了,慢悠悠的道:「真是呀!我们也不是吃白饭的,就算你不
相信我,也要相信林召重呀!更何况段军官已经是秦老书记的乘龙快婿,我们哪
敢得罪秦书记,就是把段军官请过去,随便问一问,录个口供,给上面有个交待
而已!」

  秦焰歪着头道:「噢——?」

  我一本正经的道:「请相信组织、相信党!」

  段武刚疯狂的吼道:「别相信他们,某某党能相信,母猪也会上树,你们快
让开,否则我真的下手了!」

  我微笑道:「要下手就快,你捏死了林召重以后,正好可以坐实了杀人反革
命的口实,这样我就又多了一个升官发财的机会!」

  林召重嘶声道:「采花狼!你好狠呀!快让开,让他走,老子的命要紧!没
有老子,你升的吊的官,发个吊的财!」

  段武刚忽然头晕眼花起来,四肢的力量快速的消失,惊恐的摇头道:「怎么
会这样?」

  我笑道:「倒也!」

  段武刚真听话,随着我的声音,向后就倒。

  我把手一摆道:「就算你是一头猪,也得倒了,兄弟们!抓住姓段的,解救
林军官!」

  手下的兄弟蜂涌而上,先把地上的段武刚五花大绑的捆了,同时把林召重拖
了出来。

  林召重揉着脖子大骂道:「采花狼!你疯掉了,当真是想要了我的命?」

  我安慰他道:「你不会这么容易死的,再怎么说你也是主角吗?再者说,就
算我们不下手,姓段的劫持你到安全的地方后,你真的相信他会活着放了你?」

  林召重知道段武官是货真价实的青帮分子,宰他决不会手软,喘息道:「说
的也是,不过以后别轻易拿我的小命行险!拜託拜託!」

  我笑道:「我这些兄弟学艺不精,让你受精了!」

  林召重哪里听得出我话里的调侃?望了我一眼道:「不是你的兄弟学艺不精,
而是他们根本没拿我当老大!算了,吃一亏长一智,这事以后再不会发生了,今
天这事,不管怎么说,还得谢谢你!」

  我笑道:「知道就好!」

  秦焰忙乱道:「你们要带他到哪里去?」

  我笑道:「带他去苦牢,老虎凳、橡胶水齐上,不怕他不说,嘿嘿嘿!」

  林召重努力的挤出和善的表情,安慰道:「秦大小姐!你别担心,有我在,
不会让采花狼他们乱来的!」说着话,狠狠的往段武刚的软肋里捣了两拳,当然,
这种小动作,决不会让秦焰看见。

  秦焰忽然觉得,这个面目猥琐的林召重,其实也挺可爱的,向我瞪了一眼,
带着哭腔的道:「采花狼你等着!」说罢上了段武刚的吉普车,油门一踩,绝尘
而去。

  林召重从兄弟的手中抢过一把枪来,调转枪头,用枪托把段武刚打得头破血
流。

  我向林召重一耸肩,笑道:「他中了麻醉弹,这时你打他,他有个吊的反应?
这人你带走,回去后再慢慢炮制,一寸一寸的细细折磨岂不快活?不过我就不陪
你玩了!」

  林召重停下手来叫道:「你又要上哪去?」

  我摇摇手道:「不可说,不能说!」

  我要上哪里?说起来也是甘云龙老不死的不乾脆,都快要死的人了,还留着
「风云八式」的绝活不肯传我,前些天我抓了甘兴忠一家四口来,并没有把他们
直接带到甘老鬼处,而是放在南湖边的一处秘密院子里,教他们说一些话。

  甘兴忠三十五六岁的年纪,若不是落魄,生得还挺英俊,他的婆娘虽是环卫
所扫大街的,但是生得也还可以,是莫雨婷为了留存甘氏一脉,从四川山区特意
带出来,给甘兴忠配种的。

  甘兴忠的女儿甘婷婷年方七岁,生得面红齿白,活脱脱的一个美人胚子,紮
着两条羊角辫,把弟弟甘斌遮在怯弱的小身体后面,怯生生的看着我,稚声道:
「大哥哥你不是好人!」

  跟在我后面的许彤立即就咯咯笑了起来。

  我心中一跳,这个甘婷婷年龄虽小,倒有甘老鬼身上特有的侠骨柔肠,甘老
鬼若是见到,肯定特别的喜欢.

  甘兴忠吓得抬手就去抽甘婷婷的耳光,却被我伸手接住,野狼眼一眯,笑嘻
嘻问道:「婷婷怎么就知道我不是好人呢?」

  甘婷婷自出生以来,没过过什么好日子,老娘自身难保,想管她是力不从心,
一家人生活贫苦,莫雨婷不敢给甘兴忠过多的钱,原因无他,就是甘兴忠不但好
赌,还染上了毒瘾,九年前在芜湖时,要不是甘兴忠买白粉不给钱,惹得青帮弟
子去讨账,莫雨婷还找不到这一家四口哩!

  甘婷婷见我发问,怯声道:「电影里的坏蛋,都是大哥哥这个样子!」

  我笑了起来,这种情况下,这个小小的妞儿还敢说话,说明她小骨头硬得很,
声虽怯而胆挺壮,比她的老子娘强多了。

  我不理蹄腿乱踢的甘婷婷,把她抱了起来道:「我又没打你,又没骂你,还
给你好吃好喝的,还给你买新衣服穿,你说说,坏人都是这样吗?」

  甘兴忠知道我的厉害,胆战心惊的道:「婷婷!乖点儿,以后不准叫大哥哥,
要叫叔叔,叔叔要抱你,你就给他抱抱,不准这样,否则的话,看我怎么修理你!」

  甘婷婷停止挣扎道:「那你一定想要我们干什么?你明明白白的说出来,我
替你去做就是,不过你要放过我弟弟!」

  真是穷人的孩子早当家,甘婷婷自小历经磨难,自五岁开始,就被甘兴忠逼
到街上卖些吃食赚钱,她三岁的弟弟则跟她身后捡烟头回去交给甘兴忠,姐姐若
是没挣着规定的钱,弟弟若是没找到数量足够的烟头,回去后都是一顿好打,至
於已到学龄的甘婷婷,想去小学上学的话,更是有如癡人说梦。

  甘家的婆娘满腹的心酸,「扑通——!」一声跪在我面前,颤声道:「求你
放过她们姐弟俩,叫我做什么都行!」

  我笑了起来,逗逗甘婷婷粉妆玉琢的娇俏下巴道:「只要你肯做我的干女儿,
我就放过你弟弟!还给你上学怎么样呢?」

  甘婷婷一双大得吓人的明亮小凤眼转了又转,娇声道:「若不改名更姓,那
我就叫你乾爹——!」

  我仰头大笑起来,甘婷婷小小年纪,竟然知道使诈,她明知我不是好人,却
痛快的认我做乾爹,还敢跟我讨价还价,这种胆色,实是常人所不能比,可惜她
是个女孩儿,要不然,长大之后,定然又是一个枭雄,但她毕竟年纪太小,这些
小伎俩,又如何瞒得过我?

  甘兴忠却是大喜道:「傻B孩子!还不快答应?就是改名换姓的也没什么,
只要狼哥高兴,叫你干什么你都必须听他的,懂吗?」说着话,朝我直挤眼睛,
龌龊表情一览无遗,他定是以为我看中了甘婷婷的小小美色。

  甘婷婷委曲的看了甘兴忠一眼,低头道:「噢——!乾爹你好,你要婷婷干
什么呢?」

  我随手抽了甘兴忠一下,笑道:「甘老鬼何等的英雄,却有了你这个后代,
也是天理回圈哟!其实我是你家太爷的弟子,要带你们去见你们的太爷!」

  甘兴忠眨巴着眼睛道:「之前莫老也说是我太爷的徒弟,把我们从芜湖带到
铜陵,却没给过我什么好处,现在——!」说话时,一脸的猪哥样,右手的食、
中指撚动,展现了一个明显的数钱动作。

  我笑着丢过一包东西道:「这几天你没少这东西吧?」

  甘兴忠忙不叠的接在手上道:「是是是——!只要狼哥肯给这个,别说是做
婷婷的乾爹,就是做我乾爹也成呀!」

  我放下甘婷婷,招手叫过许彤,从包里拿出一大叠秒票来,也是随手丢过去
道:「这个你也拿着,以后只要你肯听话,这两东西决不会你的,行了!现在就
带着老婆孩子,跟我去见甘老鬼!」

  甘兴忠既得白粉又得钱,高兴的嘴都咧到耳朵根子上,正想抽空快活一下,
闻言一愣道:「这么急?」

  甘婷婷的小凤眼,一眨不眨的看着我,若有所思。

  我看在眼里,心中已有计较,这匹小母马,又聪明又漂亮,日后我一定得收
入囊中,听甘兴忠发问,哼了一声道:「你不愿意?」

  甘兴忠把白粉秒票贴身收了,点头哈腰的道:「愿意愿意!狼哥说什么我都
愿意!」

  我又笑道:「其实也没什么,就是甘老鬼这些年精神一年不如一年了,你们
一家过去,好好照顾一下他最后的一段日子!来吧!跟我上车!」

  乱云飞渡的一处四合院落中,四肢残废的甘云龙,半躺在软床上,神情漠然
的看着天边的一际晚霞,脑海中慢慢的倒映着他年轻时节,翻江倒海的英雄事情,
拳打南六、脚踢北七,门下弟子如云,胸中浩气沖宵汉,腰下青萍射斗牛,俱往
矣!

  一条大汉走到他面前来,躬身道:「老爷子,依狼哥的吩咐,我们替你的住
处重新装饰了一下,我推你老进去看看,要是不满意,你老尽管交待,否则的话,
狼哥会怪我们做事不力!」

  甘云龙收回望向天际的目光,深深的歎了一口气道:「我手脚残废又风烛残
年的,有吃有住的也就不错了,阿狼他也是多事,好好的折腾个什么劲?唉——!
进去看看吧!」

  整个四合院,收拾的古色古香,完全按照甘老鬼口述的甘家大宅的他的起居
室佈置,木架上的摆设,虽然全是仿制的,但也仿得惟妙惟肖。

  甘云龙歎了一声,对那条大汉道:「刘辉!你去回复阿狼,他的意思我懂,
但是我也说过了,有生之年,只要他能找到我甘家的人,我就把那风云八式,毫
无保留的传给他!」

  刘辉恭身道:「甘老!狼哥不是这么小气的人,不管您老传不传他风云八式,
他都会妥善的待,李老、花老、叶老等老人家,也是锦衣玉食,有专人照顾。」

  甘云龙微笑道:「其实阿狼所学,技击上已经很难遇到对手,会不会那风云
八式,也是无关紧要,现在的他,艺业比我当年最得意的两个弟子莫雨婷、李云
雨振要好得多,以他现的年纪,假以时日,技击上定会无敌於天下,就是现在是
枪械时代,武艺再好也是没用。」

  刘辉嘴角一牵,微笑道:「李德昌李老,当年在军统局时,绰号叫做千面神
枪,专事剌杀日本高官,您老以为,这些年李老就没指导过狼哥枪法?还有,您
老要是方便,就去飞狼穀看看,现在我们的核心兄弟,已经突破三百大关,而且
个个艺业精强,全是你铁剑门的功夫,周边兄弟,更达到千员之多,从事黄、赌、
毒、盗版等等各种行业,还有印刷厂、软体公司、音像公司、模特公司,餐馆、
酒店等等十几个行业,因为狼哥而生活的职员,达到上万之多,甘老!狼哥是把
你的铁剑门发扬光大了!」

  甘云龙点头道:「不错!我确实老了,不中用了!民国时,铁剑门在我手下,
人最多时,也就百来十号人,真如你所说,我真不如阿狼!」

  话音未了,我大笑着跨了进来,一指身后的四个人道:「甘老鬼!你看谁来
了?」

  甘云龙翻翻白眼道:「才夸你哩你就来了,南天的地脉真是浅,阿狼啊!我
知道你其实也不算太坏的人,怎么每次嘴上都不肯积德?你的浑身艺业,好歹也
是我传的吧?从来也不知道叫一声师傅!」

  我得色的笑道:「少来!我们这是等价交换,要不是我,你还在街上要饭哩!
你手脚不能动,所传的鬼画符,都是似是而非的东西,幸亏我得了花门的采补之
术,令自己的内力日进千里,这才能习得你所传武艺,要是没有花门的采补术,
你教的东西都难练的紧,有时我真怀疑,你教给我的东西,到底是真是假?还有,
幸亏我聪明,把你教的东西改了不少,这才有今日成就,否则的话,我都不知道
怎么教我飞狼谷的兄弟!唉——!当年你散尽家财抗日,落得什么好?要是我,
哪个给我好处多,我就和谁合做,日本人怎么了?只要他肯出钱,我也为他办事,
怎么样了?切——!」

  甘云龙听得老眼闪烁,看到我身后畏畏缩缩的两大两小,犹豫的道:「他们
是——?」

  我一拍大头笑道:「哎呀——!忘了介绍了,这四个是你重孙子一家人,你
儿子四十八岁时,犯了脑溢血嗝屁了,孙子在文革时,说错了一句话被政府专政
掉了,孙媳妇给你这个重孙子气死了,你们过去!给你们的太爷爷磕头!」

  甘兴忠这几天来,亲眼看见了我的厉害,又得了白粉钞票,对我是唯命,别
说我叫他喊甘老鬼太爷,就是要他喊我太爷,他也无不从命,闻言立即跪在甘云
龙面前磕头,嘴里喊道:「太爷爷好!」

  甘婷婷立在他的身后,瞪着一双大大眼睛,疑惑的看着四肢俱废的甘老鬼。

  甘老鬼鄙夷的指着跪在地上的甘兴忠道:「阿狼!你就别蒙我了,你是说,
他是我的子孙?」

  我笑道:「世上虎父犬子的事比比皆是,更何况孙子,所谓富贵不过三代,
你甘家铁血傲骨,你到老来还不是向命运低了头,否则的话,又怎么会为了一口
热饭而传我武艺?」

  甘老鬼红了脸,闪烁其词的道:「情况不同时,自当另外分析!」

  我毫无机心的笑道:「行了!别解释了,直解释越乱,我这号人,在旧社会
也好,在新中国也罢,都是品行不端的败类,是各名门大派必须清理的坏分子,
但是现在时代不同了,白猫黑猫,能抓到老鼠的才是好猫,这四个人暂且不留在
你这里,由你来盘问,若是发现不对,我再来把他们带走,怎么样呀?」

  甘云龙也不客气,点头道:「好——!我倒要看看,什么人敢假冒甘家的后
人,阿狼!我闯荡了大半辈子的江湖,你的伎俩,须瞒不过我!」

  我嘿嘿笑道:「老鬼!我好好的骗你干什么?你好好问吧,有什么事就叫人
打电话找我!再见了!」

  甘老鬼唤道:「阿狼呀!你难得来一次,就不能跟我说说话吗?这么急着走?

  我笑道:「不行!还有个倾国倾城的小美女等着我去调教了,失陪失陪!」

  甘老鬼叫唤道:「等一等!」

  我回头道:「又什么事呀?」

  甘老鬼歎气道:「我年纪大了爱清静,你可否把这院内的兄弟,撤到二门外
去,这里有他们几个就行了!」

  我笑道:「我不是怕你跌倒出事吗?既然这四个大小来了,这两天我就叫他
们照顾一下你的生活,刘辉!你带着兄弟们都撤到二门去,以后若是甘老不唤的
话,都别进来!」说完话,真的走了。

  甘老鬼虽然手脚俱废,然内力未失,听得我果然走远了,方才暗暗籲了一口
气,老眼精光暴闪的道:「兴忠!你说,这是怎么一回事?你身为我甘家的子孙,
为什么一点功夫也不会,保护你们的雨振和雨婷呢?」

  甘兴忠愣了一下,嗫嗫的道:「难道你真是我的太爷爷?好吧!看得出来,
狼哥也蛮看中你的,是这么回事??????!」

  甘兴忠於是把这些年的遭遇,一五一十的说给甘老鬼听,就是他并不知道莫
雨婷已经死了,青帮已经被剿灭等等秘事。

  甘云龙静静的听着,脑海里翻转着各种疑问,但随着甘兴忠的口述,这些疑
问一一被推翻,事情往往都是这样,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

  听罢,甘云龙又问了几个问题,方才确信,我果然没的骗他,而甘兴忠的事,
又和我完全没有关系,我只是将他们一家四个带回来罢了,一路之上,既没打也
没骂,客客气气的把他们供着。

              第五章迷魂魔眼

  北京香山深处,国安部的秘密总部,宽阔豪华的会客厅内,两边的沙发上,
左右各坐了四五个人,全是国家的后台高层人物。

  最上首的两个老人,正是掌握着中国命运的五百家之一的其中两家人,其中
一个喝了一口上好的龙井茶道:「人都到齐了,小陈怎么还没来?」

  立在边上侍候的、英姿飒飒的赤千里微笑道:「韩老!陈司令有点俗务处理,
马上就到!」

  话音刚落,两个身材高大健壮的妖孽级美女,紮着高高的马尾,穿着一模一
样的黑色紧身皮衣、露着两条修长雪白的大腿,蹬着一双及膝的高跟长靴,抬着
一个没顶的软轿缓步走了进来,陈东席在上面恭手道:「各位久等了,韩老好、
候老好!」

  陈东席根本就是个半身人,屁股以下就是一双大脚,没有腿行动不便,替他
抬软轿的,正是雪花兽冉淩、霜肃白翟箫两个,走动间修长的美腿交错,乳波臀
浪翻滚不已。

  霜肃白翟箫没来之前,雪花兽冉淩得天天扛着陈东席,翟箫来了之后,她们
两个就抬着他走了,两个美女一同侍候陈东席来,就省劲多了。

  候老年纪虽大,但色欲不减,看了看替陈东席抬软轿的两只美兽,淫笑道:
「这两个东西好,小陈你也真会整!」说着话,伸出一只老手来,随手在后面抬
轿的翟箫的大腿间摸了摸。

  翟箫赤裸光滑的大腿根部被摸,并不反抗,由候手的鬼手直伸入自己的散着
肉香的肉档中,候老发现她并没有穿任何内裤,心中更是高兴.

  陈东席回头笑道:「候老要是喜欢,我就叫人替您老也弄两只来耍耍?」

  候老笑不甘心的收回手道:「那敢情好!不过身材长相,可要和你耍得一模
一样的,别弄两个次品来糊弄我老人家!」

  陈东席笑道:「那是自然!」

  说着话,两只美兽把陈东席抬在正中间的沙发前放下软轿,一左一右的挟住
他的胳膊,拎小鸡似的把他架到沙发上坐了,然后收了软轿,垂手侍立在他的身
后。

  韩老笑道:「什么事这样重要,要把我们找来商量?」

  陈东席道:「是青帮余孽!」

  韩老肃然道:「青、洪两帮,当年老头子指示过了,必须彻底清剿,怎么建
国这么多年了,青帮还有残匪未清?」

  候老暴厉的道:「这种事,何必找我们来?更不必商量,有多少杀多少,宁
可多杀千人,也不能放过一个!你自己完全可以做得了主的!」

  陈东席歎气道:「若是无官无职的平常百姓,我自可以这样处理,但是这次
青帮变聪明了,所结党羽,关系到党政军三界!」

  韩老不紧不慢的呷了一口清茶道:「噢——?说说看!」

  陈东席看向赤千里、赤万里两个得力的部下,双赤立即把事先整理好的材料,
发到了各人手上,在座的权贵,拿到材料后,只看了一眼,眉头都开始锁了起来。

  大厅里顿时静得落根针都能听见,十分钟后,大部人抬起头来。

  陈东席的老鼠眼看向众权贵道:「如何?」

  最暴燥的候老也沉思着道:「说平江省省委书记秦德国是青帮分子,是坐实
了的,还是猜测?」

  陈东席狡猾的道:「是林召重的猜测?」

  候老道:「牵涉到我们红色子弟的,必须要有足够的证据,否则的话,可能
会被国内外的反动分子,施以反间之计!」

  韩老道:「小秦家世非浅,说他弄钱玩女人我信,但若是说他置目前的特权
而不顾,参加反革命青帮的话,我实是不能相信!」

  陈东席顺手推舟的点头道:「我也不信秦德国敢反党反社会主义!但我猜测,
他或是被青帮利用而不自知,另外,他还和竹联帮凤堂的那些个女人搞在一起,
他那个人你们也是知道的,好钱好色还蠢得可以,但他的女婿,可就说不准了!」

  韩老点道:「是——!小秦这样下去也不象话,得敲打敲打他!候老看哩?」

  候老道:「好——!小陈你就把他的混蛋事情,透过一些关系让他知道,他
来找你时,你就说这事不好办,要他多出些血来想办法,给他敲敲警钟,然后叫
他交一个差不多的人出来顶大缸,最后调到临海市做个市长吧!也算降了半级了!」

  陈东席哂道:「中央许多人都出自临海直辖市,把他调到临海,不是对他更
有好处吗?」

  韩老笑道:「小秦和现在临海的市委书记小源,都是非常听话的,这事你明
白吧?」

  陈东席道:「韩老既然这么说,我也明白,那平江省委书记的位子空出来了
怎么办?」

  韩老笑道:「肖家的小子,这两年托人来说了几次,出手也非常大方,改日
叫信得过的人去南天市考查一下,觉得行的话,就叫他顶了,反正都是红色子弟,
谁干都一样,我们的江山,怎么也不能落到那些不相干的平头百姓身上!」

  陈东席试探的道:「有消息,说是肖剑国和他的两个美女部下关系不正常,
还非礼过秦德国的义女,这人的人品???????」

  候老一笑道:「什么人品狗品的?只要忠於社会主义,其他的都可以不谈,
不用我们自己的人,难道还叫外人占了去?」伸手一指陈东席身边的两只美兽道:
「诸如此类,皆是我们的玩物而已,要她们脱就脱,要她们死就死!」

  韩老也笑道:「小陈呀!你人是比较能干,就是气量小了点,那个小秦自己
有女儿,没事认什么义女,他就爱玩幼女,这个爱好,难道你会不知道?小肖的
所谓美女部下,也和你身边的美女一样,床上可以给你快活,床下可以为你出生
入死,这就叫一物两用,一专多能呀!老头子说过,浪费是最大的犯罪,我们用
人也要如此呀!」

  陈东席连忙称「是——!」

  韩老又道:「刚才你提到的林召重,是开国大将军林某某的庶子吗?」

  陈东席点头道:「是——!」

  韩老道:「他家老子,是个奸雄,其狡如狐,其奸似鬼,和汉初的韩王信一
样,平生战无不胜,攻无不克,好好用的话,对你的帮助匪浅呀!」

  陈东席嚅嗫的道:「就是这个林召重似乎桀骜不驯??????!」

  候老道:「他家老子就是这样,没有错种,文革时,老头子玩他家老子,他
家老子也在玩老头子,结果他家老子被老头子玩死,老头却被他家老子玩成癡呆,
老韩说的一点没错,你就是气量小了点,现在国家须比不得前几年,开放了人心
也活了,形势不断在变,刁民越来越难管,你腿脚不方便,外面的事让小林多跑
跑也是不错!」

  陈东席自见到林召重开始,就把他当成平生最大的劲敌,一点也不喜欢他,
不但如此,还示意过赤冰封、赤雪飘两个除掉林召重,今天候、韩两个老不死的
既开了这个口,以后想除掉林召重,就不太容易了,最起码的是,就算除掉林召
重,也不可能是不声不响的了。

  陈东席无奈的砸砸大嘴道:「不劳二老说,我也想着重用他的,还有一件事!」

  候老道:「说罢!我也疲了!」

  陈东席道:「南天市副市长朱澎湃,托他的堂兄朱清蒲来,央我们升他个职,
送了这两幅东西来,我不敢藏私,还请二老看看!」说完话,拍了拍手。

  赤千里、赤万里立即跪着送上两幅古画,正是我送给朱家的四幅明代以前的
山水中的两幅。

  候老微笑道:「打开看看!」

  双赤用媚眼去看陈东席。

  陈东席道:「打开——!」

  双赤又招上来两名赤字女护卫,当堂打开山水,随着画卷的缓缓打开,两个
老东西惊得张开了两张老嘴。

  韩老自觉失态,忙合上老嘴,乐道:「好东西呀!也难得朱家的小子舍得!
不就是想升个职吗?这样,调他去安如省做个副省长吧!反正一个省设一百个副
省长也不嫌多!」

  陈东席私藏了两幅更好的山水,闻言终於微笑,应声道:「那好,这事我立
即去办!」

  两个老东西也不顾脸面,当厅划了划拳,分了两幅古画。

  候老道:「小陈!还有没有事了?」

  陈东席道:「平江省牵涉到高官、公安的事,谁去坐镇?」

  韩老一指坐在最后面的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道:「让老景去吧!老景!你去
后,所有反革命分子,也不必费心收集什么证据,只要可疑的,立即就地处决,
不要留后患,另外,老景呀,我们也知道,你就喜欢玩女警,平江省的夺命双晴,
他眼馋很久了吧!」

  坐在后面的老景尴尬的笑道:「韩老!您老真能开玩笑!我去也是为社会主
义事业奋斗,玩什么女警?」

  厅内一阵心领神会的大笑,散了会场。

  我离开甘老鬼的四合院后,旋风般的回到我自己的住处,郑铃迎面迎上我,
抖着更加硕大的雪白乳球,笑道:「狼哥!走得这么急,是想去调教那个美女吗?」
这些美女都是我的鼎炉,元气过盛的时候,必须找到我,才能施放丹田中膨胀欲
爆的元气,被我汲足了元阴之后,剩下的那一点点能量,才能被她们自己炼化,
收为已用,从而使容颜不老,青春永驻.

  我逗了逗她公然露在外面的乳头上的银环笑道:「不急!张榕、康燕在哪个
房间?」

  郑铃嘟嘴道:「狼哥这一程子怎么专玩她们两个?她们就在二楼第三间,你
自己去就是了!」说着叉开双腿,配合着我的手摸她的肉档.

  我笑了笑,也不解释,把郑铃拉转过身来,令她双手扶住墙壁,就在过道里
掏出鸡巴,拉开她的「丁」字小内裤,把半硬的鸡巴塞到她的骚穴中,来回几下
后,鸡巴就完全硬了起来。

  这些年来,在我手上的许多美女,在「乱云飞渡」的后院里,只准穿一条
「丁」字内裤,其余部位不准再着寸缕,脚上或穿高跟长靴,或穿高跟皮鞋,以
方便我随时随地干她们或是摸她们。

  郑铃也不例外,被我按在墙壁上后,嫺熟的叉开两条修长的大腿,蹶臀沉腰,
露出湿泥泥的牝穴来,由我操穴。

  我扶着郑铃雪白丰健的肉臀,完全抽出坚硬的鸡巴,习惯性的抖了一抖,将
龟头顶在郑铃的肉穴口,缓缓的插了进去。

  「呀——!」郑铃仰头妖呤。

  我把鸡巴一插到底后,再缓缓的抽出来,几个来回后,忽然加快节奏,捅得
郑大奶花枝乱颤,两个大奶子在胸前有弹跳蹦甩,我看得有趣,伸出手来捉住她
的一对大奶子,找到他挂着乳环的乳头玩弄。

  郑大奶上下都被照顾,爽得她母马般的直叫唤,要知道,她淫痒早成,已经
达到淫性入魂的地步,和我交媾时,再无女性的羞耻感可言,敞开身心,由我狎
玩。

  我前后挺动了十几分钟后,操得郑铃牝户大滞,不自觉的放出久蓄的元阴来,
胸腹处,顿时一片清凉,说不出的舒服。

  我汲取了她这久蓄的元阴,转入丹田,随即洒了一泡秽液,在她体中痛快的
排出杂气,让她快活。

  郑铃美得股腿皆颤,完事之后,转过身来,双膝一弯,磕倒在我面前,张开
小嘴,含住我的鸡巴,仔细的舔乾净上面的秽物,内档下,乳白色的液体尤自粘
挂而下。

  我拍拍她的俏颊产,笑道:「好了!自己去炼化吧!」

  郑铃向上妖俏的翻着凤眼,瞟了我一下,妖声道:「谢狼哥!」

  二楼的一间秘室内,康燕、张榕两个一见我来,立即起身道:「狼哥!」

  我把手一摆道:「都坐!怎么样了?」

  康燕笑道:「老美的东西真是不错,狼哥你看,清清楚楚的,还是彩色的!」

  我伏下身来,趴在康燕光溜溜的香肩上,看她面前显示幕。

  显示幕上,赫然是甘老鬼的四合院,连卫生间也没放过,甘老鬼一家的一举
一动,都难逃我的眼睛。

  萤幕上,甘云龙老鬼果然不自觉的喜欢上了机灵顽强的甘婷婷,逗着她说着
一些话儿,甘婷婷在本能上,也认为甘云龙对她绝无恶意,乖巧的替他敲着肩背,
祖孙俩的对话,一字不漏的落在了我的耳朵里.

  我满意的微笑道:「你们两个,这些天哪儿也不许去,分成两班替我盯着他
们,我会叫人多备些录影带过来,每天录的东西,发现可疑的,立即挑出来给我
看!」

  康燕、张榕立即点头.

  交待了这边的事情,我叫上郑铃,要她随便在赤裸的身体上套了一件衬衫,
就一起上了车,向飞狼穀开去。

  飞狼谷穀西的一处秘密精院内,假山流水,鸟语花香,精緻的画堂四面环水,
堂内兽山缕缕,香气阵阵。

  郑铃笑道:「狼哥!那个小美人天天盼着你哩!」

  我笑道:「不是想我,是想男人的大鸡巴!」

  武湘倩赤着上身,手拿「响春鞭」迎上我道:「狼哥!」

  我笑道:「怎么样了?」

  武湘倩笑道:「进展的很顺利,这个相梅,对自己过於自信,调教起来反而
更加容易!」说着话,走到我的左边搂住我。

  我左拥武湘倩,右抱郑铃,大摇大摆的走进了精舍。

  画堂内,红烛高烧,青铜香炉内,兽香不断,宽大的红木床上,卧着一团雪
白的东西,不时的发出一声蚀骨销魂的妖哼。

  我抬起那一团雪白东西的妖靥,入眼处正是相梅,她全身赤身裸体,并无一
件丝缕,粉颈处,戴着一个乌黑的母狗项圈,更映得花肤似雪。

  她双眼迷醉,姻体微红,小嘴里塞着一个口球,口水流得乳沟里到处都是,
双后被反扣在小蛮腰上的皮带上,无法手淫,小穴处的蜜水象开了河般的潺潺而
下,四条胖乎乎的淫虫,在她的穴口进进出出,快活的吃着淫水。

  这些天来,自以为意志坚强的相梅,被用了花门霸道无比的禦兽兰香,日夜
薰淘,小穴中一天二十四小时,用十二条淫虫,分三批不停的钻进钻出。

  几年前,江媚、郑铃、武湘倩共用一个淫虫,训服时也只花了三个月,现在
十二条淫虫侍候相梅一个,只在一个星期内,就有效的让她形成了淫痒,并且淫
性已经入魂,今生再想变回去,已是不可能的事了。

  相梅现在状况,普通的性交已经绝难满足,要是我不控制,就这样放她出去
的话,她是见人交人,见狗交狗,而且是不死不休。

  我充分激发了她的性欲后,是为了方便下面的调教,看相梅已经意乱情迷,
我知道是时候实施我下面的计画了,把手一抬,对武湘倩道:「把准备的东西给
我!」

  武湘倩闻言,立即跑到隔壁房间,从冰箱里拿出一支冷藏的钊剂出来,拔了
盖子,用针筒抽了里面的液体,递到了我的手上。

  我接过武湘倩递过的针筒,摸着相梅的白藕般的胳膊,慢慢的注射了进去,
等针筒里的液体完全注入相梅体中后,我拉下相梅小嘴上勒着的口球皮带。

  相梅小嘴一能说话,立即迷离的妖声道:「好哥哥!给我,快给我!」醉人
眼神越来越涣散。

  我挑逗着她高高勃起的奶粒,轻轻的撚动着调笑道:「给你什么呀?」

  相梅敏感的乳头被撚,性欲更是能耐,急道姻体直扭道:「操我,把你的大
鸡巴放在我的里面,狠狠的操我!哎呀——!」两条淫虫同时探出长着鹿角胖脑
袋,被相梅的又一次大高潮给逼了出来,续而晶亮的淫泉狂涌而出。

  相梅双眼一翻,两条大腿交叠着颤动,姻体无力的伏倒在牙床之上。

  我对郑铃、武湘倩道:「你们两个先出去一下吧,在外面帮我看着,我不唤
的话,谁也不准进来!」

  郑铃、武湘倩应了一声,退到了门外,随手带上房门,不知羞耻的赤着上身,
挺着奶子立在门边,秋风中,四粒乳头上的乳环微微颤动。

  我抚着相梅的两个足足有38寸的丰满乳房和仅可一握的小蛮腰,心中很是
得意,丰乳肥臀丸、蜂腰收幽丹有暂时性的,也有永久性的,永久性的极难配制,
主要是药材难寻。

  这个倾国祸水级的相梅,生得美是美了,就是奶子屁股小了点,被我用永久
性的丰乳肥臀丸、蜂腰收幽丹修复后,变得更加完美了。

  相梅的身体,经过禦兽兰香和销魂蚀骨娇两种既霸道又持久的花门秘药滋润
之后,身体各处变得异常敏感,只要男人的手随意在她身上某处一摸,她立即就
会发情。

  「嗯——!」相梅妖呤一声,媚眼迷离的望着我,方才我给她注射的,正是
叶东山老鬼最近才研制出来深度催眠剂,在叶老鬼的助手沈莉身上最终试验成功
后,终於可以正式向陌生的美女出手了。

  我抬着她妖俏的下巴,双睛闪烁道:「小骚货!看着我!」正是花门掌门的
独门功夫「迷魂魔眼」,这种功夫极废精神,说白了就是一种特殊的方法,运用
自己的脑电波,去影响其她人的脑电波,让她对我惟命是从,但若是对方的脑电
波比自己强,说不定还反受其制,也不能常用,主要是人类脑力有限,损耗巨大,
常用脑电波这种犯禁的生物能量,说不定会变成神精病,但是话又说回来,若我
有足够的内力修为,情况就又不一样了。

  「迷魂魔眼」的运用,若不制造前提条件,并不能保证百分之百的成功,施
术时,还不能有一点点干扰,主要是花门中人的内力不够,然正宗的武术门派,
都视这种法子为邪术,严禁门人弟子修炼。

  虽然我没有名门大派的上层内功心法,但是配上叶东山老鬼的这种深度催眠
剂,在此消彼长的情况下,我完全有把握,从精神最深处,彻底控制相梅这个一
级倾国的祸水级美女,也就是她了,换做别的级数低的美女,皮鞭就足够了。

  在我想像中,甘云龙应该会一种上层内功的修炼方法,但是这个老鬼,自传
我武艺的第一天起,就明白的跟我说,他这门的功夫,没有什么口决,气机的走
法,都是他的大白话口述,一步一步的教我怎么运气,根本就没有什么系统的东
西,所传的武术,也没有什么系统,一会是百花拳,一会是大擒手,一会又是沾
衣十八跌,反正想到什么就传我什么.

  然尽管如此,铁剑门的功夫非同小可,就是甘老鬼用那种大白话教我修习的
鸡零半爪的内功,也足以运气成钢,否则「大摔碑手」之类的霸道功夫就练不成
了,普通十几二十个大汉,修想沾我半点便宜。

  我在练功的时候,常常发觉顺序有问题,比如他要是先传我百花拳经,再传
大摔碑手的话,我练起来应该比较容易,但是这个老鬼,偏偏先传我大擒拿手,
再传我大摔碑手,跟着才是百花拳经。

  好在我身兼铁剑、花门两门的学问,内力这东西说白了就是人体的生物能量,
生物能量不足的地方,都用花门的「百花谱」中记载的「采阴补阳」术,从美女
体内强汲生物能量,倒勉强能起到异曲同工的效果,这才把甘老鬼所传的招式,
学了个乾乾净净.

  但花门并不是什么武术正宗,对武学上的研究毕竟有限,实际上近一年我在
练功时,明显的发觉气机跟不上来,很多精妙的身法、手法无法做到,按照我这
几年汲取美女体内生物能量的速度,体中的生物能量早就澎湃如海了,但是实际
中并非如此。

  我虽学会了甘老鬼的武术招式,但若是遇上真正的高手,恐怕乃难以应付,
不说别人,就说凤堂黄菲儿,我就没有把握胜她,就算能凭招式侥倖赢了黄菲儿,
也是惨胜,必须付出可怕的代价,更何况看她和人放对和实际和她交手,根本就
是两回事。

  再者,从黄菲儿对敌时身上发出来的罡风来看,她修的可是正宗大派的上层
内功,「虎鹤双形」是招正力足,她那个三八要是横了心和我拼内力的话,那我
就悲惨了。

  我也考较过莫雨婷的得意弟子张瑰,发觉气机上也是跟我差不多,招式上还
远不如我哩,只会百花拳经中的「傲雪八式」。

  赤雪飘、赤冰封两个的艺业,来自甘云龙老鬼的另一个得意弟子——李雨振,
主修的是「大擒拿手」也是根本没有内力修炼的口决心法,就是师傅讲到哪做到
哪,和我一样,虽然也能练成硬气功,但到一定程度后,再想向上练就非常的困
难,杀人放火,大部分也凭招式精奇。

  我不是个死板的人,发觉内力跟不上的地方,就替花老鬼改招式,夺命双晴、
宋学东、肖步挺、曹甩子和飞狼谷中的所有兄弟,习的全是我改过的铁剑门的功
夫,否则的话,内力跟不上来时,根本就练不下去,强练的话,难免会走火,搞
个半身不遂的话就惨澹了,有时我真怀疑,甘老鬼残废的四肢,到底是日本人的
三八大盖打残的,还是他自己练功练残的。

  甘老鬼对我乱改的铁剑门的功夫,也只有歎气的份。

  但是以我的智商,明显的感觉有些事不对劲!花俊花老鬼,传我花门的各种
技艺之时,都有口决,每次都是先要我把口决背烂,再亲自做给我看,他铁剑门
传了数十代,难道连个方便易记的口决都没有?

  就连千面神枪李德昌李老特务,教我枪法和避枪的花滚时,也是先讲一些简
单易记的口决和心得,然后再实践的。

  趁着改革开放的春风,这些年我汲取了许多美女的元阴,自觉提精去糟之后,
今天才在深度催眠剂药物的配合下,用起了花门中历代掌门都不轻易用的「迷魂
魔眼」,花门中的那些历代掌门,全是淫虫投胎,有能施展「迷魂魔眼」的内力
吊人,已经算是非常了不起的了。

  我的双眼吸住相梅的眼神,用低沉、充满磁性的特殊声调问道:「你叫什么
名字?今年多大了?」

  相梅迷离的癡癡道:「我叫相龙娇!今年刚满十七岁!」

  此言一出,我浑身就是一哆嗦,天呀!她不会——?

  我压抑着心中的恐惧,抚摸着她雪白的大腿根,继续问道:「你的家人都叫
什么名字?在哪工作?」

  相龙娇呆呆的道:「我的父亲人称赛子龙,是东南军区八省一市的最高司令
长官,唤做相鹏飞,有个大娘,父亲和大娘生有一个哥哥,叫做相天沖,今年三
十一岁了,我自己的妈妈叫做梅映雪,是中央歌舞团跳现代舞的,大娘根本不喜
欢我和我妈,但是父亲却非常的疼我们母女两个,这几天在家里,哥哥相天沖每
次看我的眼神都是怪怪的,老往人家的胸脯上看,叫人家不舒服,所以我决定和
同学去黄山玩??????!」

  我望着相龙娇,脊背心全是冷汗,手脚不禁抖了起来,牙齿微微的「答答」
作响,长生天呀!看我把谁家的闺女给弄来了?全国五大方面军的东南军呀!赛
子龙手下精兵四十八万,全是野战序列,别说在中国,就是在全球,他相鹏飞跺
一脚,世界都得抖三抖,老子真他娘的太有本事呀!

  但是等一等,这个相小蹄子好象不是我捉的,应该是从青帮的老巢里弄出来,
但是赛子龙会信吗?还有,我要是把这种样子的相龙娇交到她老爹手上,相老鬼
会不会活剥了我?就算是秦德国老鬼,也不敢去招惹相鹏飞呀!我这个小流氓,
竟敢扣了赛子龙的闺女,不是寿星公上吊——嫌命长呀!

  「三角眼!」我忽然想起了林召重,不由恨得牙痒痒的,之前他鬼头鬼脑的
跑来,向我要了好几回相龙娇,现在想起来,他那个吊样,就是天胆也不敢好相
鹏飞掌上明珠的色,定是他知道原先假称相梅的究竟是哪一个?相梅?好呀!这
个名字各取了她娘、老子的一个姓,倒是把老子害惨了,早知道好是相龙娇,王
八蛋才留她哩!

  烫手的山芋呀?既知相梅的真实身份,这事就非常难办了,我紧皱蝙蝠眉,
心中忐忑不安,心中电转,考虑该怎么处理这个宝贝。

  相龙娇回完了我问的话后,我不问她,她也不作声,眼神木木的看着我的
「迷魂魔眼」,这时候,我也不能立即收了功,否则就会引来反噬,变成神精病
就悲催了。

  车行狭道,船到险滩,不好说,只得赌一把了,若是成功,以后老子造化非
浅,若是输了,大不了掉脑袋,所谓革命不怕死,怕死不革命,道上混的兄弟,
自古以来,都是不要命的好汉.

  我沉下心神来,继续施术,哑着声音道:「记住!我以后就是你的主人,你
必须无条件的听我的命令,不能对我说慌,不能伤害我,不管是谁,对我不利时,
你要千方百计的维护我,明白吗?」

  相龙娇重複道:「是——!你是我的主人,我必须无条件的听你的命令,不
能对你说慌,不能伤害你,有人对你不利时,我要千万百计的维护你,我明白!」
随着她的重複,这种意识深深的紮进了她的潜意识深处。

  我用微微颤抖的声音又道:「你全身上下的每一寸肉体,都是为我而生,不
管我对你做什么,你都不许反抗,喜欢被皮鞭鞭打的感觉,喜欢不穿衣服,喜欢
被我变着法的玩弄,喜欢被我操穴,我和其她女人欢好时,你也不许心生妒忌,
还要为我打气加油!」

  相龙娇顿了一下,还是呐呐的道:「是——!我全身上下的每一寸肉体,都
是你的,不管你要我做什么,我都不能反抗,喜欢被皮鞭鞭打的感觉,喜欢不穿
衣服,喜欢被你变着法的玩弄,喜欢被你操穴,你和其她女人欢好时,我决不会
心生妒忌,还会为你打气加油!」

  我满意的点点头,接着道:「非但如此,你看到和你一样漂亮或是比你还漂
亮的女人时,还要替我推荐,安排机会让她和我作爱,或者和她一起和我做爱,
这是你的责任,也是你的义务,因为我是你一生中唯一的老公,离开我,你将会
无法生活!」

  相龙娇跟着道:「是——!我看到和我一样漂亮的女人或是比我还漂亮的女
人时,一定会向你推荐,安排机会让她和你作爱,或者和她一起和你做爱,这是
我的责任,也是我的义务,你是我一生中唯一老公,离开你,我将会无法生活!」

  我听她说完,满意的道:「好了!好好睡一觉吧!醒来后,我就是你的主人!
你一生中无法片刻分离的老公!」

  相龙娇向后就倒,接着就沉沉睡去。

  我抹了一把头上的冷汗,感觉身心俱疲,替相龙娇赤裸的姻体上,盖了一层
毛毯,然后扶着床把,慢慢的站起身来,虎躯一晃,差点摔倒。

  「迷魂魔眼」果然极耗精力,所幸的是,整个过程没出什么意外,算是比较
顺利的了。

  我能提精神,跨下床来,缓步踱到门口,对武湘倩道:「我刚刚给她用过好
东西,现在她睡了,在她自己睡醒之前,不许任何人打扰她,等她醒了,也不要
对她做什么,立即打电话通知我!」

  武湘倩驯声道:「是——!」

  我伸出手来,对郑铃道:「扶我一下,上车后由你开车,我们去找三角眼算
账!」

  郑铃从来没看过我疲惫成这样,诧异的点头,光着上身上前,把我的手臂搭
在她光滑的粉肩上,出了精舍水榭。

  林召重在哪?他在老虎桥拷打青帮反革命哩!建国多少年了,难得出个坐得
实实的反革命集团,又可巧落到他的手里,可把林召重乐坏了,得到国安部的指
示后,他採取进一步的措施,又抓了不少人,人数越来越多,罪名直扣越大。

  实际上残留在大陆的青帮分子,也就是在道上混日糊口罢了,既在道上混,
少不得要结交政府,不说黑道,就是正儿巴经做生意的公司,不和政府部门搞好
关系行吗?

  林召重对他的情敌——段武刚小朋友非常的照顾,捉到段武刚后,就要人把
他扔到齐脖子深的水牢中,要他深刻交待问题,特别是关系到政府上层高官的问
题.

  段武刚知道不能免,立即乱咬起来,把认识不见识的亲戚朋友、军队同事全
拉下了水,说的是有鼻子有眼,象真的一样。

  林召重是个明白人,收录名单后,并不是蠢得见人就抓,而是带着这些名单,
以国安部专员的身份,带着我的兄弟逐次去拜访,有识相的送上厚礼或是允以方
便后,此事立即就做罢,不识相的、又能抓的,立即就被带了回来,严加拷问,
让他再招同夥。

  郑铃开着我的车,停在了林召重藏身的大门口,守门的也是我的兄弟,见到
我探出头来,立即笑道:「狼哥好!」

  我恨声道:「三角眼哩?」

  守门的兄弟笑道:「就在里面爽哩!我带狼哥进去!」

  林召重自被我用了正阳丹以来,性欲一天比一天强起来,他虽明知不妥,但
是交配的快感,又令他欲罢不能。

  青帮的四只妖骚艳兽——青丽兽张瑰、青艳兽何盈丹、青妖兽白凤、青娆兽
叶薇都被他提到这里来,赤身裸体的拷在四根钢管上,秀发被高高的束成一束马
尾,紮在脑后,露出四张妖俏的骚靥来,八条修长性感的大腿微微的颤抖,脚上
都套着及膝的超高跟皮靴,成熟性感的姻体不停的扭动,豆大的香汗,不停的从
她们赤裸的肉体上滚下来。

  林召重手拿一根牛皮鞭,手起鞭落,阴笑道:「跳——!不准停!」

  「啪——!」的一声,皮鞭毫不留情的吻在生得最漂亮的何盈丹的胯上。

  「呜——」何盈丹的凤眼中,全是泪水,身上横七竖八的佈满了鞭痕,挨了
皮鞭后,更加卖力的扭动身体,不时的叉开双腿,暴出自己的肉档,任林召重狎
玩。

  其她三只艳兽,听到鞭声,也是一惊,皮鞭虽然没落到她们的身上,但也是
情不自禁的加快节奏。

  我奇道:「他妈的三角眼,她们的嘴明明没有东西塞着,你抽她们时,她们
怎么不喊叫?俱我所知,你调教的功夫滥得很,不可能这么快就把她们完全训化,
让她们愉快的享受鞭子!」

  林召重阴阴的道:「这四个骚货,全是悍匪,为了驯服她们,我可是动了不
少脑筋,死了无数的脑细胞,才叫她们服服帖帖的听我话!」说着话,手上圈了
皮鞭,走到白凤后面,一拍白凤肥美的粉臀道:「蹶起来!」

  白凤含泪弯腰,依言蹶起屁股,将一个颤抖的牝穴,展现在他面前。

  林召重毫不客气的分开白凤牝穴,将不久前才知美女滋味的鸡巴,强行塞进
白凤紧窄的肉缝中,鸡巴被滑嫩的媚肉紧紧包裹的美妙感觉,令林召重爽得直哆
嗦。

  我抱手笑道:「三角眼!你根本就不会调教美女,更别得意忘形,她们四个,
艺业都不错,你这样淩虐她们,纵算她们被铐了双手,但只要有一只腿自由,凭
你那身子板,有十条命都不够送的!」

  林召重翻眼说道:「你当我傻子吗?我敢弄她们,自是有我的妙计!」

  我好奇道:「什么妙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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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六卷声东击西

  简介:林召重用残忍手段,收伏了青帮四大艳兽,肖剑国为得高位,向景老
贡献了色艺双全的夺命双晴,心中痛惜不已。

  柴化梁同相龙娇两个,相偕出来看凤堂的热闹,宋学东人前贾勇,欲图高位。

  欲知精彩情节,请阅《红粉战驹》第十六卷——《声东击西》。

              第一章人算虎算

  林召重阴阴的笑道:「其实说穿了一分钱不值,我叫赤天娇用破气钢针紮进
她们的丹田气海,封了她们的内力,让她们四个浑身劲道尽失,变得和一般的女
人一样,甚至更不堪,这样才敢肆意审训她们!」

  我咧嘴哂道:「用钢针封她们的气海、丹田,这事你也敢做?你封了她们多
久了?」

  国家部自成立以来,遇过内家高手无数,若不能制住这些高手的内力,那审
训起来,就要大大的废事了,一般来就,皮鞭竹板,对内家高手来说,根本就是
替他挠痒。

  林召重若无其事的道:「快二十四小时了!」

  我嘿声道:「二十四个小时,就是十二个时辰,天呀!你用破气的牛毛钢针
剌入她们的气海,针随血走,时间长了会要了她们的命的!」

  林召重一耸肩膀道:「反正封的又不是我,她们的死活,跟我有什么相干,
弄死了日吊!」

  我走上前去,摸着张瑰的小腹气海、丹田两个位置,查探牛毛钢针和位置,
向林召重道:「那你要知道什么?」

  林召重道:「也不是要知道什么,该说的她们都说了,当然她们要是能说出
更有价值的就更好了,这样做,就是拿她们四个当小白鼠,测测女人的忍耐力而
已,有个德国纳粹,说是女人比男人更能熬刑,看似柔弱的身体,其实比男人耐
折腾的多,轻易搞不死的,日本的残酷训练日志中,也是这样说的!」

  青帮四只艳兽闻言,一齐悲苦的呜呜哀号,青妖兽白凤顾不得正插她体内林
召重的鸡巴,向我这么连连磕头,一双媚眼中,发出无比乞求的神色。

  被我抚摸小腹的青丽兽张瑰,也不跳舞了,肉膝一弯,向我跪倒,连连磕头,
双手手腕上的手铐,磨得钢管叮铛做响,其她两只艳兽,青艳兽何盈丹和青娆兽
叶薇两个,也是一齐向我磕头乞命。

  在生死与淫辱之间,她们四只淫兽不约而同的选择了向男人奉献雪白妖娆的
肉体而保命,於她们来说,落到我手中,就是被我玩弄或是被我的兄弟玩弄而已,
决不会被这样残酷的活活折磨到死的。

  这四只妖兽,以前都是和我认识的,也曾和我打过情骂过俏,青娆兽叶薇为
青帮大业,委身为秦德国父子的肉宠,依秦俊之令,还和我打过几次友谊波给那
个小白脸看,但若不是这次事情,我根本就不知道她们其实是青帮的四只妖兽,
被青帮挑选、调教出来,专事以色侍人,以期达到青帮想要达到的目的。

  在她们看来,我到底算是熟人,落到我的手中,怎么说也有点人情可讲。

  林召重见四只艳兽都不跳了,不由勃然大怒,从白凤的穴中抽出鸡巴来,放
开卷在腕上的皮鞭,雨点般的在她们身上乱抽,抽得这四只艳兽悲呜一片,不得
已,只得又站起身来,疯狂的跳起了钢管舞,边跳边用眼睛向我这边看。

  我对林召重咧嘴道:「三角眼!你这也叫审训?我看你是在叫她们练钢管舞
吧?」

  林召重阴声道:「审训方法千奇百怪,真是少见多怪?你个乡巴佬,没见识!」

  林召重的底细,我以赤天娇家人的消息为要胁,向她盘问过,三角眼原名叫
做林正三,二十八岁时,还在陕西米脂老家种田,应体质不佳交不足工分,被生
产队处分,正没奈何时,走了狗屎运,正逢他家老子旧部大将途经此地,见他生
得极象他家老头,心奇之下叫警卫问了一下,想不到真是他家老子的庶子,因此
把他带到北京,改名林召重,意为召来委以重任的意思,实际上是随便弄了个军
职给他胡乱渡日,他出身是正真的农民,却偏偏看不起农民,说起来也是可笑。

  我嘻笑道:「那你的鞭子也有古怪吗?怎么抽上去,她们也不叫?」

  林召重翻眼道:「一鞭一血痕,吊的古怪,货真价真的牛皮鞭!不信你来试
试?至於她们为什么不放声大叫,那就要怪你眼力不够了,你这个的粗心大意小
混混,若是换做战场上你就吊到了,非被人杀个片甲不归不可!」

  林召重种起田来,是一塌糊涂,基本上连糊口都难,一天也刨不出两分地,
远近乡村里的农妇,没有哪个肯嫁给他这种没出息的,但是若叫他玩阴谋诡计,
却是大大的高手,排兵佈阵,更是随手拈来,基本上都不要多想的,别看他没有
上过几天学,真打起仗来,连许多军官大学出来的科班生,也不见得上他的对手,
这就叫人尽其用了。

  社会上很多人也是一样,叫他做个某个职业是一塌糊涂,但若是换了一个职
业,就能混得风生水起了,一个人在一个地方混不好,只能说明这块地不适合他,
但决不可能是一无是处的人,只是干得工作不适合他罢了,所以说,人挪活,树
挪死,就是这个道理。

  印象中,好象林召重对鞭打犯人这种重体力活不感兴趣的,就算他要拷问四
兽,也是他在边上坐着问,动手的事得假手於人。

  我心中一动,把青丽兽张瑰拉了过来,张瑰乖巧的跪了下来,仰起了俏脸,
呜呜的向我悲号。

  我弯腰捏住她的小嘴,仔细一看,不由倒吸一口凉气,张瑰小嘴嘴唇的外面,
是一点点异样都没有,倒是嘴唇内侧,却被人用针线缝起,开合不得,激烈的运
动,更使她呼息困难,憋得满脸透红。

  我丢开张瑰道:「三角眼!你真的好狠呀!这种辣手催花的事都做出来?」

  林召重阴笑道:「反正她们都要死,怎么死还不一样!」

  我道:「你叫她们不停的跳舞,就是要她们忍受呼息的困难是吧?」

  林召重阴声道:「也不完全是,她们激烈的运动后,剌入体内的牛毛钢针,
会随血脉乱走,一旦进入某个不该进入的血脉,会叫她们疼入骨髓,生不如死,
那时就比鞭打好玩多了,也比剁手剁脚的要文明的多!」

  四只艳兽闻言,立即双手抱胸,蹲下赤裸的姻体,由林召重鞭扑如雨,就是
不敢再跳了。

  林召重转过头来,朝我奇怪的一眨三角眼。

  我立即有些会意,忽然变色道:「三角眼!她们四只艳兽可是老子的兄弟抓
来的,老子还没怎么玩她们哩你就这样乱搞,要是被你搞死,岂不坏了我的兴趣?」

  林召重高声道:「她们已经发誓,终生效忠青帮,绝不会老老实实的留在你
身边、成为我们的人的,那样的话,我们就只能把她们交到上面枪毙了,与其把
她们交上去枪毙,不如把她们玩死有些乐趣!」

  我看着四只艳兽道:「我可以带你们回去,但是你们必须终生做我的性奴,
满足我和我兄弟的鸡巴,乖乖的听我的呼喝,要你们怎么样就怎么样,如何?」

  四只艳兽一齐点头,八只媚眼中,全是企及的神色。

  我笑道:「那好!等会儿就带你们走,不过话说回来,你们要是不听话,或
者逃跑,我再把你们交到三角眼手中就是!」

  林召重佯怒道:「不行!你不能从国家手中提走要犯!」

  我怒道:「放你妈的狗臭屁!这四只艳兽,我偏要带走怎么了,来人!」

  外面守着的,全是我的兄弟,听到我叫人,立马跑进来两个虎体彪形兄弟,
齐声道:「狼哥!」

  我指着四只艳兽道:「把她们解下来带走,将养好了后,给你们打炮玩乐!」

  两个兄弟微笑起来,和美女性交,是每个正常男人的毕生的爱好,立即跑了
过去,打开四只艳兽的手铐。

  四只艳兽不用我的兄弟推,一齐跑到我身边跪下,她们知道,除非能偷渡出
境,否则的话,在中国被国安部盯上,谁也救不了她们,我是她们能抓住的最后
一根救命稻草。

  其中一名兄弟涎着脸道:「狼哥!我们两个在外面好久了,能不能??????!」

  我挥手道:「能——!带远点操,不过她们的嘴全被这个没人性的三角眼缝
上了,动作不能激烈,否则的话,她们要是一个呼息不过生,憋死了就可惜了!

  爽过之后,叫我们的医生同,把她们嘴上的线拆了,记住,千万不能破了她
们的相!」

  我旗下的积仁堂医院,已经有了一些规模,兄弟们受了刀枪伤,也不必到其
他医院,省了不少麻烦,另外,同名的大药房也开了十几家。

  两个兄弟嬉笑道:「这我们知道!」

  我点头道:「好吧!你们去玩吧!郑大奶,你站在门口,我和三角眼有话要
说,替我们在门口看着些!」

  郑铃和四只艳兽一走,我立即跳到林召重面前,左手一伸,掐住他的鸡脖子,
把他顶到墙边,慢慢的提了起来。

  林召重双手乱摇,狈脸胀得通红,嘴巴连连张合,白眼直翻,似要嗝屁的样
子。

  我怎么可能把他捏死?在他快来挺不住时,松手丢下他。

  林召重一屁股坐倒在地上,连连咳嗽,半晌方道:「王八蛋!你想掐死我吗?

  不就是玩玩你抓的四个婊子吗?」

  我恨得牙痒痒的道:「不是这事!」

  林召重三角眼一转,忽然笑了起来道:「能叫你狗急跳墙的事不多,让我猜
猜看——!唔——!是那个相梅的事吧?你都知道了?」

  我恨道:「你既然知道她是哪个,为什么不明说?你把老子害死了!」

  林召重阴笑道:「我不是怕吓得你吗?真是狗咬吕洞宾!」

  我故意问道:「那现在怎么办?把她交回去吗?」

  林召重翻着白眼道:「人脑袋空不要紧,但是千万不能进水,要是我们刚把
她从青帮手是弄出时,倒是可以,现在却是不行了,只要她在赛子龙面前提一句
不利於我们的话,我们就是开水烫老鼠,一窝都要死!不如——!」说着,用手
在脖子上比划了一下。

  我披嘴道:「你当赛子龙的军方全是白癡,没有人能查出真相?」

  林如重阴笑道:「查不出真相的事多着去,你以为你见到的政府报导全是真
相?我们可以把她弄死后,巧妙的嫁祸给某个人,比如我们国安的陈锉子??????!」

  我佯怒道:「那种十几年都难遇到的一级祸水级的美女你都能下手催花?我
真是服了你,你还是不是男人?」

  林召重笑道:「所谓祸水级的美女,你要是手握实权,要多少有多少,再说
了,你都说是祸水了!不这样弄,你有什么更好的法子?」

  我亦笑道:「夸张了吧?祸水级的美女,全国能有一百个就不错的了!这世
上有些东西,可以起到常人难以想像的效果,不见得非要辣手催花,只是你这种
阴蛋不知道罢了,这事就算了,你没事又为什么要茶毒四兽哩?」

  林召重笑道:「这事说起来我是舍己为人呀!我茶毒她们后,她们无路可走,
就会死心塌地的投进你的怀抱,任你施为,你还不谢谢我?」

  我翻眼道:「少来——!」

  林召重笑道:「想必你已经猜到了,就知道瞒不住你,这四只艳兽,在帮中
专理侍寝的任务,不但知道青帮的许多大小事务,更是认识了许多海外的人,我
们可以利用她们,钓几条大鱼上来,比如横行金三角的坤沙——?叶薇身为省电
视台的美女主执,在政府部门中,她也认识很多身居要职的人,没事时找上他们,
编个罪名敲敲竹槓也是好的,陈锉子对我,似是不怀好意,这事过后若是没有反
革命分子了,说不好陈锉子就会做出那种人神共愤、鸟尽弓藏的事来!」

  我微笑道:「屁——!说得比唱得都好听,不就是想要青帮的海外毒品、美
女卖买管道和国内的偏门生意市场吗?」

  林召重摸着下巴道:「还有青帮的秘密堂口和财富,说真经的,你抄到青帮
不少的古董,拿几样给我怎么样?」

  我高声道:「你个没信用的西北人,当初不是说好了你升官,我得财货美女
吗?这时候为什么又伸手要起古董来?」

  林召重微笑道:「在中国,你以为立点功劳就能向上升吗?立功后嘉奖的方
法有许多种,升官当然是最好的,也有可能就弄张奖状给我当画画看,没有实在
的好处,上面哪个会替你说话?想升官谈何容易?快拿两件像样的古玩出来,最
好是玉器之类的,明天中央就会来人,还是个好色贪财的老不死!」

  我觉悟道:「噢——?中央来人,你都已经知道是谁了?不过要我出血可以,
你得帮我引见!」

  林召重歎气道:「想瞒你一点吊事就是不容易,来的是景建祥那个老不死,
赤冰封的消息,绝不会错,他那个老不死,好玩美女警官,好古玩中的玉器,喝
极品的碧萝春,烟是戒掉了,酒必要是五十年代的木桐,双晴是最好的贿赂人选,
玉器是偷是抢我不管,但我一定得要两件像样的贿赂他,我升官有实权,对你也
有大好处对吧?」

  我嘿然笑道:「说的真是太对了,不对他那个老不死的,鸡巴中用吗?夺命
双晴你是没会过,床上的浪劲可大了,单挑双晴也就是我了,换做其他人,可能
会送命的!」

  林召重低声道:「你的正阳丸还有吧?弄个十几二十粒的用用?」

  我愤怒道:「你当是蚕豆么?有多远给老子滚多远,你的那个难道还不行?

  老子明白的告诉你,吃多了也不见得更好,说不定还会恰得其反!」

  林召重贼笑道:「我现在生猛的很,我是为景老不死准备的,你的那个正阳
丸,比那个什么的伟哥好多了,全是中药制做,又没有副作用,港台的春药更是
比不上,那些垃圾货,就是吃完了当时有效,天亮就玩完,那些大权在握的老不
死,想跟他们上床打炮的贱货如过江之鲫,但他们已是心有余而力不足,碰上特
别合意的,也就是摸摸捏捏的过手瘾,就算鞭打也没那个劲了,这个正阳丸,可
做我们的撒手锏用??????!」

  我披嘴道:「但也是万能的,比如你吃过后,也不见得终生有效,说不定过
个一年半载的就失效了!」

  正阳丸的效果,我是知道的,效用就是一年,一年后,林召重就又会被打回
原形,那时除非他来找我,否则的话,想入美女的骚穴,那是再不能够了,但这
事我不会叫他事先知道。

  林召重唉声道:「说起来你也是害人非浅,既知交合的美妙滋味,试问又有
哪个不朝思夜想的哩!正因为如此,我拿你当亲爹供着哩,事事都为你着想!」

  我翻眼道:「口蜜腹剑,你就扯吧!」

  林召重道:「我是说真的,要是我立了次功劳后,再没机会立新功的话,陈
锉子极有可能就把当尿布晾在边上了,四只艳兽的事,好人我是叫你做了,你抽
空花点心思,从她们的嘴里,再套点其他反革命帮派的东西,也不必管是真是假,
只要有些形籍就可!」

  我心中一动,道:「狡猾!青帮的事,你都快挖出一个师的人来了,还赚不
够?」

  林召重道:「不够!这事做由头、再打点得当的话,就算再怎么升,也就是
中校罢了,何况从尉官到校官,这一级就这么容易越?必须还要有连续的功劳!」

  我微笑道:「日本雅库紮怎么样?」

  林召重哂道:「他们自在日本,你难道叫老子做跨江击刘表的事?你还不如
说大破黑手党哩!还是那句话,人大脑空不要紧,但是千万不能进水!」

  我逗他道:「要是雅库紮跑到中国来,拉帮结派,效仿当年黑龙会的故事,
为日本的第二次侵华做准备,那又该怎么办?」

  林召重一双狈眼直放小星星,舔着兴奋的嘴唇道:「如果是真的,又落在我
手上,那真是太好了,剿灭小日本颠覆中国伟大的红色政权,那功劳和剿灭青帮
比起来,岂可同日而语?哎呀——!这事是真的,你是不是已经摸到什么蛛丝马
迹了?唔——!不会是七省拳王大赛时捣乱的那些日本人是——?天呀!我头晕
了!」

  我笑道:「这事呆会儿谈,我先去找玉器!那个景老不死来时,你可以如此
这般??????!」说罢转身就走。

  「采花狼!你比我还狡猾哩!哎呀!凡事好商量,你别急着走呀!」林召重
破天荒的跳脚骂起人来,尾巴似的跟着我就走。

  一架专用小飞机,停在秘密的停机上,舱门打开后,先是下来了几个荷枪实
弹的彪形公安,在两边排开,跟着走下来一名道貌岸然的长者,后面跟着两名美
女,正是国安部的两把军刀——赤红装、赤素裹。

  赤红装、赤素裹都有一米六五以上的身高,生得蜂腰如柳,奶大臀圆,柳眉
入鬓,狐眼上挑,她们两个是赤字军刀中最妖骚的两个,长相达到了三等绝色蚀
骨级的顶峰,和郑铃是同等次的大美人,所执行的任务,也是以色诱为主,剌杀
为辅,所以她们两个的实在艺业,还不如赤冰封、赤雪飘两个哩!

  赤红装、赤素裹两人的穿着如其名,赤红装是一身的大红色的高弹力羊皮紧
身连体衣,脚上穿一双高达大腿中部的同色羊皮靴,粉颈上戴着同色的护颈皮圈,
说是护颈皮圈是好听的,其实就是母狗项圈,皮衣的拉链向下,离锁骨有一尺远,
露出深深的迷人乳沟。

  赤素裹穿的同她是一个款式的皮衣,只不过皮衣的颜色是白色的,两人一样
的妖骚,一样的醉人,妖美的脸上,都泛着微红,显然一路之上,一直接受着爱
抚。

  被男人狎玩,本来就是她们的必修课,被领导看中狎玩,是她们的福气,上
代赤字军刀中,有不少知情识趣的美人儿,被领导看中后收入私房的也属正常,
既有这个先例在,赤红装、赤素裹公开被领导狎玩,也就理所当然了,对这事不
以为耻,反以为荣。

  肖剑国目光如炬,看着脸色潮红的赤红装、赤素裹两个,暗骂了一声:「骚
货!」,带着同样艳光照人的夏文晴、周雪晴迎了上去,脸露桃花的笑道:「景
老您好!」

  景建祥老眼一眯,点了一下头,不自然的看向肖剑国身后的英姿飒爽的双晴,
暗暗喝了一声彩。

  夏文晴、周雪晴两个,穿着两套贴身定裁的警服,勾勒的胸乳怒突,蜂腰一
握,下身穿着直到大腿根部的超短警裙,蹬着双高及大腿中部的高跟警靴,眼望
前方,目不斜视,两人的脸上,冷若冰霜,媚目如电,不苟言笑。

  肖剑国伸手引见道:「景老!这是我的两个得力属下,人称雅号夺命双晴,
武艺超群,枪法如神,这两三年来,破大案要案无数,厅里的许多男同志,都服
她们的很哩!」

  双晴两副冰霜美人的样子,更激起了景建祥他的兴趣,伸出手来道:「你们
好!」

  夏文晴大方的伸手和他相握了一下,却是一点点暧昧也欠奉,景老再握周雪
晴手时候,故意多捏了一下,却被周雪晴不着痕迹的甩开。

  景老被周雪晴甩开老手,心中更想把她们搞上床了,向身后一指道:「这是
赤红装、赤素裹两个,也是武艺高强、枪法如神的女中豪傑,你们多亲近!」

  夏文晴已经得到赤冰封、赤雪飘两个传来的消息,闻言用平缓的语调道:
「赤红装、赤素裹,年龄分别是十九和二十一岁,身高分别为一百六十七公分、
一百六十九公分,是国安部赤字军刀中的两把,擅长以美色做诱饵完成任务,其
艺业在赤字军刀中垫底,但性交技巧在军刀中排名第一,自称善於口交,但俱可
靠消息,其实口交水准也属平常??????!」

  赤红装、赤素裹一分钟之前还在笑哩,听到夏文晴的娓娓道来,不由妖靥变
色,景建祥也是脸色一变,倒吸了一口凉气,警觉的望向肖剑国。

  夏文晴知道的事,同是我肉宠的周雪晴如何会不知道,跟着道:「赤红装,
三围是35- 24- 34,赤素裹,三围是34- 23- 35,两个人的奶子都
偏小,臀部也没达到标准要求,腰粗了一两寸,所习技艺为大擒拿手中的前十式,
其他武艺,皆为军内、警内常用技法,手枪二十米,十枪中七枪可毙敌,步枪四
百米,十枪中五枪可毙敌,在平江省警界内,足以跻身前五!赤素裹两年前来过
平江省,在苏州一带逗留,似是盯梢一个英国籍华人??????!」

  景建祥心下大惊道:「够了!不要再说下去,肖剑国!你解释一下,你的人
是怎么知道赤字军刀的行踪!你想干什么?」

  赤字军刀向来是中央的秘密武器,行踪更是诡秘,双晴既然能知道,那其他
的有心也能知道,看来中央的保秘工作,在平江省是无所遁行了。

  换言之,双晴连赤字军刀的消息都有,那他景建祥的消息也不可能保得住密。

  肖剑国得瑟的道:「不瞒景老说,我们平江省公安厅有双晴和五虎在,所有
的工作都是滴水不漏,你老身居要位,难道就没听说过,不管是哪地方的要犯,
只要他敢到平江省首府南天市来,往往是一下车站就落网了!」

  双晴「啪——!」的一声立正道:「全是肖厅长领导有方!我们只是照您的
指示办事而已!」

  肖剑国哈哈大笑,双赤恼羞成怒,待上前时,被景老拦住。

  景老又换了一副笑脸道:「那我们这次来——?」

  肖剑国不在意的笑道:「就是坐镇抓几个共和国的败类而已,其实不劳中央
辛苦,只要发一句话,我立即把那些混入革命队伍中的人渣抓捕归案,只要我有
双晴五虎,不怕那些渣子翻天!」

  景老又笑道:「那么你说,双晴五虎和赤红装、赤素裹比起来,哪个更强些?」

  肖剑国咧咧嘴道:「若是一对一,红装素裹一定不是双晴的对手,但要是一
对二,双晴之一可能会不敌,不瞒您老说,双晴的艺业,就算放在当今三十把赤
字军刀中,也稳入前五!可能仅次於赤妖娆、赤天娇,和赤千里,赤万里在伯仲
之间,至於五虎,哼哼,以男打女,又是年青力壮的老公安,景老以为呢?」

  此言一出,景老惊得老脸惨变,惧声道:「肖剑国!你怎么会训练这么多厉
害的手下,你想干什么?还有?你明白的跟我说,你还知道多少国安内部的秘密
消息?你是怎么知道的?」

  肖剑国打着哈哈笑道:「景老呀!我的这些手下也是望天收的结果,他们自
己练出来的本事,我有什么办法?我总不能叫他们不要再练了吧?至於消息,也
不是晚辈无礼,家父以前在二野军中,吃的就是情报的饭,渡江战役中,立了多
少功劳?小子再不中用,一点点遗传基因还是有的,所谓鱼有鱼路,虾有虾路,
景老不该向我打听这些事的!」

  赤素裹贴到景老的耳边,低声道:「景老!这事得向上面彙报,设法拆散他
的双晴五虎,否则的话,我们的人一到他的地头他就知道了,若是他以后犯了什
么事,我们抓捕起来就难了!」

  赤红装笑着看向肖剑国,却低声对景老道:「或许他是吹牛哩!这两个贱人
看架式是不错,但不比怎么知道怎么样?」

  景老点道:「我自有分寸!」

  肖剑国皱眉,回头低声道:「文晴!他们在说什么?」

  夏文晴有看嘴形的本事,哧的一笑道:「他们被你吓到了,要和我们比试哩!」

  肖剑国心里打鼓道:「说老实话,你们真能和两把军刀对抗?」

  周雪晴靠近他,低声道:「不是不能,是不方便,胜也不好,败也不好,您
老不是想叫步挺少爷进国安吗?不如如此这般!」

  周雪晴伏在肖剑国耳边,说出了我的计画,足足有38寸的大奶子,肆无忌
怛的公然压在肖剑国的后肩上,说完话,伸出香舌,在肖剑国的耳朵上舔了一下。

  近一年来,我一直在双晴身上,试用一种花门之前绝传的秘药,叫做「蕉舌
茴香」,这一个月来,差不多已经成功了。

  这种秘药会成功的混入美女的唾液分泌腺中,激发人体中的某种转安酶,双
晴用了这种秘药之后,所泌的唾液中,就夹带了「蕉舌茴香」,女体的身体越好,
药效就越好,能使久不能勃的鸡巴回阳,坚挺如铁,但是这种「蕉舌茴香」,非
在异性间用才有效。

  肖剑国鼻闻异香,再被周雪晴含有蕉舌一舔,立即有一种蚀骨销魂的感觉,
虽然他几乎天天都要操一遍双晴,但是还是久操不厌,往往看见双晴时,下面就
有了感觉,当即点头道:「好!依计行事!」

  景老满面春风的道:「我们回去再谈吧!」

  赤红装上前一拉周雪晴的手道:「姐姐的手好白呢!」说着话,掌上用力。

  周雪晴冷哼了一声道:「不必如此,我没有好胜的心,你真想玩,不如去找
肖公子!」

  赤红装笑道:「肖公子也会武艺吗?」

  周雪晴冷笑道:「吃你们两个绰绰有余!」

  景老心中一动道:「肖厅长!贵公子???????」

  肖剑国笑道:「犬子肖步挺,今年才从警官学校毕业,好勇斗狠,不学无术,
好叫景老见笑了!」

  景老鬼眼一转,心中已经有了计较,热情的道:「自古英雄出少年吗?得空
时,可以叫他来见见我,若是有好位置,我也好向上面推荐推荐!」

  肖剑国诡笑道:「那就多谢景老了,雪晴!去打电话去找那个炮子子,找到
之后,叫他到省厅演武堂来见我!不要说我,就说是有两个美女,想和他较量武
艺!」

  景老不解道:「这又是为何?」

  肖剑国笑道:「这小子向来和我做对,我叫他东他偏要向西,但和双晴却玩
得很好,这件事,非常的尴尬,希望景老不必介意!」

  景老笑道:「少年人的心性如此,有事但说不妨!」

  肖剑国看向双赤道:「若是双赤不幸败给犬子,凭她们两个的长相,犬子定
会纠缠不休,若有冒犯??????!」

  景老就是要找肖剑国的弱点,以便於控制,闻言笑道:「不妨事!双赤能被
令公子上,那是她们的福气!但是你的这两个属下???????」

  肖剑国伸手抚摸在夏文晴挺翘的粉臀上,亦笑道:「文晴、雪晴,景老在的
这几天,就由你们两个陪他,要是景老不满意的话,可别怪我处分你们!」

  冷若冰霜的两个绝色警装美人,立即立正行礼道:「是——!坚决执行厅长
指示,包准让领导满意!」

  景老笑得更淫贱了,试探的把手搂住了周雪晴的比双赤更细韧的小蛮腰,入
手处感觉温柔挺弹,没有丝丝的赘肉。

  周雪晴哼一声,这次没有避让,由景老的鬼爪将她的柳腰完全搂住,景老高
兴的哈哈大笑,玩温驯的小花猫,哪有玩凶猛暴跳的雌狮母豹来得剌激?

  肖步挺早在省厅的室内演武堂等候了,见到赤经装、赤素裹两个,不由性奋
的舔了一下嘴唇,心中暗道:「狼哥说的不错,果然是两个骚货,看那样儿,若
是弄到床上,性子一定大得一B!」

  赤红装、赤素裹见到高大挺拔的肖步挺,也一齐抿嘴而笑,勾引男人,她们
太拿手了,就和家常便饭一般,更何况是这种高官的子弟,若是肖步挺中意了,
收了她们做个玩物,不比跟着那些老鬼强?

  肖剑国向肖步挺道:「过来见景老!」

  肖步挺垂手施礼道:「景老好!」

  景老被双晴一左一右的拥着进来,奸笑道:「不必多礼,开始吧!」

  赤红装、赤素裹娇叱一声,双腿齐出,攻向肖步挺。

  几前和赤冰封、赤雪飘交过手,早已摸清国安赤字军刀的武术家底,见她们
两个攻来,龇牙一笑,抬手就抓。

  赤红装大惊道:「大擒拿手?」

  赤素裹道:「不象!是一种似是而非的大擒拿手,肖公子,有两下子吗?」

  肖步挺放肆的笑道:「等上了床,你们就知道我不止两下子了!」说着话,
反腿去踢赤红装的胯下,左手一转,抓向赤素裹胸前的奶子。

  景老笑道:「这小子对我老人家胃口,厚颜无耻,确是可造之才!」

  肖剑国笑道:「景老过奖了!」

  一男两女翻翻滚滚的斗了半个多小时,肖步挺虽然左右难支的落了下风,但
是以一敌二,双赤想要赢他,却也不能够。

  景老笑道:「肖公子的功夫,是在哪练的?」嘴上这么说,心中却是凛凛,
想不到所谓的国安军刀,这样的不挤事,满以为随便带两把军刀出来,就能各省
无敌,想不到小小的平江省,就有这许多高手,肖剑国若想当省委书记,那他的
爱子,就必须跟他回京了。

  肖剑国笑道:「省厅里的各位同仁,你教一招,他教一式的,我哪里知道他
到底跟哪个学的?」

  赤红装和肖步挺的年纪仿佛,见两个打一个却久攻不下,芳心大急中铤而走
险,大旋身避开肖步挺的虎拳,左肘间不容发间,撞向他的心窝,却听「迸——!」

  的一声,如中铁石。

  肖步挺也在行险,「化气为钢」用胸肌硬接了赤红装一肘后,双臂一合,把
她连臂抱在怀中,底下毛腿一绞,双双跌倒在地。

  赤素裹忙笑着跳了开去,由他们两个狗男女在铺着地毯的地上廝打,这种样
子已经不是打架了,混乱中,赤红装「哎呀——!」叫道:「肖公子,你的鸡巴
顶到我的小穴了,好麻呀!」

  肖步挺道:「拉淡!还没掏出来哩,怎么顶得到?」

  肖剑国叫道:「文明点呀!要做那事,就到里面去,景老说了,这两个美人,
可以由你享受几天!」

  肖步挺无耻的道:「到里面做多没意思,就在这里,明打明的白日宣淫多爽
呀!」

  景老并不介意,笑呵呵的道:「剑国!留下他们三个,我走吧!吃完晚饭,
我还有要事哩!」

  夏文晴冷声道:「要事?就怕您老人家受不了我们!」

  肖剑国哼道:「景老!实在不行,就用皮鞭,我看她们两个哪个敢反抗!」

  景老淫笑道:「我最喜欢用皮鞭抽美女的屁股了!」

  那么,肖步挺已经把赤红装胸前的皮衣的拉链拉了下来,露出胸前大团雪白
的腻肉,白日宣淫的事太剌激了,赤红装胸前的两个奶粒性奋的高高硬起,被肖
步挺一口含在嘴里。

  赤素裹假意去拉架,也被肖步挺带倒在地,半推半就的被肖步挺拉开胸前的
拉链,露出同样雪也似的乳球来。

  肖步挺左手按住赤红装,右手抱住赤素裹,嘴也不知吻到的是谁,反正所碰
处,都是满嘴的温香滑腻,下面的鸡巴已经硬得不行,心中一急,拔出匕首来,
手法熟练的划开双赤紧身皮衣的档部,露出里没根本没穿内裤的牝穴,掏出自己
的东西,狠狠的捅了进了面前那一个蜜水涟涟的小穴。

  「呀——」赤素裹一声娇呤,肖步挺方知自己的鸡巴插在谁的穴中了,赤红
装急得半跪起身来,把自己的一只雪乳,硬塞入肖步挺的嘴里,星眼癡迷。

              第二章蕉舌茴香

  玄武湖边的城市仙境别墅群,位置最好的第三十六号人家不久前神不知鬼不
觉的被人灭门了,疑凶似是日本人,所谓民不告官不就,既然没有苦主,这种天
大的案件,通常都是先压一压了,能破案时,再向上彙报,破不了案的话,就让
这种事烂在卷宗里.

  但是这种市中心的豪华小别墅非常稀缺,这种来无影去无踪的灭门案件,谁
知道什么时候能破案,房子空久了,反而更容易引起闲人的怀疑,於是通过某条
内部管道,这幢小别墅秘密的被拍卖,而买幛小别墅的人,名叫柴化梁。

  平日里,别墅群里的主人们,都是自扫门前雪,就算是门对门,也不会知道
对面的别墅里,住的主人长得什么样。

  晚上九点多钟,一辆黑色的轿车,悄悄的开进了别墅的铸花镂空大铁门,守
门的兄弟,忙打开了电动开门,大门缓缓而开,林召重远远的站在厅门口望着车
来。

  景老在双晴的左右扶持下,趾高气昴的走下车来,看见林召重,微笑道:
「小林呀!你才出来几天呀,混得不错吗?」

  三角眼住在我的乱云飞渡中,对我来说,实在的不方便,现在我发现他有一
个天大的可恨事,就是喜欢躲在角落里,偷偷的看我搞郑铃、江媚她们,他不象
秦俊是明打明的看,他只爱偷看,我明着叫他观摩,或是叫苏凤、杨娇她们公开
和他操B,他又死活不干了。

  所以这处新买的别墅,就是他在南天市的落脚点了,也可能就是他唯一的家,
整个别墅一千多平方米,也足够他住的了,等过些时候,再密密的过户到他的名
下。

  三角眼虽然为看不到我搞女人而非常的不愿意,但有处私产也是不错,我叫
他在彩霞街马场内,随便挑了几个美女侍候,他又死活不肯,只要了几名得力的
兄弟和他同住,不过现在我也在楼内。

  林召重阴笑道:「景老说笑了,不过是朋友的住处罢了,景老一路辛苦了!」

  景老望着他的笑脸道:「和你家老子笑得一样,看见你们父子俩人的这种笑
脸,怎么都让我感觉似是在玩什么阴谋诡计,而我就象一只即将掉进陷井里的羊??????!」

  林召重还是那副阴笑着的死人脸,苦声道:「景老!生了这副脸笑起来就这
样,我也是没办法的事,还请您老将就则个!」

  夏文晴引诱道:「景老!别在大门外逗留,恐有不便!我们先去书房谈正事!」

  景老点头,跟着林召重向里走,双晴有意无意的遮在他的身后左右,林召重
挡在他的前面,这样要是有人想剌杀,就决不容易得手,景老前后左右一看,感
觉非常满意。

  实际上,这别墅四周,全是我飞狼谷的兄弟,人数不下一百人,而且全是高
手,每一个兄弟的身手,决不会比他带来的双赤差,除非有整团整师的部队来犯,
否则的话,休想动得了这别墅里的任何人。

  景老哪里知道这种事,对於林召重手上能动的棋子,也是自以为是的认为,
就是十几二十个乌合之众,闻言道:「你之前不是在陕西乡下种地吗?江南的南
天市,哪来的你的朋友?」

  林召重陪笑道:「是来南天刚结识的,景老,我临出来前,陈司令许我便宜
收编地方组织的权力,这事您老不会不知道吧?」

  景老笑道:「也是——!你那个朋友是做什么的?」

  林召重笑道:「实不相瞒,是开印刷厂的,黑道上也有十几个愣头青,这宅
子就是他的,现在他也在屋内,想见见您老,求您给个正式的名份!」

  景老狡猾的道:「这事再说吧!」说着话,不知不觉的就来了书屋内。

  我迎在书房门口,陪笑道:「景老好!」

  景老猛一抬头,冷不防间吓得「哎呀——!」一声,继而微笑道:「是哪个
十王殿失了锁,跑了你这个丑鬼来!」

  老子的长相确实是常人不敢恭维,蝙蝠眉、野狼眼、狮子鼻、蛤蟆嘴,身高
已经长成,足足一米八的个子,虎体熊腰,大腿如柱,穿着一件名牌的T恤衫,
衬得胸肌怒突,好象铁打的金刚,铜浇的罗汉.

  我听了景老不死的疯话,也不生气,介面道:「景老不要害怕,我虽生得丑,
但是一颗红心向着党,日日向往红太阳!景老请到里面上座!」

  景老自恃有武艺超群的夺命双晴在,不惧我生得丑,哈哈一笑道:「你倒是
会说话!」

  双晴齐望了我一眼,我把野狼眼一眨,双晴立即架扶着老不死,就往陷井里
带。

  景老被双晴架着,不自觉的向特定的方向走,忽然又是「哎呀——!」一声,
看着一样物事,再也移不开眼来。

  在一处似是不起眼的装饰架格间,赫然摆着一件碧如湖水的古玉,正是我幼
年时,和宋学东两个做贼偷来的周文王的「蟠龙玉带钩」,多少年了,我一直藏
在密室里,今日方才能得见天日。

  周代的龙形和后代的截然不同,色泽也不一样,又不是新从墓里盗的,玉上
的色泽已经盘活,流光异彩,宛如活物,那种特殊的雕刻手法,那种玉质,如何
做得假来?

  林召重向我这边瞟了一望,对我竖起了大拇指,意思是「有门!」

  景老是个爱玉玩玉的人,只一眼,就看出格架上的东西是真玩意,国宝级的
好东西呀!哆嗦的伸出老皮挂挂的手指,指着架上的「蟠龙玉带钩」道:「这是
哪来的?」

  我笑道:「实不相瞒,本来我这屋子里全是春宫图,听说景老要来,特意找
朋友借了一些古玩摆摆,装装门面,怎么?有什么不妥吗?」

  景老不舍的道:「我是应小林之约,带两位警官,来商量除奸的大事,既然
这东西是你朋友的,你可否帮我问个价?」

  我笑道:「我那朋友叫做苏毕康,是澳门的私家医生,专替富人坐症的,有
些钱财,他的这些东西,是祖上传下来的物事,留在家中做纪念,并没有穷到出
手的地步!」

  景老留恋的道:「那真是太可惜了!」

  林召重咳嗽了一声道:「那个——!景老!现在小柴是我召集的国安周边组
织,办事很卖力的,不如景老向上头说一声,办个正式的钢印公章,也好为国家
出力!」

  景老回过神来,老眼一转,立即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不由嘎嘎笑了起来,道:
「你们怎么谈的?」

  林召重笑道:「小柴的组织,就叫国安协力,替我们办事,并不要国家的一
分钱,只是生意上要给他些帮助,减少某些国家机关对他的骚扰,不知景老可否
开这个口?」

  景老眼珠向「蟠龙玉带钩」瞟去,咳嗽道:「这个——?」

  我笑道:「这块东西的事,我可向苏毕康去说,不管怎么样,一定摆到景老
的书房中,中国是社会主义国家,对於私人开企业,是诸多刁难,我们这些做生
意的,是举步为艰,些许小事,还请景老能可怜我们这些个小民,小子我感激不
尽!」

  景老眯着老眼道:「噢——?」

  林召重阴笑道:「请景老成全我们两个!」

  我歎了一口气道:「若是景老肯可怜我们这些小民蛋蛋,还有一个件碧玉翡
翠猪龙鱼尾壶,我可一并帮你弄来!」

  景老不由张大了老嘴,半晌方道:「天呀!碧玉翡翠猪龙鱼尾壶可是国宝中
的国宝,年代可上溯到夏商,这上古三代的东西,你这里就有两样,行了,老子
也是行伍出身,我们也别绕了,你和小林到底想要什么,开出条件来,若能办到,
我一定替你们办,若是实在办不到,我也没办法!说吧!」

  林召重阴笑道:「景老爽快人,既如此,我就不客气了,我这次是立了点小
功,但要想升官也不见得,所以我想弄个中校做做,国安部中也想弄个处长或是
副处长之类的实权职务!」

  景老怪眼一翻道:「现在国泰民安,你立了什么吊功,有连跳三级的本事?
中校没有,给个少校玩玩就不错了,还有,国安局里能做到处长职位的,都是混
了二三十年的老油条,你才进国安几天呀,就想爬到人家头上做头儿,现职充其
量给你个组长做做,也算不错了!」

  林召重阴笑道:「陈司令不也是年纪轻轻的吗?怎么他能做国安部的一把手,
我却连个处长也做不成?」

  景老哼道:「小陈家的老子好好的活着哩,你家老子要是没给老头子玩死,
你就是中国的太子,别说是小小的国安部首领的假司令,你就是真弄一个兵团司
令做做也不过份,但是可惜的很呀——!少校加龙霆组组长,爱做不做!」

  林召重涎着脸道:「莫若雷霆组?」

  景老微怒道:「赤妖娆立了多少功劳,才勉强升了个少校,做到雷霆组组长
的位置,你若再讲嘴,就不讲良心了!」

  我笑道:「龙霆组这个名字很威风呀!再说龙霆雷霆,这两个名字也差不到
哪去呀!换来换去的,有什么意思?」

  林召重三角眼一翻道:「你懂个屁呀?特攻局一处雷霆组自成立以来,战无
不胜,从来没有被人抄过,而潜锋局四处龙霆组,自成立以后,最多每隔三年都
被人家抄一次,今年九月,龙霆组长带全组去中东执行任务,被英国6处的人,
杀了个绝门绝户,屍骨无存??????!」

  景老呵呵笑道:「若不是龙霆组被人杀了个尽绝,现在哪来的位子给你?好
了,别挑了!将就些吧!待有机会时,我再替你寻个好的,那个?你叫小柴吧?
你有什么要求,也说说吧?」

  我点头陪笑道:「景老景老,其实我的要求不高,就是求个正式的钢印,挂
着国安周边组织的大旗做点小生意罢了,不要国家一个人一块钱,您老不知道,
我们这些合法做小生意的,实在不堪那些狐假虎威的政府败类上瘾似的骚扰!」

  景老挥手道:「行了行了!你也别诉苦了,就给你个国安周边组织的编制,
叫做什么好哩?」

  林召重凑过脸去道:「叫国安协力!」

  景老笑道:「不错不错,你们统共多少人哩?」

  我只要个钢印,混个国家正式组织,怎么肯把实话告诉他,忙笑道:「统共
十四个人!」

  景老笑道:「有照片吧,拿来给我看看!」

  我忙奉上早已准备好的黑白照片一张,上面连我算一起,果然十四个人,没
有一个象人样的,高高矮矮的,实在没有看相。

  景老一看,立即笑道:「好好好!全是人才,就给你们个国安协力的编制做
个正式的钢印,那个——!龙霆组的人都死绝了,一时之间,也没有合适的,你
们就划归小林,让他暂时代管吧!」嘴上这么说,心中却想道,这个龙霆组,又
是一个炮灰组合,指不定下个任务就又要死绝.

  实际上,国安部里,没有人肯加入倒楣透顶的龙霆小组,景老自以为这样处
理是妥当之极,果然在他把这种处理结果报上去时,上面的老东西根本就没有一
个人反对。

  景老望着一脸死相的林召重和不知就里兴高采烈的我,乾笑了一下道:「没
什么事的话,我要休息了,你们说的那两样东西,最迟明天下午,得放在我的手
上!」

  我笑道:「那是一定的!」开玩笑,有了这个合法身份,杀人放火都没人敢
管,别说是走走私贩贩毒玩玩女人了,拉着林召重,转身要走。

  景老叫道:「先别急着走,把我的那队人带过来,撤掉你们这里的乌合之众,
赤红装、赤素裹也要尽快过来!还有,你这里有密室吗?」

  林召重咧嘴道:「您老也太小心了吧?」

  景老眯眼道:「小心使得万年船,快去!」

  半个小时后,守在别墅飞狼谷兄弟全撤了出去,景老把从北京带来的两个班
的精干官兵,细细佈置在别墅周围,令双赤住进卧室两侧的房间里,这才跑回自
己的卧室。

  双晴依令跟在后面,今天晚上她们要负责给老不死的侍寝,一进卧室的大门,
景老就搂住双晴的小蛮腰,把臭哄哄的老嘴凑了上来,狠狠的覆在周雪晴的粉颈
上。

  私房之中,双晴就换了一副面孔,周雪晴见他的老嘴上来,并不避上,由他
在自己的雪白粉嫩的脖子狂吻,同时发出极妖骚的呻吟。

  景老吻过了周雪晴之后,再去吻夏文晴,双晴经常在一起侍候男人,配合起
来是得心应手,就在夏文晴被景老吻着小嘴的时候,周雪晴伸出小手来,去摸景
老的胯间,入手处软塌塌的没有一点点动静.

  景老离开吻着夏文晴的嘴,嘿嘿笑道:「摸也没用,人老了这地方也不敏感
了,呆会儿如果你们觉得不过瘾时,我用皮鞭帮你们解决!」

  双晴在挨完了四万八千记响春鞭后,对皮鞭非常的敏感,平时就算听到不相
干的皮带抽打物体的响声,牝穴内也会立即潮湿起来。

  她们两个几乎夜夜被肖剑国鞭打取乐,肖剑国是抽了操,操了再抽,两年里
把个龙虎般的身体都掏空了,现在只有一个空壳好看,双晴想要肖剑国的老命,
现在只要一夜就足够了。

  但是肖剑国对她们有大用,她们两个骚货,怎么会让他死?所以每次汲完他
的元阳后,都「好心」的还一点点回去。

  夏文晴喘息的娇声道:「景老也爱鞭打美女?不如我们给你做狗玩?」

  周雪晴笑道:「不如先替您老吹个箫养养神吧?」

  景老捏着周雪晴的俏颊笑道:「起先看你时,还真不敢碰你哩,想不到这样
的体贴人?真好我也累了,你们两个就替我吹吹箫吧,等养足了精神再玩也不迟!」

  双晴对看了一眼,相互一笑,她们两个,体内现在都有「蕉舌茴香」的淫毒,
除我之外,外人可撩拨她们不得,被「蕉舌茴香」浸润的鸡巴,会奇迹般的长时
间勃起,以方便双晴更好汲取男人的元阳,当然,对於景老不老的来说,就是叫
他久不能完全勃起的老鸡巴完全硬起来后,痛快的爽一爽罢了。

  双晴骚兮兮的把景老拉至真皮沙发边推倒,然后一左一右的跪在了他的胯间,
四只素手齐动,解开了景老裤子上的皮带,把裤子拉至大腿,翻出死蛇似的老鸟,
两人一齐抬头,向景老骚骚的一笑,周雪晴张开小嘴,把景老的鸡巴,深深的含
进小嘴里,喉头滑动,尽量分泌唾液浸泡。

  景老这几年来,第一次感觉鸡巴摆入的小嘴是这样的温润柔软,龟头处丝丝
柔意潮水般的传来,久不抬头的老鸡巴,慢慢的有了反应。

  就在周雪晴含着景老鸡巴的同时,夏文晴的俏脸从档间穿过来,香舌翻动处,
细柔的舔起景老的春袋来,轻灵的舌头极有耐心的挑转,不时的把春袋的皱皮,
温柔的吸进温润润的小嘴里.

  两分钟后,双晴换位,夏文晴的小嘴顺着景老有些生气的鸡巴杆子舔裹,周
雪晴钻到了景老的跨下,轻轻的拉到老不死的大腿根,露出黑乎乎的肛门,也不
顾那里的恶臭,香舌一翻,在肛门处细细的舔舐了起来。

  「啊——!」景老终於有了反应了,被美女舔屁眼,他竟然是第一次尝试,
想不到表面威冷的双晴,竟然如此骚贱,一种从来没有佔有欲望,慢慢的漫过了
他内心,双手一动,各抓住一只滑腻的素手。

  双晴感觉自己的一只被景老捏在手里,知道已经成功的激起了老杆子久违的
欲望了,两人的另一只手立即跟上,从上衣的下摆里,伸到了景老的胸口,熟练
的找到景老的乳头,嫺熟的撚了起来。

  景老的鸡巴、肛门在两个绝色美女的小嘴里,两个乳头也各被两只温软的小
手侍候,爽得把两条乾瘦的老腿伸得笔直,低头一看,自己的老鸟竟然被夏文晴
舔得翘了起来。

  景老感慨的歎息道:「多少年了,今天是破天荒的这样争气,你们两个谁先
来?」

  周雪晴妖笑道:「景老很急着开炮吗?」

  景老一愣道:「既然吹直了,难道就不能放炮?」

  周雪晴笑道:「可见北京的性交技术实在不怎么样,景老你躺好了,这只个
前奏,看看今天我们姐妹俩的床活,比起赤红装、赤素裹来怎么样?」

  景老惊喜道:「都硬成这样了,你们还有下文?」

  夏文晴吐出小嘴里的老肉棍,妖声道:「还不够硬,差远着呢!」说着话,
跟周雪晴又换了一个位置。

  「蕉舌茴香」因各个美女的体质不同,能神奇的表现不同的淫性,两个性子
极浪、体质极好的美女更替的用嘴里的淫毒剌激景老不死,就象医生开了两种结
果相同但效用截然不同的猛药治同一种病症一样,景老的鸡巴离开夏文晴的小嘴
后,变得更硬了。

  周雪晴媚眼儿上翻,香舌绕着微微颤动的龟头打转,然后一口吞入,用起了
花门的秘技「玉女销魂箫」吹了起来。

  景老感觉全身的血液都似要燃烧起来,身子有如飘在云端,鸡巴硬的如同少
年人,刚感觉有射精的冲动时,却被夏文晴换过来,捏住他的输精管路压了下去,
跟着头颈一转,香肩下伏,用花门的另一种成名箫技「妖女蚀骨箫」猛吹起了起
来。

  景老虽然贵为共和国元老级人物,但是他平生哪里感受到过这种传闻中的花
门箫技,直爽得差点背过气去,就在夏文晴吐出老鸟,双晴再要交换的时候,一
股浊液,不受控制的狂涌而出。

  夏文晴立即唆住他的老鸡巴,轻重有序的吮吸起他放出的浊液,让他滞了个
乾乾净净,然后张开小嘴,给景老看射在她嘴里的浊精。

  景老怪人道:「都叫你们上来操的,你们看看,都滞掉了,可惜了吧?」

  双晴俏眼一转,一齐笑了起来,脱掉身上的制服,露出两对硕大挺翘的巨乳
来,奶子虽大,但奶尖上翘,没有一丝丝下垂的样子,跟着脱掉警裙,蹬掉警靴,
拉下肉档里的黑色「丁」字内裤,赤溜溜的双双拉起了他的手臂。

  景老奇道:「干什么?」

  周雪晴笑道:「我们去洗澡呀!」

  景老不明所以,想了想既然射都射掉了,就只能洗洗睡了,於是唉声歎气的
由着双晴帮他脱了衣服,露出乾瘪老瘦的身体,拖着软塌塌的老鸟,愁眉苦脸的
跟着双晴去浴室沐浴。

  浴室佈置的奢遮豪华,进口的大浴缸足可容下四五人,现在浴缸里面泡满了
各种药材,一阵阵的药香,随着水气凫凫飞散。

  景老掏起了一把花瓣问道:「是洗花瓣浴吗?你们江南人,可真会享受!」

  夏文晴扶着景老,小心的跨进浴池,妖声回道:「花瓣只是其中之一,实际
上我们侍候您老沐浴的,是失传的汉方药浴,常洗的话,有身轻体健、怯病去疲
之效!」

  景老奇道:「噢——?还有这种美事,我们北京倒是没有这种名堂,洗澡就
是洗澡!」

  周雪晴噗嗤一笑道:「说句不该说的话,景老您别怪我!」

  景老舒服的蹲在池水中,享受着热水的浸泡,缓声道:「说吧!这种样子面
对面,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周雪晴笑道:「进北京城的,虽然身居高位,但全是土包子!」

  景老一愣,跟着哈哈大笑道:「不错不错,就是你们刚才替我吹箫的技法,
北京城里根本找不到一人,爽呀!」

  双晴也笑,周雪晴移到景老身后坐了,让老不死的把身体靠在自己雪白丰满
的胸脯上,夏文晴移到前面,鼓弄春水,替景老洗身子。

  这种汉方药水,用得全是催情的中药,更混有淫虫屎,被浸在水里的男人,
很快的就会又有性交的冲动,女人浸在水里,却是一点感觉也没有,就和浸在普
通的热水里一样,但是景老年纪大了,平日里玩的女人太多了,浑身浸在水里时,
只觉得舒服罢了。

  洗了十多分钟后,周雪晴亲亲闭着双目的老不死道:「景老!上去吧?我们
两个替你打肥皂!」

  景老点了点头道:「也好——!」

  双晴挽着景老不死的双臂,把他扶到一个小日本进口的皮质春床上,这种床,
可以让人半躺在上面,享受着美女的各种温柔。

  双晴取了进口的沐浴露,涂抹在自己赤溜的身上,然后分从左右,用自己丰
满的身体,帮景老打沐浴露。

  景老感歎的道:「就算毛主席,也没享受到这种快活事哟!我算是赶着了,
改革开放好呀!」

  双晴微微一笑,一人拿起景老的一只手腕,然后跨骑了上去,把自己娇嫩的
牝户压在了景老的两条老臂上,另一只手扶住景老的两边肩膀,然后娇哼着用牝
穴,在景老的手臂上,由下而上的游走,用这种销魂的方式,帮景老洗两条老臂。

  景老感觉自己的老鸟又有动静了,龟头慢慢的抬起,双腿暖洋洋的不自觉叉
开,於是闷闷的哼了一声,在他的印象中,一天能和美女打一炮就算很不错的了。

  双晴在景老的双臂上打肥皂,打了整整五分钟,打完了之后,扶着景老躺下
身来,拿起他的两只脚,动作一致的把景老的脚掌,放在了自己的深深的乳沟中
间,轻轻的磨动。

  景老的双脚同时踩踏在两团滑腻温软的美肉中间,两边雄伟的乳峰,下贱的
紧紧夹住脚背,有节奏的轻轻蠕动,下面的东西又有了一些动静.

  双晴用迷人的乳沟替景老把脚底、脚背的肥皂打完了之后,伸出手来,拿住
景老的脚踝,然后骑在了他的两条大腿上,依然用牝户,替他大腿打肥皂,上下
游走磨动间,不时的用牝户去顶景老的跨下,让景老的老鸟更加的有了感觉.

  打完了正面的肥皂之后,再打背面,双晴轮流完全趴到景老身上,用全身替
景老做人体按摩,全身的肥皂打完之后,用热水沖去泡沫,翻过身来。

  夏文晴跪伏在景老的两腿间,双手握住老鸟,间隔有序的交替撸套,跟着小
嘴凑上来,技巧的含住了龟头,然后慢慢的下移,双手直退到鸡巴根处勒紧,把
景老的老鸟勒得微翘起来。

  周雪晴跪爬在景老的上方,主动的献上香唇,同时拿起景老的手来,放在自
己的牝户上,自己的双手也不闲着,两手放在景老的两个乳头上,纤指飞扬,撚
得老不死的直哼哼。

  在双晴这对淫姬的高超性技兼「蕉舌茴香」的温柔挑逗下,景老破天荒的再
振雄风,夏文晴看看差不多了,吐出含在小嘴里的老鸟,叉开一对雪白修长的粉
腿,双手分开牝穴,慢慢的在景老怒翘的鸡巴上面坐了下去。

  「哼——」夏文晴咬着樱唇妖哼。

  「呀——!」景老怪叫,感觉老鸟正慢慢的陷入一个温腻紧窄的肉洞中,两
片香肉节节后退,跟着再紧紧的夹合。

  景老的鸡巴并不粗长,夏文晴坐到底后,感觉才到了自己肉穴的中央,并没
有碰到花蕊,然此夜是以景老鬼快活为主,由不得她们舒爽,当即缓缓站起身来,
等龟头完全离体后,跟着再慢慢坐下去。

  景老的鸡巴被夏文晴的肉穴剌激得欲火连连,几个进出之后,翻身坐起,喝
道:「你们两个,并排给我躺好!」

  成功的诱发了老鬼的性欲后,双晴眼中,都闪过了得色,妖哼着并排躺在景
老的面前,大叉开双腿摸着自己的嫩穴,入眼处,但见牝毛齐整,穴口嫩红.

  景老完全忘记了自己的年龄了,疯吼一声,分开不知是谁的一对粉腿,把自
己的鸡巴狠狠的捅了进去。

  「嗯——!」周雪晴的穴中,还不太湿润,被他粗暴的捅入,疼得一皱柳眉,
但这种小小的暴力,周雪晴根本也不当回事。

  景老在周雪晴的穴中折腾了数个回合之后,拔出鸟来,再插入夏文晴体内,
夏文晴早已淫水氾滥,肉跨微抬,迎合着老鸟的进入。

  景老自以为大展雄风,在双晴还没有尝到滋味时,就又射了个黄河倒泄,双
晴感觉景老又滞了,忙爬起身来,争相用小嘴去舔景老的醃髒的鸡巴。

  景老得意的拍拍双晴的妖靥,嚣张的道:「我怎么样呀?」

  这种问话,双晴在和肖剑国搞时,回答了无数遍,立即双双抬起头,异口同
声的道:「您老真是太厉害了,都快把我们搞死了!」嘴里是这么说,心里却同
时骂道:没用的老东西,搞得我们不疼不痒,真是王八蛋加三级!

  景老自豪的嘎嘎傻笑,仿佛又回到了年轻的时节。

  双晴闷声不响的的交换着用各人小嘴里含有强烈「蕉舌茴香」的春液,仔仔
细细的浸泡着景老的阳根,从龟头马眼,再从会阴到屁眼,一丝一毫的也不放过,
景老的老鸟,在不经意间,慢慢的又微昂起了头.

  周雪晴一笑,向夏文晴做了个手式,夏文晴会意,两人站起身来道:「景老!
我们上床吧?」

  景老舒服的歎气道:「这才是人过的日子,好——!扶我上床休息!」

  双晴不废劲的架起景老的两个胳膊,景老几乎是双脚离地的被美人抬到两米
四宽的大床上,几上兽香不断,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醉人的美女体香。

  夏文晴跪坐在景老鬼身边,妖道:「景老!我们侍候您睡觉!」

  景老以前也玩过无数的美女,基本放过炮后,这事就算完了,从来没见过花
门的战仗,错愕的道:「睡觉还要怎么侍候?」

  周雪晴笑道:「您老翻过身来,我们替你按摩,松松筋骨,才好入睡!」

  景老想想也对,点头道:「那好!你们请便!」

  夏文晴笑道:「请景老翻过身来,我们从您的背部开始!」

  景老笑了笑,果然听话的翻过身来,露出枯柴似的瘦背。

  双晴立即分工,夏文晴从头往下按摩,周雪晴从脚底往上按摩,使的都是花
门秘技「行云流水」,藕臂轻拂处,十指连动,如弹笙抚柳,又是花门的另一种
秘技「十指弹琴」。

  人体上有各种各样的敏感经脉,有些是麻筋,有些是酸筋,有些是痛筋,而
双晴二十根手指抚过的,都是激发人性欲的「骚筋!」

  双晴在后面按摩,景老感觉自己的老鸟又开始叫春了,不由惊奇的道:「怪
呀!」

  景老鬼哪里知道,那兽香也有古怪,主材是纯正的麝香,而麝香最主要的功
能,就是激发人的无边性欲。

  双晴微微一笑,并不答景老鬼的话腔,手指按摩过后,伏下两具雪白的肉体,
把丰满到极致的四个奶球,重重的压在了景老的后背上。

  景老明显的感觉到后背处压着的四团软肉,四粒妖骚的樱桃,醉人的硬起,
顺着背股上下滚动,两个美女配合的非常好,一波乳肉过后,跟着又是一波,连
绵不断,景老癡迷的问道:「这又是什么名堂?」

  夏文晴答道:「景老!这叫飞波推雪!我们两个常常配合,其她人就算会,
也没有我们的好!」说着话时,不由脸红了一下,我旗下双飞做的最好的两个美
女,并不是双晴,而是妖孽级的王燕、王雀两个双生女,不但脸蛋长得一模一样,
而且心灵相通,给男人做起双飞来,那才叫天衣无缝.

  景老从来没有试过双飞组合「飞波推雪」,闻言大加讚赏.

  双晴有意卖弄,变着法的换着各种的波推姿式,波推之后,周雪晴妖笑道:
「景老!更舒服的来了!」

  景老一愣,双晴的两张小嘴已经同时动作,从两边舔舐起他的耳朵来,再从
耳朵一路向下,舔到腰股,在尾椎处会合后,两张小嘴一齐争着舔吸醃髒的屁眼。

  景老感觉自己的肛门处,有两条灵巧已极的毒蛇,不停的钻入自己的肛门深
入,柔滑而有力的扫刮着自己肛门的壁肉,这种感觉,真是从所未有,不禁回头
道:「两条好毒的美女蛇呀!」

  夏文晴妖笑道:「景老好眼力,不错,这就是毒龙钻,龙蛇本一属,景老说
是蛇也是很对!」说完话,接着周雪晴拔出来的舌头,把自己的香舌,深深的探
进景老的后门里,舌尖顶着肛壁,不停的缠绕.

  这种剌激之下,景老的老鸟想不硬的话都很难了,感觉肛门内的皮都要被双
晴舔破,下麵压着硬硬的老鸟也难受,景老鬼摆手道:「够了——!」

  双晴闻言,离开他的后门,两条舌头动作协调的向下游走,从大腿根开始分
向两边,直舔到脚掌,柔软的香舌顺着脚后跟,舔到脚底心。

  「嗯——!」景老感动了,这两个骚货,连脚底心都肯舔,真是太认真了。

  两条香舌舔过脚底心,滑到脚趾,从小趾开始,把景老的十个脚趾一根根的
舔得仔仔细细,翻过身来时,再从前脚背向上游舔。

  景老的老鸟微微颤动,片刻间就被两张嫩滑的小嘴争相包住,双晴伏在景老
的跨间,连换了两种吹箫的方法,最后,用含着淫香的小嘴,轮流吹起了旧社会
名震故都的「醉死荡髓箫」!

  景老鬼的老鸟,这回乾脆硬得紧贴住了小腹,马眼流得全是精水,但旋转就
被两张小嘴舔食,景老鬼捏着不知是谁的大奶子,双眼赤红喘息道:「行了!上
马上马!」

  双晴妖声应道:「是的,景老,请您老姿意的骑乘我们两匹骚贱的小母马!」
说着两,在景老鬼面前,双双小狗式的跪伏,硕大的肥股微微摇晃,穴口微张,
开合间,一股股清亮的淫水泛出穴眼。

  景老按住周雪晴的后股,长叫着把三振雄风的老鸡巴,深深的埋了进去。

  「哎呀——!捅死我了,景老您棒下留情呀!我吃不消啦!」周雪晴配合的
妖叫,其声蚀骨销魂,其实景老的鸡巴,根本就不够她挠痒的,她和夏文晴都是
异种的名穴,十数个龙精虎猛的小夥子轮流上都不怕,还怕景老鬼这种有气没力
的老鸟,纯粹是逢场作戏罢了。

  周雪晴越是妖叫求饶,景老鬼插得越起劲,抽插了数十记之后,就在景老鬼
向后抽出鸡巴时,周雪晴的姻体向前一伏,放出了景老鬼的鸡巴,夏文晴穴口一
张,迎上了景老鬼再向前插的鸡巴,深深的吞入骚穴中。

  景老鬼再抽插了几回后,夏文晴也是如法炮制,把景老鬼的鸡巴再让到周雪
晴的小穴中,景老鬼何曾玩过这样的花样,三个回合不到,就又放炮了,射出了
重振雄风后的第三发炮弹后,景老鬼白眼直翻,身体向前一伏,喘着粗气压在两
女身上,老眼一闭,呼呼大睡起来。

  正当景建祥做着黄色美梦的时候,却被人大声的吵醒,睁眼一看,双晴全身
赤裸的伏在自己身边,阳光下,玉容晃眼,雪肤耀目。

  景建祥对门外喊道:「门外是谁?吵什么吵?是谁放他进来的?」

  门外传来平江省委书记秦德国的声音道:「景老!是我呀!您的世侄秦德国,
特来给您老请安,不想等候多时,他们就是不肯放我上楼!」

  景老披披老嘴,暗骂了一声,不舍的抚摸了几下周雪晴的雪背,又在夏文晴
的肥臀上拍了又拍,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穿起衣服来。

  双晴早就醒了,都在装睡,这时立即睁开凤眼,飞快的穿了警服,跟着景老
后面,出门向楼下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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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相戏美人

  曹甩子笑嘻嘻的站在乱云飞渡的院子中,对我笑道:「狼哥哎!你看看这些
日子我和麻子搞出来的这些妞儿怎么样咧?」

  许彤、王紫轩赤着上身,只着一条兜档小皮裙,穿一双高跟黑皮靴,手拿皮
鞭,妖俏的立在最前面,俞麻子站在曹甩子的左边贼笑。

  我拥着一级祸水级别的倾国美人相龙娇,美人糯软的身体肉香阵阵,看着院
里中央,被选出来的二十名绝色的美女道:「不务正业的傢伙,这些模特的训练,
交给许彤、王紫轩训练就行了,叫你们和叶老鬼、李老鬼学日语的哩?学得怎么
样了?」

  叶东山、李德昌两个军统老特务,年轻时留学日本,抗战时又深入日军佔领
区,狗胆包天的游走在日本驻首都各部中,专剌日本高级军佐,日语讲得比日本
人还好,我的亲信兄弟,自小和两个老特务混在起,会讲日语的很多,其中尤其
以甩子、麻子两个人说的最好,在两个老特务的薰淘下,对日本文化,也非常的
瞭解。

  俞麻子的色眼,始终都没离开过我怀中的相龙娇,在他的印象中,相龙娇这
样的美女,绝不会心甘情愿的投到我怀中,但是事情偏偏出人意料,穿着性感的
倾国美女相龙娇,却是心甘心情愿的被我搂坐在怀中,脸上一点点不情愿的表情
都没有,行动上也是来去自由,见我发问,梦游似的回道:「狼哥哎——!这日
语还用学吗?你知道的,我和甩子从小就崇拜小日本的AV文化,立志杀光日本
男人,日光日本美女,这日本话是张口就来,要是学校里不学英语学日语的话,
老子和甩子,天天拿一百分!」

  我抚着相龙娇的硕大的乳球道:「那小日本的空手道和刀法哩?」

  曹甩子笑道:「空手道和日本刀法,在日本都是全民普及的东西,来来去去
就那几样,我们两个大摔碑手、大擒拿手、龙翔九式都练得滚瓜烂熟,那种低水
准的武功,怎么能难倒我们?」

  我笑了起来,飞狼谷的兄弟,自我而下,就是中国的正规功课学不好,至於
歪门邪道,是一学就会,一看就懂,杀人放火根本就不用教,没有一个是笨蛋的,
曹甩子、俞麻子两个,就是人有点十三点,智商可是一点也不低。

  相龙娇是一刻也离不开我,这时腻在我腿上换了个姿式,两条修长的大腿叉
开,面对面的骑跨在我的大腿上,分开的双腿中间,湿润润的小穴,隔着细薄的
「T」字裤,紧紧的压在我微微翘起的老二上。

  院中的二十名美女,全是妖狼模特队的模特,刚刚组训完毕,这次被带到乱
云飞渡来的,身高都在一米七以上,用了丰乳肥臀丸、蜂腰收幽丹后,都是奶大
臀圆,蜂腰一握,虽然漂亮,但全是开过苞的美女,被带回城后,就被喝令脱去
全身的衣物,只穿着一双九寸高的皮鞋,身姿绰然的立在院中,不言不动,等候
着指令。

  我放开相龙娇,站了起来,走到一名模特面前,挑起她的下巴笑道:「不错
不错!」

  王紫轩娇笑道:「狼哥!你这就是外行了,男人玩美女,当然要她们这样奶
大腰细的,但是模特就不同了,只要身材匀称,气质优雅就可以了,曹哥、俞哥
两个,用了你的药丸,把她们的性感处变得硕大肉感,就不符合模特的标准了,
她们当中,本来有几个人,经过训练后,完全可以进军丝路花语模特大赛的!」

  许彤也笑道:「不过这样跳艳舞很好看呀!」

  王紫轩披嘴道:「你是学现代舞的,难道不知道,奶子这么大的美女,绝难
进入国家级的大赛吗?我当年就是因为奶子太大,才被丝路花语大赛组降为亚军
的,否则的话,获冠军的婊子哪里有我专业?」

  甩子骂道:「这都是什么人噢?女人奶子、屁股大,腰细才好看,要是胸脯
是个飞机场,有什么看头?」

  俞麻子乐道:「狼哥!别听她的,就这几个人,我们拍了裸体照片,印刷成
册后拿到街上卖,就这一个星期,就卖了一百多万,要是把这批印的全卖完,有
一千多万哩,除去成本和给她们的钱,我们至少也要赚个三四百万哩!」

  曹甩子叫道:「不但如此,上次你叫小皮蛋汪阳发了一圈画册回来,当天晚
上就有凯子打电话来,说是要来看货,第二天人家了看中货后,我们壮着胆子说
出你让我们报的价钱,本以为会吓着人家,想不到那些凯子都说价钱不是问题,
多的一个,一下子带了五个回去,当场就付了一万块呀!狼哥!照这种赚钱的速
度,别说国家说的什么万元户,我看就是亿元户,我们也很快就能做了!」

  我抚摸着面前的赤裸模特的乳头笑道:「没出息的东西,只不过赚了这么点
的利润,你们高兴个鸟!」

  面前的模特,竟然有一米七六、七七的样子,生得狐眉桃眼,被我捏着乳头,
立即情不自禁的发出哼哼叽叽的妖声,介面道:「我出去几次后,就赚了一万块,
狼哥能看中我们,真是我们的福气,为报达狼哥的知遇之恩,请狼哥随便玩弄我
的身体!」

  相龙娇性格大变,扒在我的肩膀上跳叫道:「狼哥!她出水了,玩她呀!」

  我把手伸到模特的肉档下,手指上顿时粘了一丝清亮的水丝,我笑了一下,
把手指放在那模特的小嘴边,那模特忙不叠的张开小嘴,把我手上的水丝舔舐乾
净.

  我拍拍她的粉臀道:「你叫什么名字?」

  模特妖笑道:「狼哥!我是张雪呀!您不记得我了?我第一次被带出去给男
人开苞后,您还亲手给了我一千块的红包哩!」

  「妈的,我旗下这么多美女,天天有人被带出去开苞,我哪记得谁是谁?」
我心中这么想,嘴上可没这么说,而是笑道:「当然记得了,这一程子你练得怎
么样了?」

  张雪挺着36寸的硕大奶子,由我肆意的玩弄抚摸,笑嘻嘻的道:「轩姐教
我们走猫步,而轩姐教我们跳钢管舞,至於曹哥的俞哥,就天天用鸡巴给我们做
按摩,抚慰我们容易受伤的脆弱心灵!狼哥要不要操操我,我们人太多,这两天
我都没被操过,骚穴痒得很哩!」

  我笑了起来,拉转张雪的修长的身体,掏出鸡巴来,张雪忙配合的双手扶住
膝盖,弯腰蹶臀,阳光下露出娇嫩鲜美的牝穴来。

  我扶住张雪的两片臀瓣,就在大厅广众之下,把鸡巴缓缓的插入她的肉体中,
相龙娇在边上嘻嘻的笑,一点也不觉提有什么不妥。

  曹甩子道:「我们还要给狼哥你看表演哩,不如呆会儿再操?」

  我来回动着身体笑道:「你们的表演正常进行,我自操我的!两不相干!」

  张雪妖呤一声,努力的收缩牝户,拼命的讨好於我。

  曹甩子道:「那好!」从腰上解下鞭子来,淩空一抖,「啪——」的一声暴
声,大喝道:「听我命令,走——!」

  院中剩余的十九个赤裸绝色模特,立即在甩子的鞭子信号下动了起来,当甩
子鞭子再甩时,十九个模特立即停止了身形,定格出各种各样的靓丽姿态.

  甩子的鞭子再响时,这些模特再动,周而复始,动静生姿。

  我在张雪体中抽插了数十下之后,又随便拉了一个模特,就地按住再插,张
雪发觉插在她体内的鸡巴出去了,忙站直身体,跑到粉肉团中,听甩子鞭子的指
挥,肉档下,还挂着丝丝粘液,她们往常训练时都是这样,被甩子、麻子按住就
操,操完了还不准偷懒,若是偷懒,就会受到严厉的惩罚.

  曹甩子要表现,俞麻子却闲不了,和我一样,也找模特就地性交。

  兄弟三个正玩得高兴,孟小红飞跑过来道:「狼哥!市长吴爱国要见您!」

  我抽插着一个美模的妖穴,不耐烦的道:「吴老鬼找我做什么?一定又是来
要企业的,你没看见吗?我这正忙哩!实在走不开身,你去告诉那个老鬼,就说
我说的,南天印刷厂是国家的,他和我都拿不走,能给他的,只的我们自己办的
一个红旗印刷厂,他爱要不要,其他的产业,他想都别想,要老子大放血,门都
没有!」

  孟小红点着道:「是——!我立即去告诉他!」

  孟小红刚想转身离开,吴爱国竟然不顾守门兄弟的阻挡,玩了老命的闯了进
来,身后跟着兄弟大声的呼喝,拳头雨点似的往他身上热乎,哪管是什么吊的市
长.

  我抽出埋在美模体内的「狼尾鞭」急急的塞进裤子内,怪叫道:「吴老鬼!
你这样硬闯进来,要是弄得老子阳萎的话,老子跟你没完!」

  院中的美模,在没有号令的情况下,就算在大街上,也不敢穿一丝,发现生
人进来,没有人敢表现出害羞惊慌的样子,甩子的鞭子不停,她们就得依令行动。

  吴爱国悲愤的大叫道:「小王八蛋!老子都倒大血黴了,你还有心在这里玩
女人!快叫你的兄弟住手,我有天大的事,要和你商量!」

  我对跟进来的兄弟喝道:「住手——!你们先出去,甩子,这些美女表演等
我有空时再看,把她们带到前面去吧!」

  甩子收起皮鞭,指道二十个美模道:「你们排好队出去,不要乱了章法,替
我丢脸!」

  我指着其中两个美模道:「张雪!还有她,给老子留下,待会儿我还有用!」

  许彤妖叱道:「张雪、刘璐,到那墙边跪下,去等狼哥唤!」

  张雪、刘璐闻言,点了一下头,踩着高跟皮鞋,「嗒嗒嗒」的跑到墙角边,
面对墙壁跪好,驯服如羊的耐心等待。

  我看着鼻青脸肿的吴爱国讥道:「还副市长哩!怎么搞得这样下贱?」

  吴爱国向我使了一个眼色,满脸悲痛的道:「进去说话!」

  我点了一下头,把他让到楼里坐了,郑铃沏了茶上来后,把相龙娇扶走。

  吴爱国直盯相龙娇的背影看了半天,直到看不见才回过头来。

  我调笑道:「怎么样?漂亮吧?实话告诉你,她是正牌的马子,不同于其她
美女的!你要是打她的主意,门都没有!」

  吴爱国的老眼里竟然含着老泪,悲痛的道:「这事呆会儿再说,我就要倒大
黴了!」

  我喝着清茶道:「什么事吗?」

  吴爱国苦道:「说起来话长,这事也不瞒你了,起先,我和你合力,用偷樑
换柱的方法,倒空了国营南天印刷厂,在这基础上,你又衍生了许多副业??????!」

  我打住他道:「你少来!为了这点点产业,老子花了多少心思呀!你别想下
山摘桃子!」

  吴爱国苦笑道:「你别急!听我说!别打断我!我今天来,不是找你要产业
的!」

  我点头道:「好——,你说吧!我听着!」

  吴爱国苦着老脸道:「几年前,你们还是十五六岁的时候,十个兄弟在关二
爷面前拜了把子,其中老五条根李明,却是青帮奉阳舵舵主,这事想来你已经知
道了吧?」

  我点头道:「是——!不过我还没来得及开香堂,条根就被省厅的夺命双晴
干掉了,理由是拒捕!」

  吴爱国苦笑道:「夺命双晴是你什么人,你当我不知道吗?她们两个就是你
的驯奴,当年,为了两千万的事,竹联帮凤堂把你的父母抓起来做人质,逼你还
钱,谁告的密,想必现在你也知道了?」

  我歎气道:「是条根!这事我后来查出来了!」

  吴爱国歎气道:「也怪我贪心,想利用条根李明,仗着现在副市长的地位,
把你手上的产业全吞下来,划归我吴家所有,但是弄巧成拙,是你帮着国安部的
人大破青帮的吧?」

  我笑道:「是——!只不过带带路,其他的事,就不是我能做得了的了!」

  吴爱国到现在,都不能完全摸到我的海底,哀声道:「想来也是如此!我现
在也别无所求,就是在我走了之后,你帮好好照顾一下道友,他脑子笨,没有我
的话,他生活都困难!」

  我笑道:「虽然吴道友跟我关系不错,但是却并不是我的兄弟,我凭什么要
做他的保姆哩?」

  吴爱国摇头道:「换做古代,你就是个不折不扣的奸雄,你和我家吴丽的事,
难道当我不知道?」

  我笑道:「现在她改名叫秦丽了,你把她送给秦老鬼玩,以女儿身体,做向
上爬的梯子,她恨死你了!」

  吴爱国歎气道:「就是那个你嘴里的秦老鬼,方才找到我,拿出我和青帮勾
结的证据,要我认了和青帮的关系!」

  我不解的道:「不会吧?向上报的材料中,并没有你的名字,这事三角眼决
不会骗我,要是把你供上去,说不定会扯上我,扯上我的话,老子就乱咬,连林
召重那个三角眼也会咬上,就算咬不死,也叫那些吊人噁心一辈子,这种傻事,
你以为我会干?你以为林召重会干?再者说了,没有青帮在你后面撑腰,没有李
明做内奸,你以为你能拿我怎么样?」

  吴爱国苦笑道:「你想得是,可是你这么想,并不代表人人都和你一样,俱
传闻,国安部报上去的反革命名单中,第一个就是平江省省委书记秦德国,看到
过名单的人都说,上面确实没有我的名字,但秦德国託人情找到上面的老不死,
上面那群天杀的老不死,我猜测一定是要他交一个人出来顶缸,这样,我长短大
小正合适,又没有后台,就幸运的中标被选上了,秦老匹夫明打明的找到我,告
诉我他会照顾我的家人,要我放心的去!」

  我接着道:「正好你之前为了谋夺老子的产业,又和青帮余孽勾勾搭搭,被
人坐实了证据,所以有些事实,你现在想赖也赖不掉了,是也不是?」

  吴爱国悔道:「早知今日,何必当初?现在想起来,你能交一个红旗印刷厂
来给我们吴家,已经是很不错的了,我自在市里工作,插不上工厂的事,要是把
你手上的那一大摊子全弄到道友手里,凭他的能力,是万万守不住的,必会引来
狠人的抢夺,搞不好到头来还是落得个家破人亡的结果!说实话,我根本就不相
信秦德国,看在当年我助你起飞的份上,帮顾帮顾我们吴家,帮顾帮顾道友!」

  我歎气道:「想不到事情发展成这样,说实话,我虽然不鸟你,也会想着法
子捉弄你,但也没想害得你家破人亡,说起来,老子启蒙的第一本黄书,还是从
吴道友那儿抄来的哩,你放心,老子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是说起话来,一个唾
沫一个钉,红旗印刷厂,等你的事平静下来之后,我还是还给你们吴家,交到吴
道友手上,决不食言!」

  吴爱国悲伤的点头道:「我信你!还有吴丽,要她为我报仇!」说着话,贴
身口袋里拿出一盒磁带来,想是他交待后事的录音。

  我伸手接过道:「要是里面有对我不利的话,老子可不交给她!」

  吴爱国道:「可见你是个人物,比政府里当官的强多了,说起来我也是看着
你长大的,你的为人我瞭解,我家道友的事,就拜託你了!至於小丽,你想要了
的话,就收了去吧!做大也好做小也罢,随你的喜欢,反正我自身都难保,已经
管不了她了!」说完这话,站了起来,走到我面前,双膝一弯,就要给我下跪。

  我忙接住他的胳膊,不让他跪下来,歎气道:「官场如战场,你尽管放心,
有我在,就定会罩着你们吴家!」

  吴爱国人之将死,不由老泪纵横,哽咽的道:「永远记着主席的话,枪桿子
里出政权,在中国,谁有枪谁狠,还有,中国是非之地,不要久留,赚到钱寻到
合适的机会,就出去吧!」

  我的心中,另有想法,吴爱国人老成精,得势时,离间我们兄弟,事事苦苦
相逼,失势时,又装出这副可怜样,他找我,只是图个双保险,不过政府公门的
人,不能相信是对的,至於那家红旗印刷厂,我不要也罢,现在香港那边,已经
是重点发展音象制品了,纸质的东西,迟早会被淘汰,再者说,吴爱国想要我的
产业,红旗印刷厂是首当其冲,能抽的资金我已经全抽走了,不但是红旗,连国
营的南天印刷总厂,帐面上,也没有多少流动资金了。

  把个空壳的厂子交还给吴家,可以一箭几雕,一,可以做给我手下兄弟看,
说明老子仁义,跟着老子打江山有盼头;二,吴丽久在秦家父子身边,这些年认
识不少上层的人,今后我还要用用吴丽,对吴家,不好做得太绝情;三,也就是
顺便做个好人;四,废掉那个老旧的生产模式,我还可以把更多的精力,投到新
兴的音象制品和软体游戏上来,至於以后要印刷些东西,交给吴道友也就可以了。

  我劝解道:「哭什么哩?就算没这事,当初你和我偷挖国企墙角时,就已经
是犯罪了,这事不犯,那事也要犯,人在江湖飘,哪个不挨刀哩!」

  吴爱国文化水准不高,能从一个小民,混到副市长,也是个拿得起放得下的
人物,既托了后事,心中也没有了顾忌,转而强笑道:「采花狼!你个大胆的贼,
方才那个丫头,你知道她是谁吗?」

  我笑了起来道:「就是吗?这才象爷们,头掉了也就是个碗大的疤,你是说
我的马子吧?她叫相龙娇,东南方面军总司令相鹏飞的掌上明珠,蹲在我这很久
了,有什么不对?」

  吴爱国跳脚道:「果然是的,采花狼呀采花狼,你个胆大包天的贼,你竟敢
挟执赛子龙的掌上明珠,还叫她穿成那样,作死也不是这样作的?你叫你的兄弟
去打听打听,赛子龙为了这事,已经闹翻了天,几个正规的野战师,在大搜黄山
哩!」

  我披嘴道:「屡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讲,挟执什么吊话,她在我这里,要
走就走,要来就来,没有谁会拦她,其实事情是这样的,我在无意中认识了相龙
娇,她表面清高,骨子里可疯了,就喜欢玩新鲜的东西,我们两个一玩就玩上了,
上个月她闲得无聊,约我国庆去黄山玩,不想到了黄山之后,三角眼林召重就打
大哥大找我,说是有要事,也就是剿灭大青帮的勾当,我们临时决定回南天,回
来后我一直忙着,也没空把她送回家,只不过是迟些天回去吗?能有什么吊事?
这么个大活人,我也不会吃了她,说起来她那个老子也是瞎紧张!」

  相龙娇到底怎么回事,这世上只有我一人明白,我怎么可能和吴老鬼说实话?

  吴老鬼看了半晌,我神色如常,最后吴老鬼只得摇头道:「唉——!你个丑
八怪、王八蛋竟然走了狗屎运,竟然泡上了赛子龙的掌上明珠,好好利用的话,
这辈子在中国,都没人敢动你了!」

  我暴跳道:「又乱吃屎了,我和龙娇是真心相爱,哪有你说的这样龌龊?」

  吴老鬼一脸要吐的样子,又啰嗦了几句话后,垂头丧气的走了。

  吴老鬼一走,相龙娇就跑了出来,向我扮了个鬼脸道:「这老头我好象见过
耶,干什么的?」

  我笑着上前,搂住她的小蛮腰,在她喷香的小嘴上亲了一口道:「他是南天
市的一个副市长,平江省委书记犯了事,寻着他来顶缸,我本来出身在他的手下,
他这次跑来,是向我託付后事的,刚才他讲的,你都听到了,你家老子寻你哩!
我马上就送你回家!」

  相龙娇扭着身子不依道:「不嘛!我要和狼哥在一起!」

  我捏着她高挺弹跳的乳峰道:「乖!听话!等回去看过你家老头后,你再跑
来玩就是了!」实际上,我也在赌,要么顶子红,要么颈子红,除此之外,再没
有别的结果。

  相龙娇娇笑帮我褪去裤子道:「就算要走,也先打个炮呀!狼哥——!」说
着话,就偎了上来,抬起修长的美腿,架到了我赤裸的腰上,她上身只戴着一个
不是奶罩的奶罩,黑色的弹力棉织物,把她两个38寸的硕大弹跳乳房包围住,
却露出顶尖的两点樱桃,现在因为发情的原因,肉乎乎的勃起,外面只穿着一件
牛仔衣,出去的时候,拉上牛仔衣的拉链就行。

  下身穿着一条黑色的细窄T字裤,覆在牝穴上的布,比我的巴掌还小,一条
细带穿过肉档,绕到两片丰臀后面,下面穿了一双长靴,就再没有衣物了。

  我亲着她的小嘴,顺手就把褪到膝弯的裤子蹬掉了,精赤着下身,扶住她雪
白的大腿弯,把她缠到腰间的一条雪白的大腿,架到自己的虎臂上,露出她被T
字内裤勒紧的粉嫩光滑骚穴,穴口处,清洁溜溜,因为太年轻的原因,并没有几
根牝毛。

  另一手掏出自己的鸡巴,拉开她T字裤的细带,缓缓的把自己的「狼尾鞭」
捅进了她的小穴中。

  「哼——!好美呀!」相龙娇站着的那条粉腿努力的向前,紧贴着的胯间,
配合我的抽插,调整着姿式快活。

  我抽插了数十次后,乾脆把她的那一条腻滑的粉腿也抱了起来,双手扶住她
的两片臀瓣,抱起来就走,边走边交。

  相龙娇本是异种的名花,跨间的牝器乃是「妖龙绞柱」,平常的男人根本就
是受她不住,牝肉夹住插进来的鸡巴,玩了命的绞合挤压,疯狂而又无意识的掠
夺着男人的元阳,她的体质,在道中是难得的「神鼎」,鼎质奇佳,以她做鼎炼
气,可达事半功倍的奇效,双修起来,效果更佳。

  相龙娇一对粉臂紧紧的抱住我的脖子,两个乳头磨在我赤裸的虎胸上,骑坐
在我的腰间,主动的前后急动,私处两片嫩肉,饥渴的吞吐着我粗长黝黑的鸡巴,
性器交合处,淫水涟涟,白沫翻卷。

  我抱着相龙娇,走到大厅的门边,对墙角跪着的张雪、刘璐喝道:「你们也
来,一个替龙娇舔屁眼,一个替我舔屁眼!」

  相龙娇妖喘道:「老公你太粗了,应该说是毒龙才对?文明点吧,不然你怎
么见我家老子?」

  张雪、刘璐听到我呼喝,忙站起身来,踩着高跟鞋,「嗒嗒」跑到我们身边,
张雪笑道:「狼哥是性情中人,说话直白易懂,我们喜欢,再说了,能替狼哥舔
屁眼,是我们的荣幸呀!」

  刘璐骚笑道:「张雪我们划拳,输的替狼哥的女人舔,赢的替狼哥舔!」

  相龙娇披披小嘴道:「你们狼哥的鸡巴太厉害,你们要再舔我屁眼的话,我
会疯掉的!你们两个一齐去舔他的屁眼得了!」

  张雪、刘璐哪里会听她的,划拳后很快有了结果,张雪转到我的身后蹲了下
来,大叉开双腿,露出肉档,私处已是白露点点,温香的穴水粘着湿漉漉的牝毛,
直垂了下来。

  张雪用两只雪手分开我的屁股上的肉,毫不犹豫的张开小嘴,舌尖挑开屁眼
处的黑毛,找到醃臭的肛门,用舌尖在肛门四周敏感的肛肉上划动,而后再顺着
肛门上下破划,最后深吸了一口气,把细柔的香舌,深深的探进了我臭哄哄的肛
门中,进出几下后,开始在肛门里有力的转动起来,劲韧滑软的感觉,顿时充满
了我的后门.

  我浑身起一层兴奋的鸡皮疙瘩,把跨间的「狼尾鞭」更加深入的插进相龙娇
的软肉中,相龙娇的菊门,这时也被刘璐的香舌深深的插入,前后夹击之下,肉
档间的媚肉香肌一松,一股热流,疯狂的沖向我的马眼。

  她被「禦兽兰香」调训后,雪肌花肤特别的敏感,全身上下,经不起男人的
抚摸撩拨,三点私处更是不堪,小穴经过三条淫虫的不分昼夜的改造过后,极爱
性交,但又偏偏不堪风云,很容易的就会引来大高潮,但是越是不堪风云,还越
想性交,就和我的私宠郑铃、江媚、武湘倩等美女一般无二了。

  我的龟头被相龙娇的淫泉春水冲击过后,只是条件反射的翘了翘,汲光了她
泄出的元阴,并没有射精的感觉,於是并没有抽鸡巴,还是摇晃着身体,交合不
断。

  相龙娇有气没力妖声道:「好哥哥!放了我吧,我不行了!」

  我笑道:「等我抽出鸡巴时,隔几分钟你又会要,你回去至少要一两天才能
再跑出来,要是不把你喂饱,想要时就找不到了!」说完话,已经把相龙娇抱到
卧室里了,滚到二米四宽的大床上,按住她香软的身子凶猛的抽插。

  刘璐、张雪亦步亦趋的跟在后面,来到大床边时,也跟着一道,滚在了床上,
见我压住了相龙娇抽插,忙爬到前面来,一人一个,含住了相龙娇春情荡漾的乳
头,美滋滋的舔吸起来。

  相龙娇身上三点最要命的地方,都被人攻佔了,随着鸡巴的抽插,很快的就
又来了一次大高潮,淫泉不受控制的从交合处渗了出来,媚眼上翻,显是筋疲力
尽了。

  我把相龙娇丢到一边休息,捞过刘璐按倒,刘璐配合的大腿一分,由我捅插,
张雪忙爬转过身来,伏在我的背上,伸出香舌舔舐。

  我一把掀翻张雪,把她也按倒在床上,分开她的大腿,玩弄起她的牝户,张
雪忙主动的大叉粉腿,尽量露出骚穴,由我抚摸,同时小嘴里发出蚀骨销魂的呻
吟。

  我抽插了一轮刘璐后,拔出鸡巴,又插进张雪的穴中,张雪感觉体内异样,
忙高高的抬起丰满的粉臀迎合。

  相龙娇眯眼躺了一会儿,耳听淫声,眼年浪形,芳心激动,又要性交了,支
起雪白粉腻的肉体,爬到了我的身边,妖声道:「狼哥——!我还要!」

  我丢了张雪,再把鸡巴插进相龙娇的体内,同时掀起她的一条大腿,高高的
举起,她自小和她亲娘学习现代舞,大腿的韧带好得很,这样拉起她的大腿,就
把她的牝穴完全露了出来,更利於鸡巴的插入。

  一男三女玩得大汗淋淋,一个小时后,我把体内的杂气秽液,快爽的排入张
雪的体内,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喘息。

  相龙娇心满意叫的软声道:「狼哥!我去洗个澡!」

  张雪、刘璐道:「我们也去!」

  我一把拉住张雪、刘璐道:「你们两个先用嘴帮我清理乾净,等会儿再慢慢
的洗!」

  张雪、刘璐齐声道:「是——!」不顾性交后疲软的身体,伏下身来,张开
小嘴,用美女的香液,替我做全身的清洗。

  相龙娇洗完了澡之后,我叫郑铃拿找一套像样的淑女装来,给相龙娇装扮,
我则跑到外面,唤来甩子、麻子,秘密的如此如此交待了一番,两个吊人听完了
之后,大感兴奋,摩拳擦掌的跃跃欲试。

  正当赛子龙相鹏飞找女儿找得快要发疯的时候,我和相龙娇手搀手的走在湖
南路上溜达,悠闲的边走边逛,东摊买点吃吃,西摊拿点水果,相龙娇笑靥如花,
倾国的红颜,惹得满街的行人,一齐向我射来羡慕忌妒恨的可怕目光,我却宛若
不见,亲热的搂着相龙娇只得一尺九的蜂腰,时不时亲亲她的俏颊,谈笑风生。

  两人走到军区大门时,相龙娇依依不舍的道:「狼哥!我进去了!」

  我点头笑道:「好——!」

  相龙娇离开我的搂抱,将向里走,站岗的哨兵面无表情的道:「证件?」

  相龙娇娇叱道:「我,你们都不认识?叫值班的秘书出来!」

  值班的秘书军官早从监控上看到了,发现司令发了疯要找的宝贝女儿,以这
种样子忽然出现在面前,立即就傻掉了,片刻间回过神来,忙拿起对讲机,对站
岗的哨兵吼道:「快放小姐进来,拦住那个小子,我马上就来!」

  哨兵伸手挡住刚要转身的我,面无表情的道:「你不准走!」

  相龙娇见有人对我不利,立即柳眉倒竖,凤眼圆睁,娇叱道:「滚开!谁敢
拦我狼哥!」

  我怎么会和小兵蛋子一般见识,拉开相龙娇笑道:「等那发号施令的人出来
吧,和个当兵的,有什么好气的?」

  一分钟不到,值班秘书跑出来,巴结的向相龙娇摇着狗尾巴道:「大小姐!
你跑到哪里去了,司令找你都找疯掉了!」

  相龙娇披披小嘴道:「就是和我男朋友出去玩了几天而已,瞎紧张什么?」

  值班秘书点头哈腰的道:「是是是——!不过好象小姐说过,是和同学一起
出去玩的呀?怎么蹦出来个男朋友!」

  相龙娇道:「你管得着?是你不想给我的狼哥走的?」

  值班秘书看相龙娇的样子,护我之极,硬来的话怕她发彪,忙笑道:「误会
误会!我哪敢不让小姐的男朋友走,请便请便,小姐我们进去吧?」

  相龙娇回头对我笑道:「狼哥!明天再来接我玩啊!」

  我笑道:「好啊!明天我开车来接你!」说完,和她摆了摆手,若无其事的
转身走了。

  值班秘书对哨兵一使眼色道:「去——!盯着他!」

  我是什么人?怎么可能被傻不拉叽的当兵的叮上,眼角瞟到那个傻兵冷笑了
一声,片刻工夫,就轻易的把他甩到了熙熙攘攘的人流中。

  秦家的私宅中,秦德国指着呜呜啼哭的秦焰恶声道:「小贱人!早叫你不要
乱交男朋友,你偏是不听,这下倒好,把野火引来了吧?」

  秦俊借机摸着秦焰的粉臀道:「这也不能怪妹妹呀!我们哪知道都解放这么
多年了,青帮还有余孽哩?段武刚那傢伙也太狡猾了,他存心骗人,妹妹哪能防
得到?对吧?妹妹!还是让哥哥来疼疼你吧!」

  秦焰哭道:「爸爸!你要是不出面的话,武刚就出不来了,他不可能是反革
命的,求您了!」

  秦德国扬起手来,「啪——!」的一声,给了秦焰一个不轻不重的耳光,大
吼道:「你做了不好的事,连累到我们秦家,现在还有脸说?我问你,你们是怎
么认识的?」

  秦焰「哇——」的一声大哭起来,再说不出一句话。

  秦俊代答道:「我叫黄菲儿的人查过了,是您老的司机韦岸,介绍他们认识
的!」

  秦德国咬牙点头道:「这就对了!韦岸也是青帮的骨干,我们这次麻烦大了,
牵涉到反革命的大事,一个弄不好,我们秦家就会树倒猢狲散了!」

  秦俊也忙了起来道:「那怎么办哩?」

  秦德国道:「中午,我去见了秘密来南天坐镇抓人的景老,听景老的口气,
也不是一点办法也没有,但是事情比较难办,小俊,从今天起,为避嫌疑,你不
要再叫黄菲儿来睡觉了,并且渐渐疏远凤堂,把我们的资金想法尽快抽出来,还
有,今天晚上,你就带着吴丽,去趟北京,多花点钱找找熟人打点!」

  秦俊不解道:「去北京我明白,但是为什么要带着吴丽哩?」

  秦家还没有到必死关头,秦德国有事不可能瞒儿子,咬牙道:「有两个原因,
第一个,景老出主意,要我找一个高官出来顶灾,我想来想去,市级或以上的高
官中,就只有吴爱国没有后台,以前又确实和青帮的有过往来,我以他全家的未
来相要胁,令他答应了替我顶罪的要求,就在这两天,他会照我的意思,写一份
悔过书出来,撇清青帮和秦家的一切不利证据后,服毒自杀!」

  「啊——!」秦焰吓得惊叫了一声。

              第四章真真假假

  秦俊毫无愧咎的道:「那老傢伙,把自己的女儿贡献出来换官做,我就知道
他不是厚道人,你让我把吴丽那个小贱人带去北京,是想她老子服毒后,只要我
们不公开报导,她一时半会的不会知道是吧?你怕她什么哩?不会是日了她后,
心中感觉对不住吧?」

  秦德国冷笑道:「她自送上门来,有什么对住对不住,这些年来,我给她许
多好处,让她从一个下贱的土妞,变成了一个美丽的公主,女人的肉体给谁不是
给?我要你带她去北京,是另有要事,我从景老嘴里知道,京里的太子党内有传
闻,说是我的女儿是个尤物,国安部的陈矮子垂涎不已,而中央军总司令尚报国
的公子,矮冬瓜尚子龙,更是扬言要娶我秦德国的掌上明珠为妻,上次到南天市
来,就是找机会看一看焰儿,所以说嘛??????!」

  秦俊笑道:「原来如此,义女亲女,都是女儿,你舍不得拿小焰出来给他们
作贱,所以就让吴丽那个小蹄子出马了?不过这个风是谁在京里刮得哩?始做蛹
者没安好心呀!」

  秦德国眯着老眼道:「还会有谁?一定是肖剑国!他和我有隙,在太子党里
面吹这风,自然是不安好心。」

  秦焰已经听出门道了,有些不忍的道:「让吴丽李代桃僵的去做交际花,回
来后又知道父亲身死,家破人亡之下,她岂不是痛不欲生?」

  秦德国冷然道:「痛不欲生?与我何干?只要我们保住了权势,象她这种小
贱人,要多少有多少!识相的就放乖些,别把他吴家的整天挂在脸上,惹得我不
高兴时,一脚把她再踢到底层社会那些贱民中去!」

  秦俊笑道:「说得是!怪不得你同意替吴丽改姓秦哩,还叫公安部门替她改
了身份证,你难道能未卜先知,早就知道我们家会倒这种大黴?」

  秦德国道:「你当老子是神呐?当时也就是一时高兴罢了,此次进京,走你
外公的门路,先去找中央军总司令尚报国,献上美女古董,再请他出面找陈矮子,
保住我们家的富贵之后,再随手废掉那个林召重就更好了!」

  秦俊沉思道:「要是被国安坐实了勾结青帮反革命,能保住我们家的富贵就
已经很不错的了,然尽管如此,降级是难免的,至於废掉林召重,老头子你是癡
人说梦了!」

  秦德国恨道:「说起来这个国安小军官,对我们家焰儿,也有觊觎之心,若
是不能废掉他,恐怕以后还会再生事端!」

  秦俊摇头道:「不行呐!这事太有难度了,我们只能一步一步来,留得青山
在之后,再想办法解决姓林的小人,不过总理说过,只有永远的利益,没有永远
的敌人,姓林的既为那个人的庶子,我们之前并不清楚,他林家现在到底有多在
影响力,这次去北京之后,我会使钱好好的刨刨他的根,要是可以的话,和林家
联姻,也未尝不可!至於黄菲儿那边,我们和竹联帮合作这么多年了,完全断开
决无此可能,要是怕事强行断开,我们家的损失不小,省内省外,多少生意假借
她的青凤国际的名义做着哩!」

  秦德国点头道:「我是怕以后那个姓林的,借着竹联帮的由头,再搞我们家,
你说的林家的事,不用再废心了,他家是彻底的完了,他想和我们联姻,无非是
想赌个翻身的机会,我们秦家,怎么可能蠢得被他握在手中做翻身的法码?你也
不看看,他那种吊样,怎么配得上我们焰儿?」

  秦焰在边上,听得脸色阴晴不定,她的生母,出生文艺界,其政治上的思想,
几乎为零,思想上也是单纯。

  秦俊发觉秦焰神色不对,换了一副面孔对秦焰道:「妹妹!我们父子俩谈事,
你还是不要听了,自己回房间休息吧,你也听到了,这件事我们自保都有难度,
说起来,还是因你而起,若是你不沾上那个姓段的小子,林召重也没有理由粘上
我们家,姓段的接近你。根本就是别有所图,和姓林的目的大差不差,但上你既
然和他都领过证了,若是机会,还是会救他一救的,不过所有的事情,都要在我
们秦家不倒的前提下,你明白吗?」

  秦焰听着他们父子俩的阴谋,感觉心里发冷,也觉没意思,秦俊说的也在理,
於是点道:「那好!我先回房间去了,不过你们去北京,我也要去,要是吴丽的
李代桃僵之计不成,我就??????!」

  秦德国瞪眼道:「你还敢胡来?你根本就不知道怎么哄那些太子党,那些太
子,哪个不是玩女人的行家,女人被他玩弄时,所受淫辱,又岂是你能受得了的?
一个言行不当,触怒他们时,就弄巧成拙,事情就越发的不可挽回了,你个小蹄
子,想割裂我们吗?」

  秦焰朝秦德国直眨眼睛,然后连哄连骗的把秦焰哄回房间,回来关了门后,
对秦德国坏笑了一下道:「老头子!我有些话,也不得不对说!」

  秦德国歎气道:「是想万一不得已时,就牺牲你妹妹吧?」

  秦焰笑道:「反正妹妹也是你在外面嫖女人嫖出来的,不但是妹妹,必要时
牺牲她们母女两个也不打紧!听说那些太子中,有人就喜欢同时玩母女两个的!」

  秦德国没好气的道:「各省各地各军的文工团,里面的美女本来就是中央允
许我们弄的,和大熊猫香烟、顶级碧螺春一样,都是特供的东西,你小子不也是
玩了许多省文工团里的美女,怎么就不见你弄个一男半女出来?再者说,真到了
要献出秦焰母女的地步,就算保得这次没事,以后也会招得旁人耻笑。」

  秦俊歎气道:「这事也是作怪,我也不知道我怎么就弄不出娃来,军医也看
了许多个,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其她人不说,就是黄菲儿那个婊子,和我性交
多次,按理也能弄个娃儿了,但就是不能,闲话休讲,耻不耻笑以后再说,我把
秦焰她们母女两个都带去,还是那句话,我们只有保持秦家的富贵,才有可能做
其他的事,说不定这次能因祸得福!」

  秦德国想了想道:「这次这事,或许也是高层小圈子里的某些人,看我们父
子在平江搞得东西太多,想分一杯羹去,也罢!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不过,你
也要适可而止,不能过份,否则那些人真以我们发了天大的财,生出贪得无厌之
心,还有,不是万不得已,尽量不用秦焰母女,我们秦家的脸面,还是要顾的,
当然你可以从黄菲儿那里,挑二三十名最漂亮的带上,要知情识趣、会哄男人的,
特别是会哄老不死男人的,口交技术要超一流的,再从她那里藉故多拿些现金、
古董、字画,用不了时,我们就自己留着,这事不容有失,明白吗?」

  秦俊笑了笑道:「我尽力去做,有没有失我没法说!」

  秦德国看了秦俊半天,点头道:「那好!你去准备吧!」

  秦家父子自以为事情做得很隐秘,但是怎么可能瞒得住我?大狐因为七省拳
王大赛上,死了铁臂阿童木王森和肉熊蒋刚两个得力兄弟,而对黄菲儿怀恨在心,
认为他两个兄弟都是因凤堂而死,叫他对王森、蒋刚的家人不好交待,於是私下
里和我走得更近了,瞧他那架式,似是想团结南天道上的兄弟,赶走竹联堂凤堂。

  黄菲儿本没有从台湾带多少人过来,她堂里的美女全是大陆人,大狐如何不
认识?堂内挑选美女,如何瞒得过大狐,瞒不过大狐就瞒不住我,等晚上秦俊走
时,所带美女的名单我就有了,里面竟然有我送过去的四个美女齐红、汤雪、梅
怙、孙丽,还有一个陈燕,陈燕虽说是大狐的人,但她的劳动关系还在南天印刷
厂,她妹妹陈倾,也在我手里,杨芳、葛露高燕则是大狐的女人,这八个被选出
来的美女,年龄都在二十岁上下,姿色都在三级绝色蚀骨和二级倾城妖孽之间,
口交技术是凤堂里面最好的,,特别适合服侍老人年。

  除了这八人之外,就是秦俊夥同黄菲儿,从艺校、文工团、剧院、学校等比
较高档正规场合里挑出来的高素质美女,这些美女,哪个不想向上爬的,只要哄
好一个老不死,那么后半辈子,也就不用为生活奔波了,然吹箫性交的技术,比
起大狐的女人来,都相差太远,更别说是我调教出来的了。

  大狐把他自己私房里的女人送过去,其用意不言而喻,临行前肯定要她们多
在那些老不死的面美言罢了,而这八个美女,现在虽说都转会到了黄菲儿的青凤
国际,但我既知她们的底细,在钞票的诱惑下,也会买我些人情,更何况,拿住
她们的要害处的,还有更阴险的手段,这个手段,陈燕、葛露、杨芳、高燕四个
美女是早领教过了,在我面前,是绝对的听话,而刚刚转会过去的齐红、汤雪、
梅怙、孙丽还没有领教,一年之后,少不得也要跪在地上求我。

  至於李代桃僵妖孽级的吴丽小贱人,早就是我的人了,她肉跨里的名器「花
满洞庭芳」自十三岁以来,也不知道被我捣了多少遍了。

  她老子吴爱国摊上的倒楣事,我只在吴丽面前透了个风,点了她一下,她就
已经有猜到最坏的结果了。吴丽虽然嘴上不认吴爱国这个买女求官的老子,但私
底下还是向着亲生老子的,说起来,她也是十三四岁就逼上了道,白道上的秦家
父子、肖剑国等高官,黑道上的黄菲儿、大狐,她哪个没见识过?

  吴丽表面上像是个懵懂的小女生,但心性脾气却不然,她也是道上混上的老
浪女了,哪里有秦德国父子想得那样简单,凡事在时机没成熟之前,也和道上混
的老油条一样,打落的牙齿往肚子咽,将计就计,绝不会在秦家父子面前表露出
来。

  这边秦俊带着美女们前脚刚走,我后脚立即把这事原原本本的通知了三角眼
林召重,林召重多聪明的人,听说之后,想得就更多了,三角眼直转,听完之后,
立即连说有事,转身就走,拉也拉不住。

  林召重具体想什么,我不知道,但他又想玩阴谋是肯定的,他怎么处理,就
不是我烦得神了,我自己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办.

  夜幕悄悄降临,南天市的玄武湖边的城市仙境别墅群,似是一片平静,月光
下,树影婆娑,景老住的别墅周围,伏了二十几个景老从北京带来的国安战士,
院子里也有十几个高手,赤红装、赤素裹两个绝顶的高手,就住在景老卧室的两
边房间里,随叫随到,既方便应急,也方便性交。

  双晴昨天晚上服侍过了景老之后,今天中午起床后,就拿了景老从北京带来
的红批手令,带着省厅如狼似虎的公安干警四处拿人,凡是和青帮有一丝瓜葛的,
不分原由,立即锁问,南天市局里,大队长袁兴华首当其冲,傍晚时分,已经拿
了四五十人,加上林召重之前抓的,大有一种人满为患的样子。

  时钟刚过二十二点,静静的空气中,忽然传来一声口哨,数十部麵包车飞驰
而来,黑暗中也窜出数十条早已潜伏的人影,在景老三十六号别院外担任警戒任
务的二十几个国安高手首当其冲,面对三倍左右相当的高手,连个还个的机会都
没有,转瞬间就被摞倒。

  麵包车下来的数十条黑影,直奔三十六号别院的大门,一声闷响,无声手枪
打断别院的门锁,人群敏捷的分批而入,进入别院后,立即有序的分成几组,逐
次清杀,入侵的高手,人数超过一百大关.

  景老是上过战场的人,睡梦中立即惊醒,却不去叫住在两边的双赤,而是机
警的滚在角落,躲避想像中如雨的子弹,静寂的黑色中,并没有子弹射出,夜风
中,不停的闪烁着如披练般的刀光。

  别院中的所有国安战士,都要面对三倍於已的凶悍敌人,黑影三人一组,配
合有序的狂沖,下手绝情,这些用布条紮着脑袋的黑影,身手矫健已极,手上的
长刀???????!

  「日本人!」景老倒吸了一口凉气,但是奇怪的是,双赤只是开始怒叱了一
声后,就没有声音了,接着,有人用钥匙在开他房间的厚重木门.

  景老虽然年纪大了,但他年轻时的身手还有一两下,事急时铤而走险,拿着
下午刚得到的两件上古玉器,翻身滚入密室中,刚关好密室的门,房门就被人打
开了。

  景老紧张得秉住呼吸,听外面的动静,外面似有一群人进来,搜了一圈后,
有人用日本话问道:「石川留织、立原美香子,你们说的那个中国重要的人物在
哪?」

  景老是学过日语的,还驻过日本办过事,日语他完全能听得懂。

  外面传来赤红装用压低着、故意变着声调的日本话道:「确是在这里,我们
再搜搜看?」

  另外一个日本男人道:「不用再搜了,我们十几个人,难道这么个屋子也会
搜漏过?我问你们,他是不是刚巧出去了?」

  赤素裹用日语压低声音道:「绝对没有!」

  外面忽然传来一声人学的鸟叫。

  起先说话的日本人道:「八嘎!我们快走!中国的狗来了,来得好快!」

  赤红装道:「我们留下等他回来吗?」

  日本男人道:「和我们回去吧!相信你们可能已经暴露了!」

  赤红装道:「没人看见我们的,真的红装素裹去年已经死在我们日本了,我
想我们还能留在中国,死人是不会指认我们的!」

  日本男人想了片刻道:「那好!不过记住,发觉不对,立即回日本来,还有,
无论如何,也不能承认你们是日本人,否则决无好死,你们快回房间,受点皮肉
之苦,中国狗来之前,你们假装昏迷!」

  红装素裹齐声道:「嗨——!」

  日本男人道:「还有点时间,再搜一遍,一分钟后,不管搜到搜不到,我们
立即撤退!」

  跟着传来更加急促的翻箱倒柜的声音,甚至连抽屉也拉开来看过.

  景老躲在密室里,汗流浃背,说起来是密室,其实就是个仅能容一人的空间
而已,有几次日本人的刀都敲在他外面的木板上了,可是侥倖的是,没有人发现
他藏身的地方,虽然景老不知道日本要捉他干什么,但是本能中他知道,绝对不
能被这些日本人搜到,否则生不如死。

  外面传来夏文晴的大声娇叱:「一分队在左,二分队在右,雪晴,我们两个
带人当中沖进去,记住!无论如何,不能伤着景老!」

  周雪晴答应一声,当先沖进来,娇叱道:「屋子里的人听着,公安办事,拒
捕者死!」

  日本人破口大骂,周雪晴抬枪就射,「叮——!」的一声,骂人的日本人竟
然用日本刀磕开一颗子弹,叽哩呱啦的大叫道:「快跑!回浙江再说!」

  景老和日本人打过交道,知道小日本最是工於心计,团结异常,打起战来,
没有一个怕死不前的,攻的时候,如狂风暴雨,叫人应接不暇,跑的时候狡如脱
兔,让人追之不及,而且敢冒死潜入中国境内的,想必也是高手中的高手,真要
拼命的话,以一当十还是少的,双晴带来的这些普通公安,能把这些日本人赶走,
或者说是吓走,已经算是不错的了。

  夏文晴妖叱,口出粗口的大骂道:「他妈的,你们这些怕死鬼,不准后退,
给姑奶奶挡住,啊哈——!我堵住一个了,跑不掉了,你们合围,别叫犯罪分子
跑掉了!」

  躲在暗处的景老,凭经验立即就知道被夏文晴堵住的日本人要拼命了。

  底下有个干警大叫道:「似是日本人!他妈的,怎么不怕死哩?」

  周雪晴怒叱道:「宋学东!你小子放屁!哪来的日本人?你给姑奶奶守好了,
这些点子狡猾的很哩!跑得比兔子都快!追不上了!」

  一声清晰的枪响,周雪晴大叫道:「文姐!你下手悠着点呀!怎么一枪就把
他打死了?」

  夏文晴气极败坏的骂道:「我怎么知道他不要命的沖过来哩?难道我蹲在这
里给他用刀劈?一旦近身肉搏,我这支手枪,可不是日本刀的对手!」

  外面又是一阵大乱,枪声大作,中间夹紮着干警的怒吼,远处也传来了警笛
声,定是大批的公安赶来了。

  十几分钟后,传来了肖剑国的怒吼:「你们给老子听着,要是找不到景老,
我把你们全部撤职,夏文晴、周雪晴,你们还配叫什么夺命双晴吗?带着这么多
人,打了半天,闹得鸡飞狗跳的,连半个活人都没抓住,告诉相关部门,今天的
事,哪个王八蛋要是敢登出一个字,当心老子崩了他!太丢人了!」

  外面又传来那个年轻愣头青干警的声音,傻不拉几的问道:「厅长!要是老
百姓问起为什么枪声大作,我们怎么回答?」

  肖剑国暴吼一声,飞起一脚,踢飞了那个问话的愣头青,破口大骂道:「你
叫宋学东对吧!是厅里刑侦四处三组老宋的傻B儿子是吧?老宋多神的一个人哪!
怎么就生了你这个呆B呀!我问你,他生你时,吃了什么傻药?哪个老百姓敢问,
就说有人缺德半夜放炮仗不就行了吗?人是活的,事情是死的,要知道灵活运用!」

  宋学东被踢得正好跌在景老藏身的密室外面,撞得木质的箱子「咚」的一声
空响,宋学东翻身叫道:「报告厅长,这里面像是空的!」

  夏文晴娇叱道:「小师弟!再敢在厅长面前乱说话,当心我关你的禁闭!给
我退到一边凉快去!」

  肖剑国怒声道:「你们就不能在这四周多布警力?所谓养兵千日,用兵一时,
这种紧要关头,你们都是吃乾饭的?」

  周雪晴委曲的道:「景老的周围,全是国安的高手,赤红装、赤素裹也在景
老身边贴身护卫,我以为???????!」

  「啪——!」的一声,传来了一声响亮的耳光,周雪晴没有声音了。

  肖剑国破口大骂道:「找——!给老子找!不惜一切代价,就算把天翻过来,
也得把景老找回来,否则我们大家都得完蛋!」

  景老现在已经是完全放心了,打开密室的门道:「不要找了,我在这里?快
扶我出来!」

  紧贴着密室门站着的宋学东大惊小怪的叫道:「我说这地方是空的吧?」

  房间里,肖剑国站在屋子正中骂人,面前立着妖俏的双晴,警服的领口大开,
袖子向上卷着,双颊微赤,秀发飞散,露出的雪白胸脯上,汲着一层亮晶晶的香
汗,显然是刚刚打了一场恶战。

  周围立着一大群精壮的干警,离景老最近的、被唤作「宋学东」的愣头青,
却是一个高大彪悍的年轻公安,这时忙伸手把腿脚酸麻的景老搀了出来,巴结的
道:「景老好!」

  夏文晴回头骂道:「宋学东!你个马屁精,你怎么认识景老的?」

  宋学东傻笑道:「猜的罢了!」

  景老骂道:「好个屁!红装素裹两个哩?」

  肖剑国忙跑了过来,又把宋学东踢到另一边,抢着扶住景老陪笑道:「您老
人家没事就好,她们两个被人击倒,现在是昏迷不醒!」

  景老咬牙道:「把她们两个的手足用重铐铐了!」

  肖剑国奇道:「这是为什么?」

  景老跳脚骂道:「因为她们两个根本就是日本人,真的红装素裹,早在去年
去日本执行任务时,已经死了,这两个是冒牌货!」

  宋学东鬼叫道:「我说是小日本吧,黑暗中我听他们说的,全是日本话,可
惜一个字也听不懂!」

  周雪晴怒叱道:「小宋!没事一边呆着去,厅长、景老在此,哪有你说话的
份!你依景老的话,带人把隔壁房间的两个美女铐了,景老!你真的肯定她们是
日本人?」

  景老摇头道:「我年轻时,驻过日本办过事,这日本话我听得懂,还有,我
带过兵,打过战,这次带来的全是国安的高手,经我的佈置,这处别院不说是固
若金汤,但是想轻易进来,也不可能,最起码能撑到大批公安赶来,更何况,在
中国,除了少数的组织之外,哪里还有人、还有别的组织,能训练这许多与国安
赤字军刀匹敌的高手出来?我现在命令你们,查清小日本潜进大陆的真实目的,
到底是多少人,时机成熟时,抓住机会,一鼓斩杀!」

  肖剑国犹豫道:「要是在平江省境内当然好办,但要是跑到外省???????」

  景老气道:「我气糊涂了,去把林召重叫来,这事得他来办了!」

  那边传来宋学东的气极败坏的大叫声:「他妈的!这两个妞儿装死,兄弟们,
把她们围起来,别叫她们跑了!」

  赤红装紧紧的握住一双粉拳,望向赤素裹小声道:「怎么办?这些公安为什
么要抓我们?」

  赤素裹看着楼下如林的枪管和身边密密麻麻的公安,低声道:「停止反抗,
我们是保护景老来的,只要景老在,我们就有地方说理,我就不信了,平江省的
公安,胆敢对抗中央!」

  赤红装点头,和赤素裹一齐放下紧握的拳头,由着宋学东带人上前,把她们
两个反扭过手臂来,上了重铐,紧跟着又有公安上前,把她们两个的足踝也铐上
了。

  双赤隐隐感觉不对,但手足都被精钢的重铐铐了,想反抗已经不能了。

  那边景老拍头道:「忘了忘了,这两个贱货是装昏!」

  肖剑国巴结道:「景老放心,不管她们是装昏还是真昏,这许多人在这里,
还怕她们不束手就擒?」

  景老点头道:「也是!去看看我带来的人,还有几个活的?」

  夏文晴道:「我们看过了,一个排三十八个人,都是在颈部一刀毙命,锋利
的日本刀割开了一个老大的口子,血倾刻间流光,大罗金仙也救不活了!」

  肖剑国跳起脚来道:「为什么其他人都是一刀毙命,只有双赤只是被打昏?
难道歹徒全是花癡,看她们两个生得妖骚,舍不得下手?」

  景老恨道:「把石川留织、立原美香子押上来,每人先抽一百个嘴巴再说!」

  肖剑国疑道:「石川留织、立原美香子是谁?在哪儿,我们抓到了吗?」

  景老气道:「就是红装素裹两个贱货,我说的呢?她们两个怎么这么骚,原
来是潜入人民的内部的日本间细!」

  周雪晴笑道:「景老!一百个嘴巴会把她们打死的,不如带回去慢慢整治!」

  景老努力的平息着怒火道:「也好!文晴打死的那个日本人哩,让我瞧瞧!」

  夏文晴低头道:「景老!都是文晴失职,本该是抓活口的!」

  景老拍拍夏文晴的粉肩道:「你们年轻人没和日本人交过手不知道,日本人
都是死硬分子,一般决不会投降,临死拼命是非常正常的,你做得很好!你能留
下他们的一具屍体就足够了,凭我们现在的消息网,一定可以查出这些日本人的
来历!」

  肖剑国劝道:「景老还是别看了,日本人素来狡猾,万一装死的话???????」

  夏文晴披披小嘴道:「如果一枪命中眉心,他还能装死的话,我也无话可说!」

  景老闻言,胆子立即大了起来,逞英雄推开肖剑国的手道:「我年轻时也是
战斗英雄,不妨事的,让我去看看吧!」

  楼梯入口,一具日本人的屍体仰天躺在地上,眉心紮「忍」字布条的地方,
果然是一个子弹孔,死得不能再死了。

  景老看了看道:「叫人把这具屍体装好了,放在冰室里保存,我会叫行家来
认,把照片给我带回北京!」

  肖剑国惊道:「景老你这就要走吗?不多住几天呀?」

  景老怒道:「我还能住吗?不出所料的话,这些日本人,定是日本右翼,也
就是雅库紮的人,这些人反华情绪最重,要是雅库紮渗入到中国,定会给中国造
成大害,我们要不惜一切代价,斩断他们的魔爪!」

  肖剑国、夏文晴、周雪晴、宋学东等人一起肃然道:「是——!」

  景老满意的点点道:「还有,我回北京身边也不能没有人护卫,就调双晴跟
我走一趟吧!」

  肖剑国心中不舍双晴这两个肉货,但景老既然要了,他也只得忍痛割爱道:
「是——!」

  景老怎么可能看不出肖剑国的不舍,笑道:「平江是最出美女的地方,你再
选好的上来就是,你的爱子肖步挺,不是想去北京发展吗?这次我也把他带上,
送到国安部,先弄个少尉,待日后立了功时,我们再提拔他,你在平江省放心的
干就是了,至於你向上面提的要求也不算太过份,我们看情况也会满足你!」

  肖剑国的要求,是弄个省委书记做做,以两个肉货美奴换个省委书记和儿子
的前程,他当然是怎么算都划算,闻言立即笑道:「那就太感谢景老了!步挺以
后就托您老照看着,双晴以后就跟着您老了!」

  夺命双晴立正向景老重新见礼道:「首长好!」

  景老明白双晴的意思,他自享用双晴之后,就生出抢夺之心,这些年来,就
只有和双晴性交时,才能那样的爽快,不但如此,他还捉摸着,要是有必要的话,
可以把双晴献给候老或是韩老,那两个老东西,虽然跨下也是美女如云,但正真
能叫他们勃起来的,就没有一个美女了,双晴重新向他见礼的意思他也明白,也
就是重新认了他这个新主人,从此以后,床上可以让他快活,床下可以替他挡子
弹,等到年老年衰,随便弄个职位打发了就行了。

  同时,把肖步挺带到北京,也是个人质,有肖步挺在手,不怕肖剑国不乖乖
的听话,这都是一举两得的事,大家心照不宣,各有所得。

  楼下一片喧闹,林召重阴沉着狈脸赶来了,我则是不紧不慢的跟在他后面,
恰似闲庭信步,好奇的打量着这难得一见的大场面。

  林召重靠近景老,半死不活的道:「景老!说起来这事蹊跷的很,我们下午
新抓了大青帮隐藏在政府部门的骨干,晚上就有日本人来袭??????!」

  景老威严的对林召重道:「你要严审那些青帮要犯,特别是下午刚抓的袁兴
华,看看他们是否和日本人勾结?目的是什么?审问完毕之后,所有青帮反革命
分子,不问良贱,全部处决,还有,你务必在一个星期内,摸清今夜来犯的日本
人底细,这是你担任龙霆小组小组长的第一次任务,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林召重「啪——」的行了个军礼道:「坚决完成首长指示!就是人手上??????!」

  景老吼道:「别跟我讲条件,你可以扩编扩编你的国安协力!」

  夏文晴在景老身后,向我点了点头,而周雪晴更是竖起两个雪白的指头晃了
晃,做了一个「OK」的手势,我立在林召重身的的暗影里,向双晴微笑了一下。

  景老嘴上说得是天下无敌,实际上怕死得很,当天夜里就坐上了飞回北京的
专机,双晴在南天市,本就没有什么交割,也没带什么物品,整了整警服,立即
就跟着景老出发了,到了北京后,还怕少得了她们的日常用渡?至於肖步挺,就
更没有什么可收拾的了,别了他家老子,欢天喜地的跟在景老后面,去国安泡赤
字军刀去了。

  赤红装、赤素裹两个婊子就惨了,她们被景老认定是小日本的间谍,被上了
重铐,跪伏着压在一个狗笼里.

  狗笼苦不甚高,双赤挤在里面就象两团淫糜的香肉,双臂被钢铐反背着铐着
向上吊起,扣在狗笼上面的铁栏上,双足的铐子也连在底部的铁栏上,小蛮腰被
一根钢管艰难的向下住,几乎把个肚皮压在笼底,而酥胸下部,挤着奶子,也有
一根钢管把她们架得往上抬,这种整治的方法,叫做「高低杠」,双赤在国安时,
也常用这种法子整治反革命分子。

  肖步挺悠闲的抱着两条虎臂,饶有兴趣的看着两个落难的美女,如狼似虎的
目光,不停的在她们丰满滚圆的地方游走。

  景老仰前躺在一边,抚摸着双晴的秀发,周雪晴嘻嘻一笑,伏下身来,张开
小嘴就想替景老吹箫。

  景老撞拦住道:「这里不行,怎么说我维持在人民大众面前的行象,要是你
们两个闲不住,不如去审一审那两个贱货,顺便也找些乐子!」

  肖步挺咧嘴道:「不如让我给她们用棍刑,狠操她们的屁眼,不怕她们不招!」

  夏文晴妩媚的白了肖步挺一眼,道:「若是用你的东西审她们,她们两个还
不乐死?没事一边呆着去,别给景老添乱!」双晴在「乱云飞渡」中,也没少和
肖步挺打炮,彼此之间熟悉的很,只瞒着个景老而已。

  景老自是不知道南天黑白道的勾当,威严对肖步挺道:「文晴说的是,你个
混小子不准胡来!」

  周雪晴最善刑讯,扶着景老道:「我和文晴只会抓人,不会审人,怎么办哩!」

  景老笑道:「我对於刑讯还彼有心得,让我来!」

  肖步挺咧嘴道:「景老头!你带她们两个来时,也没少干她们,这时舍得动
手?」

  景老笑骂道:「小畜生!她们两个,被训出来就是为我们服务的,你可知道,
刑讯美女,也是人间一大乐事哩!难道你家老头就没教过你玩这个?」

  周雪晴呐呐的道:「或许她们真是冤枉的哩?」

  夏文晴也道:「景老!说实话,你凭什么怀疑她们两个,有证据吗?」

  景老不高兴的道:「你们两个,都是做公安做傻掉了,什么事都要证据,我
说我亲耳听到她们两个和日本人是一夥的话可以了吧?」

  周雪晴拍拍赤红装的俏脸道:「你有什么话说?」

  赤红装哭道:「冤枉!我听到声音,刚一露头就被人弄翻了!」

  景老哼道:「放屁!你是国安军刀,不是老妇女的菜刀,怎么可能一露头就
被人弄翻?」

  赤素裹泪流满面的道:「我也是这样,来人的艺业,可怕之极!」

  夏文晴双手一摊道:「景老!按照程式,你们双方互相指证,在没有第三方
人证,或者有力物证的情况下,我们还不能抓她们,最少不能这样整治她们,以
免遗祸无辜!」

  景老暴戾的道:「你们也是做公安的,也不想想,怎么可能有两个艺业如此
可怕的高手,同时向她们两个军刀动手?有点推进的头脑好不好?给她们吃点苦
头,她们是不说实话的!」说着话,顺手拿起一根牙籤来。

  肖步挺小声的在赤红装的耳边道:「小蹄子!说实话,我也不相信你们会通
敌,要是给你们机会,你们跑不跑?」

  景老掏出赤素裹一只雪白弹跳的乳房,捏在手中狞笑道:「说不说?」

  赤素裹抽泣的道:「景老!看在我们姐妹两个曾服侍过您的份上,不要虐待
我们!」

  景老心硬如铁的道:「你们乖乖的招出你们的真实身份,来中国干什么?为
什么想绑架我?都说出来——!」

  赤红装接声道:「天呀!没有事,要我们怎么个说法?」

  景老面目狰狞的道:「那就怪不得我了,先给你们一点开胃小菜,等回去后,
再给你们吃山珍海味!」说完,慢慢的把手中的牙籤,剌进了赤素裹的娇嫩的乳
头中。

  「呀——!」赤素裹大声的悲叫。

              第五章少年借谋

  我牵着相龙娇雪白柔软的纤手,挤在乱哄哄的人群当中,左右全是我的兄弟,
大家一条声的起哄。

  青凤国际大厦雄伟的大门外,立着一群傲慢的日本人,领头两个精壮中年高
声道:「请你们的董事长黄菲儿出来说话!」

  看门的凤堂兄弟也摆开了阵式,大叫道:「我们黄总不在,你们快滚,否则
的话,我们就报警了!」

  日本人冷笑道:「我们已经向日本大使馆投诉了你们的恶劣行径,你们中国
政府,说什么改革开放,中日友好?今天你们黄菲儿不出来,我们就沖进去了!」

  秦德国拿着电话,对电话那头的黄菲儿吼道:「这个肖剑国,就是想看我们
的笑话,区区几个日本狗,难道公安不来,你就摆平不了,真是太让我失望了!」

  黄菲儿心里暗骂,咬牙道:「赶走日本狗不难,就是怕政府干涉!」

  秦德国怒吼道:「老子就是政府,你尽管放手去干!」

  黄菲儿咬牙道:「打扰书记了,我知道怎么去办!」放下电话后,黄菲儿把
秦德国破口大骂,骂完了秦德国,再骂秦俊,就在一个星期前,秦俊跑到她这儿
来,把能搜刮的古董和现金全搜刮走了,幸亏她早有提防,把清代以前的好东西,
全藏了起来,手头上有的,最早的也就是清乾隆的东西,虽说也值点钱,但还谈
不上稀罕,难入上流社会牛人的法眼。

  这些年,她在大陆搜刮到的古董,偷运到台湾后,已经把竹联帮的帮主陈启
礼,从国民政府的牢房里赎了出来,竹联帮有了大陆的「龙虎狮凤」四堂,在台
湾的势力就更大了,几乎可以横着走,连民国政府也不放在眼里,在东南亚的黄
赌毒生意上,也和日本雅库紮大打出手,纵横七海,连老牌的洪门、青帮、十四
K也不得不避让他们三分。

  黄菲儿骂着骂着,凤眼一瞟,从十八层楼的落地玻璃窗前,发现了一个熟悉
的身影,拿起手边的高倍望远镜一看,顿时如雌豹般的跳叫道:「采花狼!他妈
的,这个十三点,没正经的,竟然带了这么多兄弟来看热闹!他还真有空!哎哟!
他身边的那个妞儿可真漂亮!他妈的,还真是他搞来的,真是鲜花插在牛屎巴上!」

  大狐胡志超点头哈腰的道:「要我带人把采花狼那小子赶走吗?」

  黄菲儿怒叱道:「采花狼那种不入流的小混混,也就这点出息了,不用你赶,
只要一开打,他溜得比兔子还快,你看到他身边的那个妞儿了吗?抽空跟他说一
声,要他把那妞儿送过来,好大一颗的摇钱树哟!」

  大狐也拿了望远镜在看,发现被我牵着手的相龙娇,也咧嘴淫笑道:「转会
过来时,我要先搞她一炮!他妈的,太靓了,看着我鸡巴就硬了!」

  黄菲儿踢了大狐一脚道:「这个妞儿你记着,着兄弟留心盯着她,看她是外
马还是陀地?瞧他们两个的亲密劲儿,采花狼一定不会肯答应,远的那个陈倾,
近的前些天那个苏凤,比起这个小妞来,还差了不少哩,要到现在,采花狼那个
滑头,推三阻四的就是没放人,真是气死我了!」

  大狐吼道:「我这就带人硬要,一定要把这妞儿搞到手痛日!」

  黄菲儿恨道:「先解决门口的日本人吧!苗老他们一时半会儿赶不回来,你
带你的兄弟上前,用人海战术,拼死日本狗!」

  大狐吓得一哆嗦道:「赶走采花狼没问题,要说日本人,我的兄弟万万的不
行,上次七省拳王的事上,我的两个好兄弟王森、蒋刚全挂掉了,死相我想着就
心惊!为了这事,我花了不少丧葬费哩!」

  黑道上混的老大,要想兄弟拥护你,可得舍得花钱,兄弟为公司拼命,其家
小可得照看着,否则的话,哪个还为公司拼?

  黄菲儿道:「秦家平日里吃我们的,拿我们的,操我们的,真遇上大事,就
缩着头不出来了,你要是也不下去,可别我翻脸不认人!」

  大狐忙换了一副笑脸道:「好好好!我立即带兄弟下去还不行吗?」

  楼下,小皮蛋汪阳兴灾乐祸的道:「狼哥!大狐带人下来了!」

  日本人的耐心有限,领头的日本人把手一挥,后面立即有几个小日本,呱呱
叫着沖向大门,大狐叫喊着兄弟,挥手中的警棍劈头盖脸的就打。

  日本人岂是好相与的?沖上去的日本人,全是空手道七级高手,看见警棍打
上来,不慌不忙,间不容发的避过棍头,飞拳抬腿,直捣挥棍者的心窝,数个日
本人,受的是日本空手道统一的训练,动作几乎是一模一样。

  「哎呀——」大狐的南天市兄弟倾刻间倒了一片,滚地葫芦似的倒地大声叫
痛。

  大狐被一个日本人踹了一个窝心脚,翻倒在地后,嘴角就流出血来,后面的
兄弟看着心里发怵,缩在他身后观望着不敢上前。

  跟在大狐后面掠阵的花猫王珏立即娇叱道:「没有的东西,就知道吃饭,我
们上」。说着话,将手一挥,她后面的竹联帮兄弟疯涌而上,直扑日本人。

  这些竹联帮的兄弟,全是黄菲儿来南天后新发展的,黄菲儿可没功夫精训死
士,大陆加入凤堂的兄弟,都是秉承主席的号召,在战斗中学会战斗,在游泳中
学会游泳,本身根本就没有什么艺业可言,全凭血勇干架,但是却比大狐的兄弟
敢拼的多。

  有钱能使磨推鬼,凤堂有的是钱,大陆改革开放刚开始时,只要有利有图,
想召兵买马,是易如反掌的事,青凤国际近两年的核心帮众,人数已超过一万大
关,全是各省的青壮农民,就是成军也不在话下,其他加入青凤集团工作的,有
十数万的员工。

  我的飞狼穀,在人数上就惨澹了些,南天印刷厂的千余名工人不能算是我的,
红旗、积仁堂、音像出版社、飞狼软体等公司,加起来也只有千余名兄弟,全是
「马车夫」或者普通职员,再有就是做「马」的美女,能上战场的兄弟,只有飞
狼穀中的三百名兄弟,但个个训练有素,真玩起命来,不管是青凤国际或者其他
的什么组织想吃掉我们,都得崩掉几颗门牙。

  青凤国际门前,前面一排的人刚被日本人放倒,后面就又堵上了一排人,全
是青壮,虽然不会什么了不得的功夫,但是排成人肉沙包给日本打,也够小日本
喝一壶的了,更何况这些青凤国际的兄弟,也不完全拖着手给小日本狂欧,手中
的榆木警棍乱舞,就是打不到人家而已。

  相龙娇握着我的手,妖媚的道:「狼哥!他们的人全是饭桶,太丢我们中国
人的脸了!」

  我笑道:「让我来帮帮他们吧!」

  江媚笑道:「狼哥说的好听,是嫌这水还不够浑吗?」

  郑铃咯咯笑道:「江小蹄子,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青凤国际这两年,对
我们飞狼穀一直虎视眈眈,削弱削弱他们,有什么不好?」

  我拍拍郑铃的屁股,又抚了江媚的妖靥一下,从口袋里摸出几枚一块钱的钢
崩儿来,闷声不响的甩手就打。

  铁剑门的功夫,「摘叶飞花」都能伤人,更何况是钢崩儿?沖在最前面的日
本人立即后脑受到重击,对面竹联帮的兄弟,见日本忽然停手,白眼儿直翻,哪
里会再多想?手起棍落,顿时葫芦变瓢。

  双方都是含愤出手,几个日本人挨了榆木警棍的重击,顿时倒了几个,血流
满面,生死不知,领头的日本人大骂道:「八嘎!卑鄙的中国狗既想要我们的命,
我们岂能赤手空拳的挨打,拔刀上!」

  一声声清脆的刀离鞘的声响,日本人拔刀了,拦在青凤国际门口的竹联帮兄
弟,刚用榆木警棍打翻了几个日本人,还没高兴过来哩,后面拿刀的日本人就上
来。

  日本人步伐、动作几乎一致,叫嚣着对上了竹联帮的兄弟,顿时血肉横飞,
日本人直杀入三层人群,沖到青凤国际的大厅内。

  相龙娇妖靥变色道:「狼哥!」

  我搂住她的细腰,在她颊上亲了一下道:「别怕!我们就是看看热闹,也不
动手!」

  忽然「叮叮铛铛」的一阵乱响,数条日本刀直飞上半空,跟着,沖进去的日
本人接二连三的倒飞了出来,黄菲儿出手了,雌虎般的黄菲儿手执两根青铜的棒
子,见日本人就打,她身后,左右雁翅形排开十一名青凤国际的嫡系女郎,个个
身材健美,大腿修长,面目妖娆,青色的劲装把身体衬得前凸后翘,身高都在一
米七零上下,个个手执两条三尺长的镶花滚凤青铜棒,英姿飒爽,秀发飞扬,她
们是青凤国际的十二青凤使,少了的那一个,正是落在我手中的淫莺天使张瑰,
也是青帮的青丽兽.

  十二名青凤使,全是黄菲儿用高工资、高待遇,从中国各省招来的年轻武术
女郎,招来时,本身艺业已自不凡,再经过黄菲儿的传授、集训后,个个彪悍,
打起架来,十几个壮汉,休想近得她们的身,走在最后面手执双铜棒的,赫然是
这次七省拳王大赛上胜出的娆鹭天使、形意门的李风华.

  中国十多亿的人口,各种人才真是太多了,政府因为各种原因,不可能把各
种人才,全部选入国家机构,那么漏下的男女人才,不干平庸,练就文武艺后,
自行找出路,也是理所当然的事。

  日本人虽然勇狠,岂是虎鹤双形嫡系传人的对手,跟着出来的青凤十一使,
出身也是各门各派的年轻才俊,她们中的大部分人,都是从七省拳王的比赛上选
拔出来的,所学艺业,全是历代相传的傲世绝学,可不能象空手般的批量生产,
黄菲儿带着青凤十一使一出现,场上的形势立即转了过来。

  黄菲儿一腿踢飞最后一名闯入青凤国际大堂的日本人,柳眉倒竖,凤眼圆睁,
用手中的青铜棒点着门外站着的两个日本人头领道:「田村一郎、中森由纪,你
们稻川会和住吉会,跑到中国大陆来,一个在广东发展,一个在浙江发展,在大
陆从来不和我们火拼,今天是哪条神精搭错了,有空集合到一起找起我们的麻烦?」

  稻川会的田村一郎用字正腔圆的普通话,和蔼的笑道:「黄堂主!明人面前
不说暗话,上次七省拳王大赛上,我们的人学艺不精,栽了也就栽了,我们不与
你计较,可是光棍打九九,不打加一,事后你竟然又派大批的高手追杀,掳了我
们六个人,现在你把人交出来,我们一了百了!否则的话,我们决不甘休!」

  猫屎强孙强勇挤到我身边,用几不可闻的声音道:「他们怎么知道,那六条
倭狗没死?」

  我笑笑道:「日本人向来会使诈,他们讲的话,你怎么能相信?」

  黄菲儿妖目一翻,昴首道:「不错,我是留下你们八个日本人的屍体,但后
来跑掉的,姑奶奶才懒得追杀,若非???????」

  花猫王珏挤了过来,立在黄菲儿身边,低声道:「那天出事时,少帮主陈彼
得也在现场,莫不是他在暗中弄鬼?」

  黄菲儿点头道:「我也怀疑,只是这事没凭没据的,我不好往少帮主身上想!」

  玫瑰杨娱在大批的竹联帮兄弟簇拥下,妖叱道:「小日本!我们凤堂做过的
事,从来就不赖账,但是没做过的事,你也休往我们身上栽!」

  杨娱一出声,日本人中间,就有人暴跳的大叫道:「就是这个婊子,那天晚
上,就是她带人行的凶,用十倍於我们的人手残忍的对付我们,她的声音,我一
辈都记得!」说话的正是漏网的朝冈实木。

  杨娱岂是好相与的?跳脚大骂道:「小日本!放你奶奶的屁!姑奶奶还不屑
于十个打你一个,带把儿上来,姑奶奶和你单挑!」

  黄菲儿媚眼直转道:「不对!那天晚上,杨护法一直呆在我的身边,哪有工
夫带大批的兄弟出来劫持你们的人,小日本鬼子,说慌也不是这样说的!」

  住吉会的副会长中森由纪最恨中国人叫他们日本鬼子,或者是小日本,闻言
咬牙道:「既然你个婊子不敢承认,那么就多说无益了,兄弟们,上——!抓住
黄婊子来换我们的兄弟!」

  大狐捂着胸口爬起来狂叫道:「慢着!有话好说!我可以找出十几个帮外的、
有头脸的人来作证,那天晚上,杨护法确实没有离开过青凤国际大厦!」

  我混在人群中大叫道:「小日本就会玩这手,一九三七年,他们不就是藉口
有两个日本兵失踪,发动了沪沟桥事变吗?今天故技重施,玩你们青凤国际哩!」
说着话,野狼眼朝青凤使中的娆鹭天使李风华一眨。

  李风华是先入我飞狼穀,再进的青凤国际,一直用杏眼看我的示意哩,这时
见我眨眼,立即会意,妖叱道:「小日本!别拿我们中国人当白癡,菲姐岂是那
种敢做不敢当的人,出来一个,祭姑奶奶的棒子!」

  日本人中间,立即跳出来一个粗壮的傢伙,用标准的普通话呱呱大叫道:
「你个贱货也有棒子吗?板井野树,空手道七段,剑道七段,接下你了!」说着
话排众而出,双手握住日本刀,气定神闲的望向李风华.

  朝冈实木悲愤的大叫道:「朝冈实木,空手道八段,剑道八段,你个婊子出
来,老子要撕拉撕拉你,为兄弟报仇!」

  玫瑰杨娱披嘴道:「小日本!难道姑奶奶还怕了你不成!」说着话,丢了手
中维持秩序的榆木警棍,接过兄弟递过来的龙泉剑,也排众而出。

  人群里挤出三角眼林召重,把个狈头伸过来道:「果然不出我们所料,这两
夥人动起手来,没有三两个月,难以决出胜负,我们正好可以混水摸鱼,抓几个
重要的日本人来,问更详细的情况?」

  我笑道:「混水摸鱼抓点日本人是小意思,还能得到一些平时不好得手的好
处,我的兄弟早在两地待命了!」

  林召重急道:「早说好了,没有我的命令,你们不准乱来!日本的雅库紮,
下辖稻川会、住吉会和山口组三个堂口,共有帮众八万多人,在浙江、广东两地
发展的,是住吉、稻川两会,据谍报,山口组最弱,只有帮匪七八千人,而住吉、
稻川两会有帮匪七万余人,自从上个月山本由武、井田九郎等六个日本人失踪后,
这两会卯足了劲要和凤堂在大陆火拼,这些天都在调兵遣将,从日本各县,抽调
高手陆续来到中国的日本人,恐怕突破了一万大关,就我们这点人手,要是敢轻
举妄动的话,不但会打草惊蛇,还更可能全军覆灭,我可不想我刚当上龙霆组长,
就发生全组死绝的倒楣事!」

  我捏了一下他没肉的下巴道:「急什么急什么?说好了你升官我发财的,你
的命令,我自然会执行,我更不会傻的自寻死路,可是我自己赚点小外快,你也
不要叽叽歪歪的!」

  我抓到山本由武、井田九郎等六个日本狗之后,立即给他们注射了叶老鬼的
深度催眠剂,日本人不象中国的武术门派,他们不太注重修炼内功,这就给了我
可趁之机.

  这些日本人清醒白醒的时候,就算酷刑用尽,也不可能得到什么,但是在深
度催眠剂的作用下,问什么他们就说什么,给日本人打深度催眠剂,和对美女用
深度催眠剂不一样,根本就不要考虑以后的副作用,现在那六个日本人,被我耗
尽脑力,差不多都成白癡了,不是考虑以后或许能废物利用的话,我早把这六个
肉虫处理了。

  林召重知道的,都是我告诉他的消息,我不告诉他的消息,他就不会知道了。

  相龙娇聪明的很,立即反应过来,柔声道:「狼哥!你要出去吗?」

  我拍拍她的俏颊道:「也就三两天,你在家的时候,千万小心,别被色狼占
了便宜,没事少往军区外跑,我回来时,自然会打电话给你!」

  相龙娇乖巧的点头,把头靠在了我的肩膀上。

  林召重气得三角眼直翻,却拿我无可奈何。

  场中,李风华经过上次真刀真枪的洗礼,出手狠辣多了,几个回合后,棒下
绝情,左手棒隔开日本刀,右手棒凶狠的点出。

  板井野树弓腰缩身,青铜棒头离胸口两寸处,堪堪去势已尽,通常来说,这
种样子,李风华这棒算是劳而无功了,就算再向前伸两寸,点到板井野树的胸口
上,也没有什么劲道了,要想再有做为,必须变招。

  不料李风华忽然娇叱一声,棒头出乎常理的向前直进,形意门傲世绝学「形
意寸劲」,通过棒头发出,「嗵」的一声闷响,重重的点在了日本人的胸口上。

  板井野树大叫一声,胸骨尽碎,血雨从大嘴里狂喷而出,重伤下临危拼命,
日本刀滑过棒头,疯狂的向李风华的颈间斩落。

  李风华小嘴一披,低头滑步,身体连转,形意之「雨燕低飞」,巧之又巧的
避过日本刀,双手的铜棒连续横击在板井野树胸腹间,发出两声闷响。

  板井野树「扑嗵——!」一声,跪倒在地,跟着整个人瘫了下去,再也起不
了身。

  李风华娇叱道:「小日本不过如此,兄弟们!跟我上!」

  玫瑰杨娱的龙泉剑堪堪与朝冈实木打了个平手,但是时间拖得一长,男女体
能上的优劣就表现出来了,朝冈实木含愤出手,日本刀刀下绝情,杨娱落入下风,
渐有不敌之势。

  忽然大狐的兄弟中,窜出一个人来,也拿着东洋刀,斜剌里就是一下,手法
既快又狠,把朝冈实木的左胁拉开一条长长的血口子。

  大狐定晴一看,大叫道:「他妈的!地老鼠李向东?你的老鼠胆子玩大了,
也敢杀人?」

  地老鼠李向东眼角瞟向我,用怪怪的声调回大狐道:「杀人如杀鸡,有什么
不敢?兄弟们带把的跟我上,拼死这些日本狗!」

  黄菲儿娇叱道:「好样的!看不出来你还是条汉子,我还以为大狐的兄弟,
全是没卵子的哩!」

  李向东面无表情的对黄菲儿叫道:「废什么话!杀退日本人再说!」

  黄菲儿到底是女人心细,娇叱道:「地老鼠,怎么今天你是一副死人脸?」

  李向东冷声叫道:「老子杀人的时候就这个样子!你难道不知道?你个娘们
要是没胆子沖,就闪到一边去!」说着话,大吼着举刀扑向领头的住吉会副会长
中森由纪.

  中森由纪身边,立即跳出两个日本人,怪叫着挡住李向东.

  黄菲儿把左手中的铜棒向前一指,妖叱道:「我们竹联帮自成立以来,在东
南亚和小日本的火拼中,还没落过下风哩!今天我们凤堂可别开了这个例!兄弟
们!我们并排上,拼死这些日本狗!」

  大狐叫道:「别介!有话好说!」然群情激愤中,哪有人听他的,青凤国际
的人如潮水般的涌了上去。

  日本人在人数上落了下风,顿时被杀得兔奔鼠窜,招架无力,正没奈何时,
街角飞驰而来两部日本麵包车,从车上又跳下一群日本人,手挥日本刀,加入战
团.

  两分钟后,凤堂苗得势也带着得力的手下赶到了,如此双方不断的有人加入
战团,场面越来越壮观.

  我拉拉相龙娇的小手,对飞狼谷的兄弟道:「我们走吧,再不走,公安就要
来了!」

  猫屎强孙强勇的情绪也被点燃了,这些年他也是天天习武,艺业早已挤入高
手的行列,手痒痒的道:「我们不打日本人?」

  我笑道:「死去吧!这种呆B话都能说出来,快去开车,你指望帮凤堂打退
日本人后,她们会给我们什么好处?再不走大批的公安来了就走不掉了!」说罢
话,拉着相龙娇,喊上郑铃、江媚,快步退到街角,跳上麵包车,猫屎强骂骂咧
咧的发动了车子,飞狼谷的兄弟蜂涌着跳上了另外两部麵包车,飞驰而去。

  林召重跟在后面跳上了我坐的车,蹲在后排阴阴的道:「你说错了,根本就
是东南方面野战军,这种场面,只是公安来,已经不顶什么事了!」

  大狐跳脚骂道:「李向东!你个呆B卵子啊!把我的兄弟往死里带啊?以后
就别再来认我这个大哥了,你要是死了,你的老娘,也别指望我来照看!」

  黄菲儿一棒子把一个日本人砸得头破血流,回头妖笑道:「地老鼠!以前没
看出来,你不但有种,武艺还这么好,今天之后,你就到凤堂总部来报导,我也
弄把交椅给你座座,待遇和燕邦权、陈振兴他们一样,地位比大狐还要高,你觉
得怎么样?」

  地老鼠李向东只把手中刀乱舞,连续劈开两个日本人的胁背,身手比起杨娱、
王珏来,有过之而无不及,下手更是狠辣异常,闻言头也不回的道:「谢谢菲老
大!」说着话,追着一个日本人跑向街角去了。

  早有三个十七八岁的、戴着摩托车头盔面罩的彪形青年,在街角接着地老鼠
李向东,四人合力,不废劲的瞬间劈死了日本人后,从摩托车的麻袋里,倒出一
具屍体丢了下来后,分上了两部摩托车,「李向东」跳上一部摩托后座,顺手接
过摩托头盔,嘿声道:「我们走!」

  前面开车的小年青吊儿郎当的笑道:「小李子!你这个本家死得好冤啊!当
心他来找你!」

  被称做小李子的李向东,伸手揭下了脸上一张薄薄的东西,露出本来的面目,
正是飞狼谷的兄弟李泉,闻言笑道:「地老鼠生前就是个胆小鬼,我不信他死了
以后反而变出息了,他要是敢来,是人是鬼老子都接了,废话少说,开车!」

  几乎就在同一时刻,国道上一部日本人的小型客车,被一部铲车铲起后轮,
强行逼上了前面正在开着的大型厢车中,客车中的十几个日本人一齐骂娘,紧跟
着厢车的后门就被人关上了,空气中散发着淡淡的甜香,正是花门特产——「销
魂别香」,乃是采玉偷花的专用产品,对付日本人,也是游刃有余.

  所有的情节,全是军统的手段,自国军撤出大陆后,这种情景,已经几十年
没见过了,而军统手段加上花门迷香,操作起来,效果更佳。

  厢车在路边慢悠悠的停了下来,前面转出一脸淫笑的曹甩子,身上穿着住吉
会的制服,对身后叫道:「麻子!我们几个人够了吗?」

  俞麻子也跳下车来,身上穿着稻川会的制服,也笑道:「对付几个被销魂别
香弄倒的死猪,我一个就够了!」

  曹甩子翻着白眼道:「说你蠢吧你还不信,我说的是狼哥教我们做的事!」

  俞麻子笑道:「日本人蠢得很哩!你难道没看过电影?里面的日本人,端着
三八大盖,在高梁地里呆B似的乱游,被几个农民工似的游击队,拍苍蝇似的一
拍死一个,地道战里、平原游击队里,娘们、孩子还打死几个日本人哩!我们几
个,至少比娘们强多了!」

  曹帅子笑道:「我宁愿要娘们也不要你,娘们能操,你能干什么?不会要我
操你的屁眼吧?」

  俞麻子跳叫道:「甩B!我们到日本时,你还这样甩的话,当心露了马脚!」

  曹甩子把双手伸向天空,大叫道:「小日本的骚娘们!我来了!你们全洗乾
净屁股,等我来操吧!」

  一个兄弟笑道:「帅哥、强哥,你们先不要高兴的太早,我们得先成功的混
入日本人中才行!」

  俞正强道:「还要狼哥完全击溃在中国的日本人,我们才能到日本!」

  曹甩子满不在乎的道:「狼哥击溃日本人,这是易如反掌的!」

  所谓初生牛犊不怕虎,甩子、麻子和飞狼谷的几个兄弟,在我这个同样是初
生牛犊不怕虎的大哥的指挥下,正做着一项正常人想都不敢想的事。

  青凤国际大厦的大街上,已经是血流成河了,肖剑国沉着的执行着上级的命
令,在开打后的一个小时后,用公安的几个大队,配合着野战部队的一个团,对
混战的双方展开了雷霆行动。

  黄菲儿狡猾异常,只守着青凤国际大门口周围数十米的地方,一见风色不对,
立即扯呼,青凤国际的精英分子,在她的一声呼哨下,全缩进了大厦内,铁尺苗
得势跟着叫人关上青凤国际厚重的大铜门.

  留在大厦外面的,全是凤堂的周边组织或是从大陆招来的帮众,这也是她叫
大狐带人顶住的原因,竹联帮在台湾,这种战阵经历过无数次,自然懂得如何避
重就轻.

  军警从街的尽头兜屁股包抄,日本人就没地方可退了,大狐可不是练家子,
叫他欺男霸女的欺压老百姓还行,但要叫他真刀真枪的和日本人对干就差远了,
刚开打时,他胸口就挨了一记窝心腿,吐了好几口血,军警来时,也被关在大门
外,不由气得破口大骂。

  日本雅库紮自成立以来,就不是善楂,帮众全是好战分子,日本本国的军警
也拿他们没撤,发现中国军警围上来了,田村一郎大叫道:「突围!他们不敢开
枪的!」

  果然,中国的军警为顾及国际影响,子弹并没有往日本人身上招呼,五六式
步兵枪的子弹,如雨一般的泻在了本国人的身上,新加入竹联帮凤堂的大陆人被
子弹打得直跳,如麻杆似的成排倒了下去。

  宋学东带着省厅防暴处的一个小组沖在最前面,举着五四手枪诈诈乎乎的大
吼道:「放下武器,双手抱头!蹲下,快蹲下,否则格杀勿论!」

  双晴走时,在景老面前推荐了宋学东入省厅,景老癡迷双晴的小嘴,随便的
向肖剑国说了一声,宋学东家的老子宋正涛就在省厅刑警一处做处长,肖剑国也
是认识阿东的,以为反正也是自己人,顺手推舟的把宋学东调入省厅,分到了新
成立的、谁也不愿去的「防暴处」,做了一名光荣的小组长,手下也有七八个公
安,全是少不更事的愣头青。

  中森由纪看出端倪,对田村一郎大吼道:「田村君!我们往那里沖!」说着
话,用手中刀一指宋学东那组公安所在的位置。

  宋学东所处的位置太好了,远离正规野战军,背后数十米处,就是一个小巷
子入口,而且他似乎没经验,带着自己小组的人,突出了大部队的序列,傻傻的
挡在最前面,反而把后面军队的枪口挡住了。

  宋正涛在人群中大喊:「阿东回来!不可冒失!」

  喊迟了,田村一郎大叫一声:「哟西!」着四个日本人两个两个的交错着在
前,利用快速运动的身形来迷惑几个年轻公安的眼睛,他和中森由纪在后,其他
几个日本骨干分子,跟着他们身后和两侧,狂风般的沖向宋学东所在的位置。

  宋学东抬枪就射,八发子弹弹无虚发,先打死了最前面沖的四个日本人,再
把两旁的日本人打暴了头,最后两颗子弹,却是打在了田村一郎和中森由纪的右
臂上,两把东洋刀「咣铛铛」掉在地上,日本人的花招,在宋学东的枪口下,显
得苍白无力。

  紧跟着他的校友张小雷叫道:「没道理呀?怎么最后两发子弹就打偏了哩?」

  警花张红莹接嘴道:「而且全是偏在拿刀的右臂上,东哥你不会是故意的吧?」

  八发子弹打完,日本人也沖到了,后排的几个日本人不顾前面倒下去的同夥,
抢在田村一郎、中森由纪前面,日本刀当头就劈。

  宋学东机警的闪到一边,顺手还拉开了抬枪欲射的徐小楼,推开了横在路上
的荀一飞,日本人如惊弓之鸟,见到空隙,立即呼哨而过.

  警花徐小楼跺脚娇叫道:「东哥!你干嘛拉我?要是给我开枪的话,那个被
你打中右臂的日本人准会挂掉!」

  荀一飞也道:「东哥!你推我干嘛?你看,叫日本人跑了!」

  宋学东骂道:「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小楼你就看着能击毙日本人,
不想着旁边那一个日本人的刀就在你头顶心上,这刀下去,你半张漂亮的脸蛋就
没了,一飞也是,近身后刀长枪短,吃亏的就是我们了,我宁愿漏掉几个日本人,
也不能叫你们挂了!」

  荀一飞咧嘴道:「东哥就是不敢行险!」

  宋学东笑骂道:「险你个大头鬼,你要是挂掉了,你家老娘面前,我们怎么
好交待?我可不想刚当上组长,就有组里的兄弟盖国旗!」

  张小雷接声道:「就是就是!要是行险死了一个兄弟就悲催了,而且大大的
划不来!」

  徐小楼娇声道:「那怎么办?」

  宋学东笑道:「这里这么多人,也不缺我们这一组,你们跟着我,全组去追
漏掉的这几个受伤的日本狗,这次不用枪,用电警棍去对付他们的日本刀,要是
能抓到一两个活的话,也算是开门红了!」

  宋正涛旁边的一个老公安听得分明,凑到宋正涛的耳边低声道:「老宋!你
的儿子真是好样的,说是神枪也不过份,这几个日本人所用的身形,分明是训练
有素的,就是厅里用惯枪的老同志,也没把握弹无虚发,就是太过小心了!」

  宋正涛听出话里有话,疑声道:「你是说,我家小东放水?这怎么可能的事?」
宋正涛从宋学东很小的时候起,就没工夫管他,对於他这个儿子,根本就不瞭解,
哪里知道他也是五十年前,名震首都的军统局特务、「千面神枪」李德昌的传人。

  老公安冷笑道:「我是说他心思缜密,而且立功心切,我看用不了多久,他
就会爬到我们两个老傢伙上面了!」

  宋正涛回头道:「这话怎么说?」

  老公安指着宋学东那一组人的背影道:「你是南天市人,应该知道这条巷子
只有一条出口,中间并没有叉道,而且两边少有人家,这小子故意把他那组的位
置露在稍前的位置,就是故意引日本上钩,再让他们沖入背面长长的一人巷后,
好有足够的时间追捕了,而急於沖出来的,一定是日本人的重要人物,刚才瞎子
也能看出来,他起先的那六枪,都是一枪命中眉心,为什么偏偏最后两枪打偏?
而且偏的也太蹊跷了吧,都是正中右臂,不出所料的话,那两个日本人,正是这
夥人的头,那两枪的位置,肯定击碎了大臂骨,再叫他们跑上一段路,你说说看,
追捕起来,还有多少难度?」

  宋正涛不相信儿子如此老谋深算,不信的道:「不可能吧?你看他那个愣头
青,会有这种城府?」

  老公安咧嘴道:「看着吧!今天这事,是他那小子牵牛,我们替他拔桩,这
几个愣头青跟着他混,以后有福了!」

  宋正涛听得若有所思,然中国的升迁,并不是能立功就行,还有许多人脉关
系需要打点,而且一个打点不好的话,反而会因为太能干,而受到上司或是同行
的打击,这种事自建国以来,屡见不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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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七卷偷樑换柱

  简介:曹帅、俞正强成功的打入日本人内部;秦德国为免祸,想以养女替代
生女,去帝都迷惑权贵,不想却被太子党们识破,浪迹形骸之下,秦焰不幸身死。

  朱清蒲为求高位,阴结尚家亲卫兵统领大小金刚,施以财色,以图后计。

  欲知精彩情节,请阅《红粉战驹》第十七卷——《偷樑换柱》。

              第一章合法交易

  田村一郎、中森由纪咬牙忍着断臂处的剧痛,亡命的奔跑,断臂处的鲜血,
水一样的撒得一路上都是,两个日本人意志出奇的顽强,但可惜的是,这条巷子
特别的深,足足有两三公里长,看来跑不到巷子的尽头,他们就会因流血过多而
倒下来。

  身后的那个小公安,也知道这点,极有耐心的等着两个日本头领自已倒下来,
好拾个现成的麦子,带着七个同样年轻的男女公安,不紧不慢的追着,并不抢着
上前和他们拼命,陆续留下断后五个日本人,已经全被他们活捉了,而且全是紧
盯在身后的那个年轻高大的小公安动的手。

  跟在田村一郎、中森由纪左右的,全是稻川、住吉两会的高层人物,每一个
人都是会中的精英分了,艺业都在空手道八段以上,但都不是那个年轻小公安的
对手,田村一郎、中森由纪心胆俱寒,后面这个看似普通的小公安,其艺业深不
可测.

  但是公安们每捉到一个雅库紮的日本人,都要分一个小公安下来看守,连续
分出了五个公安看守日本人后,追在后面的,也只有宋学东、徐小楼和张红莹了。

  田村一郎、中森由纪总算看到巷子的出口了,回头对身后最后一名日本人道:
「渡边君!拦住后面的三个狗男女,我们脱险之后,一定会通过日本大使馆救你
们出去的!」

  渡边「嗨——」的答应了一声,转过身来,横刀拦住了宋学东.

  宋学东眯着眼睛笑道:「小日本!就你们那种三脚猫的功夫,还是洗洗叠叠
收起来吧!」

  徐小楼已经发现,追的这几个日本人,艺业非常的了得,要不是宋学东,可
能他们几个加起来,也不见得是一个日本人的对手,芳心中对宋学暗暗佩服起来,
这时发现渡边出刀如惊电奔雷,立即大声惊呼道:「东哥小心!」

  宋学东有意卖弄,直等那日本刀劈来,方才闪电般的使出铁剑门的「大擒拿」
手,一个照面,就把渡边治服。

  徐小楼、张红莹两个刚从公安学院毕业出来的警花,满眼直冒小星星,娇声
道:「东哥哥好厉害哟!」说完话后,立即知道失态,不由互相瞪了一眼。

  宋学东听得毫毛孔直竖,一腿把渡边踢得跪了下来,打掉日本人手上的东洋
刀,叫道:「你们两个肉麻麻的,干正事呢!手铐——!」

  张红莹忙抢上前来,小蛮腰里掏出手铐,把日本人反铐了起来。

  宋学东道:「你们看住他,我去把那两个受了伤的头儿拿来!」

  徐小楼对宋学东的本事,再无怀疑,急跟在后面道:「红莹一个看着他就行,
我和你一起去?哎呀——!坏人!等等我呀!」

  田村一郎、中森由纪跑到巷子口,眼前一亮,只见巷子口停着两部本田麵包
车,车边靠着几个日本人,凑在一起用日本话叽哩呱啦的说笑,喝着罐装的啤酒,
贼眼不住的找着路边的漂亮女人看,每看到一个稍有姿色的,就有色胆包天的小
子,跑上去当街去摸中国女人的屁股,其他的人就大声的起哄,。

  田村一郎认出这两拨人的穿着,正是住吉、稻川两会的最低层帮众,两会旗
下有几万名日本人,田村一郎虽然是稻川会的副会长之一,但也不可能认得会中
所有的弟子,特别是刚加入本会的,对穿着稻川会制服的一名雄壮的日本年轻人
吼道:「八格!你们是哪个组的?」

  稻川会的那一夥日本人中,立即跑出来一个领头的日本人,丢了手中的啤酒
罐,用纯正的日语道:「我们是新组建的奈良县奈良组的!刚入会不久,我叫俞
正麻强,请副会长多指教!」

  中森由纪吼道:「混蛋!既是奉命支援,为什么在这里停留?」

  俞正麻强一指另外一个年轻的日本人道:「我恰好碰上了小时候的夥伴曹川
正帅,因为许久未见,故而停下来喝了一杯!顺便看看路边的中国女人!」

  所谓的雅库紮,本意就是「破落户」的意思,帮中弟子良萎不齐,底层的会
员原无纪律,中森由纪无可奈何的指着曹川正帅道:「你是我们住吉会的?」

  曹川正帅甩不拉几的笑道:「嗨——!请副会长多指教!」

  后面宋学东追到了,大吼道:「日本狗别跑!」

  俞正麻强满脸迷惑的对田村一郎道:「副会长大人!那个中国员警说什么?」

  田村一郎暴怒道:「八嘎——!你们不会中国话,跑到中国来干什么?」

  曹川正帅涎着脸用日语道:「听会中的兄弟说,中国的女人下贱的很,就喜
欢我们日本男人的鸡巴,还喜欢我们替她们在性感的地方穿环打孔,所以我们就
来了!」

  田村一郎跳起来,用没受伤的左手,就想抽曹川正帅的耳光,却被他机灵的
躲开,中森由纪一把拉住道:「这些小傢伙,以后再教训,眼前最重要的是把这
个中国员警赶走!」

  田村一郎伤怒交加,一口鲜血就喷了出来。

  中森由纪指着后面彪悍的宋学东道:「那个中国员警骂我们伟大的大日本帝
国武士!快去赶他走!」

  雅库紮的成员,都以武士自称,自以为非常的了不起。

  俞正麻强挠头道:「可是——!副会长大人,我们都没凑到正真的武器,这
也是我们来迟的原因之一!」

  田村一郎含着血叱道:「混蛋!就算没有武器,我们伟大的大和民族,也决
不会退缩,沖上去,赶走中国人!」

  俞正麻强、曹川正帅一起叫道:「嗨——!我们明白了!」说完话,把手一
招,一行七八个十六七岁的日本人,手举竹制的日本刀,蜂涌着跟了上来,向宋
学东沖去,队行毫无章法。

  宋学东向两个日本小流氓头子丢了一个眼色,用南天土话的嘴形,却不发声
的道:「曹老三、俞老四,我可弄不过你们两个,呆会儿不要犯甩,应付一下就
行!」

  俞正麻强用身子挡住日本人,也用不出声的嘴形回道:「宋老二!你可惨了,
我和甩子两个人联手,大哥都含糊,乖乖的伸出屁股来,给我们踢两脚玩玩!」

  宋学东咧嘴用唇语回道:「狗屁!老子不打了!走也!」

  曹川正帅眨眼道:「没鸡巴的傢伙!我们还想趁机痛扁你哩!不要跑!过两
招吗?」

  这种不出声的唇语,正是民国军统密谍的必修课,新中国的国安密谍中,就
没几个人会了,而兄弟间的默契对话,外人更是莫名其妙。

  宋学东回身就跑,跟上来的徐小楼奇道:「怎么了?」

  宋学东道:「撤!日本人竟然有埋伏!」

  徐小楼抬头一看,果然见到几个呱呱大叫的日本人,身形步伐,似全无章法,
不由笑道:「东哥!你也恁小心了,这几个日本人,根本就不会什么武艺,让我
来!」

  宋学东吼道:「快撤快撤,人多人强,蚁多咬死象,我们退回巷子口后,带
着抓到的日本人,慢慢的退到大部队里面去!」心里骂道:不知好歹的小丫头,
甩子那廝要是发起甩来,老子都不一定能搞的过,何况还有麻子在边上候着打落
水狗哩!

  徐小楼是外地人,不知道南天市道上的事,不知好歹的举枪道:「放下武器!
否则我就开枪了!」

  甩子大叫一声,把手中的竹制日本刀就甩了过来,「啪——!」的一声,正
打在徐小楼拿枪的手腕上,铁剑门绝技「断魂飞刀」,若是打她的头的话,这会
儿这个漂亮的女警的头就暴掉了。

  徐小楼「哎哟——」叫了一声痛,五四式手枪就往地上掉。

  宋学东早就知道她要吃亏,这时又转了回来,闪电般的接住快要落地的手枪,
拿在手里,另一只手拉了徐小楼就跑,回头用唇语道:「谢了——!」。

  那边中森由纪也看出这几个雅库紮的底层小混混,似乎并不会什么武艺,怕
追出去后反被宋学东使计制住,断了逃跑的人手,忙用日本大叫道:「穷寇莫追,
你们快回来!我和田村君都受了伤,你们吓走他们就行了!」

  宋学东又回头,用唇语对追在最前头的甩子道:「行了!日本人相信你们了,
要是你还要犯甩,坏了狼哥的大事,回去后就有你好果子吃了!」

  曹川正帅看得真切,果然不追了,停下身形,拦住后面的人,用日语道:
「我们的回去,两位副会长大人的安全要紧!」

  宋学东退到巷子口,用手枪守在那里,中森由纪料不能立即救出其他的会员,
而自己和田村一郎的伤势也不能拖,只得吩咐两拨子愣头青日本人,分别带了他
和田村一郎先找个安全的地方,再想办法取出子弹再说.

  我挽着相龙娇的手,回到「乱云飞渡」,劈面碰上朱在来、朱云来兄弟,朱
在来看了一眼相龙娇,似有话说,他们两个带兄弟奉命处理青帮的大小事情,这
时找我,必定有事。

  我把相龙娇的手交到郑铃手上道:「带龙娇去洗澡,我有点事!」

  相龙娇扭了扭身体,似是不依,郑铃忙用话哄着她往里走,苏凤、杨娇迎了
出来道:「狼哥好!」

  我笑道:「你们也进去,呆会儿有空时,替你们两个穿鼻环!」拍了拍江媚
的臀部道:「你留下来听听!」

  江媚向来比较狡猾,鬼点子也多,闻言点头,立在我的身后。

  朱家兄弟见我打发走了不相干的美女后,方才凑到我身边,朱云来低声道:
「狼哥!吴爱国服毒自杀了,吴家闹得一团糟,吴家的老太婆四处打听吴丽的下
落哩,我们要不要告诉她?」

  我托着下巴想着道:「吴丽被秦小白脸带到北京,一时半会的也回不来,吴
家的老太婆向来不识大体,吴丽的下落,你们谁也不要做声,至於吴丽那儿,我
自会婉转的告诉她,吴老鬼是被秦德国逼死的,告诉吴丽这件事,对我们很有好
处!」

  朱家兄弟一齐点头,朱在来道:「青帮掌堂殷少奎,跟我说了许多次要见狼
哥,狼哥你见不见他?」

  我疑声道:「殷老不死的要想活命,该去求三角眼,为什么要见我?」

  朱在来道:「我也不知道,但是他说了,狼哥要是肯给他家留一条根的话,
绝对有好处!」

  我笑道:「他的老窝都被我们抄了,还会有什么好处?只今天夜里,就要把
他全部枪毙掉,他还想玩什么花样?」

  江媚凤眼儿直转道:「狼哥!青帮树大根深,有些事金融上的事你是不知道
的,比如他们的海外资产或是赚钱的管道,又或是其他的一些什么东西,光是搜
他们老巢是搜不出来的,或是他们告诉你,你也拿不到,左右也没什么事,我建
议你还是见见他!」

  后来我才知道,一个企业也好,一个组织也好,最贵重的不是看得见的资产,
而是看不见的软资产,看得见的资产用完就没有了,而看不见的软资产,可以源
源不断的创造出看得见的资产.

  我点头道:「不错!前一程子周雪晴就审出了一些道道,青帮不但在海外有
大量的管道,人脉也非常的广,还有瑞士银行、花旗银行、滙丰银行里存着的一
些东西,这些东西可能最值钱,但是我就是知道有这么回事,也是乾瞪眼,总不
能押着殷老鬼满世界的游吧!」

  朱在来道:「要是他想以此换命哩?林召重可是传了国家的命令,要我们把
他们全部处决掉的!这事恐怕不好办吧?」

  江媚微笑道:「所以这个老滑头一心要见你,而不去求林召重就存着这个心
思,金银珠宝对於林召重来说,毫无吸引力,可是对於狼哥你就不同了!」

  我弹了一下江媚的俏颊笑道:「说的太对了,国家算耳屎,老子要的就是钱,
只要他肯乖乖合作,替我起出东西来,留几条命都无所谓,反正行刑的是我们自
己的兄弟,想枪毙谁,不想枪毙谁,还不是老子的一句吊话?」

  朱云来道:「要是姓林的要求验屍哩?」

  江媚笑道:「把人犯带到焚屍炉前面,枪毙一批丢进去一批,那时都变成灰
了,他姓林的再神,也不能看着骨灰认出人来!」

  朱在来笑道:「最毒妇人心哪!不过这办法好!」

  我笑道:「云来,你着人去稳住三角眼,不到夜里十点,不要放他出来,在
来,我们去乌龟里!」

  林召重为了方便提问和处理,所有青帮分子都没有关进国家正规的牢房里,
而是押进了解放前,国军关押某某地下党的一处秘密花岗岩牢城里.

  这处牢城就在城南的乌龟里,夹在一处花岗岩的山谷中,前后只有一个出口,
进来容易出去难,各种牢室、刑具齐全,关个千儿八百个人是促促有余,在乌龟
地形的屁眼处,还有一个不大不小的焚屍炉,不足一里处就是雨花台乱葬岗,方
便处理来不及焚化的屍体.

  因这处牢城死的人太多,怨气过重,位置又是太偏,解放后,老百姓也没人
敢住,就荒废在了这里.

  飞狼谷的兄弟出身不是下放户,就是农民工,没有一个人社会地位是高点的,
普通老百姓不敢去的地方,我们敢去的很,当初有兄弟发现这处极秘密的秽地之
后,我觉得或许以后有点用,就叫兄弟在出口处,砌了一道砖墙,不让不相干的
破落户再进来,直到一个多月前,林召重看中了这处,我才叫兄弟砸开了砖墙。

  江媚到底是个女人,不敢去这种地方,我带着朱在来和几个亲信兄弟,来到
阴森森的乌龟里秽地,站在大门口,就感觉一股恶臭,直沖天际,我皱眉道:
「殷老不死的关在哪个窟窿里?」

  乌龟里的牢室,和其他地方不同,高只有一米五,宽九十公分,深半米,一
个挨着一个,如蜂窝似的密密排列着,门眉上的青石上,雕刻着编号,牢室高度
的三分之一,设在地下,上、下、左、右、后、前六面,五面半全是大青石墙壁,
没有坐的,也站不起来,压抑的空间下,被关的人简直郁闷至死。

  所有人犯,都象狗一样的套着生着重重铁锈的精钢项圈,项圈的另一头,锁
在牢室门头的钢框上,解放前被带到这里的犯人,根本就没有一个能活过半年的。

  朱在来把我带到零零一号牢房,居高临下的站在铁栅前,低头对下喝道:
「殷少奎!我们狼哥来了,你有什么话说?」

  青帮奉阳堂掌堂殷少奎,立即从下面露出了白发散乱的脑袋,有气没力的道:
「有烟吗?来支抽抽!」

  我蹲下来,看着这颗白发苍苍的大头笑道:「殷老鬼!你巴巴的叫我来,就
是要烟抽?」

  殷少奎歎气道:「没有就算了!」

  我从衣服口袋里掏出大中华来,抽出一支放在他的嘴唇上,顺手点上了火,
殷老鬼双手被钢铐反铐,是拿不起来东西的。

  殷老鬼美美的吸了一大口,然后含着香烟道:「狼哥儿!你遣开兄弟,我有
话说!」

  朱在来暴吼道:「老不死的,有话就讲,有屁就放!不要耍花样!」

  殷老鬼自嘲道:「小兄弟!你看我这个样子,还能玩什么花样?就算我完全
自由,也绝不是你们狼哥的对手,你紧张什么?」

  我听他口气,必有交易要和我谈,於是挥挥手,让朱在来带兄弟远远的站了,
然蹲下身来,微笑道:「说吧!条件满意的话,我可以放你一条狗命!」

  殷老鬼含着香烟猛吸,几口就把一支烟吸成个烟屁股,然后一口吐掉,压低
声音道:「狼哥儿!这世上最赚钱的是什么生意?」

  我笑道:「这个不用考我,老子明白的很,这世上最赚钱的生意,就是造反
打江山,尽卷一个大国所有的财产,从土地到女人,一样也不放过!」

  殷老鬼一愣,旋即笑道:「好样的,想不到狼哥儿有这种气魄!那么其次哩?」

  我笑道:「就是里通外国,勾结政府,倒买倒卖,鱼肉百姓,大做军火生意!」

  殷老鬼歎气道:「狼哥儿真不是平凡人,这些话,在青帮最鼎盛时,也没有
龙头大哥能说出来!」

  我呵呵笑道:「这就是为什么你们青帮发展来发展去,就只是个黑帮,当年
你们帮众数十万,足可以趁战乱自已夺天下,或是效仿唐初的虬须客,在东南亚
佔据个小国,自己坐天下,你们和新义安一样,都是鼠目寸光!」

  殷老鬼歎气道:「狼哥儿!你骂得对,若是你能早生数十年,再有幸做到我
们龙头大哥的话,我们青帮,断不会落得如此地步!」

  殷老鬼其实想到的是,青帮辅佐了国民政府许多年,蒋老头曾经入青帮,得
到青帮的许多帮助,而蒋公子却把青帮逼得没有路走,要是青帮当初不依附国民
政府,而是趁战乱自己打天下的话,其结局也不会落得在大陆、台湾两边都站不
住脚.

  我笑道:「你到底要说什么,没话说的话,我要去操B了!」

  殷老鬼摇头道:「我问你什么生意最赚钱时,我还以为你会说是毒赌黄呢?
想不到你会说出打江山的话!」

  我嘿嘿笑道:「这些都是见不得光的事,做这种生意,我赚到一块,要给政
府那些蛀虫八毛,上哪赚大钱去?要不喂不饱政府那些个贪官,你以为能存在多
久,竹联帮的凤堂,就是先喂饱了秦德国父子和那些贪官,然后才能赚点小钱,
而你们青帮残部就惨了,现在全部被关在这里等死,只在今天晚上,我就把你们
不分老幼全部枪毙,然后就在外面的焚烧炉里,趁黑夜把你们烧成飞灰,当然,
年轻漂亮的,比如青帮四只艳兽,可以免死,但全部都得做我的性交专用奴隶!」

  殷老头苦笑道:「狼哥儿!以前你的拜把子兄弟老五李明,就是我们青帮元
老的后人,你的底细,我们再清楚不过,据我所知,你现在手上赚钱最快的,也
就是那些站街的洗头妹,再有就是一家小医院,几家药房,一家小药厂和红旗印
刷厂,还有就是那些乱七八糟,诸如软体公司、盗版音像公司、模特队之类的、
根本不知道赚不赚钱的生意,对不对?」

  我笑道:「但是我现在和林召重结盟了,以后拉着国安协力的大旗,尽可能
扩大各种生意!」

  殷老鬼亦笑道:「狼哥儿!别自欺欺人了,某某党的人能信吗?那个林召重,
就是暂时利用你一下,用你们兄弟的命,去换他的花花前程,等他的翅膀长硬了,
转手就把你们全夥灭了,至少你和你的结义兄弟难逃一死,某某党刚起家时,用
各种花言巧语,说服各地占山为王的好汉入夥,等时机到时,立即灭了头领,收
编人家兄弟、枪炮,这种事仿佛就象昨天发生的一样,难道你想重蹈重辙?」

  我点头道:「说的有道理,不过现在我和三角眼,是明知不是夥,事急且相
随,他能摆我一刀,我为什么就不能摆他一刀,虎有伤人意,人也有算虎心,我
不是那些脑残的土匪,真到了那一天,他想动我,也不是轻易的事,你的话我也
明白,我的这些生意,确是生财太慢,说说最发财的白粉生意!」

  殷老鬼精神一振,如数家珍的说道:「江南数省最赚钱的白粉生意,是竹联
帮的凤堂、新义安新开的江南三堂,然后是我们大青帮的奉阳堂,基本上是三足
鼎立的局面,这段时间来,日本雅库紮忽然插上一脚,你剿灭了我们青帮奉阳堂,
而你又没有海外白粉的供应市场,你这不是白白的便宜竹联帮凤堂、新义安江南
三堂和日本人吗?」

  我笑道:「你说得太对了,我确是没有海外白粉进货的管道,要想做的话,
只有到凤堂或是新义安的江南三堂去批来再零卖,有件事忘了告诉你,剿灭你们
时,我抓到了几个中东的美女贩子,你的老姘李芬芬,也交代了数个知道的性奴
贩子,我可以利用这些资源,自己做贩卖人口的生意!」

  殷老鬼嗤之以鼻的冷笑道:「狼哥儿呀!你知道要贩卖多少美女,才顶得上
一百公斤毒品的利润吗?再者说,我们根本就不是简单的贩卖美女,而是做高端
的皮肉生意,你抓到的那几个中东人,要是放了,他们回去后,再不会和你联系,
你要是不放,也做不成美女生意,再者,就算李芬芬认识几个中东人,那又能怎
么样?她从来没有和中东人谈过正式的买卖,中东那些老闆,除了我和少数的几
个兄弟之外,也不会和她做生意!」

  我微笑道:「噢——?」

  殷老鬼又道:「还有!我们放出去几千万的账,也打了水漂,就算我告诉你,
我们放给了哪些人,你也不一定收得来,因为你对放高利贷的技术,根本就是一
窃不通!」

  我道:「还有呢?」

  殷老鬼说得唾沫星子横飞,为保命不厌其烦的道:「还有地下赌场,我是把
地点说出来了,你除了抄了之后,杀鸡取蛋的没收些有限现钱之后,你知道再怎
么经营吗?青帮留守在大陆的,收收罗罗,再少再少也有四五个亿的资产,难道
你不想据为已有?」

  我看着他道:「还有吗?」

  殷老鬼道:「还有瑞士、花旗、滙丰三大银行里面存着的东西,没有我,你
根本就拿不到!」

  我笑道:「谈谈你的条件?」

  殷老鬼脸上浮现英雄末路的表情,摇了摇头道:「我老伴、儿子、媳妇都死
在文革中,殷家现在只有一条血脉,我孙子殷青振,你放了他,我一定配合你把
大青帮留守在大陆的生意收归到你的旗下!」

  我疑声道:「那能收回来多少?」

  殷老鬼歎气道:「能收回来三四千万吧,应该还有一些古玩,加起来五六千
万的人民币,买我孙子一条命怎么样?」

  所谓做事要做彻,送佛送到西,我怎么只满足大青帮这区区十分之一的财产,
野狼眼一眯,我大笑起来道:「要是你肯入飞狼穀,我必以顾问的礼仪对待你,
我也查过了,你们殷家,只有你和你家孙子两个人,多放一个人,对我来说,也
是小事一桩!」

  殷老鬼感觉不可思议的道:「那青帮其他的人呢?」

  我双手一摊道:「漏掉两个,已经叫姓林的起了大疑心了,人要是一多,就
算你们能逃过这次,以后也难逃一死!我来说我的条件,你愿听吧?」

  实际上,就是多放几个也无所谓,但是人一多,以后难免会添乱,只放殷老
鬼祖孙两个,再怎么他们也翻不浪来。

  而在殷老鬼看来,青帮在大陆、台湾两地都没有容身之地,现在的青帮在世
界哪个地方落脚,他也不知道,更是联系不上,以前带不走或是存下来的东西,
不起出来的话,也只会便宜外国的银行,不如拿钱买命,倒也合算,於是点头道:
「狼哥儿请说!合理的话,殷某自当从命,若是强人所难,那也只有舍了我祖孙
两个的命了!」

  我坐在地上笑道:「其实我也不是好杀的人,至所以要枪毙你们,全是国安
部的命令,这点你要明白!」

  殷老鬼点头道:「这点你不说,我也知道,我还知道国安部其实也在利用你
和你的兄弟,就象宋朝用宋江剿灭方蜡一样,现在你是宋江,而我就是方蜡!继
续说吧!狼哥儿!」

  我拈出两个指头道:「我可以偷偷放了你和殷青振,做为报达,你们祖孙两
个,得加入我们飞狼穀,你将会被聘为高级顾问,就象飞狼谷现在的叶老鬼、李
老鬼一般,生活待遇上你不用烦,皇帝怎么过你怎么过,但你要把你平生的赌技,
毫无保留的传给我和我的兄弟,遇上大事时,还得利用你的经验,帮我出谋画策;
二,帮我沟通海外黄、赌、毒甚至军火的管道,把我做为你的龙头老大介绍出去;
三,设法起出大青帮留在大陆的全部资产和海外属於原奉阳堂的资产,还有??????!
还有等想起来再说,总之你得发誓全心全意的辅佐我,否则的天诛地灭,不发誓
的话,也无所谓,到时给你吃颗定时毒丸就成,你觉得怎么样?」

  殷老鬼摇头道:「切——!狼哥儿好贪心!你要我脱离大青帮跟你,我们殷
家能得到什么?」

  有些人,想要利用他,没有好处是万万不行的,殷老鬼这个死老头,刀都架
到他的脖子上了,他还狡猾的讨价还价,真是人老成精。

  我笑道:「大青帮在大陆已经不存在了,你们的好处就是,要是和我结盟,
加入飞狼穀的话,可以换你们祖孙两个的命,还有,以前属於大青帮的财产,起
出来之后,我们两个二八开平分,当然是你拿二我拿八,之后,我再成立的地下
赌场,利润你们殷家可以拿三成,但是古董我得全要!」

  殷老鬼晃着大头道:「二八开?那还叫平分?你比土匪还土匪哩!那海外市
场的利润哩?」

  我笑道:「若是你介绍的生意,做成之后,可以给你百分之一的提成!」

  殷老鬼大叫道:「狼哥儿!你也太黑了吧?百分之十怎么样?」

  我忽然把脸一翻道:「最多百分之三,要是你不肯就算了,我现在要做正事
了,你再好好考虑一下!」

  殷老鬼虽然舍不得财,但还是怕死,见我站起身来,急得大叫道:「别走呀!
你走了还回不回来了!」

  我抬头一看,天已经完全黑了,笑道:「谁说我要走了,我奉国安部的指令,
把你们这些反革命分子,不分老幼,全部枪毙,然后丢进焚烧炉,现在天已经完
全黑了,正是动手的时候,一千多人,可能要烧好几个月哩,我们得夜夜加班了,
而你和你孙子,以及白纸扇张连忠、奉阳八卫、几个香主、舵主等三十几个人先
处理了,我已经叫兄弟把韦岸、段武刚、袁兴华那一拨子人带出来准备活焚,你
也别闲着,和我上来边想边观赏大烧活人吧!」

  说完话,拍拍手,把朱在来叫过来,叫他把殷老鬼祖孙两个从牢室里拖出来,
带到焚屍炉边的空场上,把脖子上的钢链锁在空场上的铁柱上站着,再带其他的
青帮分子。

  第一次除了韦岸、段武刚、袁兴华两个之外,还带了七八个青帮的重要分子,
跟着后面的,又有第二批等着,这些人不分男女老幼,全部赤身裸体,这是乌龟
里牢城的规举,其原因就是压根儿没想到这里的人犯能活着出去,穿着衣服也是
浪费,还不方便用刑。

  我端坐在一张简陋的竹椅上,对着空场上的青帮帮众道:「奉上峰指示,把
你们全部处决,到了森罗殿里,阎王问起的时候,你们也好有个回话,来啦!把
这些反革命分子推到屍坑里,浇上汽油点火!第二拨子十个人,全部捅死后丢进
焚屍炉!」

  空场中顿时哭声一片,我哪里会理,抬头高声道:「天杀地杀,是领导要我
杀,你们可别怨我了,我这也是奉命行事!」

  飞狼谷的兄弟上前,用铁叉把扣着狗链,反铐双手的第一拨子人犯一齐往深
不见底的屍坑里推,然后就往上浇汽油,跟着就丢下了一个点着火的打火机,屍
坑里顿时火光沖天,惨嚎震地。

  第二拨子的帮匪,被飞狼谷的兄弟拉着脖子上的钢链拉了上来,跟着用刺刀
乱捅,也不管死通没死通,把捅倒在地的帮匪,一个接一个的丢进了烈焰如炽的
焚屍炉中,炉中跟着也传来一声声的鬼哭狼嚎。

  殷家的祖孙俩看得脸上肌肉直抖,双腿不停的打摆子,似是站立不住。

  我坐在椅子上,笑眯眯的看了半晌,方才转过头来,对殷家祖孙道:「想好
了没有?肯答应我的条件吗?」

  殷青振一愣,当场就跪了下来道:「狼哥!只要能免我一死,我什么条件都
答应你!」

  我笑道:「我要你脱离青帮,加入我的飞狼穀,帮我经宫搏彩业!」

  殷青振忙不叠的道:「搏彩我非常的在行,一定叫狼哥满意!」

  我又问殷老鬼道:「你呢?」

  殷老鬼无奈的歎气道:「真是江山代有英雄出,好吧!算你狠,我答应你刚
才说的全部条件!」

  我笑道:「这就对了!弄点血在他们脸上抹抹,然向叫他们躺下照两张美像,
完事后带他们两个下去,弄件衣服给他们穿上,然后悄悄送到飞狼穀,三角眼问
起时,就说殷家的祖孙两个,已经被我烧成灰了,他想看的话,就去那灰里扒去!
还有这些大烧的活人,也给他们拍些照片留恋留恋!」

  扒灰是南天市骂人的话,林召重也不见得懂!

  殷家祖孙俩心惊胆寒的被带了下去,在我恩威并施之下,从此以后,再不敢
生二心,死心塌地的跟定了我,为飞狼穀开闢了又一条生财大道。

  等三角眼从美女的床上下来,按约定的时间跑到乌龟里来时,我这里已经处
决了四五十个人了,把个焚屍炉和大屍坑烧得是烈火焚天,新的冤魂不断的加入,
使得空旷的山谷中,鬼声啸啸.

  飞狼谷的兄弟全是气血方刚的年刚人,哪里惧怕这些冤死的孤魂野鬼,林召
重八字属阴,身体又不好,顿时脸色惨白,手捂胸口,连连呕吐。

  朱云来是跟着林召重身后来的,看见林召重这个样子,不屑的道:「看你那
个吊样,看着弄死两个人都这种死相,叫你杀人你还不吓得尿屎一裤子?」

  林召重满脸愤怒的看着我道:「不是说好等我来后,验明真身,十点钟准时
处决的吗?你怎么提早动手?」

  我笑道:「早死早投胎,我这也是为他们好,我这人心地最善良了!再说了,
朱云来告诉我,说你正和张雪、刘璐两个婊子大战哩,我想你以前的三十年,鸡
巴因为不能硬,碰不得美女,现在好不容易鸡巴能硬了,也就是加班操操美女,
我总不能连这点人情事故都不懂吧?」

  林召重道:「那青帮的首犯掌堂殷少奎、白纸扇张连忠、传令使段武刚以及
奉阳八卫等人哩?」

  我蹲重在竹椅上,抽着香烟吊儿郎当的笑道:「全处决了,你要看的话,自
己找把钩子,去那焚屍炉里扒去,这会儿我忽然想睡觉了,苏凤、杨娇两个还等
我替她们穿鼻环哩,忙过之后,明天一大早还要上飞机!哎呀——!老子真是劳
碌命,你来得也是正好,替我换班看着吧!我回去了!」说罢转身就走。

  林召重决不会弄钩子扒焚屍炉里的屍体看,也不可能想到我会放了殷家祖孙
两个,他只是生气我又不听他的「将令」,看见我走了,怎肯再留下来闻烤肉的
味道?掩着鼻子连忙跟着我就跑,边跑边问道:「阿狼!狼会长!你又想怎么样
哩?你的行动,难道不应该给我这个正版的国安军官知道知道?」

  我嗤之以鼻的道:「屁——!你就是说我是盗版的是吧?想知道的话,就陪
我跑一趟!」

              第二章李不代桃

  吴丽放下手中的大哥大,不由泪流满面,老爹吴爱国虽然不是东西,但到底
是他的亲爹,小的时候,也曾抱过她、哄过她,现在就这怎么死了,感情上放不
下,心理上也不干心,方才她在电话里,也听到了吴爱国留给她的磁带录音,知
道这是怎么回事,这种丢卒保帅的事,在中国历史上发生的太多了,想不到今天
就发在她身上。

  吴丽在电话里,听我说北京这方面有人,叫她不必惊慌,到时候自然会有人
主动跟她联系,但是具体是什么人,连我也不知道,那是三角眼林召重死鬼老子
的部曲,所谓百足之虫,死而不僵,林家以前到底是一方面军的最高长官,怎么
的也会有几个死党跟班。

  吴丽十三四岁起,就被逼入道,又受过飞狼谷的特工训练,男人的鸡巴见过
上千条,意志上决不象普通美女那样不堪一击,秦家既对她吴家不利,那她就有
权以牙还牙。

  「嗵嗵嗵——!」传来一阵敲门声,秦俊在门外,用非常阳光的声音道:
「妹妹!抓紧时间洗个澡,要弄得香喷喷的,今天我总算约到了中央军总司令的
公子尚子龙,尚家和陈家的是世交,只要他肯帮忙,我们就能见到国安部那个神
秘的陈东席了,只要陈东席肯点头,我们的任务就算完成了!」

  吴丽收起大哥大,明知故问的用娇媚的声音道:「好哥哥!我们这次来,到
底是什么任务呢?你也不和我说说!」

  秦俊尴尬的咳嗽了一下,情知说漏了嘴,忙哄道:「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
就是老头想再向升一升,要你用你的身体,哄好几个人罢了,其他的事,你就不
要问了!」

  对於秦家来说,吴丽出身就是贱民,没有家世没有后台,是他秦家的附庸家
族,要想活得好,就得完全仰仗他们秦家,所以有些事,秦俊根本就不屑让吴丽
知道。

  吴丽乖巧的道:「那好吧!你等一会儿,我沖一下马上就来!」一种报复的
欲望,慢慢的在她的脑海中形成,当然,这时节决不能弄跨秦家,若是在这节骨
眼上弄跨秦家,对她来说,也不是好事。

  一个半个小时后,秦俊带了准备好的东西,叫高燕拿了,和吴丽、齐红、汤
雪等九个美女一起,来到了一处军方豪华宾馆内,迎接他们的,是一个五十出头
的军装中年人,他就是秦俊的亲舅舅,名叫罗国平。

  罗国平看似正直威严的眼睛,不停的在吴丽等美女的身上扫来扫去,吴丽她
们是什么样的人?发觉这个中年人的目光有异,立即不着痕迹的骚首弄姿起来。

  秦俊凑近罗国平,低声笑道:「舅舅!呆会儿看中谁了,尽管叫过去玩,不
必和我客气!」

  罗国平咳嗽了一声,指着吴丽的身影,低声道:「这里面就属那个妞美漂亮!
呆会儿叫她上来侍候我!」

  秦俊低笑道:「您老真是太有眼光了,她就是我想送给尚子龙的礼物,现在
是我的干妹妹,叫做秦丽!」

  罗国平笑道:「那就不方便了!」

  秦俊舔了一下嘴唇道:「也不是!说是我干妹妹,其实就是我和我老爹的玩
物,和以前的那个叶薇一样,老爸就喜欢玩未成年的幼女,这事你老也不是不知
道!」

  罗国平笑道:「还是以大事为重,等这事定下来后,方便的话,再把她弄过
来好好玩一玩,你家在平江真是混牛了,这些个顶级漂亮的女孩子,就是在北京
也难得凑齐这么多,真是人见人爱!」

  秦俊呵呵一笑,随手点着妖艳的孙丽、陈燕道:「把上衣脱了!」

  孙丽、陈燕闻言,立即毫不犹豫的就在大堂中,脱了上身短小紧身的露脐肚
兜,露出雪也似的一身嫩白肌肤来,圆润的肚脐处,被人穿了脐环,挂着一条精
致辞玫丽的金色脐链。

  秦俊捏着孙丽的乳头对罗国平笑道:「不错吧!」

  又一名中年军装男人走过来,笑着对罗国平道:「这就是你要接的外甥?」

  罗国平笑道:「秦俊!我来介绍一下,朱清蒲!和我一样,都是集团军司令,
所将集团的番号却不能说,可是他运气好,上个月升了副司令!」

  朱清蒲能升这个有名无实的副司令,也花了不少血本,现在和平时期,将官
要想升迁,舍不得花血本是不行的。

  秦俊忙陪笑道:「朱伯伯好!」

  朱清蒲笑道:「你也不必拘泥,话说开些吧!你们南天市做副市长的朱澎湃,
是我的堂弟,侄子朱根军是你的酒肉朋友吧?」

  秦俊大喜道:「我和朱兄弟玩得很好,前些日了,朱澎湃朱叔叔,调到安如
省任副省长,我还和根军兄弟喝告别酒哩!」

  罗国平大笑道:「我们都不是外人,我和你朱伯伯,手上的两个集团军,正
是环卫首都三大主力兵团中的两个,还有一个,许震山的第八集团军,那老小子
和我们两个不对路子,倒是他的参谋长薛东建,能和我们两个尿到一个壶里去,
一会儿他也来,你准备的美女,恐怕不够喔?」

  秦俊笑道:「薛东建!这个名字太熟了,舅舅放心,我的这些美女,性子极
大,极耐性交,鞭打滴蜡也没问题,真要是实在不够的话,我立即打电话从平江
调来!」

  朱清蒲笑道:「秦家世侄说的不错,这个薛东建,正是你们平江省警备区司
令薛东升的哥哥,傻霸王薛大庆的亲伯父,我们这几个人,全是四野出来的,许
震山是三野的,现在的中央军司令也是三野的,中央这样做,也是碜沙子搞平衡,
哪个圈子也别想占了绝对的上风头!」

  秦俊晃然道:「噢——!」

  说着话的时间,漂亮的女服务员又带过来一个五十出头的军装男人,正是第
八集团军参谋长薛东建。

  罗国平笑道:「人都齐了,我们这就上去见尚家的小司令!」

  朱清蒲似是无意的和吴丽并排而走,微笑在她耳边道:「你不姓秦,你叫吴
丽?」

  吴丽错愕的道:「朱司令怎么知道我这种小人物?」

  朱清蒲使了个眼色,吴丽千灵百巧,立即放慢了脚步,和朱清蒲拉在了最后
面。

  朱清蒲笑道:「林召重你认识吧?」

  吴丽在南天,还真没有和三角眼接触过,迷茫的摇了摇头.

  朱清蒲微笑道:「那柴化梁哩?」

  吴丽微笑了起来道:「太认识了!」芳心中暗道,狼哥好大的本事,原来能
认识军队中这样的大官。

  朱清蒲为掩人耳目,故意把她搂到怀里,低声在她耳边道:「你家的事,我
是知道的,我只告诉你一个消息,尚子龙有个姐姐,叫做尚可香,长得奇丑无比,
浑身的恶臭,但是最爱玩俊男,特别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俊男,凡是被她看中的,
她就会倚仗她尚家的权势,不顾后果的弄到手上,肆意淩虐,京中的世家子弟,
看见她有如看见恶鬼,你们秦公子??????!」

  吴丽媚眼儿一闪,媚声低语道:「我明白了,谢谢朱司令!」

  秦俊似有感应,回头一看,苦笑道:「朱伯伯!等这事过了,我叫小丽好好
陪陪你,但是今天就给我个面子如何?」

  朱清蒲大笑着放开吴丽,在她耳边轻轻吻了一下,耳语道:「听着!尚子龙
不喜欢温驯的美女,反抗最激烈,他越是喜欢!」说完话,走上前几步,又去牵
汤雪的手,汤雪微微一笑,骚骚的伸出手来给他握了。

  薛东建笑道:「以前老朱不是这么好色的,现在怎么忽然性欲亢奋起来?正
好今天晚上我有要事,呆会儿儿我的那份也给你怎么样?」

  朱清蒲笑道:「那是正好,等以后寻到机会,我再还你!」

  薛东建笑道:「我们兄弟,说哪儿话?」

  尚子龙和三国时的那一个子龙,在外形上差远了,生了个五短身材,秃头短
腿大脚板,大黄板牙老鼠眼,身高只有一米六七,怎么看怎么的不象人样。

  秦俊把这九个绝色美女带进来时,尚子龙的眼睛就没离开过她们鲜嫩欲滴的
身体,发现孙丽、陈燕两个竟然还赤着上身,美脐处挂着脐环,公然摇晃着一对
硕大挺翘的丰乳进来时,口水都流了下来。

  秦俊微笑道:「尚少司令好!」

  尚子龙这时才发现英俊挺拔的秦俊,他生平最恨俊男,最爱美女,从朝天鼻
子里喷出一声冷哼道:「怎么样?你家老头想通了?愿意把你妹妹秦焰,嫁到我
尚家了?」

  秦俊微笑道:「也不是不可以,就是小妹从小娇生惯养,恐怕侍候不好,得
罪了少司令就不美了!」说着话,一把拉住吴丽,对尚子龙笑道:「这也是舍妹,
叫做秦丽,尚少司令看看,能入您的法眼否?」

  尚子龙一看,老鼠眼又直了,若论姿色身材,吴丽比秦焰还有出色,立即喜
道:「过来看看!」

  秦俊向吴丽一撸嘴,吴丽会意,立即靠了过去。

  尚子龙对门口的三个高级军官道:「你们也坐吧!」

  三个高级军官,肚子里把尚子龙骂了个通透,然中国家天下的传统还是根深
蒂固,朱清蒲、薛东建两个,又是被罗国平请来帮秦家说话的,虽然每次见到这
个尚子龙都觉得不似人样,但也只能忍着。

  尚子龙又把汤雪叫过来,令她脱了上衣,汤雪脱了衣服后,也露出雪也似的
一身白肉来,不但在肚脐上挂着一个妖丽的脐链,两个挺翘的乳头上,也被穿了
孔,扣着两个金色的圆形乳环.

  孙丽、陈燕、汤雪三个几乎达到妖孽级的绝色美女脱去上衣后,赤裸的上身
更无一处斑点,皮肤滑润奶白,油光粉亮,也无一丝赘肉,这种长相、这种肉体,
没有一个男人不爱的。

  尚子龙连呼过瘾,把汤雪拉得弯下腰来,就用嘴去舔汤雪挂着奶环的乳头,
汤雪痒的咯咯的笑,再想脱吴丽上衣时,却被吴丽用手拦住道:「我和她们不一
样,衣服可不是随便什么男人都能脱的!」

  秦俊急得连使眼色,吴丽却恍若未见。

  尚子龙先是一愣,然后中意的嘎嘎笑道:「有性格!我就喜欢你这种样子的,
不脱就不脱,过来抱抱吧!那个秦俊,你巴巴的托人请我来,有什么吊事要讲?
开门见山的说吧,我们军人,不喜欢绕弯子!」

  吴丽这次却听话,依言偎在尚子龙怀里,媚笑如花,心里却啐道:「你这个
锉样,也能算是军人?」心里想着,手上却不闲着,她和男人玩惯了,不自然的
就伸手摸向了他的档部。

  秦俊笑道:「家父的事,想必尚少司令也有耳闻,一些别有用心的人,意图
离间我们忠贞的某某主义战士,听说你家和国安部的陈司令家是世交,所以想央
你去说个人情,帮忙引见陈司令和我见见面,我要当面辩解这种无法无天的恶意
中伤!」

  尚子龙发觉吴丽在摸他的档部,觉得非常的舒服,不由摸了摸吴丽妖孽级的
妖靥,冷哼道:「就弄几个美女,就想要我替你引见终日不肯露面的陈矮子,那
我不是太不值价了?上次到你家找你老妹时,你家老妹何等绝情,这次得要她来
求我,我或许可以考虑答应你!」

  朱清蒲不由笑道:「尚少帅大人大量,何必和一个小女生一般见识?军区文
工团里那么多美女,您只要勾勾手,想上你床的美女立即能从天安门排到通州去!」

  尚家姐弟对於异性的态度,京中的圈子里,已经是家喻户晓的了,越是搞不
到手的,就越想要,反而是主动送上门的就没兴趣了。

  尚子龙咧嘴道:「这不一样的,那些女人我是要多少有多少,但没有一个出
身像样子的,玩多了也没性趣了!」

  薛东建打趣的笑道:「那尚少司令怀里这个美女还要不要,不要的话,我拿
走了!」

  尚子龙搂了搂吴丽的小蛮腰,淫笑道:「当然要!既是秦家兄弟巴巴的送来,
我要是不要,不是太看不起人了?」

  秦俊神情一泻,松了一口气,只要尚子龙肯要他送的美女,事情就有转机了,
俯身巴结道:「还请少司令成全则个!」

  尚子龙咧嘴笑道:「我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要我成全也不难,不过你得替
我办两件事!」

  朱清蒲笑道:「也不要太难为秦公子了!」

  尚子龙翻眼道:「怎么可能呢?」

  秦俊欠身道:「请少司令垂询!」

  尚子龙道:「这些个美女只能做个开胃的小菜,就凭这几块烂肉,休想打发
了我,我家老爷子的爱好,想必你是知道的!」

  尚子龙的老子、中央方面军司令尚报国,相貌生得也是雷堆,就这么个五短
身材的锉人,还敢指挥三军,但他偏偏还爱附庸古代名将的儒风,爱好收藏各种
名剑。

  所谓百年刀,万年剑,名剑和美玉一样,得要配得上的风流人物才行。

  秦俊忙对高燕使了一个眼色,向尚子龙陪笑道:「可巧我前些日子新得了样
东西,也不知道是哪朝哪代的,今天正好有少司令这种行家在此,请尚少司令过
过目,也好让我学点东西,见识见识!」

  朱清蒲、薛东建、罗国平闻言,一齐微笑,尚家的姐弟两个,全是草包,就
是他家老子尚报国,也是忠勇有余而智谋不足,上层掌中国实权的五百家中的那
些老不死,爱的就是尚报国的忠勇和愚蠢。

  穿着超短裙,露着雪白大腿的绝色美女高燕,忙将身上背的花梨木的长匣取
了下来,双手托住,跪倒在尚子龙面前,妖声道:「请少司令过目!」

  尚子龙老实不客气打开花梨木长匣,顿时一道冤气沖了出来,朱清蒲、薛东
建、罗国平三个都是神色一变,立即知道这是把大凶之刃,凑过头去一看,却是
一把古色斑剥的青铜剑,那剑有七十余釐米长短,并没有镶木把,而是从剑尖到
剑把,全是浑一色的铸铜,样子工整华丽,青铜的把手头,镶着两个古篆字,却
不是秦字,也不是齐鲁字,到底写的什么,这屋里的几个人都看不懂。

  尚子龙打着哈哈道:「这有什么难认的?这剑把头上不是刻着字吗?回头!
这剑的名字太有意思了,既然是铜的,那一定是西周的,看样子是把好剑,不错,
我替我们家老父子留下了!」

  尚子龙这个草包,看见青铜剑就以为是西周的,认不识上面的字,就随便叫
了一个剑名,其实这剑哪叫什么「回头」,当初我从盗墓贼手中得到这把剑时,
就拿去给胡定南胡老鬼看了,那老鬼博学多才,立即认出这剑名叫「属镂」,乃
是春秋时吴国大夫伍子胥、越国大夫文种自刎之物,剑把头上的篆字,是早已不
用的春秋古吴大篆。

  现代的所谓学者,认识的所谓大篆,全是秦大篆,在秦统一全国之前,只是
这「剑」的写法,就有二十多种,其他文字也是一样,各个诸候国都不同,南北
差异更大。

  胡老不死的当然知道这是把大凶之剑,剑上的怨气直沖宵汉,劝我把它丢了,
但是我这个草包,弄到这把剑的时候,发现这剑上竟然有罕见的「剑芒」,高兴
之下,就给了那夥盗墓贼三千块钱,八十年代末,三千块钱可不是小数目,怎么
可能说丢就丢?

  但是我这人从善如流,於是就废物利用了一下,把这剑拿给黄菲儿看,黄菲
儿虽然认不出这剑的来历,但是青铜的东西,怎么说都是个值钱的东西,於是用
三个妖孽级的萝莉陈小凡、高冉冉、隋青荷换了这把剑,本来我还想多换一个萝
莉的,可是黄三八抠门的很,就是不肯多出一个。

  这次黄三八至所以肯把这剑交给秦俊,是黄菲儿也怕了这东西,这把「属镂」
剑,极重的怨气非常的招鬼,把这剑放在屋里,黄菲儿晚上睡到半夜时,常常能
感觉到似有鬼物走近她的床前,但是眼一睁,又不见了。

  秦俊也认不出剑上的铭文,但是知道决不是尚子龙说的什么「回头」,在春
秋时节,是凡像样点的剑,都有来历,这剑样子不俗,一定有来历,虽然不信,
却满脸媚笑道:「不错不错!镂的确是回头二字,少司令不说,我还真看不出来。」

  尚子龙哈哈大笑,就把这剑拿出了剑匣,薛东建、罗国平、朱清蒲也一齐过
来看,发觉这剑气虽有古怪,但确实是把好剑,历经千年,然剑锋如故,拿在手
上就知道是真傢伙,这种感觉,不是仿制的剑能有的。

  朱清蒲夸道:「好剑!就是这件东西,能顶上几个绝色的大美女了!」

  薛东建也是爱剑之人,笑道:「美女易找,名剑难寻呀!」接过剑把玩时,
隐隐有不舍之心。

  那剑也是奇怪,被大将拿在手里时,就怨气一收,放出难得的剑芒出来。

  尚子龙睁大眼睛,指着那剑道:「剑- 剑芒——!天哪!这世上真有剑芒这
种现象!我还以为是人吹出来的哩!」说着话,从薛东建手里抢过剑,拿在自己
手里,「属镂」剑剑芒一收,又放出怨气来。

  尚子龙急道:「怎么没有了?」

  朱清蒲顺手接过来看到:「不是在这里,或许是光线不对吧?可惜只有三个
剑芒,要是七星以上的话就是神剑了!」那剑到了朱清蒲手里,又收了怨气,放
出剑芒来。

  秦俊好奇道:「我以前怎么没注意?我看看!」伸手接过朱清蒲手上的剑,
那剑就又犯死相,半个剑芒也没有了。

  是凡大将,几乎没有不爱名剑的,罗国平此时已经知道了缘由,感情这剑是
有灵气的,不是大将拿在手里,决不会显出本色,另外一方面,也成了验证真命
大将的工具,想明白了之后,颤抖的伸出手来,从秦俊手中接过「属镂」剑,那
破剑一到罗国平手上,立即又现出三个漂亮古朴的剑芒来。

  罗国平暗暗籲了一口气道:「老朱!你不要贪心不足了,能有三个剑芒,已
经是国宝级的东西的,尚少司令,恭喜你了,还有一个要求是什么哩?」

  尚子龙接过剑来,郁闷的找着剑芒道:「第二个要求,就是要秦焰过来和我
打一炮,至於她以后肯不肯嫁我,我也不计较了!」

  罗国平、朱清蒲、薛东建一齐暗骂了声「无耻!」

  朱清蒲打圆场道:「那个!少司令!这个秦丽,是老秦的干女儿,用她代替
秦焰,我看也是可以的,老秦再怎么说,也是堂堂的省委书记??????!」

  尚子龙暴唳的吼道:「不行!老子已经退了一大步了,不要娶她家的女儿,
就是玩玩一夜情,难道这个要求还不能满足我?」说着话,手上的「属镂」不经
意的朝面前的实木茶几上挥下,一声清响,结实的实木几一分为二。

  薛东建望着「属镂」,尤如色狼看到赤裸的美女,目光中尽是不舍。

  朱清蒲碰了一鼻子的灰,尴尬的笑笑,不再说话,只用眼睛看着秦俊。

  秦俊早有准备,耸耸肩笑道:「那好吧!既是少司令退了这一大步,只要我
妹妹陪一夜,那我们就只能从命了,但小妹不知男女之事,性交起来,若有不满
意的话,还请少司令多多包涵!」

  尚子龙狂笑道:「那是当然!」说着话,随便把那把国宝级的「属镂」往边
上一丢,粗暴的撕开吴丽的上衣,就把大嘴贴上吴丽的樱唇。

  秦俊笑道:「没事的话,我们先走了,少司令请随意!」

  尚子龙挥手道:「走吧走吧!除了你干妹妹之外,再把这三个留下,等我玩
腻了再还你,明天晚上七点,你把秦焰准时送到这儿来,后天早上九点,你再来
接!玩得高兴的话,你家的事,老子帮定了!」说着话,用胖胖的手指一指公然
赤裸着上身的陈燕、孙丽、汤雪三人。

  尚家掌握着中国最强的中央军,所谓「枪桿子里面出政权」,在中国没有天
理,只有枪桿子,谁有枪谁狠。

  秦俊闻言,心中欢喜,只要有尚家护着,小小的国安部,是不敢动秦家的,
国安密谍再狠,也不能和成千上万的正规军相提相论,向吴丽、陈燕、孙丽、汤
雪四个美女做了一个「好好侍候」的手势后,跟在三位将军身后退了出去。

  罗国平却是心中暗恨,秦家和罗家是联姻,秦焰虽是庶出,但在名义上,还
是他的侄女,所谓打人不打脸,秦家既然弄个漂亮的干女儿过来给尚子龙狎玩,
面子上已经做出很大牺牲了。

  罗国平在外面,也有漂亮的外室,也育有儿女,将心比心,要他把自己心爱
的庶女送给这种人不人鬼不鬼的锉子蹂躏,他是怎么也不干心的,实际上,所谓
的庶出亲出,只是名义上这么叫的,都是自己亲生的儿女,哪有不心疼的?

  尚子龙跋扈惯了,哪里在意罗国平微微变色的老脸,撕开吴丽的上衣后,又
当众把她的短裙给脱了,露出穿着T字内裤的肉档和两条白森森的修长大腿。

  吴丽这时候也不装了,穿着一条仅能遮住秘穴的T字内裤,放荡的满屋子乱
跑,逗行动蠢笨的尚子来追,乳波臀波,肉香阵阵,咯咯妖笑声中,其形动神态,
和她清纯脱俗的萝莉脸蛋极不相衬,被尚子龙抓到后,又摇晃着丰腻雪白的粉臀,
大张开双腿,主动的用花瓣似的姻体,迎合着尚子龙的禄山之爪。

  秦俊退出房间后,向三位将军笑道:「今天真是太谢谢两位伯伯了,这几个
美人,不成敬意,两位伯伯若是看中,就带回去玩吧,怎么玩都无所谓!」

  薛东建心里惦记着那把「属镂」剑,心不在蔫的一指梅怙道:「这个我带走,
玩几天还你!」

  罗国平性格刚烈,恨得牙痒痒的,没有心情玩女人,挥挥手道:「我没兴趣
了,改天再说吧!」

  朱清蒲笑道:「那剩下的四个我全带走了!」

  罗国平的印象中,朱清蒲并不是这种性欲旺盛的人,不解的道:「老朱!你
多大的人了,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当心玩得肾亏!」

  朱清蒲笑道:「怎么?你改变主意了!你要的话,你先挑!只把剩下的给我
就行!」

  薛东建打趣道:「怎么几天不见,老朱变得这么饥不择食了?」

  朱清蒲笑了笑道:「天机不可泄露!」

  罗国平、薛东建立即感觉朱清蒲似要美女有什么别的用场,当即也不调笑了。

  薛东建道:「老朱!你要是急着有什么用场,这个你也拿去?」

  朱清蒲笑道:「其实两个就够了,四个更好,若是五个,就不好分了!秦公
子,我们也不是外人,这四个美女我借去,过些日子还你,但是若有什么损伤,
还请你包涵!」

  秦俊根本就没有拿这些美女当人看,大方的道:「她们要是敢不听话的话,
尽管打,打死都没事!」

  齐红、杨芳、葛露、高燕四个绝色的美女,惊恐的看了朱清蒲一眼,杨芳小
声道:「朱司令不要打我们,我们会听话的,吹箫舔痔,装猫扮狗,怎样都行!」
说着话,就靠上了朱清蒲的虎胸。

  朱清蒲一把推开道:「不要放贱,跟我上车吧!」

  这边秦俊等人一走,吴丽等四个美女越发放荡开来,孙丽嘻嘻笑道:「少帅!
我替你吹箫如何!」

  尚子龙大喜道:「这个称呼好听,是哪个教你的?」

  孙丽已经跪了下来,顺手扔掉外面那条碍事的超短裙,粉腻的肉档处,也是
一条T内裤,伸手就去拉尚子龙的裤子拉链,翻着媚眼儿回道:「是我自己想出
来的,觉得只有这个称呼,才能配得上你!」

  尚子龙拉着孙丽的手道:「真是聪明的小妖精,以后都叫我少帅,至於吹箫,
我却不要你!」

  陈燕放贱的妖声道:「试试看哪!很舒服的,我和孙丽一齐帮你吹,她含杆
杆我舔蛋!」

  尚子龙用手一指吴丽,低声喝道:「你来!吹箫!」

  尚子龙以为,吴丽既是秦俊的干妹妹,若是好好令她性交,或许还能够听话,
但是要她做一些低贱的事,她可能就不会乖乖听话了,若是不听话最好,正好可
以实施他的强奸计画。

  但是尚子龙哪里知道,吴丽自十三岁跟了我之后,怎么可能不习武艺?铁剑
国百花拳中的「回风柳叶掌」,正是吴丽防身绝技,其艺业就算是国安赤字军刀,
也不见得能保证拿下她,除吴丽肯让他「强奸」,若是不肯,象尚子龙这样的挫
人,就算来个十个八个,也休想沾吴丽的身子边。

  吴丽经过方才的一番奔跑,姻体散发出经过花门秘法调弄诱发出的本身肉香,
这种肉香,因各个美女的体质不同而不同,但不管是什么样的肉香,都极为扇情。

  其她几个美女,虽也经过我花门刻意调教,但因为到了一定时间后要送给黄
菲儿,所以并没有诱发出本身的肉香,但尽管如此,经过「姿情得春散」、「秋
风落叶膏」的浸淫,这些个美女都是美肤细腻如玉如花。

  却不料吴丽毫无不肯的表情,闻言温驯的跪了下来,伸手拉开尚子龙的裤子
拉链,娇滴滴的道:「要是吹得不好,请少帅尽管鞭打!」

  尚子龙顿时兴味索然,这番说话,摆明瞭吴丽是个久驯之奴,不是他好的这
一口,不过吴丽太过妖美,捅插捅插也是人生快事,低头看着吴丽熟练的翻出他
粗短的阳物,悻悻的道:「你就不能反抗反抗,要知道,替男人舔鸡巴,是件非
常肮髒的事哩!」

  吴丽媚笑道:「其实我也不瞒你,我说是秦书记的干女儿,实际上从十三四
岁开始,就给秦老鬼开过包了,为了掩人耳目,所以才以父女相称,她们几个也
是一样,都是秦家父子的肉畜,少帅你想怎么玩我们就怎么玩我们,我们是不会
反抗的!」

  汤雪看尚子龙一直在摸她有乳环,介面笑道:「吴丽说得是实话,少帅你别
看我这个乳环新奇,实际上我们这次来的九个人,每个人都是七环齐全,在南天
市时,只要秦家父子一个眼神,就是脱光了挂上环后,公然游街,我们也不敢反
抗!」

  陈燕笑道:「替男人吹箫算什么?我们几个,常常轮流替秦家父子舔脚、舔
屁眼哩!你要我们吹箫,我们还觉得是件比较乾净的事哩!」

  尚子龙「嗷——」的大吼一声,怒道:「那你们不就是妓女吗?」

  吴丽笑道:「说是妓女还是抬举我们的,其实我们被叫做牝兽,或是叫做肉
畜,哎哟!少帅你想不想鞭打我的阴部呀!」说着话,跪在地上向后仰,同时拉
开T字内裤,露出里面光溜溜的牝穴。

  尚子龙睁大眼睛道:「白虎——?你竟然是白虎?」

  陈燕笑道:「假的!来时秦公子打听到京里的公子们喜欢白虎,所以叫人用
特制的药膏把我们下身的毛都褪了,我们几个,下身都没有毛,不信你看!」

  陈燕来时,曾被我秘密传唤,要求她必须配合吴丽,其她的两个美女,是随
波逐流,并没有刻意的说词.

  吴丽笑道:「其实我们都是贱民家的子女,只要少帅满意,让我们顺利的完
成这次进京的任务,我们感激不尽!」

  陈燕、汤雪、孙丽三个美女一齐点头.

  孙丽道:「少帅呀!吴丽在前面替你吹箫,我在后面替你舔屁眼怎么样?」

  陈燕笑道:「就怕太舒服了少帅就站不稳了,你们让少帅坐在沙发上,我和
吴丽替他吹,你们两个替他舔脚趾!」

  孙丽、汤雪贱笑道:「少帅!我们扶你坐下来,你今天洗过脚上吗?」

  尚子龙嘟气道:「没有!」

  汤雪笑道:「那是正好,我们用嘴替你洗吧!」

  尚子龙闻言,更是性趣乏乏,他家手握重兵,什么样的美女没见过,是凡跟
他上过床的女人,只要他高兴,就能得到做梦也不敢想的大好处,虽然他长得不
似人样,但既然有大好处可图,试问,又有哪个美女不想跟他上床?所以他慢慢
的养成了强奸美女的习惯,觉得那才叫剌激。

  尚子龙正经老婆没有,青春貌美的炮友,却是如过江之鲫,个挑个拣,曲意
奉迎的绝色美女,没有一个团也有一个营,但全是平头百姓或是低级官员家的,
高官的女儿,要么太丑,要么不愿意,反正想弄上手就是麻烦。

  尚子龙被四个身材修长的美女半抱半扶着坐在真皮沙发上,三下五除二的脱
了全身的衣裤。

  孙丽、汤雪两个绝色的美人儿,嘻嘻笑着把他的两条大腿拉得大大的,方便
吴丽、陈燕两个人钻入他的跨间.

  吴丽的抬腿,把跨间那条唯一的遮羞布也脱了,和赤裸的陈燕一齐,并排钻
入他的跨间,轻轻的把他的身体向外拉了拉,让尚子龙瘟臭的肛门露了出来。

  陈燕张开小嘴,伸出小舌,轻轻的在他的肛门处舔了几圈后,把细柔的香舌
慢慢钻进了他的肛肉间,一股温凉爽意的快感,立即袭向了尚子龙的神精。

  吴丽跪在另一边,掏出尚少龙粗短的鸡巴后,先温柔的用嘴唇,在其顶端慢
慢的亲了一下,然后歪头舔鸡巴两侧的肉皮,舔了数分钟之后,再扶正已经硬直
的鸡巴,慢慢的含入小嘴里,舌尖一转,花门口交绝技「妖女蚀骨箫」。

  「啊——!」尚子龙一声狼嚎,差点就射了出来,他虽然操女无数,但是今
天他却感到从来没有过的舒服,肥短的小龙不由自主的努力向前伸直。

  吴丽的小嘴,也和夺命双晴一般,是用花门秘药精心浸制而成的「蕉叶茴香」,
含有天然淫毒的美液无间隙的浸泡着肥短的鸡巴,小香舌无比嫺熟的美妙翻卷着,
此生能被如此美女侍候一回,也不枉来这世上一遭了。

  尚子龙的鸡巴挺得笔直时,也才有五六公分长,但是比一般的鸡巴粗了两倍,
吴丽含在嘴里,包得小嘴满满的,只用花门无上箫技舔了半个龟头,立即感觉鸡
巴颤抖了起来。

  吴丽知道,这是要放炮了,但这时却不能叫他放出来,立即用手指压住了尚
子龙会阴处的输精管,逼那股要冲出精关的不明液体回去。

  孙丽、汤丽两个绝色美人,动作几乎一致的帮尚子龙脱去了皮鞋,露出了四
十五码的肥厚巨掌,臭哄哄的味道,立即散发了开来,两个美女宛若不觉,先手
双手仔细的替他揉捏脚底,技巧的剌激他脚部舒服的筋脉,然后一张嘴,伸出两
条细细的香舌,从脚后跟开始,慢慢的舔了起来。

  「嗷——!」尚子龙又是一声狼嚎,档内的那股精液又想往外沖.

  吴丽眼疾手快,再一次用两根手指压住了输精管,又把这股精潮给逼了回去,
刚一松手,跪在最底下的陈燕,忽然把小香舌毒蛇的深深钻进了尚子龙的肛门深
处。

  「嗷——!」尚子龙真是受不了了,他在京城这么久,还真没有玩过如此爱
物,看来还是江南好呀!

  好不容易的收回了再次暴发的精浪,尚子龙拍拍吴丽的妖靥道:「小骚货!
明天秦焰来时,你就在边上侍候,专门负责帮我控制,我要好好搞搞你们秦家的
大小姐!」

  吴丽压着他的精管笑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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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英雄美人

  朱清蒲并不是太好色的人,但是凡美女哪有男人不爱的?这次出来见尚少龙,
全是私事,不方便外人知道,所以他和薛东建、罗国平都没有叫司机开车,而是
自己开的车。

  此时的车里,是春光满室,齐红、杨芳、葛露、高燕都是一等一的绝色美女,
经过花门秘药的泡制后,全身上下,粉光玉滑,薰得又是诱发性欲的麝香,大腿、
后背、藕臂全露在外面,怎不叫人心猿意马?

  朱清蒲歎了一口气,一手拿方向盘,一手放在了副驾座位齐红的大腿上,慢
慢的揉捏抚摸起来,入手处温润腻滑,果然是上等的货色。

  齐红咯咯笑道:「朱司令!不如你开你的车,我给你吹个箫吧?」

  朱清蒲的手,已经钻到了齐红短裙的里面,在她肥美的肉牝处玩弄,齐红两
条大腿根处的嫩肉,尤其的粉滑,手摸在上面,尤如在摸在一块上好的丝绸上一
般,但手感比丝绸更舒服。

  朱清蒲道:「我开车你吹箫?这样也可以?」

  齐红咯咯笑道:「我和她们三个不一样,我是狼哥专门调教出来的,以前受
调教时,狼哥经常一边开车,一边叫我们吹箫!」

  朱清蒲道:「柴化梁?我听林召重说过,似乎确有手段,那她们三个哩?」

  杨芳笑道:「我们三个不是狼哥的人,但也受过狼哥的调教,不过调教的时
间比齐红短,但要是上床,也不见得比她差到哪去!」

  齐红抓着朱清蒲的手往自己牝穴深处带,由朱清蒲的手指捅入她湿漉漉的秘
穴后再拿出来,玩过了私穴之后,再引导着朱清蒲的手,在她光滑粉腻的大腿各
处抚摸,小嘴里开始放出浪语淫声道:「怎么样?朱司令!不敢尝试吗?」

  朱清蒲看了看车窗外面,八十年代末,马路上并没有多少汽车,又是华灯初
上,开的又是可以横着走的军车,於是点头道:「好——!」

  齐红立即伏下来,掏出朱清蒲的老鸡巴,夹在纤纤玉指里微微抖了一抖,然
后含在温润的小嘴里,她的小嘴里虽没有名贵的「焦舌茴香」,但是她天天吹箫,
这箫技也不是一般的好,朱清蒲立即快意的微闭了一下眼睛。

  高燕在后座上笑道:「朱司令!你要把执得住呀!」

  朱清蒲逞强道:「没事!」

  葛露趁机套话道:「朱司令!你要把我们送给什么人玩呀?」

  朱清蒲道:「两个铁打的巨人,你们若是能侍候好他们,我会多给你们一点
钱的!每人五千块吧!但若是侍候不好,我就把你们退给秦俊,叫他好好调教!」

  杨芳听说有钱好拿,立即喜笑道:「放心吧!任他是铁打的汉子,我也叫他
扶墙!」

  这几个美女,虽说是大狐的人,但大狐依黄菲儿令,把她们送到我的乱云飞
渡调教了数月,我当然老实不客气的拿她们做鼎炉了,是凡做了我鼎炉的美女,
除非我来解禁,否则她们今生就休想离开我,她们的牝穴,只要一碰到其他男人
的阳物,就是情不自禁的采阳补阴,然后每隔一段时间,再来贡献给我。

  从尚子龙的秘园,到朱清蒲的目的地,其距离并不远,然齐红口交的水准却
令朱清蒲刮目,短短的路程才走到一半,朱清蒲就忍受不住,打出了非常舒爽的
一炮,小弟弟在小嘴的滋润下,完全舒展开来,仿佛又回到了少年时节。

  齐红在朱清蒲发炮的时候,并没有象文工团里的那些美女一样,一射就把小
嘴拿开,而是紧紧的吸住朱清蒲的鸡巴不动,上下唇紧紧的挤压,让朱清蒲泻了
个淋漓尽致,然后「咕嘟」一声,把嘴里的精液吞进肚里,再翻动香舌,替朱清
蒲清理枪管。

  朱清蒲感觉他的小弟弟每一处都被细緻的清理到了,比他用水洗的都乾净,
在齐红温柔的舔弄下,刚射了一梭子的老鸡巴,竟然又微微抬起头来,这种现象,
是他以前从来没有过的。

  齐红抬头微笑道:「朱司令!还要来一次吗?」

  朱清蒲意志力极强,控制着裤档里的物事道:「不必了!马上就要到了,把
你嘴上挂的擦乾净!」

  齐红伸出香舌一卷,飞快的把小嘴边的白色液体卷进嘴吞到肚里,骚骚的笑
道:「这是司令的精华,怎么能够浪费?」说着话,小心的把朱清蒲的鸡巴,收
进裤子里,熟练的替这个老男人扣上军裤的黄色钮扣。

  朱清蒲伸出右手,拍拍齐红的粉颊道:「不算呀——!」

  齐红笑道:「谢谢司令夸奖——!」

  「嘎——!」的一声响,军车停要一处闹中取静的别院内,这是朱清蒲的一
处私产,几乎没有几个人知道,这些高官的秘密产业,都充当着不方便公开示人
特殊场所。

  朱清蒲跳下军车,对四个美人儿道:「不要作声,悄悄的跟我来!」

  四个美女立即悄无声息的下了车子,跟在朱清蒲身后,走进了别院高大的客
厅,客厅高有五米,一百多个平米大小,沙发环抱的地方,坐着两条龙精虎猛的
军装大汉.

  这两条大汉虽然身形生得威猛无比,但是面目却出奇的英俊,看见朱清蒲进
来,忙站起身来,「啪」的行了一个军礼,那身高都在一百九十公分以上,站在
面前,似有一种泰山压顶之势。

  朱清蒲向他们压了压手掌,示意他们坐下,自己也很随便的坐了下来,四个
美女知情识趣,既然朱清蒲没有叫她们坐,她们就环形的站在了朱清蒲的身后。

  两条大汉望着朱清蒲身后跟着的四名身材修长的美女,不由目瞪口呆,情不
自禁的就把手放在自己的裤档处。

  其中的一条大汉露出憨憨的笑容道:「我们两个在军队里,已经没人瞧得起
我们了,朱司令能高看我们兄弟一眼,我们已经是很满足的了!」

  另一名大汉目光癡癡的看着葛露赤裸的藕臂道:「朱司令要是有什么吩咐,
我们兄弟,万死不辞!」

  朱清蒲笑了起来,对四名美女喝道:「你们四个,把衣服脱了,到前面来站
成一排,让我的这两个兄弟看看!」

  齐红是公然裸身站过邓府巷花街的,别说在这里,就是在王府井大街,要她
脱时,她也决不会犹豫,闻言二话不说,立即脱了身上本就不多的衣物,只穿着
条T字内裤,踩着一双高跟皮鞋,妖俏的立在厅中,挺奶翘臀,任人观赏.

  杨芳是大狐手下,地老鼠李向东的马子,她不知道的是,这时地老鼠李向东,
已经死在南天城的一处偏僻小巷中。

  葛露、高燕是大狐的马子,自十三四岁开始就跟着大狐,她们两个比我还小
一岁,如今也只有十八九岁的光景。

  杨芳、葛露、高燕是没站过露天花街的,闻言似有犹豫,但她们也曾受过我
的调教,公然暴露在花门中是必修课程,看到齐红既然已经不知羞耻的脱了,也
只得咬牙脱了,和齐红站成一排,背着双手,任男人观赏.

  朱清蒲指着面前的这四个美女笑道:「大小金刚!她们怎么样?」

  大金刚杨时海、小金刚张立存,正是尚子龙的姐姐尚可香的两个面首,闻言
尴尬的笑了笑,小金刚无奈的道:「全是绝色,朱司令的好意我们明白,但我们
现在是她的大狼狗,万一叫她晓得,立即会割了我们的鸡巴,在我们的前面,她
也养过两条大狼狗,那两个人忍不住性欲在外偷腥,被她知道后,立即叫人割了
他们的鸡巴,成为了中国最后的两个太监,现在正在山西军用煤场挖煤做苦力哩!」

  大金刚摇头道:「我们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在外面偷嘴!」

  朱清蒲哈哈冷笑两身,对四个只着T字内裤的绝色美女道:「你们对着门给
我跪着,我和两位兄弟有私密的话要讲!」

  齐红大声道:「是——!」立即转过身去,面对大门跪了下来,杨芳、高燕、
葛露也只得跟着照做。

  大金刚激动的道:「朱司令!你方才说什么?你竟然肯拿我们当兄弟?」

  朱清蒲微笑道:「两位有九牛二虎四象之力,枪法如神,在军内单兵中,根
本没有对手,放眼天下,你们不是英雄,谁是英雄?但是——!唉——!有些话,
请否上楼一叙?」

  大、小金刚乐得抓耳挠腮,感激得热泪盈眶,似是见到亲人一般,闻言连连
点头道:「好好好!我们同朱司令上楼说话!」

  朱清蒲根本不看跪在大厅里的四个美得晃眼的赤裸肉体,带着大小金刚来到
二楼一处密室,关起了厚厚的隔音大门,不急不徐的坐在了沙发上。

  小金刚双手十指相握,上身前倨道:「朱司令有话请讲!」

  朱清蒲拿起几上的红酒,倒了三杯道:「你们两个才二十出头,就勇冠三军,
前途定然不可限量,但是以身事那个丑怪的悍妇,这辈子再难在人前抬起头来,
我为两位可惜哪!」

  大金刚拿起一杯红酒,仰着一口喝了,闷声道:「我和小金刚也不想这样,
但是我们再怎么悍勇,也是双拳难敌四手,被那个恶鬼看中,我们也是有苦难言,
若不委曲求全,我们现在就会没命!」

  小金刚介面道:「我们两个家在农村,没人没钱,只得压下性子,听她摆佈,
她的为人,朱司令也不是不知道!」

  朱清蒲笑道:「我们带兵的,没有不喜欢骁勇战士的,二位虽然现在是明珠
蒙尘,但以后一定会有出头的日子,若还能看得起我姓朱的,我们日后私底下,
就以兄弟相称如何?」

  大小金刚听到这话,尤如身在梦中,一齐恭身道:「朱司令!你真是太看得
起我们了!」

  朱清蒲笑道:「不过为了你们两个的大好前程,你们得先设法从那个悍妇的
鬼掌中脱身才行,否则的话,我的军中纵有空缺,也不好放给你们!你们明白吗?」

  小金刚点头道:「我们明白,朱司令是怕下面的战士不服,不瞒您说,别说
是其他人,就是我们自己,也看不起我们自己,但是你看,我们现在这种情况,
除非是找死,否则的话,别无办法!」

  朱清蒲若无其事的微笑道:「将在下,为何不向上一翻?」

  大金刚惊惧的看着朱清蒲道:「朱司令难道想造反?」

  朱清蒲哑然失笑道:「我不是说我,是说你们,你们就不想做个堂堂正正的
男人?」

  大小金刚齐声道:「想——!我们做梦都想!」

  朱清蒲笑道:「幸福不是毛毛雨,不会自己从天上掉下来,想的话,除了听
我的安排之外,还得自己努力努力!」

  小金刚道:「怎么努力?朱司令要是有办法,我们全听你的!」

  朱清蒲一笑,叫大小金刚伏耳过来,伸手递给他们一瓶子装着的药丸,大约
有十数丸,笑道:「这是一个好朋友给我的最新春药,入口即溶,女人用过之后,
性交时感觉上疼痛无比,但是肉体上却疯狂迎合,你们两个给那个丑婆娘用,然
后轮流上,不出三五次,就能搞得她脱阴,只要搞得她脱阴,你们就成功了,是
凡女人脱阴,身体就会虚弱不堪,但又不会死,也没有一丁点儿性欲了,就再不
会找你们的麻烦!那时说不定就放过你们了!」

  大小金刚两个蠢货立即眉开眼笑,连声称谢,他们哪里知道,女人脱阴,或
是男人脱阳,都是稳死没救的。

  朱清蒲心中好笑,脸上却是一脸真诚的道:「还有!你们以后想顺利的脱离
那鬼妇的魔爪,还要和她的弟弟搞好关系,关键时候,也能帮你们说说话,尚子
龙最喜欢什么事,想必你们也是知道的?」

  大金刚愣愣的道:「他个老变态,驯服温顺的美女没兴趣玩,就喜欢玩强奸
游戏!但是就他那个锉样,要是被他相中的美女真的敢反抗的话,他就不能得手
了!」

  尚子龙相中的美女,无不身高腿长,体格健美,她们中的很多人,都是下面
安排事情的部属,事先和美女们谈好的,要反抗,但还要给尚锉子得手,否则的
话,必会受到重重的惩罚.

  朱清蒲笑道:「我给你们的那种药丸,要是送一两颗给尚子龙,叫他用在美
女身上,玩起强奸游戏,效果会更好,但是事先说明,这药猛得很,一次只能用
半粒,决不可多用!」

  大小金刚眉开眼笑的道:「朱司令想的真是太周到了,我们兄弟两个,以后
全听朱司令的!」

  朱清蒲笑道:「好说好说!从今以后,我们就是自己人了,我怎么会不照顾
你们?这不?我今天特意带来四个绝色的美女给你们品尝!」

  大小金刚想到厅中跪着的四名全裸美女,裤档底下就撑起了老大的帐蓬,但
是想到尚可香的泼悍,又心生犹豫。

  朱清蒲笑道:「放心吧!不是非常可靠的事,我是不会做的,她们全是南天
市的人,只在这里呆两三天,办完事后就回去,只要你们不说我不说,没人会知
道的!」

  若是叫某个男人整天侍候不人不鬼的母东西,那任谁也会发疯,这天下的男
人,有哪个不喜欢娇滴滴的大美女的,大小金刚既是人种,性欲也是非常的狂烈,
若不然,见到尚可香那种人形母猪,鸡巴怎么可能插得进去,若是插不进去,尚
可香会饶了他们?

  既然奇丑恶臭的猪八戒都能性交成功,那香喷喷的美女就更不用说了。

  小金刚垂涎欲滴的道:「真的一点事也没有?」

  朱清蒲哂道:「我堂堂一个集团军司令,你们认为我会吃饱了饭没事干耍你
们?」

  大金刚一咬牙,拍腿道:「干——!我相信朱司令是为我们好!」

  朱清蒲一笑,所谓英雄难过美人关,男人大多数的时候,都是小头指挥大头,
见计谋成功,立即站起身来道:「不就是操几个美女吗?你们两个至於搞得这样
的紧张!要是你们连这种妖艳欲滴的美人都不敢操,我就怀疑我看错人了!」

  小金刚的欲火已经升起来了,双眼尽赤的道:「朱司令没看错人!我们这就
下去,痛操这四个美人儿!」

  朱清蒲从兜里摸出一串钥匙,丢在茶几上,笑道:「这就对了,有花采时就
要采,莫到无花空折枝,这是这别墅的钥匙,你们完事之后,就把这四个东西留
在这里,我自有专人看管,得空时尽管过来演练,军中还有要事,我得立即回去,
再见了!」

  大小金刚忙接了钥匙,然后把朱清蒲送出了别墅大厅后,方才又转了回来,
说起来这两个傢伙也是可怜,终日守着尚可香那个鬼东西,也幸亏他们两个全是
属小强的,要是换做一般人,早就疯掉了。

  齐红、杨芳、高燕、葛露看到大小金刚脱去上衣,露出狮虎一般油光滑亮的
雄壮身体后,都是芳心狂跳,她们起先以为,会被朱清蒲送给什么老丑的人玩弄,
想不到是这样两个精壮的大汉.

  高燕吊儿郎当的笑道:「两位大帅哥!我们跪得腿都麻了,现在能起来了吧?」

  杨芳笑道:「让我先来替你们舔鸡巴!」

  这种身材异常高大雄壮,面目又出奇英俊的年轻男人,若不论家世财产,单
从性交方面来说,试问这世上又的哪个女人不爱?

  大金刚一笑,叉开双腿,立在杨芳面前。

  杨芳亦笑,伸手拉下大金刚的裤子,只见一条肉棒蹦了出来,足有一尺多长,
鸭蛋粗细,这种尺寸,在中国男人中非常罕见。

  杨芳顿时两眼放光,欢呼一声,就把小嘴在那微微颤动的棒头上亲了一下,
跟着伸出香舌,顺着棒杆往下舔。

  齐红也看得两眼放光,忙不叠的跟着爬过来,伏在杨芳边身,伸颈向上,就
去舔大金刚的春袋。

  葛露、高燕反应没她们两个快,挤不进大金刚的档里,急得就想拱开齐红、
杨芳,忽然粉颈一疼,两人的粉颈各被一只大手捏住,被迫转过头来,入眼处,
也是一根微微颤抖的大肉棒,和大金刚的一般无二。

  齐红等四女,入室时就闻到大小金刚身上好闻的雄性苛而蒙的味道,知道这
两条大汉身体健康之极,从那浓烈的刚阳之气上判断,他们还有可能是罕见的纯
阳之体.

  大小金刚是性欲非常旺盛之人,只被四个美女舔了半分钟,就急不可奈的掀
翻吹箫中的一个美女,就地按在厚厚的地毯上。

  齐红被大金刚按住,高燕被小金刚按住,两个人都是屁股向上的趴伏,下巴
紧紧的贴在地毯上,两条修长丰满的大腿叉开到一个合适的宽度,沟股间的已是
淫水涟涟,潺潺流出的淫水,从秘穴口流出,顿时沾湿了粉跨下的地毯。

  大小金刚鼻中全是绝色美人的体香,手抚的是如丝绸般的肉体,这种感觉,
才是做男人应该享受的,如恶狼般的「嗷嗷」叫唤了两声,低下头,把自己可怕
的巨棒,缓缓的插入眼前两个迷人的肉洞里.

  「啊——!」

  「呀——!」

  齐红、高燕欢快的妖叫连声,浪骚的摇动屁股迎合,技巧的把挤入穴中的巨
大肉棒,缓缓的吞了进去,大小金刚的肉棒,比我还长了一大截,龟头直顶到子
宫深处,牝穴里立即传来麻酥酥的快感。

  「啊呀——!」大小金刚也叫,他们被尚可香选中时,还是童子鸡,除了尚
可香那个老丑的猪八戒之外,就没有插过其她的美女,每次性交,都更像是执行
一次非常困难的任务,今天才知道,原来操妞是如此的快乐。

  齐红、高燕急用花门传授的秘技,心紧、放松穴肉去挤压体内的巨型肉棒,
迫其射精,不想肉棒受到剌激之后,变得更加的火烫,加快了进出的速度,棒棒
到底。

  大小金刚操女的姿式几乎一样,都是一手按住美女的后颈,一手握住美女的
腰胯,拼命的抽插,没有花样,没有技巧,有的就是本能的激烈运动。

  齐红、高燕从来没见到这种凶汉,被操得白眼儿直翻,穴肉本能的一圈紧似
一圈的夹紧秘庭中的东西,可是那东西太大太粗了,挤得小穴里满满的,根本就
没有一丝丝的空间,穴壁已经胀到极限,看样子要是再大一点点,小穴就被胀暴
掉了。

  只短短一分钟,被疯狂捅插的高燕、齐红就来了大高潮,跟着花蕊一收,疯
狂的汲起大小金刚的本命元阳来。

  大小金刚还真是纯阳之体,身体又是异常的结实,就是传说中的那种天生神
力之人,精力出奇的充沛,被齐红、高燕的小穴一汲,情不自禁的爆发出来,旺
盛的生命能量,一波又一波的注入两女的牝穴深处,源源不断的汇入丹田。

  齐红、高燕感觉牝穴被一种有形的气体胀得满满的,似要裂开,母狗似的趴
在地毯上,大口的喘息,但是大小金刚却只是感觉有点疲累而已,擦了一把汗,
又把伏在背上的杨芳、葛露掀翻在地。

  杨芳、葛露一被掀翻在地,立即配合的大腿四张,露出刮得清洁溜溜的骚穴,
大小金刚狂暴的撕开她们肉档内的最后一片遮羞布,把射过精后,还没来得及软
下来的巨型肉棒,狠狠的捅进了杨芳、葛露紧窄的小穴中。

  杨芳、葛露仰面朝天的感受牝穴处,因激烈抽插而带来的无边快感,大小金
刚的鸡巴,随着原始的运动,又开始变得坚硬如铁.

  杨芳、葛露感觉自己的小穴里,被塞了两根滚烫的烙铁,而且越来越硬,越
来越烫,忙定下心神,运用在乱云飞渡学习的花门绝技,缓缓的吐呐,慢慢的汲
收着丝丝元阳。

  大小金刚终日守着那个丑陋的悍妇,被憋得久了,今日难得有机会,自然竭
尽所能的尽情交媾,齐红、杨芳、葛露、高燕四个,身体素质极好,又懂花门的
各种技艺,若是一般的男人,就算三五十个上来,也拿她们两个无可奈何。

  大小金刚非常人所能比,换做古代,这两条大汉就是百万军中,取上将首级
的虎将,虽然抽插起来,毫无性技可言,但是只凭他们本身的体能,就能这四个
极耐插的美女正反玩了几遍,一看时间不早了,丢下了浑身精渍斑斑的四具雪白
姻体,扬长而去。

  杨芳、葛露、齐红、高燕被两个纯阳之体的大汉尽情捅插之后,丹田内汲满
了纯正的元阳,直胀得浑身上下通红,小腹欲爆。

  杨芳咬牙勉强直起火热的胴体道:「我小腹胀得很,你们几个怎么样?」

  葛露咬牙道:「我们三个也是一样,那钱我们不要了,快回南天找狼哥,否
则的话,我们说不好就要挂掉了!」

  高燕犹豫道:「还是要跟姓秦的说一声吧?否则的话,狐哥面前,不可交待!」

  齐红抿嘴道:「要是秦俊不放哩?难道我们就这样胀死?」

  葛露一咬牙道:「有句话,不知道当说不当说?」

  高燕气道:「我们两个吃一起,住一起,一起被人操,这什么话不能说?」

  葛露小心的道:「不如我们去投狼哥!」

  杨芳道:「这是为什么?」

  葛露道:「这次秦俊带我们来,从他们的言语里,你们可能和我一样猜到些
事情吧?」

  齐红点头道:「好象秦家遇到了大麻烦!」

  葛露道:「嗯——!要是秦家遇到了大麻烦,那凤堂哩?」

  杨芳道:「关键时候,秦家可能会不管凤堂的!」

  齐红道:「噢——!我也明白了,那说走就走,悄悄的跑回南天后,悄悄的
直接去找狼哥!」

  杨芳犹豫道:「要是狼哥出卖我们哩?」

  葛露披嘴道:「不会!我们这几个人,长得都非常漂亮,能为狼哥办大事,
赚大钱,哎呀!反正先赌一赌了,解了腹中的这团讨厌的气再说,我一刻也等不
得了,立即就要走!」

  齐红道:「可是我刚转会过来呀!」

  葛露捏了一把她滑腻有脸蛋笑道:「就凭你的长相身段,只要这世上还有男
人,还怕赚不到大钱?我听道上的姐妹讲,狼哥自己旗下的女人,调教方法和我
们又不同,可以容颜不老!反正事不宜迟,你们几个想好没有?」

  高燕点头道:「好——!我跟你找狼哥!」

  「我也去!」杨芳的相好是地老鼠李向东,李向东胆小没本事,杨芳早就想
离开他了,但是要是还在大狐那里,就摆脱不了李向东的纠缠.

  齐红一咬牙,下决心道:「那好!我也跟你们走,大不了再到邓府巷站街卖
B!」

  四个美女都是道上混的女溜子,设计制服了别院里的保安,又从别院里找到
了一些钱,葛露打通了我的大哥大电话,有美女主动来投,我当然欢迎,先好言
安抚了这几个美女几句,给她们吃个定心丸,然后很轻易的帮她们订好了秘密回
南天的机票,至於大狐,老子根本就不吊他。

  刘红、高燕、杨芳都庆倖事情的顺利,她们哪里知道,其实葛露是有些问题
的。

  尚家秘密别院里,鸡巴粗短的尚子龙可不是吴丽、汤雪、孙丽、陈燕四个绝
色妖女的对手,被四个美女轮番上前,差点搞得精尽人亡,最后无奈之下,把吴
丽的双手用皮铐铐在了高梁上,鞭打取乐。

  大小金刚两个本就是浑人,玩命操B后,大泻元阳,身体也吃不消了,浑身
的精元,已经被掏得七七八八,两条肉棒就算能再度硬起来,也同常人没什么两
样了,但若是用来对付尚可香,也是绰绰有余,这两条愣汉回来的时候,依朱清
蒲的话,悄悄接近尚子龙,想和他套套近乎,不想推门一看,满室的白肉,一屋
子的腻香。

  吴丽被吊起双手,扣在梁上,雪白粉嫩的姻体上,全是血红的鞭痕,汤雪跪
在屋子一角,嘴角还流着黄色的尿液,雪白的前胸后背上,写满了歪斜的「肉便
器」字样,看那幼稚的笔划,就知道是尚子龙的大作。

  孙丽、陈燕伏在床上,正在替奄奄一息的尚子龙按摩会阴,尚子龙软塌塌的
鸡巴,歪斜的倒在大腿根里.

  大金刚露头时,尚子龙正好醒过来朝门口呆望,发现是他,立即大喝道:
「大金刚!你小子别躲,好啊!趁我家老姐不在,跑到我门口偷窥来了!乖乖的
给老子进来说话!」

  大金刚本来想跑的,但是既然被尚子龙看见了,也跑不掉了,要是这个不知
轻重的傢伙,在尚可香面前不分缘由的提到这事,尚可香盛怒之下,可能会当场
醃了他们,只得硬着头皮进来,伸手还拖住了想开溜的小金刚。

  小金刚脑子好使一点,傻笑着对尚子龙道:「少司令!我们两个其实也没偷
看,就是新得了样好东西,想在你的这些女人身上试试!」

  尚子龙笑骂道::「啷糠的蠢货!你们能得到什么好东西?拿来我看看!」

  大金刚没有办法,只得把朱清蒲给他们的那瓶药掏了出来,拿了一颗,交到
尚子龙面前,低笑道:「少司令!这药极适合强奸时候玩,俱说服了这药的美女,
在药性发作时,精神上非常抗拒性交,但是在肉体又非常迎合性交,好玩的紧哩!」

  被吊着的吴丽闻言一顿,心中暗道:狼哥的「暴劫逍遥丹」,太好了!秦老
鬼!你摆了我们吴家一刀,现在正好可以以牙还牙!

  尚子龙根本就不接那一颗,整瓶抢过来道:「听起来好象不错嘛!全拿来吧!」

  大金刚还想不放,却被小金刚拉了一下,立即会意,顺着尚子龙肥短的肉手,
把装药的瓶子给了尚子龙。

  小金刚朝大金刚眨眨眼睛,然后转向尚子龙,刚想说这药不能多用时,外面
传来尚可香的叫骂声,满宅的在寻两个金刚。

  尚子龙扯着嗓了喊道:「别叫了!大清早的叫魂一样,他们两个在我这儿!」

  尚可香听到后,片刻间就沖了进来,手拿皮鞭,劈头盖脸的就朝两个金刚身
上乱打,两个金刚忙以手臂护住头脸,由那鞭子雨点似的落在身上,手臂下遮掩
的虎目中,闪着怨毒的寒光。

  尚子龙不耐烦的叫道:「好了!闹你妈B呀!他们两个也是我叫进来的,你
就别打了!」

  尚可香哪有什么力气,打了数十鞭后,也打得累了,手握皮鞭指着大小金刚,
用沙哑的声音吼道:「我说过多少次了,不准你们到他的房间来,这里面全是狐
媚子妖精,会吸干你们精髓的,你们两个还是不死心是吧?」

  大小金刚连说不敢。

  尚子龙笑道:「好了好了!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他们两个天胆也不敢碰我
这里的美人儿,是我有事叫他们!」

  尚可香叉着水桶腰,一指梁上吊着的异常妖美的吴丽道:「她是谁?长得这
样妖骚?当心勾了你的魂去,害得我们尚家绝了后代!」

  汤雪被当了一夜的肉便器,闻言心里骂道:这样的劣种,早该绝了!

  吴丽忽然笑了起来。

  尚子龙道:「可见是个贱货!前半夜被我插,后半夜被我抽,竟然还若无其
事的嬉笑!」

  吴丽媚笑道:「少帅说的很是,我们自是天生的贱民,任你骑来任你打,但
是秦家的小姐可不是好相与的,不是我说你,就凭你那样子,要是秦家小姐不肯,
你休想和她交合!」

  尚子龙哼道:「那是正好,我就喜欢这个调调!大小金刚,你看我能摆得平
那个秦焰吗?」

  吴丽仰头哂笑。

  大小金刚看着尚子龙的挫样,同情的摇摇头,口不对心的道:「只要你亮出
少司令的身份,我们相信她不敢太反抗的!」

  尚可香嘎嘎讥笑道:「他们两个不敢说,还是由我来说吧,我比较直白,你
可不要生气!」

  尚子龙的脸已经气白了,摆手道:「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不说也罢!」

  吴丽妖笑道:「除非弄点手段,否则你是占不了秦焰便宜的,说不好还可能
反被她打一顿,那时有苦也没处说去!」

  尚子龙跳了起来,拿起手上皮鞭,「啪——!」的一声,就抽在吴丽雪白的
大腿根上。

  吴丽接受调教日久,已经被我抽完了四万八千鞭,对於皮鞭,已经有了适应
能力,尚子龙那种臂力,抽出来的鞭子根本就是替她挠痒,别看她现在满身全是
血红的鞭痕,但只要有命回到南天市,自然有花门秘药,可以让她得变得雪白粉
嫩。

  「呀——!」吴丽媚目微闭,头颈上仰,似在忍痛。

  尚子龙抽了一鞭后,想了一下道:「那你说,要弄个什么手段,才能玩得了
她?」

  吴丽咬牙道:「莫若用药,以前我们接受母狗调训时,都是这样的!」说着
话,用媚眼看向尚子龙手上的「暴劫逍遥丹」。

  尚子龙虽然蠢笨,这时也体会过来,低头去看手中的药丸,微微点了点头.

  大金刚翁声翁气的插嘴道:「最好还要有两三个帮手才好,少司令你不是号
称京城四少之一吗?不如把那三个人也叫来,也好增加情趣!」

  尚可香叫道:「情趣你个头,你们两个,整夜死到哪里去了,从实交待?」

  小金刚道:「我们被朱清蒲朱司令叫去,要我们传授一些特技给他手下警卫
连的人,不信你可以去问问?」

  吴丽哂笑道:「这两个长子,摆明是两个愣蛋,你个丑八怪还拿他们当个宝
贝,真叫人笑掉大门牙,你可知道,什么叫风流倜傥,玉树临风?」

  尚可香愤怒道:「小贱货!你说什么?」

  吴丽笑道:「我说这两个愣蛋,虽然面目还算英俊,但是气质上根本就是个
农夫,那种谈笑间灰飞烟灭的儒雅风流人物,哪个肯看你半眼?」

  尚可香怒极反笑道:「三国的周公谨,宋代的杨再兴,那都是评书里说的,
搁现在,哪找这种人物去?」

  吴丽笑道:「敢情你个文盲,只听评书哩!太好笑了!面前就有一人,你不
相信的话,就去看看就明白了,什么叫做正真的美男子!」

  尚可香双眼之中,全是欲火,跳叫道:「快说!」

  吴丽微笑道:「说了也是没用!你个猪八戒似的丑鬼,那个人哪会用半个眼
角瞟你?你就省省吧!人有理想是好的,但是千万不要癡心妄想!」

  尚可香愤怒的提起鞭子,朝着吴丽满是鞭痕的雪肌上,狠狠的又加了几下重
的。

  「呀——!」吴丽的粉臀之上,已经有血开始渗出了。

  尚可香怒叫道:「贱民就是贱民,不打就皮痒!快说!他是谁?」

  吴丽似是熬刑不过,咬牙道:「他就是我们平江省省委书记的公子,秦俊大
少爷,身份地位,尊贵无比,你看了也只有乾瞪眼的份!」

  尚子龙在边上插话道:「老姐!这个秦俊确是个风流人种,老子看着他就气,
这个小蹄子,就是他的干妹妹,我要搞上手的,是他的亲妹妹!」

  尚可香泻气的道:「可惜我不能跑到平江省去抓他,大老远的太废事了!」

  小金刚听说有接替他们的人选,兴灾乐祸的道:「那个秦俊,昨天下午还来
我们这儿哩,丢下这几个美女给少司令玩后,人就走了,想来还是在北京!」

  尚可香一把抓住尚子龙的衣服领子,吼道:「他住在什么地方?」

  尚子龙连叫放手,尚可香悻悻的丢开尚子龙的衣领.

  尚子龙咳嗽了半天,方才说出秦俊的下塌处。

  尚可香听得双眼放光,把一只粗黑腥臭的手指指着大小金刚的鼻子道:「你
们两个,带一个近卫排,立即把秦家兄妹给我抓来,我倒要看看,到底是什么样
的风流人物!」

  尚子龙根本就没觉得有什么不妥,蠢笑道:「还是老姐乾脆,昨天我还那个
秦俊讨价还价的泡蘑菇扯淡哩!」

  尚可香把朝天鼻狠狠的一吸,吸下了一大团鼻涕咽到肚里,得意的道:「天
娇国色,雪岭飘香,你家老姐我可是那个飘香,那个什么的秦俊被我相中,也是
他的福气!」

  尚子龙冷哼道:「你怎么老搞错问题哩!雪岭飘雪里的飘香,可是西北军司
令白啸峰的女儿白麟香,你长成这种样子,飘香一词,怎么也不会说到你身上的!」

              第四章京城四少

  所谓的京城四少,站在一起,实在是壮观无比,尚子龙象个蛤蟆,王超象只
猴子,谢子喻眥着满嘴参差不齐的狗牙,窦子都满面的脓疮,然更难道得的是,
他们四个,身高没有超过一米六的,清一色的土行孙.

  秦焰看着这四个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就要吐,你说人丑不要紧,怎么能挫
成这样哩?挫成这样也就算了,还都有权有势,家族都身居要位,所玩弄的女人,
无不倾城绝色,这哪有天理了?

  王超左右各搂着一个身高足有一米八的绝色美女道:「尚子龙!这次请我们
来,又有什么新花样?」说是搂,其实搂的不是两个修长美女的小蛮腰,而是她
们的大腿根,两个美女都是清一色的裸着两条雪白的长腿,上面酥胸也露出一大
半来,身材虽然高,但是两团奶子却一点也不小,这种稀罕的货色,是传说中可
遇而不可求,雪样白的大腿衬映着王超焦黄的鬼爪,形成巨大的反差,而更生气
的是,这双鬼爪还不时的顺着大根腿探进淫糜的肉跨里,不知道在掏什么?

  尚子龙被吴丽、汤雪、孙丽、陈燕四个新得绝美人儿,簇拥着坐在沙发上,
虽说那沙发本就不高,但是他的两条短腿,还是够不着厚厚的地毯,只得令孙丽
横卧在地毯上,给他做美肉踏脚,闻言一指屋子中间漠然站立的秦焰道:「她—
—!你们可曾听说?」

  满面的脓疮窦子都对身边扶着他的两名绝色美人道:「扶我过去看看!」

  谢子喻眥着狗牙道:「窦子都!你个挫子,眼睛近视佩副眼镜戴着撒?尚子
龙!这个妞儿也就是这样,若论身材姿色,还不如我身边这两个漂亮哩!」

  尚子龙咧嘴道:「你们身边带的,虽说都是一等一的货色,但都是贱民家出
来的,你可知道她是谁?」

  窦子都上前想拉秦焰的手察看,却被秦焰厌恶的甩开,扶着窦子都的两个绝
色美人,脸上露出不可思议和同情的表情,要知道,窦家家势显赫,正是中国掌
实权的五百家之一,只要能讨好这个满面的脓包挫子,就能要风得得,要雨得雨,
想干什么都行。

  窦子都先是一愣,然后淫笑道:「有性格!她到底是什么来历?」那笑容丑
陋无比,也可憎无比,象极了古墓里腐烂的屍体.

  秦焰自小到大,哪里见过这种噁心的人,她胃口本淡,小嘴一张,就干呕两
下,血气上涌,映得两腮通红.

  尚子龙笑道:「她是平江省省委书记秦德国的千金,叫做秦焰,他家老头子
给猪油蒙了心,勾结反革命组织、新中国列为必杀之一的青帮,意图颠覆伟大的
人民民主政权,不想还没起事的时候,被国安的林召重抓了个尽绝??????!」

  秦焰娇媚的抗声道:「不是这样的!我家并没有想反革命,这全是那姓林的
胡编乱造,我和我哥哥这次进京,就是想找国安部首长陈东席解释!」

  谢子喻笑道:「找他解释有个屁用,姓陈的根本就不讲理,他认定的事,决
不会更改,没有大人物帮你家说话,姓陈的不会买帐的!」

  尚子龙狞笑道:「你个丫头片子,到现在还嘴硬,你的那个老公,就是青帮
的余孽,你家都和青帮联姻了,还说不是反革命,不是抓到你家反党反社会主义
的真凭实据,你那个哥哥会巴巴的带了大批财货美人来?」

  窦子都笑道:「实际上掌控国安的,是候老、韩老两个,只要我带你过去,
直接向他解释就行!」说着话,又去拉秦焰的手,秦焰本不想避,但是看着他的
秽样,本能的又移开了手。

  吴丽除了脚上穿了一双及膝的带毛高跟长靴之外,其他部位是一丝不挂,浑
身上下,全是青红的鞭痕,粉颈上戴着一个结实的黑色母狗项圈,伏在尚子龙的
身边诡笑。

  尚子龙顿时发觉,狞声道:「臭婊子!你笑什么?」

  吴丽道:「我们的秦大小姐,可比不得我们,你们不容易得手哩!」

  陈燕雪白的姻体上,也佈满了鞭痕,但远没有吴丽身上的多,立即附合,故
意激四少道:「我看还是算了,不如我们替你们吹箫舔痔?」

  窦子都眼睛不好,寻声大骂道:「老子想弄的,就是有身份有气质的名门闺
秀,若是你这种婊子,老子要多少有多少!」

  扶着窦子都的美人儿这时也回了一下头,吴丽美目一瞟,立即认出了是中国
一个新红的影星,叫做沈婷悦的,前几日官方的报纸上,还登着她纯凭实力上戏、
如何如何的纯情哩!不禁把头直摇,中国的官方报纸上的东西要能相信,那母猪
也能上树了。

  尚子龙笑道:「我说好了叫她陪一夜,明天早上就把她送回去,不想我家老
姐性急,叫大小金刚带人,把他们兄弟两个都请来了,关了一下午,这才把人都
凑齐了,准备大家乐一乐,但是乐过之后,你们得帮我在陈东席面前说话,把秦
家的反革命事情,一笔勾消!」

  谢子喻笑骂道:「矫情!只要你发话,陈锉子还不乖乖的给个面子?再说了,
候老、韩老两个再怎么说,也得给我们四个一点点面子,所谓的反革命正革命的,
还不是我们一句话!只是这个妞儿似乎不太喜欢我们四个哩?」

  窦子都笑道:「这有什么?我们正好喜欢玩这种不太喜欢的,送到嘴边的肥
肉,难道你们三个不敢?」

  谢子喻哂道:「她家老子,只不过是个没有兵权的省委书记罢了,枪桿子里
面出政权,要是手上没兵,别说是个省委书记,就是国家总书记,也是扯谈,若
是不合我们心意,直接把他揪下来!」

  尚子龙笑道:「怎么样?现在知道我请你们来,是有好东西吧?玩那些贱民
家的女孩,哪有玩这种大家闺秀剌激?」

  吴丽笑道:「就怕你们四个土行孙,根本就抓不着她!」

  王超怒道:「老子最恨别人说我们矮了,你个子高有什么吊用?还不得乖乖
的跪在我们的脚下替我们吹箫?尚子龙!你是怎么教你的女人的?」

  吴丽已经知道吴家已经没了,满不在乎的咯咯笑道:「我们不是他的女人,
我们只是牝兽,要打要操,随便你们!」

  尚子龙也觉脸上过不去,微怒道:「自已掌嘴!抽到我满意为止!」

  吴丽若无其事的笑道:「是——!」抽出手掌来,「啪——!」得一声,抽
在了自己雪白粉嫩的香腮上。

  谢子喻不耐烦的道:「行了——!处罚这种贱人有什么意思?你看她被老尚
抽得浑身全是鞭印,从颈子到小腿,根本就没有一块好皮,这个骚货,明显的是
有人弄出来,专给人肆意狎玩的,这耳光不抽也罢,不过她虽嘴臭,说的也是实
话!你看我们四个身短腿短,要是秦焰逃跑,我们还真不追不上她!」

  吴丽闻言机灵的停住了抽耳光的手。

  秦焰看着四个丑鬼,噁心的道:「尚子龙!不是说好陪你一夜的吗?你堂堂
一个少司令,怎么说话不算数,又弄了三个丑鬼一起来作践我?」

  尚子龙奸笑道:「我说的是陪一夜,不是陪我一夜,至於一夜你是陪我,还
是陪我们,根本就没有分别,反正今夜过后,你家的事就解决了,我保证陈东席
不会再叫国安部的人来骚扰你家就行!」

  秦焰哪里知道要陪这种恶鬼,大小姐脾气犯了,不顾后果的哭道:「我不玩
了!放我出去!」说着话,就想往门外跑。

  谢子喻就在秦焰身边不远,见她想跑,伸手就去抓,却被秦焰狠狠的甩开,
谢子喻一个踉跄,差点摔倒,气极败坏的对四少身边的美女们叫道:「快捉住她,
别叫她跑了,小贱人!今天你玩也得玩,不玩也得玩了!」

  秦焰大叫道:「哥哥!你快出来!」

  尚子龙坏笑道:「你哥哥正在和我老姐乐哩!这会儿没空来管你了!哎呀!
跑得还真快!」这四个矮子,本身就先天不足,平日里更是夜夜笙歌,身体早就
被淘空了,连银样蜡枪头也配不上。

  秦焰身高腿长,虽然身体质素不怎么样,但京城四少一个比一个雷堆,要不
是跟来的美女们帮忙,根本就抓不到秦焰,秦焰被王超带来的两名一米八左右的
丰健美人捉到之后,被反揪住两条手臂,压得跪了下来,谢子喻、王超忙叱开两
名美女,接过秦焰的两条胳膊按住,尚子龙肉球样的滚了过来,抓住秦焰的头发,
令她仰起头来,捏开她的小嘴,把从大小金刚处,讹来的丹丸,倒了一把出来,
也不管是多少,一齐按进秦焰的小嘴里.

  「暴劫逍遥丹」乃是花门秘制,花门用来调教美女的药物,大多数都有一个
共同的特点,就是入口即溶,吐都吐不掉。

  王超叫道:「老尚!拿条长点的链子来,扣住她的颈子,叫她能跑又跑不掉,
这才有趣!」

  尚子龙闻言,立即叫孙丽打开暗角的一个柜子,从里面拖出一条五米长、手
指粗的锃亮不锈钢链子出来。

  窦子都只跑了几步,已经气喘吁吁,脸色发白,站在吴丽的面前,仰着蠢笨
的大头,指着吴丽道:「你那个丑鬼!把颈子上的项圈解下来!」

  吴丽乃是倾城妖孽级的美女,被窦子都一句「丑鬼」,喊得愣了一下,搞不
清楚他叫的是谁,但是满屋子的男人女人,似乎只有她一人戴着一个结实的狗项
圈,犹豫的问道:「你是叫我?」

  吴丽今年已经快十九岁了,身材长成,有一米七三的个子,又穿着十二寸高
的带外毛及膝长靴,俏生生的立在屋中时,窦子都只有一米五几的身高,根本够
不到吴丽的颈脖,不耐烦的叫道:「不是叫你个丑鬼叫哪个?瞧你那个丑样,我
看着就噁心,这满屋子的,还有第二个人戴着项圈?」

  这真是贼喊捉贼,屋内的美女们一齐暗笑,吴丽蹲下来,象对小把戏说话一
样,给窦子查看着自己粉颈上的项圈笑道:「对不起!我这颈子上的项圈,上面
有暗锁,被少帅锁着哩!自己是解不下来的,要拿下来,就得请尚少帅动手了!」

  尚子龙一手揪着秦焰的头发,一手堵住她的小嘴,逼她把嘴里的药物全部溶
进肚,咧嘴道:「项圈多的是!床上的柜子里好几个哩,那个——!你去,拿一
个结实的来!」

  汤雪应了声是,跑到里间,转瞬拿了一个四周镶满银钉的黑色狗项圈来,宽
有四寸,果然结实非常,跑到窦子都面前,双膝跪倒,递上了上去。

  窦子都拿过项圈,入手处就是一沉,但也没在意,轻浮的逗了逗汤雪的挂在
乳头的两个金黄色的乳环,道:「很懂规举嘛!有前途,这环儿穿得好,倒是引
发了我的兴致,边上跪着去,有空的话,我赏一炮!」

  汤雪的姻体上,也佈满了横七竖八的可怖鞭痕,驯声道:「谢首长赏!」说
完话,果然爬到墙角跪着了。

  秦焰知道,若是叫这些恶少给自己戴上母狗项圈,就再难跑掉了,先前秦俊
带来的美女,秦焰都认得,发现现在她们的身上,没有一个是完好的,她先前以
为,大不了就是陪某个太子睡睡觉,操操B而已,想不到会受到这样的作贱,心
中恐怖,急得用尽全力的挣扎,王超、谢子喻顿时就按不住她了,忙叫道:「快
来帮忙,这妞儿劲不小哩!」

  其实秦焰身体孱弱,哪有什么力气?但是弱中更有弱中手,王超、谢子喻更
是没有四两的力,相比起来,秦焰就比他们的力气大点了。

  窦子都虽然是高度近视加闪光,倒是「眼疾手快」,看着秦焰扭动的粉臀就
跳了上去,他本意是想跳到秦焰的背上,好骑在上面降伏她,不想弹跳力不佳,
没跳到秦焰的背上时就滑了下来,坐在了秦焰的小腿肚子上,顺手就扯掉了秦焰
的裙子,露出雪白的温软的臀肉来,窦子都把脸贴着秦焰的粉臀抱住了她的腰胯,
细细的感觉那臀肉间的软玉温香。

  秦焰感觉自己的屁股缝里,传过来一阵粗重的呼息,噁心之下,急扭小蛮腰。

  窦子都正在陶醉的时候,一不留神,「哎呀!」一声,被秦焰掀翻在地。

  王超、谢子喻眼看就要按不住了,这时王超带的两名高大健美的美女赶上前
来,替两个恶少紧紧的压住了秦焰了双臂。

  「呀——!」秦焰感觉两臂似压着两座小山,再也无法动弹。

  窦子都跌在厚厚的地毯上,并没觉得疼痛,爬起身来时,见秦焰又被制住了,
忙把跌落在一边的项圈拿了起来,绕到秦焰的前面,要尚子龙揪住秦焰的头发,
不叫她动,然后把入手沉重的、冰凉结实的母狗项圈,贴着秦焰的粉颈,戴到了
秦焰如天鹅般的颈子上,「卡吧」一声,锁起了项圈后面的暗锁.

  尚子龙这时不经意的一瞟那项圈,叫道:「吊到了!这副项圈是一个日本友
人送的,说是从某个项圈制作家族手中定制的,里面是不锈钢块连着,外麵包着
一层小鹿皮,根本就没有钥匙,专用来扣锁终生性交奴隶的,这样一锁上,要想
弄开就麻烦了!」

  窦子都咧嘴道:「弄不开就弄不开,要她终生戴着就是!」

  王超道:「这样不好吧?她到底是省委书记的女儿呀!」

  窦子都讪笑道:「省委书记的女儿,难道就不能有点特别的嗜好,比如说,
她就喜欢戴着这种母狗项圈,雪白的颈项上,佩着这种乌黑的东西,叫人看了多
性感?反正我现在已经扣上了,你们再多说也没用了!」

  尚子龙点道:「不说就不说!等我们玩痛快了,再想办法叫人这项圈弄开就
是!」说着话,招了招手,叫拿着不锈钢链子的孙丽过来,从她手中接过链子,
把链子的一头锁在了秦焰粉颈项圈前面的、拇指粗的大不锈钢环里,把链子的另
一头交给孙丽,叫她锁在屋中央的一个大圆柱的扣美环内。

  孙丽锁好了链锁,向尚子龙做了一个「OK」的手势。

  尚子龙奸笑着对按住秦焰的两个修长美女道:「行了!放开她吧!你们几个,
脱光了都去墙角,面对墙跪着去吧!」

  十几个如花似玉的美女一齐娇声答应,走到墙角,毫不知羞耻的脱去了身上
的衣物,刚要连里面穿得T字内裤一齐脱掉的时候,却被王超喝止,让她们只着
T字内裤跪着。

  秦焰的双臂一被放开,忙本能的双手去扒颈子上的项圈,四处寻找打开项圈
的扣锁,但是可惜的很,除了徒劳之外,根本就打不开颈子上的黑色镶钉项圈,
这时忽然浑身一片燥热,被尚子龙强迫服下的暴劫逍遥丹也开始发作了,血压一
路彪高,心跳飞速加快,涨得秦焰俏靥通红,身体各处,充满了力量,同时牝穴
处淫水潺潺而下,顺着大腿根一股一股的喷得地毯上精秽斑斑,私处的蜜肉一阵
紧似一阵的收缩,似要抓住什么东西,但是偏偏穴中空空如野,什么也抓不到,
蜜肉急剧收缩之下,几乎粘成一片。

  京城四少这时美美的躺了下来,也不看面对墙跪着的美女的长相,手拿皮鞭,
很随意的抽向其中任意一个美女,挨了皮鞭的美女,雪白的粉背上,都留下了一
道血红的鞭印,一齐痛得咬牙娇叫。

  窦子都快活的大叫道:「被抽到的,都爬过来帮我们兄弟吹箫!」

  四个被抽到的赤裸绝色美女,忙驯服的如母狗似的从墙边爬了过来,个个妖
娆,人人靓美,爬到京城四少的腿前,仰头娇叫道:「首长好!」

  谢子喻拍拍跨间美女的香腮,淫笑道:「来吧!让我尝尝你的口技!」

  伏在谢子喻跨间的这个美女,正是刚红的电影名星沈婷悦,生得身高腿长,
奶大腰细,被窦子都图新鲜召来玩弄,她本没有经过专人调教,只是凭本身的悟
性,侍候这些八旗子弟,娇声道:「是——!」微微的张开小嘴,强抑住内心深
处的厌恶之情,深吸了一口气,慢慢的拉开谢子喻的裤子拉链,把那条钢笔似的
小鸡巴,用两只纤细的手指夹了出来,鼻间立即传来一阵恶臭,眉头控制不住的
微微皱了一皱。

  四少本身先天就不足,发育的又不好,用道家的话说,他们四个,都是阴浊
污秽之体,身上的气味,比常人要难闻的多,都是一股发自骨髓深处的恶臭。

  生得漂亮匀称的女人,都是钟天地灵气而化,身上自有一股体香,生平最痛
恨的就是阴秽不洁之物,阴浊污秽之体和钟天气灵气之体的两类人,天生就犯沖,
这也是四少喜欢狠狠蹂躏美女的潜在原因。

  京城四少最恨别人看不起他们了,只这个微小的动作,已经被谢子喻查觉,
立即觉得心中不爽,不由大怒道:「怎么?不想替老子口交?实话告诉你,只要
老子一句话,别说是你,就是再有名的导演、主编,也得完蛋!」

  谢子喻所言确是实情,文界的所谓名人,在他们眼中说穿了也就是个戏子,
哪能和手握中国实权的五百家相提并论?

  沈婷悦也是识相,忙低下头来,张开小嘴,不顾腥臭,屏住呼息,就想舔那
细细的龟头,却被谢子喻一脚踢到边上,喝道:「滚你妈蛋!封你三年,表现不
好的话,这辈子,你就准备坐冷板凳坐到死吧!」

  沈婷悦没受过专业调教,本身还有傲气,站起身来气呼呼的就想往外走。

  尚子龙喝道:「既来我这儿,想走就走吗?你拿这当电影棚了!」说着话,
按了按沙发暗角的警铃,一分钟不到,两名健美的军装女飞卫大踏步的走进房间
来,动作一致的向尚子龙「啪」的行了一个军礼,娇声道:「首长好!」

  尚子龙一指站在当地的沈婷悦道:「把她带出去,扔到地坑里饿三天,然后
赶她滚,再拿我的片子,告诉那些文艺界的,三年内,不准再用她,谁用我给谁
好看!」

  女飞卫「啪」的又行了一个军礼,使出军中擒拿的手段,鹰拿雕抓的治住沈
婷悦,把她扭了出去,自此之后的一年里,果然没人再敢用她,直到沈婷悦找到
了我。

  吴丽虽是背对着这些恶少,但是眼角却是不停往这边瞟,她受过叶、李两个
老特务的军统训练,已经养成了观察入微的习惯,把尚子龙的微小动作,看得一
清二楚,暗暗记在心中。

  谢子喻叫了一声「黴气!」又抖手上皮鞭,朝着墙边跪着一排美人抽去。

  「呀——!」陈燕疼的微闭双目,这鞭正好抽在昨夜的旧伤口上,鞭到血出,
但是她已经知道自己被挑中了,忙不叠的转过身来,如母狗的爬到谢子喻的跨间,
仰头向上,媚笑道:「谢首长挑到我,能含着首长伟大的鸡巴,真是太幸运了!」

  说完话,先用嘴唇深情的亲吻了几下那如钢笔一般细幼的鸡巴,然后慢慢的
把那条细虫吸进小嘴里,运用花门绝技舔舐。

  「哎呀——!真是太舒服了!」谢子喻爽得直叫,满意的指着陈燕道:「这
个骚货是哪个带来的?」

  尚子龙笑道:「她是秦俊带来给我玩的,秦俊这小子调教女人确有一套,他
送给我玩的这四个,口交技术都是出奇的好,我们在京城这些年,美女算是白玩
了,试了她们的箫技之后,才知道什么叫吹箫!以前的那些贱人,相比起来,就
是把鸡巴含在嘴里罢了,根本谈不上箫技,这里面尤其是她,吹得更好!」说着
话,一指跪在墙角,满身鞭痕的吴丽。

  王超笑道:「可是她被抽得浑身的鞭痕,就算癒合时,也会留下不少伤疤,
再玩时,视觉上就会觉得白璧染暇、上不得档次了!」

  尚子龙笑道:「这几个秦俊送来的妞儿,一试之下,口交性技,竟然是我平
生未见,好得一B,叫老子爱不释手,我就算只留下一个,也会叫秦俊那个外省
的小白脸,背后说我们这些京里的没见过世面,但要是不留的话,这种美妙无比
的滋味,又会白白被别的男人享受去,所以我把她们使劲的抽,特别是那个最漂
亮、最妖娆的,她带着这身鞭伤,以后就侍候不了男人了!再者,我就是要叫秦
俊知道,这种档次的美女,我们京中多得很,就当垃圾一样的随便玩玩,用完就
扔,根本就不稀罕!」

  吴丽、汤雪、陈燕、孙丽心中一齐大骂,但是转而一想,不是还有狼哥吗?
只要不弄得残废,留条性命回南天市,我自有花门秘药,把她们调理得雪白如初。

  实际上,花门的「恣情得春散」,帮助疤痕的恢复,是其最起码的功效,吴
丽、汤雪、陈燕、孙丽被调教时,响春鞭下,无不鞭痕累累,但是被皮鞭抽得越
不象样,再浸泡褪皮之后,皮肤就会越娇美。

  京城的另外三少闻言,都竖起了大拇指,直夸尚子龙道:「高——!实在是
高!」

  王超闻言后,一腿踢开伏在跨间的美女,立即抽打孙丽的粉背,要她过来吹
箫,窦子都唤来了乳头上挂着金环的汤雪,吴丽身上的鞭痕太重,没人叫她,只
得咬牙跪在墙角挨时间.

  吹了一些时候,除了尚子龙之外,其他三少的鸡巴都硬了,王超笑道:「子
龙的鸡巴不行吗?」

  尚子龙尴尬的笑道:「不是我的鸡巴不行!实际上,我昨天晚上,大战这四
个骚货,把她们正反插了几遍,插得她们个个求饶,不想用力过猛,闪了腰了,
你们也是知道的,这腰上的神精的鸡巴上的连着,腰用不上劲,这鸡巴也就硬不
起来了!你们先上,我踮后!」

  吴丽四个,差点没笑出声音来,这尚子龙也太能吹了,某某党的好苗子呀,
本事没几两,这吹功可是牛B紧.

  王超起来道:「那我就不客气了!」手挽皮鞭,直沖向秦焰。

  暴劫逍遥丹本就有激发美女潜能的功效,目的是叫美女的体力变强后,增加
强行插入的快感,一个活蹦乱跳的大美女,被好不容易捉到后,强行插入才是有
趣。

  秦焰的体力被药物激发的增加了一倍都不止,浑身如焚,焦燥的扭动姻体,
裸露在外面的皮肤上透红,本能的极抗拒任何外来物体.

  王超淫笑道凑到秦焰面前,拉住她颈上的铁链,就想强吻。

  秦焰尖叱一声,双手发疯般的乱抓,「滋拉——!」一声,把王超外面的衣
服给撕了下来,紧跟着飞起一腿,正踹在王超的小腹之上。

  王超自出生以来,哪里吃过这种苦头,以往的美女,皆惧怕他家的权势,玩
起强奸游戏来,也是半推半就,不敢真把他弄疼。

  秦焰这一脚完全是没意识的,穿着高邦小蛮靴的脚,踹落时奇重无比

  王超被踹得下身淩空弹起,脸朝下重重的摔了一来,好在地上铺的全是厚厚
的地毯,然尽管如此,也摔得七荤八素,眼冒金星。

  秦焰妖叫着沖上来,合身扑到王超瘦小的身体上,双膝抵住他的两条胳膊,
扬起粉拳,劈头盖脸的就打,秦焰有一米七的身高,王超只得一米五五,被发疯
般的秦焰压在身下,根本就没在还手力量,头上顿时起了十数个大包,痛得连叫
也叫不出来了。

  京城四少彻底错估了自己的实力,以往他们玩强奸游戏时,都是这么玩的,
有些美女,还是军中的高手,但是被他们捉住玩弄时,反抗的动作也只是意思意
思,并不敢真的抗拒他们。

  门外的那个武当高手陈师静,生得狐眉凤目,英姿飒飒,一年前被尚子龙看
中,弄来玩强奸游戏时,因尚子龙实在太次,稍稍反抗一下,就把他掀了一个大
斤斗,倒地不起,为此,陈师静寒冬腊月里被赤身裸体的吊在大院的雪地中,足
足挨了一百记皮鞭,抽得一个月都起不了床。

  秦焰竟敢这样毒打王超,在京城四少看来,就如同造反了,但尚子龙、窦子
都、谢子喻三个都是胆小鬼,看王超真的被秦焰毒打,竟然没有一个敢上前来帮
忙的,蹲在边上一叠声的大喝,象极了街上的草狗,只敢乱吠,不敢作为。

  谢子喻算是聪明一点的,喊了片刻后,立即反应过来,手拿皮鞭,连滚带爬
的跑到王超带来的那两个一米八左右的丰健美女后面,扬手就是几皮鞭,怒叱道:
「没眼色的东西,你们的主子挨扁哩!还上前把他拉出来?」

  这屋子里的真正高手,其实是吴丽,身上鞭伤於她来说不妨事,这时虽面对
着墙跪着,但也把这事看得清清楚楚,心中痛快,开心得眉开眼笑。

  两个丰健的美女挨了鞭子,忙不叠的抢上前去,掀翻秦焰,就想把王超拖出
来,不想秦焰此时潜能被彻底激发,「嗷嗷」的叫了两声,跳起来从后扳住一名
丰健美女的颈脖,两人一起摔了下来,遍地的乱滚,弄得锁住秦焰的链子「叮叮
噹当」的作响。

  汤雪被窦子都玩弄着乳头上的金环,渐渐的情欲勃发,肉牝内淫水又流了出
来,极想性交,这时试探着把窦子都抱在怀里,叉开一双修长的肉腿,就把窦子
都的鸡巴把穴内塞。

  窦子都感觉自己的分身忽然挤进了一个温暖的肉洞内,立即回过神来道:
「贱货!不准你的骚穴,只准用嘴侍候我,你的骚穴,哪知道被什么人用过,也
敢来夹我的鸡巴?」

  汤雪腻声道:「好首长,就开天恩玩玩我嘛!」

  窦子都正气头上哩,拿起皮鞭,「劈哩啪啦」的连抽了汤雪数十鞭,然后喝
令其母狗一样的趴伏,把皮鞭倒转来,狠狠的捅进了汤雪的肉穴内。

  「呀——!」汤雪哀叫,虽然挨了皮鞭,但她并没有发疯,决不敢反抗窦子
都,牝穴被捅入有纹路的、凹凸不平的鞭梢之后,立即骚贱的夹住这个爱物,穴
肉急转,在窦子都快速的抽拔之下,很快喷出了骚香阵阵的淫泉来。

  窦子都连叫「骚货!」感觉过劲之极,抽出鞭子来,又狠狠有汤雪的屁股上
抽打。

  屋子中间,秦焰势如疯虎,拼了命的和两个丰健女郎撕咬,两个丰健女郎的
眼中,渐渐的露出惧色,要不是爬出来的王超用鞭子跟在她们后抽,她们早逃跑
了。

  好在秦焰的颈子上扣着链子,这种链子是军用产品,扣头大象都没有问题,
秦焰活动的半径只有五米,有这个异常宽阔的屋子内,想抓住尚子龙四个,根本
就不可能。

  谢子喻迟疑的道:「我说子龙,我们看西班牙斗牛时,每次上场,都有人替
公牛放血,等公牛的血放掉一些而又有些野性时,斗牛士才上场,我们是不是也
替这个母老虎放放血?」

  尚子龙咧嘴道:「你说的也是,不过要是放血恐怕控制不好,毕竟我们没有
经验,不过要有人消耗消耗她的体力才行,等她能轻微反抗但又不能伤人时,我
们再上不就行了!」

  王超不停的用鞭子抽自己带来的两名丰健美人上前,这时满头大汗的道:
「别光说不练,我这两个蹄子已经顶不住了?看在党国的面子上,拉兄弟一把!」

  尚子龙滚到沙发边上,找到警铃按了下去,片刻之间,两名漂亮健美的女飞
卫又出现在京城四少面前,身高腿长,奶大腰细,眼角根本就不去瞟屋中的诸美
女,这种场面,她们几乎天天看见,是见怪不怪了,曾几何时,她们两个也被按
在这屋里,曲辱的打炮而不敢反抗。

  吴丽眼角再瞟,发现这两名冷艳的女飞卫的粉颈上,也扣着皮质的项圈,看
那样子,结实的很,轻易是拿不下来的,实际上这两名女飞卫粉颈上扣着的项圈,
和扣在秦焰颈子上的一样,是没有钥匙的,一旦扣上,想拿下来就废事了。

  尚子龙指着秦焰叫道:「陈师静、乔飞烟,你们两个听着,给我上去消耗消
耗她的体力,等差不多时,再叫我们上,明白吗?」

  陈师静是武当的嫡传高手,乔飞烟是崆峒神拳门的真传子弟,被尚家征来,
充做近卫,贴身保护尚子龙,当然若有需要,她们还得侍寝,闻言点头道:「好!」

  窦子都怪叫道:「顺便剥光她的衣物,也瞧得顺眼些!」

  双卫不语,只拿两对媚眼看尚子龙。

  尚子龙笑道:「正该如此,方才有趣,快去!」

  秦焰虽被药物激发出一倍余的潜能,但终究不会武艺,在两名武林高手的逗
弄下,动作渐渐慢了下来,体力似有耗尽的徵兆。

  陈师静、乔飞烟看得暗暗心惊,她们是武林中人,一看就知道面前的这个绝
色美女被人喂食了激发身体潜能的药物,照这种样子下去,等秦焰醒来时,一定
会大病一场,但是她们不敢多嘴,前次陈师静不小心掀翻了尚子龙,被吊在雪地
里痛抽了一百皮鞭,如今后背、大腿上的鞭痕还在哩!

  秦焰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被撕了下来,露出耀眼的白肉,肤如凝脂,果
然好看,双卫看看也逗得差不多了,陈师静跳出圈子,向尚子龙行军礼道:「首
长!差不多了,再逗下去,可能会脱力的!」

  尚子龙涎笑道:「好——!看我去骑这匹野马!」说着话,一腿踢开正在替
他口交的美女,就跳上了秦焰的后背。

  乔飞烟急叫道:「不要呀!」

  叫迟了,秦焰虽然没什么劲了,但是摔尚子龙还是绰绰有余的,尚子龙一个
恶狗吃屎,被美人狠狠的摔在地毯上。

  双卫大惊失色,忙抢上前去,扶起尚子龙。

  尚子龙吃了亏,暴怒起来,伸起粗短的肥掌「劈啪」就给双卫各赏了一个响
亮的耳光,双卫虽然艺业高强,但是哪里敢躲,乖乖的受了尚子龙一个耳光,丝
毫不敢有怨言。

  尚子龙吼道:「没用的东西,这种小事都办不好!」

  陈师静急忙道:「让我再来!」

  谢子喻笑得直打跌,指着尚子龙道:「是你太没用了,既然空手不行,不如
我们用点器械!但是什么东西好哩?」

  尚子龙挣开双卫的素手道:「去拿那种日本特制的棍子来!」

  王超道:「不行!若用棍子,打死了就没得玩了!」

  尚子龙嘲笑道:「你还是不是京城四少?搞得象土包子似的,等那棍子拿来
了就知道了!」

  乔飞烟扶着尚子龙,陈师静早拿了四条棍子来,王超接在手中一看,原来是
一种弹性极好的橡胶棍子,握住两头,可以把它圈成一个圆,打在人身上,说疼
也不太疼,只伤皮肉,不伤筋骨。

  谢子喻看双卫妖美,忽然对陈师静、乔飞烟喝道:「你们两个的屁股不错,
让我抽两棍子试试顺不顺手?」

  双卫朝他翻了翻白眼,哪里理他?

  谢子喻不敢去硬惹双卫,指着尚子龙骂道:「还兄弟哩!你跑到我家时,想
玩什么就玩什么,我到你这儿来,就什么也没得玩了,没义气的四川人!」

  尚子龙祖籍确是四川,闻言笑道:「哪能让兄弟委曲哩!陈师静、乔飞烟,
你们两个听着,蹶好屁股跪好,给子喻兄弟戏耍!」

              第五章冷面娇娃

  冷傲的双卫虽然极不愿意,但是主人发话了,也不得不听,乖乖的跪了下来,
双手伏地,高蹶起肥硕的一对粉臀,等着谢子喻玩弄。

  双卫作为尚子龙的贴身近卫,在家里的穿着,并不是正规的军装,而是依尚
子龙令,穿着特制的军装,头上戴的是草绿色的贝雷帽,上身穿着露出肚脐的短
袖草绿色军装,领口的铜扣扣得很低,第一个扣子,只能扣在乳房的中部,露出
胸前两团耀眼的雪白半球,深深的乳沟,毫不吝啬的露在众人面前。

  下身穿的是一条只及大腿根的超短草绿色军装短裤,短裤的下摆,开到臀球
的中部,露出两瓣浑圆、健美的臀肉,两条大腿完全赤裸,脚上蹬着一双军队款
式的及膝高跟小牛皮皮靴。

  两名英姿飒爽的女飞卫曲辱的跪在地上时,粉颈上扣着的项圈上,不自然的
就垂下了一个大大的钢环,至所在叫她们「飞卫」,是因为她们两个的轻身功夫
都是出奇的好,说是飞簷走壁还是小本事,但是不幸的是,现在是火器时代,任
她们轻身功夫再好,若是得罪尚家,也会被打成马蜂窝.

  谢子喻试探的伸出手来,从凝脂般的大腿,逐渐向上抚摸,色眼看着两个军
裤紧包着的丰满臂部,跟着鹹猪手再向上,去玩那雪白健美的臀肉。

  这四个东西真是太丑怪了,双卫生得既美、艺业又高,向来心高气傲,又没
受过牝兽的专业训练,如两只雌豹一般,常常会忍不住发彪。

  乔飞烟竖着浑身的毫毛,感觉那烫热的鬼爪,抚过大腿,再摸到臀肉时,没
来由的一阵噁心,回手「啪——」的一声,抽在了谢子喻的手背上,顿时就是一
道血印。

  谢子喻能受得了?手骨都要折了,「哎哟——!」痛叫一声,把手直甩,怒
视尚子龙骂道:「没品的四川人,你是怎么教你的女人的,哎呀呀!我手骨要断
了!」

  若是京城四少这样的东西,就是来一百个,也不够双卫中的任何一个人打的,
但是这世上有种东西叫做「权势」,权势重压之下,不得不叫英雄低头,否则就
得死。

  尚子龙见谢子喻吃亏,开心的笑道:「这两个东西,象两只雌豹一般,始终
没有完全驯服,时不时的还给我好看,半年前,我还被陈师静掀了一个老大的筋
斗哩!」

  谢子喻怒道:「那你就不能管管?」

  尚子龙笑道:「管——!我当然管!」说着话,找到一个上面写着「乔飞烟」
三个字的一个精緻小巧遥控器,一按上面的按钮,跟着把档位元打到了三档.

  「哎呀——!首长饶了我吧!我下次再不敢了!」乔飞烟双手抓住项圈,在
地毯上不停的打滚,疼得浑身的香汗直冒,表情痛苦之极.

  谢子喻笑道:「这是西德进口的驯犬电击项圈吧?专用来驯化大型的犬只的,
上面分有七档,一档比一档电流大,哎呀!弄到三档做什么?直接打到七档,让
我来——!」说着话,就去抢尚子龙手上的遥控器。

  尚子龙背过手去笑道:「若是七档,她几天都起不了床的,只有在她们犯大
错误时,我才打到六七档,这也是上次陈师静把我摔下来后,才想起来找人订购
的!」

  乔飞烟痛苦的哀求道:「首长首长!我给他随便玩,决不反抗,快请停了手
吧!」

  尚子龙一笑,关了遥控器的开关,乔飞烟象条脱水的鱼一样,「吧嗒」一声,
摔在地上,大口的喘着气,姻体上的汗水如雨下,皮肤上泛起一层漂亮的油光,
如丝绸一般的好看。

  尚子龙忍不住伸出手来,在她闪亮的皮肤上来回抚弄了片刻,抬起手中的橡
胶棒子,在乔飞烟的粉嫩的大腿根上狠抽了几下,喝道:「跪好!再不听话,有
你好受的!」

  乔飞烟在尚子龙的抽打下,爬起身来,原样跪好,粉臀向上,等着男人们的
玩弄。

  谢子喻抱着棒子笑道:「这些贱民,不打不行咧!毛主席说的对,枪桿子里
面出政权,对待这些贱民,还是暴力管用!什么民主民生民权,纯属放屁!」说
着话,把手伸进乔飞烟香汗淋淋的短裤里面抚摸。

  乔飞烟忍住噁心,咬牙接受他的手从短裤里滑进来,熟练的勾开里面细细的
T字内裤,猛然后门一痛,谢子喻的鬼指,竟然捅进了她毫无准备的、紧窄窄的
菊门.

  乔飞烟再不敢反抗,痛得双手紧紧的抓住地毯,由那可恨手指在自己的宝贵
的菊门处进出,她哪里知道,京城四少各有变态的嗜好,谢子喻的嗜好就是走后
门.

  王超抬起手中的橡胶棒子,随意的抽打在陈师静、乔飞烟的后背上,咧嘴哂
道:「这种驯服的母狗有什么弄头?姓秦的妞儿已经没那么大的劲了,子喻你要
是不上的话,我们三个就上了,等下你就吃我们的残汤剩水吧!」说完话,转身
去弄秦焰去了。

  陈师静、乔飞烟两人习的是名门大派的正宗内功,莫说用这种橡胶棒子抽打
她们,就是用铁棒,这几下她们也受得了,只是这种样子挨打,实在太羞耻了。

  谢子喻玩弄了乔飞烟的菊门后,抽出手指,放在了她的小嘴边,喝道:「舔
乾净!」

  乔飞烟又是一阵噁心,但是形势比人强,只得慢慢的张开小嘴,吮吸起沾着
自己肛液的手指来。

  谢子喻满意的看了看被舔得乾乾净净的手指,用棒子拍拍她们两个大腿的内
侧道:「分开点,别夹得那么紧!」

  双卫依言分开双腿,谢子喻用非常变态的手法,极尽花样的狠抽她们两个的
大腿内侧和牝户,双卫紧咬贝齿忍受。

  谢子喻抽了数十下后,走到陈师静面前,用棒尖抬起她的妖靥,喝道:「口
交!」

  陈师静依言张开小嘴,把谢子喻的小鸡巴,慢慢的含进嘴里,她的口交技术
实在不怎么样,谢子喻还以为她不肯尽心侍候,盛怒之下,抓住她的秀发,紧贴
在自己的档间,把鸡巴完全塞进了陈师静的小嘴里.

  陈师静好想推开抓住自己头发的恶手,但是她不敢,若是那样,非遭电击不
可,只能由谢子喻胡为,好在他的鸡巴不大,适应了一下之后,也就不感觉到呛
嘴了。

  谢子喻骂骂咧咧的把半硬的鸡巴抽出陈师静的小嘴,顺手掀翻陈师静,打开
她护住腰间皮带的素手,扒下她的短裤,扯掉T字内裤,高高的抬起她的双腿,
露出羞怯的菊门,也没有什么前奏,就把鸡巴硬往陈师静的紧紧的菊门里强插。

  「呀——!」陈师静的后门,从来没给人走过,猛然间被硬捅进一条肉棒,
不由疼得秀眉直皱,就想一腿踹出去,腿踹到一半,却被乔飞烟接住,低声在她
耳边道:「忍住!师静!你想受罚吗?」

  陈师静感激的向乔飞烟点了一下头,屏神静气,放松菊肉,慢慢的让谢子喻
的鸡巴捅了进去。

  谢子喻快乐的在陈师静的菊门中进出了几回之后,跨间的小弟弟已经感觉硬
得不行了,但又不想射在陈师静的体内,这才抽出鸡巴,回身去看秦焰这边的情
况.

  秦焰被项圈扣住粉颈,根本就跑不远,体力又透支的差不多了,尚子龙、窦
子都、王超三个,都脱了衣衫,挺着半硬半软的鸡巴,手拿一米五左右的橡胶棒
子,分三面围着她调戏,皮肉着棒的淫糜声音不断传来,夹杂着三少欢快的淫笑。

  秦焰左沖右突,然颈子上扣着链子,哪里能沖得出去,激烈奔跑之中,弄得
颈子上的链子「叮铛」做响,煞是好听,姻体上下的衣物,已经被双卫剥得只剩
一条内裤了,在三少调戏下,胸前的奶子弹跳蹦晃。

  三少并不靠近秦焰,只是远远的用棒子抽打、点捅她赤裸身体的各处,特别
是奶子和大腿中间,受到重点的照顾。

  「呀——!」秦焰娇呼,尚子的棒头,重重的点在了她的肉穴上,又飞快的
收回,疼得她柳眉紧皱。

  窦子都横起棒子,「啪——!」的一下重击在秦焰的后腿上,秦焰大腿一软,
单膝跪了下来。

  这阵疼痛还没结束,王超手中的棒子,又狠狠的抽在了她的肩胛上,佈满棒
痕的后背上,又留下了一道长长的血色棒痕,秦焰一个踉跄,扑倒在地,汗水淋
淋,大口的直喘粗气,体内气血翻滚,不由白眼儿直翻。

  尚子龙滚到秦焰身边,伸手剥了她的仅有内裤,秦焰本能的伸手去抢,却被
尚子龙伸脚踩住雪白的手掌,摁在地毯上。

  秦焰立即用另一只手想去扒开踩住手腕的臭脚,不想王超早在边上候着了,
举起棒子,在秦焰的藕臂上乱打,秦焰把腿再去踢王超时,窦子都的棒子又过来
了,一棒头捣在秦焰的胁下。

  「哎呀——!」秦焰的软胁被捣,冒了一身的冷汗,忽然头昏目眩起来。

  陈师静爬起身来,忍住菊门处的剧痛,拿起丢在地毯上的短裤穿了,尚子龙
没有发话,她和乔飞烟不敢乱跑,退到屋角,叉开双腿,负手而立,等待召唤。

  乔飞烟低声道:「师静!你看那女的先天似有不足,白眼直翻,气喘如牛,
再这样下去,会不会出人命呀?」

  陈师静披披小嘴道:「出人命也不关我们的事,你要是敢多嘴,有你好受的!」

  吴丽就跪在她们的旁边,她也是习武之人,耳聪目明,早知道她们两个的姓
名,接过话头道:「陈师静、乔飞烟,你们两个,艺业奇高,却肯受这种曲辱,
真是奇怪?」

  陈师静媚眼一瞥,发现吴丽虽是满身的鞭伤,双目却晶莹透亮,呼息清明,
也知道她修为不错,披嘴道:「你不也是?这叫泰山之下,岂有完卵,若是不听
呼喝,你是知道后果的!」

  吴丽笑了一下,不再说话,也不乖乖的跪着,而是斜坐在地上,扭头去看秦
焰那边。

  谢子喻发现秦焰被制住,怪叫一声,恶狗扑食的扑了上去,双膝熟练的抵住
秦焰的大腿根,抬起硬硬的小鸡巴,「滋——!」的一声,插入秦焰的蜜穴中。

  京城四少操女无数,认穴极准,不管是什么样的美女,他们都能看都不看的
找到美穴入口,这一行本事,可不是盖的。

  其他三少一齐大骂.

  尚子龙怒叫道:「他姥姥的谢子喻,你不是只对走后门感兴趣吗?今天怎么
走起前门来?」

  王超怒吼道:「他娘的,我们栽树你乘凉,倒是会摘挑子?」

  窦子都丢了棒子笑道:「他玩下面,我就玩上面了,总不能浪费是吧?」说
着话,就把鸡巴往秦焰的小嘴里塞,却被尚子龙一把拉住。

  窦子都回眼道:「又怎么了?」

  尚子龙笑道:「今天我们玩的这妞,可真是强来硬上的,万一她敢咬你的鸡
鸡??????!」

  窦子都忙点头道:「哎呀!我倒忘了这查事了,不错不错,还真得谢谢子龙
兄提醒了!」

  尚子龙笑道:「哪里哪里!我们兄弟间,还说什么谢不谢的?」

  谢子喻忽然兴奋的叫道:「这个妞儿还是个老处哩!你们看,血出来了!」

  三少伸头一看,果然发现谢子喻废力抽出来的鸡巴上,带着漂亮的处子血。

  原来秦焰守身如玉,从来未和人性交过.

  尚子龙笑道:「这有什么?想玩处女,到哪不找一打来,你玩过了让我来!」

  谢子喻眯着眼睛道:「就好就好!」又把鸡巴插进秦焰体内,伏着丑笨的身
体狂动,两分钟后,腰眼一酸,发出炮来。

  秦焰吃了大量的暴劫逍遥丹后,在没给男人逮住之前,是拼了命的反抗,但
是一旦被男人逮住,把鸡巴插入她的私穴时,就拼了命的迎合,发了疯的扭动身
体,穴肉死死的套住插入体内的肉棒挤压,上了发条般的狂动。

  谢子喻的鸡巴平凡之极,几乎被秦焰榨干了汁液,发完炮后想退出来时,却
被正快活的秦焰夹得死死的,片刻之后,龟头发起酸来,就什么也不顾了,死命
的抽出阳物。

  「扑——!」的一声,随着阳物的抽出,秦焰的私穴里,跟着一股一股的喷
出大量的阴精来,足足喷了十几分钟,才变成潺潺细流,如溪水般的流淌。

  双卫大惊失色,她们两个,都是道家的门派,道家最注重养生,如何不知道
发生了什么情况?这种情况的出现,就是有人用药在此女体内,迫她贡献出宝贵
的本命元阴,这种恶毒的法子,常用在被俘女高手或是女妖精身上,得到她们的
本命元阴之后,可使本身的修为大进.

  秦焰体质本就不行,只一个回合,就被逼出了本命元阴,这时本该运用道门
的采阴补阳法,尽汲其元阴的。

  被尽汲去本命元阴的美女,如果是身体特别好的,还可以多活些个把月光景,
在此期间,若是用药得当,还可以慢慢的还过阳来,若是身体不好的话,就足以
当场丧命。

  但是如果美女本身也会采补之术,不当场丧命的话,被人汲去本命元阴不久,
又侥倖得到青年男人的雨露,那不但会拣条命回来,还大有好处。

  四少哪里知道这些?他们以前虽是操穴无数,但是从来没有见过这种「壮观」
的景象,只是凑过大头,津津有味的观看,边看边渍渍称奇。

  女人丢了本命元阴之后,会有什么后果,陈师静、乔飞烟当然知道,但是她
们哪敢上前劝说?互相看了一眼后,依旧立在原地。

  尚子龙看秦焰的穴水变细变小了,砸砸大嘴道:「我来再干她一次,看看能
不能再喷出淫泉来!」说着话,推开谢子喻,分开秦焰软弱挣扎的大腿,「滋溜
——」一声,把自己半硬的粗短鸡巴,插入了秦焰火热的体内。

  鸡巴一入秘穴,尚子龙立即感觉穴肉激烈的蠕动起来,套着鸡巴挤压吮吸,
意图掠夺着肉棒内的好东西,这是元阴尽失后,美女的正常反应,就象抽干水的
水池,急欲补足池水一样,可惜的是,秦焰不会采补之术,无法从男人的体内,
补足失去的精元,要不然,倒血黴的就是尚子龙了。

  尚子龙叫道:「想不到这个秦焰,外表清高,骚穴的反应却是这么强烈,同
我昨天插的几个妞一样,都是天生的性交专用奴隶!」

  秦焰的肉穴盘住插入的阳物,左吸右吸,什么也没吸到,身体在一阵发烫之
后,流出了最后一丝元阴,被按在地毯上的双睛开始涣散起来,跟着妖媚的姻体
开始慢慢冷却.

  尚子龙不到两分钟也发炮了,一股浑浊的体液射入秦焰娇美的肉洞中,忽然
感觉不对了,秦焰竟然一动也不动了。

  尚子龙奇怪,抓住秦焰粉颈上的项圈,把她拉到面前一看,只见她面色苍白,
双目紧闭,立即抽出鸡巴,问其他三少道:「她怎么了?」

  三少皆没有看过死人,懵懵懂懂的道:「我们哪个知道?」

  窦子都不耐烦的道:「子龙你要是完事了,该我上了!」

  乔飞烟忍不住就要出言告诉这四个恶少,却被陈师静重重的碰了一下,顿时
闭口不言。

  窦子都搂过秦焰,把鸡巴插进她的体内时,就没有什么温度了,但是马马虎
虎的还行,也是干了两分钟后交械。

  一边看着的吴丽微笑起来。

  陈师静冷声道:「跪还跪出笑来了?」

  吴丽轻声笑道:「你们两个发现了没有?他们三个,每个上去就是两钟,象
讲好了一样!奇不奇怪哩?」

  乔飞烟披着小嘴道:「他们四个,气血不调,体内全是浊气,血中的阳气根
本不够,身体常常感觉疲惫不堪,现在年轻,还能有这快活的两分钟,不出三五
年,他们气血更浊,恐怕进入女子体内就会大泻,那时想要快活,就在借助药物
了!」

  陈师静咬牙道:「别乱说话,你以为这个小蹄子不懂吗?给首长们听见,你
就又要受罪了!」

  乔飞烟一惊,立即闭上了小嘴,再不肯说一句话。

  王超就悲催了,鸡巴插入秦焰的体内后,一点点温度也没有,两片牝唇开始
缓缓的变硬,秦焰的身体也渐渐变得重了起来。

  王超伏在秦焰身上,上下伏动的努力操B,竟然感觉到一种从来没有过的变
态感觉,有些僵硬的穴肉,固执的紧紧闭合,冰凉紧窄,一股没来由的巨大快感
涌来,颤抖着开炮了。

  尚子龙看秦焰不动了,忙问王超道:「怎么样怎么样?」

  王超道:「感觉是一种从来没有的快活,是我到目前为止,操得最快活的一
次!太爽了!」

  从此以后,王超就养成了一种更变态的性交嗜好,就是喜欢操这种一动不动
的美人,也就是——奸屍!

  窦子都的眼神本来就不好使,发现秦焰不动了,以为她在耍花招,一挨王超
起身,就拿起棒子,劈头盖脸的往秦焰身上抽。

  谢子喻弱弱的问道:「她都不动了,你还打什么打?」

  窦子都咬牙切齿的道:「她哪我们四个当狗熊呢?想装死骗过我们,快来帮
忙!等她疼得受不了时,就会跳起来了!」

  谢子喻二话不说,也拿起棒子,要秦焰身上乱抽乱打。

  秦焰任他们如何毒打,就是一动不动,一代美人,香消玉殒。

  陈师静、乔飞烟看得背过脸去,吴丽也笑不起来了,忍不住大叫道:「够了!
她已经死了,你们还打什么?想她生前,也没有宰你家老子杀你家娘,你们没来
由的作贱她的屍体做什么?」

  尚子龙跳叫道:「你个小贱人!敢说宰我家老子娘的话,你个贱民可知道,
你说这话就已经构成反革命了,我家老子娘,都是伟大的无产阶级战士,反对他
就是反对党,反对人民民主专政——!咦——!你是说——?哎呀——!你们快
停手!」

  王超叫道:「这样说来,我刚才不是在奸屍?」

  谢子喻惊悚的停下手来,顺手也拉住窦子都,转头对王超道:「小王!你怕
了?」

  王超惊叫道:「真是太爽了!不如再弄死一个试试?」

  谢子喻惊声道:「不行!到底是死了一个人,再弄死一个,恐怕会有大麻烦
了!」

  王超的眼睛看向边上立着的、自家带来的两个高个子美女,两个美女吓得立
即跪了下来,连声道:「这种游戏不行的,请首长大发慈悲!」

  尚子龙丢了棒子,懊恼的道:「真是扫兴,这个秦焰可真不耐玩,算了,反
正现在已经是淩晨了,你们几个过来,侍候我睡觉,等明天天亮,把秦焰交给秦
俊,叫他带走就是了!」

  王超、窦子都、谢子喻根本没有一丝丝闯祸的觉悟,都是觉得扫兴,泱泱的
交换了各自带的美女去客房睡觉,根本就没拿这事当回事,他们都是唯物主义战
士,也根本不怕鬼。

  吴丽也被谢子喻拿了链子,穿过颈上项圈扣环,牵到隔壁房间玩弄,和她一
起的,是王超带来的两个高个子美女。

  秦俊被尚可香夥同另外两个猪八戒似的肥婆,奸淫了整整一夜,他本意肯定
是没性欲的,但是这三个丑陋的肥婆早有经验,不停的在他的鸡巴上涂印度神油,
叫他不硬也得硬,有大小金刚在边上帮手,秦俊根本就是毫无还手的机会。

  这三个肥婆还戴了假阳具搞他的屁眼,直把在平江省娇生惯养,呼风唤雨的
秦大公子搞得死去活来。

  第二天上午九点,秦俊被放了出来,尚可香说是马上带大小金刚去找陈东席
解决他家的事,尚子龙亦满口答应替他秦家出头和陈东席打交道,包他家没事,
姐弟两个都叫他不必烦心,尚子龙同时把秦焰的屍体,连同四个浑身是鞭伤的大
美女还给了秦俊,还厚颜无耻的连夸货色不错.

  秦俊哪里会想到会丢了妹妹的命,这个代价也太大了,这叫他回去如何向他
老子交待?他是被大小金刚带人抓来的,没带车子,只得打电话,要他舅舅罗国
平放车来接他。

  吴丽、汤雪、孙丽、陈燕满身的青红血痕,根本就不能穿衣服,只得赤身裸
体的跟在秦俊身后,抬了秦焰的屍体,上了罗国平的车。

  罗国平直气得七窃生烟,看着秦焰粉颈上的项圈吼道:「他妈的!秦俊,你
还不把你妹妹脖子上的东西拿下来,太丢脸了!」

  秦俊哭丧着俊脸道:「尚子龙向我道过歉了,说妹妹颈子上的东西,本就没
有钥匙,是他不小心拿错了项圈,既然锁上,就再解不开了!」

  罗国平看着四女和秦焰浑身的伤痕怒道:「就是小日本,也不能把这五个如
花似玉的美人儿打成这样,大不了给他操就是!」

  汤雪咧嘴道:「舅爷爷!实际上,我们五个也没反抗,就是乖乖的给他们操
的?但是他们说,不抽我们的话,鸡巴硬不起来,那只有给他们鞭打了,我们四
个,出身贱民,还能受些鞭子,但是秦焰就不行了,被他们活活打死了还奸屍!」

  罗国平身体一震道:「什么?奸屍?他们?不是姓尚的小子一个?还有哪些
人?」

  吴丽披披小嘴道:「是京城四少!有一个狂喜欢走后门的!」说着话,抬起
自己被谢子喻插得红肿肿的后门给罗国平查看。

  罗国平怒声道:「你还不把脖子上狗项圈拿下来,戴着好看呀?」

  吴丽一脸苦相的道:「舅爷爷!我的这个也拿不下来,要是能拿下来,我早
拿下来了!」

  陈燕火上浇油的道:「不但是我们,听尚子龙说,似是秦俊也被那个尚可香
抓去爆了后庭花了!」

  秦俊羞怒道:「闭嘴!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罗国平看秦俊的脸色,已经知道是真的了,狂怒道:「姓尚的!老子迟早要
宰了你全家,真是欺人太甚!」

  秦俊摆摆手,眼睛里闪过怨毒的神色道:「算了!些许耻辱,我还能受得,
所幸这次大事办成了,尚子龙信誓旦旦的说一定保我家没事!丢了妹妹,就算等
价交换吧!至於其他的事,以后再说,总有机会扳平的!」

  罗国平想了一想,也平复了情绪,知道以目前的实力,决碰不过尚家,也惹
不起陈东席,只得打落了牙往肚子里咽了,点头道:「把秦焰送到我们军的秘密
医院,我让心腹军医给她看看,我要知道,秦焰到底是怎么死的,伤在什么地方?
死后到底有没有被人奸屍!」

  秦俊点头道:「那好!我先安排她们四个回去,她们现在这种鬼样子,也算
是废掉了,就算伤好了,也会留下一身的鞭痕,没有男人会要了!」至於其她的
几个女人,秦俊根本就没心情去管,反正她们又不是小孩子,完事之后,能找来
的,就安排她们回去,找不来的,难道她们自己认不识飞机场?

  四个美女对秦俊说的话,很不以为然,她们四个都明白的知道,只要回到南
天市找到我,不出一个月,就会恢复如初。

  秦俊指着四个美女道:「回去以后,不许乱讲,要是让我听到不利於我们秦
家的什么风言风语的,我要你们四个都死无葬身之地!」

  吴丽点头道:「我们明白!」

  国安部的特训基地,两名修长健美的女郎,穿着皮质的胸兜,胸兜的上沿从
乳房下麵托起两团硕大的奶子,胸兜的下沿,紧紧的束着纤细的小蛮腰,肚脐以
下直到大腿中部,是一丝不挂,大腿中部到足底,是一双优质的高跟长筒小蛮靴,
浑身的肌肤,雪白如玉,滑如丝绸,飘散着缕缕好闻的肉香。

  细长的粉颈上,被扣着两个永久性的项圈,项圈都有二寸宽,外沿镶着银亮
的不锈钢尖钉,前后左右,各有一个小指粗的钛钢钢环,方便主人扣套别的东西,
雪白滑腻的颈项,和乌黑的项圈交相辉映,有一种说不出的淫糜。

  赤裸的乳房高高挺起,奶尖斜斜的微微向上翘,在如樱桃般红艳的乳头上,
被人残忍的穿透,扣上了一块钱硬币大小的白金奶环,奶环的介面,已经用气焊
焊死,要想弄下来,就得废些手脚了。

  这两个美女不但脸蛋身材达到二级倾城妖孽级的顶峰,身体之内,还有难得
的天生异香,两人的体质不同,香气自然也不同,但任何一种妖媚的体香,都能
叫正常男子性欲大进.

  此时,两名令天下男人为之倾倒的妖孽极大美人,竟然被人用铁链穿过粉颈
项圈前面最大的钢环,向前下方拉紧,迫使她们两个健马般的跪伏在骆驼绒的金
黄色地毯上,弯腰蹶臀,大腿分开,露出湿滑柔糯的牝穴,微微颤抖着的粉红花
瓣,说明她们两个心里紧张之极,惶乱之极,不知道会有什么可怕的手段,被施
到她们身上。

  她们两个不怕性交,不怕鞭打,而玩弄她们的人,或者说根本不能称做是人
的东西,其先天不足,天生是个极浊的不明生物,阳物不能完全勃起,每次性交,
都是软绵绵的好不容易才插入她们的肉穴,而插入之后,前后运动不超过十五六
次,立即射精。

  偏偏她们两个的牝穴,都是普通男人梦寐以求的极品名器,夹吸能力优质无
比,那东西的阳物,别说给她带来一丝丝的快感了,连蹭痒都不够。

  跪伏在地的这两个尤物,正是雪花兽冉淩、霜肃白翟箫两只牝兽,陈东席的
那个玩意儿,根本搞不了她们,因此,每次狎玩她们时,都变着法子的淩虐,以
填补其阳物上的不足。

  陈东席向来小心,非常怕死,玩弄这两匹牝马的时候,生怕她们生出反抗之
心,只有她们有一个受不时发起怒来,一只手都可以把她掐死,所以跪伏着的两
匹牝马的四肢,都是用精钢做的拇指粗的铐子铐住,然后连入钉入地下的钢环上。

  此时屋里,却不止陈东席一个,还有一个极度萎锁的男人,那个男人看岁数
已经有五十多岁了,赤身裸体的站在边上,双手反铐在背后,边上站着赤千里、
赤万里两把贴身的国安军刀,睁着四只媚眼,看着那男人跨间神奇翘起的阳具。

  陈东席手上拿着一个精緻的小瓷瓶,满脸的懊恼,恨恨的道:「想不到林召
重倒还恭顺,送来东西,竟然是真的,可惜了!」

  赤千里安慰道:「首长!现在看似乎是效果不错,就是不知道以后会不会有
遗症,你不服那药丸,是伟大正确的!」

  赤万里也道:「您对国家的作用非常重大,林召重忽然从外叫赤雪飘弄一颗
药来,任谁也不会放心呀!」

  陈东席痛苦的道:「你们不知道的,你们不知道的!」

  赤千里、赤万里如何不知道,一个正常的阳具,对於这些位高权重的男人的
意义,空放着许多美女,却是只能看不能吃,实在是一种痛苦。

  赤千里披披小嘴道:「看样子是不错,就是不知道实干起来效果怎么样?」

  陈东席道:「解开他的手铐,叫他去干雪花兽和肃霜白!」

  门外两侧,静静的站着赤冰封、赤雪飘两个,听到这话对看了一眼,微微一
笑,屋里已经被她们两个悄悄的装了窃听器,所谓千防万防,家贼难防,陈东席
怎么知道她们两个会窃听他的动静?

  赤雪飘微笑着小声道:「被林少校算得准准的,这个陈东席,果然疑心病太
重!」

  赤冰封亦笑道:「若不是狼哥,你会相信天下有这种药丸?别出声,待会我
们换岗,还有要事哩!」

  赤冰封、赤雪飘两个,跟定了林召重,她们收到林召重从南天寄回来一粒花
门的「正阳丹」,依林召重之计,交给陈东席,却慌称是得自某处汉代的古墓,
传闻有令阳物起死回生之效,但是林召重认为,陈东席就算取片化验证实无害之
后,也决不敢服用。

  林召重哪有什么好药涂陈东席头?至所以这样做,却是玩了一个小伎俩,向
陈东席证明,他是忠於陈东席的,还有,就是证明他做事不成熟,才能上远不如
陈东席,要陈东席放心,不要时时惦谋他。

  但林召重知道,陈东席的好奇心也特重,一定会拿人试验,试验的结果,不
说也知道,那不明来历的、天下只此一粒的药丹,真有令阳物起死回生之效,而
且没的一点点副作用,那陈东席一定悔得肠子都青了,就会拿人撒气,没有个七
八个小时,决不会收手,那时,双赤正好可以做点正事。

  林召重自己天生不举,知道男人不能性交的痛苦,对於陈东席来说,只要不
是马上就死,阳物能够尽兴的在美女体内征伐,以后少活几年也是无所谓.

  屋内那赤身裸体的老年男人,是一个被判了无期的「反革命」死硬分子,本
来他的阳物已经进入冬眠期,再也硬不起来了,这时发现跨下的阳物神奇般的枯
木逢春了,而面前又有两个绝色修长的赤裸美女可干,不由心花怒放,不用陈东
席多话,一放开手铐,立即「嗷——!」的一声,扑到了一个大白屁股上,挺起
硬如铁石的阳具,狠狠的插入一个微微张合的肉洞内。

  「唔——!」肃霜白翟萧欢快的低呤了一声,自被带离南天后,这几个月来,
她是第一次感受了这熟悉的快感,她身材虽然修长,但是小穴却是极紧,发觉有
阳物粗暴的捅进来之后,本能的收穴摇臀,疯狂的迎后。

  那个老男人也是兴奋的大叫,多少年了?想不到临死前,还能尝到这种美味,
爽过了之后,就算把他立即枪毙,也是值了,当即再不顾其他,扶住翟箫肥硕臀
部和细腰的交接处,玩了命的做起抽插运动来。

  屋内立即响起「啪啪」的体肉撞击之声,那老男人越战越勇,性奋的大喊大
叫,毫不吝啬的挥霍着生命,在翟箫体内抽插数百次之后,根本就是忘记了自己
还是囚徒,「波——!」的一声,抽出沾着丝丝粘液的鸡巴,「滋——」的一声,
複又捅进雪花兽再淩的美穴中。

  陈东席的脸色难看之极,心中的懊恼越来越重。

  赤千里安慰道:「首长!或许就是春药之类的,若是那样,不如吃外国进口
的伟哥,交合起来,效果更好哩!」

  陈东席黑着脸道:「决不是春药那么简单,看来林召重对我,还是忠诚的,
这么好的东西,竟然没有独吞!」

  赤万里道:「怎么就知道这东西是真的哩?或者,只此一粒?」

  赤千里披嘴道:「任何春药,都是当时有效,是不是春药,观察两天就知道
了!」

  陈东席点头道:「说的也是,不过我也叫人看过了,这瓷瓶确是东汉末年的,
每个瓶中只能装一粒这种药丸,瓶上系的丝条,也是东汉的,标明是九转还阳丹,
而九转还阳丹,是方士向皇帝进献的一种治阳物不举的中药丸,现在怎么炼,已
经没人知道了。」

  他哪里知道,这小瓷瓶是东汉不借,丝绸小条是东汉的也不假,但是上面的
字,却是现写上去了,我手下有一个老不死的叫黄志学,专做西贝货,做出的东
西,连民国首都里的老学究们都骗得死死的,更何况是经过文化大革命清洗之后
的所谓的专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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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八卷抛砖引玉

  简介:大雪天的皮肉生意特别难做,飞狼穀旗下的美女为做生意极尽挑逗之
能。

  燕婷双飞卫的蒋师婷,不幸被柴化梁要到了手中,准备施以惨无人道的调教。

  欲知精彩情节,请阅《红粉战驹》第十八卷——《抛砖引玉》。

              第一章挖人墙角

  三角眼林召重用鄙夷的眼神看着我,半晌方道:「想不到你还是无产阶级战
士?久仰了!」

  我破口大骂道:「我这边利用凤堂,调开稻川、住吉两会的主力,那边兵分
两路,奇袭稻川、住吉的宁波、东莞两地的老巢,这难道不是神来之笔?兄弟都
夸老子用兵真如神哩!轮到你时,就是这般的冷嘲热讽,你这个吊人,天生就给
别人泼冷水的?」

  林召重嘴角一牵,算是笑道:「你的那些兄弟,头脑全是新的,根本就是不
用嘛!说白了,全是蠢蛋!」

  我顿时就火了起来,瞪着他半晌,三角眼坦然自若,眼皮下搭,自顾自的掏
出一包南天特产——五香桂皮虫,一粒一粒的放在嘴里细嚼慢嚥,根本不看我。

  我也不是放不下的人,压下怒火道:「在老子一拳锤扁了你之前,说你的理
由?」

  三角眼道:「你要是那种不道道的小混混,我才懒得理你,我问你,你斩断
了雅库紮伸进中国的魔爪之后,你能得到什么好处?」

  我想也不想的道:「稻川、住吉两会的老巢中,定然有不少现金和毒品,可
能还有不少美女??????!」

  林召重笑道:「美女遍地都是,只要有钱,招之即来,挥之即去,至於毒品
吗?我问你,是毒品值钱,还是你兄弟的命值钱?」

  我道:「当然是我兄弟的命值钱?哎呀呀!你个三角眼,这屋子里就我们两
个,有话快说,有屁快放,不要象女人口交一样的吞吞吐吐的,你是存心想急我
是不是!」

  林召重总算微笑了起来,转身坐在了椅子上,不紧不慢的道:「依你所说,
曹帅、俞正强计画随着败退的田村一郎、中野由纪跑到日本,又是干什么哩?」

  我嘿嘿贼笑道:「摸到雅库紮的老巢后,从背后给他们一下,定然有大好处
可以捞!」

  林召重嗤之以鼻的哼道:「然后就会引来日本人疯狂的报复,再后来,你借
凤堂抓日本的事再泻底,那竹联帮和雅库紮也不火拼了,一齐调转枪口收拾你!」

  我不通道:「怎么可能哩?我悄悄的做,没人能查得出来的!」

  林召重道:「你知道雅库紮是什么的干活?日本右冀政党呀!大哥!他们的
组织非常严密,做事决不会不留后手,若我所料不差,他们正真的精锐,全伏在
老剿里,而在中国的正真老剿,决不会宁波、东莞两地,但肯定是靠大海的某处,
方便便宜行事!」

  我摊开手道:「那怎么办?」

  林召重哼道:「打——!打散他们在中国的建制,打得他们露出破绽来,我
们才好下手混水摸鱼!」

  我冷笑道:「还不是要打?果如你说,雅库紮有兄弟十数万,我手下的这点
兄弟,根本就不够人家塞牙缝的,我不玩了,既然日本人的便宜不好沾,我立即
把甩子和麻子叫回来,我们还是老老实实的做牝马的生意!」

  林召重冷笑道:「这就是党派和帮派的区别,照你说的那样,就算发展一百
年,你还是个黑帮的老大,永世见不得光,总得看政府的脸色行事,我说的打,
可不是用我们的兄弟,这事你得听我的,否则的话,我们两个以后,都将再无作
为!」

  我疑惑的道:「说说你的打算哩?」

  玩弄谋诡计,林召重根本就不用想,鬼主意立即就有了,皮笑肉不笑的道:
「夺命双晴被景建祥带到北京后,听说很受那批老不死的欢迎,立即被委以了重
任,一个分在消息处,一个分在档案处,我们可以透过双晴,叫景老不死的知道
日本人在中国两省的疑巢,然后窜缀景老不死的,要公安部发令,叫当地的公安
剿杀,同时,我也会向国安部陈锉子打申请,说是日本人力量太强,我的这帮乌
合之众,难以正面憾其锋,请国安另派高手来主执大局,和公安一起斩断日本伸
向中国的魔爪!」

  我疑道:「那我们还不是要退出来?」

  林召重笑道:「国安、公安两个部门,吃着国家的税收,这猛活嘛,自然由
他们干,死人是肯定的,但死的决不是我们的人,兄弟耶!我替你省了多少丧葬
费用?再有,我们根本就不可能退出来,报告里,我会附带说明,我新组建的龙
霆小组,因为力量不济,虽然不足以主执大局,但是可以负责提供消息、配合行
动,并且我的人已经顺利的打入了日本人的内部,可以随时提供日本人的动向,
那时,就算甩子、麻子被误抓,也能折腾出来!」

  我是一点就通,立即笑道:「我们是退而未退,坐山观虎斗,有大头在前面
顶着,我们只管往好处多的地方钻就是,但是,那个陈锉子会听你的?」

  林召重微笑道:「我已经给了一个小小的信用给他,要他开始相信我了,而
且对於日本人,其实国共两党都深怀戒心,宁杀错不放过,更何况,雅库紮帮众
十数万,住吉、稻川两会尤如雅库紮的两冀,这会儿呆B日猴的伸过头来,多少
人等着这些大好的头颅升官发财呀?某某党中的某些人要是不斩,就是天生的弱
智了!」

  我亦笑道:「那好!我叫兄弟去那两会的所在地,在他们对面多开几家洗头
房和小酒楼,也好打探消息,当地公安要是查的话,就亮出国安协力的牌子可以
吗?」

  林召重阴笑道:「日本人最是好色,还好酒,我坦白的跟上面说,这是为了
套取日本人的情报,这样就不必等公安查时再打招呼,我们可以事先跟他们的头
打招呼,你尽管借着这事,开一条街的洗头房来,边开边结交当地公安,这样才
方便做事!」

  我嘿嘿奸笑,中国做小姐的,很少是当地的小姐在当地做的,南天本地的许
多妞儿,碍于面子,宁可饿肚皮,也鲜有人在当地做的,怕是被人认出来后,以
后没有面皮混了,若是借着这事,能够大摇大摆的公然在浙江、广东伸出两只脚
去,还真是美得不得了的事。

  我眯着野狼眼道:「这样一说,日本人倒是我的财神爷了!」

  林召重阴笑道:「我目前最主要的事,是巩固在国安的地位,你的兄弟虽然
厉害,但是时机未至的话,还不能站在阳光下,所以做明事时,我还必须依靠国
安军刀,就在这一两天吧,我手上就会有五把军刀,国安军刀共是三十把,我手
上能有五把的话,以后说起话来,也会有点份量!」

  我斜眼看着他道:「你手上只有赤天娇、赤冰封、赤雪飘三个罢了,赤天娇
的娘老子,还是我帮她们找的,说起来还是我的人哩!除了她们三个之外,另外
哪里还有两把?」

  林召重阴声道:「还有两把是赤红装和赤素裹两个,这事说起来还得感谢你,
我已经密令赤冰封、赤雪飘两个,私放赤红装、赤素裹,要她们两个悄悄的来投
我,到时还要借你的飞狼谷藏一藏了,嘿嘿!还有一件事,借五百万给我,当然
有一千万的话更好,我要在国安、公安、政府、军队的各个部门中活动活动!」

  我叫道:「不会吧?某某党说他是最清廉无私的政党,吃苦在前,享乐在后,
全心全意为人民谋幸福的吗?怎么还来这一套?」

  林召重面无表情的道:「象孟小红这样长得漂亮、口风紧、口交性交性术绝
对好的二十多岁的美女,替我组织三十个,明代以前的古董,尽量替我多备一些,
品相好的、上档次的大件至少三十件,中小件一百件,我要向景老、韩老、候老、
李老、花老、刘老等老不死的打招呼,还向陈锉子、李忠泽、贺延胜三个国安大
佬套关系,除了这些,我还要联系我家老子的以前旧部,东西少了可不行!」

  我跳脚道:「你抢得了,我这儿哪有这许多古董?五百万?你知道我最好的
两条街——邓府巷、彩霞街上的那些小姐,要卖多少次B才能赚到五百万?你说
的整个就是天方夜谈!」

  林召重翻着白眼道:「你这儿没有我不管,你可以去偷、去抢,杀人放火也
是你的事,我可以告诉你,换做是其他人,手上有东西有钱,巴巴的想送上去还
没门哩!你要是没有,防碍了我向上攀升的步伐的话,我们俩个这就拆火,我去
找凤堂黄菲儿合计去!」

  我野狼眼都红了,跳叫道:「你敢勾搭凤堂的话,信不信老子叫人把你鸡奸
到嗝屁?」

  林召重忽然又奸笑了起来道:「我也就是说说,看你急的?这可是一本万利
的卖买呀!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你要是真的没有,那以后你就乖乖做你的黑道
老大,我乖乖做我的国安部小军官就是!其实想想也没什么大不了,噢——!」

  我何尝不知道这里头大有好处?就是有点舍不得罢了,但象我这种人,哪里
干心一辈子碌碌无为?在中国要想有做为,得先向上送,所谓舍得舍得,要先舍
然后才有得,看三角眼笑的样子象个食钱兽,我不由暴怒道:「噢你妈妈的头,
他妈的,破釜沉舟,老子赌一把了!」

  林召重象吃了一只小母鸡的黄鼠狼,得意的道:「是嘛!我就知道你有的,
要不然,我也不会向你开口??????!」

  我瞪着他道:「而且你料定我一定会拿出来赌一把的,对吧?得了,搞得象
神机妙算的诸葛亮一样,不过你拿了我的东西,可得帮夺命双晴、肖步挺、宋学
东等人也说说话,叫他们也沾些好处!」

  林召重道:「这是自然!尽快把我们自己的人扶上位,这事我比你还急哩!
你准备好了东西后,着几个艺业好的兄弟跟着我,我这就回京活动,赤红装、赤
素裹要是在我不在的时候找来,你先帮忙照应着,现在我们有钱、有路、有人,
所缺的,就是一场动乱,最好是一场大动乱,只有那样,我们才有机会可能上位,
到时掌中国实权的五百家中,将会又添柴、林两家了,嘿嘿嘿!」

  我出身贱民,根本就没他想得那么多,哂道:「你就吹吧!话说回来,你估
摸着,要是陈锉子派人来对付日本人的话,你认为会是谁?」

  林召得想也不想的道:「特攻局雷霆组赤妖娆,也就是国安部工会主席、兼
组织局局长李忠泽的掌上明珠李燕涛!」

  我疑道:「这是为什么?」

  林召重笑道:「国安部内部,也分三派,陈锉子依仗他那没死老头的影响,
国安九局之中,独佔了七个局,剩下的两个局,被党委书记贺延胜、工会主席李
忠泽各占了一局,这种硬碰硬的狠仗,他当然会叫李忠泽的那一局的人出马了,
一方面是为了保存实力,另一方面,特攻局的雷霆组,确是担任这种大任务的不
二人选,你就等着看戏吧!」

  我嘿声道:「难道李忠泽是个傻B?他只得一个局,陈锉子独佔七个局,碰
上大事,陈锉子不出头,却叫他出头,他怎么会肯?」

  林召重笑道:「当然不肯了,所以就算他肯派国安中最精锐的雷霆小组来,
也会拖上陈锉子手下的军刀,三十把军刀,除了赤妖娆之外,其他的并不在九个
局内,而是单独的一个红星组,红星组的军刀,都有杀人执照,遇到反革命行动,
不管是地方上的党政军的什么头,都有便宜行事的权力,也就是杀了再说!」

  我砸嘴道:「那个赤妖娆长得怎么样?」

  林召重阴声道:「只比相龙娇差一点,身高腿长,奶大腰细,和黄菲儿在一
个档次上,你问这个做什么?」

  我一脸弱智的道:「也不想做什么,要是真如你所说,我想把她弄来做牝兽!」

  林召重阴阴的道:「你想都别想,那婆娘,性子烈得很哩,艺业奇高,若要
降伏,根本就不可能!」

  我正要接他的话,门外把风的郑铃高声道:「狼哥!康燕来找你,说是有点
事!」

  林召重道:「那我走了,把郑铃借我玩玩?」

  我道:「扯谈!郑铃、江媚、武湘倩已经是我的私兽了,你想玩的话,另找
别人!」

  林召重挤眉弄眼的道:「那就相龙娇吧?天娇国色,雪岭飘香,你个王八蛋,
走了狗屎运,也让我沾沾光?」

  我咬牙道:「这四个一个也不行,你要是敢碰她们一下,有你好看的!」

  林召重歎气道:「还兄弟哩!连个女人也不让玩,算了,我去外面的院子里,
随便叫几个正在调训的美女玩,这你不会反对吧?」

  院子里正在调训的美女,大不了是骊妖谱上的小姐,都是给人日的货,我当
然不反对,挥手道:「院里站着的随便你,爱玩哪个玩哪个!」

  林召重转身就走,嘴角留着一丝坏笑。

  我看着他的背影,对门外的郑铃招招手,郑铃带着康燕就进来了。

  康燕手上拿着一个档案袋子,低头温驯的道:「狼哥!」

  郑铃笑道:「叫我什么事?」

  我低声道:「跟着三角眼,看他招哪个玩?」

  郑铃笑道:「还会有谁?一定是那个张若熙!」

  我疑道:「噢——!我怎么不知道?」

  郑铃笑道:「你手下美女如云,下面站街的美女,不是兄弟们挑出来给你看,
你哪里知道谁是谁?这个张若熙生得天姿国色,长相身材,决不在我之下,和吴
丽是一个档次的美人儿,但却不是外地人,而是南天的陀地货,说起来,还和我
们有很大的渊源!」

  康燕见我和郑铃说话,双手捧着档案袋,规规举举站在一边,并不急着说她
的事,我拍了拍她的俏颊,随后坐了下来,拿起桌上的茶杯来喝了一口龙井道:
「噢——?说说看哩!」

  我拍康燕的俏颊,康燕立即就知道该怎么做了,等我坐下时,立即放了档案
袋,跪了下来,伏在我的两腿之间,小心的捧出我的鸡巴,张开小嘴,细细的替
我吹起箫来,我不见得非要射精,只是觉得得空就叫美女替我含着鸡巴舒服一点
罢了,这实在不是个好习惯,相信天下的正义之士,对我的这个不良习惯,一定
会口诛笔伐、深恶痛决.

  郑铃笑道:「你不记得你十五岁才进厂的时候,当时的厂长叫作张松学,后
来爆出他和江媚的大丑闻,闹得整个厂子沸沸扬扬的?」

  我点头道:「噢——!这事说起来也是他好色!」说起来这事,全是我一手
泡制的,本来是张松学夥同印刷厂的老傢伙,想整垮吴爱国的,却被我临时调了
包,反手倒打一耙,弄倒了张松学.

  郑铃直到今天,也不知道当时的实际情况,笑道:「张松学自身不检点,弄
了江媚之后,却不能保密,江媚想自杀,却被你弄来做了私兽,而张松学自然是
家人亡,他家老婆第二天就和他离了婚,不想世道叵测,五年之后的今天,他的
亲生女儿张若熙,竟然沦落到当街卖B的地步,狼哥你要不要帮帮她?」

  我笑道:「帮——!当然会帮,等有空时,就把她调来看看,若是条子好,
个子高的话,就编入妖狼模特队,给她留点面皮,不叫她当街卖B还是可以的!」

  郑铃笑道:「狼哥最好了!那个张若熙,决不会让你失望的!」

  我点点头,让郑铃退下,抬起康燕的下巴道:「甘老鬼那儿有动静了?」

  康燕吐出小嘴里的鸡巴,用手套弄着不叫鸡巴软下来,媚声道:「我和张榕
也不敢肯定,从第三天开始,甘老鬼就背着人,教甘婷婷背诵儿歌,而且天天都
要背一段,看那神色,决不是一般的儿歌那么简单!」

  我沉呤道:「噢——!学几句来听听!」

  康燕苦笑道:「我和张榕全是外地人,甘老鬼是用地道的南天土话教甘婷婷
记的,我们一句也听不懂!」

  南天市处在楚头吴尾,实际上根本没有什么当地人,回朔到三代以前,几乎
全是外地迁来的,迁来之后,和当地人混居,产生了独特的南天话,而且因为迁
来的人太多太乱,一个市里,竟然有几种毫不相关的语言,造成了下关人听不懂
水西门人的话,城区里的人听不懂江宁话,就算在城里的同一个区,也会有几种
毫不相关的俚语.

  我点头道:「那你怎么今天才来说这事?」

  康燕微笑道:「因为今天甘老鬼教完了,那个甘婷婷,年纪虽小,但是聪明
的很,一段东西,只要反复念两三遍,就能记住了,甘老鬼为此非常高兴哩!」

  我把手伸进她的上衣内,揉捏着她肥白的奶子道:「东西你带来了吧?」

  康燕被我搞得媚眼如丝,媚声道:「带来了!」说着话,从地上放着的档案
袋里,掏出一盒录影带来,接着道:「我们合在了这里,共是十段,狼哥你听听,
看看能不能听懂!」

  甘老鬼是老革命遇到新问题,他只防隔墙有耳,哪里知道这世上发明了间谍
摄像头这种高科技东西,这东西我双晴从公安内部搞来的,连叶、李两个军统老
特务都不知道。

  我拍拍康燕的屁股笑道:「干得不错!回去继续监视他!」

  康燕低头道:「狼哥!不搞我一下吗?」

  我笑了起来道:「你的骚穴很痒吗?这么想给我搞?」

  康燕揉进我的怀里道:「我们两个日夜帮您盯着甘老鬼,难道不该奖励一下?
而奖励我们最好的东西,就是狼哥的大鸡巴!」

  康燕也学会了花门独特的采补之术,每隔一段时间,必须给我搞一次,好施
放体内采补其他男人积蓄的元阳,鼎炉们自己不可能炼化男人那儿得到的元阳,
只有把大部分的元阳贡献给我后,她才能由我这儿得到一两成元阳和一大堆乱七
八糟的杂气,但是只有这一两成的元阳,她们方才能自行炼化,提高修为。

  那一大堆乱七八糟的杂气在她们的体内,迫使她们不停的再找年轻男子交配,
每交配一次,就会把我施放在她们体内的杂气排出一点点,等杂气排完之后,鼎
炉们体内的元阳就又蓄满了,就必须再找我施放,若是体内的元阳充溢而找不到
我的话,她们就有可能丹田爆裂而亡。

  再有,是凡被我制成鼎炉的美女,和其他男人性交,只是出於本能采补的需
要,也就是见到精壮的男人就想交媾,但是交媾起来,却没有什么那么爽快,就
是大汲人家的元阳贮备在自己的身体里,只有在我的身体下面,才能畅快的施放
体内元阳,体验到欲仙欲死的快乐。

  当然,汲多汲少,鼎炉们若是练得精熟了,自然可以控制一下,但决不可能
不汲,这就和做贼一样,所谓贼不走空嘛,只不过贼偷的是人家的财物,她们偷
的却是人家的生命能量。

  我明知如此,当下笑道:「脱光衣服,双手扶膝,蹶屁股!」

  康燕驯服的道:「是——!」说着话,毫不羞耻的脱去了身上的紧身衣物,
照例只剩下一条T字内裤不脱,光着大腿穿着高跟皮鞋,双手扶膝,骚骚的向我
蹶起了粉股,两条大腿在高跟皮鞋的修饰下,显得更加的性感。

  我伸出手来,抚摸着康燕雪白光滑的粉臀,拍打玩弄了一会儿,然后拉掉她
的T字内裤,扒开她白雪雪的粉臀,把硬直的鸡巴,慢慢的塞进了她湿漉漉的骚
穴中。

  「啊——!美呀!」康燕兴奋的媚叫,身体后挫,用小穴主动的吞食着我粗
长的鸡巴。

  我双手扶住她雪滑的跨部,挺动鸡巴长驱直进,尽根处,龟头很轻易的顶到
了她颤抖的花蕊上。

  「哎呀——!」康燕站立不稳,几乎跌倒,爽得白眼儿直翻,她和其他雄性
性交,决不会有这种感觉,哪个叫她是我的鼎炉哩?

  鼎炉遇到鼎主,都是不堪风雨,只五六分钟内,就大张开花蕊,泻得一塌糊
涂,情不自禁的放出积蓄的元阳来。

  我连暗运「汲」字决,把她穴中泛出的精华,尽情汲进马眼里,再过会阴入
丹田,转过奇经八脉之后,去糟留精,把一大股浊气和经过我提炼后的一成多的
元阳,一古脑儿的渲泻到了她的小穴中。

  「啊——!」康燕腹中的胀意全消,牝穴中传来阵阵酥爽的销魂感觉,不由
欢快的大叫。

  我猛的抽出鸡巴,一股莹亮的淫水就彪了出来,直喷出一米开外,淫泉过后,
细细的溪流顺着大腿根部源源流下。

  康燕向前一扑,趴伏在地上,手脚乱动,全身颤抖,爽得如在云端里,半晌
方爬直身体,爬到我身边来,张开小嘴,替我清起枪管来。

  我大马金刀的坐在椅子上喝茶,奸笑道:「这段时间又到哪里浪去了,积了
这许多元阳?」

  康燕把我的鸡巴上的秽物,舔得乾乾净净,方才满意的替我收入裤子中,站
起身来,坐在我的腿上媚笑道:「夏文晴、周雪晴走时,向省厅肖剑国,推荐我
和张榕两个,肖剑国却把这事交给东哥做,东哥带我见过厅里的几个要人,先办
了一个临时工的手续,等寻到机会,再弄个正式的名额,那些男人狼哥你也是知
道的,若是没有好处,怎么肯替人家办事,所以也就小小牺牲了一下,反正也不
要花钱!」

  我搂住康燕,捏玩了她的乳头,说了一会儿话之后,才把她放走,换张榕的
班,继续集监视甘老鬼,看看他还有什么花样没玩出来。

  康燕一走,我迫不急待的把录影带塞进小日本进口的放像机内,电视里,甘
老鬼慈眉善目的教漂亮的小萝莉甘婷婷,用古怪的南天俚语,背诵着口决.

  甘老鬼解放前,家住在三山街,而我家下放前,就住在灯笼巷,和他家的祖
宅——甘家大院,只隔了一条街,甘老鬼教甘婷婷背诵的东西,我是一个字不漏,
全听得明明白白。

  长生天呀!铁剑门果然有历代相传的口决,只不过自乾隆以后,就只传甘家
的人了,从第一篇总决篇开始,一直到最后一篇归朴返元篇,共是一千九百零九
个字,对着电视里甘老鬼的口形,我把铁剑门的内功口决,全记在了一个小小的
笔记本上,核对无误后,抽出录影带里的带子,拿到卫生间里烧了。

  原来「百花拳经」只不过是入门篇,递次向上,是手法、步法、身法、暗器、
枪棍、刀斧、剑法,最后是归元篇,暗合风云八式,这些口决,必须要和实际招
式结合,方才有用,只知实际招式而不知心法,遇到甘家的嫡传子弟,只能有大
败一个结局。

  莫雨婷、李雨振等等门人,都和我一样,只会招式,一点心法也没教,就算
我们练得再好,遇到甘家的嫡传子弟时,也只有束手待毙的份。

  甘老鬼呀甘老鬼,你个老不死的损透了,吃老子的喝老子,到头来也只是传
了我半拉子功夫,怪不得急巴巴的要我找到甘家的后人哩!

  我现在也就二十出点头,不说是聪明绝顶吧,这一千九百零九个字的内功心
法,也就是一个多小时吧,也背得滚瓜烂熟,合了笔记本,塞入床边墙壁里的一
个密洞内,锁了暗门,快活的吹了一个口哨,打开房门,对外屋的郑铃道:「我
要睡一会儿,不管是谁,都不许进来!」

  郑铃拿着一只笔,在做着财务资料,回声道:「好——!」

  我想了一下道:「算了,你还是回你的屋做账,在外面把房门锁了,对外面
兄弟说我出去了,什么时候回来不知道!」

  郑铃披披小嘴道:「就是你鬼!不过这样更好!你也睡得香甜!那好!我回
屋去了!」

  我的内屋有两间,一间是练功房,一间是炮房,墙体都有一米的厚度,而且
都装着隔音木板,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面积各有五十多个平方,关了门窗躲在
里面不管是练功还是打炮,外面人根本就不可能知道。

  我坐在空旷的练功房里闭目沉思,把铁剑门的内功心法默背了一遍,然后从
第一篇开始练习,以往所汲的元阳,能归入丹田的并没有多少,运用铁剑门的内
功心法后,四肢八脉的生命潜能,象潮水般的归入丹田。

  花门自开派以来,就是在美女身上打滚,把能从美女身体里能攫取的好东西
全攫取了,其采补之术,天下不说是第一也能排到天下第二,花老鬼可没对我藏
私,花门至宝「花间集」早就传给我了,这几年又经过胡定南老鬼的翻译,「花
间集」里记录的精深的采补之术、双修之术,我早已练得精熟。

  铁剑门的许多功夫,都要靠高深的内力驱动,若是内力不纯或是不够的话,
很多招式就练不出来,若是强练,很可能筋爆骨折,默念着铁剑门的心决,我渐
渐的感觉到,我以前改的那些招式是多么的愚蠢,简直上狗尾续貂,若是甘老鬼
不藏私,我又有大批的美女可采补的情况下,我的任督两脉早通了,身体中的天
地两二桥一旦连通,生命潜能就会生生不息,从此步入地行仙的境界。

  我抛开一切杂念,一练就是几天,除了实在饿极了出来吃饭之外,根本就是
足不出户,练习了铁剑门的真功夫之后,我这才感觉我以往浪费了多少的真元,
不过我的手中,别的没有,就是美女多,等把真气引入正轨之后,再行采补,把
以往丢失的真元补回来,也决非难事。

  我的底子本就非常好,得了心法之后,就是把以前不顺的地方,重新梳理梳
理罢了,然这种梳理,是要充沛的真元保证的,这些年所蓄真元虽然丰富,但也
经不起这样的大消耗,感觉身体内的真元也差不多时,忽然接到葛露的电话,说
她们闯祸了,要到我这避一避。

  我接到葛露的电话之后,立即好言安慰了一番,她在电话里头说,她和另外
三个美女,不小心汲食了两个纯阳之体的巨人元阳,现在腹胀欲裂,等不得秦俊
了,要先回来,但又没法回来。

  我手头上有专门订机票的贩子,那时还没有实行身份证制度,我只是勾通了
林召重,让他叫北京方面的人想方法替她们开了一张介绍信后,就把四个黄菲儿
旗下的美女弄回来了,我现在正需要纯正的真元练功哩。

  齐红在转会了三个月后,又回到了熟悉的「乱云飞渡」,依我的话,带着葛
露、杨芳、高燕,熟门熟路的从角门里进来,悄悄的钻到了后院楼前。

  高燕睁大媚眼道:「原来狼哥还有这一处古色古香的好地方,他替菲姐调教
我们时,都是在莫愁湖边的那处大院子里,那地方,全用红砖水泥彻成,就是一
幢三层的小楼,外加一个大院子,像是个生猪屠宰场似的!」

  齐红眨眼道:「狼哥怎么会替别人精心调教美女哩?我因为生得太漂亮,被
狼哥相中,用特殊的药膏洗过澡后,身上的毫毛全落了,全身光滑的象个剥了壳
的鸡蛋一样,还用特殊的药水浸泡牝穴,这样不管我怎么和男人搞,都不会再生
性病,这些待遇你们享受过吗?我们走时,他曾跟我们说,是凡转会过去的美女,
以后都要回来找她,我认识的就有两三个,一年后都回到了狼哥的身边,给他做
牝兽!」

  杨芳道:「得了!这是好听的,我也听姐妹说过,要想享受那些,得先品尝
皮鞭的滋味,狼哥我在很小的时候就认识他,那时他还不如李向东哩!而且看他
的眼神,想收我很久了,上次调教打的炮不算,现在我真是他的人的,想想就象
做梦一样!」

  葛露笑道:「狼哥渐渐长大了,现在的大狐,决对不是他的对手了,可能不
用几年,菲姐也会斗不过他,我们投靠他,也是一劳永逸的事,反正是我们全是
美女,就是给他和他的兄弟日罢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齐红点头道:「说得也是,等赚够了钱,我就回老家享福去!这事狼哥不会
拦我们的!」

  杨芳道:「那时我们年老色衰,可能离不开狼哥了!只能终生给他做牝兽,
帮他调教年轻的女人了!」

  葛露披嘴道:「那也不错呀!外面怪冷的,我们进屋再说,狼哥等着我们哩!」

  齐红疑道:「葛露!似乎你比我和狼还熟哩?我听你和高燕两个,很小的时
候就侍候大狐了,怎么又和狼哥勾搭上的?」

  高燕也道:「是呀!我和你从十三四岁开始,就跟着狐哥混了,你怎么??????!」

  葛露披小嘴道:「得了!我说了总行了吧?其实也没什么,我姐姐葛薇不是
在南天印刷厂工作吗?狼哥是南天印刷厂的厂长,通过我姐,我私下向狼哥奉献
了身体,享受了他的响春鞭,其实被皮鞭抽打的滋味也不错,也就是刚开始不习
惯,现在我只要一听到鞭子抽打肉体的声音,我下面就会全部湿透的,反正我们
道上混的姐妹,多一个大哥多一条路不对吗?再说了,大狐都快三十了,我们跟
着他还不如跟着狼哥哩!」

  高燕道:「这样是不是对不住狐哥?」

  杨芳小声道:「其实也没什么对住对不住的,不管哪个大哥,还不是看中了
我们白花花的身体?」

  后楼的大门一开,我拍掌笑道:「杨芳说的对呀!我们也是等价交换,你们
把你们的肉体贡献给我,我给你们金钱珠宝,大家谁也不欠谁的,哪天你们要是
不想在道上混了,只管说一声,我决不拦你们!」

  齐红看见我,笑了起来道:「还是狼哥够爽气!不象有的大哥,我们不想做
时,还非强留着人家!」

  高燕也媚笑,对於她们来说,赚到钱后能全身而退,是件非常愉快的事,接
过话道:「甚至有人还会做出更出格的事!哎呀!狼哥!葛露说的都是真的吗?
皮鞭抽打起来,真的很舒服吗?我也想试试哩!」

  我心里也在笑,中国三条腿的蛤蟆找不到,两条腿的人多的是,美女都是有
时效性的,她们现在都是二十岁左右,貌美如花,楚楚动人,要是到了三十岁,
就会成老B干子了,哪个还有劲玩她们?那时她们不要我赶能自己走的话,老子
真是求之不得,除非她们中有的人,除了卖B之外,还能帮我做其他的事。

  我拉起高燕、杨芳的素手道:「我最能体贴人了,这天寒地冻的,我们进去
打炮吧!」

  齐红紧跟在后面妖叫道:「狼哥狼哥!今天能把我们四个全操了吗?我们的
小腹胀死了!」

  江媚站在门前笑道:「别说四个,就是十个,狼哥也能解决得了!」

  「乱云飞渡」的所有房间里,都通着暖气,二十吨的大锅炉整日整夜的烧着,
让所有的房间温暖如春,齐红她们一进来,就连喊热,接二连三的脱去了身上的
衣物,露出四具雪也似的雪白肉体,油光粉滑,浪笑着追着我跑到更温暖的里屋
了。

              第二章雪天生意

  刚刚进入三九天气,南天市就纷纷扬扬的下起大雪来,室外的气温也下降到
了零下6摄氏度,这在南天市的冬天,算是非常冷的了,漫天飞舞的大雪,只在
转瞬间,就让整个城市披上一层厚厚的白袍。

  城南的彩霞街,街宽不足三米,长有七八十米,中间没有一个叉道,就是一
条细长细长的街巷,进出的两头,连着两条大马路。

  现在这条小巷中,已经没有一家居民了,从街头到街尾,全是清一色的洗头
房,每间洗头房里,至少有五个穿着妖艳的小姐,虽在大雪天里,也是坦胸露乳,
毫不知羞耻的向过往的狼友,展示着自己迷人的肉体.

  南天的邓府巷、彩霞街两处马场,是我旗下经营的最高档的马场,能在这里
面做生意的小姐,身高都要求在一米七零以上,奶大腰细臀圆,当然没有一个不
漂亮的,相貌至少也是四级极品销魂级别的,这些美女,全是从附近省市各大低
档马场一步一步做上来的,丰富的实战经验,令她们小小年纪,就有绝好的性交
技巧,再做的好的美女,将会被选入妖骊谱,或是转会到黄菲儿那边,更有个别
特别妖娆的,将会成我的终生私兽.

  她们都经过了恣情得春散的浸泡,此生再不会得性病;也经过秋风落叶膏的
调理,使得全身上下,光滑粉嫩,没有一点瑕疵;更经过了响春鞭的洗礼,让她
们能够适应各种残暴的性交游戏。

  张若熙身高有一米七二,柳眉妖目,樱唇点绛,秀发披肩,穿着一条白色的
透视超短裙,上面露着整条的藕臂和深深的乳沟,后背就是两条带子连着,裙子
的下面,只及大腿根部,两条修长的大腿交叠跷着合在一起,双手交叉抱在胸前,
倒不是她觉得羞耻,而是觉得有点冷。

  极低的温度,使得张若熙妖娆的肉体看起来肤色更深,粉肉白皙透明,可以
清楚的看到细青的筋脉,酥胸处没穿乳罩的乳头,把雪白透视短裙顶得高高立起,
性感十足的修长美腿尽头,穿着一双劣质的高邦豹纹翻皮靴,这是她在夫子庙,
花了十块钱买的。

  店里的其她小姐,穿的也是差不多,都是粉光肉致,胸腿尽露,可惜的是,
街上一个男人也没有。

  卢文静冻得一叠声的喊「冷啊冷啊,他妈的,怎么就没有个男人来操我们哩
——!要是被男人操过就不冷了!」

  张若熙被她喊得受不了,哀声道:「你能不能不喊呀?越喊越冷知道吗?」

  周筱凤无奈的道:「天气冷成这样,哪有男人来操我们呢?」

  卢文静不干心的道:「老天呀!叫个男人来操我们吧!他妈的,从中午开门
到现在,我们还没开张哩!」

  张若熙歎气道:「天寒地冻的,男人们都猫在家里了,鸡巴冻得象冰棍,肯
出来寻花问柳的没有了,咦——!老闆!这边来!上次搞得爽不爽呀?进来嘛!
这次给你八折!连脚趾都带你舔,来嘛——!」

  张若熙睁大凤眼,发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这个身影,每隔一段时间,就会
出现在彩霞街上,大方的照顾她们的生意,立即热情的招呼起来。

  水临枫穿着一件崭新的小羊皮夹克,戴着一个狗皮帽子,冒雪走在风雪中,
今年他的业务量不错,到农历年底,可以拿到二万块钱左右的业务提成,这对当
时月收入只有百把元的工薪平民来说,已经是笔不小的财富了,他能做到这些业
务,全得感谢奋战在邓府巷、彩霞街两地的绝色小姐,没有她们的肉体,那些业
主怎么可能巴巴的跑到南天市来和他签高於其他厂家价格的合同?

  所谓吃水不忘挖井人,自己发了点小财,可不能忘记回报社会呀!水临枫眨
着绿豆眼如是想。

  彩霞街里站街的小姐,都是个挑个拣的绝色,性交技术又好,就是价格贵了
点,南天市其他地方洗头房里的小姐,是三十块钱一次,而在彩霞街、邓府巷,
做全套的话,肉价要卖到一百五到二百的价格,三项分开来做的价格,吹箫六十,
毒龙六十,性交八十,要是合在一起做全套的话,只收一百五十块.

  其他地方洗头房里的小姐,都是不吹箫、不做毒龙的,就是叉开腿挨操,但
是做男人怎么能不享受吹箫哩?做男人怎么能不享受毒龙呢?想着被那种绝色妖
娆的美女扒开自己的屁股,张开小嘴来舔舐自己终日不见阳光的屁眼时的情景,
水临枫就激动不已。

  水临枫是跑业务的,不用象普通职工那样天天蹲在厂子里上班,今年已经到
了年尾,水临枫不想再签单了,还有大半个月就要过年了,平生偷得半月闲,手
头上又不怎么缺钱,所以在这大雪纷飞、人迹罕至的鬼天气里,跑到彩霞街来杀
马子了。

  正是下午三点多钟,大雪纷飞的黑沉沉天气,有一种世界末日的感觉,从街
头至街尾,一个狼友也没有,整个小街里的二三百个小姐,都是身着坦胸露背的
性感衣物,闷闷的蹲在透明玻璃的店里等客人。

  水临枫并不急,从街头走到街尾,挨家店挨家店的一个一个的欣赏各色妖娆
的半裸胴体,两三百位绝色的小姐,都向他露出乞求的目光,半数以上的小姐看
他走过店门时,都挑逗似的拉下低胸的领口,公然露出弹跳的乳头任他观赏,更
有甚者,竟然掀起超短的一步裙,隔着玻璃门当街叉开一双修长的大腿,一手拉
开T字裤,一手拉起自己的牝唇引诱他,要是天气不这么冷的话,这些小姐一定
会跑上街来,把他的手放在她们的私处让他体验那片柔腻的温软。

  水临枫歎了一口气,暗骂一声:倒楣的冬天。

  他今天来,就是想趁着大雪天没人和他抢小姐,玩玩当地的美女,水临枫是
彩霞街的常客,当然是熟门熟路了,彩霞街上的美女,从肤色上很难分辩是外马
还是陀地,水临枫暗暗佩服她们的老大,肯花血本替这些土妞儿改头换面,鱼目
混珠。

  但是口音上就改不了了,南天土话想憋着说普通话很难,只要是当地人,总
能听出来,整条街两三百名的绝色美女,只有从南到北数,东边的第十二家里,
有三个绝色的南天陀地妞儿,说老实话,要是这三个妞个中的一个肯嫁给他的话,
水临枫倒是不在乎她们曾经做过马,为什么?太漂亮了!这种绝色的妞儿,註定
了不可能轻易的被他这种平民收入私房的。

  张若熙、卢文静、周筱凤三个,要是不站在一起,任何一个都叫正常的男人
垂涎,她们三个,都有一米七以上的身高,前凸后翘,大腿修长,容颜妖美。

  但是站在一起的话,就有了比较了,张若熙比卢文静、周筱凤更加的明艳照
人,不可方物,所以只要是狼友进来,都是先点张若熙,等张若熙上钟了之后,
才能轮到卢文静和周筱凤,其她两名身材妖娆的极品美女,只能再排在后面。

  彩霞街、邓府巷的两处顶级花街,就是这点好,所有没上钟的美女一齐或立
或坐在透明的橱柜后面,象动物似的任狼友挑选,狼友看中哪个就玩哪个,一点
也不浪费银子和时间.

  张若熙几乎是贴在玻璃门上跳起了艳舞,大叉开两条笔直粉莹的大腿,掀起
超短的白色透视超短裙,引诱水临枫进来,水临枫二十出头,下面的东西立即就
硬了,被勾魂似的径直走到张若熙站着的那扇玻璃门前,拉开扶手,走了进去。

  左右隔壁洗头房里的小姐,脸上露出了失望之色,马上就要过年了,哪个不
想多做几笔生意?但飞狼穀有规定,决不许硬行拖拉客人,更不许抢客,只有等
客人明确的点上某人时,才能上前和客人有肢体接触.

  水临枫一进玻璃门,就毫不客气的搂住了张若熙的小蛮腰,另一只手挑起她
的下巴,托起她的斗子,在她明艳照人的妖靥上「吧唧」亲了一下,笑道:「我
今天就在外间洗头,顺便性交,就不到里面了,天气怪冷的,脱衣穿衣的好烦呢!」

  张若熙妖笑道:「行啊!不过要是不脱裤子的话,毒龙就做不起来了!」

  水临枫道:「那就再便宜一点行吧?」

  张若熙笑道:「每次你都是这样,起先时,说好了都是少做几样,等实际做
时,就刹不住陀了,十次有九次把人家带出去胡搞,这样吧,反正今天也没什么
客人,你想公开在门店里做一次也行,就收一百吧,要是买我的钟带我出去,得
包我吃饭,付三百块给店里,私下里给我两百怎么样哩?」

  牝马出台,要看跟什么人了,跟道上混的人出台危险性太大,而且往往收不
到银子,我绝不允许我的马栏里有任何损失,但是象水临枫这种正常的嫖客,我
还巴不得他们买钟带小姐出去呢。

  水临枫翻着怪眼道:「太贵了!我不干!你个小骚精,我从集合村开始搞你,
一直搞到彩霞街,你还敢宰我?」

  大雪天张若熙没生意做,生怕水临枫跑了,拉住她的胳膊媚笑道:「好啦好
啦!看你操了我三个多月的份上,给你打个折,在店里公然暴露,我们也担着羞
耻不是?就是九十块啦,不能再少了,你下午就带我出去弄,付给店里三百是不
能少的,要是夜里十二点以后,付一百块意思意思就行了,但是私下里给我一百
就OK,但你得请我吃点好东西呀!」

  水临枫挑了一下她白色超短裙下若隐若现的乳头,奸笑道:「我下半夜带你
出去做什么,就是搂着你睡大头觉吗?嗨嗨——!你个小妖精奶子,我哪次带你
出去,没有请你吃好喝好的,这大雪天的,我准你穿得齐齐的吃羊肉火锅怎么样
呢?」

  张若熙反搂住水临枫的腰,伸出如花瓣似的嘴唇来,「吧唧」在水临枫的脸
上香了一口。

  卢文静妒忌的对水临枫道:「真这么好的话,把她带回家做老婆去!」

  这种妖孽级的美女,水临枫还真想把她带回家做老婆,但是他知道,这种事
是决不可能发生的,张若熙既然霍出来做这行,一定需要大量的钱,他的收入虽
然还算丰厚,但是决养不起这种美人。

  八十年代未,国营大厂工作了十几年、象模像样的正式职工,一个月的收入,
也只不过一百多块钱而已,而到彩霞街随便玩一个美女,至少都得掏一百多块钱,
除非有狼友能死憋住男人的贪婪肉欲,只做一个项目就走人。

  张若熙披嘴对卢文静道:「睁大你的小母狗眼晴,好好的盯着街上,要是错
过客人,你今天下午的桩就白站了!」说完话,挽住水临枫的手臂媚笑道:「老
闆!这边请!」

  张若熙把水临枫带到洗发用的躺椅边扶他躺下,用一条毛几围住他的肩颈,
吹气如兰的低声道:「您先等一会儿,我拿了东西来!」

  水临枫点头,下麵的东西更硬了。

  一会儿功夫,张若熙手托一个方形的大盘子走过来,盘子里面摆着洗发水、
梳子等物,身上的那连身超短裙已经脱了,全身上下,只有一条黑色的T字内裤,
脚上还是穿着那双劣质的高邦靴子,由远而近过来,酥胸上的两团大白兔顽皮的
弹跃蹦跳。

  水临枫斜眼看着张若熙露着白花花的美肉走了过来,寒冷的天气,让她的雪
肌有如凝脂,两条白生生的大腿交错迈动,胸前的丰乳象两团雪团般的白玉无暇。

  水临枫咽了一口口水道:「你全身上下的肉太美了,那鞋子根本就配不上你
的两条大腿,要是穿一双纯黑色的高跟过膝长靴,就把你的大腿映得更漂亮了!」

  张若熙笑道:「你以为我们做马的多有钱呀?」

  水临枫引诱道:「这样!若是你今天表现好的话,我送你一双过膝长靴,也
免得你大腿受冻,括弧,不超过一百元的!」

  张若熙笑道:「说话算数呀!我早在夫子庙看中一双过膝长靴了,老闆要六
十五块,我还没舍得买哩,等会儿我替你爽了一次后,你先替我买了看中的长靴,
再带我吃火锅怎么样?」

  水临枫「大方」的笑道:「那是一定的,不过要看你卖不卖力了!」

  张若熙笑了一下,开始干起正事来,赤裸着身子替水临枫洗头,先放温水把
他的头发打湿,抹上洗发液,用长长的指甲,慢慢的替水昨枫抓着头皮,边抓边
问道:「哪里痒呀?我替你抓!」

  水临枫舒服的闭起双目,享受着美人的服务,张若熙俯身洗头时,一对挺翘
的大奶子,不停的在水临枫的眼前晃,微微发硬的乳头,时不时的拖到水临枫的
嘴里,任他吮吸鲜嫩的樱桃。

  水临枫的手自然也闲不住了,在张若熙的姻体上下习惯性的抚摸着,最后停
在她的两条大腿中间不走了,细细的玩着她两腿间滑凉的嫩肉,却不伸向牝穴。

  张若熙做为野马,第一次被带到集合村时,正赶上许震到集合村马场点名,
亲眼看见苏凤在光天化日之下,当街被许震按住交媾,那时看得还羞不可抑,转
眼三个多月过去了,现在要她当街交媾,她是连一丝丝的羞耻也欠奉,所谓叫化
子三天羞,过了三天不得丢,实际上这三个月来,她从集合村升级到彩霞街的过
程中,当街被男人操,是最起码的事情。

  张若熙边洗着水临枫的头,边给水临枫上下抚摸,丝毫不以为意,当水临枫
的手摸到她档间的时候,她还主动叉开大腿,以方便那手的进去,被「恣情得春
散」精炼过的雪肌花肤敏感非常,被男人的大手一摸,情不自禁的就发起情来,
被T字内裤勒着的小穴,渐渐溢出晶亮的蜜汁。

  但是还没替水临枫洗完头,还不能分心做其他事情,若是做事不认真,就会
被客人投拆,被马场的头马知道,少不得要受到惩罚,所以张若熙只有咬着牙,
忍着性交的冲动,继续做事,要不是这该死的大雪天,从中午开门到现在,她已
经被男人痛痛快快的操过好几回了。

  张若熙虽然被水临枫搞得欲火如焚,但是却不敢叫水临枫不摸,水临枫摸不
摸是他的自由,她们做马的,只有逆来顺受的份,这样她下面的水流得更多了。

  水临枫的手摸到张若熙小得不能再小的T字内裤时,沾了一手香喷喷的粘液,
不由抬起手来明知故问的道:「这是什么?」

  张若熙媚笑道:「不好意思弄髒了老闆的手,今天从中午开门到现在,我还
没被操过哩,一时忍不住,请你多包涵,不如我替你舔乾净怎么样呢?」

  水临枫不知情趣的把手上的粘液在她赤裸弹滑的大腿上擦了,笑了笑道:
「不必,擦在大腿上就行了!」

  张若熙哀声道:「不把手指插到里面试试温度?」

  水临枫一笑,熟练挑开遮着她牝穴的T字内裤,顺着滑腻腻的桃源洞口挤进
了嫩穴,张若熙立即舒服的哼了一声,小穴情不自禁的颤动起来,她的肉穴也个
名堂,叫做「蜂鸣蝶舞」,每当发情的时候,穴肉就会颤动不已,越是动情颤动
的越厉害,普通男人的炮棒,在她这种销魂蚀骨的颤动之下,几乎都是泻得黄河
倒流。

  水临枫和她性交了三个多月,知道她跨下两片肉的厉害,不玩够她的肉体,
是不会把自己的炮棒塞进去的,否则的话,两三分钟就交械了,岂不是亏了本钱?

  娱乐场里的规举是,只要男人放炮了,就算生意完成,要是嫌不过瘾,想再
放进去的话,就得付第二次开炮的肉金。

  是凡肉跨间是名器的女人,性欲都是特别的旺盛,本能的会汲男人的元阳滋
补,普通男人千万不要找这种美女做老婆,否则的话,难免英年早丧。

  张若熙因跨有名器,令她在潜意识中,特别喜欢被男人肆意玩弄,做了马之
后,自身的欲望就一发而不可收了,但是不知道厉害的狼友,因贪她漂亮而急急
上马的话,就会被她杀得丢盔弃甲,狼狈不堪,但是这次过后,下次一定还会找
她。

  水临枫虽然才二十多岁,但是久经花场,什么样的凶恶美女没见过?但也吃
过张若熙的苦头,轻易不敢用自己的玩意,招惹她档间的那个恶物。

  张若熙的穴儿非常紧窄,水临枫一个手指插进去,立即感觉四面的媚肉一齐
涌来,紧紧的包住插进肉穴的手指,盘旋缠绕,小嘴般的唆吸。

  水临枫心中感歎了一声,慢慢的勾动手指,玩她穴中的媚肌香肉,弄得「叽
叽」有声,这是她性器的特点,弄之能发出淫糜的声音,淫水贴着大腿根就流了
下来。

  张若熙苦能忍着跨间的酥麻,正常帮水临枫洗着头,又一阵酥麻从下体传来,
一股热流不受控制的喷薄而出。

  讨厌的水临枫根本就没有上她的意思,在她大腿外侧揩乾净了手掌上的爱液
之后,探出了两个手指,继续扣她的「蜂鸣蝶舞」。

  店里其她的四个小姐,宛若未见,各干各的事,根本就是拿这对狗男女当成
透明的。

  张若熙咬牙道:「老闆!你还要洗眼睛、耳朵呀?」

  水临枫哑着嗓子道:「要啊!」

  客人有需要,张若熙没有法子,乖乖的拿起花撒,替水临枫小心的沖着眼睛,
边洗边用纤白的手指,替他仔细的按摩眼部皮肤.

  水临枫享受着美人的服务,舒服的都要睡着了。

  洗过眼睛之后,张若熙再用花撒,替水临枫把两边的耳朵清洗乾净,洗眼、
洗耳都是技术活,要是不会洗的话,很可能把水全弄进眼睛、耳朵里面,而引来
客人的投拆。

  洗过耳光后,张若熙关了花撒的水龙头,赤条条的爬到水临枫的身上,拿起
盘子里的棉签,媚声道:「我替你把耳朵里的水掏乾净,掏耳朵时你不要乱摸我
好吧?」

  两团硕大的雪球就压在水临枫的眼前,挤成了两团椭圆,中间那条泛着肉香
的乳沟更显得深邃,水临枫双手合拢,抱住了她雪滑滑的粉臀,在如丝绸般的腰、
臀、大腿间抚摸着道:「好呀——!」

  张若熙几乎是全身都伏在水临枫的身上,这种姿式,要是在夏天,就更香艳
了,就算穿着裤子,竖直的鸡巴也会探到她微微翕合的小穴中。

  水临枫歎息道:「可惜这不是夏天!」

  张若熙边掏耳朵边接声道:「那你就从冬天玩我玩到夏天不就行了?」

  水临枫歎息道:「你怎么可能做到夏天?可能过不了多久,你就不会在这店
里了,能玩一次就是赚一次!」

  张若熙咯咯笑道:「那你就天天来玩我,玩得熟了,我就拿你当老公了!」

  水临枫拍拍她的光溜溜的粉臀笑道:「好老婆——!」

  张若熙妖叫道:「别动!正掏着耳朵哩!你想变聋子是吧?」

  水临枫再难自抑,拍打着她的粉臀道:「不掏了!上来替我煞煞火!」

  张若熙答应了一声,丢了棉签,熟练的拉开水临枫的裤子拉链,把一根将要
剌破苍穹的粗长鸡巴放了出来,欢呼一声,两只脚站到了躺椅两边牢固的扶手上,
一手扶着水临枫的身体,一手拉开T字内裤,把湿漉漉的肉穴口慢慢的摆在了油
光程亮的龟头上,调整了一下位置,慢慢的坐了下去。

  水临枫舒服的哼了起来,温润的肉穴一直压到鸡巴根部,肉壁间的媚肉,紧
紧的握住了鸡巴的每一丝地方拼命的紧压,花径尽头的温热花瓣,立即包住了龟
头,跟着一股莫名其妙的汲力,努力的汲着水临枫从龟头处传过来的生命真元。

  每次性交,对於张若熙来说,都是一种无比快乐的享受,感觉已经坐到底时,
方才缓缓的向上提了起来,鸡巴龟头处的冠头沟,把穴内的嫩肉带起,露出一片
迷人的腻红.

  等到鸡巴几乎完全离开龟头时,张若熙再重新缓缓坐下,几个进出之后,张
若熙加快了节奏,双手摸着自己的两个硬硬的奶粒,肉穴套弄着鸡巴,快乐的不
停浪叫,交合处淫水四溢。

  水临枫也爽得用双手紧紧的抱住张若熙的后股,身体向上挺动,让龟头记记
狠顶在张若熙柔美的花蕊上,同时咬着牙,拼命的忍住将要射精的无边冲动。

  就在水临枫和张若熙两个狗男女公然抵死交媾的时候,店门外又伸进来一个
男人的大头,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幕。

  卢文静见有生意,马上跳起来道:「老闆是洗头还是按摩呀?」

  罗森呐呐的道:「性交——!啊!不不不!按摩吧?」

  卢文静关了店门,把他让进店来笑道:「性交也没关系!那你看看,我们几
个,你要哪个性交哩?」

  罗森睁开狼眼,朝店里一看,顿时眼就花掉了,就在这个十平米不到的小店
里,全是白花花的肉,店里的女人个个妖美,又大腿全露,这种样子叫男人怎么
是好哩?

  罗森伸出手指,绕了一圈也没有个落处,望着四个没上钟小姐眼中的乞求,
罗森真想照单全收,但是无奈囊中的银子啊!真是叫人痛恨!不由愤然道:「他
年我若有银子,定叫这满街的妖精全折腰!」

  周筱凤摇了摇露在空气中的大半个奶子道:「哎呀——!这位老闆,搞了半
天你没带钱呀!那你钻进来看风景呀?」

  罗森望着交媾中快乐的水临枫道:「带是带了,可是充其量只能搞一两个!」

  卢文静媚笑道:「那你到底带了多少哩?」

  罗森雄纠纠、气昂昂的道:「七十块!」

  周蓧凤放荡的妖笑道:「七十块!只能吹个箫或是做个毒龙的,单独打炮还
要八十哩!」

  卢文静把俏脸凑到罗森面前低低的道:「大哥!你搞我吧,就七十块,我帮
你吹帮你舔还给你操怎么样?」

  罗森料不到有这种便宜事落到自己头上,瞪大眼睛道:「那——太好吧!但
是不能象那位老兄一样的在外面搞,被熟人看见了太丢脸了!」

  卢文静媚笑道上前挽住罗森的胳膊道:「那我们进去吧!」

  卢文静把罗森带到后面只容一张床的暗间后,让他稍等一会儿,她出来拿东
西。

  周筱凤见她出来,披嘴道:「什么人哟?这种倒赔本的事也做?」

  卢文静拿着东西低笑道:「反正大雪天也没生意,只当是做做广播体操也好,
闲着不也是闲着吗?虽说替他都做一遍,但还是吹个箫的时间,再说了,总比一
个下午没生意好吧?」

  周蓧凤一听,心中叫道:对呀!还是这个蹄子脑子活,先问了人家多少钱,
然后看钱办事儿,正想着,媚眼儿一转,又一个狼友在街心探着头往里看。

  周蓧凤忙站了起来,叉开双腿微微下蹲,掀起短得不能再短的裙子,当街拉
开T字内裤,把两个小山峰的奶子,紧贴在玻璃门上,压得奶肉西扁,肉胯在玻
璃门后面摇晃,密毛飘扬,给他饱览肉档间的秀色。

  秦守这一路走来,本来看美女就看得眼花缭乱,再被周蓧凤这一招一搞,脑
袋中残留的一丝丝坚定,顿时烟消云散,他平生最爱大奶子美女,见周蓧凤的奶
子,象两个小西瓜似的怒挺在胸前,一丝丝下垂的迹象也没有,立即失了魂似的
流着哈拉子游到了门前,摸了一下兜里的钱,忽然惊醒,嘿嘿笑了一下,望着周
蓧凤白花花的胴体,努力的吞了一口唾沫道:「妹子你叫什么名字?下次我一定
上你!」

  周蓧凤隔着玻璃门媚笑道:「干嘛下次哩?」

  秦守不好意思的抓抓风雪帽笑道:「实不相瞒,最近囊中羞涩,没有多少钱
了!」

  周蓧凤心中骂道:没钱还往这儿跑?这不是残酷的考验自己的意志吗?笨男
人哟!脸上却笑道:「那你有多少哩?」

  秦守低声害羞的道:「五十!」

  周蓧凤笑道:「五十嘛——?按理只能替你打打飞机,或者给你摸摸,不过
我看你长得帅,今天我就亏点肉本,给你做一炮怎么样啊?」

  秦守跳起来道:「那太好了,但是能摸摸吗?要不是能摸,我找不到感觉呀!」

  周蓧凤咯咯低笑道:「算了,看你也渴得一B,就给你摸摸,不但如此,还
简单的替你吹吹怎么样哩?」

  秦守立即就钻了进来,一把搂住周蓧凤的细腰,嘴就伸到了她的乳沟中,去
闻那迷人的肉香。

  周蓧凤身高一米七零,刚好达到在彩霞街站街的最低标准,因为她生得矮了
点,所以穿着九公分的高跟皮鞋,感觉大嘴拱出来的热气让胸沟麻麻的酥痒,不
由低笑着推开那张饥渴的大嘴道:「不过时间得短点,十分钟吧?」

  秦守留连那条深沟中的醉人肉香,连连点头道:「好呀好呀!没问题,不能
先给我闻闻吗?」

  周蓧凤笑道:「你是狗呀?还闻哩!」说着话,公然从低胸衣里,掏出两团
大奶子来,双手托住,夹住了秦守的双颊,由他在肉香四溢的肉沟中狎玩。

  秦守忽然拔出脸来,抚摸着两个乳头犹豫着道:「我改变主意了,不插你,
但打个奶炮行吗?」

  周蓧凤一愣,随即笑道:「那是最好了!」

  这世上四方的男人的都有,遇上这种不爱性交爱打奶炮的男人,一点也不奇
怪。

  张若熙站在两个扶手上,在水临枫上面倒浇蜡烛,狠狠的套动了百余记,来
了一次大高潮,淫水喷得水临枫一身都是,好在他穿着件皮夹克,待会儿擦擦就
行,但是奇怪的是,水临枫咬紧牙关,就是不射。

  张若熙高潮之后,就感觉站在扶手上腿酸的难受了,套动着水临枫的鸡巴求
道:「老闆!你就别耍我了,射吧?我腿酸死了!」

  水临枫道:「你还没替我口交哩!我怎么能轻易放炮?」

  张若熙笑道:「原来如此!我这就替你吹!不过要是暴在嘴里,你可别怪了!」

  水临枫哼道:「不怪你不怪你,反正呆会儿把你带出去时,有的是时间放炮,
爱爆哪爆哪!」

  张若熙缓缓的从椅子扶手上下来,滑到水临枫的双腿间,双手扶住水临枫的
身体,张开小嘴,把沾满自己体液的挺硬鸡巴,缓缓的含到了小嘴里,香舌灵巧
的转动起来。

  飞狼俗旗下的美女,若是口交技术不过关,根本就不可能出来做,水临枫爽
得怪叫连天,精关一松,不明液体喷泉般的喷了出来。

  张若熙暗笑道:「小样!以为暴在嘴里我就汲不到了你了吗?做梦!」急用
孟小红教的「畅爽汲龙箫」大肆汲起水临枫澎湃的元阳来。

  飞狼谷所有美女,都被灌输了精子最补的观念,达到档次的美女,都被当初
收进来的第一批美女传以各种采补之术,实际上,这些美女在汲收了男人的生物
能量之后,也是感觉良好,不但很少生病,也不畏寒暑了,皮肤容颜,比用了高
档化妆品都好。

  这种形为叫什么,就是光明正大的抢劫,还是人家付了钱给她们抢,要是狼
友在她们的穴中放炮,损失还会更大,不但失去了自己的部分生命能量,还会被
她们还以一大堆浊气,不但是我排在她们体内的,同时还有她们自己的。

  浊气中含有大量的体毒,而体毒是万病之源,人体中要是浊气一去,就不会
身轻体健,百病不生。

  「畅爽汲龙箫」一方面可以让美女从嘴里,汲到男人的元阳,另一方面能够
叫男人畅爽快意,若是不爽,哪个男人还会让她们吹?

  水临枫感觉自己精囊里的最后一粒精子都射进了出来,快爽无比,跟着一阵
倦意袭来,全身劲力尽失,骨头象要散了架一般,眼皮一紧,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道:「我想睡一会儿!」

  张若熙这一汲,就是一个龙精虎猛年青男子一个星期的生命能量,而且是经
过人体自然提炼的纯能量,立即神彩奕奕,浑身是劲,丹田处一阵热流传来,连
最后一丝丝的寒冷也感觉不到了,这就是这些美女急着要操的另一个原因所在,
要是没有男人花钱还倒贴生命能量给她们,这大雪天穿的这样性感,这一条街的
母马,早就冻出病来了。

  水临枫这一个星期的食物算是白吃了。

  张若熙站起身来,妖娆的伏在水临枫身上,张开小嘴给水临枫看,含糊的道:
「要吃下去吗?」

  其实就算水临枫不说,张若熙也会把这「大补」的东西吞下去,但是要是问
男人一声的话,男人们会感到很兴奋,说不定鸡巴又有感觉了,可以接着性交,
至於他们不顾身体的透支精元,就不是她们要烦的事了。

  果然水临枫努力睁开搭拉的眼皮道:「当然了,快吞下去让我看!」

  张若熙媚笑了一下,脸对着水临枫的脸,慢慢的咽下精液,然后张开嘴给他
查看。

  水临枫把手伸进她的小嘴里,在她的香舌上勾了勾,点点头道:「我睡五分
钟,一会儿带你出去!」

  张若熙闭了小嘴,笑道:「那好,你睡你的,我替你清清枪管!」说着话,
又伏到水临枫的跨间,极尽挑逗的含起了意犹未尽的阳物,技巧性的吸吸唆唆,
心中叫道:九吸还阳箫,你个死人,给姑奶奶起来吧!

  三十秒后,水临枫的鸡巴又慢慢抬起头来。

  最后进去的秦守,却是第一个出来,他真相信周蓧凤是看他帅了,不但用肥
硕的奶子,把他的鸡鸡夹起来打了大大的奶炮,最后射精时,还主动的扒开美穴,
让他过了一分钟的瘾,他哪时知道,这是周蓧凤在收他的元阳哩!若是射在奶沟
中间,周蓧凤就是白忙活了。

  收了五十块钱之后,周蓧凤浑身也不觉得冷了,喜笑颜开的挽着秦守的胳膊,
象他老婆似的送他出来,临出门时,骚骚的在他脸上亲了一下,温柔的道:「帅
哥!下次再来呀!」

  秦守痛快的放了炮后,浑身发软,迈着麵条似的两腿走了出去,心中决定,
等工资一发就立即沖到这家店,好好的搞一搞这个对自己青眼有加的小骚精,他
妈的,从小到她,还是她第一个说自己的帅的呢!真是太有眼光了!

  卢文静也把罗森送了出来,罗森虽然感觉手脚发软,但还是笑得开心之极,
就七十块钱,这个漂亮的小妖精,不但给自己摸了,还替自己口交,舔屁眼,最
后连套子也没带,就让自己射在了她温暖的美穴中,真是太值了,他算是记住了
她的狐狸样子了,下次有钱时,一定再来狠狠的搞搞她!

  玻璃门一开,一阵寒风吹得罗森浑身发抖,回看卢文静,胸乳皆露,大腿光
光,却对寒风宛如不觉,心里暗道:这些妹妹也真是不容易啊!

  水临枫感觉更冷了,又被张若熙吹着「九吸还阳箫」,就再也睡不着了,睁
开绿豆眼道:「好了!不吹了!你穿上衣服,我带你出去吧!我怎么感觉这么饿
哩!」

  张若熙吐出鸡鸡笑道:「先收好,这东西要是着凉,可没地方医去!」

  水临枫被吹得硬挺挺的鸡巴,艰难的收进裤子里,拉上拉链。

  张若熙跑到后面,光着身子穿了一件羽绒服,露着两条雪白的大腿就又跑了
出来道:「好了!我们走吧!」

  水临枫看着她羽绒服开口里的光身子和露在外面的大腿,又咽了一口口水道:
「小妖精!」

              第三章连环接力

  虽然气温零下六七摄氏度,但是乱云飞渡的后院中,我只穿了一件黑色的高
弹力背心,下面是一条运动裤,在漫天大雪中,身体似是不受地球引力似的腾跃
翻滚,再不是以往乱改凑合的铁剑门功夫,动作连绵不绝,内力生生不息。

  甘老鬼临老为糊个肚饱,权宜之下,收了我这个心术不正的关门弟子,但是
为了我再传他甘家的后人,所以招式上,并没有藏私,虽然我改了不少,但是只
要习得铁剑门的正宗心法,他甘家的后人,在内力的引导下,以后还是能扭得过
来的,虽难免会有小小不足,但并无伤大雅。

  实际上,解放前他甘家开门收徒的时候,不但藏了正宗的内功心法没教,每
批弟子,只传了其中一种功夫,原因也简单,就是弟子的数量太多,资质良萎不
齐,人家交了钱后,都想在最短的时间内学点东西,内功这东西练个十年二十年
的也看不出来东西,所以造成这样的结果,就算是得意弟子,为图捷径,也千方
百计的找些易学易练,短期内可看到成效的法子教,结果教出来一大堆不会内功,
却有强横硬气功的傢伙。

  比如莫雨婷那支,会的只有入门功夫百花拳中的一种——傲雪掌,而为国安
特攻服役,且屡立奇功的李雨振,则只会铁剑门的大擒拿手,除了这两种技艺外,
这两人所学的,全是诸如长拳、谭腿之内的大路货套路功夫,仗以发力的,全是
强横的气功。

  气功和内功,完全就是天壤之别,气功更带有外功的特点,所习再高,也不
能延年益寿,就算强通了任督,也是皮下通罢了,经脉中并没有先天真气的流转
.

  而套路功夫则更象表演,主要是训练最基本的身体平衡性和灵活性,若是与
人交手,根本就不顶事,很可能被没练过功夫的庄稼汉给放倒。

  我也是走了隐狗屎运,学了铁剑门的招式后,除了甘老鬼教的气功练习法子
外,更多的是花门的采补之术,攫取人体的生物能量做后盾,这才把铁剑门的功
夫学了个尽绝.

  但要是和人交手,时间长了就会内力不续.

  我倚仗着采补来的源源不断生命能量,把甘老鬼教给甘婷婷的内功心法,从
头到尾,修习了一遍,而更幸运的是,从帝都私跑回来的杨芳、葛露等四女,竟
然吸了满满四肚皮的天生纯阳之气回来。

  我练到极致处,仰天长啸,双臂一振,傲世绝学「风云八式」中的「雷动九
天」顺势施出,阴沉沉的天际中,忽然「劈拉拉」一声雷响,振得大地颤动。

  胡定南、程长明两个老鬼,正在前楼下着一盘象棋,听到雷声,一齐惊得抬
起头来,胡定南道:「吊到了,这大雪天的怎么会打雷?」

  程长明接声道:「大雪天打雷,主出大妖精,你看着吧,今年国家必有动乱?」

  胡定南嗤之以鼻的道:「乱讲,说话要有根据好不好?动乱?难不成国军要
反攻大陆?」

  别院内,甘老鬼猛的叫道:「难道他竟然练成了雷动九天?这不可能,这断
不可能!」他本来就是残废之身,气血不续也就算了,偏偏他奇经八脉中,先天
真气还出奇的旺盛,这一口气呛住了胸肺,一口鲜血就喷了出来,肺叶大伤。

  甘婷婷惊恐叫道:「太爷爷——!」

  甘婷婷的老子甘兴忠本是吃喝嫖赌的蠢货,根本就不管她们娘儿三个,甘婷
婷自被带到乱云飞渡,本能中就拿甘云龙做为唯一的倚仗,她小小脑袋中清淅的
知道,她能有学上,生活无忧,靠的全是他这个太爷爷。

  甘云龙自已事自己知,他先天道体早就成了,本来象他这种人,活个一百多
岁的不算稀奇,偏偏被日本人打断四肢后,体内气血受阻,元气充足而肉体报废,
死起来是非常痛苦的。

  甘云龙温言安慰道:「婷婷不必惊慌!你去后院,把柴化梁叫来,就说我话
要和他交待!」

  甘婷婷预感事情不妙,声带哭腔的低声道:「是——!」说完话,一溜小跑
的跑到我的院子来。

  我退了内力,心定气闲的回到楼内,接过苏凤递过来的茶杯,杨娇媚笑着帮
我披了一件皮衣,张燕、汪琪忙左右跪了,乖巧的帮我按摩大腿。

  苏凤柔声道:「狼哥真是好厉害呀!」

  四女皆穿了雪白的羊毛外翻领的皮衣外套,里面照例是光溜溜的,从衣领的
开口处,可以轻易的看到两团雪白的奶球骄傲的耸立,下麵穿着高过膝盖的棉质
长筒高跟皮靴,露着一段欺霜赛雪的大腿。

  我捏捏苏凤的俏颊笑道:「拍马屁的功夫见涨了吗?」

  苏凤摇摇身子微笑道:「狼哥!你什么时候替人家穿鼻环哩?你答应过了人
家的,可是你这段时间就是想着练功,人家穿鼻环的事,许久都没动静呀?」

  这话一说出来,汪琪、张燕立即露出羡慕忌妒恨的表情,她们两个没有达到
妖孽级的美貌,所以只能上妖骊谱挣肉钱,还没有资格加入我的收藏,赚更大的
钱.

  杨娇伏在我肩上媚笑道:「还有我还有我!」

  我笑道:「等把你们身上的纹身纹好了,标了我飞狼穀的标志,再替你们两
个穿也不迟,不过一旦被穿了鼻环,没有我的同意,这辈子都别想离开飞狼穀了!」

  江媚远远的走来道:「你们说什么呢?」

  我笑道:「咦——!你手头上的事处理好了?」

  江媚笑道:「反正南天印刷厂要交还给国家,红旗印刷厂要还给吴家,我手
上的事一下子少了许多,不过南天印刷厂被我们淘空了还给国家也没什么,但是
红旗全是新设备呀?你怎么舍得还给吴家的?」

  我笑道:「因为我答应过吴爱国呀!现在事情平息了,虽然他已经嗝屁,但
是答应的事,我决不会反悔!」

  江媚咯咯的笑,她自然知道,我还给吴道友的,也只是一个空壳,她其实是
奇怪我把资金抽出来,要投到什么地方罢了,但是我就不讲,憋死这个婊子。

  甘婷婷小脸红红的站在门角里,神情怯怯,眼泪汪汪的似有话说.

  江媚低笑道:「好漂亮的小萝莉耶!狼哥不想收了她?」

  我把手向江媚一摆,尽量露出人畜无伤的表情,温言道:「婷婷!你有什么
事吗?」

  甘婷婷聪明的很,知道自己是寄人篱下,犹豫着小声道:「太爷爷要我叫你
去,说是有话要和你交待!」

  几个美女都没听清,苏凤笑道:「小妹妹你说什么呢?不能大声点呀?」

  我一听「交待」两字,马上就明白了,笑道:「我知道了,你先回去,我换
件衣服就来!」

  甘婷婷点头,回身跑掉了。

  江媚狐疑道:「狼哥!小萝莉说什么?她声音象蚊子哼,你真的听见了?」

  我点头,转身对苏凤道:「前些天我教你们在性交中夹汲的方法,你们几个
都学会了?」

  苏凤、杨娇、张燕一齐点头,汪琪犹豫着道:「狼哥!我还不行!」

  我笑道:「是你的穴儿不如她们,不关你的事,江媚!把杨芳、葛露、高燕、
齐红、汤雪、孙丽、陈燕一齐叫来,她们几个全是名穴,这次会派上大用场,为
防万一,最好把避难的赤天娇、赤红装、赤素裹叫上,我有急用!」

  江媚眨着媚眼道:「她们三个不用叫,都在外面,本来是来传林召重消息的,
我至所以进来,也是她们求我带话的!」

  我疑道:「林召重那个死人,有事不能打大哥大吗?这样也好——!快叫她
们一齐来,她们三个也是名器,而且汲字决早已精熟。」

  江媚笑道:「狼哥这几天都在后院苦练,大哥大关机了你忘了吧?既是狼哥
要用名器,我、大奶郑、武骚货、吴小妖精、王燕、王雀、相龙娇几个也是一等
一的名器,而且这汲字也是精熟无比,要不要一齐叫来?」

  我低低的在她耳边道:「此行凶险,搞不好会丹田爆碎而死,你们几个是我
的私兽,我不想冒险,相小蹄子以后更有大用,孟小红她们三十个贱货,又被三
角眼带到帝都贿赂当官的,除此之外,学会汲字决的,也有一大半转会到黄菲儿
处,若是要调来,黄菲儿少不得要多问,但这事我不想让太多的人知道,而且时
间也来不及!」

  江媚感激的看了我一看,好奇的低声道:「好——!但到底是什么事哩?我
能不能知道?」

  我笑道:「其实也没什么,想不到甘老鬼说死就死,他虽然嗝屁,但是一身
内力却不能浪费掉,浪费是最大的犯罪,我这个人最知道节省了!」

  江媚坏笑道:「那为什么不早点下手,非要等到他快要死时哩?他手足都不
能动,若是狼哥老早叫我们几个强行和他性交,汲光他的元阳还不简单?」

  我嘿声道:「你只知汲人元阳或者和我双修得到生命能量,从而容颜不老,
青春永驻,但我告诉你,采补中的法子,只能用在普通人或是一般武者身上,若
是遇到甘老鬼这样的内家宗师,若不是他自己想着散功,他丹田中的先天能量,
你们根本没法汲动明白吗?」

  江媚眨着凤眼,想了一下,立即就明白了。

  我一拍江媚丰满的屁股道:「快去!叫到人后,一齐到甘老鬼的别院找我,
还有,随便弄个气垫床来,我要当场炼化,以免损失!」

  江媚温驯的道:「是——!」

  我们说话声音很低,苏凤、杨娇、张燕等人,根本就听不见,正用明眸好奇
的讯问,但又不敢开口。

  我转身对张燕道:「张燕,若是今天你任务完成的好,我也替你穿了鼻环,
放到高档场子赚大钱怎么样?」

  张燕欢呼一声道:「谢谢狼哥!但是到底是什么任务哩?」

  我笑道:「我方才和江媚说了,你们没听见?」

  杨娇微笑道:「你们两个说话那么低,我们也不好凑近来听呀?」

  我笑道:「其实也没什么,就是甘老鬼要嗝屁了,但是他本身的硬气功太过
强横,自己散不了,这样死起来就非常的痛苦,你们帮我一个小忙,在他临死前
轮流和他性交性交,在性交中用汲字决,汲光他体内的生命能量,叫他死得舒服
些罢了!」

  这些美女全是从集合村开始站街,一路站过来的精英妖精,平生最不怕的,
就是和人性交,况且自被我传授花门秘术之后,知道和人性交还大有好处,这种
任务对她们来说,真是太愉快了。

  张燕骚笑道:「这任务,我闭着眼睛也能完成,保证不让狼哥失望,狼哥耶!
花老鬼临死之死,还能和我们交媾,真是太幸运了!」

  苏凤满不在乎的附合道:「这真叫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狼哥呀!你这
人对人真是太好了!」

  我微笑道:「这是当然喽!不过你们可得记好了,甘老鬼内力非常,你们汲
他元阳时,得努力控制好,不可贪功冒进!」

  三女齐声笑道:「知道了!」

  我点头,领头就走。

  甘老鬼的肺叶半爆,呼息困难已极,偏偏他内力如长江大河般的,无法轻易
散去,脸色胀得乌紫,丹田处鼓得象个大皮球一般。

  甘婷婷拿着根白蜡杆棒子,在边上吓得直哭,甘兴忠夫妻两个全学会了吸毒,
这会儿不知到躲到什么地方快活去了。

  甘云龙嘶声吼道:「好婷婷!快下手,狠狠的朝我身上打,帮我散去神功!」

  我带着三女,大踏步的进来,看到这个光景,对杨娇道:「你把婷婷带到外
面,等会儿江媚来了,把她交给江媚,不要吓着她!」

  甘云龙英雄末路,虎目尽赤,大叫道:「徒弟来得正好,为师的寿数尽了,
快用杠棒尽力朝我身上打,助我散功,好去归西!」

  甘婷婷赖着小身子不肯走,只是啼哭不已。

  我蹲下来小声的道:「婷婷出去吧,等会儿的事,小孩子还是不要看为好!」

  甘婷婷意志决定,但又怯声道:「乾爹会打太爷爷吗?」

  我安慰道:「怎么会呢?你看你太爷爷气功不散,难受的紧,待会儿我会叫
那些大姐姐和你太爷爷性交,性交你懂吗?这样可以帮他散了气功,这种事,你
个小女孩蹲在边上有什么看头?」

  甘婷婷当心我会毒打甘云龙,咬着小小的樱唇坚定的道:「我不走,以前家
里地方小时,我爸爸常常当着我的面和我妈妈做那事,有时还把他小便的东西,
掏出来叫我舔哩!」

  我暗竖大拇指,这个甘兴忠,可真是个大人才,他不入花门真是太可惜了,
既然这样,我是个心肠特别善良的人,怎么能叫小姑娘失望哩,於是笑道:「那
好!你就留下来看着吧!我决不会打你太爷爷的!」

  甘云龙听到小姑娘竟然说起这种事,心中痛恨甘兴忠不肖,气的又是一口鲜
血喷了出来,再要说话时,却已经发不出声音了。

  我对苏凤、杨娇、张燕道:「还不脱了衣服上,难道想叫老子的师傅活活疼
死吗?」

  「他不是疼,是胀的,狼哥!」赤天娇介面。

  我头也不回的道:「赤天娇、赤红装、赤素裹,既然你们三个来了,还不脱
了衣服帮忙,说起来,他还是你们三个的祖师爷!」

  国安诸赤,全是李雨振再传再传的弟子,所学的是铁剑门的大擒拿手。

  赤红装骚笑道:「是——!」

  赤素裹疑声道:「难道我们练过硬气功的,死时都这么难过吗?」

  我笑道:「不是,他的情况特殊而已!」

  苏凤二话不说,已经脱了外面一件皮衣,抖出两团颤悠悠的大奶子,只穿着
一双高跟长靴跪倒在甘云龙面前,不顾甘老鬼的眼神反抗,分开他的残废的双腿,
掏出他的鸡巴,一口含在小嘴里,忽然又飞速的吐了出来。

  杨娇惊道:「怎么了?是太臭吗?」

  苏凤苦笑道:「烫死我了,想不到这老头的鸡巴这么烫!」

  我鼓励道:「他正在大泻元阳,慢慢的含,弄直了就放进穴中,抓紧时间,
不要叫他的元阳浪费了!」

  赤天娇道:「让我来!」

  这时甘老鬼的院子里,已经站满了漂亮的女人,江媚在后面道:「狼哥!要
叫的人都来了,总共十三个,你看够不够?」

  我点头道:「差不多!」

  苏凤决不能在我面前退缩,拦着赤天娇不让她上来,却把一对高耸的乳峰捧
起来,用那条深深的乳沟,夹住了甘云龙火热的鸡巴。

  甘云龙立即感觉一股清凉的快意从鸡巴处传来,不由老泪纵横,他平生自诩
为正人君子,洁身自好,想不到临死时,会一次风流个够本,但是身体中的那股
灼热的煎熬有了渲泻处,也不由自主的配合起来。

  苏凤用一对弹跳柔软的奶峰,把甘云龙的老鸡巴夹蹭得立了起来,忙调转姻
体,双手分开臀瓣,露出她傲人的「凤眼」名穴,反手扶住鸡巴,咬牙缓缓的坐
了下去。

  「啊——!」苏凤被火热的鸡巴,煨得凤眼迷离,一股烁热的纯正元阳,顺
着马眼,直沖向苏凤的花穴深处。

  甘老鬼感觉自己的元气,潮水般的被人汲走,鼓胀的丹田,立即舒服起来。

  苏凤忍着那股熬人的烁热,急用汲字决,习惯性的套动了几下后,花穴被那
元阳一沖,立即泻了身子,在狂汲甘老鬼的同时,把自己体内的杂气,疯狂的排
向甘老鬼的体内,只三四分钟的时间里,苏凤的小腹就被充盈的元阳顶得胀了起
来,跟着白眼儿直翻。

  我大叫道:「别逞能,快下来,杨娇准备!」

  苏凤哀声道:「下麵粘住了,我下不来!」说着话的时候,鼻中就冒出血来,
跟着凤眼通红,浑身尽赤。

  我叫道:「赤天娇!你去按住老鬼的会阴穴,压住爆发的元阳,红装、素裹
去拉苏凤下来!」

  三赤虽名为林召重的人,但是学了花门的采补之后,实际上已经沦为我的鼎
炉,对我的话是言听计从,答应一声,一齐行动,好不容易才把苏凤从甘老鬼的
身上强拉下来,丢在地上的气垫床上时,已经是眼鼻流血,气息奄奄。

  人适当的吃点好东西是有益的,但若是太补的话,反而适得其反,苏凤现在
也是这种情况,躺在气垫床上是燥热不堪。

  我对着诸女道:「你们排好队,等着接力,在没上之前,先各自手淫自摸,
把骚穴弄出水来,不到临上时穴洞干干的!」

  众美女一齐答应了一声,果然在屋里排成一排,脱了档下的装束,期期哀哀
的各自手淫,准备接力。

  我走到气垫床边,蹲下来查看苏凤,只见她杏眼中,白眼球多黑眼球少,小
腹处胀鼓鼓的,有如怀了十月的胎儿,穴中淫水长流,显然是被破了阴关,但是
元阴未破,这样以后她就有福了,再短的鸡巴,也能叫她高潮涟涟,终日渴望性
交。

  这种情况下,苏凤在甘老鬼体内,已经一次性的排尽了本身的秽气,变成空
鼎了,空鼎本身已无秽物,和我性交时,可以尽可能的接收我的杂气,然后再一
次性的排给别的男人,于我来说,也算是拣了个大便宜。

  我抚摸着苏凤火热的姻体,不顾她的死活,把她翻转了过来,翻开她水渍斑
斑的凤眼穴,把手一招,把汤雪叫了过来,喝道:「帮我舔乾净!」

  汤雪放下摸B的手,答应了一声,母狗似的爬了过来,伏在苏凤的后面,伸
出香舌,在苏凤的小穴上细舔,还扒开粉股,翻开两片牝唇,把香舌伸进穴内舔
舐。

  苏凤被她舔得舒服,穴肉一缩一放,又是一股淫泉彪了出来,喷得汤雪满嘴,
汤雪狠拍了一下她的粉股,骂道:「骚蹄子!」

  我呵呵笑道:「行了!让我来!」

  汤雪自退到一边找毛巾擦脸。

  我一手搂住苏凤的细腰,把她托得半跪在气垫床上,一手掏出鸡巴,「滋—
—!」的一声,狠狠的干进了苏凤的私穴。

  「嗯——!」苏凤浪哼一声,配合着我的抽插,由慢到快的动了起来。

  甘婷婷在边上看得瞪起了眼睛,小小的心灵中,对於男女之事,是越来越随
便了。

  甘老鬼被红装、素裹抬到了床上放好,杨娇排在第二个,虽有畏惧,但摄於
我的淫威,不敢违抗我的话,一咬银牙,翻开牝穴,露出熟艳的性器,她的私穴,
乃是有名的「石榴穴」,出水量特别的大,不需要怎么手淫,已经是淫水氾滥.

  杨娇咬着秀发,扶着甘老鬼残废的双腿,把骚穴对准老鬼的老鸡巴,缓缓的
坐了下去,感觉好象一根烧红的烙铁,直捅到了花蕊深处,跟着一股热气从马眼
里往花蕊最深处直钻。

  杨娇忙用汲字决,汲甘老鬼那不受控制的生命元阳。

  我这边还没汲尽苏凤体内的元阳时,杨娇已经吃不消了,被红装、素裹拉了
下来,大肚死鱼似的丢在地上,煎熟似的翻滚,等候我和她性交。

  紧跟着汤雪就沖了上去,张开肉穴,「波——」的一声,吞进老鸡巴。

  我汲乾净苏凤体内的老鬼元阳后,第五个齐红已经被放在床边的地上。

  前面苏凤、杨娇、汤雪、张燕、齐红五个骚货有福了,全成了空鼎,自此之
后,都是身轻体健,容颜不改,若是愿意,可以一次性的汲光一个龙精虎猛男人
的全部精气。

  甘老鬼虽然气机旺盛,但是被五个年青女郎汲过之后,渐渐的也弱了下来,
本来泛着健康油光的身体,开始变暗,等到第六个杨芳上去汲满过之后,除了小
腹处依旧鼓胀之外,已经可以轻易的拔出骚穴了。

  甘老鬼被十三个美女都轮奸了一遍之后,身体明显的衰老起来,体内充满了
十三个美女的阴浊之气,浑身散发着可怕的死亡资讯,双目中,再不是精光暴闪,
那一口血气下去,甘老鬼终於能说出话来。

  我知道这是叫回光返照,只在片刻间,说不定就会嗝屁。

  甘老鬼气息奄奄的道:「好徒弟!你过来,听我说话!」

  我正按着赤天娇,从她的穴中汲着元阳,旁边还有高燕、葛露两个等着我来
插,哪有空理他?头也不抬的道:「你等会儿,我马上就完事!」

  甘老鬼歎气道:「我马上就要死了,你难道不能过会儿再性交?」

  我笑道:「一时半会儿,还死不了,再说了,你说的话,我还不知道?无非
是叫我照顾你甘家的后人?这事你放心吧!」

  甘老鬼道:「可怜我们师徒一场,你就不能正经点?」

  老不死的东西,当我是傻子吗?教我武艺就教吧,干嘛还藏着私?再说了,
我供他吃供他喝,拿他当祖宗似的养着,说起来我和他之间,也就是等价交换,
各耍手段,哪有师徒的情谊?大不了就是个脸熟吧!

  赤天娇在我身下大声的浪叫,很不干心的把那股澎湃的内力传入了我的丹田,
跟着接收了我体内最后的一股阴浊之气,「吧搭」一声,扑倒在气垫床上,呼呼
的喘息。

  赤红装在边上妖声道:「狼哥呀!我们姐妹为你做了巨大的贡献,你能不能
多安排几个龙精虎猛的男人操我们一下,让我们也把身体内的阴秽之气全部排掉,
这对你来说,不是很难的事吧?」

  赤素裹也道:「这股元阳和我们所习的硬气功同根同源,却又连绵源长,我
们如果能够炼化你留给我们一两成,也是受益匪浅,但完全靠自己炼化太费时日,
红装说的很是呢!三天之内,替我们每人安排十个男人来怎么样?」

  我哂道:「你们练的全是硬气功,而接收的,却是正宗的澎湃内力,硬气功
和名门正宗的内力,根本就是云泥之别,而内力的说法源自道门,这种情况下,
若是我叫我兄弟来给你们尽情的排尽秽气,他们就吊到了,体内就成垃圾桶了,
身重气虚,老浓痰堵心,还怎么替我办事?不如你们去找三角眼排掉吧?」

  赤红装披嘴道:「若是林少校操我们,我们可能还没怎么排哩他就会死翘翘,
狼哥!其实我们三个全是你的炉鼎,也就是你的私物,我们修为提高,对你也有
大好处是不?好狼哥!再想想办法呀!」

  我眼珠一转,笑道:「好吧好吧!这事我来办!」

  杨芳半懂不懂的道:「这事听起来可能有大好处,狼哥呀!我们也收了不少
元阳,你好人做到底,帮我们排掉她们说的东西怎么哩?」

  孙丽点头道:「反正是性交,我也要试!」

  苏凤道:「还有我还有我!」

  我指占苏凤、汤雪、杨娇、张燕、齐红道:「你们五个已经成空鼎了,体内
阴浊之气全排到老鬼体内了,再试的话,就是纯汲人家元阳了,一个搞不好会死
人的,江媚,这五个婊子你带去,好好教教她们控制元阳的汲取量!」

  江媚疑道:「不会吧?狼哥你是说,她们五个一步登天,已经和我一样,和
普通男人性交时,可以本能的撇弃乱气,汲取人家最精华的纯阳?」

  我点头道:「就是这样的!」

  江媚对苏凤等五女道:「走了狗屎运的骚货,跟我来!」

  我体内已无浊气,把高燕、葛露一齐拉过来,令她们并排趴伏,替她汲取体
内的胀痛的元阳。

  甘老鬼竭尽全力的叫道:「好徒弟!我还有整整一日本卡车的上好古董,藏
在一个秘密的地方,你要不听呢?」

  我闻言立即站了起来,对葛露、高燕道:「你们两个先忍着,我去听甘老鬼
说什么?」

  甘老鬼见我果然过来了,嘴角露出一丝笑意。

  我咧嘴道:「乾脆一点说吧,那东西在什么地方?」

  甘老鬼无奈的道:「你去找到李雨振,自然能得到那些好东西,全是日本人
佔领民国首都时,从首都博物馆抢的馆藏国宝,最差的就是元代青花,北宋的汝
瓷有好几件哩!每件东西,都价值连城,当年我们为了不使国宝被小鬼子抢回日
本,冒死劫车,我的手脚,就是那时候被打折的!」

  我哂道:「你们这些吊人,脑子全鏽掉了,这种呆B日猴的事也干?不过这
样正好可以便宜我,对了,要是那个老不死的也死了哩?」

  甘老鬼道:「你也别蒙我了,我知道其实莫雨婷是给你毙掉了,那人的下落
你也知道,只是没有好处,你决不会去找他,他现在算起来,也就七十多岁,若
无意外,决不会死!」

  我道:「要是那人受到某某党的毒害,把东西交给国家哩?」

  甘云龙道:「他那人我也是知道的,决不会蠢成那样,况且,还有半张地图
在我这里,再者说,自新中国成立以来,政府就封关锁国,三反五反、大跃进、
大炼钢、文化大革命,动乱不堪,几乎没有一天安生的日子,就算他能凭半张地
图,猜到准确的位置,也不会轻易的起出来,他更不是傻子,中国富人全跑了,
起出国宝后,卖给谁呢?你找到他,弄到那半张图,就能顺利的起出宝贝!」

  我哂笑道:「你就是给我个空头支票是吧?不过,这事也能一试,找到那个
老不死的,我会想尽方法,弄到那半张地图的!哎呀!你的图藏哪儿,快说来,
不要这时嗝屁掉!」

  甘云龙转而又悲淒的道:「阿狼呀!你已经尽得我所传,念在我们师徒一场
的份上,我甘家的后人还得请你照顾照顾呀!」

  我眨着野狼道:「老鬼呀!我在问你地图的事哩!你别跟我七叉八叉的,要
是你临死前说不出地图,你死后,老子就把你丢江里喂王八!」

  甘云龙眨着老眼道:「就在我要饭用的那支黄竹杖里,你从中间扭开,就可
以看到地图,也有一把钥匙,去起宝时,也要带着!」

  我笑道:「这才对嘛!还有,我最后问你一声,铁剑门真没有什么正宗的内
功心法?」

  甘老鬼真诚的看着我的眼睛道:「我们铁剑门只有硬气功,从百花拳到风云
八式,各种拳掌兵器,这些年我都传给你了,以后你帮我再全部传给婷婷、甘斌
两个可好?」

  我心中骂道:狡猾的老鬼,甘婷婷已经把铁剑门的内经心法,滚瓜烂熟的记
住了,骨格清奇又天资聪明,我若是再把招式传给她们姐弟俩,以后就是再世的
吕四娘,重生的甘凤池,搞不好还会清理门户的把我这个不肖弟子清理掉,你个
老不死的,真以为老子是弱智吗?

  甘云龙见我不说话,连咳了几声,喘气喘得象拉风箱,死死的盯着我道:
「狼哥儿!好徒弟,老夫若是能下跪,这就给你跪下了,这件事千万拜託,否则
我死不瞑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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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忽然一笑道:「好!我答应你就是!」

  甘云龙籲了一口气,又道:「我那个不肖重孙,还请你帮他戒掉白粉,叫他
重新做人!」

  我微笑道:「是——!」

  甘云龙忽然疑道:「怎么我看你笑得可怕哩!嗝——!咳咳咳——!啊——!」

  甘婷婷悲叫道:「太爷爷——!」

  甘云龙忽然身体一挺,一代大侠就此撒手人寰。

  我拿出大哥大来,叫南天家政公司的弥勒鲁大忠来办理后事,弥勒鲁大忠的
家政公司,经营着许多琐碎的民间业务,其中就包括替人入殓办丧事,此外还接
手了附近几个县城的殡葬馆的活,那年头,火化的人不多,县城的殡葬馆根本就
开不下去,被我顺手接来,主要是为了杀人焚屍的方便,至於养着的那几个人,
根本就不是问题.

  我打完了电话,对苏凤道:「去把婷婷抱走,死人屋里秽气太重,不要损了
她的元阴!」

  苏凤答应了一声,去抱甘婷婷。

  甘婷婷虽小,也知道这事她处理不了,聪明的并不纠缠,哭着跟着苏凤走了。

  我事情忙得很,怎么可能替他守夜,於是又对孙丽道:「你到前院,找到当
值的兄弟,把甘兴忠夫妻叫来守孝值夜!」

  孙丽也是从这乱云飞渡出去的,答应了一声,也不穿衣服,就在大雪天光身
子跑到前院去叫兄弟,今天当值的头领正是王树根,见大雪天时孙丽光光的跑出
来,大流口水的道:「哎呀!孙妹妹!自你转会到了凤堂,我们许久未见呀!这
大雪天的,你骚得难受么?不如我们开一炮取取暖?」

  孙丽咯咯笑道:「甘老鬼翘辨子了,狼哥叫你去找甘兴忠来守孝值夜,还不
快去?」

  王树根涎着脸道:「甘兴忠那个老小子,天天都背着甘老鬼,在汉中门的得
意旅馆三零四房,和他的婆娘吸狼哥提供的免费白粉,要找他时,根本不费事,
我的妹妹呀!你这样光着出来,奶子屁股的乱抖,要不给老子放一炮,老子会死
掉的,哎呀!别跑呀!」

  孙丽得了被我炼化的两分纯正的先天元阳,自然的身轻如燕,不畏寒暑,灵
巧的避开王树根的禄山之爪,抬起一条白生生的大腿笑道:「谁说我光着的?我
这脚上,不是还穿着靴子吗?你先去办事,以后我就又要留在狼哥身边了,放炮
的机会有的是,你急着尿葫芦呀?」

  她这一抬大腿,自然就露出了肉档内玫瑰般的熟艳性器,这叫正常男人怎么
能受得了?王树根的鼻血就下来了,他也是跟着我自小练功的,一抓没抓着孙丽,
野性就上来,一擦鼻子,抹了鼻血哼道:「小骚蹄子,不信我就抓不到你!哪跑?」

  孙丽到底没练过,王树根用起心来抓她,她果然就逃不掉了,被王树根抓住
皓腕,拉倒在怀里,不知羞耻的咯咯妖笑道:「方才狼哥还说哩,要我们不要跟
你们性交,怕会坏了你们的身体,不好为他办事!」

  王树根抱着雪白喷香的肉体,入手处滑腻如脂,哪里会管什么身体狗体的,
喘着粗气道:「要是不给我们插穴,我们才没劲给狼哥办事哩!反正你光着方便
的紧,好妹子、乖妹子,就让老子放一炮吧!」

  孙丽笑道:「若是坏了身体,可是你自愿的,狼哥问起来时,可不要怨我?」

  王树根急道:「再要推三推四的,老子立即强奸了你!」

  孙丽挣扎道:「来呀!就怕你的鸡鸡不挣气!」

  孙丽一挣扎,姻体乱晃,活色生香。

  王树根满手的香腻,满眼的肉色,血红着眼睛把孙丽反转过身子来,掏出鸡
巴,「当——!」的一下,就捣进了那片淫糜的桃源圣地。

  「嗯——!你个土匪!斯文些呀!」孙丽回头浪叫。

  王树根吼道:「老子天生就是粗人,斯文不起来!」说着话,腰胯急动,高
速的做起抽插运动来,忽然头上一痛,不由大怒道:「哪个敢叮我毛粟子?想做
死不成?」抬头时,却是一张比花还娇的脸。

  相龙娇不但叮了王树根一个暴粟,跟着就还拎着王树根的耳朵娇喝道:「色
狼,就知道打炮,你们狼哥哩?」

  王树根见是相龙娇,无可奈何的笑道:「原来是大嫂,狼哥就在后面哩!这
个小骚货一丝不挂的跑出来,要是我不上了她,传扬到江湖,会有兄弟说我不是
男人的!」

  相龙娇娇笑道:「说得很是!你打炮时,替我拦住后面那个当兵的,别叫他
撵到我!」说着话,一溜烟的朝后楼跑了。

  王树根看着相龙娇的背影,下麵的小弟弟更硬了,沖着她的背影急叫道:
「我打炮时怎么可能有空?哎呀——!你个小骚货,别急着死劲夹呀!」

              第四章待人以柔

  张大彪奉了相鹏飞的军令,去跟踪他的宝贝女儿相龙娇,根本就是吃足了苦
头,相龙娇年纪不大,却狡狡黠的紧,以张大彪的智商来说,决不是相龙娇的对
手,这三四个月来,每次都不能完成任务,被相鹏飞臭骂了许多次,还有苦说不
出。

  这次张大彪经过非常周密的佈置,总算顺利的跟踪到了相龙娇,但是走在一
处大宅时,却是功亏一匮,跟踪的侦察兵,被忽然出现的、大宅守门的精壮少年
伸手挡在了门外。

  张大彪接到手下侦察兄弟的情报,带着一个班的傻大兵跑来时,想强闯大宅
的那个侦察兵,已经被人摞倒在地上。

  张大彪头上青筋乱跳,远远的就开始拔出驳壳枪来,大叫道:「你们是什么
人?」

  守门的兄弟拍了拍刚揍过兵的手,并不畏惧张大彪手上的枪,流里流气的道:
「你们又是什么人?敢私闯民宅,难道是想造反?」

  张大彪通常就是用这种语气恐吓小民的,此时被人家先吼出来,气得反笑道:
「你们是哪个部门的?先回答我的问题!」他也不傻,凭经验知道,这里面一定
是驻着国家的什么密秘部门.

  守门的兄弟一点也不买帐,瞪着牛眼道:「快滚!再要哆嗦,有你好看的!」

  张大彪也是跋扈惯了的,闻言横劲上来了,也不管是什么鸟部门了,把手一
挥,对那一个班的呆兵吼道:「给老子上!打了再说!」

  在中国,是枪桿子里面出政权,没有什么仁义道德和国统法律可言,任他什
么鸟部门,都得买当兵的帐。

  那班兵闻言,一叠声的拉起枪栓来,守门的兄弟微笑着向后就退,跟着大铁
门「呯——!」的一声关上,紧接着围墙后一阵响动,十几支步枪出现在墙头.

  张大彪抬头一看,心中骂道:吊到了,人家也有枪,这下踢到石头上了。

  王树根正在打炮时被人催来,气得鼻子都歪了,匆忙在孙丽的嫩穴中放了一
炮后,收了孙丽半包的秽气,熏得眼圈全黑了,这时把半个身子探出墙头吼道:
「下面的朋友,你们是哪条道上的,若不说个满意的结果,今天就全留下了,一
个也别想竖着离开!」

  张大彪大骂道:「还真是反了你们了,没看到我们穿着军装吗?我们是东南
军区司令部的,你们是哪个部门的?」

  王树根收了孙丽的秽气,目晕眼花,口乾舌燥,闻言方定睛细看,大风雪中,
果然立着十几个呆兵,他也算是聪明,并不惊慌,立即拉大旗,做虎皮,报出了
林召重的番号,叫道:「我们是国安部龙牙局龙霆组的,你们怎么无故跑到我们
这里来挑事?是想扯旗造反吗?」

  张大彪对着地上唾了一口,低骂道:「可不黴气,闹了半天,原来是闯到特
务老巢里了,怪不得连当兵的也敢揍,奇怪!大小姐怎么和国安的人勾搭上了?
这班死特务,跑到我们东南来,准没好事。」

  国安在全球各地,皆有秘密派驻的小组,每到一处,都不是无的放矢,总有
血光之事发生,这事张大彪也是知道,所以听说是国安部龙霆组的,大叫黴气。

  王树根叫道:「你个鸟人说什么?老子听不见!高点声说!」

  张大彪怒叫道:「你们这帮鸟人,办事办到我们头上了,明白的告诉你,快
把我们大小姐放出来,否则的话,今天这事,决不会善了!」

  王树根笑道:「我们这里大小姐多的是,你说的是哪个?」

  张大彪也是浑人,想也不想的道:「就是相龙娇!」

  王树根大笑道:「你说的是我们大嫂呀!她才进去,这会儿就在里面,至於
她肯不肯出来见你,我们可就管不着了!」

  张大彪道:「那你开门,让老子进去找她!」

  王树根冷哼道:「国安禁地,妄入者死!」

  张大彪怒骂道:「滚你妈的蛋!兄弟们!给老子沖!」说着话,抬枪就射,
东南方面军有精兵数十万,镇守着东面八省十六市,若是大小姐在眼皮子底下被
什么人捉去,张大彪也不会回去了见相鹏飞了。

  王树根把头一缩,也犯起横来,大叫道:「兄弟们,给老子打!」

  跟着枪声大作,双方闹得不可开交,哪有人敢管。

  忽然一声虎吼:「都给老子住手!」这声音用正宗的内力吼出,虽在枪声大
作中,也震得两边的兄弟的耳膜颤抖,双方不由自主的都停止了射击。

  我接着道:「王树根!打开大门!」

  王树根应了一声,叫兄弟缓缓的拉开了大铁门.

  张大彪随着那缓缓打开的大门,发现一个彪悍的人影当着路中心站着,偎在
那人影身边的,正是千娇百媚的相龙娇,再后面,是一排扇子般打开的美女,围
着那人成了一圈人肉屏风,那些美女上身穿着裘毛翻大领子的外套,下面穿着高
跟过膝皮靴,大雪天的也不畏寒冷,俱是胸腿尽露、媚意横生。

  我对张大彪一点头道:「兄弟少见!请里面喝杯茶去!」

  张大彪那一拨子傻大兵,何曾见过这种阵仗,一齐都傻掉了,只把牛眼朝我
身后的美女身上瞟,手中的枪缓缓的放了下来。

  是凡间谍组织,手上有大批的美女,一点也不奇怪,军统、特高科、国安没
有一个是省油的灯,没有绝色的美女,如何能接近大人物,完成一些不可能完成
任务?

  我微笑着又道:「别愣着呀!大雪天的来了也不容易,快进来吧!这天色也
快晚了,我叫人弄两只整羊来,上好的洋河大麯,给各位兄弟吃火锅!」

  张大彪愣声道:「但是——?」说话时,贼眼一直盯在最美的赤天娇的胸脯
上,所谓兵匪不分家,兵就是匪,匪就是兵,这天下哪有什么正义邪义之师的,
都是兵以利动,当兵的更实在,没有好处的事,鬼才去干,但若是脑子被洗乾净
了,那又另当别论,换句话来说,若是脑子被洗乾净,那就不是兵了,而是炮灰,
死有他的份,升官发财的,就靠边站岗去了,张大彪虽然表面上粗豪,但他的脑
子却不容易被洗。

  我把嘴一歪,跟在后面的孙丽、高燕、葛露、赤天娇、赤红装、赤素裹、杨
芳、陈燕八个美女,一齐嘻笑着上前,各拖住一个当兵的手。

  赤天娇也是国安特训出来的间谍,如何看不出张大彪的企图,我一发话,她
就直向张大彪跑过去了,这样精壮的兵痞,正适合她排放体内的杂气。

  张大彪心中虽想着赤天娇的身体,但是面子上还是放不开,被赤天娇拉住虎
腕,急得就是一挣,他这一挣,就算是一头,也能被他挣开,那只看似娇弱的雪
手却是纹丝未动。

  赤天娇笑容满面的道:「张少校!当个兵也不容易,这冰天雪地还要出来乱
窜,不要辛苦了,陪我打个炮怎么样哟!哎呀!瞧你慌的,你不会是个雏儿吧!」

  相龙娇依在我身边,看着张大彪的窘态,开心得咯咯娇笑。

  张大彪虽然勇武,却不是赤天娇的对手,被她纠缠着脱不开身,又不好意跟
美女翻脸,只得沖着相龙娇道:「大小姐!司令叫你回去呢!」

  相龙娇披披小嘴道:「张大彪!老爸叫你跟踪我,你这个笨蛋每次都跟丢,
完不成任务被训了好多次是吧?今天你既然来了,也不要走了,狼哥有话要和你
说,等回家时,你帮我和老爸讲,就说我到我男朋友这儿来玩玩罢了,玩够了自
然会回家,不要老叫人跟着我!」

  张大彪望着我狐疑道:「男- 男朋友?唔——!这话我不敢跟司令讲,大小
姐,你才十七岁呀?交什么男朋友?还是和我回去吧,不要为难我们这些当兵的!」

  赤天娇大胆的把张大彪的手,放在了她胸口的乳沟中,让他体验沟中的温暖,
媚媚的道:「十七岁已经不小了,我象她这么大时,已经被一打教官睡过了,我
们那儿叫做特训,特训你明白吗?哎哟——!这里舒不舒服呀?」

  张大彪是半推半就,这样的美女,或许过了这个机会,他一辈子也不可能一
亲芳泽,口乾舌燥的道:「不要叫我犯错误!」

  赤天娇笑道:「也就是操操B,调调情的,又不是反革命,有什么错误犯哩?」

  我笑道:「都进来吧!别说我慢待了人民子弟兵!」

  相龙娇披着小嘴道:「狼哥叫你们进来呢!你们全傻了是吧?不要给脸不要
脸,快进来,我和狼哥还有事要说呢?」

  我故意笑道:「什么事哟?」

  相龙娇气得咬了我一下,低笑道:「你坏!明知故问!」

  一个班的傻兵,被八个大美人连拖带拉的带进门来,手上的枪不由自主的收
起来,有相龙娇站在面前,他们再傻也都知道她真是来找男朋友玩的,不会有什
么其他的事,有些当兵的心中还暗骂相鹏飞那个老不死的小题大做,拿他们当兵
当做家仆似的使唤。

  我转脸猛然瞥见王树根,立即大骂道:「孙丽!你个婊子,叫你去传话,你
怎么搞我的兄弟了?」

  孙丽正拉着一个异常精壮的傻兵往里走,闻言忙解释道:「狼哥!这事不怨
我,是王哥自己要的!王哥!你说哩?」

  王树根点头道:「不关孙丽的事,确是我强按住他打炮的!」

  被孙丽拉住的傻兵不解的问道:「怎么回事?」

  孙丽勾住他的颈脖,把一张娇媚的小嘴贴在他的耳朵边诡笑道:「兄弟呀!
你就不瞭解我们了,在我们这里,男人可以自由的和我们性交,想干哪个就干哪
个,叫做特训,但是这位王哥今天特训的太多了,狼哥怕他坏了身体不能办事哩!
你要是体力不济,我也饶了你,去找其他的兵哥哥特训去!」

  当兵的咧嘴贾勇道:「老子龙精虎猛,什么特训受不了?哎呀——!你们国
安招不招人了?要不然这兵我也不当了,直接加入你们国安得了!」

  孙丽伸手一摸他的档下,那玩意果然已经昂昂挺起,媚笑了一下道:「看你
的肩章,也是个少尉不是?若是能到国安来,还是个头儿哩,说不定我就会被分
派到你的手下,那时可要手下留情,多多照顾我了!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那傻兵嘿嘿笑道:「我叫刘兴!」说着话,插手五四手枪,竟然把孙丽抱了
起来。

  我把王树根叫到身边,抬手先叮了几个爆栗。

  王树根捂着头委曲的叫道:「狼哥——!」

  我小声的道:「也不是不给你们插这几个妞儿,就是今天这八个妞儿特殊,
体内全是邪火,万万碰不得,等过几天后,这几个妞儿身上的邪气散尽了,你们
想插就插!」

  王树根似是明白的道:「噢——!原来她们中了邪,怪不得插了孙小骚货后,
老子感觉头晕眼花、噁心要吐哩!」

  我低声道:「明白就好!」

  一行人拉拉扯扯的走到前院厢房,厨房已经得到我的吩咐,在厢房内支起了
一只大锅,果然把两只整的的肥羊吊在边上的铁钩上,锅里的佐料正烧得喷香,
边上几张矮桌上,摆满了各式的配菜,几箱上好的洋河大麯,映着炉火,泛出诱
人的酒香。

  这些当兵的平时也没有什么好吃的,推让显得苍弱无力,嘴里的口水不受控
制的流了下来,美味在前,美色在抱,这种事情,似乎就象梦中一般。

  相龙娇依我话,娇声道:「张大彪!你带着兄弟在这边好好的吃着喝着,要
玩美女时尽管玩,不要跟我装什么正人君子,等吃饱喝足了,我自然会让你们回
去有个交待,不会给你们为难的!」

  张大彪还要推让,底下的兄弟就急了,刘兴、张加两个处得好的兄弟,拉着
他的军装,朝他直使眼色,意思是:大小姐发话,你个呆B不要给脸不要。

  张大彪也想,若是强推了这种好事,以后就没有兄弟跟他混了,他们千里出
来当兵,也不是为了什么保家卫国,说白了,无非就是混几年后,再回家乡弄个
好工作渡日,看相龙娇依在我身边千肯万愿的样子,若是得罪了我这个姑爷,以
后也不会有好日子过,脸上的神情顿时松了下来,顺水推舟的道:「那——!大
小姐,我们就不客气了!」

  相龙娇披嘴道:「本来就不要客气,还不谢谢狼哥!」

  一众当兵的几乎是一边声的道:「谢狼哥关照!」

  我笑道:「你们当兵的都不容易,以后有事尽管来找我,大家全是兄弟,别
站在门口了,都进去吧!」

  张大彪还要客气,却被赤天娇拉着进屋了。

  我看了一会儿乱哄哄的场面,带着相龙娇微笑的去后院了。

  王树根跟上来小声道:「狼哥!是不是等他们吃喝打炮没提防时,把他们—
—!」说着,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

  我恨道:「你傻掉啦!好好招待他们,酒菜不够时,尽管替他们添,等他们
吃好了、玩好了时,就带那个张大彪进来找我!还有,快去叫甘兴忠来,替甘老
鬼守夜!」

  王树根道:「噢——!知道了!」

  内院的豪华汉白玉浴室,升腾的水蒸气缭缭渺渺,温暖的空气中,散发着泌
人心脾的玉质玉兰香,池边大红地毯上,跪个五个全身赤裸的绝色美女,每个美
女站起身来时,都在一米七零以上,虽然身材修长,但是个个奶大臀圆,细柳只
得一握。

  我搂着剥得光光的相龙娇,舒服的躺在池水里,懒懒的问道:「我见过那个
张大彪,当时他和你那个便宜哥哥在一起,他当的国家的兵,却整天跟在你们兄
弟两个的屁股后面转,算什么哩?」

  相龙娇伏在我的胸口上,伸着香舌,美美的舔着我的乳头,下身的绵软的肉
穴压在我的鸡巴上,翕合的小穴,试探的在水中磨弄着我的鸡巴,她受过「禦兽
兰香」和数条淫虫的调教,已经是淫性入魂了,但又被我的「迷魂魔眼」所迷,
平生只能对我一个人发浪,若我几天不插她,她就会穴痒难抑,若是别的男人插
她,就会越插越痒,结果会更糟。

  相龙娇听我问话,不由笑道:「这是中国特色呀!效忠我家就是效忠国家,
说起来是国家的兵,实际上也是我家的家奴,哪个要是给脸不要,就会被远远的
调走,或者用不着等复员就叫他滚蛋,但若是表现的好,就会保送军校,向上升
官,这个狼哥你会不知道?」

  我伸手抱过她的蜂腰,让她的小穴吞进我的鸡巴,笑道:「前几日教你的吐
呐法子,你都记住了吗?」

  相龙娇笑道:「就那几句话,总共不过几百字,我早就背得滚瓜烂熟了,今
天特地跑来,和狼哥试试双修的美妙滋味!」说话时,柳腰摆动,小穴缓缓的吞
进了我的鸡巴,直没到根部。

  相龙娇的骚穴,也有个名堂,唤做「妖龙绞柱」,端得是个恶物,吞入鸡巴
时,穴内的媚肉滑韧的盘绕着肉杆,螺旋着一圈圈的绞动,一波跟着一波,生生
不息,若是一般的男子,遇到这种恶穴,定是爱死又怕死,不是体质绝好性欲绝
强的,决对无福消受这种恶穴。

  我眯着眼,细细的享受着鸡巴杆子上传来阵阵快感,当穴肉把鸡巴吞到根时,
龟头就被一张花包似的蜜肉包了起来,小嘴似的唆吸挤压,跟着更可怕的事情来
了,相龙娇的蜜穴深处,透出一根滑腻细嫩的花丝,慢慢的舔弄龟头顶端的马眼,
试探着想伸进去。

  这是相龙娇极动情时的本能反应,她自己也控制不住这条花丝,这条花丝颤
动着撩拨马眼,钻进去之后,就会自动的汲收男人的先天元阳,使男人欲仙欲死,
这种恶穴,比起其她的名器来,更是凶恶百倍。

  我发觉这事之后,问了花老鬼、胡定南、叶老鬼等几个老不死,基本上已经
知道原由,相传有这种恶穴的美女,是美女和蛇精性交后所产,产地都在川渝一
带,她们就是传说中的美女蛇,因为有了这条蛇信,平生就不会生养了。

  男人遇上这种女人,是大幸也是大不幸,而花门秘笈中,早就有治服这种美
女蛇的窍门,只要炼化了这条蛇信,不但可以再传子嗣,连相龙娇的魂魄都要依
附我而存在。

  相龙娇是「妖龙绞柱」的名穴,那她的生母的肉穴,一定是「娇凤盘龙」,
就是少了穴内的那一条花信而已,也是一个叫天下任何男人都爱死了的肉洞,插
起来的感受,仅于「妖龙绞柱」,相鹏飞那个老色鬼,真是太有福了,但是天下
名器,都有天生采阳补阴的本能,相鹏飞用了那美穴快二十年,又决不会花门的
功夫,饶他身体壮得能推得动坦克,也定然吃不消,这日汲夜汲的,定然元阳大
亏。

  能和「妖龙绞柱」相媲美的,天下只有「狐蕊九合」了,这两种美穴,非是
倾国祸水级的美女不能有,但能强佔祸水级美女的,全是人中之王,强佔之后,
莫不是夜夜交欢,所以说是名花倾国,红颜祸水。

  我感觉那条信子在马眼处舔弄,暗中运功,微微张开马眼,把那信子夹住,
用体内的纯阳之火精炼。

  相龙娇被我捉住花穴深处的蛇信,顿时浑身酥麻,再没有一丝丝的力气,紧
跟着精关大开,淫水潮水般的喷了出来,清洌的池水中,慢慢的升起了一团乳白
色的花液。

  我笑道指着池水道:「你看你,浪成这样了!」

  相龙娇扭了扭姻体,把美穴收了又收,更加套紧了我的鸡巴,她的花信被炼,
更有一种无法说出的快感,叫她欲罢不能,媚眼如丝的看着我,意乱情迷。

  我的眼中,忽然闪起奇异的光彩,用一种充满磁性的声音道:「龙娇!你是
我的终生小母狗,一辈都是我的性交专用工具,不能背叛我,我就是你的上帝!」

  相龙娇媚眼迷离的跟着道:「是——!我是你的终生小母狗,是你一辈子的
性交专用工具,不能背叛你,你就是我的上帝!」

  我又用更古怪的声音低声道:「若是有人要伤害我,你要霍出性命维护我,
就算你家父母哥哥也不行,要是他们敢伤害我,你就立即死给他们看!」

  相龙娇癡癡的道:「若是有人要伤害你,我会霍出性命维护你,就算我家老
爸老妈哥哥也不行,要是他们敢伤害你,我就立即死给他们看!」

  我第二次用「迷魂魔眼」替相龙娇洗脑,自得了甘老鬼雄浑的内力后,花门
的「迷魂魔眼」,就可以尽情的运用了,我第一件想做的事,就是进一步控制相
龙娇,以后每隔一段时间,都会在相龙娇身上实施一次,我要让她对我的信服,
深入灵魂深处,当然也是为了一个更大的阴谋做准备。

  虽说炼化了她穴中的蛇信后,能叫她的魂魄完全依附我,但是完全依附于我
和完全听命於我,又是两回事,我必须叫她死心塌地的跟着我,心甘情愿的对我
言听计从,我才能活得更好。

  相家有精兵数十万,相龙娇的老子跺一脚,中国都要抖三抖,若不用些歪门
邪道的手段,我这种出身,我这种长相,如何能得到天之娇女相龙娇的青睬?所
谓「白猫黑猫,捉到老鼠的就是好猫」吗?

  我现在就是在捉老鼠,虽然手段龌龊之极.

  跪在池边大红地毯上的苏凤、汤雪、杨娇、张燕、齐红五个骚美的贱货,根
本不知道我在干什么,都以为我在跟相龙娇调情,我不呼唤时,她们几个也决不
敢来打搅我。

  这五个小骚货,精关都已经破了,极易获得高潮,听着我充满磁性的调情声
音,肉档内不由自主的全湿了,潺潺的淫水顺着大腿内侧就流了下来。

  十五分钟后,相龙娇重複完了我最后一个字,我神情一松,散去了「迷魂魔
眼」,顿时浑身无力。

  相龙娇刚才却象生命中本就没有这十五分钟一般,美目一转,光彩流溢,接
着拼命动着雪白的姻体,暗转着两腿间的穴肉,顶死交媾,搅得池水泛起一片片
的浪花。

  相龙娇接着十五分钟之前的话道:「狼哥!我们要试你说的双修之术了,你
准备好了吧?」

  我点头笑道:「好——!」又向池边跪着着诸美道:「你们也上来,替我们
助兴!」

  苏凤、杨娇等闻言,一齐娇声道:「是——!」

  张大彪带来的这一班的大兵,全是百万军中精选出来的好汉,军衔都是尉官,
个个如公牛一般雄壮,自当兵以来,就没有闻过女人味了,实际上他们中的大部
分人,还全都是童男,正适合赤天娇等人采补.

  赤天娇、赤红装、赤素裹这三把军刀,在国安特训时,就精研过色诱的功课,
杨芳、葛露、高燕等美人,引诱起男人来,根本就是家常便饭,就算是在老狼面
前,也有手到擒来的诱惑本事,更不用说这些常年不知肉味的兵蛋子,不用废什
么事,就顺利的交配起来。

  张大彪的身体又是其中最雄壮的,被艺业最好的赤天娇死死的霸佔着,竭泽
而渔的汲收着他体内的元阳,同时把自己体内大量的阴秽浊气,一古脑的排到他
的体内。

  三赤皆是练家子,今天既得纯正的先天元阳,又能及时的找到凯子,排泻体
内的杂气,这种机会,真是千载难逢,而其她五女,也不是笨蛋,本能的知道通
过交合,排泻掉体内的秽物对她们有莫大的好处,所以也抓紧时间,顶死交媾。

  而对於张大彪等人来说,有酒有肉有美女,撞上这样的机会,也是千载难逢,
这种情况下,男女如乾柴烈火,一经合体,哪里能控制的住?现在就是明着告诉
他们合过体后会立即死掉,他们也顾不得了。

  男多女少之下,有几个美女要同时为两个兵蛋子服务,赤天娇被张大彪按住
后腰,打桩般的狂动,另一条鸡巴就伸到了她的眼前,赤天娇想也不想,张开小
嘴就含在嘴里,香舌翻动,替那个兵蛋子口交起来。

  张大彪狂叫着又泻了一次,脸上现出黑气来,顾不得腰腿酸麻,抽出精迹斑
斑的鸡巴,转到赤天娇面前。

  赤天娇忙吐掉小嘴里含着的鸡巴,含住了张大彪的鸡巴,替他清起枪管来,
同时也暗运口舌功夫,逼他的鸡巴再立起来,好继续下一轮的性交。

  那名被赤天娇含正了阳物的大兵,把手中的白酒拿起来,仰头灌了一大口,
哼着家乡的侉侉调儿,跑到她身后,挺起大棒子,「滋——」的一声,插进了赤
天娇还没有来得及闭合的肉穴中。

  赤天娇哼了一声,双腿一夹,穴肉翻动,迎合着他疯狂的抽插。

  冬天的天黑得特别的早,才是晚上六点,天已经完全黑了,大风雪中,一条
修长的人影,在乱云飞渡外等了许久都不见动静,一咬牙如一片落叶似的,鬼飘
到乱云飞渡的院中,借着夜色,灵巧的避开院中兄弟的视线,悄无声息的潜到张
大彪等人的厢房门外。

  那厢房中男呼女叫,最是热闹,想不引起有心人的注意都不行,那人影小心
的潜到门外,从门缝中向里一看,不由俏脸通红,低啐了一声,暗骂道:这些蠢
货,放着正事不干,就知道和骚货打炮,回去之后,看他怎么交待?

  屋里没有她要找的人,她看了片刻之后,伏下身来,滑过积雪,向后面的院
落飞掠而去。

  就在她走后这久,又一条灰色人影跟踪而来,只在远处听了片刻,就知道厢
房里面的事了,笑了一下,眼光落向之前黑影掠过的积雪,嘀咕道:「真是江山
代有人才出,这个小丫头,尽然能踏雪无痕,看身法,似是武当,某和徐老牛鼻
子交情非薄,得进去看看了!」

  洗了一个香艳的美人浴,在温暖如春的卧室里,三米宽的大床上,苏凤等五
美并排跪伏在床上,我手拿一支前面带着金剌,微笑着抬起苏苏妖俏的下巴道:
「准备好了吗?」

  苏凤全身尽裸,雪白粉腻,激动着股腿微颤,温驯的道:「早准备好了,请
狼哥收我做终生性奴!」

  我一笑,捏住她的鼻头,暗运内力,熟练的把金剌剌穿了她鼻端内侧的那片
软肉,从另一侧露出了剌尖。

  「嗯——!」苏凤疼得妖躯一颤,鼻子上神精一酸,眼泪就下来了。

  相龙娇趴伏在床里面,手上捧着一个精緻的玉盒,睁着一双亮晶晶的凤眼,
好奇的道:「很痛吗?」

  我一边转着手中的金剌,让苏凤鼻端的孔洞扩大,一边笑道:「也不是,只
是鼻头处,有一条神经,连着泪腺,只有鼻端受痛,眼泪就会不由自主的流下来。」

  苏凤紧咬着银牙不说话,由头那根金剌在她娇嫩的鼻头转动,一双粉拳捏得
紧紧的,姻体上下,全是冷汗。

  我看她鼻头上的孔大小差不多了,伸手从相龙娇手上的玉盒里,找到一根铂
金做的环儿,挑开环上的暗锁,打开金环,顺着金剌,慢慢的穿过苏凤的鼻头,
然后扣上锁口。

  这些铂金环儿全是订制的,上面镂着飞狼穀的暗纹和编号,一量扣上就会浑
然一体,再找不到介面,除非强行锯开,否则就不可能拿下来。

  苏凤感觉鼻头微凉,跟着是一声几不可闻的轻响,知道自己已经被人戴上鼻
环,从此以后,就是别人的母狗了,想到此,身体里流过一种异样的感觉,肉穴
一热,又是一股淫泉喷出体外。

  我满意的替她把新穿的鼻环转了几圈,用酒精棉球揩去琼鼻四周的血,拍拍
她的俏颊笑道:「这几天没事的时候,要经常转转,否则的话,鼻环会和肉粘在
一起的!」

  苏凤感激的摸着鼻端的亮闪闪的鼻环道:「多谢狼哥了,这么一来,我以后
就能到高档场合赚大钱了?」

  我捏捏她露在外面的乳头道:「现在还不行,还要在你乳头也各穿一个才行!」

  排在苏凤后面的杨娇挤着苏凤急道:「行了,你鼻子都穿好,现在轮到我了,
要想穿奶子的话,等下轮吧!」

  苏凤同样也反挤着杨娇,不肯让位,求道:「狼哥不如索性替我把乳头也穿
了吧?」

  我笑道:「我怕你受不了!」

  苏凤咬牙道:「狼哥不用担心,我命贱得很,只是穿几肉孔,没有关系的,
再来!」说着话,挺起了胸脯,顶端两粒樱桃,已经充血硬了起来。

  我摇摇头,捏着苏凤的乳头,拿起金剌,从她左乳头的中间位置穿了过去。

  「呀——!」苏凤疼得哀鸣,浑身上下的粉肉,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

  乳头上透过金剌之后,我拿起一个啤酒瓶盖大小的铂金奶环,打开暗锁,替
她穿在了乳头上,扣上不可再开的暗锁后,我问道:「你还行吗?要不,右乳头
留着以后再穿?」

  苏凤额头上全是冷汗,咬牙道:「不——!还是一次性穿了吧?」

  我笑道:「其实这耳环、鼻环、奶环、脐环,还有牝环,一套共是十七个,
一套中上面的编号也一样,耳朵上六个,鼻子上一个,乳头上两个,肚脐上一个,
牝穴上大小阴唇上要穿六个,阴蒂上要穿一个,这耳朵上的六个好穿,但是阴蒂
和大小阴唇上的,你恐怕就受了不了,还是分几天穿吧?」

  苏凤执意道:「我要一次性全穿好,又不是断腿断手,这些小痛,我能受得
了!」

  我笑道:「你急着成为性交专用奴隶,到底要干什么?」

  苏凤目光闪闪的道:「只有成为狼哥的终生性奴,我才能报仇,同时可以赚
大钱,早日实现自己的梦想!」

  我好奇的道:「你说详细点我听听?」

  苏凤咬牙道:「成为狼哥旗下的性奴后,就会取得狼哥的信任,我要狼哥给
我带几个人,把当初逼我做鸡的那个林老闆阉了,再狠狠教训那几个毫无人性人
工厂保安,赚到大钱后,我要回家乡,自己出钱办学校,自己做校长,让我们那
儿的小孩子,人人有书念??????!」

  杨娇怪叫道:「你的理想好伟大哟!但是既然性奴都做了,还有可能再做校
长吗?」

  苏凤咬牙道:「能的!一定能的!」

  我笑道:「中国的破书,不读也罢,但人各有志,我也不拦你,好,就一次
替你把环儿全部穿完,等肉孔的伤好了之后,我立即安排你赚大钱!」

  杨娇、齐红、张燕、汤雪一齐嚷嚷道:「我们也要一次性全穿完,我们也要
赚大钱!」

  相龙娇披嘴道:「我也要穿!」

  我逗了逗她的下巴笑道:「其他地方环儿,你尽可穿得,只有鼻环却是不能
穿!」

  相龙娇笑道:「可以只穿孔,平时不戴环的!」

  我拍手道:「妙计呀!你和她们不同,等寻个好日子时,我再替你穿过,今
天先替苏凤她们五个穿好再说!」

  苏凤感觉左乳头上的酥麻好了一点儿了,催促道:「狼哥!再来!」

  我笑了一下,拎起她右边的乳头,拿起金剌,看好同左乳头相同的地方,也
是一剌穿了过去。

  「呀——!」苏凤痛叫一声,如此敏感的地方被人穿剌,实在是痛入心肺。

  我一边替她扣上奶环锁,一边问道:「还受得了吗?」

  苏凤咬牙道:「没事——!再来!」说着话,挺起雪白的小腹,把肚脐露在
我面前。

  我摸着她的肚脐看了一下,选好位置,也穿了一个脐孔,扣锁上脐环.

  这次苏凤只是闷哼一声道:「这地方不是太疼!」

  我笑问道:「下麵穿耳朵还是牝唇?」

  苏凤想也不想的道:「先穿耳朵,那地方不会太疼!」

  苏凤的耳朵上,左右原就各穿了两个肉孔,再穿入金剌时,根本就是哼也没
哼一声。

  我拿过一个大靠枕来,放在苏凤的屁股下麵,要她脸朝上躺着,苏凤明白是
要替她穿阴环了,依令乖乖的躺了下来,紧张的分开双腿,露出她优质的「凤眼
穴」。

  我对杨娇、汤雪笑道:「把她按住,不要给她乱动!」

  汤雪披嘴道:「应该先穿我的,我的耳环、奶环、脐环以前都被狼哥穿过了,
只是牝环的话,不用费多少事的,很快就穿好,再说我也不会乱动的!」

  我笑道:「扶好了,她没有忍受穿环的经验,下面就是穿你的牝环!」

  杨娇大声抗议道:「不对哟!下面应该是我的我,狼哥你不能让人插队的!」

  汤雪骂道:「小浪蹄子!你的奶环还没穿哩!狼哥操作起来要费事,不如先
穿我!」

  我摆手道:「你们别吵了,反正就在今天晚上,我替你们全穿好不就得了!
你们扶好她!」

  苏凤咬牙道:「狼哥!我不会乱动的,让我自己来!」说着话,打开两条雪
白的大腿,自己用手扒开肉穴,露出粉嫩的花径来。

  我笑道:「先穿大阴唇上的四个,再穿小阴唇上的两个,最后再穿阴蒂上的
一个可好?」

  苏凤点头道:「好!狼哥快动手,我等不急了!早穿早了事!」

  我撚着金剌道:「你千万忍着点,不要乱动,要中乱动的话,穿不好时,还
要等穴肉长好才能重穿,很费事的!」

  苏凤咬牙道:「狼哥放心!」

              第五章阴谋诡计

  苏凤果然十分争气,牝穴处的七个阴环穿完,硬是没吭一声,这七个阴环分
别是大阴唇处四个,小阴唇处两个,小阴唇处的两个阴环,位置在大阴唇四个阴
环的中间.

  牝穴最高处的阴蒂上,连着阴环最大,方便挂扣一些重点性感的东西,而大
小阴环上的环儿,则是为了便於上锁,好方便一些变态权贵的特别爱好。

  我穿环纹身的手段都是超一流的,所有的肉孔穿完,并没有流多少鲜血,穿
完环后,我用消过毒的棉球,替苏凤擦乾净牝穴处的血迹,拍拍她的大腿道:
「好了!」

  苏凤这才放下颤抖的大腿,哀叫一声:「痛死我了——!哎呀呀!」说着话,
就要拿手去摸阴阜上的铂金环儿。

  我按住她的手道:「不要乱摸,疼一会儿就好了,要是用手乱摸,搞不好会
发炎的,等不太痛时,每个环儿都要经常转转,以免和血肉粘死!」

  苏凤含泪点头,夹着两条大腿根,咬牙忍痛。

  我拿起一个结实的大型真皮母狗项圈道:「把头伸过来!」

  苏凤挣扎着翻过雪白性感的肉体,把头颈乖乖的伸到我的面前,让我给她扣
上项圈,美目翻动处,银牙咬着红红的樱唇,分外的妖娆。

  我笑了一下,牵着苏凤项圈处的不锈钢链子,把她牵下床来,走到墙边的一
排扣狗栓上,把她扣好。

  正对我大床的那一排墙,墙体从半米高到二米高的范围内,全都掏空,向里
也有半米的空间,里面铺着厚厚的几层毛毯,外面是不锈钢的铁栏,现在十二个
铁栏全空着,苏凤被扣在了第一个铁栏前的栓狗桩上。

  我一扣好链子,苏凤就再也忍不住了,嗷嗷叫着捂着下身在大红地毯上翻滚,
挨着阴户和乳头处传来的一阵阵钻心的酸痛,这几处,全是女人最敏感的地方,
被一下全穿了环了,如何的不难受?

  苏凤痛着痛着,身体中同时也起了一种异样的感觉,跟着大股的蜜汁,潮水
般的流了出来,这个骚货,竟然在这种情况下高潮了。

  我踢了踢她性感的屁股,笑道:「想要睡觉的话,就自己爬上去睡,以后你
就是我旗下性交专用母狗了,明白吗?」

  苏凤嗯声道:「谢狼哥照顾!」

  我嘿嘿笑了一下,漫不经心的转过身去,随手摘了室内摆放着的茶花叶子,
拈在手中,对相龙娇笑道:「我要方便一下,你们等一会儿!」说着话,毫无机
心的顺着本是密闭的大窗子往前面的洗手间走去。

  一道雪亮的光影,夹杂着一声娇叱:「着——!」本来密闭的大窗猛然大开,
一条修美的黑色人影暴出,手中的军用匕首,直飞向我的后心。

  我反应也快,闪电般的大旋身,那如电似的匕首,直插向我的左胸,我一手
捂着被匕首插着的左胸,满脸不信的向后就倒。

  修长的黑影是一个穿着一身黑色紧身皮衣的大美女,秀发紮成马尾,在头脑
后摇晃,看着我直挺挺的倒下,咂了一下小嘴,嘲笑道:「败类!」

  五六米远处的相龙娇张大了小嘴,惊恐的大叫道:「狼哥!」

  皮衣丽人闻一呆,望向相龙娇道:「大小姐!你叫他什么?」

  相龙娇已经认出眼前的美女,正是他老子的贴身女保镖,也是他哥哥相天沖
的美女护卫兼司机,唤做蒋师婷,立即悲愤的娇叱道:「蒋师婷!你个小贱人,
不在我哥哥跟前放骚,没事跑到这儿来做什么?还杀死了狼哥,我跟你拼了!」

  蒋师婷睁大媚目道:「大小姐认识这个丑汉?不是被他诱拐的吗?」

  相龙娇也不顾大小姐的身份了,怒叱一声,也不去找兵器,赤手就向蒋师婷
扑来。

  蒋师婷哪里敢得罪相龙娇,忙闪身避让,忽然身上几处麻穴一震,定在当地,
被激愤的相龙娇赶到面前,雌猫般的连嘶带咬。

  相龙娇正在「拼命」的时候,小蛮腰儿一紧,被人搂在怀里,回头一看,我
正一脸坏笑的看着她。

  相龙娇惊喜的叫道:「狼哥!你没事?」

  我指着蒋师婷笑道:「这个三八,在门外看了许久了,看她的身法手段,却
是罕见的高手,奇怪!她看起来年纪也不大,这身功夫是怎么练的?」

  蒋师婷瞪大一双媚眼看着我道:「你知道我在外面?这不可能的!我中了什
么暗器?打穴珠?」

  相龙娇见我没事,踢了蒋师婷两脚,调皮的笑道:「她叫蒋师婷,艺出武当,
乃是百万军中精选出来的高手,比起那个张大彪来,武艺好的不是一回事,定是
我老爸不放心,派了一明一暗两拨人跟着我,对吧!师婷姐?」

  我坏笑着上前,用手中接过来的军用匕首,拍了拍她的俏颊笑道:「婷静双
燕卫,飞烟绝人间,听傻霸王薛大庆讲,武当的蒋师婷、陈师静,崆峒神拳门的
乔飞烟,这三个臭三八,不但生得全是绝色,还打遍江湖无敌手,打遍军内无敌
手,这样容易的就被我擒住,不会是假的吧?不行!我得剥开来看看才行!」

  蒋师婷娇叫道:「不要乱来!」

  相龙娇披嘴道:「叫什么叫?你不是整天巴巴的想叫我哥搞你吗?现在被我
狼哥搞搞,又有什么大不了?」

  蒋师婷望着相龙娇道:「大小姐!他到底是什么人?你跟我说句老实话!」

  相龙娇笑了一下,反抱住我道:「他是我现在的男朋友,未来的老公!我到
他这儿来玩,要你们多管闲事!」

  蒋师婷不通道:「这个丑八怪会是你男朋友?不可能的,以大小姐你家的地
位,也决不会再趋什么炎,附什么势,这事解释不通呀?大小姐!你是不是中了
他的什么迷药?」

  相龙娇道:「胡说!我们两个是真心相爱!你才是中了迷药,趋炎附势的巴
结我哥哥哩!」

  我奸笑道:「别跟她多说,先剥开来看看,把双燕卫中的蒋师婷剥光,应该
是件好玩的事!」

  相龙娇拍手笑道:「不如再光着到街上溜一圈,就更好玩了!」

  蒋师婷大叫道:「不要碰我?大小姐原来和天沖一样,是这样的变态!」

  相天娇咯咯笑道:「狼哥别理她!动手呀!我等着看戏哩!」

  我倒转匕首握在手中,空出的食、拇两指拉开蒋师婷的皮衣拉链,露出里面
穿着奶罩的胸脯来,随手扯掉奶罩,把她的一团肉乳,拿在手上把玩道:「就是
小了点,我能把你的咪咪,弄到38寸,你要吧?」说着话,手中的匕首忽然毫
无片兆反方向甩出,大笑道:「今天是什么日子,来得人还真多!」

  一声长笑,一个穿灰色中山装的人影接住匕首,转瞬出现在我的面前,笑道:
「甘小友收的好徒弟呀!这艺业吗?是青出於蓝而胜於蓝了,但这人品吗???????」

  我眯眼看着眼前的老不死道:「胡说八道,故弄玄虚?你又是哪一个,说得
好便好,若是说不好,得把你个老鬼留下了!」

  老鬼笑道:「贫道玄云子,原是香山白云观的观主!和甘云龙小友,同是当
年中华抗日救国会的人!甘小友的人哩?能不能让我见他一面,也算了却了这段
尘缘!」

  相龙娇、蒋师婷听到老鬼自报家门,一齐惊得娇呼一声。

  我也听说过玄云子,但不信这事是真的,口不对心的笑道:「我不认识什么
甘老鬼、潮老鬼,哎呀!你们的那个吊会,到底还有多少老鬼?」

  玄云子笑道:「你的那手拈叶飞花,正是甘小友家的不传之秘,真人面前,
不好说假话的,至於老鬼吗?好象还有许多,当年为了抗日救国,有点血气的全
参加了,为此,许多道友都遭了兵解,比如徐本善道总!」

  蒋师婷闻人提起师门先尊,立即娇声道:「那正是先太师祖,我们武当,国
难当头之日,决不会有一个孬种!若是师婷早生几十年,也会义无反顾的加入抗
日联盟!」又望瞭望我,似是不信的道:「玄云子真人!你是说,这个丑鬼制住
我的,是方才他随手采下的茶花叶子?」

  玄云子点头道:「正是——!」

  我捏了捏蒋师婷露在外面的乳头道:「你就别吹了,当年淞沪会战、台儿庄
会战、武汉会战,全是蒋光蛋的人打的,而后方剌杀日本将领最积极的,不是中
共,而是国军军统局,军统局在八年抗战中,死难的男女密谍突破一万大关,其
他所谓的爱国人士,全是道上的兄弟,你要是生在当年,一定会加入军统局誓杀
日本人的对吧?但要是你是军统女谍的话,就是现行反革命!我现在的身份是国
安协力会会长,我代表党和人民,专政掉你这朵军统之花!」

  玄云子听得是一脸的苦笑,摇头道:「你还真会乱入人罪,这哪跟哪的事呀!」

  我瞪着玄云子道:「你个老鬼,已经认了是什么会的会匪了,新中国不允许
有黑帮,我身为忠诚的国安协力队员,某某党的忠诚战士,有责任,更有义务,
代表党和人民审判你!老鬼!你是乖乖的投降,还是要我动手?」

  相龙娇娇声道:「狼哥!他——!你是动不得的!」

  我明知故问的道:「这是为什么?」

  相龙娇道:「他就是当年教老头子,选在九月九日进北京城、定禦林部队为
八三四一的高人,神仙似的人物,你怎么好动?会遭报应的。」

  我打个哈哈笑道:「毛某某说过,要打倒一切牛鬼蛇神,文革的时候,弄翻
了许多神佛,整死了许多和尚道士,也没见什么报应?哎呀!玄老鬼!你今年多
大了,看样子也就是三十出头,却和我在这里讲嘴?这天下牛皮,可真是吹出来!」

  玄云子笑道:「甘小友象你这么大时认识我,当年我就是这副样子,你说我
多大了?」

  我哈哈乾笑了两声道:「要是你前几日来,牛皮立马就会戳穿,可惜现在他
死了,任你再怎么吹都行!若是你肯帮我做一件事,我就信你!」

  玄云子竟然做了一个古怪的嘴脸,然后一指相龙娇道:「你想收了她!却又
怕她家老爹?」

  我嘿声道:「我有点相信你了,今天之后,我会叫张大彪带一封信给相司令,
唉——!就是老子未来的老丈人,约他老人家见个面,然后你在边上替我敲敲边
鼓,缘合了我们的好事后,我就相信你了!」

  玄云子笑道:「狡猾的小鬼头,你想挤入五百家、三千人的行列就明说好了,
但是这事也有定数,你想挤进去,就有人家要灭掉,这天下没有掉馅饼的好事,
不如我们做个交易如何?」

  我笑道:「那好,我们里面说话!」

  片刻之后,我和玄云子握着手,大笑着出来。

  玄云子笑道:「我见过甘小友的遗体,办了你这件事后,我就又去云游了,
那件事发了之后,你依我所言,就会顺利挤进了五百家,两年之后,若是答应我
的事,有一件没办成的话,可别怪我使法再扳你下来!」

  我呵呵笑道:「道长看我象那种言而无信的小人吗?你的事,我一定照办就
是!不过你整天吃饱了胀得慌,到处乱晃的捣蛋,中国就是给你们这种老不死的
搅得乱七八糟的,所谓老而不死,是谓贼也,说得一点都不错,你帮了那人得天
下,到头来自己却没有容身之处,也是自作自受,须怨不得别人!」

  玄云子笑道:「许多事本来是天定,但是知道了又是手痒痒的要管一管,你
说的那个小友把中国的地形搞成什么样不好?但是他偏偏把中国的地形搞得象一
只鸡,这就应了鸡业大兴的兆头!合该你顺应天命的鹹鱼翻身!」

  又指着蒋师婷向我挤挤眼睛道:「那位小友,是我故人的门人,今天既然叫
我碰上了,就顺道把她带走吧,以后再若被你捉住,我再不会管!」

  我拈起手中的茶花叶子,击在了蒋师婷的身上,替她解了穴位,笑道:「迟
早是我手中的玩物!」

  蒋师婷咬牙道:「你做梦!」

  我背手转过身去道:「婷静双燕卫,飞烟绝人间,你们三个人,都是上好的
炉鼎,我都要收入旗下,做为我的战畜使用!」

  蒋师婷柳眉一挑,就要发狠,却被玄云子拦住。

  蒋师婷咬咬牙,怒瞪着我,双拳紧握。

  我视蒋师婷如无物,回身对相龙娇诡笑道:「以后不要赤手和人家搏命了,
我有一支上好的短剑送给你,必要时,可以拿出来用!」说着话,也不避外人,
自床头的暗匣里,拿出了一支一尺二的短剑来,拉出古铜色的剑刃给相龙娇看。

  玄云子贼眼一眯道:「步光?」

  我笑道:「老鬼!算你有眼光!」

  蒋师婷盯着那剑羡慕的道:「竟然有七个剑芒!」

  玄云子一拉蒋师婷道:「一家起一家败,兴亡荣辱皆有时,我们走吧!带我
去见你们的相司令,说起来,他也是故人,我们有三十多年没见面了!」

  我摇手道:「不送!」转身又对杨娇等美女笑道:「我们继续做穿环的游戏,
有空时替美女在私处穿环,真是人间一大乐趣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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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日后,天气放晴,冬日的暖阳,照在白皑皑的积雪上,有一种纯洁无暇的
美。

  相鹏飞选做和我约会的地方,却是中山先生陵前的音乐台,白雪映着音乐台
四周的青绿的桂树,让人心旷神怡。

  我开着越野车,带着相龙娇直沖到台口,方才「嘎——!」的一声,刹住了
车,沿途我也看到了,全是当兵的,五步一岗,十步一哨,可能足足有一个师的
兵力。

  我停好车子,拉着相龙娇雪白的小手,站在入口处的台阶上,吊儿郎当的咧
嘴道:「相司令真是太紧张了,不就是见见我这个贤婿吗?怎么搞得如临大敌似
的?」

  相龙娇抿嘴笑道:「哪有自己称自己是贤婿的?爸爸这样,可能是想考验一
下你的胆量!」

  我在正式场合,却不肯穿西装,中国人为什么要穿洋装?搞得象西洋人的狗
一样,我穿得是一身笔挺的藏青色中山装,里面只穿了一件同色的衬衫,剃着不
及一寸的平头,这种平头,当时很少人肯剃,若干年后,却成了中国男人的流行。

  相龙娇却是一身雪白的过臀狐裘,长靴直穿到大腿中部,长发披肩,眉目如
画,唇若点绛,宛如神仙中人,不带一丝丝人间火气。

  张大彪迎了上来,向我一挤眼,鬼头鬼脑的道:「相司令要大小姐先上去!」

  同时上来的,还有蒋师婷,咬着嘴唇向我一点头.

  我放开相龙娇的小手道:「你老爸怕我劫持你哩!你先上去吧!」说着话,
松开了相龙娇的小手。

  相龙娇向我微微一笑,娇声道:「一会儿见!」跟着蒋师婷先走了。

  张大彪不敢明说,只是一个劲的朝我挤眉弄眼,尴尬的道:「狼哥耶!也不
是我不相信你,你能给我搜一搜身吧?」

  我张开双臂低笑道:「想搜就搜,就是见见老丈人,我带凶器做什么?得了!
你也别挤眉弄眼的了,我心中有数!哪——!这是车钥匙,你给我拿好了,等会
儿还要麻烦你,把我车上礼物拿下来!」

  张大彪道:「什么礼物呀?我们司令什么都不缺!」

  我笑道:「相司令什么都不缺,这我也知道,就是一点小玩意,搜完了吗?
搜完了我走了!」

  张大彪搜得很仔细,确定我没带武器后,向我行了个军礼道:「得罪了!」

  我满不在乎的点点头,向音乐台的大门走去。

  从相鹏飞立的主台到大门口,这一路上全是体型异常彪悍的军装大汉,个个
身高都在一米八五以上,头戴钢盔,手执上了雪亮军剌的步兵枪,如标枪一般的
立在了走道的两边,一见我进来,同时举起军剌,大吼一声:「杀——!」

  这一声有如虎啸龙呤,震得桂花树上的积雪沙沙而下,林间藏着的鸟雀,惊
叫着扑翅乱飞.

  在我的面前,是一条由剌刀排成的百米军阵,肃杀之气,直沖天际.

  我暗笑道:都什么年代了,还搞这一套?要想要我命的话,在山脚就结果我
了,分明是想给老子一个下马威罢了。

  我倒背双手,不紧不慢的穿过那一片军剌排成的走道,来到台前,向上点头
道:「柴化梁,见过相司令!」

  相鹏飞的边上,坐着玄云子老鬼,微笑着看着脸色阴沉的相鹏飞,后面的椅
子上,相龙娇正偎在一个美妇怀中,咯咯的说笑着。

  相鹏飞见我满不在乎的走过军阵,心中暗暗点头,他是当兵的出身,并不在
乎男人生得美丑,远远看着我过来,暗呼:龙娇看得不差了,果然是个豪傑,就
是出身太过低贱.

  我见相鹏飞老脸阴睛不定的只是看我,又向上一点头,不急不徐的道:「相
司令!您老好——!」

  相鹏飞低低咆哮道:「你个小王八蛋,用了什么手段,骗得我们龙娇肯跟你
的,老实的说出来,或许我还能饶你一条狗命!」

  我毫无机心的笑道:「什么手段也没用,就是诚心相待罢了!」

  相鹏飞吼道:「你骗鬼呢!张大彪——!」

  张大彪亮声道:「到——!」

  相鹏飞吼道:「立即毙了这个想攀高枝的贼!他奶奶的,虎女安能嫁鼠辈!」

  张大彪受了我许多好处,这些当兵,一旦复员,前途根本说不准,很可能就
会穷困潦倒,他以后还想和我继续结交,哪想我有事,闻言愣了一愣,极不情愿
的挥手对两名头戴钢盔的近卫道:「把他押下去!」

  那两名近卫的脸上,也露出极不情愿的表情,这两个人,也是前几日跟着张
大彪去乱云飞渡快活过的大兵,也不想我有事,断了他们日后的门路。

  相龙娇听到这个命令,立即从美妇怀中跳了起来,娇声高呼道:「爸爸!你
怎么问也不问,就要杀狼哥!你要是敢杀狼哥的话,女儿也不活了!」说着话,
狐裘里抽出一支寒光闪闪的短剑来,横在雪白的粉颈间.

  相鹏飞看那闪着七个剑芒的古剑,瞳孔一缩,喝彩道:「好剑!」

  美妇惊叫道:「娇儿不要做傻事!」

  我双臂一震,震开想拉我双臂的两个兵,笑道:「原来相司令也同凡夫俗子
一般,以庸俗的眼光看人!你不肯让龙娇和我交往,想是嫌我出身太过低贱吧?」

  相鹏飞虎着脸道:「你结交龙娇,敢说不是别有用心?我们娇儿,以后的丈
夫,怎么可能是个混混?」

  我倒负着手,视枪林如无物,微笑道:「将相本无种,我想请教一下司令,
您老的父亲,是做什么的,您参加革命前是做什么的?也是手握大军的司令吗?」

  相鹏飞一嗝,老脸微红的道:「我家的事你不用管,我来问你,你看我这军
容怎么样?」

  我笑道:「有如土狗瓦鸡,不堪一击!」

  相鹏飞暴怒道:「大胆的狂徒,你睁开你的狗眼看看,能排在这里的,全是
数十万军中选出来的精英,你敢小视他们吗?」

  我微微一笑道:「宋时禁军,也是数十万军中选的,身材高大,仪容丰美,
不过我冒昧的问一下,他们之中,可有人经过恶战,可有人格毙过强敌?」

  相鹏飞犹豫道:「这个——!」

  我笑道:「没经过血的洗礼,怎能说是强兵?」

  相鹏飞老脸红了又红,道:「红蓝军演习时,他们很少有败籍,擒拿格斗,
全是尖兵!」

  我笑道:「您老也说是演习了!」

  相龙娇在我们说话时,一直把吹毛断金的「步光」剑横在玉颈中,那个美妇
人也不听我们说话,一双媚目,死死的盯着相龙娇,一叠声的安抚。

  相鹏飞忽然贼笑道:「听说你也有两下子,下面站着的两排尖兵中,随你挑
一个,若就是小混混的手段,休想乘龙!」说完话,往后退到椅边,坐了下来,
小声对相龙娇道:「傻姑娘!把剑放下来,拿来给我看看!真是难得一见的好剑
呀!」

  张大彪朝我挤眉弄眼的道:「我来试试姑爷的本事!」

  我低声道:「我要是扬威,张兄就出丑了,以后在老丈人面前,就不好混了,
还是让我随便挑几个不相干的人吧!」

  张大彪急道:「他们全是一个打十个的硬茬,又不认识你,绝不会留手的,
为了兄弟,我霍出去了!」

  在张大彪看来,区区几年的军旅生涯和复员以后他一辈子的生活比起来,根
本算不了什么.

  我摆摆手,大踏步的走向场中,随手点道:「你你你你——,全部出来!」

  被我点到的,是四个最为雄壮的军汉,见我一下子点了他们四个,意似不信
的放下剌刀,其中一个军汉看着我同样彪悍的体型,舔了一下嘴唇,向其他三个
人道:「谁先上?」

  我笑道:「不必废心了,一齐上吧!」

  四个军汉对看了一眼,望向台上的相鹏飞.

  相鹏飞最爱好汉,看我真是随手点了四个,立即知道我本事不小,点头道:
「放下剌刀,一齐上——!揍垮这个狂妄的小子!」

  我笑道:「剌刀也不必放下,就这样上吧!」

  四个军汉中却不肯听我的,其中一个把手中剌刀插在雪地里,竟然用江湖规
举向我一抱拳道:「姑爷!我叫周参,当兵之前,艺自少林永岩大师!」一指边
上的三名军汉道:「他是江转,当兵前是通臂拳王,这是洪信,大洪拳拳王,他
是李国栋,八极门的首徒!」

  洪信也把剌刀插在雪地中,抱臂笑道:「兄弟!你挑到我们,算你倒楣了!
新姑爷也不行,别指望我们会留手,要赢我们,得靠真本事!」

  李国栋笑道:「你先打赢了周参,再来会我们,我们四个一齐上,可以击倒
一个营的人!」

  我新得甘老鬼的全身功夫,控制并不是大太好,同样用江湖规举抱了抱拳笑
道:「李兄是太夸张了!你们全上!但若是我下手重了,你们得多担待担待!」

  周参哂道:「拳脚无眼,若是冒犯了姑爷,也请姑爷不要记我们的仇!」

  我笑道:「都是好兄弟!记什么吊仇?今天都不要留手,我若是被你们打死,
也绝不恨你们!」

  周参大笑一声:「果然是好汉子,留心了!」说着话,举手就打,一出手就
是少林绝技竹叶手。

  我微微一笑,待那掌将及体时,方才使了个身法,左手一带,跟着大旋身右
足一挑,周参用力过猛,刹不住身形,向前一跤跌倒,含了满口的积雪。

  一众军汉先汉先是一愣,跟着就一齐大笑喝起彩来,那种武打电影中出现的
拳来腿往的镜头,实际格斗中,根本不会出现,双方一见面,都是立出绝技,恨
不得一下把对方搞死。

  我笑道:「再来!」

  周参爬起来叫道:「你是武当的?」

  我摇头道:「不是——!」

  周参暴喝一声,雄浑的内力震人耳膜发颤,罡风迎面而来,但是我却没地方
给他着力,周参的身形飞起,又是一跌摔倒在雪地里.

  能站在这里的,全是高手,有人叫道:「天呀!这是沾衣十八跌!铁剑门的
功夫!」

  洪信大叫道:「姑爷不要一味的闪避,若是如此,就显得没胆了,看我来领
教你的高招,嗨——!」

  大洪拳狂野刚猛,拳未及体,罡风就到了。

  我同样大吼一声,声震旷野,「大摔碑手」迎上了他的大洪拳,拳打拳有骨
折的声音传出,洪信连退了好几步,脸色大变,大叫道:「好傢伙!」

  我气定神闲的喝道:「你你你你你,还有你你,加上先前的两位兄弟,你们
十个一起上啦!」

  被点到名的军汉,不再客气,插了剌刀之后,把我围在核心,这些人当兵之
前,全是江湖成了名的高手,怎么肯拿着剌刀大占我便宜?

  我仰天大喝一声:「上啦——!等什么?」

  十名军汉也被激起了血性,大吼一声,同时扑上。

  我浑身骨骼乱响,有意扬威,暴啸一声,拼尽全力,使出铁剑门的不传之秘
「雷动九天」,雪后晴朗的天空中,忽然一声霹雳,人影闪电般的接触再分开.

  十个异常彪悍的军汉全倒了,骨软筋暴,嘴角流血,向四面散花似的翻倒,
一时间挣扎难起,旁边站着的军汉,面面相嘘,机灵的上前,先用江湖规举向我
一抱拳,然后扶起了倒地的战友。

  相鹏飞看得热血沸腾,大叫道:「好呀!这才是我的女婿,和我年轻时节时
一般无二!」

  我听得分明,立即转身向台上行礼,笑道:「柴化梁见过老丈人、丈母娘!」

  相鹏飞虎着脸道:「谁认你了?」

  相龙娇咯咯笑道:「方才老爸已经承认了!妈——!你也听到了吧?」

  旁边的美妇,正是相龙娇的亲生母亲梅映雪,闻言笑道:「女儿大了不由娘,
你真喜欢的话,我也管不了你,就是人丑了点!」

  玄云子笑道:「他这是富贵无比的面相,绝不是丑!」

  相鹏飞好奇的凑过身子道:「噢——!先生请说个明白!」

  玄云子笑道:「你看他,生着两条蝙蝠眉,合着双福临门的意思,野狼眼说
明他意志坚忍,狮子鼻是雄霸天下的意思,男儿嘴大吃八方,代表黑道白道,大
小通吃,好——!好呀!这种面相,万万人中,也找不到一个!正好配你家的娇
儿,只是——!」

  我瞪着玄云子暗道:你个牛鼻子,要是敢说对我不利的话,坏了老子大事,
就算跑到天涯海角,老子也会撕了你,管你是什么活神仙死神仙哩!

  梅映雪紧张的道:「只是什么?」

  玄云子用眼角斜了我一下,微笑道:「只是以后也是桃花缠身,命中註定会
同时有两个爱妻,且都贵不可言,恐怕会有私室争斗!」

  相鹏飞怒道:「岂有此理!他个小王八蛋,要了我家娇儿一个,难道还不够
么?还有什么人,能比得上我家娇儿?」

  梅映雪忙道:「老相!你不是也同时有我和天沖妈两个老婆吗?外面相好的
美女更是无数,男人嘛!有些事是管不了的,先生!那私室争斗可有解?」

  玄云子口若悬河的道:「他命中註定有两个贵不可言的爱妻是解不了的,但
是可以叫龙娇选个玩得最好的女友,一同嫁给他,这样私室之中,就少了争斗了!」

  梅映雪惊叫道:「龙娇玩得最好的女友——!天呀!这不可能的!」

  相鹏飞却是咧嘴大笑道:「怎么不可能?要是叫薑恒语那个老小子吃下壶,
老子却高兴的很,我这就以你的名义发电报,约你的好姐妹,带她女儿过来玩!
嘿嘿嘿!」

  雪地里立着的当兵的,全用极古怪的眼光看着我。

  我背心发凉的叫道:「老丈人!我这辈子只习惯和美女睡觉,若是丑八怪,
我会噁心死的!」

  相龙娇披披小嘴笑道:「天娇国色,雪岭飘香,狼哥!便宜你了,咯咯咯!」

  相鹏飞也笑,对下麵各部官兵头领喝道:「考核结束,各部收兵回营!」

  场上各部官兵立即就开始集合。

  我向方才被我打倒的几条好汉道:「各位老哥!方才多有得罪,不如约个日
子,大家坐地吃酒,热闹热闹怎么样哩?」

  周参望瞭望相鹏飞道:「我们军人是有纪律的,不能无故吃酒!」

  相鹏飞骂道:「我女婿好心请你们吃酒,这是看得起你们,这事由张大彪安
排,到时哪个龟孙子敢不去,就是不给老子面子!」

  我笑道:「不必再另行费事,就在这个星期六晚上六点,我在状元楼摆个一
百桌,到时大家都来怎么样?」

  周参等人笑道:「既然司令都发话了,我们怎么好不给面子?到时大家都来,
只是要你破费了!」

  我笑道:「破费小意思!」

  周参笑道:「那我们星期六再见!」

  相鹏飞向我招手道:「上我的车子,我早在紫金山庄,弄了一桌好酒好菜,
我们爷儿两个吃酒说话!」

  我笑着对张大彪道:「还请彪兄去我车里,把我的小礼物拿来奉上!」

  梅映雪搂着相龙娇微笑道:「我们什么都不缺!」

  我笑道:「小小意思罢了!」

  相鹏飞大了梅映雪二十多岁,梅映雪的年纪只比相天沖大了五六岁,又天生
妖媚,极得相鹏飞的宠爱,相鹏飞自得到梅映雪以来,对她是千依百顺,闻言也
道:「你能有什么上眼的东西?」

  梅映雪微笑道:「小柴说了,只是一点儿心意,你不许赚弃的!」

  相鹏飞笑道:「就让张大彪去拿,我们先去宾馆休息!」

  我点头道:「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我落在人后,靠近玄云子,低声道:「老牛鼻子,我老丈人怎么可能对你言
听计从的?是你下了迷药?」

  玄云子哂笑道:「不但是他,连你们的伟大领袖,也颇能接受贫道的建议!
你可有好东西,孝敬於我?」

  我笑道:「要了那么多东西还不够,你还要什么哩?」

  玄云子笑道:「这事了后,我即去云游,你舍些盘缠给我可好?没有现金,
我只有要饭了!」

  我奸笑道:「不如你找我老丈人要去?」

  玄云子也笑道:「若是开口找这些大官要钱,就坏了我仙风道骨的形象了,
你就不同了,许多话在你这种蠢物面前,都是好说的!」

  我怕他会节外生枝的坏我的大事,虽然心不情愿,但也咬牙道:「要多少哩?」
这种国家级的大神棍要钱,绝不会少。

  玄云子笑道:「也就一两百万吧!」

  我恨道:「说好了,这钱在你那账上扣!」

  玄云子贼笑道:「你个啷糠的蠢货,要是想打我的折扣,贫道也打打你的折
扣怎么样?」

  我立即变脸笑道:「算我没说,你是要现金还是支票?」

  玄云子笑道:「替我开个活期的银行卡吧,我临走时来拿!」

  梅花谷宾馆内,一行人坐定,才喝了两口茶,张大彪就拿了东西来了。

  我笑道:「听龙娇说,岳父大人喜欢摆弄田黄?」

  相鹏飞听到田黄,立即来劲了,眉开眼笑的道:「你有田黄?拿来我看看!」

  我笑道:「我没有田黄!」

  相鹏飞失望的道:「那你没缘由的提什么田黄,不是吊我的胃口吗?」

  我笑道:「田黄我是没有,可是我有一块明代名家,用田黄冻雕成的九代封
候,老丈人要不要看看?」

  相鹏飞跳了起来,一把揪住我中山装的领口,叫道:「一两田黄十两金,一
两田黄冻是十两田黄,好傢伙!快拿出来我看看,有没有一两哩?」

  我努力的掰开他的大手道:「想勒死我谋财害命吗?放开我!我拿给老丈人
看就是了!」

  我接过张大彪手中的皮箱,拿出一个檀木的盒子递给了相鹏飞,这世上若是
能用钱用权能搞到的东西,就不稀罕了。

  相鹏飞接过盒子,小心的放在桌子上,打开盒盖,顿时激动起来,檀木盒子
里,赫然放着一大块色泽润滑的田黄冻,雕工精美无匹,拿在手里,重量突破了
一斤大关.

  相鹏飞小心的翻过那「九代封候」的田黄冻,去看下面的印款,老嘴哆嗦的
颤声道:「天- 天呀!」

  我笑道:「小小礼物,不成敬意!请岳夫大人赏脸收下!」

  相鹏飞一叠声的道:「赏脸、赏脸,老子一定赏脸!哈哈- 哈哈- 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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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粉战驹】(第十九卷)作者:水临枫
作者:水临枫
字数:56561

  简介:柴化梁的势力在不知不觉中,已经膨胀起来,上下勾结,干起各种无
法无天的买卖. 秦德国自知失误,把手下的财产秘密的转移到柴化梁手中,彻底
和凤堂划清界线。

  欲知精彩情节,请阅《红粉战驹》第十九卷——《反客为主》。

              第一章万事俱备

  我一得到相鹏飞的承认,立即就马不停蹄的带着相龙娇和大批钱财礼物,拉
着相家的虎皮做大旗,拜会了平江省党政军各部门的要员,拉他们到飞狼国际做
顾问,共同做生意赚钱.

  这些高官沖着相鹏飞的面皮,也不好推辞,有的同意做了顾问,有的直接答
应叫自己的子女或是外室,在飞狼国际挂了个名头吃空饷,只要他肯拿我的好处,
以后就得为我办事情,而他们拿了我许多东西后,场面上也得回些东西意思意思,
但是往我这回也不合适,这样,就回到了相家,又叫相鹏飞以为,我在外面交游
十分广阔,心中起了让不学无术的相天沖和我合夥的念头,以壮大他相家的财力。

  在这种情况下,我的盘算已久的飞狼国际呼之欲出,所缺的,就是一块地皮
罢了。

  我在南天城附近的常平乡,倒是有地上万亩,但都不在市中心,显不出我
「飞狼国际」的威风,须象凤堂的黄菲儿一般,在市中心占一大片土地,起一幢
三四十层的高楼,方才露脸,而这片地的选址,我早想好了,就是原南天印刷厂
的厂址。

  南天印刷厂就在三元巷口,占地一百二十亩,离南天市最繁华的中心地区,
只有两三百米的距离,确是个闹中取静的好所在,几年前,黄菲儿初到大陆时,
就想夥同死鬼吴爱国,霸佔住这块地方,却被我暗中捣蛋,坏了他们的好事。

  我耍尽手段,苦苦拖到现在,终日拨开乌云见红霞了,据帝都林召重那边传
来的消息,黄菲儿的后台大老闆秦德国,就在今年农历年到来之前,在青帮和凤
堂两盆尿屎的浇淋之下,将会被赶到临海市做个小小的副市长,平空降了两级。

  他秦家在平江的生意,没有了秦德国平江省省委书记的庇护,根本也做不下
来,此消彼长之下,我对秦家和凤堂掌握的所有高档大场子,都生出了觊觎之心。

  这天我一觉睡醒,发现窗外阳光灿烂,睁开野狼眼,翻身抽出了埋在汤雪小
穴里的鸡巴,打了哈欠道:「方才是谁在外面?」

  苏凤猫似的伏在我身上笑道:「是郑铃姐,见你没醒,也就没进来了!」

  我逗了逗她乳头上锃亮的奶环笑道:「唤她进来,现在几点了?」

  汤雪笑道:「现在是早晨十点!」

  张燕赤身披了一件皮衣,光着两条大腿去外面唤郑铃。

  郑铃还没到,却见一个小小的身影跑了进来。

  我一愣道:「婷婷跑来做什么?」

  小萝莉甘婷婷咬着红艳艳的小嘴唇道:「祖爷爷死了,我不想在乾爹你这白
吃白住!」

  我笑道:「哦——!那你们想搬出去住了,这是甘兴忠的意思?」

  甘婷婷摇头道:「不是——!是我的意思!」

  我大笑道:「你的意思?你小小年纪,能做得你爸的主?算你没说,这话要
是被你老爸听见,准会揍烂你的屁股!」

  甘婷婷咬咬嘴唇道:「我可以为乾爹你做些事情,算得暂住在你这里的条件!」

  汤雪、苏凤、杨娇、齐红赤裸着姻体,七手八脚的替我穿衣服,四个性感处
的环儿在白肉间乱晃。

  我不在意的道:「你能有什么哩?」

  甘婷婷望瞭望四个赤裸的美女,幼声道:「我知道乾爹最是好色,我可以象
她们一样的服侍你,换来我一家暂住的条件,你也要尽可能的供我和弟弟读书,
待日后我们长大之后搬出去住时,你却不能为难我们一家!」

  四女一齐瞪大眼睛道:「你——!你才多大呀?你知道狼哥要我们做什么吗?
你不懂的!」

  甘婷婷抬着花朵般的小脸道:「我懂的,以前在家时,我爸就叫我替他舔他
小便的地方,乾爹你让我试试,保证叫你满意!」

  四女闻言,是目瞪口呆。

  我却笑道:「甘老鬼都跟你说了什么?你这样的排斥我,不肯白白的接受我
的恩惠?」

  甘婷婷努力忍着心中的秘密,摇头道:「没有——!就是我自愿的!」

  我估计着郑铃也要来了,笑道:「那好!你先待着,我处理一些事情后,再
找你吧!」

  甘婷婷道:「乾爹不准糊弄我!」

  我笑道:「我糊弄你干什么?齐红!把婷婷带到隔壁房间玩去!」

  就算甘婷婷不自己找来,这幼女养成计画也在我脑袋中转了很久了,但是一
来这一程子太忙,葬了甘老鬼之后,也没功夫顾及甘兴忠那一家四口的事;这二
来吧,甘老鬼好歹也传了我一身的功夫,内心深处有点不好意思下手。

  郑铃踏着高跟皮靴,微笑走了过来,向我点头道:「狼哥!」

  我手一伸,把她抱在怀里坐了,漫不经心的问道:「找我什么事?」

  郑铃笑道:「张长春来了,他得狼哥的帮忙,成了内定接替吴爱国副市长的
人,这会儿找你,说是有急事哩!」

  张长春就是原来长平乡的党委书记,自和我结交后,得了不少好处,更是把
我旗下的、南天印刷厂的张红缨,收为了外室,和飞狼穀可以说是穿一条裤子,
这次他能定为副市长的内定人选,我也出了不少力。

  我笑道:「他不会有竞争对手的,他着急什么急呀?」

  郑铃媚笑道:「他不知道狼哥的手段,着急也是正常的,你若不见他,他就
死赖着客厅不走哩!」

  我笑道:「那好!我去见见他!」临走时,拿了母狗项圈,替苏凤、杨娇、
张燕、汤雪四个美女戴上,把链子的另一头,扣在了栓狗桩上。

  张长春焦急的在客厅喝着茶,一旁的张红缨笑道:「狼哥答应的事,准能替
你办到,急什么急哩?」

  张长春歎气道:「俱最新可靠的消息,有个中央老革命的亲戚,想染指南天
副市长,虽然上面虽受了我许多东西,但是有更有权势的人发话,他们绝不敢不
听!」

  张红缨笑道:「只要你能和狼哥精诚合作,就不用担心任何事情!」

  张长春一叠声的道:「这- 这- 这——!唉——!」

  张长春出身农民,文化水准也不高,胆子大利欲心还强,虽说在长平乡是上
管天下管地,但是出了常平乡就不行了。

  张红缨忽然站起身来,恭声道:「狼哥好!」

  我微笑着道:「都快能市长夫人了,感觉怎么样?」

  张红缨嘟嘴道:「这个死鬼,就是不肯离婚,说是影响不好!」

  张长春搓着粗糙的手道:「也就是现在不行,等做了副市长后,风声稳定了,
我立即休了那个黄脸婆,娶红缨过门!」

  张红缨比张长春小了十七岁,却是飞狼穀旗下年纪最大的,达到了二十七岁
的高龄,於我来说,根本就没有任何吸引力了,但对於四十四岁的张长春来说,
却是个大大的B宝。

  张红缨若是嫁给了张长春,也还是飞狼穀的人,若是她想脱穀,只有离开这
个世界了。

  我笑道:「那是最好,你赖着不走的找我,到底是什么事哩?」

  张长春紧张的道:「狼哥就没听说吗?说是南天副市长的位置,还有悬念,
听说帝都某人,走了五百家的路子,舍了不少好处,要来干这个肥差哩!您说,
我也就是个乡下人,如何争得过帝都来的人?这事无论如何,你得替我想想办法?」

  帝都来人,这我已经从林召重处知道了,是走的尚家的路子,三角眼并不明
白我为什么要扶张长春上位,他只是觉得,只要是某某党的官,都是金钱美女的
仆人,来谁都好摆平,那个走尚家路子的人,为得到这个空缺,着实花了不少钱
财,就算来了,也是以捞钱为主。

  但是对我来说,已经不想花时间和大量的钞票,再去摆平新面孔了,得到消
息之后,就让艺业最好的赤天娇出发了,赤天娇现在已经得到大擒拿手的正宗心
法口决,又有张大彪带来的大批精壮军汉可以采补,艺业比初投我时好了几倍,
有她出马,那个文官,摆明瞭就是插标卖首的货。

  我微笑着望着张长春哭丧的吊脸道:「要是象你反应这么慢的话,那大盐都
卖馊掉了,那个人你放心,这会儿可能已经嗝屁了,你的位置你放心,只要有我
在,谁来抢你的谁找死,不过你上任之后,该办的事要尽心的替我办,少不了你
的好处!」

  张长春听得倒吸了一口凉气,料不到我会用这种直截了当的手段解决问题,
但同里也是心中大定,拍着胸脯道:「狼哥的事我明白,不就是南天印刷厂的那
片地吗?你放心,只要我当了分管土地建设的副市长,我立即把那块地弄给你!」

  张红缨是印刷厂出来的,不免担心的道:「狼哥要了印刷厂的地,工人怎么
办呢?难道要他们要饭去吗?要是工人不肯怎么办哩?」

  张长春振振有词道:「怎么可能叫他们要饭哩?我可以在其他地方划两倍的
地给他们不就行了,他们处在市中心也不合适对吧?印刷厂污染很严重的,我这
也是为了全市老百姓的身体健康着想对吧?我们某某党人,好比种子,老百姓好
比土地,怎么能不管老百姓死活呢?」

  张长春虽然没有什么文化,但是某某党说一套做一套的手段,倒是练得精熟。

  我笑道:「还有哩?」

  张长春望着我道:「还有——?还有什么狼哥你尽管提,能办到的,我一定
照办,办不到的,我想办法照办,保证让狼哥满意!」

  我大笑道:「所以吗?我们老百姓是非常拥护某某党的,你就不要烦了,安
心等着好消息吧!当然,也不能完全待在家里,这段时间上下要多跑跑,快到年
底了,你怎么也要给人家意思意思一下呀!用钱、用美女尽管到我的公司拿,你
打张白条签个字就行了。」

  张长春感激得差点就跪了下来,连声道:「真是爹亲娘亲,也不如狼哥亲呀!」

  郑铃插话道:「你倒会活学活用,这句话本来是什么?咭咭——!」

  张长春带着张红缨,千恩万谢的走了。

  我转脸望向郑铃道:「江媚呢?」

  郑铃笑道:「江媚一大早就出去了,说是替你筹备新闻发佈会,推广我们脱
衣麻将的电脑新软体去了!」

  我点头,电脑这东西,我听香港的麦青河吹得神乎其神的,但到底怎么样,
以我的文化水准,根本就理解不了,倒是江媚对此非常感兴趣,由此,我就把狼
穀软体游戏责任有限公司总理经的位置,叫江媚坐了,本来江媚还管着南天印刷
厂的事,现在印刷厂准备上交国家了,江媚倒是省了不少心,一心的盘起软体公
司来。

  值班的兄弟跑进来在门外道:「狼哥!红装、素裹两人来了,说是你叫她们
的!」

  我道:「让他们进来!」

  赤红装、赤素裹跟着走了进来,大冬天的,她们并没有穿多少衣物,两个人
都是一身紧身皮衣,长靴过膝,进门就叫道:「狼哥!唤我们什么事情?」

  我笑道:「听说你们两个,以前是国安驻日本办事的?」

  红装笑道:「对呀!也为此,景老头竟然怀疑我们两个勾结日本人要杀他哩!」

  我笑道:「以前你们在日本的路子,还能联系上吗?」

  素裹笑道:「能的——!不过要办事的话,还是要花钱!」

  我道:「办事花钱是肯定的,你们两个准备一下,替我去日本潜伏一段时间,
主要是办??????!」

  红装笑道:「这种事,我们办起来易如反掌,狼哥你请放心!」

  我正色道:「这可不是玩笑,我十个兄弟的命,都在你们身上呢,包括甩子
和麻子的,他们两个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我这辈子心中都会感到不安的!」

  素裹笑道:「正好国安也在追杀我们,躲在狼哥这里整天不敢出来,我们也
闷得慌,我们去了日本之后,就可以光明正大的逛街玩乐,陈锉子要想办我们的
话,就没那么容易了,就是狼哥!我们的经费??????!」

  我笑道:「我会叫郑铃给你们安排二十万美金!再想办法替你们汇到日本!」

  红装娇笑道:「狼哥真是太大方了,不必郑铃费神,我们两个先去日本,安
顿好了之后,自然有办法拿到活动经费!」

  素裹笑道:「狼哥!你就不怕我们拿着钱跑掉了?」

  我毫无机心的道:「用人莫疑!疑人莫用!」

  实际上,她们都明白,她们两个是跑不掉的,若是没有我的收留,她们两个
早被陈挫子拿回帝都,绞成七八段了。

  红装娇笑道:「只是我们两个还不行,狼哥不如把张榕、康燕调过来,我们
四个一起去日本,办起事来,更加的妥当!」

  我立即明白,这是红装向我表忠心,但她们四个一起去,办起事来,把握也
更大点,於是点头道:「也好——!」

  红装笑道:「没有其他事的话,我们就回去准备了!」

  我笑道:「好!准备好了之后,我再通知方港生,让他在香港订机票,秘密
的把你们四个分批送到日本!」

  郑铃望着红装、素裹的背影,皱皱眉道:「狼哥!照你的用钱速度,我们的
经费可能支持不了多少时候了!古玩字画,也不剩多少了,过完年后,恐怕就没
东西送人了!」

  我诡笑道:「用不着等到过年,我们就有大批的收入进来,足可以弥补这些
天的损失!在中国,舍不得花钱的话,就会一事无成!相天沖来了吗?」

  郑铃道:「他可能并不稀罕你的东西呢?」

  我咧嘴道:「不可能的,他也许不稀罕我的东西,但是他决不会不要面子!
我要带甘婷婷去密室问一些事情,你替我留心看好外面,我不自己出来时,千万
别叫人来打扰我,就是龙娇也不行,知道了吗?」

  郑铃抿嘴笑道:「知道了,我就说狼哥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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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天沖望着直挺挺立着的张大彪,脸色难看的道:「那个姓柴的,就没有一
丝丝的孝敬到我这里?哼——!」

  张大彪傻里傻气的道:「是的,或许他根本不知道少司令你哩?」

  相天沖怒吼道:「在东南,是凡想在官场上混的,哪个不知道老子,他个呆
B,以为抱着那对贱人的大腿,就能得到我相家支持了吗?实话告诉你,老头子
的身体看样子硬朗,其实都被那个贱人淘空了,我问过那个贱人的妇科医生,那
个贱人,是罕见的娇凤盘龙穴,没有几个男人受得了的!」

  相天沖口不择言的说到此处,一看张大彪,是满脸的不懂,不由泻气道:
「你个蠢货,说了你也不懂!你叫郑先发来!」

  张大彪愣声道:「郑参谋被柴化梁请去喝酒去了!」

  相天沖暴跳了,怒声对张大彪道:「他请郑先发吃酒?」

  张大彪傻声道:「是的,他前几天请了我们许多兄弟吃酒玩女人,刚好郑参
谋有事,就改今天了,这会儿郑参谋可能正抱着个叫苏凤的绝色美女啃嘴哩!就
是上次少司令弄的那个两个美女之一,正是他的旗下的花货,现在在乳头和肉穴
上都穿了环儿,更是好看,我们兄弟都操了一回,不怪少司令喜欢,那骚娘们的
穴儿,果然是好?????!」

  相天沖不耐烦的道:「他还请了什么人?」

  张大彪傻声道:「其实司令部里有头脸的人,他都请了,出手也大方的很,
说不定他过两天,就会来拜访少司令哩!」

  相天沖气道:「不用等了,你去联系一下,我这就去会会他,要是他敢存心
看不起老子,老子叫他吃不了兜着走!」

  张大彪不易察觉的笑了一下,「啪——」得行了一个军礼道:「是——!」

  相天沖脸色阴沉的立在「乱云飞渡」的大门口,压着性子等着张大彪出来,
五分钟后,张大彪没出来,乱云飞渡的大门忽然大开,走道两边整齐的排满了兄
弟,一齐高声道:「有请少司令!」

  相天沖哼了一声,心中道:「总算还有点见识!」回头对蒋师婷道:「跟着
走好!」

  蒋师婷犹豫道:「既然姑爷请你,也不会有什么危险,我还是留在门外等少
司令!」

  相天沖道:「你个贱人!也敢顶我的嘴?那个柴化梁鬼头鬼脑,你陪我进去,
若是讲翻了,也好帮我擒下他,再退一万步来说,也可以帮我挡挡子弹不是?」

  蒋师婷心中骂道:「怕死鬼,就想着姑奶奶替你挡子弹哩!采花狼若是想抓
你,你能跑得掉?还见鬼了哩!」嘴上只得应声道:「是——!」

  相天沖喝道:「走吧——!」

  蒋师婷自被我调戏了之后,根本就是怕见我,但是相天沖这样说了,也只得
硬头皮跟着相天沖往里走。

  过了第一层院落,到第二层时,两边所立的,就不是彪悍的兄弟了,而是英
姿飒爽的美女,个个身高都在一米七以上,和外面全身着黑西装的兄弟不同,她
们一身上下,全是黑色的紧身皮装,勒得胸乳怒突,曲线动人,粉颈中,无一例
外的扣着粗大结实的母狗项圈。

  再向三层院落,两边站立的美女,就更加的出色,穿着也更加的大胆,上身
穿着黑色的皮质胸衣,乳头处却是留着圆孔,把粉嘟嘟的乳头露在外面,乳尖处,
都挂着银亮的奶环,肉胯间穿只及屁股根的超短皮裤,肉档处开了一条长缝,露
出挂着阴环的私穴,腿上穿着直达大腿中部的高跟皮靴,一双粉臂上,戴着长长
的黑色皮质护臂,自手背直达粉肘,大臂上,套着银色的绾臂,头一转,露出了
琼鼻上穿着的银亮鼻环.

  相天沖虽生在上层人家,却也没见过这种肉粉阵式,后院这两排,左右共站
了四十八名这种异常妖娆的绝色美女,没有一个不是奶牝全露,却又穿环带锁的,
空气中弥漫着一阵阵的肉香,如兰似麝。

  相天沖裤档里面的东西,不由自主的挺了起来,身后跟着的蒋师婷好心的提
醒道:「少司令,当心淫毒,非礼勿看!」

  相天沖做为一个正常的男人,又正当三十四岁的虎狼年纪,如何能控制的住,
闻言对蒋师婷道:「若是你也穿着这样,倒是好看,但就你一个的话,就没有这
样的壮观了!」

  我带着苏凤、杨娇、汤雪、张燕,立在楼前迎接,远远的笑道:「是什么风
把舅老爷吹来了?」

  郑铃、江媚、武湘倩已经不在这种场合见人了,她们几个,已经是我的私宠,
若是在这种场合出来,被人点了名来性交的话,我就左右为难了。

  相天沖贼眼一瞟,已经发现了苏凤、杨娇两个,咦声道:「原来她们两个,
果然是你的人?现在穿了环儿,倒是更漂亮了,她们不是陪郑先发吃酒的吗?怎
么会在这里?张大彪呢?叫他出来见我!」

  我笑道:「郑参谋另有美女相陪,这里是内院,全是赤裸的肉货,大彪兄弟
也不方便进来!」

  苏凤、杨娇也是奶牝全露,看见他时,却是恨得牙痒痒的,那天就是这相天
沖,白嫖了她们之后,一文钱也没给他们。

  张燕媚目回瞟道:「苏凤、杨娇,你们两个冷呀?怎么咬着牙哩?」

  苏凤故意提高声音道:「这是个白嫖的主,上次就是他白嫖了我和杨娇,挨
了鞭子操了穴之后,竟然一文钱也没见到!这次他又来了,我们不争,全让给你
们吧!」

  张燕披着小嘴道:「若是白嫖,鬼才侍候他哩!」

  相天沖也不是想吃霸王餐,就是他每次看见美女时,都想性交,但是手头上
也没有什么闲钱,一时性起,玩过子之后,只有厚着脸皮不给钱,好在他有个当
司令的老子,这种德性虽然被道上的人恨得牙痒痒的,但都是莫耐他何。

  我故意装做听不见,走下阶来笑道:「大舅子!请里面吃茶!」

  相天沖白嫖了美女,心中也知道理亏,咳嗽了一声道:「那个!吃茶也好—
—!」说着话,眼睛只朝四周的美女身上的白肉乱瞟。

  我拍拍手道:「都上来,侍候大舅爷!」

  汤雪故意道:「若是白嫖,我们却没兴趣!」

  我调侃道:「他是我的大舅爷,所有花费,我会一分钱不少的全给你们,那
个,我说大舅爷呀!上次你在七省拳王的拍卖场上,喊了那么高的价格,把我的
两个花货带走,我还高兴了一夜哩,想不到却是竹篮打水——空欢喜一场呀!」

  相天沖和我并排往里走,边走边尴尬的笑道:「其实我也不想白嫖的,只是
我们当兵的,看似威风,其实手中实在是紧得很!」

  苏凤大惊小怪的道:「再紧也不能吃我们这些婊子的霸王餐呀,很作孽的!」

  相天沖面皮通红,咳咳两声,算是回答。

  蒋师婷明知相天沖绝不会有危险,闷声不响的停在楼外,不肯进去。

  我毫不生分的搭着相天沖的肩膀笑道:「以后大舅爷要玩女人时,只管到我
这儿来,手头紧时,也只管到我这儿来!」

  相天沖好歹也知道些羞耻,红着脸道:「只是白沾兄弟便宜,感觉不好意思!」

  走到楼内,我们隔着花梨木的茶几,在沙发上坐下,立即就有几名美女围上
前来,跟着院中站着的四十八名绝色美女全涌了进来,最后进来的,随手关了厅
门,满厅全是肉香粉色。

  楼内温暖如春,我拍了拍手,所有美女把身上的那点东西也脱了下来,只着
一条黑色的皮质T字裤,分成几排,整齐的跪倒在厅内大红色的地毯上。

  我一指满地的美女道:「大舅子认为,这种生活可过得?」

  相天沖下麵的玩意翘得更高了,一叠声的道:「过得过得,比皇帝还好哩!
若是可能的话,老子倒是情愿与兄弟调换调换!」

  我笑道:「你家有精兵数十万,我只有美女上千名,你是堂堂的少校军官,
我就是个拉皮条的小混混,和我调换,不划算哟!」

  相天沖咽了一口口水道:「我要那些傻兵蛋子做什么,还是美女好!」

  我笑道:「我听张大彪说,你这次来,是向我兴师问罪的?」

  相天沖忙道:「别听那傻兵瞎掰,其实我这次来,也就是看望看望新妹婿而
已,一家人兴什么师、问什么罪的?」

  我笑道:「大舅爷第一次上门,定是给我带了什么好东西了,其实我也不缺
什么,就是缺一个武艺高强的美女战畜,比如婷静双燕卫,飞烟绝人间的那种!」

  蒋师婷浑身的武艺,却没有文凭,在现代除了当兵打个出身外,别无他途,
若是离开部队,她跑到地方上,肯定混得很惨,她也是实在,知道相天沖好色,
自当兵后的这一年多来,一直在巴结相天沖,希望能成为他的外室婢妾。

  但是蒋师婷床上的功夫却是滥到了极致,除了她刚被调来时,相天沖图她是
个处儿,抱个尝新的心理上了她一次外,以后就不怎么碰她了。

  在相天沖看来,象蒋师婷这样的人海里去了,没有她时,轻易的就能从部队
调一打这样的妖娆女兵来,当兵的哪个不想巴结权势薰天的相家少帅?

  相天沖听了我的话,要是不应的话,面子就下不来了,接声笑道:「这次来,
我就是送你一个武艺高强的护卫的,但是能不能调教成战畜,我就没把握了,门
外站着的,就是婷静双燕卫中的蒋师婷,从今天开始,我就让她跟着你了!」

  我推託道:「这样不好吧?她怎么说也个现役女军官,若是跑到我这里怎么
算哩?」

  相天沖翻着白眼道:「怎么算都行,反正她在哪服役不是服?你尽管收下,
肆意调教,要是她不听话,不到三年役满,就撵她混蛋,要是老实听话的话,就
给她再提干,叫她在部队里多待几年!」

  我笑道:「还是把她唤进来问问,要是她不肯就算了!」

  相天沖点头道:「好——!唤她进来!」

  我向立在门边的一个美女点了一下头,那个美女忙开了厅门,向院里寒风中
站着的蒋师婷道:「那个当兵的,你们少司令叫你进去哩!」

  蒋师婷整了一整身上那套来之不易的少尉军服,迈步走进楼来,无视那满厅
的肉色,表情冷酷的在大门口「啪——!」的行了一个军礼,娇声道:「首长好!」

  相天沖点头道:「我和妹夫商量好了,他身边缺个美女护卫,我就把你送给
他,从今之后,你就在他这儿服役吧!」

  蒋师婷望瞭望我,心道:他拈叶都能飞花,还要护卫?他想要我,无非是想
把我当宠物玩弄罢了,既明知落在我的手上,决对没好事,忙哀求的道:「但是
——!首长!我要是跟了这个人,以后你身边,谁来保护你的安全哩?」

  相天沖好言抚慰道:「数十万的精兵中,女兵也有不少,我可以从今年冬季
新征的女兵中,找几个身材好漂亮的、又艺业高强的,做我的女护卫!」

  蒋师婷不干心的道:「但是,我是来服兵役的,到他这儿怎么算哩?还是跟
着首长比较好,再说了,你把我私自送人,司令问起来的话,你也不好说是吧?」

  相天沖有点生气了,不耐烦的道:「我爸问起,我直说就是,以妹婿现在和
我老爸的关系,就是送他一打女兵,老头也不会在意,反正你在哪服役不是服?」

  蒋师婷俏脸通红的争道:「我留在他这里,是违反军纪的,我当的是国家的
兵!还请首长遵守部队的军规!」

  我笑道:「行了!舅太爷!你也不必说服她了,她摆明瞭看不起你,不给你
面子啦!改明儿我向老丈人另讨几个新征的漂亮女兵得了,你的心意我领了就是!」

  相天沖的面子下不来了,暴怒道:「明天我就叫郑先发弄个藉口,叫你提前
混蛋,这样不听命令的兵,我侍候不了,你还是回地方上发财去吧!」

  相天沖说的轻巧,在和平的中国,想当个兵并不容易,带兵的军官来到地方
上带兵时,没有后门,不肯送礼的,根本就当不成兵,而女兵的编制更少,蒋师
婷初中毕业能当上女兵,又能混到司令部做司机,除了她生得妖艳漂亮又本身艺
业高强、确有本事外,其间她家花了许多银钱,更是舍了处子之身,给相天沖操
过一夜之后,好不容易的才挣了个小小的少尉军官,现在她湖北的老家里,还欠
着人家一屁股的债,她家里的人,实指望她能从部队混出来后,还那大笔的账务
哩,若是这样被撵回家,以后就什么前途也没有了。

  蒋师婷哀声道:「千万不要把我撵回家,只要能留在部队,首长叫我做什么
都行!」

  相天沖怒道:「我不是叫你留下,给我这妹夫做个美女护卫吗?这点小事都
不肯,我还留你做什么?挑明瞭说吧,我妹夫正缺几个美女战畜,现在选到你,
也是你的福气,好好表现的话,提干进修不在话下,不用两三年,说不好就能混
个校官回家,岂不光荣!」

  我亦笑道:「我这也能混到大把的钞票,不比你在部队拿那点津贴强?你再
考虑三秒钟,要是实在不愿意的话,我也不勉强了!」

  相天沖根本就不在乎这些当兵的死活,怒声道:「不必给她机会了,马上叫
她混蛋!」

  蒋师婷怎能现在回家,一咬牙,悲声道:「我愿意留下了还不行吗?」

  我微笑道:「这样啊?既是你肯做战畜,现在就把衣服全脱了跪下,苏凤!
去拿一套带着E字字母的行头来,替她戴上!」

  苏凤应了一声,光着身子去拿项圈等行头.

  相天沖小声道:「为什么要拿带E字的行头?有什么不同吗?」

  我小声笑道:「当然有不同了,带E字的项圈、皮铐,全是小日本进口的、
调教烈性女犬的特殊东西,外面是小羊皮,里面镶着的,却是钛E合金钢,只要
给她戴上,她就休想弄开!」

  蒋师婷犹豫着把手停在胸前的军装铜扣上。

  汤雪笑道:「我们全光着哩!你有什么害羞的?脱呀,脱光也就是这样,没
什么不好意思的!」

  蒋师婷一咬牙,飞快的脱去了身上的衣物,只留着老式的三点,立在厅中,
却决不肯下跪。

  相天沖变色道:「不是叫你全脱光吗?怎么不听命令?」

  我笑道:「行了!她能这样已经不错了,过些日子再来看时,保证叫你耳目
一新!」

  相天沖笑道:「若是能把她调教好的话,倒是很有玩头!」

  苏凤拿了项圈来,从后面扣在了她的粉颈上,用一副粗大的皮铐,反铐在她
的雪腕上,然后把皮铐用钢链,和她颈子上的项圈连起来扣住,又叫她抬起腿来,
套上了一双十二公分的高跟长靴。

  蒋师婷从来没穿过高跟鞋,一下叫她穿了十二公分的高跟长靴,她根本连站
都站不稳,不习惯的甩腿摇颈,似一匹新猎的野马.

  我挥挥手道:「带到二号调教室扣好,多喂她一些水,我一有空就去!」

  苏凤笑道:「是——!」

  我回过脸来,向相天沖笑道:「舅老爷的玩意,立了很长时间了吧!汤雪、
杨娇,你们两个跪下,替舅老爷煞火!」

  相天沖方才被美女们调戏得不好意思,苦笑道:「只是今日我没带什么钱!」

  我笑道:「说起钱,我就想起来了,我想和大舅子你,合夥经营一些生意,
你看怎么样哩?」

  相天沖为难的道:「我哪里懂做生意?再说了,我现在身有军职,也不方便
不是?」

  我笑道:「大舅子也就是挂个名儿,到年底好分股红,至於经营的事,我自
有他人代理,若是你没事的时候,也尽量到公司走走就好!」

  相天沖乐道:「这敢情好,只是不知道做什么生意哩?」

  我笑道:「我要成立一个飞狼国际,你做个常任理事,旗下要经营几个大型
的娱乐场所,一个模特队、一家软体集团公司、一家音像出版公司??????!」

  相天沖笑道:「全是赚钱的生意哟!说吧,你要我做什么?」

  我笑道:「也没什么,就是遇到政府部门来骚扰时,你出面说个话罢了!」

  在中国,就算去拾垃圾,也会受到政府部门的骚扰,各个企业,不管是国营
的还是集体的,又或是个体户,日常经营受政府骚扰更是家常便饭,原因无他,
就是想刮老百姓的油罢了。

  相天沖一拍胸脯道:「这事包在我身上,哪个王八蛋敢来找事,老子叫人崩
了他!」

  我笑道:「崩了他倒也不必,就凭大舅子的威风,往那一站,天王老子也会
抖霍三天,我也约了许多党政军各个部门的领导,加入我的飞狼国际,大家一同
发财,至於股份的分配,我会选个吉日,大家开个会合计一下,哪个也不能吃亏
是吧?」

  相天沖咧嘴大笑了两声,搓搓手,不好意思的笑道:「最好也给我出点力,
这样白拿你的,我心中实在过意不去!」

  我诡笑道:「我预备先开几家超大型的桑拿休闲会所,每家店里,都要有佳
丽美女一千名、绝色美女三百名,穿环妖姬五十名,大舅子要是不嫌弃,等我找
好了地方后,开业时就请你试着帮我管管这十家桑拿会所,当然日常小事,自然
有人会管,你就是坐镇管管大事罢了,还有,场子里的每位妖姬,你都可以随时
享用,你看呢?」

  相天沖闻言,嘴都笑到耳朵根子了,连声道:「行行行!这事我乐意,到那
时你尽管交给我就是了!」

  我拍拍手,向前排跪着的齐红、张燕道:「去后面找郑铃,把我孝敬大舅爷
的东西拿过来!」

  相天沖摆手道:「这怎么好意思呢?」贼眼里却满是期望。

  齐红、张燕转瞬即来。

  我打开一个黄檀木的盒子笑道:「这是明代绝品象牙精雕的四大美人,西施
浣纱、貂婵拜月、贵妃醉酒、昭君出塞,请舅老爷给个薄面!」

  相天沖也是识货的人,岂不知一寸象牙一寸金的说法?忙摇手道:「我们怎
么说也一家人呐,妹夫你也太客气了!」

  我笑了一下,又拿起一个盒子打开道:「这是云南老坑的特等翡翠,我请名
家,精心雕成了这尊送子观音,是送大嫂的,请大舅子代为收下!」

  相天沖简直是心花怒放了,这么一大块的老坑翡翠,就算什么也不雕,也是
价值连城,我随手送给他的东西,若是卖出去,一两千万是好收的,但是这种国
宝的级的东西,不到家破人亡的时候,也决不会拿出来卖.

  相天沖立即把我这个半途杀出来的妹夫,当成了知已,直玩到半夜,方才唤
来张大彪,心满意足的回去了。

              第二章出师之名

  昔日车水马龙的秦府,现在是门可罗雀,平江省官场上的许多人,已经知道
秦家倒了大黴,不但平白的丢了一个女儿,还丢了平江省省委书记的职务,敏感
的人立即就找藉口远离秦家以避嫌。

  秦焰香消玉殒在尚府,以秦家文职官员的身份,是怎么也不可能斗得过尚家
的枪桿子的,现在秦德国感觉每一个人,看着他的眼光里,都充满了嘲笑。

  但是秦德国也是个拿得起放下得的人,这局他秦家既然败了,也没什么好说
的了,光是懊恼也解决不了问题,关键是,下面的路该怎么走?

  从舅老爷罗国平那儿得到的消息,说是处在五百家顶端的韩老,叫他远离竹
联帮的凤堂,尽量收敛些,先安心去临海,以后要是表现好的话,还能得到重用。

  要是秦焰不死,秦德国也会把她掐死,要不是这个不争气的女儿瞎了眼,私
自和反革命组织、大青帮的传令使段武刚私定了终身,他秦家这局也不会一败涂
地,当然,这场惨败,也有那个不起眼的国安小军官林召重的「功劳」。

  秦德国半躺在豪华的沙发上,身心俱疲,弹掉手上的香烟灰,向对面坐着的
秦俊道:「自古中国官场都是这样,一朝人上人,一朝阶下囚,好在我们秦家,
还没到不可挽救的地步,去临海也好,至少不用再看平江这帮贪官嘲弄的嘴脸!」

  秦俊咬牙道:「尚蛤蟆家,我们是动不了,我在想,我们是不是可以密令黄
菲儿,先干掉那个林召重收点利息?」

  秦德国脸色阴沉的摇手道:「现在动林召重,是万万不可,在中国,哪个不
是抓着机会就大做文章的?林召重这样做,也是情有可缘,至於凤堂,我们要在
尽快的时间内,抽出身来,韩老既然传来了这样的消息,可能是国家要对竹联帮
渗入到大陆的势力动手了,国安部密谍无孔不入,要是叫他们查出来,林召重是
我们勾结凤堂给做掉了,那我们秦家,就真的没有翻身的机会了!」

  秦俊愤声道:「我们秦家这脸也丢得太大了,再说了,我们要是丢开凤堂,
在平江省的那些生意,根本就没有我们份,我们一毛钱也不会拿到的。」

  秦德国道:「我耳闻那个不起眼的混混柴化梁,竟然哄得相家的掌上明珠对
他百依百顺,这可是真的?」

  秦俊泻气的道:「是真的,这小子这些日子来,拉虎皮做大旗,带着相龙娇,
几乎拜访遍了平江省党政军各个部门的头儿,看来志向是不小!」

  秦德国断然道:「我不方便出面,你去找他,把我们在平江的生意全转交给
他,尽可能的换点活便钱,方便急用!」

  秦俊眨着眼睛道:「这不可能!我们秦家的所谓生意,全部都是凤堂的,有
凤堂在,就有我们秦家的一份,若是从凤堂抽出身来,我们的那一份就没有了,
我拿什么交给采花狼?这事黄菲儿肯定不干,再说了,就算我们有实际的生意,
我也交不出去,所有的场子,都是凤堂的兄弟在打理,我们秦家哪有道上的兄弟?」

  秦德国奸笑道:「你就对采花狼讲,那些生意完全是我们的,只是公开场合
我们家不方便出面,托给凤堂打理罢了!」

  秦俊沉思着道:「这也不可能,采花狼也不是傻子,他难道不会托人到有关
部门查档案?只要调出档案,他立即就知道,那些场子不是我们秦家的!」

  秦德国嘿嘿奸笑道:「有些事,你并不知道,告诉你吧,青凤国际现在管理
的十家酒店、二十家夜总会还有中邦物流公司,土地证、房产证上,都是你的名
字,黄菲儿的凤堂,只是租用,她之前拿到的证件,只有她那儿有一份,国家的
相关部门的档案中,根本就没有她手上相同档的另一份!」

  秦俊惊奇了,张着大嘴道:「老头子你真是神机妙算,难道早就知道有这么
一天?」

  秦德国歎气道:「我要是能算到今天的事,我早就叫人把那个段武刚掐死了,
实际上,我就是想利用凤堂,做个偷樑换柱的把戏,等条件成熟时,以国家的名
义,干掉凤堂的首领人物,尽收其资产归我秦家所有,老头子待我们这些追随他
的家庭太刻薄了,你爷爷跟他干了一辈子革命,到头来还是无产阶级,我在位子
上顺风顺水时,什么事都好做,什么事都能做,你以为,我勾结凤堂,是贪黄菲
儿两条大腿中间的那个洞吗?哼——!」

  秦俊惊声道:「这么说来,您老是把凤堂当猪养了?就算中央不动手,您迟
早也会动手?」

  秦德国又歎了一口气道:「现在的问题是,若是由旁人动手宰杀这头肥猪的
话,我们就得不到猪肉了,可惜呀!」

  秦俊贪心的道:「我们要是不撒手哩?」

  秦德国道:「我们现在正是倒楣的时候,要是不肯撒手的话,被林召重再查
出来,那些暴利的场所,其实是我秦家的产业,再告我们个贪污腐败的罪名,你
要知道,这些产业,扣成市价是多少钱?那我们连临海也去不成了,就算不沦为
阶下囚,也会被打成贱民!」

  他秦俊晃然道:「那要收他多少钱哩?」

  秦德国竖起一个手指头道:「一个亿!」

  秦俊叫道:「什么——?这也太少了点吧?」

  秦德国面无表情的道:「这根本就是黑钱,他也决不会给这么多,他是南天
道上的大混混,一定也知道这些生意其实是凤堂的,我们丢的是烫手的山竽,现
在也就是他敢接,但是至少收他七、八千万的,作为他接管凤堂所有事情的藉口,
只要我们保证不管凤堂的事,他就可以毫无顾忌的火拼凤堂!」

  秦俊苦笑了一下道:「看来也只能这样了!」

  秦德国歎气道:「要不尽早抛掉的话,国安查起来时,我们连一分钱也拿不
到了,竹联帮是恶名在外,这头肥猪既然已经轮不到我们动手了,以后这凤堂就
万万沾不得了,我们可以另找他人合作,比如采花狼!若是这次他能成功火拼凤
堂,又有了相家的势力撑腰,他的势力立即就会坐大,我们完全可跟他谈合作,
还有那个林召重!要是做得好的话,失去的些许资产,很快就会再捞回来!」

  秦俊恨道:「这次的事,若不是那个小军官拼命捅上去,我们也不会有事!」

  秦德国淡淡一笑道:「只有永远的利益,没有永远的敌人,这次的事情,也
怪我太托大了,之前他来找过我的,以焰儿的婚姻要胁,林家的事,全国人民都
知道,他做为那个人的庶子,想是要找个翻身的机会也没错,这次我们去临海市,
其实也不是太糟糕,有你源伯伯在临海市作市委书记,又有那笔钱可以用,想必
也不会有人太刻意排挤我们,喔——我听说他有个女儿,叫做源铃铃的,一直不
肯公开叫出来见人——!」

  秦俊笑了起来道:「那个源铃铃和我妹妹不同,是源伯伯的前妻生的,源伯
伯本来以为她们母女已经死了,不想前些年被老苏区的一个小干部找到送到临海
来,她长相一般,举止粗俗,甚至还算是丑陋,听说林召重在采花狼那儿,是夜
夜笙歌,采花狼手下的妞儿,是出了名的漂亮会侍候人,他林召重怎么可能看得
上源家的丑妞?」

  秦德国笑道:「他当然看不上她的人了,但是源家的地位,和我们以前一般,
是省部级的干部,他林召重要的,不是源家的人,而是源家的势力,以前我听说
他有两个儿子,不想他还有个女儿,正好可以利用利用,改善一下我们和林召重
的关系!」

  秦俊摇头道:「上次源康怀来,巴巴的想娶妹妹秦焰,曾经无意中露出口风,
说那个源铃铃还有些癡呆,而且身体又不太好,自到临海后,一天到晚的都在吃
药,恐怕是个短命的蠢货,源伯伯一直感觉愧对她们母女,但又找不到合适的革
命子弟嫁了,这事我就怕姓林不肯,要是肯的话,就叫他先娶丑妻,再死老婆,
倒算是报了这次的一箭之仇了!」

  秦德国道:「姓林的和采花狼不同,他的眼中,只有利益,没有美丑,为达
利益,不择手段,他会肯的,若是我们解决了源家的麻烦,以后就和源家的关系
更近了!你先通过吴丽,去找采花狼,约他到一个私密的地方好好谈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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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甘老鬼虽然阅人无数,但是他不知道,看似不登大雅之堂的花门,其实有
「迷魂魔眼」、「荡魄魔音」这种诱人心智的高深秘技。

  这两种秘技,花老鬼传给我时,并没有跟其他的人提过一个字,至於美女媚
惑男人的眼神动作,自不可以同这种技术相提并论。

  我把甘婷婷带到秘室里,立即就用「迷魂魔眼」把她放倒,用「荡魄魔音」
一问之下,直恨得牙痒痒的,原来甘老鬼做为铁剑门的掌门人,在没有办法的时
候,为了不使铁剑门失传,效仿铁剑门先祖,传技艺给了因和尚的故事,把铁剑
门的招式全传给了我。

  在他留在这世上的最后几天里,不止一次的秘密叮嘱甘婷婷,说我绝非好人,
待她长大成人之后,要效仿吕四娘诛了因的故意,把我干掉,清理铁剑门的门户,
接着把全身武艺,传给甘斌,就象当年吕四娘传艺给甘凤池的故事一般。

  但是历史怎么可能重演,甘老鬼呀甘老鬼,你怎么就这么死心眼哩,想你在
我这里的时候,老子好吃好喝的,也没有亏待你,你为什么就是看我不顺眼,非
要诛之而后快哩?

  我顺手抹去甘婷婷的这段记忆,同时也把她背得滚瓜烂熟的,铁剑门的心法
口决给抹了,她年纪尚小,用「迷魂魔眼」改造起来,比改造相龙娇更容易,等
我搀着她的小手再走出来时,她已经把我当成了最亲密的人了。

  甘老鬼呀!所谓人算不如天算,你个鸟人的一番心思,算是打了水飘了,你
这个漂亮的重重孙女,老子一定会替你照顾的好好的,但是女孩子有奶子有牝穴
就够了,不必要有浑身的武艺的,若是太凶的话,长大后会嫁不掉的,做为补偿,
我会把花门所有床上功夫都传给她,叫她长大之后能颠倒众生,我这也是为你家
着想不是?

  至於甘兴忠那个蠢货,我一定会照你老的意思,让他戒掉白粉改吸飞狼谷最
新研制成功的「冰片儿」,还是最好的冰糖冻,你那重孙子一定喜欢的很。

  你甘家的唯一根苗甘斌,我更会好好的照顾他,送他去全市最好的幼稚园启
蒙,再上全市最好的小学,最后上全国最好的大学,就算花上个一两百万,我也
在所不惜,怎么样,我够慷慨吧,也省得你在地狱骂我不是?

  我正想着得意时,郑铃迎上来笑道:「吴丽传来消息,说是秦俊想约你到一
处安静的地方,要谈一些重要的事情!」

  我笑了起来道:「秦家虽说败了这一局,但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你去告
诉吴丽,就说我明晚在落雨楼等他!」

  落雨楼本来是大青帮的产业,现在理所当然的成了我的东西。

  郑铃笑道:「是——!还有,六哥冯信和那些兄弟,带着殷少奎殷老鬼转了
一大圈回来了,不但收了两个多亿的现金回来,还上交了一本账薄,里面清楚的
记着应收回的近二个亿的账款,全是放高利贷的非法收入,我们能收吗?」

  我咧咧大嘴道:「现在我没有什么不敢收的,这事以后就叫老六去操作,而
且要再放再收,源源不断,弄得越大越好,大青帮留在大陆的古董字画,也有眉
目了?」

  郑铃笑道:「六哥已经起出来了,就在这两天会带着东西回来,不但如此,
殷老鬼合作的很,这些天还主动的帮我们联系上青帮在海外的路子,以后我们进
毒品、贩美女、搞走私等等,都可以独立操作了,不必再求凤堂和新义安江南三
堂了!」

  我笑道:「我把殷青振留在飞狼谷,他殷少奎敢不合作,我不是说了吗?钱
货你都不用担心,这不是都进来了吗?」

  中国的有些老人,就是想不通,对自家的香烟后代,看得比什么都重,生怕
在他这儿,断了本姓的根儿。

  郑铃眉开眼笑的道:「有了这笔资金撑腰,我们的许多生意都能大刀阔斧的
做了,就是凤堂、新义安的江南三堂和日本人,挡住了我们高档场子的路子,我
们发展不起来,除非——!」

  我冷笑道:「除非重新洗牌大火拼对吧?哼——!我为此准备了整整五年!」

  郑铃听得一哆嗦,知道我就要大开杀戒了。

  落雨楼座落在青凉山麓,闹中取静,景色优雅,外面看是一片的平静,就算
是天天从这里走的人,也不会留心这座楼里,到底是些什么人。

  秦俊开着一部半旧的桑坦拉车子,直驶到院子里面,方才停下,飞狼谷的兄
弟李泉,早等候在院落中,见他下来,礼貌的道:「秦总好!狼哥就在里面,请
随我来!」

  秦俊点了一下头,跟着李泉,直走到三层院落里的二楼门厅里,方才看到我,
拿下墨镜朝我一点头道:「果然是处安静的地方!」

  我笑道:「屋子里摆好了几样精緻的炒菜,也有好酒,我们边吃边谈!」

  飞狼谷的兄弟立即退到了院子里,随手帮我们关上房门,二人就在屋子中间
对坐,打开一瓶七六年的「木桐」红酒,慢慢的边吃边谈。

  我不紧不慢的道:「你家的事,我已经听说了,现在平江省,已经没人敢沾
你秦家了,说起来也够惨的!」

  秦俊面无表情的道:「这事也有你的功劳吧?是不是你夥同那个林召重,剿
的大青帮?然后再把大青帮,硬是和我家扯上关系?」

  我微笑道:「怎么说话呢?起先我也想靠着你们秦家,混碗饭吃的,但是后
来林召重来了,拿着国安的密令,说是可以让我黑变白,我的这些兄弟,打探打
探消息或许还行,要说是剿灭大青帮嘛!你也太看得起我们的本事了!」

  飞狼谷的实力,根本就没有几个人知道,秦家、凤堂、新义安、日本人、公
安都不例外,秦俊也是想当然的认为,我们没这个本事,顶多也就是充当狗腿子
带带路罢了,能轻而易举剿灭强悍大青帮的,一定是国安的高手,闻言点头道:
「这话我相信,你勾搭上了相家的掌上明珠,以后就是飞黄腾达了,我警告你,
凤堂可不那么好火拼的!」

  我耸耸肩笑道:「这我也知道,但是林召重答应我,可以帮我一点小忙的!」

  秦俊惊奇道:「噢——!若是由国安密谍来灭凤堂,就是十拿十稳的事了,
但是就算国安灭了凤堂,你也是空欢喜一场,凤堂所属财物,按规定都要上交!」

  我故做痛心的道:「谁说不是呢?唉——!我已经做好从头开始的准备了!」

  秦俊挑唆道:「我可以让你少奋斗几年的,就看你能不能出得起价了!」

  我夸张的两眼放光道:「说说看呢?」

  秦俊从随身带的精緻皮公事包里,拿出一个档夹,递到我面前笑道:「你自
己看看!」

  我拿起文件夹,打开来一看,不由大吃一惊,里面夹着的,全是地契文件,
南天最大最赚钱的十家超大型的大酒店、二十家全国有名的夜总会、一家覆盖全
国的大型物流公司,竟然全是秦俊的名字,每张文件上,都盖着如假包换的国家
相关部门的钢印。

  秦俊笑道:「我们家准备去临海了,这些场子,我想全部出手,不知道你能
不能吃下?」

  我抱着文件夹就丢不开了,贼笑道:「你当我不知道吗?这上面虽然是你的
名字,但全是凤堂的秘密产业,就算你转让给我,凤堂也不会轻易退出,所有场
子里面,也全是凤堂的人,要是把凤堂逼急了,黄三八杀人的心都有???????!
哎呀呀——!别这副表情,我知道你家现在正等着钱用,多少钱吧?谁叫我们有
交情哩!这时候我不帮你,谁帮你哩?」

  秦俊停住了要收文件的手,换了副吊脸微笑道:「五个亿!我全给你!全是
南天市黄金地段的市面,别人花钱也买不到哩!」

  我跳了起来道:「你去抢得了,五个亿?我问你,你们秦家,可曾在这些场
子里投过一毛钱?」

  秦俊毫不知羞耻的道:「实话告诉你,别说一毛钱了,半分钱都没投过?」

  我狠声道:「那你还要五个亿?」

  秦俊笑道:「这本来就是摸黑鱼的生意,你要是不敢要,我去找新义安的江
南三堂去,或者,日本人也行!」

  所谓「窃钩者诛,窃国者诸候」,秦家的所作所为,就是盗匪行径,抖出来
都是黑货,根本见不得光,但是马无夜料不肥,人无横财不发,火拼凤堂,於我
来说,是迟早的事,要是再有这名正言顺的文书,那就更好了。

  秦俊其实报的价格,一点都不高,但是明知收的是黑货,我怎么可能依他的
价格,当下放出笑脸道:「一个亿怎么样哩?」

  秦俊哂笑道:「一个忆?你也好意思说!既然这样没有诚意,那我就走了!」
说着话,站起身来就要走。

  我忽然变脸道:「你能走得了?」

  秦俊笑道:「就算你把我宰了,也变不了这档案上的名字!」

  我忽然又温言道:「再商量商量嘛!说实话,我也只能拿出一个亿来收你的!」

  秦俊嗤之以鼻的道:「一个亿?按市价就算拿这其中任何的一家大酒店,还
不知道能不能拿下来呢?再过几年,这其中的任何一家大酒店,市价都会达到二
十个亿,或者更高,你是采花狼呢还是土匪狼?」

  可惜「迷魂魔眼」对男的没用,我只得尽量和气的道:「秦哥的东西,不也
是空手套白狼套来的嘛!再者说了,接手你的这些产业,还得费人费力的做农民
工从凤堂手上抢不是?」

  秦俊微笑道:「说得不错耶!这样吧!我回家再想想,实在没有人要的话,
我再盘给你,多少收点钱意思意思!」

  我怎么可能放他走,死拉着他软硬兼施,威胁道:「若是这事我捅给林召重,
你们秦家就又要倒楣了,虽说秦老头当着平江省的最高行政官员,但是就算你全
家把嘴紮起来,这短短的几年中,又如何盘得下这许多产业?」

  秦俊道:「国安查起来,我手上的所有东西,都是非法所得,全部都要上交,
到时你也休想私下得到一片地方,拿到市场公开拍卖时,你认为你能拿到几家?
肖剑国的胃口,可能更不止五个亿吧?」

  肖剑国现在代理着平江省省委书记的职位,虽说我和他儿子肖步挺穿一条裤
子,但是以他现在风头正劲的光景,放着大好处怎么可能轻易松口?非狠狠的咬
一大口不可。

  我笑道:「这样吧!这事拖下去,我们两个都没有好处,与其便宜国家,倒
不如便宜我,我收了这些产业,是非法收髒,也要担着很大的风险,再和凤堂大
火拼,也是生死难料,我给你一个亿的现金,再给你一个亿的股份,这样每年你
也有许多分红不是?行了吧?松松口吧?我也不容易呀!」

  秦俊想了好半天,方才勉强点了点头道:「那——好吧!我算是怕了你了!」

  我跳起来,拇、中指一合,「啪——」的打了个「榧子」,笑道:「太好了!
我马上就叫武湘倩带着人,跟着你去办了这事,再找个相熟的律师,公证股份的
事,不过——!」

  秦俊道:「不过什么?不要再跟我耍花样!」

  我替他倒了半杯红酒陪笑道:「哪能哩!就是我手上的现金,只有两三千万,
我去叫郑铃立即集中起来,全部打到你的帐面上?????!」

  秦俊其实也知道我这段时候在流水般的花钱,闻言心中一点也不奇怪,却故
做姿态的叫道:「什么?算了??????!我还是找江南三堂!」

  我拉住他的胳膊道:「我发誓,我决不会赖你的,我们可以在合同上写明,
先付你二千万,噢——!不不不,三千万的预付金,剩下的七千万,我在两年内
全部付清??????!」

  秦俊哼声道:「两年——?两年这些场子的其中一两家赚得钱也不止七千万
了!你就扯吧,恕不奉陪!」

  我跳叫道:「哎呀呀!我打小就认识你了,说起来,我们都是在一块长大的,
怎么能这样的不讲情面哩?你听我说呀!我接手你的场子后,先要摆平凤堂,这
其中肯定会大大出手,这样哪会有生意?场子也会被打烂,打烂后,要是不重新
装潢也不能用,还有,黄菲儿旗下的小姐,也会作鸟兽散,这样我还要再招小姐,
你知道的,我旗下的小姐,全是站街的,要到大场子上班,还要花大量的时间培
训,而中国这种土地方,根本就没有小姐培训的专家,要从香港或是泰国找培训
专家??????!」

  秦俊拉开我的手道:「我真是怕了你了,算了算了,就按你说的做吧,这次
我吃了大亏,下次若是有要你帮忙的地方,你可要托着我混呀!」

  我拍着胸脯道:「那是当然了,现在生意谈成,我们就安心喝点酒吧!等会
儿苏凤她们就来了,我把她们的乳头、阴唇都穿了环了,身上也纹了漂亮诡异的
花纹,很好玩的!」

  秦俊笑道:「这几天我也闷得慌,正好放松放松,那——!你叫人把钱打在
这几张身份证上,每张最多五百万,千万不要打多!」说着话,变戏法似的拿出
六七张身份证来,上面的相片,全是秦俊的,而名字、住址,籍贯却是天差地别
.

  我不信的道:「政府不是说每人就只有一张唯一的身份证吗?你怎么会有这
么多?而且连名字也不一样?」

  秦俊咧咧嘴道:「农民——!某某党讲的话,你也能信,去找你的好朋友张
解放,花点小钱,你想办多少办多少!」

  我正要反唇相讥,大哥大响了,我拿起来叫道:「哪个?」

  里面传来王鹰的声音:「狼哥!我照你说的,把最漂亮的苏凤、杨娇两个带
来了,现在就在门外,要不要过来?」

  我吼道:「来吧!」

  秦俊笑道:「美女来了?」

  我笑道:「是呀!这事你倒猜得准!」

  秦俊笑道:「你叫武湘倩找这个人,我已经全权委託了他,他自然会把所有
的产业过户到你的名下,合同也和他签,不必要整天跟着我,马上来的两个美女
我带走玩两天,也好掩人耳目,制造不在场证据!」

  我接过秦俊递过来的一张烫金的名片,上面是一个律师事务所和一个律师的
名字,那个律师叫做赵虎诚.

  我弹了一下名片哂道:「这种大事,又不是自己的兄弟,你倒是放心叫别人
代理,不怕办砸了吗?」

  秦俊笑道:「都什么年代了?你还有这种担心?办这种事,他比我专业,我
劝你以后还是请几个专用的律师比较好,这个赵虎诚就不错,嘴巴紧,条文熟,
要是想干什么事,或是犯了什么事的话,可以第一时间找他谘询,他会教你如何
最小程度的接受国家法律的制裁,这年代,再不是暴力革命的年代了!」

  我咧嘴道:「屁——!依我看,还是拳头说话算数!」

  秦俊笑道:「孙子云,迫不得已而攻城,有些事,不必要非要打得头破血流
的才能解决的,你要是想做大事,花点小钱,请个律师团队准错不了!」

  我从来没有这种想法,但听秦俊说得头头是道,心中也起了请个律师团队的
念头.

  王鹰在门外敲了敲门,高声道:「狼哥!我们来了!」

  我高声道:「进来吧!」

  王鹰推开房门,苏凤、杨娇浓装艳抹的站在门外,胸乳毕露,两条雪白圆润
的大腿,露出了肉档附近最漂亮的一截,再下面,是一双长长的高跟白色长靴,
头一转,琼鼻前端的性感鼻环,闪过一道淫糜的银光。

  秦俊笑道:「我认识她们了,她们两个就是那天拳王大赛上,被相天沖带走
的那个肉货,我早想操她们了,咦——!这鼻环穿得性感!」

  我笑道:「不久的将来,我接手后的场子里,每个场子都会有象她们这样妖
孽级的美女,至少三十名吧,都要穿着鼻环、奶环、阴环为人民公仆服务,她们
也有个共同的名字,叫做销魂妖姬,那时还要请秦总,多带人捧场了!」

  秦俊笑道:「那是一定的事,今天我倒是先尝鲜了!既然她们来了,我就带
走快活了,三天后还你!」

  我笑道:「请——!」

  秦俊站起身来,向我做了一个「再见」的动作,然后淫笑着对苏凤、杨娇道:
「脱光上前,拿在手上跟我上车!」

  苏凤、杨娇应了一声,毫不犹豫的脱去了上身穿着皮衣,原来里面什么也没
穿,连个奶罩也欠奉,下麵只穿着一条只及臀部的皮裙,一左一右的扶着秦俊向
楼下走去。

  空气中传来杨娇嗲嗲的声音:「秦总!上车后我就坐在你边上,替你吹箫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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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夺命双晴跟着景老去了帝都之后,肖剑国是食不干味,到哪再去找这两个
性感风骚的妖精哩?有时他真想不要了这平江省委书记的位子,把夺命双晴换回
来。

  但是送出去的妖精泼出去的水,就算他现在舍了平江省省委书记的位子不要,
尝到了甜头的景老,也决不会把双晴放回来。

  平江虽是美女无数,但是看得上眼的,能上手的并不是太多,更何况双晴是
调教熟了的牝犬母马,吹箫技术好、床上功夫好,还能耐鞭打,这种极品的玩物,
一时之间,到哪去找去?

  这几年肖剑国也知道,他儿子肖步挺入了我的飞狼穀,和我的关系也不错,
但是他想玩的,是真正的女警,不是街上随处可见的站街货,我的手段他也知道,
只要他能提供两个看中的漂亮女警,我就能保证帮他再调教两个千依百顺的漂亮
警犬出来。

  肖剑国现在看中的两个女警,是跟着宋学东的徐小楼和刑侦二处的白小冉,
这两个女警,都是新从公安学校毕业的优等生,身高都在一米七五左右,奶大腰
细,大腿修长,比起夺命双晴来,也毫不逊色,身材更加的修长挺拔,还更年青,
但是怎么才能做好她们的工作,叫她们乖乖的成为自己的牝畜哩?

  肖剑国正想着这事哩,门外秘书敲门道:「厅长!出大事了!」

  肖剑国现在还是公安厅的厅长,听到秘书敲门,不得不收起心思道:「进来!
出什么大事了?」

  秘书推门进来道:「中央新推荐的南天市代副市长的人选,在江北视察的时
候,被人干掉了!」

  肖剑国怒吼道:「什么?难道有人想造反?杀手长得什么样子?逮住没有?」

  秘书拿出一张手工画的人脸拼图道:「杀手艺业极高,临走时,连宰了几个
保安人员,但却不慎露了脸,喽——!就是她了!」

  肖剑国拿过拼图一看,犹豫道:「好象有些面熟!」

  秘书道:「已经叫人查过了,这人是青凤国际的,叫做王珏,匪号称做花猫,
轻身功夫极好,善於伪装潜伏,在台湾时,参加了竹联帮和四海盟的大火拼,曾
创造徒手格毙十七名悍匪的记录,台湾的员警畏之如虎,几年前,同玫瑰杨娱一
起,和黄菲儿潜入南天,开创了青凤国际,上面吩咐下来,一定要逮住凶手,以
正国法!」

  肖剑国怒哼道:「什么青凤国际,就是竹联帮凤堂,后台老闆是秦德国,你
立即叫小宋进来,秦老鬼完了,有了这个藉口,这次我一定要找找凤堂的麻烦,
抽秦老鬼一个老大的耳刮子!」

  宋学东自两个月前抓住了雅库紮的几个重要人物之后,跟着是平步青云,他
人又和气,出手又大方,在厅里,三日一小宴,五日一大宴,借着升职的由头,
请遍了厅里的同仁,平日里哪个要是手头紧了,或是有什么事要帮忙,宋学东是
一喊就到。

  就在近日,又连破了几个大的毒品案子,红透了半边天,又知道送巴结肖剑
国,还是肖步挺在公安学校的好同学,因此,深得肖剑国的信任,自双晴走后,
肖剑国几乎所有的事,都依靠宋学东在办,宋学东小小年纪,已经是侦缉处的代
副处长了。

  秘书叫宋学东时,宋学东正好刚从外面回来,在办公室和徐小楼、张红莹两
个异常漂亮健美的女警说笑哩,秘书大喊一声:「小宋!厅长有请!」

  宋学东忙放下茶杯道:「我马上去!」说着话,整了整警服,就要往肖剑国
的办公室走。

  迎面却被他老子宋正涛拦住,一脸严肃的道:「小王八蛋!往哪跑?」

  宋学东一看是他老子,忙堆起笑脸道:「厅长叫我哩!李秘书喊那么大声,
难道你老没听见?」

  宋正涛虎着脸道:「你不是要小便吗?一起来吧?」

  宋学东辩道:「我才小过,麻烦您老,借过借过!」

  宋正涛虎着脸道:「小过再小一遍,耽误不了两分钟的,还不快来!代副局
长——!」

  宋学东怎么听不出来他老爹在讽他?但也只得苦着脸跟在宋正涛后在,嘴里
嘀咕道:「还有逼人小便的呢?真是!」

  徐小楼、张红莹看得抿着小嘴直笑,其他人也不以为意。

  父子两个跑到厕所,宋老头先是挨个把蹲坑全看过了,确定没人时,方才小
声的道:「小兔崽子,知道老肖叫你什么事吗?」

  宋正涛在省厅快三十年了,做公安的资格比肖剑国都老,其间经历了七八任
厅长,也是屡立奇功,因为为人正直,没有向上送孝敬的东西,也没有后台,所
以一直被压在下面,做着小小的科长,但是人老成精,交往的场面极广,许多消
息都是没到厅里,他就从熟人嘴里套出来了,宋正涛随着年龄的增大,傲骨渐渐
的磨平了,对人对事的看法,也有了很大的变化。

  宋学东见四周没人,也收起了那副漫不经心的脸,小声道:「中央来的代副
市长嗝B了,被花猫王珏,一刀断喉,大罗金仙也救不得了!肖老头叫我去,是
叫我去青凤国际抓花猫,甚至——!想借着这个由头,尽灭凤堂,一来可以得些
好处,二来可以向上邀功,三来可以消灭秦老鬼在地方上的势力,让平江,成为
他肖家的天下!」

  宋学东沉着脸道:「咦——!不错吗?你小子的消息,倒是和老子一样灵通,
老子问你,凤堂是那么好进的吗?黄菲儿自小生在竹联帮,性情泼辣,号称青凤,
家传绝技虎鹤双形,江湖罕见对手,可不是善茬,凤堂目前有帮匪几万人,个个
都是敢打能拼的主,只要青凤一声令下,成军都在弹指间,老子问你,就凭你,
就凭我们总队的千把吊人,凭什么去凤堂要人?立功当然好,但是为了立功把小
命搭上,就不值得了!」

  宋学东低笑道:「但是现在花猫也死了,黄三八也有麻烦事!这会儿可能在
大发雷霆哩!我只带一个小组去,虚应一下故事就回来,有个吊的风险!」

  宋正涛闻言惊道:「什么?你这消息又是从哪来的?我怎么不知道?花猫真
要是死了,那凤堂就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中央非下决心,整治江南的黑道不
可!」

  宋正涛和南天黑白两道的许多人一样,压根儿就不知道「飞狼穀」,不过这
也不能怪他们无能,因为操作飞狼穀的,正是当年军统的王牌特工,号称「千面
神枪」的李德昌李老鬼,以李老鬼的才能,就算在南天伏下一个正规野战师,南
天黑白两道的人,也绝不会有一个人知道。

  宋学东心里道:我当然知道了,杀花猫的和宰吊市长的,根本就是赤天娇,
国安军刀中,除了赤妖娆之外最出色的国安之花,狼哥的事,又怎么会瞒我?脸
上却笑道:「所以吗?我带去的这个组,挑得全是我的铁哥们,立大功一起升职,
以后也好有个照应,所谓独木不成林嘛!」

  宋正涛点头道:「自古英雄出少年呀!老子是老了,担心全是多余的,以前
的所谓正直,也是自讨苦吃,你钱不够时,我还有点积蓄,你尽管拿去请客!」

  宋学东哂道:「你老当了许多年的刑警,一分钱外快也不屑拿,你那点积蓄
全是牙缝里省下来的,就省着给你自己养老吧,拿出来请客,也是撒尿不够和泥
的,你若是没有钱花时,尽管向我要,多少我都能给你!」

  宋正涛歎了一口气道:「我这就写申请,要老肖给我找个清静的地方做个普
通的小公安养老去!不过,你这次可以多带一个人!」

  宋学东道:「谁——!」

  宋正涛诡笑道:「白小冉!老肖看中的新玩物——!」

  宋学东慢慢的道:「噢——!我明白了!」

[ 本帖最后由 meipi 于 2015-7-16 20:58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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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5-7-16 20:56  只看该作者 编辑
              第三章特训游戏

  羞耻呀!蒋师婷的双腕被结实的内钢外皮的粗大铐子铐着,粉颈上戴着粗大
的母狗项圈,腿上套着那双要命的十二公分高的长靴,赤身裸体的吊在圆柱形的
狭窄玻璃室里。

  她的樱桃小嘴里,被塞入了一个大大的口球,两根结实的皮带横着穿过口球,
在她的脑后,死死的扣紧,让她无论如何也挣脱不掉,口球的中间是一根长长的
皮质细管,细管的一头通向头顶的外面,她站在这里的所有食物,都是通过这根
细管,直接打入她的小嘴里,就象农民填鸭一般,不吃还不行。

  室外是一家人来人往的速食店,而且这家速食店,她也是来过的,并没有看
到这个圆柱,想来是狼哥为了调教她而新设的。

  速食店正开在南天市最繁华的地段,档次不高,所以进来的人也杂,现在正
是中午就餐时间,店堂里不是一般的拥挤,不时的有人在外面向里面指指点点,
有老人、有小孩、有男人也有女人,都是双眼放光、垂涎欲滴的看向里麵粉肉尽
露的她。

  蒋师婷不能知道的是:这其实是从老美新进口过来的一种新型的单向钢化玻
璃,从里面可以清清楚楚的看到外面,而从外面却根本看不到里面,而且隔音效
果很好,也听不到外面的人说什么,这在现在一点儿也不稀奇,可是放在八十年
代末,知道其中奥妙的人就非常的少了。

  蒋师婷被套着粗大的颈圈的作用,不仅仅是为了淩辱,由於有了那个异常粗
大的颈圈,使得她的头颈在这个仅能勉强容身的狭窄柱形空间内,眼睛只能从这
个水平面看向外面,从而忽略了一些问题。

  店堂里潮水般的食客看到的,其实这层单向钢化玻璃外面摆放着的各种美食,
每种美食前面,都立着一个小牌子,牌子上标着食物名称、价格等等,除了天天
在这里用餐的人之外,其他的人,都要到店门口的这个圆形的琉璃橱窗前来看样
菜点餐。

  在蒋师婷这个土妞儿看来,就是只要是进店的人,都在看她的稀奇了,通向
她喉间的细管里,每隔四十五分钟,就会强行挤进来大量的米粥和温水,而米粥
和温水之中,还有含有大量的春药「林花谢春娇」。

  花门的春药自有神奇之处,灌入到她嘴里的「林花谢春娇」,都是入腹即随
血液进行大循环的特效异品,在最短的时间疯狂施放完强烈春药的特性、令肉体
充分吸收其淫性之后,就变了强烈的泻药,从而训练美女前后庭中媚肉的收缩、
夹持力,同时调教美女忍受公开羞辱的能力。

  蒋师婷这时一双雪白健美修长的大腿果然紧紧的夹着,腿根处努力的收紧交
叠,前后庭的穴肉,都极努力的收紧,苦苦忍着两个肉穴内不断传来的那股难熬
的便意。

  但是大小便通常来说,是忍不住的,何况还有「林花谢春娇」转化而成的泻
药的努力?随着那种欲望一阵阵的冲击着大脑最深处的神精,蒋师婷终於忍不住
了,前庭再也夹不住了,哭叫着排出一股久忍着的腥骚小便,浅黄色的水柱直彪
到玻璃壁上,跟着后庭也如大堤崩,颤抖着情不自禁的尽量分开大腿根部,稀拉
拉的大便也下来了,前后庭顿时一塌糊涂。

  然「大庭广众」之下,公然排泻,在她的潜意识中是万万不行的,虽然前后
庭的秽物不受控制的潮水般涌出,蒋师婷还是努力的收缩前后庭的穴肉,意图阻
止黄白之物的排出。

  半个小时候之后,在蒋师婷收缩肉穴苦苦忍耐的过程,总算排完了体中这拨
的秽物,跟着小嘴里的细管传来一阵压力,又一批食物强行挤了进来。

  蒋师婷心理上绝不想吞下细管里的东西,但是无论她怎么的摇头晃脑,那份
食物还是强行挤了进来,不由她不吃,吃下去食物的几秒钟内,身体里面又传来
了那种焦烁的感觉,肉胯部位的两个穴儿,都是媚肉急收,努力的想抓住什么东
西,都是什么也抓不到,火热、黏腻的媚肉一阵跟着阵的收缩,几乎是紧紧的粘
在了一起。

  也就在同里,几股细细的冰凉水流,又在细细的沖刷着她身体上的每一处,
似是好心的帮她减轻肉体深处传来的灼热感,而实际上则是要她尽可能的吸收深
入身体中的媚香淫药。

  没有浸淫透的美女,绝不能给她泻身,若是泻了身子,春药的效果就要大打
折扣了,而被浸足淫性的美女,淫性就会成为她新陈代泻的一部分,不管怎么泻,
只以鸡巴一离肉穴,她的淫性就又会发了。

  一股水流沖向她的焦渴的肉缝里,蒋师婷不由自主的将腰胯努力的抬起,向
前挺着肉穴去迎合那股沖入耻缝的水流,塞着口球的小嘴,不断的发出淫糜的浪
声,就在一波波的快感即将达到顶峰的时候,那股水流像是有思想般的,忽然停
住了,不但是那股沖向牝穴的水流停住了,沖向身体其他几处的水流也都停住了。

  蒋师婷不甘心的呜呜悲鸣,脑海中不断浮现相天沖那根不算粗长的鸡巴,她
的性次经验,也就是破处时,被相天沖捅的那一次,冰凉的水柱一停,肉档片的
穴肉不受控制的更加激烈的蠕动起来,前后庭的耻缝,焦燥的开动翕合,欲火席
卷了她整个身心,不——,是灵魂。

  连着小嘴的细管填完了饲料,欲火如焚的肉体不安的扭动着,弄得吊着双腕
的不锈钢链一阵清脆的乱响,小腹处一阵便意潮水般的传来,蒋师婷忙又本能的
夹起了双腿。

  外面还是熙熙攘攘的就餐人群,向着「透明」橱窗里指指点点。

  我饶有兴味的看着监控里的这一切,分开的双腿中间,大奶郑穿着一身露奶
露牝的皮质牝畜装,正在一丝不苟的帮我吹着粗长的东西,香舌翻动处,极尽人
意,她自被我收伏之后,我这东西,她已经吹了五年有余,每一处地方,她都了
若指掌,舌尖熟练的往我的舒服的地方挑弄,同时,跪伏的肉档间,也是淫水潺
潺。

  江媚上身穿着一件雪白的衬衫,下身是一条超短的黑色短裙,大网纹的黑色
丝袜,羡慕的看着郑铃吞吐在艳红小嘴中的东西,努力的集中精力道:「狼哥!
相龙娇这两天同一个和她一般美女,在南天城里游山玩水,可能就在这几天吧,
就会来找你的!」

  我笑了起来道:「若是我所料不差,那个大美女,就是玄云子随嘴说后,我
老丈人弄来的和龙娇终生相伴的姐妹了,到时你们须听我的安排,收了这朵带剌
的牡丹花!」

  江媚披披小嘴道:「据赤冰封处得来的消息,姜文娇身高一米七三,有倾城
倾国的相貌,在东北喜欢开越野军车,能打双枪,和相龙娇同年但大二个月,上
面有个同父异母的哥哥,唤做姜宏图,平生最大的爱好,就是玩弄双生的姐妹,
家中收藏了五对漂亮的双生女,姜文娇那丫头彪悍的紧,不同於娇滴滴的相龙娇,
恐不好降伏!」

  我似是无意的听完后,胸有成竹的笑道:「只要龙娇把她骗到飞狼穀,我就
有办法降伏她!」

  用铁剑门登峰造极的内功为基础,用花门的「迷魂魔眼」,这世上没有不能
降伏的妞,就是看值不值得耗我的内力了,还有一条例外,就是诸如黄菲儿、赤
天娇之类的内力精深,又从小接受特殊训练的美女,也是不可能轻易制服。

  江媚笑道:「狼哥!我相信你的本事,但也别太过轻敌,好了,我彙报完了,
您老的东西,能赏给我吹吹吗?」

  按我私室中的规定,不吹箫的美女,不能接收我的捅插,所以江媚有此一问。

  我笑道:「脱了衣服,自己去把鼻环、项圈戴起来!」

  江媚喜道:「是——!」风情万种的慢慢褪去身上的衣物,露出挂着妖异奶
环、牝环的雪白肉体,自己拿了个鼻环,穿过鼻子前端的肉孔,戴了起来,又取
过一个精緻的母狗项圈,扣在了自己雪白的粉颈上,然后母狗似的伏下身体,就
去挤郑铃。

  郑铃一动,露出奶牝处同样银亮的私环,两条美女犬,身上都纹着诡异漂亮
的纹身。

  我抚着两人雪白细腻的美背,享受着她们的口交,五分钟过后,我把她们两
个都翻转了过来,挺起昴首怒立的粗长阳物,抚着其中一个的美臀,缓缓的塞进
了溪水潺潺的肉缝中。

  「哼——!」江媚一声妖呤,肉档内优质的「竹节芳庭」熟练的一节节放开
再收紧,滑韧的套住塞进肉穴的爱物,美得浑身皆颤。

  郑铃忙伏下身来,去舔交合处的性器,桃花般的粉臀高高的蹶起,露出肉当
间翕合颤抖的美穴,一丝丝晶亮的黏液,顺着大腿倒挂下来,屋里飘散着一阵阵
美人粉肉的香味。

  我按住江媚的香肩,挺动腰胯,前后做着抽插运动,皮打着皮「啪啪」作响,
一轮性交过后,一把揪起郑铃的秀发,怒挺的鸡巴「波——」的一声,又没进郑
铃的「玉套销魂」之中。

  「唔——!」大奶郑舒爽的妖呤一声,美美的扬起了白玉般的颈脖。

  就在鸡巴抽出江媚肉穴的时候,江媚忙转过身来,张开小嘴,同样来舔我和
郑铃的交合处,这时武湘倩要在的话,就要在我的后面,舔我的后门了。

  江媚来之前,大奶郑已经替我口交了许久,自己摸着自己的奶牝处,也动了
许久的春情,我这一番抽插,立即令她高潮狂涌,浪叫着尽情施放着肉穴里的爱
液蜜汁。

  我一把推翻不断喷撒着淫汁的大奶郑,又把江媚拎了起来,把个粗长的鸡巴
狠狠的塞进了她的小嘴里。

  江媚「呜呜」一两声,满嘴含得全是鸡巴,呛得泪眼汪汪,曲辱的帮我做起
了无边快意的深喉口交。

  一番云雨过后,我惬意的躺在三米多宽的大床上,双臂张开,左拥右抱着两
个赤裸的尤物道:「蒋小蹄子吊几天了?」

  郑铃道:「吊了有三天了,她艺业高强,换做是别人,早就妥协了,但是她
到现在,还是神清气爽,精神的很哩!」

  江媚笑道:「也不尽然,你难道没注意看?她忍大小便的间隔是越来越短了,
说明她的羞耻心,正在一点点的被磨掉,这种微妙的变化,可能连她自己也不知
道哩!」

  我撚着江媚、郑铃各自的一只肥美乳头笑道:「叫人把她带过来,让她享受
几天响春鞭的美妙感觉!」

  江媚道:「是——!」说着话,赤身走下床来,拿起桌上的电话,拨给了看
管蒋师婷的马夫。

  我拿起一串银质的碎铃儿,挂在了郑铃奶环上,笑道:「一会儿和江媚跳个
艳舞给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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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蒋师婷忽然感觉身体向下一沉,脚下的地板陷了下去,穿过黑洞洞垂直向下
的通道,双手依然被高吊着,站立在了灯光明亮的地下室中,面前站着几个笑嘻
嘻的马夫,吹着无聊的口哨,把她放了下来。

  这些马夫见惯了各种美女的裸体,蒋师婷虽然也是绝色,但是这几个马夫根
本就没多看她,要是他们需要,邓府巷、彩霞街中,象张若熙、苏凤等尤物,都
是点手即来,挥手即去,想操就操,想抽就抽。

  蒋师婷平时根本就不穿高跟鞋,一下穿着十二公分的高跟皮靴,站了三天三
夜,这一放下来,纵算是浑身的武艺,也施展不出来了,如普通的美女一般,软
软的伏倒在地上。

  一个马夫笑道从她脑后,摘下塞口的孔球,丢在一边,又把污秽不堪的项圈
解了下来。

  蒋师婷的口水顿时就流了下来,脸色淒惨的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吐着浓浓
的白沫儿,以往强健有力的美腿,根本就抬不起来了。

  另一个马夫拿起洗车用的带压的水龙,把她身上的秽物沖洗乾净后,立即就
有马夫上前,拖着她的双臂,拖死狗似的把她拖到里间的一间桑拿房中,「嗵—
—」得一声,把她扔进温水池中。

  蒋师婷的皮肤乍一遇热,烫得跳了起来,可是她双腿上的高跟皮靴并没有被
人脱去,跳起来也根本站不起来,「扑嗵——」一声,又落进了温水中。

  其实池中的水正好适合洗浴,一点都不烫,里面还浸足了归元养颜的中药,
助她在最快的时间里,恢复体力。

  热水浸透的靴子,也根本脱不下来,蒋师婷只得任由那靴子留在双腿上,盘
膝坐在水中调息,逼出了身上的寒气,飞快的恢复着体力。

  半个小时后,门被两个马夫推开,不由分说,又给她套上了一个乾净的粗大
母狗项圈,然后湿淋淋的拖了出来。

  蒋师婷是想反抗,不过她发觉,这两个看似普通的马夫,其实身手却是一流,
两个侍候她一个,很容易的就把腿足难立,浑身怯力的她制服,玩笑似的抽了她
几次响亮的屁股。

  蒋师婷被马夫抽得直跳,身不由已的被拖到一间热哄哄的房间里站好,颈子
上的项圈被人向上紧紧的拉起,扣在梁上,两个马夫各拿起一个热风吹,用热风
把她浑身上下的水吹干。

  蒋师婷不知道他们要干什么,惊恐的蹄腿乱踢,其中一个马夫大怒道:「其
她的母马,烘乾时,都老实的很,你踢踏个什么劲,这种贱货,若是不打,如何
的能老实?」

  这名马夫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其她的母马,有的只被被吊一天就没劲了,
被带到这里时,已经是认命似的由人摆乌,怎么样都行,再不会生出反抗的心思,
而蒋师婷修炼有成,被吊三天,只是小意思,而反过来说,她身体中所潜伏的淫
香,也比其她美女深得多,一经引发,就会不可收拾,成为淫浪到灵魂的妖精。

  马夫就在腰间解下皮带来,朝着蒋师婷挺翘的粉股上就是一下。

  「呀——!」蒋师婷痛叫,两条大腿左摇右躲,闪避着皮带,高跟长靴踏着
木质的地板「搭搭」乱响,让男人听了,别有一翻情趣。

  另一名马夫劝道:「别抽了,这个浪蹄子送到狼哥那里,有她快活的,若是
你把她抽泻掉了,狼哥可能会不高兴的!」

  蒋师婷的姻体上留下皮带红痕的同时,牝穴里没来由的出现一阵阵快感,花
蕊一收,就有一股热流似欲夺穴而出。

  拿皮带抽她的马夫听了另一个马夫的话一笑,就在她快要到达高潮的时候,
收起了皮带,不再抽打她欲火如焚的姻体。

  蒋师婷失望的叫了起来道:「抽呀!怎么不抽了?快来呀!在我大腿上狠狠
抽几鞭,最好是这里!」说着话,勉强抬起一条粉白修长的美腿,露出了自己湿
漉漉的牝穴。

  蒋师婷的潜意识里,已经不为赤身裸体在男人前感觉到羞耻了,被那么多人
肆无忌怛的尽情看过之后,她已经习惯了赤身被人任意观赏了。

  马夫大骂道:「他娘的,都白吹了,这里又湿了!我叫你别抽她吧!」

  抽她的马夫把皮带又系回腰上笑道:「这里湿我们不必管她,由她湿去,其
他地方吹干之后,我们就把她带去给狼哥!咦——!没得到狼哥的同意,你个婊
子竟然敢自扣?快铐住她的双手!」

  两个马夫上前,把她伸入自己牝穴想煞痒的一只手指强行拔了出来,跟着就
把她一对纤白的手掌抓住,用两个皮铐反铐住,努力向上拉起,把皮铐上的链子
连着她的项圈上钢环扣住,把她一双雪白的腕子高高的吊到了粉背上,尽量露出
两瓣雪股,方便玩弄。

  蒋师婷经过这几天的调弄后,被皮带一抽,浑身的淫痒难煞,双手被人扣住
之后,急得直动,把颈、腕上的链子挣得「叮叮」作响,两条大腿根不知羞耻的
紧紧夹在一起廝摸。

  马夫地拉她颈间的不锈钢链,喝道:「走啦——!」

  蒋师婷无可奈何的粉颈前倾,赤身裸体的踏着十二公分的高跟长靴,艰难的
走在后面,长长的高跟踏得走过的地面「啪啪」作响。

  后面的马夫还嫌她走得慢,不时的扬起手上的单皮鞭,不轻不重的抽打在她
的向后高蹶的粉臀上,发出清脆好听的淫糜之声。

  外面寒风阵阵,夜色正浓,蒋师婷冷得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雪白妖肤,立
即被冻得泛出残虐的青光来,大腿上的肌肉收紧,迈步时更是好看。

  两个马夫也不理街上的行人,若无其事的牵着她走过一条南天市最繁华的大
街后,来到一和停车场,停车场值夜的老大爷有眼福了,从蒋师婷被牵进大门的
那一刻开始看起,一直看到蒋师婷被牵入一辆麵包车后座,关上后车门为止,年
老的鸡巴竟然在寒冷的空气中有了久违的感觉。

  八十年代末要是有网路的话,蒋师婷的这次裸走,包管会在一夜之间,红透
全中国。

  麵包车悄悄的驰入「乱云飞渡」,蒋师婷被马夫拉着颈中的链子,从后门的
狗笼中拖了出来,双腿再也站立不住,只得跪趴在冰凉的青石地面上。

  马夫见她站不起来,也没有法子,只得解开她手腕上的链子,把她的双手放
了下来,喝道:「走——!」

  蒋师婷双手一被放下来,就急不可待的并起双指,往自己奇痒无比的骚穴内,
狠狠的连捅,却是越捅越痒。

  两名马夫气得大叫,一名急拉她颈间的铁链,一名伸腿在她的粉臀上乱踢,
逼她放下手来,四肢着地的跟着向里面爬。

  蒋师婷被逼得紧了,只得放下手来,很自然的四肢着地,一路跪爬着被马夫
牵到我的卧室门外,好在她的长靴是过膝的,爬行时肉膝处有靴邦的厚皮垫着,
倒是少受了不少的罪,一路爬还一路不停的用大腿内侧磨着淫水涟涟的肉穴,黏
腻的蜜汁顺着她的肉胯,沿途滴成了一条弯弯曲曲的汁线。

  马夫敲了敲门,小心的道:「狼哥!肉货带来了!」

  里面传来江媚的声音道:「好了!你们可以回去了!」

  两个马夫应了一声,把手上的链环扣在门把手上,转身就走,其中一个还顺
腿踢了她一下,低吼道:「小心侍候着!」

  江媚赤身裸体的开了房门,拉起蒋师婷颈上的链子,把她就往房里拖。

  蒋师婷四肢着地,跟不上江媚的速度,粉颈处的不锈钢链又被江媚硬扯着,
不由「哎哟——!」叫了一声。

  江媚笑道:「这两个小王八蛋也真是,拿着鸡毛当令箭,你在外面也不必总
学母狗爬着,进去了狼哥若是有需要,你再爬也不迟!外面冷死了,你还不站起
来跟着我走?」

  蒋师婷也是认识江媚的,知道她和郑铃、武湘倩是我身边最信任的三个美女
之一,闻言苦笑道:「我是真的站不起来了,这靴子的跟太高了,我穿不习惯!」

  江媚笑道:「原来如此,你先进来,我好关门!」

  蒋师婷急爬了两步,躲进了温暖的屋子。

  江媚关了门之后,转过身来道:「既是靴子难受,你脱了就是!」

  蒋师婷说了声谢,一屁股坐在了厚厚的地毯上,弯下腰来,努力去脱脚上的
靴子,那靴子被她穿了三天三夜,又被水浸过,又被热气烘乾过,脱起来困难之
极。

  江媚看她脱不下来,好心的蹲下身来,在她对面帮她死拽,两人废了九牛二
虎之力,方才把蒋师婷脚上的两个靴子脱了下来。

  蒋师婷的双腿自膝盖以下,红肿不堪,含悲带泪的不停的双手搓揉着。

  江媚也不怕她跑,跑到里面对我说道:「蒋小蹄子双脚、小腿全肿了,若是
不救治的话,可能会出大问题,今天是玩不成了!」

  我闻言笑道:「这种情况你以前也不是没见过?还是用叶老鬼送来的那种药
膏,叫她自己涂抹涂沫,明天早晨就好了,你把她牵过来,扣在那边的墙上,用
个假阳具先教她吹箫,若她还倔头倔脑,就把她弄到蚁园去!」

  蒋师婷这三天也是想开了,不就是给男人玩吗?说起来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闻言悲声道:「师婷愿意接受狼哥的调教,请狼哥不要再作贱我!」

  我笑道:「那是最好,江媚!去拿两只姅蝉来吻她两口,之后再拿两个淫虫
卵来,放在她穴中孵化!」

  蒋师婷听得心惊肉跳道:「狼哥!我发誓一定听你的调教,请不要再折磨我
了!」

  江媚转身功夫,拿了两只玻璃瓶来,玻璃瓶中装着两只四翅六足的七彩昆虫,
象蝉却生有天牛般的口器,娇笑道:「别怕,这也就调教的一种,咬你时,一点
都不疼的,来——!乖乖的扒开骚穴!」

  蒋师婷恐怖的看着江媚,犹豫着扒开自己肉档间的两片娇嫩的皮儿,芳草淒
淒间,点缀着点点乳白色的露珠,黑密密的草丛里,被两只雪手拨开,露出粉红
的翕合的肉洞来。

  江媚坏笑着把两只姅蝉放在她的穴口,那两只虫儿是天生的淫种,感觉到美
女骚穴后,立即爬了进去,熟门熟路的找到美穴上面的那一粒娇嫩的肉粒,张开
两张钳子似的口器,一口咬了上去。

  「呀——!」蒋师婷悲声妖叫,但是奇怪的很,虫子咬上肉粒后,也就是刚
刚咬上去时有点疼,跟着就是一阵阵的酥麻,大股的淫水快活的涌出。

  蒋师婷忍不住就想用手去掏,却被江媚拦住,等那虫儿松开口器时,江媚把
两个白色的虫卵,深深的放在了她的骚穴深处笑道:「明天这虫儿就会出来,你
可要养好了,有你快活的哩!」

  郑铃赤身裸体的钻在我的胯下,这时接过话道:「若是养不好这虫儿,就会
被送到蚁穴,你可要想好了!」

  蒋师婷听着蚁穴的名字就知道不是好去处,只得忍泪道:「是——!我一定
养得好的!」

  我把响春鞭扔了过去,对江媚道:「抽她几鞭试试!」对待蒋师婷这样的肉
货,我根本不屑用花门秘技「迷魂魔眼」,只用皮鞭就够了,这种肉货心有顾忌,
是会完全曲服的。

  江媚点头道:「是——!」回头来喝道:「脸对着墙跪好!分开双腿,露出
肉穴!」

  蒋师婷事已至此,只得咬牙忍受,乖乖的转过身子,对着墙跪好,颤抖着分
开两条雪白的大腿根,露出惊颤颤的肉穴。

  江媚扬起打了个漂亮的鞭花,「啪——」的一声,吻上了蒋师婷的胆颤心惊
的丰臀。

  「呀——!」蒋师婷哀呜。

  「啪——!」又是一个漂亮的鞭花,亲密的吻在了蒋师婷哆嗦而肥美的牝穴
上。

  「啊——!」蒋师婷狂叫,骨子深处,却涌起了一阵阵快意的感觉,美穴中
的蜜水潺潺而下,腰胯一挺,就似有一股大高潮,却又本能的紧收媚肉,煞住了
将要狂涌而出的浪潮。

  响春鞭是由淫蛇皮制成,不是普通的皮鞭,抽得多了,会让美女疯狂的爱上
它,鞭上细小的倒钩全是淫蛇的倒鳞,抽刮在妖肤上,会使美女淫性入魂。

  我扶着郑铃的头,把鸡巴深深的埋进她温暖的小嘴里,指挥着江媚道:「用
响春鞭把她抽泻后再叫她自己涂上消肿的药膏,然后教她兽鼎决,背熟之后,明
天早上,带去给兄弟们轮驯!」

  江媚应声道:「是——!」

  「啪——!」得一声,这一鞭,却是抽在了她粉腿内侧的嫩肉上。

  第二天早上,我睁开眼睛时,江媚就向我彙报情况道:「狼哥!你看的没错,
这个小妞还真是上好的鼎器,两只珍贵的虫卵已经孵化出来了,另外,我叫她自
己接了一奶瓶的淫水,呆会儿好养碧淫藻!」

  我点头道:「她的阴蒂被姅蝉咬后,变得怎么样了?」

  江媚笑道:「我看过了,她的阴蒂变咬过后,效果非常的好,变得有樱桃大
小,说明她不但是个上好的鼎炉,骨子里还是个荡妇!」

  郑铃介面笑道:「是好鼎炉的话,骨子里的性欲一定就非常的强,比如你吧!」

  江媚骚笑道:「大奶郑,你还好意思说我?难道你不是嘛?」

  我笑道:「好了!不用叶老鬼,我自己也能成功的孵出淫虫了,等那虫子吃
饱了奶水,就叫他吃乾粮了,好快点长大!」

  淫虫吃的奶水,就是美女的淫水,越骚的美女,淫水越合淫虫的口味。

  遵循伟人的「摸着石头过河」的真理,用淫虫的成虫「姅蝉」咬美女的阴蒂,
这也是我大胆的尝试,反正试得好的话,我就想法子把蒋师婷留下来,试得不好
的话,就把她一脚踢开,再找相天沖骗漂亮女兵来,反正她们是正常服兵役,就
算有什么事,也是国家的面子担着,若是我自己的美妞,要是出了什么事的话,
少不得就要给人家大笔的费用了。

  我吹着特殊的口哨,唤出幼小的淫虫来,两只淫虫吃得胖嘟嘟的。

  江媚拿着一丝养在透明玻璃瓶中的碧绿异藻,欢笑着拎着两只小淫虫头上的
肉角,把它们放在藻叶上,淫虫一爬上藻叶,立即发现了它们更爱吃的食物——
「媺蚜」,这种肉眼看不到的虫儿,也是调教美女的好东西,但也要以用来捉弄
男性,自两年前被叶老鬼在一住汉代古屍的肛门内发现后,我只用在一个美女的
体内,主要是那个美女太美太骚,我调教完成后,把她送人觉得不甘心而已。

  「媺蚜」要吃用美女淫水滋养的「碧淫藻」,才能个繁殖成长。

  淫虫光吃淫水是变不成成虫的,只有用正常的、碧绿的「媺蚜」喂养,才能
发育成成虫——「姅蝉」,而「姅蝉」效用,比处天幼年期的淫虫大得多。

  我奸笑着对江媚道:「先跟值班的兄弟说操B有害身体,要他们自已报名调
教美女!再把蒋小蹄子牵出去溜一圈,让他们看看,然后牵到三号调教室锁好!」

  江媚笑道:「你就算说操B会立即就死,也会有人报名的!」说完话,简单
了穿了件衣服就出去了。

  我跳下床来,穿了衣服,走到赤身裸体的蒋师婷面前,查看了一下她的双腿,
发现已经全好了,也能勉强站立。

  郑铃拿了一副装备过来,放在我面前。

  我拿起全套有马具,丢在蒋师婷面前,喝道:「自己穿起来!」

  蒋师婷拿起挂满环锁的马具,悲楚道:「这些东西见都没没过,不知道怎么
穿!狼哥要是没事,麻烦会我穿好,我决不反抗就是!」

  我笑道:「你也可以誓死不从的!」

  蒋师婷哀声道:「如果是那样,就会被少司令赶出部队,狼哥!求您了,不
混出个人样,我是不能回家乡的!」

  我拿起连肘的黑色性感皮铐,拉起她的一只手臂,替她套上,扣起皮铐上的
皮带,笑道:「你心中的期望混到什么程度哩?」

  蒋师婷期期艾艾的道:「最起码混个校官吧,这样回去后,才能混到一个不
错的职业!」

  我熟练的把她两只手腕,全戴上了连肘的性感黑皮铐,把她的双手反过来,
铐在身后,再把皮铐上的钢环用力向上拉起,让皮铐和她粉颈间的粗大母狗项圈
连起来,这样她一对雪白健美的粉臀,就完全露出来了。

  接着拿起皮胸兜,在她的前胸围住扣好后,把她的两粒乳头拉了出来,重重
的弹了一下笑道:「奶子小点,以后我会叫你变大的!」

  蒋师婷羞红着脸道:「要是奶子太大就不方便了!」

  我笑道:「不但是奶子,这屁股也还要弄大三圈,为是你在最短的时间内,
混到校官的本钱,或许——!」

  蒋师婷双眼放光的道:「或许什么?」

  我笑道:「要是你乖乖的接受调教,或许混到少将也说不定!」

  蒋师婷惊异的道:「这可能吗?」

  我笑道:「你想要的东西,对你来说,是一辈子的了不得的大事,而对於上
层建筑的某些人来说,这只是个游戏,他想给你什么就给你什么,哪怕你寸功未
立,而他若是不想给你,就算你立了天大的功劳也是没用!」

  蒋师婷听得若有所思,半晌努力的点了一下头道:「我明白了,请狼哥狠狠
的调教我,我一定会叫你满意的!」

  我笑道:「叫我满意后,再把你送到相天沖或是我老人面前,你就是个B宝
了,东南军总司令的贴身女护卫,级别决不会太低吧?我昨晚叫你背的东西可背
熟了?」

  蒋师婷红着脸道:「背熟了,但我知道,那是一种极高深的采补之术,我们
正宗的名门大派弟子,不屑于学这种下三滥的东西!」

  「啪——!」的一声,我狠狠的拍了一下她的屁股,随便把一条黑色的大腿
皮勒,紧紧的扣在她的大腿处,教训道:「矮伟人说过,白猫黑猫,捉到老鼠的
就是好猫,若是你自己一点一点的修行,恐怕修行到三十岁,也修不出个先天道
体,但若是用了我的法子抢劫别人的真元,哪怕是每个人只抢那么一点点,你不
到二十岁,就是先天道体了,这道理你难道不明白?」

  蒋师婷:「哎呀——!」叫了一声,本能的动了动两条修长的大腿卸去疼痛,
咬着樱唇道:「采补之术,形同抢劫,照你这么说,抢劫也是对的了?」

  我笑道:「死脑筋!看来你还是要多学习学习矮领袖的思想呀?抢劫有什么
不对?一个人要是靠自己劳动的话,从小忙到老,再从老忙到小,积蓄几辈子,
也不能积蕴到多少财富,应该说抢劫没什么不对,但要是被逮到,就是大大的不
对了!」

  蒋师婷眨巴眼睛想了半天,总算绕过了弯来,微笑道:「狼哥!你把自己的
兄弟叫出来给我抢,你好无私哟!」

  我无所谓的笑笑道:「我已经和他们说过了,操B有害身心,他们也是自愿
报名的,美女的第一次采补,是筑基,一时半会儿的,我找不到许多精壮的男人,
只得以自己的兄弟滥竽充数了,不过他们虽然损失了一点元阳,但也能获得一点
快乐对吧?所谓人生一世,草木一秋,做为一个正常的男人,能多操一个美女就
多操一个,过了这辈子,有没有下辈子还说不定哩!」

  江媚进来插嘴道:「狼哥哟——!话都叫你一个人说去了!」

  郑铃笑道:「比如后院的甘兴忠,你要是说不给他冰片是为他好,看他和不
和你急!」

  蒋师婷点头道:「我们武当师门教训过门下的不肖男弟子,说是色字头上一
把刀,要求门人戒色养生,但若是遇上美女,那些定力不够的,还是色迷迷的盯
着人家看,看来这世上的道理都是相通的!唔——!不要勒嘴!」

  我片刻就替蒋师婷穿扣好了,把手伸到她经过「姅蝉」改造过后的异常肥大
的阴蒂上撚弄,搞得她淫水泛浪,不自觉的分开一对大腿,以方便我更深入的玩
弄她。

  蒋师婷全身上下,已经扣好了一套标准的母马用具,小嘴上也含了一个银亮
的马嚼,粗大的马嚼,残忍的勒进了她红红的小嘴里,脚上又被穿了一双长靴,
不过这次靴子的跟,没有十二公分高,只有九公分的样子。

  江媚笑道:「还少了一点感觉!」

  我笑道:「象她这样的美女,按例是要穿环的,也罢,今天就替她把鼻环穿
了吧!」

  蒋师婷惊得把头直摇,蹄腿乱踏,使得身上的环扣发出一连声的「叮铛」声
响,我的鸡巴就翘起来了,拉起她的粉颈上的链子,把她面对墙扣在墙边半人高
的钢栏上,然后按住她屁股,令她分开两条大腿站好,露出芳草淒淒私穴后,掏
出自己的「狼尾鞭」,慢慢的捅直了她肥美的肉牝。

  蒋师婷这三天三夜来,就盼望这东西哩,感觉这个朝思幕想的好东西插进自
己焦渴的肉穴时,忙不叠的摇动粉臀,急吼吼的它吞了进去,两处媚韧香软的骚
肉片儿,不自觉的紧紧的夹吸住那好不容易才想来的东西,被勒着钢嚼的小嘴,
发出一声销魂蚀骨的浪哼。

  我的鸡巴在她的体内抽动了数下之后,本不想给她高潮的,不想蒋师婷这三
天想这东西想得狠了,我抽插了八九下,她就大叫着狂泻了,泻过之后,果然开
窃了,花蕊一收,就想用我教的采补术,来汲我的元阳,不想被我反将一军,把
她元阴汲了个尽足。

  我向后一缩,就想抽出鸡巴,蒋师婷哪里舍得?用两片媚肉紧紧的夹住,不
让我出去,粉臀更是急得死死缩紧,一双被铐住的雪手,焦燥的在自己的粉滑的
背上乱抓。

  我按住她的后股,把鸡巴强行从她的体内抽了出来,带出了一大团蜜汁黏液,
滴滴答答的淋得一地都是。

  蒋师婷的肉牝翻开,尤如一朵盛开的娇艳玫瑰,空气中飘散着一阵阵美女发
情时特有的肉香。

  我拉着裤子拉链问江媚道:「有几个兄弟自愿献身呀?」

  江媚妖笑道:「这种事,你的兄弟个个都愿意,得安排两三班轮大米了,否
则的话,要是弄死了这个妖精,就是鸡飞蛋打的事了!」

  我点头道:「好——!」

              第四章高层会议

  帝都豪华宽阔的国安机要厅,漂亮的女谍、女警兼服务生,全被赶在门外的
两栏恭敬的站着,能被带到这里来的美女,全是高层大人物的心腹私物,关门可
以叉开肉腿,任首长肆意玩弄,出门可以毫不犹豫的挺起高耸的酥胸为首长挡子
弹。

  夏文晴、周雪晴两个赫然也在这两排人中,所有的心腹美女,身高都在一百
七十公分以上,丰乳肥臀,腰如摆柳,大腿修长,都穿着雪白的长袖衬衫,黑色
的长裤,秀发挽了个结,紮在脑后,双手背在手后,叉开双腿木桩似的站着,没
有一个敢乱动,从左至右,再从右至左,没有一个不是英姿爽飒的、绝色蚀骨级
以上的美女,随便放一个出去,都够普通小民看着打几回手枪的。

  雪花兽冉淩、霜肃白翟箫两匹身材修长的母马,挺着两对傲人的奶峰,面对
面的站着,背在后面雪手的修长的手指,都隔着裤子,深深的插在自己的菊门里
面,不停的掏挖着,她们两个身为矮挫子陈东席的私畜,都有一个难以启齿的暗
疾,就是自被陈东席临幸之后,菊门都是奇痒无比。

  陈东席自用了林召重秘献的回春中药秘方之后,他那细幼的鸡巴,终於能有
所作为了,但是他的鸡巴就算完全勃起,也绝不会超过三公分,天生的又短又细,
这样插入美女的私穴中时,美女连哼也不会哼一声,几乎都没有什么感觉,偏生
那个矮挫子,身边的美女无一不是身材丰满修长的,其牝穴自然的也就深长,为
了彰显其「大丈夫」的威风,所以陈挫子改插美女们的菊门了。

  但是是凡被陈挫子插过的美女,后门都是奇痒难抑,霜肃白翟箫是第一个,
雪花兽冉淩是第二个,接着是他最贴心的美女保镖,国安军刀中的赤千里、赤万
里两个,其他各衙门送来孝敬他的美人儿,无一不中标。

  私人秘书当然找军医替这些美女看过,但是就算最好的军医,也是一筹莫展,
告诉陈东席的私人秘书,猜测说可能是一种不知名的滴虫引起的瘙痒,要治好的
话,得大费周折,而且要男女一起治。

  以前毛老头子也有严重的包皮滴虫,是凡被他临幸的美女,也一样深受其害,
但他就是不肯接受医生的包皮手术,陈东席也是一样,私人秘书知道这事后,连
提也不敢在他面前提替他割包皮的事,至於美女们后门的瘙痒吗?就随她们去吧,
反正痒的是美女,又不是他。

  国安最厉害的三十把军刀,全部是女性,而且全部是美女,除了逃走的赤天
骄、赤红装、赤素裹和陈东席不敢碰的赤妖娆之外,其她的军刀,全部被都回春
后的陈东席玩弄过了一遍,这些被他操过屁眼的美女,再和别的国安精锐性交,
若是走前门的话,决不会有问题,但是只要有男人再暴她们的菊花,立即就会被
她们传染滴虫,而实际上,国安精锐中喜欢爆菊花的男成员还不在少数,特别是
领导们。

  这种滴虫瘙痒,说发就发,有时痒得一夜都无法入睡,使得看似龙精虎猛的
国安精锐,实则却是病号满营。

  虽然陈东席周围的人一力隐瞒,但是纸是包不住火的,更上一层的老不死们,
诸如韩老、候老、景老等老不死,已经知道了这种严重的情况,但一时半会之间,
也无能为力。

  厅内此时坐满了要人,三角眼林召重也混了个最末的位置,弄了个临时的方
凳,在最后排笔直的坐着,他自从知道了菊花事件之后,就再不敢碰赤冰封、赤
雪飘两个,生怕她们也被陈东席临幸过,而让陈东席有性交能力的始做蛹者,就
是他林召重。

  林召重回春的药方哪来的,自然是从我手上搞来的。

  所以三角眼严重的怀疑我在搞鬼,但是他拿着我方子,找到老军医或是给人
试验时,并没有出现陈东席的情况。因此怀疑归怀疑,其中的奥妙,他也想不出
不,除非把陈东席抓到医院研究研究,或许可能找出根原。

  韩伯进韩老一掌拍在红木太师椅上,老脸激动的道:「这种事虽然发生过,
但都是在建国初期,近些年来怎么会发生这种离了谱的糗事?你们国安、公安全
是吃白饭的吗?」

  候老摇手道:「这事不关国安、公安两个部门的事,事发时,我们是防不胜
防!但追根到底,还是和江南黑道有关!」

  李兴太李老不解的道:「江南还有黑道?中国的所谓帮会,不是在建国初期
时,不分良贱,一古脑的全被歼灭了吗?哪还来的帮会势力?」

  候老歎气道:「老头子翘辫子后的这些年,你们这些老不死的,只顾着享福
了,国家的事,全是我和韩老在过问,实际上,当年我们的情报也不是太准确,
下手虽然狠,但是未必能除得了根,就在前几个月,江南就剿灭了一帮大清帮的
余孽,这事多亏了林召重,要不是他亲自到江南走了一遭又观察入微的话,清帮
的潜伏势力,我们根本就无法察觉!」

  陈振行陈老歎气道:「百足之虫,死而不僵,改革开放固然是好事,但是窗
子打开了,新鲜空气进来了,蚊蝇也进来了,这些看起来不起眼的小事,也不得
不防呀!老头子说得好,星星之火,可以燎原,小洞不补,大洞就吃苦呀!」

  韩老咬着没几颗牙的老嘴怪叫道:「那我就给他装一道,不——!装十道纱
窗!林召重!」

  坐在后排几乎被人看不到的角落里,发出三角眼的声音:「到——!」

  韩老道:「你来说说江南的情况!」

  林召重应道:「是——!」

  陈老道:「你躲在后面,说的话我听不清,还是站到厅中间吧!」

  林召重排开前面坐着的高级大官,智珠在握的样子走到厅中间,先立正团团
敬了个军礼,方才清了清嗓子,不疾不徐的道:「改革开放快十年了,这十年中,
我们国家在某某的领导下,国力空前强盛,人民丰衣足食??????!」

  韩老将手一抬,沉声道:「这些糊弄愚民的话,你可以跳过去,直截了当的
说说南边的情况!」

  林召重咳嗽了一下道:「是——!这些年来,本土的青帮余孽是个例外,除
此之外,在南边主要有三股外来势力,发展的如火如茶,我们不能不防!」

  陈振行陈老道:「不是防,是要坚决、彻底的清剿,宁可错杀上万,决不放
过一人!噢——!继续说!」

  林召重道:「一股是台湾的竹联帮,据查,竹联帮的后面,有蒋氏的影子,
潜伏台港的地下党传来消息,竹联帮是台湾所谓的中央情报局的周边组织,目前
到大陆发展的,共有四股势力,分别是广州广龙堂陈彼得、渖阳飞虎堂帅云威、
重庆铁狮常吴天明和南天青凤堂黄菲儿,这四个堂主,或者叫四个公司老总吧,
全是清一色的年青人,飞龙陈彼得,是竹联帮主陈启礼的私生儿子,飞虎帅云威
是大护法、白狼帅安乐之子,铁狮吴天明是大长老吴複仁之子,这三个堂口,在
大陆这几年来,共有正式帮匪七千四百余人,全是敢打敢拼的硬角色,普通公安,
根本就没法辑拿他们!其余在这四个堂口下辖的公司、工厂中的一般工作人员,
有十万之众。」

  李兴太李老道:「公安没法辑拿他们?难道他们手上有枪?」

  林召重点头道:「是的,他们早在1976年,手上已经有大批的现代化武
器了,单兵作战能力,可能比我们野战部队都强,不但如此,他们的关系网千丝
万缕,不是一般的繁杂!」

  陈振行道:「还有一个堂口呢?」

  林召重道:「还有一个是青凤堂,堂主青凤黄菲儿,是竹联帮总巡查的私生
爱女,母亲是台湾一名当红的艳星,这个青凤黄菲儿,是竹联帮大陆四堂中,最
了不得的人物!」

  候老道:「她一个女娃儿,有什么能耐?」

  林召重道:「她家祖传绝技虎鹤双形,在技击上,可能只有国安之花赤妖娆
可以匹敌,枪法更是精通,她的青凤国际,在江南战略位置最重要的南天市及周
边,有帮匪上万人,其实力,比龙虎狮三堂总和还多,手上的产业达到百亿,我
们若是清剿,最难啃的一块骨头就是凤堂!」

  韩老摆手道:「凤堂能在短短的五年内发展成这样,可能还有我们自己人的
功劳,是谁我也不多说了,但是他决不会反革命,只是经不住糖衣炮弹的诱惑,
做了傻事罢了,心是红的,根也是正的,以后不管是谁,都不能和海外的黑道勾
结,各位好自为知!」

  景老跳道:「不管多难啃,这块骨头也要啃,还有两股势力呢?」

  林召重看了一眼景老道:「第二股是香港的新义安,也就是天地会,目前在
大陆发展最好的是江南三堂,但是所幸的是,本来发展最快的临海市盛义堂丧彪
阮得彪,却不断的被临海一把手源汉清打压,只是阮得彪勾结了不少政府要人,
一时之间,源汉清碍於情面,也难有进一步的做为!」

  景老怒道:「不管是谁都不行,为了人民政权的长期稳定,必须彻底剷除影
响国家稳定的各种势力!」

  林召重点头道:「有景老这句话,我们就放心了,还有就是日本的雅库紮,
目前在中国伸进来两只手,分别是稻川、住吉两会,雅库紮的山口组,不知什么
原因,竟然没进来!」

  李兴太激动道:「事情牵涉到小日本,就必须要用断然措施,彻底的了断,
小日本就会玩这把戏,1937年,日本侵华的前期,就是黑龙会先进来的!」

  林召重点头道:「黑龙会正是雅库紮的前身!」

  李兴太跳道:「那更要尽快动手了,怎么还能拖到现在?日本人是我们的死
敌,他们做梦都想着侵佔中国哩!」

  林召重道:「其实我在江南时,已经採取行动了,这三大帮会中,都有我布
的暗线,只待情报汇总详细后,再请示中央,一网打尽!」

  韩老点头道:「你们姓林的做事,一向滴水不漏,我是完全放心,那我问你,
现在情报工作怎么样了?」

  林召重道:「已经准备动手了,就算有漏网之鱼,动手之后,也不会对我们
人民民主政权构成危害了!」

  李兴太道:「准备?」

  林召重道:「这事牵涉比较大,很多政府高官都陷在其中,不是黑白两道勾
结,这些帮会也兴盛不起来,还有,就是我怕动手打击一个,其他的听到风声会
跑掉,他们既熟悉的大陆的情况和官员,跑掉之后,日后必会以更隐蔽的方式,
卷土重来,那时再要剷除,就更难了,必要一鼓而下,所谓善攻者动於九天之上!
还有,就是由谁来全权指挥的问题,前些天,国安内部调了雷霆组的赤妖娆去江
南,但是雷霆小组自去了江南之后,并没有跟我的人联系,现在我担心的是,她
们可能会有危险,再有,就是她会不会反而把我的线人给误杀了!」

  李兴太道:「这些情况,你就没有跟你们国安最高领导说?」

  陈东席咳嗽了一声道:「江南的情况,林召重已经写了一份详细的报告交给
了我,但是我的人手不足,不可能全面发动,所以我们几个研究决定,採用蚕食
的方法,区区帮会匪类,我们认为雷霆小组一定可要顺利的逐个剷除,雷霆小组
是国安中最精锐的小组,他们必要时,可以向上申请,调动野战军加入清剿,至
於赤妖娆去后,为什么没有及时和林召重的江南情报人员联系,你们问一下李忠
泽好了!」

  国安九个局分成三块,陈东席一个人占了七个局,政委贺延胜占了一个局,
工会主席兼组织部长李忠泽点了一个局,而最精锐的雷霆组,就是隶属于李忠泽
的特攻局。

  李忠泽听到陈东席点了他的名,立即道:「我听过燕涛的彙报了,林召重组
织的那些地方上的人,根本就是一群乌合之众,没法派上大用场,他们所提供的
情报,也是漏洞百出,所以燕涛决定,带着雷霆小组去浙江,先把住吉会的势力
剷除了,再顺藤摸瓜,灭掉稻川会的匪类!」

  李燕涛就是他的爱女,在国安中的代号叫做赤妖娆,是国安军刀中的第一高
手,铁剑门高手李雨振的嫡亲孙女。

  林召重「哎呀——!」叫了一声。

  韩老道:「怎么了?」

  林召重歎气道:「我临时组织的人素质上是不如国安精锐,但全是当地的城
狐社鼠,若是作战,当然不如正规部门,但是他们也有他们的本事,再说了,重
赏之下,必有勇夫,真到关键时候,许一些物质上的东西给他们,也不是不可一
战,雷霆组自视清高,不屑与我的人为伍,但我要说的是,日本人非常的狡猾,
我担心赤妖娆她们那一组,已经遇到危险了!」

  韩老立即指着林召重道:「前面的事先不必管了,日本人的狡猾,我是领教
过的,他们的孙子兵法也学得很好,同你一样,除非不动,一动的话,也是动於
九天之上,有九成九的把握会成功,浙江那么大,就算雷霆组已经遇到了危险,
我们再救也来不及了,我现在就建议,由林召重同志,担任这次行动的总指挥怎
么样?」

  陈东席道:「我反对,就他一个小小的少校,还是刚升的,是没有能力指挥
这么大的一次行动的,要是出了差错怎么办?」

  候老道:「虎父无犬子,我看这事就叫林召重办!」

  林召重却摆手道:「我不行!首长们还是找别人吧!」

  韩老气道:「当年你家老子是何等的人物,轮到你时,你竟然有脸说不行?
你家老子的一世英名,让你这句话全给败坏了!」

  林召重道:「我不是说我的能力不行,我是说,我现在根本就是无人可用!」

  陈振行道:「怎么可能?国安赤字军刀,难道都是吃素的吗?」

  韩老气道:「老陈!你难道会不知道菊花事件?你去问问你家宝贝儿子?」

  此言一出,在会的一半以上的高级官员都在笑,没笑的也在强忍笑意。

  陈振行转向陈东席问道:「怎么回事?」

  陈东席尴尬的笑了笑道:「这事呆会儿再和您老解释!」

  候老道:「也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在座的几乎人人知道,就你老陈不知道,
老陈,你家宝贝儿子,有一种非常奇怪的阴道滴虫的毛病,这毛病先是传染给了
他的两个美女侍奴,又传染了属下的美女军刀,现在国安精锐中,几乎是病号满
员,我向得了这病的人瞭解过,这种难以启齿的毛病,发作时间并没有规律,发
作时肛门会奇痒难抑,根本控制不了,有些人把肛门都抠出血来了,还是奇痒难
熬,这种样子,还怎么执行任务?」

  陈老怒向陈东席道:「你既有这毛病,为什么不早去看?现在倒好,一颗老
鼠屎,坏了一锅粥!」

  陈东席呐呐的道:「也不是他们说的那样夸张!」说着话,就用手抠自已的
鸡巴,说也奇怪,其他发病的人,病源都在肛门,唯独他的病源,是在鸡巴上,
这就更加肯定了他是菊花事件的传播者。

  景老道:「那怎么办?直接调大部队清剿吗?」

  韩老摆手道:「不行!这样会引起动乱的,再说了,大部队一动,这些匪类
还不跑得精光,让机动性狂差的普通官兵去剿这些灵活性极高的帮匪,效果并不
是太好,你们还记得建国初期的剿匪事件吗?这事还得林召重去,他比较熟悉情
况,给他些便宜行事的权力,必要时,再调大部队,林召重,你看哩?」

  建国初期大规模的剿匪活动,起先用的全是大部队,但是越剿匪越多,机制
死板的大部队,并不能对山林间一小股一小股的土匪构成实质上的威胁,后来还
是听从了国安特攻小组组长李雨振的建议,採用精锐小部队,这才平了建国初期
的匪乱。

  林召重道:「若是如此,林某愿为国家鞠躬心萃,死而后已!但是国安军刀
中,也得给我多挑几个带走,她们虽然后门有事,但艺业仍在,废物还能利用哩,
更何况是国安军刀?还有,东南方面军中,也得由我挑选尖兵,效仿建国初期的
样子,组成精锐小分队!平江省的公安干警,也不能闲着,也要由我挑选年青精
锐的配合行动!」

  韩老也不问他什么别的野战序列的部队不挑、其他各省的公安干警不挑,偏
偏要挑东南方面军的和平江省的,点头道:「好——!你走近些,我还有话说!」

  林召重走到他跟前,韩老在他耳边低低的道:「这些军刀,身有暗疾,已经
是废掉了,执行任务时,不必爱惜,以任务完成为首要条件,要是有挡路的官员,
不必请示,行国安军刀令,格杀勿论!」

  林召重点头道:「是——!」

  韩老点头道:「我们即刻把相关档签署给你,行动中准你便宜行事,不必吝
啬财物,给你半年时间,务必在六月份之前,全面清剿全国的匪类!你回去后,
可以先把用着的人员名单,报到我这儿来,回座吧!」

  林召重「啪——」的又行了一个军礼道:「保证完成任务!」

  陈东席小声嘀咕道:「轻易的被他抓到实权,倒是太便宜他了!」

  陈老低声怒道:「这事你不行,还是让他弄去吧,他们林家指挥打战是天生
的,你抓紧时间,给老子办好两件事?」

  陈东席道:「什么事?」

  候老低声插嘴道:「一是赶快想办法,治好自己的暗疾,另外一件就是抓紧
时间,重新组建新的国安军刀,这些染了暗疾的军刀,得想办法,把她们立即处
死,国家不能养着这些废物!」

  陈东席点头道:「好——!我即叫机要人员去准备!」

  这些所谓的首长都是跋扈惯了的,并不在乎这些棋子的死活,某某党的许多
战争片中,都有一句话,叫做「不惜一切代价,拿下某某阵地」说白了就是拿人
命去填,这些国安军刀,背景都是孤儿,没有用处时,一般情况下,都是处死,
以免她们在社会上「乱讲乱说」,对於首长们来说,只有死人才能保证所谓的
「机密」。

  候老和陈东席说这话时,朱清蒲正坐在边上,似是不经意的摸着将军制服上
的铜质纽扣。

  林召重的名单很快就出来了,整个行动叫做「春雷行动」,时间准备在三至
五月份发动,兵分四路,以雷霆手段,先除去危害最大的竹联帮「龙虎狮凤」,
再对付新义安的江南三堂,最后再合兵斩断日本雅库紮伸向中国大陆的「稻川」、
「住吉」两会的魔爪。

  韩老从漂亮的机要女秘的手上,接过了文件,看也不看的就签了「同意」两
个字,候老、景老、李老、陈老、刘老四个喜欢管事的元老,相互传阅看着,只
见四路兵是这样分的,由肖步挺,带领以往并不怎么重视的国安龙角、龙爪两个
局,共是二千四百人,去渖阳先剿竹联帮的飞虎堂,再灭东北的黑道势力;

  由夏文晴以公安部的名义,带着平江省五虎中的李耀庭、王启聪两个,抽调
平江精锐干警二百名、当地精锐干警二千名,去灭重庆的铁狮堂,进而彻底剷除
西南方面的黑势力;

  由周雪晴以公安部的名义,带着平江省五虎中武卫强、夏皓天,并平江省精
锐干警二百名、当地公安干警二千名,去扑广东的广龙堂,并歼灭沿南中国海的
黑势力。

  林召重则亲自带领国安部中最菜的龙牙局三百人,并肛痒连营的三十把军刀
中的二十四把,会同平江省公安厅中五虎之一的陈民州、平江省公安厅防反暴局
局代副局长宋学东,以及国安协力会以柴化梁为首的乌合之众二百人,再拿着中
央军委的公文,抽调东南方面军司令部少校张大彪的一个精锐侦察营,去灭最难
啃的南天凤堂及新义安的江南三堂。

  三十把军刀中,赤千里、赤万里是陈东席的心腹,必须留下来保护陈东席,
赤天娇、赤红装、赤素裹逃跑,赤妖娆正在江浙处理日本人的事,音信全无。

  所以三十把国安军刀,林召重把能带走的全带走了,这倒趁了高层老鬼们的
心,国安军刀有了暗疾,对他们来说,军刀已经不锋利了,留着了也是浪费粮食,
这次若是全部战死最好,没有战死的,回来也会想办法处死,赤千里、赤万里留
下来帮助整训好新的军刀后,也得当垃圾处理掉,连个莫须有的罪名也懒得寻。

  李兴太李老拿着名单道:「老韩!名单上的这些人你见过吗?全是新名字?
行不行呀?」

  韩老把手一挥道:「林召重做事,你们尽管放心,你们也不想想,他是谁的
种?没有十拿十稳的把握,他决不会把这份名单拿出来,他的安排,我们不必干
涉,等着喝他的庆功酒就是!」

  候老咳嗽了一声道:「韩老!你注意到了没有,这里面带队的,竟然有两个
女娃儿?」

  景老接过话来哼道:「她们是夺命双晴,正真的雌老虎,本事决不在赤妖娆
之下,她们两个带队,我是决对的放心!」

  韩老笑道:「这个夺命双晴,听说床上功夫也是了得?倒是便宜了老景了!」

  景老笑道:「怎么了,你个老不死的吃醋了?她们两个就在外面,若是有兴
趣,我立即就叫她们进来陪陪你!」

  李老笑道:「果然好的话,也陪我过几天!我们现在都老了,有些东西,若
不及时享受的话,就真没机会享受了!」

  候老笑道:「真若是陪得好,这次她们再立些功劳的话,我们倒不能小气了,
得在公安部弄两个局长给她们做做,这样也方便我们在一起讨论工作是不!」

  景老怪叫道:「就怕你们这帮老不死的弄过之后,再也丢不掉了,反过来叫
我没的玩!」

  韩老笑道:「哪能哩!说真的,她们吹箫技术怎么样?」

  景老怪笑道:「我下面的这东西,竟然能被她们吹起来搞两次,你说怎么样
吧?」

  李老笑道:「是一个小时之内搞两次,还是一年搞两次,还是十年搞两次,
这得说清楚喽,否则我会误会的!」

  景老怒道:「我这就把她们两个叫进来,让你们试试怎么样?」

  韩老叫道:「你们别光顾说这个,先办正事呀!快把文件签了,好叫林召重
去干活,至於双晴的事,我看这样,马上就把双晴叫进来,我们试验一下,老景
你天天搞,就不准参加了,就我和老候二个怎么样?」

  李老叫起来道:「凭什么就你们两个哩?不如我们三个!」

  一旁一直没作声的刘成共笑道:「不如我们五个一起上,看看能不能把这两
个小妖精操翻了!」

  李兴太叫道:「我估计就算我们一起上也不中用,五条老鸡巴,不顶人家小
年轻人的一条!」

  景老叫道:「放屁!你说的是你吧,老子是老当益壮!」说着话,拿起手上
的大哥大就打。

  这帮老不死的,在人前都是人五人六的,但是他们在一起没外人时,就没有
正经的了,混在一起几十年出生入死,根本就没有不能讲的话。

  夏文晴负着双手,和周雪晴两个,穿着笔挺的警服,标枪似的站在外面,她
们两个来帝都以后,名义上是公安部的人,实际上每天跟着景老,去公安部上班
的时间,加起来还没有三天。

  门口也站着几个虎体彪形的大汉,被她们两个身上的媚香,引得一个劲的偷
偷朝这边瞟,周雪晴微微一笑,用眼神挑逗那个最俊的军官来,那军官也看她,
只个回合间,下麵的玩意儿就把军裤撑起老高。

  一阵铃声响起,夏文晴自后腰拿出大哥大道:「是——!是——!我们立即
进来!」说完话,向周雪晴一招手道:「景老叫我们进去!」

  几乎在同里,西花厅的门也开了,里面走出一个漂亮的服务员,妖声道:
「首长叫夏文晴、周雪晴两个进来!」

  双晴正了正警帽,迈着整齐的步伐,并排走进大厅。

  双晴本就是绝色的妖孽,神态动作,英姿飒爽却又娇媚无限,看得五个老鬼
贼眼直闪,候老本就是色中恶鬼,当年参加革命时,根本就是犯了事儿走投无路,
这时口水慢慢挂了下来。

  韩老对厅内的服务人员道:「我们累了,想休息一下,你们准备好卧室之后,
都出去吧!」

  漂亮的女服务员都是特供上来信得过的玩物,立即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齐
声答应了一声,下去准备了。

  李老和蔼可亲的笑道:「你们两个,自我介绍一下!」

  景老在旁边,向双晴一眨鬼眼,双晴立即就明白该怎么介绍了。

  周雪晴上前一步,用极正经的声音道:「各位首长好,我叫周雪晴,身高一
百七十四公分,三围88- 26- 88,乳头粉红,大腿修长,骚穴又紧又窄,
插进去时,有一种蚀骨销魂的感觉!」

  夏文晴跟着也上前一步,和周雪晴并排站立,叉开双腿,负着双手道:「我
叫夏文晴,是以前肖厅长的爱宠,人肉做的玩具,后来被厅长转赠给景老,我的
身高一百七十三公分,三围87- 25- 89,屁股大了点,这样前面的穴儿就
更有肉感了,G点明显,被男人一摸就发骚,擅长绝技九吸还阳箫,只要不是天
生的阳萎,哪怕是快要死的人,我也能叫他的小弟弟硬得如同铁棒,我们厅长就
迷恋我这一点!」

  候老拍手道:「很好呀!说的是不错,就不知道做起来怎么样,你们两个,
把上衣脱了,给我们观赏观赏!」

  双晴齐声道:「是——!」

  五个老鬼惊奇的发现,在天寒地冻的帝都,双晴也就是单穿了一件冬季的警
服外套,外套一脱,里面就露出极性感的奶罩来。

  双晴几乎是动作一致的脱去奶罩,露出了四团弹跳雪白的奶峰,四粒粉红的
乳头微微向上翘起,双峰虽然十分慠人,但却一点也没有下垂松垮的迹象。

  韩老的眼光猥锁起来,尽收高高在上的光伟正形象,向双晴招招手道:「过
来我看看!」

  双晴迈着方步,英姿爽飒的走到韩老面前。

  韩老也是色中恶鬼,自扯旗造反以来,玩弄过的一等一的美女,没有一万也
有八千,一双枯瘦的老手,各握住双晴一人一个雪白弹跳的奶峰,熟练的揉捏玩
弄,砸砸讚歎道:「好呀!中央文工团、军区文工团的特供美女虽多,但有这种
绝品奶子的,倒是找不到一人,肖剑国真是会玩,也只有大出美女的江南,才能
有这样的美女!」

  李老伸出手来,在夏文晴的挺翘的粉臀上拍打,他的爱好说起来也是见不得
人,片刻之后,乾脆把夏文的妖体拉得半转,双手扒开她的屁股,观察其菊花开
合的妖艳形状。

  候老笑道:「陈东席喜欢干美女屁眼,不是老李你传授的吧?」

  李兴太一听,警觉的放开双手道:「她们两个,被被陈家的小子操过吧?」

  景建祥笑道:「放心!小陈虽然得意的很,但也玩不到我的女人,双晴自带
回来后,就一直在我的身边,没有叫其他男人玩过!」

  双晴听得心里直骂,和景老做爱,根本就活受罪,不能煞痒,也不能汲食精
气,不但是景老,就算这五老齐上,也不够她们中的一个人汲食的,要是放开汲
食的话,这五个老鬼在一夜间,全部都要去见马克思,再退一步来说,就算一点
不汲他们精气的话,放开来正常做爱,搞不好也会要了这些老不死的命。

  刘成共笑道:「行了!你们三个老傢伙也别摸了,还是老规举,划拳吧?」

  夏文晴披了披小嘴,妖媚的笑道:「我们两个,在平江是有名的千人斩,首
长们不必划拳,我们两个可以同时为五个首长服务,一点问题也没有!」

  周雪晴双手负在身后,一动不动的由着韩老狎玩着丰乳,妖笑道:「只怕首
长们放不开!」

  韩老的口水流得满嘴角都是,涎着脸笑道:「我们也是人,有什么放不开的?
你们尽管使出花样,让我们快活快活!没参加革命前,我就是个木匠,这辈子根
本就没想到能要风得得,要雨得雨的!」

  刘老笑道:「所以缺德事你要少做点,要不然下辈投胎时,再投成贱民就要
不得了!」

  候老接过话茬道:「哪来的下辈子?我自肆意而为,哪管他身后洪水滔天?」

  韩老拎着双晴一人一个乳头道:「所以不管怎么样,我们都要维持现状,要
是有人敢有任何意见,就格杀勿论,决不轻宥!」

  周雪晴「傻傻」问道:「首长,要是中央有什么不足的地方又不肯改,老百
姓效仿五四游行怎么办哩?」

  韩老狞笑道:「事情可一不可二,不管是什么人,不管为什么事,要是敢危
及我们的奴隶主地位,都是格杀勿论!」

  夏文晴「更傻」的问道:「要是有很多人哩,比如有十万人,或是百万人?」

  候老介面道:「杀——!哪怕有一大半中国人敢游行,也是照杀不误,不管
怎么样,都要维持我们无法无天的现代奴隶主地位!我就不信,在中国会出斯巴
达克?」

  景老笑道:「所以说是枪桿里面出政权嘛?只要有枪在手,人挡杀人,佛挡
杀佛?」

  周雪晴歪着头,「天真」的道:「那你们四处宣扬的某某某主义,某某某思
想,什么人民当家做主,无产阶级领导一切呢?」

  刘老笑道:「也不怕明着告诉你们,全是愚民的,从建国至今,你们看见过
哪件事,是由人民做主的?工农就是狗屎,就是贱民,要想过得好,就得向我们
靠近,是凡我们说的,都是对的,是凡拍我们马屁的,都是正能量,我们叫贱民
死,他们就得死,不需要任何理由,我们现在要玩你们,你们会怎么样?」

  夏文晴妩媚的笑道:「我们会毫不保留的献出自己身体上每一寸下贱的肉体,
任首长们肆意玩弄!」

  周雪晴妖笑如花的道:「中国有多少美女,想跪在地上吻首长们的脚趾头还
没门哩,我们两个,有幸能一下子侍候五个首长,那是我们姐妹几辈修来的福气,
只要首长们玩得开心,怎么样我们都喜欢!」

  刘兴太狞笑道:「他们都知道的,我不但喜欢走后门,还喜欢抽打美女的大
屁股!」

  夏文晴摇着粉臀道:「请首长任意抽打文晴下贱的屁股!」

  刘兴太狂笑,伸出老手来,「啪——!」的一声,拍在了夏文晴雪白的粉臀
上,嫩汪汪的雪白肉丘上,掌过留下一个清晰的赤色手印。

  夏文晴哼也没哼一声,妖媚的呻吟道:「多谢首长看得起文晴,让文晴有机
会为首长做一点点不起眼的小贡献,请首长继续给文晴这个机会,不要停——!」

  韩老眯着色眼道:「我的爱好,就比较文明了,我最喜欢骑在人民头上拉屎
了,你们两个,哪个愿意给我在头上拉屎?」

  双晴齐声道:「我愿意,能让首骑长在头上拉屎,真是太荣幸了!」说着话,
一齐伏下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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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败走麦城

  赤妖娆本名唤作李燕涛,他爷爷就是铁剑门的高手李雨振,是某某党老字型
大小特攻组的组长,特攻组是某某党最早的间谍组织,解放后,扩大成为特攻局,
曾一度直接受周某某的直接领导。

  在国安内部,唤做得「特攻」者得国安,陈东席虽然掌握国安九个局里的七
个,但是国安里最精锐的特攻局,则始终掌握在李家的手里。

  代号赤妖娆的李燕涛是革命世家出身,本身根红苗正,她和其她的美女军刀
不同,她是有军衔有职务的,眼中压根儿就看不起社会上的牛鬼蛇神,所以她带
着雷霆组三十六个高手南下之后,也没跟我接触,林召重在她眼中,可能连根鸟
毛也算不上。

  雷霆组的三十六个高手,全是铁剑门年轻的门徒,就算在局里,也公然以师
兄弟相称,这种称呼,使得国家其他部门也跟着效仿,至少国安、公安两大部门
中,以师兄弟想称的不在少数。

  铁剑门的其他资历深的高手,则是国安军刀和国家特种部队的技击、枪法教
官,除了国安特攻之外,铁剑门的高手,并不编入其他的八个局,原因是陈东席
不相信铁剑门的人,倒不是因为铁剑门的人对国家不忠,而是对他陈东席不忠,
除了铁剑门门主李雨振之外,铁剑门门徒是目无余子。

  若是以师门辈份来说,李雨振老鬼,正是我的师兄,但铁剑门的门主,就不
见得是他了,甘老鬼直到临死前,也没说铁剑门的门主,到底传给谁,但是我看
到甘婷婷小小的后颈背上,竟然有象似纹身的花纹,细看之下,是两把古剑。

  至於我,根本就不稀罕铁剑门的门主之位,毕竟甘老鬼是在饿得要死时,被
我当垃圾拣回来后,废物再利用的。

  李雨振的门主地位,是得到国家承认,但并没有得到师门的承认,说起来还
是假的。

  赤妖娆自十三岁加入国安后,屡建奇功,社会上自然有她的路子,南下后,
在第一时间就通过线人,摸清了躲在浙江的住吉会的势力情况。

  但我既得知赤妖娆会南下,怎么可能不注意她的行踪?这些年,我在凤堂和
新义安江南三堂的打压下,没有机会能进入高档的场合捞钱,於是採纳了花俊老
鬼的建议,採用群蜂战术,在江南各地,以南天市为中心,遍地开花的开了许多
小旅馆、小洗头房、小餐馆、小赌档,飞狼穀派出去镇场子的兄弟,又得到叶老
鬼、李老鬼两个军统王牌特工的训练,消息来源是又快又准。

  我在政府,有林召重、赤冰封、赤雪飘三个,在私,有遍撒在东南各省市的
几千名兄弟,赤妖娆带了三十六个国安高手南下,对我来说,她就象扛着一面大
大的旗子一样,一举一动都落在了我的眼中。

  赤妖娆前脚找道上混的兄弟问消息,我后脚就知道了,这样反倒让我挖出了
许多不是飞狼穀,又不是凤堂,又不是新义安,却又私下为政府做事的道上混的
危险人物,对於这样的几方面都不是的混混,我採取的自然是雷霆手段,跟在赤
妖娆后面的,是血风腥雨,赤壁千里,而所有的罪过,都按在了日本人头上,这
个大黑锅,雅库紮是背也得背,不背也得背,反正没有人会听他们的解释。

  宁波明楼巷,是一处闹中取静的小街,以往倒还清静,但是就在不久前,竟
然顺着街开着一溜排的洗头房,洗头房的里小姐,自下午开始开张起,就衣着暴
露的招摇过市,到了夜间,甚至有人全裸着当街拉客。

  当地的公安虽然知道这种生意,查起来大有油水可捞,但是开着这沿街三十
几家洗头房的后台老闆,竟然大有来头,辖区的派出所长,被市局局长明确的告
知,不准管明楼巷的事,非但是小姐不准管,就是死了人了,没有苦主告时,也
不准管。

  既然如此,那么连当地的公安,在闲暇时,也偷偷的跑过来鬼混,附近自然
的也开张了许多家小酒楼、小旅馆、小赌档,一时之间,是歌舞昇平、繁荣娼盛。

  明楼巷深处的一处三进的明代大宅内,正是日本雅库紮住吉会在中国的老巢,
住吉会副会长中森由纪,是住吉会在中国的最高长官,自几个月前,带着大队的
日本武士,去向竹联帮的南天凤堂讨公道后,杀羽而归,右臂算是废掉了,要不
是「恰巧」碰上来自本土的小混混曹川正帅接应及时,可能连老命也得搭上。

  从哪以后,中国政府不知道是哪个组织,不断的盯在住吉、稻川两会后面打
击,两天两夜内,死了上千帮众,都是一刀毙命,端得是好手段,要不是曹川正
帅和俞正麻强两个小混混机灵,他和稻川会的副会长田村一郎,都不可能有命逃
回基地。

  中森由纪知道曹川正帅极是好色,回来没多久,就和小街上开洗头的中国黑
道头目打得火热,夜夜笙歌,无女不欢,不断的涎着脸找中村「借钱」。

  对此,中村并不反对,好色,是日本男人的通病,并没有什么难看的,对於
他结交中国黑道,中村甚至还鼓励他这样做,自日本侵华失败后,日本的右冀分
子都知道,对中国,要以华制华。

  至於「借钱」嘛,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住吉会有的是钱,街里那些小姐,
最漂亮的也只不过一夜一百元人民币而已,就算曹川正帅不间断的嫖一万年,中
村也供得起,以区区几个小钱,换来下属的死心塌地,对於中村来说,是最划算
不过的事情。

  就在中森由纪自以为摆脱了中国秘密部门追捕的时候,可怕的事情又发生了,
潜入到浙江分散活动的住吉会会员,又接二连三的被杀,其方法手段,和数月前
斩杀雅库紮上千名帮众的大同小异,中村知道,这个神秘的中国组织,又粘上他
们了,但是同是雅库紮的稻川会,却平安无事。

  日本人也不傻,立即分析出问题来,判断中国人採取的是一种蚕食和各个击
破的手段,以小股精锐不断骚扰,意图把分散在中国江南各地的日本人赶到一处,
再调大部队剿杀,中森由纪和田村一郎决不会让这种情况发生,而对付这种小股
精锐骚扰的最好的方法,就是在某一地集中优势兵力,一鼓剿杀,但是日本人深
入中国大陆后,缺的就是消息,想集中优势兵力,也是谈何容易。

  曹川正帅已经被中森由纪当做心腹,日本人做事,不能说是不小心,中森由
纪特意使帮中可靠的人,去曹川正帅和俞正麻强的日本家乡打听过,其消息还不
是一般的好,他们两个,都是正真的武士世家,身怀祖传的刀法,是伊贺派柳生
一门的,先祖都有人战死在支那,虽然家境贫困,但是却是大日本帝国真正的精
华,而曹川学习能力很快,这段日子来,已经学会了许多中国的日常用语,并且
和中国黑道的年轻人混得很好,或许他可能有点办法。

  所以再发生这种可怕的事情后,曹川正帅第一时间就被中村召来,商量对策,
在会的,当然还有住吉会在华的许多部长。

  曹帅正帅果然不负所望,立即请命去剿灭这股可怕的势力,但是有条件,就
是住吉会分散在中国各地的势力,只要是能战的,在特殊情况下,必须接受他的
临时调遣。二是稻川会的高手,也要参战,再就是,需要一笔钱,向中国黑道混
的兄弟问消息。

  中森由纪对於这种要求,当即一口答应,办事用钱是正常的,稻川会就算不
请也会自来,毕竟他们共同的敌人是中国的某个秘密组织,若是坐看住吉会的中
国势力完蛋而不顾,下一个就会轮到稻川会了,田村一郎并不傻。

  曹川正帅果然没令中村失望,就在中国春节的前两天,打听到了那个神密组
织的行踪,原来是中国国安的雷霆组,目前看起来似乎是分散行动,其实是分成
两支,坐镇宁波的一支,落脚处竟然就在住吉会中国总部的对面不远处。

  另外一支,在张清峰的现场指挥下,四处活动,搜杀雅库紮的兄弟,曹川正
帅不但打听到了消息,还说出了自己详细的计画。

  雷霆小组的行动,自入浙以来,一向都很顺利,他们三人一组,有效的执行
着首长李忠泽的指示,短短的三天内,已经歼灭了日本住吉会分散在各地的悍匪
三百余名,只等把这些日本鬼子赶到一处自保时,再会同当地的公安、野战部队,
一鼓而击之。

  桐庐市富春江的一处偏僻的民房大院外,夜沉似水,国安雷霆组的张清峰,
带着两个同门师弟王清江、周清山立在院门外,从线人的口中,他们知道,这间
不起眼的民宅在半年前,就被到中国来「做生意」的日本人包了下来,两层小楼
内,有卧室十二间,住着十个左右的日本人,全是雅库紮的驻中国的重要人物,
奉命看守一批国宝,准备偷运出国。

  张清峰他们虽然只有三个,但是以三打十,他有信心在一分钟之内,结束战
斗,听着里面叽哩呱拉的日本话,张清峰从腰间拔出「五四」手枪来,低低的下
令道:「我从正门沖进去,弄出大动静,你们两个从两边的围墙跳进去,留着后
门给他们逃跑,我倒要看看,这些小日本藏的得什么国宝?」

  周清山咧嘴道:「师兄!干嘛给他们跑哩,你在周边守着,我一个人进去,
把他们全灭了!」

  周清山说的一点也不是大话,以铁剑门当代高手的艺业,灭掉几个所谓的空
手道高手,就象喝杯水一样的简单。

  张清峰低喝道:「不准乱来!按师妹的佈置,我们现在就是在赶鸭子,把他
们赶到一起时,方才能大开杀戒!」

  实际上,张清峰还有一个身份,他是赤妖娆的现任男朋友,两人联手以来,
从来就没失败过。

  王清江嘿嘿笑道:「但也不能便宜他们,放一个走吧,让那个幸运的鬼儿子
回去报信,其余九个,就地处决!」

  张清峰点头道:「那好!速战速决,不过那一个我们要保护他安全逃到下一
站,否则的话,线索断了,我们又得废事!」

  王清江不满意的道:「这活累,还得替人家做保姆!」

  张清峰道:「少废话!对表!」

  三个雷霆组的高手对过手錶后,分散开来,五分钟后,有如鬼魅般的飘到了
大院中,分散在三个角落,院中的狗早被他们投得虎豹丸给制服了,一声也不敢
吭,一楼的大厅内,几个日本人在笑闹。

  王清江、周清山隐伏不动,张清峰闷声不响的沖进门去,抬枪就射。

  就在张清峰抬枪的一瞬间,厅内的日本人忽然都四散跳开,以一种诡异的身
法避开了「五四」手枪里的八粒子弹。

  「竟然失手了!」张清峰大脑一空,这种情况,他是从来没遇到过,但尽管
如此,也不慌乱,丢掉手枪,后腰中拔出短剑来,大吼一声,沖入厅中。

  院里的王清江、周清山正等着被打得没头苍蝇的日本人沖出来自抽罗网哩,
想不到张清峰竟然会失手,就在同时,更黑暗的地方,悄没声息的射出两排钢针,
黑夜中奇准的贯入王清江、周清山的后脑上,每人的后脑都挨了三枚之多,两人
一声不响的跌倒在地。

  钢针是用机械发射的,威力比手枪也差不到哪去,更是无声无息,叫人防不
胜防,三枚钢针尽根贯入大脑,就算大罗金仙来了,也救不了他们的命了。

  王清江、周清山倒地之后,暗影中转出余森林、李玉忠两个,正是飞狼谷的
兄弟,两个小鸡巴小心的接近到王、周身边,在他们的颈上又补了一刀,确定死
透了之后,方才放下心来,收了刀,手拿暗弩,去厅外策应曹川正帅。

  张清峰所面对的,不是几个日本人,而是一个看起来只有二十岁左右的日本
年轻人,这种诡异的情况,他以前也没遇到过。

  那个日本年轻人没打之前,先是丢了个眼色过来,二五郎当的用汉语道:
「窗前明月光!」

  张清峰狐疑道:「什么意思?」

  那个日本小混混举着刀叫道:「窗前明月光,快说下句!」

  张清峰迟疑的道:「疑是地上霜!」

  日本小混混怪叫道:「呆B——!你答错了,杀——!」

  张清峰急用手中短剑迎敌,几个照面下来,心惊肉跳,日本人的人数虽多,
但都是抱着刀在边上看着,没有下场的意思,只是防他逃走,而场中的这个小混
混,似是对他的武功熟悉已极,边打还边替他挑铁剑门中剑法的错误,但是出手
却是乱七八糟,很显然,是不想有人看出他的本门功夫。

  张清峰心中一动,用起了后来李雨振合天下技击自创的「一招制敌」中的两
招,那个日本混混被逼得急了,不自觉的掏出真才实学保命,手中的日本刀招演
「血海扬波」、「血战天下」,正是铁剑门的正宗功夫——苦海七式,李雨振跟
师父的时日不长,常常为没能学全铁剑门的功夫而遗憾。

  张清峰后退几步,大吼道:「且慢——!你是我们铁剑门中哪一支的?如何
会使这传说中的苦海七式?」

  曹川正帅,也就是曹甩子夸张的大叫道:「放屁!老子用的是我们大日本帝
国的绝技横拔逆斩,你们的功夫不行!兄弟们上,这点子扎手!」

  张清峰暗恨,院内的两个同门师弟半天没作声,想来是遭人暗算了,面前的
这个日本甩子,其艺业决不在他之下,若是他好好打得话,自己根本就不是他的
对手,但叫他想不通的是,铁剑门会有哪一支流落到了日本,且调教出了这样的
高手?

  随着甩子的一声叫,四周看戏的日本人全涌了上来,这下倒给了张清峰机会
了,揉身撞入一个沖上来的日本人怀中,手中短剑一翻,那名真正的日本人立死
剑下,一吻过喉,狠辣无比。

  张清峰到雷霆组多年,实战经验非常丰富,只几个照面间,就大概摸清了敌
情,厅中的十数个日本人中,除了起先和自己交手的日本甩子外,还有两个人,
其艺业竟然也是铁剑门的手段,若是被他们缠上,就不可能脱身了,这时也顾不
得两个师弟了,一咬牙,踢飞两个呱呱怪叫着扑上前来日本真货,身形一收,缩
得身高不足三尺,跟着就甩出了带着介子毒的毒气烟雾弹,身体后挫,短剑从一
个日本人的下腹捅出,杀开血路就往外沖.

  厅中的三个飞狼谷兄弟,都受过军统的训练许多年,如何不知道毒烟的厉害?
发觉有异,早滚到上风口警备,那些日本人就惨了,几乎全夥被放翻。

  张清峰滚到围墙边,身形暴长,「一鹤沖天」,冉冉的直上围墙。

  黑暗中两只强劲的钢针飞来,由下至上,半空中奇准无比的贯入张清峰的后
颈椎,半晌方传来可怕的机簧声。

  张清峰向上跳起的雄壮身体,随之重重的贯在了地上,哼也没哼一声,一缕
鲜血,慢慢的从他嘴角冒了出来,四肢不停的抽搐。

  曹甩子跑到他近前,踢了他两脚,小声嘀咕道:「想跑!没那么容易!我们
飞狼穀的消息是出奇的准,就算跑到天涯海角,也定会要了你的小命,乖乖的去
会你的兄弟吧!」

  就在曹甩子大战张清峰的同时,雷霆组其他六个小组,也在行动,但是这次
他们消息就不灵通了,每个雷霆组的战士,都要面对三十个以上的日本人,在格
毙了大量的日本武士的同时,跟着张清峰在外活动的雷霆组二十一名成员全部殉
国。

  宁波明楼巷深处的一家小旅馆内,住着以赤妖娆为首的另一拨十五名雷霆组
密谍,赤妖娆做事非常小心,先由当地的一名线人包下了整个小旅馆,然后再令
十五名密谍分批住进来。

  但是令她万万没想到的,是这家看似毫不起眼的小旅馆,其实也是飞狼谷的
兄弟在经营,营业执照上登记的名字是张月琴,也就是飞狼谷兄弟邵振堂的母亲。

  邵振堂在飞狼穀考核合格后,就被我派到老家宁波开码头,明楼巷的小洗头
房、小酒楼、小旅馆、小赌档等等偏门生意,全是他带着兄弟在照应着,他以母
亲的名义,在僻巷深处开的小旅馆,其实就是提供明楼巷的小姐,方便带中日嫖
客过来嫖宿。

  赤妖娆莫名其妙的落进了狼窝还不自知,所以她们的动静,甩子知道的一清
二楚,从飞狼穀基地出来的兄弟,有哪个会不认识曹甩子?

  晚上十点,赤妖娆穿着一袭紧身的黑皮夹克,合衣躺在还算不错的席梦思软
床上,早晨派出去打探的国安密谍,到现在还是消息全无,芳心中十分焦急男朋
友张清峰的安危,按以往的惯例,张清峰在完成任务后,会在第一时间内向她通
报,这次都过去二天一夜了,张清峰还是音信全无。

  赤妖娆的第六感觉告诉她,这次事情非常的不简单,虽然不愿意多想,但是
张清峰恐怕是凶多吉少。

  小师妹卓清娇在门外敲着门道:「师姐你在吗?」

  赤妖娆起身打开门问道:「清峰他们有消息了?」

  卓清娇摇着紮着双马尾的头道:「非但大师兄他们二十一个没有一丁点儿消
息,我们派出去打探的六个师兄师姐,这会儿也没有一个回来,另外,我们以前
能联系的线人,在一夜之间,全部死绝了,手段狠辣无比,我们现在就是在孤军
作战,师姐!这事有玄机了!」

  门外转出一身黑色劲装的叶清湖,满身落得全是江南的冷雨,神色狼狈,劈
面就道:「师姐!我奉命在附近转了一圈,果然不出你所料,我们已经被日本人
盯上了,我一出巷子口,就遭到了高手劫杀,要不是他们想抓活的,我就回不来
了,看来林召重所料不错,这群日本人极不简单,绝不是日本简单的黑道,而是
日本再次伸向中国的魔爪,师父师祖都低估他们的,我们真应该听听林召重的建
议,和他的江南周边组织先联系的!」

  赤妖娆一披小嘴道:「林家的人,都是反革命、黑二代,向来急功好利,奸
诈狡猾,他说的话,我听着就不实在,你们想想看,建国都这么多年了,哪来的
大青帮余孽?日本雅库紮又怎么可能在中国潜伏了两万余名的帮众?照中日军队
一比七的概念,若是当真潜伏了二万日本人,武装起来的话,中国须要二十万以
上的精兵,才能保证全胜,真是如他嘴里所说,整个江南就要沦陷了,若我所料
的不差,林召重就想故意制造事故,掀起一场血雨腥风,好为他林家扳过本来!」
说着话,把两个漂亮的师妹让进门来。

  叶清湖在窗边的椅子上坐着就脱身上的皮衣,她后背的皮衣开了一个恐怖的
豁口,光滑的皮肤上,有血珠渗出,那一刀再向前一点点,她的后背就给人破开
了。

  叶清湖道:「听说林召重一再要求,把国安的军刀全夥调到江南来,另外,
至少再调三个局的精锐过来,才能扑灭江南的黑道势力,当时听起来是点危言耸
听,但是照现在的情况看,他说的一点也不过份,师姐,我们不能再等大师兄他
们了,得想办法回杭州或者是南天!」

  卓清娇指着叶清湖的后背道:「叶师姐!你到底遇到几个高手呀?这一刀好
险!」

  叶清湖苦笑道:「一个!年纪和我们差不多大,要不是他看我漂亮想捉活的,
我早就成他刀下的亡魂了,我们早晨出去的七个师兄弟,可能现在屍体都凉了!」

  赤妖娆摇头道:「也不见得,许师弟轻功一流,善於潜伏,他虽是铁剑门的
人,但是他的忍术,已经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或许可以平安无事!」话音刚落,
门外传来轻弱的拍门声。

  叶清湖脱得只剩下了三点,露出了一身的白肉,小腹处,是六块漂亮腹肌,
闻声立即娇叱道:「谁——!」

  「是我——!许清傑!」

  赤妖娆一个箭步沖到门前拉开大门,一个浑身血泥的精壮青年翻倒在地,气
若游丝的道:「李师姐,此地不能再留了,快走——!」说完话,双腿一蹬,一
阵抽搐。

  赤妖娆扶住许清傑的身体一看,只见他的左胁下,开了一条尺长的刀口,内
脏血淋淋的半挂在外面,能苦撑到现在把消息传来,也算是铁打的人了。

  赤妖娆放下许清傑的屍体,娇靥出奇的冷静,向两个师妹下令道:「把其他
的师兄妹叫来,我们准备突围!」

  卓清娇道:「我们不如报警!」

  赤妖娆敲了一下她的脑袋道:「等地方上那些傻公安赶来,我们的屍体早冷
透了,再者说了,日本人能长期的呆在这里,地方上的关系一定不错,公安来了,
还不知道抓的是谁呢?若我所料不错,日本人在等人,等那人来了,就会发起总
攻,我们得趁这机会,拼死突出去!」

  战无不胜的雷霆小组,这次只剩下了十个人,三女七男,从叶清湖的嘴中知
道,这群日本人极为好色,赤妖娆能肯定的是,她自己和卓清娇、叶清湖决不会
死,但也决不可能出去,落在日本人手中,这罪就不好受了,非给日本人调教成
不知羞耻的人形宠物不可。

  所以在突围的安排上,赤妖娆要求卓清娇、叶清湖和自己三个人,尽量掩护
其中一个师弟突围。

  赤妖娆这次又料错掉了,其实我早就和甩子、麻子在喝啤酒了,至所以迟迟
不进攻,就是等着雷霆组的密谍一个个出来,好各个击破,反正她们就十几个人,
飞狼穀如他们一般身手的兄弟,有三百二十四个,这还不算艺成后,单独出来开
码头的,要是把这些年能打的飞狼谷兄弟全部召集起来,和雷霆组普通组员一般
身手的飞狼谷兄弟,人数人已经突破了两千大关。

  我正听甩子吹得唾沫星子横飞的时候,邵振堂在外面敲门道:「狼哥!赤妖
娆那个婊子竟然不知死活的突围了,我们怎么办?」

  我起先还以为国安陈东席会听从三角眼林召重的建议,遗大批的国安高手来,
帮我在前面打头阵哩,想不到国安只派了区区三十六个小虾米来,要不是我一时
想不开,想抢日本的好处,在几个月前派大队的兄弟追击日本人,这三十六个国
安密谍,早就遇到日本人有效的殂击了,要知道,敢到中国大陆来闯的日本雅库
紮成员,没有一个是庸手。

  甩子闻言,跳起来就要往外跑,却被麻子一把拉住道:「狼哥在这里哩,你
乱跑什么?」

  甩子瞪着眼道:「那个赤妖娆长得不是一般的好看,老子要活捉了生奸!」

  我笑道:「国安的密谍,没有一个是老处的,你奸奸也没打紧,不过你们须
要如此这般,那个母老虎你们玩过之后,就交给我,否则的话,她迟早会要了你
们的命!」

  麻子道:「一切听狼哥的,美女要操,可这小命更重要!」

  我向甩子道:「你呢?」

  甩子头脑也不笨,想也不想的道:「我只图一插,真玩过之后,哪能把她带
在身边,此去日本,凶险重重,万一要是漏了海底,老子的命就没了,当然是听
狼哥的!」

  我笑道:「其实日本的美女也不错,前几个月,我们毙了一个叫苍井晃的日
本人,近日,我从到日本替你们打前站的人嘴中知道,他竟然还有个漂亮的妹妹,
叫做苍井空的,这次你们去了日本后,得好好尽尽本帮兄弟的友谊了!」

  麻子笑道:「若是我们的计画能成功,住吉、稻川两会以后就以拍AV为主
要生财管道,还怕没有女人?」

  我笑道:「赤妖娆她们一定是等急了,我们这就行动,先让日本人上去,消
耗他们的体力,我们的兄弟,蹲在紧要路口,发现有人想突围,就把他们挡住,
等日本来收拾,不耗光日本人在中国的精锐,田村、中森两个王八蛋,如何能完
全依仗你们?」

  邵振堂在门外笑道:「早按狼可的意思佈置好了,帅哥、强哥带来的十名兄
弟,已经佔据了紧要路口了,地面、房顶上都有人,他们决对是跑不掉的,里面
有三个雌儿,看样子都烈性的很,我很怀疑,她们会不屈自杀!」

  我大笑道:「决不会的,因为她们都经过间谍训练,早就被人开了苞儿,男
女之事,对於她们来说,根本就不算个事,万不得已时,她们完全可以牺牲肉体,
只要留得命在,对於她们来说,都有翻本的机会!我们等他们杀累了再出去。」

  曹甩子笑道:「我和麻子这次共带来了五百名日本人,全是空手道五段,剑
道四段以上的好手,日本人什么东西都搞批量生产,训练武士也是一样,五百名
日本人都悍不畏死,够里面的人喝一壶的了,我们要不要出去,先擒下那最美的
婊子?」

  我笑道:「急什么哩!不过去看看倒是可以的!」

  我和甩子、麻子所住的地方,正是之前监视赤妖娆等人的一个五层楼之上,
凭窗一望,下面已经打得不可开交。

  国安精锐三人一组,进退有序,赤妖娆也想不到有这许多的日本包围了她们,
人数虽多,但她可以肯定的是,这一波一波上来拼命的,全是日本人,不由暗骂
地方公安该死。

  毕清成一身血污的从屋顶上跳下,跑到她面前,把头一摇,气喘吁吁的道:
「师姐!日本人果然狡猾,屋顶上也走不透,紧要处,都有艺业奇高的日本人把
守,我们一上去,就给他们缠住,紧跟着召来大批的日本人围住我们乱砍,孙清
林、马清斌两个完了,身上中了数十刀,想救也救不了!」

  赤妖娆和卓清娇、叶清湖三个,护着计画突围出去的小师弟朱清虎,冷静的
道:「这么说来,两路诱敌的师兄弟们全完了,你来了也好,现在也顾不得了,
我们就并做一路,向杭州方向突围,注意,跟紧点!杀——!」

  国安密谍手中的「五四」手枪,早把子弹打光了,地上丢了起码五十具以上
的日本人屍体,以赤妖娆为首的雷霆组成员,手中用的,全是龙泉精炼的「龙泉
剑」,这种剑把头尾拿住,弯成满圆也不会折断,也不会生锈,上面血槽纹理开
得讲究,捅入人体后,抽出来顺溜的很,决不会被狂涌血浪吸住,横砍竖劈直剌,
无不得心应手。

  赤妖娆看着一波波呱呱大叫道涌上来的日本人,凤眼一眯,煞气暴现,手中
龙泉剑划出了古怪的弧线,剑过血出,一名沖到近前的日本剑道七段高手就在一
个照面间,当场殒命。

  我看得野狼眼一缩道:「射星七式!」

  俞麻子也看得真切,疑道:「狼哥!也不全是,你看她,似乎只会一二式!」

  甩子盯着赤妖娆的招式道:「不对!不是一两式,就是第一式中的那三剑,
你个吊人,什么眼神?太有意思了,让我下去会她!」

  我一把抓住想下去的曹甩子道:「就是性急,等她体力耗得差不多时再说,
你现在下去,不是替日本人挡灾吗?」

  俞麻子疑道:「她怎么会射星七式?甘老鬼不是说过,在国安的那个李雨振,
不是只会大擒拿手和一些乱七八糟的功夫吗?」

  我摸着下巴上刚刚长出来的、有些硬度的鬍子道:「我想起来了,当年甘老
鬼为了叫李雨振保护他的家小和宝藏,曾传过一鳞半爪的铁剑门绝技给他们两个,
传李老鬼的,可能就是这射星七式第一式中的三剑了!」

  曹甩子道:「想来甘老不死的也是抠门,教徒弟也不教全,若不是狼哥,我
们如何知道除了这招式之外,还有内功心决?」

  我摇头道:「不是甘老鬼抠门,而是铁剑门的门规,当年又适逢战乱,一来
难以识人,二来也没有时间教学,李老鬼能在入门后短短的三个月内,学会大擒
拿手,已经是了不起的人才了。」

  我心中想的是,我也藏私了,除了我之外,所有的兄弟,包括宋学东、甩子、
麻子在内,所得到的内功心法,全是我改过、删节的,然尽管如此,这些兄弟也
是受益匪浅,假以时日,艺业比李雨振、莫雨婷等人,高得何止一个档次?

  更何况,花门的采阴补阳秘法、迷魂魔眼等等,除了用做炉鼎的美女习得一
些末技之外,哪个兄弟我也没教,教他们的,就是延长性交时间、玩弄美女的手
段或是各种春药的配方而已。

  赤妖娆关键时候,使出铁剑门的「射星七式」,呼息间连斩十余名沖上来日
本剑道六、七段的高手,僻巷内杀开一条血路,踏着日本人抽搐挣命的死屍,向
外就走。

  甩子哼道:「哪有这么便宜的事?」墙角处摸出一支五点八口径的日本阻击
步枪来,架在视窗,一个点射。

  跟在赤妖娆身后、但拉开一段距离的毕清成哼也没哼一声,向后就倒,屍体
的倒地声惊动了走在前面的四人,回头看时,朱清虎狂嚎一声,胸前一片血雨。

  麻子骂道:「甩B呀!这么近还没打中?应该一枪暴头的!」

  甩子翻着眼睛道:「麻B!你懂什么,我这是给剩下的三个妞儿,制造恐怖
气氛哩,这一枪打在那小子的左心上,你认为他还能活?除非他的心肺是反着长
的!」

  我笑道:「甩子长智惠了,快用日本话,鼓动日本人再向前!」

  麻子抱臂笑道:「看美女拼命,好玩呀!」

  甩子丢了枪,拿起话筒,叽里瓜啦的用日本话乱叫一通,那些被赤妖娆杀怕
了的日本人,闻言又怪叫着从暗影里扑了上去。

  卓清娇拿着卷了刃的龙泉宝剑,吸了一口冷气道:「师姐!我们怎么办?」

  叶清湖冷声道:「要是被日本人抓到,我们就惨了,日本人对付女人的办法,
我想着就恐怖!我情愿自杀,也不要落到日本人手中!」

  赤妖娆悲愤的嘶叫道:「不行!我们必须活下去!要不然,国家根本就不可
能知道今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还有,我们的任务还没有完成!」

  叶清湖看着黑暗中慢慢围上来的日本人,绝望的道:「国安中谁都知道,我
们女人被日本人抓住之后,毫无疑问会被他们调教成毫无人性的母狗,赤身裸体
的当街交配,象垃圾一样的被践踏,被男人鞭打淩虐,钢针过乳头,终日生活在
不见天日的狗笼中生不如死,最后还会被锯断四肢,成为人彘,对不起,我不奉
陪了!」说着话,倒转龙泉剑,毫不犹豫的剌入粉颈咽喉,艳红的鲜血,冒着生
命的气泡狂涌而出。

  赤妖娆叫道:「不行——!哎呀!清娇——!」

  卓清娇向赤妖娆哭叫道:「对不起!师姐!」一把精緻的龙泉「小虎藏」匕
首,贴着她丰满的乳房的下沿,插在卓清娇的左胸处,直没至柄,龙泉造的刀剑,
血槽开得特别的好,匕首一入酥胸,就几乎把她腔内的鲜血全放了出来。

  曹甩子、俞麻子把脚连跺,直叫:「可惜!」

  卓清娇、叶清湖两个,都是很漂亮的女郎,身材阿娜刚健,正是男人喜欢的
玩物,这下全部了帐,倒是大出我意料之外。

  甩子跳脚道:「狼哥呀!这次你料错了,我这就下去,捉了剩下的婊子!」

  麻子叫道:「我也去——!」

  我想了半晌,也不明白为什么两个漂亮的女间谍会自杀,下面已经传来甩子、
麻子双攻赤妖娆的呼喝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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